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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咸寧市吳宗倫自述被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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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一月一日】湖北省咸寧市法輪功學員吳宗倫,自一九九九年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一直遭受非法抓捕、抄家、關押、罰款、勞教等迫害,其中他在湖北沙洋勞教所遭受的洗腦迫害更是觸目驚心。以下是吳宗倫自述被迫害經歷:

一、遭綁架、抄家

二零零零年九月一日下午,我在中城大街上發真相資料,被司機誣告,湖北省咸寧市咸安區永安派出所王某一夥警察於下午六七點鐘突然來到我家對我進行非法搜身,把我身上剩下的幾份真相資料搜出來了,當即把我非法抓到永安派出所,後送到咸寧貓兒山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個多月,於當年十一月才獲得自由回家。這次的非法關押迫害,區公安局政保科還敲詐了一千八百元,看守所生活費五百元,共計經濟損失二千三百元。造成的間接經濟損失還在外。

二、強行洗腦迫害

二零零一年二月九日,咸寧官埠橋派出所指導員徐松突然來我家,說公安局長要找我談話,談完就回。我開始不肯去,他硬催要我去,這樣我在毫無戒備的情況下和他一起去了,他們竟然用車將我拉到了看守所大門口,公安局長鄒緯國正在那等待。說要辦洗腦班,我當時一聽就知道上當受騙了。在洗腦班中,警察對我們灌輸誹謗、誣陷大法和師父的內容,強制要我們接受他們的東西,強制要我們改變放棄對師父、大法的信仰,強制要我們表態不煉法輪功了,要我們與法輪功決裂,強行剝奪我們的信仰。他們說不反對修煉「真、善、忍」,那修煉法輪功就是一點一滴時時刻刻按著「真、善、忍」做好人的,為甚麼要極力反對不准煉而強行洗腦呢?信仰自由是憲法規定的。

三、被非法追捕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五日清明節這一天,我跟往年一樣去老家祖墳山給已經去世的親人們燒紙祭祖。祭祖中途一親人急急火火跑上山來對我說:雙溪派出所和區公安局的警察開車來到我家門口說要抓你。我一聽感到非常吃驚:我沒幹甚麼呀?為甚麼要來抓我?!我嚇的渾身發抖,和七十多歲的母親一起急速朝山上躲去。母親也高一腳低一腳的和我一起四處躲藏,後來轉到一位親戚家躲避了一週後回到了咸寧街上家中。過了一段時間後以為沒事了。

一天,我姐夫來家中說公安局鄒緯國要找我談話,把事情說清楚,沒事就回家。我當時還是不肯去,怕公安人員當面說的好聽,背後捅刀子,說話不算數的。但姐夫再三說沒事,並說跟我一起去,就這樣我和姐夫坐麻木(後面帶篷專門出租拉人的三輪摩托車)來到了區公安局。見到了鄒緯國,又見到了官埠橋派出所的警察,我當時就跟他們講了幾句真相,可鄒緯國根本沒跟我談甚麼,就把我非法關進第二看守所。一進「二所」,我說我甚麼都沒幹,是冤枉的非法關押,我吵著要走。一惡警當即唆使一勞教人員重重打了我一嘴巴,頓時嘴角流出了鮮血。在第二看守所裏天天被迫參加奴役勞動。後來公安局又搞了一期洗腦班,鄒緯國要我參加,我不肯。這樣又將我從第二看守所轉到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一直到二零零一年八月三日我才獲得自由。從這次的非法抓捕到非法關押,他們一直沒跟我講甚麼原因和理由,只是說我去了一位法輪功學員家中,把這作為非法抓捕和關押我的所謂「罪證」。這次的迫害又使我家直接經濟損失1440元,其中區公安政保科勒索800元,看守所黑去640元。這次非法關押達兩個月,使我的生意中斷,間接經濟損失達幾千元。

四、再次被綁架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晚上十一點多鐘,區公安局官埠橋派出所以所長樊忠、惡警汪濤為首的一夥人突然竄到我家叫喊,我和妻子在家中聽見沒吱聲,他們不知又說了些甚麼(記不清了),我妻子聽信了他們的謊言,把門打開了。他們說有人舉報你在外面發資料,就這樣又一次被他們送到貓兒山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到了十月十六日才擺脫了迫害。

