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郵寄信件形式講真相救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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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一月二日】我們學法小組利用郵寄信件形式講真相、救世人已五、六年時間了。由寫給「善良人的一封信」引發此種形式的。這是一封勸善信,開始時當作真相資料散發出去,後來由「信」字,猛然想起為何不貼張郵票寄給不便、不能直面講真相的親朋好友、或在報紙雜誌、廣告上隨意找個地址寄給有緣人?這既擴展了救度對像,又擴展了救度形式。隨著正法洪勢的急速推進,大法弟子講真相、救世人的使命也越來越重大。因此充份發揮這種形式的作用太必要了。人類社會的種種科技手段,中國五千年文化不都是為大法而來、為大法所用嗎?都不是偶然存在的,都帶有大法使命的。正如師父說的「因為人類社會的一切都是為大法而存在,是為大法弟子修煉而存在。」郵寄形式傳遞信息,已歷經了幾百年了,就等著今天被大法所用。這才是它應運而生的真正目地。要充份利用它,發揮它的獨特作用。

二零零四年九月一日,師父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經文中說:「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認識到講真相、救眾生要加大力度,擴大範圍,從二零零四年開始,由以寄「勸善信」為主轉為「真相信」為主。由寄給親朋好友或有緣人,轉為全市城鄉、事業單位負責人,如:局長、主任、經理、鎮長、鄉長,村長等。

二零零五年重點郵寄「寫給警察的信」,主要寄給公、檢、法、司。如公安局、公安分局、政法委、六一零、各鄉鎮派出所,從所長到警員。讓那些直接參與迫害的公、檢、法、司及各有關人員,了解真相、停止迫害。在對待迫害大法弟子的所謂「任務」時最終達到抵制不做,甚至能主動保護大法弟子。從而擺放位置,選擇未來。另外也有勸善信主要寄給直接參與迫害的各村、街道負責人。

經過幾年的郵寄信件反饋信息發現,我們寄的信都是寫的某局局長收、某公司經理收、某鎮鎮長收、某鄉、鄉長收等都是官名。因與邪黨的腐敗現象一年勝似一年,當官的官氣一個比一個大。而這些局長、鎮長、鄉長,經理和公檢、法、司等領導,對群眾來訪信件根本不重視,也不親自處理,而是責成一般工作人員或收發室處理。這樣我們的信件,不能直接讓有關人員親自收到,致使這些勸善信、真相信的作用大打折扣,不能再寫官稱負責人收了,要寫上收信人的真實姓名、職務、以便親啟。開始著手收集上訴人員的真實姓名、職務、及詳細的通信地址(民政部門新勘測的街、路、門牌號)。和郵政編碼、收信人姓名、職務、地址都收集詳細了。發信人的地址也很關鍵,直接關係到得讓收信人接到信後,引起重視,不隨手把信扔掉。我們根據收信人的單位性質編一些對應的上級單位或對口單位。這樣正常情況下,收信人就不會輕易把信隨意丟棄掉。真正達到了收信人親啟。

找來了新的電話號簿和市委、市政府內部掌握的全市各部、委、力、局主要領導成員通訊錄。同時信封的書寫字跡要工整、美觀大方、才能引人注目。這樣一來,就要認真的組織每一封信,每一封信都凝聚大法弟子救人的心聲。

二零零七年,主要針對市內各大機關的工作人員,即那些地位顯赫,身居高樓大廈,白領、富人們寄去真相信。幾年來的講真相,發資料普通百姓這方面的信息來源較多,幾乎家喻戶曉,可上述人員工作、生活在較封閉的圈裏,工作環境受限,只聽邪黨一言堂說教、居住環境封閉,大多居住在封閉的小區,有保安、有電子門,有攝像頭,大法福音難以送達。面對面講真相,又很難接觸到。而且這些人又都有顧慮,愛面子,或受邪黨流毒較深,很難打開他們的心扉。這裏是個死角。有一個同修的親友,在市人大工作,無論怎樣講真相都不屑一顧的樣子,瞧不起普通老百姓身份的大法弟子。寄去了一封真相信,信封落款是上級單位,結果見到此信後,他畢恭畢敬的拜讀,很感慨:還是老同事、老領導關心我,法輪功這麼敏感話題的信寄給我看,太謝謝了,非常認真的看過信後,他了解了真相,對法輪功的態度大有轉變。

