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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明慧記者章韻滑鐵盧報導)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二日,加拿大安省滑鐵盧市(Waterloo)舉行了一年一度的感恩節大遊行(Oktoberfest Thanksgiving Day Parade),連續三年應邀參加這個遊行的多倫多天國樂團,今天穿上了傳統的古裝,在一百六十多個遊行隊伍中顯得特別壯觀,他們的演奏獲得主辦機構好評和沿途觀眾的熱烈歡迎。很多觀眾表示感謝天國樂團在感恩節給他們帶來的美好禮物。
「天國樂團」沿著滑鐵盧城內的皇帝大道一路前行 |
「天國樂團」沿著滑鐵盧城內的皇帝大道一路前行 |
「天國樂團」沿著滑鐵盧城內的皇帝大道一路前行 |
「天國樂團」沿著滑鐵盧城內的皇帝大道一路前行 |
「天國樂團」沿著滑鐵盧城內的皇帝大道一路前行 |
位於多倫多西邊約一百公里的基奇納-滑鐵盧地區是北美最大的德裔移民集居地,四十多萬的人口裏面大半是巴伐利亞人。每年十月加拿大感恩節前後,這裏都會舉行盛大的十月節,用巴伐利亞人的方式,如啤酒暢飲、民族舞蹈、音樂會以及感恩節大型遊行,歡迎來自世界各地接近百萬的訪客。這個德國傳統的慶祝活動差不多有二百年的歷史了。最近幾十年以來,它成為北美最大的感恩節遊行。今年的感恩節遊行吸引了一百六十多個團隊,約二十萬觀眾參加。
天國樂團帶來不同的娛樂價值觀
一百多人的「天國樂團」沿著滑鐵盧城內的皇帝大道,一路前行,當天雖然下著小雨,觀眾仍然反響熱烈。
遊行主辦者之一的馬克(Mark Sichewski) |
遊行主辦者之一的馬克(Mark Sichewski)說:「天國樂團給遊行帶來了新意。我們每年都邀請他們是因為他們的演奏非常出色。包括他們的服裝和色彩都很特別。天國樂團讓人印象深刻,樂團很大。感謝他們給觀眾帶來不同的娛樂價值觀。」
多倫多天國樂團團長江帆說:「打小鼓的裙裝是宋朝的服裝。其他的服裝都是屬於唐朝的服裝。這是中國古代練兵,樂隊常用的服裝,非常傳統,代表了中國的傳統文化。我們既然代表華人社區來參加遊行,我們就要把我們的文化展現給這個社會。」
來自中國大連的范女士和先生帶著五歲的兒子一起觀看了遊行,她說:「到加拿大好幾年了,好像每年都看到法輪功的遊行隊伍,真的很好,很喜歡。謝謝,感恩節快樂!」
來自長春的彭女士到加拿大一年多,和先生帶著兩歲的女兒觀看著遊行。她對記者說:「去年就來觀看了感恩節的遊行,但錯過了天國樂團的隊伍,今年看到了,很高興,也很感激。第一次看到這麼壯觀的隊伍,令人振奮。在國內是不可能看到的。我會到網上去多了解法輪功。謝謝他們在這感恩節給我們帶來的美好信息。」
來自河南的郭女士說:「到海外一年多了,第一次看到法輪功在自由的環境下展現他們的美好信息,自由的國家就是有自由的環境。我替他們高興。也謝謝他們的努力。」
多倫多的甘先生帶著朋友的一家從多倫多開車趕來滑鐵盧觀看遊行,正好趕上天國樂團最後的演奏。他說:「他們真棒,演奏水平很高。我特別喜歡他們的服裝,是唐朝的吧?」
到滑鐵盧做訪問學者的賀先生,到加拿大只有幾個月,他和幾個朋友在給天國樂團拍照,他說:「法輪功的隊伍真的很雄偉,給人的感覺很自然,很自由。不同的國家,不同的環境,這個環境讓人感到很舒服,有自由的國家就是不一樣。」
最有民族特色的樂團
來自倫敦的攝影師德瑞克(Derek) |
來自倫敦的攝影師德瑞克(Derek)不停地給天國樂團拍照,他說:「這是我見到過的最有民族特色的軍樂團,他們的演奏非常的令人震撼,謝謝他們在這個特別的日子給大家帶來的快樂。」
當地居民克瑞格(Craig)一家 |
當地居民克瑞格(Craig)說:「我們一家都非常高興,幾年來都能看到這個樂團,非常感謝。他們每年的到來都給我們帶來這麼美好的演奏。」他的妻子黛瑟尼(Dethany)說:「雖然下著雨,我們還是每年都來看,真的很高興。」
八十六歲的約翰•羅賓遜(John Robinson)和妻子珍(Jane) |
八十六歲的約翰•羅賓遜(John Robinson)對著隊伍豎著拇指表示讚賞,看到跟著隊伍的記者,就大聲歡呼:「我的朋友!(My friend!)」原來記者在以前的遊行中採訪過他,他握著記者的手說:「謝謝,謝謝,很多的遊行都能看到他們,我和我妻子珍(Jane)也每次都盼望能看到他們,他們真的很棒。」
居民約翰(John)一家 |
居民海倫(Hellen)說:「雖然住這二十年了,第一次看到這麼有特色的樂隊很高興。」她先生約翰(John)說:「精彩的表演,精美的服裝,很有民族特色。非常喜歡。」
居民海蒂(Haidy) |
居民海蒂(Haidy)說:「隊伍整齊,節奏感強,給人一種震撼的感覺。非常有民族特色。」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0/16/120652.html>歸來吧,師尊一再等待的就是你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近期因事又回了一趟江南老家,在辦好常人之事的同時,通過盡可能多的與當地同修接觸,使我看到了以前處於掉隊狀態的家鄉同修,近幾年來正在迅速趕上師尊的正法進程。其表現是有一大批以前因當地邪惡囂張而心存怕心的大法弟子紛紛走了出來,重返正法修煉之路;學法小組,小型資料點遍地開花,已基本上能滿足當地的需求。回想在邪惡迫害發生之初,由於江南當地大法弟子的數量不多,基礎力量相對薄弱,在邪惡的高壓下,學員一度出現的各自為政、互相封閉的分散狀態,近期這些狀態也已基本打破,整體的力量正在日益強大,這些都是可喜的變化。
同時,我也看到了他們與先進地區的差距,主要還在於當地能夠起到帶動作用的大法弟子的骨幹力量不足;個別地區還依然存在學人不學法,以人劃線的傾向,從而影響了整體力量的發揮,特別是還有一部份老弟子未能走出來。
造成這種狀況的表面原因,我認為主要有兩點。一是在相當一部份未能跟上師尊正法進程的大法弟子中,由於對正法修煉結束時間的執著,使他們對大法,以致師尊產生誤解,甚至是懷疑,從而放緩、以致中止了他們前行的步伐;二是如何正確看待受到邪惡迫害的大多是當地一些表現突出、走在前面的同修,甚至被邪惡奪去了生命。對此,在我與當地一對老同修的交流中感觸頗深,也感到在其它地區也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在我這次與當地同修的交流中,有這麼一對老同修夫婦,男同修(甲)還是一名知識份子。我第一次認識他們是在九七年我回家鄉洪法時。那時這老倆口騎著一輛三輪車,自帶鋪蓋錢糧與洪法用具,在全縣範圍內流動洪法,義務教功。在個人修煉階段非常精進,表現突出。在邪惡迫害發生後,面對當地邪惡的高壓,老倆口不屈不撓。為此女同修被勞教,甲為了躲避當地邪惡的干擾而離家出走。期間曾特地闖關東,到師尊當年傳法之地,以探尋大法修煉的聖跡。可是當時國內正處於邪惡迫害的高峰之時,到處一片紅色恐怖,未能見到他心目中期盼的景象,因此是帶著一種失望與困惑又回到了故里。
回來後,他仍然堅持學法煉功。而在隨後的艱難日子裏,逐漸產生了對正法修煉結束時間的執著,開始關注師尊每年的新講法中對正法進程的有關論述。每當看到「大法修煉已進入最後階段」;「已接近尾聲」;「法正人間在即」時,不免就會產生一種「快熬到頭了」、「快結束了」的期盼。拿他的話來說,就這樣期盼了一年又一年,直到現在仍未結束。因此就對師尊的講法越來越不相信,以致開始懷疑。再加之這麼多年來,他看到身邊一些在他心目中表現突出、走在前面的同修,仍然不斷受到各種不同形式的干擾與迫害,特別是當地有一名表現的十分突出,類似長春的大法弟子劉成軍,多次被勞教而不放棄,最後竟然以病業的形式被邪魔奪去了生命。對於如此堅定的同修,師尊為何未能阻止此類悲劇的發生?如此種種的困惑與不解,就使他對大法越來越懷疑,甚至不斷的在師尊的新講法中找根據,從而加強他的這種執著,以致使自己處於一種似修非修的狀態。即便如此,可他卻仍然支持其妻的大法修煉。由此說明他本性的一面仍未迷失,才促使我想寫出此文,意在喚醒此類同修。
同時,我也注意到,類似於他的這種困惑與不解,正是阻止那些心存怕心而一直不敢走出來的昔日同修的主要原因;也是妨礙那些不太精進的大法弟子勇猛精進的原因所在,非常具有代表性。在與他的交流中,依據我多年學法的體悟,就他上述兩方面的困惑談了我當前的如下認識,意在與國內外的同修交流,若有有違法理之處,還望批評指正。
一、關於對正法修煉結束時間的執著
在聽完他有關這方面的訴說後,我首先肯定他引用的有關講法是事實。並說在我初期學法時,也曾有過與你相似的困惑。但我在隨後的大量學法中認識到:師尊的正法進程是對應不同層次的天體、宇宙範圍進行的,每到一個階段都有對應那部份天體範圍內的精進弟子已走完、或接近走完了他們的正法修煉之路。我體悟師尊之所以這樣不斷的講,其意在肯定這部份大法弟子修煉成果的同時,激勵那些同屬這一層次的後進大法弟子能從中找出差距,迅速趕上來;也是對那些向更高層次邁進的大法弟子的一種鞭策。而我真正明白師尊這麼多年來之所以一等再等、一拖再拖的主要原因,是在學了今年的最新講法《再精進》之後。
師尊早就告訴過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主體在國內,由於當初發願的不同,有少部份大法弟子在國外得法。但無論國內、國外,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正法修煉都將在同一個時間結束。通過學習《再精進》,我體悟到:國外的大法弟子主要是助師正法的那一部份,相對國內大法弟子而言,相當大部份的國外大法弟子是在「七•二零」之後才進來的,因此起步較晚。而當他們一旦進入大法修煉之後,為了減輕邪惡對國內大法弟子的迫害,他們就全身心的投入到各種揭露與抑制國內邪惡的助師正法的項目中來,從而使他們沒有過多的時間與精力顧及自身的修煉與提高。而在他們為此作出了十年的艱苦卓絕的努力之後,師尊看到國內大法弟子的修煉目標已基本達到,才提醒他們,從現在開始修自己。因此,我個人認為,從這一個意義上講,直到此次講法之前,主要都是由於國內大法弟子的整體修煉狀態滯後,才是造成師尊一等再等的主要原因所在。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現階段的認識,以後隨著學法更多,也許會看的更清楚。
那麼對那些仍然對時間有執著的同修中,是否擔心國外的大法弟子也會拖正法進程的後腿呢?從師尊今年的《感慨》一文中,就可看到師尊對近一年來國內外大法弟子的巨大進步的肯定,我認為這種擔心是不必要的。
更主要的是,關於「落後的弟子會拖延正法進程」的問題,師父已經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講明:「他拖延不了,因為時間也是不等人的。師父只是一再給機會,中間的過程可以等,但是真正最後的大時間是不能拖的。」
對正法修煉結束時間的執著,通過長期體察,我發現:對那些真正精進實修的大法弟子而言,他們更多考慮的是責任與使命,幾乎很少有執著時間的;恰恰是在那些不太精進,尤其是在那些處於魔難之中的大法弟子中有著較為強烈的表現,也因此容易使他們對大法修煉產生困惑、誤解、喪失信心,甚至怨恨、邪悟、以致走向反面。可嘆的是,他們卻一直想不明白,師尊一再等待的又恰恰是他們!
二、如何正確看對被邪惡奪去生命的同修
這是一個在國內各地較為普遍存在的突出問題。上文提到的甲同修就是因為當地的一名類似劉成軍式的大法弟子,因堅修大法而屢遭迫害,以致被邪惡奪去了生命,就對師尊與大法為何未能阻止此類悲劇的發生而對大法產生了懷疑。對此問題,我也談了如下個人認識。
從師尊講法中我理解:每一個走進大法修煉的人,師尊都以不計其以往之過的原則,並依據其承受能力,消去多餘的業力,給其安排了一條走向圓滿的路。其中雖然仍會有一些魔難與考驗,但只要他能在大法中正念正行,就都能過的去,而決不會出現任何迫害式的考驗,更不會危及其生命。這是一條既快捷,又最安全的修煉之路。
但是各層舊勢力它們也依據舊宇宙的法理,業力輪報的原則,給每個大法弟子安排了一條修煉的路。它們既無師尊的洪大法力,可替弟子消去眾多業力;更無師尊的無量慈悲去善化眾生,甚至是帶著一種「你們要成就那麼高的果位,就得承受那麼大的考驗」的一種妒嫉心態,從而作出了各種迫害式的考驗,以及償命式的安排。
當然師尊是不承認舊勢力的這種安排的。可是舊勢力就是死死的抓住這些大法弟子的各種把柄不放。為了幫助這部份弟子能跳出舊勢力的安排,師尊要求每個大法弟子只要認真學好法,正念正行,就能確保其走在師尊安排的修煉中,從而避免迫害的發生。但是大法修煉是極其嚴肅的,加之大法弟子各自的根基不一,悟性不同,各自所帶的業力大小更不同,因而就造成各自修煉狀態的不同,就會有一部份大法弟子由於跟不上師尊的正法進程,就會因為某種人心或執著;或者是在歷史上曾與舊勢力有過甚麼約定,自覺或不自覺的偏離了師尊的安排,從而陷入了舊勢力的安排之中,那麼它們的安排就會發生作用。
從法理上看,只要哪個大法弟子一旦陷入了舊勢力的迫害之中,就說明他早已在某些方面偏離了大法,讓舊勢力抓到了迫害他的把柄。即便如此,只要他能做到向內找,師尊仍會慈悲的加持他,幫助他跳出舊勢力的安排。
師尊早就告訴過我們:「在這個宇宙中,任何生命所遭受的痛苦都不會白遭,特別是一個修大法的人,而且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只要最後還在法中,無論甚麼樣的結果等待的都是圓滿。」(《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不管咋樣,真的先走了,等待你的都是圓滿!」(《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而像劉成軍那樣的大法弟子,我個人認為,就更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圓滿了,師尊給予他的是將與迫害他有關的最高生命對換位置,這是絕無僅有的無上恩賜!師尊如此的洪恩浩蕩豈不是在挽救他嗎?因此怎麼能用人心去揣測師尊無量的胸懷和法力呢!
由此也就不難理解自迫害發生之後,各地出現的一些在當地大法弟子的心目中,走在前面、表現突出的大法弟子相繼受到各種程度不一的被迫害現象,也都會有其背後的因素,包括被活摘器官而離開的同修,師尊給予他們的補償則不是一般的修煉人所能夠理解與體察的,他們得到的決不僅僅是人所說的生命的永恆。而那些一直默默無聞、正念堅定的大法弟子卻都能從前者的教訓中吸取正面經驗,從而更加穩健的走正大法修煉之路,因為沒遭受大的迫害而不被注意罷了。近幾年來,我們家鄉正法形勢的巨大改觀不就充份的證明了這一點嗎?
因此在結束此文之際,我還想對一切尚存疑慮的同修進一言:唯有在認真看書、學法的基礎上正悟大法,特別是在大法修煉時間所剩很短的現在,一切有能力的同修能夠較為系統的看書、學法,將對我們對大法法理的整體把握與提高會有巨大幫助;師尊最不願放棄的就是得了法的弟子;最不願看到的就是經千百世的轉生等來的最後機緣,卻因一念之差而錯失!切莫再徘徊蹉跎,歸來吧,師尊一再等待的就是你!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0/16/120658.html>高智晟採訪的又一法輪功學員被害離世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長春報導)二零一零年十月十日下午四時三十五分,長春法輪功學員孫淑香含冤離世,終年五十三歲。自從中共邪黨江澤民集團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輪功以來,孫淑香多次被中共綁架、關押、遭受過無數酷刑折磨。維權律師高智晟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二日致胡、溫和中國同胞的公開信中所述:當時四十八歲的孫淑香,在六年的時間裏總共被非法關押過九次。
在此之前,另兩名高智晟律師採訪過的法輪功學員王玉環與劉麗華已被中共當局迫害致死。其中,王玉環被非法關押十多次,曾在老虎凳上「住」了三天兩宿,被折磨得腳踝露出了白骨,手臂筋骨也被警察反覆劈折而斷;她被警察用電棍電擊面部至焦糊,被用煙頭烤眼球,被用竹籤扎兩耳,全身血肉模糊……她和其他女法輪功學員被扒掉衣服,成大字型綁在硬木板上達二十六天,受盡警察、監醫和男犯的侮辱,於二零零七年被迫害致死。另一位是山東煙台市福山區退休女教師劉麗華,她數次被中共非法關押,被非法勞教、判刑,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四日再次遭中共綁架、非法判刑五年,身體遭受嚴重摧殘,於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八日離世。
孫淑香概況
孫淑香,一九五七年八月二十九日生。由於身體患膽囊炎、萎縮性胃炎、冠心病心絞痛、卵巢腫瘤等多種疾病疼痛難忍,曾先後在各大醫院求治用藥、打針,怎麼也不緩解。經醫生檢查本應做手術取瘤,可因心臟病很重,做不了手術,只能靠用藥物維持,瘦得皮包骨臉色發黃,對所有的食物都感到懨惡。在九七年八月二十九日開始修煉法輪功,在幾天內,身體就有了好的變化;煉功四十多天時,身體達到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身體發輕就像氣球一樣有要離地的感覺,走路輕飄飄的,渾身總有使不完的勁兒。
十年來,孫淑香堅持向民眾講法輪大法的真相,至少遭到中共當局十二次綁架,並被非法關押、勞教、酷刑折磨,丈夫在惡警恐嚇下被迫離婚,老母親悲憤離世。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一日晚,孫淑香在女兒家照看外孫,次日剛送完小外孫上學,就被長春市國保支隊「六一零」惡警強行綁架。在長春市公安局、長春市第三看守所和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勞教所經歷了酷刑逼供和九個月的非法關押與殘酷迫害。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孫淑香出現了嚴重的低血糖症狀,骨瘦如柴且飲水、進食、呼吸均困難,並伴有大量腹部積水,身體極度虛弱。
二零一零年六月,勞教所才同意將孫淑香釋放回家,所外執行,但孫淑香的生活仍受到監視。在家人、親屬的悉心照料下,孫淑香身體仍無法恢復,同年十月十日在家中含冤離世。
生前曾遭酷刑逼供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二日早上,孫淑香剛送完小外孫上學後回家,剛一開家門,就被市國保大隊的警察捂上嘴,另有三個惡警闖入家中,搶走許多私人物品和財物。在市公安局,惡警強行將孫淑香的手印按在所謂的「材料」上。惡警硬拉孫淑香一個手臂從肩部向下,硬拉另一手臂從背後向上,再用手銬將兩手銬緊(惡警稱此種折磨方式為「背劍」)。在孫淑香的慘叫聲中,惡警將她的十個手指一個一個掰開,把手印印在惡警們編造的「材料」上,以此「材料」作為進一步迫害孫淑香的依據。
三天後,孫淑香被送到長春市第三看守所非法關押。到看守所第三天,因所謂檢查身體時血抽不出來,孫淑香被送到長春市公安醫院,每天被強迫輸液,所用藥物不明。
遭苦役和洗腦
一個多月後,孫淑香被送到長春市黑嘴子勞教所一大隊非法關押。一大隊隊長閆立豐(女,四十左右),每天逼迫孫淑香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並逼著孫淑香寫污衊大法和師父的所謂「五書」。由於孫淑香不屈服,獄警就一邊強迫孫淑香幹活(就是為獄警賺取福利和獎金的活),一邊強迫孫淑香看污衊大法的電視。有一次,被奴役了一天的孫淑香晚上八點三十分才回寢室,又被逼迫罰站。二十分鐘後,孫淑香暈倒在地。第二天孫淑香被強行從床上拉起,被逼著去幹活。惡人們不僅要在體力上摧垮孫淑香,他們還想要在精神信仰層面徹底摧垮她,所以,白天勞作期間逼孫淑香看洗腦的東西,晚上還逼她看污衊大法,誹謗大法師父的東西。
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骨瘦如柴
零九年冬天第一場大雪過後,閆立豐指使惡警周佔紅(女,三十多歲)讓孫淑香在零下三十多度的情況下出去掃雪。第二次掃雪,孫淑香更加虛弱,已經走不動了。惡警王雷(女,四十歲左右),嫌她走得慢,強行用力拽孫淑香的胳膊,孫淑香感到左肋劇烈疼痛,喘不上來氣,蹲在地上,劇烈咳嗽。由於孫身體迫害嚴重,多次被送到公安醫院或中日聯合醫院被強行檢查身體打吊瓶,一次去中日聯合醫院,警衛科一名惡警以對孫淑香說話不滿意為理由,就對孫疼痛的胸口、胃部猛擊一拳,使孫喘不上來氣。這以後孫長期吃不下飯,喝不了水,胃部疼痛,不能吃飯。每次孫被強行打完吊瓶,不管身體如何,還要幹活。
由於身體和精神上的迫害折磨,孫淑香骨瘦如柴,人已脫相,身體極其虛弱,就是這樣,閆立豐和周佔紅還指示包夾頭子付巧雲(女,五十多歲)逼迫孫淑香快點幹活,刁難孫淑香。最後孫淑香被迫害的連剪子都拿不了的情況下,閆立豐才讓找家屬簽字回家。
二零一零年六月,孫淑香被帶到勞教所衛生所強行輸液後,感到頭暈,思維不清醒。這時,勞教所田所長、檢察院駐勞教所的工作人員手裏拿著錄像機給孫淑香錄像,聲稱以後作證。檢察院的人問孫:「他們不讓你幹活,你偏幹活,是嗎?」孫淑香說道:「是,他們不讓幹,但第二天就讓我幹。」錄像的只錄了前一句話就停止錄像。到了晚上,由於身體發熱,孫淑香被送到長春市中日聯合醫院,到了那裏,一屋子警察等待孫淑香的檢查結果,拍片後,檢查出孫的胃裏有三道疤痕,不能咳嗽,不能哭,不能笑,不能打噴嚏,一打噴嚏,咳嗽,哭或笑,胃就劇痛,腹部都是積水。醫生說:「這老太太肚子裏都是病,要穿刺檢查。」孫淑香不同意,整個檢查過程在孫淑香的兒子女兒都不同意的情況下進行,孫淑香的兒女被叫來,就只是等著簽字。檢查結果也不告訴家屬,過了很長時間,孫淑香的兒子才被允許把骨瘦如柴的母親背回家。
高智晟律師描述的殘忍迫害
據高智晟律師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二日致胡、溫和中國同胞的公開信中所述:當時四十八歲的長春市民孫淑香,在六年的時間裏總共被非法關押過九次,以下是她在其中幾次的非法勞教期間的部份經歷自述:
「二零零二年七月初我在父親家裏,穿著便衣的警察突然闖進來問我是不是孫淑香,沒等我回答就被綁架走。第二天,長春市局公安一處將我用車在顛簸了約兩個小時的路程後,兩個警察架著我帶入一個陰森恐怖的地下室後,將頭上蒙的套摘掉,同時呼啦進來八、九個警察,桌案上有大中小三個電棍,一捆繩套,另一邊並列著三個老虎凳,兩個警察把我架到老虎凳上,扶手上固定掛著手銬,手一放到扶手上,一翻就銬上了,老虎凳的扶手上有一排不同碼的小孔適合不同的胖瘦人。警察老練地用拇指粗的鐵棍,從老虎凳的兩個扶手經過胸部。腹部穿過把我緊固定在老虎凳上不能動彈。其中一個警察指著刑具問我,『你看見了嗎?如果你如實招來一個多小時就能下來了,如若不然各種刑法讓你嘗個遍。劉哲等(被迫害者)又怎麼樣?沒有幾個能從這上面活著走下來的。』
「一個看起來表面很斯文的警察打了我兩個嘴巴,當問我認識哪些功友時,我說不認識,他就拿起電棍,用電棍前的兩個爪子插到我的肋骨間電我。之後問我功友的電話,我不說,就拿起電棍從手指尖開始電我,邊電邊問我認識哪些功友,我不說,他用電棍從我手臂外側經過頭到身體的另一側,電了身體的一圈,接著又慢慢地電了身體的一圈,然後又換了一個高伏電棍充足了電,又開始從腳趾慢慢電我身體外側的一週,我還不說,又開始從另一隻腳尖開始電了身體的一圈,我還是不說,他們就用電棍集中電我的眼睛,眼睛有要蹦出來的感覺,眼前一片漆黑。我還是不說,他們又開始電我的肋條骨,我疼痛難忍,又電我的前胸部,邊電邊問和哪些功友有聯繫,我疼的說不出來話,所有功友熟悉的面孔一個一個的在我面前閃過,心頭只有一念,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出一個功友,只要說出一個功友,就會立刻被抓來迫害。警察又把電棍放在我嘴裏電,嘴被電糊了,腫起來外面全是泡,他們邊電邊說,叫你不說、今天就要撬開你的嘴。然後電棍又插在嘴裏電擊,一天一夜的折磨,我已是奄奄一息……!
