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中悟,開創家庭修煉環境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日】我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在修煉的路上風風雨雨克服了很多困難,在師父慈悲呵護下走到了今天。在家庭這個環境中,如何開創修煉環境,我理解關鍵是怎樣擺放家人與自己的關係。

丈夫脾氣不好,稍不順心就拿我出氣。我走入了大法,丈夫好像成了「專職」幫我修煉的對像。我經歷了很艱難的「磨」心階段。

他聽說煉功,就對我大發脾氣:修甚麼?和尚不是和尚,姑子不是姑子。你修成上天了,我怎麼辦?咱們就練練……。因剛得法,只知道「真、善、忍」。他這樣干擾我學法,可不行,於是我到同修家去學法。剛走出家門,他氣勢洶洶拿著刀追了上來。我急忙躲到鄰居家。他砸人家大門,一把抓住我的頭髮不撒手。鄰居和他理論,他撒開手,我跑到第二家廁所裏。他還在高聲叫罵,我想不能影響大法聲譽,我得回去。

修煉後,學法逐漸明法理,今生欠債要還。我下定決心好好修,你拿刀子,你只要不殺死我,我就一修到底。我回到家盤腿打坐,一下子雙盤上了。我第一次雙盤了二十分鐘。

一次,我和弟妹主動去給公公家剝苞米,讓老人感受大法的美好。不一會兒,來了通知,叫我們去學法。臨走時,我們囑咐公公不要著急,我們回來再幫您剝。公公說:「你們走吧,我會安排好。」

等我們回來的時候,我丈夫正在公公家剝苞米。看我們回來,他就拿苞米棒子一個接一個的往我頭上打。可公公婆婆受不了,罵他說,是你媳婦要幫幹的,晚點能怎的?公公被他行為氣的昏了過去,聽鄰居說是得了腦血栓。

這下我害怕了,怎麼辦?我回家把師父的法像藏起來,鄰居擔心說:他野勁還沒過, 快把你藏起來吧,於是把我藏在她家土豆窖裏。我背經文,鄰居二娘送下來饅頭、鹹菜,她的善舉感動的我眼淚流了下來。我上來,怕心也沒了。

這時,丈夫來到鄰居家,殺氣沒了,說:「老人不嘟嘟,我也不能發那麼大火。我都成了不是和尚的和尚,電視成了我的伴。」聽到這裏,我明白了,為了使常人能理解,我就說:「別歪曲事實,我晚上出去學法,起早煉功做飯,這時你正在睡覺,絕不是和你沒感情。」現實逼的我必須時時修自己。師父安排的很多,方方面面,我就從點點滴滴小事中修自己,一顆心一顆心的去。

另一方面,無論丈夫表現的多麼「惡」,我都不被假相所迷惑,相信他一定能被大法救度,並善待他,一定讓他在我身上見證到大法的美好。

我比以前更關心他,體貼他。從那以後,他不再阻攔我學大法,每到週六、週日學法洪法時,他都提醒我說:「老伴兒,你還不走?你還是李洪志弟子,這麼不精進,人家都走了,別耽誤了。」還開玩笑說,他供了一個大學生。我還和他一起學法,隨著我的昇華,他的性格也逐漸好多了。每當他想罵我時,他能抑制自己說:「我不罵了,不然,我該給你德了。」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去長春、北京上訪被勞教,家被抄。邪黨從糧庫搶走我們的賣糧款四千多元,又扣抵押金九百元,伙食費二百元,家庭經濟受到很大損失,孩子因此失學。

由於遭受迫害,我丈夫生出怕心。我從勞教所回來後,他不讓我做真相。一次我做真相回來,他氣的一步踢我一腳,把我按在苞米稈子堆上打。當時雖然忍住了,但心裏不善,我說:「你管不了我洪法救人的心,你這樣做會遭報的。」我去給母親過生日,他在家像昏迷一樣,兩、三天不吃不喝。婆母著急了,我回來時對我說:「大媳婦,你快幫幫他。」

我在他耳邊小聲說:「神慈悲於你,才有今天,你自己想想做錯了甚麼?」不一會兒他精神起來了。婆婆高興地說:「真是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從那天開始,他和本村的大法弟子說:「你們做好人沒錯,別人害怕我不怕,你們上我家學法煉功吧。」他真正體會到了大法的美好。

