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做師父的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六日】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二十五歲那年,我的身體和精神處於極度衰弱的時候,幸遇法輪大法,當我看到「真、善、忍」三個字內心一震,層層層層心房的門被震開了,那種靈魂深處震撼的感覺不可言表。從此我的人生翻開了嶄新的一頁,我找到了回家的路。十二年過去了,特別是八年的正法路上,多少風風雨雨、生死關頭都沒有改變我的心,那顆對師對法堅如磐石的心;也改變不了我的心境,得法後那種安穩而幸福的感覺。雖然我沒有見過師父,甚麼也看不到,但是我知道我有一位偉大的師父,何所懼也。

一、師父的加持讓我闖過了一難又一難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迫害開始,空氣中瀰漫了血腥和恐怖。家人非常害怕,要我相信電視上播放的惡毒謊言放棄修煉;「六一零」脅迫公安三天兩頭到我單位「了解情況」,逼迫我交書,寫保證;在公共場所煉功隨時都會被綁架。

作為大法弟子都知道大法清白、師父清白。因為迫害指令來自於北京中共中央,只有到北京信訪辦反映真實情況,事情才有可能發生轉機。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七日,我誠心的說服家人,要到北京上訪。大法洪大的慈悲感化了固執而害怕的丈夫,他居然答應了並多拿些吃的食物讓我帶著。當我跨出家門的時候,我覺的一身輕飄飄的,我悟到放下名、利、情時,身體很舒服。

一同修的妻子舉報了我們,我們在火車站等車的時候遭到當地公安的綁架。因為修煉大法,外表柔弱的我一身正氣,走到哪真相講到哪,看守所裏的犯人很照顧我,我沒有像其他犯人一樣遭受毆打。

晚上我照樣起來煉功,老鼠穿梭不停、嘰嘰喳喳的叫,時而跑過來啃我的腳趾頭;值班的幹警厲聲的呵斥;巡邏的小武警用槍來嚇唬我。我平靜的告訴他們,我是如何受益於大法的,我有鍛煉身體的權利,大法是被冤枉的。

二十天後,另二位被公安勒索了四千和五千元錢,所謂的「取保候審」放回家了,公安也脅迫我家人拿錢來,否則不放人。我悟到:我沒有犯法,我是師父的弟子,我是正的,應該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符合賄賂、黑箱交易這種敗壞的理?我跟師父說希望家人知道我的心意,不能縱容他們犯罪,敲詐好人的錢來迫害好人。公安不甘心,提審時,唆使我打電話要錢,我智慧的揭穿公安的陰謀,告訴家人不要擔心我。

第三十一天,我被釋放,在看守所辦公室,公安要我在所謂的「取保候審」單上簽名,我說:「如果是拿錢買的,我不回去。」回頭拿著被蓋準備往回走。周圍的人都很著急,丈夫踢了我一腳說,不是這樣的。回家的路上,丈夫掏出存摺和滿口袋的錢告訴我,這一天是怎樣在驚恐不安中度過的,如果還不放我,就準備花錢了,別人被放出去的時候像飛一樣,而我卻……。我笑了,深深體悟如果我們走的正,師父會幫我們。

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長假,我們六人坐汽車繞道終於到了北京。我們打聽信訪辦的地址,可是信訪辦的牌子都摘了,賣雜貨的老人告訴我們這裏抓法輪功,一車又一車,兩邊街道排的很長。三天過去了,有三人支持不住回家了,我們三人一致認為到北京來就是要證實大法。我們來到了天安門廣場,這裏人們悠閒的遊覽,交談,休息……我閉上眼睛,盤上雙腿,彷彿一切都凝固了,只剩下美妙而殊勝的神通加持法。兩個警察把我架起丟進警車,周圍圍滿了遊客,繼而又恢復了表面的平靜。