「二零零三年初我在刑桂玲家借住,有天半夜聽見驚天動地的砸門聲,兩道門迅速被砸開,驚恐中見一群拿鐵錘、拿槍的警察闖進屋裏說:『不許動,動就打死。』之後我們被抓到綠園區公安分局,把我們關在一個小鐵籠裏,把我鎖在老虎凳上。他們當著我的面開始打刑桂玲,用皮帶勒她的脖子,她撕心裂肺地慘叫,我看見刑桂玲被打倒,打倒了就用腳踢站起來之後再打倒,打踢著讓她說與功友的聯繫,反覆的折磨,然後解下皮帶,勒她脖子直到喘不過來氣,警察吼叫著說:『讓你不說』,刑桂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一個功友的名字也沒說,然後開始折磨我,經過三天的折磨後把我們送到第三看守所。
「二零零三年八月四號,我再次被警察抓走,把我抓到南關區公安分局,一個滿臉麻子的警察抓住我的頭髮往牆上撞,被撞的暈頭轉向,之後又給我坐老虎凳。緊扣我的雙手,然後一個警察砸我的胳膊,手被銬子勒破,他們用鐵環緊扣我的雙腳腕,然後踩鐵環上的鐵棍,使鐵環越扣越緊,腳腕疼痛難忍,又用塑料袋套在我的頭上,然後在脖子上紮緊,一點都喘不過氣來,憋得我要窒息了。看我不行了再放下頭套,緩一會兒再來一次,看不行了又拿下,反覆共三次。還有踩腳腕鐵環上的鐵棍的,鐵環越來越緊,使我疼的抽起來,腳腕已破,流了很多血,我疼得昏死過去,他們用冷水澆醒我,之後把我送到第三看守所,我一直絕食絕水,昏迷了,27天的時候已奄奄一息了,才通知家屬接回。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0/26/121038.html>學習《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的一點感悟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師父在這次講法中兩次提到關於不要做甚麼事情都把法輪功擺在前面,一次是在解答在神韻演出前是否需要天國樂團打前陣,一次是在解答勸三退和發放大紀元報紙的關係時。
我悟到: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障礙,在惡黨的宣傳下,許多人對法輪功有偏見,使他們一聽到法輪功就排斥,這樣就使這些人失去了了解真相的機會,也就不能得到救度。如果我們不去觸動人不好的那一面,使他能夠去看真相資料,去看神韻演出,那麼就會幫助他清理那些不好的東西,也就清除了他不能接受真相的障礙,這個人就有可能明白真相,還可能被救度。在大陸發放神韻光碟,明慧編輯部通知中也有明確要求,就是不許和其它真相資料一起發放,也不許往光碟裏加任何其它內容。師父為了救度眾生慈悲的費盡了心思。
從另一方面講,我們在常人中做事就要符合常人的狀態,包括說話習慣,做事方式,如果不符合常人的習慣,就會被常人看作不正常。師父讓我們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去修煉,只要是法允許的我們就可以去做;法不允許的,我們不要人為的找藉口非要去做、卻又不能對後果負責。
自己的一點感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近日,東北等地又出現了邪惡以海外的名義騙取大法弟子資金的事。關於這個問題,師父在多次講法中已經明確,明慧也多次重申,決不在大法弟子中,特別是大陸的大法弟子中搞甚麼集資。為甚麼邪惡的誘騙屢屢得逞,大法弟子屢次都心甘情願的被誘騙上當呢?真的值得我們每個人關注和嚴肅的向內找,深刻反省了。
大凡誘騙行為的參與者都是嘴裏頭頭是道,但對學法、救度眾生、發正念僅僅是做形式,有的連形式都不做,更不用說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的在實踐中建立自己的威德了。但由於自己油嘴滑舌的粉飾,以及以前曾經有那麼一段經歷,認識的大法弟子多,聯絡廣,再加上被人心重的大法弟子一抬,使自己感覺在大法弟子中還有一定的「名望」,由於學法不進心,三件事沒做好,身心得不到淨化和昇華,這種人的思想經常陷入一種空虛中,總想別出心裁的幹出點甚麼事來把自己「抬高」。這種「幹事心」不去,就會被另外空間的邪惡干擾和利用,或者自心生魔。還有一種,就是為了圖財直截了當的誘騙大法弟子,無論哪一類型,他們都有共同的特徵:以各種藉口否定師父關於集資問題的講法,以各種藉口否定明慧的通知,比如騙人說這事是秘密通知的、不便於在明慧公開,這事師父知道,不便於公開等等。
是不是中國大陸證實大法的錢堆起來了,用不出去了,找不到用處了,要向海外提供資助,肯定不是,那為甚麼邪惡的誘騙廣有市場呢?是因為我們的同修還有不純的心,具體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為甚麼對眼前同修節衣縮食,舉步維艱救度眾生的現狀視而不見,而對邪惡的誘騙如此「慷慨」,一擲千元、萬元、甚至幾十萬元呢?這是一種人心的變異與麻木,沒有從根本上認識救人的莊嚴與神聖,當你付出時,可能協調人、做資料的同修一聲不響的收了,甚至連數都不點一下,完全沒有人世間的客套和虛偽。你也許覺得這太沒意思了,可是神目如電,這平靜之中眾神在記載著你的威德啊!當邪惡誘騙我們時,可能大多數同修都有這種想法:這事轟轟烈烈,師父又知道,我慷慨解囊,我可立了大功啦。這正中邪惡的圈套。殊不知,無形,沉靜的力量才是巨大的。
2、有部份同修學法、煉功、發正念很少,對證實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事不敢做,不願做,又知道圓滿是非常殊勝和美妙的,就試圖打「擦邊球」,抄「捷徑」,一聽說是師父叫集資的,根本不從法理上判斷真假,反而覺的好不容易逮著這個機會了,根本就不願再用師父的法、明慧的通知冷靜、理智的去衡量對錯與否了。結果不但給自身造成了損失,而且給邪惡加強了能量,干擾了大法弟子救人的環境,變相的起到了助紂為虐的作用。
提到這裏,我說一下我自己,我以前也有「一擲千金」,以圖一勞永逸「購」得圓滿的油滑念頭,幾次提出捐助同修做真相資料,可能同修看出了我的觀念不正,幾次都拒絕了。並且說:「既然有這顆心,就自己做資料吧,到時候你就不會覺的錢沒有用處了。」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自己建立了資料點,大法資料通過同修源源不斷的走進千家萬戶,救度著眾生,我也在修煉路上配合著同修,建立著大法弟子的威德。
我這裏想提醒同修的是:師父從不讓集資,大法弟子必須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師父說了,重大事情看明慧的態度。那麼遇到這類事我們肯定要諮詢一下明慧了。我建議同修多學法,踏踏實實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這是從人走向神的唯一途徑,修煉沒有任何「擦邊球」可打,也沒有任何捷徑可走。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我是一九九五年得大法修煉的老弟子,在這十五年的修煉中有過精進,有過懈怠。在十一年的迫害中無論是去北京證實法,還是被迫害坐牢,都在師父呵護下走了過來。在師父的呵護下由過去的大街小巷發著真相材料,郵真相信件,到面對面向世人講真相,越走路越寬、越做越光明,下面我就向師父和同修彙報怎樣向律師講真相的。
一、去怕心,除觀念,走向律師所
我市有律師所八家,叫律師所是有幾個有律師證的做代表,其他也有沒證的。法律服務所有四家,這裏的人員都沒有律師證。所有沒證的律師都是在公檢法退休、退二線閒職人員,有的直接就在六一零幹過,他們自以為懂點法,通過各種關係就開了所,或當上了所謂的律師,這些人網絡縱橫密切、情況錯綜複雜,做人又唯利是圖,只認錢財不講公理,一句話很是邪惡,一直是我市講真相的空白點,也是我的怕心所在。另外也知道他們早就有上面的「不准為法輪功做辯護」的通知。大陸人因被邪黨愚民統治多年,大多數養成了唯命是從的奴性,這是我的觀念。這種怕心和觀念是在一件營救同修的過程中通過學法突破的。
二零零九年十月初聽說有一同修被抓,甚麼人抓的,甚麼時間抓的,在哪抓的,抓到何處,一概是迷,很不利於營救,兩個多月後又聽說判了,可家人沒接任何通知,去公安局、法院問,一概回答不知道。出於無奈,大家討論決定陪家屬告狀,可是找哪位律師肯接這個案子呀?大家難住了。這時我想:同修就是我們的親人,我們不幫誰幫呵,有困難就不幫了,那也不是修煉人的作為呀。師父說了「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師父的話更堅定了我的想法,可是我還有怕心和觀念哪,怎麼辦?我只有學法,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我加強了學習強度,發正念的次數並延長時間。我一遍一遍的背著師父的經文《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和《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我就想律師也應該得救,我們要慈悲於他們。從另一個角度講,營救同修,反迫害,證實法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再說了,律師得救了,有了正義感,可以為大法做貢獻。這樣既救了他們,又破除邪黨規定的「不准為法輪功辯護」的違法禁令,這不是一舉多得的大好事嗎?法清晰了,認識提高了,正念足了。我心裏說:謝謝師父,我明白了,起身去找同一學法小組的張同修。我把師父的法理和我的想法向她講了,向她說:「你要認同,和我做伴一起去,倆人也是整體。否則我一個人去」。她說:「行,我們一起去」。我倆一路發著正念,來到律師所的所在地。以告狀為契機,是律師所就進。第二天,第三天參與的同修就多了。六、七個人三天下來把十二家律師所全走了一遍。
二、困難面前,貴在堅持。
在接受真相上各律師所的表現各有不同,有的聽說法輪功告狀往外就轟,不容說話,你剛一張嘴同時會站起兩三個人往外趕,話間帶有不抓你起來,是對你的寬容了,你還敢自己送上門來了。真像師父說的:「一些中國人連聽都不聽──他們真的認為黨說的一定是對的、中共政府說的一定是對的,認為法輪功真是像中共宣傳的那樣。」(《不是搞政治》)面對這種情況,我們不氣、不惱、不發火、不爭辯。說真話講真相這幾年,我們已打下了一定的良好基礎,我們只覺得他們可悲又可憐,只想他們將來怎麼辦呢?
有的聽說我們告狀,就直接告訴我們:「上邊有通知,不讓管您的事。你們走也白走,誰都不會管的。」我們說:「能不能把這個通知給我們瞧一眼?」他們坦言哪有紙上的字呵,我們說:「這不就說明白問題了嗎?」接著這一問題我們講邪黨怎麼造假、污衊、陷害。由天安門自焚偽案說到對我們的邪惡迫害,可她只認為那是統治者的制裁手段,哪朝哪代都一樣,現在是共產黨的天下,胳膊扭不過大腿,我們也不惹這個禍。藉口有事還是讓你快走。
儘管這樣我們也感到欣慰、因為他們畢竟聽了些真相,為以後做鋪墊吧。
有的就是麻木不仁、根本不理睬你,說我有事忙,你們走吧。儘管他們下了逐客令,我們還緊叮囑一句:希望你記住法輪大法好,有機會了解法輪功。
有的想聽,可他的同事不讓聽,說:你不是明天出差嗎?還不趕緊回去準備準備,又對我們說他有會要開,你們別耽誤他。我們說不耽誤,只說幾句,他又對同事說,趕緊回去,趕緊回去。同事被他趕走了,對我們說:管不了你那些事,趕緊走吧。我說:好吧,希望你以後多了解法輪功。他說:了解啥呀,我家親戚就有煉的,趕緊走吧。走出門來,心裏很不舒服,一定是我們修煉人沒有做好,影響世人了解真相,我心裏對他說:世人呀。不要因為偏見,影響你的未來呀。我衷心的祝福你能明白過來。同時我也囑咐自己,以後一定要做好,一定把美好帶給世人。
不管態度蠻橫,還是冷言冷語,我們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師父讓做的,我們就做到底。所以我們不氣、不躁、不急、不灰心、不氣餒;也不管天多冷、雪多厚,我們記著師父的囑咐懷著一顆善心,繼續走、繼續告狀,繼續講真相,一遇到困難我們相互切磋,查找不足;有效果的我們互相叮囑不起歡喜心;講真相相互圓容補充。終於有三家律師所,認同了法輪功是被欺凌的,感受到我們是弱小無助的。他們說:聽了你們所講的,我們很震驚,我們也知道貪污腐敗社會亂象,但不知道它壞到了這種程度,你們真的很值得同情,感到你們確實孤立無助。
他們的醒悟、認可、同情為給大法弟子幫忙做事,做辯護打下良好基礎。為安全起見,我把三家律師所分別用A、B、C所來代替,以方便下文敘述。
三、講真相要把真誠、善良帶給世人。
我們在講真相過程中始終本著平和善良的心態,如:我們送給對方材料時,都站起來,雙手送過去,並告訴材料比我們講的更具體詳細。想要向全所發放材料時,先請示所長同意,對他說:「我們非常尊重你們的意見」,因為徵求意見了,遇到個別反感的人,所長夫人馬上過來說:人家不是說只是讓你們了解了解嗎。這樣就平和了,還不用自己多說甚麼,因為有材料就很詳細了。由於對他們的人格的尊重,他們同樣很善待我們。每次去都客氣的讓座。
在B所,我們講被抓同修沒煉功前因治病欠很多債,兒女為欠債而累,相互不和氣,其人通過修大法,病好了,能為兒女做活了,可被邪黨偷抓了起來。你說病好了,家庭和睦了,告訴煉法輪功受益了,這怎麼是犯罪呢?這是為別人好嘛。我們由江澤民的嫉妒講到《偽火》,由活摘法輪功人器官到我市直接和間接被迫害死的大約有百十來人,現在還關押近二十人。世界有一百多個國家有人修煉法輪功。國外政府要員都說法輪功好。都支持我們師父得了一千多項褒獎,難道外國人都傻嗎?……我們講著他們聽著,時不時的問問。由不了解到震驚,由明白到同情。談話中又談到我們告的狀,我對他們說:哪有抓人不對任何人講的?哪有判刑不通知家屬的?現在只聽傳聞多急呀,偷偷摸摸辦事,那不是犯法嗎?聽到這所長主動說:「我找熟人給你問問」。放下電話他告訴我:「準確消息判四年。」說不出的滋味,我的眼睛濕了。所長看出來了,他緊盯著我看,說了一句:「四年,你的感受如何?」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情不自禁的哭出聲音來。驚動了全所律師都過來看,這時我邊流淚,邊和同修打開衣兜把帶來的所有真相材料、光盤、神韻、護身符一一發給他們,他們神態恭敬的接了過去。大家看到我動了真情,看得出他們內心也有感觸。
這時所長問我:我知道天主教,他們稱呼是姐妹,你們稱呼是甚麼?我告訴他:我們稱呼是同修,同一個師父,同修一部法。這時我勸他們三退,有兩位說親戚、同學給退了。其他幾位說考慮考慮。所長說:他幹這個不能退。我沒再說甚麼,因為人太多,大陸很複雜。我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常念有福報,我倆和他們告辭了。這時有個人囑咐我們常來給他們帶好東西,我們朗聲答應了。他們一直把我倆送到樓梯口,且送我們下樓。直向我們擺手。
A所律師所去幾次熟了,有一律師托我幫他銷售飲水機。他說通過接觸,他感到煉法輪功的很可信,我問他產地、質量、價格等,我對他坦率的說,在我認識的範圍內好像沒有能承受一台飲水機四千元的能力,如果遇到我可以介紹介紹,但我不做這樣的事情,因為我們有嚴格的心性要求,我的直率他非但沒生氣反而肅然起敬說:法輪功就是了不起,實話實說,不拐彎抹角,不忽悠人。
另一位說:世上都像你們那樣,甚麼都好辦了。我笑著說:歡迎你們也做我們這樣的人。他說:太難了,這個社會行不通呵,你們真難。我說:我們師父說「難行能行」,他豎起大拇指,使勁的上下搖動。
四、勸世人三退用心去做。
和三家律師所認識了,時常走走,因為心裏還惦記沒有三退的人。去時帶些真相材料,送給他們《九評共產黨》還有從明慧網上特意下載適合他們看的材料、光盤等,在家也時常對律師所發正念,總之,為他們能走向未來,盡我們的可能,因為我們覺得他們畢竟了解了真相,至於退不退是我們肯不肯用心的事,我們體諒他們在這個社會的壓力。
功夫不負有心人,常去了,熟了,了解了,他們也都先後退了。B所副所長用真名退的,自己說:「不用真名不算好漢。」最後所長也化名退了。並說以後有事可以找他,並直白地說:背地可以幫忙,不上前台(指出庭辯護)。
C所有一個律師是我小時候在一起的多年朋友,比較早就明白真相了,她對大法特有認識,特別同情。只要我一去,她就主動翻我兜,知道我給她帶好東西了,她天天念法輪大法好,她說她都得福報了。
五、明白真相的世人對大法的回報
世人明白真相後,我市三個明白真相的律師所都先後為我市大法弟子做了他們能做的和應該做的事。B所承諾我們有法律不清楚的地方可找他幫助。A所多次為我們向關押獄裏同修傳話,取材料等事。A所律師還為那位同修做了二審辯護(中級法院)。C所更為大法弟子在法庭上辯護,伸張正義,義正詞嚴,毫無懼色的公開在法庭上為法輪功辯護(打破了邪黨的非法禁令)在同修正念的強力加持下,整個法庭成了正義之場,震懾了邪惡。
我們明白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天象變化下的一份子而已。感謝佛恩浩蕩的偉大師父一路悉心呵護。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1/1/121172.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二零零五年,結婚兩年多的我突然得知自己懷孕時,喜悅之情無法言表。正當我沉浸在高興之餘,咽炎、哮喘的病痛卻讓我一再想放棄這個小生命,丈夫堅決反對,並在當天將我送回了家,當時因為工作的關係,我們遠離家鄉。
回到家鄉後,我到當地的醫院做了產前檢查,醫生說因為我哮喘嚴重可能會影響到胎兒,讓馬上住院治療。住院兩天後,哮喘表面上好像已經控制住了,但是我卻感覺到腰部一直都在痛,我以為是屬於正常的妊娠反應,並未在意。直到疼痛超越我所能承受的極限(當時疼得三天未能睡覺、吃飯),醫生們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隨後,我開始接受輸液治療,可三天的吊瓶掛了,我卻沒有排一滴尿,接著就開始不斷的做B超,可是每次做下來卻甚麼也沒有發現,吊瓶還是一瓶接著一瓶的掛,疼痛也沒有絲毫減輕的跡象。靠打嗎啡止痛針,我一天勉強可以入睡一個小時左右。醫院的醫生們束手無策,只有去請市內全科醫院有名的專家來會診。初步診斷是急性腎炎,必須馬上轉院治療。
轉院後,醫生們通過再次檢查,發現是腎結石和腎積水,並且尿道、膀胱都有結石,所以無法排尿。因為當時已經懷孕五個多月了,醫生們一直不斷在我母親面前強調病情的嚴重性,勸告放棄小孩保住大人,以後病好後才能有個健康的寶寶。修煉法輪大法的母親卻堅決反對打胎,並鄭重地告訴醫生:大人、小孩她都要,一個都不能少。醫生反覆勸說她好好考慮,母親卻沒有絲毫猶豫,並馬上打電話叫來我奶奶,奶奶也是大法弟子,她們兩人加強發正念。
第二天,醫生拿來病危通知書和手術通知書讓我家人簽字,母親一再表示拒簽,而且大人小孩都要保住。但我丈夫(我與丈夫都不是法輪功修煉人)卻無可奈何紅著眼睛簽了字。醫生說下午一點半先進行膀胱穿刺,排出滯積體內的積水,之後馬上進行血透,讓我們做好準備。因為疼痛,我一直處於半昏迷狀態,母親和奶奶一直在我身邊發著正念。離手術時間大約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母親告訴我:「不要怕,我和你奶奶會一直陪在你身邊,記住九字吉言……」
正與我說著話的同時,母親發現我的排尿袋有異樣,接尿管有紅紅的血排出,她當時還以為是大出血,奶奶看見後依然面不改色地繼續發著正念。血順著管子流了大約有幾十公分的時候,母親發現血後緊跟著的是一股股黃色的液體,接著就看見黃色的液體中混合著像燒水後水垢的東西跟著排入尿袋中。看著尿袋很快就裝滿了,丈夫趕緊叫來醫生讓換一個尿袋。醫生說怎麼可能,沒有輸任何藥物,只輸一點營養液的情況下,怎麼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呢?帶著疑問,醫生來到病房,看到眼前的景象吃了一驚,叫來護士說:「快!快!排尿了,趕快換尿袋,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尿袋換了一袋又一袋,直到醫生說可以了,母親和奶奶這時才笑了,而我卻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整個腎病科都在小聲議論著這件「怪」事,就連我的主治醫生都和我開玩笑說:「你就像個隨時會爆炸的炸彈,沒有哪個醫生敢收治你,不過能排出尿來,真是太幸運了!」可是我心裏很明白,這個幸運是源自哪裏。
出院後,寶寶健康地成長著,我懷有疑問,問母親,難道你一點也不擔心這個小孩會是個不健康的小孩嗎?生下來會是個負擔嗎?母親卻淡然一笑對我說:「沒有想過這些,他是一個小生命,不能殺生。」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已訴盡大法弟子的善。
說句老實話,我真不明白,為甚麼別人懷孕那麼輕鬆,而我卻像取經一樣,有那麼多阻礙。懷孕七個月時,我全身奇癢無比,因為我並沒有吃海鮮,所以排除食物過敏。例行的檢查,醫生卻告訴我這是膽淤病,發病源至今不明,但是生出來的小孩多數是傻子或痴呆兒。醫生給我開了幾副中藥說吃吃看,儘量保住小孩足月。但是我卻不知道那幾付中藥裏含有大黃(大黃在妊娠中屬於禁用藥物),在吃了中藥後我才得知,當時,我又再次不想要這個小孩了,但母親告訴我說沒事的,這是個健康的小孩。
二零零六年,在母親的堅信與家人的期待中,我平安生下一男孩。現在小孩非常健康,其智力甚至還高於同齡的孩子,作為一個尚未修煉的人,我親眼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再一次對李洪志大師表示深深的感謝!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0/21/120932.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九四年我有緣修煉法輪大法,至今已十六個年頭,許多修煉法輪大法者都經歷了許多,尤其九九年七﹒二零共產邪黨迫害法輪功以來,許多中國人受邪黨宣傳矇蔽,對法輪大法產生了一些不好的看法和誤解。我把修煉法輪大法十六年的所見片斷呈現以下,希望有緣者能從我所經歷的片斷對法輪大法有一些了解,知道法輪大法的超常、神奇,以及共產邪黨的邪惡。
鄉村醫生的感慨
九六年某地農村傳來了法輪大法,從此有許多過去身體不好的、常年的老病號有的也煉起了法輪大法,這些人經常在一起學法、在一起煉功,身體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經常去鄉村醫生看病的人,自從煉了法輪功後,也很少去醫生那兒看病了,初期鄉村醫生還開玩笑:「你們先別瞎鬧騰,到時身體不好別找我,就是找我,我也不給看了,另請高明吧,煉功去呀!」
一天天的過去了,堅持煉下去的人,基本上就沒有去鄉村醫生那兒看過病,開始鄉村醫生也不以為然,但半年過去了,一年、二年過去了,這些人不但沒去看病,反而過去許多醫學上認為的疑難雜症,現在醫學根本不可能解決的病症,煉功煉得都沒有了,而且還越來越精神,過去脾氣不好的也變得越來越平和。開始鄉村醫生由於受邪黨無神論、實證科學宣傳的影響,不相信氣功,不相信修煉這些事情,但在事實面前不得不承認,法輪功確實超常,不可思議。
政府官員如是說:不愧稱「大法」。
九九年底時,去市政府大院辦事時,遇到過去的一位老領導,她說:你現在還煉法輪功啊?我說:對。這麼好的大法,我會修煉下去的。隨後我問她如何看待法輪功,她說了這樣的一段話。她說:我不想談論法輪功到底怎樣,但在七月下旬的時候,我見到了這樣的情景。當時在政府大院的露天水泥廣場上,有許多因要去北京上訪而被抓來的法輪功人員,有七、八十歲的老人,也有幾個月、幾歲的孩子,就在那露天水泥廣場上呆著,那時天氣氣溫很高,平均氣溫有四十多度,那水泥地面地表溫度得多高吧。我當時在室內開著空調都出汗,而那些在露天水泥廣場上的煉法輪功的,即沒有可遮陽光的地方,又不讓他們喝水,尤其在中午的時候,就這麼曬著,你說怎麼呆吧,但奇怪的是,都靜靜的或站或坐在那裏,竟沒有一個中暑的,沒發現一個出事情的,因我當時還特別留意院內的情況。你說說這法輪功到底怎樣?不愧稱「大法」。
警察說「神奇」
二零零零年初,法輪功學員因去北京上訪,而被中共非法關押,有許多法輪功學員開始絕食反迫害。有一女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半月,一直絕食絕水反迫害,當被放回家的時候,自己扛著被子回了家。因當時接送這位法輪功學員的公安人員,知道這位法輪功學員半月以來未吃一粒米,未喝一口水。常人有句話叫「餓七不餓八」,意思是七天不吃不喝還行,若超過八天就會失掉生命。而這位法輪功學員竟半個月不吃不喝,不但沒有問題,反而身體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精神十足,讓回家的時候竟自己拿著被子回了家。
當時這些警察連連感歎:不可思議,超常!神奇!真神奇!其實,當時這種現象這種超常的現象太多了,比比皆是。
退休教師的思索
二零零九年年底時,有一法輪功學員,七十多歲的老太太,騎自行車被一輛小轎車撞倒後,頭部被撞了幾個大口子,額頭、嘴上一直在往外淌血,當時開車的司機也很害怕,一直說:「我也沒錢,我都下崗了,你別嚇我。怎麼辦啊。要不咱們去醫院看一看。」當時法輪功學員對開車的人講:「你有沒有錢我不管,今後開車注意著點。我不會訛你,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我沒事,你走吧,從此以後咱們誰也不欠誰的,我有師父管,沒事,你走吧。」那位開車的司機連聲說「謝謝」,就開車離開了。
這時站在旁邊的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太太,過來說:「你怎麼能讓她走啊,我看到了整個過程,你都這麼大年紀了,她把你撞出去那麼遠,你看你這幾個大口子,多嚇人,還在往出淌血,你起碼要去醫院檢查一下。」法輪功學員說:「沒事,我有師父管,我是修法輪功的,沒事,你看這不沒事了嗎?」這位老年法輪功學員起來活動了一下。那位老太太說:「你還別說,你這麼大年齡了,這麼深的口子,說封口馬上就封口了,你臉上的血口子還真不流血了。過去我還真不相信你們講的那些,我們鄰居中就有煉法輪功的,他們給我講過許多你們的事情,告訴我你們都是做好人的,修佛修道的,我不怎麼相信,我是一名退休老師,並且是信耶穌的,過去我還真不相信你們,還真相信電視、報紙上宣傳的那些,今天的事對我來說真是不可思議。也許你們才是真正修煉的人,要不怎麼說你這麼大年紀了,被撞的這麼厲害,說沒事就沒事了。今後我還真的好好研究研究法輪功了,不再相信共產邪黨的胡說八道了,你們才是真正行善的人啊!真正修行的人啊,若有時間咱們聊聊?我住甚麼甚麼地方。」這位法輪功學員說:「好吧,再見!」然後騎上自行車就走了。
看著老年法輪功學員騎上自行車回家的背影,這位退休老師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同學的勸阻 領導的透露
記的九七年初我去同學那兒,同學當時在某市轄區任共產邪黨區委辦主任,當知道我在修煉法輪大法時,曾勸我不要煉法輪功了。我問為甚麼,他說:為你好,好些事情我不能明講,告訴你是為你好,將來你就會知道了,共產黨決不會讓你們這樣下去的,有文件。當時我問甚麼文件時,我這位同學就避開了這個話題,說起了其它事情。
九八年的一天,和主管市長在一起吃飯,同事們都拿起酒來敬領導,只有我不喝酒,我拿起飲料敬領導,主管市長當時說:「這怎麼行,別人都喝酒,你不喝不行。」我告訴他說:「我是法輪功學員,煉法輪功的,我們修煉人都不喝酒、不吸煙。」他當時就說:「怎麼你煉法輪功啊,聽說法輪功有政治問題。」我問道:「煉功強身健體,讓人做好人,工作中盡職盡責,不爭名利,怎麼跟政治扯上邊呢?」他說:「據內部消息透露說法輪功有政治問題。這是別人告訴我的。」
無論同學的勸阻也好,還是領導的不經意透露也好,確切的說,共產邪黨很早就開始密謀迫害法輪大法,後來有人說甚麼九九年四﹒二五去中南海上訪是迫害法輪大法導火線。其實九九年四﹒二五去信訪辦大上訪,是法輪功修煉者,抱著大善大忍的胸懷,阻止共產邪黨對修煉者鎮壓的一種努力。其實沒有四﹒二五上訪發生,共產邪黨也會找別的藉口進行鎮壓。因為共產邪黨的本性決定了它決不允許在中國出現這樣一群要做好人的人,因它就是邪,它容不了真正有思想、有見識的人存在,共產邪黨在中國取得政權後搞的歷次政治運動,都證明了這一點。
有組織、自上往下系統的安排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四日,這天立春,又逢大年三十,為抵制中共的無理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決定當晚十二點在室外集體煉功,後來中共極度恐慌,抓捕了許多法輪功學員,關在當地和周邊縣市的看守所、拘留所內。有許多法輪功學員在關押期間,被帶回所在的派出所進行酷刑折磨,當時氣溫很低,而許多法輪功學員被迫穿著單衣,在室外凍著,站在冰冷刺骨的冷水中,惡警還不時往身上澆冷水;有的被迫穿著單衣趴在雪上、冰上;有的法輪功學員被吊著,腳下踩著冰,腳都凍腫很厲害,冰化了再換上新的。有些有良知的公安人員都於心不忍,而無奈只是嘆息,有的偷偷的幫助法輪功學員。
後回到單位後,我的領導跟我談起這些事時說:你沒受罪吧,你知道嗎,你們那些煉功的,可太慘了,踩在冰上,趴在雪冰上,在外面凍著並不時的澆冰水,你們不就是半夜想煉煉功嗎?太殘酷了,若別人可能不相信警察會這麼壞,我過去也不相信會這樣,通過你大年三十出去煉功,我們去過派出所,他們告訴我們的這一切,也見到了部份真實的情況,光知道的這些就這麼殘酷,背後怎樣不好說。派出所的警察還告訴我們,作為基層公安人員,當時他們也不想如此對待煉功的,這些都是省、市一級一級布置下來的,就是採用的這些方法,採取的手段,也都是省市「六一零辦公室」授意的,強制執行的。
自焚偽案事前的通報 事後在某地洗腦班上的承認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中共在天安門廣場導演了一幕「自焚偽案」鬧劇,矇蔽了許多不明真相的人,挑起人民仇恨法輪大法。其實這場鬧劇自始至終都是中共一手操辦的。記得二零零一年過大年前,我向單位領導提出要到父母家過年,單位領導明確告訴我說,大年三十期間,法輪功人員要在天安門廣場搞自焚,你千萬不要去北京,否則我沒法向上級交代。我當時說,不可能,作為煉功人絕不會出現這種事情。我曾經問過單位領導,我說這些消息來自何處,他們說上級開會說的,是上級通知下來的,北京方面通報下來的,要嚴格控制本單位煉法輪功的外出,絕不允許本單位煉法輪功的人員去北京天安門廣場搞自焚。按照常理,若不是中共邪黨自導自演這場鬧劇,既然它都能一級一級通知各地基層單位,有人要在天安門廣場搞自焚,並明確說是大年三十,要想制止這件事情的發生,根據中國的現狀及邪黨的勢力和防範能力,它完全可以控制天安門廣場不讓任何人出入,怎麼會在天安門廣場發生這場「自焚」鬧劇呢。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邪黨想利用這場鬧劇,抹黑法輪大法,挑起不明真相的中國人對法輪功的仇恨,達到鎮壓法輪功,愚弄人民的目的。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0/29/121083.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這些年我見到很多世人明白法輪大法真相得福報的實例,現僅舉三例,希望能看到此文的人不再相信中共對法輪大法的謊言宣傳,認真看一看送到手中的大法真相資料。明白真相的你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女兒的一位朋友是遼寧省某縣的政法委書記,由於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遭到了惡報,中共法院對法輪功學員非法判刑時他參加了。二零零九年得了骨癌,在瀋陽醫大做了手術。醫生告訴他說:一條腿可能保不住了,如果癌變馬上截肢,以免轉移。
女兒和我說了這事後,我告訴女兒,你跟他講法輪大法真相,還讓女兒給他帶了《九評共產黨》、《我們告訴未來》光盤及真相小冊子。他看完真相材料後,明白了,認識到做了對不起法輪功的事,並用小名退出了中共組織,每天誠心敬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還帶上了真相護身符。
幾個月以後,他身體恢復了健康,腿能正常走路,沒留下一點殘疾,能正常上班了。他真心感謝師父救了他的命,並表示再也不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了。
一個朋友退休前是某局局長,受中共謊言迫害,不接受法輪功真相資料。一天早上,她把掛在她家樓下的法輪功真相條幅用剪刀剪碎,並說了一些誹謗大法的話,還把這事告訴別人。她以為是做好事呢。過了不久,她得了一種怪病,雙手起泡又痛又癢,難受極了,用許多藥都不好使。
