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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台灣高雄縣一年一度的「路竹蕃茄文化節」於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八、十九日在路竹鄉路竹公園舉辦,現場非常熱鬧。當地法輪功學員再度應邀參加活動,向人傳遞「真、善、忍」的福音。
蕃茄是路竹鄉最熱門的農作物之一,這裏也是嘉南平原以南最大的蕃茄產地,與花椰菜、雞蛋和蝨目魚並列為路竹四寶。路竹鄉長王和雄表示,借由蕃茄文化節活動將這些日常生活中最平凡普遍、但是具有豐富營養的食品分享給全國民眾。
介紹法輪功的攤位上,不時有民眾前來了解詢問,拿取簡介資料 |
現場觀眾一起學煉法輪功功法 |
現場觀眾一起學煉法輪功功法 |
現場觀眾一起學煉法輪功功法 |
主辦單位路竹鄉公所鑑於幾次活動以來,應邀的法輪功學員受到民眾熱烈歡迎,因此特別提供免費攤位,方便與會來賓及鄉親了解法輪功。現場吸引許多民眾拿取資料,有的更是十分關注發生在大陸的迫害真相。
由法輪功學員組成的腰鼓隊及唐鼓隊先後於十八日及十九日演出,陣陣鼓聲觸動人心。當民眾獲悉唐鼓隊及腰鼓隊成員,都是利用假日休息時間練習,希望透過歡欣及震撼的鼓聲,傳遞法輪大法及真、善、忍的美好時,民眾感動法輪功學員的善良真誠。
整個節慶活動聚焦的演示法輪功五套功法前一刻,學員介紹由於法輪功強調重德修善,並且祛病健身效果卓著,許多人因為修煉法輪功而受益,真是利國利民,因而已經弘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不分種族、膚色、年齡、職業、性別,只要實修便可身心得到提升改善進而受益,更加了解生命的意義,無論對個人的身心健康和國家資源與社會道德的回升都有很大的貢獻。
在功法演示過程中,帶動現場許多人跟著學煉五套功法,感受到功法的好處。幾位學員則穿梭人群中遞送簡介資料,傳遞真善忍福音。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2/24/122086.html>也談寫文章和看文章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是一名編輯,看了十九日明慧網「寫文章的基點要無私」一文,也想交流幾句。
以往,特別是在一年一度的大陸法會徵稿期間,同修們紛紛相互鼓勵,鼓勵更多的同修積極參與,這非常重要,起到了很大的正面作用。同時,就像人世間的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一樣,寫文章給大法網站投稿的過程中,也有另一面;如果只強調一面,偏頗的比重就會越來越大。另一面是甚麼呢?如「無私」一文中提到的,近幾年來,有些比較看重自我,看重我要發表文章、我的項目、我的……的同修,還有些想借在明慧網上發表文章抬高自己的學員,也花了不少時間寫東西投給大法網站,但稿件的含金量就低多了。記的早年師父對我們講過這方面的法理,因此我們謹記:大法弟子時間很緊,明慧儘量只挑真正的好文章發表,這樣對整體提高更有幫助,那些一般的、不夠好的文章花時間去看,反而可能耽誤了學法。
並且,從師父的講法中我們認識到:學好法是根本,交流只是輔助,而且交流要把握主流和大方向,所以我們在編發修煉交流文章時,一般都儘量從大局和整體出發,儘量對文章的內容和要點把好關(但因各種條件的限制,每日發表交流文章的數量還是偏多);而且隨著大陸各地學法點的大量出現,有些文章即便要點是對的,但過於侷限在個人層面,或者完全是在各自學法點的日常交流中就能解決的問題,這樣程度的文章,就不一定非在網上發表,更不應該選入明慧週刊在上不了網的學員中流傳,否則全世界那麼多大法弟子會浪費很多本來可以用於學好法、看真正有關大方向的交流文章的時間。(當然,要做好這部份工作並不容易,不能機械的做,要慈悲,儘量不摻雜人情,既要心在大局又要能看懂事物的具體表現,等等,其中包含著大法對編輯們每天修煉所需面對的要求)。
對於明慧文章把關的問題,早年就走出來一直履行著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使命的同修都很理解,因為修煉上都很成熟了;而後走出來、走回來、走了彎路,或者近年才開始精進的同修,有的可能一時還轉不過彎來。其實作為大法弟子,如能真正放下自我、小我,儘量從師父正法的基點、從大法弟子整體(全局一盤棋)的基點想想,都不難明白。早些年和大陸老學員之間配合很默契,因為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心在修煉、心在證實法、心在助師正法,所以主要走了一條大道無形的路,配合上的事幾乎不需要寫成文字直接交流。現在新學員多了、新資料點多了、新走回來的同修多了,關於投稿基點和投稿質量的問題,寫出一點,希望對現階段的整體提高有所幫助,以便大家都更好的珍惜自己的時間、珍惜同修的時間,真正學好法,把能救的人都救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1/12/122432.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明慧記者鄭語焉台灣綜合報導)在中國大陸的東南方,太平洋西岸的蒼茫大海中,長久以來隱藏著一座島嶼。一五四二年,葡萄牙人在一次駛往日本的途中,經過一座地圖上不存在的島嶼,船上的水手遠望島上鬱鬱蒼蒼的森林,忍不住驚呼「Ilha Formosa!」意思是美麗之島,這個美麗之島,她的名字叫「台灣」,在西方世界被標記為FORMOSA(福爾摩沙)。
名實皆符的「美麗寶島」
這座美麗之島四季分明,氣候舒適宜人,民風質樸善良、敬天信神。一九九五年四月法輪大法傳入台灣,由於強調重德修善,祛病健身效果卓著,許多人因為修煉法輪功而受益,經由口耳相傳蓬勃發展,保守估計目前學員約有六七十萬,是中國大陸以外法輪功修煉者最多的地方,公園、學校、政府機關、公司行號、著名景點處處可見法輪功修煉者的身影,成為名實皆符的「美麗寶島」。
寶島最重要的都市──台北市,雖然幅員不算寬廣,卻擁有許多人文景觀。其行政區劃中的士林區原名「八芝蘭林」(Pattsiran),為平埔族語「溫泉」之義。清末時,因當地讀書風氣興盛,科考人才輩出,遂改稱「士林」,有「士子如林」之涵義。區內的故宮博物院、士林官邸以及士林夜市,中外觀光遊客絡繹不絕,每日熙來攘往的人群不同,唯一不變的是法輪功悠揚悅耳的音樂、學員煉功的祥和場面,以及一片真誠向世人、尤其是來自海峽彼岸的大陸觀光客,講著大法真相的感人景象。
圖:法輪功學員在公園的晨煉情形 |
圖:台灣北區法輪功學員在劍潭活動中心草坪晨煉 |
圖:台灣北區法輪功學員在劍潭活動中心草坪晨煉 |
圖:法輪大法台灣大專學生研習營隊員們早上在戶外煉法輪功 |
圖:法輪功學員在台灣故宮前牌樓兩邊煉功 |
不一樣的歡迎場面
早晨七點半,煉功音樂悠揚響起,穿著「法輪大法好」黃色上衣的法輪功學員,隨著祥和悅耳的音樂煉功,緩、慢、圓的動作既優雅又莊嚴。同時另有三、五位學員,有的手舉真相展板,有的分送真相資料給來往遊客,這是台北「士林官邸」門前空地每天早晨的景象。
「士林官邸」全景由外而內分為外花園、內花園、正房;園景花團錦簇,處處鳥語花香,景觀清幽雅靜,是為中外馳名的觀光休憩景點。尤其是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觀光後,這裏更是熱門景點之一,每日早晨近八點左右,便陸續有觀光團抵達官邸參觀。
圖:法輪功學員以真相來歡迎一車車的大陸觀光客 |
圖:中國大陸遊客在法輪功真相展板前細看內容(右邊是學員每日的晨煉) |
圖:把法輪大法洪傳世界各地的真相拍照起來 |
這天清早,一輛中型遊覽車載來二十多名大陸觀光客。走在前面帶隊的導遊向學員道早安,並且大聲說:「法輪大法好!」後面的觀光客有人附和:「法輪大法好!」學員響亮回應:「早安,法輪功學員歡迎各位來到台灣,祝大家旅途愉快,身體健康。修煉法輪功使人身體健康、道德高尚,全世界至少有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可以自由學煉法輪功,有上億人身心受益。歡迎各位來到台灣,請把握機會多看多了解法輪功真相!為你們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
導遊對學員說:「我知道法輪功是好人,你們辛苦了,加油。」學員說:「祝你帶團順利愉快,辛苦了。」導遊說:「我為生活掙錢,不能算辛苦,你們為別人好,不求回報,更辛苦。加油。」
台北士林夜市上的特別收穫
時至華燈初上,三五成群的人潮陸續湧進夜市迅至摩肩接踵。源自一九零九年設立的士林夜市,以各種傳統小吃聞名國內外,像是大餅包小餅、石頭火鍋、士林大香腸、蚵仔煎、青蛙下蛋、珍珠奶茶等,更已成為美食地標,無人不曉。
夜市位於承德路上大門前階梯兩側,每晚排站著十幾位法輪功學員,手舉圖文展板,有的機動游走分發材料,向川流不息的大陸觀光客講著法輪功在大陸無辜受迫害真相,已經是這個知名夜市的一個特殊景象。觀光客有的放慢腳步偷瞄真相展板;有的大方到展板前看個究竟,有的坐在夜市門牆邊椅子上聊了起來:「聽說台灣法輪功很多,果真不錯,到處都有法輪功,我看那個展板上的照片說法輪功在全世界有一百多個國家上億人在煉,怎麼在我們那兒就走了樣兒了呢?」她的同伴回說:「哪能全世界都好,就我們那兒不對勁兒,不是法輪功走了樣兒,是共產黨領導出了問題。」
不看法輪功 可惜白出國
圖:法輪功學員每天堅持不懈地在故宮博物院前講真相,圖為煉功。 |
圖:人們主動來了解真相 |
學員舉著展板說:「歡迎到台灣來了解法輪功真相!修煉法輪功使人身強體健、道德高尚,法輪功造福全世界一百一十四個國家和地區,上億人身心受益。可只有中共無理鎮壓並且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甚至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販賣牟取私利。加拿大著名國際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David Matas)及大衛﹒喬高(David Kilgour)合作的調查報告,揭示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實。請共同制止中共暴行,請快退黨保平安,不要充當中共滅亡時的陪葬品。」
來自大陸的觀光客,有的對學員說:「我們都明白共產黨的那些勾當。你們回家去吧,不要在這邊站了,這麼大熱天,怪辛苦的。」學員說:「只要中共一天不停止迫害法輪功,我們就一天不停止講真相揭露迫害。」對方回答:「辛苦你們了,加油,你們也要多保重,真謝謝你們。」也有的低語:「煉法輪功的真好。」還有人說:「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不看法輪功太可惜,在我們那兒看不到。看著那些世界各地的煉功照片,心裏就是舒坦。」
年近七十歲的吳碧霞說:「大陸觀光客很多都是很善良的,他們會設法看展板,有些還會對我們說:台灣的同胞真好。」在私人診所擔任護士的黃牡丹說:「很多中國大陸觀光客看到我們,都會偷偷豎大拇指。我想他們已經明白真相。我內心感到很安慰,再辛苦都是值得的。」
故宮的一道奇特風景線 為你打開真相的門窗
台灣國立故宮博物院是中國著名的歷史與文化藝術史博物館,主要收藏清代紫禁城中的稀世珍寶,包含宋、元、明、清四代,範圍囊括書畫、玉器、陶瓷、繕本、雕刻等中華民族的國寶。原為皇宮貴族才得以賞玩之文物,現得以親近民間,因而吸引大批中外人士來此觀光。
坐落在台北市外雙溪的台灣故宮,建築設計秉承了中國傳統的宮殿建築風格,淡藍色的琉璃瓦屋頂覆蓋著米黃色牆壁,潔白的雕欄環繞在青石基台之上,典雅而壯麗。它最奇特的風情在於不管是颳風下雨或嚴寒酷暑,只要你上故宮參觀,一定就會看到來回穿梭的法輪功學員,或是煉功、或是發傳單。他們都是自動自發的前來,有老有少,有青年、壯年的,有婦女、上班族的,盈盈可掬的和善笑容為中外遊客、尤其是來自中國大陸的觀光客打開了解真相的門窗。
「來!排排坐好,聽她講」
大部份來台灣觀光的大陸旅遊團會有二位導遊,一位是台灣的,一位是大陸人。一天有一位明白真相的大陸導遊,叫著整團的大陸遊客說,「來!大家全部坐成一排,聽她講。」胡女士就儘快簡短地說明天安門自焚偽案真相,中共如何策劃導演天安門自焚案,栽贓嫁禍法輪功,以及現在全世界的退黨大潮勢不可擋,勸說趕快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以保平安,以免作為中共的陪葬品。
其中一位大陸客向胡女士說,縣長在那裏,趕快去跟他講,縣長對著她微笑說,我聽到你說的了,我今天就退黨,我太太也退。
自二零零八年台灣開放大陸旅客直接來台觀光後,很多中國觀光客參觀故宮,經過「天下為公」牌樓時,看到一旁穿著「法輪大法好」黃色衣服的法輪功學員在靜靜煉功,都會偷偷拍照留作紀念。這是法輪功學員長期堅持每天在台北故宮博物院講述法輪大法美好及無辜遭受中共迫害真相的一景:
一個小女孩拿著「法輪大法好」書籤高興地跑向媽媽,嘴裏喊著:「法輪大法好耶!」媽媽點頭向法輪功學員微笑;「我很欽佩你們,你們要堅持下去。」
一位從大陸來台定居四十多年的老伯伯在法輪功學員面前停了下來,說:「我非常了解中共,它作惡多端,終有一天會滅亡的。」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2/31/122200.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接前文)
三、明悟法理,轉變觀念,才能走出被邪惡迫害的誤區
1、如何對待利用「病業關」假相來干擾的情況
我們從法中知道,九九年之前得法的大法弟子已經沒有病了,身體早已被推到應有的狀態,進入正法修煉階段。而通常所說的「病業」是由另外空間的靈體或自己欠下的業在人身上所造成的,在個人修煉階段出現消病業現象很正常。
可聽同修講:出現「病業」假相的干擾後,每天加緊做三件事,做的比原來還多,也找了不少的人心與執著,家裏外面也都清理了,為甚麼也不見成效呢?而為甚麼有的同修就能很快走出來、超越魔難、徹底解體了干擾呢?其實根本原因就在面對魔難是否真能把自己當成修煉人實修。有的人想自己是修煉人的時候,思想是明確的,但一到具體問題上,他(她)並沒有真正的把自己當成一個修煉者,沒有以一個真修大法的心態去對待自己所遇到的問題與關難,而陷在自己的人心、常人觀念、慾望中超脫不了。比如,如果只想趕快去除病痛,思路上還是「頭疼醫頭、腳疼醫腳」的常人思路,本著「知道醫院解決不了,就找氣功師解決」的想法多做三件事,效果當然不好,因為三件事不是用來治病的。有的只想到的是如何解決自己目前所遇到的難題與後事安危的傷痛感,心意存在著美其名曰:誰不身陷其境誰不知的悲痛感!你在這個問題上是人的想法,那身體也只能表現出人的狀態,所以跳不出來。但有的同修,一旦落入魔難,很快清醒,只想到大法要求作為修煉人應如何從困境中走出來,根本不計較身體表現出的病痛等假相,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坦誠的對照法的要求修自己,結果真是人神一念差,驗證著師父講的:「思考中用人的觀念還是用修煉者的正念,做出的事情結果是不一樣的。」(《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即便在個人修煉時期,要想脫離常人的生老病死,也要看是否能在生死問題上徹底放下常人心的。例如有一位同修,得法修煉前已經是兩次手術的晚期,而且時間也是有限的,當時,瀋陽醫大的院長教授很關心他,給他無償做了專家會診、核磁共振(免費),還拿了不少的藥,當時因為作二次手術錢都花光了,七天就讓出院了。因沒錢住院再查了,到家之後他昏昏沉沉,甚麼都不用只喝點麵糊糊解渴充飢,把藥全部扔進河裏,反正也是這樣了。就在這時一位同學拿來一本《法輪功》讓他看,同學說:「死馬當活馬醫,你就試試吧,你得為家人著想吧,你這樣,妻子兒女怎麼辦啊!」為了老少四代的家口與生存,便一口氣讀完,奇蹟真的發生了:第三天能就下炕自理了,第七天就可以外出行走了,一個月能幹零活了,為此,市醫大的所有教授領導多次來採訪他,也正因為此,有許多專家教授及身邊的人都走進了大法修煉,也發生了許多的奇蹟。
我身邊的一位同修家裏蓋房,只聽屋裏「咕咚」一聲(非常大的聲音),女兒、兒子進屋一看,父親已腦袋著實地牢牢摔在水泥板的瓷磚上了。要是普通人,門牙全摔沒不算,腦漿也得摔出來,孩子們嚇壞了。當妻子進屋時人已經不省人事了,任憑孩子們的叫喊也無濟於事,當時誰都認為人肯定是不行了,一米八的個子,而且還有多種疾病纏身十幾年了,這下可全完了。妻子是一個修煉人,可不修煉的女兒、兒子堅持要去醫院,在抬上車的同時,妻子在耳邊不停的告訴說: 「你可記住『法輪大法好』哇,你不是一般的人,你可是受大法師父保護的人啊,你是歸師父管的!」就看丈夫微微示意,表達了難中對大法師父的堅信程度。等到了醫院,急診室的幾個高級大夫來做B超、心電圖等,甚麼也沒檢查出來,兩個小時過後人站起來了說:「你給我弄到這幹啥呀,我得回家!」說著就讓兒女們把自己又拉回了家,說自己只做了一場夢(因篇幅有限不多述),幾天後不但啥事沒有,連十幾年的多種老病全無,幾年過去了,現在家裏地裏的活都能幹了。
明慧網上登了這樣的一件事情,同修外出講真相,趕上下雨,路看不清,一隻腳卡在小坑裏,當時只覺得鑽心的疼痛,等把腳從坑內拿出來時,發現自己的腳頭朝後,腳跟朝前,當時她想到:怎麼會這樣呢?在危險的時候想到的恩師,邊叫著師父,請求師父幫助,邊試著把腳往回掰,就把腳掰回來了,但腳面卻是傾斜的;於是她一邊求師父幫助,一邊慢慢的用手把腳歸位。就這樣不一會兒的功夫,腳基本上歸位了,她慢慢回家了。到家後一看腳面,發現許多骨頭都七叉八叉的,她想這怎麼行啊,她也沒有想過自己的腳會怎樣,就跟自己的腳說,這個身體我說了算,你們怎麼能胡來呢,我告訴你們要聽話,各回各位,不能到處亂竄。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把支起來的骨頭「喀吧喀吧」一個一個都按了回去,都回到了原來的位置,照常生活,日常起居、外出根本就沒有受到影響。正像同修所悟:人的觀念是想著如何從病業痛苦中走出來,如何從眼見為實的困境中得到解脫,而神的思想是從根本上解決實質問題與因素的所在,只要把背後的因素解決了,這個空間的假相也就不存在了。
尤其是正在過病業關的幾個老同修看看下面師父這段法吧!「我們是性命雙修的功法,修煉者可以一邊修一邊延長生命,但有些人在世間法中修的不夠精進,老是徘徊在一個層次中,很吃力的提高了一個層次後,結果又徘徊於這一層次中。修煉是嚴肅的,所以很難保證在原定的天年不壽終的。」(《精進要旨》〈明示〉)「但是有一個標準,超出你的天定、原來的生命進程,以後延續來的生命,完全是給你煉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因為你的生命進程早就過去了。」(《轉法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往往你打算的挺好,可是你知道自己將來剩的時間還來的及嗎?修煉可不是兒戲,比常人中任何一件事情都嚴肅,不是想當然的,一旦失去機會,六道中輪迴何時再得人身!機緣只有一次,放不下的夢幻一過,方知失去的是甚麼。」(《精進要旨》〈退休再煉〉)
2、如何對待邪魔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我與同修一同進京上訪,被前門駐防的邪惡迫害被關進「龍山」所謂的「精神調解教育」學校,各地三百多人,我們地區有三十多人,男女同修都有。當天晚上邪警唐玉寶值班,去的所有人都脫光衣服搜身,我說:「你這是對人權的迫害,人格的侮辱,搜東西幹嘛要脫光?」唐玉寶見我不服,硬把我推進了他的辦公室,說明天收拾我。七天後無人過問我,我挨個找所有的值班警察給我一個說法,最後通過大隊長李繼峰找到了王政委、孟院長,與他們談了一整宿,說明我們全家是受大法益處,對身心健康、道德回升做好人,對我們百姓有百利而無一害。他們答應我兩個星期後與瀋陽勞教處長見面打批條,並讓我不要在白天煉功、喊大法好,不要再所謂「闖事」了,我一切照常。八十一天後一個字都沒寫,把我放回家,在回來的前一天我寫了三封給龍山所有職工及領導的一封長信,講述了善待大法與大法弟子會給自己與家人帶來一個美好的未來。大隊長、幹警們一直送我與我的女兒走出「龍山」大門,後來聽說都換人了。
回家的路上我有一種負重感,一想把大法的美好與未來講給所有的世人讓他們得度,二想揭開龍山內幕讓世人都知道惡黨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陰謀,而在「龍山」有寫三書、五書、用錢疏通關係出來的,有的過一年兩年,有的幾個月又被迫害了,因此,這說明了真相必須講到實處,所以人人都明白真相也就不存在被邪惡迫害了,這就是法理天機。
修煉的人都知道:祛病有祛病這層法來指導我們,修煉有修煉這層法來指導我們,而等你提高了,還有昇華了的這層法來指導我們,也就是說你的心性符合了哪一層法的標準的要求,你的層次、你的境界就在哪個法的層次的位置上。
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都清楚,個人解脫不是目地,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才是我們來世的史前大願。我們地區也有過這樣的例子,為了營救同修花了一大筆錢,請來了遠方的律師,結果也沒營救出來。而且,有的同修通過關係,用錢去化解被迫害的同修,沒過多長時間又被邪惡迫害了,近幾年接二連三的被綁架、判刑、勞教,甚至有的失去生命,問題的根本原因在哪裏?大法弟子要走好自己的路,法理是甚麼必須清晰,必須從理性上認清這場迫害的性質是甚麼,而且它們之間的各種關係是甚麼,舊勢力為甚麼安排了這場迫害,師尊與舊勢力是甚麼關係,大法弟子與這場迫害是甚麼關係,眾生與這場迫害是甚麼關係,大法弟子在這場迫害中的責任和使命又是甚麼,都不清楚,我們怎麼去正確認識、看待這場迫害,又怎樣去反迫害與結束這場迫害?所以必須從法理上弄清弄懂。
我們都知道,這場迫害,不是人對人的迫害,是另外空間的舊勢力與邪靈的因素操控世人的一面而起的作用,如果我們把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與因素清除掉,並向所有參與迫害與被迫害的世人及眾生不分階層權勢與貧富,把真相講到位,而且把基點都放在「救度那些被矇蔽的眾生」上,並告訴他們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迫害就是在犯罪,面臨的結局只能是後悔晚矣而被淘汰,有個只是為對方著想的真念,不光只是營救同修的被迫害,而是首先想到的是各個階層眾生的被救度並解脫與之相關的一切眾生,這也就是要轉變我們人的觀念,對一切問題的看法與做法。
因此我認為,常人是在想怎樣才能把同修從病魔中、大難中救出來,不難受了、好過,而神的思想是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一路風塵講真相,利用營救同修這件事情,抱著救度世人真心解脫世人的心態,講清真相,使眾生都明白真相,那不就是在反迫害中走出誤區,解體了另外空間的敗物、結束了迫害、真相大顯了嗎?
四、學好法、實修自己才能否定迫害,結束迫害
那麼為甚麼正法進程越到最後而迫害現象反而增多了?就是邪惡開始淘汰那些長期不實修或者常年不精進的弟子。
有的同修被人的肉眼凡胎所侷限;被茫茫紅塵的名利、色情所迷惑;被凡世間的紛繁瑣事羈絆,領悟不到拯救宇宙與眾生的責任與緊迫,淡忘了史前的誓約,整天被怕心障礙著,被安逸心羈絆著;被人中的名、利、情拖累著,貽誤著眾生的被救度,整天忙於常人中的賺錢、柴米油鹽及家庭瑣事,把學法修心放在第二位,損失一點利益甚麼心都勾起來了,有的人色慾心長期不去,有的家庭夫妻不和,長期爭吵不斷,有的為了自己的名利情及家裏家外、親朋好友甚至社會的交往中奔波不停,把三件事放在了腦前脖子後,有的發正念、學法看書間斷,睏乏,苦沒少吃,累沒少挨,正事沒做多少,可身子卻乏的了不得,時間一日復一日的度過去了,正可謂是:歷盡紅塵萬般苦,隨師正法下三界!
其實吃苦是好事,吃苦才能發現和修去執著,只不過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苦難,是給我們提高昇華用的,是慈悲的,而邪惡對我們所謂的考驗是惡意的、破壞性的,實際上是迫害。我們既要否定邪惡舊勢力安排的迫害,又要在這場反迫害中修自己,舒舒服服的修成佛那可能嗎?舒舒服服的人心能去嗎?在正法修煉中,如果一味的用人心看問題,面對矛盾不用法來明辨正與邪、善與惡、是與非、對與錯,就會被假相的考驗所迷惑,從而陷入被迫害的誤區。
最近我接觸了一些被非法關押已出來的同修,長期不精進的同修與不出來正法講真相的同修,還有剛剛出來做三件事的同修,而這些人過去都是走偏,邪悟過的,在實修方面法學的少,不明法理,因此不懂得實修,跟不上正法進程的,這給本地修煉的環境、整體提高、昇華救人帶來相應的負面因素。因為我們從法中知道真正被迫害的就是世人與眾生、和不明真相法理不清的,其中也包括那些不實修與不精進的人。
真修的大法弟子都知道師父講的法的不同層次的內涵、真機與修煉是甚麼,修煉是嚴肅的,只有實修才是大法弟子,不實修就是常人,你放不下各種名利情你就是人,你就很容易被迫害,我們知道,許多被迫害的人中幾乎都是不實修的人和在實修中有漏的人……有漏很大才被邪惡迫害到,這些人由於有人心,有執著不爭氣、不實修、又經不住方方面面的考驗,沒有出來做證實法的事又掛著大法弟子的名聲,那麼他就會被舊勢力找藉口篩出去,千萬年的等待毀於最後關頭,那不是最大的危險嗎?
一位同修說的好:修煉人,自然而然的向內找是長期實修打下的基礎,而真正的實修則是自己的靜心學法得到的,而並不在於每天要看多少講師父的法(多看法是好,但不是規定自己要看多少講,學法走過場),學法入心才是關鍵,對自己心性的提高與境界的昇華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五、兌現誓約、珍惜機緣、跟上正法進程
常人社會七情六慾大染缸的污染、真與假、善與惡、正與邪的形勢給邪惡的舊勢力及一切邪惡因素創造了賴以生存的空間與環境,無孔不入的在檢驗著每一個大法修煉者能否走過這場魔難,闖過這場難關;如何兌現自己的誓約;完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歷史使命;是我們每一個真修弟子每天面臨的考驗!所以在這個極其特殊的、前所未有的、正法修煉的歷史環境中,不管正法形勢到了哪一步都應該做到胸懷博大、慈悲和善、心態平穩、行為穩重、做事理智清醒、平和、一切不被常人心所動、不被形形色色所污染,做一朵出污泥而不染的聖蓮。
要做到一塵不染、威德長在,就必須學法入心、養成對照法向內找嚴格要求自己的習慣,不斷純淨自己的思想,放下後天形成的觀念。用大法的標準來不斷歸正自己、修正自己、找出自己的不足與偏見,否則,就會被舊勢力抓把柄迫害,讓你誤入歧途、甚至走向反面,被淘汰而追悔莫及。
讓我們真正的以法為師,在正法修煉中平穩的走好、走正最後的每一步。
謝謝師尊、謝謝大法、謝謝明慧!
謝謝幫助我的所有同修!粗淺認識,不足之處敬請同修修正。
(全文完)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3/29/124103.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所在區域老年同修比較集中,年輕的很少。老年同修也很精進,三件事都在做,也成立了學法小組。但由於年齡偏大(一般都在六七十歲以上),兒女情比較重,沒有年輕弟子一起交流對照,環境比較單一,在法理昇華上有些欠缺,做事比較注重事情的表象而不在法上認識法,存在一些問題。
比如集體學法時,都來了要先嘮些家常,嘻嘻哈哈熱鬧一番才開始學法。學完了,還是兒女情長的聊一會散去,感覺像是在走形式,交流內容大多是家庭瑣事身體狀況。有的出現病業狀態嘴上說是向內找,可是找來找去都是在找藉口,根本不懂得「相由心生」,要通過表象反觀自己內心,找出執著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
因為我離學法點比較遠,只是偶爾過去幾次,同修A家裏是學法點,孩子也修煉但都在外地,對他們的學法狀態很擔心。每次回去都提醒學法時間很寶貴,到一起不要閒聊浪費時間。但那些老太太們根本不聽,一輩子的生活習慣了,又都是同齡人有共同愛好,很難改掉,也不覺的這是甚麼問題。
還有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是,老太太們煉功發正念時打瞌睡,年輕同修提醒了還不承認,覺得自己很清醒怎麼會睡過去。身在難中而不自知,因此出現病業干擾的很多,有的長期處在病業干擾,卻認為這是吃苦消業還債,無可奈何的消極承受,對舊勢力的迫害和干擾分辨不清,這也是一些老年同修被病業迫害走的原因。
我幾次去想從法理上交流,但老太太們一聊就是怎麼「過家庭關」、如何做事,對法的認識停留在做事情多少的表面上,而不注重法理的內涵。對我來說,她們都是長輩,我又不好意思總是打斷。老人們上網交流、看交流文章也很困難,一時打不開環境的侷限。
最近聽一位外地同修說,她的母親七十多歲了,在家整天學師父經文,背的很熟,可是身體一難受就上醫院,邪惡一嚇唬就簽字,一點苦也不想吃,一點「委屈」也不承受,膽子很小。我聽了很難受:滿腦子都裝著法卻不懂法的內涵,也不實修;反過來說,沒有實修,法背的再熟也不是真正得到了法。這真是生命的悲哀。我們修煉人背法的目地是為了達到法的要求,做不到不叫修。
我身邊也有很多老年弟子,大多怕心重不煉了,因為他們尤其是老太太大多沒文化,不識字沒有退休金,生活上依賴兒女。兒女不支持就不敢煉了。有的邊煉邊吃藥,放不下生死,被迫害走的也有幾個了。面對這些情況我也是很頭痛,後來想能幫多少就幫多少吧,幫她們買來MP3,聽師父講法。這些老同修對高科技都很畏懼,不是開不了機就是充不上電,再就是弄不出聲音來,遇到問題不作為修煉人找自己的心性問題,反而還急的不行。告訴他們遇到問題要發正念,排除干擾,不要光依賴別人,自己完全可以解決的。要反反復復教很多次才行。
所以建議年輕同修多關注身邊的老年弟子,沒有集體環境或環境太閉塞單一,老年同修容易停留在一個狀態裏出不來,跟不上正法進程。年齡大了又存在著生命延續的問題,老是卡在一個狀態裏原地踏步時間久了,對老年同修來說是很危險的。
正法進程走到最後了,師父不願落下一個弟子,更不能損失同修了。老年同修堅信大法的願望都很真誠,學法煉功都很認真,只是法理上昇華的慢,缺乏大環境帶一下,自身條件有限對外部的了解有限,要打開這個侷限需要年輕弟子多做些,儘量給他們多些了解大環境的渠道,多在法上交流引導,多些耐性。以前我也不願和老年同修聊,覺的沒有共同語言還都很固執,聽不進去別人的話,動不動就拿出長輩的姿態來,耽誤很多時間,一聊就覺得很失望。現在自己心性提高了,能發自內心的為別人著想了,才明白只有在幫助別人、證實法時才能真正達到無私無我的境界,幫助別人的同時提升了自己的境界,體悟到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的玄妙所在。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剛得法不久就成了一名警察。九九年七月迫害全面開始後,我不知除了學法煉功還應幹甚麼。直到二零零零年十月,才知道要走出來證實法。
記得剛開始講真相的時候,我自己給自己定了一個原則,那就是:不管甚麼人都一視同仁。無論是犯人還是警察;無論是中共官員還是普通百姓;無論是曾經的朋友還是以往的仇敵;無論是有地位的還是沒地位的;無論是有錢的還是沒錢的;無論是自家人還是外人,都用一樣的心去對待,去講清真相。經過數年的講真相成效顯著。有一位刑事犯人得法了,有幾名警察退黨了,有幾位官員能適當的幫助大法弟子。
師父講過修煉只見人心,救人也是針對每個人,而不是針對他的職業、社會背景等等這方面的法理。但是我見過幾位同修,把警察當成「特殊人群」定位,而不是當成一個個獨立的個體生命。二零零一年左右有一位同修(結束被非法關押後)跟我說:「我見到警察就害怕,馬上就發正念。」我說:「警察也需要救度呀。」還有一次,一位同事跟我說,法輪功總給我打電話。從他的口氣我聽出來,同修是把他當成了責任人。我當時不知如何解釋。後來我發現那個電話號是提供給電話講真相的同修用於講真相的。於是我就找了一個機會,跟他說那是用於講真相的電話,被個別同修用錯了。藉機又講了會真相,最後勸他退黨他馬上同意了(這是第三次勸退,前兩次都是因為那個電話的原因,他堅持不退)。
還有,請同修不要把一些責任單位的所有官員都列為責任人,應甄別對待,因為那裏也有能得救的,即便是責任人,也要儘量從慈悲純善的角度講真相、揭露迫害,因為純善的力量才威力巨大,「慈悲能溶天地春」(《洪吟二》〈法正乾坤〉)。師尊連特務都度,那麼我們也不要把所有責任單位的官員和警察排除在救度之外,要根據每個人的情況,儘量的去救,包括揭露迫害和發正念,也要出自慈悲善念,而不是出於仇恨和對立──在某個問題上和迫害我們的人對立,那我們不就在那個問題上,把自己降為和他一個層次了嗎?所以我認為,無論是誰,只要他聽真相,你就要善意的給他講,只要還有救就要給他提供機會,應做到能得救的一個不落,執意迫害大法弟子的也一個不放過。
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1/2/122244.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最近有兩名同修被非法抓捕,交流時有同修說現在就是這樣的形勢,哪都這樣。另一同修說:「內部消息」稱正在整理同修的名字,挨個要求填表簽名,不配合的送洗腦班,內定要送某某某某去洗腦班,而且說這是全國從上到下都這樣。因為我接觸的同修不多,不知是否還有別的同修這樣想,所以想談一下自己的認識與同修切磋,如有不正請慈悲指正。
從法中我們都知道要全盤否定舊勢力,那麼請同修想一想,這種所謂的形勢是誰安排的?是舊勢力。不管是舊勢力的因素也好生命也罷,它肯定不是師父的安排。那我們怎麼能承認呢?當然要否定。可到底怎樣才是真正的否定呢?
