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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弟子首先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合十問好!向同修們問好!
八年的正法修煉中,所經歷的一切,令我們感慨萬千;尤其在生與死的考驗面前,在人與神的選擇面前,值的慶幸的是,自己選擇了走在神的路上,跟隨師尊毫不動搖的走到了今天。我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就像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一樣,在風風雨雨中無不體會到,是師尊的洪大慈悲和無微不至的呵護,使自己一步步在大法中成長著、成熟著。此時把這些年來自己所經歷的、見證的師恩浩蕩和大法的神聖、神奇整理出來,記載下師尊正法和大法弟子證實法這段悲壯歷史的一些片斷,不負師尊賦予弟子的使命。
二零零一年的初夏,我參與了當地資料點工作。這些年來,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實踐中,我真真切切的體會到:沒有師尊的悉心呵護,我們真的是寸步難行啊。
我去資料點不長時間,資料點另外兩個同修一個被非法勞教,一個被綁架到洗腦班。資料點工作就落到了我一個人身上。二零零一年我們這裏還沒有上網點,只能從外地傳來一些資料,我們再複印。再後來,周邊地區的資料點相繼遭到破壞,我們也就很少得到資料了,很長時間都是印製同一種資料。同修都覺的真相資料過於單調和匱乏,常有同修要求印些新的資料。這時我經常考慮怎樣建立上網點,上哪去找懂技術的同修。為了解決真相資料單調、匱乏的問題,我們商量了一下,先買了一台電腦,一是暫時自己編寫一些真相資料,二是以後準備上網用。
剛買來電腦不到一星期,參與買電腦的一個同修在家中遭邪惡綁架,不長時間負責接送資料的一位同修也遭邪惡綁架。面對邪惡瘋狂的迫害和當時惡劣的環境,我必須理智、堅定的走下去。我在心中對自己說: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走出來做證實法的事,那就要放下一切,就要走到底。雖然我還沒有經驗,但是我知道有師尊呵護,無論多難,也要闖出一條路來。
我經常想,越是邪惡瘋狂的時候,大法弟子越要連成一片,才能發揮更大的威力。後來我和甲同修去周邊地區聯繫上了一些鄉下同修。經過切磋,我們見這些鄉下同修的狀態非常好,在邪惡的迫害中他們沒有動搖,可是當時他們甚麼東西也得不到了,當初給他們傳送資料的一個外縣同修遭綁架了,他們附近兩個縣的資料點被破壞了。聽到這些,我們心中很不是滋味,我們不得不去思考:今後我們應該怎麼辦?我們應該怎樣才能做到師尊要求的「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
通過學法,我和甲同修更意識到一個大法弟子在助師正法中的重大使命,同時也進一步意識到自己肩上的重任。通過和鄉下同修的多次交流,很快我們決定在這裏建立資料點。於是,我和甲同修去城市購買設備和耗材。在沒有經驗的情況下,只有摸索著往前走。我們堅信有師在有法在,甚麼困難也擋不住。二零零一年的冬天,在師尊的精心安排下,我們很順利的在鄉下建成了第一個資料點。雖然設備簡陋,但是做出的資料卻撒遍了這一帶的村村莊莊,使眾多世人得到了大法的福音。
在和鄉下同修接觸的過程中,我常常提醒自己,決不能有把自己擺在同修之上的心,不能顯示自己、證實自己。幾年來,我們配合的非常默契,同修之間很少隔閡。天長日久,我也聽到了一些讚揚的話,開始聽了心裏覺的舒服,後來聽多了,我感到不對勁。師尊在《修者自在其中》中講到:「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我想決不能為這些讚揚的話動心,我不求這些。可是依然不時的聽到這樣的話,後來竟有同修對我說:「這幾年沒有你,我們走不到今天這一步。」我不由的警覺起來,趕快解釋說: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是師父安排的,咱們都是一樣的,只不過各人的路不同,工作不同。
我知道,聽到同修這樣的話,其實已經很危險了。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的使命是證實大法的。我是否平時無意中有證實自己的心?在同修中表現的比別人強?要不同修怎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深深的挖自己,發現內心深處確實還有一個求名的心,雖然隱蔽的很深,這種骯髒的因素卻不時的在起著作用。我下決心要去掉它,提醒自己常拿同修的長處對照自己的不足,在同修中不袒護自己的缺點,實實在在的修好自己。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這個求名的心就漸漸的去掉了,後來也就聽不到那些讚揚的話了。
我們租住的房後,是一位八十歲的老年大法弟子,我們住的正是她兒子的房子。房後的院牆上有個小門,以便於老同修每天從小門來前院提水。從我們來了之後,這小門卻派上了更大用場,老同修每天下午都要從小門過來,到我們這裏學法。如果不走後面的小門,老同修就要繞一大圈,從前門過來,那樣鄰居們就會看到她來我們這裏。從人的這層理講,我們非親非故,大家年齡懸殊又那麼大,她天天和我們在一起,容易引起鄰居的懷疑;因為老同修學大法,周圍鄰居都知道。
師尊發表經文《快講》之後,老同修和一位年輕的女同修結伴,每天都要出去講真相,還經常去幾十里遠的鄉下去講。有時老同修一人去汽車站講真相,看到哪輛車上有人,就上去講,直到這輛車發車了,再去另一輛車上講。她的生活也很簡單,為了節省時間,常常是早晨煮一鍋麵條,一直吃到晚上。每天吃過早飯,老同修就出去講真相,下午回來,準時到我們這裏來學法。
有一天,老同修的孫媳婦突然找人運來了磚,要堵後面的小門,理由是此門對她(孫媳婦)家不吉利。老同修不好阻攔。我們認識到這是邪惡在干擾,就發正念。我們這邊發正念,她孫媳婦那邊就在小門處壘磚。眼看小門就要堵上了,我們不為所動,仍堅定的發著正念,就是讓她堵不成,我們堅信師尊會幫我們的。就在最後關頭,老同修的大兒子來了,讓人把堵上的小門拆開,對他兒妻說:「你堵上小門,你奶怎麼吃水?」剛堵上的小門馬上又拆開了。孫媳婦和她公公吵了一架,然後氣沖沖的走了。
沒過多久,老同修的孫媳婦又找來了打井人,在老同修的院子裏打壓水井。老同修的孫媳婦這次面帶幾分得意,她認為解決了老同修的吃水問題,她就有理由堵上那個小門,誰也沒話可說了。我們還是共同發正念,不能讓另外空間的邪惡陰謀得逞。我們發了一上午正念,那邊井也一直在打。可是不管怎樣,我們就堅定的發正念,決不動搖的堅信師尊,堅信大法。就在老同修的孫媳婦「大功」將要告成的時候,老同修的另一個兒子來了,質問道:「這是我的地方,你怎麼能隨便在我宅地上打井呢?」無論老同修的孫媳婦怎麼說,老同修的兒子就是不同意,剛要打好的井又廢了。這次干擾又被清除了,我們更加體會到,只要自己正念堅持到底,師尊就能為我們解除一切障礙。同時也讓我們認識到,發正念是多麼重要啊。
另外空間邪惡的兩次陰謀都沒有得逞,這次又來了更絕的一招。一天上午,老同修的孫媳婦氣洶洶的來對我們說:我要用這房子,你們馬上搬走。見她被操控的非常厲害,我沒有動心,心平氣和的對她說:你得講道理啊,這麼多東西哪能說搬就搬,我們得找到房子啊。她馬上改變態度,說:給你們幾天時間吧。然後就走了。
她走後,我和同修切磋,共同認識到:我們不執著任何住處,一切聽師父安排。如果師父要我們挪地方,我們就挪。如果師父不讓我們走,其它誰說了也不算。她一定會過來把自己的話收回去。我當時的想法就是這樣簡單而純正,就是堅定的聽從師尊安排我們今後的路。傍晚時分,老同修的孫媳婦又來了,笑瞇瞇的對我們說:你們不要搬了。說罷,像沒發生任何事一樣的走了。
這一連串的事情,確實太富戲劇性了,明明都是師尊在幫我們,只是在事情的過程中,衡量著我們能不能自始至終的信師信法,衡量著我們能不能自始至終的保持強大的正念,絲毫不為表面所動。可喜的是,後來老同修無怨無恨的給她孫媳婦講真相,讓她看真相資料。她的孫媳婦很願意聽真相,非常認同大法。我們為一個生命的得救而高興。
因證實法的需要,一年後我們便離開了這個城市,與老同修相處的這段時間,卻為我們後來做證實法的事埋下了伏筆。
(三)
在師尊的安排下,我們終於建立了上網點。師尊安排了外地同修來幫助我們。負責上網的同修很快掌握了安全登陸明慧網的技術,從此便默默的承擔著我們在助師正法中的這一重大使命,使這一帶大法弟子的證實大法和救度眾生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在邪惡如此的囂張以及中共非常陰森的紅色恐怖下,同修敢於放下自我,不顧個人得失,把大法擺在第一位,無所畏懼的承擔起上網下載的重任,這是師尊的安排,是師尊選擇了同修。每當看到同修那極為負責的狀態,我就受到很大鼓舞,覺的心中非常踏實。
如果把師尊正法比做一場大戲,那麼這場戲的開始、結束,加之戲中的每一個場面、情節也都是師尊根據每個弟子來時的大願設計好的。我們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都是這場大戲的主要演員,到時候誰出場,誰扮演甚麼角色,每個大法弟子在戲中演的成功或不成功,或者關鍵時刻敢不敢出場亮相,這都與我們平時學法以及信師信法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繫。誰能在這場大戲中把自己扮演的角色按照師尊正法的要求演出較好的水平來,一定取決於同修平時學法的堅實基礎和信師信法的堅定正念。
八年的風風雨雨中,每當需要有同修承擔一些證實法的重任時,都能看到一些默默無聞的、平時不引人注意的同修義無反顧的把工作承擔下來。這些年來,我接觸了不少這樣的同修,他們不張揚,不顯露,不證實自己,總是在極少人知道的情況下,以平平淡淡的表現做著非凡的事情。有時和他們接觸,就覺的這些同修們修的比較紮實,從他們身上能使我發現自己的不足。
二零零一年、零二年,我們這一帶周圍的市、縣上網點、資料點被破壞的非常嚴重,因此很難聯繫到上網點。那時我們當地一些同修的「嚴正聲明」都是傳到一兩千里之外,請同修幫助發到明慧網的。我們的上網點建成之後,真象逆境中綻放的一朵蓮花,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承接著特殊的使命。後來我們下載印出的師尊講法、《明慧週刊》、真相資料傳到了周邊很多市、縣,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二零零六年各地資料點逐漸開花的時候。
在開始建上網點時,一天我們迎來了懂技術的同修,安排好同修之後,我獨自留在了一個地方。晚上下樓時,走到樓梯拐角處,覺的背後有人推了我一把,身子猛的栽倒下去,在整個身子倒下和搭在樓梯上的雙腳持平時,不知雙手怎樣抓住了欄杆。我好不容易的站立起來,非常清醒的意識到是舊勢力企圖加害於我。是師尊在保護著我,沒讓舊勢力的陰謀得逞。通過此事,後來使我意識到,雖然我們組建了完整的資料點,這只是我們在證實法的道路上邁出了一大步,但是今後能不能發揮它的巨大作用,能不能堂堂正正的走到最後,才是最關鍵的。那麼這就涉及到保密問題,涉及到資料點同修安全問題。要想走正走好證實法的路,資料點的每個同修都必須嚴格要求自己,真正的認識到自己所承擔的使命,時時把大法放在第一位,事事注意修口,如果稍有疏忽,很可能就會給資料點種下隱患。資料點的同修無論多麼繁忙,每天都不能忽視學法、發正念,三件事必須同時做好,才能達到大法對我們不同層次的要求,否則就難以勝任資料點工作,當時我們就是這樣要求自己的。
即使這樣,因為個別同修的不修口,說出了一些不該說的事情,後來我們的資料點還是受到了來自於同修之間的很大干擾。對於修口和保密,不僅僅是在這方面法對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要求,也是眾多大法弟子經過一次次血的教訓換來的經驗。正反兩方面的經驗教訓我自己就經歷了太多太多,尤其對資料點的保護是決不能含糊的。這並不是不信任自己的同修,而是為了對大法負責,為一些當事同修的安全負責。
零一年夏天,和我一起負責資料點的乙同修被綁架到洗腦班。回來後,由於種種壓力,乙同修就把資料點的工作全交給了我,我立刻就把資料點轉移了。為了對法負責,為了保證資料點的安全,我沒有告訴乙同修資料點在甚麼地方。後來乙同修對我說:資料點在甚麼地方你讓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不讓我知道我也不問。我說:我首先要為大法負責,我不是有意瞞你,該你知道了,我就讓你知道,請你多多原諒。
通過不斷的學法,我認識到修煉是何等的嚴肅,尤其在邪惡這麼瘋狂的打壓下,一個大法弟子不能真正的做到為法負責,為各方面同修的安全負責,怎能承擔資料點的重任呢?特別在這種陰霾密布的情況下,我決不能拿大法的事去換取人情,決不能因聽上別人一句好聽的話就把不該說的事情說出來。
因為證實法工作的需要,不久我就離開了當地。資料點的工作自然的落到了另一個同修身上。後來此同修因為要處理一些事情,貿然帶乙同修去了資料點,而沒有採取更智慧的辦法。二零零二年,乙同修被邪惡綁架後,在被非法迫害的魔難中和惡人的欺騙下,不經意說出了資料點。這次連鎖式的迫害,使很多同修受到牽連。
鑑於一次次教訓,我不斷的告誡自己:時時要注意修口,如果不注意修口,有意無意的話都會給自己給同修潛伏下不必要的隱患,甚至會造成大的損失。我覺的大法弟子的修口和常人的保密還不同,保密是強制不讓說,而修口則是修煉者在法中達到了那種境界,沒有執著的狀態。
師尊在《轉法輪法解 》〈在北京《轉法輪》首發式上講法〉中講道:「修煉就是去你各種執著心,實質上修就是修你這顆心。」那麼每到關鍵時刻,師尊就是要看我們這顆心,看我們能不能放下一切,放下生死為大法、為同修負責。通過學法,我認識到了修煉並不是以做事多少或大小來衡量自己心性標準的,而是看我們在證實法中用心如何。
上面提到的那位老年女大法弟子所在的某市,因二零零二年資料點被破壞,做資料的同修遭綁架,整個地區證實大法的工作幾乎癱瘓下來。後來大概有兩年時間,這裏同修們所得到的資料都是靠其它幾個地區的同修傳送。我當時負責給他們其中一部份同修傳送資料,負責接資料的就是那位已八十歲的老年同修。後來我想,這樣常年的傳送資料總不是辦法,就打算幫他們建資料點。我讓老同修給我介紹有一定能力的同修。一說此事,他們都很顧慮,組建資料點的事就暫時擱下了。那時候我深深體會到,無論邪惡多麼猖狂,迫害多麼殘酷,這只是表面現象,組建資料點不難,難的是人選問題,關鍵是能不能有人敢於放下一切承擔起這一重任。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總覺的這樣給他們傳資料不是長久之計,就在心中求師尊安排:師父啊,您安排我見到應該見到的同修吧,安排早日讓這裏的資料點建成吧。我又讓老同修去聯繫,幾經周折,終於聯繫到了原來的主要負責人丙同修。我和丙同修第一次見麵時就向他說出了我的想法,因為他有些壓力,當時不太同意。我知道該同修不止一次跟過師尊的傳法班,所以我並沒有失去信心,我必須從法理上,從師尊目前正法的形勢來說服他。第二次見面,我就從法理上與丙同修切磋,作為一個真修的大法弟子,在關鍵的時刻應該怎樣做?很快他接受了我的建議,馬上帶我去選擇了環境。丙同修對我說,「七﹒二零」迫害前,這裏有一萬人修大法,就是現在也不低於五千人,這麼多人沒有資料點,真是不行的。在師尊的安排下,二零零四年初,這裏組建了一個大型資料點。
後來因情況有變,資料點轉移了,負責做資料的同修也換了人。由於技術問題和一些耗材的購買,我暫時還不能與這個資料點中斷聯繫。一天我去給資料點同修傳授技術,到那一看,有些吃驚:兩個負責資料點工作的同修,一個是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一個是三十來歲的年輕媽媽。不過我卻沒有一點對她們不放心的感覺,我知道同修在這麼惡劣的環境下敢於承擔如此的重任太了不起了。通過交流,我看到她們兩個都非常理智,並且責任心很強。在教給她們機器操作時,接上電源,可是機器就是不啟動,沒任何反應。在搬來之前,機器正順利的工作著,到這裏怎麼就不行了呢?雖然一些小的故障我能排除,但眼下不知故障出在哪裏,我忽然明白了這一定是邪惡在干擾,就對小同修說,咱們坐下來發正念。我們坐下剛一立掌,才念出一句正法口訣,就聽機器「啪」的一聲通電了。我按動機器鍵鈕,一切正常。這時那位三十來歲的同修走進來說:「你們一發正念,我就看到屋內一道藍光。」我們一同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正念的威力。
通過多次接觸,我發現兩位年輕的同修不顯示自己、不證實自己,她們只是默默的極負責任的在資料點工作著。但是二人又都是得法比較晚的,一個是九九年得法,一個是二零零零年得法。她們在同修中沒有名氣,沒有影響,就這樣不起眼的做著神聖的事情。
有一次,丙同修問我資料點搬哪去了,我沒有告訴他。按常人的理來講,那機器是丙同修出資買的,他又是組建資料點的主要人,並且操了很多心,不給他說合理嗎?但是本著對大法負責,對同修與資料點的安全負責,我不能顧慮人的面子,更不能用人心和人情在大法中做交易。我不管丙同修怎麼想,或者能不能理解我,因為他不直接參與資料點工作,就沒必要知道資料點的情況,我內心非常清楚,只有這樣做才真正是為他好。
幾個月後,這裏發生了相繼二十多名同修遭綁架的惡性事件,其中就有丙同修。由於丙同修沒能放下對情的執著,聽說有兩次機會能安全走脫,可是他卻沒走。在魔難中,丙同修卻把他知道的事情幾乎全都說了出來。各個負責傳遞資料的同修,當初幫著建資料點的同修,就連唯有他自己知道的上網的同修也說了出來。當邪惡問他資料點在哪裏、誰負責做資料,他卻無從說起,從而避免了給自己與整體帶來更為慘重的損失。
常人中有句話:禍從口出。在邪惡的迫害中,大法弟子如果不注意修口,一句話,也許給其他同修釀成血的悲劇。只有完全站在法上,真正的為同修負責,為自己的修煉負責,才能守口如瓶。
邪惡的這次破壞,給這個城市證實法的工作造成了慘重損失。原來的資料傳遞渠道全被破壞,兩位年輕的同修不得不重整旗鼓,去開闢新的渠道,可想而知,她們身上的擔子是多麼艱鉅啊。這樣一來,我和她們接觸的更加頻繁了,我必須每星期把《明慧週刊》原稿和一些真相資料原稿給他們送來,因為她們暫時找不到上網的同修。
一次我又給她們帶來了資料原稿,見同修家大門鎖著,聽鄰居說她去了甚麼地方,甚麼胡同,讓我去找。往哪找啊,我對這裏又不太熟,就是找到那個胡同,她去誰家了,我也不知道。我只好在心中求師父,能不能讓我在半路上碰上她。我走了大概一里多路,下了大道,拐上一條小道,走到一男子跟前,問他某某胡同在哪裏?可是卻聽一個女子答道:某某胡同不從這走。我抬頭一看,同修已來到我的面前,這真是師尊的巧妙安排。同修說:「我本來不該走這條路,卻走了這條路。」
二零零五年初,為了跟上師尊的正法進程,我們的資料點開始大批量的印製《九評共產黨》,資料點的同修一天天不停的忙。這時我們的資料點只有我和另一位同修兩個人。我當時還要負責幾個大資料點的機器維修和一些耗材的購買,另外還要負責外地、當地幾個地方的資料傳送,這些地方幾乎離我們都有百里之遙。雖然那段時間是我這些年做證實法工作最忙的一段時間,但從沒感覺到苦和累,也沒感覺到有甚麼危險和害怕,只覺的時時刻刻沐浴在浩蕩的師恩之中,有著說不出的幸福感。
後來工作量越來越大了,資料點人員又這麼少,我是確實跑不過來了,就在心中對師尊說:師父,弟子確實忙不過來了,您安排讓某市那兩個同修找到能上網的同修吧。在這之前我也多次想幫她們學會上網,由於條件的限制,一直沒能如願。這天我又帶了原稿給她們送來,一見面,那個小同修就高興的說:「我們聯繫到上網的同修了,以後你就不用給我們送原稿了。」我立刻感到身上千斤重負卸去很多。現在也記不起當時是甚麼心情了,真是知弟子者莫過於師尊啊。
(待續)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7/12/9/91982.html>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接上文)
由於一些原因,我們的資料點不得不搬家。搬到新的環境後,打開機器一試,「噹噹」的聲音清晰的傳到樓下,即使把門窗全部封閉也是如此。我們租賃的房子和房東家挨著,中間雖有院牆,但是牆上有門,他們家的人能很隨便的到我們這邊來。當時房東曾問我要不要堵上那個門,為了不引起他們懷疑,我就沒讓堵。我們在上面工作,他家的人要來我們院裏就會聽到機器的聲音。
好不容易把東西搬來了,可是環境不行,我開始犯難了。在資料點工作的同修都有體會,資料點最麻煩的就是搬家,尤其大資料點,各種設備、耗材,搬一次家有時就要冒著風險。如果這個環境不行,我們必須還得搬家。
晚上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心中別提多難受了,真的是想哭啊。這時我想起了師尊:如果環境不行,這麼大的事師尊怎麼沒點悟我們呢?我翻身坐了起來,跪在那兒,雙手捧起《轉法輪》,心中對師尊說:師父,請您點悟弟子吧,我實在不知怎麼辦好啊。我鄭重的翻開了《轉法輪》,映入我眼簾的第一個字就是:「好」!這是《轉法輪》中的「……好,我們那個場只要你去煉功,比你調病要強的多。我的法身坐一圈,煉功場的上空還有罩,上面有大法輪,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場。那個場不是一般的場,不是一般的練功那樣的場,是個修煉的場。我們很多有功能的人都看到過我們法輪大法這個場,紅光罩著,一片紅。」
讀完了這段法,我心中豁然明亮了,我悟到,師父是讓我們在這裏,這個環境肯定能行。剛才的愁苦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第二天,我們開始研究隔音措施。後來就用紙箱在大房子裏壘成了小房子,上面搭上棉被,把機器放進去一試,隔音效果相當不錯的。就這樣我們的資料點在這裏開始運轉了。經常是一車一車的往裏拉耗材,一箱一箱的往外送資料,可房東家的人從來沒有干擾過我們,從來沒問過我們幹甚麼。我們體會到了我們的資料點時時在師尊的看護中,體會到了師尊法中講的:「我的法身坐一圈,煉功場的上空還有罩,上面有大法輪,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場。」資料點在這裏運轉了一年多時間。這是我們大量印製《九評共產黨》的一年,也是我們印製各種真相資料最多最繁忙的一年,也是我們資料點人數最少的一年。
資料點剛搬來的時候,房東就給我們在院子裏打了個井。本來房東家院裏有井,可井水又苦又澀,他們做飯都是去鄰居家提水。我們的井打好後抽出來的水和他們家的一樣又苦又澀。我們從未吃過這麼苦的水,但是為了資料點的安全問題,我們不能去別人家提水,天長日久他們問這問那,會給我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我們只有吃這苦澀的水。
剛開始的時候,每當看到從那井裏抽出的水,我腦子裏就有一個骯髒的念頭冒出來:下面準有一個死人的腦袋殼子,這水是經過那個腦袋殼流出來的。這使我噁心、反胃。早晨刷牙時,越刷越覺的嘴苦,喝水就像修煉前喝中藥一樣,憋著氣,一飲而下,喝下去胃裏就翻騰,就想那井下有個腦袋殼。後來,我發現這個骯髒的念頭決不是我想的,這一定是舊勢力以此干擾我,讓我們在這裏呆不下去。我想水苦不算甚麼,環境才是關鍵,吃苦水不正是檢驗我們有沒有吃苦的忍耐力嗎?不正是用來提高自己的好機會嗎?師尊在《轉法輪》中講道:「因為他不知道髒,大便他也敢吃,尿他也敢喝。過去我知道有這樣一個人,那個馬糞蛋凍的邦邦硬,他啃起來還很香,他可以吃常人在明白狀態下吃不了的苦。」再說了,這要打出來個甜水井,房東吃水要到我們院裏來提,每天不知要來多少次,而我們的廚房就在井邊,同修們又常利用吃飯的時間切磋,這井要真抽出甜水來,反而會對我們造成不便。
認識到這些,我們更明白了,作為修煉人,這點苦一定得能吃。之後我就想,舊勢力你不是往我腦子裏反映井下有個腦袋殼嗎?每當喝水時我就專想:就是喝從那腦殼流出來的水,我是大法弟子,甚麼都不在乎。這樣一想,倒也不再噁心、反胃了。一年多時間,我和同修就是吃這苦澀的水過來的。到了後來,我甚至吃不出這水有甚麼苦了。
資料點工作無論多忙,我們都沒有放鬆學法、發正念。我們之間互相鼓勵著,嚴格要求修好自己,儘量保持純淨的心態去做證實法的事情。只要機器出現不順當,我們就立即找自己這顆心,看是否有亂七八糟的雜念,是否內心純正。因為我們特別注意印製資料時的心態,只要一站在機器旁,就趕快使自己的心純淨下來。儘管我們的機器這段時間長期使用快速工作,卻顯的神奇的順利,幾乎沒出過毛病,連先前常出現的小毛病也不治而癒了。
幾年來,能切實的感到舊勢力在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可是在師尊的呵護下,它是動不了我們的資料點的。一次,我去幫另一個資料點買東西。路過一個地方,同修說:那年和某某準備在這裏租房子,幾次都是說好了,一到付錢的時候房東就變卦,可某某非堅持在這裏租。我說,是師父不讓在這裏租,去別處租吧,我們才在別處租了房子。聽著這位同修的話,我不由的暗自感歎師尊無微不至的呵護──那年我們的資料點就在這裏,如果他們在這裏租成了房子,資料點就暴露了,因某某平時有愛打聽事不修口的缺點。對於這樣的學員,知道的事越多,從某種意義上說對他們自己與整體都會增加一份隱患和危險。真的是師尊為了資料點安全,不讓他們在這裏租房啊。
後來某某在某市被邪惡綁架,在被非法勞教期間,走向了大法對立面。那年某某堅持在這裏租房子,是因為他在附近遇見過資料點同修,強烈的人心執著被邪惡加強利用,才非要在這裏租房。通過這件事,使我深刻體悟到,不知還有多少來自邪惡暗地裏的干擾,在我們不知不覺中師尊就為我們化解了啊。
可能有不少同修認為,做資料最危險,這些年來邪惡重點破壞的就是資料點。其實我覺的並不是這樣,實際上應該說資料點是更安全的,因為邪惡最懼怕的就是資料點。假如說資料點是邪惡重點破壞的目標,那麼在證實法中起著這麼重大作用的資料點,不也正是師尊和眾神重點保護的嗎?魔高一尺,道高萬丈,邪的永遠也勝不了正的。幾年來,在腥風血雨中走過來的資料點,從各方面都在證實著這一切。
要想走好證實法的路,必須得學好法,要有堅實的學法基礎,這才是我們正法修煉的最大保障。二零零五年底,我開始了背法。從開始背法那天,就堅持夜裏十二點發完正念以後再睡覺。剛開始有睏魔干擾,一個星期後,我就衝破了睏魔,直到今天基本上能堅持夜裏十二點發完正念以前不睡覺。晚上也很少犯睏。
對於發正念,我是非常重視的,尤其在資料點工作更不能含糊。特別到了後來,我發正念大多都能靜下來。通過不斷的學法,我悟到,發正念已溶貫到我們的修煉之中,在看不到摸不著的情況下(因我是閉著修的),他起到了對我們信師信法的檢驗作用;同時還是師尊給我們安排的一種提高昇華的特殊修煉形式,是我們每天的必修之課。在正法修煉這段特殊的歷史時期,發正念是我們每天必須遵循的特殊的修煉形式,誰哪天沒有發正念,誰哪天就沒有在這方面修自己;誰不重視發正念,誰將來都會給自己留下遺憾。
師尊在《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中講道:「但是作為修煉人來講呢,提高對你心性的要求,對你執著心的放下,這一點是不能含糊的,是絕不能夠降低標準的,因為那是對未來、對將來的宇宙、將來眾生要負責的。」通過學法,使我清醒的認識到,做事不能代替心性的提高,要達到法對自己的要求,就必須下工夫修自己的這顆心。
我曾幫助過一位流離失所的同修,後來又介紹他去了一家工廠。當時這位同修怕心有些重,與其他同修產生過一些摩擦。我把他的狀態告訴了別人。後來我再見到這位流離失所的同修,向他打招呼,看他滿臉不高興,還不理我。我非常納悶,心想:我沒有對不住他的事啊,他怎麼對我生這麼大氣?後來我才知道是別人學話造成的。我心想:這不是故意製造矛盾嗎?越想越氣。再說這位同修,在困難的時候我真心實意的幫你,你就這麼聽別人的話,對我這樣?我開始抱怨、不平,甚至委屈。
後來在學法中,我漸漸明白矛盾的出現不是偶然的,是自己的心性該提高了。我不再想同修如何,而是努力向內找,我找出了一顆顯示自己的心。當我對別人說同修的不是時,不是在證明自己比同修好嗎?對別人說同修這不對那不對,不是在抬高自己標榜自己嗎?如果自己沒有這些骯髒的心,怎麼會在背地裏說同修呢?如果真為同修好,為甚麼不當面指出他的不足?別人又怎麼會去學話呢?矛盾的根源是在自己這裏,怎能怪罪別人呢?認識到這些,思想上馬上輕鬆了。
後來我又碰到了這位同修,熱情的向他打招呼,同修改變了態度,就像我們之間沒有發生過任何不快一樣。再後來,我們兩個就開始配合著做證實法的事了,我們非常默契的配合了一年多,常常在一起推心置腹的談出自己的心裏話。
通過這些年的正法修煉,使我深刻的體會到,在社會中、常人中、同修之間,無論出現甚麼樣的矛盾,師尊就看我們的這顆心,只要自己放下那些執著的東西,心性提高上來,那些矛盾就化解了。
師尊在《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中講到:「那麼作為修煉人來講怎麼算是修?能做大法弟子該做的,如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等,這是份內的責任,這是樹立威德的一部份,而作為自己的提高才是最關鍵的,因為你自己不提高,你那些事情都做不好。」正法修煉的時間已經很有限了,我常常督促自己多學法,要牢記師尊的教誨,努力修好自己。但是有時在矛盾中還是不能及時的放下自我,還不能達到那種洪大的寬容、慈悲,我不斷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做到,一定要做到。無論別人對自己如何,自己都要發自內心的去為別人好。
因為我們當地負責接資料的同修遭邪惡綁架,同時也失去了我落腳的環境,協調人一直也找不到合適的地方。這樣我和丁同修兩個竟在城裏的大街上交接了八個月的真相資料。丁同修也是我們這裏不出名的,至少每個星期她要接送一次真相資料,有時是兩次。每次送來的資料一般是兩大箱,合計一萬多張,多的時候就是幾箱。丁同修不顯示、不證實自己,她穩重、負責、又有耐心的默默承擔著接送資料的工作。相處八個月的時間,她從不多說一句話,從不問我從哪裏來,到哪裏去。幾乎每次傳送資料時,都是她在約定的地點等我。無論她在那裏等了多長時間,當我問她,她都是樂呵呵的說「沒等多大會兒」。後來從別的同修那裏知道,有時她竟在那裏等了我一兩個小時,但是從沒見她有過急躁情緒。我們交接資料大都在白天,可是她卻沒有怕心,那種從法中修出來的正念正行,令一切邪惡望而生畏。每當看到她帶著資料遠去的背影,我就在想自己的不足。有的時候我會產生急躁情緒,耐心不夠,甚至能說出嗆人的話來。這些年來,我真的從這些默默無聞的承負著重大使命的同修們身上,看到了自己和他們修煉境界的差距。神奇的是,八個月的時間在大街上白天交接資料,沒有碰到一次干擾,這是大法的神威,師尊的慈悲。
直到零六年夏天,在師尊的點悟下,我們才終止了長達八個月的在大街上交接資料。這之後,我們便按照師尊的要求,走向了資料點遍地開花的趨勢。資料點遍地開花,這不只是為了減輕大資料點工作量的問題,也不僅僅是為了安全,更是師尊要求大法弟子走出自己的路來,是建立自己無限威德的機會。悟到了這層法理,我們就做了合理安排,鼓勵更多的同修建立家庭資料點,走出他們自己的路。這些年來,無論我們的資料點承擔了多大的重任,做了多少真相資料,我們決不能有任何執著和維護自我的心,剝奪了師尊給同修們安排的走自己路的機會,否則,那是破壞師尊給同修安排的修煉環境。
有一年的新年前後,我要把一些真相資料給某地同修送去。因為春運期間,客流量大,必須得去某個車站乘車。這裏的安全檢查特別嚴重,每個乘客的行李幾乎都要打開檢查。我想有師尊呵護,有正神相助,一定能安全的把資料送去。
我事先到那個車站看了一下,發現所有的客車都被趕出了車站,車站大門關上了,安全檢查員不知去了哪裏。我一問,才知道車站的人和當地群眾發生了矛盾,群眾不讓車站用他們的地盤了。我馬上帶著一箱資料坐上了開往某地的汽車,途中需要換一次車,我下了車去坐另一輛車,問司機這車甚麼時候走啊?沒等司機開口,車上幾個乘客幾乎同時答道:專等你呢,你上來就走。我上了車,司機馬上發車了。我明白,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安排,並藉這些人的口在鼓勵我。當我回來路過這個車站,看到車站裏的一切安全檢查又都恢復了,聽一個車老闆說,當時我乘坐的那輛車開走後,車站和群眾的矛盾就解決了。聽到了這些,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對我的再次鼓勵。
過了新年不幾天,我又帶上一千多真相小冊子,給那個地方的同修送去。我知道車站裏的安全檢查還是非常的嚴,必須得帶著強大的正念,把資料送去。我在心中想:我是師尊的弟子,其它誰的也不要,也不承認。我發著正念到車站一看,安全檢查員沒有了,心想可能是春運檢查結束了。我把資料送到同修那裏,回來的時候卻發現,車站裏的安全檢查依然嚴格的進行著。
我把這兩次經歷告訴了同修,我們不由的同時流出了對師尊對大法感恩的淚水。只有我們真正的把自己溶進法中,無執無我的把自己的一切交給師尊安排,我們的路一定是越走越順、越走越寬。
長年在資料點工作,有時也去散發真相資料,但是,自己面對面講真相做的很不夠,與這方面做的好的同修比起來差距太遠了。但是有時師尊也會把有緣人巧妙的安排到我的身邊。
我記憶最深的是一次乘車的過程中,走到半路汽車沒油了,司機只好去幾里以外的地方買油。滿滿一車人在這裏等著,七嘴八舌的談論起當今社會上的混亂現象。這讓我立刻想到汽車沒油決不是偶然的,是師尊安排我向車上乘客講真相。我隨口說道:「如果人們都學真善忍,都像煉法輪功的那樣就好了。」除了幾個下車的,車上的人全都靜下來聽我講。我坐在最後,就以第三者的角度,大聲的講起了法輪功如何教人做好人,如何祛病健身,江氏集團為甚麼要鎮壓法輪功,「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整個過程中沒有一個人提出懷疑的,都靜靜的聽著。講完了真相,前頭站起了兩個年輕人,大聲的說,法輪功就是讓人做好人的,「天安門自焚」完全是騙人的。我真的為他們兩個感到高興。我問大家:「自古以來都講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們相信嗎?」我聽到有好幾個人說:「是的。」我接著說:「法輪功是教人按真善忍要求自己的,學真善忍的人一定會有好報的。只要誠心相信真善忍,常念法輪大法好,一定會有福報的,對身體也有好處。遇到困難,有了大難,念法輪大法好,神會保祐的。」一車人聽了都很高興,有的朝我點頭。有一男一女兩個回民也在專心的聽我講,女的問我:「不念出聲來,在心裏念可以嗎?」我說:「行,只要真心就行。」男的說:「我們是回民,不讓信其他的,怎麼辦?」女的說:「你在心裏念,別人又不知道。」男的點點頭笑了。我對坐在身邊的一個小伙子說:「記住我的話了嗎?」他很認真的點點頭。
我知道是師尊開啟了我的智慧,講真相時顯然發揮的特別好。真相講完了,司機也買來了油,我為師尊安排了這麼多人明白真相而高興。我到了地方提前下車了,下車時好多人都用一種感激的目光看著我。坐在車門旁的一位老人望著我直笑,我說:「老先生,我說的話你記住了嗎?」老人握住我的手,笑呵呵的說:「好!好!」
越來越多的家庭資料點應運而生,我漸漸輕鬆下來,就常和同修結伴去偏僻的鄉下發真相資料。我們常帶上《明慧週報》、小冊子,《九評》、不乾膠等,把大法的福音、退黨的信息傳送給居住在偏遠地方的鄉下人。我們還帶著筆,一路走一路在電線桿上寫「法輪大法好」和退黨的信息。一晚上下來,能寫很多。用筆寫確實有不少優點,即方便又節省資源,還能解決真相資料來源,不用等,不用靠,一支筆就是一個小資料點。
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過程中,有些事我們看似做的很順利,很容易,水到渠成,事半功倍,其實大大小小的事,哪一個不都是師尊在幫我們呢?哪個事情的背後沒有師尊的操勞啊?進一步說,哪個事不是師尊在做?