一天她和我說了這件事,我知道這是她破壞大法遭報了。我去她家跟她聊,從大法洪傳講、四.二五上訪到天安門自焚及邪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她終於醒悟了,她說,如果不了解真相,這一輩子都得聽這個惡黨的,這回明白了,幫我三退(退黨、退團、退隊)了吧,並寫了聲明公開承認錯誤。
過了一個星期,她的手全都好了,連受傷的疤痕都好了。她高興地說真是太神奇了,我一輩子甚麼都不信,現在我相信了。
我姐夫是離休幹部,是某軍區參謀長。中共迫害大法以後,他對姐姐修煉法輪功不支持也不反對,只允許姐姐在家煉功,不讓姐姐出去證實法。二零零八年他突然患了淋巴癌,由於年齡大不能做手術,化療一個月後頭髮都掉光了,體重只剩七十斤了。
我去他家和他講真相。他看了《九評》後對我說:「「《九評》講的都是事實,我都知道,有的都是我親身經歷的。這個黨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迫害了很多好人、無辜百姓,真是到了天理難容的時候了。」
他做了三退,接受了大法書。現在姐夫的病全好了,滿臉紅光,並長出黑髮。兒女們看到父親身體都好了,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全都退出了中共邪黨組織,從此都支持我姐姐修煉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1/2/121204.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二零一零年十月九日是日本琦玉市最大的節日──開花節,雖然秋雨綿綿,但人們仍興致勃勃地前來觀看。法輪功學員是第二次參加開花節,在演出前有的客人看到穿煉功服裝的法輪功學員,就來詢問演出時間,期待著儘快看到演出。
很多觀眾一起學煉功法 |
學員們表演的獅子舞贏得陣陣掌聲 |
功法演示時,很多人跟著學煉起來,並對演示功法的小弟子們說:「你們真棒,表演的太好了。」其他演出的團體也給以熱烈的掌聲,表演太極拳的團體也一起跟著學煉起來,還給與很多讚美。
當天也來了很多在日華人,他們也大聲喊著:「太棒了,加油啊!」學員們另外還表演了扇子舞和藏族舞,以及舞獅子,也贏得了陣陣掌聲。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0/15/120629.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一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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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中國大陸報導)警察本是保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維護社會秩序的公職人員。然而在中共的統治下,部份不明真相、失去良心的警察卻成了中共豢養的迫害善良民眾的工具,尤其成了迫害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暴徒。
然而,從古至今,善惡有報是天理,而跟隨中共作惡的警察也就必然自食其果了。這樣的例子已經屢見不鮮,下面只是其中的幾例。
湖南省祁陽縣國保大隊周炳生在痛苦中斃命
湖南省祁陽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周炳生,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追隨江氏集團,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早晚負責蹲坑、跟蹤,白天參與綁架法輪功學員,勒索他們的錢財,將非法抄家搶劫的錢物據為己有。但是每做一次壞事,都遭到惡報,法輪功學員多次給他講真相,告訴他修煉法輪功的是一群好人,迫害善良的人們必遭天譴,善惡有報是天理,趕快懸崖勒馬,修心為善,可他當作耳邊風。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九日,他在多次遭受報應後仍不醒悟,終於在極度痛苦中死亡。
其實,上天給人的報應是給人的警告,有智慧的人就會得到警示,反思自己的過錯,從而更正自己的行為,以避免更糟糕的厄運。周炳生迫害法輪功學員,也曾多次經受惡報。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五日,周炳生隨「六一零」頭目于英等惡人非法押送被綁架的祁陽縣法輪功學員李雪祁去東安洗腦班。周炳生等人又輪流用鋼絲繩毒打李雪祁。李雪祁被他們打得渾身上下都是一道道的鋼絲繩血痕,衣服血肉粘糊在一起,慘不忍睹。
之後的一天下午,周炳生帶一名警察在東安縣枕頭圩鎮馬路上行走,他們在跟蹤當地法輪功學員李某和盤漢娥,四人剛走上公路,突然一輛高速行駛的摩托車從後面直衝過來,把盤漢娥撞倒在地,並從她身上壓過去,然而年逾六旬的盤漢娥女士安然無恙,她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可走在盤漢娥右邊的周炳生卻莫名其妙地倒在血泊中。路人齊呼:「怪事!」
周炳生被送去永州市二人民醫院搶救,幾天未醒,然後轉院到湖南省湘雅醫院重症監護室,幾經搶救,周炳生昏迷了三十一天才醒來,出院後受到中共邪黨「表彰」,在表彰會上,他口出狂言,說一定要將三十多萬的醫藥費從抓捕的法輪功學員中罰回。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周炳生喪盡天良,必遭天譴,還殃及家人。二零零九年,周炳生全家去醫院檢查,他兒子患嚴重心臟病,妻子患腦瘤,周炳生自己患肝腹水,生不如死,至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九日在極度的痛苦中死亡。
山東文登市公安局原治安大隊長潘樹明猝死
山東省文登市公安局原治安大隊大隊長潘樹明,甘當中共的走卒,堅持迫害法輪功學員,於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一日遭到天理惡報,心臟病突發死亡。
其實,在他遭惡報的三天前,即九月八日,一名法輪功學員向潘樹明講真相,看他身體不太好,就想幫幫他,告訴他:你也退休沒事了,請本《轉法輪》看看,對你身體好,想看我給你請一本吧。沒想到,潘樹明勃然大怒,吼道:我抓了多少法輪功,法輪功的書我沒收了多少?還用你給我找!法輪功學員說:你別發火,我是為你好。他氣得發抖說:就許你說這一次,下一次就不客氣了!三天後,即九月十一日,潘樹明便命歸黃泉,他真的只能聽這一次真相了。
現在的土匪在公安
攔路搶劫不論在古代還是現在社會,那都是犯罪,可是在現今的中國,老百姓對警察的土匪行徑早就深惡痛絕,民間流行一句話「過去土匪在深山,現在土匪在公安」,二零一零年九月三十日那天,正在街上行走的老年法輪功學員戰淑英,迎面碰到文登國保大隊惡警李英林,無理盤問老人幹甚麼去,說著竟然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攔路搶劫老人的提包,他以為有錢呢,情急之下戰淑英大聲喊:師父救我,惡人搶我提包,李英林鬆手,惶恐離去。
法輪功被迫害十一年來,文登國保大隊的李英林、向洪平等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犯下了滔天罪行,這些所謂的執法者心靈扭曲、變態,以迫害好人為能事,甚至還互相拆台,自揭其短,前段時間李英林說向洪平病了,又過一陣向洪平咒李英林腿斷了,在令人噁心的內鬥中,更看出了中共邪黨混亂、骯髒、齷齪的內幕。
遼源市看守所所長葛建華遭惡報患重症心梗住院
遼源市看守所所長葛建華多年來緊跟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在遼源市東山派出所以狠毒出名,在他手裏的刑事犯沒有不被他毒打屈服的。他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也不手軟,被抓到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他指使惡警甚至親自用各種酷刑折磨毒打法輪功學員,對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用塑料袋套頭煙熏法輪功學員、坐鐵板凳等等。
善惡有報是天理,他虐待法輪功學員終遭天譴,近日突發心梗在礦醫院搶救。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連續八個月不讓洗漱,要求在馬桶裏洗手;解大便不讓用衛生紙,被迫用襪子擦;長期絕食後虛脫的病體,被犯人強行手淫三次;解小便被強制尿在床上、椅子上、棉褲裏;頭上被罩上一個紙箱子,任犯人像打排球一樣,推來打去的群毆;多次被摧殘休克,醒來後虐待依舊,這就是冀東監獄對北京某外企總工程師、法輪功學員劉永旺顛覆生命極限和滅絕人性的侮辱與摧殘……
二零一零年八月四日,河北冀東監獄上空烏雲密布,雷雨相加。這天,北京律師程海、河北律師李綸,應長期飽受冀東監獄警察虐待摧殘的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劉永旺和其家屬的委託,一行來到監獄,依法要求會見當事人劉永旺。獄方在試圖無理阻撓、多方推諉、試探無果的情況下,經過反覆請示,被迫允許律師和劉永旺見面,而劉永旺則智慧地避開獄警的非法搜身,把自己親手書寫的控訴材料當面交到了律師手中。
北京法輪功學員劉永旺 |
劉永旺先生,一九七二年三月二日生,畢業於天津大學,曾是北京某外企公司的部門經理、總工程師。因修煉法輪大法,二零零零年五月北京市安全局非法搜查了劉永旺所在的外企單位,當時劉永旺出差到上海,北京國安就夥同上海公安綁架了他,非法關押到所謂「七處」一個月。
二零零一年劉永旺在上海被綁架後,分別被非法關押在上海某看守所和河北省保定市看守所共八十八天,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被非法關押在保定勞教所。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三日,勞教所警察把他綁架到一個折磨法輪功學員的房間,為逼他放棄修煉法輪功,用電棍、膠棒打,給他上殺繩,所謂的「五花大綁」,殺繩之後用小膠棒和皮帶抽打臉部,打掉門牙一顆;長時間用電棍電頭頂、大腿內側等敏感部位,滿屋子肉焦味。劉永旺被迫害得左腿致殘後,被轉入唐山勞教所繼續迫害。二零零四年五月初,確診為「雙下肢神經元損傷」,二零零四年六月保外就醫。
二零零五年八月,劉永旺再次在單位被北京國安綁架,先是關押在北京市安全局看守所,後轉到保定市看守所。在十一月七日至十三日,所謂的「專案組」對他刑訊逼供,在椅子上雙腿固定,採用電棍、強光手電等,連續七天不讓閤眼。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保定市新市區法院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判刑八年,於六月十六日劫持到唐山冀東監獄第一支隊。
劉永旺因自己被誣陷冤判,一再依法要求官方糾正錯誤判決。其申訴行為卻被冀東監獄第一支隊基木中隊主管、獄警鄭亞軍視為冒犯。曾逼死犯人王振海的獄警鄭亞軍,出於霸道與傲慢的心態,在連續八個月的時間內,把劉永旺關入旁人不得入內的樓頂空房間(牢中牢),指使了十四名在押犯人(每期保持六名,不斷補充與調換)每天變著花樣,肆意虐待、侮辱、摧殘劉永旺。
受獄警指使,犯人以摧殘、侮辱劉永旺為樂
劉永旺在控訴書中揭露,鄭亞軍把他關到門上貼著「未經警官批准不得入內」的一個樓頂房間,每天指使六個犯人來變著法子折磨他。這些犯人一方面都是鄭亞軍特意挑選的下流人渣,輕賤自己更輕賤他人的生命,為討好獄警甚麼惡事都做得出來;另一方面,長期服刑之下,生活枯燥壓抑得不到發洩機會,能夠被獄警利用打罵侮辱別人,竟被心理扭曲的他們當成娛樂活動。獄警許可這些犯人可以任意擺治劉永旺,從此,劉永旺的血肉之身成了這些犯人的玩物。一個叫姜鴻彬的犯人直接就說:「你就是我們的開心果……」
例如,這些犯人對劉永旺拳打腳踢、辱罵成為家常便飯,遇到不順心的事掄起拳頭就打人。後來發展到每天定時在劉永旺頭上罩上一個紙箱子,這些人圍成一圈,就像集體打排球一樣,對他推來搡去地群毆,一個個竟然趣味盎然。幾個月中劉永旺被他們毆打休克過去三次,有一次休克將近十分鐘。二零零七年元旦時,劉又被折磨得休克了,等他醒來後,毆打與侮辱繼續進行,每次都是這樣。
劉永旺揭露,這些犯人竟然在劉永旺要小便時按住他,說甚麼「讓你尿褲子裏就得尿褲子裏,讓你尿椅子上就得尿椅子上。」一看見劉永旺想解手,不管在甚麼地方,跑過來就把他死死按住,讓他尿到椅子上、床上、褲子裏成為經常的事。他們還無理規定劉永旺必須定點解手,不到點不許動。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份的一天晚上,劉永旺想解手,但離定點的時間還有二十多分鐘,為了不尿在褲子裏,他用手攥住小便,當時旁邊的王全濤看見後,強行將劉永旺的手掰開,在寒冷的冬季讓他全都尿在棉褲裏。
在鄭亞軍的授意下,這些犯人折磨侮辱人的招數層出不窮。當時劉永旺的雙腿在長期折磨之下已是嚴重肌肉萎縮,到處浮腫,雙腳內外踝骨都是青紫的。為了「欣賞」劉永旺痛苦的樣子,他們趁機對劉永旺浮腫的身體亂按,美其名曰「按摩」。浮腫起來的皮膚一經捻搓便發生破皮。有一次,他們竟然從劉永旺大腿前側和鼻樑上,分別搓下來一塊十公分和一塊五公分左右的皮。後來,一個專職迫害的、名叫張冬紅的犯人,又來給劉永旺進行這種恐怖「按摩」,劉永旺不順從,這個人竟然氣急敗壞地把劉永旺按倒,對著他的大腿、小腿肚子一頓猛鑿。
在鄭亞軍的長期唆使和包庇下,這些犯人的行為下流到正常人難以啟齒的程度。一次不知是誰先動了下流念頭,當時在場的六個犯人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強行把劉永旺按倒,強行給他手淫,這種行為竟然進行了三次……
面對如此不堪的侮辱與折磨,劉永旺長期的忍讓和勸誡招致來的只是嘲笑和無休止的變態凌虐,為維護起碼權利和尊嚴,劉在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七日把這一系列受傷害事件寫成了檢舉信,交給了監獄的紀檢部門,未能得到任何正面回應和糾正,而換來的竟是鄭亞軍更加囂張殘暴的虐待報復。
不久犯人姜鴻彬就在大廳再一次把劉永旺打得休克,獄警看見根本不予理睬。犯人張冬紅竟然還謀劃陰招企圖整死反映情況的劉永旺。張冬紅公開對劉永旺說:「家家都釀酒,不露是好手,我就玩兒你,玩死你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在大冬天滴水成冰的夜裏,他們把監舍窗戶、對面大廳的窗戶全都打開,讓寒冷刺骨的穿堂風直接吹進來,把馬桶放到門縫穿堂風的風口上。張冬紅和王全濤穿著棉衣棉褲躲在門後,逼劉永旺只穿秋衣秋褲站到風口裏,而且要露出小便撒尿,一凍就是半個小時,之後鑽到被窩裏,被凍得麻木疼痛的身體還沒緩過來,叫聲又響起來了,再次逼著劉永旺起來去小便,整個晚上就這樣折磨他,這就是張冬紅想「玩死」劉永旺的方式……
劉永旺原文有這樣一段回憶:
三月二十八日我又開始喊,十分鐘後進來了好幾個人打我,後邊有張宏印指揮,張宏印是中隊的犯人頭,大班主值班員。張宏印還親自打了我一個耳光,並說:「我就打你了,我還要整死你,我這裏有底。」我開始高呼「張宏印打人啦,張宏印要整死我。」中午開始絕食,下午又有三個人進來打了我耳光。
強烈要求追究迫害者的刑事責任
劉永旺強烈要求有關部門追究鄭亞軍等十五名犯罪嫌疑人的刑事責任。根據刑法第二百四十八條,鄭亞軍等人涉嫌虐待被監管人員罪,完全符合《最高人民檢察院關於瀆職侵權犯罪案件立案標準的規定》﹝高檢發釋字〔二零零六〕二號]虐待被監管人案「中的第五項」毆打或者體罰虐待三人次以上的「第六項」:指使被監管人毆打、體罰虐待其他被監管人,具有上述情形之一的立案標準;同時要求監獄對其神經損害嚴重的雙腿疾病儘快予以徹底治療,以恢復行走功能;並對其長期受到的侵權損害給予國家賠償。
兩位正義律師對執法犯法、執法犯罪的冀東監獄個別獄警的行為深感義憤,兩位律師表示要盡其全力打贏官司,還法律以尊嚴,還受害人以公道。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0/25/121018.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資陽市安岳縣「六一零」非法組織從成立以來,一直在騷擾、迫害法輪功學員,前後綁架法輪功學員勞教、洗腦、罰款、判刑等,其中判刑就有十二人次,最多是被非法判刑八年。 近期從八月份始,多名法輪功學員遭安岳縣「六一零」綁架,送資陽市迎接鎮二娥湖洗腦班迫害。
從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一日,安岳縣「六一零」綁架永清鎮高升鄉法輪功學員唐朝兵後,九月九日,又綁架同鎮乾龍鄉法輪功學員陳孝玲,九月二十四日,又綁架龍台鎮學員於廷貴,都將這些法輪功學員關進資陽市迎接鎮二娥湖洗腦班。
十月九日三點十分,「六一零」主任陳冬梅夥同國安大隊長蔣明全,直接闖入縣供銷社庫房值班室,綁架正在值班的大法學員陳世建。
陳世建,男,現年60多歲,供銷社退休職工。退休時,一身病,九七年煉法輪功後,所有的病都沒有了,精神很好,對人客氣,得到單位領導的信任,就請回去守庫房,已10多年,沒有出現任何問題。可是國安大隊長蔣明全經常干擾他,單位領導每次都向他說,陳世建是個好人,工作負責,不做壞事,我們相信他。所以惡警多次想綁架,都未得逞。
這次,「六一零」惡人背著陳世建的領導直接綁架。陳世建向他講真相,也不聽,後來,陳世建說既然要走,我得把領導找來,把賬目交清楚。蔣說不行,馬上動手綁架,兩人在拉扯中到了門外。陳世建嚴肅地說:「住手!」蔣一鬆手,陳世建就跑向院壩,同時蔣也跟著到院壩,兩人圍著院中大樹轉了幾圈。蔣摔跤把腳扭了,他就打電話叫後面的警車包圍。就在這時候,陳世建走脫了,從此流離失所。現在,蔣又軟硬兼施找陳世建妻子找人,繼續騷擾他們家。
惡人蔣明全情況:
蔣明全老家是龍台鎮龍西鄉七村四組。他是六親不認,連他的哥都不認的人,他哥蔣明志、嫂汪芳(龍西四村六組);媽陳光碧。
蔣明全 手機:18982911588 辦公室:24522353一7771
陳冬梅 辦公室:24535531 家:24525660 手機:13882922130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位於福州市台嶼村的福建省女子勞教所,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為了達到中共企圖摧毀法輪功學員修煉的意志、放棄「真善忍」信仰,向邪惡「轉化」的目的,該勞教所用各種邪惡手段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精神虐殺。
一、全面剝奪一切人身自由、剝奪公民最基本權利
1、剝奪人正常的生活狀態與生存環境
從勞教所大門進去,經過四道鐵門後進入專管隊(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專管隊位於五、六層頂樓,與其他普教隊隔開,樓下關押吸毒犯,一樓是小賣部。在專管隊,堅持自己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分別一人關一個房間,稱「單間牢房」(有時房間不夠,也有二人一間),每個單間牢房另配一、兩個由警察派來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貼身二十四小時監控迫害的普教犯。每個房間都有攝像頭,有的還裝有監聽設備,每個單間牢房的窗戶都有用厚紙糊的嚴嚴實實的,不准開窗,除了上公共衛生間和警察進來點名開一下門之外,平時二十四小時房門緊閉,法輪功學員不許出房間,吃飯由人把吃的拿到房間裏,切斷與外界的一切聯繫。沒有鐘,不知道時間,終日面對的就是牆壁,在那樣一個封閉的房間裏長時間完全與世隔絕,一般人承受不住是會精神崩潰的。在監獄,還讓犯人到號房外走走,名曰「放風」,可在這裏,「放風」是奢望,只要沒「轉化」,就這樣長年累月的封閉在房間裏。
勞教所的警察中有學過心理學並拿到相應資格證,他們清楚地知道作為社會的人是不能離開社會生活,不能離開與人相處而孤立存在,以這種專業知識,他們知道採取甚麼手段、方式、怎樣才更能從心理上、精神上折磨摧殘人,使出的招術都很陰毒的。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勞教所剝奪了人生活的正常環境和狀態,刻意製造了這種全封閉式的隔離,這種迫害模式足以摧毀人的正常思維,用這種看不見刑具的酷刑,目的就是摧毀人的意志。
在全面切斷與外界的一切來往,切斷一切信息、聯繫交流,讓人長時間在這孤獨與寂寞的封閉房裏承受精神煎熬的時候,強制洗腦緊鑼密鼓地運作起來了,每天強迫看誹謗、誣蔑大法的光碟、錄像,看對邪黨塗脂抹粉肉麻吹捧的音象材料,在房間裏指定的地方從早到晚,正面對著牆上的攝像頭和電視,單獨坐在一個幾寸高、不到一尺寬的四方小塑料凳上,有時故意將謾罵法輪大法的音量調至最大,震的房間裏嗡嗡作響。看完後要寫觀後感,不寫就大聲訓斥,辱罵並加期。
警察還時不時找你個別「談話」,或幾個警察圍著你訓斥,挖苦,共同做「思想工作」,然後再叫那些邪悟的猶大圍著法輪功學員散布似是而非的歪理邪說。當然還會和其它刑罰結合起來使用,採取罰站,限制睡眠,不讓吃飽,非法加期等。挑選陰毒的普教犯(「包夾」)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二十四小時的監控迫害。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一進入專管隊即被迫承受這種全方位封閉管理模式的迫害,只要沒「轉化」,勞教所就這樣一直將法輪功學員封閉到非法勞教期滿為止。
獄警強迫法輪功學員背誦勞教所的「所規所紀」,這實際也是迫害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沒有任何過錯,是被綁架到勞教所的,為甚麼要背勞教所的「所規所紀」?!法輪功學員劉子青(50多歲,福州市人)因不背「所規所紀」,每天都要到晚上十二點過後才能就寢休息,被罰站,白天由同室普教犯吳寶清監管,晚上由值班的普教犯看管劉子青罰站,這樣一直站到劉子青雙腿浮腫、雙腳面鼓起來,鞋子穿不進去,光著腳站著,血壓升高、頭暈,惡警怕出意外才作罷。警察林玲幹事,四十多歲,專管隊裏的普教犯背地裏都叫她「一百萬」,因她對勞教人員整天板著面孔,做怨恨狀,好像人家都欠她一百萬,故得此雅號。「一百萬」交代吳寶清(因詐騙被勞教)說:看著劉子青,只要她嘴動一下就用膠布封起來。
2、剝奪購物權利,限制購買金額及用品
勞教所不許被非法關押在專管隊的法輪功學員去勞教所內的小賣部買東西的。法輪功學員只能等到勞教所統一安排普教犯都去購物時,才能將自己所需購物品寫在一張小紙條上,由同室「包夾」交給指定的人經警察過目認可(只能購日用品)後由別人代購。被關在單間牢房的法輪功學員平時日常用品都是很匱乏的。法輪功學員薛朝暉(40多歲,福州人,泉州市某醫院醫生),無論是洗衣服,還是洗澡、洗頭、洗臉,用的都是同一塊價錢低廉的肥皂。即使家裏已給自己寄來足夠的錢,但每月只允許消費五十元人民幣,後物價上漲提高三十元。想買樣自己需要的東西非常不容易,別人代購的有時不是自己所需的,更不是自己滿意的,並常受到刁難,警察可以隨時取消、限制你購物。法輪功學員劉子青要買肥皂,當時監管她的普教犯楊瑛、朱靜不讓她買,拒絕別人代她購物,理由是:教導員交代不許劉子青購物。直到劉子青搬出502號房,換了監管「包夾」後,才恢復購物。剛進專管隊不久,劉子青的衛生紙用完了,不止一次的分別向幾個警察提出要購買衛生紙,當她再次向李瑜(音)管教提出:這是最基本的生活用品啊。得到答覆是:「這裏只有專政與被專政的關係,沒有第二種關係。」當時負責燒開水的普教犯林淑麗看到劉子青沒衛生紙時的窘樣,轉過臉偷笑。那段時間每晚半夜同室「包夾」就寢後,劉自己上衛生間時,都悄悄地向在走廊上值班的人討衛生紙用。那些值班的普教犯有的冷漠的搖搖頭,稍有同情心的就會點一下頭,然後警惕的看看左右沒人,迅速的從自己口袋裏掏出幾張自己備用的衛生紙塞在劉的手裏後就趕快離開,(當然劉子青後來都加倍還給她們衛生紙並向她們道謝)。專管隊規定勞教人員之間(尤其是對單間牢房的人)不能相互饋贈,須經警察同意才行,若發現會被懲罰。值班的人之間都相互提防,害怕對方去打小報告。因沒有衛生紙、衛生巾,有的法輪功學員來例假時,只得去垃圾箱撿別人丟棄不要的破褲子撕成一條條寬窄不同的布條,做成月經帶當衛生巾用,用過後洗乾淨下次再用。
3、體罰之一:上廁所的繁雜程序
對關押在單間牢房的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上廁所,勞教所還規定了一套程序。白天由同室普教監管,晚上普教就寢後由在走廊上值班的普教監管。法輪功學員上廁所,首先得告知同室普教犯(由警察派來專門監管法輪功的)普犯同意後,由普教犯開門伸頭向外張望,去落實看看走廊上及最後一間大公共衛生間(能容納多人)是否還有人,如果走廊上有人或大公共衛生間有人正在洗頭洗澡洗衣服或正上廁所,則必須等到這些人都洗漱完畢離開後,走廊上空無一人時,才能叫法輪功學員出來。普教犯就像吆喝牲口一樣:喂,出來。走慢一點,普犯就踢著法輪功學員的腳後跟,快,快點,若頭朝旁邊看一眼,就喊:看甚麼?!有甚麼好看的!勞教所規定普教犯不能走在法輪功學員之前,必須跟在其後以便於監視,到衛生間後須等到其方便完,再隨其回單間牢房,二十四小時法輪功學員身邊必須有人盯著。關在單間牢房的法輪功學員在去公共衛生間的路上時,整層樓最左邊的一間警察辦公室(501或601) 外,其餘所有的房間(502、503、504--------509或602、603--------609)都必須窗門緊閉,不得開門進出或張望,就像避瘟神一樣。每個法輪功學員到公共衛生間門口時,都必須將一個大紅色的塑料桶放在門口,表示衛生間裏面有危險人物,其他法輪功人員不得入內,離開衛生間時再將紅色塑料桶移開。單間牢房法輪功學員與單間牢房法輪功學員之間嚴禁碰面,單間牢房法輪功學員與大房間已「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之間也嚴禁碰面。除非警察指派「猶大」去做「轉化」的除外。
在中共專制獨裁下,警察已淪為獨裁者迫害善良的工具。如果這些迫害工具──警察想「關照」某個法輪功學員,那麼就多了一個程序:普犯還要先去報告警察,如果此時警察「公務正忙」,那麼就要等,等到警察來了,立在單間牢房門口,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要向這個迫害工具──警察報告。報告×××(姓氏十職務):勞教人員某某某(自己姓名)要上廁所,向你報告。「迫害工具」點點頭,或咧一下嘴「去吧」,表示同意,得到許可後,再進入下一個程序,普犯再去落實四週及衛生間有無人,哪怕公共衛生間只有一人在洗衣服也必須等到此人洗完衣服離開後,法輪化學員才能進入衛生間,如此一套程序下來,當事人早就憋得受不了了。這些普教犯由於自身素質的敗壞使得惡警利用起來非常得手。有的普犯圖省事,不願讓法輪功學員上廁所。法輪功學員對著普犯說:麻煩你看看外面有沒有人,我想上廁所。普犯裝作沒聽見,不理睬,法輪功學員又說一遍,普犯就吼罵。普教犯楊瑛、朱靜監控法輪功學員劉子青,楊、朱倆人聯手折磨劉子青,不讓她上廁所,推說外面有人,不能去,還逼迫劉子青憋著尿坐在只有幾寸高的小凳上,否則就以不服從管教報告警察給劉子青加期。有時整整一天才肯讓劉子青上一次廁所,在衛生間門口還罵罵咧咧的,當看到劉子青被折磨的彎腰行走困難的情景,楊瑛撕開嘴奸笑著。有一次劉子青剛進衛生間,楊瑛就又在門口走廊上開始罵罵咧咧的,突然罵聲戛然而止,只見楊瑛驚慌的用手托著自己的左半邊臉,她半邊臉眉眼向下傾斜──歪了。只得乘車去所外就醫,別人背地說她真是現世現報了。
由於長期被這種方式折磨,單間牢房的法輪功學員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排尿困難,有的臉、腿浮腫。因為在廁所的時間長一點,在旁等著的普教就開始罵罵咧咧的。陳建芳因排尿困難在廁所裏時間長一些,就遭普教辱罵挖苦,褲子還沒穿好就被逼出去。老年法輪功學員上廁所走的慢一點,即遭普教大聲喝斥辱罵,在後邊用腳踢法輪功學員腳後跟。
法輪功學員陳星光(60多歲,寧德人)上廁所被普教犯一路罵著,整個長長的走廊響徹著普教犯的謾罵喝斥聲,風吹動著老人的白髮,老人邁著被折磨的不太靈便的雙腿,默默地走著,一聲沒吭。
為避免上廁所這些折磨人的煩惱事,單間牢房的法輪功學員一整天都不喝一口水。那些普教犯還互相說她們牢房的法輪功都不喝開水。想想看,一個人這樣長時間不喝水身體會是甚麼感受。以至後來陳建芳一聽到「水」這個字,就條件反射的緊張的不得了,身體發抖,出現反常狀態。在她面前不能說「喝水」,不能提「水」這個字,不能提跟水有關的詞,如「開水壺,去提水,「若要提及「水」字時,就用「茶」字代替。
自二零零八年九月至二零零九年元月,短短的幾個月內,在十來位因不肯放棄信仰而被關入單間牢房的法輪功學員中,就有兩位被折磨的精神失常,另一位原本健康秀麗的法輪功學員薛建麗(音),當時三十幾歲,被迫害的雙腿無法正常行走,由人背著送去所外就醫。法輪功學員鐘冬蘭(音)吃了被惡警在飯菜中摻進不明藥物的飯菜後,兩眼發直,雖目光有些呆滯,其實頭腦還是清楚,但鐘冬蘭(音)還是被送去醫院當精神病患者治療。陳建芳,當時四十幾歲,難以忍受這種精神酷刑,被警察指整天哭哭啼啼,當作精神病患者送去所外住院治療。離開勞教所後,陳逐漸恢復正常,又被送回勞教所。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專管隊把她關在502房間,在警察辦公室501隔壁,挑選了林淑麗、楊瑛這兩個陰毒、以虐待法輪功學員取樂的普教犯到502房對陳建芳進行二十四小時貼身監管迫害,沒過多久,陳建芳的病情就急速惡化。她再次被送去所外就醫後就沒音訊了。有的說她與鐘冬蘭(音)一起在精神病院,有的說她後來回家了。
二、剝奪親屬探視的權利
在福建女子勞教所,沒「轉化」(即不肯放棄自己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是不能與家屬見面的,也不能給家人打電話,只能寫信。自己買的郵票信封信紙不能放在自己身邊,須上交,需要寫信時向警察要。所有來往信件都要審查,寫的內容詞語若不合警察胃口,他們認為有問題的,都叫重寫,否則就不予寄出。
法輪功學員劉子青幾乎每個月都被非法加期,警察林玲一定要劉子青將自己被加期一事在信中寫上告訴其老母親,否則這封信就不讓寄出去。其母近八十歲,患癌症,身邊無親人,日夜盼著女兒回來,見信後得知又被加期,精神受到很大打擊,回信說:「媽天天都在盼望著你回家的這一天,你絕不能再被加期,如果你再被加期,那我是一定要死的了。我心急如焚,等你出來時,我恐怕已不在世了。」勞教所不許法輪功學員親人探視,這位近八十歲的老人,為了能見到自己唯一的親人女兒一面,拖著虛弱身體,四處奔波到處求人托人,老人用顫抖的手寫要求與女兒見面的申請報告,然後一次又一次的去社區居委會辦事處,社區警務室、派出所等處,訴說自己患絕症不久於人世,想見女兒一面,幾乎都要下跪,求這些「人民公僕」開恩,費了許多周折,據說層層上報到市「六一零」批准,最後勞教所才「破例開恩」予以見面。見面那天,一邊是居委會主任、「六一零」成員、老人單位領導、同事跟著老人,隔著玻璃,另一邊劉子青兩邊各站著警察,旁邊還有警察拿著照相機拍照。見面後沒多久,無依無靠的老人進了養老院。在養老院約九個月的時間,老人又不斷地向有關部門人員申請要求見女兒,但從此以後再也沒讓她去勞教所見她女兒了。後來聽養老院領導及工作人員說:老人嚴重失眠, 每晚加倍吃安眠藥都睡不著,直到病危要送她去醫院搶救時,她還念叨著:我好久沒見到我女兒了,我要見我女兒。醫院救護車已開到養老院了,她還不肯去醫院,說要在養老院等女兒來接她,「我要在這等我女兒接我回家」。老人最終沒能等到女兒出來,在其女兒被非法勞教將近一年的時間就撒手人間。在老人病危住院期間以及去世後辦喪事的全過程,身邊都沒有一位親人陪伴護送,就這麼孤零零的走了。劉子青後來到養老院整理母親遺物時,看到許多張大大小小的紙上都歪歪扭扭地寫著「我想見女兒」、「我有個要求,我要見女兒」 、「我已經很久沒見到女兒了」。
對於法輪功學員,勞教所首先全方位剝奪其一切自由,剝奪人最基本權利及人生存所必需的精神需求等,然後再有條件地進行施捨。如當被害人提出正當要求時,這些自稱幹部的警察就說:你要求這樣做,那麼幹部要求你的做到了沒有?人交往是雙向的,幹部要你寫的背的你做到了嗎?
