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恩難報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七月七日】我是九六年六月得法,得法後身心巨變,信師信法,無比幸福。從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二年,和同修失去了聯繫,得不到任何大法的信息。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二零零二年秋天,一位同修姐給我送來了真相資料,《明慧週刊》和師父的新經文。我終於回歸到了大法弟子的行列。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一日,師父的《也棒喝》發表,同修姐晚上給我送來了。我讀著「為甚麼一個生命要大法與我親自傳度?說白了,甚麼樣的生命配宇宙大法來度?被度的生命能僅僅是為了個人圓滿嗎?怎麼樣配的上當大法之徒?是那些躲在家裏所謂學法的人嗎?只是想從大法中獲取、不想為大法付出的人?特別是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不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還在所謂的在家看書中向大法索取,這是甚麼人?你們自己來評判一下。」讀到這裏,我一下就猛醒了,我這是往哪走哇?我無地自容的讀完了師父的這篇經文。師父的《也棒喝》讓我骨子裏都察覺不到的為私為我的舊宇宙的觀念和所有的「怕」迅速解體,灰飛煙滅!

我是師父的弟子,我要聽師父的話。我要證實法,救度眾生。我知道了我是為法而來,為法而生,為眾生而來,為眾生而生。我此時感到這一念堅如磐石,甚麼東西也動不了了我。

緊跟師父正法進程

(一)證實法救度眾生

救度眾生的路,在師父的加持下,越走越穩,越走越快,同修姐每週送來的真相資料和不乾膠我感到不夠用了,於是自己就用紙寫了條幅,用膠水粘貼。把膠水裝兜裏,很不方便,回來還弄一身。一次黑天在市外貼真相標語,拿了四張,三張貼完後,最後一張貼在了路邊的大牆上,剛貼好,一輛出租車開過來了,車燈很亮,我急忙蹲在了牆邊。車又倒又停,在我不遠處停了一會兒,開走了,我站起來,看看牆上的真相標語,沒了,看看地上也沒有,天也沒有風,哪去了?很奇怪,再看看牆上,原來是一半粘在了牆上,帶字的一面折了過去,所以我看不到字了,我又用膠水把條幅貼好,白紙黑字:「法輪大法好」。字很大,在月光下也看的非常清楚。我心裏很高興,想著出租車裏的人甚麼也沒看見,這時我忽然明白是師父在保護我,我不禁流著眼淚往家走。

後來我在樓道的牆上看到用粗油筆寫的小廣告,眼前一亮,我知道是師父在點化我,讓我看到的,用筆寫既方便又安全,白天也可以做。

記的用自封袋裝真相資料時,裝完往身上一帶,氣全鼓起來了。我又拿出來一個一個開口排氣。不幾日,同修姐送來的《明慧週刊》,上面登了一則真相資料裝完自封袋,用針扎排氣的小竅門。師父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我們身邊看護著。只要是修煉,事無巨細,師父可全都幫啊!

黑天去小區樓上發資料,有的防盜門沒有一點縫隙,資料袋沒法放進去,夾在門縫進不去,很耽誤時間。急的不行,在心裏喊:「師父,請幫幫我!」這才把資料袋夾進門縫裏。也是不幾日,我們的樓道就有同修放的真相自封袋,是用雙面膠帶粘在門上的。我又有學到了同修的經驗。

有次去郊區親屬家,天很黑,貼完真相標語就回來了,過幾天,我想去那裏發資料,因那裏的居民住的全是平房,面積也很大應該比較容易發。天很晚了,我帶上資料去了,把車子放在了親屬家。親屬告訴我:「頭幾天公安局來錄像了,說有法輪功了。」我問她怎麼知道的,她說沒事出去溜達,看到了,是居委會報告的。我知道是師父讓她看見的。她又說:「現在有人看著呢。」