二零零七年,邪黨在全國收「大鍋」。我市大法弟子家安有「大鍋」,被不明真相村民舉報,遭惡警抄家、綁架。營救同修萬分火急,而且找到行惡警察面對面講真相並要回抄家時掠去的錢、物難度非常大。想到寄信,把真相信,勸善信寄給當地派出所、行惡警察和舉報村民。舉報村民接到真相信和勸善信,反響非常大,在村街頭小賣點(村民常議事的地方)說我們也不知道這是破壞佛法呀,也不知道這法輪功這麼神通啊,咋誰都知道了,全村甚至全縣都知道我們舉報的,幹了喪失天良的事了,沒臉見人了,以後可別扯這個了。村民們也指指點點,令他們一時無地自容。

二零零八年,邪黨以「奧運」為藉口,大肆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我地區也有幾名大法弟子遭綁架、抄家、非法罰押。營救同修首先想到寄信。今年九月份,一被非法綁架的大法弟子,邪黨根據抄家時有大法資料、《九評》等,要判刑。就在要開庭的前兩三天,我們得知這一消息,信寫好了,法院有關人員姓名、職務都已掌握,地址無疑。人民法院、可這小名叫啥呀,即具體的街路叫啥,不知道。(因民政部門零七年新勘測的)。當時有同修說不用寫了,憑想像那麼大個法院誰不知道呀,信還能郵丟嗎?有同修說,不行,郵遞員投遞信件按詳細地址送達。地址不詳不送達是誰的責任?這是大法工作,疏忽不得。而且這封信十分重要,十萬火急。人命攸關。必須一絲不苟、嚴肅認真,要用大法開啟的智慧,用心去做。我們用心了,投遞員就用心了,一切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我們不是學過隨心而化的法嗎?心性到位,沒有漏洞,邪惡就沒有漏可鑽,佛、道、神就能幫忙,這封信就能順利送達。查找街、路、門牌號不是難事、只是辛苦點,正是晚上八點多鐘,救人要緊。同修受煎熬如同我們受煎熬。雖然是個別同修被抄家,遭綁架受酷刑。那不是整體沒做好嗎?是整體有漏。就是人人都有雜念,有人心,只想自己別受傷害,不想別人,只想在大法中得好,不想為大法付出,多麼卑鄙的大漏,被邪惡鑽了空子。如果人人都把同修的事真正當作自己的事,如果大法弟子幾十人、幾百人、幾千人、幾萬人甚至上億人都能為大法、為同修忘了自我、挺身而出到派出所、到公安局、到教養院、到監獄講真相,反迫害救同修,何談同修被抓、被綁架、被判刑受牢獄之苦,那麼這場迫害也就被制止了。而我們只是辛苦點算甚麼。跑跑腿算甚麼,只舉手之勞。我們是整體,營救同修是份內的事,連夜找到路標上的詳細地址,在路燈下填寫好郵出去。

截止到二零零八年,郵寄信件已有幾千封,僅零八年一年就有一千多封。零八年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公、檢、法司部門的人員接到信後震動很大,對被綁架的大法弟子的家人說:「你還給我寫信了,你還提供信息了。」對法輪功案件有些懼怕,不那麼囂張了。一封信不僅是為救同修,同時也為救那些涉案人員。這些眾生是我們要救的,更是師父要救的。這是我們要繼續做下去的動力,在做這項工作的整個過程中,同修們都默默的獻計獻策,提供信息。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都參與了。做這工作中也修去了很多執著心,最明顯的是怕心。買郵票、郵信都是去怕心,去各種執著心的過程,都是修煉過程。購買大量郵票會不會引起對方質疑,會不會暴露身份、發票怎樣開,投信時信筒周圍有沒有攝像頭,馬路上有沒有警察,警車,有沒有看著我。師父一再教導我們:「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郵信就一封信、一個郵筒,必須把信投入郵筒裏,如同發資料,手拿資料必須放到人家門口,別無選擇。這時的理智和智慧就是想到大法的需要就得衝。救度眾生要緊,師父就在我身邊,怕就沒了,而且組織一封信也很麻煩,需要智慧和耐心,這些都得在大法中煉就。

由於常人的科技手段不斷翻新,如同西遊記中的妖魔鬼怪有三十六計,孫悟空得有七十二招,通訊手段多樣化了。電話、手機、電腦、視頻、傳真、快捷方便。傳統的郵寄形式怎樣更巧妙的運用它發揮它的獨特作用。如異地郵寄、少量頻繁郵寄,變換字體等等。有待同修們群策群力做的更好。

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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