在現階段的證實法中,我知道了與一些同修前生前世有過一段甚麼樣的緣份。如果是師尊開啟了我久遠的記憶,那麼一定是師尊要我們珍惜同修之間這段來之不易的修煉之緣。特別到了最後,我們之間更要互相勉勵,把三件事做的更好,最終一起隨師還家,不負我們前生今世之緣,不辱我們助師正法的歷史使命。
我們生生世世的輪迴,同修之間生生世世的緣份,所有的枝枝蔓蔓都緣於大法這條主線。我們今天能有幸成為大法弟子,共同的助師正法,這才是實實在在的,這才是最殊勝的。我們的生命來源於大法,我們的一切是師尊恩賜;我們今生今世生命的最大意義就是修煉大法、證實大法──把生命溶於法中,讓自己在證實法中昇華,最終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
幾年來,在證實法中,自己無不感受到師恩浩蕩、大法的神聖。的確我們經歷的太多太多了,只能回憶著記下一些個片斷來,有許多的事情一時想不起來了,有許多神奇的事蹟還沒有寫出來。這些年來,一想到師尊的洪恩,一想到自己是大法鑄造的生命,就不由的潸然淚下,能用甚麼樣的語言和方式感恩師尊和大法呢?青天做紙方嫌小,四海為墨寫不盡啊!
謝謝師尊!弟子再次向師尊合十!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7/12/10/91999.html>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尊敬的師尊、同修們好!
這些年隨著正法走過來的大法弟子,每個人的經歷都可以寫成一本厚厚的書。我今天寫的這些事只是生命過程中的一部份,配合師父在《美國首都講法》中要求的「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響更大、救人更多」與同修交流。我自身在修煉中有很多不足,有些問題認識也是很侷限的,不正的地方還希望同修慈悲指正。
得法
我一九九五年得法。當時二十五歲,是執著心很重的年齡,而且社會上年輕人的惡習我幾乎都有。記的第一次看《轉法輪》一天看幾遍,竟然看不懂,不知道書裏講的是甚麼,只記住了一個執著心,而我根本放不下。讓我奇怪的是我從小就博覽群書,佛家、道家、西方的《聖經》我都看過,讓我看不懂的書,只有這一次。
出於好奇或是修煉的機緣,《轉法輪》我一天看一遍,連續看了半個月後,大概有十幾遍吧,我終於明白了──這是一本讓人修煉的書。我從小就相信神的存在,相信人能修成神,希望有一位師父能教我,難道這就是嗎?就這樣我走進了修煉的大門。
剛開始修煉困難重重,我不知如何修煉心性,因為我看不懂書。我是個性格很強的人,決定的事情誰也擋不住。我就不信我看不懂書,那我就背書、抄書。記的我把《真修》經文背下來,還是不明白啥意思,但是經文中的每個字白天晚上在我腦子裏過,每個大字都是一尺見方,活靈活現。
我那時除了工作,其餘時間全部在家學法、煉功。三個月後,我終於能看懂師父寫的書了。從此我沉浸在修煉的快樂當中。那時二、三天讀一遍《轉法輪》或看一遍師父講法錄像,間隙背法,有時讀著讀著,聲音像是師父的聲音,一句一句的教導我,那時我經常會淚流滿面。每天早晨五點風雨不誤到煉功點煉功,再去上班。這在當時的年輕人當中是很難做到的。有時冬天風雨交加有百八十人的煉功點只有幾個人了,我仍然堅持著,在刺骨的寒風中反而有一種春天的感覺。
神聖的法理不斷展現在我面前,人中的一切人或事在我眼前都那麼渺小,在個人修煉期間我幾乎沒有感覺到心性關,誰都對我笑,連曾經被我傷害過的人都對大法讚不絕口,說我煉法輪功簡直變了個人,這都是師父無私造就眾生的偉大體現。
護法
「七二零」開始了,我眼都沒眨一下。作為弟子維護師父、維護大法是必然的,是責任,是使命。但當時確實很混亂,在作出決定進京護法時,我突然渾身癱軟無力,感覺身體承受不住了。那時正是哺乳期,孩子很小,我要抱著孩子和丈夫一同進京。中共的殘忍、六四的血腥在眼前,那時以為不能活著回來了。我們一家三口給師父敬了香後決定去北京,父親來電話說:「孩子留下來吧!」
到機場後,看到很多同修都要去北京,我們互相鼓勵。我這時突然感到一陣輕鬆,一種莫名的喜悅充滿全身,每個細胞都在快樂的跳舞,到北京去護法是最快樂的事,沒有任何恐懼和不安。噢,現在想起,那是溶於法中、脫胎換骨的快樂。
可能是當時去北京的同修太多了,北京的飛機一直沒來,反而來了一批批的警察,我們被非法抓捕。審訊的時候,我不斷的向他們講真相,思想清晰,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後來他們認為我是重點人物,有十幾個警察同時對我發問,我就閉口不談了。在它們攻擊師父時,我不聽它們的誹謗,跑到屋外,它們問我為甚麼?我說不想聽你們造業,它們就停止了問話。
在看守所第二天,廣播裏放誹謗師父和大法的內容,強迫所有人聽,我實在聽不下去了,放聲大哭,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一個同修勸我說:「別動心,提高層次。」我說;「它們攻擊師父我不能不動心,我就這層次。」結果第二天,它們就無條件把我放了,說:「回家煉吧!」
二零零零年過年前,我參加了一次小型法會。大家交流如何去北京證實法及北京的現狀,深感自己差距很大,感到不去北京證實法就不配做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我要帶著書去帶著書回,我身上帶著《轉法輪》,背著《威德》、《了願》、《助法》高興的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車。當時對去北京的人查的很嚴,沒有任何一個人來查我,到了天安門廣場,發現到處都是特務和便衣盯著遊人查看,我穩了穩心態,心中不停的背法,來到旗桿下,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看到大法在大法弟子心中的份量,是堅如磐石、不可撼動的。我和丈夫一字排開,煉起了第一套功法,在閉眼的一瞬間感到自己頂天獨尊、巨大無邊,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當我睜開眼的時候,周圍全是警察。
在前門派出所的鐵籠子裏,我見到來自全國各地的同修,那種護師、護法的堅定信念至今令我感動,讓我又一次有了脫胎換骨的感覺。我真是帶著大法書去又完整的帶回來了,沒有人搜我身,就連機場安檢查出了我帶的大法書(書是金泊紙包的皮),地方警察都說:「把書還給她。」在飛機上那名警察對丈夫說:「你身上有沒有書,讓你妻子帶走。」我很奇怪,原來下飛機後,警察只把丈夫一人帶走,而我由單位領導接回單位上班。
單位領導讓我寫不煉功的「保證」,父母也來到單位。我堅決不寫,我想起北京一位同修說的話:「我不會在這張紙上劃一橫的。」那時不知發正念,但我心裏一直想著師父,告訴師父我會做好。堅定的信念只能讓領導讓步,告訴我明天就上班。我以為這件事就完了,沒想到回家以後,父親在我面前暴跳如雷要打死我,讓我作出承諾不再上北京。我當時的思想很簡單,覺的任何的承諾都是向邪惡妥協,都不配當大法弟子,我心裏對師父說:「弟子一定會做好,不做任何妥協。」最後父親昏倒摔在地上。我心裏很難過,但就是不妥協,父親醒過來說:你回婆婆家吧。
回單位上班後,領導不停的找我談話,講中共的所謂政策。我一概不聽,反過來我向他們講真相。他們說:「你師父都跑美國去了,你還去北京幹甚麼?」我說:「我師父是被請去的,而且師父去美國是對中國的慈悲。如果你們在迫害中對我師父如何,我們每一個弟子都不會答應,我們都會擋在師父前保護師父。你也看到了我們對師父堅定的心了。」他說:「有用嗎?」我說:「我的心做到了。」從此沒有人找我談話了,我照常在單位看大法書,沒有人在我面前攻擊師父和大法。
後來因為丈夫一直被非法關押,孩子很小,我還得上班,學法煉功就疏忽了,同時還不守心性,把所有的心性關都當作是對法的迫害。終於在第三次去北京證實法打橫幅後被非法勞教。回想起來真是痛心,都是放鬆了學法修心的原因。
丈夫被教養院迫害致殘後,連我一同放了出來。回來後,因為照顧丈夫很辛苦,接連數月不能睡覺,那時最多能連續睡一小時,身體疲憊,意志消沉,經師父多方點化又從新精進起來。
第一次揭露邪惡
在從新精進之後,如何才能真正做好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經常思考這個問題。丈夫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照顧年幼的孩子也很花費我的精力,這期間我也努力的學法、煉功、發正念,從不耽誤。那時我家是邪惡緊盯的目標,我也和它們處於對立的狀態,並沒有把邪惡操縱的眾生(警察、居委會)視為應該救度的眾生。他們跟蹤我時,我就惡語相加。
一次和同修交流後,同修問我想不想曝光邪惡,現在正法形勢需要。我經過一番思考,決定曝光邪惡。那是二零零二年,邪惡還是很猖獗,我和丈夫決定真名實姓曝光邪惡。當時壓力很大,因為教養院威脅說我要說出去,就把我送回教養院。但為了曝光邪黨對大法弟子迫害的慘烈,同時又不給邪惡欺騙民眾的機會,這麼做是最有效的辦法。文章寫好後,怕心又出來了,不敢拿出來,怕邪惡報復。
後來,我得知和我交流的幾名同修同時被綁架,而且被迫害的很厲害。我再也坐不住了,立即找同修將文章在明慧網上發表。那時我在家照顧丈夫和孩子,思想壓力很大,心想著文章甚麼時候會反饋回來?邪惡能是甚麼表現?因為壓力太大還在家裏哭了幾場。心中實在沒路的時候,我問自己:「你怕甚麼?你做錯了嗎?你做這件事情是為自己嗎?正法現在需要甚麼?師父要我們弟子幹甚麼來了?眾生需要甚麼?邪惡怕甚麼?」當然,答案是肯定的。讓我感動的是,在得出正確答案的同時,怕心和壓力瞬間消失,代替的是輕鬆與神聖。我知道師父就在看著我的一思一念,在我達到法的標準的時候,干擾我思想的邪惡因素師父給消了。
當然,這次反迫害確實驚動了邪惡,邪惡派特務冒充大法弟子到我家,給我所謂的「關懷」和錢,我當然知道他是特務,因為剛一開門,我身上突然法輪呼呼轉,一陣恐懼撲面而來,思想不停的發正念。一個念頭反映過來,他是特務,我沒要他的錢也沒讓他進門,他不甘心的走了。第二次,他到我家我沒給他開門,告訴他不要干擾我的生活。
這期間我幾乎是時時發正念,同時正念很強。文章發表後,感到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同時對我家發正念,大法弟子整體能量巨大,也許是邪惡真要動手,我市天氣出現了異象,白天黑的像夜晚,在冬季下了幾十年罕見的冰雹。
記的當時我家上空雷炸的轟轟的響,樓都感到震動,每個雷過後像禮花一樣的冰雹嘩嘩下,許多人家的窗玻璃都震碎了。第二天,所有報紙都報導了這次天象,我知道,這是師父替我家清理了要迫害我們的邪惡。在這以後很長一段時間,特務與警察再也沒來我家。這次揭露邪惡被印成傳單,產生了很大的影響,很多外地同修都來我家看我們。我雖然不認識他們,但是對他們沒有誰是特務的感覺,因為大法弟子的場是純善的,而特務在這個場是呆不了的。
紮實學法背法充實自己
由於路走的不正,我被邪惡騙到派出所遭到打罵。雖然正念抵制出來了,我開始仔細思索自己的問題,為甚麼會這樣?一位同修說:你不在法上,你背背法吧。我背過很多法,唯有《轉法輪》沒有從頭到尾背過。我決定背《轉法輪》,一股強大的思想業力向我襲來,那就是不相信大法了。我知道它不是我,是我空間場裏的毒瘤,我背法把它趕出來了。那時真是太苦了,渾身每個細胞,所有感官都泡在黃連裏,走路腳像不著地,覺的元神隨時都會離開身體,有一種承受不住的感覺,那個壞思想不停的讓我放棄修煉,我每天都要在師父法像前發正念,不能閉眼,同時不停的背法。在我背第二遍《轉法輪》快背完的時候,那些思想業力終於消失了。
這期間的苦不能一一說出。比如困:背法一困的時候,我就對著困發正念,直到它消失再接著背;乏力,有時一背法渾身像虛脫了一樣,連拿書的力氣都沒有。我仍然不停的背法直到乏力消失;背法給我打下了深厚的修煉基礎,使我意志更堅強,做事不再有畏難情緒。只要決定做的事情就會做到底,而且不擔心走偏。現在《轉法輪》我能從頭背到尾,記不住已經背了多少遍了。從二零零五年開始,師父所有講法(部份答疑)經文我全能從頭到尾的背誦,每篇都背誦幾遍以上,經常被師父洪大的慈悲感動的淚流滿面。
在一次發正念中感到自己領著無數的眾生從舊宇宙的大牆中脫胎出來。有時我想,如果每個同修都能把《轉法輪》背下來,這場迫害早就結束了。背法過程中,一切都在歸正,自身空間場的一切與對應的宇宙空間場的一切,周圍的環境與自己有緣的世人都在歸正,特別是對大法弟子整體的圓容與互補,加速正法進程是不可估量的。
我在修煉過程中也證實了這一點,在後來的修煉路上走的更穩健了。我把和平時期師父法像與法輪圖從新請出來,每天敬香。居委會、派出所的警察到我家來,看到誰也不說甚麼,他們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你真了不起,我們都很佩服你,有甚麼困難我們會力所能及的幫助。」我告訴他們不要迫害法輪功,因為我對大法堅定的信念改變了他們,使他們的思想中也充滿了對大法的正念,明白一切對大法的迫害是徒勞的。
全面細緻的向當地揭露邪惡
師父「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評語發表後,本來我認為我已經揭露邪惡了,前面提到的上明慧網曝光與製成傳單在當地發了也很多,但現在發現自己做的還遠遠不夠,而且當時的心態還沒完全達到法的標準,這次我要親自到公檢法和一切有關部門上訴。這也是救度這部份眾生的絕好機會,如果他們明白真相不參與迫害或明白迫害的嚴酷對中國人民造成的損失,會使這場迫害進行不下去,至少也叫他們明白迫害大法弟子是犯罪,而且大法弟子會告他們上法庭,使他們不會再輕易犯罪。而且我家的事典型具體,能引起人的震驚,我的心態、智慧、修煉、能力也成熟了,這件事也是正法進程的一部份。
這次我得從新寫上訪上訴的文章,每篇文章我都是以大法的美好與信仰無罪為開頭,下面再寫具體惡警惡人犯罪過程,結尾是必須法辦惡人。寫文章的過程中,舊勢力利用親人干擾使我分心,先是母親出現了嚴重的病業干擾,後是丈夫也出現了病業干擾,都是取命的狀態,加上孩子沒上學,把我忙的團團轉。過度的疲勞使我一度想放棄,這時深厚的學法基礎再一次起了作用。法的機制在加持我,使我覺的這件事必須做成,還得做好,那時我經常念的一句法就是「坦坦蕩蕩正大穹 巨難伴我天地行」(《洪吟二》〈一念中〉)。上訴信寫好後,我親自送到市檢察院,裏面的工作人員很客氣的接待了我,我將情況一一訴說,他看完信後將信留下,說得向領導請示,我走後,我覺的那封信就像是一把利劍插在舊勢力身上。
因為檢察院沒有處理結果,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畢竟邁出了這一步,我就把這件事情做下去了。我把丈夫的情況拍成很多照片,那真是觸目驚心,任何人看到都會感到震驚的,拿著給不同部門的上訪信,到這些部門上訪講真相,這些部門包括司法局、公安局、市政府、人大、檢察院、信訪辦、政法委等。這期間師父一直在幫我,點悟我,一次要出門的時候,心裏非常壓抑,覺的很苦,就不想去了,還給自己找藉口:「狀態好了再去吧」,就坐下來發正念,突然強烈的感到,師父就在門口等著我,傷心的看著我,師父要帶著弟子去證實法,而他的弟子不去。我的眼淚「嘩」的下來說:「弟子發完正念就去。」
也就是這一次起,我再到這些政府部門講真相不再有壓抑畏難的情緒,有時領著孩子頂風冒雪的去也不覺的苦,心裏很輕鬆。因為我知道師父就在身邊看著我,這些不同部門不同的人也都表現出對我很客氣、尊敬、同情,有的明確表示這場迫害是違法的。舉兩個例子,我到司法局上訪,一個辦公室主任接待了我,他看過照片和上訪信後說,你有證據嗎?我說在場的大法弟子都可以作證。他說得有我們的人,我說那就是×局長,如果他不下令,誰也不敢打人。那個主任沒話說了,說:「你回家等消息吧。」
當晚我做了個夢,夢見那個局長對我慚愧的說:「我再也不迫害法輪功,我錯了,你能原諒我嗎?」過了半個月司法局給我打電話,說他們對我的事情進行了調查,不屬實(他們在心虛的掩蓋),就他本人來說對我非常同情,希望我能找律師打官司。後來一個從教養院回來的同修說,那一段時間教養院突然不再強制轉化學員,包括新來的也不轉化了,直接安排到隊裏幹活,環境很寬鬆。那位局長果然再沒迫害法輪功,換了別人。
我去那個把我丈夫送到教養院的國保大隊。去的路上很壓抑,腦袋裏像堵了塊石頭,不能思考到那兒說甚麼話,一想就頭痛,不管怎樣我也得去。到那一看,原來市委書記在國保大隊旁邊一大公司門前露天慶祝開業講話,周圍布滿了警察與便衣,足有好幾層。那個場是非常邪惡的。我發了一會兒正念到了國保大隊,他們一聽是為法輪功來的,以隊長為首一批警察把我圍了起來,開始蠻不講理的問話,我心想大法弟子是有威嚴的,誰也沒有資格以這種口氣對我說話。我說:「我不是罪犯,你們這是審問,我是被你們迫害的人的家屬。如果你們不害我丈夫,我根本就不到你這來。不要跟我講法律,因為你們根本就不講法律。」
有一個人還在無禮的說,我立即問他:你叫甚麼名字?你能對你說的話負責嗎?你代表誰?你能解決我的問題嗎?他立即低頭不語,那個大隊長悄悄溜走。我把我講的話講完,講他們對法輪功學員迫害造成的後果。有的警察問我:真是這樣嗎?我說:「我是修真善忍的,不會說假話。從我家就可以看到,你們所謂執行命令帶來的悲劇是不可逆轉的。」他們一邊看著丈夫的照片,一邊小聲議論著說:「真沒想到。」我知道他們的思想受到了震撼。
我第二次去的時候,他們很熱情的接待了我,那個無禮的警察更是對我滿臉笑容。我走的時候他們送我出了門,我知道他們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的思想變了,這正是我要的。
當然,在做這些事情的過程中,也有不盡人意的地方,那就是與同修的配合過程中發生了分歧。剛開始的時候同修是兩種意見,一種支持,一種是反對與觀望,因為當時有的同修就是因為這樣做反而被抓,他們認為我是自投羅網,那些警察是不可救藥的。當然,現在這些同修都轉變了觀念。後來我準備在網上大面積揭露邪惡時,遭到了一部份同修強烈反對,他們認為我風險太大,必須全家搬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才可以上網,否則就不給我上網。現在想起來很可笑,但在當時同修們確實承受的壓力很大。
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邪惡恐懼被曝光銷毀,就利用了同修們對事物的不同看法來間隔大法弟子間的圓容與整體的法力。同修在我面前跺著腳說:「我們十幾人商量的結果,還能錯嗎?」我能理解同修,可又不知怎樣解開他們的心結,他們處於極限的承受狀態,不聽我解釋。因為我上不了網,同修如果真不想上網,我也不勉強。當時我想:阻力這麼大,難道是機緣不成熟嗎?可是心裏確實不想讓這次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機會夭折。如果這事情能成功的話,我市的邪惡會大面積解體,眾生得救的機會會更多。可能是我那顆堅定的心師父看見了,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掌握。
我那些文章與照片在明慧網上登出來了,這一下同修急了,互相追問是誰上的網,同時讓我立即搬家,已經給我準備好了房子、家具、車,只等我走了。在這裏我感謝同修對我的辛苦操勞。我又一次面臨選擇,這一次我仍然把師父、大法、同修、眾生放在前面,我不能離開。因為我修煉環境開創的很好,周圍的鄰居、親人、街道、派出所都公認我是很好的人,我突然消失了,他們心裏會受不了的,而且會加重邪惡迫害形勢,使世人感到恐懼。特別是邪惡會操縱無辜的人對大法犯罪,對大法弟子進行搜捕,給我市弟子帶來災難。再說搬家是為了甚麼?躲起來了?躲到甚麼時候?是證實法嗎?這種不在法上的狀態安全嗎?每個人的路都是不同的,怎麼能利用自身的條件更大限度的證實法?這是主要的。當我想到搬家是很大的漏,流離失所不是師父安排的,我走師父安排的路,我不搬家,也不會有甚麼事。我做的一切符合正法的要求,也符合人世間的理。
同修沒再勉強,同時一起幫我發正念。我和丈夫從晚六點到十二點連續發正念解體邪惡,感到周圍一片平靜。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光著腳領著孩子走到一個很骯髒危險的地方思考了一下,繞路而行,安全了。修煉後凡是夢見光著腳走路,我知道是師父點悟,路走的正,沒邪(沒鞋)。後來同修也都明白了沒搬家是對的,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當我思想中沒有任何承認邪惡的地方,邪惡也就沒了。
我家的事再一次引起了更大面積的影響,一位同修說:「你家受迫害的傳單我發了上千份。」在這感謝許多默默無聞的同修配合。地方警察到我家很平和的問我為甚麼上網,我說:「我知道你是帶著上級任務來的,我就是讓全世界都知道在中國是怎樣迫害法輪功的。」他沒再說甚麼,只說要好好研究研究《轉法輪》,再和我交流。後來他打電話對我說:「我們已經研究過了,對你這樣的人是放棄(迫害),因為甚麼方式都是不管用的。」我能感到他對大法的思想是正的。居委會書記說:「你現在已經是名人了。」很多常人對我說:「我看過你家情況的傳單了。」是啊,大法弟子是眾生最矚目的生命。
其實做這件事情的開始時,師父就點悟過我,我夢見了自己手裏有份東西,救了許多人。就是說做這件事的開始註定了他的結果。
負起自己的責任,引導孩子修煉
大法弟子的孩子都是小弟子,是為法來的生命,他們有他們的責任和使命。作為家長同修應該協助他完成、引導他們修煉,孩子小的時候我就教她背《洪吟》,聽法。那時《洪吟》她能連貫的背誦,我讀《轉法輪》一停,她就能接著往下背,講真相都帶著她。孩子現在每天早晨讀五頁《轉法輪》再去上學,節假日十頁。每天晚上聽一講法,煉一小時功,動功靜功隔天交替。
上學前,孩子換了三個幼兒園,我都對老師講了真相。上學報名時,我就和學校的教導主任講真相,希望孩子不要因為信仰在學校受到不公正的對待,她說不會的。後來在孩子入隊的問題上,我抓住這個機會,找校長和老師談話,並給學校寫了一封公開信,主要內容是如何教育孩子成長、信仰自由、我家被迫害的情況及中共歷來的運動對社會造成的惡劣影響。學校同意孩子不入隊。這件事在家長中也造成了一定的影響,我藉機講真相、勸三退。全校都知道那是法輪功的孩子,不戴紅領巾、不受值週的盤查。現在想起來簡單,當時也有一定的壓力,可是大法弟子做事不能因為有壓力就不做了,只要是對正法有益的,就要做到底。我認為小弟子帶著邪黨的標誌是恥辱,不能被承認。
那是二零零五年上半年,《九評》發表不久,惡黨邪靈密度還很大,寫信的時候頭痛、身體痛、嗓子痛、思想散亂,我知道自身與身外的邪靈都在搗亂,寫信就在解體它們。在師父的加持下,那封信竟在四個小時之內完成。現在看來仍然很好。真正要給學校送信的時候,又開始猶豫起來,畢竟學校已經同意不入隊了,有的同修說這不是抓你的證據嗎?當晚做夢就是戰場上的兩軍對峙,馬上就要開戰了,我在兩軍之間跑來跑去,不知該站在哪一方,而這開戰的第一槍還是我打。我明白了,這是師父點悟這封信一拿出來,正邪大戰就開始,而邪惡會大面積解體。我讓孩子帶信給老師,同時和許多同修對學校發正念,解體邪靈對學校、老師及學生家長的毒害。老師看了信說很好,就把信留在了學校,就是把鎮邪滅惡的法器留在了學校,事情再一次按照正法的要求完成了。
抓住機會用最直觀的角度救度眾生
單位和我解除勞動合同時,我不同意。再一次對全單位領導及職工寫了一封公開信,主要內容是自己與同單位的另一位同修被迫害的情況及這場迫害給社會帶來的損失,希望他們做出正的選擇。我親自到單位各科室散發並講真相,並到上級單位,婦聯、殘聯、人事、仲裁等相關部門散發並呼籲他們相助。師父說:「你要正念去對待它:通過這個麻煩,我怎麼樣能夠把與這件干擾有關的一切正確對待,本著救度眾生的目地平衡好,我怎麼樣能夠對眾生負責,把這些事情的出現視為正好是講真相的契機,正是講真相的好機會。」(《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我第一天到單位各科室散發時,常人並不是很理解。雖然到單位講過幾次真相,但常人還是很維護自己的利益,維護領導的決定(單位效益很好,他們怕失去工作),不知誰還報了警。當保安到我面前問我是不是發法輪功資料時,我並沒有害怕,而是感到一陣的悲哀。這麼做難道仍不能喚起他們的善念嗎?我問保安:「誰叫你來的?」他支支吾吾沒說,只說:「我可不可以看看這份材料?」我說你看吧!他仔細的看了一遍說:「沒事我走了。」我沒心情再發下去了,就領著孩子走出了單位,心說:我再也不來了,我也不是非救你們不可。
回家的一路,眼淚不住的往下掉,心裏問師父:他們真的不可救要嗎?他們對大法弟子的這種態度太危險了,弟子真的不想他們被淘汰呀!我這一番苦心真的白費了嗎?因為做這件事情並沒有得到同修們的大力支持,有的說我執著工作,有的說我執著家庭,有的說不該求常人幫助。親人與丈夫對我也多有指責,誰也沒有從救度眾生的角度去加持這件事情。只因我有一念:為了眾生我可以放下自己的一切!但世人的這種態度使我心灰意冷,我可以不做這件事情,不承受這些壓力。
回家後,一想到單位的眾生眼淚就往下落,控制不住。第二天早上,我又開始哭,感到慈悲瀰漫了所有空間。我知道本性的那一面又開始起作用了。這件事不能半途而廢,還得做下去,這種最直觀的視覺效果是其它救度方式很難達到的,我理了理思緒,我得對得起他們,我不能辜負了他們曾經對我的期望,舊勢力沒資格操縱他們對大法的犯罪。
我在家發正念,帶著孩子再一次到單位。我到各科室送信的時候,每個人都對我微笑,很客氣的接過我給他們的信,和昨天的態度很不一樣。我明白了,雖然我昨天半路走了,但也解體很多操控人的邪惡,當世人不再被邪惡操縱時,對大法的態度自然就變了,因為他們都是為法來的生命。我很順利的發完昨天剩下的科室。離開單位的時候,我回頭看看單位的十層大樓,心裏說:我無愧於你們,我盡力了,希望你們能做出正的選擇。我知道大法會在他們心中引起震撼,從他們接信那感激的目光裏,我知道他們人的一面在清醒。後來的事情更順。
在婦聯尋求幫助時,她們為我出謀劃策,合十把我送出門;在人事仲裁的工作人員聽完我的講述很同情,免費為我做法律諮詢。總之,當我們完全是為了眾生,做正的時候,眾生表現自然是正的狀態。
回顧得法至今十二年,師父把我那樣一個看不懂法的坯料,造就成我今天這樣一個能在正法中展現輝煌的大法弟子。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只希望大陸大法弟子能借助這次法會整體提高,展現大法弟子整體金剛不破的法力,結束迫害,救度眾生。
再謝師恩!謝謝同修!
合十。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7/12/7/91928.html>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尊敬的師尊好!各位同修好!