那些承受不住而被所謂「轉化」的人,除了寫「四書」,還要一遍又一遍的寫心得體會,每天看完一次誹謗大法的碟片資料就得寫一次「觀後感」,一直寫到惡警滿意為止,還要在所謂的揭批教會上念自己寫的批判稿,直到惡警認為你確實與法輪功決裂了、「轉化」合格了,就賞賜一點自由:搬出單間牢房,增加活動範圍,可以由警察帶隊領著到小賣部購物,購物金額也由原來的幾十元寬限到幾百元,每月可以與親屬見面,但還不能像普教犯一樣與親人通電話;不受普教犯監控,每月能減期1-2天或3-5天不等,能用熱水洗澡洗頭,等等。可悲的是,這些可憐的一點點基本生存權利,是以放棄了自己的信仰、配合邪惡的要求為代價的。
三、刻意營造邪惡氛圍:打小報告+辱罵
勞教所警察鼓動、慫恿普教犯及「轉化」者互相之間有事要報告、要檢舉、揭發。警察對打小報告者都給予獎賞,有獎勵舉報者措施,如被檢舉者加期多少天,則去報告者就減期多少天,被推舉人所受懲罰越重,則舉報人所得獎勵越多。這些規定將人性負的一面充份調動起來。在專管隊,告密成風,辱罵法輪功學員是一種時髦。普教犯為了自己能減期或得到其它好處,互相檢舉、告密、出賣,並形成各小派,甚麼「四川」的一夥、「閩南人」的一夥,即使同伙之間也勾心鬥角,那些來自安溪縣的幾個人背地裏都說林淑麗會向警察舉報老鄉。真是「老鄉老鄉、背後一槍」,一個十幾歲的普教,剛到專管隊時,有次對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稱呼一聲「奶奶」,就被人舉報,隨即被警察訓斥一頓,並從此不准她去單間牢房監管,以免她與法輪功學員接觸。
專管隊實行連坐制,並採取明、暗監管並舉,即甲監管某個法輪功學員,乙則不公開身份,暗中也監視那個法輪功學員,並監視甲監管是否到位,有甚麼情況隨時報告,簡直就像特務培訓隊。
對關在單間牢房不肯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普教犯更是虎視眈眈,一有風吹草動,立馬去報告領賞。普教犯朱靜在衛生間看到法輪功學員劉子青手掌立於胸前片刻,即去報告警察,「劉子青在廁所裏偷煉功」,劉子青晚上睡中說夢話,朱靜、楊瑛一大早就到警察辦公室報告「劉子青半夜偷念法輪功經文」。一次午休時,劉子青要去衛生間,值班人以為衛生間裏沒人,就開門讓劉子青去,到衛生間時,劉子青與從衛生間裏走出來的法輪功學員黃春英(1971年生,福建浦城縣人)打個照面,只不過幾秒鐘的時間,被普教犯劉曼姑看到,即去向警察報告,惡警周榕隊長即分別叫來當事人盤查追問,劉子青與黃春英在衛生間有沒有說話?當落實清楚她倆沒說話,只不過一個進,一個出,擦肩而過。周榕又追查是誰值班,怎麼能讓單間牢房的法輪功相互碰面?結果,打小報告的劉曼姑得獎分、減期,那天值班的普教犯葉小香等人都被叫到辦公室去挨了一頓訓斥責罵。從警察辦公室出來後,葉小香等人哭得兩眼紅紅的,她們本來這月有獎分,可減期的,現不但被取消減期,還被加期。
關押在單間牢房的法輪功學員,遭受惡警和普教犯的訓斥辱罵是家常便飯。普教犯也可隨時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人身攻擊謾罵喝斥,不堪入耳。普教犯罵法輪功罵得越粗野越尖刻,則越表明其與警察站在同一戰線,越表明自己與警察保持思想上一致。如果是稍微有點講文明、講禮貌,講人性的普教人員,警察還不放心讓這樣的人去單間牢房監管法輪功學員。
四、邪惡的「包夾」手段
從普教隊調到專管隊的普犯,對外稱後勤人員(實際就是「包夾」),就是協助惡警共同對付法輪功學員。具體分工為兩部份:一部份進入單間牢房監管法輪功學員,另一部份值夜班,白天除了三餐到食堂提飯菜送入單間牢房外,其餘時間睡覺休息。到中午、晚上單間牢房「包夾」就寢後,就負責監管單間牢房法輪功學員,在走廊上巡邏,往來查看各單間牢房法輪功學員情況,有無煉功(不准坐在床上),並且記錄各單間牢房法輪功學員情況,包括上廁所的時間、次數都有記錄,各監室晚上睡覺必須有燈光照明,便於監控。晚上法輪功學員上公共衛生間須經她們同意安排,以嚴防法輪功學員在走廊或衛生間相互見面。進單間牢房普犯與值班的普犯時常調整,即幹一段值班的調整進單間牢房,或在單間牢房幹一段時間再出來值班,單間牢房與單間牢房的普犯也經常對調,因為惡警擔心普犯若長時間在一個房間與法輪功學員產生感情、有好感後就不會那麼配合他們搞監控迫害了。
在單間牢房裏的普犯(「包夾」)若有事出房間,必須先找人代看本單間牢房的法輪功學員後,才能離開。有個「包夾」本來已買了解教糖分發給人了,但就因為她臨解教的前一天有次離開房間時沒叫人代看,她當時心想也就那麼兩分鐘就回來了,不必再麻煩別人代看,結果就因此而被加期,不能如期解教。
普犯被調入專管隊後,就不用再參加勞動做奴工了,專職配合惡警監管迫害法輪功學員,每天早晨,由一個普犯從警察辦公室中將一疊筆記本分發到各單間牢房,名單間牢房的「包夾」就將本監室的法輪功學員的一言一行,甚至面部表情神態舉止全部記錄在筆記本上,晚上就寢前再由一普犯到各單間牢房收回筆記本交到警察辦公室,警察每天看這些「包夾」記錄的筆記本。第二天再發放到各單間牢房,如此往復。惡警給予「包夾」很大權力,「包夾」監管單間牢房法輪功學員的吃喝拉撒等一切活動,寸步不離跟著、看著。嚴禁煉功,不准手掌重疊或相碰。腿不准盤著,否則就當作是煉功。最大限度的剝奪法輪功學員的一切人身自由。吃飯時由「包夾」在門口從普犯手裏接過,然後再拿給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自己不能在房門口接飯菜。上廁所也要「包夾」帶去,買東西也須由「包夾」經手交給別人託買,這就給「包夾」虐待迫害法輪功學員提供了最大方便,使「包夾」可以從各方面刁難折磨法輪功學員。
犯人朱靜,重慶人,身高1.6米左右,1986年生,因組織介紹賣淫被勞教,教導員陳曉東的心腹;楊瑛,福州人,40來歲,身高1.70米左右,因盜竊被勞教,此人陰毒、奸詐,隊長周榕的心腹。朱靜剛到專管隊時還不敢放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心術不正的邪惡本性逐漸顯現,成為陳曉東迫害法輪功的得力幫兇。惡警要重點迫害某位法輪功學員或對付新來的法輪功學員時,就挑選這些兇狠的普教監視看管。朱靜、楊瑛被惡警安排監管法輪功學員劉子青,兩人聯手合力共同虐待迫害劉子青,每天寧願把飯菜倒掉,也不讓劉吃飽,藉口說廁所有人,不讓上廁所,兩人強迫劉子青憋著尿坐在只有幾寸高,不到一尺寬的小凳上,不許劉子青購物,劉子青連基本的日常用品肥皂都沒有,每天都用不堪入耳的下流話辱罵劉子青,動不動就去打小報告誣告劉子青。朱靜公開對劉子青說:「告訴你,是我在看管你,即使我冤枉你,幹部也是聽我的。」朱靜聲稱自己是「不拿工資的幹部」。短短的時間,劉子青被折磨的迅速消瘦,並出現頭暈、排尿困難等症,而朱靜、楊瑛兩人則因此得最高獎分,減滿期。因為朱靜、楊瑛虐待法輪功學員心狠手辣,殘忍陰毒,而得到專管隊頭目賞識。惡警對朱靜、楊瑛的表現很滿意,就安排她們二人一直監管劉子青,朱靜監管劉子青一直到其解教,而楊瑛後來被周榕叫去監管一名新來的法輪功學員葛培英(50多歲,北方人)。
犯人肖義軍,四川人,1979年生,因盜竊被勞教。剛進單間牢房對劉子青還可以,因為單間牢房裏的衛生都是劉子青做,三餐飯後的碗都是劉子青洗。後來陳曉東把肖義軍叫去單獨談話後,肖對劉子青的態度明顯變惡劣,有次在單間牢房裏,當著肖義軍的面,陳曉東對劉子青說:她(指肖義軍)就是比你好,她比你好十倍。有惡警撐腰、唆使,肖也開始虐待劉,把劉子青開水壺裏的開水倒給自己洗腳,晚上只顧自己看電視,不讓劉子青上廁所,日常生活中也故意、喝斥、刁難劉,肖認定惡警一定會站在自己這一邊,就以挑釁的口氣,對劉子青說:怎麼樣,你敢叫幹部來嗎?有本事你就去叫幹部來。
犯人林淑麗,福建安溪人,1990年生,身高1.50,小人鬼大,因詐騙兩次被勞教。以虐待法輪功學員取樂,當法輪功學員鐘小蘭不堪忍受折磨失聲痛哭時,林淑麗就陰陽怪氣的故意以誇張的音調模仿著鐘小蘭的聲音,然後與楊瑛兩人哈哈哈哈一直笑彎了腰。楊瑛在監管法輪功學員鐘小蘭時,仗著自己身高力大,將已經十分虛弱的鐘小蘭用力拖來拽去的,鐘小蘭衣服拉鏈被扯壞,大冬天拉鏈沒法拉上,敞開著很冷,警察來監室時,鐘小蘭提出能不能換件衣服,警察不許,對於楊瑛那樣粗暴的行徑,警察對鐘小蘭說:這是楊瑛的工作。
犯人吳寶清,福建安溪人,八十年代初出生,因詐騙被勞教。此人善察言觀色,對已「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吳寶清不敢得罪,甚至會去討好,而對堅定的遭惡警辱罵的法輪功學員,則落井下石,在專管隊,吳寶清的詐騙特長得以充份發揮,常常無中生有的去打報告,惡警對詐騙犯的小報告言聽計從,只要吳寶清一到辦公室報告,惡警就進監室(單間牢房),不分青紅皂白的訓斥法輪功學員。
專管隊的一切都是圍繞著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這一主線而運作的,就是企圖要從心理上、精神上摧毀、折磨法輪功學員,可是要叫法輪功學員活的生不如死。關押在單間牢房的法輪功學員沒過多久多數都白了頭髮。
在福建省女子勞教所,不肯放棄自己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被剝奪了所有的人身自由,心理上承受的迫害是外界人難以想像的。
法輪功學員薛朝暉,被非法勞教三年後,因堅持自己的信仰,又被非法加期半年。每天二十四小時面對「包夾」虎視眈眈的監管,在那種窗門緊閉與外界完全隔絕的全封閉的單間牢房一直被關到她解教的最後一天。勞教三年半,多少個日日夜夜就是這樣悶在一個房間裏,除了惡警與「包夾」外,不能與任何人接觸;除了惡警強制看的誹謗大法和為××黨塗脂抹粉的光碟音像電視外,切斷與外界的信息交流;除了被「包夾」帶去幾米遠的公共衛生間上廁所外,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關在窗門緊閉的房間裏,窗戶都用一種說不出甚麼材料做的東西糊的嚴嚴實實,看不到窗外的一切。在房間裏一舉一動都會被牆上的攝像頭錄下,所有言行被「包夾」記錄在筆記本上。這是怎樣的一種精神摧殘啊。 然而這種牢中牢,囚下囚的處境卻絲毫沒能動搖她內心的信仰,她依然是那樣平靜,依然保持平和的心態,當「包夾」辱罵她時,她則對著「包夾」微笑。她的大度,她不經意中流露出的善,她的祥和,令那些與她接觸過的監管她的普犯們都為之折服。在長期遭受這種高強度的精神折磨下竟能保持這樣良好的心態,當普犯們私下議論時,她們由衷的嘆道:「這真是奇蹟」。
這種迫害模式毒在被害者無論所遭受的心理摧殘、精神折磨是多麼嚴重,而外表肉體上無傷痕;毒在無須惡警親自出面卻可以利用普犯對法輪功學員實行二十四小時的監管虐待,以達到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而「轉化」的目的,而「轉化」率則是她們工作成績的體現,決定著她們的獎金、升遷等切身利益。
專管隊裏的設備是勞教所裏最好的,二零零八年底又重新購置了各方面性能更好的監聽監控錄像以及辦公設施等,又從吸毒隊調來警察充實專管隊警力。警察坐在辦公室裏看監控錄像、聽錄音,進行操控,他們很清楚各單間牢房監房發生的一切,當然也很清楚地知道各個普犯盡職盡責的程度,惡警以獎分、減期等好處為誘餌唆使普犯迫害法輪功學員,那些道德敗壞、兇狠殘忍的普犯是他們得力助手,普犯為了能得到獎賞就按惡警的旨意變著手法的折磨迫害法輪功學員。穿著警服的警察公然、堂而皇之的與那些穿著囚服的詐騙、盜竊、吸毒、賣淫的勞教犯結成統一戰線,聯手合力迫害最善良的公民。
一個政黨能夠剝奪得了公民心中的信仰嗎?一個知曉了真理的生命能真心放棄嗎?那些被迫違心「轉化」的人,她們明白的一面是多麼痛苦。當惡警指派那些邪悟者去說服去「轉化」法輪功學員時,在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的正念場中,她們那些歪理一句也說不出來,有的面露羞愧之色,有個寫了「四書」的人對法輪功學員說:「看見你,我感到自己都抬不起頭來。」
即使在最黑暗齷齪的地方,有時也閃過一絲人性善的光芒。並不是所有的普教犯對法輪功學員都那麼狠毒,有良知的普教人員仍會悄悄幫助法輪功學員。勞教所裏的伙食不好,警察還交代說不要讓單間牢房裏的法輪功學員吃飽,單間牢房的法輪功學員又不能到小賣部購買食品,有的每晚還被罰站到半夜十二點過後才能休息,經常半夜肚子餓得難受時就喝口水充飢。良知未泯的普教有時吃飯時會背對著攝像頭,用自己身體擋著攝像頭視線,將自己碗裏僅有的一小塊肉撥到法輪功學員的飯碗裏。看看左右無人時,值班的普犯會站在門口,遞給法輪功學員一粒雞蛋。劉子青沒有肥皂盒,幾個月來都用別人扔掉的包糕點的塑料袋包肥皂,一天,房間門被輕輕推開一條縫,有人從外面塞進一個肥皂盒,看不見外面是位甚麼樣的人,但能感受到那種難得的善意。劉子青便秘的很厲害,當時看管她的普教主動向教導員陳曉東提出要允許讓劉子青購買水果。有位普教人員看了法輪功學員家信後,很是同情,蹲在牆角,止不住的流下眼淚。這些對法輪功學員好的普教人員不久即被調離,警察坐在辦公室看監控錄像,只要看到某位普教對某個法輪功學員有友好的表現(從神態面部表情動作等方面看)即調離,而那些對法輪功兇狠的普教則讓其一直監管法輪功直到其解教。
五、隨心所欲的非法加期
在福建女子勞教所,所有不放棄自己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都被非法加期,惡警可濫用職權隨意加期。法輪功學員劉子青對勞教所教導員陳曉東說「正法必成」,就這四個字,陳曉東立馬就要給劉子青加期兩天。在一次所謂的揭批×教會上,法輪功學員黃春英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學員劉子青說「真理必定戰勝邪惡」,兩人因此都分別被非法加期六天,並減少睡眠時間,監管她倆的「包夾」也都被罰減少睡眠。法輪功學員林秀菊(30多歲,寧德人),堅持自己的信仰,不配合邪惡指使,有段時間,每天都被非法加期。
法輪功學員劉子青,幾乎每個月都被非法加期。惡警進監室打開文件夾,拿筆在裏面紙上劃了一陣,說給劉子青加期,叫劉子青過來簽名,劉子青不簽,看都不看,惡警就叫普犯代劉子青簽名,對劉子青說:你不簽名別人代簽照樣生效。還說甚麼看在你老母親的份上,你也應該配合我們一下,好早點回去啊等等,有段時間,兩天加期一天。每隔一天,惡警進監室後,就煞有介事的打開藍色文件夾,在裏面劃拉了幾下,然後就叫普教犯過來代劉子青簽名加期一天,這樣每個月劉子青都被非法加期十五天,有的惡警還故意問劉子青,是不是想破記錄啊,破全所最高加期記錄。劉子青不予理睬。忽然有一天惡警對劉子青說:只要你張嘴念(勞教所)所規所紀就不再給你加期了,以前的加期也會重新考慮。劉子青依然閉嘴不念。這樣幾個月下來,看看劉子青無動於衷的樣子,這一招不奏效。後來警察甚麼也沒說,也不知具體是哪一天,這場加期手續操作表演就收場了。對於那些陰毒的虐待法輪功學員的普犯,即使許多方面都做的不合格,在專管隊都照樣拿最高分──減滿期。
勞教所要求棉被疊整齊成方塊狀,而朱靜、楊瑛棉被疊得像肉包。監房內的衛生都不做,他們自己三餐飯後的碗筷都不洗,全部叫劉子青洗,不按規定看焦點訪談電視,看流行歌曲頻道,二零零九年二月被值班警察陳麗珍(音)幹事發現後,還依然拿最高分──減滿期。這種濫用職權,賞罰由心的做法,使其他普犯都覺得很不合理,背地裏議論說太不公平,太隨意了,幹部高興給誰就給誰減滿期。二零零九年五月左右從吸毒隊挑選吸毒人員到專管隊協助惡警監管法輪功學員,這些吸毒犯不用在走廊值班,全部進入單間牢房二十四小時監控、掌管法輪功學員的一言一行及吃喝拉撒日常起居。二零零九年八月,在六樓某單間牢房,四個吸毒犯二十四小時攻一個法輪功學員。在那種完全封閉與外界徹底隔絕的環境中,在獎分減期等切身利益的誘惑下,那些吸毒犯會採用怎樣的極端手段虐待迫害法輪功學員呢。六樓單間牢房的法輪功學員被迫違心的「轉化」後,陳曉東興奮異常,要給這些吸毒犯每人最高獎賞──減滿期。
在勞教所冠冕堂皇的說教中,在「教育、感化、挽救」等華麗的辭藻下,外人有誰會想像得到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法輪功學員,僅僅因為個人的信仰,她們在專管隊裏那種牢中牢、囚下囚的處境中被剝奪了一切人身自由,她們人的尊嚴和人的基本權利全部喪失,
任何事情只要把它公諸於世,那麼,權勢上的較量即轉為道義上的較量。中共為何極力封鎖迫害法輪功事實真相,為甚麼怕曝光,為甚麼那麼怕民眾了解真相,連它們自己都不敢否認這是最見不得人的邪惡勾當。所以一方面在殘酷迫害的同時,另一方面也竭盡全力地掩蓋並造假,真是「兩手都要硬」啊。由於信息封鎖,暗箱操作,許多迫害事實我們暫時無法知道,本文揭露出來的實在只是很少的一部份。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二零一零年九月五日,鳳城市五位法輪功學員焦林、梁運成、曲善林、吳娟、孫忠琴在白旗鎮民主、自由村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村民康慶東惡意舉報,被白旗派出所姜君、曹德君等三人綁架到派出所。目前,這五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到丹東白房子看守所和二龍山看守所。不允許家人看望他們。
九月五日夜間,在白旗派出所,姜君、曹德君等人對五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幾乎毒打了一夜。家人欲去派出所看望親人,警察不讓看。據說吳娟身體不好,家人問曹德君(參與打人的兇手)說:「她自找的。」口氣好像他打人是應該的。目前,家人看不到親人,可能法輪功學員被打致傷,惡警欲掩蓋。
九月六日早晨,白旗派出所把這五位法輪功學員送鳳城看守所。當日,又把吳娟、孫忠琴非法送到丹東白房子看守所。把焦林、梁運成、曲善林非法關押在二龍山看守所。家人幾次看人,都不讓看。
近日得知,白旗派出所和鳳城政法委、六一零、公安局、國保大隊等部門合謀把這五位法輪功學員的所謂案子送交鳳城檢察院,預謀判刑,妄想繼續迫害。
焦林,男,五十四歲,大專文化。在鳳城增壓器做銷售工作,工作很出色,把鳳城增壓器打入西北幾省的市場,給工廠創造很好的經濟效益。由於身體有病而走入大法修煉。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一日,焦林在邊門鎮講真相時,被當地派出所綁架,鳳城「六一零」辦公室把他送進本溪教養院等地迫害。在教養院期間,焦林受盡「抻床」等酷刑折磨,勞教兩年期滿返回鳳城。身體被迫害得很嚴重。生活難以維持。
梁運成,男,四十四歲,大學文化。原在鳳城法院工作,作風正派。在法院工作期間,從不要原被告之財物,處處按真、善、忍做人。自從1999年7月20日以來由於不放棄修煉真善忍多次遭迫害。在短短幾年內,四次遭迫害身心備受摧殘,被迫害得妻離子散,父母雙亡。在本溪教養院期間,兩次送抻床酷刑迫害。
曲善林,男六十歲,酒廠退休工人。據老工人介紹,曲善林為人善良,工作期間任勞任怨,退休在家也是個好人。由於身體多病走入大法修煉,二零零四年四月被鳳城公安局在家中綁架到看守所,後送丹東教養院。曲善林在被關押期間,愛人由於曲善林被迫害,身心承受不住,患病,醫治無效病故了。在其愛人病危期間,家人要求讓曲善林回來見妻子最後一面,丹東教養院卻沒答應,也不告訴曲善林,直到曲善林放回來,才知道愛人已去世了。曲善林兒女在外地打工,生活長期無人照顧,自己做飯吃。
吳娟,女,今年四十七歲,以打工為生。因身體多病修煉法輪功,身體恢復健康。在家中孝順公婆,特別是二零零七年吳娟丈夫去世,家中還有一個男孩上學。公公婆婆都七十多歲了,在一起生活。家庭的擔子都落在她一個人身上。打工掙錢給老人買吃的。特別在老婆婆病得大小便失禁時弄髒衣褲,吳娟自己給洗乾淨,多次這樣做,她小姑子們很受感動。二零零七年七月末,她去寬甸講真相被綁架,送瀋陽馬三家非法勞教一年。在馬三家教養期間,吳娟遭受吊起來酷刑兩天兩夜,放下來是腳胳膊都不會動。病苦難忍直到回家一段時間身體仍然行動困難。有人問她那些惡人警察把你吊起來你恨不恨他們,吳娟說:我不恨他們,因為他們在迷中幹著傷害人的壞事。將來他們要承受比我更痛苦的痛苦。我知道他們很可憐。
孫忠琴,女,現年57歲。在家中是個賢妻良母。對丈夫和孩子都是很好。尊重丈夫、孝敬老人、教育孩子作風正派,保持了中國傳統文化道德中女人的風格。二零零七年七月在寬甸講真相被綁架後在馬三家勞教一年,勞教期間受盡酷刑和奴役。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0/25/121017.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一位七旬老中醫,在中共十一年對法輪功的迫害中,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多次被綁架、關押、酷刑折磨,他曾被迫流離失所、非法勞教;生活不富裕的他,還被中共惡徒們勒索錢財達16740元。最近,他再一次被綁架到洗腦班。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日下午五點多鐘,一輛白色、兩輛黑色的轎車突然開到山東省臨沂市蒙陰縣桃墟鎮前城村法輪功學員石運廷家附近,從車上下來桃墟鎮人員數十人,其中有桃墟鎮的「六一零」頭目公傑及李金華、石運興等人。他們門前、房後分兩群包圍了石運廷的家院,綁架了石運廷老人並非法抄家。石運廷的親人焦急萬分,四處找尋,後來得知,石運廷老人被非法劫持到臨沂市「六一零」洗腦班。
桃墟鎮書記下令狠打老人
石運廷,男,七十二歲,桃墟鎮前城村人。身為桃墟鎮醫院的中醫大夫,石運廷在修煉法輪功前是一身的病。一九九五年他修煉法輪功後,一身病全消,同修煉前判若兩人。法輪大法的超常、神奇,使他的家人也陸續加入了修煉大法的行列。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迫害大法,石運廷想進京依法上訪,去北京的路上被堵回。邪黨不法人員以他家中是煉功點為由,強行勒索他家一千三百元。
二零零零年正月二十七日,石運廷被桃墟鎮政府中共人員非法抓捕至洗腦班,當天夜晚被桃墟鎮副鎮長莫光利等人劫持到財政所。在那裏,鎮委書記蔣永建、鎮長劉醒世、莫光利等人指揮打手對法輪功學員們進行殘酷毒打。打手們在飯店吃飽喝足後,蔣永建訓話說:「今晚誰不狠打就叫誰下崗。」
在鎮政府頭頭們的指使下,這幫政府人員心狠手毒,他們強行扒去石運廷的棉衣、鞋、帽,然後一腳將他踢倒。鎮長劉醒世逼石運廷罵法輪功師父,石運廷不罵,劉醒世狠狠地搧了他一耳光,打得石運廷鼻出血。這時打手們一擁而上,拳打腳踢。
財政所的惡人秦成志最狠,他穿著皮鞋踢石運廷的頭,將石運廷的耳朵踢出了血。這些政府人員打夠後,副鎮長莫光利扔掉石運廷的棉鞋,強行將他赤腳押回洗腦班。
石運廷的妻子也遭到同樣的毒打,從腰部往下都是紫黑血斑。惡徒叫囂每人罰款四千元,交不上就往死裏打。石運廷和妻子共被勒索八千元。臨放人時鎮長劉醒世把所謂罰款單據都要回去了。
惡警將老人吊在樹上十一個小時
農曆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七日,桃墟鎮副鎮長呂宜香與桃墟鎮派出所警察鄭傑又一次把石運廷老人劫持到派出所,把他吊在樹上長達十一個小時,期間惡警刁傳軍還用警棍捅老人的肋骨。縣公安「六一零」的姚作榮、熊姓警察對他刑訊逼供到天亮。在一無所獲的情況下,這些政府人員把他拖至院子裏,副鎮長包西堂等人用布把他的頭包起來,按倒地上,掐他的脖子,用木棍、鮮竹子掄打。包西堂用橡皮棍砸,開始石運廷還知道疼,後來就昏迷過去了。真邪政府人員又把他拖至屋子。石運廷好長時間才甦醒,他看到自己從腰往下全是一塊塊的血斑。
第二天,惡徒又將石運廷劫持到派出所逼審,桃墟鎮派出所副所長李長祥和熊姓警察在場,熊姓警察一腳把石運廷踢在地上,用橡皮棍掄打他的大腿,打了十幾分鐘才停止。
在蒙陰縣「六一零」遭單獨禁閉關押
六月二十八日,桃墟鎮「六一零」把石運廷劫持到蒙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又將他轉到蒙陰縣「六一零」非法關押,單獨隔離在一間屋裏,後窗堵死,前門緊鎖,外有站崗的,不叫煉功,不叫睡覺。有一次小打手發現石運廷煉靜功,就把他毒打了一頓。
一天,原蒙陰縣「六一零」主任李枝葉、蒙陰縣「六一零辦公室」主任類延成和縣裏幾個人找石運廷談話:「你是醫生怎麼還煉法輪功?你這樣怎麼給人看病?」於是石運廷把學大法做好人、祛病健身的好處一一向他們說明,並告訴他們:你們這樣迫害大法弟子是不好的。李枝葉說聲「看你滿腦子都是法輪功」,他們就走了。隨後進來一個人踢石運廷兩腳說:領導找你談話,還沒你說的多。
在石運廷被非法關押蒙陰縣「六一零」期間,桃墟派出所副所長李長祥和熊姓惡警還來對他刑訊逼供過兩次,都一無所獲。第二次逼審時打的特別狠。他們扒光石運廷的上衣,用竹劈子抽,竹劈子打斷後兩根合併起來打,凶殘的警察累的直喘粗氣。桃墟派出所副所長李長祥逼石運廷坐在地上伸直雙腿,然後用竹劈子楞砍石運廷的腿,從下一直砍到膝蓋,砍夠了就再用平面壓石運廷的腿。
後「六一零」惡徒將石運廷劫持到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查體做心電圖時,石運廷突然一陣胸悶,醫生查出他有嚴重心臟病,勞教所拒收。於是惡徒將石運廷拉到第三看守所關押,第三看守所又是不要;再拉到四所,仍然不要,惡徒只好將石運廷拉回來,勒索五千元錢後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正月初八,蒙陰縣「六一零」主任崔華東帶人妄圖綁架石運廷,石運廷機智走脫。惡人莫光利就到石運廷的工作單位鎮醫院砸門毀屋,翻箱倒櫃。桃墟派出所警察到石運廷家行兇搶劫,把他家翻了個底朝天,把蒙陰縣「六一零」對他的非法罰款單搶走。惡徒莫光利一夥還不甘心,窮凶極惡的來到石運廷的女兒家,見到石運廷的女婿公維才,四五個打手一擁而上,卡住公維才的脖子、銬上手銬就往外拖,一會兒公維才就被卡的窒息了,家裏人一看人給弄昏了,急忙打電話找救護車,莫光利等一夥惡人才一哄而散都走了。年近七十的石運廷老人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號,七十二歲的石運廷再次遭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臨沂市「六一零」洗腦班遭受迫害。
