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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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七月七日】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腳步也在加快,深感自己的責任和使命重大。修煉的路上都有難有關,目地是去我們心中的執著和身體的業力,在修煉中提高上來。

在幾年的堅修路上雖沒有過任何動搖,但卻有不精進、懈怠,有時還因為執著心太重摔跟頭,但都有師父慈悲的呵護和同修們對我的鼓勵和幫助,使我走過了修煉中最難走過的路,漸漸的走向成熟。回想九八年我十七歲那年得法,從小就信佛的我,一直在尋覓著,當我含著眼淚,懷著一種難以形容的心情捧著《轉法輪》看著師尊的法像時,就想:我找到了真正度人的覺者,度人的佛法,我一定要修成正果。

我知道這是真正的修煉,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法得了,真正的多學法,修心性,就要靠我自己的精進了。從那時開始,我在當地輔導站站長和輔導員的幫助下,集體學法煉功,參加洪法和法會,過心性關時,師父總是慈悲的點化我,在煉功和看師父講法錄像時,我常流淚不止,我明白的一面知道師父為我做了太多太多,我感到每天我在迅速的提高著。三個月後,我就能清楚的看見小法輪在我眼前轉,各種顏色,有時元神離體在空中飄,我知道那是師父在鼓勵我,我就更加精進,當我做的好時或洪法回家時,看到師父的法像瞅著我笑呢,我高興極了。

迫害開始的時候,我沒有半點懷疑,我堅信師尊堅信大法,但我很難過哭了很多次,看到聽到世人在中共的欺騙下誣蔑師尊和大法時,我很心痛,這麼好的大法,教人向善,修「真、善、忍」,為甚麼要迫害?當時我正好高三總複習,而且政治考題也有誣蔑大法的內容,我堅決不答題,我被分坐到最後一排,老師不管我。在學校的壓力下,我沒考大學,中途輟學。

證實大法 反迫害

二零零零年,我和當地同修做真相傳單發放,讓世人明白大法好,當我看到明慧網上報導有無數的同修都到北京上訪證實法時,我決定也要到北京證實大法好,家鄉的同修想和我繼續做真相傳單,但聽我要去北京也支持我,可我沒找到和我一起去北京的同修,我自己從沒出過遠門,就在這時我的所有人心全部湧上心頭,親情,友情,當時認識不足,還想有可能會被迫害關押等等人的韁繩捆綁著我,難以走出人的觀念,我看到了自己很多不好的心,我這種狀態配是一名大法弟子嗎?

在多學法中,我調整我自己,終於自己踏上了證實法的進京之路。出家門時,我流淚了,我要兌現我的誓約,助師正法,即使前方的路再艱難我都要堅定的走下去,「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相」(《心自明》)

到了北京,我看到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在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好,每天到天安門證實法的大法弟子多則有幾千人,各個階層、男女老少,還有國外的同修,有打大法好條幅的、有煉功的、有向世人及警察講真相的等等,利用著各種方式證實著法,惡警不斷的開著巡邏車抓打大法弟子。在被關押的同修中,我們一起高喊「法輪大法好」,背經文,煉功,我們彼此是那樣的熟悉,那樣的同心。

被關在當地時,所有的家人朋友到看守所用「情」魔我,我最放不下的外婆得了腦血栓,醫生診斷說要離世,惡警逼我寫「不練「,就可以回家過年看外婆,我堅決不配合。當時真是百苦齊來啊!師父說「你們要記住啊!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真修》)當時我感覺像是在脫一層厚厚的人的殼。我不斷的背師父的經文,就這樣我在師尊的加持下,放下了對情的執著,在甚麼也沒寫的情況下,回家了,外婆的病也好了。

剛回到了家,惡警又把我騙到了洗腦班,有很多同修都是被騙去的,說找談談話,就被扣留了洗腦。我和幾個同修就是不聽不看不寫,結果他們支持不住了,放我們回家了,卻勒索了很多錢。非法關押我們,吃飯住宿還要我們自己拿錢。

之後我縣又大量綁架大法弟子並抄家,我和很多同修被迫害,在迫害期間,我們共同背法,不間斷發正念,向看守所的關押人員和警察講真相,有很多人認識了真相知道大法好,最後在送勞教迫害路途中,同修用正念在惡警面前走脫了,我是在送到勞教所檢查有病拒收的,而我卻沒有任何身體異常,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弟子,我們被迫害的同修幾乎都回到了家。