幾年前一個資料點的同修被告知資料點被破壞,已驚動了市級公安系統,被定為要案重案,邪惡正在到處找她,甚至在各路口布置了認得她的人蹲坑。剛開始同修怕心出來了,發正念心不靜,手腳冰涼,心思用到怎麼應對惡人惡警上去了,越來越怕,甚至想到要離開當地,正念也發不下去了。當報時表再一次提醒她發正念時,她猛然驚醒,想到:如果邪惡真的指使惡人迫害到我,我也一定能走的過來,無論我遭受怎樣的痛苦,等待我的一切都是美好。可是參與迫害的人怎麼辦?他們雖然是被動的,可他們也必須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去承擔罪業;如果他們各自也代表著一個巨大的天體甚至大穹,那麼他們世界裏那無量無計的眾生怎麼辦?想到這裏,她立掌從內心裏發出一念:為了無量無計的眾生,我絕不允許任何的迫害發生在我身上!頓時,怕的物質不在了,升起的是無量的慈悲,伴著淚水,她知道邪惡已被滅盡。其後資料點的事不了了之。
師父說:「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我要的是所有的眾生都不要對正法這件事干擾,甚至於不要參與。」(《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圓容師父所要的是每一個大法弟子的願望,也是大法弟子的責任與使命。意識到這點再發正念時,不再是單純的解體邪惡,要求立即無條件的釋放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而是要解救所有被邪惡綁架的眾生,讓他們能有機會被救度。當然不可救要的邪惡之徒除外。
一次交流時,一位不久前被邪惡抄家並遭非法關押的同修聽到別的同修講述面對邪惡怎樣正念正行闖過來的經歷,感慨說:人家能有正念,我怎麼沒有呢?現在我經常考慮邪惡再來怎麼辦,怎麼應付,怎麼才能有正念。我說你為甚麼想到邪惡會來干擾迫害你呢?你做的是最正的事,你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任何的邪惡不配插手,不配到你的空間場中來,來了立即解體滅盡,誰敢來?大法弟子是否定迫害而不是在被迫害中反迫害。
還有一點,有時發正念時感覺正念不強,被雜念干擾的厲害。師父說:「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那麼我想正念不是「發」出來的,而是修出來的,所以一定要多學法、學好法才能有堅定的正念。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2/30/122192.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近來我地被舊勢力以病業方式迫害的同修有好幾例,並且有幾人已離世,給長期法學的不好的、不懂得如何修煉的同修造成一些迷惑與不解。
我地一協調人被病業方式干擾已經兩年了,發展到現在已住院多次,同修都很著急,曾數次組織多位做協調的同修面對面地對他發正念和學法,也多次組織整體為他發正念。也有許多同修主動前去發正念和幫助,可以說驚動了全市所有的同修,大家都知道這個事情,在一定程度上牽扯到了許多同修。現在又傳出話要求幫其發正念,並說:這位同修要求救救他。
時間拖得這麼長,許多學員被牽扯了許多精力,我們是不是應該反思一下:我們做的正不正,有沒有漏被舊勢力鑽空子,從而加長和加重了同修的迫害?
幫同修是必要的,但我們自己不能動心。從我們現在的情況看,我們不是不動心,而是很大範圍的同修都動心了:焦急的心、怕影響不好的心、對同修的感情,埋怨指責的心,分別心等等。這個分別心在這表現的也是比較突出的,我地到目前為止已有數位同修受到病業干擾,有的甚至離世,也沒組織過幫其發正念,也沒影響到這麼大範圍,而這位同修之所以能讓這麼多人而動心,是因為他是協調人,這是不是分別心,是不是人心呢?大家都心裏焦急希望他快點突破,快點好起來,都擔心他給大法造成的影響不好,這是不是又是怕心?雖然也幫其學法,希望他從法上提高,這是對的,但做的過程中,是不是我們又摻雜了很大的求心?埋怨他、指責他不在法上提高、放不下生死,而那種指責的心並不是出自純善啊。人心都返出來了,甚至影響到證實法的事。這些狀態,是不是也能成為舊勢力迫害同修的藉口呢?成為它們繼續迫害同修的把柄呢?大家這麼大範圍的人心浮動,為其所思,為其所動,而且動的是人心(不是說不做該做的幫助同修的事,而是不能出於人心去做、更不能摻雜強烈的人心當成常人事去做,這是修煉啊。他在修煉,我們每個聽到、看到此事的人也要修自己)。舊勢力是不是也會說他們做對了,非要這樣做才能去我們這些人的人心呢?才使同修拖得這麼久?
同修遇到魔難,幫助同修是我們的責任,問題是如果我們不在法上做,可能就會幫倒忙。
拖了這麼長的時間,牽扯到整體這麼大的精力,同修的病業不但沒輕反而加重,這不足以引起我們的深思嗎?我們還不靜下心來各自找一找我們自己存在的問題嗎?該冷靜下來了,該理智思考了。
正法已近尾聲,要求也異常嚴格。近段時間我們多位同修遭到病業迫害和數位同修離世,應該引起我們對學法和修煉的重視了。修煉中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發生,每一個關難都需要我們用大法來衡量。問題並不可怕,關鍵是我們各自都修去人心提高上來,也許甚麼問題也就解決了。希望我們每個同修都把自己擺進去悟一悟,在矛盾面前和過關當中,真正把自己當成修煉人思考和行事。
當然問題發生後肯定有當事人自己的原因,例如有的同修怕肉身吃苦放不下生死,不想承受;有的遇到魔難正念不足,帶著求心學法和做三件事;有的法理不清,覺的先走也是圓滿,怕吃苦輕言放棄肉身;有的信師信法心不到位,三番二次住院也沒好,最後在醫院去世。
和魔難中的同修一起重溫師父教給我們的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再在思想中加上一念:我的修煉與其它生命一點關係也沒有,如果我以前和甚麼生命簽過甚麼約定,保證過甚麼,我今天鄭重宣布全部作廢,我只聽我師父的安排,其它的都不要都不承認。真能做到它們就不敢下狠手。
以上是自己所悟,層次所限不正確的地方望同修慈悲指正和補充。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2/31/122210.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能夠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我深感無比榮幸。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正法最後時刻,我把自己十年來學法修心,救度眾生以及如何找回昔日同修中的修煉點滴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不足之處,望慈悲指正,以便走好走正最後的正法之路。
大法圓容著我,我也在圓容著大法
我於1998年12月喜得大法。得法後,激動不已。每天的議事日程是:學法、洪法、煉功。曾不善交際、不善應酬的我,在單位做起好人好事來很主動。單位的水龍頭沒關,我會主動去關掉。廁所的燈無人卻一直亮著,我會主動去關掉。過道中的垃圾滿了,地上也扔上了垃圾,我會撿到桶裏將垃圾倒掉。廁所的地上、牆上髒了,我就去擦乾淨。有一次單位發夜餐補助,多給我二十元,我找到股長說明情況,弄的股長睜大眼睛、很難為情,沉思之後,他佩服大法弟子的人品。天長日久,從習慣到自然,這些都成了我做人的本份。
近幾年調整崗位後,有一個副職經常監視我,說話時還對我旁敲側擊,邊說法輪功幹甚麼幹甚麼,邊看我表情。我臉不紅、心不跳、手不抖,不卑不亢,使他的說辭沒有市場。有好幾次,我在辦公室整理文件,他站到室外向裏偷看。看到我整理好文件,還將他的案卷材料、學習筆記、水杯等物放好擦淨。從此以後,他對我改變了態度。
有一天單位正職喝得酩酊大醉,在辦公室嘔吐的滿地。第二天早上上班,辦公室氣味難聞,人都跑光。我將頭抬起,默默對師尊說:我是大法弟子,我在做好事,證實法,我不噁心;並請師尊加持,就真的沒噁心。我用幾張舊報紙將嘔吐物捲起扔到垃圾箱中,將地一遍又一遍用拖把拖乾淨,打開房門直到沒有怪味。事後一同事說:誰叫你給他擦呢?你不會不管嗎?
大法聖徒,做甚麼事情都要用神的標準要求自己,而不是用人心衡量,人在世俗,心在方外,這一切善的表現,無論從客觀到主觀改變著大法弟子周圍的環境,大法在圓容著我,我也在圓容著大法。
給同修鄰居講真相,勸三退
2008年5月的一天,一陣電話鈴將我從午休中驚醒,接過電話,是同修讓我去她家,去了之後才知,讓給她鄰居講真相,勸三退。同修的鄰居老人曾是大隊支書,現患食道癌在家養病,外孫女和我曾是同事。
吃過晚飯,同修買了一包豆奶粉,我倆一起去她鄰居家。坐下後,先問老人近期身體狀況,再問一些他外孫女的近況,然後就開門見山轉入正題,告訴老人:當初全國有一億人在煉法輪功,現在法輪大法已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共產邪黨為甚麼要鎮壓法輪功,天安門自焚是咋回事。我給他講真善忍法理及人間道理。我說:兩個同樣病的人,一個寬宏大量,遇事能做到真善忍,他的病就大病化小、小病化了;相反,一個心胸狹窄、斤斤計較、動輒發火的人,可能大病會一命嗚呼,小病加重。他表示認可我講的道理。
我問:爺爺您是黨員嗎?他點頭稱是。我說:入黨的時候都要舉起右拳向血(紅)旗宣誓,宣誓就是俗話說的發誓。你發誓時說要為共產主義事業奮鬥終生,終身那就是一輩子,你把你的一輩子都獻給它了,那你不就是它的一部份、一份子?我說:這幾年天災人禍很多,都說是國難。像2003年的薩斯,今年的汶川大地震,都是國難。那麼國難不是執政者的難了嗎?中國執政者不是某某黨嗎?某某黨有難了,要大難臨頭了。你是它的成員,你能脫幹繫嗎?災難不也降臨到你的頭上了嗎?我接著說:況且某某黨曾說過,紅旗是革命先烈的鮮血染成的。死人血染的東西,你對它發過誓,你說吉祥不?我問:爺爺你不認為我在講迷信嗎?不過,迷信迷信,不可不信。
他不斷的點頭表示認可。我說:你現在給神退了黨,以後有災難有神保祐。人常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退了,有了大難,有神保祐,可以脫險。如果沒有,你還是你,一根頭髮也沒少啊?當然沒災難更好。現在人心這麼壞,人不治天治,人不會一點難也沒有的。
老人很爽快的答應退了黨團隊。那天晚上老人坐在沙發上一直聽我講。退黨之後他感覺病好多了,坐下也不噁心了。
之後我又給他講了唐朝的《推背圖》、宋朝的《梅花詩》、劉伯溫的《燒餅歌》 ,這些預言中是怎樣描述人類在末劫時災難接踵而至的。中間他兒子插話說:爸爸,你看法輪功弟子多好,品德高尚,精神好、身體好,你也煉法輪功吧。
以前去同修家時,他兒媳聽我講過真相,很愛聽我說話。我給他兒媳說,我們緣份很大。我給他們講了一篇關於輪迴的故事。我笑著對他兒媳說,咱們這麼投緣,說不定那一世是親人呢。她會意的笑了!已是晚上十點了,我和同修起身告辭,他兒媳歡天喜地的送我們。在院子裏,她和丈夫都讓我們給他們嚴正聲明退隊。
看著他們一家選擇了美好的未來,我倆頓感到法輪大法的洪大慈悲!
正念搗妖穴
2002年夏天的一個下午,我正在單位值班室上班。聽一同事說,要召開法輪功的電話會議。因會議室音響不好,聽不清楚,要求機要值班室修理機器、檢查線路。我當時發出強大正念:機器修不好,開不成抹黑法輪功的造謠會。主管線路的同事修了半天,機器就是不能正常。無奈,又請電信局的人來修理,並商量著要接個單線。我又發出強大的正念:接個單線也不行。結果真不行。
電信局來的幾個人查線路,查了半天,也沒查出毛病。他們說:線路各方面都正常,機器就是不出聲。同事來值班室說:政法委、檢察院、法院、司法局的人都等著開會。過了會兒,聽見那幫人喧鬧著走下樓去,散夥了。
2002年7月19日晚,我值夜班。有個同事告訴我:冒號(領導)正在開會,明天是「七﹒二零」,今晚又有行動,可別抓捕法輪功。我從窗口向樓下望去,院內各種車輛已備好。下午我在家休息時就發正念,解體邪惡利用「七﹒二零」前夕迫害大法弟子的陰謀,並與雨神溝通,今晚下雨,搗毀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大會、計劃。
當天下午晴空萬里,六時許我來上夜班,還是毫無下雨跡象。於是我下樓,站在大街上,正念純淨的仰望著北邊的天空,心中向偉大的師尊禱告。忽然有黑色雲朵向南邊擴散。我上樓回到值班室,再望南面,天空已是濃雲密布。不一會兒,雷鳴、閃電、暴雨一齊而來。
我坐在值班室的床上,每整點、半點都不停的純淨的發出強大的正念,並要求閃電、雷公、暴雨諸正神各司其職、各負其責,形成強大的陣勢,下大點,下大點,搗毀舊勢力的邪惡安排與陰謀。在這新舊宇宙交替之際,擺好自己的位置,助師世間行。
閃電有點刺眼,雷聲一陣大過一陣,雨下得很大,像斷了線的珠子。可我還嫌小,不斷的發著正念:大點,再大點。
第二天早晨在街上行走,聽見有人議論:哎呀!昨天晚上雨下得真大吆!後來聽說,那晚所有惡徒去抓流離失所的同修,因大雨未得逞。敗歸時只有警笛在大雨中長鳴、嚎叫。
在背法中闖過魔難
2004年有一段時間,身體出現異常,很糟糕。頭部異常難受,頸部有時也像水流一樣上來下去的,身上好像有一群小蟲子在爬行,走路時感覺有點不能直立行走了,眼睛看東西濛濛的,人也處於迷糊狀態。不論白天晚上,一個人不敢行動,自己給自己的身體做不了主,弄的我很害怕。一年一度的單位體檢,又查出了「病」。有天午夜十二點,我又昏又怕,就給附近的同修打電話,電話是同修丈夫接的,接起後就罵,叫別再給他家打電話了,並沒告訴同修。
有天值夜班到下半夜兩點時,又出現同樣狀態。單位大門緊鎖著,我害怕極了,出不去,又不敢睡,就開始煉動功,到第三套沖灌時,身體冷一陣、熱一陣,麻得發抖,很難受、害怕。一閉眼,看見一群人,排著長長的列隊,敲鑼打鼓,陰陽怪氣的大聲起哄我。於是我就坐在床上,雙腿合攏,兩隻手抱著雙膝,一直坐到凌晨5點。一會兒,女兒來電話說,我父親昏倒了。
又一午夜十二點,在家又出現同樣狀態。依賴不上同修,丈夫幫不上,爹媽過不來。這回我動的是神念,在心裏對自己說,我不害怕,並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邪惡對我的干擾恐嚇。情況瞬間就變,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後來學了師尊的《休斯頓法會講法》,意志更加堅定了,但頭部不適現象還是時斷時續。在這期間,我每次拿起《明慧週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背法的文章,師尊點化我:該背法了。
從2004年3月底開始到5月份,背完了第一遍《轉法輪》。剛開始背法,邪惡干擾很大,坐著背,頭部很沉很難受,眼睛看字也看不清,於是抄寫。一邊念,一邊寫,也是很難受,幾乎難以堅持。那種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表。就這樣,堅持抄寫了兩個自然段後,一切干擾煙消雲散,身體也趨於正常。農曆三月初八,我背了八頁《轉法輪》,身體感覺一身輕,不適反應全消失,神清氣爽,身體完全恢復正常。
找回昔日迷失的同修
昔日同修張舊舊(化名),1999年7月20日後,曾一人將2米長的橫幅掛在一大橋上。我認為她正念強,有智慧。後來因失去集體學法修煉環境,學法不主動,煉功也不能堅持,完全把自己混同於常人,以前的風濕關節炎、低血壓、附件炎等舊病復發。她還不悟,乾脆不修了。見同修就抱怨病沒好,與丈夫去打工掙錢,幾個月掙了兩千元,卻吃了三千元的藥。
我聽說後,找她交流,希望她回到大法修煉中來,她有所醒悟,開始只是煉功,常人事幹不完,也理不出頭緒,每天不是給兒子織毛衣,就是給丈夫打背心。最後丈夫生病躺在床上,讓她伺候。我去給她丈夫講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並讓他也學煉。他嘴上答應,並未付諸行動,只是脖子上戴上了真相護身符,但認可大法,知道法輪大法好,不干擾我與他妻子的學法交流。
今年4月份,我約她去一流離失所的同修家去交流,我著急約她,忘了帶錢,她也腳痛。正在犯愁,忽然聽見有人叫我,抬頭一看,是前幾天我勸了三退的小四輪司機,正好同路,解了燃眉之急。到那後,我們一起在法上交流、切磋,幫她樹立正念,啟發她思考。之後學習新經文,每整點都發正念,直到晚十二點的全球發正念結束。第二天凌晨參加全球晨煉、發正念後,各自回家。在路上,我犯愁她怎麼走,結果她走得比我還快半步。她說腳好了,走路很輕快,完全正常了。
從這以後,她進步很快。每天煉功,也能抽空學法。我每到雙休日,就抽一個上午,去給她念法,交流心得。然後步行回家,以便路上給有緣人講真相、勸三退。一天也能勸退三、五個。下午去同學、朋友家,講真相、勸三退。
現在她能主動學法煉功、發正念,並能與同修及時切磋交流。今年七月她外孫滿月,乘這喜慶的日子,我去她家,幫她親戚十多人,做了三退。像是拉家常,實是講真相。前幾天聽同修說,她特意拿來100元錢,讓同修轉交資料點,並與同修一起去農村,發《九評共產黨》,講真相。
將有限的資金用在救度眾生上
我們小縣城大法弟子較少,工作的不多,心性到位、能跟上師父正法進程、願為大法付出的人也不多,所以資料點運作起來經常是資金短缺。我月收入就是兩千來元,在當地也是高薪階層。不管工資長多少,生活的支出不變。為了給資料點攢錢,自己幾元錢的擦臉油也是到中秋節才去買。為了符合常人社會狀態講真相,經常給親朋好友買禮品,以便他們更好的接受真相、三退。除供孩子上學外,我自己非常節儉,曾穿過同修給的舊毛衣、舊線褲,被單位同事譏諷我趕時髦。去年年底,我把自己提工資後補發的四千多元,連同三個月的工資,共一萬一千元,送給了資料點,暫緩了資料點資金緊缺的狀況。我同樣感到身心愉快,因為我在一如既往的兌現著史前的誓約。
隨著正法進程的向前推進,師尊幾次點化我該學電腦了。當我放下人心準備買電腦時,家裏無現金,最近幾個月的錢買了手機,加上孩子上學,已無積蓄。孩子抱怨,這麼多年你沒存下一萬元;並開始給我算賬,一年能存多少錢。正當犯愁時,師父把電腦已給我安排好了,而且是最好的,只是我還不會操作。
一路走來,沒有師尊的慈悲呵護和點化,每一步都難走過來。無論遇到大事小事,其中都有自己要修去的執著,都有修煉提高的因素在裏面,真是「點點滴滴、修在其中」!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明白》是由法輪大法明慧網出版的綜合類刊物,每期包括人物、時事、故事等內容並講述法輪大法的真相,適合鄉鎮讀者群,辦刊宗旨為啟迪善念、傳遞真相、豐富心靈。該刊物為月刊,在明慧網上發表,通過中國大陸大法弟子突破網路封鎖下載、打印、贈送給數千萬的大陸讀者。
(4合1)32頁。
目錄
卷首一文 世上甚麼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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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回顧 「全民健身 利國利民」
人物春秋 司法女警:從參與迫害到走入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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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庭長:你跟我講法律幹甚麼
大 家 談 信仰法輪功合法 傳播真相合法
中共最怕的三個字
正義之聲 羅馬政要聲援法輪功反迫害
世道民情 圍住警察論個理
頻頻行惡 派出所長潘石「先進」地獄
古風悠悠 神不會無視好人蒙冤
人間奇事 「喊了就好,好了就喊!」
民間故事 人魚和海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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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學法時間短,但是我在法輪大法中受益了,是師父給我第二次生命。這是真實的,沒有任何虛構和誇張。我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我於1949年出生在河北省山區一個農民家庭,祖父母喜歡男孩,偏偏母親生的男孩都死了,我這第二個女孩就不招人喜歡,後來病的死去活來,沒錢醫治,只好挖些土疙瘩熬水當藥吃。婚後受婆婆的氣,身體越來越壞。為了改變命運,1975年落戶到北京郊區,90年~91年在本村地毯廠上班時,經常因心臟疼,難受的死去活來,家人們給安排了後事,三天、五天就要看病吃藥。
1997年村裏已經有煉功點,有法輪功學員向我洪法,但是我沒有珍惜這次機會,和大法擦肩而過,對我來講這是很大的損失。
2004年秋天,我因黑蚊子叮了一下,腿上長出了一個大包,奇癢無比,這個包漸漸的變成蛇皮狀,這個包塊又在腿上擴展成一條龍形,很大,有爪、有尾,彎彎曲曲的,而它的頭確是一個蛇頭。也就是在我的腿上長出一條動物來,它是蛇頭龍身,這條動物趴在腿上,還是母的,旁邊有兩個小的,每天癢癢的鑽心的難受,我都不敢用手去抓,而是拿一塊白沙石拼命的去磨它;有時磨的都出血了,也不能減輕我的痛苦。
我實在沒招了,想起當年向我洪法的法輪功學員了,再次向她要《轉法輪》,這一次我認真的看書了。現在中共在鎮壓法輪功,沒有集體煉功的環境了,我只好在老學員的輔導下,認真的參加全世界的集體晨煉。
漸漸的我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的人,認真對待腿上出現的這個頑症,我就把它當作是自己的業力造成的,要消掉這個業,那肯定就會有付出。但付出不管有多大,我都要承受。
經過四年的艱苦修煉,我腿上的龍形蛇頭動物徹底不見了,我的身體甚麼病也沒有了。村裏的人都發現我不上醫院吃藥了,都猜我肯定是學大法了,因為只有大法能救我。
我受益後,以自己的親身實例向村裏人講真相,逢人就講,人們都相信,因為我是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在向人們證實大法。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女子勞教所惡警劉子維對一名未婚女法輪功學員王海旭的迫害:扒光王海旭的衣服,讓黑社會老大朱麗英和劉娟等人打她,有摁胳膊,有摁腿的,劉子維還邪惡地說:「看她是不是處女……」,該女孩被迫害後不敢再說話,人們從她的眼神中可以體會到這個可憐的女孩一定受到了令人難以想像的污辱。劉子維還叫來一個男惡警,把這個女孩和他單獨關在一間屋裏,劉子維邪氣十足地說:「讓這個帥哥給你談談吧……」在這種難以想像的污辱和壓力下,這個女孩被迫配合她們做錯事。
2009年10月,惡警劉子維為了變相體罰法輪功學員,逼迫她們穿上大棉襖在操場上跑了二十多圈,人們又累又熱,有的二十多歲的小姑娘累得直哭。惡警劉子維還和其他一隊的惡警們以安檢的名義把學員的比較貴重物品如一些好的洗髮膏等東西據為己有,甚至以恐嚇的手段拿走學員的錢卡去買吃的,明目張膽地敲詐,法輪功學員王桂香就被敲詐過多次。
保定法輪功學員趙麗梅,被一大隊惡警劉子維和王偉衛雙手舉過頭頂銬在暖氣管上長達一個月的時間,造成手腕處落下殘疾。王偉衛明知趙麗梅的手有殘疾,還老讓她幹重活。由於幹活速度慢,惡警呂亞琴和王昕經常辱罵趙麗梅,三大隊大隊長王昕還指使普教犯吳士英打她。還有一次趙麗梅因為報號沒蹲下被呂亞琴打耳光,被關禁閉十幾天,出來後又被罰站一個月,人被迫害的嚴重脫相。
易縣法輪功學員李雲霞,在一大隊被惡警和她們指使的惡人多次打罵,普教犯李夢雲幾乎每天都辱罵她,有時動手打她。李雲霞絕食抗議,惡警們說:有些人就是該打。
王桂香被翻出法輪功經文,惡警們竟然不讓王桂香和同監室的其他三人喝水長達半個月時間。
法輪功學員肖秀英,高碑店人,被用手銬吊在床上二十多天,腿腫的像檁條,晝夜不讓睡覺,周圍圍著七個邪悟的人強行轉化她。肖秀英被抓時,兒子正在吃奶,丈夫帶著兒子去看她,兒子叫了一聲「阿姨」,肖秀英和丈夫都哭了起來,聞聽此事的善良的人們也都流下了同情的眼淚。
惡警呂亞琴多次辱罵和體罰迫害石家莊市法輪功學員張靜,不讓她喝熱水和菜湯,呂亞琴還指使其他的普教犯經常毆打和辱罵張靜。
李文英,被惡警牛麗多次毆打,牛麗長著一副黑黑的猙獰面孔,動不動就毆打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學員耿麗娟被用電棍電,手銬銬在雙人床的床幫上十幾天不讓睡覺。
還有一名不知名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一隻眼睛失明,普教犯經常打她,上廁所必須在五分鐘之內。惡警們還企圖給她加期,讓幾個普教犯做假證明,其中一個有正義感的人不配合,被關禁閉,還體罰她掃廁所,幹最髒最累的活。
河北女子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招來現世現報。王偉衛,女,一大隊指導員,此人表面文質彬彬,內裏卻很陰險,一次去車間辦事,車間裏的電動門不知為何自己開了,平常這個電動門的遙控開關都是在隊長手裏拿著。王偉衛不知情就往裏走,突然電動門又自己合上了,一下子把她的脖子夾住了,嚇的王偉衛大叫,趕緊叫來隊長,可是這時遙控器不知為何不管用了,王偉衛被夾的兩眼突出,臉色煞白。折騰了三分多鐘,才由學員們一起把這個門推開。
在此奉勸那些還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們:善惡有報是天理,希望你們能懸崖勒馬,停止做惡。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江氏集團與中共互相利用而發動的有組織、有預謀的運動,是完全建立在謊言和暴政基礎之上的,在中華大地上造成了數不清的冤假錯案和慘案,其罪之大,罄竹難書。在沂蒙山區,也是冤案迭起,據不完全統計,到目前已有四百一十八人次被非法勞教和勞改,二十多人被迫害致死。(接第九)
33、王濤多年經受的酷刑厄難
王濤(蒙陰縣界牌鎮雙河峪村人)是一九九七年底開始修煉大法的。二零零零年的嚴冬十二月份,他在天安門廣場上打開了自制的法輪大法好的真相橫幅。很快一群惡警和便衣特務連踢帶拽的把王濤塞進了依維柯警車上,連同七八名法輪功學員一起被強行綁架到了天安門廣場站前派出所。在站前派出所他們被關到了一面是牆其它都是鋼筋的鐵籠子樣式的屋裏,鐵籠裏已經關滿了各地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惡警為了逼王濤說出住址和姓名,拳打腳踢王濤,向王濤脖子裏倒冷水,再用風扇吹。三十多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被惡警整整折磨了一天。天快黑了,惡警們又用一輛大客車把法輪功學員強行押送到北京郊區的一個看守所。王濤在這裏被惡徒用電棍電擊,每天都吃不飽飯,肚子整天的鬧著飢荒。王濤在快到月底時被放了出來。
二零零一年四月份,王濤在臨沂水田車站乘車,被惡警發現隨身攜帶的《轉法輪》書而遭強行綁架。在派出所惡警們甚麼也沒問出來,他們把王濤銬在桌子腿上一天一夜,第二天把王濤綁架到了臨沂看守所。強制他長時間「坐硬板地鋪」,利用「貓眼」、「鞭刑」、「灌食」折磨他,同年十月份,王濤被蒙陰縣「六一零」強行接到了蒙陰縣洗腦班,繼續對王濤進行非法迫害。惡徒們一天二十四小時給王濤戴著手銬腳鐐,關進黑屋子,強行洗腦。在十一月底王濤從「六一零」洗腦班走脫,之後公安局、「六一零」到處通緝。第二年二月八日,王濤在蒙陰縣長途車站被惡警發現再遭綁架,當時身上的七八百元錢以及手機等物品都被惡警搶走。把王濤關進了縣「六一零」,後轉到了蒙陰縣看守所。當月,王濤被蒙陰縣「六一零」惡警送進山東省淄博市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在王村勞教所裏,惡警們把他關進嚴管班,惡警大隊長靖緒盛、小隊長宋男和高成偉強制王濤「坐小木凳」、「不讓睡覺」、「澆冷水」、「面壁」、「毒打」、「吊銬」、「關禁閉」、「銬死人床」、「超負荷奴工」,還強迫法輪功學員看「天安門自焚偽案」,污衊、誹謗法輪功的「焦點訪談」等等江氏流氓集團編造的相關錄像進行洗腦,再進一步強迫法輪功學員寫觀後感、寫認識、寫周總結月總結、罵師父、罵大法。