有一次,我去早市買菜,早市的大門口有個女的賣煎餅,我買完把真相紙幣給她,往市場裏走,忽然聽到她大聲喊:「這錢咋有字了,是不是真的?」我回頭一看,見她身邊的好幾個攤主圍了上去,都在拿真相紙幣看,我趕緊往裏走,心有點不穩了。這個早市外面經常有警車,城管的人也很多,因為在市中心,我很少來。怎麼出去呢?就一個大門口。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有點出不去了。」我轉了一圈,推著車子向大門口走去。快到門口時,賣煎餅的婦女突然轉身,背衝著我,和別人說話去了,手裏不知在幹甚麼。我走出了大門。我想,今天要不是師父為我解圍,就要出事。用了這麼長時間的真相紙幣,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接錢的人看都不看,有的看了也不在乎,有的看了,還念出聲來,瞅你一笑,再放起來。今天是自己哪裏有漏了?找到了--買煎餅時跟她講了價。

還有一次去商場買布料,手裏只有一張五十元的真相紙幣,買完一算是五十多元,我一眼看見貨主的桌上有一支筆,我從兜裏拿出一張五十元沒寫真相的紙幣,一邊往桌邊走一邊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別讓她們看見我。」我快速在紙幣上寫完真相,抬頭一看,兩個貨主還背對著我沒動,我過去把二張真相紙幣給她,她笑著接過去了。以後,我出門時,就儘量多帶些真相紙幣。

(二)講清真相勸「三退」

剛開始勸「三退」時,只是侷限在親朋好友、鄰居、同學、熟人、同事中講,做的很順利。在《明慧週刊》上看到同修都敢面對陌生人講,就想自己為甚麼不能呢?也應該對陌生人講。

早上出去走了一路,總感到沒有合適的講真相的對像。到了早市,看到一個賣大蔥的,是位二、三十歲的年輕女士,她身邊沒有人。走過去邊買蔥邊問她,戴過紅領巾嗎?說戴過。就跟她講「三退」保平安,等我說完了,她馬上說:「大姨,你趕緊走,該幹啥幹啥,我們屯子這樣的抓起不少了。」我又到一個賣煎餅的婦女跟前,一問也戴過紅領巾,邊買煎餅邊講「三退」,她聽後看看我說:「明天再說吧。」第二天,我又去買她的煎餅,她認出了我,對我說:「我啥也不信,我不退。」

我騎著車子往家走,心想這兩個不想「三退」的,眼睛都發直,一想,眼睛發直的都讓我遇到了?我得向內找吧?師父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理智」、「智慧」我想了想,「慈悲」?我沒有慈悲心?我真是差在慈悲上了!一抬頭,前面一個賣年糕的,我想買點,買完了向她講起了「三退」保平安,問她戴過紅領巾嗎?她說:「戴過,我還入過團呢,咋退呀?」我說:「對天說就行,精神上退。」她說:「能行嗎?」我說:「能行,我給你起個名叫麗麗。」她說:「謝謝你!」我騎上車子剛要走,她又說了一聲:「謝謝!」

我家鄰居老於和我是一個單位的,我給他真相資料他接受了,他入過邪黨。我跟他講「三退」,他說:「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啥不知道?」可一說到退黨,他不退,再見面也不想和我說話了,還躲著我。「你以為我在害你,不會再管你了。」我當時想。

轉眼一年過去了。有天早上煉靜功,我忽然想起了老於,想到他在迷中,抱著邪黨不放,不想保命,覺的他很苦,心裏一酸,眼淚就流了出來。我睜眼一看,離六點還有六、七分鐘,一個強烈的願望衝擊著我:我必須救了他,請師父加持我!我知道老於每天這個時間都會在樓下收拾他撿來的廢品。我急忙下樓。見到老於就向他講邪黨怎樣對待劉少奇,又怎樣誣陷法輪功,最後我說:「於哥,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想救你,讓你得好,神慈悲於人,只看你的心,你在心裏跟共產黨決裂,誰也不知道。」他趕緊說:「行,退吧!」我說:「團、隊入過嗎?」「入過,還當過紅衛兵。」他說。我回到樓上,正好六點,我該發正念了。