我今天與大家交流的是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對直接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相關部門的工作人員及律師講真相的一些體悟,如有不在法上的部份,請慈悲指正。
一.對直接迫害大法弟子的相關部門的工作人員講真相的體悟
今年四月份,我縣有七名大法弟子因散發真相資料被綁架了。當時全縣同修整體狀況很不好,開始只有二位家屬(同修)到縣相關部門要人、講真相,大多數同修只是坐在家裏發正念營救。六月份我縣檢察院以涉嫌莫須有的罪名對七名同修批捕,案子轉到了市檢察院。七月二十二日,師尊發表《美國首都講法》後,我通過反覆學習,與部份同修靜心切磋,明白了當前最重要、最緊迫的事情就是救人。
師尊在《美國首都講法》中講:「除了你們個人在走向最後圓滿的路上所要經歷的、所要開創的,你們最主要的、也是現在最大的事情就是救人。如果沒有這件事情啊,我跟大家說,你們的修煉早就結束了。」師父在法中還開示我們:「下到三界來的雖然有不同層次的神,他們都是抱著對大法對正法堅定的信念才來到人類。他們都想來這得法,同時助大法在洪傳時期一臂之力。」「我這裏講的不是大法弟子,不是先後不同時期得法的學員,我講的是目前人類的總體狀態。人類社會很多生命、很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面對這樣的生命,我們就得去做,就得去救。」
師父的講法對我觸動很大,我們幾位同修經過認真切磋,決定走出去,以營救同修為契機,去救度那些直接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相關單位的工作人員,不能單純的為了營救而營救,應救度更多的世人。於是有八位同修主動參與到市檢察院講真相。事情決定後,縣城同修整體配合發正念。
八月八日,我們八名同修(其中有二位是被迫害同修家屬)來到二百多里以外的市檢察院。由四名同修在外發正念,四名同修進去面對面講。開始我們要找的人不在,同修們發出強大的正念,讓我們要找的人立即回來。不一會兒,此人就氣喘噓噓的跑上了樓,我們四位同修以家屬、親朋好友的身份,以詢問被非法關押親人身體狀況為由,與所有接觸到的工作人員講真相。
公訴處的一位直接參與此案的工作人員站著聽了整整一個小時的真相,讓他坐他也不坐。我們講大法的美好、祛病健身的奇效、善惡有報的天理,「天滅中共,三退保命」的天機等。有一位工作人員聽了真相後,很快同意退出邪惡黨組織,並非常樂意的接受了真相光盤,對我們很友好。檢察院大門口的門衛聽了真相後,立即退出了小時候加入過的「少先隊」組織。
從檢察院得知,案子已被起訴到市中級人民法院。當日下午,我們又來到了市中院,我們詢問有關案子的情況,那裏的辦事員很負責任,經認真核對,最後聯繫了一位刑事庭的庭長接待了我們。我們八位同修互相配合以家屬的身份與他講真相。
這次講真相,整個過程進行的都比較順利,無論面對甚麼身份的人,在我們純正慈悲的場中,只有我們講真相的份兒,另外空間邪惡因素一點也不起作用,感覺這些人就等著我們去救度。這一天下來,我們與所有接觸的人員講了大法真相,並有十幾人同意三退。有一位同修說:「我真沒想到我能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到市檢察院、法院來講真相。」是啊,今天能有這樣的效果,是因為我們整體基點站的正,緊緊抓住了救人這條主線,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呀!我們只是動動嘴、跑跑腿而已。有位老年家屬在要去市檢察院的凌晨清清楚楚的做了一個夢:市檢察院的院子裏坐滿了大大小小的佛道神,中間有一尊大佛。
這一步邁出後,又有同修陸陸續續參與進來。我們先後去了市檢察院三次,市中院二次,市司法局一次,同修被關押的看守所等,所到之處產生的影響都是不小的。有的人員在聯繫我們要見辦案人時,直接就說「X縣那幫法輪功家屬又來了。」同修們越講正念越足、怕心越小,越講越敢講,越講越想講,不論面對的是甚麼職位的人,都把他看成是我們要救度的生命。
二.參與向律師講真相的一些體悟
在第一次去市法院講真相時,我們無意中在法院門口發現了一家律師事務所。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於是我們以諮詢律師為由,擴展講真相的面。我們先後到過市區七個律師事務所,鄰縣的三個及本縣的律師事務所。所到之處,除了面對面講之外,我們每次都帶足了真相資料、光盤等,特別是我們把維權律師為石家莊王博一家辯護的辯護詞帶給所接觸的律師,律師們都很樂意接受。
有個律師對大法真相一點也不了解,並且還要收諮詢費。為了救他們,我們交了三、五十元錢。因為他們收了你的錢,就給你時間讓你諮詢,這樣我們正好能多講一些真相。我們所接觸的律師中,有的聽明白真相後馬上就退出邪黨組織,有的我們互相留電話號碼,在電話裏聯繫再三退,效果也是很不錯的。通過講真相,真有幾位願意為我們同修辯護的。
師尊在《美國首都講法》中講:「你們在接觸人的時候就是在救人,通過講真相叫給予支持者明白真相是救人,明白真相後所起到的正面作用也是為救人。也就是說,在達成常人理解後能夠給予一定支持,這個支持的影響還是在救人。甚至做事中不管那些事情成也好、不成也好,都在救人,都在講真相。這就是大法弟子做的。如果不做這些事情,大法弟子的修煉已經結束了,所以大家現在做的都是針對眾生的。」
師尊的這段法講的再明白不過了,我在講真相時,時時要求自己一定要按師父的法去做好,不然的話講真相效果就不好。我們有一次到外縣非法關押我們同修的一看守所去講真相,因為有了求結果的心,當時一定要求要見同修的面,結果看守所工作人員就是不讓看。當我看到另一位同修在給看守人員講真相時,馬上意識到,救人這條主線偏離了。我們幾位同修馬上歸正自己的言行,這念頭一出,事情瞬間就變了,看守人員答應我們可以把要說的話寫在紙上,他給我們的同修遞進去,於是我們把該說的都寫上了,而那邊同修還在講真相、勸三退,效果也很好。
三.彌補過去不足,向當地政府相關部門講真相
九月十二日得知,我縣七名同修的案卷已由市法院退回到市檢察院,緊接著案卷又退回到我縣檢察院。我們大部份同修聽到這個消息後,都悟到了這是師父安排我們該彌補以前做的不足,救度本地的世人了,尤其是縣檢察院、法院、「六一零」、政法委、公安局等這些直接參與迫害我們的政府部門的工作人員。這一塊兒,我們原來講真相很不到位,有相當部份人員不明真相,尤其對「三退」很反感。悟到後,我與一同修去縣檢察院二次,找相關辦案人員講真相。現在我們有許多同修都參與了,有的直接去面對面講,有的寫勸善信,現在已經有四位正義律師要為同修辯護,事情還在進行中。
通過這次營救同修,我感受很深,每次出去講真相,我的心性都得到了昇華,尤其是同修們那顆救人的心,那麼慈悲,說話的語氣,純正的心態時時在鼓勵著我,我修去了很多心,如:歡喜心、顯示心、怕心、證實自我的心等,這些都是以前做不到的。
由於受這件事的啟發,我們更加明白了,不僅縣政府各部門的工作人員是我們應該救度的對像,農村中,鄉政府人員、村幹部也是一樣,這部份人員受邪黨毒害都比較深,接受黨文化多,認為是共產惡黨養活了他們,這樣的像對一般百姓那樣講真相就不容易講通,這就需要我們認真學好師父講法,更高標準要求自己,深入細緻的去做好。尤其最近邪黨要開會,對我們部份同修安排了所謂的「回訪」,這正是講真相的好機會。改變過去的觀念──迫害與被迫害的關係,現在我們與他們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我今後更要再精進,認真學好師父的法,盡心盡力去救度那些當初敢於冒著天膽下來,對我們寄予無限希望的珍貴的生命。
下面簡單談談我們鄉的一些具體做法:
對於縣各機關的工作人員,誰有關係就去面對面講,沒關係的我們提供名單可以寫勸善信等。
對於我們本鄉本村的,在全鄉同修集中學習的時候,把鄉政府人員、學校教師、各村的村幹部及村民到目前為止還沒三退的、不明大法真相的人員都拉出名單來,我們同修再交叉去講,這樣就能做到心中有數。試想,我們如果都去這樣做了,尤其是政府人員、基層領導都明白了真相,對我們的迫害肯定會減少或停止,對於普通世人明白真相障礙就很小了,那麼世人得救不就多了嗎?正如師尊法中講過的:「目前大家就是怎麼樣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響更大、救人更多。」(《美國首都講法》)當我們按照師父講的把該做的都做好了,圓容了師父所要的,那我們的同修還能被關的住嗎?迫害還能繼續下去嗎?
合十。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7/11/16/91382.html>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大法弟子。當時一看《轉法輪》,我就深深的被大法的法理所折服,知道這是我千萬年等待的和要找的。我懂的大法的珍貴,並默默發誓:這一世一定要精進修煉,緊跟師父回家。於是我橫下心來修煉,十年如一日,用大法來嚴格要求自己,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一.在一看守所講真相
二零零四年七月,我被綁架到一邪惡的看守所後,惡人先將我放在「過渡間」,所有被抓的人開始都要放在過渡間五六天,然後再分到其它號子裏去。
我一進去,因沒說自己姓名,在炎熱的三伏天,惡警竟然六、七天都不讓我洗澡,並叫所有人都不准借衣服給我換。晚上,我看到牢頭敲詐犯人錢財的情景:那些被詐的犯人全身都在發抖,嚇的不輕,怪可憐的。
第二天我與她們坐在一起,向她們講真相。她們問我怕不怕牢頭打,我回答道:「不怕,她不敢對我動手。」她們問為甚麼。我說:「我有師父保護,我有神保護,而且我們師父還教給我們正法口訣,可以鏟除邪惡,保護自己。你們如果也學大法,我們師父也會保護你們。現在沒有大法書,只要誠心的經常念『法輪大法好』,師父也會保護,壞人也不敢那麼隨便的打罵你們。當然自己也不能去幹壞事,人幹壞事會遭報應。」號子裏的大部份犯人都願意聽真相,也願意念「法輪大法好」。凡是誠心念了的犯人,牢頭真的就沒再打她們,這樣她們更相信大法了,念的人也越來越多。
裏面有一個販毒犯人,其弟可能要被槍斃,她自己也會牢底坐穿,所以不想活,總是尋思著如何自殺。我勸她不要自殺,大法可以改變人的命運,她說她原來也有大法的書,也看過,迫害開始後就放棄了。我說:「你與大法有很深的緣份,從新回到大法中來,切莫錯過這萬古機緣。」我還跟她講了大法在世界洪傳的情況,也講了很多真相。她決心重修大法,消掉尋死的念頭,在大法中洗清自己的罪惡。她天天背法,身體也好了,心也輕鬆了,精神狀態也越來越好。
還有一個二十四歲的啞巴,她會寫字,有文化。因為盜竊被判了四年勞改,她也因此不想活了,絕食,一直不吃飯。我勸她不要自殺,告訴她自殺有罪。她相信有神佛,我給她講大法的真相,她很喜歡聽,我叫她修大法,她很願意。我把「大法好」這首詩寫給她。她專心的背,整天坐那兒一動不動的背,晚上我起來煉功,有時她也煉。她還向另一個啞巴用手勢洪法,她告訴我那個啞巴不信。神奇的是這個啞巴不到一週竟然能說話了,她跟我學說話,整個號子的人都吃驚,大家也都感受到了大法真的神奇。
有一天,幹部通知號子裏的人準備分房,她們來過渡間也有五六天了,叫她們清好東西,準備分出去(我一直在那個過渡房間裏沒動,我知道是這一批批的人等著了解大法真相)。可是到了晚上還沒走,原來幾批說走就走了,每批都有二、三十人左右,這批沒按時走,我知道是我的原因,還有人未聽到真相。
師父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講:「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相。」而我卻因還有人心、怕心,見有人對大法的態度不好就不想講,願意跟那些態度好的人講。我清楚自己不正的念頭──怕心,調整自己的心態,我又去給那些人一個一個的講。有的人很抵觸,我知道是自己的心態不純,就不斷的調整自己的心態。直到第三天硬是把有些不想講的人都講了,她們才分出去了。
我就這樣一批又一批的講著真相,有時達到了師父的要求,有時又離師父的要求差的很遠,但是找到問題後,我就不斷的修正自己,努力去做好。後來聽過我講真相的兩個犯人也判到了非法關押我的勞教所,見到我後很高興,她說她們做夢都在背「法輪大法好」。
二.向勞教所幹警和吸毒犯人講真相
1、向幹警講真相
二零零四年七月我又一次被綁架到勞教所後,惡人們對我進行了殘酷的洗腦迫害。在迫害期間,惡警每天發兩張紙和一支筆,要我寫她們要的東西。我只能按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怎麼能承認這種邪惡的安排呢?於是我每天給她們寫一個真相故事或真相道理。
開始寫時心裏有點害怕,怕邪惡加重迫害,這顯然是私心和人的觀念。於是我發正念清除這些雜念,橫下心來按師父的要求做,現在被舊勢力強加在這特殊的環境中,我只能在這特殊環境中做好師父安排的三件事。我寫完後,被「夾控」看見我寫的內容,嚇的要命,很怕給她們加期,圍著我罵,逼著我從新寫,我不理睬這一切,發著正念,等惡警來了,我親自交給她們。
惡警看後二話沒說拿走了,也沒有給「夾控」施壓,她們這才輕鬆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掌握著一切,是師父說了算。大法弟子走的越正,邪惡就越不敢動手。之後我每天給她們寫,「夾控」每天看,並樂意幫我交上去。連續寫了二十多天,我覺的寫的差不多了,不想再寫了,但她們不答應還要我寫,我知道這是我還沒寫到位。不想寫是私心、求安逸心。
接著我就開始寫揭露惡警的文章。揭露其對我和同修的迫害。如:邪惡的副大隊長大年三十強迫我戴牌子,我不配合迫害,她就把我叫到辦公室罵我。我質問她:「誰給你的權力開口罵人?還體罰我?我會控告你的。」她也不敢讓我多站,過一會讓我進了房間。接著我向全國人大、省司法廳、監察廳寫控告信,點名控告她。之後她沒敢那麼囂張了。
又如:我們聽到惡警在指揮「夾控」對一個同修用刑(「嚴管隊」實質就是用刑的黑窩),那淒慘的叫聲隨時可聽的見。我們房間有個同修衝出去質問隊長為甚麼要打人?隊長撒謊說沒打。之後我們四個同修一起上廁所。這時我們見外面有參觀的人來了,我們四人一起呼喊「法輪大法好」,那個同修接著大聲呼喊:「樓上快要打死人啦!」
那個同修順手把挨打同修房間的門推開了(因上廁所要路過她們房間),看到那個同修雙手被綁在床上,腰只能彎著,臉上、手上及腿上被打的發紫發青,腫的不成樣子。看到同修被折磨成這個樣子,我們都掉眼淚並質問隊長:「你憑甚麼打人?!你們過去說誰看見打人,口口聲聲要驗傷,今天你就把她帶去驗傷!」「夾控」、惡警亂成一團,非常驚慌害怕。接著所裏來人了,大隊長也來了。在我們強烈的呼聲下,所裏和隊裏警察都說要調查處理。
這次我們集體揭露邪惡給他們很大的震懾,沉重的打擊了他們的囂張氣燄。接著,點名控告他們的控告信也寄往國務院、省司法廳,後來惡警再也沒敢那麼殘酷的折磨我們的同修了。
自從我寫揭露迫害的真相文章後,她們就不再給我紙和筆了,都是我自己再三要求要寫才能要來紙和筆,常常還給我限定時間,怕我寫長了。有人勸我別寫了,大隊長也恨我寫控告信,有時她氣呼呼威脅我說:「你寫,你多寫些,看怎麼加重處理你……。」我才不相信這些呢,宇宙的理與人類社會的理是相反。有師父做主,我也不怕你邪惡怎麼處理、怎麼報復。我也不管這信是否發的出去,是否能告倒誰,這都不是我的目地,我只是在這個過程中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揭露迫害,讓人明辨是非,讓人明白真相,制止迫害。至於說信給誰看,有師父做主,不用我操心。每遇到迫害就寫,前後至少寫了二、三十封(含給所內的)。
我一直在「嚴管隊」裏,電棍是主要刑具之一。開始我對電棍生出了很重的怕心。以前曾在勞教所被電過,也見過同修被電倒後暈過去了。有一段時間,一聽到邪惡的特警隊長帶著一幫人提著電棍上樓,拿著電棍在我面前耀武揚威,心裏就非常害怕,我知道它是衝著我的怕心來的。我發現自己的怕心後立即否定它,一個大法弟子,幹嘛對一個小小的破棍子怕成這樣?況且師父在《正念制止行惡》中講了,「大法弟子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救度世人與眾生,都是在揭露迫害,都是在制止迫害,所以不能承認邪惡的各種迫害行為,更不能在迫害中叫邪惡隨心所欲的迫害大法弟子。如果惡警、壞人不聽勸阻,還在一味行惡,可以用正念制止。大法弟子在正念強、沒有怕心的情況下可以用正念反制行惡者。無論惡警用電棍或是壞人用藥物注射迫害,都可以用正念使電流與藥物轉到施暴者身上去。」說實話,這個怕心也不是一否定就修去了,我也找了一下原因。怕電棍是對師父講的「正念制止邪惡」的法理還不能深信,是自身空間場還有很多不信師、不信法的敗壞物質在干擾迫害我,同時我也有對自我的執著,怕自己受到傷害。
一個大法弟子怕的不敢揭露邪惡、制止壞人行惡,不敢面對壞人講真相、去救他們,就是在犯罪,我就要徹底清除這個「怕」,把怕歸正到那些壞人身上去,讓那些惡人怕報應,讓他們怕的吃不下、睡不著,怕的不敢行惡。同時我藐視電棍,電棍對我來講就是死鐵棍子,它敢迫害大法弟子,把它打入地獄進行銷毀。大法弟子連生死都能放的下,還怕一個電棍?我不停的抑制這個怕,清除這個怕。在邪惡的恐怖中有時自己還精神不起來時,我就不停的念:「我是神!我是神!邪惡在我面前甚麼也不是!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誰也不敢動我。師父時時就在我的身邊。」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我終於把這個「怕」修去了。邪惡的特警隊和所長來「視察」時,我都能很平靜的講真相,制止他們行惡。一次,邪惡的特警隊來了,我站起來叫住他,「隊長,請問一個問題。」他趾高氣揚的說:「甚麼問題?」我說:「你整天提著警棍到處電大法弟子,是誰給你的權力,出自法律哪一條?」這一下他火冒三丈,手指到我鼻尖上吼叫:「一個法輪功還想翻天啦!」我平靜的說:「隊長,請把手收回去,指指點點對人不禮貌。」他一下把手縮回去了,然後壓低嗓子說:「我是這個習慣。」我又平靜的說:「這個習慣不好,要改,要注意警察的形像。」這時他臉通紅,接著又吼了兩句走了,從那以後這特警隊長再沒來那個「嚴管隊」。兩旁的「夾控」在一旁看著、聽著,他走後,「夾控」說:「姨,我知道他回答不了這個問題,他沒道理。」這事幫助「夾控」分清了是非,同時也打擊了邪惡的囂張氣燄。
有一次,副所長和幾個科長一行來「視察」,我也是站起來叫住了他們,質問他們:「所長,請問一個問題,你們吊銬、打破壞神經的針、打罵、不讓睡覺等迫害大法弟子的行為,出自法律的哪一條?是誰給你們的權力?」副所長也是一聽完就火冒三丈,吼叫著說:「我們打了誰?傷在哪裏?你看見了?」他想說我誣陷他們,我平靜的說:「你不要暴躁,我有證據。」
房間裏一個六十七歲的同修馬上站起來對他說:「所長,我被打的要死,最後搶救時,還是你的妻子陸醫生檢查的。房間裏有吊銬半個月的,也有打了破壞神經的針,最後七孔流血,全身發抖的。」我也講了對我的迫害,都能講出時間、地點、指揮的惡警。他想抵賴也抵賴不了,然後高聲亂吼幾句就灰溜溜的走了。這時站在兩旁的「夾控」說:「他理屈詞窮,回答不了。」自那以後,該所長也再沒敢來這個隊「視察」了。這對那一幫整天以迫害大法弟子為榮、整天辱罵大法弟子的壞人打了一針清醒劑,讓他們明白他們自己到底在幹甚麼。
接著,他們又變換一種方式,發來「週記」要我寫。很多同修拒絕,不配合邪惡的指使,這肯定是按師父的要求做,但我悟到大法是圓容的,我認為不管怎麼做,只要在法上就行。於是我寫了,每週一篇,一連寫了十篇勸說隊長和幹警的勸善信,勸他們停止迫害,為自己選擇未來。該隊隊長在沒旁人的時候,流露出能夠接受勸說。一次我與她在辦公室談話結束時,我說:「隊長,希望你善待大法,從而有個美好的未來。」她壓低聲音說:「我也希望你有一個幸福的晚年。」本來屋子沒人,她說完後還是不安的前後左右看了一下。我覺的被惡黨毒害的世人多可憐啊!這個隊長後來調走了。
有一次要我們寫出自己的表現,在我看來,一張紙就是一次寫真相的機會。我們房間幾個同修都這麼寫:「我們是好人,沒犯法,必須立即釋放,我們不存在勞動改造,誰強加誰有罪,我們要控告你們的迫害。」等等,每次檢查來了,他們都怕上級看到了我們寫的這些真相,所以害怕的再也不敢要我們寫了,還說再不給我加期了,意思是免的再給她們添加麻煩。
2、向吸毒犯人講真相
在殘酷的洗腦迫害中,邪惡十六天不讓我睡覺,我不停的向「夾控」犯人講真相。這些女孩都很愛漂亮,我告訴她們修大法可以強身健體,會使人變的更加年輕漂亮。有一個女孩很愛聽我講真相。有一天夜深人靜的時候,她與另一個「夾控」值班,她叫我教她打坐,讓那一個「夾控」放哨。後來時不時在晚上與我一起煉功。還有一個「夾控」,五個月牙痛一直沒好,幹部帶她到外面去檢查,無論怎樣治療都無效。隊長很喜歡她,也經常私下帶藥給她吃,但她的臉卻越腫越大,牙痛的吃不下睡不著。
我告訴她生病的原因:「是你參與了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幹的壞事太多,這張嘴造業更大,你在遭報。現在只有大法能救你,再沒有別的辦法。你要每天虔誠的念『法輪大法好』,不要再去幹壞事。」另外,我還寫了好幾首師父《洪吟》的詩叫她背,她也每天數遍的背著,這樣牙也好了,心性變化也很大,不像原來那樣表現自己,見了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就躲,生怕幹部逼她幹。對於惡警布置的事只是應付,如幹部叫她搜尋新來大法弟子的經文,惡警看著她就搜,並且搜出來自己藏好,留著自己看,並不上交,對惡警說處理了,如果惡警沒看見就不搜。
我每天坐在她床前,惡警罰我坐到晚上二、三點才讓睡覺。她可以按時睡,但幾乎每天睡覺前都要與我交流一下,有一天她幽默的對另一個「夾控」說:來!咱們學法小組開始交流了。
這個女孩解教後,我給幹部寫了一封信,我說:你們知道她的牙痛是怎麼好的嗎?她是念「法輪大法好」念好的。事情是這樣的:你們帶她到處治都無法治好,她疼痛難忍,想到了大法。一天晚上她問我:「你的病是不是真的煉好了啊?」我點頭並補充說:「你想要好就得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無所求,也就是說不帶任何求的心態。」聽完後她鑽到被子裏,再也沒聽到她的哭聲。第二天早上起床,她高興的像孩子似的跳起來,悄悄的告訴我:「法輪大法真靈,一念就好,我過去被騙了,現在才知道真相。」她們都驚呆了!另外我還寫了很多勸善的話,這封信像原子彈爆炸了,後來在我身邊的「夾控」時不時的調換,等明白了真相後再換一個……
大法有無邊的法力,只要我們去講真相,就有師父的法身幫助,就能打動人心。在一個房間裏不管他是甚麼「夾控」,甚麼「民管」,在大法弟子眼裏他就是一個眾生,就是一個要得救的生命。每個房間的同修都不停的給同室的犯人講真相,都是整體發正念鏟除操控她們的邪惡,一旦明白真相後,就教她們背法。
有一個「夾控」每天背十首《洪吟》中的詩,而且連背十遍,天天如此,她說哪一天不背就不舒服。得法之前她每天跟人吵架,幹部也總是訓斥她,得法後一天到晚樂呵呵的,做啥啥順,同一房間幾乎人人都能背一二首,也有極個別不背的,但也不敢反對,不敢報告。
吸毒犯人明白真相,背法後,環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如惡警要搜查經文時,她們總是先打招呼:「把東西藏好,馬上要檢查了。」有時我們煉功、學法、交流時,她們經常放哨,有對大法認識比較好的還經常幫助傳遞經文,她們能做很多事情。在回家前的十個月,我在「嚴管隊」每天中午打坐煉功。特別是後來轉到「嚴管隊」的同修要她回去時卻反映不想回去,即使回去了的還要求再回來。這樣惡警就覺的有問題,認為這個「嚴管隊」變成了「寬管隊」,經常訓斥該隊的隊長;同時大隊長親自辦公,將原來這個隊的警察全部調走,從新換一班人上來,並由副大隊長主持這裏的事情。可是不管怎麼搞,這個隊的同修始終按照師父講的三件事去做,不停的發正念,講真相,邪惡怎麼也瘋狂不起來。他們覺的怎麼也「緊」不了,只能「鬆」,結果把這個隊撤了,並到另一個隊去了。「嚴管隊」就這樣解體了。
這裏要說明的一點是:人有魔性有佛性,吸毒犯明白真相,在很正的場裏她會做好事,但在不正或不夠正的環境裏她仍會做壞事,我發現原來能背一些法的「夾控」換了環境後還動手打人。因此我也真正體會到師父講的救人難的法理。
三.曝光勞教所 解體勞教所 向各級政府工作人員講真相
二零零七年四月,我女兒被綁架到勞教所,我到該所去講真相,制止迫害。走到所長辦公室,我找所長,他們說所長不在,辦公室主任叫我有話跟他說。我就在辦公室說:「我女兒在修煉之前有嚴重的心臟病,是危重病人,但是通過修煉之後確實達到了強身健體的目地,現在又被綁架到這來了,你們醫院檢查也證實了這一點,你們證明我女兒無病,你們把她留在這裏。如果說今後我的孩子身體有甚麼不好的話,你們要負全部責任,我會控告你們。」
接著我揭露了惡人們對我在那裏兩年多迫害的情況。這時所長從他的辦公室一下跳出來了,指責辦公室的人:「怎麼讓她在這裏大說大講?快把她趕出去,趕出去。」我說:「你怎麼能這樣,我不是來反映問題嗎?」「一個法輪功反映甚麼問題,這裏沒有你說話的地方,不許法輪功在這裏說話。」「誰說不許法輪功說話?是哪條法律規定的?你是何人?你是不是××所長?」開始他不敢承認,後來我追著問,他說:「是,又怎麼樣?」我說:「是的,你就不用趕了,我自己會走,但你可要記住你今天說的這些話。」接著我又去了管理科,那些人也用同樣的態度對待我。
回來後我把他們說的邪惡的流氓語言寫成了傳單,決定帶到省勞教局、省司法廳去講真相。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當地同修,當地同修為我的安全擔心。我說,我按師父的要求做,不斷的純淨自己的心態,我是去告訴他們真相,我真的是去告訴他們真相,我去揭露勞教所的迫害,制止這場邪惡迫害,這麼多年他們大多數聽信了謊言,拒絕看真相資料和聽大法弟子講真相。他們很多人指揮和支持著這場邪惡的迫害,每天幹著犯罪的事情,我們不去講真相,他們只有死路一條。我要去揭穿那些邪惡的謊言,告訴他們這個黨是個流氓黨,是個邪惡黨。
同修們站在法的基點上同意我去,還有一個同修與我一起去,幫助發正念,同時還有不少同修在家幫助發正念,大家共同努力,講好這次真相。
一到省勞教局,推開管理處的門,見處長坐在裏面。我說:我們是法輪功修煉者,來反映情況。處長馬上站起來邪惡的說:「我們不接待法輪功,法輪功反共產黨,你看現在搞成甚麼樣子。」他指手畫腳的想趕我們走。我很平靜的對他說:「你別激動,你耐心的聽我說說法輪功為甚麼揭露共產黨?」這時我看到同修在一旁靜靜的發著正念,處長勉強坐下來,不耐煩的說:「 那你說吧!」「我小時候也是和你們一樣唱著沒有××黨就沒有新中國長大的,七四年我就加入了××黨,那時也挺維護。直到我到看守所、勞教所後,我才徹底認識到××黨是個流氓的黨,是個邪惡的黨。
「下面讓我舉例說明:一位同修不放棄修煉,勞教所的惡警指使吸毒犯人要她把大便解在飯碗裏,把大便倒了後,不讓洗碗,要她用這個飯碗吃飯,你說這個黨是不是流氓黨?有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太不轉化,惡警要她蹲六天六夜,她大喊要上廁所,不讓上,她實在憋不住,解在地上。惡警指使犯人,要她用她的衣服擦,擦後塞在她嘴裏。後來長期不讓老太太上廁所,老太太大小便沒有了,全身都腫了,人蹲不起,兩個『夾控』拉著蹲,最後老太太昏迷過去了,被送入急救室……,你說這個黨是不是個流氓黨?
「還有一個老太太喊出自己的肺腑之言『法輪大法好』,惡警指使犯人把廁所裏帶血的衛生巾撈起來塞在她嘴裏,吃飯時拿出來還不讓漱口,要她滿嘴糞便就那樣吃飯,你說這個黨是不是個流氓黨?還有很多很多,我就不一一舉例。
「惡人們這樣做了,如果敢承認我還不說它們,而每次檢查來了,就把這些大法弟子藏起來,對外宣傳說對我們『像親人一樣,體貼關懷,和風細雨』。逼我們看的錄像帶中就有一段推廣該勞教所的經驗,說對我們如何和風細雨、關懷備至。你知道我看了後有甚麼想法嗎?我真的是無法用人類的語言來表達對這個黨的唾棄,我為我當時被矇蔽舉手宣誓感到羞愧,為當時混到這樣一個流氓團夥來了感到深深的恥辱。你說這樣的黨該不該要?該不該解體?有人說這不是黨叫做的,是下面個別人幹的。不是說黨領導一切嗎?這個黨層層向下面要轉化率,並說不管過程,不管手段,只要轉化結果,那就是說打也行罵也行,只要把人弄『轉化』,這是甚麼法律呀?這不是耍流氓是在幹甚麼?這不是這個黨指揮幹的又是甚麼?如果你看到這真實的一切,我想你也會退出這個黨。」
聽完後他對我們很客氣,並說一定要去過問這個事情,叫我寫出詳細材料來,看後再說。這時我看他願意處理這個問題就打算走,回去寫材料,這時同修提示我,我們應該繼續講,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我覺的她說的有理。接著我們再找管法輪功的局長、教育處長、辦公室的工作人員講真相。教育處的官員聽後,觸動了他的良知善念,他認為勞教所這樣幹是不應該的,叫我寫材料反映,並說現在你在外面,也沒有誰敢隨便動你。
第二天,我們又去了省司法廳講真相,去了監所聯絡科、監察室、財會室、律師管理處等幾個地方講了真相。當時監察室和聯絡科答應一定要處理這個問題,並叫我寫出詳細材料。有的人還囑咐我們一個人寫還不夠,可以多邀一些人寫,這樣情況反映的更全面一些。在省勞教局和司法廳,我都把寫好的傳單發給他們。
從司法廳回來後,我就著手寫控告材料,我把該勞教所對我兩年多的迫害寫成控告信,寄給了胡錦濤、溫家寶、吳邦國以至省市各級有關部門,一共二十二個單位。同時我也知道有很多受迫害的同修也寫出了類似的控告信,揭露、曝光這罪惡的勞教所,解體它。我不執著最後的結果如何,我只是想,不停的揭露它們的迫害,包括對其他同修的迫害,不斷的告訴他們真相的目地就是在制止迫害,救度眾生。
四.寫「要工資」的信,向各級政府工作人員講真相
從二零零零年六月至二零零七年八月,八年來未給我發一分錢的工資,邪惡還非法判我三次勞教。每次從勞教所出來,我都會去「六一零」辦公室要工資,他們回答要寫「三書」才發,我堅定的否認這種無理的迫害,坐那兒講真相。一次一個年輕的辦事員,非常緊張的告訴我,他很同情法輪功,要不是迫害開始了,說不定他也走進來了。我勸他離開這個地方,趕快看書,把握這萬古難遇的機緣,他說他有書。我也曾給他們寫過真相信。
今年八月,我寫了一封要工資的信,以要工資為題,揭露了迫害,講清了法輪功被誣蔑殺人的真相。我沒有對工資本身的執著,只看重這個救人過程,我想工資本來就是我的,甚麼時候給我不執著,寫好的信從胡錦濤、溫家寶那兒發起,直到省長、市長、各級政府部門工作人員,大概發了六、七十封,同修還幫我發了幾十封。過不了多久,他們把拖欠我八年的工資算了個帳,先暫時還給我近萬元錢,工資卡已交給我了,並寫了十萬餘元的欠條答應慢慢的還。
我又抓住給我補發工資的機會講真相,過去很多人看到我修來修去連飯也沒吃的,感到害怕,怕修煉法輪大法丟飯碗,連我的孩子也誤解我煉功不要工資。我要回工資後,堂堂正正的去給許多同事和親戚講真相,他們認為我要回了工資簡直是奇蹟!因此也能靜下心來聽真相,從中了解到大法的正及惡黨的邪,許多人紛紛退出了邪黨組織。我深切的感受到這是師尊的慈悲呵護,是大法的威力。是師父在做,是大法在做,而我只不過是按法的要求去實踐而已。
師父在《去人心》中說:「最突出的是許多學員被迫害的很嚴重也是自己的人心過重、正念不足造成的。解決的辦法是一定要重視學法,認真學法。」我知道學法的重要,在勞教所、看守所,我抓緊一切空餘時間不停的背法,我的心總不離開師父,離不開大法。回來後我參照同修背法的經驗,也背了三遍《轉法輪》,現在正在背第四遍。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
尊敬的師尊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名六十九歲的老年女大法弟子,只念了四年書,不會寫文章。交流稿是同修代我寫的。這篇文章不僅是我救度眾生的一段記載,也是我縣同修救度農村眾生的縮影。
一、經驗交流
幾年來,我們向縣城裏一遍又一遍發放真相資料。雖然農村也做了不少,但還有部份是空白區。《九評共產黨》更是絕大部份發在了城裏,少部份發在鄉政府所在地,其它個別村屯也零星撒些。
二零零六年九月,我縣一位主要協調人被綁架,有些同修受到了影響,我縣大法弟子暫時出現消沉狀態,認為《九評》城裏幾乎鋪了一遍,沒必要做了,農民文化低,沒有幾人能看懂《九評》,另外農村也散發了一些,再做也是浪費。我也是這種想法。
慈悲的師尊看到這一切,安排一名外地同修來我縣交流。外地同修說:即使這家農戶不識字,但如果他家有《九評》,也能起到解體邪靈的作用。她還介紹了他們地區發放《九評》的經驗,她還講某市同修開車下鄉送《九評》,一個農民說:我們屯已經發過了,送別的屯吧。這次交流使我們看到了與外地的差距,打開了我們的思路。
二、再交流 到農村去
外地同修走後,我縣同修又進行了交流。認識到:我們還有很嚴重的怕心(曾有七名同修去鄉下講真相被綁架勞教,二人被迫害致死,二人流離失所)、求安逸心,慈悲心不夠,離師尊的要求太遠。師尊在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要求我們:「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找到存在的問題,法理清晰了,大家達成了共識:到農村去廣傳《九評》和大法真相資料,不落下一個村屯。
三、分片下鄉
我們本著既不重複、又不留下空白的原則,借鑑外地經驗,合理分工:全縣分成五大片,每片負責三、四個鄉鎮(遠近搭配)。總的思路有了,但具體去做還是有難度,我們只知道有十八個鄉鎮,但不知道有多少村屯及交通路線。有同修說:這要有張地圖該多好啊。
四、按地圖探路
一天,同修到我家,我正費力的看一張小地圖。她說:我家有一張大地圖,是二十多年前從生產隊牆上揭下來的,還是彩色的呢。當時我很激動,師父啊,師父,您早就為弟子安排好了這一切,只要弟子有這個願望。
從地圖上看,我縣有近九百個村屯,抄寫下來,歸類,做到心中有數。又複印十五份小地圖,分給同修,同修開始深入農村,按照地圖實地探路。探路有兩點好處:一是提高了安全係數,二是真正做到「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一時間,你有你的主意,他有他的辦法,很多同修動起來:有騎自行車探路的,有騎摩托探路的,有打車探路的。白天探好路後,晚上或隔幾天,同修結伴大面積下鄉送資料。
五、只存救人這一念
過去,我和同修下鄉都是晚上,一做就是一夜,但容易迷路。現在我們要求自己:不落下一個村屯。我腿腳慢不適合探路再散發。思前想後,我和同伴商量,咱倆白天做,一步到位。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和同伴準備到離縣城五十里地以外的村屯。我們提前學好法(十一年來,我始終重視學法),並針對所到村屯發正念,之後我倆帶上《九評》和其它資料,坐公共汽車下鄉,路上我倆始終發著正念,心裏抱定:我是來救你們的。別的甚麼也不想,也不看,只存救人這一念。
進屯後,我倆挨家挨戶的發。雖然遇上幾個人,我倆沒有怕舉報的想法,照樣發,而他們也沒找我倆的麻煩。我倆順利返回,還把下次去的路線問清楚了,到家後,把做過的村屯劃上記號。以後,又去了兩次,經過這三次的磨練,我徹底突破白天不敢發《九評》的怕心。以後再做,我就盼著人出來,好講真相給光盤,碰到人我就當面問:能不能放影碟,能放我就給。同修看到我們白天發也沒事,這樣又有幾名同修白天坐車下鄉發資料。
農村明白真相的少,發資料也有不順利的時候。一次,一個人掏出手機要往派出所打電話。當時我正念很足,求師父加持弟子,走過去笑呵呵的說:你的手機壞了,不好使,打不過去。有一次,遇到人在後面喊:你站下,等一等。很難判斷是聽真相還是舉報。不論怎樣,我就是要救你,我就停下,笑呵呵的問:「幹啥?」原來是要真相資料的。
下鄉不僅風險大,還要吃很多苦。有時,下公共汽車,背著一個很重的大包,要走五、六里路才能到屯中。發資料也是背著大包發,屯與屯之間有的相隔很遠,每次出去要走幾個屯子,一走就是小半天,為了多帶資料,我們不帶飯和水……北方的冬天很冷,頂風冒雪我們把資料送到了農家。夏天趕上下大雨,道路光滑泥濘,深一腳淺一腳,我們頂著雨把帶的資料全部發完(資料用塑料袋封好),渾身澆透了,衣服弄髒了。但想到眾生面臨危難,我們吃點苦算不了甚麼。
六、眾生的期盼
我們在講真相的過程中,能感受到眾生急盼著得救,發生了很多感人的故事,僅舉幾例。
故事一:兩個同修遇到幾個人在路口站著,她倆心想:沒事,就坦然的走過去,那幾個人開口說:我們還沒有呢,你們也給我們幾本吧。同修給了他們。他們都說謝謝,其中一個歲數大的還說:再有好事別忘了咱爺們。
故事二:很多同修都遇到,村民熱情的讓進屋喝水。
冬天的一個中午,我正發資料,出來一個男的,我給他講真相又給他光盤、資料,他說:謝謝,進屋吃點飯吧,暖和暖和再走。我倆做完剛上公路,就來車了。一進家門,我眼淚就流了出來,感激師父的一路呵護,眾生真是急盼著大法弟子去救度。
故事三:在屯中,我碰到兩次,機動車司機看我們歲數大,走的很累,主動讓我倆坐他的車。
故事四:做的時候,很多同修都遇到,狗身前腳後圍著搖頭擺尾;有條小白狗送我倆到村外,搖著尾巴,眼巴巴的瞅著我們,我們讓小白狗回去,它還送,我說:你已經得救了,回去吧,走遠了,該找不著家了。我們一再讓小白狗回去,小白狗一直送到離屯子很遠。
七、老年同修的故事
甲同修,男,七十五歲,隆冬時節,頂風冒雪,用近兩個月的時間,白天騎自行車探路,晚上再騎自行車,一人每戶不落的做了二十多個村屯。
乙同修,女,七十六歲,大家考慮她歲數太大,不讓她下鄉,讓她在城裏做。她見大家不同意,一人背上很重的大包,內裝四十本《九評》、一百二十份材料,到五十多里以外的鄉政府所在地發完。第二天到學法小組說了,所有的同修都感動的流淚了。後來乙同修與丙同修(女,六十九歲)結伴經常下鄉,還當面講真相,告訴眾人大法好……。
我縣有九名六十歲以上的大法弟子參與下鄉。我們突破後天觀念,不把自己當作老人,而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徒,救度了很多眾生,震懾了邪惡。國保大隊長說:這幫老太太常下鄉,拿她們真沒招。
八、共同完成使命
我們這片最先做完,我們這片同修就商量:全縣是一個整體,哪片沒做完,咱們就做哪片,先他後我,挑偏遠村屯做。和別的片同修協調好後,我們去最遠的地方是離縣城八十多里、與鄰縣相接的偏遠山區,那交通不便,還設有護林檢查站,嚴格限制進山。我們求師父加持,發正念讓護林員看不見,我們順利通過關卡。我用心每戶不落的發放,心裏在說:大法弟子來救你們了,你們一定要認真的看哪,記住:法輪大法好!