在王濤被迫害的這些年裏,蒙陰縣「六一零」多次到王濤家中恐嚇勒索錢物一萬多元。本來法輪功學員家經濟就不寬裕,再加上王濤又被中共非法關押迫害四年多,家中沒有經濟來源,家人為了王濤的安全不得不借錢交所謂的「罰款」,中共迫害的王濤至今還有外債都沒有還清。
34、因為煉功判刑八年
劉乃芝,女,四十多歲,蒙陰縣界牌鎮東界牌村農民。一九九八年初修煉法輪大法,身體上的變化很明顯。她以前小病不斷,婚姻不如意,婆媳不和,煉功後,身體得到淨化,夫妻和睦,婆媳關係融洽了。九九年「七•二零」江這個大魔頭開始迫害大法後,劉乃芝的家庭受到極大傷害。劉乃芝被非法關押在界牌鎮政府大院裏,進行所謂的「轉化」,甚至於用搞文化大革命那一套,將他們的脖子上掛上牌子,遊街示眾,給她的家人造成極大的精神傷害。劉乃芝最後被迫離開當地,家中也被鎮有關單位搜刮一空。二零零一年六月份,惡警綁架了劉乃芝,非法關在看守所裏進行摧殘,後將她非法判刑八年,劫持到濟南女子監獄,據她丈夫探監時,一有良心的獄警說,因為煉功判刑八年太狠了,根本就不應該送到這兒來。
35、村民公認的好村長被邪惡「六一零」三次投冤獄
尹旭華,男,一九五八年出生,高中文化,家住費縣石井鎮木場村。一九八四年被村民選為本村主任(村長)。
一九九八年他開始修煉法輪功。便把幫助解決村民的困難當成自己的責任。他村裏曾有一婦女離家出走,尹旭華拿著自家的錢在外地到處奔波四下打聽尋找,終於在江蘇一地找到了,又經過當地政府與派出所終於把人接回家與親人團聚。尹旭華還為村民們排憂解難,想方設法解決了村民的用電和吃水問題,是人們公認與信得過的好帶頭人。
就這樣的好人,自九九年江氏與惡黨迫害法輪功學員以來,只因堅持信仰「真善忍」做個好人好官,二零零零年就被費縣邪惡「六一零」綁架到王村勞教所勞教三年,進行精神與肉體的殘酷迫害。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四日下午七點鐘,費縣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六一零」頭子陳維東等惡人又竄到石井鎮木場村綁架了尹旭華,並非法關押在費縣504監獄,即所謂的「文明看守所--費縣看守所。」被費縣刑警隊四中隊惡警王大隊等四五個警察的毒打酷刑。造成尹旭華內外傷痕累累,顫抖的不能站立,頭昏腦脹兩眼冒火星,兩耳晝夜耳鳴,聽力下降,視力也下降,左耳膜破損,記憶力減退。一個月後,費縣「六一零」又把遍體鱗傷的尹旭華非法送往山東王村邪惡勞教所再一次非法勞教迫害。當時王村勞教所裏惡警看到尹旭華遍體傷痕,皮膚青紫不退就說:「你們費縣看守所這麼狠啊。」
零七年年底,縣「六一零」、鎮上人員,和本村幹部陪同下,打著回訪的名義又到尹旭華家進行騷擾,以抄翻出兩本大法書為由,縣「六一零」惡人第三次把尹旭華綁架到王村勞教所勞教一年半。勞教所檢查尹旭華的血壓高達二百四十多,拒收。最後辦了個監外執行,取保候審。費縣「六一零」勒索了尹旭華三千元押金,一年後費縣邪惡「六一零」開出了押金被沒收的通知,理由就是尹旭華還繼續煉法輪功。
36、楊士珍合法上訪,竟被中共非法抄家和打壓
楊士珍,女,六十多歲,蒙陰縣界牌鎮東風橋村法輪功學員。得法前,她患有絕症食道癌,得法後,食道癌不翼而飛。全家人高興的說是大法救了她,是大法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九九年年底,她依法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遭惡警綁架,被送到蒙陰縣駐京辦事處關押。蒙陰縣公安局惡警和界牌鎮派出所所長張文家、指導員楊旭等把楊士珍劫持回界牌鎮派出所。白天楊士珍被迫坐在水泥地上,晚上被非法關押在又髒又黑的車庫裏。同年正月初七,在界牌鎮派出所大院,副鎮長宋樹福、副書記翟曉林、派出所所長張文家和全鎮的各村書記等一百多人開法輪功學員的批鬥會。這天正逢界牌鎮集市,惡警張文家、楊旭等十幾個惡人又把楊士珍、劉曉梅、劉長蓮、李秀榮、李雍英五名法輪功學員掛牌遊街批鬥,最後楊士珍被非法勒索一萬元,連收據也沒給。回家沒幾天,界牌鎮派出所惡警又把楊士珍綁架到界牌鎮迫害達三個月之久。當時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劉祥義、張玉鳳、劉乃芝、李雍英、李秀榮、劉長蓮、劉長忠、劉孝榮、劉桂香。界牌鎮書記公丕東、副書記翟曉林等讓這些法輪功學員白天打掃衛生、栽樹、拔草,晚上鎖在車庫裏,不准大小便。
二零零一年陰曆五月初十,界牌鎮十幾個惡人突然闖進楊士珍家,強行把她帶到界牌鎮大院迫害達十一天。一天晚上,電閃雷鳴,下著瓢潑大雨,一惡人拽著她的腿,另幾個惡人用腳把她踢的仰面朝天,後把她一腳一腳的從屋裏踢到院子裏。在院子裏,惡人繼續毒打她。她的後背被踢的發青紫,有的部位被踢的沒有了皮,她悲憤的流著淚喊著:「俺得了癌症,學大法才好了,是恩師救了俺。俺沒做壞事,修煉只是做好人,你們為甚麼不讓我做好人?」沒容她說完,惡徒們對她又是一陣拳打腳踢,看著她痛苦的樣子,惡徒們則猙獰的哈哈大笑。四、五十個惡人對楊士珍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在鎮大院裏進行毒打,逼迫法輪功學員兩胳膊伸直平舉、兩腿伸直坐在淌著雨水的地面上。學員們被折磨的痛苦不堪。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七日晚十點左右,蒙陰縣「六一零」頭目崔華東親自指揮界牌鎮派出所惡警,將該鎮東風橋(朝仙橋)村法輪功學員王文來、楊士珍夫婦、張春余夫婦、劉孝榮、界牌學校居住的劉桂榮、彭莊的劉發勤家屬綁架,七名同修的家均遭到非法搜查。在界牌派出所,惡人張德斌指使手下六個惡徒輪流毒打王文來老人,老人大聲喊著:我沒犯法,你們為甚麼不管壞人,而打壓「真善忍」做人的好人?惡徒害怕叫更多的人聽見,叫來一個女惡人把王文來老人的嘴用膠帶纏了兩圈。惡徒們把王文來老人的臉打腫了,渾身打得發青,又強制老人帶他們回家開門抄家。王文來、楊士珍夫婦各被非法勒索八千元後回家。老人的腿被打得走路一瘸一拐的。幾年間,楊士珍三次被非法抄家,惡徒非法抄走了他們賴以為生的五千斤小麥和一千斤多玉米,此外搶走躺椅一把(一百七十元)、小板凳、花生餅、落地扇、小鐵車、三輪車、自行車、塑料布一塊(三十元)、小油桶、七、八尺新布料。電視機兩台、小收音機八個、一部影碟機。一惡徒從床底下翻出三百元錢,順手裝進自己的腰包裏。東風橋村惡黨書記王昌順、村委委員朱純余積極配合不法之徒參與對楊士珍夫婦的迫害。
37、寡母入冤獄 孤兒悲傷淚
王洪梅,原沂南縣縣化肥廠職工,一九九九年前大法弘傳時有幸得法,修煉大法後,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以小人妒嫉之心發動了這場荒謬的對法輪功的迫害以後,王洪梅為了到北京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縣公安局政保科惡警非法拘留,後來因為這事被迫下崗,沒有了經濟來源,失去了生活保障,王洪梅帶著年幼的兒子陷入了生活的困境,全靠她熱心的弟弟慷慨解囊,幫她度過了一段艱難的歲月。
孩子稍大以後,王洪梅不願再拖累別人,就在本地打一些零工勉強糊口,所遇到的艱辛無法言表。
二零零八年臘月,王洪梅被沂南縣「六一零」、國保大隊不法人員綁架、拘留,搶走了私人電腦等多台家電,年後又被劫持到臨沂洗腦班。在歷經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後,又被非法勞教三年。家中只剩下她孤孤單單的兒子,整天傷心流淚。
38、多次遭難,王富寶有家不能歸
王富寶,蒙陰縣桃墟鎮李家莊村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深夜十一點多鐘,桃墟鎮副鎮長莫光利、信訪站主任孫世丕、團埠片書記鄭慶昭等十幾個人闖進王富寶家,以王富寶、任秀紅夫婦到蒙陰縣野店鎮證實大法為由非法勒索二千元。王富寶的母親范克蓮因學大法被非法勒索二百元。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五日,王富寶與妻子任秀紅及未滿週歲的女兒和母親范克蓮被鄭慶昭等人騙至村辦公室,後被莫光利劫持到桃墟鎮計生委。惡黨把原煉功點的輔導站站長長和堅定的輔導員共十八人劃為一組,稱為甚麼「骨幹班」單獨關在財政所三樓上。親朋好友送的飯菜,經過邪惡之徒過目,好吃的留下自己吃,剩下的才給法輪功學員。有時把飯菜、被褥、衣服都扔在樓下廁所門口,逢集把骨幹班的法輪功學員脖子上掛上牌子,拉出去遊街。同年二月初一晚上,在原桃墟鎮書記蔣永健密謀操縱下,原桃墟鎮鎮長劉醒世帶李衛東、莫光利、包西堂、高保華、張兆輝、周子俊、帶領打手秦成志、來現錄、李強、張洪蒙、莫光亮、高克勇、張玉軍、呂虎等二十多人闖入鎮財政所三樓會議室,對非法抓來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了長達四個多小時的毒打。打手們一擁而上,照著法輪功學員就狠打,一邊打一邊問「還煉不煉」,說「煉」就再打,王富寶整個臀部被打得發黑、腫脹。普通班學員同樣遭受了殘酷折磨。褥子鋪在磚頭上,又涼又硌。王富寶的母親范克蓮被強制搬腳趾尖、遭惡人毒打後,還被罰款。骨幹班每人八千元,普通班四千元,連老人、殘疾人都不放過,還讓寫所謂「保證書」。王富寶夫婦及母親被非法勒索二千元,王富寶三口人被非法關押四十五天,他的母親被非法關押四十二天。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日,惡黨兩會期間,莫光利、呂虎等人突然闖進王富寶家,將王富寶租的賣獸藥的倉庫和住家翻的亂七八糟,劫走錄音機、大法資料等物品。王富寶被綁架到桃墟鎮計生委會議室。王富寶被蒙上頭遭桃墟鎮派出所惡警劉勇、張道欣、刁傳軍、張詠等的毒打,打王富寶的幾根棍子都碎了。王富寶在桃墟鎮計生委會議室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後,又被轉到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蒙陰縣「六一零」頭目李枝葉、類延成、方思民出謀劃策把王富寶單獨關押在一間屋裏,吃喝拉撒都在裏面。在縣「六一零」洗腦班數月後,被非法勞教三年,送往王村勞教所迫害。王富寶在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時,惡警張道欣、鄭傑等四人驅車將王富寶的妻子任秀紅及三歲的女兒劫持到派出所非法審訊。在以後的日子裏,團埠片的頭目李向然及桃墟鎮「六一零」頭目李兆非法多次到他家騷擾。同年秋天,桃墟鎮非法組織「六一零」的惡徒公丕海帶九人砸折了王富寶家的門掛,非法入室抄家,屋裏被翻了個遍。
二零零九年一月一日下午四點多鐘,桃墟鎮派出所所長伊永濤、副所長公丕旺、指導員王兆海共七、八名便衣非法闖進王富寶家,裏裏外外翻了四、五遍,惡警非法抄走學生用復讀機、兩個MP3、一個MP4、真相光盤、充電器、真相資料、現金、打印機、電腦各一台。這天恰逢王富寶外出幫別人幹活,才免於被綁架。直到下午六點多鐘天黑了這些惡警才走。王富寶有兩個年幼的女兒,他的父母及岳父母年齡已大,父親身體虛弱,不能幹重體力活,王富寶被迫流落在外,有家不能歸,一家人的生活重擔由誰來挑?
39、公華東橫禍不斷,老父與丈夫受株連驚嚇先後含冤離世
公華東,女,蒙陰縣常路鎮石豐峪村,今年五十九歲,是蒙陰縣亨昌公司退休職工。
二零零零年四月底,公華東就被關進了亨昌公司自辦的洗腦班強制洗腦。這個洗腦班是在蒙陰縣「六一零」的指使下,由公司經理王法普出面,指使手下亨昌公司職工李錢生(南堡德人)、王志國、牛時鐘、闞洪義具體操作的。除公華東外,被關入洗腦班的還有公司職工王項英、劉玉愛。洗腦班設在公司辦公樓內。15天後,王法普看這幾位法輪功學員不「轉化」,便不准他們回家,吃住都在亨昌公司的辦公樓上,晚上在水泥地面上睡覺。三位法輪功學員拒絕「轉化」,六月三十號被轉到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蒙陰縣「六一零」雇佣的洗腦班的頭號打手是垛莊鎮的房思敏。房極其邪惡,早上強迫學員跑操,逼學員跟著喊誹謗大法的口號。公華東等拒不服從,被拳打腳踢、抽耳光。其中老幹局職工劉元傑被打的臉腫、嘴歪,皮膚成了紫黑色。
蒙陰邪惡頭目政法委書記李枝葉、蒙陰「六一零」洗腦班頭目類延成等惡徒讀誹謗大法,要求學員做筆記。公華東不會寫字,李枝葉讓公華東在中午太陽最毒的時候在烈日下曝曬了一個多小時。公華東不罵師父,房思敏指使打手們讓公華東在臭水溝裏蹲了三個晚上並不讓睡覺。還時常被罰站、罰蹲。類延成邪惡的把公華東已七十八歲的老父親叫到縣「六一零」洗腦班,讓老父親迫使公華東「轉化」。公華東的老父親走後,房思敏氣的暴跳如雷,在洗腦班東山牆頭上把公華東毒打了一頓,邊打邊說:我替你父親教訓你。後來類延成又把公華東正在濟南上學的女兒叫回來,在洗腦班陪公華東住了一週。女兒不但同樣失去人身自由,同時也遭受蚊咬蠅叮的迫害。一天晚上,房思敏指使一個喝醉的打手挨個房間一個不落的毒打法輪功學員,公華東被打的鼻青臉腫、兩眼冒金星。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公華東在國棉廠三區寫「法輪大法好」,蒙陰縣四警區派出所所長石匡下令把公華東抓到四警區。四月二十九日早晨公華東被押送到蒙陰看守所。蒙陰縣公安「六一零」王偉等惡警到公華東家非法抄家,公華東的丈夫楊敏同不讓它們抄家。它們以所謂「妨礙執行公務」為名把楊敏同抓到蒙陰拘留所,非法關押半個月才放出來。在蒙陰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五月二十九日公華東又被轉到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房思敏指使打手們把公華東用手銬銬在床上。打手們在打其他法輪功學員時,公華東阻止他們拿棍子並喊「不能打人!」驕橫行惡慣了的打手們氣急敗壞,將她綁在了電線桿上,藉機報復,嫌她多管閒事。「六一零」洗腦班趙某某(家住西高度南圍子,其父親叫趙吉秀)在下雨天叫公華東的老父親到縣「六一零」來。老人在路上連驚帶嚇加雨激,從此一病不起。不到半年,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老人在驚嚇中離世。
公華東後被非法勞教兩年。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六日被非法關到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途中,送她到勞教所的蒙陰公安惡警私吞了她的五百元錢。公華東在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備受肉體和精神雙重摧殘。
自一九九九年開始,公華東的退休金就被縣「六一零」扣發,直到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六日公華東從勞教所出來後才恢復。期間她的那些被扣發的退休金約一萬元被縣「六一零」私吞。二零零四年七月份開始公華東的退休金又被非法扣發,一扣就是九個月,約五千四百元。這五千多元依然是被縣「六一零」私吞了。
二零零五年正月初九深夜,蒙陰縣公安「六一零」王偉等惡警闖到公華東家,問公華東:「到汶河橋上掛橫幅沒有?」公華東說沒有。惡警王偉一邊喝斥公華東的丈夫不准動,一邊非法抄家。此時楊敏同早已被嚇的哆嗦成一團。惡警們翻箱倒櫃,未搜到任何他們想要的所謂的「證據」,卻掠走了楊家的存款摺、首飾等,最後將公華東綁架。公華東被綁架到一警區,遭非法審訊,惡警找不到所謂證據,正月初十晚上十點多鐘才放她回家。
八年來公華東屢遭迫害,她的丈夫楊敏同精神遭受嚴重打擊,時常借酒消愁,酒後躺在亨昌公司鍋爐院裏的石頭上長夜難眠。有時下雨天他會到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的門口躺著,哭喊著:「她沒做壞事,你們把她弄來幹甚麼?」公華東回家不久,楊敏同被查出食道癌,三個月後便離開了人世。江氏流氓集團製造的長期的高壓恐怖,最終使他無法承受,楊敏同的死與邪惡的迫害有直接的關係。
40、蒙陰縣「六一零」惡徒對張榮秋進行精神肉體和經濟迫害
張榮秋,現年五十九歲,在蒙陰縣蒙陰鎮信用社工作。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張榮秋去北京上訪,卻被本縣公安局駐北京辦事處查到,強行抓回,然後被縣信用聯社主任田曉東指使單位職工把她非法關押在蒙山賓館十五天。這期間單位職工輪流值班不准她外出,不准她與任何人接觸,迫使她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她不願意昧著良心說假話,怎麼也不寫。一職工為了向上交差,替她寫了一份保證才得以放回家,她所在單位卻因此被罰款五千元。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張榮秋再次去北京上訪護法,但是剛去不久,就被北京天安門派出所警察抓去,被罰站兩天,兩天後交到蒙陰縣駐北京辦事處,然後被戴上手銬強行送回蒙陰縣公安局。那時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在這裏她受到另一種體罰:不准站著,只能坐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當時正值冬天,她又來了例假,手被銬著不能自理,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那惡警們還一直不停的非法審訊她,無一點人道。後來被縣公安局非法拘留一個月,在這之前還被非法搜去身份證(至今也未還給她)和人民幣二千零六十元。在被關押的一個月期間,縣電視台還給她錄了戴著手銬的像,在全縣大肆宣揚。在這期間,張榮秋被關在潮濕、冰冷的房間裏。
二零零零年,張榮秋被多次劫持到洗腦班,遭受精神肉體摧殘,被勒索的錢財數萬元。被逼無奈,流離失所。在這期間,蒙陰縣政法委和公安局下黑命令,讓單位在某日找回她,找不回怎麼樣處理一把手。縣聯社主任田曉東怕丟官,就兩次派人叫她丈夫一同去山東日照和青島市找人。由於她丈夫不在家,致使兩個孩子(一個剛上班,一個還在上學)無人照管,大孩子生病住院也無人陪著。他們全家人在精神上都受到了極大的創傷。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四日,張榮秋正在娘家照顧近九十歲高齡的病重老母親,突然被信用聯社辦公室主任張明軍帶領縣公安局蒙城派出所一警區警長李海濤驅車前往強行綁架,送進了縣「六一零」洗腦班,一關就是一個多月。在此期間,每人一間小黑屋,晚上睡在凹凸不平的木製地板鋪板上,鎖著門不准出來,每天只能按它們規定的時間去廁所。天天不准學法煉功,每天被強行洗腦並被逼著寫揭批法輪功的體會。有一次,天剛黑下來,惡警逼她辱罵師父和大法,她不配合,竟被惡警弄到剛下過雨的院子裏,坐在濕地上伸直腿體罰了五個多小時。至十一月底被逼迫交了五千元洗腦費,才得以回家。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九日至六月六日,張榮秋因傳「法輪大法好」的真相標語,被縣公安局蒙城派出所惡警知道,第一次先是找上門來談話,第二次由縣公安局蒙城派出所一警區警長李海濤帶領四人在晚上十點左右前來搜家未成,第三次被縣公安局蒙城派出所惡指導員李健和惡警劉某騙到縣「六一零」洗腦班。當時的縣政法委書記李枝葉親自前來指著她的鼻子恐嚇道:「若不如實交待標語的來源,就非勞教你不可!」因此,看守和惡警彷彿被充了電似的,格外賣力的折磨她。在這裏,每人被關在一間黑屋裏,吃飯、睡覺、大小便都在這屋裏,每天夜裏九點多鐘才允許上廁所一次,不到兩分鐘,邪惡的看守就喊著叫出來,每天晚上從外面鎖上門。一有不配合,它們就拳打腳踢一頓,然後戴上手銬進行體罰。有一次,她善意的對那幾個看起來也就與她兒子一樣大的看守說道:「你們這些青年呀,在哪裏都得做好人積德行善啊!」不料三個看守就氣勢洶洶的蜂擁而上,左右開弓連踢數腳,直到累了為止。
因張榮秋始終不說出標語的來源,打手們就趁她晚上去廁所的空隙對她下了毒手,將有劇毒的氣體藥物洒在她所住的房間裏的木板床附近。她一回到木板床前剛躺下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香味,第三次下毒的氣味更濃,它們下毒三次後,她的身體有些支撐不住,當天深夜二點多鐘,她難受得睡不著,就找了打手頭子房思民,嚴正地指出:「我沒有做任何壞事,來的時候身體好好的,現在卻被你們折騰成這個樣子,你們是不是在這屋裏下了毒藥?你們進來聞聞!你們這種隨便戕害生命的嚴重違法行為是要負責任的。」打手頭子房思民等卻極力狡辯道:「這麼晚了,你亂嚷甚麼?你的屋子能隨便進嗎?」她用盡僅有的力氣反駁道:「你們打我時怎麼隨便進來呢?」
房思民叫來了焦玉香(女)和石紹星當打手,臨走時還惡狠狠的對著她的太陽穴打了一個耳光,又向她的下身踹了一腳,當即把她踹倒在地,又抓起她的頭髮向地板摔,邊摔還邊罵她,當看到她全身無力、四肢哆嗦、氣喘吁吁的樣子,房思民卻不自覺地轉身和一個高個子看守嘀咕了一句:「看來給她下的太多了」。張榮秋聽到後順勢請求第二天去縣醫院檢查身體,它們不准,卻派兩個公安惡警繼續非法刑訊逼供她,一陣拳打腳踢後,她的身上被打得紫一塊,青一塊,又中了毒,呈現出奄奄一息的樣子再也起不來了。這時,政法委書記李枝葉、「六一零」辦公室主任類延成、打手頭子房思民看她真不行了,才為逃避責任把她送進了縣看守所。
看守所的警官當時給張榮秋檢查了身體並做了記錄,有一位警官說:「六一零洗腦班上的人太狠心了,都把人打成這樣了還往這裏送,再有這樣的我們可不敢再接了。」在看守所裏,張榮秋不斷地吐血,看守所的警醫只好把她拉到縣醫院做檢查,並胡亂給她定了一種病,看到她有氣無力、奄奄一息的危險景象,生怕她當場死掉,才不得不通知家人把她拉回了家。就在回家後的六月十三日,又被政法委罰款一萬元,接著信用聯社又停發了她的全部工資一年多。多年來她先後被非法勒索罰款達四萬多元。把她迫害成這樣,而「六一零」頭子類延成造謠說她是爬牆逃跑不成摔斷了腰。張榮秋回家後,通過學法煉功,身體才得以漸漸恢復,是法輪大法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41、呂霞被泰安法院冤判入獄,丈夫怕牽連與之離散
呂霞,現年四十歲左右,蒙陰縣棉紡廠職工。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呂霞因依法到北京和平請願,被非法抓捕後送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遭受迫害二十多天。期間呂霞被隔離在一間小屋內,二十四小時監控,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在蒙陰縣「六一零」頭目類延成等策劃下,白天暴徒們逼迫呂霞等法輪功學員去看造謠的錄像,強迫洗腦,隨時都有打手的惡罵和毒打。晚上,呂霞等法輪功學員只被允許在十二點以後睡在1.60米長的小木板上,門外民工每隔五分鐘查看一次,查看時無故踢門、辱罵、怪叫,隨便對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早上四、五點鐘便被打手吆喝起來。最終呂霞被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非法勒索三千元現金。
二零零一年三月四日,蒙陰縣「六一零」和以李健為首的四警區公安惡警十幾個人突然闖進呂霞娘家,惡徒要綁架呂霞的父親呂店義。恰好呂霞回家碰上,便對惡徒說:我爸已是六十多歲的人了,你們有話好說,為甚麼大吵大鬧的?就這幾句話激怒了惡徒,惡徒們一擁而上,邊罵邊把呂霞拖走。當時呂霞只穿著裙子和拖鞋,換條褲子的空都不給,一隻拖鞋被拖掉,呂霞穿著一隻拖鞋在老人和五歲女兒的哭喊聲中被強行綁架。呂霞被扣的罪名是影響他們執行公務。當天在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呂霞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原蒙陰縣「六一零」頭目類延成、蒙陰縣「六一零」小頭目房思敏指使打手把呂霞用手銬銬在電線桿上,一群打手輪流著拳打腳踢,蒙陰縣「六一零」小頭目焦玉香參與毒打呂霞。呂霞被毒打的渾身是傷,滿頭滿臉的是血,頭髮散亂,幾近奄奄一息。三月五日上午,被非法送往蒙陰拘留所刑拘一個月。蒙陰縣「六一零」索要五千元所謂的「保證金」,家裏實在拿不出來那麼多,最終被非法勒索二千元。
二零零二年三月份,呂霞又被蒙陰縣「六一零」綁架,呂霞絕食反迫害十六天後,蒙陰縣「六一零」怕呂霞有生命危險須承擔責任,非法勒索二千元後把她送放回家。回家後仍不得安寧,蒙陰縣公安「六一零」惡警酒後半夜三更常去她家騷擾,醉醺醺地砸門叫罵,發瘋般吵鬧,不僅嚇壞了呂霞的父母和孩子,也驚擾了全村熟睡的老老少少,有人以為誰家遭了竊賊披上衣服前來觀看,鄰居都不得安寧。一次半夜三更砸門入室,把呂霞僅五歲的女兒從夢中搖醒,追問孩子:「你媽到哪去了?」嚇的孩子瑟瑟發抖。公安「六一零」惡警土匪行徑帶給呂霞幼小的女兒極大的心靈創傷,使她時常處於恐怖中。呂霞被逼無奈的情況下,不得不流離失所。在呂霞流離失所此期間,蒙陰縣「六一零」非法勞教呂霞三年,但未找到她。
二零零四年六月份,呂霞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在資料點遭到泰安幾十名公安惡警野蠻綁架。在遭綁架後,呂霞與其他法輪功學員遭受了刑訊逼供、酷刑折磨和被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身心受到摧殘。七月初四(陽曆九月十五日),呂霞、趙衛東(泰安人、男)、宋富榮、瞿貝貝、瞿曉彤(莒南人),宋其愛、侯慶園、一男六女七名法輪功學員在泰安市泰山區法院被秘密審判。泰山區法院對她們非法預審(所謂開庭調查)前,七名法輪功學員都被注射了不明藥物,致使她們當庭不能說話。七位法輪功學員被折磨摧殘嚴重,身體極度瘦弱,除趙衛東、侯慶園兩人還能獨立行走外,其餘有三人需靠他人攙扶行走,另兩人已皮包骨頭、骨瘦如柴,嚴重脫像,幾近奄奄一息狀態。在法庭外院內走動的老百姓看到法輪功學員的景象,無不驚訝、動容,有的情不自禁發出了唷唷的同情聲。
九月二十四日,泰山區法院非法判處七位法輪功學員八至十二年徒刑,呂霞八年徒刑。法輪功學員不服上訴後,泰安市中級法院非法裁定「維持原判」。在把呂霞等六位女法輪功學員送往濟南女子監獄前,惡徒又給她們注射了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她們感到舌頭發硬、麻木,直流口水,想說話怎麼也說不出來。呂霞的丈夫因怕受牽連已與她離婚,女兒被判給了其前夫。美滿幸福的家庭由於江氏流氓集團的非法打壓法輪功而支離破碎,呂霞至今仍被非法關押在濟南女子監獄遭受迫害。(罰款共七千五百餘元)
42、蘭山區「六一零」雇佣黑社會地痞流氓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侮辱人格
蘭山區商業局的四名法輪功學員曾多次為法輪功上訪。在市「六一零」的指使下,蘭山區「六一零」指派商業局領導僱用職業打手對他們進行折磨。
這四名法輪功學員是:張素青(臨沂市蘭山區惟一齋醬菜廠的職工,時年三十六歲左右,女),她丈夫張汝忠(臨沂市蘭山區食品有限公司職工,時年三十六歲左右)、高一鳴(男,時年六十五歲左右)、張玉培(女,時年六十五歲左右),二者是原商業局副食商場的退休職工。他們因多次上訪,被非法關押在臨沂市看守所。他們不服江犯的誣陷迫害,堅持修煉。二零零零年夏天,臨沂市「六一零」指使蘭山區「六一零」指派這四名法輪功學員的單位領導僱用職業打手,毒打、折磨他們:把他們關在蘭山區食品廠的地下室內,站不起來,不許睡覺,單獨關押,有時把他們關在滿地是汽油、柴油的車庫裏,外面大門緊鎖,有專人看守,不許他們出聲,否則便遭毒打、折磨。他們被非法關押多日,外面平靜的廠房裏,職工們來來回回上下班,誰也不曾想到地下室與車庫裏關著的是自己的同事。
「六一零」的邪惡之徒們僱用的是職業打手:個個彪形大漢,頭上留有三朵(顆)毛,眼戴墨鏡,上身穿兩根帶的黑背心,胸部、兩臂肌肉發達。打手們白天睡大覺,一到夜晚便排隊進入地下室,手拿著電棍、棍子、手電筒,關掉室裏所有的燈光,用手電強光刺激眼睛,不許閉眼,否則就打。用打火機點著燒法輪功學員的手,張玉培的手掌被燒起的大泡,數日後方才恢復。打手們還逼法輪功學員踩師父的像,罵師父,不從便毒打、腳踢,警棍電擊,是家常便飯。打手們揚言:不信就整治不了你們:共產黨給我們錢辦這件事的,不能白拿共產黨的錢!轉化制服一個五百元錢,三天不行就十天,不信治不了法輪功的這些硬骨頭。