零二年初,我和十幾名同修建立了大型資料點,那時我們是在外地租的房子,我當時做電腦下載排版,別說回家,房門都很少出,我當時二十一歲,還有好玩的心,有時感到孤單、寂寞。但同修都非常的精進,每天睡的很少,生活特別節儉,除了集體學法、發正念外,平時我們製作大量的資料、真相磁帶、真相光盤、條幅等給同修,我們也發放,雖然那時我的心態有時不穩,各種人心,幹事心,證實自己的心,自傲等等很多不好的執著,在同修的幫助下,我認識到不足能找自己修去那些骯髒的心。

明慧網曾刊登了很多關於資料點的文章,我們都是有過那樣的經歷,修機器找自己,出現矛盾,化解矛盾、同修被迫害,營救……每一件小事都使我們在修行的路上反思自己更進一步。在資料點的那段日子裏,我感覺自己提高很多,同時對我以後修煉的路有很大的影響。

長春三月五日同修插播有線電視,向世人講清真相,真是慈悲偉大的壯舉!之後全省邪惡的綁架大法弟子,我們十多名大法弟子在三月末被綁架,惡警非法抄走了大量做資料的機器和用於做真相的現金,我們十幾名同修被非法勞教三年,送到邪惡的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和朝陽溝男子勞教所迫害。

在女子勞教所裏當時有七個大隊,每個大隊最多時二百五六十名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它們迫害我們,高強度奴役勞動、電棍毆打、不寫放棄修煉的「保證」就不許睡覺、不准接見,所受的都是非人的虐待,但我看到同修的堅定,那種放下生死的正念正行,讓邪惡膽寒,我們在一起抄經文,傳經文,在這裏,我也感激那些放下生死、用各種方式給被迫害的同修拿經文的同修,由衷的謝謝你們。在迫害中,學不到法是痛苦的,當得到師父的新經文時,我們無比珍惜,白天幹一天活,晚上不睡覺抄寫下來,再傳給別的同修,有時間我們就看背。我和幾個同修不寫思想彙報,不參加惡警的一切活動,可是惡警怎就這樣甘心,他們用體罰、電棍、毆打等方式迫害我們,有時看到同修從惡警的辦公室回來,脖子、嘴都電腫了,那時我們的心裏在流淚流血。有的同修被綁在床上,胳膊和手被用繩子勒的緊緊的,我們就集體絕食抗議。

漸漸的我在法理上昇華,我知道應該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不聽邪惡的任何命令、要求和指使,可是當時有顧慮心和怕心,怕它們迫害我。通過學法,最後我放下生死,終於,證實法,改變了我的環境,我不勞動了。可我又一想不能在這裏,這不是修煉的環境,我要出去證實法。於是我一直間斷性絕食,最後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闖出魔窟。回家後我繼續做資料點,並教其他同修電腦,做到資料點遍地開花。可我的忙碌,不向內找,學法煉功少,加上太多的人心,沒把握好自己,結果再次被迫害。

在看守所裏,我反省自己,向內找。當時我也曾有過摔了跟頭爬不起來的時候,就在那裏怨自己,我是有漏,邪惡才迫害我的,我不配是師尊的弟子,為甚麼我做不好?可我在學法中認識到了,這不是邪惡在讓我一蹶不振嗎?否定它們,我做不好也不允許你們來迫害我,我一定要修好自己。於是我不斷發正念,並向我接觸的所有人講真相,有好多人明白了真相,並擁護大法。

幾個月後,我被送長春黑嘴子監獄迫害,那裏更邪惡。「抻床」,把人整個四肢抻起來,身體全部騰空,那是一種最殘忍的酷刑。有的同修被綁得手腳潰爛,甚至抻的常年月經流血。獄警利用刑事犯用各種方式折磨大法弟子,不准接見。我們只能隔著厚厚的玻璃說幾分鐘話,還有惡警在旁邊看著。我見到了長春插播有線電視的同修。他們已經被迫害了六七年了,還有從二零零零年就被非法關押到現在的同修。幾年來,他們看不到自己的父母子女,有的父母離世,有的父母孩子在家無人照顧,在那裏度日如年。有的同修迫害的骨瘦如柴的,有的身體極度虛弱,也不放人。看明慧報導中,有多少同修被它們迫害死。