在下鄉期間,有的片做的慢一些,為了整體提高,我們又交流三次,互相促進。當發現同修起幹事心,或狀態不好時,狗咬的很厲害,還出現過貓頭鷹被我們坐的車撞死……在師尊的點化下,我們及時停下來調整,靜心學法,向內找,加大發正念力度。我們已經越來越成熟了,平穩的走好每一步。能夠「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
歷經千難萬險,我們堅信師父,互相鼓勵,到二零零七年六月,我們共同將全縣近九百個村屯全部做完一遍真相資料。資料包括小冊子:退黨類、護身符類、送福類;傳單:覺醒、縱觀天下、鄉里鄉親;光盤,護身符。一般三戶發一本《九評》,其它資料每戶一份,每份花樣搭配。發放的時候,我們打出一念,讓眾生相互傳閱得救。
我們最深的體會是:只有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們才能完成史前大願。
九、結束語
學好法,發好正念,在師尊的慈悲呵護、加持下,所有下鄉同修全部安全返回。整體走過了這段艱難而輝煌的歷史,做到了「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歷時八個月的大規模下鄉講真相活動,同修的心性提高了,突破了怕心、私心、求安逸心,踏遍鄉間路,沒落下一個村屯,近九百個村屯,都聞到了大法的福音,大量農村眾生明白了真相,但三退人數還不多。我們銘記師尊的教誨:「大法弟子是各地區、各民族眾生得救的唯一的希望。」(《謝謝眾生的問候》)我們準備在秋忙過後,全面鋪開,走進農家,上門勸三退,讓廣大農村眾生徹底得救。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7/12/11/92025.html>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感謝師尊的慈悲普度,我今生有幸能在大法中修煉!
一九九八年十月,處於病業折磨中的我得以走入了大法中開始修煉。當時只是覺的大法教人修煉做個超常的好人,那確實挺好,那就煉吧。可就是這麼不經意的一念,從那時起師父就開始管我了。
我讀完了一遍《轉法輪》,渾身上下皮膚全變黃了,就連白色的眼仁都是黃的,小便是紅的。妻子怕我把握不住,連忙找了一位輔導員和我交流。當這位阿姨問我說,「你身上的反應,你認為是消業還是病呢?」當時法理上認識的不清,自己吞吞吐吐的說,「大概是消業吧!」就這麼一句話,這也是我當時心性的體現,不久我全身的症狀忽然全消失了,身體變的一身輕,渾身有使不完的勁。我知道這是大法的神聖展現。
進京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集團開始了對大法的瘋狂迫害。那時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個人修煉時期我幾乎沒有甚麼太多的考驗和過關,因妻子上北京證實法,街道辦、片警上門盤查騷擾,我的常人之心如怕心、爭鬥心、守財的心全暴露出來了。那時還真不知道修正這些人心!也不知道大法修煉已進入正法修煉時期了,就是在證實大法中修正自己。慢慢的我接觸了同修,一點點的從法上認識上來了。這時「天安門自焚偽案」發生了,我覺的應該去北京說一句發自內心的感受──法輪大法好!當時沒有想圓滿的目地,只是憑著做一個正直的人的一點骨氣。
在進京過程中,由於學法不深,不會從法中悟,我在心中時時的對師父說,「師父,點悟點悟弟子吧!」就這樣,我也就能清楚的悟道,很順利的越過了去北京的關卡,進到了北京城。到了天安門廣場的時候,內心狂跳,濃濃的怕心又湧了上來,我不知在廣場上走了多少個來回,我在心裏叫著師父,請求師父點悟弟子該怎麼做。就在這時一片很大的落葉飛進了我的懷裏。我拿出一看,這麼巧!這一瞬間我的思維一下打開了:啊,師父叫我在落葉(落夜)的時候把證實大法的橫幅打出去。就這樣我和妻子在邪黨旗落下來不長時間裏,將代表著我們修煉弟子心聲的「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掛在了人民大會堂的欄杆上。在師父的加持下,我二人順利返回家中。
證實法中不斷歸正自己
隨著師父一篇篇經文的發表,在師父的呵護下,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又迎來了新的一年──二零零二年。在這一年中,有人心浮動而出現的遺憾和不足,也有用法來衡量自己所為時的祥和與平穩。
記的有一次,在工作閒暇時,我拿被邪黨迫害死及致殘的大法弟子彩照給車間裏的司機看,同時揭露這場非人的迫害。這時被一個不務正業的外單位男子(依仗他叔叔當保衛科長的權勢)看到了,他藉著酒勁,一把將照片搶過去,「你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傳法輪功的照片?這是要判刑的!」由於自己當時起了爭鬥心,對他說:「怎麼了,這種滅絕人性的迫害是真實的事實,難道不讓人說,不讓人知道嗎?」他掏出手機,狠狠的說,「信不信,我現在就舉報你,把你抓走!」說著便撥打電話。
我當時腦袋一片糟,心狂跳不止,腦子裏就只想著:你就打不通,並大步向樓上奔去,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朝樓下那個惡人不停的在心中說:「鏟除這個人背後的邪魔爛鬼。」(因當時師父的發正念口訣還未發表)這時,我車間和那個男子一塊喝酒的一個工人跑了過去,將那人的手機搶下,把他又拖又拉的拽進了酒店。我心裏長舒了一口氣,知道是師父幫我化解了這一難。現在想來,自己當時對自身的修煉,比如產生的爭鬥心、怕心、缺乏智慧等沒有加以歸正。這裏提醒同修一點,就是在遇到自己覺的悟不到的情況下要多在心裏求師父加持,這一點我覺的很重要。
有一年師父的生日,我們當地同修做了幾個大條幅,我們分開去找地方掛。我和妻子配合著掛了兩個條幅,到了第三個條幅,怎麼也找不著合適的地方。我就在心裏和師父說:點化點化弟子吧!就這樣,我們腳在不自覺的隨著一幫子人朝這個村子的西邊走去,等到了樓房的一轉彎處,我和妻子的心豁然一亮,眼前出現了一操場的人,大喇叭在喊著甚麼事情,邪黨的警察在場子的外圍把守,原來此地正在搞選舉。我心裏一下子就明白了師父的用意。
選舉場後有一七層樓,我決定將條幅掛在高樓上。我到了七樓,理性的、平穩的將條幅的不乾膠揭開貼在了七樓窗外,點燃了香棒(一種智慧的掛條幅辦法,香棒燃斷綁條幅的線,條幅自然從高處垂下)。那時雖然樓外人聲鼎沸,但我的心靜的幾乎針掉到地上都能聽到,我知道是師父在慈悲的加持。下樓回到人群中,我靜靜的發著正念,等到條幅展開的一瞬間,我看到幾乎所有在場世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大法真相條幅上,有的還驚訝的念出了條幅上的內容──「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惡警在幾十秒鐘之內就像被定住了一樣,接著雙腿慢悠悠的跑向樓梯……這件事情過後,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為甚麼沒有發正念將惡警定住,不允許任何邪惡生命操控世人摘大法的真相條幅從而對大法犯罪,讓大法真相條幅救度更多的世人?是因為自己起了歡喜心,站在人群中有一種勝利的喜悅,沒有把慈悲留給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被邪惡操控的警察。在回家路上,當我們用第三者的身份向一個賣冰棍的人講剛才發生的一幕同時救度他的時候,他告訴我們,這村子昨天村委會還配合惡警抓走了一個大法弟子。
講真相,慈悲救眾生
二零零二年,由於邪悟者的舉報,我們被迫害的流離失所。在魔難中,我和當地的同修聯繫上了,從而得到了師父的新經文《快講》。我悟到,師父的正法進程又進入到了一個新的階段。我和妻子開始刻版,然後騎著摩托車往各個鄉村的電線桿上噴大法真相標語,同時我們還利用趕集的機會,跟世人面對面講真相。每次出去講真相時,我心裏都跟師父說,「請師父給安排」,結果就是一講一群人。
有時候不經意的講完一個人,回過身來卻發現身後還有幾個人在聽真相。有時心裏也有些後怕,最終從法中認識上來,這後怕也不是我。因為師父說過我們大法弟子「其實人除了先天的純真之外,一切觀念都是後天形成的,並非是自己。」(《精進要旨》〈為誰而存在〉)有師父的看護,怕啥?
後來《九評共產黨》橫空出世,為了救度更多的眾生,我和妻子買回了一體機,和當地同修配合,從不會印到會印,從不會訂到會訂,到熟練,製作出了一本本的滅盡共產邪靈的《九評》,然後我們一同散發。當我們得知邊遠同修沒有散發《九評》,我們就開車去邊遠地區散發,從而帶動周邊地區的同修整體昇華。
師父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告訴我們,「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相。」我覺的肩上的責任更重大了。每次出門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誡自己不要錯過一切有緣人,勸三退,讓眾生被大法與師父救度。一路走來,講清真相與勸三退已經像吃家常便飯一樣自如。現代人所能認識到的一切事,都可與勸世人三退保命聯繫起來,隨意為我們所用。只要想用,智慧就像師父所說的那樣「象泉水一樣往出流」(《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當然,有時連續遇到講不退的人表現出許多鬥、恨觀念,很頑固,這時一定要找到自身這方面的物質,修掉它,因為內外空間場是對應的。
一次趕早市碰到一個賣桃子的東北婦女,講給她真相後,她卻說,我甚麼都不信,我家遠房哥嫂就是煉法輪功得病死的。她態度非常堅決。我這時忙找我自己是不是有對師對法不信的因素存在,然後正念對待。想到師父的法:「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師父也說過:「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精進要旨》〈清醒〉)。
我笑著看著她,不為其所動。她說完了,我就把話題一轉說,「我叫你大姐,你應該比我大?」她忙說,「我比你大。」我說:「那就對了,你是姐,我是弟弟,我知道有大瘟疫,我當弟弟的就得告訴你,讓你躲開它,保命!你遠房哥嫂有病不治導致死亡,不是大法不讓治病,大法師父講的是一個修煉與吃藥的關係。你看醫院外邊沒有誰看著別人不准去看醫生、吃藥、打針?這些都是修煉人在不同的修煉境界上出現的一些狀態。你不修煉弄不懂,但是你得知道大法是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做好人你肯定認同,就連我們教育孩子也是希望他們做好人,有益於別人、社會,是吧!你哥嫂也肯定是好人了!」她忙說:「那肯定是好人。」我說:「就是,法輪大法肯定是好的,真、善、忍肯定是好。現在共產黨活摘修煉人的器官,滅絕人性,天要滅它,我們就得退出去,免的陪葬,你說對吧?」
她聽到這裏,愉快的答應了三退。臨走時,我與她握手,祝她平安,她高興的笑了。我知道她心裏的麻木與憎恨終於被大法賦予的慈悲所熔化了!
一次在公交車上,一個人滿懷希望的向我問路,我心裏暗暗埋怨:怎麼在這種場合來向我求救。轉念一想,知道是自己錯了,自己有怕心,怕人多的心。這時想起了師父的法:「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師父既然這樣安排了,那我就講吧。歸正自己、扭轉自己怕人多的觀念,同時請師父加持,讓周圍有緣人聽到大法真相。於是我壓低了聲音,向這個生命講了「三退」與大法真相,他愉快的答應了「三退」。我知道即使我聲音再低,旁邊緊挨著的兩個小伙子還是聽到了大法真相。此時到站了,有一位老人搖搖晃晃的走到我面前,有些站立不穩,我趕忙將他扶穩,那個做了三退的人也伸手扶住老人。我笑著對老人說:「大爺,多大歲數了?」老人笑著轉向我:「你是個好人,我今年八十七歲了。」我說:「這是應該的,尊重看護老人,這是炎黃子孫的傳統美德。」
這是我才發覺我的膽量放開了,心裏的觀念熔化了。我接著說,「我做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教育孩子也是教他按照真、善、忍去做好人的。」老人微笑著和那個已經三退了的人下了車,還回頭說「真、善、忍好!」我由衷的為這個生命同化大法而感到高興。
在證實大法勸三退的過程中,我感受最多的就是師父無處不在、無時不在的看護著我們、點悟著我們。一次,到一個小山村為同修安裝新唐人接收器回來時,當時已是晚上七點多,我們在路邊等車,送我們的同修提到因他所處的偏僻位置不能更多的接觸世人勸三退,我建議這位同修經常坐公交車到市裏找老鄉勸三退。同修感到為難,不知從何處切入。我說:「我們有心做,師父自然就會把有緣份的人送到我們面前,但前提是,我們得去做!」正說話間,來了一輛拉紙箱的大卡車一下子停在我們面前,跟車的女主人微笑著向我們打聽路。我心想這就是師父把兩個有緣人推到我們面前。
於是我走上前去,把行車路線仔細的告訴了他們,然後我接著說:「見面就是緣份,你們開車一定得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定會遇難呈祥,逢凶化吉。法輪大法教人向善,道德回升,沒有修煉人做壞事的,哪一朝哪一代不讓人做好人?『天安門自焚』是栽贓誣陷的,全世界都知道是假的!」駕駛室兩個人高興的點點頭。我又說:「中共活體摘取大法弟子人體器官牟取暴利,天理不容。天要滅中共,請你們用筆名、化名退出來逃命吧,免的受牽連。我們老百姓都知道共產黨不是甚麼好東西,三退保命吧!」兩個人愉快的同意三退,最後我祝他們平安吉祥,他們笑著開車離開了。整個過程也就幾分鐘的時間。同修愣了一會兒,很快緩過神來說:「這就退了?」「退了。」我高興的說,「這麼巧,這一定是師父安排的,希望我們整體昇華,整體提高。其實三退很容易,師父已經將正法進程推到這兒了,這也是天象變化!」
在回來的路上,我非常高興。我想這高興的根真的是在為眾生得救和師父借我為同修演了一場救度眾生的戲以使同修整體提高?我認清了這根裏有很強的顯示心和歡喜心,這很容易被魔利用,我從正念中認清它,堅決的把它解體與清除掉。
在最近一次與同修交流的過程中,我講了一下講真相的切入點。同修聽後,由衷的讚揚了一句「做的真好!」這句話我聽的太多了,幾乎每一次都有一種向外指責同修不修口的心態,同時有一種怕被同修讚揚多了、從而被邪惡迫害的私心。而這次我真實的向內找自己:為甚麼同修會誇你?在那一瞬間,我也同樣找到了自己空間場裏反映出來的這種隱藏很深的顯示心和歡喜心。找到後,我從內心發出強大的正念,從微觀中清除它。同時我善意的圓容同修無意給我的誇獎,把這些同修送來的榮耀與花環立即轉給師父與大法,因為我的一切都來源於大法與師父。
師父在《走正路》中說:「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是要證實真善忍」,在我講真相的過程中,一開始就突破只講三退保命,而不願把證實大法聯繫在一起講的心態與觀念。對於用第三者身份講真相勸三退的世人,我通常會在最後告訴他們:「我不站在哪一方說話,但是我看人家法輪功挺好的,教人向善、道德回升,按照真、善、忍提高道德做好人,做好人有甚麼錯,哪一朝哪一代不允許人做好人?『天安門自焚』全世界都知道是共產邪黨造假的!共產邪黨這麼大的謊都敢撒,已經在善良的人們中失去威信,咱真得做個對的起自己生命的明白人,你說是吧!」說到這,一般人都會贊同,同時我也感到證實大法對世人、眾生有多大的威力與影響。
大法弟子講真相勸三退救度世人,其實這世上發生的一切和沒有發生的一切(預言)都可以被大法弟子善用、正用,就像在學校寫議論文,提出了論點(三退保命與證實大法),然後我們就得用論據(上下幾萬年、縱橫幾千里、社會焦點等)來論證,這就要求大法弟子把《九評》與《解體黨文化》看透,懷著修煉人的慈悲,將世人內心不明的邪黨與邪黨文化的來龍去脈分析清楚,讓世人真正明白邪黨的流氓本性。現在每次出門都能碰到有很特殊語言與行為的生命,有的表現在常人看來非常奇怪。當然我們都明白,「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我們只是有這個救度世人的心與願望,真正做的是師父把有緣人推到我們面前,同時也是生命發出的求救信號,同修們我們怎麼能無動於衷呢?
同修們,讓我們多交流,多從法上認識,攜起手來,用神的正念在正法的最後時刻圓容師父所要的,救度更多的那些冒著天膽下世的宇宙生命吧!
我知道自己境界有限,修煉與做的和師尊與大法的要求差的甚遠,但是我們有信心在正法的最後時刻做的更理智、平穩、智慧。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給我這次正法修煉心得交流的機會!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尊敬的師尊好!各位同修好!
一九九九年一月,媽媽帶著寶書《轉法輪》從千里之外來到我家。我看這本書覺的很神奇,那種愉悅的心情無以言表,他解答了我想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改變了我的人生。
四月妹妹來教我煉功。從此無論多忙,我學法煉功從不間斷。「七•二零」以後,我搞不明白為甚麼發生這場迫害,雖學法煉功繼續,卻感到與世隔絕。我很想知道大法的消息,但沒有辦法獲得。
二零零四年,我回娘家找同修,才知道要做「三件事」。同修教我發正念,給我些資料和有師父講法的《明慧週刊》小冊子,以及傳單、光盤。我得了寶貝就趕快看。
我買了電視機和DVD,誰到我家都放碟給他們看,並把資料給有緣人。但我覺的這樣不行,太慢。二零零五年末我又回娘家找同修,我要學電腦,儘管是「高科技」,我也要學。同修看我挺堅定,就教我,我把上網步驟記下來。
二零零六年新年後,同修幫我買了電腦並安裝好系統,三月我就能上明慧網了。看同修的文章給我很大的鼓勵。四月我買了打印機,九月安裝了新唐人接收裝置。二零零七年一月,我買了刻錄機和電視盒,這些設備我都沒見過,在師父的點悟下,我都會用了。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從能上網下載到做資料、發資料至今,我也有些體會和同修交流,這也是我第一次參加法會交流。水平、層次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的文章我每篇都看每天都看。一次上網,一下打開了「人民報」,太新鮮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新鮮的事。看了幾次,忘了自己是一個修煉人,一天打開電腦,那種好奇、那種興奮又來了,想看人民報上的新鮮事。突然,我上不了網了,為甚麼?這時,我想起了要向內找。一下我就明白了,「師父啊!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眼淚止不住的流,……。
我調整心態,很平靜的連上網了。下載完我在想:為甚麼買電腦?是看新鮮事的嗎?修煉真的是很嚴肅的,心一定要正,不能有一點偏差,一思一念都應該在法上。去掉了執著再看同修的文章大不一樣,用心看時,每個字比以前大而且都是立體的,每一篇文章都讓我淚流不止。
有了打印機後,琢磨著如何用,幾天後打印出來資料了。我太高興了,我也可以做真相資料了,想做多少就做多少。高興之後麻煩來了,丈夫(未修煉)膽小怕事,看見我做資料,嚇壞了,「你光煉功不做資料不行嗎?」我說,「那可不行,我應該做的一定要做。」他看我挺堅定,下班回來就找碴吵架,我挺生氣和他吵:我做的是最正的事,你想阻止我,不好使。我沒把握好自己又和丈夫爭吵了一次。
丈夫說:「你有錢哪?你有錢沒地方花了?你傻呀,……。」我說:「哦,原來是因為錢哪,好,我不花你的錢。」說是這樣說,那不是氣話嗎?我冷靜下來想,他是個常人,怎麼能理解修煉的人呢?我又不上班,哪有錢?買打印機的錢還是借的,還得要他還。我得和他講真相。儘管我脾氣不好,也一定要忍。師父說:「脾氣不好就改嘛,煉功人必須得忍。」「所以我們平時要保持一顆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態。」(《轉法輪》)
後來丈夫無論怎麼吵,我也不吱聲,因為我心裏非常的平靜,他看我不吱聲,他也就停了。你吵,我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干擾他的邪惡,誰都別想干擾、阻止我證實法。救度眾生是我的責任。
晚飯後,我看他消氣了,就問他,「法輪功好不好?」「我沒說不好。」「我做資料、發資料是為了救人,你說該不該救?」「那應該,不反對了,我不管你了。」「我出去了?讓女兒陪你。」「一定小心。」從此,我的家庭環境改變了。
我這裏從來就沒見過資料,我必須抓緊時間讓眾生得救,甚麼都不想,一個心眼救人。資料天天做天天發,不乾膠走哪貼哪。不忘師父的話,無論多忙都要學法,有時間就看一段,非常入心,能明白這一段的法理。這是以前(「七•二零」以後)從沒有過的。
我把三件事當成我一生中最大的事。第一次貼真相時心跳的挺快,我以前自以為膽子挺大,甚麼都不怕,怎麼心跳這麼快,這不是怕心嗎?怕甚麼?我在救人,做這麼好的事還怕?貼第三張時,我就不怕了,沒有了怕,一切順利。
過一段時間怕心還會出來,我就背《洪吟》〈怕啥〉,背幾遍就不怕了,無論走到哪,資料不離身,為了救更多的眾生,沒去過的地方都要去。白天還行,晚上就容易迷路,不熟悉的地方白天去,熟悉的地方晚上去。我在我家周圍三十多個村莊發過資料,最遠的二十里左右。
有時,我把資料放在行人多的橋上、路邊的樹上,一會兒就被有緣人拿走了,眾生在盼救度啊。一次我把資料放在橋上,發正念求師父讓有緣人快來拿資料,快明真相被救度。我在拐彎的地方,五個人過去沒拿,第六個人過來看看沒人(看不見我)馬上拿起來,看看說明,美滋滋的把資料放到車裏走了──得到寶貝當然高興。
從開始的五、六份,十幾份,三十多,八十多,有時一、二百份,除農忙,特殊情況外我基本都做。因「孤軍作戰」,沒有同修指出我的缺點和不足,我必須嚴格要求自己,以法為師。資料做的多了,就問自己有沒有幹事心,有沒有歡喜心,沒有最好,有了趕緊去掉,因為那不是我所要的。每天早晨醒來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否定舊勢力安排,走師父安排的路」,背一遍《論語》,煉功,上午發資料,下午做資料,學法,十二點發完正念睡覺,每天安排的滿滿的,總感覺時間不夠用。我做的比較好時,我就能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非常純淨、漂亮、壯觀,有六次,每次都是不同的景象。是師父在鼓勵我。
我的妹妹(同修)一直走不出來,我很著急,既然是師父的弟子,師父怎麼說弟子就該怎麼做,無條件的做,否則就不能叫師父的弟子。她說,「姐,我特別害怕。」我說,「怕啥,你又沒被迫害過。」
妹妹的怕心是我從未想過的,她得法比我早,又是大學生,我只是初中生,悟性比我好,但她怕心太重。我告訴她「只要做就不會怕」,我和同修要一份資料、幾張不乾膠。我對妹妹說,「你怕的話我來做。」妹說,「還是我做,你在我不怕。」
貼完第一張,妹妹笑了,「這不是很簡單嗎?」「那當然,就看你做不做,邁出第一步就有下一步。」我說。我又幫她買了打印機,又一個小資料點開花了。她因孩子小要照顧,每次只做兩份。
今年四月,我讓她到我家,我們一次發二百多份資料,去遠地方發。做資料時,她說,「姐,看你一次做這麼多,我還有不好的想法,覺的自己多麼不容易,帶孩子還得做資料,挺慚愧,……。」
她說完,我的執著也暴露出來了。顯示心、名的那個心出來了。妹妹因有工作需按時回去,她把她以前的同事,都講明了真相並勸退了幾個,一個在看《轉法輪》。妹妹說,「這趟真不白來,儘管花了一千元的路費,太值得了。」回去後,加同樣多的墨,她以前能打二份資料的現在能打到六份了,速度還快了,真是「心性多高功多高」(《轉法輪》)。
送她走時,我又產生了執著依賴心,我想,「倆人多好,做的又快又多。」就捨不得她走。一天中午,女兒玩去了,我猶豫去還是不去發資料,大熱的天,三十七、八度,一個人太孤單,在床上躺著多舒服。我看著準備好的資料問自己,「做資料幹啥?救人哪,還求安逸,依賴誰,自己的事自己做,天熱不是好事嗎,去掉執著,快行動,……」我邊走邊想,熱對我不起作用,我是神不是人,發完回家一點都不熱。
一次,我和同修交流,和同修說我這段時間提高挺快。同修說,「看出來了,你自己在那邊是挺不易,做的挺好。」我心裏美滋滋的。
回家後,我看書就睏好幾天,怎麼了?以前沒這樣,我坐床上想,無意中看見一個圈把我圍住,猛然想起師父的經文《別哀》,背完圈沒了。我找我執著的事,我去同修那幹啥去了,是交流嗎?這不是證實自己嗎?還有顯示心、歡喜心,證實自己的心很強,事沒做多少還覺的自己如何,達到師父要求的標準了嗎?和同修相比做的咋樣?去掉這些不好的心,快做好,再看書就不睏了。
有一天,我忽然有一個想法:我一個人在這,師父知道嗎?第二天想一次,第三天又想了一次,想了也沒在意。晚上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師父記學員的名字,有很多同修,我坐在後面,心想,我是修煉人,做事先考慮別人,先他後我,我還是等吧。最後還有三人,我非常不自信的,聲音很小,問師父:「師父啊,還有我吧?」師父也不看我,聲音鏗鏘有力反問我:「甚麼叫還有你吧?」我立刻悟道,本來就應該有我,高興的告訴師父,我真名叫某某某。師父記完名字,我就醒了。
我覺的自己很可笑。深思這個夢,問題挺嚴重,這不是疑心嗎?信師信法我信了多少,有沒有百分之百的信。還有一個隱藏很深的不好的心──私心,想讓師父知道我做這些事。我是給師父做的,還是自己應該做的?做的怎樣其實師父甚麼都知道。看了師父的《美國首都講法》,感到更要抓緊時間救人、救更多的人,這是我的責任。師父放心,您的弟子一定會做好。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7/11/19/91447.html>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八日下午,加拿大多倫多民眾聚集在市中心的登打士廣場,參加由「法輪功受迫害聯合真相調查團」多倫多分部舉辦的人權聖火周露天音樂會,聲援人權聖火接力傳遞到全球各地。
薩拉•瑪拉迪:中共活摘器官是大屠殺 |
拉裏•丹斯默爾認為活摘器官是非常殘酷比禽獸還不如的暴行 |
高登•海蘭德很高興能用音樂支持人權 |
約翰•雷頓:法輪功是一個美好的信仰 |
阿里巴克•哈裏:我向加拿大的法輪功學員表達我的善心和支持。 |
「法輪功受迫害真相聯合調查團」(CIPFG)在今年六月宣告:如果中共不能在二零零七年八月八日之前對其提出的三項訴求(釋放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停止對聲援和維護法輪功權益的維權律師和正義人士的迫害;及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控告,接受國際社會不受限制的獨立調查)做出令人滿意的回應,那麼調查團將在全球範圍結合所有的正義力量抵制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會。由於中共未對上述訴求作出任何回應,真相調查團於今年八月九日在希臘雅典啟動人權聖火傳遞活動,以呼籲「奧運與反人類罪行不能在中國同時進行」的方式,要求國際社會關注和制止發生在中國的人權迫害,尤其是對法輪功的迫害。人權聖火將傳遞五大洲,三十七個國家,一百五十多個城市。
多倫多音樂會上,來自不同社區的樂隊、歌手、詩人、吉他手、記者和大中學校的學生登台表演和演講,他們希望通過表演讓更多的人了解發生在中國的人權迫害,尤其是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並一致表示歡迎人權聖火於明年二月傳遞到加拿大。
讓每個人參與其中
十八歲的薩拉•瑪拉迪(Sarah Melody)是個流行音樂歌手、人權活動家和加拿大青年人權組織的發言人。她對同齡人的人權意識的關注和教育得到加拿大各級政府包括前總理的肯定。
她和她的音樂界同行對中國發生的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感到震驚。「對我們而言,這就是糟糕的大屠殺。」「我很高興參加今天的活動。我認為重要的是讓每個人參與其中。」瑪拉迪希望明年二月份能參與迎接人權聖火傳至加拿大。
用音樂支持人權
拉裏•丹斯默爾(Larry Densmore)是位演員、詩人和牧師。他認為活摘器官是非常殘酷比禽獸還不如的暴行。「我非常自豪來到這裏。該做些事情。」丹斯默爾表示一定會參加迎接人權聖火,我們都需要加入。
來自多倫多大學的四人組管弦樂隊的高登•海蘭德(Dordon Hyland)很高興能用音樂支持人權事業。「應該杯葛北京奧運會。」 該管弦樂隊成員均表示將會歡迎聖火傳至加拿大。
期待人權聖火
約翰•雷頓(John Layton)是個吉他手和民歌手。「法輪功是一個中國美好的信仰。只是因為人數眾多而遭受迫害。」「為甚麼奧運會要在一個如此對待自己人民的國家裏進行?」他呼籲加拿大政府應該發出聲音,對中共施加壓力。「很確定,我期待人權聖火的到來。我會去迎接。」
敦促停止大屠殺
阿里巴克•哈裏(Ali Bukhari)是來自孟加拉國的加拿大記者。他說:「報告顯示有超過三千多法輪功學員被(中共)殺害。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被盜取用做各種用途,中共政府從中牟利。這是無法容忍的。」「我一定會出來迎接人權聖火。」
「我向加拿大的法輪功學員表達我的善心和支持。聖火傳至多倫多時,我一定會加入以表達我的支持。我也敦促中國政府停止大屠殺,停止那裏的人權迫害。」
尼科爾•克來寧(Nicole Crellin)表示她所在的人權機構非常願意參與和支持為制止迫害而傳遞的人權聖火。「我們會去迎接聖火,會有很多的人,很多的藝術家和專業人士,各行各業的人來支持。」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7/11/6/91119.html>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
一、中共惡黨所說的「亡黨亡國」的真正意思。
中共惡黨經常拿「亡黨亡國」來恐嚇黨員和人民,其實亡黨不會亡國,恰恰相反,不亡黨才會亡國。
中共惡黨是有意把「黨」和「國」混淆在一起了,並且把「中國」歪曲成為「中華人民共和國」,把「十一」稱為「國慶節」,稱為「祖國的生日」,以圖欺騙人民。
其實「中國」已有五千多年的歷史了,中共所建立的所謂「中華人民共和國」只有幾十年的歷史。哪一天是我們國家的真正的生日哪?