在廣場前門派出所我見到了很多大法弟子,然後一波一波被各地駐京辦事處的人帶走了。我拒絕回答姓名和地址,我來的目地是告訴政府「法輪大法好」,歸還我們煉功的自由。我不希望家人和單位受到無辜牽連。兇神惡煞的警察給我上「背銬」(背寶劍似的一種殘忍的手銬方法)。還要我仰起頭,馬步站樁站好。惡警用腳踏在我的大腿上,不停的搖晃著我的雙臂,越搖手銬越卡緊;時不時對著我的胸部左一拳,右一拳。門外進來的一惡警咬牙切齒的給我一個「飛毛腿」,另一個點一支煙塞在我鼻孔裏。我無怨無恨,始終保持修煉者慈悲的胸襟。煙熏的我眼淚直冒,劇烈的疼痛使我頭昏目眩,大汗淋漓。我的忍耐到了極限,心想哪怕手銬鬆一點點都好。我心裏一遍遍的念著,「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我不覺的疼痛了,身體飄飄渺渺的,甚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甦醒的時候,手銬已經被打開,一個善良的警察要我不停的活動五個手指,不然會殘廢的。後來左手大拇指三,四個月才完全恢復知覺。第三天,惡警又準備用刑,一絲後怕的感覺在我心裏閃過,警察大概知道我是湖南的,因為我的同伴已經說了。(後來悟到我還是希望自己吃苦解了這次魔難,沒有意識到迫害本來不應該存在。)

我第二次被非法投進市看守所,兩間女號關了十三位大法學員。我們默寫,背誦《轉法輪》、《精進要旨》和《洪吟》,大部份犯人和我們一起煉功。一個月後突然傳來丈夫要求離婚的起訴書,回憶和丈夫在一起的往事種種,淒切和憂鬱就會縈繞在心頭,而且這種物質經常向我襲來,欲罷不能。一天師父的一段講法浮現腦海,是呀,我還在留戀過去美好生活,心裏想著它。

我坦然的走向法庭,講述著我是如何用「真、善、忍」的準則對待家人,對待工作、對待社會的。如果丈夫要離婚,都是因為家人無法承受這場迫害造成的,而我是不可能放棄修煉的。在場的人轉變了態度,露出欽佩、親切的笑容。法庭沒有判我們離婚,六十六天後我被無罪釋放,但單位因為我堅持修煉受到了牽連,無理開除了我的工作。

回來後,我又開始向各級政府部門寫信,向世人寄真相資料。一次,我在十字路口郵筒投放了七、八封信,被蹲坑的惡警注意了,市政保股公安懷疑是我,因為我曾經向市委書記寫真相信,市委書記下令要安全局調查過。晚上,他們又非法來抄家並把我綁架到政保股辦公室提審,我覺的不能這樣被非法扣押,深夜三點左右,我從二樓窗口空調鐵架攀援到電線上,再跳下來跑到同修家告訴這些情況,然後坐火車到了廣州一老年同修家。

我們大量的寄真相信,每天都是上百封。老年同修怕收信人因為各種原因收不到信,造成真相資料的損失,故而堅持要留自己的地址。當向公安局、公安廳、政法委寄信的時候,我悟到這樣太危險了,可是同修不聽勸告。

我只好到另一同修那裏,當晚我們接到了師父的新經文,第二天上午,我返回來送新經文,看到老年同修不停的摺疊資料、貼郵票,我忍不住又來幫忙。一個小時後,來了十多個警察非法抄家,我們都被帶走。提審時,我用第三者的身份講述大法的美好,請他們釋放老年同修。一個月後警察找不到任何迫害我的所謂證據,只有當作沒有身份證的「三無人員」遣送。

我被遣送到廣州收容所中轉站,收容所的飯菜質量很差,每天兩次十分鐘的吃飯、放風時間。我們發現了一間靠邊的小屋子裏非法關押著七、八個大法學員,還有一個不到九歲的男孩,當時已經十一月份,還穿著夏天的短袖衣衫,原來她們都是到京上訪拒絕告訴地址、姓名的,已經三個多月不准洗澡、刷牙,不准離開小屋半步。