還有鄰居石大哥,給他《九評》,看完後,倆口子馬上「三退」了,還經常向我要大法真相資料。一次石大嫂對我說:「共產黨咋還不滅亡啊,它咋不快點滅亡,物價這麼漲,貪官這麼多,老百姓也沒活路了!你說我能看見它滅亡嗎?」「看見了,知道大法好的人都能看見。」我說。她點點頭說:「那太好了!」

在面對陌生人講真相方面,在師父的加持下,路走的寬了,糧店、小超市、賣服裝的、收廢品的、賣菜的、賣豬肉的、賣魚的,蹬三輪車的,還有租房戶,都能勸退了。洗澡時在浴池,師父也給安排遇到有緣人。一次一個比我大幾歲的老太太,替她做了「三退」後問我:「你還有甚麼東西給我嗎?」我說:「有,給你一個護身符,回去常念有福報。身心健康。」還有一次洗澡,剛一進屋,有個人就跟我說話,我一看,是十多年前認識的現金員,我給她辦過業務。屋裏人很多,我們邊洗邊說話。她突然說要去蒸汽室,我跟了進去。「妹,『三退』知道嗎?」她搖搖頭,我給她講了「三退」保平安,講共產黨迫害法輪功,天要滅它。聽完她說:「現在都『三退』了,我還不知道呢!」我說:「你用筆名退吧!」「我就用真名退,說吧。」她舉起一隻手。我說一句,她說一句,最後說完了自己的名字,她的手還沒有放下,問我:「還有嗎?」我說:「沒了。」她還要回家勸兒子也退團、隊,我告訴她回去先跟孩子說,他同意了才能退,否則不算數。她說:「知道了。」我當時很高興,甚麼也沒想,回來才覺的沒做好,我怎麼沒讓她說「法輪大法好」呢!她沒放下的手分明是讓我告訴她「法輪大法好」,我後悔萬分。「還有嗎?」這句話不斷在腦中出現。我打開書,望著師父法像說:師父,這是我最大的遺憾,我怎麼就沒讓她說「法輪大法好」?

整個晚上我都在內疚中。有了這次教訓,在以後的講清真相勸三退中,我就再也不會忘記讓他們說「法輪大法好」了。多數都說。有個別的說心裏知道就行了。

有次參加婚宴去的很急,宴會中只「勸退」了三個。我也吸取了教訓,再參加時先發正念,請師父加持,這回勸退了十三個。宴會中有一個人,我把她叫到座位邊向她講「三退」,她說:「電話裏聽說過。」我問:「是美國打來的?」她說:「那不知道,他讓我咋說我就咋說。」我說:「你說『法輪大法好』了嗎?」她說:「沒說。」我期待的看著她,「法輪大法好!」她說完對我笑了笑,起身走了。

我挺高興的回來了,站在師父的法像前。抬頭望著師父,看到師父有點不高興。我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仔細回想,師父給我安排救度的,不只是十三個人,有兩個人坐在了我的身邊很長時間,我卻被人心阻擋,沒有跟他倆講真相。當時自己覺的這兩個人好像不能接受,所以沒有講。而這兩個人還是我下鄉時一個集體戶的。還有兩個老同事,和我打招呼、握手,也很親切的,可我也沒有講,還有四個……我回想著,發現了自己殘存的人心和觀念阻擋著自己達不到無私無我新宇宙的要求,阻擋著自己不能百分之百同化宇宙「真、善、忍」特性。自己要破除後天觀念這層殼。就要多學法,學好法。

(三)心裏裝滿《轉法輪》

二零零四年二月我開始背《轉法輪》,用了三個多月的時間背完一遍。第二遍拖的時間很長,有一年。看到《明慧週刊》上同修說背十遍就能記住了,就想:我也得背十遍。還看到有的同修九天背一遍《轉法輪》。