甚麼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用它馬克思主義的話說,那不過是一個國家政權,不過是「一個階級鎮壓另一個階級的專政機器」而已。說白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無非就是中共惡黨用來迫害中國人的專政機器而已,它是決不能與「中國」等同的,它的出現只有幾十年。
所以把「十一」定為「中共竊國日」、「中華國殤日」是最恰當不過的了。
中共惡黨所說的「亡黨亡國」其實是指中共自身的滅亡和其建立的流氓政權「中華人民共和國」之亡,而決不是真正的、有著五千年文明歷史的中國之亡。
亡了「黨」,當然就會亡了這個流氓的、賣國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可是卻不會亡掉真正的中國。
所以,中國人,當聽到中共惡黨說「亡黨亡國」時,你大可不必擔憂,惡黨所說的滅亡只不過是指它自身的滅亡。而對於罪惡滔天的中共惡黨的滅亡,是絕對不會有人感到傷心的,所有人都會拍手稱快。
二、「亡黨」是一定的了,可真正的中國是不會跟著滅亡的。
幾千年來,中國經歷了這麼多的朝代,有治道昌明的漢唐盛世,也有暴虐至極的短命秦隋,不管經歷多少的改朝換代,中國和中華民族卻始終屹立在中原大地上。中國還曾遭受過「五胡亂華」、蒙古、滿洲、日本的入侵或統治,可是中國依然是中國。即使是在最衰弱的歷史時期,中國也沒有被滅亡過,中國一直延續著自己的歷史。
無論中共惡黨如何試圖把它自己與「中國」的命運綁在一起也無濟於事。因為,中共惡黨的滅亡根本就不會導致中國的滅亡。
中國既不是中共惡黨所創造的,也不是它所「解放」的,更不是它所「發展」或振興的。中共惡黨的八十多年歷史,給中國帶來的不是「解放」而是「枷鎖」,不是振興而是削弱。正如《九評共產黨》所論定的那樣,中共從根本上破壞著中國的文化、道德,極度的破壞了中國的資源與環境,使中國面臨可怕困境,使中華民族面臨嚴重的生存困境。
三、不亡黨,中國真的會面臨滅亡。
儘管中共惡黨一直在粉飾太平、號稱盛世,可是卻掩蓋不了嚴重的經濟危機、社會危機與生態危機。
作為一個中國人,真的是為中國的極度衰敗而感到深深的悲哀。如果再遲幾年中共惡黨不亡,真是擔心中國會被它徹底搞亡了,搞的中國真的不可挽救了。
──如果任由中共惡黨再迫害法輪功幾年,中國人的道德將會被徹底敗壞掉。法輪功是信奉「真善忍」的修煉團體,世界上也只有中共惡黨如此荒唐的鎮壓法輪功,它非法鎮壓法輪功的最直接後果就是導致社會道德急速的下滑,現在的中國以至世界,道德標準是一日千里的往下滑,隨著尚存傳統道德觀念的老一代人的去世,越來越多的年輕一代都是完全受邪惡的黨文化所毒害的人,不出幾年,中國社會將不會再有任何的道德正念。大家都看到了,中國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尤其是年輕人的道德觀念敗壞的最快,這樣下去,不出幾年,中國將沒有可以要的人了。
──如果任由中共惡黨再統治下去,其極度的貪婪、腐敗將徹底淘空中國的經濟和財富,耗盡中國的資源,中國的經濟泡沫一旦破碎,那將是中國人的可怕災難。中共的銀行呆帳已經到了它自身不可能依靠經營收益回補的地步了,並且這些呆帳還會因為中共的腐敗不斷擴大。中共實質上是依靠表面上的「國家政府」的形像欺騙老百姓把錢存入它的銀行裏,供其揮霍罷了。如果中國老百姓一起到銀行取錢,中共的銀行不出一天就馬上全部倒閉。中共的財政黑洞之巨大(尤其是它動用國民收入的四分之一來迫害法輪功),一旦超過限度,就必然會爆發財政危機。尤其是西方國家一旦明白受了中共的欺騙而不願意繼續「輸血」,則中國的經濟危機馬上會爆發。
──中國的生態環境也支持不了幾年了,那麼多的大江大河都已出現斷流,沙漠化的速度那麼快,工廠的污染這麼嚴重,地下水的水位越來越低……而中共為了維持其經濟的「表面繁榮」一定還會繼續其掠奪式的開發,確實用不了幾年,中國的生態環境就會全面崩潰。
……
只有中共惡黨的亡,而且快亡,才不會出現中國的滅亡。如果中共不亡,則中國難存。如果中共不速亡,中國同樣會有真正的亡國危險。
中國,在幾千年的風風雨雨中度過了無數次的危機,今天,面對中共惡黨所強加給我們的這一次最大的危機,每個中國人都要拿出上天賦予我們的智慧和勇氣,化解危機,走向彼岸。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史記﹒李斯列傳》中記載,李斯開始時只是呂不韋的一個舍人,因為善遊說,得到秦王賞識,在秦始皇統一天下後他做了宰相,協助秦始皇推行暴政,「焚書坑儒」就是他直接參與的,對不服從者他採用酷刑,傳說中五馬分屍就是他發明的。然而,「焚書坑儒」剛剛過了五年,李斯被趙高陷害入獄,受盡了折磨,感歎的是那些刑罰都是他曾經折磨別人的,最終他被腰斬,並滅了三族。
由此我想到河北省山海關那些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公安局局長趙然、副局長王建民、國保大隊(「六一零」)隊長張德岳、國保大隊成員付勇……今年四月以來,先後有三、四十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程超、安玉敏、楊小勇、劉長富、韋丹權、付淑芬、馬鐵平、趙春明、何秀傑、鄧桂雲、董玉賢、鄧文陽等被非法勞教;鄭志成被非法判刑;近期陳琪江、申淑芹、李秀榮、張慶華被所謂「轉捕」,惡黨圖謀判刑;何秀華、高淑玲、趙煥珍流離失所……山海關公安局和「六一零」協從邪黨迫害法輪功,以撈取政績,使盡了招術,在韋丹權家附近安裝監控器,跟蹤部份法輪功學員,為了讓法輪功學員轉化,更是變著法的迫害,精神上、肉體上,被綁架的學員在非法關押期間,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酷刑折磨,因迫害高淑玲心臟病發作;左洪濤曾生命垂危,在山海關區人民醫院救治;韋丹權一度生命垂危,現在被迫害的幾乎走不了路,嚴重的雙側肺結核,雙側胸膜炎,脊柱,腰,腿都不好;鄧文陽被迫害致死,他死前一直被戴鐐銬,睪丸部位有血跡,據悉他曾遭受毒打、針扎、掐大腿裏、掐腋下(被掐部位黑紫)等酷刑。
山海關惡人之所以瘋狂的協從邪黨迫害,是因為從中得到了大量的利益,物質上、職位上的,僅四月份綁架鄭志成等人就獲得十萬元的撥款,王建民原是西街派出所的所長,就因為綁架鄧文陽等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提升為公安局副局長。雖然這些人在利益上得到了一點實惠,但卻斷送了自己生命的永遠。原上海市委書記黃菊,因迫害法輪功有功,被提升為國務院第一副總理、政治局常委,現在成了江澤民集團的殉葬品;劉京任「六一零」頭目後,不斷參與迫害法輪功,現在已得了癌症,生不如死;天津原政法委書記、公安局局長,後任市委副書記、政協主席宋平順,是「四﹒二五」迫害法輪功的策劃者,因來自各方面的壓力,在辦公室自殺身亡(另一說是江氏集團殺人滅口);原山東省省委書記吳官正,因迫害法輪功有功,被提升為政治局常委,它的兒子在青島被殺(原因是報復火拼),這真是一人作惡,累及家人呀!在中國大陸,因迫害法輪功遭報的越來越多,這些都是迫害法輪功人員的前車之鑑。
縱觀五千年的歷史,是凡在殘暴的統治集團裏協從迫害百姓的,沒有能善終的,這就是因果報應吧,難怪《西遊記》的作者吳承恩說:「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在此正告山海關參與迫害法輪功的所有人,千萬不要為了眼前的利益而失去了生命的永遠啊!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一天,我去一家釀醋廠買醋,閒聊幾句後我問老闆:「聽說過退黨、退團、退隊的事嗎?」他問我:「咋得個退法?」還沒有等我說完,他就又著急的接著說:「要能退,你就趕快幫我們全家退了吧!脫離了這個惡黨清閒、自在。」
我剛要說話,他又迫不及待的說道:「也不知道這個共產黨甚麼時候完蛋,我等不得了,越快越好。你看人家外國是多黨執政,哪個不好了換掉再選。你再看中國這個惡黨,獨裁執政,根本就沒有咱老百姓的發言權。貪污腐敗,橫行霸道。就連鄉鎮、村委會的芝麻小官也要欺負老百姓,甚至為一點小事動不動就叫上派出所整老百姓,這就是惡黨的本性。它要是不完蛋,那中國就完啦!」
緊接著又講了他親身經歷過的一件事:「八九年六四剛過不幾天,朋友約我和他一起去他北京的叔叔家辦事。到北京後,奇怪的是他叔就是不讓我倆出門。我們問為啥,他也不說。我急了說:『我們還沒來過北京,這大老遠的來一趟不容易,咋也得出去逛逛。』他叔沒辦法,只好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們逛天安門時只管走路,千萬一句話也別說。我倆也沒有再問原因就出去了。等走到天安門一看,廣場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一個個手裏端著衝鋒槍如臨大敵,隨時都可能開火。那場面真是嚇唬人。當時我想,這一定是發生了甚麼事情,不然往日繁華的廣場,今天怎麼變得像戰場一樣了呢?見此情景我倆互相使了下眼色,馬上離開了那是非之地。哎呀,那真是嚇死人了。」
他咳嗽了一聲,緩和了一下激憤的心情,又接著說:「後來才慢慢的聽人們說,八九年中共惡黨在天安門幹了見不得人的事。直到現在才完全明白了,原來是惡黨在天安門屠殺了學生。這幾天,我正在看一本叫作《九評共產黨》的書,把中共邪黨的老底子全部揭露出來了。聽說有《九評共產黨》光盤,我家有VCD,你能不能給借一套看看。我文化不高,看書挺費勁的。」我說:「行。」他高興的又說:「那你快點給我借來,我們全家要好好看看這個邪黨都幹了些甚麼壞事……。」
儘管這個惡黨將自己裝扮的再華麗,但在《九評共產黨》的照妖鏡下它會層層暴露,解體在眾目睽睽之下。受邪黨矇蔽的世人在覺醒,發出壓抑多年的心聲--解體共產黨!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黑龍江省佳木斯市大法弟子崔勝雲2007年5月19日被市公安局、安全局綁架劫持至今,由於遭到精神和身體的雙重迫害,已經患上了嚴重的心臟病,在看守所經常犯病,身體也非常虛弱,現在有時走路都不穩。在佳木斯市政法委書記屈振遠、610辦公室主任劉衍、市公安局政委李澍卿的直接操控下,向陽區法院在崔勝雲根本沒犯任何法、只是做好人,又被迫害得了嚴重心臟病的情況下,非法對崔勝雲開庭、非法判刑5年,於9月17日一審判決書送交崔勝雲手中,崔勝雲不服非法判決已在規定期限內提出上訴。
至今,崔勝雲還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市看守所,身體極度虛弱,生活不能自理,其家人多次探望均遭拒絕,藉口是省廳有令一律不准接見。
大法弟子崔勝雲,女,現年44歲,漢族,大專文化,是原佳木斯市農機職工中專學校教師,1995年末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崔勝雲自從修煉了法輪功以後,道德得以明顯提升,身心健康得到徹底改善,一家人也從此遠離了醫院,至今從未打過針或吃過藥,可謂受益匪淺。崔勝雲覺的在短暫的人生中,終於找到了能使自己生命返本歸真的正道大法,從而更加知道了生命存在的意義,也明白了人應該怎樣去生活。為此在工作、生活和社會交往中,崔勝雲時時處處都能夠按照法輪功所倡導的「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寬以待人,所以她在各個方面也都獲得了很高的讚譽和評價,被人們公認為道德高尚的好人。
然而自1999年7月以來,中共和江氏流氓集團對理性、和平、善良的法輪功團體進行了瘋狂打壓和迫害。崔勝雲一家人和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一樣,在他們的生活中從此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寧靜與平和,這種迫害也株連到了她的家人、親朋、好友、鄰居甚至於單位的領導和同事。一時間,邪惡陰雲籠罩神州大地,誣陷的謊言鋪天蓋地,毒害了無數不明真相的世人。
法輪功學員們紛紛的站出來,無私無畏的四方奔走,向人們講清真相,喚醒世人迷失的良知,找回生命善良的本性。1999年10月15日,崔勝雲依法進京上訪去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北京燕郊被當地警察非法抓捕,然後送到佳木斯駐京辦事處。在駐京辦事處僅有兩張床的一個小屋子裏關押了男女老少12名法輪功學員,非常擁擠,男學員只好坐在地上過夜,被非法關押兩宿,強行收取宿費240元。
後來佳木斯公安局派人把崔勝雲等人押回後非法關押在佳木斯看守所,由於她不向邪惡妥協拒絕寫保證,被非法關押了近6個月,後因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生命出現危險,於2000年4月11日下午5點多,被無條件釋放,由當時的辦案人永紅公安分局政保科石秀文親自送回家。崔勝雲體重由130多斤降到70多斤,手腕紅腫破皮出血,身體多處有傷痕,失去了往日的容顏。
在此期間,家人承受了巨大的精神折磨,同時為辦接見數次走關係、托人花錢萬餘元,都是借的錢。當時的邪黨市委書記孫啟文下令,市610、市委組織部硬性開除崔勝雲的公職,事後逼單位補辦開除手續,還開除了崔勝雲丈夫叢國有的邪黨黨籍和撤銷其教研室主任職務的處分。當初公安局派人進京接崔勝雲等人的費用強制攤給崔勝雲,單位支付後,從其丈夫的工資中扣1000元,從崔勝雲返回的公積金中扣2200元,共計3200元。
2002年12月19日,崔勝雲被佳木斯市公安局和前進公安分局非法抓捕,隨即被帶到前進公安分局,前進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隊長王化民帶幾個手下,從當日下午3點多一直折磨崔勝雲到午夜1點多,當時崔勝雲正值哺乳期,惡警們全然不顧,把崔勝雲背銬在椅子上,銬的很緊,不一會兒手腕以下就開始腫脹、青紫,疼痛難忍。不長時間,崔勝雲就開始渾身抽搐,口吐白沫,幾次昏迷過去,惡警用水澆醒。惡警把大法師父的法像塞在崔勝雲坐的椅子上,硬按崔勝雲坐,惡警還把大法師父的法像放在地上,硬拽崔勝雲的腳去踩。午夜1點多,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教導員陳萬友等人把已經不省人事的崔勝雲拖到樓下,扔進車內,車內地上都是泥水。崔勝雲身穿的羽絨服被拽掉,只剩下內身線衣倒在了泥水裏,車開到了看守所,強迫看守所接收。
在看守所,崔勝雲身體健康每況愈下,幾乎沒進甚麼食水,經常出現昏迷狀況。崔勝雲的還在吃奶的小女兒在家天天哭著找媽媽,家人便帶著小女兒去前進公安分局要媽媽回家。12月24日,在崔勝雲生命極度危險的情況下,公安局以哺乳期為由釋放了崔勝雲。崔勝雲家人給了王化民2000元錢。
2003年,崔勝雲無辜被通緝,佳木斯市公安局花錢雇安全局的人到處抓她,為了避免再次遭迫害,崔勝雲一家只得出去租房住。因為他們的大女兒還要去上學,最後孩子只好寄宿在親屬家。崔勝雲所有親屬的電話都被安全局的人監聽,住宅被監控,他們甚至跟蹤崔勝雲的親人,反覆騷擾崔勝雲原工作單位的領導與同事,到崔勝雲大女兒的學校去滋擾等等。
幾年來,崔勝雲及家人和親朋好友承受著巨大的壓力,蒙受著精神傷害和經濟損失。2007年5月19日下午2點多,崔勝雲從家住佳木斯市長安社區的妹妹家出來後不久,又一次被跟蹤她的佳木斯市安全局和佳木斯市公安局一夥不法人員綁架。隨後,崔永志、陳萬友等8、9人驅車趕到佳木斯市志興社區崔勝雲的住處,在小區大門外守候,極其野蠻的綁架了領小女兒外出回來的崔勝雲的丈夫,不法人員在崔勝雲和其丈夫身上搜出鑰匙,到她家中非法抄家,拿走法輪功書籍、電腦等財物。
崔勝雲和丈夫先後被強行戴上手銬和黑頭套,綁架到佳木斯市安全局的一個秘密關押地。在安全局一個陰冷、黑暗、恐怖的小屋裏,崔勝雲遭到了辱罵、恐嚇、毆打,不法人員還不讓崔勝雲睡覺等迫害。公安局政委李澍卿不但恐嚇和辱罵崔勝雲,他還指使其他人把大法師父法像往崔勝雲坐的椅子上塞,按住崔勝雲坐,還拽住崔勝雲的腳踩法像,李澍卿還下流的說,把像塞到她的褲兜子裏。安全局一個三十多歲的女特務辱罵崔勝雲,猛踢她的腿,崔勝雲的腿踢的一片青紫,20多天也不見消退,女特務還抓住崔勝雲的頭髮狠勁打她的頭,崔勝雲被打昏死過去好幾次。當時崔勝雲質問公安局政委李澍卿:「我問你們是誰,你們不說;問這是哪裏,你們不說;問憑甚麼抓我,你們還不說。你們要是把我弄死了,我家人會找你們算賬的。」李澍卿聽後惡狠狠的說:「人是我讓抓的,你死了我負責,不就是往火葬場一扔嗎?」
崔勝雲在被折磨的幾天無法進食處於昏迷的情況下,於5月24日被移交給佳木斯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和郊區公安分局,後又由他們把崔勝雲送到了佳木斯市看守所,看守所的人看到崔勝雲生命危在旦夕因而拒收,在佳木斯市公安局的指使下,迫使看守所將崔勝雲收下。崔勝雲被抬到號裏時,褲子內連尿帶經血,號裏的人費了好大勁給崔勝雲換洗、擦淨,當天夜裏看守所看到崔勝雲的情況十分危急,又連夜把她送到中心醫院急救。
第二天早晨,佳木斯市政法委、610、佳木斯市公安局、安全局的相關責任人到了醫院,經醫生檢查,在崔勝雲血壓幾乎為零,生命極其危險的情況下,他們又強行讓看守所拉回,實際上看守所堅決不收,市610的王福金更是一馬當先的強逼看守所收。610的人還邪惡的說:決不能放了你,就是死要了也不放,馬學俊不是要死了放回去了嗎?不也好了嗎?就是不能放你,告訴你,生命多危險都不能放。
雖然經搶救,崔勝雲醒了過來,但生活已經不能自理,一連20多天裏,全靠身邊人的幫助,才使崔勝雲的身體漸漸有所好轉。由於思念年幼的孩子,又擔心丈夫被抓,再加上在安全局時所遭受的折磨和驚嚇等迫害,崔勝雲患上了嚴重的心臟病。現在崔勝雲的身體非常虛弱,看守所曾不止一次向市公安局、610反映,可是他們都置之不理。
5月28日,佳木斯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和郊區公安分局的人到看守所,把仍然時常昏迷起不了床的崔勝雲抬到外邊,放在冰涼的地上,當時正值崔勝雲來例假,他們拽住崔勝雲的手按10個手指印,崔勝雲家人也跟來了,看到崔勝雲這種情況,不讓崔勝雲家人見,還騙崔勝雲家人說,看守所不讓見。
7月末,在崔勝雲再一次連續第八天吃不下飯的時候,身體已非常虛弱,市公安局、610來人到崔勝雲所在號門前看了崔勝雲一眼,他們毫無顧忌崔勝雲的死活,強令看守所灌食,還示意看守所就是死了也沒事,不會承擔任何責任,就是不放人。實際上看守所的管教和醫生看到崔勝雲虛弱的樣子不忍心灌,可又不得不違心的去做,在一次灌食時崔勝雲的左臂被刑事犯掰傷,至今未好,又差點被一刑事犯掐嘴憋死。
崔勝雲的丈夫於5月31日在家人及好心人的多方營救下才回到親屬家,身心遭受的傷害至今還沒有完全恢復,尚不能獨立照顧兩個女兒的日常生活,只得借住在親屬家中。崔勝雲的家人曾多次到佳木斯市安全局、公安局要求會見崔勝雲,但均遭強硬拒絕,家人到市行政中心大樓,門衛不讓進,就將電話打進610辦公室,610頭目劉衍十分惡毒的說:「要見崔勝雲?!就是不讓見,就是崔勝雲死了也不能放,願哪兒告哪兒告去!」
2007年5月19日崔勝雲無辜被非法抓捕,5月19日到5月24日,在安全局沒有筆錄;5月24日到8月15日,在看守所郊區分局僅有兩次的所謂提審,沒有筆錄;8月15日,向陽區檢察院一個姓付的到看守所,他問了幾句話後,就在一張紙的署名處寫上湯浩洋、付某某,讓崔勝雲簽名,被崔勝雲拒絕,付某某所謂的提審,按法律程序一個人提審是不生效的,所以也沒有筆錄;8月16日,向陽區檢察院便下了起訴書,崔勝雲認為此行為違反法律程序,沒有接起訴。不到半個月,也就是在8月28日下午,向陽區法院就在沒有一份審訊筆錄的情況下就匆匆開庭了,有這麼執法的嗎?這不是執法者自己在犯法嗎?在開庭前,市政法委屈振遠等給參與非法開庭的趙玉斌等開了會,直到下午5點左右才開庭。在非法開庭時,沒有通知崔勝雲的任何親屬和有關人士,只把崔勝雲一個人秘密帶到向陽區法院,本就身體非常虛弱的崔勝雲卻又被戴上手銬、腳鐐,舉步艱難。當崔勝雲一再強烈要求親屬到庭時,審判長趙玉斌還故意刁難,在庭上趙玉斌極力阻止崔勝雲陳述、辯護,還沒等崔勝雲說幾句話就蠻橫的打斷崔勝雲的話,宣布休庭。同年9月13日,向陽區法院做出非法判刑5年的判決。9月17日,一審判決書送交崔勝雲手中,崔勝雲不服非法判決已在規定期限內提出上訴。
崔勝雲在幾次遭受迫害和躲避迫害的幾年裏,她的家人在各個方面都承受了巨大的壓力,為此遭受了巨大的精神傷害與經濟損失,如今她又一次被非法抓捕、判刑,又因為遭受迫害而患上了嚴重的心臟病,這不僅給她本人的身心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也同樣給她的家人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傷害與經濟損失。在黑龍江省公安廳不法之徒的操控下,佳木斯市610、佳木斯市政法委、佳木斯市公安局、佳木斯市郊區公安分局和向陽區法院等部門的不法之徒無視國家法律,公然踐踏天賦人權,合謀起訴判刑來加重迫害崔勝雲,並羅織了很多莫須有的罪名,助紂為虐,愚弄民眾。這些不法之徒的不齒行為,違背了國家憲法,觸犯了國家現行法律和法規,也觸犯了國際法,更是背棄了天理人道,理應受到法律的制裁和天理的嚴懲。
在此強烈呼籲國際社會及正義人士給予高度關注,迫使中共無條件釋放崔勝雲等被非法劫持和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正告那些執迷不悟還在參與迫害的中共各級政府不法官員及公、檢、法、司、安系統部門的不法之徒們,正法洪勢迅猛逼近,退黨大潮勢不可擋,天滅中共在即,看清形勢,停止迫害,趕緊了解真相,退出邪黨,將功補過,善待大法弟子,為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自由光明的美好未來!
附:刑事上訴狀
刑事上訴狀
上訴人:崔勝雲,女,1964年8月21日出生,漢族,大專文化,佳木斯市人,是原佳木斯市農機職工中專學校教師,家住佳木斯市向陽區志興社區(戶籍所在地:佳木斯市郊區四豐社區)
上訴請求:上訴人於2007年9月17日接到原審佳木斯市向陽區法院的判決書,被以「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的莫須有罪名判處有期徒刑五年。上訴人不服佳木斯市向陽區法院(2007)向刑初字101號刑事判決(下稱原判),認為原判沒有查清本案定罪的最基本事實,在認定上訴人由佳木斯市向陽區法院判決的「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罪名不成立,沒有法律依據,事實與證據不符,違反法定程序。無根據的判崔勝雲有期徒刑五年,對此院的判決不服,請求二審法院依法改判上訴人無罪,並立即釋放。
事實和理由:上訴人崔勝雲根本就沒有任何違法犯罪行為。
理由是:
我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匪淺,通過我的親身修煉實踐證實,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
法輪功在中國一直是合法的,法輪功沒有錯,修煉法輪功更沒有罪。修煉人沒有影響社會治安,沒有傷害任何人,其目地在於還天理與公道,還法輪功清白。是在尊重公民的知情權,幫助建立司法公正,維護法律的尊嚴。客觀上維護的是人民的、社會的、國家的根本利益。
中國《憲法》規定「法律明文規定的犯罪行為的,依照法律定罪處罰;法律沒有明文規定犯罪行為的,不得定罪處罰。」到目前全國人大及常委會都沒有制定出處罰法輪功修煉者的相關法律。許多人都認為是國家把法輪功定為了×教,其實根本就沒有。第一次將「法輪功」冠以「×教」二字的是江澤民,他在1999年10月25日接受法國《費加羅時報》記者採訪時第一次提出「法輪功就是×教」的說法。第二天,《人民日報》便發表了題為「法輪功就是×教」的社論。江澤民的說法和《人民日報》的社論是法律嗎?《憲法》第五十八條規定,立法權屬於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任何其他機構、個人均無立法權。因此,江澤民和《人民日報》特約評論員稱法輪功是×教這一說法是非法的,不是法律。
1999年10月30日由全國人大及常委會制定的《關於取締邪教組織,防範和懲治邪教活動的決定》,但這一「決定」僅是對「邪教」的認定與處罰,根本就沒認定「法輪功」是×教。 按照人大對「邪教」的定義,法輪功不是×教。顯然,中共江氏集團是利用許多老百姓不懂法律這一點而玩了一個偷換概念的把戲:先用《人民日報》發一個「法輪功就是×教」的社論,再由人大通過所謂懲治×教的實施細則,很多人就以為鎮壓法輪功已有了法律依據。因此依據法律,嚴肅的說,直到今天,煉法輪功在中國也完全是合法的。江澤民和《人民日報》特約評論員犯有誹謗罪。
法輪功教人以「真、善、忍」為指導,修心向善,使修煉人達到身體健康、道德昇華,所以短短幾年內通過「人傳人、心傳心」的形式使修煉人數在被非法鎮壓前就達到上億(官方統計七千萬)。人們都是經過親身修煉的實踐,受益良多,有的人是在病痛折磨中或死亡的邊緣上,通過修煉獲得了新生,有的人是因為大法啟悟了先天善良的本性,明白了自己得到的是值得用生命來捍衛的真理,有了深刻修煉體會的修煉人不會因為鎮壓者愚蠢的造謠、栽贓陷害、瘋狂打壓就會放棄或屈服的,即使有的法輪功學員一時放不下執著而做了錯事,或走了彎路,一旦明白後一定會從新做好的,這是生命獲得新生的正法大道。
大法的精深法理還深深吸引了全世界善良的人們走入修煉的行列,他們遍布世界5大洲、80多個國家和地區,修者來自不同的民族和種族。海外大法弟子中多數是擁有碩士、博士等高學歷或高階層的人士,世界各地也已相繼成立了明慧學校,教育小孩子從小就修大法做好人。有些國家和地區還組織看守所、監獄的人學習大法,啟發人的良知。到2007年5月,法輪大法主要著作《轉法輪》已被翻譯成30種語言並在世界各地出版發行;《法輪功》已被翻譯成近30種語言並出版發行;法輪大法使各國人民對中國的悠久燦爛文化更加嚮往,給中國贏得巨大的國際聲譽,截止2006年底,獲得海外各國政府及各界的2723項褒獎與支持議案信函(包括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台灣、歐洲、新西蘭、日本、印度尼西亞、秘魯和中國1999年以前頒發的6項)。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從2000年起連續四度獲諾貝爾和平獎提名。法輪大法洪揚全世界,被譽為「高德大法」,這顯示了真善忍佛法的超越民族、國界和時空的巨大威德和感召力。把法輪功說成是「×教」是天大的謊言。對法輪功的鎮壓就是違憲、違法的,對崔勝雲的抓捕、羈押、指控、定罪、判刑就是沒有任何法律依據。
《立法法》第8條第五項規定,對公民政治權利的剝奪、限制人身自由的強制措施和處罰,只能制定法律,即只能由全國人大或全國人大常委會通過法律來設定。全國人大常委會1981年《關於加強法律解釋工作的決議》的規定,司法解釋只能針對司法工作中具體應用法的問題進行。可見,解釋是對某一種法律進行說明,而絕不能脫離法律文本創制法律。同時,這種說明也不能侵入立法解釋的領域,根據《立法法》第42條的規定,法律的規定需要進一步明確具體含義的或者法律制定後出現新的情況需要明確適用法律依據的,則由全國人大常委會進行解釋。而1999年10月30日和2001年6月4日,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關於辦理組織和利用邪教組織犯罪案件具體應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對所謂邪教問題的解釋,擴大了刑法的範圍,涉及到了對公民政治權利的剝奪和人身自由的限制,以司法解釋之名行立法或立法解釋之實,明顯越權;同時「兩高」有關法輪功是邪教組織的司法解釋也違反了中國憲法的信仰自由條款,司法解釋違反《憲法》和《立法法》而不能作為處理依據。
《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所規定的「公民有結社的自由」;「有集會、遊行、示威、言論、出版、信仰自由」的條款。依據《刑法》第三條法律明文規定為犯罪行為的,依照法律定罪處刑;法律沒有明文規定為犯罪行為的,不得定罪處刑。《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5條規定:國家維護社會主義法制的統一和尊嚴。一切法律、行政法規和地方性法規都不得和憲法相抵觸。如《刑法》第300條,全國人大常委會通過的《關於取締邪教組織、防範和懲治邪教活動的決定》,因違憲設立了對所謂的邪教進行定罪處罰的「利用邪教組織破壞國家法律實施」罪,與憲法第36條相違背而無效,不能適用。所以任何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抓捕、關押、指控、判刑等所有行為都是違憲的,都是違法的行為,違背法律和道義原則的,必須依法承擔法律責任。
法律本來是抑惡揚善的,現在崔勝雲卻被非法判決有罪,在崔勝雲被抓捕、關押迫害的整個過程中,有關部門、人員觸犯了中國《刑法》第234條:故意傷害罪、第238條:非法拘禁罪、第243條構成了誣陷罪、第245條:非法搜查罪、第247條:刑訊逼供罪、暴力取證罪、第248條:虐待被監管人罪、第251條:非法剝奪公民信仰自由罪、第397條:濫用職權罪、第399條:徇私枉法罪等罪,他們還觸犯了《行政處罰法》、《人民警察法》、《婦女權益保護法》等法律法規,必須承擔法律責任。
99年7.20以來,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所引發的是一場空前的浩劫,把全中國善良的民眾置於巨大的災難之中,人們深受其害可能還全然不知。國家財力的四分之一被用於迫害法輪功,所有的媒體被操控,對全民洗腦,「自焚、自殺、修煉會導致精神失常」的謊言鋪天蓋地,曾迷惑了中國大量善良的民眾,致使有的人在無知中助紂為虐。善惡有報是天理,法輪大法是上乘的佛法修煉,迫害佛法,迫害修煉的人,迫害者在不久的將來要承受自己所作所為所帶來的一切惡果。特別是有關執法部門的警察執法犯法,肆意凌辱、迫害善良的修煉人,在無知中作惡,毀滅著自己的未來。
現在我被向陽區法院以「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的莫須有罪名非法判刑五年,真是荒唐至極,從判決書中看,沒有說明一點點破壞哪條法律實施,邪教邪在哪裏,怎麼破壞的法律實施,僅憑所謂的一、二個人的幾句話就判刑五年,可見中共迫害法輪功草菅人命的邪惡程度。2007年5月19日我無辜被非法抓捕,5月19日到5月24日,在安全局沒有筆錄;5月24日到8月15日,在看守所郊區分局僅來兩次的所謂提審,沒有筆錄;8月15日,向陽區檢察院來了一個姓付的,他問了幾句話後,就在一張紙的署名處寫上湯浩洋、付某某,讓我簽名,被我拒絕,付某某所謂的提審,按法律程序一個人提審是不生效的,所以也沒有筆錄;8月16日,向陽區檢察院便下了起訴書,本人認為此行為違反法律程序,沒有接起訴。不到半個月,也就是在8月28日下午,向陽區法院就開庭了,在沒有一份審訊筆錄的情況下就匆匆開庭,有這麼執法的嗎?這不是執法者自己在犯法嗎?在開庭前,市政法委屈振遠等給參與非法開庭的趙玉斌等開了會,直到下午5點左右才開庭。在非法開庭時,沒有通知我的任何親屬和有關人士,只把我一個人秘密帶到向陽區法院,我被戴上手銬、腳鐐,舉步艱難。當我一再強烈要求親屬到庭時,審判長趙玉斌還刁難我,在庭上趙玉斌極力阻止我陳述、辯護,還沒等我說幾句話就蠻橫的打斷我的話,宣布休庭。
我被市公安局、安全局非法抓捕至今,由於遭到精神和身體的雙重迫害,已經患上了嚴重的心臟病,在看守所經常犯病,身體也非常虛弱,現在有時走路都不穩。在市政法委書記屈振遠、610辦公室主任劉衍、市公安局政委李澍卿的直接操控下,向陽區法院在我根本沒犯任何法,一味做好人,又被迫害得了嚴重心臟病的情況下,非法對我開庭,判刑是多麼的慘無人道!