這次迫害,政保科又勒索了500元及看守所生活費200元,生意中斷損失達幾千元。我們法輪功學員告訴世人我們被迫害的真相,讓人們明白法輪大法好,沒有錯更無罪。

五、又遭非法抄家、騷擾

我家從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九年止,多次被咸安區公安局、政保國安、看守所、官埠橋派出所、永安派出所和南大街居委會非法抄家、騷擾。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晚上十點多鐘,永安派出所的一夥警察以查戶口為名突然闖入我家,進行翻箱倒櫃的非法搜查,搜走了大法(法輪功)書籍;二零零一年的一天,以公安局政保科的曾國華為首的一夥警察闖入家中非法搜查;二零零二年的一天,以看守所、派出所盧指導為首的一夥警察闖入我家非法搜查;二零零三年十月八日,官埠橋派出所以汪濤為首的一夥警察非法闖入我家進行搜查;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官埠橋派出所的何利明、汪濤一夥警察突然闖入我家,企圖對我進行非法抓捕,經我奮力掙扎和鄰居的出面勸說制止,才免遭非法抓捕;二零零六年四月左右,官埠橋派出所又突然組織對我非法抓捕,每天派警車警察到我家樓下進行非法監控,企圖綁架我;二零零七年、二零零八年四月和奧運前夕以及二零零九年四月新疆「烏市鬧事」時,官埠橋派出所、南大街社區居委會多次派警察和有關人員對我進行監控、上門騷擾、恐嚇,嚴重的干擾和極大的影響了我和全家人的正常生活。

六、非法勞教、洗腦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月七日晚,我們大法弟子去京珠高速公路掛橫幅、寫標語,一夜之間京珠高速公路咸安段掛滿了真相橫幅,大大震撼著咸寧。第二天咸寧市、區公安、黨政驚恐萬狀,如臨大敵。當時聽說從外地調來了不少警力增援加強警戒,氣氛異常緊張。其實這是大錯特錯,我們大法學員在揭露邪惡、揭露迫害,有甚麼不好的影響?有甚麼破壞?目的是讓人們了解迫害真相,制止這場迫害、制止鎮壓迫害修煉「真善忍」的人。僅僅掛了幾條橫幅寫了幾條標語,毫無破壞搗亂之意。而咸寧市、咸安區黨政公安卻把法輪功學員視為敵人。在掛橫幅的第二天,官埠橋派出所以汪濤為首的警察突然來到我家非法搜查,沒發現甚麼就走了。後來幾天也沒甚麼動靜,我以為沒事了,放鬆了思想戒備,每天照常出去做事。

到十三日中午,我推著自行車剛到家樓下,這時身穿便裝的官埠橋派出所的何利明、汪濤突然向我走來,我以為沒事,他們不會對我怎樣,我沒跑,可他們走到我跟前突然死死抓住我往街對面拖,我拼命掙扎沒掙脫開,就這樣將我硬塞進一黑小轎車裏綁架到了官埠橋派出所。汪濤氣燄囂張的說:這回將他判了。連夜將我送到貓兒山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這是咸寧市、區兩級黨政公安對我市區所有參與掛真相橫幅的法輪功學員的一次有組織、有預謀、有策劃安排的群體性綁架,其手段、方式、性質如黑社會一般。不開警車、不穿警服、不出示相關證件、沒任何法律手續。在非法關押期間,官埠橋派出所和區公安刑偵、國安等部門組成的專案組,對我進行非法審訊,軟硬兼施、花言巧語的誘騙、威脅,逼我承認。到十二月十九日,咸寧市咸安區勞教委非法勞教我兩年,非法強行將我送湖北省沙洋勞教所三大隊勞教迫害。

在沙洋勞教所三大隊,受盡了精神上的高壓洗腦和肉體折磨雙重迫害。到三大隊的第二天,就叫我上樓去「談話」。所謂談話就是高壓洗腦,表面上打著文明管理,善意談話的幌子,以偽善的面目出現,背地裏幹著不流血的迫害。這種迫害手段、方式更隱蔽、陰險,更具欺騙性,它誘導你一步一步走入他們設計好了的圈套中,最後你不得不按照他們的陰謀圈套放棄信仰。它表面上只是跟你談話,又不打你,又不罵你,又沒有任何刑具放在旁邊,可是它暗藏著惡毒、殺機、罪惡。