正法進程的快速進展,救度眾生的緊迫,同時讓我感到背法的緊迫。不學好法,怎麼能救度眾生?師父可是時時都在叮囑我們要學好法。我給自己下了一個規定:每天必須背完十頁《轉法輪》,有甚麼事耽誤了,即使一夜不睡也得補上。開頭的幾天,背完十頁,第二天就嘔吐,不能動了,躺著半天動不了,一起來天旋地轉。我丈夫看到我這樣就說:「你心性低,背的多你承受不住。」我心裏想,心性越低越應該背法,只要能坐起來明天我就把今天的補上。這樣五十六天背了兩遍。

背完第六遍時,師父法身用鑽頭給我鑽了腦袋。我感到自己腦袋裏的花崗岩被師父給鑽開了。第七遍背的很快,能全神貫注背法,甚麼嘔吐,眩暈都沒了。弟子不能辜負師父的鼓勵,我要背法、修心、救眾生,勇猛精進。這回背法不注重數量了,而是心溶於法中了,想到的是要時時刻刻按法的標準要求自己。

背第八遍時,一要背法,心裏就產生一種愉悅感,背下來一段後,還想多背幾遍。一想,這段已經背下來了,往下背罷。總是依依不捨。每段背下來都是這種感覺。

這時我也能真正體驗到了明慧網上同修講的話:背法和煉功是最幸福的,因為和師父在一起。

(四)做遍地開花中的一朵

從二零零二年秋天起,同修姐每週都是風雨無阻的給我傳送資料。二零零六年的秋天,一天晚上,同修姐到資料點取資料,要到門口了才發現後面有人跟蹤。她當時沒有進資料點,也沒有回家,一直往郊外走。她說走了很遠很遠,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最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晚上十點多了,才安全回到家。後來知道了資料點很長時間被人監視,已經不安全了。

每當想起四年中,同修姐在師父的加持下,放下生死,無私無我的為同修傳送資料,我的眼淚就要流出來。我沒有了資料來源,萬分焦急。

這時我做了一個夢:夢中看到了一片高出平房的黃花,有點像向日葵,我飄在空中,伸出手,剛摸到一片花瓣,就醒了。我悟到是師父讓我這個含苞欲放的小花苞要儘快開花。不幾天,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安全可靠的懂技術的人員輔導下,我這朵小花終於開了。這已經是二零零六年的冬天了。

(五)師父的鼓勵

得法至今,最明顯的感覺就是師父給灌頂。有時就感覺一陣熱流從頭頂熱到腳心,其它再也沒有甚麼感覺了。總想在夢裏能見到師父,可從來沒有見到過。

二零零七年三月中旬,發完夜晚十二點正念以後,剛躺下,似睡非睡,就感覺我的頭被拉扁了,往橫向拉,我正覺的很舒服,忽然有一雙很軟很軟的手按摩我的雙肩,我一驚,馬上背:「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不停的背,可這雙手沒有停,按摩完,又給我掖好了棉被。我感到有一個人站在我的床邊,但看不清楚。此時心裏卻感到很穩。我不背口訣了,只感到身體有一點點發熱,是師父?!剛明白過來,師父走了。

第二天,我知道昨晚師父給我清理身體了。這時我才想到自己身體出現的嚴重問題:背法時噁心、嘔吐、頭暈;有時發音不准,總感覺舌頭有點大,不斷糾正自己的發音;上樓腿也很沉,而且右腳脖子腫的很粗,煉動功一蹲下,就像折了一樣疼,我以為骨頭支出來了,一摸並沒有;雙盤時五分鐘都挺不住了。我知道這都是我執著於動物造成的。四年前我養了一隻小狗,我一背法,它就自己跑過來給我當桌子,到後來,我要背法了,它嚇的就跑,叫也叫不回來。我當時還不悟,它得病後,我給它治了一個多月,也沒治好。後來它死了,我很揪心。「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轉法輪》)。舊勢力抓住我的漏,讓我形成類似腦血栓阻止我修煉,師父看到了就來幫助我。