臨沂市洗腦班(區號0539):
辦公室8329519
頭目陳海8184395、8185143
臨沂市委「六一零」:
辦公室 8111821
中共臨沂市委市直機關工作委員會
辦公室 8312347 組織部 8315875
610辦公室 8304601 宣傳部 8312050 紀工委 8139318 工會工委 8300853
團工委 8103080 婦工委 8308632
中共臨沂市政法委員會
辦公室 8315680 研究室 8311008 政治處 8313763
執法督查科 8318437 綜治辦綜合科 8128990 綜治辦指導科8313915 綜治辦護路科8138019
臨沂市公安局
8314552
秘書科 8102120 紀委 8102150 機關黨委 8102029
監察室 8102158 宣傳處 8102170 出入境管理處 8102315 指揮調度科8102010
調研信息科 8102012 公共信息網絡安全監察支隊 8102020 人事處 8102139
組織教育處 8102130 信訪處 8102190 法制處 8102185 戶政管理處 8102182
信息通信處 8102390 老幹處 8102155 審計處 8102380 裝備財務科 8102018
基建辦 8102963 監所管理處 8102175 經濟犯罪偵查支隊 8102322
治安警察支隊 8102330 原子印章社 8102916 巡邏防暴警察支隊 8102328
刑偵支隊 綜合科 8102350 技術室 8102357 一大隊 8102356 二大隊 8102376
三大隊 8102365 四大隊 8102319 警衛處 8102027 後勤管理處 8102160
公安學校 8102038 保安公司 8102074 蘭山分局 8189030 8182501
臨沂市司法局
辦公室 8314196 值班室 8125073 工會 8324509 綜治辦 8123073
紀檢組 8128509 普法辦 8313886 機關黨委 8112415 監察室 8328455
基層科 8317147 律師科 8317140 公證科 8318548 老幹部科 8139326
組織人事科 8317024 司法鑑定科 8309689 司法考試科 8317157
法規教育科 8317114 法律援助中心 8316308 法律援助中心 8115148
縣公安局局長室(區號:0539)
張元學(局長),4818801,13705397128,4818901
徐田民,4818802,13605396853,4818902
邊大勇,4818803,13905392102,4818903
徐浩,4818804,13905392066,4818999
王在恩,4818805,13905392066,4818905
單傳和,4818806,13953993981,4818798
劉道玉,4818807,13905490861,4818907
熊淑同,4818808,13905392206,4818908
秦潔,4818809,13002794358,4818851
縣「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李寶元,4811681,13953958936
縣「六一零」辦公室副主任孫淑愛,4811681,13173095056
縣「六一零」辦公室秘書李倩,4811681,13563907787
縣「六一零」辦公室小頭目房思民,4811681,13853931001
縣公安「六一零」
張詠,國保大隊大隊長,是蒙陰縣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魁,13953906866,(張詠之妻包秀芹手機號碼13355025658,張詠之侄手機號碼133355025658)
劉合硯,國保大隊副大隊長,13954993678
姚興東,13854946741
劉兆國,13864989419
蹇家峰,13864989618
焦永紅,13188704360
李勇,13053964018
蒙陰縣公安局「六一零」打手王偉,手機,13563979797(王偉已離婚;王偉父母王建忠、葉麗華,13905490860,現住蒙陰縣公安局。)
桃墟鎮派出所,電話4818963
桃墟鎮政府,4558918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法輪功學員王書華是山東冠縣棉麻公司下崗女工,她從小體弱多病,是個藥簍子,而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得到康復。中共迫害法輪功後,王書華成了冠縣公安局重點迫害的對像,曾被多次綁架、非法關押。她和丈夫被迫賣房,搬到聊城,可是冠縣惡警又竄到聊城綁架她,她被迫從六樓滑下走脫,又一次被迫流離失所。
以下是王書華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叫王書華,修煉法輪大法前身患嚴重的腰椎病、胃病、淋巴結炎等,長年吃藥,久治不癒,生活不能自理,給家人帶來很大的麻煩。一九九五年我煉法輪功後所有的疾病都不翼而飛,我相夫教女,生活的非常充實。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掀起了對修煉法輪功善良民眾的瘋狂迫害,九九年八月棉麻公司領導人把我綁架到迫害法輪功的洗腦班,在洗腦班上政法委書記黃獻用胡說八道,誣蔑大法和我師父,強迫我們交出大法資料和寫不修煉的保證書,還給我們掛上刑事犯戴的黑牌子照相。
我們按照法輪功「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中共卻把我們當犯人待,這是我怎麼也不能接受的。二零零零年十月,我依法進京上訪,被警察劫持到冠縣駐京辦事處,冠縣公安局刑警大隊長王俊朝和政保科科長陳月芝對我強行搜身,搶走了我的現金後把我押回冠縣關進看守所,向我丈夫常兆山勒索了一千元錢,才把我釋放。但是幾天後,棉麻公司副經理李雲橋又把我綁架到黨校一個大會議室裏強制洗腦。在那裏有近百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一日三餐吃自己買的涼饅頭,還被逼著幹加工玩具的手工活,到晚上不分男女老幼都在這個會議室的水泥地上睡覺。更讓人難以接受的是他們整天向我們灌輸誣陷大法的邪惡謊言,還強迫我們寫不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若不寫就以勞教和判刑相威脅。法輪功學員李德利因抵制非法關押被惡徒馬文昌、靖軍毆打後綁在院子裏受凍,第二天早上,李德利的全身都是霜雪。
二零零二年三月,冠縣公安局非法勞教我三年,派七名惡警到家裏綁架我,我被迫流離失所。從此惡警以追問我的下落抓我歸案為由,不斷到家裏騷擾、威脅。
二零零五年九月六日子時,夜深人靜,公安局副政委薛連春和大隊長陳月芝帶領十幾名惡警連續兩次到我家敲門,由於女兒還小被嚇得渾身發抖。我丈夫常兆山不開門,他們氣急敗壞,到農行劫持兆山的領導第三次來敲門,兆山無奈只得把門打開。惡警一擁而進,搶走了我的電腦和手機。隨後,惡警又到和我一個大院居住的法輪功學員俊霞家將睡夢中的俊霞綁架,非法拘留後送勞教所加重迫害。
惡警沒完沒了的騷擾,使人日夜不得安寧,這提心吊膽的日子可真難熬,幾年下來我丈夫常兆山就承受不住了,也怕給我們年幼女兒的成長造成更大的精神創傷,我們全家商定賣掉冠縣的住房,到聊城大學家屬院買房安家。聊城離冠縣一百多里地,我丈夫在冠縣農行上班,從那以後他就在辦公室裏住,到星期天才能回聊城。
可是,我搬到了聊城,冠縣惡警也不放過我,他們就像一個黑膏藥一樣粘著我。魔鬼總是喜歡在黑夜裏活動,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一日夜間,冠縣惡警經過周密的安排後,穿便衣開兩輛警車闖入聊城大學家屬院,將我家包圍後,以送信為名敲開了我的家門,其中一名惡警被兆山認出身份後,他們就假惺惺地對兆山說沒有甚麼事,只是讓我到公安局走一趟。我才不相信它們這騙人的鬼話,急忙把床單撕得一條一條的接在一起當繩子用,我從六樓窗戶往下滑,當時一心想擺脫惡警的綁架,根本沒有想到危險。真是上蒼有眼,我下層樓房的鄰居那天沒有關窗戶,我腳蹬窗台很順利地飄到他的屋裏。惡警綁架我的計劃落空了,就對我家進行了非法搜查,搶走了大法書籍和介紹法輪功的真相光盤。惡警撤走了,但其盯梢蹲坑的釘子沒有撤,我再一次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江蘇報導)江蘇常州廖永革和她的丈夫陳裕宏從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二零零零年,丈夫陳裕宏被中共枉判十年冤獄,至今仍未歸。十年後的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六日上午,廖永革在菜場買菜時,被「六一零」(專司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惡人綁架。在沒有一位家人在場的情況下,非法抄家。起初,廖永革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被非法關押到常州西林看守所,並非法關押至今。
廖永革和她的丈夫陳裕宏開始修煉法輪功後,他們的身心都得到了翻天覆地的改變。當時有一件特別神奇的事情,陳裕宏在一次意外中,一條腿的膝蓋骨斷開並錯位了,當時很多的法輪功學員都到他家看望他,他當時癱在床上鑽心的痛,後來,在沒有任何醫療幫助的情況下,一個月左右,就基本恢復了正常,真正的證實了大法的超常,更增加了當時很多法輪功學員修煉的信心。
而在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後,常州「六一零」及國保大隊對廖永革一家的騷擾和迫害就從未間斷過。一九九九年十月,當時全國上下各大媒體、報紙、雜誌、各種輿論宣傳都在鋪天蓋地的給法輪大法及大法師父造謠和抹黑之時,在大法中深受其益的廖永革夫婦決定去北京信訪辦和國家領導人講講大法的美好和自己親身受益的情況,為大法和大法李洪志師父說句公道話。因當時各地查的特別緊,只要發現是法輪功學員就會被抓捕,帶回原地。於是,他們從常州輾轉多次才到達北京,來到了天安門。在天安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的聲音響徹寰宇,此起彼伏,震撼人心。法輪功學員被惡警毒打,抓捕,其他的又補充上去。從早上到晚上,從不間斷。廖永革夫婦也在天安門廣場呼喊出了心聲「法輪大法好」,一群警察一擁而上,將他們毒打後塞進了警車。在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廖永革夫婦被帶回常州並被非法關押在常州西林看守所。廖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而她丈夫卻被非法關押到二零零零年三月才回家。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九日,廖永革夫婦再次進京上訪。他們在信訪辦表達了他們的心聲,可還沒等他們說完,就衝進幾個常州駐京辦的惡警,強行把他們帶走,並關押在一個小旅館的地下室裏。當時那個地下室只有大約三十平米左右,卻關押了近二十人。常州駐京「六一零」惡警還威脅廖永革說:這次不好好治治你倆,你們就不知道「六一零」的厲害。後他們夫婦被帶回常州,並被非法關押在常州西林看守所一個月。
但他們夫婦被釋放回家不久,廖永革就又被「六一零」惡警無故綁架並被非法勞教一年零六個月,關押在江蘇句東勞教所受盡各種酷刑折磨。
後大約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丈夫陳裕宏又被「六一零」綁架,並非法枉判十年,至今還被非法關押在蘇州監獄,飽嘗牢獄之苦。當時留下了年僅十歲的兒子一人在家,無依無靠,後才被帶到父母的朋友家寄養。
現在,丈夫還沒有回家,廖永革又在沒有任何理由和罪名的情況下,再次被常州「六一零」、國保大隊夥同蘭陵派出所秘密綁架並關押,使心靈剛剛得到些許安慰的廖永革的兒子陽陽再次跌到了谷底,預想著今年就可一家團聚的美夢又破碎了。
附:主要參與綁架及迫害人員名單及電話:
公安局天寧分局: 13775282708
朱增進: 13505159022
常州市委610辦公室電話0519-86626093
常州市610頭目 季黎明: 13775282701
常州市公安局政委 楊小明: 13775281158
常州市武區國保大隊大隊長 周小弟 13606111008
常州市武區國保大隊中隊長 劉才良 13861138872
常州市國家安全局電話0519-86974481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0/19/120900.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早在二零零一年,中共臨沂市委在市水利技校學生宿舍區耗資三十多萬元,修建兩排瓦房,共二十多間,建起了「臨沂市法制教育培訓中心」(實為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劫持洗腦的非法私設監獄,下稱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同時派出了以宋偉為首的「學習考察團」,去北京觀摩學習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經驗」。一切準備就緒後,於二零零二年元月始,辦了第一期洗腦班,至今已八年多,一直在持續著,對臨沂市法輪功學員和廣大民眾犯下了滔天罪惡。
洗腦班的高大的大鐵門上有一小鐵門,大門永遠鎖著,人員進出必走小鐵門,並有保安員工隨時鎖、開,可謂戒備森嚴。法輪功學員只要進了門,就別想隨便出去。只有符合三種條件的可以出去:1.堅修大法不放棄、不寫「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的被押送去看守所、勞教所的;2.寫「三書」轉化的,變為毒瘤、猶大的可自由進出;3.正念闖出的。
八年的洗腦迫害,臨沂「六一零」認真執行了江澤民頭「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邪惡黑指示,種下了嚴重的惡果。洗腦班邪惡運行中主要表現在以下幾方面:
一、捏造的虛假事例,欺騙學員放棄信仰
欲辦洗腦班,成員從哪裏來?「六一零」的頭頭和猶大們商定好對像,採取欺騙的手段或突然襲擊的辦法,強行押送法輪功學員進班。「六一零」人員不出面,通知單位、居委、村委送去。學員一旦關進來,邪悟者、猶大們就以車輪戰的形式圍攻學員,用邪悟的謬論攻擊大法,迷惑學員,把學員關在單間房裏,由保安看守,吃、喝、拉、撒都有人監控,用不讓睡覺的辦法「轉化」迫害。
迫使一些人寫完「三書」後,集中送入大會議室,強迫看誣陷大法及師父的錄像,自殺、殺人的錄像和北京、濟南、本地邪悟者們的錄像等,同時結合看邪惡的書面材料,然後強迫寫「觀後感」、「讀後感」等。從「轉化」這天起,就被軍事化管理,強迫早上六點出操,練太極拳等,唯一不准煉法輪功。
對不「轉化」的學員,除長期不准睡覺外,受體罰是經常的,如面壁罰站、向親人罰跪等,還有猶大在學員身上、胳膊上、手上寫謾罵大法、師父的話,在牆上貼攻擊大法和師父的大字報等手段。對堅定不「轉化」者,有的要延長關押時間,辦班一般一個月一期,因不「轉化」者要延長到四十天或四十五天,最後非法送勞教或勞改。在送勞教或勞改前,「六一零」成員出面談次話,內容是偽善的「勸」修煉者「轉化」。最後這次表示堅修大法者,被送去勞教或勞改。當然,也有正念闖出的,或出現「病業」狀態回家的。
學員從被送進洗腦班這天,就強迫戴上「學員證」,「轉化」後的學員摘掉「學員證」,換上「工作證」,協助猶大迫害新來的學員。
二、經濟制裁和名譽扼殺
只要進洗腦班的學員,不管「轉化」、不「轉化」,一律被勒索三千元,後改為八千元、一萬元、兩萬、三萬元不等(中共貪官的胃口越來越大)。被非法勞教或勞改的學員全部開除公職,停發工資。中共為了迫害法輪功學員,對學員的子女、親屬實行株連法,子女升學、就業、當兵、提幹等,按另類人員扼殺掉。
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員概況
(一)「六一零」成員
1.邵某某(主任),他是主要負責人,按規定每人要看五遍《轉法輪》,才能作洗腦班的迫害人員。估計他最少看過一遍,好像懂得一點大法的隻言片語。但為了保住自己的高官厚祿,他頑固站在邪黨的立場上對待學員,已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罪。此人已退二線。
2.鄭全恩,男,現50多歲,部隊團級轉業,「六一零」頭頭之一,沒看大法書籍,輕信邪黨謊言,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
3.宋偉,男,50歲左右,現為「六一零」副主任,積極迫害學員的黑幹將。
4.蘇偉,男,近40歲,因迫害學員有「功」,提拔為「六一零」中層幹部。
5.朱澤民,男,近40歲,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但卻勞而無功,沒被重用。
6.吳琳(女)、高葉權(女)、高常嬴(女)、崔玟(女)、於海波、李媛(女)、陳軍等一般人員,他們雖然跟著領導搖旗吶喊、濫竽充數,可是也是在幹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
(二)猶大、毒瘤、邪悟者
1.王明光,女,61歲,初期法輪功學員的混入者,後蛻變為十足的猶大毒瘤,為「六一零」出謀劃策,充當奸細,迫害法輪功學員毫不手軟(詳情見專題報導)。
2.段好漁,男,60歲,前幾期洗腦班充當迫害學員的主要打手,後來拉著一幫邪悟者搞甚麼「第十講」、「全法」、「觀音法門」之類的,現在繼續邪悟。
3.盧叢祥,男,76歲;陳鳳梅,女,73歲,這對夫婦過去練過各種氣功,辦洗腦班初期,他(她)夫妻曾為王明光出謀獻策,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後有所醒悟,遠走他鄉,投奔子女去了。
4.高秀芝(女)、李成珍(女)、王玉蘭(女)、孫茂蘭(女)、楊欣(女)、孫現亮、謝愛東(女),這幾位邪悟者還在協助王明光迫害學員,不思悔改至今。
5.李君卿、徐芬、方朝芹、孫運娟、趙軍、趙群、趙付欽(女,已死)、趙付敏(女)、趙付鳳(女)、張素清(女)、李增英(女)、李大勇、蔣培英(女)、鞏鳳英(女),這些邪悟者至今還未省悟,可悲!
(三)市機關工委參與迫害學員的人員
1.王紀山,男,64歲,已退休,原機關工委書記。迫害初期緊跟江澤民,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
2.閆志剛,男,56歲,已離崗。他多年來利用職權(工委副書記)殘酷迫害學員,直至離崗也無悔改之意。
3.王建平,男,50歲,工委副書記,幾年來參與迫害學員,至今不思悔改。
4.趙培軍,男,50多歲,市工委書記,上任以來積極參加迫害法輪功學員不改悔。
(四)公安、「六一零」參與迫害學員的成員
1.市公安局劉振東,男,50多歲,幾年來參與迫害學員,至今全無悔改之意。
2.蘭山公安分局邢永農,多次參與抓捕、虐待法輪功學員,手段殘忍,至今不悔改。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近兩月,成都「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類似納粹蓋世太保)公然踐踏憲法與法律,強迫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許多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至洗腦班,更多法輪功學員受到騷擾。今年六十五歲的蔣隆映被迫再次離家,家人在擔心恐懼中。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成都撫琴街辦「六一零」人員謝世農,夥同其轄區金琴社區「六一零」葉開興、陳玉寬,闖進蔣隆映家強迫其寫轉化書,當時蔣隆映不在家,他們一直等到四點多鐘蔣隆映回來。蔣隆映否定了無理要求,告訴他們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他本人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並告訴他們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相,勸他們吸取文化大革命的教訓。他們不聽,並威脅說,如果不寫,就送洗腦班,判蔣隆映五年刑,出來都七十幾歲了。蔣隆映的家人在高壓下也受威脅,刺激、身體受到傷害。
在威脅過程中,葉開興拿出一張他們事先製作好的「轉化書」,共五條,包括保證書、決裂書、改過書、惡意誹謗大法和師父的內容,每一條都已經寫了蔣隆映的名字和年月日,可見其弄虛作假,他們一再威脅蔣隆映的家人,家人也受到傷害,給蔣隆映造成精神上的迫害。
蔣隆映,成都原全興酒廠退休職工,曾身患頑症神經性皮炎幾十年,風濕痛症等頑疾,從前每月要報上千元的藥費,苦不堪言,九八年煉法輪功後十幾種病不翼而飛,再沒有報過一分錢的醫藥費了。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蔣隆映因堅持修煉,反覆遭受迫害。二零零六年蔣隆映等法輪功學員在同修家交流,被撫琴派出所惡警開三輛警車綁架,蔣隆映被劫持到派出所後被強迫做筆錄後,經家人的一再爭取請求才於幾小時後放回。其餘幾名法輪功學員均遭到非法關押,其中顧阿姨被綁架至宜賓江安縣迫害,而其中撫琴的陳蓮華和謝成新被非法拘留十多天後又被謝世農等劫持到金牛洗腦班繼續迫害共三十七天,還有邱老師,徐阿姨等也被非法迫害。
二零零八年下半年,蔣隆映為了營救法輪功學員,去貼不乾膠遭惡人誣告,被白果林派出所綁架,強迫非法做筆錄,因為當時身上只有幾張不乾膠,邪惡找藉口要挾要送洗腦班,蔣隆映不配合,惡警杜曉江狠狠地打她的手,拉著強迫按手印,使其受到傷害和侮辱。當時惡警杜曉江與一位女惡警(這人很惡毒)非法抄了蔣隆映的家,連陽台上都要搜,搜走電腦打印機一台,大法書籍十幾本,還有煉功音樂帶十幾盒……資料等,並「叫」家人帶回家等第二天叫辦手續(實際是寫保證書),等二天蔣隆映與丈夫到了派出所,才知上當。蔣隆映正念走出,被迫流離在外;家人因此受到刺激。
二零零八年年底,蔣隆映在成都昭覺寺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和尚誣告,被青龍警署綁架,被非法搜身及非法審訊。後又被撫琴街辦「六一零」人員謝世農、金琴路社區葉開興綁架到金牛區「六一零」洗腦班非法關押。每個人被分別關在一個小屋子裏,有兩人監視,整天不能出房門,惡人還用警犬、打槍聲嚇唬,每天放電視干擾,隔壁學校還大聲放黨文化的歌。其間金牛國保的梁小斌、文彤等人還來威脅,逼寫三書,寫了就放,不寫就不放。那個肖××也這樣說。
此次,謝世農再次騷擾迫害好人蔣隆映及其全家,謝甚至揚言還將夥同金牛區「六一零」上門騷擾,蔣隆映被迫再次離家,以致傳統的中秋團圓日都無法與家人在一起,家人也備受煎熬,在擔心恐懼中睡不著覺。
相關責任單位:
成都金牛區公安局國保大隊一科 :文彤、梁小斌
成都金牛區公安局六一零辦公室 李興明
成都金牛區撫琴小區街辦六一零 謝世農
成都金牛區金琴社區六一零 葉開興 劉麗容 陳玉寬
成都金牛區撫琴派出所所長 秦明 成都金牛區白果林派出所 杜曉江等
成都金牛區青龍警署 李××
成都金牛區六一零洗腦班 肖××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二零一零年十月九日下午三點多鐘,正在吉林市船營區柴草市中百商廈夢仟雅服飾店工作的王琳被綁架。當時來的兩個穿警服的人,自稱是吉林市船營區北山派出所的警察,將王琳強行帶走。
吉林市大法弟子王琳,二十九歲,未婚,家住船營區柴草市原藥廠後面。因母親已去世多年,六十一歲的父親與女兒王琳二十多年來相依為命。
王琳父親得知女兒被警察帶走的事,馬上去北山派出所找女兒,兩個單位同事也不放心,陪著老父親去的。結果派出所大門緊閉,用自行車鏈鎖鎖著,其父親不斷叫門,最後出來人說,王琳被帶到街道了。老人趕緊去街道找,結果找到街道,人家說根本沒那回事,無奈又回到派出所。這回找到派出所的邢(音)所長,那所長說王琳被送到船營區小光村敬老院「培訓」去了。老人問孩子正上班被抓走犯甚麼法了,為甚麼?所長說學法輪功的都得抓,以前學的也得抓,這次洗腦是區裏辦的。父親強調人家正常上班為甚麼抓?所長無言為對。
老人只得第二天去曉光村找女兒,從家裏騎自行車一個多小時到了偏僻的曉光村,結果找到敬老院看到一幫人,十來個人傻的傻,問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工作人員,不傻),有沒有被抓的法輪功,她說沒有,那十多個人也跟著說沒有。老人又往回轉,覺得不對,到附近食雜店,看有些人在玩牌,就問附近是不是就一個敬老院?回答就一個。
老人只得再往回走,站在養老院門口抽煙,如此幾個來回,最後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問:是不是看王琳的?老人答是。那女人說讓把東西拿進去就行了,老父親不幹,必須見人。最後老人見到了女兒。
王琳被關在一個單獨的房間,三張床,王琳在中間,兩邊是監控她的兩個女人。那兩個人說這裏挺好的,不打不罵的,就是所謂「學習」「學習」,王琳說昨晚還聽著有人哭呢!