家庭的環境開創出來了,我去外地打工。我想讓孩子上學,兌現我對她的承諾。我和弟妹在一地打工,這時師父的經文《快講》發表,我和弟妹體會到師父讓我們救人的緊迫。於是我發了一個願: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一定要全身心的去救人。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轉法輪》)不幾天,家鄉的同修來信讓我回去參加證實法(建資料點),從此我全身心的投入到證實法中去。

可我心裏還有一個矛盾:我對家人說在外地打工,可我一分錢不掙,將來怎麼和家人交代?不幾天,婆婆來電話說:「大媳婦,你幹活的地址暴露了。你快離開那裏,越快越好。」我心裏明白了,不用為掙不到錢沒法和家人交代而發愁,謝謝師父安排的一切。

我在外邊做證實法的事,家裏的一切都要我丈夫承擔。時間一長,他滿腹牢騷。小姑子結婚,我回去了。我丈夫說:「你別走了,這甚麼時候是個頭?你要圓滿,我要圓滿的家。你看誰像我這樣過沒老婆的日子?」我甚麼也沒說。

一天,他喝了很多酒,藉著酒勁他大發雷霆,使勁的打我,誰也勸不了。我當時想:不能讓他犯罪,我一腳把他踹地下去。他更怒了,拿起菜刀奔我來了。我從後窗戶跳出,心想這輩子不回來了,因為不向內找,覺的他太過份,動不動就拿刀。我回到同修家,和同修一起學法切磋。

我覺得我應該回去,丈夫畢竟不是修煉人,不能讓他們對大法有誤解。當我回去後,親戚們不理解,說天底下就他一個男人嗎?村裏人也很吃驚,不理解我為甚麼要回來。我告訴他們,師父說了修煉人不愛自己的敵人都不能圓滿,何況我丈夫不是敵人。他們聽了都說大法太慈悲了。我丈夫做夢也沒想到我還能回來。基督教徒說:「我們沒有一個能做到像你們大法弟子這樣,如果有運動一個都剩不下。」

我每年都是春種、秋收的時候才能回家,時間一長,村裏也說甚麼的都有,有的和我丈夫半開玩笑:「你愛人在外邊幹啥呢?你在家苦熬苦守可別雞飛蛋打呀!」又到了秋收的時候,我回家了。一天婆婆問我:「媳婦,你甚麼時候是頭?一年二年我們能等,長此下去,我兒子怎麼做我們也管不了,為了這個家,你和他離了吧。」

到吃飯的時候,他們都給我夾菜,那情形好像這是最後一頓飯。我想到是我沒講好真相,他們才這樣,我為他們著急,我哭了。他們找來了村長,我丈夫拿來紙筆說:「寫吧,為甚麼不寫?寫!」我開口講真相,不知哪來的勇氣,從大法給我們帶來的美好講到神給我們規定一夫一妻制;從江澤民迫害法輪功講到大法弟子為了救人而不顧生死;從我們家庭成員受益講到大法洪傳世界八十多個國家。我講了一個多小時,村長把本子一夾說:「這婚不能離。」

這時婆婆說話了:「大兒子,我這是考驗你們,大媳婦是說沒有,這婚不能離。」我丈夫到柴垛邊上去哭,婆婆說:「好了,你們的感情啥說沒有,誰要說大媳婦有事,我一萬個不相信。」

女兒結婚後,我丈夫去親家所在地打工,那段時間,邪黨又瘋狂迫害。親家母讓我到她那去,既能掙錢又安全。我告訴她:「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人常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不能放棄修煉,更不能放棄救人的使命。」

幾年來,家人在我的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純正、美好和超常,所以很支持我做三件事。我覺的家庭並不單純是有著血緣關係這樣簡單,它是整個人類社會所覆蓋的一個個小單元,親人們就是眾生中的一份子,同樣需要我們救度。一個修煉者如果用大法對照自己的一言一行,在矛盾中找自己、修自己,善待家人、理解親人,在祥和寬鬆的環境中講明了真相、證實了大法,也提高了自己的層次。

回首這段修煉之路,深深的體會到師父所講:「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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