根據判決書中的所謂「罪狀」,上訴理由如下:
1、上訴人及家人從來沒有收到任何被勞教的判決書或通知書,也沒有聽到任何執法人員的告知。現有事實為據:在此之前,上訴人兩次被非法抓捕。
第一次是1999年10月中旬,我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而進京上訪,還沒等上訪,就在北京的臨時住所被當地警察非法抓捕,然後被送到佳木斯駐京辦事處,在駐京辦事處僅有兩張床的一個小屋子裏關押了我們男女老少12個人,非常擁擠,男的只好坐在地上過夜,被非法關押兩宿,還收宿費240元。佳木斯公安局來人把我們押回後非法關押在佳木斯看守所,同時被開除公職,由於不寫保證書,被關押了近6個月,當時的辦案人是永紅分局政保科石秀文,後因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生命出現危險,被釋放。
第二次是2002年12月19日被前進分局非法抓捕,因當時是哺乳期,5天後,也就是12月24日被釋放。而判決書中說的我在2003年1月被勞教3年,根本對不上號,本次是2007年5月19日下午,我從長安社區妹妹家出來往南去剛上光復路,就被一直在我妹妹家蹲坑、跟蹤的市公安局和安全局的一群人非法抓捕,我被野蠻的套上黑頭套和銬上手銬拉到安全局,事後得知,不法人員隨後劫持了我丈夫,從我們身上搜去鑰匙非法抄家。在安全局一個陰冷、黑暗、恐怖的小屋裏,我被銬在了椅子上,遭到了辱罵、恐嚇、毆打,不讓睡覺等迫害。公安局政委李澍卿不但恐嚇和辱罵我,他還指使其他人把我師父的法像往我坐的椅子上塞,按住我坐,還拽住我的腳踩法像,李澍卿還下流的說,把像塞到她的褲兜子裏。安全局一個三十多歲的女特務辱罵我,猛踢我的腿,一片青紫,20多天也不見消退,她還抓住頭髮狠勁打我的頭,我被打昏死過去好幾次。當時我質問公安局政委李澍卿:我問你們是誰,你們不說,這是哪裏,你們不說,憑甚麼抓我,你們不說,你們要是把我弄死了,我家人會找你們算賬的。李澍卿惡狠狠的說:人是我讓抓的,你死了我負責,不就是往火葬場一扔嗎?
在我被折磨至幾天進不了食,昏迷的情況下,5月24日被交到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和郊區公安分局,後又由他們把我送到了看守所,看守所看到我命危在旦夕拒收,在市公安局的指使下,他們強行讓看守所收下。我被抬到號裏時,褲子內連尿帶經血,號裏的人費了好大勁給我換洗、擦淨,當夜我被送佳木斯中心醫院急救。第二天早晨,市政法委、610、市公安局、安全局的相關責任人到了醫院,經醫生檢查,血壓幾乎為零的情況下,生命極其危險,他們又強行讓看守所拉回,實際上看守所堅決不收,市610的王福金更是一馬當先的強逼看守所收。610的人還邪惡的說:決不能放了你,就是死要了也不放,馬學俊不是要死了放回去了嗎?不也好了嗎?就是不能放你,告訴你,生命多危險都不能放。
雖然經搶救,我醒了過來,但生活已經不能自理,在20多天裏,全靠周圍人的幫助,才使我漸漸好轉,最後能走路了。由於思念年幼的孩子,又擔心丈夫被抓,再加之在安全局時所遭受的驚嚇等迫害,我患上了嚴重的心臟病,每每犯病時,同屋的人都非常擔心與害怕,時間長了她們都知道怎麼搶救我了。同時我身體也很虛弱,看守所曾不止一次向市公安局、610反映,可是他們都置之不理。5月28日,佳木斯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和郊區公安分局來人到看守所,把仍然時常昏迷起不了床的我抬到外邊,放在冰涼的地上,當時正值我來例假,他們拽住我的手按10個手指印,我家人也跟來了,看到我這種情況,不讓我家人見,還騙我家人說,看守所不讓見。7月末,在我再一次連續第八天吃不下飯的時候,身體已非常虛弱,市公安局、610來人到我所在號門前看了我一眼,他們毫無顧忌我的死活,強令看守所灌食,還示意看守所就是死了也沒事,就是不放人。實際上看守所的管教和醫生不忍心灌,可又不得不灌,在一次灌食時我的左臂被刑事犯掰傷,至今未好,又差點被一刑事犯掐嘴憋死。
從以上被非法抓捕的詳細經過可知,從未有過判勞教之說。
2、判決書中說的光盤268盤,傳單306張與實際不符,懸殊到了驚人的程度,開庭時這個問題都沒說。
3、所謂證人林青(也是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證詞與實際不符。
4、資助3000元一說不存在。
5、所說我租房供大家在一起用,根本沒此事。
6、法輪功沒有組織,根本不存在甚麼骨幹分子,這是眾所周知的,這只是欲迫害法輪功的人強加的說辭。
7、沒有法律依據,事實與證據不符,違反法定程序,在沒有一份審訊記錄的情況下開庭、判刑是不成立的,不合法的。
法輪功學員在上訪無門、說理無處的情況下,為了講明真實情況自發的做一些事情,沒有違反任何法律,更談不上甚麼破壞法律實施,反而是大好事。因為他們能在強權暴力面前敢於說真話,不顧自己的安危,以大善大忍的胸懷面對無理的傷害,是偉大的。相反,那些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特別是抄走法輪功學員用來救人的東西,並且還要以此為據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才是真正犯了罪的,才是真正應該受到審判的。從1999年到現在我所遭受的迫害,特別是2003年以後我無辜被通緝,為了躲避非法抓捕,我東躲西藏幾年,市公安局花錢雇安全局的以崔永志為首的一夥人到處抓我,安全局的人把我所有親屬的電話監聽,住宅監控,並且跟蹤我的親人,反覆騷擾我原單位的同事,到我大女兒學校騷擾等等,給我及家人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傷害與經濟損失,如今我被非法抓捕、判刑,又因遭迫害患上了嚴重的心臟病,不但給我的身心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也同樣給我的家人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傷害與經濟損失,特別是我那尚年幼的小女兒,沒有母親在身邊,該是多麼痛苦!我的大女兒會更加孤單!
我沒有犯任何罪,只是做了好人應該做的,我要求無條件釋放,同時強烈要求追究通緝我的人、抓我的人、打我的人、抄我家的人、給我定罪的人、給我判刑的人和幕後指使迫害我的人的刑事責任,望中級法院的法官真正站在公正的立場上,做出正確的裁決,使自己有一個最美好的未來。
上訴人:崔勝雲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七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7/11/17/91406.html>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長春郵電學院通訊專業學生宋昌光,在大學四年級即將畢業之際,於2000年底在天安門被抓,之後被非法關押在長春朝陽溝勞教所。2002年7月22日下午,勞教所看他生命垂危,就急急忙忙把人給放了。家屬曾送他到九台醫院治療,宋昌光最終於2003年11月12日含冤離世,年僅26歲。
宋昌光 |
宋昌光,男,吉林德惠市邊崗鄉雙城子村八社人,97年考入長春郵電學院(後與吉林大學合併)通信工程系,他在高中是就已經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宋昌光一直是一名好學生,成績良好,按著法輪大法的要求,努力做一個好人。在校園裏、南湖廣場、文化廣場到處都留下了他洪法的足跡。他學的是非常熱門的專業,要找個好的工作非常容易,四、五千塊不成問題。可是在找工作的時候,當通信公司問他是否修煉大法時,他都回答是,結果沒有公司敢聘用他。
2000年底還有半年就要畢業了,為了還大法清白,他毅然去了北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打橫幅被抓,在看守所關押期間,流氓用牙刷把插入手指縫,同時捏住他的手,使手指並的緊緊的,再狠命的旋轉牙刷把,利用牙刷把的邊稜把手指縫間的肌肉擠開,用此酷刑逼他說出住址。之後他被非法關押在長春朝陽溝勞教所。
2001年5月份,由於朝陽溝勞教所醫療衛生條件極差,人員擁擠,空間狹小,黑暗,終年陰冷不見陽光,空氣渾濁潮濕不流通,疥瘡在勞教所裏瘋狂蔓延,很多學員被傳染了,痛癢鑽心,徹夜不得休息,渾身潰爛,結痂,膿血粘衣,真是千瘡百孔,體無完膚,儘管這樣,勞教所也沒有採取隔離治療,只是任其傳染,視而不見。而且獄霸還用拍疥(用硬方木和塑料抽打瘡面)的方式進行迫害,學員被打得膿血飛濺,血肉模糊,慘不忍睹。到了2001年7.8月份,很多學員已經被疥瘡折磨的骨瘦如柴,甚至奄奄一息。
宋昌光當時就是朝陽溝勞教所被疥瘡折磨迫害最嚴重的一個,全身感染,皮損面積達到60%。一開始全身就長滿膿泡,獄霸兇狠的給他拍了幾次,造成瘡面擴大,加重感染,皮下發生化膿性感染,特別是臀部,表皮潰爛全無,鼓了好幾個大膿包,爛穿以後,獄霸又用罐頭瓶當火罐拔膿血來取樂。由於長時間感染,皮膚組織變性,汗腺全部萎縮,上半身皮膚幹如皺紙,燥癢難堪,炎症的紅腫熱痛,中毒症狀,長時間高熱經常使他昏迷不醒,邪惡之徒竟然不管不問,只當睡覺。
由於長時間營養不良,嚴重貧血,造成免疫功能低下,炎症侵蝕淋巴系統,全身淋巴增生,下頜淋巴化膿腫大如鴨蛋一般,最後潰爛流出綠色稠膿,勞教所用紗布塞進膿口作引流就算處理完了,根本不顧人的死活,儘管這樣,邪惡仍然沒有放鬆對他的所謂的攻堅,繼續強迫他坐板,勞動,坐板使他的皮肉和衣服粘在了一起,由於腳上,腿上潰爛嚴重,勞動時經常看到他步履艱難,一瘸一拐的樣子,由於雙手潰爛不堪,手心結痂後形成的小孔多如篩眼,大拇指指甲幾乎爛掉,根本不能沾水,流氓還要強迫他拿著髒抹布擦地。秋天收苞米,邪惡硬是把他拉出去揀苞米。每天早晨,流氓還讓他把寢室的床單都鋪好,晚上擁擠得睡刀魚(側身立著)。
就這樣經過一年多的折磨,原本強壯1米80個頭的宋昌光瘦的只剩一副骨架,關節突兀,肉骨嶙峋,整個下半身皮膚全部潰爛,露出紫紅色的腐肉,淌著血水,後來因為長時間消耗,嚴重貧血,面目口唇蒼白,瘡口就只滲組織液,再也流不出血了。
到2002年4月4日所謂的攻堅戰開始,已經極度虛弱的他又被朝陽溝四大隊惡警帶到管教室進行所謂強制轉化,大隊長惡警付國華主持,副隊長范盛祿親自動手,小腦袋王管教,變態惡魔趙管教等邪惡幫兇,用兩根電棍,小的30萬伏,大的是脈衝35萬伏,還有警棍,惡警用警棍砸他的腳,用電棍電他的面部和頸部。等他回來的時候,腳已經腫得不能走路,身心受到極大摧殘,這次嚴重的迫害使他的身體和精神狀況極度衰微,舊瘡未癒又添新痕,他的下肢極度腐爛,6.7公分長,半公分深的大大小小的裂口有幾十上百條,像小砝碼一樣的洞有十幾二十個,按上去肌膚生硬,皆為充水腫脹,沒過多久,又發生心衰,造成雙腳心源性水腫和肺水腫,最後他已經奄奄一息。
2002年7月22日下午,惡警付國華一看生命垂危,死在隊裏不好辦,匆忙找到司法局勞教處的張處長,幾乎沒甚麼手續,就在勞動教養呈批表上簽了個字就急急忙忙把人給放了。
家屬曾送宋昌光到九台醫院治療,但為時已晚,宋昌光於2003年11月12日含冤離世,並在九台火化。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7/12/6/91882.html>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肖桂英,女,六十歲左右,家住成都市錦江區,被長期非法關押在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目前,肖桂英絕食反迫害已近兩個月,她的手、腳腫亮,人瘦的皮包骨,身體極度虛弱。
據知情者透露,只要肖桂英每隔兩頓不吃飯,勞教所惡警就指使三至四個犯人將老人拖去野蠻灌食。惡人摧殘肖桂英時,採用強行輸液,灌食用的塑料盒很髒,有時都爬滿螞蟻,灌食前根本不洗,有時惡徒用廁所裏洗手的冷水稀釋後灌食。每次還強制收取各種費用三十七元或四十一元不等。惡徒在野蠻灌食後曾說,肖桂英,你們家裏寄來的錢,全部吃了「稀飯」。有一次包夾人員說:九百元錢又用完了。
目前肖桂英被單獨關押。望成都市的大法同修緊急營救大法弟子肖桂英。
四川資中楠木寺勞教所,
地址:四川資中楠木寺13信箱3分箱。
所長:楊某某 男 50多歲
管理科支書 李志強 50多歲
管理科長 李奇 女 30多歲
管教科:0832-5212174
張科長辦公室:0832-5212053
七中隊惡警 吳明蕙 李秀蓉 王紅梅 蘭某某
四中隊惡警 方小清 曾均 廖小林 黎自明 陳小婷 何梅
七中隊電話 0832-5212174、5212612
四中隊電話:0832-5212443 5212610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7/12/13/92088.html>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十月二十日(星期六)下午三點左右,上海市楊浦區三個警察闖到大法弟子張淑英家,說要找張淑英談談,然後強行就把她帶到公安分局。當晚九點,惡警再次闖入張淑英家非法抄家。當時家裏僅有張淑英75歲的老母,被這邪惡的場面嚇壞了。
大法弟子張淑英,約45歲,家住楊浦區控江路1039弄2號403室,為人善良純真,性格直爽,鄰里之間關係很好。她以前曾得過腸癌,醫生都認為她已經無藥可治,家人已經對她不抱有甚麼希望。但經過修煉大法,徹底恢復,人們都認為不可思議。
今年十月長假期間,上海市寶山和楊浦的國保惡警、楊浦控江街道、居委會的不法人員已經多次到楊浦區大法弟子張淑英家騷擾,張淑英本著善念一直在向他們勸善。不法人員不但不知悔改,現還公然綁架了張淑英。
惡警抄走許多東西後,仍不死心,後幾天常常找上門,逼張淑英年邁多病的老母親講清她女兒的活動情況,嚇得老母親寢食難安,現隨時都會病倒。
張淑英目前被關在楊浦區看守所。這次已經是第二次被抓,上一次是05年時被非法判刑一年半。
中共上海市楊浦區委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610辦公室 李志勇
地址:上海市楊浦區江浦路549號 郵編:200082 電話號碼:021--65419450*2177
楊浦公安分局
地址:楊浦區平涼路2049號 郵編:200090
楊浦區國保處 電話:021-6543-1000轉31090, 31091
楊浦區看守所 所長室 電話:021--65435074
楊浦區人民檢察院(本部)
地址:上海市楊浦區平涼路2049號 郵編:200090 電話號碼:021--65434931
夏偉忠 021--65434292
楊浦區檢察院 河間路31號 舉報電話 021--65192000
控江街道綜合治理辦公室 電話號碼:021--65432394
控江路街道辦事處
地址:上海市楊浦區控江一村111號 郵編:200093 電話號碼:021--65433276
楊浦區控江街道黨員活動中心 地址:靖宇南路99弄16號甲 電話號碼: 021--55809219
上海市楊浦區人民政府大橋街道辦事處
地址:上海市眉州路871號 郵編:200090 電話號碼:65191664
控江路派出所 周家嘴路2985號 65197520
控江街道1039弄居委會
地址:上海市楊浦區控江路1039弄10號甲 郵編:200093 電話號碼:65201260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黑龍江穆稜市一位七十八歲的大法女弟子劉女士被中共警察從家中綁架,她和被綁架的退休女教師、大法弟子宋秀玉被非法關押在穆稜市看守所已經二十天。
穆稜市大法弟子劉女士(老鄭太太),女,七十八歲,沒有任何收入,她和小外孫女生活在一起。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多次被惡黨人員迫害,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一日中午在家中被穆稜市第二派出所惡警孫德龍等人綁架,目前家中只剩下上高中的小外孫女。
此前一天被綁架的大法弟子還有宋秀玉。
宋秀玉,女,六十七歲,穆稜市第三中學教師(退休),因堅修法輪大法被多次迫害,曾被非法判刑四年關押在哈爾濱女子監獄,並被開除公職,沒有任何收入,只好和兒子生活在一起。十月十日晚七時三十分左右,穆稜市第二派出所惡警孫德龍、陸振華和國保大隊崔興國三人叫鄰居誘騙開門,他們進屋就開始抄家,抄走大法書及真相資料還把宋秀玉抓走。
相關責任人電話(區號:0453):
單位及職務 姓名 辦公室 家庭電話 手機
公安局局長 符雙仁 3123174
公安局副局長 曹怡鋒 3123017 3131968 13904832838
六一零辦公室主任 范為民 3134469 3124155
國保大隊長 周新生 3124982 3128951 13054332788
第二派出所 孫德龍 3121105
市委書記辦公室 3123837
看守所所長 關姓所長 3121302 3127655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山東省濰坊大法弟子李天民、婁洪梅、高吉龍、周寧、李祖雲、還有一老年大法弟子、李天民的哥嫂等大法弟子(姓名不詳)被惡警綁架、非法關押在濰坊看守所遭受迫害。
李天民、高吉龍、李祖雲以絕食抗議綁架,李天民、高吉龍自10月11日被抓開始絕食已21天,李祖雲自10月13日被抓開始絕食已17天,他們身體已嚴重虛弱、卻每天遭受著惡警獄醫的強迫灌食。
在此警告濰坊市610、公安、國安惡警、奎文區、濰城區公安惡警立即停止迫害,釋放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不要為即將滅亡的中共邪黨繼續行兇作惡,堵死生路!必須停止做惡,為自己和家人留下出路,選擇未來。
濰坊市公安局長 黃維連 電話:辦 0536--8783121 宅 0536--8789366 手機 13573689006
公安國保大隊長 王偉 0536--8783238 0536--8107366 13606361078 13306361078
奎文區公安局長 丁新傑 0536--8878801 0536--8783908 13605368609
區國保大隊長 紀亮 0536--8878511 0536--8878710 13905366626
濰城區公安局長 夏光 0536--8189966 0536--8783966 13605361506
區國保大隊長 王建江 0536--8189926 0536--8390868 13666365688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遼寧清原縣林業賓館服務員臧玉雲,九九年為大法說公道話去北京上訪,在信訪辦門前被抓捕,被送到當地拘留所關押。臧玉雲當年是二十一歲的女孩,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卻遭到殘酷的迫害。
事情起因是這樣的。有一天半夜大法弟子馬秀文起來煉功,被惡警趙立華看見,當時被叫了出去,馬秀文不放棄信仰,惡警趙立華對她拳打腳踢,後來電棍電刑折磨到深夜,馬秀文被電的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不堪入耳。等送回來時是兩人架回來的,嘴角流著鮮血,臉色蒼白,滿身青紫色。
次日,大法弟子集體絕食抗議,縣公安局去了一車惡警,開始給每個大法弟子灌酒,灌完酒之後,又給每個大法弟子灌食,有的被灌的不能走了,是被架回監室的。
惡人們誤認為絕食是臧玉雲帶的頭,他們一群人給臧玉雲戴著雙手銬給其灌酒,也沒灌進去。然後兩個年輕惡警脖子上掛著毛巾,手裏各拿一個三角帶猛力抽打臧玉雲,數不清的次數打到臧玉雲身上,她一直被戴著手銬,當時是三九天,兩個惡警邊打邊擦汗,還問煉不煉了,臧玉雲被打倒,然後她又堅強的爬起來,惡警繼續猛力抽打,她又被打倒又堅強的爬起來,惡警仍不停手,臧玉雲被打的慘不忍睹,慘叫聲不斷,不知道多少次被打倒,多少次爬起來,直至被打的爬不起來。被兩個人架著回監室,仍被銬著手銬一個星期,上廁所要兩個人架著蹲不下,被打的滿身黑紫色,不能躺不能坐,渾身疼痛難忍。
相關電話號碼:0413
清原大沙溝拘留所 0413-3041501
清原公安局 0413-3026311
清原公安局政保科 0413-3022165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
長春市寬城區群英街道辦事處七條社區在「六一零」指使下,從07年6月開始對各管區內大法弟子逼簽「五書」,對拒簽者實行非法扣壓銀行工資摺(退休人員),並多次到家騷擾。
有一位大法弟子由於拆遷搬家,辦事處找不到這位大法弟子,他們就通過關係找到大法弟子家孩子的學校,溝通校長、班主任之後,誘騙跟蹤孩子,通過這種手段,終於找到這位大法弟子的家。晚上8點到9點30分左右,進行盤查騷擾,臨走時還告訴離這位大法弟子居住最近的一位居民說:「她是煉法輪功的,在我們社區煉的很兇,等她回來你給我們打電話。」於是把他們的電話號碼留給了這位居民。
群英街道辦事處七條社區討好六一零,為了自己的私利,挖空心思迫害大法弟子,這種犯罪行為必須立即停止。
參與犯罪的名單:七條社區書記:趙永華 13756189113
七條社區副書記:付雲文 15330605019
七條社區其他人員:胡鐵華 王亞麗 韓某(女)
福建省南平市浦城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鄭明富,自2002年上任以來,瘋狂迫害大法弟子,經常游離於菜市場,小區,超市尾隨大法弟子一旦有所謂的線索,便動輒抓人,逮捕拘留,勞教,直至判刑,先後已有幾十位大法弟子受其迫害。
而且此人貪得無厭無法無天,如果有學員被惡警抓走,鄭明富就會跑到學員家中,叫囂:你們這種事可大可小,全憑我一句話,就看你們怎麼表示。
很多學員家屬往往為了救人而傾其所有,拿錢拿物給鄭,很多學員因此喪失生活經濟來源,被迫流離失守。
鄭明富還將從大法學員家非法抄來的電腦、MP3、大法書、煉功帶、真相光盤拿來賣錢,多則2、3千元,少則10元錢,《轉法輪》一本便是100元。鄭明富在明知真相的情況下,為了個人利益,執意和邪惡為伍,必將得到應有的惡報。
吉林省集安市 郵編134200
集安市政法委書記 康寶生
集安市檢察院 (院長) 崔某某
集安市檢察院 科長 張福生
集安市國保大隊長 姚新猛
集安市法院 副院長 周雲香
審判長 朱有蓮
審判員 辛志
審判員 王秀華
書記員 聶振鵬
集安市太王邊防派出所 所長 萬新
請國內外大法弟子幫助寫信講真相。
最近,山東省臨沂市610和臨沂市公安局蘭山分局,聯合蓋章下發了關於污衊、迫害法輪功的公告。在居民小區和居委會等地到處張貼。
公告內容有6條,都是惡毒誹謗大法,迷惑眾生,煽動不明真相的人隨惡黨繼續參與迫害。其中,有3條是煽動不明真相的百姓跟隨惡黨繼續犯罪。用獎勵的辦法,讓百姓們像舉報「計劃生育超生」的那樣,舉報法輪功學員。明文規定:舉報一個發資料的學員,獎勵100元人民幣;舉報一個傳遞資料的獎勵500元;舉報一個資料點,獎勵1000元。
多行不義必自斃。惡黨統治50多年來,對中國人的統治與鎮壓,欠下了累累血債;自99年7月20日至今的8年來,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血腥鎮壓與栽贓、陷害,犯下了滔天罪行,罄竹難書,人神共怒,因此,招來了無數的災禍。尤其,近幾年來的種種天災人禍都在警示世人:不要對救度世人的法輪佛法犯罪!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尤其是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他們用自己省吃儉用節約下來的錢,製作資料,發給世人,不是參與政治,不是跟誰作對。只是為了讓人們明白真相,救度世人。讓人們了解法輪功是甚麼,共產黨是甚麼,共產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天滅中共在眼前。在這個時期,人們必須做出正確的選擇,才能進入美好的未來!
也告誡所有看到此消息的世人,一定要明白610這個死亡位置,誰在這個位置上作惡誰遭報應!這已經是被證實了的事實。它讓人們幹的事情,一定是毀滅人們未來的事情!同時,希望世人在這大法洪傳的珍貴時刻,趕快了解法輪功真相,不要對大法與大法師父犯罪!不要對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犯罪!因為那時償還不起的罪過,但是也必須償還的。天滅中共就在眼前,趕快脫離中共,選擇光明與新生,有個美好的未來。
四川成都市龍泉驛被綁架的大法學員,被非法集中關押在宏順山莊強制洗腦,一同被非法關押的可能有外地不知名的大法學員,具體人數不明。10月30日被分批運走,洗腦班解體。
據山莊的人員講,從上午就拉走了大批學員(堅定的學員),下午帶走部份學員(不堅定的)。據悉,本次洗腦班是龍泉驛區惡黨政府人員辦的,人數較多,規模較大,以後都是單位送的。
宏順山莊大門,門口的人是到宏順山莊參加惡黨會議的人員。 | 山莊內部非法關押學員的房間 |
宏順山莊洗腦班位於成都市龍泉驛區柏合鄉寶獅村。
郵編:610100
宏順山莊電話:028-84877756
柏合派出所電話:028-88432110
相關責任人員:
陳爭鳴(區委書記、經開區黨工委書記)
邪共成都市龍泉驛區委政法委 郵編:610100
馬迎暉(區委常委、人武部政委、政法委書記)
辦公室:(主任:李慧 聯繫電話:028-84852196)
執法督查督辦室:(主任:盧雅生 聯繫電話:028-84851895)
政工科:(科長:郭建遠 聯繫電話:028-84867759)
成都市龍泉驛區社會治安綜合治理委員會辦公室 領導:
主 任:何衛金 聯繫電話:028-84877357
副主任:王興奎 聯繫電話:028-84868956
維穩辦 領導:
主 任: 何衛金 聯繫電話:028-84877357
副主任: 盧雅生 聯繫電話:028-84851895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有一次,我和女兒去修自行車。修車的要三元,女兒就討價還價二塊五角。當時我看見他凍裂的手,鄭重的說了一句「天這麼冷,修車的叔叔也很不容易」一句話,他卻謹記在心裏。
當再一次去修車時,他卻對我記憶猶新,並且告訴我「很多人修自行車時都討價還價。不在錢的多少,關鍵是爭一口氣。但你不一樣,這次修車不要你錢。」接著我們就在很祥和的氣氛中談論目前社會狀況及「三退」之事。
師父在《轉法輪》第四講的〈業力的轉化〉中講:「人得在實踐中真正的去魔煉自己才能夠提高上來。有人說:我們煉功怎麼老遇到麻煩事兒?和常人中的麻煩事差不多少。因為你就在常人中修煉,他不會突然間給你來個大頭朝下,飄起來掛在那兒,把你弄到天上吃點苦,他不會來這個的。」我自己悟:儘管現在是證實法的最後階段,但我們也不能超越常人中的狀態,而是更加理智、冷靜扎根實際生活中,在實踐中真正的救度眾生中提高自己,在拘小節中救度眾生。
作為一個在家幹家務活的大法弟子,上街買菜是很經常的事,現在人自私自利的舊觀念很重,時時、處處都想佔點小便宜,買菜時挑來揀去,白菜葉被剝來剝去,心裏才舒服,賣主為了多賣、早賣出菜,也只能忍受。
有一次,我買白菜時,賣主說:「你把那個菜葉剝掉。」我說:「這能吃。」他沒說啥,就開始稱,付帳後(用真相錢幣),他說:「你真好說話,我多給你點。」說完,就拿出兩棵較小的白菜往塑料兜裏裝。
類似這樣的事很多,有時,眾生的回報使我很受感動,我如果不講真相,真的感到對不起眾生。眾生在等待我們甚麼,眾生在要我們甚麼,要的是我們修出來的一顆慈悲之心,要的是我們的正念,來解體他的舊的觀念。
「淨蓮法中生 慈悲散香風 世上洒甘露 蓮開滿天庭」(《洪吟二》〈香蓮〉)。我們正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是在「洒甘露」,我們要對的起眾生啊!
可我發現有的同修還被為私的觀念束縛著,愛佔小便宜的心較重,和常人一樣在小節上斤斤計較,買菜時多拿點,還只怕稱的不夠。我們的心不正時,周圍的人怎麼能正呢,一切都是為我們而存在、為我們而動啊!
可是,我也有常人心出來時,想挑符合自己觀念的菜,但很快意識到:好壞總要有人買,總要有人吃。此念一出,我的大腦立刻輕鬆,對賣主也祥和了。這也是修。我們要在修中救度眾生,在救度眾生中修自己。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法輪大法的特點之一是不脫離世俗去修煉。在常人中修,怎樣才算符合常人狀態修煉,我以前一直有些迷惑。最近在這方面有所感悟,同時看到同修中有和我類似的困惑,特寫出來交流,層次所限,請同修指正。
我最初得法後,身心變化很大,對以前關心的國內國際形勢、單位人員的升遷、常人的娛樂、體育愛好的足球,都覺得淡然無味了。對同事、朋友間說長道短也沒有興趣了。漸漸的他們也就遠離了我。九九年「七﹒二零」前我覺的有些孤獨,當時就願意和同修交流,基本每天都去集體學法煉功,覺的在那個環境中真好。每天下班後的集體學法交流,是我最喜歡的事。因為當時煉功的人越來越多,煉功點分了好幾個。每次拆分,我都心中不捨。其實這也是個情了,只是自己沒有意識到,也是個私的體現,因為煉功點拆分,說明大法洪傳,是眾生之福呀,可我只考慮自己,可當時還沒有意識到這個根本的執著。那時朋友同事覺的我修煉後怎麼沒有人情味了。
後來在修煉過程中,在對師尊的講法的不斷學習中,意識到我這個狀態不對,應該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修煉,而我的當時狀態就像在家的和尚、尼姑。當時悟到,不怎麼理常人,不願接觸常人。常人給我製造麻煩少了,同時也就少了提高心性的機會,我如何在魔難中修呀?如何提高自己的境界與層次呀?(當時這想法中其實還有一個為我為私的心理)於是我就有意的和常人接近,他們說的話我也應一些,他們聊的家常我也從真、善、忍角度來寬解他們。工作多盡些力,回報少索取些,這樣,周圍環境就好了,同事朋友也對大法有在正面的看法。
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在持續學法和做好三件事中,了解到了我原來根深蒂固的私心,體會到了「慈悲眾生」的含義。我們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要救度眾生,要為後來人著想,我們是身在世中,心在方外修煉者,我們要讓眾生對大法有個正面的認識,以便他們以後緣份到大法時,可以走入大法。就算無緣走入大法的,也會認同大法,不會對大法有所抵觸,可以走入真、善、忍構成的新的宇宙。大法弟子在常人眼裏,無論對方是奸猾的,樸實的,是官員還是普通百姓,都讓他們覺得我們是個非常好的人。雖然我們在工作中努力,在親人中圓容,但我們是做而不求的,只是盡本分而已。雖然生活工作中和常人狀態很接近,但心態是不同的,無論順境逆境、還是魔難、矛盾中,無論繁忙還是悠閒,我們的心是平和的,同時在按照師尊的要求在各種環境中修煉自己的心,修去自己的執著。
現在我悟到,大道無形,我在常人中修,猶如世間過客,按照師尊的安排,在和我有緣的眾生發生著方方面面的關聯中修煉,不管眾生執著的東西多麼可笑,在利益爭奪中算計的煎熬中如何可憐可悲,如果沒有師尊的法洗滌我的心靈,我也是其中一員,師尊慈悲於我們,從無比高的境界看業力滿身的我們,都沒有厭煩和嫌棄我們,在我們不爭氣的時候,還多次點化我們,不願放棄我們,我們才能從常人中脫胎而出。我們也應該以慈悲心看眾生。
這樣一來,看到常人就不覺的心中厭煩,而是覺的他們太可憐了,想拉他們一把,希望他們能超脫出來一些。不再過多的考慮自己,也就沒有了孤獨的感覺了。
現在親人好友有事,我會儘量幫助關心,親人好友也不會覺的我絕情寡義,和我的關係近了,也容易講真相、講三退了,也容易將真、善、忍的理念傳播出去。但在處理常人事務中,我的心很少隨之起伏了,因為我知道那自有其因緣的。
以上是我對符合常人狀態修煉的一些體悟,特寫出來,和同修切磋,我還看到有下面兩種情況,我也有些想法,也寫出來,請同修指正。
有的同修,說師父要我們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這是法要求的,所以他在常人中,儘量努力工作,爭得榮譽,同時在家做個好父(母)親,好丈夫(妻子),在同學,同事中做個好朋友,這樣叫圓容環境,圓容家庭。但學法、煉功,就覺得時間不夠了,三件事基本就不做。我認為這樣不對,是以符合常人狀態的藉口來掩蓋自己的執著心。
不多學法,沒有法做指導,就不能在世俗的紛擾中提高自己,就不算修煉了,這樣做,不是符合常人狀態,而是混同於常人了,他自己因為在其中,可能不容易感覺到,他對常人的一切已經相當執著了,常人的名利,孩子的學習,前途,親人的瑣事一切都是牽腸掛肚。
還有的同修,不理智,對常人神神叨叨的,講甚麼圓滿呀,神呀、佛呀的,甚麼未來的世界呀等等。把常人嚇住了,常人都對他敬而遠之了。這也不符合法,從某種意義上還是破壞大法,不但自己脫離了修煉的環境,也使常人對大法產生誤解,所以我想,我們還是考慮一下大法的形像,對眾生負責,也是對自己負責。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7/11/14/91342.html>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現在許多大法弟子供師尊像並上香,有的在法會等集會上也上香。有的同修講,為師尊上香後心裏很舒服,也有的講能受師尊保護,因此安全。當然敬師、信師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個人怎麼做是個人的事,但大法修煉中沒有這個要求,不應該搬到法會上。
師尊告訴我們大道無形。師尊在《轉法輪》中明確講了大法與宗教的區別。宗教會引起人們對宗教形式的執著,嚴重的影響了人們對神的正信。師父講過「形式有影響修煉人的提高因素」(《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另外,在法會上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和跳舞等現象,我認為同樣是不理智和不嚴肅的行為。因為這種歌曲是大法弟子為救度眾生而編的,不是法,也不是師父要求的那種心得交流。把這樣的歌推廣給常人是應該的,但在法會上唱是偏離法的。
師尊在《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講:「但是大家都知道,大法弟子要圓滿,所以任何事情都不能干擾了今天大法弟子證實法的這個形式,這是事關重大的事情。除了學法,任何東西都不能插進來,所以絕對的不能夠在大法弟子中流傳不屬於大法本身的任何東西,絕對不能對大法弟子造成干擾。」
對照師尊的教誨,我認為應該歸正上述幾個問題。以上是我個人認識,想與其他同修切磋。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大法弟子都利用著各自的所長,在師父正法最後階段做著證實法與救度世人的事。可最近我發現,在利用自己所長證實法的這個過程中,由於人心,對自己的所長不自覺地產生了一種新的執著。而這種執著很容易被忽略。
就以我為例。我是九六年得法的,但基本上都是自己在家學法修煉。由於自己的封閉,看不到師父的新經文。七二零以後,堅信大法,卻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去做,完全脫離了整體講真相、救眾生的正法時期的修煉形勢。直到二零零四年,辦公室裏的一位同事收到了一位學員發過來的加密網址,我才通過這個網址順利地上了明慧網,下載了師父的新經文,才知道當前要做的是做好「三件事」。
從那以後,自己很盡心,狀態也很好。隨之對上網也產生了一種愛好,並有了一個想法,要學會突破網絡封鎖技術。於是,開始以明慧網提供的技術資料作指導,摸索如何突破封鎖上網。從一開始使用加密網址上網,到用「三劍客」上網,後來學習使用一些網絡安全軟件、代理調度軟件、設置下載軟件、安裝系統等,前後有兩年多時間,雖然中間有不少干擾,但都在師父的呵護下,安全的化解了。
在不知不覺中,對電腦從當初好奇、有興趣,到愛好,最後有一種上癮的感覺,一坐到電腦桌前,摸住鼠標就興奮,坐半天也不累。多數時間是下一些安全軟件,學一學,試一試,學會了雖然用不上也樂意。單位誰的電腦出問題了,自告奮勇的去幫助維修,修好了也產生了不少歡喜心。
這個過程,自己是全然不知的,心裏還感到自己在證實法中師父賦予了我這樣的能力,沾沾自喜。即使自己使用的辦公電腦出現問題,也多從技術上找問題,沒有向內找心性上的漏,電腦實在不行了就用備份恢復系統。
可是在今年七月份一天,突然發現上不去明慧網了,一開始用花園軟件上不去了,接著用無界軟件、世界通和火鳳凰也上不去了,最後自由門也上不去了。這下可驚了,心裏還想,可能邪惡封網又嚴重了。可轉念一想,作為大法弟子,如果正念強,邪惡是封不住的,是不是在心性上出現了甚麼問題。向內找,才找到了這個最大的漏,就是對上網產生了歡喜心,還比較強烈,也因此荒廢了一些應該學法或講真相的時間。
找到這顆心之後,就有意識的抑制它,一出現就抑制,漸漸的,這方面的心就不強了。接著雖然用以上破網軟件還是上不去海外網站,但心理平和了。後來用其它方法上了明慧網站。才知道國內邪惡加緊了封網,幾個破網軟件都在升級換代。
寫到這裏,我在想,國內利用電腦上網證實法的同修是不是也要向內找一找,看看在這方面是否也有漏,從而讓舊勢力和邪惡因素鑽了空子,從而造成我們前段不能上網的問題。
在修煉、證實法與救度眾生的過程中,我相信同修都會遇到類似的執著。有執著是因為沒有修去的情造成的,但這種執著有一定的隱蔽性,尤其它是在做證實法的事中產生的。舊勢力的因素看到了,就強化這個執著,最後,就迫害你,目地是要最終把你拖出大法弟子隊伍。這一切很自然,都是在不知不覺中。當然,師父還把握著大局,不會丟下一個弟子,會利用一切條件進行點化,就怕我們不向內找。
個人的體悟,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這兩天感受頗多,我發現一個老要為別人做決定的心:如果別人不按我的想法做,我就很煩;父母不退黨,我就認為他們沒有正氣;朋友不認同我們,我就認為她不是我真正的朋友,我給你最好的,你還不要;丈夫不精進,我就認為他迷失在常人中太深了;在劇場發新年晚會的傳單,那個心也是在那裏不平衡。
昨天我明白了我有這顆老要為別人做決定的執著心,外邊蒙上了顯示心、歡喜心、嫉妒心等等,所以很長時間了才發現這顆老是向外找的心,昨天當我發現我又想控制丈夫出去玩時,我的臉紅了。
今天在發傳單時,我的心很平和,就是清理自己思想中不好的念頭。發新年晚會的傳單時,按劇院要求離進口遠一點,也沒有不平了。回來我就在想師父講的法,如果師父真把我弄到天上去享福,我去不去,我是不是真的相信天上有福享,我到底想不想把自己的執著心去乾淨、把邪惡清理了?這就是根本的信不信法呀!