我爭分奪秒為她們默寫經文,利用放風時間告訴她們外面正法的形勢。第三天,我要被遣送到下一站。上午,我沒有吃飯就跑到那裏,看著她們親切而堅毅的樣子,告訴她們師父又出來給我們講法了,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一日,在美國舊金山,開頭一句是:「久違了!」我哽咽著,久久吐不出這三個字,淚如雨下。

點名的集合鈴響了,我還沒有說完;第三遍鈴響了,我脫下身上的薄毛衣塞給她們,急速衝下來。咆哮的女警當著一百來人的面發瘋似的暴打我,我的嘴角鮮血直流,左手小指被打折,半年時間才恢復正常。

從收容所保出來,因為放不下對親情的執著,我回到了家裏。丈夫執意要離婚,我不忍心家人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打擊。因為辦離婚到原單位開證明,暴露了我的行蹤,當單位紀委書記向前夫打電話確認我所在地方的時候,我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但是我沒有離開,只是希望和女兒在一起的時間多一點。公安又來非法抄家了,我第四次被綁架到看守所。

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的同修越來越多,我們寫信向上級領導呼籲,要求無罪釋放。他們除了要我們放棄信仰之外,沒有任何實際行動。臨近新年了,我們被迫絕食抗議,他們採取野蠻的灌食,有一個同修被灌到肺裏去了。

邪惡越來越猖狂,二零零一年大年三十,一場駭人的「天安門自焚」偽案挑動了人們更大的仇恨,很多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被非法勞教。看守所只剩下我一個了。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被綁架到勞教所,這裏當時非法關押了五、六百大法學員,其邪惡程度遠遠超過看守所,然而樂觀的心態使我無所畏懼。我們天天面臨著監視、洗腦、虐待、體罰、手銬、電棒……無休止的車輪戰術,每天都是在生死線上掙扎,有許多學員迷茫了,相信了邪惡的謊言。在最善和最惡的交鋒中,也湧現了一大批堅修的大法弟子,她們的故事驚天地,泣鬼神。我們共同開創環境,講清真相,傳遞經文,煉功,發正念,太多太多的事情,可歌可泣啊!在此我不便一一述說。我只想略舉兩例在魔難中師父是如何呵護弟子的。

二零零一年六月,我被送到「轉化隊」,隊裏一、兩百人都是寫了「三書」,被所謂「轉化」的。每個房間安插一個堅修者,惡警夥同被「轉化」的邪悟者採用各種手段對付堅修者,如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面壁,罰蹲,摔人,剁頭,「趴蛇皮」……並宣講各種要轉化的言論,形形色色,沒完沒了。每轉化一個學員哭聲一片,掌聲不斷,唱卡拉OK,高喊《同一首歌》,那種感覺就像唐僧進了妖魔洞。

第八天,她們強迫我原地不動站著,一群人圍著我瘙癢,剁甚麼狐狸頭、豬精腳,並用惡毒的語言挖苦、諷刺我,我心中默念師父的話:「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一正壓百邪」(《轉法輪》),「法正乾坤」。我用力掙脫,她們無法得逞。我想:這樣凶險的環境不知甚麼時候才能擺脫?但是天地為證,今生我如果背棄師門遭天打雷劈。此念一出,一股熱流通透全身,我好像坐在雞蛋殼裏,一動都不能動了。她們害怕了,以為我被整瘋了,用手在我眼前使勁的晃,我連眼球都不動了。

定了三個來小時,我想上廁所,抬腿就往外走,她們只有傻傻的跟著。此後她們不敢對我施暴,把我撂在最後一個房間,不准我接觸其他學員,怕我幫助同修識破謊言,清醒過來。二十天後我被轉到「嚴管隊」。

師父新經文講:「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大法堅不可摧》),我們悟到不應該被非法關押,但是如何徹底否定邪惡還是模糊,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採取絕食抗爭。