此外,遭「六一零」邪惡之徒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還有:趙家三姐妹(趙福欣、趙福鳳、趙福敏三姐妹是蘭山區居民);彭誠煦(是蘭山區前十村村民);閆平(女,四十五歲左右,東關居民);范同芬(她丈夫是鐘錶廠的職工),還有許多不知名的法輪功學員。由於她們多次進京上訪為大法鳴不平,被市「六一零」、市長喬延春、政法書記莊廷墩及副市長孫培群、市工委王建平等視為眼中釘,指使蘭山區「六一零」對這些功友下毒手折磨:
大約二零零零年,上述這些法輪功學員有的從獄中非法關押被釋放出來還沒來得及回家,有的從家中抓來,被關在蘭山區老年公寓和蘭山區計生委的院子裏遭受折磨:
蘭山區「六一零」僱用了社會上的地痞流氓30多人作打手,在蘭山區老年公寓及蘭山區計生委等地對法輪功學員施行了法西斯的暴行。首先,這些打手們逼迫她們學狗叫、狗的爬行、學青蛙跳、讓一個法輪功學員掀起另一個法輪功學員的腿,讓其雙手趴在地上,學動物一樣爬行用所謂的「軍訓」體罰他們;逼迫家人交所謂的辦班費用,供打手們吃喝施暴。打手們不許法輪功學員們睡覺,並用各種形式進行折磨:逼迫法輪功學員兩手平伸站立、頭頂著洗臉盆、盆中盛滿水,頭頂重物如果掉下來就挨打。用火燒他們的手,用大頭釘從手面穿透掌心;將他們吊銬在暖氣管道上,用皮帶抽打他們。法輪功學員老彭被打後不省人事,送醫院搶救恢復後被繼續關在班上受折磨;法輪功學員趙福敏多次被打昏。更惡毒的是打手們讓關在籠子裏的蛇咬法輪功學員,毒蛇的牙齒落在了老彭的脖子裏還用蠍子放在法輪功學員的手上蜇,逼迫法輪功學員坐在爬滿蠍子的地上打手們此種卑鄙的手段都是為了完成江犯的所謂「轉化率」。
他們被放回家後,「六一零」邪惡之們仍沒有停止對他們的恐嚇與迫害。二零零一年過年前,「六一零」邪惡之徒派痞子暗中加害法輪功學員趙福欣,趁趙外出給功友送年貨時,將其頭部砍數刀,鮮血淋漓。虧趙命大,送醫院縫合數十針,很快癒合出院。
孫慶紅因看清了江犯及「六一零」的邪惡本質和猶大們的騙術,拋棄了自己的工作,離家出走投入到正法中去。不幸的是:在她流離失所的日子裏,被蹲點的惡警抓捕,非法勞教三年送往山東淄博王村,受盡牢獄酷刑的折磨
43、蒙陰縣蘭陵酒廠的惡黨官僚以文革手段對待本廠職工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時蒙陰縣酒廠已被山東蘭陵集團兼併,稱蘭陵酒廠。九九年時吳軍任蘭陵酒廠書記,二零零一年時馬千里任蘭陵酒廠書記,張士國任蘭陵酒廠副書記,徐志剛任蘭陵酒廠工會主席,保衛科長李因民、副科長陳彬。馬千里、張士國、徐志剛、李因民、陳彬等惡人九九年七二零後緊跟江氏流氓集團對本廠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
本廠職工於華、宋炳法、王永萍、李莉、王洪友、張運新、邢波、田金玲在煉法輪功後身體受益,在日常生活和工作中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身心受益的這幾位法輪功學員為了向政府講清法輪大法的真相,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到北京上訪,實施《憲法》賦予公民的上訪權利。
隨即這幾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遣返,時值酷暑,蘭陵酒廠書記吳軍、副書記張士國等指使保衛科長李因民、副科長陳彬等把他們非法關押在廠區二層小樓上,最短的關押十幾天,最長的關押一個多月。二零零零年二月份,於華、宋炳法等幾人上在網上聲明還煉法輪大法,被公安惡警知道後,通知了蘭陵酒廠。蘭陵酒廠對這幾位法輪功學員進行又一輪迫害。迫害地點設在辦公樓四樓,專門騰出兩個房間,門、窗從新焊上鐵稜子,從車間抽調專人看管,讓學員睡在地板上,上廁所必須打報告,用降級、停發工資、開除公職、進行威脅(當時蒙陰蘭陵酒廠工資、待遇相對來講較高),每天強迫法輪功學員學習誹謗大法的東西,限制家人探視。過了幾天,惡徒張士國,徐志剛,李因民、陳彬用車把於華、宋炳法、王永萍、李莉等拉到鄉鎮上,說是學習觀摩,實際上是進行恐嚇。
第一站到了舊寨鄉,二月份天很冷,於華、宋炳法、王永萍、李莉等目睹了這一幕:在舊寨鄉一個大院裏,屋裏有十幾人被迫使著兩腿伸直、雙手扳腳尖坐在潮濕的地面上,屋外院子裏也有不少法輪功學員,其中有一位法輪功學員被打的臉蠟黃,坐不住,由兩個惡人拖著靠倚在停放的車輪上,用黃大衣支著,那人像沒有了知覺,不一會頭就倒在地上。當時情景很恐怖,像電影裏的集中營一樣。隨後又來到垛莊鄉,垛莊鄉邪黨政府正在開批鬥法輪功的大會:大約有二十幾人被擰胳膊押上台。蘭陵酒廠副書記張士國、工會主席徐志剛、保衛科長李因民告訴垛莊鄉邪黨政府惡人:把蘭陵酒廠法輪功學員一起批鬥。直到開完大會才把這幾位法輪功學員放回車上。接著又去了桃墟鎮,正逢桃墟鎮大集,一輛客貨車停在集市上,圍了許多人,車兜子裏站著十幾個胸前掛著大白牌子的法輪功學員,真是文革悲劇重演。
回到蘭陵酒廠後,立即召開全廠職工大會。把從鄉鎮學來的迫害方法加以實施。蘭陵酒廠書記吳軍、副書記張士國等坐在主席台上,保衛科長李因民讓保衛科的小伙子們擰著法輪功學員於華、宋炳法、王永萍、李莉、王洪友、張運新、邢波、田金玲的胳膊,押上台。保衛科長李因民大喝一聲:「把頭低下」。惡人強制法輪功學員單腿跪地並把他們的頭摁在地上,就這樣開完長達一、兩個小時的職工大會,會上逼迫學員發言,妄圖使學員誹謗師父和大法。在會場上,有的職工震驚:這不是文革再現嗎?有的打抱不平:這些人怎麼了,不就是煉法輪功嗎?有的不忍心再看下去,早早退出會場。
44、公丕敬屢遭騷擾,被官匪惡警毒打的傷痕累累
公丕敬,男,今年六十歲,蒙陰縣舊寨鄉廟後村人。一九九九年法輪大法遭到邪黨無理迫害後,公丕敬多次被鄉惡黨徒劫持到洗腦班,遭到副鄉長李明國、組織部長曹傳海、紀委書記劉少武、武裝部長李在合、副書記劉常坤、鄉幹部鞠朋、劉長波等李明國、袁明國、張秀立、張加合、安連軍、張立紅、張立安,趙紅國、王世平、文書小李、史增壘、王明紅、公務員張波等(整個舊寨鄉惡黨大院,九十多口人沒參加打人的寥寥無幾)惡徒們的瘋狂毒打,每次被毒打的皮開肉綻。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十,打人兇手副鄉長李明國把大糞桶扣在公丕敬、趙尊馳頭上,用鐵锨在桶上砸,鐵锨都打斷了,把公丕敬等人打倒在地,惡人又用鐵锨打,公丕敬的衣服都被打破打爛了。家裏的東西被惡人搶劫一空。
這些惡人強迫公丕敬等許多法輪功學員赤腳在滴水成冰的地上跑、強制他們蹲下再站起來反覆無休止的折磨,一直毒打折磨了二十多天。惡人曹傳海說:「挨打最厲害的就是公丕敬,打了他一百五十次」。
當年正月二十八日晚上,惡人打夠了公丕敬這些人,強制他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打手趙紅國把公丕敬叫在一邊惡狠狠的說:「晚上黨委書記說,你再煉,就叫我把你砸死!你說還煉不煉?」公丕敬回答說:「還煉。」趙紅國他們就把公丕敬打了個半死後,叫他回到原來的地方坐下。等了一會兒,又把公丕敬叫出來,問他:「你還煉不煉,你要再煉,書記就叫我把你砸死!」公丕敬回答說:「隨你」。惡人又接著毒打了一陣子,再叫他回到原來的地方。第三次惡人又把公丕敬叫出來問:「你還煉不煉」。公丕敬這時甚麼也沒說。打手趙紅國窮凶惡極叫囂說:「我數十個數,你不搭腔,就把你打死。」公丕敬一句話沒說,惡人繼續對他拳打了一陣,這才住手。
二月初五,鄉幹部安連軍、曹傳海、張加合等五、六個惡人把公丕敬打倒在地上,他們用皮鞋踢公丕敬。副鄉長趙彬一看公丕敬被打的不行了,卻諷刺說:「你還不快爬起來上北京。」公丕敬一抬身,一個惡徒在後面照公丕敬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腳。公丕敬腳趾有一處骨折,兩個耳朵都被打的有血泡,他的左耳朵軟骨被惡人打殘了,以後耳輪廓縮小變成畸形,趙彬還取笑的喊著:「快點上京呀」。公丕敬被帶進了值班室,痛苦的躺下了,他已被惡人打的翻身都翻不過來,身體右邊被惡人打的腫了一縷子筋,扯著身體內外疼痛難忍,咳嗽都疼的不敢出聲,咳出來的都是黃痰,那個滋味像人要死了一樣難受極了。
公丕敬在舊寨洗腦班這個魔窟裏再也待不下去了,他想每天不能學法煉功,天天受這些惡人沒人性的迫害。公丕敬硬撐著傷痕累累的身體,拖著舉步維艱的雙腿,終於在十三日晚上七點左右逃出了這個害人的瘋狂的魔窟。
公丕敬從舊寨邪惡的洗腦班裏走脫,舊寨惡人氣急敗壞,把他未修煉的兒子也綁架關押了兩三天,連公丕敬的親家也被綁架,公丕敬的兒媳婦去看看,那個最邪惡的趙紅國還找他兒媳婦的茬,公丕敬的兒子放出後惡人第二次再綁架他並讓他交出公丕敬,他兒子與惡人講理:「你們向我要人,我還向你們要人呢,我爹是在你們這裏走的,就是你給打死了,你也得叫見人吧。」惡人這才把他給放了。他兒子開了一個小飯店,也被惡人貼上了封條,還三天兩頭去嚇唬他。任光發領了一幫子惡人圍著他的飯店說:「這個房子能賣多少錢?」他兒子害怕了,就去對他大爺說,公丕敬他哥說:「再去找事把腿給砸斷了。」惡人又去嚇唬他兒子時,公丕敬的兒子對惡人說:「再來把腿給砸斷了。」惡人理虧再也不敢去騷擾了。
公丕敬逃出來,因為身體被惡人迫害的傷痕累累,投奔親屬家,在新疆打工到六月份身體才恢復過來。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七日,公丕敬又被綁架到舊寨派出所,把他關在值班室的鐵籠子裏,惡人把公丕敬推進樓梯底下的一個鐵籠子裏,公丕敬便破籠逃出了魔窟。回家一看,家裏被惡人翻的一片狼藉,能吃能用的都被惡人搶走了,連小孩上學的零錢也被他們拿走了。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是公丕敬的鄰居,她知道惡人抄公丕敬家的土匪行徑後說:「這些人比劉黑七(土匪)都厲害。」
七月二十八日,公丕敬小孩回家打核桃,兩「六一零」小頭目去找公丕敬,也在樹底下打核桃吃。公丕敬兒子對惡人說:「這核桃,你倆吃可以,再來腿給你打斷了。」惡人一聽急忙溜了。公丕敬從那以後,便流離在外,有時為了躲避惡人的圍追堵截,風餐露宿在山溝裏,在栗子樹葉裏過夜。
二零零六年陽曆五月二十四日,公丕敬在臨沂蘭山區朱保鄉戈瞳村集市發真相資料,不幸被不明真相的賀紹X、周德義、譚四子的兒子(村裏聯防隊員)和朱保鄉惡警綁架,被非法勞教二年,關押在王村勞教所。
45、季永憲全家遭受的浩劫巨難
季永憲,男,四十六歲左右,家住蒙陰縣桃墟鎮西陡山村,是名小學教師,一九九四年冬,季永憲喜得大法,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他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並把大法的美好洪傳給本鄉鎮的父老鄉親,很多家庭在大法中受益,身心健康,道德昇華。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桃墟鎮惡黨原鎮長劉醒世、不法人員石運平等人把季永憲家中大法書全部抄走,並勒索三千元。桃墟鎮惡黨原書記蔣永健宣布停止季永憲二十多年的教育工作。當時全鄉鎮所有法輪功學員都被強行罰款二百至上千元不等。季永憲、季永師兄弟二人進京上訪,被縣公安局及鎮人員抓回。季永師被逼離家出走。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四上午,季永憲被原桃墟鎮派出所所長劉勇、惡警刁傳軍等綁架到派出所,受盡了非人的折磨。劉勇扒光他的衣服,一腳踢倒,逼他兩腿伸直。劉勇站在上面猛踩狠跺,痛不堪言。原桃墟鎮派出所指導員張道欣薅著他的頭髮前後猛推猛拉。原桃墟鎮派出所副所長李長祥讓他坐起,逼他伸直兩臂與兩腿保持平行,稍有下傾就用打火機燒手。原桃墟鎮派出所惡警刁傳軍用冰冷的涼水澆在他身上,隨即打開電風扇。過後又用開水燙。當迫害致不省人事時,就用涼水灌耳朵眼激醒。還猛拔鬢角發,疼痛鑽心。晚上,原桃墟鎮派出所指導員張道欣扒光季永憲的衣服銬坐在鐵椅子上,兩個手腕用特製手銬銬在鐵椅子兩邊,兩個腳脖鎖在鐵椅子腿上。白天是以上的折磨,晚上是這樣的對待。幾天後,季永憲被劫持到蒙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一個月。又轉到桃墟鎮與被綁架來的百餘名同修一起遭受關押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初一晚上,在原桃墟鎮邪黨頭子蔣永健密謀操縱下,原桃墟鎮邪黨二頭目劉醒世及李衛東、莫光利、包西堂、高保華、張兆輝、周子俊、帶領打手秦成志、來現錄、李強、張洪蒙、莫光亮、高克勇、張玉軍、呂虎等二十多人闖入鎮財政所三樓會議室,對非法抓來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了長達四個多小時的毒打。後又將他們轉到司法所連續毒打辱罵折磨。
季永憲被打的躺在地上,只覺的是躺在玻璃碴上一樣難受。送飯的父親目睹了他再次被毒打的慘相,驚嚇過度,臥床不起。其三舅擔心季永憲有生命危險,就流著眼淚跑了二十多家親戚朋友,十多天才湊齊了八千多元交給惡徒。惡徒高保華、莫光利、劉醒世等鎮上頭目還揚言以後向農民收提留集資時,也得採取這打人辦法。這就是惡黨的流氓本性。
二零零零年農曆十月份,季永憲因徵集給聯合國的簽名,再次被派出所綁架到縣洗腦班,非法關押達五十多天,受盡類延成、李枝葉等六零一頭目及手下房思敏、王欣等十幾人的非法折磨。當時他的兒子正在學校讀初二,惡人向他兒子索要五百元錢,導致其被迫輟學打工。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季永憲在去其父親家的路上,被鎮上張兆輝一幫人綁架到鎮計生委大院,當晚八點左右,莫光亮闖進屋中,用黑布罩住他的頭,三、四個人把他拖到後院停車場暴打,高保華用力踩著他的頭,來現錄、秦成志等十幾個兇手,手持木棍、橡膠棍輪番抽打、毒砸,直到他昏迷過去。
第二天晚上,派出所鄭傑、侯吉民把季永憲銬去原工商所辦公室折磨。張道欣、刁傳軍把他反銬在木椅子上,然後把木椅扳倒,使椅子腿頂著他的後背(因後背打的紫茄一般),疼痛難忍,還不敢亂動,手銬未鎖,一動齒就往肉裏卡(即使如此他的右手無知覺長達一年有餘。)。汗水不知淌了多少,口渴了,刁傳軍就給他洗臉水喝,白天就把他銬在派出所樓前曝曬輪番折騰五月初七,又把他劫持到看守所和洗腦班迫害三個多月,期間強行給他掛牌去坦埠、垛莊等集市遊街,陽曆九月三號,惡徒把他劫持到淄博王村非法勞教三年。
勞教期間,一次季永憲的頭被一桶滾燙的熱水燙傷,整個頭部都起了包,流黃水,疼痛無比。警醫有燙傷膏也不給用,而是拿酒精棉棒給他擦,被他拒絕。即使如此,惡人仍逼他繼續纏線圈。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二日,季永憲才出勞教所。
二零零四年中秋節,鎮派出所伊永濤、石匡夥同「六一零」及鎮上一夥人深夜十一點多鐘上季永憲家騷擾,滿屋子亂翻。
再說季永憲的弟弟去北京上訪回家後被迫出走,鎮上胡發明、石運端等人把季永憲的弟妹和剛滿兩週歲的小外甥綁架走,關在司法所和計生委大院長達四十多天。家中所有的東西全被拉走,包括大衣櫥、菜櫥、沙發、縫紉機、八仙桌、小圓桌、椅子、茶几等家具,打農藥的噴霧器、鐵水桶、大鐵盆等農具,還包括電視機、錄音機、電風扇等家用電器,其它還有餐具、食用花生油、別人送的禮物等。宅基旁栽種的樹木也被鋸倒拉走,連小小的臉盆架也未能放過,被惡人石運星抄走。包西堂揚言還要把房門摘掉,把房屋拉倒,當場被正義人士勸下。最後逼交款一萬元才把母、子放回家。
惡徒們還把罪惡之手伸向他的母親和妹妹。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九日鎮「六一零」頭子李兆法帶領張繼滿、莫光亮、秦成志、來現錄等十幾人非法闖入陡興莊村他妹妹家搜查真相資料,當時他妹妹不在家,就把他母親綁架到鎮大院關押二十多天,被打昏休克多次,最後被逼交罰款四百多元才放回家。漂泊在外的妹妹於農曆八月十二日晚十點左右回家,深夜十二點就被惡人舉報遭綁架,送到縣洗腦班關押折磨,還有那不滿兩週歲的小外甥一同被關押迫害兩個多月,親戚朋友不忍看他母子受苦,就托人送禮四百元,又被勒索三千六百元才放回家。
同年八月十三日,季永師再次去北京為大法討公道,被天安門惡警抓捕,遭毒打,面部脫相,昏死數次。後被送本縣看守所及洗腦班輪番迫害。十一月份送王村勞教三年。短短幾年裏、不計作物、經濟損失,僅僅他們一家就被邪黨勒索就達三萬餘元。
46、胡常平兩次遭非法勞教 家被洗劫一空,殘疾老父驚嚇致瘋離世
胡常平是蒙陰縣坦埠鎮東西崖村人,五十五歲左右,妻子叫宋丙香,家有兩個女兒。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胡常平全家與當地十幾名法輪功學員一起進京上訪,七月二十日晚剛一下火車就被事先準備好的卡車拉到了豐台體育場,當時武警拿著機槍、全副武裝對著信仰真善忍的善良民眾,不長時間後大部份法輪功學員被當地政府帶回。胡常平全家人被衝散後,在天安門廣場附近胡常平和兩個女兒又遇到一起,因沒討回說法胡常平和女兒暫時不想回家,結果在天安門廣場附近十幾天後爺仨被綁架並被劫持到蒙陰駐京辦事處,蒙陰信訪辦主任等幾人氣急敗壞的用腳踹他們,八月三號胡常平等法輪功學員被銬著手腕拉回蒙陰,兩個女兒被送回家,胡常平被送入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回家。胡常平全家被非法勒索罰款二千二百元。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九日年,胡常平第二次進京上訪,十二月十一日到天安門廣場煉功時被天安門廣場惡警綁架。十三日被蒙陰縣坦埠鎮派出所所長王繼全劫持回蒙陰,在縣公安局刑警大隊胡常平被幾個惡警拳打腳踢,打的鼻口流血,頭髮被薅下了一綹子。十三日被非法送到縣看守所刑拘一個月,同時被非法抄家罰款六千元。在看守所裏受盡精神和受體雙重摧殘,被逼迫坐地板和背監規,不背監規不讓吃飯,被逼迫每天糊火柴盒,完不成任務不讓睡覺和吃飯並進行體罰。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一日,胡常平被放回家中。二零零零年黃曆正月初六,坦埠鎮所有進京上訪和簽名向國際證實大法的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全部被誘騙到坦埠鎮大院和派出所進行肉體和精神的雙重迫害。坦埠鎮鎮長袁俊海、組織委員潘玉山、坦埠鎮副鎮長孟慶龍、副書記公方震親自指揮整個坦埠鎮工作人員毒打法輪功學員,打手不夠用,又花錢雇社會上的小痞子參與迫害。多人圍著一位法輪功學員,用木棍打、磚頭砸、皮帶抽,拽著頭髮撞牆,慘不忍睹。胡常平被當了活靶子,五、六個惡徒圍著他拳打腳踢,穿著牛皮鞋在他身上猛踩,逼著他扒光衣服,惡徒用胡常平的新皮帶抽打胡常平,新皮帶斷成了兩、三截,直到把胡常平打的肋骨被打斷,此後他渾身是傷,躺不敢躺,坐也不敢坐,即使這樣張謙、張家昭、馮傳啟、張明壘、趙儉、公衍鵬、公維東、徐家東、於化增、張玉安、孫繼芳、公雪峰、公維早、公維國、公丕謙、公丕德、王友富、孫傳坤等四十名惡徒仍不放過他,酒足飯飽之後仍然三天兩頭的毒打他。
宋丙香被綁架到坦埠鎮派出所,惡警們逼迫她坐在水泥地面上,八、九個人圍著她毒打,用四稜子木棍抽打她的手面子,一下就起了饅頭般大小的大疙瘩,坦埠鎮副書記公方震左右搧她耳光,腳趾頭被坦埠鎮惡黨政府工作人員趙儉踹骨折,致使一根神經受損,經縣醫院檢查一根神經線壞死,導致肌肉萎縮,走路時需搬著胯才能走,睡覺時不敢仰、不敢側,只能趴著睡覺,長達七個月,隨著學法煉功,身體逐漸康復,完全恢復正常。胡常平被關押了三個半月,直到被非法勒索一萬多元錢後到麥收季節五月份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二日,坦埠鎮派出所惡警又綁架了胡常平,並把胡常平送到蒙陰縣監管大隊非法關押一個月。胡常平回家後,惡黨政府仍不放過他,三天兩頭派人上門騷擾、跟蹤監視。十一月十九日,胡常平外出走親戚,被人打了黑報告說是進京上訪去了。惡黨政府不法之徒連夜來了三車人,把村子圍起來,到處亂躥亂翻,鬧得全村子雞犬不寧。逼著家人冒著大雪連夜把胡常平從六十里外的親戚家找回,這些不法之徒才開著車走了。
二零零一年二月,胡常平正和女兒在麥地裏鋤草,突然有兩輛車停下來,隨即下來三十多人,把胡常平和他女兒抬到車上,綁架到坦埠鎮派出所關押,逼迫家人交上四千元錢,威脅家人若在下午五點前交不上錢就把胡常平和女兒砸死,說是自殺,告哪兒也沒用。家人被逼東借西湊了三千二百元錢交上,胡常平父女才得以回家。三月的一天早晨,胡常平在自家開的小賣部的黑板上寫「法輪大法好」,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打黑報告。一個小時後一輛警車突然停在小賣部前,李強等四個惡警扯碎了胡常平的衣服將他抬到警車上。在坦埠鎮派出所院內,惡警們讓胡常平站在雨中淋了一天,直到天黑了才把胡常平弄到屋裏非法審訊。他們讓胡常平寫東西。胡常平寫道:「只要對人民、社會有好處的我隨時隨地都可以寫,走到天邊也不怕。」惡警們一看只好說算了,回家吧。
二零零一年陰曆五月初八,胡常平正在地裏給玉米施肥,突然坦埠鎮派出所李強、忤剛等五個惡警強行給他戴上手銬,把他扔到後車廂中拉到坦埠鎮派出所,在坦埠鎮派出所他被吊銬在籃球架上、背銬在小樹上、反背雙手銬在椅子上,在烈日下曝曬,直曬得他搓心目爛;王繼全、伊永濤等惡警用橡皮棍、木板子狠命的毒打他;惡警們拽著胡常平的胳膊或衣服在水泥地上來回拖拽,直到腳腿等處拖爛為止,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他成了一個血人。一天胡常平的父親胡懷德到派出所看望兒子,當時胡常平背銬在樹上,渾身是血,胡懷德老人無言的流著淚、呆呆的坐在那裏。回家後不長時間這位曾替中共惡黨打天下、子彈從腿裏穿過、落下了三等甲級殘廢、為惡黨賣命一生的老人被驚嚇致瘋,整日滿街吆喝:「我兒子被殺了,被打死了,腸子都弄出來了,打死我兒子傷天害理。」二零零五年老人含冤離世。
胡常平在零一年陰曆五月十二號被送到蒙陰縣監管大隊。在這次關押期間,陽曆零一年七月八號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掛牌遊街批鬥,在垛莊集市開了批鬥會,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擰著胳膊押上台,胸前掛著大白牌,真是文革悲劇重演。後經過界牌、桃墟等鄉鎮。在蒙陰縣監管大隊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又轉到縣「六一零」洗腦班,在縣「六一零」洗腦班關押迫害二十天後又轉回蒙陰縣監管大隊,在這期間又一次掛牌遊街,在坦埠鎮工商所門前開批鬥會,每次掛牌遊街批鬥給這些法輪功學員造成極大的精神摧殘。
二零零一年九月三號(陰曆七月十六號)胡常平被非法勞教三年,在胡長平被非法勞教的當天,坦埠鎮派出所惡警再次抄家,在勞教所歷經肉體和精神雙重摧殘後於二零零四年一月一號回到家中。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二號下午二點,蒙陰縣公安「六一零」、坦埠鎮派出所惡警夥同坦埠鎮惡黨政府不法之徒劉振、張大乾等人突然闖到蒙陰縣坦埠鎮東西崖村法輪功學員胡常平家,非法抄家並綁架了胡常平。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七號胡常平再次被非法勞教一年,被囚在王村勞教所遭受迫害。多年來,胡常平全家家產物品、糧食、小賣部、現金、存摺等被惡徒們洗劫一空。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福建報導)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初,廈門法輪功學員林文偉被福建省福清監獄惡警迫害病危,全身黑紫,內臟損壞,有腦萎縮症狀,並且意識模糊,語無倫次。不知是否被監獄惡警打過破壞神經系統的毒針。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初,林文偉病危,惡警將其送到福州醫院醫治,不見好轉才通知家人,他的姐姐和姐夫到福州醫院探望。家人到醫院時,看到林文偉已奄奄一息,全身黑紫,生命垂危,要求醫院給予放行,護送回廈門醫治。當即用救護車護送回廈門,直接將林文偉送到海滄第二醫院急救科搶救,經過數日的搶救,林文偉才甦醒過來,但此時他已經意識模糊,語無倫次,也不知在監獄是否被打過甚麼破壞神經系統的針。林文偉內臟都有損壞,腦部也有問題,有腦萎縮的症狀,當時護送回廈門的費用迫害者還要求家屬自付。這種無理的做法被家屬拒絕以後,以後的治療費也還無著落。
這已是林文偉第三次被迫害了,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邪黨開始迫害大法和法輪功學員,那時廈門地區的「六一零」、「國保」、「國安」、街道居委會派出所,不間斷打壓法輪功學員,所有法輪功學員都被抄家、抓捕、跟蹤、蹲坑。林文偉所在的地段當時是廈禾派出所雙蓮池居委會,經常騷擾、跟蹤他,還到他家非法抄家。
在二零零零年初,林文偉進京護法,在北京被抓捕送回廈門被判三年。刑滿回家,惡警對他又是監視、跟蹤。
二零零四年四月五日清明節這天,林文偉上街買菜途中,被綁架到派出所,他父親在家很著急,直到下午,片警才通知人已被抓,判三年刑。他父親在兒子被迫害期間,因傷心過度,患了重病。老人病危時,想他唯一的兒子回家看他一眼,也被惡人拒絕,老人最後含冤離世。後來街道連他居住的唯一的一間房子也搶去了。
二零零九年底,林文偉在街上講法輪功真相,再次被「六一零」、國保跟蹤綁架,這次又被非法判四年。直到目前,林文偉被迫害得不省人事,監獄怕承擔責任不得以才其讓家人接回治療。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1/12/122433.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安徽報導)在安徽省亳州市做生意的山東法輪功學員劉正林、劉麗父女被非法關押一年多後,亳州市譙城區法院11月底才告訴家人,非法判劉正林七年、劉麗三年。據悉劉正林父女正在上訴。
劉正林,原籍山東,因堅修大法被迫害流離失所來亳州多年,與來探親的女兒劉麗,於2009年11月20日晚被亳州市公安局、「610」、譙城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譙城區公安分局刑警大隊等二十多名惡警綁架、搶劫。
亳州市譙城區法院於2010年7月9日劉正林和劉麗非法開庭。這天一大早,來了很多的便衣和警察,有守在法院大門口的,有在百米以外的,有個便衣到處錄像。有一老人剛走進法院的大門,就被如狼似虎的便衣、警察連拉帶推的抬進警車拉走了。
法庭上兩名正義律師根據《憲法》,《刑法》的有關條文做無罪辯護,兩人沒有違反任何法律。國家的所有法律都沒有說煉法輪功違法。煉功祛病健身,按真、善、忍做好人。劉正林發真相傳單是為了叫人明白真相不受欺騙。劉麗是剛結婚後來本市看望父母親的,也被綁架了。她知道大法好,還沒有走入修煉。
律師們還提出:劉正林在被非法關押期間遭受嚴重的刑訊逼供。材料中沒有任何的證據。劉麗在網吧下載法輪功的材料,沒有違反任何法律。警方嚴重的違反了《憲法》,《刑法》,《刑事訴訟法》,知法犯法。應當庭無罪釋放劉正林、劉麗。
公訴人周心泉不按法律規定,強詞奪理硬說兩人有罪。主審法官顏承堯違心、違法,非法審理。
非法庭審後,家屬一次又一次的去法院要求見人、要人,要被搶劫走的財、物。法官說:「上級領導說了算」,他當不了家。就這樣一拖再拖一直拖到11月末才得知:枉判劉正林7年,劉麗3年。被綁架時搶劫走的七千多元現金一分沒給,其他的東西就更不用說了。
譙城區共產黨法院電話:0558-5321906
譙城區共產黨檢察院電話:0558-5563518
亳州地區共產黨中級法院電話:0558-2198508
顏承堯宅電:0558-5121903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在瀋陽北郊的清水鎮,淒苦的哀樂在北方寒冷的冬日裏響起,得知劉老太太死去的村民議論紛紛:劉老太太死的冤,要不是孝心的好女兒被公安局給抓走了,這劉老太根本就不會死!