就像這次南加州大火,我在想如果我撤離,我要帶哪些東西,當然是大法書和真相資料,等等。實際上,在這次大火中,沒有一個大法弟子的房子被毀。其中有大法弟子的房子在燃燒區,他們家旁有一棵樹只離他們的白牆半尺遠,燒得黑乎乎的,隔壁的房子也燒了,可大法弟子家的房子沒燒,連牆也是白白的,可周圍的風景地卻全燒了。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煉功不長功的兩個原因: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就這兩個原因。」修煉人一定要向內去修,這是根本信不信法的問題。法就是法,既慈悲又嚴肅。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7/11/22/91536.html>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金城地區前些時間出現一些邪惡干擾,我個人理解是邪惡在鑽我們整體的空子。無論我們是哪裏的同修,我們都是一個整體。
過去了解到金城的同修確實有做的非常好的地方,在過去的講真相當中很多民眾都明真相三退了。後來其它地區來金城交流,本意也都是好的,想大家都能夠吸取好的經驗,能夠更好的救度眾生。但是在過程中暴露出了我們的執著心:學人不學法,崇拜同修的心。交流中看到只是金城同修做的如何好,沒有真正用法來衡量金城同修所講的符不符合法。其實潛意識覺的他們能救了那麼多人,做的就是好,我們只有學習的份。而沒有真正對那裏的同修負責,對法負責,考慮這樣頻繁的交流,會不會給那地區的同修造成影響。不知不覺中已經萌生推崇那裏的同修的心了。
本應該以法為師的「比學比修」為甚麼會變成學人不學法呢?如果一個同修修的非常好,但做的默默無聞,那麼其他同修很少會去崇拜他。出現「學人」情況的時候,往往都是某個或某地的同修在證實法中做的很好,勸退了很多人、正念解體了迫害、或者其它方面做的很突出。也就是我們是看到了他證實法產生的這些現實的結果,並以此來衡量覺的他「了不起」,從而跟著他學,覺的我們和他一樣做也能達到那樣的結果。
反過來說,如果同修的做法也是在法上的,暫時沒有產生非常好的效果,那麼我們會去效仿嗎?說到底,就是我們「眼見的實」使我們相信同修的做法是符合法的,所以此時我們的行為不是源自對法的正悟,不是完全用法來指導,而把同修如何做當作了參照。而開始因為同修的很多做法,是他本人在法中證悟的,所以我們也覺的自己的行為符合法,不易察覺這本質上的差異。但這種崇拜,很容易使修煉中的人產生歡喜心、顯示心、證實自己等等,最後不知不覺都會嚴重偏離法。
舉例說,甲地區同修們堅持做好三件事,把當地證實法的環境開創的很好,當地的很多警察明白了真相,不主動參與迫害,還給大法弟子通風報信。該地區的弟子大面積的面對面送《九評》。而乙地區邪惡迫害的情況還很嚴重,乙地某個同修也沒有用法來衡量此做法符不符當地情況,只覺的應該像甲地同修一樣正念強,也採取了此方式開車送《九評》,結果造成了一個同修被非法抓捕。這已經是一次很嚴肅的教訓了。但乙地仍然覺的應該一下子達到像甲地一樣互相用電話聯繫起來(甲地區面積較小,同修人數相對少;乙地區相對同修人數較多,狀態也相差很大),覺的這樣「有形的整體」,才是真正形成了整體,比較頻繁的進行人數較多的交流會(主要還是在交流外地如何做的),最後被邪惡鑽了空子,開法會時被非法抓捕,造成了嚴重損失。有些開始參加交流會,感覺很好也開始走出來的同修,迫害出現後又不出來了。這裏當然不是說交流會中所有的內容都不在法上,而是說是否完全在證實法、能達到整體昇華上存在問題。集體交流的形式當然沒有錯,但是如果交流的主旨已經偏離了法,那麼這樣的交流會就不能說是符合法的。希望每個參與交流的同修都能再次想想這個問題。
其實,各地這樣的教訓已經很多了。某個地區開始做的很好,後來出現非法抓捕往往都是外地同修的崇拜,自己也生出了證實自己地區的心,我們真應該引以為戒了。所以建議做的好地區同修不宜頻繁的到外地交流,因為頻繁本身就是問題。希望我們以後都能更加理智、更加清醒,做的更好。
以上是自己層次上的一點看法,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明慧週刊》上多次提到同修被綁架並抄家的事情,有同修稱這是邪惡對大法弟子的又一輪迫害,週刊上關於這方面的心得體會文章也不少。下面就我自己的認識做幾點補充:
一、去除在怕心中修煉的心理
長期以來,在同修中有一種觀念,認為學大法、講真相就危險,就意味著被抓被迫害,家中有電腦、打印機就意味著被抓後會遭到更加嚴重的迫害,這種心理在每個同修心中都不同程度的存在著,在這方面我覺的還應該歸正,要有充足的正念。
這些年來惡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給修煉者造成的恐懼心理,造成一些同修不敢走出來,曾經放棄修煉的同修不敢再走入修煉,有一些同修在不同程度的怕心煎熬中度日。這種怕心符合了迫害修煉者的舊宇宙的理,是一個黑色物質業力場,所以邪惡才敢上來,才敢迫害大法弟子。我覺的我們應該不斷的排除解體這種怕心。去除怕心不是說不注意安全,而是修煉人的那顆堂堂正正的心,在心中給大法、大法弟子以正確的位置──助師正法 救度眾生,而不是把自己擺在被迫害的位置。大法弟子有師父保護理應是最安全的,這是常人想要都要不到的。
二、關於被非法抄走電腦、打印機等物品的反思
為甚麼同修被綁架後首先面臨的是被非法抄家?在被抄家的過程中,大多數同修損失慘重,家中電腦、打印機等被抄走,而有的同修家中有十來樣大法的書籍、資料等邪惡卻看不到,這是為甚麼?
遇事向內找,我覺的還是應該反過來看看自己的心態,我們應該以甚麼心態來對待做資料的設備?現在資料點遍地開花,在不同程度上有了很大進展(基本上一個小資料點能保證本片資料的供應,做資料同修的壓力在逐漸減輕),我們所做的是全宇宙中最正的事,是在做解體邪惡、救度眾生的事,機器設備是我們解體邪惡救度眾生的法器,我們的正念之場邪惡怎敢靠近,怎敢迫害?試想如來佛手裏的碗、孫悟空手裏的金箍棒有誰敢去搶,有誰敢動念?我們也應該給機器設備一個金剛不動的正念──解體邪惡、救度眾生,任何邪惡都別想動。
三、提高層次,不受舊宇宙相生相剋法理的制約
舊宇宙相生相剋的法理制約同一層次、同一空間的物質,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應該站在高層次上去看問題,不能用常人的觀點去看問題,我們念正的時候就是在超越常人了。當我們的認識提高了,站在高一層上看問題,人類社會的惡人是夠不到的,「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誰也操縱不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師父在《精進要旨》〈為誰而修〉中也提到「相生相剋的理以後會發生變化」,怎麼變化?我理解只有我們修煉人按大法的標準去做,相生相剋的法理才會發生變化。
師父說過:「你們記住一點,今天人類的舞台是給大法弟子展現的,決不是給那些邪惡展現的!」(《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讓我們用神的正念,展現大法在世間的輝煌吧!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近一時期,齊市地區接連出現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非法抄家之事。靜下心來,反思我們這一地區整體上對「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的認識不足,一部份同修停留在個人修煉階段。
師父說:「我們宇宙中有個理,他自己追求的,自己想要的,別人一般情況不能干涉,它鑽了這樣一個空子:他想要,我給他,我幫他這不是錯吧?」(《轉法輪》)儘管同修能認識到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可是卻不能從一思一念中去認識這一法理,遇事首先承認自己有這個心,那個心,這個執著,那個執著,然後再在反迫害中苦苦的要修去這個心,那個執著,這恰恰走了舊勢力安排的以個人心性提高為第一性的險惡之路,而不是以證實法、救度眾生才為根本,而落入舊勢力的圈套。舊勢力因此有藉口不斷加大你的魔難。
當然,大法弟子要向內修,歸正一思一念,師父告訴我們要全盤否定舊勢力。在做三件事的過程中,無論是頭腦中反映的一思一念,還是遇到緊急的時刻大家都應該想到: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任何邪惡生命(舊勢力)都不配考驗我。這就擺正了修煉的基點。
否定舊勢力的存在,我們也要靜下心來向內找。舊勢力敢於迫害是因為它們看到了我們的執著和人心。修煉畢竟是人在修煉,不怕有執著和人心,師父在對澳洲學員(2007年8月)講法最後就要離開時,還慈悲的囑咐弟子要向內修。相信同修在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都會很快提高上來,正念越來越強。
《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中,當弟子問道:「是不是弟子現在所有的魔難都是舊勢力對正法來的?」師父回答說:「不是,你們的魔難都是你們自己修煉中的事,舊勢力的干擾也是針對你們個別人修煉來的。」
齊市地區同修在整體配合上意識不夠強,不能走出來的同修也大有人在,強烈的怕心和為私為我的執著使他們深深的陷入舊勢力的圈套中,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針對這部份同修應該更多帶動他們學法,成立學法小組,因為那是師父留下的學法形式。帶動大家定期不間斷的到所轄派出所,居委會近距離發正念,到看守所、勞教所近距離發正念,所有識字的同修都拿起筆來給自己社區的片警,或知道姓名的警察寫勸善信,懷著一顆救度眾生的慈悲心給他們寫真相信,信不在長短,內容不在是否全面,只要有那顆救度眾生的心!
我記得明慧網上有一地區同修無論孩子,老人,年輕人都給當地的警察寫勸善信,就是不識字的老人也從真相材料上抄寫幾句話寫給警察,使警察不再行惡,不再主動參與迫害,從而救度了那一方的眾生。其他地區的經驗我們也可以借鑑一下,不妨大家都拿起筆來,每人哪怕寫一封信,百萬個大法弟子的信那就是射向邪惡的無數利劍,瞬間就能解體邪惡。及時曝光邪惡所幹的一切壞事,搜集邪惡的信息資料(電話,親人電話)及時上網曝光,不給邪惡留立足的空間。
重視發正念。不能走出來的同修,很大一部份不重視發正念。不重視發正念,也就是對這場迫害的實質認識不清。另外空間的邪靈,那是真實存在的,我們發正念正是解體那個舊勢力、邪靈,鏟除另外空間的爛鬼殘惡。每一位大法弟子如果真正從法中去認識發正念的重要性,會徹底清理邪惡,改變我們的修煉環境。師父在這方面的講法很多,同修們去悟一悟吧!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正法洪勢到了現在,邪惡越來越少,而救度眾生的責任越來越大。然而我們只有全盤否定了舊勢力對自己的束縛,立即結束迫害,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
自從修煉一直到現在,風風雨雨十幾年過去了。由於修煉中自己的不足,共被邪惡綁架關押了六次,每次都讓師尊承受了許多。師父慈悲呵護,加上同修的營救,雖然一次也沒有向邪惡低過頭,都是無條件釋放。但是,回想起來,每次對救度眾生的損失都是很大的。當初師尊加持正念闖出,還覺得不錯呢。現在想起來很慚愧,因為很多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
今天看了《明慧週刊》第二百九十七期中同修體會中的一個小故事有所啟發,現在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不足之處請指正。
現在正是「十一」前幾天,緊接著就是十七大,從上到下壓下來的邪惡預謀迫害,有內部人透露,邪惡要怎麼怎麼抓人,抓誰,抄新唐人大鍋等等。我們通知同修們加大力度發正念。就這樣邪惡還是綁架了我們幾個同修,還拆了我們幾個大鍋。這時,有同修還說我,你把大鍋拆了吧,理智智慧點沒錯,又一個同修說:聽說預謀中也有你和……還是拆了吧。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思想鬥爭,我問自己,你為甚麼要拆?不對,因為是為私的,拆了鍋首先家人不理解,引起家人的怕心,不能影響救度眾生。新唐人電視台是救人的,是宇宙中最神聖的事,是得到眾神承認的,誰也不配動。只是我們的人心在動。就這樣我明白了:你舊勢力弄來甚麼,歸它們自己用,聽到甚麼一概不進入它們的思維。垃圾來了我們就清理,真是連發正念的基點都是為他的,不允許讓眾生造業,不允許阻礙眾生得救。同時向內找自己的不足,持之以恆的做好三件事,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悟道後身體輕鬆,雖然自己知道有許多不足之處,但總覺得誰也動不了我,我和舊勢力沒有任何關係。當你按師父的法做,正念正行的時候,大法都會顯神奇。有一次,那是二零零六年五月份,我們幾個同修在運輸《九評》時被邪惡劫持,我們中有幾個走脫,但邪惡知道了有我,並妄圖從我家中綁架我,當時我沒在家。我知道後,那真是甚麼都上來了,我反覆念背大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沒有進入舊勢力的怪圈。邪惡的舊勢力真是與我沒有任何關係。因為我們還是修煉人,時不時還有許多不足之處。
我們無論如何得多學法,多發正念,全面認清一思一念都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慢慢的行為上就做到了。最後完全站在救度眾生的基點上,才能多救人,才能救得了人。有個故事說:有個婆羅們對釋迦牟尼不三不四,罵罵咧咧,釋迦牟尼沒動心,沒和他同樣去對待,而是用了一桌子飯菜的故事告訴了婆羅們:別人不吃你的菜還得歸你自己。這個小故事啟悟了我:舊勢力弄來了甚麼,我們發正念都不要順著它的思維保護自己,甚至保護同修的基點,完全是救度眾生的基點的為他的,當然舊勢力不配迫害,不配考驗大法弟子,思維模式應該提高了,才能真正的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因為邪惡的目地是毀滅眾生,師父是讓我們救眾生。
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看完明慧網上《認清「電視魔」 切勿再放任》這本小冊子,心中有不少感觸,想與同修再做個交流和補充。
一、「電視魔」在侵蝕著修煉人的正念。
師尊在法中講過:「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溶於法中》)。我原來是一個球迷,尤其是足球,若遇到「精彩」的比賽,常常通宵達旦的看,為它興奮,為它嘆息,真是心隨球動。自修煉大法後,先是克制自己不看,此後漸漸的遠離了電視。
前些時日,家人在看一場足球賽,電視上傳來一浪高過一浪的陣陣呼叫聲,我不覺也湊過去看開了,不一會,頭嗡嗡的脹的很疼,心裏也很紛亂,其實,電視音量開的並不大;我頓時明白了,修煉人不能沉迷於常人之中啊,要勇猛精進,要抓緊實修,喝著茶水,看著電視,功就呼呼的長?這是決不可能的事。現在同修都在抓緊做三件事,救度眾生,在這關鍵時刻,更要時時做到以法為師,精進不停,才能更好的完成自己助師正法的史前大願。
由此我體悟到,修煉就像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修煉中,有時表現的麻木懈怠,正念不足,其實就是自己平時一點點的放鬆了在法上的要求造成的,在安逸和不知不覺中,一點點的偏離了法,從而一次次的痛失救度眾生的大好機緣。
從交流中得知,許多同修早早就清醒的遠離了「電視魔」的干擾,做到淨心學法,全身心的做好三件事,如此來看,「電視魔」是今天橫在我們正法修煉中的一道屏障,它侵蝕著我們心中的正念;鬆懈著我們精進的意志;也牽拉著我們停滯不前;所以,及時認清和遠離「電視魔」,把穩當前救度眾生這條主線,才是我們理智和智慧的選擇。
二、「電視魔」在扼殺著世人的心智
「因為社會的不正確導向,反映在各個領域裏,不知不覺的改變著人,毒害著人類,還在造就著大量的所謂反傳統、反正統、反道德觀念的魔性人類,這才是真正憂心的哪!」(《溶於法中》)
邪黨現在把持的媒體電視、報紙等,自上而下都很難擺脫惡黨的嚴控,而表面又做的異常精緻和迷惑,就像那個毒藥,外面又包裹了一層光滑的糖衣一樣,把惡黨「假、惡、鬥」的魔教秉性及邪靈基因,充斥和掩藏在「黨媒體」中,將其觸角伸向人們的日常活動及家庭細胞,使人在渾然不覺中,遭受著邪黨的謊言毒害,這就是邪黨多年叫囂和灌輸的「讓民眾自己給自己洗腦」,邪黨的根本目地是想把世人拖入無間地獄。
近來,國內越來越多的人,正以各種渠道,尋求安裝「大鍋」,以欣賞豐富純正的新唐人電視,人傳人,心傳心,主動在打破邪黨媒體和信息封鎖,資料越來越多,技術越來越成熟,加之新唐人信號很強,容易接收和調製,所以,邪黨使盡招數,也「砸」不盡,擋不住;現在,新唐人電視已是遍地開花,世人找真相,看真相,也在不斷明白真相。
有一天,我們工作室內的人員,一塊說起「天安門自焚偽案」時,談到那把自焚「偽火」和一下冒出那麼多「滅火器」,其中一人嘲弄的說:「那更像是消防隊在演習哪,還有劉思影大面積燒傷,卻用石膏繃帶嚴緊包裹,聲音那樣清晰。糊弄誰呢……」,室內頓時一陣哄笑,經理坐在那裏,也會意的點了點頭。過後,我又跟經理談到「自焚案」時,經理正言正語的說:「新唐人節目中都有啊,共產黨那套鬼把戲,翻來覆去的演了幾十年了,誰還當真啊!甚麼自焚,是陷害法輪功的一場卑劣的醜劇罷了;當今它越封鎖,人們就越好奇的找著看,現在它是封不住,鎖不住啦。」
三、清除「電視魔」的屏障,抓緊救度眾生
當前,惡黨還在垂死的「砸鍋」,並掙扎著四處兜售所謂的「機頂盒」,以各種手段,不斷進行信息監控和媒體管控,圖謀繼續擴散和蔓延惡黨的邪靈毒素,扼殺心智,毒害世人。因此,正如許多同修所說,大力而全面推廣新唐人,現階段非常必要,給世人創造一個主動清除邪黨魔障的環境和條件,這既是我們應抓緊去做的,也是世人的迫切願望和殷切期盼。
個人一點認識,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海外向國內打來的講真相和三退電話,這已是很平常的事了,可這次聽後,在思想中卻震動很大。
前階段有一個在北京高校上學的親友來家小住,當然不能失去給其講真相三退的機會。家屬(同修)給他剛說幾句,他就說:「在北京,俺學校經常接聽到國外法輪功打來的退黨電話,不敢聽」。當然免不了開導一番,使其明白了真相,並做了「三退」,當時我真為又一個生命得救而欣慰,同時又為我們國外的同修在講真相所做的力度而佩服。
當然親友只知道國外大法弟子對他本校講真相的電話,就使他們學校的師生震動很大。如果他們知道其它高校和他們一樣,那正面的效應不是更大嗎?自己突然悟到那要更多黨政機關、公檢法、或他們家人都接到這樣的電話,再加上國內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那該是一個甚麼樣的正法洪勢,邪惡還能存在嗎?迫害還會有嗎?
特別是看了師父對澳大利亞大法弟子講法後,更是感到時間的緊迫,時間很少了,不能等呀!國外的大法弟子向國內講真相做的好,從某種成度上很多電話號碼很可能都是「出口轉內銷」的。
我悟到在這個特殊歷史時期,國內有很多在特殊單位工作的大法弟子,可能有著不同的救度眾生的特殊歷史的使命。即使這些單位常人的家屬和親友如是大法弟子的話,也可能有著你特殊的使命。因自己也屬於這方面的大法弟子,很遺憾:在這個層次面上的大法弟子如何講真相,做三退的交流文章卻很少看到。
師尊的正法洪勢已推到了今天這個狀態了,如我們再跟隨不上正法進程做好,可能會給我們留上永久的彌補不了的損失。
師父講:「我們法輪大法的修煉避開了一脈帶百脈這種形式,一上來就要求百脈同時帶開,百脈同時運轉。」(《轉法輪》)在這些單位的大法弟子是不是也該同時運轉了。
所以建議在這些單位的同修或家人、親友如一時不好講的,最起碼的把這些中層的單位或住宅電話、電子郵件,提供給明慧網,發揮整體的優勢,提筆之勞,即安全又方便,也好叫這些人了解了解國外的正法洪勢,善惡有報,為救度這些人或更多的眾生制止這場邪惡的迫害,而做我們該做的。
層次有限,請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下面是這幾年利用工作環境救度世人、在矛盾面前向內找的體悟,寫出來與同修共勉做好三件事。
一、用善心對待每一個人
我在商店做售貨員,每天接觸南來北往的世人。記的剛工作時,對一點沒有專業知識的我來說,既要在短時間內掌握專業知識,又要進入角色虛心向老服務員學習。
一天,一位顧客拿回已經買回去一個多月、使用了三分之二的商品回來,聲稱是質量問題,同修耐心、平和的詢問她的使用方法,一聽原來是使用方法不正確造成的,同修告訴她按說明書使用,並無償送給她一個同樣的商品,這位顧客滿意離開了。可我忍不住責問同修:明明是她的原因,還給她換?!同修解釋說:如果詳細告訴她如何使用,也許沒有這事了。我頓時意識到自己不對了,是啊,遇事向外去推,不找自己,不看自己,這哪行啊,我看到了自己的爭鬥心、利益之心,看到了和同修的差距。
同修耐心的告訴我,顧客不滿意的商品,就應該保退保換,寧可我們損失也讓顧客滿意。在這裏的目地是救度眾生,人家對咱不滿意,還能來嗎?怎能救度有緣人呢?顧客相信我們,講出話人家才願意聽啊。善心對待每一個人,讓顧客高興而來,滿意而去,讓每一個人感到大法弟子的純善,感受到大法的美好,才能真正使世人得救。這是我們一直恪守的原則。我們都按著這樣的宗旨不懈的努力著。
二、利用工作條件講真相救度世人
一顧客來購物,經過反覆挑選,最後滿意的說:我這是第二次到你們這來,感覺你們和別人不一樣。我問為甚麼?她告訴我:你們都這麼熱情、善良,我去過很多地方購物,都遇不到這麼好的人。我趁機告訴她:因為我學了法輪功,要不也做不到這一點的。趁機講真相,並給她三退了。她臨走時由衷的說聲謝謝你。我為一個生命和她對應天體的無數眾生得救而欣慰。看上去平平常常的工作,可卻關係到眾生的留與不留啊!做的好,世人就能看到大法弟子的風範,明白大法真相,她(他)們也會把大法的真相傳給自己的親朋好友,很多人都知道大法好,帶自己的親朋好友來購物,我們就像知心朋友一樣沒有距離感。講真相越聽越愛聽,很多人都說:聽著非常舒服,這一次沒白來,下次來再給我講。切身體會到眾生對真相的渴望。表面形式來購物,實質是希望被救度啊!我們不能再錯過一次次救度世人的機緣,利用自己的工作條件救度為法而來的生命,這是我們的大願和責任啊!