二零零二年一月,我們在「生產隊」的三位同修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七天後,我被強行抬到醫務室輸液,我想像自己神的一面起來正法就力大無比,邪醫把我手腳成「大字形」綁在床上或把我手腳銬在長排木凳上都不能得逞,我不斷的拔掉針頭,大聲揭露惡警手段毒辣,揭露邪醫在吊瓶裏注入破壞中樞神經的「冬眠靈」和「冬眠一號」使大法弟子變的癡痴呆呆的卑鄙行為。

幾天後,邪惡按住我強行灌食,十多個人摁住頭、嘴、手,腳、肩膀、胸部、肚子,用削尖的竹筒使勁撬牙關,撬的滿頭大汗還是不開。隊長魔性大發,叫來兩個男特警,有一個不參與,另一個發狠的撬了三次也不開,連摁住我的吸毒犯人都不忍心看下去,眼含著淚側過身。

隊長大聲訓斥,要她們緊緊的壓住我。人性全無的特警惡狠狠的說:「我就不信撬不開。」我緊緊咬住牙關,只想著:挺住,挺住,戰勝邪惡!牙關沒松,可是下頜三顆牙齒被連根拔起來,兩顆掉在外面,另一顆和著食物、鮮血灌到胃裏。上頜有兩顆牙齒也差一點拔掉。出了事故,從上到下的邪惡一邊裝著和善的面孔道歉,穩住我,一邊把我隔離,掩蓋罪惡。

我中了邪惡的奸計,二十天後停止了絕食,等我穩定下來,它們又露出猙獰的面孔。像以往一樣,雖然大法弟子一直抵制被非法奴役,但還是要和其他勞教人員到生產車間,直到晚上十一時。我開始不配合上車間,她們抬著我去,我就一路高呼:「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到車間大聲背《洪吟》,吟唱《普度》、《濟世》曲調,我聲情並茂的講述「天安門自焚」偽案以及其它對大法的惡意造謠;講述她們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四百人的生產車間一片肅然,很多人在流淚,很多人暗暗豎起大拇指。三天後,我們不用上車間,在寢室可以隨意學法、煉功、發正念。

二零零三年三月,邪惡再也關不住我了,近一年後,我終於脫離了魔窟。

二,全力講清真相,救度眾生

本地「六一零」要求單位把我接回送到「洗腦班」,單位每天支付九十元的昂貴費用,一個月就是二千七百元。一貫的事實使單位領導看到其實他們跟我一樣是受害者,而我在哪裏都是講清真相,揭露邪惡。

二十天後,他們聯繫我農村的父母,用小車送我回老家,年邁的父母燃放著鞭炮,辦了四桌酒席迎接我,為坐牢的女兒辦酒席,這在當地是聞所未聞。順理成章我給席上所有的親戚送去大法的福音。

在老家一段時間,該講的真相差不多了,也幫助了一些放棄者樹立信心,媽媽、弟弟、弟媳都相繼走入修煉之路。我悟到應該給單位領導、同事講真相了,因為舊勢力實施迫害的口號是「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失」,開除工作就是其具體表現之一。我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就要恢復工作,但基點要擺在不是為了恢復工作而恢復工作,而是應該利用一切機會講清真相,救度世人。世人頭腦中邪惡的因素清除了,其它方面也就「無所求而自得」(《精進要旨》〈學法〉)了。

講真相真是打開一切的金鑰匙,事情進展的有些眉目了,而且主管迫害法輪功的主任把中共實施迫害的秘密文件拿給我看,幫我出謀劃策。單位上下對我的印象很好,對我的遭遇充滿了同情。幾個回合,單位最高領導表態:只要市「六一零」同意,我們就好交待。

我實在不願意到那裏去,轉念一想,這不是近距離發正念的好機會嗎?出乎意料,我順利拿到了「同意」字樣的證明,單位也很快給我辦理了恢復工作的手續,發下崗工資。二零零四年底,單位全部工齡買斷,我拿到將近三萬元的買斷工資。「衣食住行」有了保障,做「三件事」也就有了更充裕的時間。