人們都知道劉老太太有個孝順的煉法輪功的好女兒劉素蘭,左鄰右舍的鄰居都說劉老太太的女兒心眼好,經常來看望老太太,有個大病小病的總是跑來跑去,精心的照料。老太太心裏明白,女兒劉素蘭自從煉了法輪功,好像變了一個人,變得做事處處為別人著想。女兒劉素蘭曾經患有嚴重的神經衰弱症,常常失眠,被折磨得心力交瘁,終日愁眉苦臉,看到女兒學了法輪功之後,變得容光煥發,劉老太太也為女兒高興。
今年七月份,七十歲的劉老太太突然出現類似腦血栓的症狀,女兒劉素蘭趕緊把劉老太太接回家照料,此時,劉素蘭的兒媳已懷孕六、七個月了,也需要照顧。看到劉老太太一天天的康復,劉素蘭才放心的把老母送回家。
隨著兒媳預產期的接近,劉素蘭一家都沉浸在喜悅中,為新生兒的誕生做準備。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九日下午兩點多鐘,劉淑蘭與另一位法輪功學員王敏結伴去一家大型超市買些日用品,突然竄出沈北新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及新城子街派出所的警察,把她們綁架。呼嘯的警車聲和突然闖入家中的一群警察,打碎了這家原本平和的生活。
原來,沈北新區換的書記張景輝,要向上司表功,再加上沈北新區「六一零辦公室」迫害法輪功的惡行被曝光,「六一零」的頭目們驚恐得發狂。沈北新區「六一零」就夥同沈北新區國保大隊的惡警策劃了這場綁架事件。
劉素蘭被非法關押進瀋陽市看守所已經快三個月了,家人焦急的四處奔波,沈北新區「六一零辦公室」卻下達的「批捕書」,正在非法羅織與編造罪名。預謀對劉素蘭非法判刑。
劉素蘭被綁架後的兩個月,家人一直不敢把劉素蘭被綁架的消息告訴給劉老太太,害怕劉老太太承受不住,然而老太太心裏惦記著女兒,總是打聽劉素蘭怎麼還不來看我。因為女兒從來不會間隔這麼長時間。當得知女兒被惡警綁架後,剛剛康復的劉老太太一下子就垮了,說不出話,手腳也不會動了,焦急的雙眼不停的流淚,家人趕忙將老太太送進醫院。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八日,劉素蘭的孫子,一個可愛的男孩誕生了,可全家人的心裏卻壓著一層愁雲,沒有劉素蘭的家裏顯得有些淒涼,此時的劉素蘭還在獄中。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四日,得知劉素蘭要被非法判刑,劉老太太在極度的悲憤中含淚辭世,臨死也沒看見自己的貼心女兒一眼,此時的劉素蘭還在獄中,根本不知道老母已經逝去。
好人進監獄,貪官沒人管。這就是中共「和諧社會」的真實寫照。
附:
已知參與迫害的沈北新區的「六一零辦公室」頭目:關傑,女,此人一個極其惡毒的女人,已將多名法輪功學員判重刑,勞教,此人甚至要將一個患有晚期癌症的法輪功學員送進監獄,幾次體檢都不合格,關傑還持續要體檢,要關押。許多綁架案件都由關傑直接操辦的。
沈北新區國保大隊惡警段某,參加多起綁架法輪功學員的案件。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1/1/122229.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內蒙古赤峰市松山區公安分局惡警杜文傑、徐國峰,十多年來,一直野蠻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
在赤峰市各旗縣中,松山區是被迫害最嚴重的地區,有時被杜文傑、徐國峰非法抓捕的法輪功學員一次就達幾十人之多。他們不僅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其罪惡的魔爪還伸向周邊地區,遼寧、元寶山建昌營、平莊、紅山區、喀喇沁旗、烏丹等地的眾多法輪功學員都被他們殘酷迫害。
這些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被惡警杜文傑、徐國峰毒打、電擊、侮辱。2002年8月7日,在赤峰市六一零指使下,以松山區國安大隊張英(已遭惡報車禍死亡)為首,杜文傑、徐國峰等人,夥同赤峰市國安大隊對赤峰市松山區、紅山區的法輪功學員周彩霞,徐振青(男)、楊桂雲、李雪、吳淑華、楊樹華、郎樹芹、吳淑君8人進行文革式的非法遊街迫害。這次遭受迫害的有10多人,其中被非法判刑5人,被勞教4人,其餘的均被非法罰款,原赤峰市總工會女工部長周彩霞被非法劫持到內蒙古保安沼監獄後被迫害致死。原本和諧美滿的家庭被惡警杜文傑、徐國峰等人迫害的家破人散,有的被勒索巨額錢財而傾家蕩產。杜文傑、徐國峰在這十多年中非法佔有的錢財達幾十萬元。
2001年春夏之交,杜文傑、徐國峰等人非法抓捕了遼寧的三名法輪功學員及當地的幾名法輪功學員。遼寧姓周的女法輪功學員,遭受杜文傑、徐國峰等人的酷刑折磨,多次被非法提審,這幾名法輪功學員遭受酷刑後,被送進松山區看守所。看守所人員都認為杜文傑、徐國峰等人的行為已經嚴重違法,給這幾名法輪功學員出主意,上告杜文傑、徐國峰等人犯下酷刑罪。
有一個夜晚,姓周的女法輪功學員,被杜文傑、徐國峰等人從看守所帶到了不知名的地方,整整折磨了一宿,送到看守所時,看守所人員看到酷刑後的傷痕都驚呆了,有善心的看守人員當時就提出以後再這樣做後果自負。送進被非法關押的號子裏時,屋裏的人都認不出是她了,姓周的女法輪功學員的頭髮,被徐國峰等人揪扯的已經擀成了氈子一樣,面部血肉模糊,臀部被電擊的像燒烤了一樣腫脹老高,不能正常坐臥,睡覺時趴著睡。手、胳膊被電擊的生活都不能自理。正是以這種非人的迫害手段,惡徒杜文傑的官職得到升遷,他的名字早在2001年初就被列入了惡人榜。
現在杜文傑成了松山區610首惡。在他的指使、教唆下,松山區國保大隊徐國峰的殘忍、陰毒比起杜文傑有過之而無不及。2001年冬初,松山區鄭女士等幾名法輪功學員被徐國峰等人綁架。鄭女士被他們帶到一個酷刑室遭受折磨,他們把鄭女士銬在鐵椅子上,揪頭髮、搧耳光,看鄭女士一言不發,惡徒們就另來毒招。把鄭女士的手用手銬緊緊的銬在鐵椅的扶手上,在手指頭上纏上鐵絲,之後開始用電棍電擊。鄭女士極其痛苦的承受著他們的非人折磨,銬子已經把手勒出了血痕。惡徒們越來越歇斯底里,在鄭女士的頭上扣上了一個鐵桶,他們一邊敲打鐵桶,一邊電擊,還不斷的恐嚇著。他們無恥流氓,看鄭女士不為所動,就用電棍電擊鄭女士的胸部、乳房,凡是電擊之處都出現了燒紅的疤痕。歷經了幾個小時的折磨,鄭女士慈悲而威嚴的正告惡徒們:停止迫害吧,迫害善良是天理不容的。惡徒們沒有達到目的,把鄭女士非法投入看守所繼續關押,後來鄭女士被非法勞教三年,被送入內蒙古呼市女子勞教所加重迫害。
2001年冬天,臨近過年時,徐國峰等人綁架了六旬姓白的一位老人。善良的老人連續三天三夜被罰站迫害,不准老人睡覺。最痛苦的是她還看著其他法輪功學員被徐國峰折磨毒打。徐國峰揪住劉女士的頭髮,用盡他的體力瘋狂毆打,把劉女士打倒在地,踢踹、左右搧耳光,致使劉女士昏死過去。這時徐國峰打人打的已經氣喘吁吁,嘴還在不斷的罵髒話。威脅著這位老人屈從,放棄修煉大法。老人不懼徐國峰的威脅恐嚇,徐國峰就把老人從四樓拖到一樓,老人的褲子、衣服沾滿了灰土,腿已經腫的行走不便。徐國峰這一招不成,就把老人強行送往精神病醫院,企圖徹底摧垮老人。老人被送往精神病醫院的途中,一路慈悲講真相,然而徐國峰等人無動於衷。到了精神病醫院,老人對大夫說:「大夫,你看我身體好好的,他們硬讓我說假話污衊法輪功,我不按他們的說,他們就把我送到這兒。大夫,你看我白裏透紅的膚色,清晰的思維,我哪兒像個精神病?」老人的堅定、理智折服了大夫,精神病醫院拒收老人。徐國峰等人就把老人非法投入了松山區看守所,不久被非法勞教送往內蒙女子勞教所加重迫害。
十多年來,被惡警杜文傑、徐國峰非法勞教判刑的法輪功學員近百人,有老人,有孩童。一次他們綁架了姓曾的一家共九人,年齡最大的是六十幾歲,最小的是十幾歲。他們製造的冤屈一個又一個,給無數的家庭製造巨難,至今他們仍然在行惡。望赤峰的父老鄉親們,關注在身邊發生的迫害,發出正義的聲音,制止惡徒們立即停止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在過去的幾個月裏,成都市金牛區撫琴街道辦及其所轄金琴路社區居委會相關人員先後六次到法輪功學員蔣隆映家騷擾。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成都撫琴街辦「六一零」人員謝世農,夥同其轄區金琴社區「六一零」葉開興、陳玉寬,闖進蔣隆映家強迫其寫所謂的「轉化書」,當時蔣隆映不在家,他們一直等到四點多鐘蔣隆映回來。
蔣隆映拒絕了他們的無理要求,告訴他們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他本人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並告訴他們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相,勸他們吸取文化大革命的教訓。他們不聽,並威脅說,如果不寫,就送洗腦班,判蔣隆映五年刑,出來都七十幾歲了。蔣隆映的家人在高壓下也受威脅,刺激、身體受到傷害。在威脅過程中,葉開興拿出一張他們事先製作好的所謂「轉化書」,共五條,包括保證書、決裂書、改過書、惡意誹謗大法和師父的內容,每一條都已經寫了蔣隆映的名字和年月日,可見其弄虛作假,他們一再威脅蔣隆映的家人,家人也受到傷害,給蔣隆映造成精神上的傷害。
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一日三十日,惡人們又上門逼蔣隆映寫「五書」。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二日和十三日,街道辦及社區的惡人們又到蔣隆映家騷擾。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日星期五惡人欺騙說:因為之前蔣隆映抄寫過「三書」(指九月十五日被動的簽過「五書」),他們把她的情況上報到了區上(金牛區),區上又報到了市上(成都市),為了應付區、市下來檢查,只要我宣念一遍說「不煉法輪功了」,他們好向上面交待,以便他們去領賞、邀功。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日,惡人們又上門騷擾。
參與迫害蔣隆映的相關單位及人員
成都市金牛區公安分局一科(國保大隊)梁曉斌(已調走)、文彤
成都市金牛區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李興明
成都市金牛區撫琴街道辦610主任:謝世農、烏主任等其它同伙
成都市金牛區金琴路社區居委會、副主任葉開興
成都市金牛區白果林派出所 杜曉江
成都市金牛區踏水村一組金牛洗腦班:肖某
成都市成華區警署:李某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明慧記者王枚溫哥華報導)聽聞新加坡政府近日隨意取消法輪功學員的居住准證並無理遣返的消息,加拿大溫哥華法輪功學員表示關注,並呼籲新加坡政府選擇站在正義一邊。
幾年前曾在新加坡遭受同樣迫害、後受到加拿大政府接納來到溫哥華的聶歌女士,有深刻體會。
在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聶歌在一年半內四次被中共當局抓進看守所關押。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聶歌到新加坡探望獨生女兒,並在新加坡辦理了兩年、五年居住准證,有效期到二零零九年五月,新加坡人力部也先後三次批准了她的工作准證。二零零六年六月,新加坡當局突然宣布她的工作准證和居住准證都被取消了,勒令她七天內離開新加坡回中國,隨後來了兩個警察、兩個便衣,用手銬把她的手銬在背後,強行從六樓架至樓下警車上,說要遣返她回中國。
後來聶歌不得不設法離開新加坡到其它國家尋求庇護,輾轉三年,於二零零九年四月到了加拿大溫哥華。聽到近日新加坡政府再次作惡,要把陪讀媽媽崔二芹(法輪功學員)遣返的消息後,聶歌表示,新加坡政府自稱是世界上的民主國家之一,可現在已經成了中共的附庸,被它遣返的法輪功學員已經有好幾十個了。她呼籲新加坡政府回頭是岸,痛改前非,選擇站到正義一邊,這樣才能給新加坡政府和人民帶來美好前程。
曾在新加坡生活九年、後來移民來溫哥華的劉女士,同樣目睹新加坡政府緊跟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劉女士說,法輪大法慈悲眾生,同時威嚴同在,希望他們識時務,不要跟著中共迫害法輪功,這樣對他們不好。
溫哥華學員呼籲全世界正義的人們都能站出來阻止這場在中國已經持續了十一年半的迫害,並希望所有國家都不要追隨中共。
與此同時,東京地區的部份法輪功學員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日前往新加坡駐日本大使館。日本法輪大法學會會長鶴園雅章在現場表示,希望新加坡不要跟隨中共迫害法輪功。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2/24/122094.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和碧雲也不知是在哪個層次中結下的聖緣和師父簽下誓約,來到世間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但我倆都非常珍惜這聖緣,一起學法、比學比修、互相鼓勵、理解、寬容。在證實法中互相配合,默默的補充、圓容,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
十年來,無論嚴寒酷暑,春夏秋冬,不顧環境險惡,路途遙遠,我們走街串巷,走鄉串村,利用各種方式理智的、清醒的、智慧的講真相救度眾生。走出了我們自己證實法的路,開創出了我們講真相勸三退的修煉環境。我們所走過的路程無法計量,發放的真相資料、勸退的人數已記不清,我們救度的對像中有幹部、軍人、工人、農民、老師、學生、生意人、警察、乞丐,還有那些曾經迫害過我們的人。我們化解仇恨、慈悲眾生、儘量救度。僅二零零九年一年我倆就面對面的發上千本《九評共產黨》,上千套神韻光盤,風雨天地行和《九評》光盤,勸退了近三千人。
在講真相救度眾生中,我們深感責任的重大,時間的緊迫,救人的艱難。我們無怨無悔,時刻牢記鏗鏘的誓言,神聖的誓約,理智清醒的走好最後的路。
開創集體學法環境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迫害後,我們的集體學法小組也建立起來了。那時由於環境的險惡,學法時間、地點都沒有穩定性。有時白天學,有時晚上學,經常換地方。我們學法小組大部份都是老年同修,有幾個根本沒有上過學,碧雲就是其中的一個。
碧雲是九九年二月份得法的,那時她全靠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學法。有一天她正在聚精會神的聽法,忽然從天目裏顯現出一個景象,一本書自動的翻開了,書上面的字金光閃閃。第二天又出現了這個景象。她悟到是師父在點化她讓她自己學法,她雙手捧著《轉法輪》一個字也不認識,心裏難受極了,她淚流滿面的跪在師父的法像前說:「師父把我的智慧打開,讓我快點學會讀法。」師父看到了她這顆純淨的心,就安排了同修幫助她。
當時正好有位協調人退休,很耐心的教幾位老年同修讀法。開始時會讀的同修讀的慢一些,不會讀的就手指著一個字一個字的認,她們真的是用心的學,生怕落下一個字。過一段時間就讓她們自己讀,通過集體學法,大家的心性都得到了提高。
學法小組是證實法的一部份,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環境。二零零三年,我把開創集體學法環境的事和碧雲進行了交流。我跟碧雲說:「在險惡的環境下我們既要對法負責,維護大法,也要對同修負責,保證她們的安全。在我們兩家學法,首先我們自己得有正念,不能抱有任何有求之心,嚴格要求自己,遇事向內找向內修。保持學法場地的乾淨整潔,學法場地要穩定,學法時間要固定。」
第二天集體學法後,同修們在一起切磋,認為每天集體學法好,精力比較集中,有一種比學比修的氣氛,同修互相之間能看到自身的不足,學法時間固定下來了,場地穩定了,來參加集體學法的也越來越多。
正念正行出神通
二零零零年我上北京證實法,被當地派出所非法關押,第二天看到警車出動了,我就在心裏說:「師父,弟子沒做好,現在警察要去抄家千萬別讓他們把您的法像和書拿走。」心裏一直在背《洪吟》〈威德〉。下午回家後老伴跟我講:「上午來了五六個警察,在屋裏到處翻,沒有發現甚麼,就讓我把櫃子打開,我說你們都過來,你們有抄家證嗎?鑰匙不在我手上,你們要找的東西她也不會放在櫃子裏,你們硬要翻的話,裏面有貴重的東西,不見了你們誰敢負責。」老伴的話剛一說完,幾個警察就灰溜溜的走了。師父的法像和大法書都在裏面。那時師父還沒讓發正念,遇到問題就在心裏背法,我深知法能正一切不正的。
二零零二年,碧雲被當地派出所綁架到「洗腦班」,其他同修都回去了,只剩下她和一個「幫教」,八月十五她女兒打電話來說要來看她,她悟到師父安排親人來營救她。到了晚上「幫教」睡了,碧雲就發正念把幫教定住。她在屋裏走來走去的,「幫教」說:「你是不是吃飽了睡不著。」碧雲也不理她,看到她躺著不動,碧雲就從窗戶往外鑽,身子出去了,可頭怎麼也鑽不出去,這時碧雲在心裏求師父讓頭變小,頭就出來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親人的幫助下,碧雲正念走出了「洗腦班」。
隨著正法進程向前推進,師父讓我們做好三件事,我們必須無條件的去做好。師父讓我們做的都是為了我們的提高。我們由原來每天下午學法改為每星期一、三、五下午學法,其它時間出去講真相。每天堅持發正念,增加發正念次數和時間。有時午夜的正念睡過去了,醒來後就補上。
由於我們做到了靜心學法,學會了向內找,明確了修煉的真正目地,重視發正念、講真相,大法充實著我們的正念,我們感受到自身的能量在極大的釋放出來,在師父的呵護下,在講真相過程中展現出了越來越多的神跡。
有一次我倆到一個村子裏發資料,發完中午十二點正念後,我倆接著發資料,她在左邊發,我在右邊發,忽然聽到「銧當」一聲巨響,我把資料放好後回頭一看碧雲已坐在地上,一根套在鐵門上的鐵絲把她絆倒了。我的第一念就是讓她趕快站起來,正念清除迫害碧雲、干擾我倆救度眾生的黑手爛鬼。碧雲當時也在心裏發正念,我們就慢慢的走,邊走邊發正念邊講,已經到下午四點鐘,還要走十幾里路才能到公路上乘車。我倆把心放下,一切由師父來安排,碧雲忍著疼痛,我們一邊走一邊講,正趕上學生放學,師父把有緣人安排到我們身邊來,我倆一個發正念一個講,人多時倆人都講,相互配合,講一個退一個。五點多鐘我們剛上馬路車就過來了。那天我倆發了三百多份資料,勸退了六十多人。如果碧雲沒有堅定的正念,那天我倆就真的回不了家。第二天她打電話告訴我說「腿腫了,骨頭錯位了。」我說:「每天學法發正念煉功,把心放下。」一個星期就恢復正常了。因當時只顧著講真相救人,忘記了疼痛。常人中講傷筋動骨一百天,可碧雲一星期就好了,這就是人神一念的區別。這就是法的威力。
記一次農村去講真相的經歷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和碧雲背著六十多套神韻光盤,四十本《九評》,七十份真相掛曆到農村去講真相。一下車碧雲就拿出一本《九評》送給開「麻木」的司機,馬路上過往的車輛,等車的人很多,我就拉著她過馬路並提醒她到村子裏去。她說是熟人,我倆一邊往有村子的方向走,一邊講,講完之後就送給一本《九評》和大法真相掛曆。走了大概有五六十米遠過來一輛「麻木」車,讓我們上車,碧雲想上去到別的地方講真相。我當時考慮到帶的真相資料也不多,我說就在附近講。往前走了沒多遠就聽到後面有人在喊,一看是送真相掛曆來了,她說:「你們注意點有人舉報了。」碧雲看我不願坐車到別處去,再加上當時我說話的語氣也不善,心裏有些想法,我也意識到沒有和她配合好,但我們都沒有去感受對,穩住心,明確我們出來的目地,心裏只有救人。
第二天就是元旦了,所以真相掛曆和《九評》要的人比較多,有的村子經濟條件比較差,大部份家庭沒有影碟機,要神韻光盤的人就少。我們見人就講,能發神韻光盤,《九評》和真相掛曆。我們進了一個比較大的村子裏去講,《九評》發了只剩下幾本,大法真相掛曆大概有十張左右,碧雲包裏神韻光盤多一些。我倆剛給一位農民講完真相,正走在馬路上,忽然我看到碧雲手裏拿的真相掛曆上面有法輪在轉,我說:「你快看上面有法輪在轉。」她開始不相信就換了一隻手拿掛曆,上面的法輪還在轉,由小變大,由遠到近不停的在旋轉。
我倆正看的高興的時候,一輛警車停在我們身邊。下來兩個警察說:「到處找你們,找了半天你們在這裏。」說著就拽我們的背包。我當時心裏很平靜,經過多次這樣的場面,比較成熟了,知道怎麼去做。我站在那裏在心裏默念著第一套功法口訣「身神合一,動靜隨機;頂天獨尊,千手佛立。」剛念完口訣拽我的警察就把手鬆開了。我當時就想走,可是轉念又一想我不能走,我和同修是一個整體,一塊出來一塊回去。不許邪惡迫害同修,解體警察背後的邪惡因素,讓他們動善念。
碧雲當時心裏有些激動,一直在和警察搶包,她也在心裏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求護法神幫助。搶了半天警察還是把包搶去了,這時兩名警察已上了警車,碧雲向我揮手讓我走,我站在那裏不知不覺笑了起來,準備去找警察要包,一看碧雲已經跑了,我就跟在後邊走,心裏在想同修已經走脫,倆人可以分開了。她向村子左邊跑,我朝村子右邊走,沒走多遠一看前面是一個大水塘,後面是警車,往右要走三十多米才能進村。路口只有一間用土坯搭起來的小賣部,正好有一位婦女從小賣部出來,她沒有看見我。我就走進小賣部,向爹爹問好。我說:「爹爹,我想在你這裏站一會,外面有警察在找我。」爹爹點了點頭手指著右邊的小套屋讓我進去,我就站在裏面發正念。過了一會爹爹進來說:「出來吧,他們已經走了。」我向爹爹合十說:「謝謝你,我會把大法的美好帶給你。」第一次到這裏來時已給他講過真相。
從小賣部出來後我和碧雲互相在找對方,我朝她走的方向去找,並在心裏求師父加持我找到同修,轉了一圈又轉到小賣部門前老遠就看到碧雲在向我招手,我就朝她走去。對面過來一輛摩托車,上面坐著兩個便衣,與我擦身而過。我就使用障眼法神通,讓他們看不見我倆找不著我倆。我倆進了一個小胡同,裏面是一個小四合院沒有人住,後面是一條路。
一看錶十二點半了,我倆就坐在四合院裏發了半個小時正念。在發正念的過程中聽到摩托車在周圍轉來轉去的,到處找我們。等我們發完正念就沒有聽到摩托聲音了。發完正念出來後路上有幾位農民在紮草把,他們說:「快走,他們到處在找你們。」
我倆從村子的農田朝另一個村子裏走。各個路口都有便衣,我們到另一個村子時已下午一點半,我說:「坐下來發正念。」又發了半個小時正念。就邊走邊講真相,剛出村口對面又過來了兩個騎摩托的便衣,我倆繼續使用神通,我們一路正念不停,往前走了一里多路就直接上了公路。碧雲從小在這一帶長大,對這一帶比較熟悉,我當時還沒弄清方向,我說走小路,碧雲說走大路,前邊的車馬上就過來了。我倆一人在馬路左邊一個在馬路右邊。碧雲向客車招手,車滑了很遠才停下來。我倆準備過去,看見對面慢慢的開過來一輛灰色轎車,裏面的人在看著我倆。我倆就向反方向慢慢的走,像散步一樣。走了沒多遠前面路邊正好有一位年輕婦女在做棉鞋,我倆就過去了。我說你的手真巧,做的鞋真好看。那位婦女問我們是幹甚麼的。碧雲說:「救人的。」並給她講了真相做了三退,還說謝謝我們。我一直在發正念。那輛轎車停在我們對面,這時年輕婦女就把大門打開搬出兩把椅子讓我倆坐。又過來一輛客車,轎車裏的人看到我倆沒有起身攔車,可能意識到我們已識破他們就開車走了。坐了大約有二十分鐘左右,又過來一輛客車在我們坐的地方停下來,我倆就上去了。一上車我就繼續開始發正念清除車內所有眾生背後的邪惡因素,不許邪惡操控他們對大法犯罪,讓他們都動善念結善緣。我們是神,邪惡不敢動我們,讓車子暢通無阻平安順利的把我們送回家。
客車往前開了沒多遠,警察就把車攔住了,問是在哪上的車,司機和乘客沒有一個回答的。在這之前我旁邊的一位乘客站起來把座位讓給了我。我就坐下來背法,我知道警察要幹甚麼,但我不會去感受它,不承認它。此時此刻只有師父說了算,大法弟子說了算。大法充實著我們的正念,保持平靜祥和的心態。這時警察讓乘客都下車換乘另一輛車。我旁邊的一位女乘客說:「不行,別耽誤我們趕路。」車裏的乘客你一句我一句讓司機開車走。警察強行讓司機方向盤打彎兒,司機沒聽他們的直接開著車走了。碧雲是站著的,看的很清楚,她說:「整個馬路上全被車擋住了,所有過往的車輛都必須進行檢查。為了我們兩個,邪惡不惜付出一切代價,卻眼睜睜的看著我倆從他們眼皮下過去,無能為力。
慈悲救世人
二零零八年八月邪黨為了保奧運,迫害大法弟子,街道、居委會「六一零」三次上門騷擾,都被老伴拒之門外。有一次五六個人推門要往屋裏闖,老伴義正詞嚴:「你們一次二次來找,對你們客氣,這次就不客氣了,她做了甚麼壞事,犯了甚麼法,她煉功對她有好處當然要煉,以後不許再來。」我三次都在衛生間裏洗衣服,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後來老伴給我講才知道。
我不被邪惡迫害的表面假相所帶動,每天照樣和同修出去講真相勸三退。一天我到同修那去買東西,有一位年輕婦女也去了。我心生一念,我要救她。就給她講:「你聽說過三退的事嗎?因為這與你生命有關。」話還沒說完,她就搶著說「你在宣傳法輪功,我就是管法輪功的。」我心平氣和的給她講「你可別管,你也管不了法輪功,看來你對法輪功還不了解。法輪功是修真善忍的,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電視裏說的全是假的,是栽贓陷害欺騙老百姓的。」她又搶著說邪黨灌輸的歪理邪說,我就在心裏發正念,發完正念後我說:「師父讓我們首先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她說:「啊?你丈夫打你都不還手,太傻了,你要跟他打,我做不到,那天我男人喝醉酒打孩子,我就跟他打,還罵他。女人不能被男人欺負。」我告訴她:「我是修真善忍的,這是一種境界,這就是修煉人與常人的區別。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她說:「謝謝你。」
過了幾天早上我去約碧雲出去講真相。聽見後面有人喊我,回頭一看是居委會主任。她想用情來帶動我,說:「我總是把你當成親姐姐,你千萬別出去,我們全家靠我一個人生活。」我不為她的話所動,告訴她我也把你當作親妹妹來對待,我要告訴你真相,請你以後不要參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事,趕快退出邪黨才有未來。說了半天她也沒表態就走了。
二零零一年四月下旬,一位街道人員和兩位警察到我家來,一位警察守在門口,另一位警察拿著手機照像。我一直在客廳坐著,是老伴開的門,我當時就在心裏發正念「徹底清除警察和街道人員自身背後的邪惡因素,不許邪惡操控他們對大法犯罪,讓他們動善念結善緣,把照的像全部抹掉。」拿手機的警察跟我老伴說:「我們要把她帶到所裏去了解一下情況。」老伴說:「不行,不准帶走,她沒有出去發傳單。」我心裏很平靜,起身去給他們每個人倒了一杯水,坐下繼續發正念。拿手機的警察就給上級打電話請示,打完電話後說「最近幾天別出去」。再次展現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精進要旨二》〈師徒恩〉)這句法理的神威。讓警察擺放了自己的位置,其實世人是最可憐的,被邪惡操控利用著對大法犯罪,他們才是真正的被迫害著,這就需要我們去給他們講真相,挽救他們。
兌現誓約,攜手並進救眾生
我們銘記師父的諄諄教誨,經常出去講真相,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九評》發表後,我們就開始大面積的面對面的講真相勸三退,發真相資料和《九評》。在講真相中我倆不斷的摸索,總結經驗,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式講,順著他們的執著救他們。我們不但在本地講,還經常到周圍農村去講,有時還到百里之外的偏遠地區去講。講真相中我們保持正念和祥和的心態,循序漸進,不求數量,無怨無恨,守住心性,慈悲眾生,開創出了我們講真相勸三退實修自己的環境。
回首我們講真相的過程,也是我們證實法的過程,同時也是實修自己的過程。剛開始講真相時怕心、爭鬥心、顯示心、妒嫉心、歡喜心、做事心、分別心、求心等等都暴露出來。一切都是圍繞著「以我為中心」這顆骯髒的私心去講,不是站在真正慈悲眾生的基點上,所以講真相勸三退效果就不太好。往往自己都覺察不到,還以為自己正念強等等。總是等出了事之後才知道吸取教訓,但過一段時間之後又忘了。也不知道發正念清場,被邪惡鑽了空子。
有一次四個同修出去講真相,遇到兩個年輕人講了半天他們也沒同意退,有位同修硬拉著他們退,其中一人說「你們快走」。我和碧雲就往前走去給其他的人講,講完之後看兩位同修還沒過來,我倆又往回去找,看見她們還站在那裏拉著年輕人,我和碧雲只好站在路邊發正念。過一會「六一零」的人就拽住碧雲,我倆相距二米多遠,碧雲掙脫掉「六一零」的人之後撞了我一下,我還在心裏想誰撞我呀,回頭一看對面馬路衝過來一幫警察,我身上有三退名單,趕快回去通知同修發正念,我就像散步一樣慢慢的走,警察從我身邊跑過去追另一位同修,我邊走邊發正念,聽到有人說四個人跑了一個。碧雲到派出所後就給警察講真相,在外面同修的正念配合下,不到一個小時三位同修就安全的回來了。
二零零九年四月五位同修到農村去講真相,被惡人構陷,兩位同修被綁架,只有兩個警察。如果當時正念都很強的話,就能救了兩名警察,一位同修在車子上就給警察講真相,警察打她不讓她講,她一直講到派出所,使警察明白了真相,啟迪了他的善念,在別的警察打同修時他阻止說「別打了。」有的同修把沒發完的資料也丟棄了,那裏還沒談得上發正念,警察去找另外三位同修,被抓的同修還在幫她們發正念,「邪惡找不到同修,加持同修的正念,讓同修平平安安回到家。」回家後還不知向內找,相互指責,還說被綁架的兩位同修正念不足,無意中加重了同修的魔難,被邪惡拘留半個月。