有一次,我們一百多人傳經文,邪惡瘋狂了,不准我們休息、不准洗澡、不准打電話、不准接見,七八個大法弟子被上「抻床」,她們高喊「法輪大法好!」、正念口訣,還有的同修被罰站從早站到晚,腿腳腫的粗粗的,每天坐小板凳,不能動,做的腰酸背痛,都不能互相說話。邪惡用盡了殘酷的迫害方式,可它能改變了誰呢?強制是改變不了人心的。

幾年的迫害,我更加堅定,無論在任何環境我都要發正念、背法、修好自己,堅定的同修、堅定的大法弟子,我們到任何時候,任何環境都堅修大法,決不動搖。當我回家那天,同修們都送我,叮囑我以後要做的更好。我們很多人都哭了,哭了很久,那淚水有太多說不出的言語,大法弟子是堅強的,我們更堅信「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圓滿」(《問候》)。

我走出大門,看著那鐵門緩緩關上時,我自由了。同修還在迫害中,我的心如刀絞,我決定以後一定要做好我該做的證實法的事,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和同修的叮囑。我母親接我時,說了一句話,「我真想把你們這些好人全接出來。」我知道那一天並不遠了。

救度眾生 穩健走好最後的路

五年多的迫害,回到家我才知道親人去世了,我還是很傷心,我的朋友們都結婚了,父母也希望我也能儘早成個家,並對我施行了很多的壓力,而我並不想過常人的生活,我還要走出我證實法的路來。我的這段修煉是最艱難的,我痛哭過很多次,雖不間斷學法發正念,可我狀態還是很不好,有一個很大的屏障我難以逾越,根本原因就是我的人心太重,放不下的面子與人情。

這期間我在網上曝光了邪惡魔窟裏的邪惡迫害,用電子郵件發真相,有時也寫信勸三退,一直到看到師父的《對澳洲學員講法》我才真正的調整過來,我繼續走好我證實法的路,我幫同修買MP3充上大法的內容,傳資料等協調一些小事。

可我的家庭沒圓容好,父母為了我成家的事,常爭犟起來。我還沒有工作,這麼大了,不能讓父母養我,而且父母雖然知道大法好,還是不敢讓我做大法的事。我會電腦等一些技術,我要用我的所長證實法。在這時,我在網上認識了一位同修,他介紹我到他們地區工作,並一起做證實法的事,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安排。

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到了另一個城市,找到了工作和房子,我們配合的很好,做著證實法的事,做真相光盤、印真相紙幣、做不乾膠、發《 九評》、發護身符等,可是在邪惡的奧運時期,我認識的幾名同修卻被綁架了,調整了兩個月,沒太影響我的證實法的路,但我更理智更智慧的去走我證實法的路了。

父母也不逼我成家了,但我發現自己有時還是有很不好的思想,想過安逸的生活,看到常人結婚時,自己覺的挺美好,每當這時我就反問自己:「你是來過常人生活的嗎?你是幹啥來了?不是為了好好修煉,救度眾生,最終功成圓滿的嗎?怎麼迷戀起人世了呢?時間是多麼的寶貴,自己還有那麼多的不好的心沒去掉,現在圓滿了,你擺在哪?」

在睡夢中常有「情、色、欲」的考驗,有時能過去,有時過不去,我也為這些時常反應的骯髒心而著急,發愁,但我有決心去掉它,並求師父加持弟子。只有心性提高上來了,能更好的做救度眾生的事,而且我越來越感到修煉一直到最後都是很關鍵的,怎樣能走的更好,不只是說出來的,而是真正能去實際去做好,堅信師尊堅信大法,才能完成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使命。

師父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的一段講法中說:「所以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能夠堅定自己,能夠有一個甚麼都不能夠動搖的堅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像金剛一樣,堅如磐石,誰也動不了,邪惡看著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

在這偉大的歷史時期,我們有幸是師尊的弟子修此高德大法,救度眾生,是多麼的榮耀,那麼我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千萬年等待的最後時刻就要到來,我們將做新宇宙的神,我們一定要在最後做的更好,真正的達到標準,圓滿隨師還。

層次所限,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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