又隔了兩天,午夜正念以後,躺下似睡非睡時,我說:「師父,給我治治頭吧!」話聲剛落,師父就用電鑽一樣的東西給我鑽頭,發出的聲音像鑽到鐵一樣,很刺耳。還看見師父給我梳頭,看見自己的頭髮,就像幾十年沒梳過一樣,師父用力梳了兩下,把粘在頭髮上的東西梳開了,然後師父把頭髮梳的很順很順的。師父又給我清理了身體。從那以後我上樓腿不沉了,頭也不暈了。腦血栓症狀徹底消失了。

二零零七年八月下旬,午夜正念以後,也是在躺下似睡非睡中,我知道師父從書中下來了。師父把我的右腿用力拽了兩下,右腿像冒出了火光。隨後,師父把我的身體一拽,我離開了床,師父把我帶走了。

不知到了甚麼地方,在哪裏,甚麼也看不見,只看見我的手放在了師父的手上,只感到自己的身體躺在了空中,面朝上飛,好像飛著轉,但很慢。我感覺有點冷,就說:「師父的手真熱」,師父聽了,攥了攥我的手和腳,我就不感覺冷了。

不知轉了多長時間,聽到師父說話了,說的是數字。最後說要這樣轉四十天。我心想:師父帶我轉四十天?太麻煩師父了,就向師父說:「我自己轉吧。」「你自己轉不了。」師父說完,把手鬆開了。我一下就立在了空中,不能動了,我感到自己太不自量了,很慚愧的立在那裏,一點不能動。於是師父把我送了回來。我躺在床上小聲自語:我真後悔以前不精進。

師父回到了書裏。我睜開了眼睛。打開燈:十二點三十五分。我又靜坐了一會兒。第二天我的右腳脖子消腫了,煉動功和雙盤沒有一點疼的感覺了。而且身體在向年輕人方向退。

師父沒有再來。我想:師父不是說轉四十天嗎?怎麼回事呢?忍不住站在師父的法像前,雙手合十,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您說的四十天是怎麼回事呢?弟子太愚笨,請師父明示。」我腦中立刻出現了師父的話:「不清理的話,帶著這樣一個渾濁的身體,黑乎乎的身體和一個骯髒的思想,怎麼能達到往高層次上修煉呢?」(《轉法輪》)

二零零七年九月初,午夜正念以後,躺下似睡非睡了。師父從法像上來了,我感覺床邊一亮,光向外擴散,隨後,師父給了我一種能量(我只能說感覺是一種能量),頓時,我整個身體,五臟六腑,每個細胞,從裏到外、從上到下、被一種熱流瞬間通透,我感到了自己的身體沒有肉,也沒有骨頭了。師父又給我清理了一次身體。

(六)師父的點化

二零零七年三月中旬,夜間睡覺正在做夢,在一個廁所裏,剛一起身,不知從甚麼空間傳來了一個聲音把我震醒;「你拿了一句話了嗎?」是師父的聲音!不容置疑。我翻身起來,打開燈,一看凌晨三點。「你拿了一句話了嗎?」我把這幾個字寫到了本子上,始終悟不出來。師父指的是一句甚麼話呢?

隔了一天,給師父上香,磕頭時,剛一抬頭,我一下明白了,師父讓我看《解體黨文化》。我受邪黨文化毒害很深,思想還是很骯髒,有時發正念時,邪黨魁首毛的邪詩竟然會冒出來,還經常在腦中出現歌頌邪黨的歌曲。在明慧網上看了《解體黨文化》後,才知道二零零六年九月這本書就已經發表了。後來又收聽一遍。邪黨的東西在腦中再沒出現。學法和講清真相也純淨了。

這篇心得體會寫到一半時,想起了師父在「神通加持法」中的話「深度入定」,我感到一陣茫然。別說深度入定,就是入靜,我現在還成問題呢,煉靜功時,一要進入光剩下腦袋的狀態時,心跳馬上就加快了。我自己不說,別人不知道,但是師父知道。是啊,像我這樣連入靜都做不到的,師父最後也不能管了,扔下就扔下了。想到這裏,有點寫不下去了。一想,明天還要晨煉,趕快睡吧。