這兩件事為甚麼都讓我遇到,這肯定與我自身的修煉有直接關係。在拘留所裏我靜下心來反省自己,真正的去向內找,發現這麼多年來自己並沒有在法上去提高,固守著人的觀念,怕自己受到傷害。總是以一個負責人的身份自居,組織同修學法,證實法。但出現問題不是真正的在法理上去幫助同個,而是指責、埋怨。講真相中存在的問題沒有及時的給同修指出來,這都是問題出現的關鍵所在。師父的法敲醒了我,我不能在舊勢力的安排中承受,我要全盤否定它,用本性的一面來正法。
在講真相中我倆吸取以前的教訓,總結出了一些經驗。我們自由組合,兩人一組,人多在一起講真相效果並不一定好,依賴性強,要照顧這個照顧那個,不知道發正念,搶著講,人沒救成反而還推了一把,世人幾次打電話都被我倆及時發現,用正念化解。我和碧雲都比較單純,不受時間的限制。另一方面碧雲不會寫字,需要人配合她。我就放下我要做的項目,有同修有意見、不理解,我就善意的向她們解釋,說甚麼的都有,我不為其動心。
《九評》放了近半年沒人發,都是搶著發真相傳單,我想《九評》也是救人的,師父讓我們廣傳《九評》,我就面對面的發到眾生手上,還有神韻和其他真相光盤也是面對面的發,時間長了看我發的挺好,有同修就說你威德真大,就勾起了其他同修的執著,都搶著發《九評》。說老實話自修煉以來,我的思想很單純,沒有去考慮自己怎麼樣樹立威德呀,能不能圓滿啊,只知道聽師父的話,師父說啥就做啥。考慮的都是怎麼樣學好法,學會向內找、修心性,所以在講真相勸三退中和碧雲一直配合的很好。
剛開始碧雲不會講我就耐心的教她講,慢慢的她越講越熟練,她學會講之後就喜歡講,我不和她搶,她講我就站在旁邊發正念,有時補充幾句。我就負責寫名字,她發資料我也不與她搶,跟在後面發正念。剛開始她說:「你又講又寫又發威德大。」我就善意的提醒她別起這個心,這也是一種執著。
講真相的過程也是修心的過程,怕心也是我們講真相救度眾生過程的一個最大障礙和阻力。怕也是一種物質,你越怕它就演化假相叫你越怕。發正念把它清除掉了,過一段時間它又出來干擾你。剛開始講真相時我有些怕,怕別人不聽,怕別人笑話,怕丟面子,怕被構陷,怕被抓。自己都感到有點不對勁,自己問自己你是修煉人嗎?你是來幹甚麼的,你的誓約能兌現嗎?天天學法怎麼就不知道同化法,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呢?怕啥,有師在有法在,「誰動誰是罪。」碧雲也說我怕,我在心裏否定,並鼓勵自己,師父就在我身邊,大法徒甚麼都不怕,邪惡怕我。用正念充實自己,很快就突破了。
別看碧雲她沒有文化,不會讀《明慧週刊》,全憑自己去悟,提高的很快,講真相中沒有怕心、分別心。無論甚麼身份的人她都敢講,今年二月份她一個人背著幾十套神韻光盤和《九評》到區車站去講真相,發了四十多套神韻光盤和《九評》,勸退了六十多人,她不會寫字,就叫世人自己寫,她說我當時也顧不了那麼多,豁出去了,根本不去想怕,我也不存在怕了,這是師父給她的威德。
我把碧雲當作一面鏡子,在她身上我看到了自身的不足和要去的執著心。發生矛盾時不像以前那樣去互相指責,學會了站在對方的角度為對方著想、理解、寬容。想法不統一時,能坦然的放下自己的想法,主動的配合,默默的去補充圓容對方。
有一次幾個同修去講真相,碧雲就把一本真相資料遞進了停在路邊轎車裏邊的司機,並給裏邊的幾個人講三退。一個說:「他的親戚是煉法輪功的。」司機同意三退了。有位同修說她不理智,我當時看到後第一念的反應也是說她不理智,我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念頭不對,趕快幫發正念。第二天同修給我提起此事,我就和同修在法上交流,我說:「碧雲昨天做的很好,她是站在慈悲的角度在為眾生著想,她放下了自我,她能邁出這一步是非常可喜的,這顆心很珍貴,我們不應該去指責她不理智,應該幫她發正念,我們是一個整體,有發正念的,有講的,要互相配合。沒有等環境的,只能靠我們自己去開創環境,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當然修煉人在沒有圓滿之前都有過,碧雲自己也有她覺察不到的執著,有時做事的方式使同修接受不了,有待於她在學法中去歸正。
講真相的過程也是熔煉我們自己的過程,不但要有堅定的正念,還要有堅強的意志。我倆二零零九年基本上每個星期二次到農村去講真相,以徒步為主,因為在路上,田間地頭能遇到很多有緣人,而且這些人都很純樸,一走就是幾十里,開始時還一個饅頭中午充飢,後來饅頭也不帶了,早上八九點出去到下午五六點以家,一點累的感覺也沒有,也不餓也不渴,我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著我們。
有一次我倆到一個偏遠的地方去講真相,我們在馬路邊下車後順著小路往村子裏走,村子很稀少,邊走邊講,面對面的發神韻光盤和《九評》,走了大概四五里路才進一個村子,我們給一位老人講真相,他告訴我們這個村有七里長,村裏人很少,年輕人和中年人都在外打工,只剩下一些老人和孩子。我們從村頭講到村尾,人河堤上走到另一個村子,路過正在修建農村小區的工地。我倆就開始講真相勸三退,發神韻光盤和《九評》。到了馬路上看到有許多行人,我倆也不乘車,邊走邊講,一天走了近七十多里路,天氣很熱一天沒吃沒喝也不餓不渴,這天我倆勸退了六十多人,面對面發了三十多本《九評》和八十套神韻光盤,連我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是怎麼走回來的,是法的威力在我們身上的展現。
在講真相過程中保持強大的正念極其重要,我們每次出去講真相都堅持發正念、走路發、在車上發,所到之處都堅持發正念,首先清除自身空間場之內的敗壞物質和邪惡因素的干擾。一路正念不停,除惡不止。坐車走路就背《轉法輪》、《濟世》、《如來》。《快講》等經文,一次我倆和另一位同修到一個村子正給兩位老人講真相,我剛把自焚真相講完,老人就不讓講,過來一輛車,他兒子回來了。我和另一位同修就走了,等了半天,碧雲還沒過來,我倆就一直在發正念,這時車開過來我倆就過去了,碧雲一直跟著車走,車停了讓我們上車,我們不上,碧雲說你們帶不走我們。有的發正念,有的講真相把其中的一個勸退了。司機很兇,我們也不動心就繼續給他講,最後開著車走了。到了另一個村子去講時,有一名年輕人自願為我們帶路,送了我們很遠一段路程,還要了《九評》書和光盤,說要送給他的親朋好友,我們告訴他記住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們走到哪兒就把大法的福音帶到哪兒。我給眾生講大法的美好,自焚偽案,善惡有報的例子,揭露迫害,講中共的邪惡,三退的目地等真相,還告訴眾生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好處。喚醒了眾生的良知善念,時間長了,去的次數多了人們都認識我們了。
一次我和碧雲到一個村子去講真相,走在馬路上老遠就聽到有人在喊,「快看那,送錢的來了。」十幾米遠的地方一幫農民在砌牆,我們走過去都搶著要神韻光盤、《九評》和大法真相掛曆,有的還多要幾份送給親朋好友。我倆第一次來的時候,由於老闆的干涉只有少數人得到了神韻光盤和《九評》,他們看了之後都說好,沒得到的就在找,是師父又給我們安排了這次證實法的機會。
在講真相過程中,只要我們自己的心態正,真正的用慈悲去救度他們,告訴他們真相,他們明白的一面是清楚的。我們牢記師父「相由心生」的法理,自身周圍的環境也在發生變化。明白了真相的眾生都成了大法的活傳媒,在發神韻光盤和《九評》時有人怕不敢接,旁邊的人就說:「別怕,拿著,很好看,國際一流水平的演出,是我們中華民族的正統文化,又不要錢,看了身體很輕鬆,心情很舒暢。」
還有的人說:「我來幫你們發,我不怕,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共產邪黨太壞了,貪污腐敗,欺壓百姓,讓它早點滅亡」等等。有幾次我們走了很遠了,聽到後面有人在喊,請你們等一等。我們就往回走,還沒等我們開口,他就問我們還有沒有光盤和書。有個人說:「下一次來時給我帶本《九評》來,我已看了好幾遍,是借的,這是一本好書,很有收藏價值。我想自己留一本。」給他把書帶去了又沒遇到他,遇到他時書又發完了,幾次都是這樣。眾人都在覺醒,都在找真相,等著我們去救度。明白了真相後有的當時大聲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李老師好。有的拉著我們的手說謝謝,有的給我們鞠躬,有的含著激動的眼淚依依不捨的目送我們,有的還要我們吃飯。我們看到了一個個生命得救了,感到很欣慰。使我們更加體悟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這個法理博大精深的內涵,更加使我們堅定了我們講真相救度眾生的堅定正念。
我們每年都到百里之外的農村物資交流會上去講真相,一次比一次收穫多。今年由於神韻光盤和《九評》數量有限,我們只面對面的發了一百多盤神韻和五十本《九評》,有一天我們面對面的發了一百盤神韻,勸退了一百多人。回來後告訴同修,同修都不相信,認為我們是亂放亂發,我們不辯解,師父知道,看的最清楚,我們也不是做給誰看的,只要眾生能得救,一點委屈算甚麼,我們身在世俗中,念在方外,不被情所帶動,做好我們該做的事。
我們開始講真相時,總是挑面善的講,給認識的人講。錯過了很多有緣人,現在法理上清晰了,認識到分別心也是我們救度眾生過程中的一個最大障礙,也是要修去的一顆心,我們必須突破。
碧雲在這方面做的很好,由於她重視學法,一些不好的觀念和人心都被歸正。做事用神念,不分場合,不管甚麼身份的人她都主動的上前講,在講真相中我看到了與同修的差距。同修那種為法負責,為眾生負責的心真的使我深受感動。
二零零八年我倆到一個村子講真相出來,看到高速公路上有很多民工在修路。碧雲問我去不去,我說去,我倆上馬路後就給前面的幾名民工發神韻和《九評》,講三退,我倆繼續往前走,前面還有許多人,我就過去向他們打招呼,我說:「你們好,給你們送福來了。」把光盤遞給一個監工,繼續講:「這是我們中華民族的文化精華,國際一流水平的演出,是一台純真、純善、純美的新年晚會,作為炎黃子孫更應該了解繼承我們中華民族的神傳文化。」那個監工就吼起來了,「走開,講甚麼,你看我是誰。」我在心裏發著正念,不為其表面假相所帶動,不管你是誰我都要救。旁邊站著另一位監工勸說他:「你別這樣,好好說。」
碧雲這時接著說:「別發火,心平氣和的說,你是當幹部的,說話要和氣。你比他穿的好(指他的同事)是前世修來的,我們是做好事,救人的,你別干擾這些民工得救,信仰自由。」這麼多年和碧雲一起講真相還是第一次聽到她講信仰自由這句話,我知道師父早已把她的智慧打開了。我接著說了一句信仰自由就走了。看到周圍站著的民工都想要神韻和《九評》又不敢接,就求師父幫我們讓這裏的民工都得救。沒走多遠,對面馬路上坐著三位民工,我在前面發正念清場,碧雲在後面就把神韻遞給他們,一位民工接了,另一位民工說:「法輪功的別要。」接神韻的民工說:「又不要錢怕甚麼,拿回去看一看。」另兩位民工聽他這麼一說每人也要了神韻和《九評》。
馬路對面的民工一直在注視著我們要急於得救,他們看到三位民工得到了神韻和《九評》也不在乎身邊的兩位監工,二十多個人一幫哄的全跑過來,搶著要神韻和《九評》,那個場面太壯觀了。我時不時的看一看對面站著的兩位監工對著他們發正念,讓他們還有機會聽到真相,他倆始終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那一刻我們看到眾生期盼得救的心,深感我們肩負的責任重大。
往前走了十幾米,對面過來一個民工我遞上神韻給他講真相,他看了看沒要,這時在房頂上釘木條的一位民工問是甚麼?碧雲說:「好東西,不要錢看了得福受益。」問他要不要,他說要,我們怎麼遞給你呢?他就讓身邊的一位民工下來,讓我們到前面馬路邊的牆欄縫裏遞給他。大概有三十米遠的地方的民工人都停住了手中的活在望著我們。因大門還有很遠無法進去給他們講真相,我就對這位民工說:「多給你幾套,你送給他們也是在積功德。」開始給了他三套,問他還要不要?他說要,又給了他幾套。他手接著光盤樂的合不上嘴,連說謝謝。
有一次不到十分鐘我們在菜市場就發了一百張真相掛曆。為了讓眾生明白真相,避免眾生對大法犯罪,我們把印有法輪大法好的一面放在上面,並告訴他們這是法輪功的真相掛曆,很多人都說:「我們就是要法輪功的。」
我們講真相走街串巷,走鄉串村,無處不及。我們所走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慈悲的點悟,每一步的提高都溶入了師父的巨大付出,也離不開同修們的整體配合。我們本身並沒有甚麼本事,都是大法賦予我們的智慧,讓我們珍惜這萬古機緣,走好最後的路,做的更好,兌現史前的誓約。
要寫的實在太多,層次有限,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是九四年得法的老弟子,我幸運的參加了九四年師父在長春舉辦最後一次講法學習班。當初並不懂得甚麼是修煉,只覺得大法好,這就是我要找的。記得在學習班結束前最後那天我正在鳴放宮後邊的小馬路上走著,一抬頭看到李老師從對面走過來,我高興的真想上前和老師握手,但我控制住了,因老師在課堂上講過,希望學員不要打擾、打電話等。有重要的事情在做,我恭敬的向老師道一聲:老師好!老師向我微笑,頓時我覺得有一種非常愉悅的感覺,覺得自己太幸福了。
當時還不懂的學法的重要性,但是每天堅持煉功。一九九六年經同修介紹參加了集體學法小組,一直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從沒有間斷。那時學一段法,然後大家談體會,每個人都說一說自己遇到問題怎麼按照法去做。比學比修,事事對照,為以後證實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維護大法
記得是在師父《挖根》經文發表後不久,有一天晚上我們正在學法,接到通知讓立即到電視台去。當時我們小組有十人左右,馬上集體打車來到電視台,在那裏已經來了很多同修,原來電視台裏的同修在審片時發現電視片《抉擇》裏有誹謗大法的內容,為了不讓電視台造業毒害眾生,我們來到電視台並派代表和電視台領導協商並講清事情的重要性,最後電視台領導表示理解,同意取消播放,並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問題得到圓滿解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同修們前赴後繼進京護法。我當時在市裏比較有影響的私企做財務工作。一九九九年九月初我料理好工作,請假和同修進京上訪護法,進京當天晚上,在天安門廣場附近的便道上被綁架到廣場派出所,當時惡人躲在樹後,等有人走過來突然出現,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如果是當即就帶走,很多同修都是這樣被綁架的,說不是就逼罵師父,脅迫世人犯罪,可見迫害的面之廣及邪惡性。在派出所首先登記所在地(當時沒有悟到不配合邪惡,覺得自己是修「真善忍」的應該說真話),然後分別被當地駐京辦事處拉走,在辦事處我們都在一個房間裏,屋裏放兩張床,辦事處的人坐在一張床上,同修們都蹲在地上被問。當問到我時,我站起來坐到另一張床上回答,那人當時看了看我說你怎麼坐在這,我笑著說這床不是坐的嗎?他甚麼也沒說,在送我們上火車時,我看到外地的同修手被反扣著,排隊上車。當時我的心很難過,我們都是修「真善忍」的好人,政府卻這樣對待我們,這個政府究竟哪根神經錯亂了。回到當地管轄的派出所晚上由家人接回家。這樣我在派出所掛了名。第二天我躺在床上回想這兩天經歷的一幕幕,我做得究竟對不對。就在我困惑茫然的時候,眼前出現了一排排的佛道神的形像在雲霧中冉冉升起。我悟到是師父在點悟我做對了。
九月二十八日,我下班回家,發現地上多一雙鞋,就問誰來啦,丈夫說你能耐,有人看你來了。進屋一看是片警,片警說:大姐你還煉不煉了,這裏有張表,姐夫都簽完字了。你簽個字就沒事了。我說這功法這麼好,我煉,這字我不能簽!他聽了說回去和領導商量商量,就走了。我就進廚房做飯,這時丈夫給大姑姐打電話說:人家讓簽字她就不簽。
我剛做好飯,片警又回來了,還帶來了一個分局的甚麼主任,對我說,大姐你要繼續煉,那咱們到派出所談一談。我說談就談吧,也沒吃飯,女兒看我要被帶走眼圈紅了,我說:沒事,媽去去就回來。在樓下門口停了一輛警車,片警讓我先上車等著,又去了另一個同修的家,然後把同修一家三口都帶上警車,當時孩子才五、六歲。在派出所詢問一些事,連夜將我們送到當地的拘留所,在路上我問警察,為甚麼這樣,他說怕你們進京,過完「十一」就放你們。
在拘留所裏被非法關押的有大學教授、講師、律師、工人、農民、殘疾人、孕婦、待哺的孩子媽媽,這就是江澤民三個月消滅法輪功計劃的具體實施,不論是甚麼身份,只要煉就抓人。邪惡至極。我們這屋有七十人左右,吃、喝、拉、撒都在屋裏。
有同修把書帶進來,白天我們可以學一遍轉法輪。早晨三點多起床,集體煉功,煉靜功時我們一排一排的坐在那打坐,和師父點我看到的景象吻合了。在這個空間是我們在這打坐,在另外空間就是不同層次的佛、道、神在昇華嗎?當我把這些告訴大家,同修都很受鼓舞,因為「七•二零」以後我們就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雖然這是拘留所,但我們能集體學法煉功了大家都很激動。我們無意中聽到所裏的人說怎麼全國各地都絕食。我們悟到聽見這話不是偶然的,我們應反迫害,中共怕我們進京就把我們關起來失去自由,「十一」後要不放人呢?他們的話可信嗎?我們在這不是消極承受迫害嗎?這不是我們呆的地方,認識統一我們開始絕食反迫害,他們慌了,給我們送水果點心,我們還是不吃,拘留所頭目說:你們絕食傷害身體,將來法正過來了,你們不可惜嗎?當時我們吃驚看著他,可見這場迫害是多麼不得人心!絕食第二天開始放人。
再次進京證實法
二零零零年,我們這一片同修通過學法交流,大家一致認為,我們應該走出去證實法。晚上回家學習師父的經文《排除干擾》。學著師父的講法,我淚流滿面,慈悲偉大的師父為我們付出了那麼多,而我們又做了甚麼,在大法遭到迫害,在師父受到誣陷的時候,我們作為弟子就該挺身而出,為師父說句公道話,為大法鳴不平。
師父告訴我們:「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我就記住師父的這句話。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初,我和兩個同修帶著橫幅去北京證實法,當時的天安門廣場基本沒有遊人,除了警車、武警、就是便衣,去的都是大法弟子,當我們來到廣場中心,兩個女武警個子都在一米七以上,一個衝我來,一個衝另一個去,女武警問我:幹甚麼來了?我說這是國家首都,誰都可以來的,邊說邊把橫幅打開,喊著「法輪大法好」武警當時一愣,然後迅速撲上來把我按倒,這時依維柯警車開過來,把我們推上了車,拉到廣場派出所,在那裏已經關了很多同修,我們一起背洪吟,背論語,互相鼓勵。傍晚把我們拉到清河分局,然後分到各個派出所,連夜提審。有個剛從警校畢業的青年警察用低級下流的語言誹謗我們修煉人和我們的師父,說我們沒有知識都是家庭婦女,其他惡警也跟著七嘴八舌,我義正詞嚴的告訴他:「我們都是有知識有文化的,我們家裏就有大學校長,高級知識份子,還有名牌大學的學生,我本人也是有職稱和學歷的。你在學校就是學的這些嗎?你的父母辛辛苦苦培養你,你卻是這樣,他們知道該有多傷心。」他聽後不吱聲,一會出去了。在這裏我體會到了師父用邪惡這兩個字來形容這場迫害的深刻含義,當時我智慧的告訴他們「我們全家都知道大法好,都知道我來北京」他們一個個都老實了,再也不胡說八道了。
再審問我時,我心裏暗暗的想:請師父放心,弟子一定要做得堂堂正正,用實際行動證實大法。在那裏待了三天三夜,那真是正邪大戰,鬥智鬥勇,他每問一句話我都要認真思考,智慧的回答。不然就會被鑽空子加重迫害。最後那次問我的是一個小頭目,讓我勸同修報姓名和地址。我拒絕回答。這時我看到五彩繽紛的世界在旋轉,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第二天晚上讓我上車說送我回家,到火車站買票,問我買到哪的,我機智告訴他們,車票錢是我自己拿的,火車開後,他們灰溜溜的走了。
向內找邪惡自滅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我在下班的路上突然接到片警的電話,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想要見見我,我拒絕了他們,告訴他們我現在忙沒有時間。晚上學法和同修說了此事,我們加強了發正念的力度,後來晚上警察又到我家去了兩次,都沒見到我,就威脅我丈夫,我們再見不到她,就在你家門口蹲坑。我丈夫生氣的對我說,找你的你不見,總上家來干擾我。我告訴丈夫,再來你告訴他們:別再來干擾我。你找她去。過了幾天警察又給我打電話,要以私人關係請我喝茶。我鄭重的告訴他們,你們也知道我們都是好人,奧運會與我們沒啥關係,所以我不會和你見面的,你要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不要再干擾我了。
這件事到此結束。我向內找,事情的出現不是偶然的,一定是我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找出最近學法心靜不下來,發正念也不夠重視,所以效果也不好,修煉是嚴肅的,是含糊不得的。
在講真相中修煉自己
我是比較幸運的,從「七•二零」以後至今,一直都能看到明慧網和發放真相資料,從來沒有間斷,開始是我到同修家取。二零零二年有一階段是同修給我送,後來我自己週日早去同修家取,連背帶拎,到另一同修家分配好後再發給同修,這個過程也是個修心的過程,時間地點不變形成了規律,有同修說能不能改一下時間或地點,我說不能,因為我是上班族,只有週日休息,其他時間不方便,如果不把它當成是資料,是常人的甚麼東西,會害怕嗎?就這樣堅持到了二零零八年。
二零零九年,看到精美的神韻光盤出來了,心生一念要是自己能打印該多好,師父看到了我的這顆心,於是有同修給我們送來了刻錄機,我們又買了打印機,我自己又買了電腦。按照說明我們刻錄出了第一張神韻光盤,一看效果很好,我們很受鼓舞。現在我們已經能自己上網下載打印明慧、真相傳單及小冊子。滿足近十個同修的需要。我們這朵小花在萬花叢中默默綻放。
在這過程中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技術同修的無私幫助和整體同修的補充圓容。在這正法最後的最後,我們沒有理由停滯、消沉、懈怠,那是另外空間亂神的干擾,控制我們的主元神在這個空間的表現。我們要多學法,學好法,多發正念,增強主意識。
最後讓我們用師父《致歐洲法會》的話共勉:「精進吧!那是你的誓約、那是你的責任、那是你自己走向圓滿的路!」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回首十年的修煉路,摔摔打打一路走來,經歷了很多很多。今天就把「七•二零」以後自己所走過的一段路,簡要的寫出來,給師父作個彙報吧。
我是九七年得法的,九九年底因到北京上訪曾被無理關進看守所十五天,出來後單位停了我的工資。回家十幾天在一次參加法會時被綁架,又被關進看守所三十天、被罰款幾千元。二零零零年底為證實大法我和幾個同修再次上北京,在天安門前拉了四米的橫幅,喊「法輪大法好」證實大法,被警察綁架到北京密雲縣看守所,因堅持不說姓名、地址,遭到了迫害,警察用膠皮棒打我的身體,狠狠抓住頭髮把我的頭往牆上撞,逼我脫掉棉衣、毛衣、鞋,從領口灌涼水,打耳光。由於當時法理不清,不會用正念否定,只是在想我不能說出地址、姓名,不能讓駐京辦的人遣送。當惡警問道「你在天安門喊沒喊『法輪大法好』?」時,自己起了怕心,心想:我不說喊了大法好,可能會放過我。就說「沒喊」,沒想到打的更厲害了,打腫了半個臉,嘴角也出血了,臉前一片黑,惡警指著胸前的布條問:「××號是不是你?」自己竟說「是」。這哪是我呢?這是邪惡編號!當時的自己真是一頭霧水,現在回想起來真是無地自容。好在那時心裏一直求師父幫助,心想我回去還要印資料,甚麼都不能說!從中午十二點逼問到晚上十一點,最後我豁出去了,就是不說,惡警們也累了,他們的頭目說:「先送進看守所明天接著審,明天不說就用電棒,上大刑!」
在看守所我見到了和我一起上北京的本地同修某某某,心裏一下踏實了許多,她見我遍體鱗傷渾身濕漉漉的,甚麼都沒有說,只是掉眼淚。我見她毫髮無傷,就問她是不是說出了地址,是不是挨打了,她都說沒有。
在和同修的交流當中,我找到了自己的怕心,沒有做到放下生死;沒有克服「不說地址就要挨打」的心理障礙;也沒有用正念否定迫害。是人心不正才招來的迫害,想起來真是後悔莫及啊。第二天早上惡警喊著編號,提審我們倆,我和同修光著腳(因惡警把鞋收走了),她攙扶著我說:「別害怕!」我點點頭,心想「不怕了」,我們是在證實大法,有師父在,甚麼都不怕!這時的自己正氣十足,心裏背著《洪吟》〈威德〉中的「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他們把我從看守所帶到公安局,還是在昨天那個地方,四、五個警察你一言,他一語,有的問:「你們當地特產是甚麼?」有的問:「你來時家裏人知不知道?」我一概不理,當問到在天安門喊沒喊「法輪大法好」、「拉橫幅沒有」時,我說:「喊了,喊了好多遍,拉了一條四米長的橫幅,上面寫著『法正乾坤』」。他們再問別的,我都不回答,其中一個惡警拿個扇子說:「我抽你!」在我頭上打了幾下,就再也沒問甚麼,又送回了看守所。
我所在的牢房關了三十多位各地大法弟子,六個沒說姓名住址的人就開始絕食了,在三天之內那些說了姓名、地方的同修都被地方來的人接走了。因氣候寒冷,我們六個一個靠著一個互相取暖,一起背《論語》、背《洪吟》,互相鼓勵。到第五天的時候,同修說我的臉色發青,很嚇人,中午時我吐了,聽見隔壁牢號也有吐的同修.不一陣就聽惡警喊:「誰吐了?把頭抬起來!」他們隔著窗看我,小聲說著話就走了。下午時惡警在外面叫著編號:「××號、××號、××號出來。」同修說:「可能放你了。」我說:「那你怎麼辦?」同修說:「你先回,隨後我就回來了。」我出來看到了兩個不認識的同修,惡警把我們三個帶到審訊室,把包和鞋還給我們說:「我們請示了上級,放你們三個回去。」我知道我是在師父的保護下才得以出來的。
我們坐班車到北京,晚上八點多坐上回家的火車,一下車就給一個同修打電話,問上北京的其他人的情況,同修在電話裏說:「你千萬別回家,先來我家吧。」來到他家才得知另一個同修被抓,在六一零惡警的逼供下說把經文和傳單給我了,惡警把我家抄了,正在到處抓我呢!就這樣我在同修家住了幾天,打聽到在北京沒說地址的同修也回來了,就去她家住下了。過了幾天傳來消息說這位同修的弟弟在北京被迫害死了,當晚我把同修送上了去北京的車,自己就回家了。在這段時間裏,我白天不出門,在家學法煉功,搞家務,晚上出去和同修做資料,發資料,給同修傳資料,那時我們都配合的很好。資料點越做越大,參與的人也多了,當時我覺得太顯眼、不安全。可有同修說是我的怕心在作祟,捨不下家,那時候由於對法理認識不清,不會從法上交流,把同修的不理智,不注意安全還誤認為同修沒有怕心,能做到堂堂正正,正念強。可自己心裏老是感覺不對勁,就退出資料點,只給和我有聯繫的同修傳送資料。
在二零零一年的十二月,資料點遭到了嚴重的破壞,當晚兩個同修被綁架了,其他的幾個都在不同時間、不同地方被綁架,這時候自己各種各樣的怕心很嚴重,為私為我的心也起來了,怕同修說出自己,弄的自己心神不寧,結果招來了自己幾年都不能露面的迫害。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煉功人你老認為它是病,實際上你就是求了,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壓進去。作為一個煉功人心性就應該高。你不要老害怕是病,怕是病也是執著心,同樣會給你帶來麻煩。」這些法理平時念的很熟,為甚麼關鍵時候就不會用呢?那時是人的思想佔了上風,想不起自己是個煉功人了。一天我正在做飯,有人敲門,聲音還很大,我趕快藏到另一個房子裏,兒子去開門,闖進來七、八個警察,他們叫著我的名字,兒子說:「我媽不在家,不知道哪裏去了」。其中一個說:「你去把你爸找來。」一會丈夫來了,惡警問:「某某某在哪?」丈夫說不知道.惡警又說:「你別再隱瞞了,人就在家裏,而且還有些傳單,喇叭等東西就放在你家裏。」我一聽是同修把我說出來了,我趕緊雙手合十求師父:師父我不跟他們去,求師父救我,並請師父加持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丈夫在院裏大聲喊:「是那個人胡說的,人不在家都很長時間了,哪來的那些東西,你們搜!要是能搜出你們要的東西,我今天就跟你們走。」惡警們不問甚麼就在院子裏和其它房子看了看,推我這個房門時,丈夫說:「這個房子租給別人了,人回老家了。」惡警走了以後,我與丈夫商量怎麼辦,這時腦子裏閃出「不被邪惡帶走」的念頭,對丈夫說:「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現在邪惡舉著手等我拍這個掌呢,我就不拍,它也就沒有那個響。」我想還是出去躲幾天吧!丈夫也同意。我就穿了件帶帽子的棉衣,戴上口罩,離開家到遠處的同修家住下來了。晚上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在一個村裏,忽聽人說狼進來了,我就滿巷子喊:「狼來了,趕快跑。」轉眼間村裏安靜的害怕,我推開一個房門,剛進去,狼就衝了進來,齜牙咧嘴的向我撲來,這時我拼命的喊了聲「法輪大法好」。狼就離開了。從這個睡夢中,我悟到對師父、對大法要是沒有堅定的正念,在哪裏都是危險的。只有堅信師父,堅信法,生命才有保障。
快過年了,我在一天晚上回到了家,白天兒子、丈夫上學上班去的時候,誰敲門我都不開。那些時候,六一零的、派出所的、單位的、街道的幾乎是每天都來,門打不開、就到丈夫上班的地方去問丈夫我回來了沒有,到了半夜六一零的人經常就來了,那時全家人都提心吊膽的,為了不引起惡人的懷疑,我們三個人只睡一米多寬的床,兩床被子、兩個枕頭,只要是我用的,穿的全部都收起來。晚上睡覺不敢脫衣服,一聽到敲門聲,我一邊往躲藏的地方跑,一邊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不跟他們去」,求師父保護,請師父加持,發正念清除邪惡,在師父的護佑下,次次都是化險為夷。