吉林市「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非法組織)二零一零年八月在船營區沙河子鄉曉光村四社福利院辦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據悉,法輪功學員和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員都不允許輕易出去。惡人每天給法輪功學員灌輸洗腦迫害三次,每次兩小時,分為早中晚。那些惡人們看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沒辦法時,就採用恐嚇的辦法,說:不寫「五書」、「不轉化」,我這有逮捕證,隨時把你送往監獄。有的法輪功學員喊「大法好」,他們就用被子堵住法輪功學員的嘴。洗腦班還採用卑鄙的伎倆迫害法輪功學員,打、捏、掐,不讓睡覺。
王琳修煉法輪功後比原來懂事多了,父親看在眼裏。王琳家原來住在西石喇子時,曾有船營區日新派出所的不法警察來騷擾,一次老人看女兒被警察把手刮出血,和警察撕巴起來,被警察銬到派出所。後來搬到柴草市後以為能過日子了,但二零零二年那一年北山派出所和街道曾來許多人來非法抄家,當時老人擋在門口,四五個警察拽,王琳藉機從窗戶走了,老人才有些許的安慰。
現在王琳又被綁架迫害,愛女如命的老父親又受到很大打擊,格外惦記女兒。王琳單位領導給她父親打來電話,問她啥時候能回來,時間長了,工作也是個問題。現在父親很擔心,既擔心女兒被綁架生命安全沒有保障,回來後只怕工作也沒了。
正告那些助紂為虐的人,為自己和家人著想,少做壞事,不要惡報臨頭方醒悟!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
江蘇省女子勞教所共七個大隊,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是三大隊。勞教所公開使用不明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是一件打破人類道德底線的反人性罪行。他們對待不肯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除了各種精神折磨和種種酷刑加身之外,就是使用藥物迫害。
常州法輪功學員孔建芬沒有病, 被強制吃藥。惡人採用暴力強行撬開她緊閉的嘴,看到她還是不肯配合,就將她的牙齒敲掉,強行灌藥,搞得滿嘴是血,痛得孔建芬當場就小便失禁,險些昏死過去。當時的情況慘不忍睹。
江蘇省女子勞教所位於江蘇省句容市石山頭,因為是在句容市的東面,所以原名就叫做句東勞教所,是江蘇省的7所省級勞動教養管理所之一。該所是江蘇省最早的勞教所,成立於上個世紀50年代,要求勞教人員全部進行生產勞動。早期是茅草房,勞教人員都是所謂的「地富反壞右」。也就是說,它成立那天開始,就是中共實行極權暴政的工具。1980年以後開始翻建為平房。1999年「7.20」以後,就開始積極配合惡黨迫害法輪功,是江蘇省最早開始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地方。因為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太多,人滿為患,從2000年開始又不斷的建造新房。同時,該所也成了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精神折磨和酷刑虐待的人間地獄。
勞教所常常是以假借生病需要給予治療的謊言為掩蓋,強制性的給法輪功學員注射不明藥物、強迫吃一些不明藥物之外,還有一個辦法就是直接將不明藥物拌在飯菜裏邊,強制服用。在吃中午飯、晚飯的時候,把一種外形比酵母片大一點的、灰色的藥片磨細後拌在菜裏,強迫法輪功學員吃。這種事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近年來更加有恃無恐,有很多人參與,也有很多人看到。例如:普犯金金(音)、王林(音)、花利平、丁美花、張彩萍……等等。有個普犯無意間說出來:「就是叫你們法輪功都變成精神病!」
對任意毆打法輪功學員的包夾講真相勸善的時候,包夾的普犯就公開的講:「就是警察教我們這樣做的!說你們是反黨反社會。」
三大隊對待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酷刑壞招多多。沒招了,就讓她們帶著酷刑折磨後的滿身傷痛跑步、練操。跑不動了就長時間罰站,一整天也不許動一動。
南通法輪功學員鄭翠芳因為不肯放棄信仰,經常被惡警指使普犯暴力毆打。包夾的普犯將鄭翠芳打倒在地後,狠命地踢鄭翠芳的臉,右臉腫得很大,很嚇人的。幾個人按住她,硬是將大便塞在她嘴裏,人已經是瘦得皮包骨頭了。在句東勞教所的三大隊大家都知道,鄭翠芳是個被折磨得很淒慘的一個。有一次召開全體勞教人員大會,專門折磨鄭翠芳。幾個包夾的普犯將她押進會場之後就將她按倒在地,人是仰面朝天的不許她動,硬往她嘴裏塞東西,不讓她講話。然後由惡警管教、負責包夾的普犯輪番發言批判她,侮辱謾罵、栽贓陷害、所用語言極其的惡毒。恐怖的批判會開了一個多小時,鄭翠芳就這樣一動都不能動的,被仰面朝天的壓倒在地上一個多小時。牢房裏的人私下議論,再這樣下去,鄭翠芳恐怕很難熬到活著出去了。
十餘年來,發生在江蘇省女子勞教所裏的罪惡,真的是達到了罄竹難書的地步,酷刑方式之多,使用手段之下流,可謂是前超古人,恐怕也要使後人瞠目結舌了。明慧網已經有大量受迫害的案例曝光,篇篇都是真實的血淚控訴。由於惡黨採用恐怖手段,極力掩蓋其犯罪事實,發生在勞教所裏面的更詳細的迫害情況有待於知情者繼續揭露。
懇請世界上正義善良的人們伸出雙手營救南通法輪功學員鄭翠芳!及所有被非法關押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制止中共惡黨的法西斯極權暴政!
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責任單位和主要兇手:
江蘇省「610」辦公室、省國保大隊、
江蘇省勞教管理局、
江蘇省女子勞教所、
三大隊
三大隊大隊長:鄭琪慧
三大隊教導員:胡小燕、吳文潔
三大隊 惡警:秦玲
劉俊祥,上海市楊浦區「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主任,中等身材,偏胖,約55歲左右。此人非常陰險老辣,被稱為「老狐狸」。初次接觸他的法輪功學員,有時還會被他的偽善所迷惑。
劉俊祥大約在二零零四到二零零六年期間是上海市「六一零」的頭子,一些法輪功學員的揭露文章中提到「六一零」頭子董乃謙,其實董是劉俊祥的前任,二零零五、零六年幾起對法輪功學員的嚴重迫害都和劉俊祥的指揮、策劃有關。
比如對法輪功學員林鳴立的非法抓捕、非法判刑,二零零五年對澳洲法輪功學員王學軍在上海向人介紹《九評共產黨》被誣告後,劉俊祥親自出馬把王學軍非法遣送出境。
二零零六年上海東方航空公司資深駕駛員袁勝被迫留在美國不能回中國後,劉親自到袁勝家,極其邪惡而又非常偽善地欺騙袁勝妻子,說袁勝被矇蔽,目前處
境如何不幸,企圖挑撥他們的夫妻感情。
上海市「六一零」頭子一般二、三年換一次,劉俊祥二零零七年調任楊浦區「六一零」主任,從此使楊浦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加嚴重。他經常親臨楊浦區公安局、各街道綜治辦,進行仇恨煽動,把法輪功學員描述成都是「癡迷者」,說自己親自到了國外看到真實情況,他兒子在國外留學又如何的愛國、如何了解法輪功等等,使一些不明真相的工作人員也相信劉所講的,從而善惡不分,賣力迫害法輪功學員。他還要求各警署、街道招募更多社會閒雜人員,對法輪功學員監視和跟蹤。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劉俊祥因迫害一名法輪功學員,被明慧網揭露,他咬牙切齒命令下屬一定要把揭露其罪惡的法輪功學員找出來。
劉俊祥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罪行累累,死心塌地的跟中共走,內心卻十分清楚迫害法輪功完全是非法的,所以對法輪功學員的揭露文章既恨又怕,希望楊浦區法輪功學員進一步揭露他的罪惡,並發正念。同時講好真相,使被矇蔽的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明白真相後,不再跟邪惡走。
惡人劉俊祥電話:
25033556/7 25033559
以下人員多屬不明真相而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人:
楊浦區控江路街道綜合辦邪教學會頭目吳素芹,手機13842718253、辦65434378/2394
楊浦區控江路街道綜合辦趙長林,手機13816933652,辦65434572
楊浦區邪黨區委、「六一零」成員郭連美,手機13816915965 021-65807369
楊浦區控江路派出所片警曹海平,警號039621,手機13301875339,曾迫害大法學員趙祥珍(已故)。
楊浦區公安分局國安辦警察朱靜康,手機12661725999
楊浦區控江路派出所警長李洪國,手機13601818282
楊浦區公安局國安辦民警王建華,手機13301850790
陳松青,約40歲多點,四川通平鄉人,二零零四年調到和盛鎮信訪辦。後任成都市溫江區和盛鎮派出所治安辦主任,電話:13551208550。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陳松青帶領另外五個人綁架了法輪功學員白群芳,這五個人是成都市公安局溫江分局和盛派出所警察和「城管」的人。「城管」本來是管理市場的,現在也拉來抓法輪功學員,可見中共迫害法輪功已到了毫無理智的狀態了!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一日上午,白群芳的老伴楊建中去和盛鎮派出所找到治安辦主任陳松青要人,當時在場的有四個穿了警服的警察,一個警察指著一位沒穿警服的說「他就是陳松青。」
見到陳松青,楊問:「你們憑啥子抓白群芳?!」陳說:「你用詞不當,不是『抓』,是請去受受教育!」楊說:「有這樣『請』的嗎?你們綁架好人還說是『請』,你們做了惡事還堂而皇之!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法輪功是全世界的法輪功,你們是迫害不倒的,現在全世界一百一十多個國家在煉……」接著楊跟他們講真相,那幾個警察不要聽,說:「你們出去講……」
陳離開門廳向外走,楊跟去問他何時放人,說:「我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你們把我老伴抓走,我連煮飯的照顧我的人都沒有……」陳打斷楊的話:「白群芳是你老婆嗎?有結婚證嗎?」楊說:「你那天闖到我家來抓人都說白群芳是我老婆,今天怎麼不認賬了?!」楊又說:「要看結婚證請到我家裏去,今天沒帶。」陳說:「你不帶結婚證怎能證明白群芳是你老婆呢?」陳完全是無理取鬧,楊又給陳講真相,他不聽,為甚麼抓人他說不出來,就威脅楊說:「你還扭(纏)著鬧,我就通知你們廠送你也去學習學習!」楊說:「甚麼拘留所、看守所、洗腦班我早就領教了!」
陳松青為了擺脫了楊,只管往前走,到派出所停車院壩圍垟外面,沿著圍垟左邊反向去了「成都市溫江區司法局和盛司法所」。楊年紀大走得慢點,還是追去了站在門外喊:「陳主任,你好久放人?」他向外擺手示意叫楊走。
楊說:「你不放人我明天還要來!」
楊建中呼籲:請求國際社會幫助儘快停止迫害法輪功!
詳細地址:呼市呼涼公路興華服裝廠,二零零四信箱
1、 監獄長:孫玉鳳,女,50歲左右
2、 劉剛,男,40歲左右 赤峰四監獄調往呼市女子監獄專在「攻堅組」轉化法輪功學員,自稱學過大法,已轉化。
3、 烏日寧,女,40多歲 迫害法輪功學員極其邪惡,因收受賄賂被她的同事把她從監區長的位置拿下去,遭惡報。
4、 周建華,女 50歲左右,原女子監獄副監獄長。迫害法輪功學員周彩霞致死的元凶之一。由於延期釋放刑事犯人,被她的同事告上法庭。警服脫下,丟掉工作。現被判刑,監外執行,在家呆著。
5、 劉瓊,女,30歲左右,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急先鋒,母親得癌症身亡。
6、 毛敏,女,50歲左右
7、 郭麗青,女,30歲左右
8、 祁迪,女,40歲左右,孫玉鳳的弟媳。
9、 趙堅貞,女,40歲左右
10、 邰薇薇 女30歲左右。懷孕期間已大肚子了,還用腳踢法輪功學員,三天後腳脫臼,在家歇了好幾天。
11、 王霞,女,30歲左右
12、 康某
13、 王某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我思考問題總愛往負面想,總是先考慮難度有多大,會有甚麼樣的困難,這種思維方式由來已久。最近一想打工就有一種非常難的感覺,這也難,那也難,弄得我很不開心,壓力很大,而且每次都是這樣,時間也很久了。
前兩天親屬打來電話,叫我去談打工的事,放下電話就感覺難,難的我都不想去幹了。自己也知道這種思想不對頭,可是怎麼也排不出去,「難」始終在大腦中存在,干擾的我不願去和人家面談。
這種「難」它來自哪裏呢?它的根在哪裏呢?我知道它是一個執著,一顆心,已經干擾了我做三件事,我感覺到了這種物質在加大加強,已成魔難。此時我已沒有了修煉人快樂,祥和,慈悲的狀態。它不是我,我不能承認它,更不能執著它,並且決心一定要儘快去掉它。向內找,原來它是後天形成的思想觀念,此時師父把它暴露給弟子,就是叫弟子該去掉它的時候,就一定要抓住它,這次不能再讓它溜掉,一定把它連根拔起徹底去掉。我運用神通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清除思想業力,觀念往我大腦中反應的「難」,念到即除。
在修煉中有人心,有關,有難,有干擾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能不能悟到這是提高的機會,去這顆心的時候到了。修煉中沒有偶然的事情,所有的關難干擾都是自己的心促成的,沒有那顆心,絕不會有那個難。如果能向內找,找出執著心,正念清除,就能提高上來,進入新的狀態。在去人心時,一定要儘早發現干擾的物質;二要儘快找出連根拔起正念清除;三不要給它生存的空間;如猶豫、彷徨、藉口,這樣會被邪惡加大加強,造成更大的干擾,更長的時間。有師在有法在,我們沒有過不去的關,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一點淺悟,敬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看了明慧網上有關修煉要不二法門的交流文章,對我感觸很深,在這方面我也曾經有過深刻的教訓。
2007年我被中共非法勞教。在勞教所裏,我對那些放棄大法而走入佛教的人不太理解,師父在《轉法輪》和各地講法中對法輪大法與佛教的關係、不二法門的問題講得再清楚不過了,怎麼還會放棄宇宙大法而走入佛教呢?有一天,一個被轉化得很徹底的且已走入佛教的人來「看我」,並拿了一本所謂「認識佛教」的書給我,我想了解一下,看看這些人的心結在哪裏,就接了。當時是下午,我坐在小板凳上,把書打開想看一下裏面的內容,隨便看了一下第一頁,再翻開第二頁看時,壞了,我清清楚楚的看到從書中飛出一個黑東西,像一股黑煙一樣,落在我身上,我打了個冷戰,馬上意識到我錯了,把書放在床頭,開始發正念,因為心不靜,又有夾控看著,好像作用不太大,我開始出現嚴重感冒症狀,渾身難受,四肢無力,發燒、流鼻涕、流眼淚,難受極了。旁人也說,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感冒了?我在心裏跟師父說,我錯了,沒有做到修煉要不二法門,同時請師父加持我。我不停的發正念、背法,就這樣這個黑東西還是干擾了我兩天的時間才消失。
師父說:「修煉歷來講不二法門,你要真修這一門,就看這一門的經。」(《轉法輪》)這一次由於自己心不正招來的麻煩使我印象深刻,看到有些學員現在還在看其它法門的書,我把我的經歷寫出來與大家交流,意在提醒同修不再走這樣的彎路,修煉真的是非常嚴肅的。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看到很多同修被無辜構陷,很痛心。正好同修間交流此事,下面就自己的認識與同修切磋。為甚麼同修被構陷?這裏有舊勢力的因素,舊勢力對每一個大法弟子虎視眈眈,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不符合法就會被它鑽空子。師父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我們也不承認,不是口頭上說說,而是要從根本上否定邪惡的安排。怎樣從根本上否定邪惡呢?下面談一談自己的認識:
一、念要正
甚麼是念正?我的理解念正首先要「信師信法」。「信師信法」就是要做到師父怎麼說,弟子就怎麼做,不打折扣。師父要求我們做好「三件事」,我們就要完全按照師父講的去做,不能有一絲的懷疑、沒有任何顧慮、不帶任何條件的去做。只滿足於做好一件事、兩件事都不是聽師父的話。師父在《轉法輪》中這樣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師父說的再明白不過:大法弟子有師父在管,誰也動不了!邪惡算甚麼。大法弟子是師父的弟子,師父主宰著整個宇宙,宇宙大的不可估量,誰能動的了?
其次,念正就是時時刻刻把自己當作大法弟子,擺正自己的位置。每遇到魔難時,如有的同修被邪惡干擾,甚麼填表、簽字、騷擾,有的被病魔干擾等等,首先要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一思一念都在法上,都不能被邪惡牽著鼻子走。
師父說:「思考中用人的觀念還是用修煉者的正念,做出的事情結果是不一樣的。」(《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我覺的有的同修被構陷是因為總把自己擺在受迫害的位置。在思想中總有一種觀念把大法的資料、講真相當成邪惡迫害的證據,這一念不正。把邪惡看的太高,把自己看的太低了。常人都說「邪不壓正」,何況我們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徒!只要念正、心正、身正,一身正氣,邪惡看到都會膽寒。把自己當作人,還是當作神,是能否走正正法路的關鍵。一念之差,就會帶來不同的後果。
要做到念正,必須多學法。那些講真相講的好的同修,確實都是法學的好、學的多。能用法理指導自己的言行,在實修中同化法。我了解的情況是:有的同修不參加集體學法;有的學法小組只學法不切磋;有的同修一天也學不了一講法;有的學法犯睏;有的學法求速度,只為數量而學法,雖然口在念,但思想沒在法上,也沒入心,念過的內容也不知其涵義,徒有學法虛名而無實質的學法。同修啊,師父在多次講法中都告誡弟子要多學法、多學法。我覺的學法不但學《轉法輪》,還要學師父的經文,而且要會背。我覺的背法很重要,不要覺的背過幾遍就滿足了,應該堅持不懈的背,把師父所有的法都背下來,心性會在背法中昇華。法理清晰,正念自然會強。
二、真正向內找
大法弟子都知道遇事向內找、向內找,有時候已經向內找了,也找到了一些執著,可是為甚麼事情卻沒有多大的改變呢?有的同修習慣向外找,看別人的問題看的清,到自己頭上就陷在其中。我覺的還是基點的問題。向內找是為私還是為法?不管是常人中的事情還是同修間出現的問題,問題出現了,我們首先想到的是不要去爭論誰對誰錯,而是無條件的向內找,這才是修煉人應有的狀態。有的時候我們只是問題出現了才去向內找,其實我們應該養成時時處處向內找的習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0/19/120895.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同修A辦完事,我倆就說起閒話來。我問她丈夫最近又黑又瘦,是不是很少回家吃飯。A問我為甚麼這麼講,我說明情況後,她說幸虧問了你,不然她還以為我在挑撥他們夫妻關係呢,我聽後心中很不是滋味。
第二天我將此事在學法小組上交流,我說要修口,但當時心中還是覺得A心眼兒小,其他幾位同修也說我沒有錯,A應該向內找。這時同修B插話說應該修口,她說幾年前,我跟她女兒說她不會做飯,對她關心不夠,覺得她很可憐,之後她女兒哭了,B當時就怪我不該對她女兒說這些,弄的她女兒傷心,影響她倆之間的感情。B說明慧網上發表的一篇文章《當心腳下的石頭》說的很好,同修之間有意無意的話很傷人,在同修中造成間隔,影響整體配合。我聽後心中不快,心想自己沒做好,還不接受別人的意見,反倒怪別人。同修C接過話說,師父講:「倆個人之間發生矛盾,第三者看見了,第三者都得想一想我自己哪裏有不對,為甚麼叫我看見了?」(《美國東部法會講法》)今天讓我聽到,可能我有甚麼心,我得找找自己。同修D也說,師父講過,大家都認為某個人有問題時,是不是我們大家都有甚麼心……
這麼一交流,我心中豁然開朗,修煉人遇到任何事情都要向內找。我在這件事情中,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用自己的觀念衡量別人,沒有想一想自己是甚麼人心。我覺得A在某些方面不成熟,對她有看法,又覺得B自己執著還不讓人說,其實這件事的出現是要我看到自己的執著,我為甚麼不高興,是我有分別心,是我總是盯著別人而忘了向內找修自己。
找到這兒想起昨天我說女兒對男朋友太衝,不善,傷害了對方還不自知。現在看看,說話不善的是我,我對母親總是盛氣凌人,說她這兒不對那兒不好,認為她不會記恨我,我可以毫不掩飾的說她,從不顧及母親的感受,這恰恰是我的執著,我應該好好修心修口才是。
向內找,不看對方對與錯,就看自己當時是甚麼人心,找出來去掉它。這就是我們修煉的環境,這就是修煉要走的路。雖然明白此理,可一遇到具體問題時就又糊塗了,總是習慣向外看,而忘了向內找修自己。
現在終於明白了,我為甚麼常常委屈,一直以來,總覺得自己善意的指出別人的不足,是對別人負責,可事與願違,對方不接受還怪我多事。我總是看別人的不足,沒有反過來看自己,自己是不是有甚麼心,應該挖出來去掉它。多少次提高的機會就這樣白白的放過去了。現在才真正體會到向內找是多麼重要。
修口不是一句簡單的話,要在具體事情中看自己怎麼動心,把那個隱蔽很深的心挖出來去掉它,這才是修煉,這才是真修。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0/20/120920.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十月一日,我坐T5319次列車回家。由於列車晚點,當快到公主嶺時接近晚上六點三十分,這時列車廣播室傳出要轉播全國新聞聯播節目,當時我就想:又要給邪黨歌功頌德了,今天是國殤日啊,不能讓謊言毒害眾生、愚弄百姓了。
我想到師父講的法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和「對煉功人講,人的意念指揮著人的功能在做事;而作為一個常人來講,意念指揮著人的四肢、感官去做事」(《轉法輪》)。
我是個煉功人,得用我的功能阻止它毒害眾生,於是我集中自己的念力:不讓它播出。口念正法口訣,一兩分鐘後,只聽列車上的廣播就像錄音機纏帶了似的,隨後就聽列車播音員說:「旅客朋友們,由於列車運行中信號不穩定,無法向大家轉播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的全國新聞聯播節目」。但隨後卻播放不知哪個電台清晰的娛樂節目。
我知道列車運行的那段路程是一片平原,不存在信號被遮擋的事情。是慈悲的師父加持了弟子的功能。
這幾天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曾是一個在修煉路上不精進的弟子,人心重,很多關都過的不好,不能時刻按師尊的法嚴格要求自己。三件事做的不好,師父還沒有落下我,我深感慚愧。今天把此次正念的感悟寫出來,勉勵自己以及和我一樣的同修。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最近,我只要有時間就參與北京地區下午2點到4點整體長時間發正念,清理邪惡老巢的邪靈爛鬼與舊勢力邪惡生命與因素,並發出強大的一念,徹底炸毀邪惡老巢向各地邪惡黑窩輸送邪惡能量的通道。每次都能感到能量很強,在每日明慧文章中,我也看到有很多同修參與進來。
十一放假我回家一趟(我在外地打工),兩天時間沒能參加長時間整體發正念,今天回來下午3點發,清理完自己立掌時,稍有些睏,這時一個聲音說:你們現在發正念的人越來越少,不能越來越多。意思是你也別發了。我當時精神一振對它說你說錯了,我們大法弟子會有更多的人參與,不是越來越少,只能越來越多。就見它非常快的速度轉身對周圍的邪惡下令,採用別的辦法干擾,隨即我的手機響起,我一看是同修,就接電話,同修確實有急事找我。當時沒能悟到是它們利用同修有事找我,來干擾我發正念。之後,我又繼續發到4點,卻沒找到它。我想,是這幾天放假,有的同修因忙一些事情很可能放鬆了加長時間發正念,還有就是有的同修對長時間發正念不太重視,使邪惡有了喘息的機會。因此我悟到,邪惡對於我們加長時間向北京邪惡中心發正念非常害怕,它們會採取各種方法干擾我們,就在我準備把這些東西寫出來時,聽見它們說,完蛋了。可見它們是多怕我們形成長時間發正念的整體。
建議有時間的同修都參與,向北京邪惡中心長時間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邪惡老巢裏的邪靈爛鬼和舊勢力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徹底銷毀它們向各地邪惡黑窩輸送邪惡能量的管道(有同修看到它們用管道一樣的東西向各地輸送邪惡能量)。同修們,讓我們在助師正法的最後時刻,用師尊賜予我們的佛法神通展現大法弟子的威德,滅盡一切邪惡,救度更多眾生。
由於層次所限,有不正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提起筆來,面對師尊我真是慚愧,在修煉這條路上,我磕磕絆絆,不知摔了多少跟頭,但是卻沒把我摔醒,這是我最大愧對師尊的原因。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學法、煉功,遇到矛盾都能用法來衡量,心裏有說不盡的快樂。那時丈夫經常給我製造提高心性的機會,比如正吃飯,他就無緣無故的發起火來把我罵一頓,或抓起杯子或罐子就摔個粉碎。我當時心裏覺的很委屈,但一想起師父《轉法輪》中的話:「只要你一煉功,他就跟你連摔帶打。」「 其實是怎麼回事?在煉功的同時,業力要轉化,不失者不得,失的還是壞東西,你得付出。」當時師父的講法深深打在腦子裏,所以心裏很快就放平穩了,當時反過來還安慰他,就這樣大大小小的矛盾在那時反覆重演了多次後,他就不再干擾我了,後來慢慢變的支持我修煉,我心裏明白這是法在改變他。
但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去北京上訪被邪惡鑽了空子,把我劫持後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了近一個月,回來後婆婆及丈夫、公公他們就一反常態,都站在邪惡一邊,對我百般刁難,使我無法正常學法煉功,空氣都要凝結了似的,使人透不過氣來。我心裏始終有一念,絕不配合他們的迫害,修煉不能讓他們說了算,無形中形成了對立的心態。從那以後,經常遭到婆婆及丈夫的辱罵,積怨也越來越多,所以我對他們也就不理不睬,我行我素,對他們漠不關心。我如冰封雪山,不管他們怎麼樣我都無動於衷。有時在工作環境中,給不相識的人講真相時,都能發自內心的去關心她們,我能體會得到,她們在那一刻真的被感動了。當她們離開時,我會看著她們的背影在心裏對自己說:我會對不相識的人這麼關心,而對自己身邊的親人為甚麼做不到?