第二天,三點半就醒了,一打開隨身聽,不通電了,我以為是電池不行了,一邊換電池一邊想:今天聽不到師父的聲音了?一按,亮了。煉第四套功法時,一下就停住了,怎麼按也不亮。我馬上意識到:別耽誤時間,快向內找。一下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想法,立刻雙手合十,站到師父的法像前,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昨天晚上我想的,師父要把我扔下,是不對的,師父,我錯了。」回頭再按隨身聽,恢復正常了。我煉完了第四套功法,準時煉了靜功。

九八年,我請來的《法輪大法煉功音樂》帶,第一套功法,師父念口訣時裏面雜音很大,當時就想,用甚麼辦法能清除雜音呢?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就收起來了。今年四月參加大陸弟子集體晨煉,再拿出來,還是這部份有雜音。這回,我明白,是自己有問題了。「身神合一」我煉功沒達到「身神合一」,要不,怎麼一入靜,就害怕似的?

第二天,煉第一套功法時,師父念口訣時錄音帶裏面沒有雜音了!非常清晰!十年前師父就點化我了。十年了,師父等了我十年!等著我自己悟出來。還是多虧師父把我腦袋裏的花崗岩鑽開了,我這才走出來,真是個天下第一不悟!

師父點化了我心存不善。因有事去婆婆家,說起話來,婆婆說身體不舒服,我告訴她念「法輪大法好」吧,可婆婆把手一擺說:「我可不信」。我覺的很吃驚,「三退」也退了,護身符也給她了,怎麼突然說不信了?我又向她講了真相,聽後她笑了。說:「我早知道電視瞎編話,甚麼殺人、放火都是共產黨自己幹的,法輪大法是好。」

回家我細想婆婆的表現,我得向內找,我只想著自己的母親,天天囑咐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對婆婆呢,「三退」後,給她一張護身符完事了,像完成任務似的,沒有真正的關心她,這和真正修煉人的標準差的多遠哪。

師父點化了我自己不敢承認的妒嫉心。二年前,在婆婆家看到小叔子媳婦帶著邪黨魁首毛的像,很生硬的讓她摘下來,燒掉。她當時摘下來,沒有燒。過後她找碴跟我幹了起來,我當時也沒能守住心性。事後想:這是你自己不接受真相,不是我沒跟你講。小叔子的孩子要是比我的孩子分高一點,考的學校好一點,我心裏就堵的慌,丈夫要是夸夸他這個姪兒如何如何,我心裏就不是滋味,非得跟他幹一仗。

這一次,我帶著平和的心主動去見了小叔子媳婦。我慢條斯理的、很溫和的和她說著家常,很快轉入講真相話題,她聽著聽著,接著我的話說:「對,要和共產黨決裂,天滅它的時候,不受牽連。」我看她接受了,對她說:「你在心裏記住法輪大法好。」「記住法輪大法好!」她很真誠的說。

回家後,我考驗了一下自己,看看自己那個「妒嫉」還在不在心裏。這回我感到它真的不在了。師父幫我了。

第二天,早上煉靜功時,師父給我灌頂十次以上。

弟子不能辜負師父的鼓勵,要穩定做好三件事,兌現自己史前誓約,攜眾生跑上回歸路,對的起大法弟子的稱號。這樣才能跟師父回家。這樣才敢跟師父回家。

師父啊,您洪大的慈悲充滿蒼宇,無邊無岸!您對所有的弟子平等對待,用您的心血澆灌每一粒種子。您對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不離不棄,不斷鼓勵,不斷點化,嬰兒般呵護、照看我走好成神的每一步。我能成為您親傳的弟子,我將是蒼宇中何等幸運的生命!弟子要更加認真的學法,真正把自己溶於法中,再將自己一顆裝滿《轉法輪》的心敬獻給您─我們全體國內大法弟子日夜想念的師父!

個人修煉體會,所悟有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