就在大年三十的零點左右,六一零的七八個人又來了,一個領頭的股長跟我丈夫說:我們了解到某某某是東面這一片的頭,現在已下了通緝令,如果是你知道但不說,不配合我們,人一旦被抓到,就按窩藏罪追究你。丈夫說:我不知道。他們就讓丈夫在「我不知道」的紙上簽了名字,然後就走了。惡警走後,丈夫沒睡覺,唉聲嘆氣的不說話,我感到丈夫壓力很大。年初一的早上,我做了點米飯,因無心過年,再加上丈夫只有三百多元的工資,家裏啥菜也沒有。好在有我弟弟送的幾個雞腿,吃飯時丈夫給我和兒子一人夾了一個雞腿,說:「吃了這頓飯,你拿上屋裏的這兩千塊錢就走吧,出去能找個活就幹著,找不到就買著吃點,躲一陣再說。」說著他哭出了聲,兒子也哭,我心裏也酸酸的,雞腿誰也吃不下。我感覺到丈夫的承受已經到了極限。心想不能讓丈夫受到牽連,就答應了,說等到天黑就出門。下午丈夫出去了,我就想,出了門我去哪裏?去找同修?不行。為了同修的安全,我不能去找,難道要居無定所?那怎麼學法煉功呢?現在惡人抓不到我,就想把我趕出去,家是我的。自己給自己打了點氣,心穩下來了。猛然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我們人活著就有維持人活著的權利,所以生活的環境也得適應於人的生活要求。」這段法點醒了我,家是我修煉、生活的環境,我不能離開它。法給了我堅定的正念。下午丈夫回來說不讓我走了,他說:「今天在大街上看到一個討飯的女人,吃著半個饃,後面跟著一群孩子喊著瘋女人──還拿石頭打,看著心酸。」我知道是師父啟發他的善心。
為了在家裏躲藏惡人,我和丈夫把一個舊衣櫃騰空,要是來不及到那個屋子裏去,就坐在衣櫃裏,沒想到還真的用上了,有兩次派出所的人來了,我就坐在裏面發正念,那時我每天學法兩、三講,發正念十七、八次,清除迫害我的惡警、惡人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包括給我寫迫害材料的筆、紙,裝材料的櫃子我都不承認,不要它!從另外的空間清除它。時時求師父,請師父給我的院子下個罩,不讓邪惡看見我。有一次丈夫突然說:「你要是被抓了,死就死你一個,啥都是你一個人幹的,不要牽扯別人(指同修)。」我趕忙說:「你別胡思亂想,我有師父保護,我不去那地方。」就像小學生記敘文,首先要有時間、地點、人物,我這個主要人物就是不露面,邪惡的文章也就作不成。每天我都背《洪吟》,背《精進要旨》,隨著學法的深入,正念也越來越強,六一零的惡警漸漸的來的次數少了,白天我做些條幅、寫些標語(不乾膠),晚上就出去貼啊,掛啊,有時發資料光盤。從零四年以後只有所謂的「敏感日」,六一零、派出所的人來家的次數少了。時間長了,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另外空間的邪惡消減,晚上我讓丈夫騎自行車帶上我經常出去傳播真相(丈夫是個與世無爭的人,他雖然還沒修煉,但他相信大法好,支持我、掩護我),後來他說我個子小貼的低,容易被人撕掉,我就推車子,讓他貼,他掛,我發正念,如果惡人看到就清除他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好人看到就能明白真相。那幾年我和丈夫走遍了方圓幾十里的大街小巷、小區,村莊。
到二零零七年的時候,我想不能老這樣在家躲著,和他們該有個了斷了。就試著出來買個東西,見熟人打個招呼等,可心裏還不那麼踏實,怕被他們發現。就在二零零七年的後半年的一天,兩個六一零惡警來了,看見我在家,當時就打電話叫來了十幾個人,先把家抄了,連拉帶推的把我帶走,出了院門圍觀的人很多,我大聲喊叫:「法輪大法是好的,是教人做好人的正法,迫害大法是冤案。」幾個人強行把我推進車,我被帶到六一零。兩個惡警硬是把我抬上了鐵椅子,鎖上了手腳,惡警問我這幾年去哪裏?都幹了甚麼?這時師父的法打進了我的頭腦裏:「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當時眼淚就掉下來了,趕緊找漏在哪裏?這一找才知道這次被抓是求來的,怕他們發現,還想要和他們有個了斷,這不就是求嗎?平時嘴上說不配合邪惡,今天那為甚麼回答他們呢?還胡編亂造的來糊弄呢?還是怕心,還有平時的安逸之心,利益之心等,發正念的次數也少了,這才叫邪惡有機可乘,鑽了空子。悟到了,找到了原因,他們說甚麼我都不理,只是發正念清除邪惡,向師父認錯,求師父幫助。
下午五點鐘,丈夫來了,看見我被鎖在鐵椅子上,大聲的質問:「你們這是幹甚麼?一個女人家能跑了嗎?貪污犯你們咋不抓去?」看到丈夫的一身正氣,自己真是慚愧。這時有人過來把鎖著我手腳的鐵鏈打開,讓我站起來活動一下。接著女兒、女婿也趕來了。本來說好了第二天讓我回家,局長也都批了,可六一零的股長不同意放,說我把他們害苦了。聽說前幾年他們為了抓我費了很大氣力,派人到本省及鄰省的城市都找過,晚上八個人在我家周圍蹲過數次,明察暗訪就連鄉下我姨媽家、姨媽的鄰居家都去過幾次。說放了我太便宜了。第二天就把我送回了看守所,進去的第二天要給我照相,我說:「我沒犯法,不照相。」他們說來到這裏的都是嫌疑犯。我說「我是好人,不是嫌疑犯。」是你們強行把我抓來的,就不照,結果相沒照成。早操時都要喊監規口號,我不按他們的喊。他們叫我出隊問犯了甚麼罪進來的,我大聲說:「我沒犯罪,是因為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被他們綁架來的。」在場的犯人都大笑起來,帶隊的牢頭氣呼呼的看著我,我微笑著也看她,她嘴動了動只說聲解散。
同監室有一個在我之前抓進來的大法弟子,她怕心重,想家的心很強,已寫了「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我鼓勵她要有信心,放下執著、去掉怕心。我們一起背法,發正念,給同室的犯人講了大法真相,並勸退了六七個人的團、隊。在裏面呆了十幾天後,心想怎麼還不放我呢,心情有點沉重,也不想說話。晚上背《洪吟二》,頭腦猛然一震,法點醒了我,我馬上和同修交流,說:「邪惡把我們倆關在這裏,不能就這樣盼望著哪一天會釋放我們,趕緊去掉盼出去的心,從現在開始我們每天最少發正念十五次,讓另外空間的邪惡膽寒,徹底搗毀這黑窩,滅盡一切邪惡。」同修也贊同,我倆就高頻率發正念,除了背法,發正念,腦子裏沒別的了。就在第十三天的晚飯後,警察叫著我的名字,讓我趕快收拾東西,同修還有同室的犯人都來幚我收拾,警察還嫌太慢,我說你別催了,他說:「快點!這裏不能要你了。」我感覺到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害怕了,出來一看,是女兒、女婿來接我回家。
從看守所回來後,我參加了學法小組,把自己溶入到整體裏去,從零八年開始我就配合同修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初期時自己由於怕心,愛面子的心,不會表達的心阻擋著,更多的是聽同修講,自己在旁邊發正念,起名字,記名字。有時思想中反映出:別去了,自己不會,跟上人家白跑腿。這些思想出來後,我知道不是我,不要它,就發正念清除阻礙我講真相救人的那些觀念,清除干擾我救度眾生的一切邪惡及舊勢力的一切變異因素,督促自己盡力去講,經過一段時間的鍛煉,自己也能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了,而且越講心裏越純淨,語氣越和善,智慧越大。越講越能抓住對方的心,讓他明白大法真相。在講真相救人的過程中修去了很多的執著,為他人為眾生的心越來越寬廣。主動聽真相的人越來越多,我經常和兩三個同修配合,一次至少能使三四十個人明白真相,並三退,有時五六十個人,最多一次九十人。今後我會越做越好,救更多的人。
回想自己的正法修煉,真是磕磕絆絆,摔倒了,師父保護著把我扶起,用法點醒我,讓我走正,我慶幸自己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以後的修煉路上,我會修掉僅剩的人心執著,不良的習慣,變異的觀念。在做好三件事中昇華自己,跟師父回家。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在這裏向師尊和同修們彙報一下這一年做三件事過程中的修煉體會。
一、向當地民眾揭露迫害,否定舊勢力利用「世博」進行所謂的考驗
2010年上半年,在明慧網上看到邪黨以所謂「世博」為名,企圖加重迫害大法弟子,大陸各地都有一些新的綁架迫害案例,氣氛也有些緊張,自己也受到波及。有同修對我說「本地公安局接到六一零的指標(綁架到洗腦班),其中有你,你發真相光盤被人看見了,你還是小心點。」我說:「他們說了不算,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發真相光盤是在救人,即使被看見也不是被迫害的理由。」但心裏還是有一絲怕。緊接著,舊勢力進一步製造假相要對我進行所謂的「考驗」,它們操縱便衣跟蹤我,後來又派不法警察到我單位找我,企圖非法登記我的住處,當時我不在單位。那時,我在明慧網上曝光邪黨的不法行為,同時呼籲本市同修發正念加持我、幫我清理另外空間的邪惡。
後來,惡警還是到我單位騷擾,當時我恰好不在,單位同事打電話告訴我、讓我迴避一下。我當時正念有點不太足,有好幾天沒去上班。舊勢力製造的種種假相,確實給我造成了一定的壓力──好像惡警準備綁架我。
在沒有上班的那幾天裏,我在家裏沒有出去,思想裏也有過各種人的想法──是否將家裏的一些物品轉移、是否流離失所。但我想,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同時,我根本沒有退路,如果轉移了證實法的物品、如果流離失所,本地區我所負責的證實法的項目可能就停滯了,還有本地區那些與我有緣的世人(包括我的親朋好友)、本地我所負責要救度的世人誰來救呢?左思右想,只有一條路,否定舊勢力,決不能影響了救眾生的項目。「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一方面,我向內找自己,到底自身有甚麼漏被邪惡鑽了空子,遇到這種干擾。我想,應該是自己從去年5月以來,三件事做的越來越不精進了,真相資料發的越來越少,發正念越來越少,學法越來越少,特別是煉功,這兩年忙著做事,煉功一週能煉一遍就不錯了;還有,怕心總是揮之不去,由於學法不足,做講真相的事時也正念不足,時常帶著怕心在做,到了後來,時常出現怕講真相的念頭,自己沒有及時歸正這些不正的思想,沒有做到全盤否定舊勢力,被邪惡鑽了空子。
一方面,我在那幾天加強學法(看師父2007年的《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煉功、發正念,既清理自身不足,也清理外在的邪惡。師父說:「人不配考驗這個法,神也不配,誰動誰是罪」(《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我想,我就是要請師父加持,發出強大正念,徹底解體要對我進行所謂「考驗」的一切舊勢力及其操縱的一切邪惡因素。那時,在師尊的加持下,我被強大的能量包圍著,立著的右手掌在能量的帶動下左右振動,天目也微微的看到自己的神通在另外空間和邪惡在打鬥,在清除著邪惡,一瞬間感到自己另外空間的身體從頭頂衝出,自己的身體頂天立地、無比巨大。
同時,通過學法我明白曝光舊勢力的迫害也是在制止迫害、解體迫害,這也是在有力的救度本地區的世人,包括那些參與迫害的無知世人。我將自己修煉大法後所遭受的迫害經歷,以及參與迫害的一些單位和人員信息,編輯完成後,發往明慧網,幾天後我看到了明慧網上的地方真相單頁刊登了我的迫害經歷,心裏感到無比的欣慰。
經過幾天的長時間學法、發正念,自己的心越來越穩了,越來越平靜了,不再怕了。我後來打電話問同事惡警是否繼續騷擾了,同事說:「惡警讓他們監控我、不要『亂跑』」,其它也沒有甚麼事了,讓我可以上班了。於是,我就正常上班了,在師父的加持下,經過幾天時間解體了舊勢力的干擾,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二、放下人的觀念和積怨,最大限度的慈悲救度自己的家人
老實說,從1999年中共迫害大法以來,由於家人一直站在邪黨一邊,有意無意的推波助瀾式的參與對我的迫害,導致我在內心深處對他們有一種積怨,這種積怨似乎在以前的輪迴轉世中就已經結下了,這一生被舊勢力利用來對我進行迫害。
按照師父的講法,心裏也知道他們也是應該去救度的眾生,十年來我也在持續的對他們講真相,他們也知道了許多真相,比起1999年時好了許多,但就是反對大法的態度一直不能扭轉,被舊勢力控制的很厲害。邪黨一搞新的迫害形式,或是敏感日,他們也跟著對我兇,在我面前罵師父、罵大法,有時我的心會被帶動、憤憤不平。
今年過年期間,他們又在我的面前罵師父、罵大法,我忍無可忍、怒氣沖沖的對他們大喊,心想:「師父啊,正法已經接近尾聲了,他們還在罵大法、不知悔改,我不救他們了,我也救不了這樣的人了。」幾年來我從沒生過他們這麼大的氣。後來去了一同修家,臨走時同修非要送我兩瓶酒,在回來的路上,我想是不是師父對我的點化呢?因我那幾天剛看了《明慧週刊》上一位日本同修寫的交流文章,題目好像是「不被表象所迷,抓緊救人」,他在文章中描述他們在大街上擺的真相展板,世人麻木的不看,有人牽了一條寵物狗經過,倒惹得路人都去看,結果使他們感到很難過;但當晚在夢中,很多人在喝酒,都喊著要「酒」(與「救」同音),他悟是師父點化「世人明白的一面急切的想得救,世人表面的麻木都是假相」。我開始冷靜的思考,是否師父點化我,還是要我去救那兩個罵大法的家人呢?
看了師尊《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我感觸很深。我明白了是因為舊勢力要對我進行所謂的「考驗」,才把我的家人變得這麼不好,把他們迫害到這種程度;我不能看他們現在變得多麼的不好,就不去救度他們,而應該看他們的當初和歷史,珍惜他們僅有的這麼一次得救的機會,儘量別被他們表面的不好帶動;和我們大法弟子相比,他們是最可憐的生命,不要計較他們表面的不好,應該最大限度的慈悲的救度他們,這也是我的責任、歷史使命。如果在歷史的安排中,把我和他們的位置對調,說不定現在的我比他們表現的還要不好呢,我真的應該體諒他們,真的不能用人的觀念否定他們本質的生命。
另外,自己的家人還沒有得救,也向內找找自己的原因,是否自己努力的不夠呢。的確,我有怕心、自我保護的私心,不敢給他們真相資料,思想深處總怕他們會告訴邪黨人員,從而威脅到我自身的安全。我想,我應該突破這個狀態了,不然,怎麼能救得了他們呢。從此,我回家時,時常帶一些真相單頁或真相小冊子給他們看;即使他們撕毀了、扔掉了,我也不被帶動,我也要持之以恆的這樣做到法正人間,把師父和大法的慈悲帶給他們,把最後得救的希望帶給他們。
三、對照法,明白如何從根本上去掉執著
我一直感到很困惑,為甚麼自己的色慾心去不淨呢?偶然間從《明慧週刊》上看到了師父在《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中的一句法,師父說「維護自己的喜歡就是情與為私為我的表現,所以最難去」。
於是,我將1999年的《澳大利亞法會講法》看了一遍,明白了許多,我明白了造成自己執著心去不淨的原因了,原來是為自己的私心太大了,這就是自己執著的根。我明白了,如果能從根本上扭轉「向外找」、「為自己」的思維方式,就能去掉對自己的執著,那麼其它的執著心就容易去淨了。
四、用心做好本地真相單頁的編輯工作
這兩年編輯本地真相資料的項目,在我市主要由我來負責。結合海外同修的建議,我放棄了做地方版《真言》小冊子,因為主體內容確實重複了,浪費了明慧同修的時間。為了節約大法的時間資源,我接受了海外同修的建議,著手編輯了本市的真相單頁,單頁可作為副刊和明慧推出的各種小冊子、其他單頁放在一起發放,這樣內容就全面了,既有曝光本地迫害,也有綜合性的真相信息,組合後的真相資料救人的威力更大,本地迫害信息的加入使整體真相資料的可信度大增。
編輯本地真相單頁,也是個修煉的過程,開始我並不會用word編輯,原先編輯地方真相小冊子時,都是直接將本地信息替換上去,做起來比較簡單。輪到要獨立自主的排版、編輯,開始也有一種畏難心,但想起師父要我們「迎難而上」,我下決心一定要突破這個困難。自己有證實法的心,師父就給我智慧,在沒有人教、也沒看word軟件的任何文字教程的情況下,我很快逐步學會了word一般性的排版和編輯工作。
有時不會某一部操作,突然頭腦中有一個想法──這樣試試看行不行,一試真行了。回想自己幾乎是從零開始學電腦、打印、刻錄、做系統、破網、下載、虛擬機等各種技術的過程中,很多時候都有這種靈感,真的感受到師父就在身邊。
另外,為了編輯出質量更高的真相資料,我經常上明慧網看其他同修寫的關於編輯真相資料方面的經驗,取長補短;同時,我一直堅持反覆的聽九評和解體黨文化的mp3,儘量排除自身黨文化的干擾,編輯出純正的真相資料;另外,在語句上仔細推敲,儘量注意用詞要否定舊勢力、否定迫害;還有,每編輯完一期真相單頁,都檢查一遍以上,儘量不錯一個字、一個標點符號,讓世人看了心裏都佩服。
五、改變常人觀念,打印機不修自好
有了打印機已經兩三年了,在這兩三年中我的打印機確實為救度眾生立下了汗馬功勞。我用的是佳能4500打印機,買來時就讓商家裝好了連供,用起來特別方便。在明慧上,在本地同修中,時常看到他們提到打印機維修的問題,在這裏我想談一下自己的解決辦法。
因為我從來沒碰過打印機,自己根本就不會修理。但曾經在明慧上看到一些同修的交流文章,說為打印機發正念來清除干擾;有的說從心性上向內找自己,找到執著、去掉它,打印機不修自好;有的說打印機也是生命,要經常和它溝通。
由於受黨文化唯物論、無神論多年的污染,雖然自己也相信同修們所說的,但老實說,還沒有達到毫不懷疑的相信打印機就是有思想、有精神的生命,其實也說明了自己信師信法的心不夠。師父不是也說過「在另外空間裏任何物質都會體現出生命來」(《轉法輪》)。
在這兩三年中,我的打印機出過不下五、六十次毛病,有時吐墨水,有時只能打一種顏色,有時打印不全,有時少一種顏色,有時不進紙,有時提示墨盒沒安裝好而不能打印,有時打不出墨水,有時連供裏的墨水不能自己進到墨盒裏,等等,我都沒有去修理,但後來打印機都神奇的自己好了。我的做法是,發正念清理外來干擾的邪惡,或者向內找自己有甚麼不好的念頭和執著,再要是解決不了,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幫助,相信師父一定能幫我解決。在這種實修的過程中,我真正體會到了,改變常人的觀念,堅定的信師信法,真的不一樣。
最近我的打印機一個黑色墨盒的管子一直沒有墨水,只有另一隻黑色墨盒的管子墨水能進到墨盒,開始提示墨盒安裝錯誤或者打不出黑色,但現在又能正常打印了,雖然那只黑色墨盒的管子還是沒有墨水過去。
六、改變看問題的方式,修去指責心、抱怨心,包容同修
記得前一段時間,和同修談一些電腦使用的安全措施,同修不太接受,於是就發脾氣指責她「非要遭到迫害時,電腦裏有甚麼信息都讓壞人看到,那時你就後悔了」。當時我的語氣很不祥和,事後我靜下心來向內找,在面對同修的不足時,自己總有一種習慣性的看問題的方式,那就是指責、抱怨式的看待別人的不足,而不是同情別人、慈悲別人、包容別人,達不到修煉人應有的慈悲狀態。
後來想起師父的一段法,我明白了,應該將同修和她的不足區別來看,同修的不足並非她真正的自己,她的不足在害她真正的自己,我應該站在同情同修真正的自己的角度來看待她的不足,這才是符合大法的正確的看問題的方式,才是真正的寬容與慈悲。於是,我在心裏對師父說「我錯了」,同時也在心裏對同修說「對不起」。
七、長時間發正念
進入2010年以來,大陸各省市都新增了一些綁架迫害,我們本地就發生了好幾起。從明慧網上看到大陸各個地區的同修們都在交流長時間發正念清除邪惡的心得,我也很受啟發。我想我們本地同修也應該把這個項目做好,於是和本地同修經過多次的商量,最後決定每週一到週六的晚間8:55-9:30、每週日的晚間8:50-10:30長時間清除本省監獄、勞教所、洗腦班以及本市和北京地區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並把此消息發到明慧網讓本省各市同修們都能看到和配合。
八、查找不足,努力修好自己、努力把三件事同時做好
自成立家庭資料點以來,這兩年越來越忙,加上自己單位的工作本身也忙,平常一週也只能休一天,還有同修之間也有事要我幫忙。結果學法時間越來越少了,特別是煉功更少,有時一週都沒煉功。當然,忙於做事是一方面,也跟自己對煉功不重視有很大關係,總是依賴於「法煉人」、「功煉人」。身體一直處於一種很疲勞的狀態,常人中的工作、做大法的三件事效率也越來越低,惡性循環,身體越疲勞,睡眠時間就拉長了,一天至少要睡五、六個小時,睡眠時間多了,時間就更少了,煉功更跟不上了。自己心裏也很著急,就是一直突破不了,總是想等這段時間手上的事情忙完了再好好調整一下,結果總是有忙不完的事情。
看了《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心裏也想把自己的修煉狀態調整好,最好每天都能保證煉完五套功法,可就是遲遲突破不了,覺得自己也沒跟上正法的進程。
記得去年大概五月份師父《賀詞》經文出來之後,一天早上大概7點出頭由於感到太疲勞了,我躺在床上睡了一小會,結果發生了一件很神奇的事。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下,我感到一種密度極大的能量從頭頂打下來,接著我離開身體到了天上,就像2009年神韻開幕時的天上的場景,師父身披袈裟、顯現出佛的形像從莊嚴的大殿的台階上走下來。我雙膝跪地向師父訴苦說「弟子太累了,太煩心了」,可師父反問我「你到底煩甚麼呢」,我被問得啞口無言……接下來,我甦醒了,整個過程感覺只有一秒鐘,但一看錶已經過去二十分鐘了。我現在想來,是師父看到了我的修煉狀態越來越不好了,點化我要特別注重修好自己,師父講的另外兩件事,我想可能是發正念和講真相。
由於自己修煉的決心和意志力都不太足,再加上人心重,被舊勢力干擾的厲害,學法少、煉功少的狀態一直不能調整過來。直到最近兩個月,我下定決心一定要每天都煉功,最好每天都能把五套功法煉全,儘量克服時間上的困難,同時放下急於一時的心,把時間分配好,儘量把各個方面(包括常人中的生活和工作)的時間都均衡好,真正做一個合格的、精進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有了這個願望,師父也在幫我。
一天早上3:50起來開始煉功,煉完前四套功法,開始煉第五套功法。也許是長期以來煉功太少的原因,我居然煉著功還感覺很疲勞,結果第五套功法剛開頭煉就堅持不下去了,我又躺倒在床上休息了。在我睡的迷迷糊糊時,一個聲音(可能是本性的一面)在喊「師父,救救弟子吧」,接著,我就感到一種無形的力量把我往上推,看到了2010年神韻開幕的天空,真的一模一樣的,這股無形的力量把我從天空白雲圍著的洞口一下推出去了,我模模糊糊的看到了各種運動的生命體。我然後甦醒了,回想剛才,我不知師父又為我做了甚麼,但心裏知道師父一定在修煉中給了我很大的幫助,心裏無比感激師父。從那以後到現在,我基本上都能堅持每天學法煉功了。
另外,我還有一個至今未解決的漏,就是非常重要的全球四個整點的正念一直不能發全,我現在也下定決心一定要徹底解決這個問題。我還有一些執著心有待徹底修去,如求安逸心、動搖心、怕心、自我保護的心、名利心、猜忌心、顯示心、急於求成的心、證實自己和維護自己的私心、虛榮心、妒嫉心、怨恨心、色慾心、男女之情等等人心。我下定決心在下一步努力做好三件事的實修中修去還未修去的人心,歸正自己一切不符合大法要求的狀態,儘量多學法、多煉功、多發正念、多講真相、多救人,盡最大努力完成自己的使命和誓願。
我本人不太會寫文章,在這裏寫出自己這一年的一些心得,與同修們比學比修,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指正。在這裏,我想對和我一樣不太精進的同修說一句:我們一定不能再辜負師尊的慈悲等待,一定盡可能利用好師尊苦心延長來的時間,一定努力跟上來、完成使命,讓師尊欣慰,對眾生、對自己負責。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1/6/122339.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一晃十幾年過去了。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一直穩穩的走在修煉的路上。有多少感慨、有多少喜悅、也有多少修煉中的艱辛,更有感念師尊的苦心,讓我們修煉成熟。師父給了我們最好的,在大法中精進、修煉,是我萬生之幸。
這裏我想額外加一個小插曲:我剛得法時,做了一個清晰的夢:我在一個美麗聖潔的地方,那兒碧水澄清,翡翠珊瑚,白天鵝浮在水面,突然,我掉入了一個黑洞,那洞很深很深。掉啊掉啊,最後我一下坐到了地上,當時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地方怎麼這麼髒呢?」這時,我聽到正前方上空師尊正在講法,師父講的是《濟南講法》。我大喊一聲:「我要煉功!」從夢中驚醒。十幾年過去了,那個夢依然那麼清晰。今天師父給了我們宇宙中從未有過的最高的榮耀:大法弟子!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珍惜這個稱號,我也一定要配的起這個稱號。
從一九九九年開始:進京上訪護法、證實法、講真相、傳《九評共產黨》、促三退、被邪惡關押,樣樣都是刻骨銘心。一次次的證實法,一次次的在難中放下自我,剜心透骨。一步步的修心斷慾去執著,一點點的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大法在我心中扎了根。在大法中修煉,感到人生充滿了希望。即便一個人在那邪惡的魔窟,也不會感覺到孤獨。看淡、捨棄物質上的慾望,帶來的是精神上的輕鬆和快樂。作為一個知道生命的真實意義、明白了宇宙真理的大法徒,絕不會被人間的表象所迷惑。
一、多學法、多發正念
師父告訴我們「高層次上的法一定要學透」(《轉法輪》),幾乎每次法會都要強調學法的重要性。一次次的教訓,我終於認識到:在巨大的壓力下,走好走正師父安排的這條修煉之路,必須多學法、學好法。我靜心學法時,真實感到大法的神聖、博大與師尊的偉大,經常被大法的法理震撼。只有認真踏實學好法,法理明晰了,才能更好的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師父這些年正法期間的所有講法我都看,《轉法輪》我已經背過十遍。現在我法理清晰,更加理智了。我們單位有一個學員被邪黨冤判六年邪悟回家,我與他幾次交談沒有用,後來我把師父的《向世間轉輪》和關於學員講真相的《風雨天地行》光盤悄悄的放在他家的信箱,幾天後再去他家,他自己就清醒了。
發正念是我們必須做好的三件事之一。如果我們每大法弟子都能認識到發正念的重要性,我們按師父的要求,去自覺做好這件事,並做到位,會給我們做救人的事省去很多麻煩和干擾。從網上報導的交流文章看,所有麻煩或者邪惡迫害都是學法與發正念跟不上,所以我平時很重視發正念,我一直堅持每天發正念十個正點,其中一次加長到一個小時。
二、多講真相、多救人
隨師正法,講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歷史使命。隨著我的修煉及不斷深入學法,明白了救度眾生的重要意義,而且刻不容緩。師父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發表以後,除了過去做的寄真相信、發真相資料等外,我開始大面積的向陌生人講真相,用慈悲喚醒世人的善良本性,救度有緣人。一次我做夢,身邊圍了二十幾個親戚朋友,第二天下午,我非常順利的給二十幾個人講了真相。其中一個小伙子我給他講了渤海灣的故事:大約在二零零一年左右,兩艘大船出海,其中一艘二十二人,另一艘十七人,行駛到渤海灣突然十二級颱風,兩艘船之間、及跟外界失去了聯繫,其中二十二人那艘船已被風浪擊壞進水,船員們穿上了救生衣,準備跳海,這時一位船員突然想起了臨行前妻子告訴他的話:遇到危險一定要喊「法輪大法好」!他不顧一切跪在甲板上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李洪志老師救救我們!」瞬間風平浪靜,船員們迅速把船修好,二十二個船員安然無恙。而另一艘十七人只有二人逃生,其餘人全部遇難。講到這裏,小伙子站起來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有時去菜場買菜,為了告訴世人真相,儘量多買幾個人的菜(現在大量用真相幣)。有時菜買的實在太多了,我看到有緣人我也給他們講,他們聽的也很認真,目地想讓我買點菜。我會跟他們說:今天雖然沒有買你的菜,但是我告訴你的真相,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比甚麼都強。
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橫空出世,傳《九評》、促三退,救世人。剛開始勸幾人,慢慢的十幾人,二十、五十,最多下午出去可勸退七十多人。師父總是把有緣人領到我身邊。有時一次能勸退十人,騎車過馬路幾分鐘也可以勸退一個。有一次,我看到一個很帥的小伙子,我說:你是大學生吧?他搖搖頭說不是,顯得有點難為情。我馬上告訴他:生命沒有貴賤之分,生命對每個人來講都是珍貴的,入過團吧?他說入過,我說阿姨給你退掉,天要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命保平安。希望你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他高興的說:謝謝阿姨。那次在婆母的葬禮上勸退四十多個。我的老家的一個鄰居聽說「天滅中共」,痛快的全家十幾口人全部退出邪黨組織。我的弟弟是一位高級檢察官,我告訴他「天滅中共」,他都說:天不滅它滅誰呀!