這種「談話」的主要內容:「四﹒二五」上訪、一千四百例、天安門自焚、傅怡彬殺人案,利用世界上的一些邪教組織,把法輪功與其相提並論,隨意下定論;利用生日、斂財、李昌、姚潔訪談攻擊誹謗師父;把師父的講法斷章取義的拿來說這不對,那錯了等等。其洗腦的方式方法是:談話、看錄像、看圖畫展。

談話時,將「四﹒二五」和平上訪歪曲成圍攻中南海,特別是利用遊行、集會、示威等法律來套「四•二五」,說其行為上已經違了法,觸犯了法律,應該受到懲罰、制裁,說打擊、鎮壓、抓捕和勞教勞改是合法的。(其實憲法規定了公民有信仰、言論等人身自由,這種迫害信仰自由是違反憲法的,而且中國的勞教制度本身就違反了憲法、立法法等法律法規,並且是中國政府已在聯合國上簽字廢除的制度。)

把水分很大的一千四百個死亡案例嫁禍給法輪功,說煉法輪功死了一千四百這麼多人,從而就斷定法輪功煉不得、害人等。其實這一千四百例水分很大,有不少是栽贓誣陷的,把其它一些死亡人數湊在裏面,甚至有的記者跑到醫院去告訴病人說,你就說你是煉法輪功的就給你報銷醫藥費。退一步說,就算這一千四百例是真的,就算是煉法輪功的人數真的只有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官方媒體宣稱的二百多萬,那麼法輪功修煉者的年平均死亡率也不到萬分之三,遠遠低於中國人口萬分之六十五的年平均死亡率。那麼這個數字不但不能誹謗法輪功,恰恰反映了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異功效。

大肆宣講「自焚案」,不分真偽是非,惡意說法輪功無視生命,殘害生命。還惡意結合傅怡彬殺人案,說法輪功自殺自焚殺人,完全的顛倒黑白,混淆是非,蓄意的栽贓誣陷,人為的主觀臆斷將法輪功定為「×教」。然而,從「自焚案」的畫面上可清晰看出很多地方破綻百出,漏洞疑點甚多。從傅怡彬的神態、說話前後矛盾,完全可看出他不是一個正常人,他說的話很多也不是法輪功的內容。再從法輪功的法理上講都是不可能存在和發生的。法輪功講與人為善,不與人爭鬥,不記仇恨恩怨,講善良忍讓,把每一個生命都看的很重,十分珍惜生命,不允許隨意傷害生命,連自殺都是有罪的,不允許的,怎麼會去自殺殺人呢?!並且法輪功還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怎麼會去殺害他人生命呢?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除了談這些,還利用世界上諸如日本的奧姆真理教在東京地鐵上放毒氣毒死幾十人的教派暴力行為,直接定斷法輪功也屬於這一類「×教組織」。然而法輪功是按照「真、善、忍」標準做好人的,把任何生命都看的十分珍貴的,不准殺生的。二者怎麼能相提並論呢?這不是誣陷嗎?從而看出,中共要想打倒迫害誰是不擇手段的,只要達到目的就行。再好的人,一夜之間都能是罪惡累累、罪不可赦的壞人。前國家主席劉少奇不是一夜之間就成了裏通外國的叛徒嗎?