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久。回想一下心裏總是這麼想:我對你們以前如何好,你們卻這樣對我!一顆不平衡的心出來了,我卻不及時的向內找出來從根子上挖掉它,卻用人心死死的抓住這骯髒的思想不放。有時問自己這麼多年我到底修去了多少人心,為甚麼就這點執著還不放呢!師父說:「你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精進要旨》〈真修〉)想起師父這句法,又恨自己為甚麼這麼不爭氣呢!這一切都是假相,走出來吧!不要在假我中轉圈圈了。一切都是假想,轉眼即逝,甚麼也不是,唯有修煉才是真真切切的。不要讓假我的思想成為永生的絆腳石,毀了自己億萬年的等待和家人得救的機緣。
我的一點淺悟,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合十拜謝了。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最近兒子經常當著兒媳婦的面頂撞我,說:「你活的累不累,甚麼事兒你也管,甚麼你也放不下。」我心裏感到很委屈,甚至還有點怨恨他。心裏想為了你們的婚事,我又當爹又當娘的操碎了心,你還頂撞我。就說:我還不是為了你們好。他說:「你根本不是為了我們好,而是為了你自己,抱著你固守的觀念不放。」又說:「因為你老是不改,我才頂撞你的。」
為了兒子的結婚典禮,這一段時間我真是既動心又動情,忙的不亦樂乎,總想把兒子的婚事辦的順順利利、圓圓滿滿的,怕辦不好對不住這個對不住那個,又怕平衡不好各方面的關係,弄的有人有意見,讓人家說,早就把三件事放在了一邊,完全陷在了常人之中。
慈悲的師父看到我不悟,用兒子的話來點化我、驚醒我,讓我放下情,放下這些人的東西,趕快提高上來。可是我不但不悟,反而還去怨恨兒子,這算甚麼修煉啊!這不由的讓我深思:自己雖然已經修煉了十多年,可是還死死的抱著情不放,還這麼怕人說,只想聽好聽的話,不想聽不好聽的,這顆心不修去怎麼行啊。
回首自己的人生,我才發現是自己長期在常人中形成的後天觀念造成的。小時候就最怕人說,從小到大父母都沒有罵過我一句,更不用說打了。媽媽常說:這孩子心眼小,不能說,說了她受不了。參加工作後特別積極上進,說話辦事處處小心,不是為了別的,就是怕領導批評,怕同事們議論。久而久之,它就形成了一種根深蒂固的觀念──自己處處做好,不要讓人說。修煉後這種觀念如影隨形的始終帶著,只怕人家說自己修的不好,只怕人家說自己的不是,做事總想追求完美,聽到好聽的、讚美的話心裏就特別舒服;聽到不好聽的或逆耳的話就受不了。
記得在三年前當地有幾位同修因講真相被惡警綁架,同修們在向內找總結教訓時,聽到有同修說是因我參與協調這段時間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對同修的看法當時我不但沒有很嚴肅的認真的重視起來,向內找自己的,反而在心裏憤憤不平了好長一段時間,認為同修這麼說是冤枉了自己。後來自己回想在那一段的想法和做法,用法對照衡量,真是摻雜了很多人的東西,把邪黨文化的那一套思維和工作方法帶到了修煉中來,被邪惡鑽了空子進行干擾和迫害。
修煉中所遇到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都是衝著自己的人心來的,也都是自己提高心性的好機會,就看你自己怎麼去看待和把握了。如果在這個時候能夠向內找自己的根本執著,挖出它背後的觀念去掉它,就能夠提高上來,就算過關了。如果不去向內找,固守著自己的執著和觀念不放,那永遠也提高不上來。
師父不止一次的講出這方面的法理,是我們在這方面的表現已經非常嚴重了,是已經到了非解決不可的時候了。我們必須去向內找出自己的根本執著,挖出它背後的觀念並徹底去掉它,這是對一個大法修煉者最基本的要求。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我生活在高校周圍,對於高校的生活環境也比較熟悉,下面我講一講我針對高校製作、發放真相光盤的一些體會。高校中的人群主要有三個類型,一是大學生,一個是教師,再一個是高校龐大的後勤服務人員。對於這三個群體可以分別製作有針對性的真相資料。
一、針對大學生
現在的大學生使用電腦非常普及,每個宿舍基本都有不只一台電腦,因此,針對大學生可以製作電腦播放的資料碟,這樣的碟不能在影碟機上播放,但優點是可以容納更多的內容。我一般是把DVD視頻文件先轉換為rm格式,這樣一張碟就可以刻錄很多視頻資料了,如《風雨天地行》、《九評共產黨》、《漫談黨文化》、《明慧十方》、《預言》以及《熱點互動》、《透視中國》、《獨立評論》等欄目的一些精彩節目,當然不要忘記了一定要有自焚真相、《生死之間》以及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內容,然後再放一些電子書,最新版的翻牆軟件等等。這樣的一張碟內容廣泛,涉及歷史、社會、迫害真相、人物採訪、傳統文化、科學研究、預言解析、三退等等,裏面的資料均具有很高的學術研究價值,可以幫助大學生全面的了解大法真相、開闊視野,深刻的理解中華文化、中國歷史以及社會現狀,有效的清除黨文化對他們的毒害。
在碟的外包裝方面,可以打印一張小紙片對資料碟的內容加以簡單的介紹,比如我有時候寫著:「這是全球華人(包括大陸)的最優秀學者關於社會、歷史、自然科學、傳統文化的最新研究成果,是大學生了解歷史、認識社會、理解祖國傳統文化的最優秀的教材……」,當然也可以使用專用的盤貼。資料碟可以投放在大學校園的椅子、石桌或者教室的課桌上,使學生可以方便的拿到手。由於學生之間有甚麼好東西都會私下裏傳看,因此,這樣的光碟流傳面是非常廣的,在此也希望有能力的同修能針對這樣的光盤製作一些好的盤貼。
二、針對教師
教師一般住在高校各自的家屬區內,在學校逗留較少,教師一般都有電腦,家裏也普遍都有影碟機和較大屏幕的電視,因此影碟和電腦資料碟都可以根據需要隨時投放,資料品種更自由一些。在投放方面和一般小區的情況類似,這方面就不多說了。
三、針對後勤員工
除了以上兩大群體,高校還有體系龐大的後勤團隊,一般大的學校後勤從業人員近千人,其中大部份是外聘的員工,就是周邊的農民或者下崗工人,他們一般從事高校的教室以及道路的衛生清掃、餐廳服務以及綠化養護、水電維修、家具以及工程修繕等等苦力工作,在高校中是最容易被忽視的一個群體。這個群體家中一般電腦、DVD影碟機不是很普及,但是VCD影碟機比較普及,所以適合製作VCD影碟。如《風雨天地行》、《預言與人生》、《生死之間》、《九評(VCD精選版)》等。這種光碟一定要貼上精美的盤貼,這可以使民工們感到很珍貴。
我有一次因為工作原因到一個高校某值班室去,正好看到桌面上放著一張我投放的《風雨天地行》,值班師傅說這張碟一看就是正版的,還沒有拆封過。我順便說這張碟我看過,是講法輪功真相的,旁邊的一位修理工師傅一聽,馬上把碟放進自己的袋子裏拿走了。現在的人聽到法輪功話題時排斥的比較少了,大部份都想看看、了解了解,所以製作精美的真相光碟是一件非常好的講真相的法器。
針對後勤員工投放時,不要放在教室裏,可以放在這些師傅們經常工作或者活動的場所,如路邊的石凳上,草坪的冬青上,員工宿舍的旁邊或者工地的一些乾淨的地方。當然,任何時候都要正念加持,讓阻礙人們看真相光碟的邪惡因素全部解體。後勤員工由於身處底層,對於中共的腐敗和殘暴有更深刻的體驗,比較容易接受真相,因此,希望在高校講真相的同修不要忽略了他們。
以上是一些在製作方面的小經驗,希望能對在高校以及學校周圍生活的同修講真相有所幫助。不足之處,還望同修們多加指點和完善。合十。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
改變了的警察
今天早晨上班,正在等車,前面出現了一個熟悉的面孔,而且還穿著警服。我們已經有十多年沒有見面了,他原來也不是警察呀,我想一定得給他講真相,不讓他迫害大法弟子。於是直入主題:你甚麼時候當警察了?他告訴了我。我又問:你們那裏迫害法輪功嚴重嗎?他說:現在都沒人管了,除非有人舉報。他們去抓人的時候我從來不去,因為我歲數大了,他們也管不了我。而且我們也常看真相傳單,我每天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說:那還不夠,最好叫你的同事也別迫害大法弟子,迫害修真善忍的一群好人是有罪的,將來都得償還。他說:好啊,我會告訴他們的。我以前也勸過他們。
我又問他有沒有「三退」,他說:還沒有。我說:那就給你取個名字退了吧!他說:我甚麼都不是,團我沒入過,更不會入黨。我說:那你戴過紅領巾嗎?他說:戴過,那都戴過,年齡早已經過了,早就不是了。我說:不自己聲明退出那是不算數的,就詳細給他講了藏字石、天滅中共等。由於我們要乘坐的這趟環城車每趟車之間間隔時間長一些,所以我才有時間跟他講了這麼多,最後他同意用真名退出少先隊組織。
美麗、善良加大芳
有一次和妹妹約好到某商店去買東西。這條公交線我是非常熟悉的,就毫不猶豫的下了車。走了幾步,越看越不對勁,原來我提前三站下車了。剛轉過頭來,就看見三個小姑娘眼巴巴的看著我,我馬上悟到這是師父送來的有緣人,要不怎麼就陰差陽錯的提前下車了呢?於是我就直接打招呼:「你們好,告訴你們一個平安秘訣吧。」她們說:「是甚麼呀?」我跟她們講了天災人禍、社會亂象、大法真相,這時一個小姑娘走開了。我接著對另兩個小姑娘講,並給她們取了名字「美麗、善良」做了三退。
走開的也不能落下,就對著她說:「她們兩個都退了,就差你沒退了,你是團員嗎?」其中化名美麗的小姑娘大聲說:「她是,我知道,就給她取名叫『大方』吧!」於是我轉頭問這個小姑娘:「你同意嗎?芬芳的芳好嗎?」她笑了,是那樣的燦爛、開心,得救後生命解脫的幸福。我說:「咱們多有緣份哪!你們三個是美麗、善良又大芳,真心希望你們擁有美好的未來。」她們都會心的笑了,發自內心的說「謝謝!」這時車來了,我上車時她們親切的跟我說:「姐姐,再見!」
同學聚會
近年來,到處都興同學聚會,我地也不例外。我們高中同學已經二十多年沒見面了,一位以前非常要好的同學通過各種渠道找到了我的電話號碼。我一聽,這不是師父又給我安排了一次救人的機會嗎。可當大家聚會時,我有了怕心:這麼多年不知道他們都是幹甚麼工作,個人思想狀況如何?所以沒有跟任何人講真相,只是在觀察。過後非常沮喪。
就在第二年的正月初八,師父又給了我一次彌補的機會。這次來了27人,我勸退了23人。沒退的幾個中,有一位有事提前走了,我當時沒看見,後來再見面時勸退了;還有一位是在政府部門開車,中毒太深了,怎麼說也不退,那就隨緣吧。另外的兩位男生說,小時候因太淘氣,老師根本不讓他們入少先隊,長大了也沒有加入過黨、團。我說那你們就省事了,不過一定要記住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福報的。
現在,世人已經沒有中共邪靈的操控,你只要去掉怕心講真相,幾乎都能接受。正法已經走到最後的最後,抓緊救度有緣人,走好我們偉大、殊勝的助師正法之路吧。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世上沒有比生命的回返更為寶貴的了。今年十月,我的父親開始修煉法輪功了!這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父親今年六十九歲,是個性情耿直、倔強又十分固執的人。因為早年家庭出身曾經被劃為地主,在父親六歲時,就為躲避邪黨的批鬥而吐血傷身,這讓他從小就患上了嚴重的中共「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成份的原因也讓他得不到良好的教育,完全靠自學才得到了不用勞力的工作,因此父親也頗為自負,加之中共邪黨狹隘思想的影響,對法輪大法修煉一直持不贊同的態度。所以父親能學法煉功對我們而言:幾乎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九八年初,母親與我們弟妹四人剛剛得法修煉時,父親的一位同事學其它功法,他說:「你站在那裏,我用氣能把你推倒」。父親不信,試驗結果:父親不但沒被推倒,竟連一點感覺也沒有。從而這就成了父親嘲諷氣功的把柄,看我們學大法,就認為我們搞迷信,愚昧無知。因此對我們學法煉功很不理解,到後來,我們去戶外煉功洪法的時候,父親就更不理解了,認為我們給他丟臉。對我們在大法修煉中所帶來的改變、快慰及所展現的神奇,視而不見、嗤之以鼻。
「七﹒二零」,風雲突變,弟弟去了北京為法輪功上訪,父親暴跳如雷,他把我們對信仰的堅持說成不知死活的「撥撥凳」。急、恨、焦慮、擔心、恐懼……,給父親內心帶來極大的痛苦。但父親的確是個很善良的人,除了無奈,自己常常的眼睛發直、獨自發呆外,也並沒有對我們採取更多「措施」。然而我們卻因為失去大法的消息,像斷線的珠子一樣迷失了方向。我們走向了舊勢力安排的閉門自修的死路!因此父親就更覺的他是正確了!
直到二零零五年,在《九評共產黨》的啟發下,我們才從夢中驚醒,認識到自己的所為,不但是在欺騙自己,也是在迷惑和毀滅著眾生。一種負罪與責任,伴隨著巨大的生死的考驗,橫在我們的面前。是師父無限的慈悲挽救了我們,再次把我從地獄中撈起,給了我們從新走好,彌補的過失的機會。
我們的回歸和改變帶給父親極大的震撼,他大吃一驚,但是由於我們以前做的不好,沒能給他更多正面認識,加上本來對中共邪黨的恐懼與傳統理念的撞擊,怎麼也不敢相信這一切的真實。我們沒有因為來自各方面的壓力退縮,在各自的崗位和環境中,做著自己應該做的。很多親朋、好友、同事、世人得到了大法救度,並退出中共邪黨,環境發生了很大改變,也漸漸的消融著父親心底那塊堅冰。終於在今年這個假期有了結果。
十二年來,我們一直在為父親得法不斷的努力著,卻一直不敢想像這一刻的到來。當這個假期,母親鄭重的告訴我們,父親開始修煉時,我們除了高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們知道這一切的改變都緣自師父的慈悲苦度,沒有師父的巨大付出,絕不可能有如此的改變。那種佛恩浩蕩的感受無以言表,也讓我們頓覺自身的渺小。我們不論做過甚麼,只不過是做了一點微不足道的,自己份內該做的事,卻得到了這麼多,有了這麼圓滿的結果!沒有大法的慈悲我們還有甚麼?我還能做甚麼呢?
唯有精進再精進,才不負師父的洪恩,眾生的期盼。也希望所有還在沉迷的世人都能看清真相,找回自己,抓住這亙古未有的機緣,一起跟師父一起回家。
合十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我一九九五年與丈夫離婚。當時兩個女兒正在上初中,生活非常困難,孩子的父親把兩個孩子都推給了我來撫養,又不給一分錢的撫養費,這讓我陷入極度的艱難困境。所以當時心裏非常的恨他,久久不能釋然。同時,我的身體也很不好,如偏頭痛,每天頭腦迷迷糊糊,腰痛腿痛,並患有嚴重的痔瘡,躺不下坐不住,非常的痛苦。我對生活完全失去了信心,也有點破罐子破摔的絕望感覺。經常想人生為甚麼這麼多的苦難,人為甚麼會這麼累。
就在我非常迷茫、絕望的時候,有位同修告訴我學法輪功會祛病健身,還有師父保護,而且免費學功。我一聽有這麼好的事,就立即請了《轉法輪》,我手捧寶書看著看著眼淚不停的流。感覺這書怎麼講的這麼好,心想師父講的句句是真理。然後我就到煉功點學法煉功。通過學法我明白了很多的法理,明白了世間的一切都有因緣關係,不是無緣無故的。修煉之後我走在返本歸真的大道上,在師父慈悲呵護下我所有的病都好了,至今十幾年沒有吃一片藥,身體每天都是一身輕的狀態,我也逐漸變得誠實善良、寬容祥和。
九八年臘月二十九日的晚上,孩子的父親突然膽結石發作,要到醫院治療,但自己又沒有錢,就來我家敲門,讓我救救他。當時我有點生氣,但轉念一想,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於是我馬上歸正自己的言行,拿出孩子積攢的一年多的工資三千多元,送他住上了醫院。正月初三又要八千元做手術。這對我來說是個天文數字,我只湊夠了一千元。很多人都說不要管他了,他不配我這樣為他付出,要我放棄對他的幫助。我把心擺正,守住心性,還是幫他湊足了八千元,給他做完了手術,在生活上又繼續照顧他。一個多月之後他就上班了。了解我的人都說我了不起,換了別人不會對他這麼好。我說我是大法弟子,無怨無恨,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法輪大法不但淨化了我的身體也淨化了我的心靈,使我成為一個堂堂正正的好人。
通過以上的感受,我想告訴世人,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的正法,是真正性命雙修的功法。修煉者都從自我做好人開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以「真善忍」為標準,提高心性。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九九年到現在,法輪功學員仍然在承受迫害是不公正的、不應該的,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動用了最邪惡的流氓手段,已經犯下了滔天大罪,不久就會受到應有的懲罰,希望仍在配合中共邪黨行惡者懸崖勒馬,退黨自救;希望世人都能了解真相,常念法輪大法好,從而獲得一個美好的未來!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四月下旬,我感覺頭顱左側內連續脹痛難受,沒過幾天,左側頭外部長出了好幾個包,這些包的包頭逐漸發紅。身為醫師的妻子多次催我去醫院。說這是要害部位,危險部位,耽誤了會有危險的。因我已得法一年多,天天學法煉功,而且有一些體驗,對師尊和大法堅信不移。還有,當時只要我是學法和煉功的時候,痛感就會輕一些。我堅信,只要堅持學法和煉功,它一定能好。就這樣,我一天天堅持著。過了十多天,到五月十日午休時,我在辦公室閉目靜坐,忽然天目看到頭頂前部上方,橫懸著一根類似粗毛衣針形狀的銀灰色的物體,然後,一下就斜著扎進我的頭顱裏,馬上又拔出來,就聽到「呼呼」的往外冒氣,冒了大概四、五秒鐘後,停了二、三秒,又冒氣二、三秒,就結束了。我立馬就感到痛感減輕了。真是太神奇了。
事後,沒過幾天,我的頭痛和長的包都好了。如果不是學煉了法輪大法,不是自己親身體驗,誰能想像得到,身在人世間,能經歷這麼神奇的事。這也真切地讓我體驗到了「神奇」二字的內涵。
這次經歷讓我刻骨銘心,每一個細節都深深的銘記在內心深處。我想,當時我的頭顱內肯定是長了要命的腫瘤之類的東西。當時,師尊在美國,我在中國,相隔萬里之遙,我得法才一年多,是個新學員,也沒拜見過師尊。但是師尊卻把我這個新學員當作弟子,時刻都在看護著弟子,對弟子頭顱內的病變瞭如指掌,及時給以清理。師尊法力無邊,這在人世間是高難度的開顱手術,師尊法身揮手間、不留任何痕跡就完成了,弟子沒有一點痛苦。
師尊為每個弟子操勞。我能堅持修煉到今天,都是師尊精心看護的結果。弟子一定牢記師尊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堅修到底。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0/17/120675.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修煉法輪功的大法弟子,從大法中受益太多。
一、去掉情 救度家人
我做真相資料已七年多了,家人都支持,丈夫還幫忙寫不乾膠、條幅等。可是近年來,子女突然發難,一反常態,反對我做三件事,十年穀子八年糠的把我說的一無是處,把家中的魔難全歸罪於我修煉了法輪功,兒子還說單位裏的人諷刺他:你媽太愚昧、得了精神病等等。我耐心解釋:我有不對的我改正,千萬不能玷污法輪大法。我心裏很亂,就背師尊講的法:「在單位裏,在社會上,有的人可能說你壞,你可不一定真壞;有的人說你好,你並不一定真好。」(《轉法輪》)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沒錯,矛盾發生了要向內找,不能只找客觀原因,假相好像是有幾個資料點陸續被破壞了,有些同修被綁架了,單位宣稱煉法輪功就要開除等等,其實是針對我的心來的:我沒真正放下情,講真相力度不夠,總認為家人是我的親人,已經明白了真相,沒有像對世人那樣講清楚。
師尊在《轉法輪》中講到:「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從法中我解開迷惘,很多想不通的問題在大法中找到答案了,如:自己從小對子女要求不嚴格,他們總是隨意花我的錢;平時像長輩似的大聲教訓我等。我很忙,為購耗材、幫同修解決一些故障等,有時顧不上吃飯,自己毫無怨言,可家人不理解。他們說我快七十歲的人了,命好苦。
我告訴他們,修煉前我是真苦:父親是國民黨軍官,抗日戰爭開始時就病逝了,留下老小十幾口人靠微薄的土地維持生活。中共篡國後,歷次運動一家人日子沒好過的,我十歲就自己掙學費,與母親跋山涉水,一日步行八九十里路到煤礦去賣我們手工做的鞋襪。為了掙表現,大煉鋼鐵、園田化、勤工儉學,我拼命幹活,從小貧血、身材瘦小的我與男同學爭高低,為上大學,所謂「重在表現」。畢業證書上,學習成績除了語文是四分,其餘全是五分,也是班幹部,老師都喜歡我。可高考時卻名落孫山,後來當了知青。一輩子拼命表現落的一身病。我修煉大法後幾天就摔掉了藥罐子,而且思想不斷的昇華著,脾氣也改好了,樂於助人等等。要不是修煉法輪大法我早就不在人世。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不是為師尊做事,是在為自己做。
看著家人微小的變化,我不灰心,我會用大法嚴格要求自己,讓他們得救。
二、看同修的閃光點
在常人中我是女強人,處處都爭第一,觀念中就形成了看不起比自己差的人。修煉後有時會反映出來。比如,同修A經常不按約定時間會面。當我要生氣時,我就會想起他的優點,他風雨無阻的講真相勸三退、走路快步如飛、與我一起到農村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掛條幅等等。我一下心裏就熱乎乎的。
同修B叫我少管點事,多學法,不要有幹事心。多學法肯定是對的。我當時心裏不平,向另一同修說:學法的目地是甚麼?有幹事心的人多點就好了,搞技術的同修就不會這樣忙了。過了幾天,我越想越覺的不對,同修是好心,關心我。他雖然有不足之處,可在那樣的嚴酷的環境下做了那麼多證實法的事。於是我向好幾位同修說:我錯了,他說的對。
同修C管理財務,平時把關很緊。有些同修有意見,說寧可自己出錢也不去拿。我也有同感,有時也說幾句。學了師尊《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是啊,很多學員哪,你叫他賺錢他不會,可是花錢卻非常順手,(眾笑)多少錢都敢花,花的非常順,不計後果,不考慮這錢是哪來的,也不管你以後怎麼樣,沒有責任心。這樣的做法,神都憤怒的在看著這樣的人。糟蹋大法弟子資源就等於也是在干擾破壞大法。就這麼多資源,你消耗了,真正能救人的卻沒有。」我豁然開朗,多好的同修呀,我還背後說小話,太不對了。
同修D叫我教他做資料,我一步一步的教他,一連幾次都不會。我就與另一同修說起此事:「我學電腦、打印時,同修很快地講一次,然後都是自己摸索。這麼笨,如何教學生呀!」現在後悔不已,多強的顯示心,認為自己反應快,別人不如自己。我向那位同修承認了當時不對。其實同修D各方面都做的不錯。
三、拘小節
「其人賦天命於世間、天上,具厚德而善其心,懷大志而拘小節,博法理可破迷,濟世度人而功自豐。」(《精進要旨》〈聖者〉)師尊這段法理,我時刻牢記並對照自己。讀書時就養成了習慣,把每天學習的功課要點像過電影一樣背下來。現在我就用大法來衡量自己的一思一念。學法小組上有同修覺得讀完一遍看不到提高。我認為按照「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去做就會提高。我舉幾個例子說說吧。
由於有求安逸之心,我學法時總想背靠住,有時背弓著,冬天還用被子蓋著,走路背弓著,給人造成很不好印象。近年來,我時刻記住師尊在煉功口訣中講的:「身體保持正直」,學法雙盤腿或單盤腿,腰直立,走路挺胸收腹。剛得法時就摔掉了三百度的老花眼鏡,近兩年又戴上了,一位同修說「你不要戴眼鏡嘛」是呀,哪有神戴眼鏡的。我再也不戴眼鏡了,學法、做資料照樣行。有的同修耳朵聾,自己要堅信能聽見,神怎麼會耳朵聾呢?一念之差啊!
做常人時,我說話帶「把子」,修煉後想到自己是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不能再講粗話。可我經常聽到有同修講粗話,我就提醒同修要像個神的樣子。
到市場買菜,不像以前那樣壓價,挑來選去。農民種地辛辛苦苦的,我們還要去講真相、勸三退,要像個大法弟子的樣子,衣著要整潔,說話不要濺唾沫星,嘴離人遠一點,人家才容易接受。
做常人時,把自來水龍頭開的小小的,好讓水錶不轉。一個大法徒千萬不能這樣做,佔了便宜要損德,好不容易修上來的層次就往下掉了。真是撿到了芝麻,失去了西瓜。
平常我根本不看常人電視,電視裏灌輸的黨文化,看了就潛移默化在腦海中毒害人。常人的大染缸裏能裝好東西嗎?我們學法就是一點一點的把舊的觀念熔化掉,怎能往裏灌。
以前好的東西留下自己用,現在總是把新的、好用的換給同修,自己修修補補用。
我們做資料要上網,大法徒不能用連常人都認為是非法的「蹭網卡」上網。不要怕花錢連網或購無線網卡。
還有許多小事,這是我的認識,如有不對,請同修指正。
四、修口
我在修口這方面做的不好,導致自己魔難重重。比如同修問我做啥去了,我就說到某某那兒去幹啥了,這裏一是不修口,二是顯示心:我多能幹,我能幹啥幹啥了。
我們這裏資料點相繼被邪惡破壞,除了做資料的同修有漏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同修不修口:誰誰在做資料幾乎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資料點成了公開的秘密;有的大聲說自己在哪裏拿到資料;有的說「我跟你好,才告訴你的,你不要告訴他人」,另一位同修又說「我跟你好才告訴你的,你不要告訴他人」,結果傳來轉去,滿城風雨,造成我們的資料點被警察監視、查抄,同修被綁架、有的流離失所,損失慘重。
還有,有時與同修切磋時,本來自己是讚揚某某同修悟性好,然而同修傳話時走了樣,造成同修之間間隔。現在我特別注意不要背後議論人,有話當面講。
摔了跤,爬起來。資料點的事,我決不讓第三人知道。新開的小花要愛護它,讓它隨師正法到結束。
五、去怕心
別看我是女強人,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做錯事、生怕得罪人。這是逆境造成的,其實是私心,為保護自己,適者生存。
修煉大法後,怕心逐步去掉。從開始自己寫真相資料自己發時的砰砰心跳,到後來有了小複印機、與同修結伴夜行幾十里發資料、貼不乾膠、掛條幅,幾次遇危難時,都是在師尊的呵護下轉危為安。
一段時間,我們當地的資料點陸續被破壞,有的同修被綁架到洗腦班,有的被非法判刑,有的流離失所。這時沒修去的怕心時不時的暴露出來。針對怕心,我每週外出做真相資料出發前都發正念,並一路背法《威德》、《怕啥》等,怕心也隨之減少。
一年來,我外出發真相資料,遠地乘公交車,近地步行,能去的地方幾乎發遍了。有幾次單元門鎖著,我說「我要進去」一拉就開了。可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就不行,一念之差啊。其實都是師尊在做,在師尊的呵護下當然能做成。
層次有限,請同修批評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0/29/121092.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
綠荷
今年正月初八,我家請客,原以為妻子的大姐不會來,可是出乎意料,遠在二百多里的大姐及她的兒女和孫子五人驅車前來聚會,真使人喜出望外,妻子也特別高興。
大姐家對大法有些疑惑,甚至有些抵觸,我們多次給她家講真相,但是收效不大。是下面這件事改變了她們的看法。
去年臘月,我與妻子回老家看望岳母,也去了大姐家。大姐已年過花甲,膝下兒孫滿堂。我們首先給大姐的孫子曉陽(化名)和外孫講了真相,為他們做了退出邪黨的少先隊後,又讓他們看真相資料。正在這時,大姐的二女兒小麗(化名)氣沖沖地回到娘家,一進門就向其姪子曉陽吼道:「發票找不到,你姑爺就要把我殺了,我也要把你殺了。我這麼愛你,你卻這樣對待我!」剛十歲的曉陽被嚇得不敢吱聲。妻子一問才知道事情是這樣的:
一個多月前,小麗把丈夫公司十多萬元的發票裝在一個口袋裏,讓曉陽帶回家交給婆婆保管好。曉陽離開小麗家時,小麗給了曉陽二十元錢,讓他坐三輪車回家(坐三輪車只需要二元),並反覆叮囑:「不要在路上玩耍,一定不要把發票丟失了!」孩子天生就喜歡玩耍,還未到家,就去打遊戲,遊戲打完後,把姑姑的話和自己所帶的發票忘的乾乾淨淨。幾天後,小麗回娘家問母親把發票放在哪裏了,這時才知道發票丟失了。大姐馬上帶曉陽去找,遊戲廳翻遍了也沒找到。十多萬元的發票就是十多萬元錢啊,這不是一個小數啊!過後大姐又去找了兩次,都沒有找到。
知道事情的原委後,妻子就對曉陽說:「別怕,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請李洪志師父加持你,師父會幫助你的。」於是,曉陽就誠心誠意地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請師父加持。小麗發完火就走了,大姐心裏也非常著急,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理,又到遊戲廳去尋找。這次大出所料,大姐居然找到了,而且一張不差!