我租了一套房子,做了半年的保險工作,後來跑建材業務,然後又去任教,工作非常自由,除了維持自己簡樸的生活外,其它的時間都用在救人上。我把這種看似平凡而又神聖的職責貫穿到我工作、生活的每一個細節中去。

發資料,貼不乾膠,寫真相標語,寄信,面對面講真相,送真相護身符,有外地同修跟我辦事一回,感慨的說:「你們這裏講真相公開化了。」《九評》出來後,我開始勸「三退」。

在二零零五年,除個別外,我知道的親戚基本上都勸退了,碰上的有緣人我會採用各種方法打開他們的心結,很少遇到難以勸退的,而且我勸退大部份世人願意用真名。我的理解是如果自己沒有觀念和怕,世人是很樂於接受真相的。師父肯定真相幣的作用後,我用出去的錢幾乎都寫了真相信息;連過年的時候我們也在外面做真相。有同修借用師父的話:「付出多少,得到多少」(《轉法輪》),我理解這是師父講法時告訴這樣一個理。但是為了「得到」才「付出」,總有一點不純的因素。我認為這是做弟子的本份,就好像太陽光普照大地一樣,那樣自然而然,不求回報。

因為同修的信任,我還擔任協調資料點、傳遞資料,收集材料,撰寫稿件的工作。二零零四年九月,我地一重要上網、資料點被破壞,主要協調人被非法判刑,我肩上的擔子更重了。

事情繁雜,找我的同修多,學法的時間就少了,很多執著心湧上來──幹事心、著急心、爭辯心、妒嫉心、怕被冤枉的心等等,和同修也有過各種矛盾和衝突,我相信大法像一爐鋼水,這些木頭渣兒終究會熔化掉的。

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我以前認為要恢復家庭(現在的認識有所改變)。因為邪惡造謠說:你們不要家庭,不要孩子。很多熟人,朋友也說:學大法失去家庭,還要遭受那麼多的魔難,我做不到。他們對大法的認識只是停留在對弱者的同情,而不是升起敬佩之心。二零零五年六月,我和另一遭受離婚迫害的同修組織了新家,我們在師父面前約定:結婚的目地不是為了過常人生活,而是要互相幫助、更好的配合做「三件事」。

由於資料點的任務過於繁重,邪惡方方面面的干擾很大,資料點遍地開花成了當務之急。可是懂技術的大法弟子又少,所以我下定決心加入進來。利用婚假,我和丈夫跑到廣州買來了電腦,一拖五的刻錄機等設備。丈夫懂得電腦的基礎知識,對我的幫助很大;我拼音基礎紮實,以前學過打字,刻錄機也知道使用,這樣我們互相補充,資料點馬上運轉起來。

我們很快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印、發郵件,編輯、製作光盤母碟。因為丈夫有固定工作,製作的任務基本上落在我身上,有一段時間,週末兩天就要趕製二千張資料,每個星期還要刻碟,打文章、打大量的「三退」名單發表,還要協調些事情。我忙的沒有時間學法、煉功。身體累,心也累,同修不理解就更累。

還是要讓更多的同修參與,才能形成良性循環,我把刻錄、打印資料交給願意做的同修,因為這些技術容易掌握,只是做的時候花點時間。我就做一些難度大,技術性強的事情。

我學電腦的過程很神奇,我並不花時間掌握很多技術,而是當大法需要做甚麼的時候,發揮自己的特長,試探著做,慢慢摸索一下就自然會了,實在難住了就請師父加持。我學會編輯經文,《明慧週報》地方版、本地小冊子、不乾膠、真相護身符都是這樣的,當然如果寫作水平,美學概念有基礎就容易些。但是做這些事情需要足夠的耐心和細心,因為我們做出來的東西必須要美好、光明、純正、感動人。

想要說的事情太多。能成為師父的弟子真是榮幸,再苦再累也幸福。請師父放心!我會放下執著和觀念,穩步走向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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