用生日、斂財來誹謗誣陷法輪功的李洪志師父,說師父用釋迦牟尼來神化自己,說師父全國講法辦班賺了不少錢、有豪宅、小車等;用李昌、姚潔的訪談來誹謗攻擊師父的為人,從而企圖改變億萬法輪功修煉者對師父的正信,等等。用這些謊言誣陷之詞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高壓洗腦,讓你達到徹底的與師父和大法決裂,放棄修煉。

從二零零零年至今,湖北沙洋勞教所原三大隊和現在的九大隊的男性法輪功學員,有相當大的一部份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強迫「轉化」的,完全被他們牽著鼻子走向深淵的。如果這樣的「談話」不能讓你放棄修煉,那他們兇惡的本性就會暴露出來,就會用卑鄙的手段整你,逼你就範。即操控「包夾」(最惡的吸毒勞教人員)來整你。所謂包夾,有兩種意思:一是怕你自殺,好阻止你;二是限制法輪功學員的一切人身自由,不讓你與其他法輪功學員接觸、講話,監視你的一言一行,還有一個任務就是脅迫法輪功學員與大法(法輪功,也叫法輪大法)決裂、放棄修煉,這就算「包夾」的任務完成了。特別是有的法輪功學員不願放棄修煉,管教就唆使「包夾」整你。比如:邪惡的洗腦談話結束了,你還不放棄修煉,「包夾」就會問你還願不願意「談話」,你說願意「談話」就按他們設計好的圈套走下去,最後按他們「轉化」;如果你不願意再所謂的談下去,「包夾」就會說是你的不對了,不講道理,該講的都講了,該說的都說了,就別怪他們使惡了,甚至有些所謂的法輪功幫教人員都是這樣。因為當時的「包夾」和所謂的法輪功幫教人員都在管教的操控之下,他們都替管教的幹事。因為他們的減期減教都在管教的掌握中。為了替管教賣命,自己從中得到所謂的好處,就把做這些當成自己的職責任務了。所以管教為了迫使法輪功學員就範,唆使「包夾」用各種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其中有一種表面看起來沒甚麼可怕的,但卻比刑具都陰險毒辣的「蹲姿」來迫害你,摧毀你的意志和信念,逼迫你就範。這種「蹲姿」是:頭、頸、腰、上身全部要正直,不能歪斜,整個身體下蹬,左腳在前,腳掌著地,小腿直立,右膝向右前方傾斜下壓,整個右腳掌豎立,腳五指彎曲著地,右腳跟朝上,右大腿緊貼小腿,全身重量都壓在右腳跟和右腳前掌與右腳的五指彎曲部位上,雙手放在雙腳膝蓋上,眼睛平視。時間一長,右腳前掌和右腳五指的彎曲處又痛又酸又麻。有人可以堅持半小時,有人半小時不到就痛起來。如果不換腳,到後面就越來越痛,越來越痛,痛的就像用刀子割你的肉一樣,連腰都伸不直了。但這時「包夾」卻不准你換腿,就這樣長時間蹬,還不准你上身歪斜晃動,仍要保持正直,兩個「包夾」把你上半身夾著,強行野蠻的讓你一隻腿長時間蹬下去,並用腳踢你,用手捶你後背,不讓你鬆垮,痛的你實在無法忍受,只好向「包夾」求饒,要求換腿。這時「包夾」趁機提出條件:還願不願意「談話」?願就好好談,不要不講道理。他把法輪功學員不接受洗腦的謊言當成是不講道理。他們把那些栽贓、誣陷的謊言當成是鐵證如山、事實。非讓你妥協,讓你不得不繼續「談話」。如果還不放棄修煉就繼續讓你這樣蹬下去。這樣反反復復,最後讓你實在忍受不了,只好接受洗腦,放棄修煉。

再就是不讓睡覺,整日整夜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把「幫教」(邪悟的人)、「包夾」分成日夜兩班,每班兩個「幫教」和「包夾」,輪番對你進行高壓洗腦,使你暈頭轉向,迷迷糊糊的,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上午和下午。站著都打瞌睡,疲憊至極,兩耳、大腦都嗡嗡直響,精神恍恍惚惚,十天為一期。就這樣搞的你精神和肉體遭受無法忍受的巨大折磨和痛苦。在實在無法忍受的情況下,只好向邪惡屈服,被迫放棄修煉。我本人就是在這種高壓洗腦談話、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的輪番折磨迫害下,實在無法忍受的情況下,被迫就範的,真是悔恨至極啊。