有一次,路邊有一個賣魚的,喊我買魚,我說我不殺生,他問我是不是信某某的?我說是煉法輪功的。我告訴他:我今年六十歲了,你看身體如何?他呼的一下站起來說:我要跟你走,我也不殺生了,我也要煉法輪功。我勸他別激動,你就正常的生活,記住法輪大法好就行了,他點點頭。並且幫他做了三退。後來回想起此事,總覺得遺憾,當時應該引導他得法才是。唉!都怪自己悟性太差。
時間每分每秒快速的流逝,救人的事也越來越緊迫。根據明慧要求,我都是把這精美的神韻光盤面對面的送給世人,並且告訴他們:這是一台高雅精緻的晚會,都是我國的傳統文化、神傳文化,天下第一秀;看去吧,會給你一個全新的概念。一般人都愉快的拿走還要說一聲謝謝。有一次,我在馬路上給路人發神韻光盤,一個老頭說:你給這個發、那個發的做好事,怎就不給我呢?我說怕你家沒有DVD機子,他說:怎沒有啊,現在哪一家沒有啊,我趕快給了他一個。他馬上裝起來,對我說:其實我認識你。我想了想問他?是不是給你做過三退的?他說是的。都是有緣人哪,眾生都在等著救度。慈悲的師父時時刻刻都在呵護弟子。一次我去同修家取自行車,順便帶了十八套神韻光盤,心想去時打車,回來時騎車順便發光盤,沒想到出租車走了多半路程,前面幾輛交通車橫七豎八擋住去路,司機說:過不去了,你下來自己走吧,反正也不遠了。看他那樣子根本不想往前走了,我送給了他一個神韻光盤,付了路費就下車了。走到前面發現去同修家的馬路上空蕩蕩根本就沒有堵車,心想算了,正好路上行人多,我就邊走邊給行人發神韻光盤,一會功夫光盤就送完了,拿到光盤的人都很高興。到了同修家裏取了自行車,準備回家,天突然開始下雨,我騎車趕緊往家趕。我突然悟到:剛才是師父安排讓我下車發光盤的,不然現在下雨就很不方便了。那幾輛橫七豎八的車子可是演化出來的,因為我當時下車後發現根本就沒有堵車,好像瞬間就疏通了。
從一九九九年開始,那時很多人不具備上網的條件,我就在明慧網下載一些學員的文章給大家傳看。只要師父經文一到,我就用最快的速度打印經文給同修看。二零零三年開始大量的製作一些真相「小冊子」、真相傳單,那時只有一台惠普打印機,速度慢,家人有時幫我拿到單位複印。後來又買了一台激光打印機,速度很快。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大紀元發表了《九評》,當時我和同修看了覺的太好了,趕緊下載打印散發。同時刻錄一些《風雨天地行》光盤發放。雖然後來被邪惡抓了好幾次,但是只要一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上明慧,繼續做真相資料。現在又添了一台彩色打印機。功能齊全,性能好。剛買回來的時候老是跟我搗亂,一做事不是這邊不行就是那邊有問題,有時搞的我焦頭爛額。結果磨掉了很多人心。現在好好的,任勞任怨的配合我。無論是真相資料、小冊子、還是護身符、不乾膠、或者是打印的光盤都是一流的質量。現在家裏環境很好,有人專門幫我買耗材;有人幫我裝訂小冊子、經文、做神韻封套等等。心正、念正,路就正,一切都順。
三、否定邪惡安排
二零零九年「十一」前夕,講真相時被邪惡綁架勞教一年。去人心執著遲了一步,結果被送勞教所關了幾個月。在黑窩裏,我正念正行否定邪惡安排,記住師父的一句話:「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我靜心向內找,發現了自己很多長期沒有修去的人心:歡喜心、顯示心、幹事心、妒嫉心等等。這些心才是邪惡迫害我的根本藉口啊!我想既然迫害發生了,那我就放下任何浮躁、沮喪、想出去的心。我靜下心來學法,不斷的用大法歸正自己。沒有被險惡表面所帶動,把它當作近距離從內部解體邪惡的好機會。歷史的今天,大法弟子才是這台戲的主角;這裏不是邪惡逞兇的樂園。邪惡的勞教所更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扭轉了被迫害的被動消極心態,講清真相、清除邪惡、清除對大法弟子行惡的黑手爛鬼,解體勞教所警察背後的邪惡因素。有時我把那些警察一個個調到跟前清除,不許她們對大法犯罪,這是對她們最大的慈悲。當時我與另外兩名大法弟子封閉在一個監室,我們端坐如鐘,學法、發正念。一個獄警說我們是三尊菩薩。不斷的去人心、去執著,發正念,三個多月一個字沒有寫,並且帶回五十多個三退名單。堂堂正正走出勞教所的大門。
二零一零年六月發神韻光盤又發到便衣手中,被邪惡綁架。惡警使勁的把我往警車裏推。我看馬路上行人很多,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我想我們掛橫幅,貼標語,不都是為了叫人知道法輪大法好嗎?現在正是機會。我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那個警察笑著對我說:「法輪大法好!」在派出所我就給那裏的人講大法在世界洪傳的盛況、貴州藏字石、三退大潮等真相。一會兒兩個保安就退了團、隊。有一個半死不活的吸毒犯人也退了團,另有兩個年輕人也退了團、隊。我告訴他們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其中一個問我:「你們法輪功還有歌嗎?」我說有啊,就給他們唱:「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連唱兩遍,我看他們都驚呆了。那個小伙子說:「我也要學法輪功。」我告訴他心裏只要有一念想學法輪功,將來肯定會有這個機緣的。
門口來了一個農民工,我趕緊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他點點頭笑著走了。人少的時候,我立掌發正念,解體邪惡對我的迫害,我不承認這一切,我是大法弟子,我是來救人的,誰也不配迫害我。我背師父的法:「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找出了自己被邪惡鑽空子的原因,最近發神韻光盤比較順利,產生了歡喜心、顯示心,證實自我的心。但不管怎樣,我的一切由師父說了算,就是有漏,我有師父管,我會在法中歸正自己,誰干擾我救人,誰就有罪。我也奉勸那些警察不要對大法犯罪,否則將來還不起。他們不聽,非要送我到看守所,結果看守所不收,他們只好送我回家。從修煉人的角度上來看,都是自己有漏,歡喜心呀,不注意安全呀,還有證實自我的心啊。好在歸正及時,不然又的讓師父多操心了。
從這兩次過關中,我也體會到,修煉中無論碰到甚麼事,把心放下、放平,立刻找自己的心,把它歸正,把它作為自己提高、昇華的好機會。內心超然,坦坦蕩蕩、泰然處之。今天事過境遷,再回頭一看,其實這一切魔難的出現也只不過是一個去人心的過程。
十幾年的修煉中,我深切的體會到,師父時時在呵護著我們,修煉中哪怕一件極細微的事也為我們想的非常周全,就是希望我們做好、做正。真心感謝師父為大法弟子做的一切。弟子唯有精進,再精進,多救人。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1/11/122423.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從小自己體弱多病,長大後一直夢想著和自己心愛的伴侶在世外桃源般的深山裏生活,遠離世俗,遠離紛爭。那時甚麼也不懂,就覺的人死了甚麼也不屬於自己了,那不白活了嗎?很不甘心,好像缺了點甚麼。
雖然自己身體不好,但修煉法輪大法的目地並不是為了祛病,初讀大法書,我就非常相信。其中的道理令我折服。在加上從小就相信神佛,認定這功法一定會讓我脫離苦海,修成正果。現在想想真是自私。而我並不像有的同修那樣,既然認定這是高德大法,萬古難遇,就該勇猛精進。可自己呢,總是那樣按部就班的,沒有緊迫感。雖然也做一些講真相的事,總感覺心性不到位。這期間丈夫由原來的認同大法,變的抵觸真相。甚至到了一提「大法好」就火。我很困惑。眾生都是為法來的,即使丈夫不能修煉,也得對大法有一個正確的認識方可走入未來。他現在的狀態可確實令人擔憂。
這且不說,今年初我買了電腦,原是為我講真相用的,這下可好了,丈夫卻如魚得水,每天除了幹活就泡在電腦上,甚至話也不和我說一句,而且還和異性聊天,說他婚姻不美滿,生活的不幸福。看到這些話,好像有人當頭給了我一棒子,我懵了,原來丈夫有心裏話已不和我說了,而是找別人傾訴了。這時我的妒嫉心、情、爭鬥心全起來了。有時守不住心性,和他吵兩句,他說要不是有孩子,就和我離婚。雖然我知道事情還沒發展到那一步,但我已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我必須改變自己的修煉狀態,儘快提高自己,用從大法中修出來的善,化解我與丈夫間那看不見的隔閡,否則一個生命將要毀了。
靜下心來想想自己的不足,平時和他說話老是帶有指責的口氣,黨文化造成的想要壓倒他,凡事都得聽我的,總覺的比他高一等。由於修煉前丈夫對我很好,我也就習慣了享受家庭中「山大王」的地位。有時不會體諒他工作中的苦,沒有設身處地的站在他的立場上為他著想。由於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丈夫精神上也承擔了一些,用他的話說「整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找到自己的不足後,我在生活上默默的關心他,說話的語氣和方式也變的溫和了。他和異性聊天,我心裏也還不好受,但我表面上不再發作,不爭常人的東西,不求常人的所謂幸福,這也是我的一大執著。由於自己以前沒在法中去此執著,此時舊勢力就要進行破壞性的檢驗了。悟到這些後,我清醒了。
我還悟到:在矛盾或過關當中,如果把自己的喜、怒、得、失放在第一位或看的太重,就擺不正常人與修煉人的關係,就會把事情搞大或複雜化。反之,對常人的過失能夠寬容,把矛盾看作是去執著的機會,再難以割捨的執著,只要痛下決心消除它,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大法的威力下,都能去掉。同修的一句話說的很好──對別人的寬容也是放下自我的過程。修煉中就是逐漸的要達到無私無我,完全沒有自我,心中想到是別人。這也是舊宇宙生命蛻變到新宇宙生命的過程。
現今丈夫在逐步的歸正,不上網聊天了,有時和他講真相,也不像以前那樣激烈了。背後和別人談起我時,說我是好人。
要想說的話還很多,同修們,儘快改變人的狀態,改變千百年來形成的人的理,改變人處理事物的方式,在最後的時間裏,平穩的走好每一步,讓師父少一份操勞,多一份欣慰。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1/8/122372.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吉林省四平市梨樹縣法輪功學員張開平近日被非法關押在吉林省吉林監獄教育科所設的轉化班做強行轉化,每天都被體罰坐板。
河北省安平縣檢察院公訴人賈東升接管被非法抓捕的法輪功學員王玉巒。
賈東升手機號13903189076
初步了解到石家莊地區下列部門和人員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
1、各派出所、公安分局綁架,可能會送拘留所。
2、其上級是石家莊市公安局國保支隊,支隊長孫會龍。具體分管部門是其屬下的三大隊,現任大隊長韓玉剛,負責申報勞教。
3、再上一級是石家莊市公安局和市610,主管是副局長程蔚青。涉及省職單位的還要上報省公安廳和省610,現任頭目李劍方,原保定市委副書記。
法輪功學員周耀剛是河北省委黨校幹部,據了解,省610圖謀參與迫害。
已知的相關責任人電話:
石家莊市公安局國保支隊隊長孫會龍:13785181990
石家莊市公安局法制辦(勞教審批處,市公安局10樓)潘處長0311-86863196、86863190。
江蘇南京法輪功學員韓朝明(不是韓明朝,特此更正),於十一月十七日講真相時被惡意舉報,遭綁架,當天被非法抄家,計算機、U盤等物品被抄走,讓他寫認識,他堅決不寫,十二月三日被綁架到鼓樓區洗腦班。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九日晚,武漢一位年輕的法輪功女學員在漢口百步亭小區發真相資料救人時被惡人綁架。當晚及次日,20多名惡警、便衣到其工作過的店裏騷擾,揚言要判三年。詳情以及參與迫害者的情況請知情的法輪功學員及時補充。
百步亭派出所 電話:百步亭花園 027-82354669
2010年4月23日,大連市金州區法輪功學員吳淑琴,因講真相被擁政派出所非法抓捕,一直被非法關押在大連姚家看守所。
最近獲悉,吳淑琴被誣告,被非法判刑5年,將於月底被送往北邊監獄(具體哪裏暫時不知),家屬還不知詳情,惡警怕家屬上訴。
法輪功學員張兆春、王漢勇,10月16日到昌樂講真相,被惡人構陷遭綁架。
張兆春11月23日被非法勞教於王村勞教所2大隊1年。王漢勇被非法勞教與濟南勞教所1年3個月。
2010年12月18日下午,遼寧阜新地區法輪功學員劉桂萍、律桂琴在開發區面對面講真相、贈送資料時,被一個接受真相掛曆的男子誣告,劉桂萍、律桂琴遭開發區派出所警察綁架。當晚九點左右,大約十名警察到劉桂萍家中非法抄家,搶走mp3、mp5各一台。
相關責任電話(區號:0418):
開發區公安分局
地址:中華路150號 值班電話:6569154 傳真:6569156
職務 姓名 辦公電話 手機1 手機2 住宅電話
局長 檀紹廣 6569158 13841855599 15504186166 2263377
政委 程金玉 6569155 13841888598 13188300016 3320988
副局長 溫良 6569153 13941839955 15641880056 2908081
副局長 劉東輝 6569153 13464895599 15641891999 6866888
副局長 單德利 6569170 13604987269 15641881133 2809258
紀委書記 張宇航 6569167 13500488811 15641898811 2834266
政治處主任 馮巍 6569157 13941837077 15641875666 3977077
辦公室主任 付鐘 6569169 13841805051 15641885051 2800718
沙海派出所 所長 王興光 2261776 13795007777 15504180007 2266322
教導員 謝國田 2261776 13464898885 15504182211 6569899
副所長 白大偉 2261776 15241888000 13130698111 2282211
2、阜新地區法輪功學員陳波被綁架
12月19日上午,阜新地區法輪功學員陳波被中華路派出所警察綁架,下午警察到他家抄家。現在被送到細河區公安分局新興派出所,據說第二天將被送至細河區公安分局。
相關責任人信息
細河公安分局
地址:中華路25號 值班電話:2178513 傳真電話:2178513
職務 姓名 辦公電話 手機1 手機2
局長 李廣義 2178500 13804186888 15641876600
政委 高德坤 2178501 13841887000
副局長 周鈞 2178502 13841880058 15542882345
副局長 劉洪江 2178566 13904181848 15641884000
副局長 王海平 2178503 13804180057 15641860057
副局長 張貴權 2178505 13904986028 15504189888
紀委書記 陳延軍 2178530 13904180268 15504181800
政治處主任 蔡廣順 2178508 13941806333 15604186333
新興派出所所長 陳偉 2178586 13941848555 15641859992
教導員 寶衛東 2191980 15841838886 13188318866
副所長 吳卓 13841859996 13190299996
副所長 李建強 13841885518 15641843338
2010年12月21日早8點半,被迫害同修劉桂萍、律桂琴的家屬到沙海派出所要人。
12月21日上午,新華分局到法輪功學員蔚麗蕊的單位綁架了蔚麗蕊,這是在迫害法輪功學員周耀剛進一步升級,周耀剛家中只剩下了年邁的母親和上小學的兒子無人關照。據內部消息,河北省委的兩個書記參與了迫害,更多詳情待查。
電話區號:0311
石家莊新華公安分局地址:河北省石家莊市聯盟路(水上公園北門對面)689號。
康雲良,局長,辦公0311-85188001,手機13803361000,宅86129182
崔少波,政委,辦公85188002,手機13785182099,宅85874288
馬友林,副書記,手機13933088858,宅電86037739
周志剛,副局長,辦公85188005,手機13703398963,宅86054550
曹文平,副局長,辦公85188006,手機13903218065,宅87899088
曾治章,副局長,辦公85188008,手機13930167196,宅88607960
熊學挺,副局長,辦公85188007
鄭風剛,副局長,辦公85188003
全衛強,副局長,辦公85188133
何 侃,副局長,辦公85188093
楊銀鷹,黨委委員,紀檢書記,辦公85188033
尤大衛,黨委委員,督察室主任,辦公85188038
史鐵松,黨委委員,巡防大隊長,辦公85188088
趙鴻波,黨委委員,政治處主任,辦公85188026
王鐵塔,黨委委員,指揮中心主任 85188019
新華分局國保大隊:
鄧 方,大隊長,近期調來
王雲飛,大隊長,85188078
王永新,教導員,85188082
聶 澄,副大隊長,85188081
朱曉光,副大隊長,85188085
呂銀海,警察,85188083
宋俊奎,警察,85188085
翟石峰,警察,85188079
薛天祿,警察,85188085
郭世賢,警察,85188080
陳 利,警察,85188079
趙 偉,警察,85188083
張 宇,警察,85188079
崔連元,警察,85188079
2010年12月21日上午10點多,天津市河北區法輪功學員李希望、陳麗彥被不明真相的惡警綁架。
河北唐山市鋼鐵公司法輪功學員李立群,在2010年12月20日下午在工作單位被綁架,參與迫害的是唐山市公安局,其它不詳。
趙根妹,女,現年約49歲,石化建築公司職工,家在上海石油化工股份有限公司所屬職工居住小區石化街道。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勞教兩年,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勞教一年半,2010年3月30日在家被當地「610」、派出所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上海金山區公安分局國保處:
魯業佳 副處長15001999138
徐明 13636616088
陸國強
姚朋紅
盛雄青
上海金山區公安分局派出所:
方盼 警號 052125
惡警 警號 052106
上海金山區區610:
曹永
上海金山區街道610:
志願者:王慰紅 021-57958997
上海金山區派出所:
監督電話 57933382
金山區檢察院電話:57954548 傳真:57955349 辦公室:57940758
金山區法院總機:57942204 辦公室:57942995 立案庭:57942204-8801
張文英老家是河北石家莊地區寧晉,常住北京,兩個孩子在石家莊,丈夫在北京市北方交大工作。張文英在北京海澱區中國鐵道科學院散發真相資料時被抓。丈夫和兩個孩子都不管,希望寧晉同修給老家的親人講真相,幫助營救。
孔憲國在大連星海灣和平廣場12樓一家私人公司工作。2010年12月18日中午在公司工作接到一個電話之後出去,當時沒穿外套。之後就再沒回公司和家裏。下午三點半兩名公安人員到本人工作單位抄走私人電腦兩台,手機四部,一個郵包,一件外套,並給該公司老闆留下一張清單,其中一名公安警號是:200578。其中姓名:朱旬;手機13804085911;單位寫大連市公安局。本月25日又到該公司抄一台大電腦並給帶走。
遼寧大連公安局電話號碼:
區號:0411
大連公安局電話號碼:
辦公室 83793137
指揮中心 83793319
政治部 83793156
紀檢組 83793125
警務督察處 83631911
信訪處 83793961
行政處 83793178
社會聯絡處 84337850
經文保分局 84226676
治安管理支隊 84581933 83793247
科技處 83793332
網絡安全監察處 83793622
法制處 83793634
出入境管理處 82802718
經偵支隊 82221494 82220362
禁毒支隊 86560198
監所管理支隊 83792745
看守所 83792767
刑偵支隊 83793319
巡警支隊 83793479
交警支隊 83793935
防暴支隊 82394821
消防支隊 82633131
邊防支隊 82707070
區號0411
金州公安局政保大隊:
大隊長邵本明 辦87837077、宅87821948、手機13050587531
教導員丁國全 辦87837071、宅87801412、手機13052707207
副大隊長高明璽 辦87837071、宅87811069、手機13555945798
亮甲店派出所:
警務電話87282111
傳真87280708
所長郭曉勇 辦87282011、宅87802733、手機13504960189
教導員王永恆 辦87282678、宅87132277、手機13942826778
副所長叢林 辦87282678、宅87710186、手機13700118686
辦案呂志強 辦87280708
金州公安分局:
公安局局長及黨委書記盧俊福 手機:13804267590 辦公室電話:0411-87837118 宅電:0411-84371696
紀檢常務副組長姜嚴辦87837076、宅87865656、手機13500765858
政治處主任吳斌昌 辦87837117、宅87877998、手機13700087675
副局長范成江 辦87837113、宅85917369、手機13998673369
副局長邵惠政 辦87837109、宅87693000、手機13322202223
副局長趙玉琨 辦87837100、宅87691581、手機13904263481
辦公室負責人高琨 辦87837016、宅87818916、手機13940831129
辦公室主任苗俊毅 辦87837033、宅87825733、手機13700093333
副主任趙剛 辦87837013、手機13322235699
政治處內勤: 辦87837022、傳真87837193
紀檢組內勤: 辦87837027
辦公室內勤: 傳真87837015
金州國保大隊隊長周軍、副隊長畢克峰 畢克峰辦公電話:0411-87837077
大連市金州區郵編116100
金州區公安分局
地址:大連市金州區民主街125號 郵編:116100
亮甲店派出所
地址:大連市金州區亮甲店鎮 郵編:116100
12月21日,天津市武清區黃花店鄉甄營村法輪功學員徐志華中午在家中,12點30分左右,家中來了六、七個警察騷擾、抄家,拿走了多本法輪功書籍、師父的法像。
參與的人員是:
黃花店鄉派出所警察:劉立軍、范增友、張亮、葛杏林(協勤)、還有兩名不知姓名的警察,還有一名姓張的是國保大隊的,自稱是市裏的。
同時家住黃花店中學家屬區的法輪功學員趙祥被綁架到黃花店派出所,家中師父的法像被抄走。參與的人員不詳。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日(星期一)上午十時左右,家住大連市沙河口區馬欄子彩虹園小區的法輪功學員史大姐在家中被警察綁架。
請與史大姐有聯繫的同修不要再與她聯繫,也不要到史大姐家探聽消息。
另外,大連林維珠12月9號在山東路附近講真相時被綁架,具體哪個派出所參與行惡的不清楚,關在哪裏也不清楚,請知情者提供詳情。
2010年12月20日上午11時許,山東日照法輪功學員趙鵬被惡警拘留5天,現被非法關押在日照拘留所。詳情待查。
遼寧省本溪市桓仁縣12月6日被邪黨惡警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叢配宏已經被惡警送往馬三家教養院繼續迫害,袁國清與李宏梅等法輪功學員已經回家。
遼寧省黑山縣繞陽河鎮法輪功學員王志蘭(女),於2010年12月14日被黑山縣繞陽河派出所惡警綁架,當天晚上被放回。可是在2010年12月20日早晨在家中被黑山縣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及當地派出所惡警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錦州看守所。
黑山縣公安局副局長:
婁大力 辦公電話 5523622 住宅電話 5529858 手機 13904062688
黑山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大隊長:
王娓靜 辦公電話:5512076 宅電:5538118 手機:13604162232
黑山公安局國保大隊:肖忠影 辦公電話:5522800 宅電:5565833
繞陽河派出所電話:5400012 所長 劉偉 手機:13804062000
黑山電話區號:0416 郵編121400
四川省簡陽市法輪功學員陳永建、馬代恆、吳邦榮、王利群、謝思群等已於12月15日回家。目前還有曾平書被扣留在資陽洗腦班內。現在回家的學員隨時有人監視。
湖北麻城市老年法輪功學員一行到張家畈鎮講真相,十二月十一日下午六點左右,當走到木棲河地段時,被不聽真相的人惡意構陷,張家畈鎮派出所惡警彭××一行在徐家嘴路口堵截(因法輪功學員走的是機耕路,徐家嘴是機耕路出口)綁架了鮑志英和肖桂琴二人。其他法輪功學員走脫,惡警彭××等在此折騰了三個多鐘頭。
回所後彭氣急敗壞地將鮑、肖二人拳打腳踢,他倆臉被打腫,眼睛被打得充血,並於當晚將他倆劫持到市公安局,在此彭還寸步不離的,當晚肖被家人接回,鮑被非法關押七天,現已回家。
張家畈鎮派出所電話號碼:0713-2851016
張麗華,女,44歲左右。2010年11月中旬,被元寶山區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惡徒從張麗華家中搶走筆記本電腦等。張麗華在元寶山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現在元寶山區公安局國保大隊準備把張麗華劫持到內蒙呼市女子勞教所。
參與迫害的主要人員:郵編:024076 區號:0476
元寶山區公安局局長 林玉華 13604760360
國保大隊:
大隊長 王賀然 0476- 3514143 13904763585
副大隊 王彥軍 0476- 3514143 13947686101 3689928
警察馮小虎 0476- 3514143 13947688618
警察:張志剛 0476- 3514143 3513380 13948769456
看守所 :
教導員 孫喜軍 0476- 3510810 13624766886
副所長 張海豔 0476- 3501812 13624766992
副所長 從滋和 0476- 3501860 15847362566
天津市寧河縣法輪功學員王秀文、李春娟、高春平、董會月面臨非法庭審,下面是相關電話。
寧河縣法輪功學員王秀文、李春娟、高春平、董會月於今年八月份被綁架,董會月已取保候審,其他三人關押在縣看守所至今。已於2010年12月16日由檢察院移送起訴到縣法院,可能十天後非法開庭。
相關電話:
天津市寧河縣法院部份人員電話:區號022
(註﹕院長、各庭庭長及刑一庭人員與該案件審理及判決有關係)
法院領導: 姓名 機關電話 宅電 手機
法院院長:李若寬 69591706 69592283 13902020165
王樹倫 69591966 69593620 13803069555
李賀永 69591350 69566998 13323346999
李卓領 69561345 69592290 13302021333
蔡駿清 69119868 69589218 13502160044
魏玉民 69567320
韓振北 69561327 69599628 13652195269 庭長
李長喜 69561332 69569383 15922278661 副庭長
李衛平 69561326 69568091 13652136510
楊超 69561331
陳晨 69561331 13820193901
刑二庭 張宗秋 69561329 69599028 13820236989 庭長
汪衛軍 69561330 69597986 13512005588副庭長
靳加伏 69561333 69578685 13652033859
李洪文 69561328 69579546 13820810822
段微 69561328 15822980620
速裁庭 朱潤桐 69110065 15822983325 庭長
王殿城 69110063 13132038336
李志軍 69110062 15802284367
范冬梅 69110060 13602167999
立案庭 於瑞森 69116223 69578558 13820233086 庭長
關靜 69561335 69566603 15122535501
李存喜 69561335 13702021655
趙海霞 69561335 69186576 15900266891
張麗 69561335 13920268555
趙娜 69561335 69118006 13821764600
執一庭 關長松 69561359 69599279 13820095252 庭長
邢宏喜 69561368 69595209 13820230131
姓名 機關電話 宅電 手機
李宏春 69561361 69595923 13132278008
馮雲 69561360 69563855 15822792688
單新華 69582839 13821919608
賈立冬 69591375 69592326 13302137068
張振 69561360 69575666 13821060300
劉錫恆 69223196 13821907939
王瑞民 13194679189
執二庭 馮漢焦 69561363 69566122 13752026666 庭長
劉海雲 69561362 69579320 13388062225
王會民 69561364 69176150 13132066283
姚寶山 69561367 69582783 13920503658
於江 69561365 69594748 13332068886
項志宏 69561367 69593641 13302067133
李永輝 69561366 13512451677
啜啟武 69568169
蘭志功 13821952883
張作平 15822310459
民一庭 王玉存 69561320 69595812 13652115868 庭長
民二庭 劉榮會 69561835 13302132093 庭長
潘莊庭 曹鐵 69568020 13002213376 庭長
板橋庭 劉傑 69599863 13920278152 庭長
民三庭 龐順海 69582856 13602136658 庭長
審監庭 王長璽 69561370 69595836 13752025886 庭長
楊洪澤 69561371 13803034628
張炳生 69561377 69588928 13642188519
李素紅 69561377 69595923 13207655854
宋文賀 69561369 69595959 13116039585
翟東均 69591112 13302137060
王寧 69587688 13302175411
綜合庭 馬連城 69561340 69591788 13820852278 庭長
張立國 69561373 69566110 13752248912
田文婭 69561373 69563388
王仁忠 69561376 13821625061
張笑芝 69561372 69551532 13920666002
紀檢 靳國霞 69561310 69597696 庭長
王鳳林 69582813 13920267182
監察室 張靜娟 69561348 69592809 13803043408
馮麟 69561354 69569318 15822564310
姓名 機關電話 宅電 手機 辦公室
張春和 69561339 69563663 13902053120
法警隊
賈春海 69561306 69585513 13512890175
曹福利 69561308 13920288381
趙季春 69561301 69581626 13012276885
崔永剛 69561301 69572639 13652115668
張傑 69561302 13102099399
李敏 69561305 13820237724
楊滿豔 69561305 69593368
王來健 69561303 13702065300
李濤 13820175974
張斌 13752656808
徐義順 69588130 15902219917
寧河縣「六一零」電話69577588
湖北黃石市黃石港區法輪功學員張澤蘭,於12月十七日上午在租住處由黃石港街道辦趙主任帶領下被派出所李曉輝等三人綁架,至今下落不明。
黃石港派出所電話0714-6512281。
(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五日晚上,沙河市國保大隊長王建軍等一夥人,到沙河十里亭鎮曹章村法輪功學員竇平均、任雖娥家非法搜查,騷擾,這已是今年第三次騷擾了。
十二月十五日晚上六點多鐘,沙河市國保大隊長王建軍一夥人不走正門,從鄰居家上房,下到竇平均家院內,並且不出示任何證件,直闖屋內亂翻一氣。竇平均、任雖娥同他們到小賣部找鄉親們評理。在鄉親們的譴責聲中、王建軍一夥人眾目睽睽之下溜走了。
從明慧網上查看,這是今年入秋以來第三次騷擾他家了,第一次是八月十四日,也是王建軍一夥非法搜查。第二次是九月二十一日夜,王建軍冒充派出所的叫開門將六十多歲滿頭白髮的任雖娥一腳踹進汽車,一路上罵罵咧咧,送到邢台洗腦班迫害。並且勒索其女兒二百元錢才放回。
竇平均是鄉親們公認的大好人、好老師。他老實厚道,工作認真負責,多次被評為模範教師。所教班級的成績在學區都是數一數二的,在群眾中威信很高。老伴任雖娥樂於助人,街坊鄰居誰有事找她幫忙,她放下手中的活兒馬上就去。深受鄉親們的尊敬和愛戴。九八年南方發大水,他們將省吃儉用積攢的一萬五千元錢捐給了災區連名都不留。這些都是學法輪大法後才做到的。這樣的好人卻多次遭迫害,竇平均於二零零四年兩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勞教一年,在邯鄲勞教所被迫害致高血壓,心臟病,生命垂危時才放回。
相關電話:
沙河市公安局 總機:0319-8809001(可手動轉分機)
局長 謝繼運
法制處:0319-2202625
國保大隊辦公室:0319-8625851
國保大隊長 王建軍
警號031354、宅0319-8625807、辦8905888、手機13503196699、13315932966 住址:沙河匯通小區210棟
國保大隊副隊長 侯守紅 13780490645
沙河市看守所:0319-8836477、0319-8838909
沙河市六一零辦公室:0319-8921132
沙河市六一零主任 張社民 辦 0319-8921299、宅8817668、13831970800
沙河市:
市長 曲斌 1350339956
書記 王建國 13483981111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1/2/122259.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文/浙江大法弟子
今年10月浙江省原政法委書記王輝忠調任中共寧波市委書記以來,杭州、溫州、縉雲等地相繼發生多名大法學員被綁架、秘密判刑、洗腦迫害致殘等惡性事件。杭州被綁架的有:方玉娟、李敏、陳廷衛、董湘茹、曹美珍、沈幼珍、陳愛琴、張建平、吳向冰等。
特別需要揭露610歹徒毫無人性的是,被綁架的吳向冰(其丈夫汪大伍仍被非法關押在杭州臨平的監獄中),家裏只有需要照顧的年邁的父母和還在上學的兒子。另外縉雲的李周娥、陳成興、三溪一女學員(不知姓名)在麗水市被非法秘密開庭,不准家屬到庭旁聽,縉雲縣五雲鎮邪黨政府人員還把另外五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洗腦班。溫州市法輪功學員黃秀娟今年八月十五日被綁架到洗腦班後,血壓升高,但610就是不放人,繼續關押迫害,致使黃秀娟半癱,生活不能自理。
建議浙江各地大法弟子在近期要加強對省及各地610邪惡組織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的邪惡爛鬼。有能力的同修可以製作短信群發,發送到迫害大法學員的610主要責任人所在地區或者其工作單位或曾經工作過的單位,曝光其惡行。
近日,青島膠州鋪集鎮派出所向世人散發中共邪教污衊法輪功的小冊子,以漫畫的形式為主,其中一漫畫是兩人持鐮刀攻擊警察,兩人戴的斗笠上,寫了「大法」二字。邪黨人員將小冊子在鋪集鎮逐戶分發,毒害世人面積非常廣。參與者之一是膠州市公安局鋪集鎮派出所指導員張露森,其電話0532-86250025,他手機號碼13953281097。據悉邪黨人員是在整個青島市散發。希望青島各地區同修都收集參與者的名單與電話發到明慧,讓有條件的同修協助講清真相。邪警在發此小冊子時,同時也配發了警察的名片。
本人最近拿到了兩張VCD光盤,內容多是新唐人電視台的節目,有自己做的精美的盤面、分別是《世事關心》(優曇婆羅花開)和《贈品》(男高音歌唱家關貴敏、盲人見光明),第一張盤的破網軟件和電子書是都是2007年版的,視頻內容也是出自2007年,分為三部份,第一部份是《世事關心》節目(優曇婆羅花開)第二部份是《時事論壇》節目(新年話真相)第三部份是《明慧焦點》節目黑龍江學員遭迫害的事例;第二張盤的破網軟件和電子書是2008年的,其中電子書《汪兆鈞致胡溫公開信》、《走近法輪功》等非常不適宜,視頻中有關貴敏在神韻晚會中的歌曲兩首和早已被銷毀的MTV盤中的曲目(有神韻片段),明顯違背明慧一直強調的法輪功學員對待神韻光盤的原則。
請光盤製作者(源頭)要把好關,同時提醒其他同修拿到光盤後先自己看一看,再向世人散發。合十!
天鐵集團焦化廠法輪功學員毛志英十二月十3日晚從鐵城分局看守所安然回家。
被非法勞教的四川省鄰水縣法輪功學員張光全、葛德才、陳友清(女),分別於今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前回家。
声明人:沈溢之 孙荣阶 赵新新 王秀鸾 李秀芹 张合平 刘豫湘 高从龙 张美丽 刘杏 刘延霞 谢放华 马又君 杨云香 安清珍 崔秋珍 黄显英 周香兰 杨琼仙 梁文书 宋晓梅 郭一村 钟殿玉 李兰香 王振洲 张志香 陳坤容 韩宝玲 彭淑芬 付忠贤 王月琴 李景凤 徐守红 王桂芝 马冬莲 余策燕 章富华 聂芳 王定华 张喜娣 高秀华 张平 李扬碧 田华英 王海潮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2/23/120848.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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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2頁,A4紙。
目錄
馬克思成魔的真相再揭退出中共、生命得救的玄機
自由廣場呼喚良知 震撼人心
法輪功在中國完全是合法的──中共欺世謊言「天安門自焚」事件
家人「三退」後 紛紛得福報
政府官員:「我聽您老人家的,退邪黨!」
肺癌晚期患者:法輪大法救了我的命
退黨謠
馬克思的成魔之路
三退聲明:黨壓根是惡魔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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