妻子對曉陽說:「你看,師父幫你了吧?」曉陽連連點頭稱是。這樣神奇的事發生後,大姐全家改變了對大法的看法,對我們也更親近了。
我兒子天成在外省某鋼廠工作,三年了才回家探親。我們徹夜長談。他說一年前的某日險些失去生命,當時沒敢告訴我。
焦化爐出現故障,領導組織五個人從地下通道去維修,都在地道內昏倒了。天成是第二個下去的,他說當時他雙手抓胸,喊:「媽救我!媽快救我!我難受,媽……」
聽到此我想起一年前的一日,我在自家炕上坐著看大法書,亦真亦夢的看見天成回來了,穿著水洗絨夾克、白褲子,站在一樓樓口向上望著我,清脆地喊了一聲「媽」,而我站在二樓門口向下看著他,還沒來得及搭話呢,人就不見了。我當時把看到天成的事和家人說了,都說我是想兒子了,可我確實是看見他了,兒子喊媽的聲音是誰都無法代替的。我心有不甘地把這事擱下了。
天成回憶說,當時他在地道內踩到一軟物(是第一個工人),沒等證實是甚麼就失去知覺了。當時他喊了「媽」後,看見一個洞口,刺眼的亮,原來是旋轉的月亮。
聽到這兒我全明白了。我對天成說:「人在一氧化碳中毒休克時,大腦缺氧,你身體是動不了的,你的眼睛看不見東西的,焦化爐漏氣濃度可想而知。你的元神那時實實在在的體驗一次超越時空的旅行,回家來找媽了。我還沒有那個本事,是法輪大法師父把你元神用神通送回去了,顯現法輪給你看,一人煉功全家受益,也是你自己救了自己,主動三退(退黨、退團、退隊),又支持我煉功得到的福報。如果你的同事們都知道法輪大法真相或許就不會失去年輕的寶貴生命。根源在共產邪黨壓制大法的洪傳,在這災禍頻發的人世,很多人聽的是邪黨謊言,遠離大法得不到神佛的佑護,你要把大法神奇的事告訴身邊的人。」
在返單位上班的那天深夜裏,天成點上三炷印度奇南香,畢恭畢敬地給慈悲的師父法像上香、鞠躬,然後帶著法輪功真相護身符,乘上了東南方的列車。
遼寧凌源市法輪功學員吳華,上月五日到朝陽商業銀行取錢,存摺上有現金3600元,支出一千元,當然還剩2600元。
吳華到家後不經意地看了一眼存摺上的餘額,一下愣住了:這錢怎麼一點也沒少啊?再仔細看,才知銀行算錯帳了。吳華騎上車子返回銀行,把存摺遞給工作人員並說明來意,工作人員查看電腦,是餘額弄錯了,經辦人很受感動,因為出現虧空就得自己掏腰包了。在場的工作人員都說:現在這樣的好人不多了,都是見錢眼開。一工作人員說著就遞過來一包紀念品。這時吳華對他們說:「年輕人,你們知道我是個甚麼人嗎?我是煉法輪功的,是我們師父教我這麼做的,這包紀念品我也不能收,要謝就謝我師父吧!」當時銀行裏的工作人員都停下手中的工作,看著吳華,其中一人說:「大姨,我一看你就是煉法輪功的,這事要是換別人不見得這麼樣呢,你們煉法輪功的就是境界高,電視上全是謊話。」吳華乘此機會跟他們講真相,並為他們做了三退。
當吳華離開時,這幾位年輕的工作人員都起身說:法輪大法好!大姨再見!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
北京市延慶縣康莊鎮法輪功學員姜海被監獄迫害的生命垂危,監獄為推卸罪責,想讓家人接回。詳情待查。
蘇豔,女,五十歲多,遼河油田研究院家屬,住科研小區。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七日下午兩點左右,一個拿對講機的人與一穿警服的人到蘇豔家敲門,說樓下漏水請開門。蘇豔一下明白是怎麼回事,沒給他們開門。幾句話後,兩人下樓了,隨後又上來三個男便衣,年紀大的便衣說:「蘇豔開門,咱們把事情說清楚。」蘇豔說:「不能給你們開門,頭前兩次綁架就是這樣騙開門的。」蘇豔曾於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五年十一月被綁架,分別被非法勞教二年。
便衣又到蘇豔丈夫的單位,她丈夫不在。第二天又去她丈夫單位讓他回家開門。蘇豔丈夫沒聽從。一警察恐嚇說:你女兒結婚你們兩位不想到場了嗎?接下來的幾天裏連續對他們進行騷擾,讓他們交出筆記本電腦和上網卡,否則就綁架。蘇豔被迫離家出走。
遼河油田國保 商連才、初姓警察、陳姓警察
國保支隊下設的「邪教大隊長」:潘忠澤、黃海歐
0427-2682043
遼河公安局
國保支隊長:泰國 15698788199
國保支隊副支隊長:李影 15698788190
國保支隊: 王立斌15698788188
國保支隊: 王友山 15698788191
國保支隊: 王香英 15698788189
國保支隊反邪教大隊: 陳榮祁 15698788200
國保支隊反邪教大隊: 李敬東 15698788198
國保支隊反邪教大隊: 郭敘田 15698788180
渤海分局國保支隊: 朱存才 15698789118
渤海分局國保支隊: 石金聲 15698789188
曙光分局國保大隊: 李樹仁 15698789485
曙光分局國保大隊: 山長春 15698789559
高蓮分局國保大隊長:於志軍 15698789599
高蓮分局國保大隊: 高興 15698789600
遼寧丹東法輪功學員王淑香被非法關押遼寧大北監獄,現被迫害出現高血壓達240。
九月九日上午,山東壽光縣國保幾個便衣,不帶任何證據,不亮身份,闖入法輪功學員家中,亂翻一通;並綁架了法輪功學員張金梅、趙世秀等。
當日十點左右,壽光國保警察闖入建橋鄉法輪功學員王金華家中,翻到1999年7.20以前出版的法輪功書籍,查問有沒有新經文。又到了姓王的法輪功學員家,翻了一氣,沒翻到東西便走了。
隨後,壽光國保警察又闖入法輪功學員張金梅家中,沒翻出東西,就把她綁架走。張永香、趙世秀等法輪功學員也都受到干擾。
警察把張金梅帶到孫集鎮派出所,刑訊逼供兩天。警察從法輪功學員趙世秀家翻出了新經文,逼迫她說出經文來源,企圖查找資料點,但趙世秀沒配合邪惡,警察沒得到迫害證據便放回家。
九月底,永州零陵區邪黨的「六一零」辦洗腦班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現已有許多學員被騷擾,其中陳秋鸞、王同修被綁架到洗腦班。
河北邯鄲市法輪功學員姬書德被判刑三年,在二零一零年十一長假過後被送往唐山冀東監獄繼續非法關押迫害。
永州法輪功學員王淑娟被劫持到長沙女子監獄,因為檢查出嚴重的高血壓被退回。現仍被非法關押在零陵看守所;不讓家屬探望。
王淑娟於2009年9月23日被「610」及國保闖入家中綁架,後就被非法判刑四年。具體見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月七日,二零一零年六月十日,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三日大陸綜合消息報導。
被非法關押在遼寧盤錦監獄的陳濱利,2010年10月24日左右七年冤獄將到期,請撫順法輪功學員正念加持陳濱利。
陳濱利是撫順6409兵工廠法輪功學員,母親幾年前在他被非法關押期間去世,妻子也與他離婚,請儘快與他家人取得聯繫,避免邪惡再次迫害。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一日,吉林市法輪功學員王琳的父親去洗腦班看王琳時,告訴女兒這不是她呆的地方,就要拽女兒離開,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說王琳父親也是煉法輪功的,要將他扣下,洗腦班人指使的六個人強行將王父抬到門外,並稱以後不讓他見王琳。
吉林市船營區六一零在曉光村再辦洗腦班,已綁架至少二人。請關注並提供詳情。
甘肅臨夏縣蓮花鎮法輪功學員焦永任現年69歲,在2010年6月28日晚被綁架到韓集看守所,他孩子去看望的時,惡警要勒索5000元,家人沒理睬。後臨夏縣公檢法對焦永任秘密判刑四年,劫持至蘭州監獄,監獄拒收。目前還在韓集看守所非法關押,警察後欲將他關押到天水監獄。
參與迫害單位及個人:
臨夏縣公安局:局長 王成林
國保大隊長:蘇曉文
六一零辦副主任:陳曉虎
地址:甘肅臨夏縣蓮花鎮派出所:所長 賀軍(音同)
郵政編碼:731801
臨夏縣人民政府:縣長:0930-3222368
副縣長:0930-3222068:3222195
辦公室:0930-3222050
檢察院:0930-3222000
司法局:0930-3220148;法制局:0930-3222330;監察局0930-3222081;公安局:0930-3222043;3222441:3222442;財政局;0930-3222092;3222184政法委;0930-3222041:3222371;
紀檢委0930-3222155;蓮花鄉政府;0930-3251079派出所0930-3251043;紅台鄉政府0930-3251079.南原派出所0930-3509116;土橋派出所0930-3288140
臨夏縣公安局局長 09303222618
臨夏州公安局
單位地址 :甘肅省臨夏回族自治州臨夏市
單位電話 :(0930)6213311 郵政編碼 : 731100
臨夏州中級人民法院
單位地址 :甘肅省臨夏回族自治州臨夏市
單位電話 :(0930)6213184 郵政編碼 : 731100
臨夏州司法局
單位地址 :甘肅省臨夏回族自治州臨夏市
單位電話 :(0930)6212357 郵政編碼 : 731100
臨夏州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
單位地址 :甘肅省臨夏回族自治州臨夏市 紅園路
單位電話 :(0930)6214392 郵政編碼 : 731100
臨夏州人民政府
單位地址 :甘肅省臨夏回族自治州臨夏市 紅園路
單位電話 :(0930)6214387 郵政編碼 : 731100
臨夏州人民檢察院
單位地址 :甘肅省臨夏回族自治州臨夏市
單位電話 :(0930)6214102 郵政編碼 : 731100
臨夏州廣播電視局
單位地址 :甘肅省臨夏回族自治州臨夏市 團結路
單位電話 :(0930)6212293 郵政編碼 : 731100
臨夏州民政局
單位地址 :甘肅省臨夏回族自治州臨夏市
單位電話 :(0930)6212356 郵政編碼 : 731100
臨夏州民族宗教局
單位地址 :甘肅省臨夏回族自治州臨夏市
單位電話 :(0930)6212389 郵政編碼 : 731100
陝西西安市一名法輪功學員在商洛市商州區10月9日晚突然失蹤。請知道詳情者給予補充,各界人士高度給予關注。
郵編726000
區長許:玉儀
常務副區長:週和斌
區委常委、宣傳部長:謝成早
區委常委、紀委書記:王湘
區委常委、政法委書記:賈建剛
區委常委、人武部部長:方勇
副區長:李崇軍
副區長、公安商州分局局長:常建榮
商洛市公安局商州分局
局長:常建榮
商州分局副局長:郭曉陽
商州分局110指揮中心主任:盧正林
商洛市公安局經文保支隊教導員:王斌
商州分局巡警大隊大隊長:閆煥強
商州公安分局政委:樊永生
聯繫電話:0914-2312518 0914-2312375 0914-2383182 0914_2313566
傳真:0914-2313288
商洛市公安局商州分局楊峪河派出所
電話:0914-2281394
傳真:0914-2281394
商洛市公安局商州分局城關派出所:秦力爭
地址:商洛市金泉路興商街
電話:0914-2312859
傳真:0914-2312859
商洛市公安局商州分局黑山派出所 高亮
聯繫電話:0914--2771338 13991492663
商州區司法局局長:郭安成 聯繫電話:0914-2312316
商州區信訪局局長:胡興山 聯繫電話:0914-8083289
商州區人民政府辦公室主任:劉文革
聯繫電話:0914-2313078 傳真:0914-2313366
商洛市商州區人大辦公室 0914-2312753
商洛市商州區人民檢察院 0914-2312525
商洛市委政法委員會
電話:0914-2335149 0914-2313849(傳真)
信箱:zhzhb2335149@126.com
希望知情人提供青島市黃島區法院非法審理王佔所律師的主審法官姓名、兩名傀儡律師的姓名及單位、黃島檢察院此案公訴人的姓名等。如能提供此等涉案人員的電話、家屬等信息更好。
大連法輪功學員裴振波現被非法關押在姚家看守所,興工街派出所揚言可能非法勞教。
治安科電話0411-84602041
前三天,山西省大同市靈丘縣「六一零」去單位騷擾法輪功學員,逼寫甚麼保證,說寫了就除了名,否則就停發工資,說這是上面的指使。
「六一零'頭目 李文鑫 13994370660(家庭住址:靈丘縣振華苑小區;工作單位;靈丘縣縣委辦公室,郵編034400)
政法委書記 李建平 13613424996 0352--8522988(辦)0352--8522165(家)
公安局局長 趙玉珠 13903522206
國保大隊隊長 喬徵兵 13835293748
公安局副局長(主管) 王應龍 13994321288
二零一零年八月四日晚八點鐘左右,廣東省電白縣六一零頭頭肖雄帶著十幾名公安人員闖入法輪功學員甘惠玲家中,將甘惠玲綁架到茂名法制學校洗腦班,強制洗腦轉化。甘惠玲堅決不配合,並以絕食抵制。十四天後闖出洗腦班。
茂名市法制學校洗腦班電話: 0668一2910610
電白縣「六一零」頭頭肖雄電話: 13702895369
電白縣水東鎮附城管區副書記蔡國輝手機號碼: 13423502397
10月11日,貴州遵義市火車站殘疾法輪功學員謝軍被中共惡徒綁架、非法抄家,被搶走電腦、打印機、大法書、資料等,其它具體物品不詳。望知情者提供詳情和收集各個邪惡單位參與人、責任人的電話號碼。
十月九日晚上,四川德陽市黃許鎮法輪功學員葉啟兵、邱玉群、劉志平夫婦在羅江縣廣福被羅江縣610及派出所警察綁架,葉啟兵和劉志平被關在羅江縣看守所,邱吉元(劉志平妻)被關在德陽市小山門,邱玉群已被放回。
2010年10月10日,山東省青島市嶗山區王家村中年女法輪功學員王春紅與鐘家溝一名王姓中年女法輪功學員外出講真相時,被中韓邊防派出所綁架,現被非法關在青島大山勞教所。
王春紅家被惡警非法抄家,家裏親屬受到驚嚇。當天詳細情況不明,請知道情況者補充詳細信息。
中韓邊防派出所屢屢綁架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請同修補充並詳細揭露其惡行。
據悉,2010年10月10日張子文、妻子劉玉紅、長子張希龍被天津東麗分局、610及軍糧城三村村委會坐飛機接回天津。現在,三個人被關押在天津東麗看守所。他們隨身攜帶的2台筆記本電腦一台打印機被非法沒收,張希龍本人的私家車被拉薩當地警察無故非法沒收。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二日,早十一點左右,法輪功學員邢立秋、王國新被德州市國保大隊、德城區東地派出所綁架,現關押在東地派出所。詳細情況待查。
德州市德城區東地派出所所長:潘國輝 電話號碼:13336275866
區號:0534
郵政編碼:253000
2010年10月9日上午,宋各莊鄉政府和派出所一行6人到王各莊把法輪功學員史術珍和悟空寺楊術蘭綁架到淶水黨校洗腦班進行強制轉化。史術珍被強制在「四書」上簽了字。當天由支書接回。70多歲的楊樹蘭堅決抵制在「四書」上簽字。現被非法關押在黨校。
10日上午,淶水鎮政府和派出所把南瓦宅一名女性法輪功學員綁架到黨校進行強制轉化迫害。
目前,淶水縣黨校由淶水縣委、政府、610和公、檢、法、司、各鄉鎮黨委、政府40多人組成的「攻堅」組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法院的張久宏和黨校的教師親自動手毆打法輪功學員信秀敏
在河北省610和保定市610指示下,各鄉鎮黨委和政府及派出所正在晝夜不停的抓捕法輪功學員。許多法輪功學員被迫不能按時收秋種麥。他們不止迫害了修煉的人同時也迫害了法輪功學員的家人。
遼寧省桓仁縣法輪功學員鄭玉淑,今年60歲,去年12月9日被綁架到本溪市看守所關押九個月後,被桓仁縣法院非法判3年6個月,於2010年9月6日被投入遼寧女子監獄一監區。當時,在外地工作回家探親的女兒(未修煉法輪功)一同被綁架, 被非法關押在桓仁縣看守所28天後放回,她個人物品如電腦、手機還有八千元現金被桓仁縣公安局非法沒收。
鄭玉淑被非法投監後,家屬向法院索要「判決書」,主審法官武建平蠻橫地說,「家屬沒有資格看判決書…」斷然予以拒絕。
參與綁架並冤判鄭玉淑的相關部門和人員電話如下:
縣公安局長(龐××)的辦電---0414─8868101
公安局政委(書記) 朱鵬亮 手機:13842453888 辦公室內線:0414-8868102
公安副局長 張鳳荔 13842458989 0414-8868103
公安副局長 杜林波 13842459909
特警隊長 符士全 13842454999
刑偵大隊局長助理 夏永成 13942499000
國保大隊隊長 於湘江 13842459888 0414-8868361
國保大隊指導員 王成剛 13842459655
國保大隊科員 王 琪 13842450422
侯大鑫 13842459555
縣委惡黨書記孫旭東(迫害法輪功的打手):辦公室電話─0414-8822207移動電話--13904243369
縣人大主任張正澤:辦公室電話─0414-8822493移動電話--13904242312
縣長蒲信子:辦公室電話─0414-8826868移動電話--13704242599
政協主席侯玉若:辦公室電話─0414-8822728移動電話--13904242271
政法委(610頭目)盛學英:宅電─0414-8835579;移動電話--13904147079
盛的姪女盛冰冰(城區街道辦事處主任)的辦電─0414-8832419;宅電─0414-8820555;移動電話-13188235566。
盛的姪女盛瑩瑩(縣政府辦公室副主任)的辦電─0414-8822802;宅電─0414-3982550;移動電話--13704241919。
盛的姪女女婿唐鐵軍(縣林業公安分局政委)的辦電─0414-8821450;移動電話--13504141088
主審法官:武建平電話:15641419579
目前在重慶市江北區有惡警設陷阱綁架法輪功學員之事出現;
1, 江北區公安分局流氓警察梁世斌一般不出面,教唆手下年輕警察著裝便衣利用法輪功學員的善心,叫出來講真相,一老年女法輪功學員出門就被綁架勞教。
2,江北大石壩派出所、街道、社區互相勾結,由社區人員出面謊稱給某同修解決低保或關心解決房子問題,出門就被惡警綁架上警車。
李受青,女,四十八歲左右,家住江蘇鎮江市江濱新村子28幢208室,因講真相被非法勞動教養一年零九月.在警察未通知家屬的情況下,於九月27日被送到江蘇句東女子勞教所.李受青的老母親去到大市口派出所找負責這件事的王警員,要求出示李受青非法勞教的證據時,王警員回答沒有.還進行恐嚇說:誰再打電話就抓誰.
河北省邢台沙河市法輪功學員張廣才被勞教,二0一0年十月十二日,張廣才的家人到邢台市橋西區法院狀告邢台市勞動教養委員會,行政庭庭長石元順不敢給立案。張廣才的家人一再講行政訴訟是合法的,每個中國公民都有這個權利,法輪功學員被判勞教是冤枉的,希望法官能夠站在正義一邊維護法律尊嚴。他說法輪功的案件他做不了主,這麼大的事情須向上級領導反映。他向他的上級領導彙報後勸張廣才的家人不要提起行政訴訟,最好去行政覆議。
眾所周知,中共邪黨勞動教養委員會的所謂行政覆議是騙人的,送去覆議書它根本不予理睬。張廣才的家人堅持要合法的行政訴訟,他還是不給立案,讓張廣才的家人到中級法院去告他,他寧可犯瀆職罪也不敢給立案。
邢台市橋西區法院有關人員電話:
行政庭庭長石元順: 15803396016
法院院長宋漢博: 13931966196
法院院長張學斌:15131922388
法院院長侯國強:15131922368
法院院長顧福安:13833910978
法院院長李雪雲:15131922358
法院院長賈徐鵬:15028838000
法院院長王志中:15131922318
邢台市中級人民法院行政庭蘇庭長辦公室電話:(0319)2236036
社區主任:韓海洋:13633792805
社區書記:陳小霞:18736253878
片警:李少勇:13383880386 喬松:13383886595 牛斌斌:13383880086
王家清:13938828923 鄧富民:13837935397 呂寧 :13783790291
牛盡梅:13898468903 陳鬥:15137921890 白智斌:13838407356
王海峰:13383886721 張琪:13939926523 邵風民:13603964186
趙衛霞:13938887317 王建民:13598468853 劉亞靜:13383885966
楊民:15896518886 郭阿芳:13383886852 蔣玲:13383880186
李金生: 62852016 賀天水: 63888668 惠傑: 13383883195
高琪: 13838810153 魏燕燕: 15937936969 張安濤:13598164321
張杜娟:13383880193 史諾: 13837970577 郭成: 15937943248
張國峰:13592080466 袁小波: 63352517 李會通: 65760536
八月份,吉林省九台市勞教所開放大隊被關押人員(法輪功學員近20人,其他勞教人員20多人)又開始被奴役糊包裝盒、摺紙箱,早晨7點30分至晚上7點30分,中午及晚上只有不到半小時吃飯時間。完不成任務量的晚上回舍還要挨「普教」打罵,「普教」包括偷竊、打架被勞教的人員、擔任記錄的、管全大隊勞教人員幹活及其他人員的人。管教幹警不聞不問,打人的主要有5人:趙偉、朱軍、呂昌,開放大隊負責人是教導員彭勇。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0/20/120911.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
灤平縣大法弟子
自從師尊發表了《再精進》經文以來,很多同修深感正法形勢發展迅速,救人的急迫,很多同修更感覺救度眾生的責任重大。但是到目前為止,我個人覺得灤平縣同修的修煉狀態仍像一盤散沙,有些同修渴望形成整體。
灤平縣同修近二年來大致有以下幾種現象:1、從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對大法和大法弟子打壓、迫害以來,部份同修由於正念不足,從邪惡的魔窟中出來後,不是正念正行、從新走入大法,而是脫離了大法修煉;2、有的同修經過魔窟的迫害,怕心嚴重,只在家裏偷偷的學法煉功,不敢走出來發真相資料,更不敢面對面講真相;3、有的同修平時學法還算抓緊,但是一有風吹草動,不但把大法書藏起來,而且自己也隱蔽起來了,不與同修接觸;4、有的同修可能學法煉功跟不上,發正念、講真相可能也打折扣,所以,幾年來病業纏身,有的甚至被病業拖走;5、有的同修以安全為藉口,發資料少,面對面講真相更少,唯恐被邪惡抓住。近二年全縣同修沒有人寫做好三件事的心得體會,更沒有人寫揭露邪惡迫害大法的稿件。
針對以上情況,灤平縣的同修應該靜下心來好好學學大法,向內找一找障礙證實法、救度眾生的癥結在哪裏?同修們,師尊為救度我們操了多少心,把我們從地獄撈起洗淨,並一再提醒我們要兌現史前誓約。而我們做的怎樣呢?是不是太愧對師尊的慈悲救度?我們要擺正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基點,精進吧,不要一再的拖正法的進程了。
山東省臨沂市蘭山區蘭山街道趙家紅卜寺村一戶居民的屋牆上,釘有一塊金屬牌,其上有污衊法輪功的文字。牌子很小,但釘的很高,顯然是怕被法輪功學員清理掉。請知情同修發正念鏟除其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決不能容許它在那兒散發毒素,毒害世人。
在一個月之前,有同修在肇東市正陽十六至十七街處,發現大部份用A4紙打印裁成的窄條寫「法輪大法好」的真相材料,密集的散落在居民胡同兩邊地上、水溝內、雜草內,有的已沾滿污物。
發現的兩名同修用了大約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收集了滿滿兩塑料袋。另有一同修在同一時間的另一處也發現了同樣的真相標籤。也用了半小時在污水裏、草叢裏、撈出了大部份真相材料。
請知道有關此真相材料來源的同修,互相提醒,關注一下。正法時期做三件事,一定要「做好」。要珍惜大法的資源,不要沒起到救人作用,反而又給常人造成負面的影響。同時,也涉及到敬師敬法的問題。
如果是剛出來做三件事的同修,請多和精進的同修或學法小組同修學法、切磋,在法上提高上來做好三件事。嚴肅的對待我們的一言一行,才能完成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史前洪願。
如果不是同修做的,我們都要向內找,甚麼原因造成的,找到我們那顆人心去掉它,提高上來。
經證實,海陽行村並沒有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是610人員無中生有,望大家警惕惡人,不要上當。聽到消息得到證實後再曝光。另外15日,亞運火炬在海陽傳遞,有條件的同修整點高密度發正念,鏟除邪惡。請周邊地區的同修協助。
武漢法輪功學員
從今年六月、七月師父發表《感慨》、《再精進》兩篇經文,九月又發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這篇經文。我體悟到正法進程又跨越了一個形勢。多年來,我們法輪功學員一直由師父帶著、護著、拉著、扶著,漸漸的成熟走過來了。從今以後,法輪功學員都應該紮紮實實的做好三件事,真正的修自己,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當今師父正法已達到這種成度,干擾破壞大法的邪惡因素所剩無幾,控制惡人行惡的邪惡因素很弱很弱,正快速的在清除解體存留在中國人身體內的邪靈因素。在正法洪大的能量場中,中國人渴望得救的人越來越多了。人們在覺醒,心靈在復甦。而對大法與法輪功學員犯下滔天大罪的邪惡面臨清算的時日也不遠了。所以,我們更要抓緊講真相、勸三退多救人。同時我們應該儘快把自己遭受邪惡迫害的詳情揭露出來。可能有同修會說:「明慧網上不都揭露曝光了嗎?」明慧網曝光的只是個大概情況。希望同修重視收集邪惡迫害的具體人證和證據,主動支持、積極配合國際追查,匯總邪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證,以便清算。千萬不要等到清算邪惡之日再著手揭露,那就是默認、縱容邪惡行惡。
某法輪功學員的母親家住綏稜縣城內,她經常在散步時拾到師父的講法簡裝本及單篇經文。估計是經常不出來的學員接到師父的新講法,看後當作資料發出去了。請綏稜縣同修為法負責,為同修負責,關注一下此事。
看了明慧網 2010年10月11日各地簡訊中「居委綜治辦等不法分子到學員家門,拿出一張關於亞運的紙,都是攻擊污衊大法的東西,強迫學員在上面簽字。有一個學員不簽,當時就被綁架走,另一學員軟磨硬泡,最後被迫簽了字,惡人走後後悔,去到居委找他們講真相,也被綁架了。」我們不能容忍邪惡肆虐,這與我們廣州的法輪功學員沒做好有關,在廣州多年,很少能看到真相傳單,牆上也不見「大法好」等字,學員被綁架,很快就被判刑或勞教,明慧網上基本看不到廣州弟子正念闖出和勸三退人數多的文章,我們和外地同修相比差太遠了。客觀原因是本市弟子少,外來人口太多,所以希望其它地區的同修能幫助發正念清除邪惡;建議廣州同修多發正念清除邪惡,同時加大力度講真相。
彭秀蔓已經在張士洗腦班寫了三書,並與其丈夫裏外配合詳細寫出了所有與其相關的情況,惡人謊稱寫出來多少人就可以放回家,但其丈夫去接時,人卻被送去沈新教養院了。目前彭秀蔓寫出的部份同修的名單已上報到鐵西分局,望與其相關的同修注意安全,也請瀋陽地區同修集體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利用彭秀蔓所說所寫的對同修的迫害,讓其所說所寫的全部作廢。叫所有參與人員(眾生)不對大法和法輪功學員犯罪,明真相得救度,為自己及家人選擇美好的未來。同時清除彭秀蔓背後操縱的一切邪惡因素,正念正行挽回損失。
声明人:田宗仁 冯爱香 王显安 宋爱昌 杨惠 张桂芳 徐翌 杨玉华 张久海 于永琴 关玉华 邹红 段录后 廖东红 郝淑英 梁琼珍 郭顺强 李志水 黄玉华 陈胜坤 郭秀云 解彦敏 杨凤友 杨阳 余青蔼 吴秀英 崔艳珍 张丽蕴 李宝芳 张守珍 朱桂英 朱玉田 刘玉 焦凤香 周光兰 刘元田 高爱清 宁灯秀 王凤玲 王得菊 徐金华 张国珍 毕绍奎 赵玉琴 王素清 殷凤林 姜秀敏 孙桂莲 梁俊启 王爱华 黄秀容 周荣 郑瑞梅 刘学芹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0/14/119478.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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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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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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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4紙,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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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4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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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353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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