我記得在妥協的前一天,我抱著極其痛苦的心情向師父訴說:師父啊,弟子深知師父和大法是正的、清白的,惡警和江羅流氓集團和中共惡黨才是真正壞的邪的,是他們在誣陷、栽贓誹謗師父和大法,在迫害大法學員,但是弟子實在忍受不了了,還有兩年漫長的時間啊!弟子實在堅忍不下去了,實在對不起師父和大法的慈悲苦度之恩啊!萬分有愧有辱於師父和大法啊!弟子只好違心強忍痛苦走邪惡的所謂轉化之路啊!(當時的狀態)當即淚如泉湧,痛苦萬分,不堪回首,好像天地都在旋轉,對我好像不復存在,一切都對我毫無意義了,都無所謂了。剎那間自己好像死而復生般痛苦一樣,精神意志全垮了,崩潰了,絕望了,好像生命快要結束了。……第二天還是寫了那本不該寫的決裂書。這次逼迫我向邪惡轉化的管教魏鵬,「包夾」吸毒勞教人員李兵等。

向邪惡轉化之後就只能按照他們規定的要求去做,在思想上行為上不能表露出不滿、憎恨、牽強、對立的情緒來,否則管教、「包夾」他們看出後就繼續進行「幫教」、「學習提高」等洗腦迫害。直到他們認為沒問題了才罷休。

強制高壓洗腦結束後,緊接著就是辦所謂的學習班(實際是更深層的洗腦班),對已經妥協的學員進行更集中、更深入系統的洗腦。內容更廣泛、更多更雜。除了談話洗腦的內容外,還從社會、家庭、親情、法律、科技、氣功等方面進行洗腦,要你做到甚麼氣功、修煉、特異功能等都不要相信;不要相信那些虛無飄渺的東西,不要愚昧無知,不要上當受騙,不要做違法的事,不要只顧個人圓滿,不顧家庭親人的痛苦,不要給社會帶來危害,要相信科學,等等等等。其實這些表面上聽起來好像挺對的,實際上就是用這些來給你洗腦,讓你放棄修煉,與大法決裂。

在這裏是沒有真正的好壞、善惡、是非之分的。人類社會正常的是非善惡的標準一一被歪曲,你說你是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它是不承認的。它的「好人」標準是按照需要而定的。你不放棄修煉,他們對你板著臉,實行精神高壓、嚴管,像對敵人一樣,一言一行都受到嚴密監視,控制,說你不是好人,搞的國家、政府、單位、家庭、親人不得安寧,都在為你操心、擔心、害怕、著急,說你,等等。當你放棄信仰,放棄修煉,按他們的要求轉化後,他們馬上對你笑臉相迎,讓你休息睡覺,解除對你的高壓,放鬆對你的監管,你馬上就成了受歡迎的「大好人」了。這個集中的學習班中進行一個多月的強迫洗腦,每天還要強迫做誹謗師父和大法的作業,每週強迫寫思想彙報,連獲得自由的前夕還要強迫做誹謗師父和大法的作業。

在勞教所裏,還要做苦役,一邊洗腦一邊做苦役。比如:把又重又累又趕時間的剝花生任務安排給法輪功學員去做,每天累的腰都伸不直,汗水流水般往下淌。一邊做事,背後還有吸毒的勞教人員當監工不斷的大聲吆喝、催促,把法輪功學員當奴隸。

在三大隊的後期一段時間裏,警察對大法學員的監管相對鬆了一些,這樣有的大法學員就聲明所謂的轉化決裂作廢,我也有這樣做的想法,可是怕心讓我沒能這樣做。但是在做誹謗師父和大法的作業時,我沒有按他們的要求去做,而是寫了維護師父和大法的,寫了自己想說的話。那些管教和「包夾」很是震驚,這樣自己又一次被談話洗腦迫害。這次我沒有接受和承認那些謊言,最後又把我弄到「嚴管班」進行迫害,並且又用「蹲姿」折磨我,不但在邪惡的談話洗腦時蹬,回到班裏、在出操軍訓時還要蹬。這樣我又一次妥協了,一直到獲得自由的前夕都未敢聲明自己所謂的轉化決裂作廢。而當時有位學員卻能站出來寫出自己退團退隊的聲明,當時自己心裏不知道是甚麼滋味。這次對我進行洗腦迫害、強迫我寫決裂書的有警察余幫清,吸毒勞教人員王慶九、蔣吉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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