三、在矛盾中放下自我
一次正是每天最忙的時候,有些應接不暇,每人接待三、四個顧客,忙了一大陣子之後,一位同修才來,我滿肚子的怨氣撒向她:這麼忙不知道嗎?就我們兩個人……。尖刻的語言,爭鬥的語氣,一副冰冷的面孔,嚇的同修沒敢說甚麼。
魔性還支配著我,心中憤憤不平,同修這不行,那不好,看到的都是同修的缺點,甚至以前的事情都在腦海中浮現出來,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的如何付出,如何的委屈,如何對自己的不公,我陷在個人的泥潭中不能自拔,真相不講了,話也不和同修說了,修煉人的影子都沒有了,比常人還常人呢。
一人獨處時,知道自己不對也不願深挖自己,正視自己,在矛盾中一味找別人的不是,就是不看自己,自以為是,高高在上,認為自己如何比別人強,這種強烈的自我膨脹之心,支配我很久,使講真相中不能和同修配合發正念解體邪惡,這種執著自我的心被邪惡加強放大,想的都是自己,這哪是一個修煉人哪!由於我一個人在這場中如此不正,影響了救度世人的效果。
逝去的時光,不會再來,深刻的教訓,平時不向內找自己,不靜心學法,不嚴格要求自己的一思一念,人為的助長了邪魔,損失的如何彌補啊!對自我的執著應該畫上句號了,珍惜和同修在世間助師正法的機緣,這是救人的過程中應該早就做到的。
四、去怕心的過程
剛開始講真相時,怕心時常往上冒,懷疑這個是不是特務,那個是不是警察,有的直接對我說:「現在可嚴了,你還敢說,跟我說行,可別跟別人講。」還有人說「我去舉報你」,等等,一切都是衝自己的心來的,怕心上來,我就分清它,抑制它,同修間互相鼓勵,不為假相所動,心中只有一念:聽師父的話,救人沒錯。
一天,一個曾直接對我用刑迫害過的警察來到這裏,我像對待其他顧客一樣周到接待他,並善意的告訴他:不要迫害法輪功,這些人都是好人……他笑著聽著這些。我此時心中只有一念:到我面前就應對他勸善,救度他。最後他高興的離開了。
這種事情以前我是不敢面對的,也是不敢想的,因為做不到。對抓過我的,對我用過刑的警察,心中有恨意,認為他們就是不可救要,就應該下地獄,是罪有應得。現在看來是自己的寬容不夠,是自己沒有慈悲。他們也是被邪惡操控利用的,幹了另外空間邪惡想幹的事,邪惡因素被清除後,他們中也許有人明白了真相,能得到救度。如果把這場迫害當作人對人的迫害,當應該得到救度的生命走到面前尋求救度時,由於自己的私念,沒有慈悲勸善,救度他們,而千萬年的輪迴,他等待的就是今天,這是我們的罪過。
通過平常的接觸,以前的觀念都轉變了,深刻體悟到心繫眾生,時時想著別人得救,怕心就會沒有生存的空間,自然也就解體了,大法弟子只為眾生得救的強大正念之場,就能改變你周圍的人,就能使人有善念有正念。
以上是我在實踐中的點滴體悟,在最後的神路上,我有信心繼續做好三件事,完成自己的大願,救度更多的眾生。
由於層次有限,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我是一名青年大法弟子,今年二十出頭。母親於一九九六年得法,當時我也在看書,但一直是似懂非懂的。我對真、善、忍的認識可能就在他在人間的表面的字義上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到九九年上半年才明白甚麼叫修心性,甚麼叫修煉,人修煉是為了甚麼,所以我得法算是九九年吧。
在得法後,我才知道大法法理博大精深,我看書經常一看到半夜,不光是《轉法輪》,還把所有大法書全看了一遍。每天我放學回家先學法,然後到吃飯時間吃飯,再做作業,然後再學法煉功,母親經常吃飯也捨不得叫我,好像都知道時間緊迫。
學法後我的改變非常大,老師同學都說我好,樂於助人。學校和班裏無論甚麼事,只要叫上我,沒有辦得不快當的,辦甚麼事都是那麼認真負責,只要找我準沒錯。在這裏主要是交流心得,所以就不多說了,大法弟子走到哪都是好樣的。
可惜好景不長,九九年七月迫害就開始了。以前母親看到《大曝光》還有「大環境會反過來嗎」的疑問,可是事實不久就到了眼前。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二日,師父經文《心自明》發表了。我和母親當然是堅定的大法弟子了,每天還是學法煉功,只是我還是讀書,對環境的變化沒有太大的感覺。一直到了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那時候本地到北京證實法的弟子很多,母親也去了。大約過了一個多月,母親回來了,告訴了北京的情況,然後我也要上北京證實法。本來說好和另一個同修阿姨的兒子一起去,但後者說要上學校的補習班就沒走,我獨自一人只帶一個包和四百元錢,走上了人生中走得最正最體現人生意義的,讓我能自豪認為自己是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路(在這裏沒有任何顯示的心,因為本來就是真的了不起)。
當我坐上去北京的火車,因為沒有人想到這樣一個小小的少年會是去北京天安門打橫幅證實法,所以在師父的幫助下我順利的下了火車直接坐公交到了前門(母親說當時坐公交到前門都查得很厲害),然後在路邊坐下休息了一會兒,找了個廁所,就直奔廣場。
進廣場還要看身份證,我就順著路走,前面看見一個地下通道,過了就是廣場,剛要出通道口,一個武警叫住我,讓我打開包,還好我把橫幅放到了身上,看了一下包就進入了廣場。
進入後先在人民紀念碑周圍看了看,走了一轉,沒看見同修打橫幅,可能是下午四、五點,有點猶豫,後來還是打開了,馬上看見四、五個武警向我衝過來,我也不跑(當時沒想到),來了四、五部車包圍我,不讓人看,三兩下抓進了車,還沒看清楚就到了前門派出所,到了那裏同修就多了,開始進去還沒分出來,以為甚麼人都有,大家三五一群不在一起,後一群人背《論語》,大家就都背,才知道全都是。
然後到了晚上,不知道被拉到了甚麼地方的派出所,但邊上是有帶看守所的。到了辦公室就讓寫上訪申請。我開始不寫,惡警偽善的說你不寫我們如何向上面反映你要反映的情況啊?我就寫了幾條,要求放了非法關押的弟子,停止迫害大法,自由學法煉功,請政府重新調查清楚法輪功問題,還師父清白。沒寫地址,姓名,又說你不寫上面如果查起來還不知道是誰反映的,沒辦法落實,我又寫了地址,姓名(當時對迫害的認識還是認為是小人在搞鬼,政府不明白真相)。然後送到了辦事處,關了兩天,本地來人把我帶了回去。
回來後直奔看守所,進去後牢頭看我這麼小就因為堅修大法進去了,也不打我,只是做我思想工作,說我太小甚麼的,我沒出聲,但他心裏知道不能改變我,所以過了幾天也就不說了。有一天做了一個夢,我在學校裏和同學玩,看見遠處落下一件袈裟。我一看就認為是師父落下的,就追到了海邊。袈裟落在海裏,我遊了過去(其實我不懂游泳)。然後就在我抓到袈裟的一刻,袈裟變成了法船。我終於坐上了歸航的法船。
到看守所過完二零零一年新年後,我看到了報紙上的自焚新聞。我又面臨了一次考驗。最後通過對法的正信,我堅定的選擇了大法,然後在看守所過了十八歲的生日。
大約過了兩個月,我被送到了省勞教所(迫害我一年勞教期),認識了很多同修,也看到了師父經文《正大穹》,只是無法交流。在這裏我也很少有人要我轉化,好像知道不能改變我一樣,只有一次做教導員的惡警被上面罵了,說我這個隊轉化率太低,他就讓看自焚的錄像,還要求寫東西。我說寫要寫自己的想法,不會寫甚麼報告。他說行,我就寫了自己對自焚的疑點,但認可了最後如果那些人是大法弟子也是修得不好邪悟了走錯了路,不能說大法不好,修大法的人大部份都是好的,大法也是好的。
在後面五個多月過後,我好像承受力到了極限,老是從思想中出來一種想用神通飛出去的感覺。後來,在這種極限狀態下每天迷迷糊糊,消極認可了謊言,做了大法弟子最不該做的事,留下了永遠的遺憾。在過後的三個多月裏,我就如同一個木偶,不會哭不會笑,沒有表情,沒有思想,每天吃了睡,不許睡就坐在那裏睡,那種狀態好像宇宙一樣無邊無際。
直到有一天半夜醒來,看到窗外路燈上有如法輪般七彩的光環,才想到師父不會放棄我,我還是認為「真、善、忍」好,我還是可以從頭來過。我終於又清醒了,我向惡警說收回「三書」,我不要在這裏。就這樣,正好我教期到了,放我回了家。
回到家裏,母親因為我的事被父親罵,被親戚罵,被街坊罵,她也承受了很大的壓力,直到我回來後才算停止。看到他們的不理解,我感到自己做得很差,實修吧,所以背著父親看書學法,看資料。但我還要回學校,我選擇還是上以前的班,老師要我留級,我不同意,把全部精力放在了讀書和學法上。這樣努力也給世人看到了好的一面,同學們還是認可我,老師還是幫助我,又回到了以前的樣子,一個學期後我就畢業了。
畢業後本來可以到大學讀書,但學校看到我的資料後迫我退學,加上家裏為我讀書經濟壓力太大,我也看那學校教得不好,然後給主任講了真相,就自動退學讀了成教,學習計算機,我想可以看明慧網就好了。
哪知道後來有一天,我在QQ裏加了一個陌生人,她發給了我一個動態網的地址,我真的看到了明慧網。當時就如同迷路的孩子找到了家一般,馬上發表了「嚴正聲明」。我還跑到遠一點的網吧上網看明慧。我就每週六晚或者週日晚上通宵看明慧網和燕玲論壇,也把同學還有自己收集到的郵箱地址發給明慧網,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時刻看護著我。
再後來同修的女兒給了我一部舊電腦。慢慢的我用優盤下載文章帶回來看,同時我的工作也穩定了下來,就有條件了。我把自己從明慧網下載的資料還有《明慧週刊》做出來給周圍的同修,一朵小花在師父的保護下靜靜的開放著。
在這個時候我也學習到了很多安全知識,所以在這方面一直非常注意,包括家裏的電話也是從不和同修聯繫的。還有就是保持單線聯繫,很多同修開始可能還是小心,但慢慢的放鬆了,最後出問題。我這也是,慢慢的人開始多了,我和母親交流,和同修交流,讓一個地方只出一個代表,能來一個絕不來兩個,和同修在法上交流,在法上認識法,不用人心來甚麼區別誰和誰關係好或不好。大家都是大法弟子要為法負責為自己負責,又慢慢的歸正了不正確狀態。
後來在資料點沒有遍地開花,本地資料很少的情況下,我們沒有斷過資料,讓大家跟上正法進程,讓世人明白真相。同時,在需求越來越大後,我又把技術和安全事項告訴同修,讓小花生根發芽,而不是執著自己的做事心把工作全抓在手裏。
說一個事例,有一次我到同修家教電腦,好不容易教會基本操作,電腦也修好了,到了晚上十一點,本來可以住一晚再走,我還是不想留,回去明天還有明天的事,不要有求安逸心。結果我回來剛走出車站,同修女兒發個信息給我(支持大法,是常人),明說下次想學如何做小冊子和護身符,真是吃了一驚,回覆她下次再說。沒想到十二點她又發信息給我,說家裏來了十幾個惡警抄家,還把同修綁架了。我馬上把手機電池拿了出來,還好只是在回家路上,沒到家,然後把手機卡丟了(我只用神州行),手機也賣了。後來,我通過公用電話告訴她正念要強,不要以為自己真是做錯了事,求惡警,或者給錢,要不然只有加重她母親的迫害,並且幫助發正念,後來同修絕食抗議艱難的闖了出來。
我要感謝明慧網還有其他網站同修的辛苦付出,沒有他們建立交流的平台,沒有各地同修的經驗教訓的總結,我真的走不到今天。可能你們不知道我,我不常給明慧發文章,我只是找我需要的資料和技術然後下載或學習(因為光做《明慧週刊》、《明慧週報》和真相資料、光盤,還有明慧的評論文章,而自己還要上班已經很忙了)但心裏真的感謝你們,同時也是大法弟子才會有這樣偉大。
大約一年前,我那邊已經可以獨立運作,親戚看我工作不好要我去他們那個大城市,我也想回去講真相,如果聯繫上同修還是可以做大法事,就去了。後來因為沒有聯繫上同修,我也不想讓自己求安逸最後沒跟上正法進程,所以還是選擇離開。當時親戚還不理解,說沒有虧待我,為甚麼要走?我和他講了大法弟子的世界觀和淡泊名利的心,只希望世人明白真相,為了更多的人明白真相也是為了救人。
加上其它原因,我又到了另一個大城市,本來認識一個同修,前段時間也是被綁架了,所以現在有時間靜下心來把自己的事情整理一下。趕上這次大陸大法弟子心得交流會,和大家一起交流一下,看自己還有甚麼不足,還有甚麼心沒有放下。
但就在前一段時間邪惡最後的瘋狂迫害中,我家鄉的同修不同程度受到嚴重迫害。希望同修們一定要重視學法,對安全問題不可放鬆,還有就是精進實修,在不同時期會有各種不同執著心出現的,所以只有精進實修,以法為師,時刻做到向內找,同時發正念清除。
如開始做資料時第一個就是怕心,學技術時是懶惰心,買機器耗材時對錢的執著心,做出來同修說你好看你有沒有歡喜心、自滿心,說你做得不好有沒有爭鬥心、好勝心或者感覺委屈不公,同修不注意通訊安全有沒有面子心而不好意思說,怕同修不拿或拿得少了,或者動氣,對同修大加指責,同修太小心也就是怕心時你有沒有正念,能不能幫助同修在法上認識法,同修都來拿要有責任心指出一個地方來一個代表,一起和同修學法時說某個資料做得好時你有沒有顯示心說是自己做的,其它地方也來拿資料有沒有做事心大包大攬,還是幫助同修建點,時間長了很寂寞有沒有清淨心、幹事心,這裏幹事心指組織一些活動或熱衷於東奔西跑,因為做資料就是要在後台靜靜的做,越少人知道越好。
還有一種人心就是相處久了相互產生的情,看見了問題也不好意思說,或者說也只是用人的方面,沒有站在法上認識,要真正的為法負責是甚麼一種狀態呢?是心態平和的,沒有帶顯示心或者其它不好的心,以法為師,或者以明慧網的文章為比學比修的指南(做具體的某些事情上的安全問題),各自談一下各自對事情的認識,然後互相幫助,用法來衡量,在法上認識法,看那樣做安全又有效率。
我認為做到才算是悟到,沒做到時你只知道法理,而到臨頭又做不到那不算是悟到。師父說:「我們真正指的悟,就是我們在煉功過程中師父講的法,道家師父講的道,在修煉過程中自己遇到的魔難,能不能悟到自己是個修煉人,能不能理解,能不能接受,在修煉過程中能不能遵照這個法去做。」(《轉法輪》)
而很多同修的口頭禪就是說這個事情我悟到是應該怎麼做,但就只是沒做到而已。那我認為就不算是真正的悟到了,沒有說悟到了還做不到的,是因為悟不只是法理上的,悟還包括了實修在內,沒有在實修中做到不算是真正的悟到了。
另外,因為我也是青年大法弟子,所以也談一下個人找朋友的問題。我認為只要是大法弟子,以法為師,不會在意這兩年時間的。不是說不能接觸,但完全沒有必要把這個問題看得太重,因為新老弟子的層次和狀態差得真的是實在太遠了,哪怕兩個人感覺很好,也不一定要現在結婚,過一年也不是不可以啊?正統一點的常人從戀愛、訂婚到結婚還要幾年時間呢。看看這關鍵的時刻,看看師父為正法的付出,看看世人在迷中犯下的罪,有那種時刻緊急的感覺嗎?所以請不要在情中深陷而不能自拔了。
前段時間重溫《心中的寶塔》一文,有這樣一段故事:
二零零三年末,少華屈服後被分到了三隊,就是法輪功隊,裏面都是被「轉化」了的法輪功學員。少華剛到這個隊的時候,也享受了一些優待,雖然不斷地給他們放洗腦錄像,但不怎麼幹活,而且圖書資料也很豐富。不久後,勞教所認為轉化工作做的差不多了,堅定不轉的都被單獨隔離,藏起來了。一天,各班都開會,隊長說:「咱們現在全員轉化了,勞教所,是勞動教養所,就是以勞動的方式進行教育的,咱們以後要勞動,不可能在那麼玩了!」
少華對這件事十分震驚,他看到很多人反應不過來,甚至不明白。為甚麼只屈服轉化一部份人的時候,沒讓勞動,讓玩,現在「全都」屈服轉化了,反倒不讓玩了呢,不是它們轉化的成績越大,越應該寬鬆,越放開玩嗎?怎麼「全屈服」了,反倒不優待了呢。不合邏輯呀?
其實那所謂的優待,只是為了給轉化問題上製造一種反差,都是手段,誘惑人轉化,又欺騙外界,讓人們看到的都是所謂優待的假相,從而掩蓋了他們背地裏折磨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的殘酷手段。
一旦它認為差不多了,這種手段的目地達到了,中共是不能讓這些人白吃飯的,共產黨從來不把人當人看,在「黨」眼裏這些人只是「生產力」,和機器、原材料沒甚麼區別,得使喚這些人為自己賺錢,於是法輪功學員們又開始被役使從事很繁重的勞動。
少華也深深的感到,原來那寬鬆的環境,根本就不是中共的善意,而是那些堅定的同修是用自己的巨大承受為其他同修撐起的一片天,是他們用他們的痛苦付出開創出來的。
那麼我們現在的環境也是那些堅定的同修用自己巨大的承受而撐起的一片天,是他們用他們的痛苦付出開創出來的,沒有那些同修在裏面的付出,就沒有現在可以在這裏大談感情問題的環境。
為甚麼那麼多同修出來以後有些還是難以走回來嗎?那巨大的壓力加上他們放不下的人心形成了一道死關!大陸同修回想一下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五年這幾年內那些做得轟轟烈烈的同修,現在呢?不是不想做啊,是他們已經承受的太多,而有的同修人心太重沒有做到大法弟子的本份,讓他們的承受超過了極限!
師父說:「這不是簡簡單單的對一個常人社會民眾團體的迫害,不只是簡簡單單的對一個修煉者群體的迫害,這是宇宙中正與邪的較量,這也是在正法過程中所觸及到的那些個為私、為我、變異生命與正法本身進行的較量。」(《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啊,為了我們千萬年的等待,為了我們曾經立下的誓言,我們是為正法而來的,為正法而生的,為正法而存的,在正法已經到了尾聲的今天,我們要以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最純正的正念,來救度世人講清真相,讓偉大的佛法在人間再現。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第一次走進看守所這樣骯髒的地方是2004年的冬天,這一天氣溫降了10度。鐵門、鐵欄杆十幾平米幾十個人,這就是我來到監房的第一印象。
「喂!」牢頭問:「幹甚麼進來的?」「煉法輪功的!」我說,大家一聽是煉法輪功的都來精神了,可能他們在這裏待了幾個月碰到的不是搶劫的、盜竊的、就是詐騙的,法輪功怎麼回事他們都很感興趣。一個還沒有睡覺的人把頭抬起來看著我說,「真是的,這年頭怎麼煉法輪功也抓啊。」
大家都從被子裏探出頭來問這問那,反正最不明白的就是:法輪功有甚麼好處。我就先背了一段《論語》給他們聽,大家安安靜靜的聽了一遍,這是牢頭說:「嗯,聽你們老師講的確實有道理」,他還想說甚麼,可是牆上的監控報警器響了……。
第二天,大家都來問我叫甚麼名字,我說:「你們就叫我法輪功吧!」從此「法輪功」就成了我的名字,常人中的名字反而沒人知道了。只要一有時間我就和他們講「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還有法輪功在海外洪傳的盛況。
「法輪功現在已經洪傳到了海外幾十個國家,香港是中國的地方吧,可是那裏煉法輪功是合法的、自由的。為甚麼外國不說法輪功是×教,在中國倒是成了×教?有人說法輪功要顛覆中國政權,可是在國外有那麼多煉功的也沒有聽說要顛覆哪個國家啊?為甚麼那麼多的人在國內高壓政策下仍然不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還不是因為法輪功好嗎?我在這裏敢喊冤枉,你們為甚麼不敢呢?因為你們確實是作了不好的事情進來的,而我們煉法輪功的不是,我們作的是最正的,我們是被冤枉的。」
偉大的師尊在講法中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在看守所裏因為甚麼事情進來的人都有,有偷東西的、搶劫的、詐騙的、吸毒的等等,所以面對這樣不同的人講真相的角度也不一樣。
有的人是因為沒有正當職業才走上偷東西的道路,對這種人他比較崇拜那些高收入的白領上班階層,我就和他們講,在國外很多煉法輪功的都是知識水平很高的專家學者,有的博士學位都拿了好幾個,你能說他們傻嗎?他們非常聰明,他們不會盲目的信仰甚麼東西。就拿我本人來講,你們看我像壞人嗎?(他們都說不像),其實我在外邊也有很好的職業,也有不錯的工資待遇,可是為了法輪功我這些都可以不要,如果不是真理的力量是做不到的。其他大法弟子也都是這樣的,其實我們不為別的,就為了一個真理來的。你們是為了錢進來的,而我們不是。
這些人聽完真相後紛紛升起了對法輪大法敬仰之心。
還有的人是因為打架進來的,一般都崇尚義氣。我就和他們講:你們在外邊很多人都是老大,吃吃喝喝的時候,聽到的都是大哥如何如何好,你看現在出事情了,公安局一調查,好嘛,全都把你出賣了,都說壞事是你幹的。你們那叫甚麼義氣啊?而我們煉法輪功的只要寫個保證書就可以出去,不寫就坐多少年的牢,可是沒有人寫,即使丟掉性命都沒有大法弟子出賣我們的師父,你們說我師父有多偉大啊!這就是真理的偉大作用。講完這些牢頭也不吭聲了,因為牢頭就是把人家打成重傷才進來的。
一句話就說到他們心裏去了。這樣後面的真相就很好講了,幾乎你講甚麼他們就相信甚麼。
詐騙犯一般腦子轉的比較快,要不怎麼騙人家錢啊。我說:我不會騙你們的,為甚麼呢,我講的真相你們都可以自己去思考。我師父講:「我這個人我不願意說的話,我可以不說,但是我說出來的就得是真話。」(《轉法輪》)我不會騙人,也沒有必要騙人,更沒有必要跑到這裏來騙人,我能騙的了你們這種在外邊騙別人的人嗎?我知道你們有的人甚至精通各種騙術大全,但是我講的是甚麼大家盡可以自己用腦子去思考。人都是有思想的,我們法輪功不求你甚麼東西,況且大法弟子講真相都是冒著生命危險的,這可是毫不誇張啊。現在已經被確認的就有幾千人被酷刑折磨致死了,為甚麼他們為了大法連死都不怕呢?因為所有大法弟子只是一個目地,就是叫大家知道「法輪大法好」。
後來有一個詐騙犯非要跟我煉法輪功不可,有甚麼心裏話都和我說。
大家有時間就會聚在我的周圍聽真相故事,我說:別看大家在看守所裏,我也知道你們絕大多數都是做了不好的事情進來的,有拿刀砍人的,騙人的,盜竊的等等,這一點你們都得承認吧?(大家都點點頭),可是在這裏我統統不看你們的歷史,不管你們做過甚麼壞事,不管你們思想多麼不好,只要你沒有迫害過法輪大法,只要你還能接受我講的真相,我都把你們當成一個好人,當成一個純淨的人來對待。誰也不想做一個壞人,人都是因為沒有了心法的約束,加上整個社會道德的敗壞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況且你們都不是大壞蛋,真正的那些大壞蛋都在外邊盡情享樂而無法無天呢,比如江××及其爪牙,和他們比你們簡直不算壞。(大家都笑了。有人善意的提醒:「法輪功」小聲點,當心這裏有人向管教告密啊,到時候可要加刑的!)我說你們放心吧,我既然來到這裏了,怕甚麼呢?(有人說:法輪功你真能講啊,是大學生吧?)我說我是大學畢業,現在是一家公司的技術主管(沒有炫耀自己的意思,主要是叫他們知道大法弟子很多都是社會上的精英)可是我和你們講的這些東西都是從法輪大法中得到的,可不是在大學裏學的。我的智慧太有限,再加上這裏也沒有真相資料,只能靠我嘴巴講,所以不能給你們講更多法輪功的東西。希望你們以後出去千萬都要去了解一下法輪功,去看一看為甚麼那麼多人在學。咱們大家坐在這裏不管因為甚麼事情進來的,都是緣份化來的,能夠在一起就是緣份,不信你看上海這麼多看守所,而你恰好進了這個看守所,在這個看守所有好幾個監區,你恰好進了這個監區,這個監區又有這麼多牢房,而你們恰好進了這間牢房,而我早點或晚點進這裏咱們都沒有緣份碰到。你看,咱們聚在一起簡單嗎?隔壁牢房就和咱們一牆之隔,可是那裏的人就沒有緣份聽到我講的真相,所以咱們也要好好珍惜這段時間,多了解一下法輪大法你一輩子都不會後悔!
大家都紛紛點頭。
看守所這類地方是最骯髒的,最沒有人權的,都是靠犯人管犯人,那不是很多事情就亂來了?剛進來的人都得幹髒活累活,還有隨時挨打的可能,可是我進來牢頭也沒敢碰我,只是吃完飯叫我幫著洗碗。兩天的真相講下來啊,第三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牢頭就叫我睡到離他近的一個位置。我還奇怪了:這睡覺還分位置啊?
後來我才知道,剛進來的人都得睡最差的地方,那裏離廁所和垃圾桶最近,三十多個人睡成一排(直接睡在地板上),大牢頭和二牢頭等都睡在最裏面,吃飯也是一樣有位置劃分的,我的「地位」一下升高了,很多人都奇怪:他怎麼剛來就排上去了,呵呵,我知道這是大法真相的力量所起的作用,因為大法弟子是從根本上,徹底否定這場強加給我們的迫害的,我們偉大的師尊更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所謂考驗,大法弟子根本就不應該進這種地方,因為這裏是骯髒的,這偉大、無限莊嚴的法是無比神聖的,要不是大法弟子肩負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偉大使命,你給我安排牢房裏最最好的位置、享受最最好的待遇我們也不會來的,我們大法弟子不是為了進牢房而進牢房的,是因為講真相才來的,而且也不僅僅是為了牢房裏的眾生才來的。那麼我來了,我是帶著最偉大的真理來的!我每天都背誦師尊的法《如來》「帶著如意真理來 灑灑脫脫走四海 法理撒遍世間道 滿載眾生法船開」。是啊,我們大法弟子才是當今的風流人物,我們才是今天歷史舞台的主角!當有人問我的名字,我就說,你沒有必要知道我的名字,以後你也不一定想的起來,你就叫我「法輪功」吧!我知道多少年後,我的名字以及我這個人你都可能忘掉,但是這三個字你不會忘、也不能忘。以後想起「法輪功」這三個字時,你就會想起曾經有大法弟子給你講過真相,真正記住「法輪大法好」就可以了,至於我本人叫甚麼無所謂。
我在牢房的「地位」高了以後,髒活都不叫我幹了,可我還是搶著幹、主動幹,別人吃完方便麵去看電視了,我就默默的幫他們洗碗,別人弄髒了地板,我就把它打掃乾淨,幫他們沖廁所……最後搞得牢頭都不好意思了,說:法輪功,你就叫其他人幹吧,你這樣做,我不好管別人啊,以前的規矩新來的人都要打,三拳頭就老實了。我說,你不能老是靠拳頭管理,要講道理,否則人家口服心不服。從那以後牢頭再也沒有打過新來的,牢房裏的人也都很文明了,也不欺負弱小的了,也不罵人了,只要有人幹不好的事情時,就有人說:跟人家法輪功學學!要知道這些人在外邊可都是誰也不服的。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這些職工學了你們法輪大法之後,早來晚走,兢兢業業的幹活,領導分派甚麼活兒從來不挑,在利益上也不去爭了。他們這樣一做,把整個廠的精神面貌全部帶起來了,廠子經濟效益也好了。」呵呵,我在大法的力量下把這個牢房的精神面貌全帶動起來了!我的「威望」越來越高,後來管教人員和牢頭講:再有新進來的人,先叫法輪功給他們上上課,這樣好管理,現在上面要求文明管理,不能老打人了。平時牢房裏打架是最令管教人員頭疼的,每次有人打架,管教人員就和我講:法輪功,你給他們多講講。我心裏想,你要叫他們都煉法輪功不就沒人打架了嗎?
看守所裏每個月都要來很多人,也會走很多人,只要來到關我的這個牢房的人,我都不會叫他們失望,保證都給他一顆真相的種子,我知道這種子不僅能在他們身上生根發芽,他們也會把種子帶給其他眾生,最後都會長成參天大樹。在牢房裏我教他們背誦《何為忍》、《境界》等經文,還教他們唱《為你而來》、《得度》等歌曲,有一次我把《論語》寫在一張紙上,牢房的人一個不落都看了!沒有一個人不說大法師父講的有道理!好幾個人在走的時候都叫我給他抄寫了一篇《論語》帶在身上,其中一個偷東西進來的人由於檢查出了癌症要放他走,他和我說,法輪功,你一定要幫我寫一篇《論語》,我想辦法也要把他帶出去(離開看守所要搜身的),現在只有法輪功能救我的命了,出去我就煉!
有一次中午吃完飯,其他人都休息了,只有我一個人在默默的幫他們洗飯盒,弄垃圾,一個叫老李的老官司向我走過來,很嚴肅的對我說:法輪功,好人哪!你不應該到這裏來啊。聽到這話真的很感動,我感到這件事情我沒有白做。還有一次我買的方便麵被別人偷吃了,牢頭非要追究偷東西的,我說,算了,誰吃不是吃啊,可能人家家裏沒有寄錢來,吃不飽飯,太餓了吧。以後每次吃飯的時候我都問新進來的人飯夠不夠吃,不夠的話就叫牢頭給他們加一點,否則按照牢頭的話就是:叫他們餓點好管理。有個叫老周的說:我以前坐了十幾年牢,大大小小的看守所、勞教所、監獄去過多少次,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人,偷東西的人聽到你話都能被感動,你們法輪功真是好人,共x黨絕對錯了,如果警察要是都能像你們那樣從內心感動我們這些人,我不可能坐那麼多次牢,他們都是用土匪的方法對待我們,甚至不把我們這種人當人看,所以好人到了這裏都能被他們薰染成壞人,社會能不亂嗎?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人們都知道了真相,牢房的人和管教人員說:整個牢房,除了法輪功,沒有一個是好人。這些人真的覺醒了!
在牢房裏我的思想中還經常冒出人的很多想法,還有很多人的執著與觀念沒有放棄,比如家裏多病的父母沒人照顧啊,正準備結婚的未婚妻怎麼辦啊等等,舊勢力也指使他們給我寫信,哭哭啼啼的折磨我。公安局等各方面也恐嚇:要不如何如何就給你判多少年,如此云云。可是再怎麼樣我都頂住了,我不把它們當回事。每當難受的時候我就想起師父的經文《別哀》:「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那時候我就覺得個人的這些執著已經根本不配在正法時期再考驗大法弟子了,這條正法之路絕對不可能為誰而回頭了!
由於層次有限,比起修的好的同修啊,我差的還不是一點半點,其實以上經歷已經塵封了快兩年了,本覺的沒有甚麼好寫的,因為其他同修也都走過同樣的路,比起他們來我差的還是太遠,這次就借書面交流大會把他整理出來,希望同修們慈悲指正,再有幾天我的小孩就要出生了,到時候人世間又會多一個大法弟子,又會多一份除惡的力量。正法走到了今天,在大法洪勢下,那個邪惡算甚麼呢?用師父的話講它只能「末日看絕望」了!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我是在九五年因身體不好經大法學員洪法得到了千年不遇、想找都找不到的高德大法──法輪大法。
我得法不到半年,身體上的疾病(有多種病)全無,受益匪淺。我今年六十五歲,我的修煉是蹬著上天的梯子《轉法輪》一步一步走過來的。我想告訴同修的是:「恩師的經」是真的,一點不錯的。在我身上都有體現,神奇的事時有發生,恩師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呵護著我。
下面舉幾個小例子和同修們共享:
(一)撞車沒事:那是二零零二年秋天的一個晚上,約九點左右,我騎自行車往家趕,在回家的路上與夏利車相撞(當時我根本就沒有看到夏利車,當事情發生了,我才看到車,說明車開的相當快,那就是來取命的)當時我感覺自行車前輪觸到汽車小前輪前面,就在那一剎那就感到自行車就像有人擰車把一樣,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往外擰,當時我一點都沒有害怕,而夏利車就像沒看見我一樣開過去了,而我連人帶車一起倒地。甚麼事也沒有,我知道這是慈悲偉大的恩師在救我,謝謝恩師,謝謝師尊!
(二)眼睛又能看書了: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二早上在家打掃衛生時,不小心一低頭眼睛被虎皮蘭花葉給紮了(因花葉堅硬)。當時自己的念很正,沒事,我是煉功人,當時我也沒照鏡子看一看眼睛紮的甚麼樣,沒當回事。到中午發完正念後學法時,就覺得眼睛有障礙了,看不了書了,自己用手揉,想照鏡子看一看,還沒看呢,正著急時同修來了。讓同修趕快看看吧,她一看我的眼睛像用烙鐵烙了一樣,白眼球烙出褶來了,而且也充血了。同修一說,我很著急,我不是害怕,我是怕學不了法,影響看書,當時有很多資料沒看完,其他同修還等著看呢。我當時求恩師加持我,把這干擾迫害除掉。說也神了,我就這麼一想,不到五分鐘,眼睛馬上就不疼了,也能看書了。我悟到只有真心信師信法,恩師就能幫你,恩師就在你身邊。謝謝恩師,謝謝師尊!
(三)手又能動了:我眼睛好了,沒過幾天魔難又來了,一天晚上,我貪吃了幾口,在屋裏原地慢跑步,(一樓),停下來後,感覺右手五指不靈活,拿不了東西。我心裏想,好像腦血栓症狀,但我馬上意識到,這不是我,這是邪惡讓我想的,我不承認它,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我沒有病,我是神。我心裏就警覺了,不能告訴家裏人,他們知道了,馬上就得送我上醫院,那我就是常人了。我沒有吱聲,我馬上坐下來發正念,清除邪惡對我的迫害,清了一個小時,我就睡覺了(自己一個屋住)。第二天早上起來,手還是不聽使喚,我心裏有點害怕,就對丈夫說:我手有點不靈活(我丈夫「七﹒二零」以前是同修,「七﹒二零」以後只煉功,不學法,但不干擾我學法煉功,而且還支持我,每天提醒我發正念,我家是學法小組他沒有怨言,我很感激他,現在他才開始學法,但不精進)。他說:上醫院看看吧,我說沒事,這是干擾,丈夫就上班去了。我想不管你邪惡怎麼干擾我,救人要緊,我就又求恩師加持我,我把家門一關,就把右手往兜裏一放,就去了早市勸三退去了,勸退了六名有緣人我就回家了,用右手開的門就進屋了,進屋後我才想起來右手是不能動的,怎麼能開門呢?這不是好了嗎?然後我進衛生間用右手拿臉盆,一切正常,和平時一樣。我知道這是恩師又一次救我。這時我含著淚凝視著慈悲偉大的恩師的像喊了聲:師尊,您給予我的太多了,我一定勇猛精進,跟上正法進程,努力做好三件事,做一名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謝謝恩師,謝謝師尊!
(四)出現執著遇魔難
邪黨迫害初期我和同修一起煉功時,同修發現我身體晃,我的家人也發現我的頭晃,但我自己沒感覺,同修說我身上有髒東西,我當時沒有反對,自己也感覺有,就默默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被邪惡鑽了空子,加大了魔難。
初期身體沒甚麼感覺和正常人一樣,所以沒有在意,就以為是功能。有時像通脈一樣,細胞都覺得動,身體感覺很舒服,同修都說是功能,我自己也認為是功能,心裏覺得很高興,歡喜心就出來了,當時自己沒有意識到這是執著心。在以後的學法、煉功、發正念時干擾就來了,我知道這是魔的干擾,不讓我修煉,迫害就開始了。腿一盤上髒東西就來,全身亂竄,特別是頭頂,各器官都有感覺。在學法、煉功靜下來時它還叫,所以你馬上就靜不下來了,疑心就起來了。我想把這顆心放下,不想它,不聽它,可是做不到,但我主意識是清醒的,時時刻刻都知道自己在煉功,自己得功。
現在它影響到了我的學法、煉功、發正念、睡覺,有時半夜睡不了覺,就起來發正念,用恩師善解的方法發正念,一發就是一個小時,效果不大。我很苦惱,也很害怕,怕心就出來了,這不又是執著心嗎?這顆心也得去呀,我就向心裏找,我為甚麼會這樣?我哪錯了?哪有漏?找不到時我就多學法,恩師在《轉法輪》中講到:「修煉我們這一法門,只要你的心性把握的住,一正壓百邪,你不會出現任何問題,心性把握不住,你追求這個,追求那個,肯定會招來麻煩的。」通過這段學法,我認識到,我一直是在求,老認為它是那個髒東西,這不是求心嗎?恩師在《轉法輪》中講:「我們這個宇宙中還有一個理:你自己求的,你想要的別人不願干涉。」你承認它,它就迫害你,而且越來越厲害。
有一次發正念時,一位開著修的同修看到我身上有一條快要死了要脫皮的髒東西,我知道後,我一點沒有害怕,我心裏想,這是假相,不是真的,你算個甚麼東西,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你敢動我,我是大法弟子,我是神,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是要正你這些不正的妖魔鬼怪。在學法時當學到《洪吟二》〈斷〉時,恩師說:「修不難 心難去 幾多執著何時斷 都說苦海總無岸 意不堅 關似山 咋出凡」。我笑了,恩師說的不是我嗎?我意不堅,心難去,這是恩師對我的又一次棒喝,對我猛擊一掌,我清醒了,我通過學法找出了四顆心(歡喜心、疑心、求心、怕心)我更明白了修煉是嚴肅的。我一定要去掉這些執著心,我不想它,不要它,清除它,解體它。
另外再多說幾句,在我周圍就有六名和我一樣的同修,據我所知:有兩名同修已經不修了,還供了它們,有一位經同修發正念好了,其餘兩位和我一樣還在魔難之中,我不希望再聽到有這樣的同修。這是在我這個層次悟到的。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二零零零年新年前,我給江××寫信,給市公安局寫信講真相。惡警把我從家騙到公安局一科後送到拘留所。拘留所裏環境很嘈雜,它那個牆壁都是做成一條條圓形的,回音很大,一點小聲音從前邊講話,後邊的人都聽的到一種強烈的回音。惡警把我突然放入這種環境,裏面的犯人都是吸毒、販毒、流氓、販假鈔等等的,講的話自己覺得不能入耳。人心就是強烈的想回家。思想無法適應,我一天到晚就背法,我長時間睡不著覺,有一天感覺大腦一天天不清醒了就感覺要爆炸了──好難受。我反覆告誡自己可千萬不能瘋了,那邪惡會說是煉法輪功煉瘋的,那就又要造謠了。那一天就覺得大腦受不了了真是就差那麼一點點了。我忽然想到師父曾經講過緊要時可以喊他名號的法。我馬上喊「李洪志師父救我」,當時大腦內就那麼瞬間一轉我的大腦徹底清醒了!整個人也輕鬆了。那嘈雜一大關是師父幫助我了。真的好險哪。
後來從北京上訪回來的學員聽說拘留所有一人得法了,惡警把她們關在公安局一科,她們在一科從非法掠奪的大法書裏拿了一本《轉法輪》。當把她們送拘留所時在拘留所那麼嚴密搜身連短褲頭都要翻看的,在那種的情況下把書居然帶進了監室。而且還知道哪個人要去那個得法人的監室。真的大家好高興!她們當時就一念把書送到得法人手中。真是純純的。都知道是師父幫的。
過了一段時間同修們決定絕食。也通知了我。在當時這點上我悟不上沒參加。後來她們又跟我講,我想我們是個整體就參加吧。第四天時惡警要灌食。到我們監室叫去一人去灌了,回來時滿臉是血,叫人不忍心看。這時惡警端著麵湯對我們幾個沒灌的說只要喝口麵湯就表示吃了。她們喝了,我沒喝,就叫我去灌。我從監室走去一直念師父的名號,我只感覺整個身體被厚厚的甚麼包裹著,人甚麼心也沒有。從插管子到抽管子我一點感覺沒有。惡警不說抽管子我一點不知道他們灌了。因為我的頭和四肢全部被惡警死死按著我想動動不了。我也不知道管子是從鼻子插進去的。我始終心裏念著師父的名號。我起來後倒把惡警嚇住了,他們一大圈圍著我,好像大氣都不敢出,都呆呆的看著我。當時我也不知道他們為甚麼那樣。後來我才知道所有灌食的都沒我這樣的。
事情雖然過去幾年了,從明慧我看了很多絕食、灌食的文章,我每看一篇我心裏都難過,淚水總是刷刷往下掉,因為那就是我經過的事情。現在學法多了就越來越知道這法的珍貴,自己修煉的不易,更珍惜自己能做大法事情的環境,更知師父的法力洪大無邊。通過這件事情,我悟到關鍵時刻要想到師父!在那種邪惡環境下不能忘了師父,否則人心就會佔上風、甚麼都忘了。關鍵時刻就是要冷靜的、要正。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最近心中忽然有個念頭想要利用一些可充份利用的時間來做網路退黨。原本一直認為網路上比較少有觸及心靈的心性考驗。其實不然,來到網路講真相,因為網友比較敢把心裏的話講出來,讓我親身體驗到甚麼是黨文化。
黨文化、辱罵的話不絕於耳,色情圖片泛濫、充斥在網路上,真是不堪入目。這些不都是衝著我們心性修煉而來的嗎?有一陣子我也起了爭鬥心,跟網友一來一往的爭論起來了。而看到那些充斥在網路上骯髒、變異的色情圖片,讓我想到《轉法輪》中的一句話「裸體畫就擱那放著,大馬路中間掛著,一抬頭就看見」,這時你的心是怎麼動的呀?有沒有被干擾呀?
從今年四月份至今做網路退黨,退黨人數有數百人至上千人。最近我自己檢視一下,這些退出中共惡黨的眾生中,有些是完完全全的明白真相了,但也有些給了退黨證號後他還罵你。通常我會告訴他們:「退出中共惡黨的人是有福的人,請惜福。」有些網友就會安靜下來。
在網路講真相中,遇到的網友以青年學子居多,也有一些年齡較大的。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年歲大點的,老一輩人哪,在中共邪黨文化還沒出現之前,接受過古老的人類文化教育、薰陶。近代雖然有了中共邪黨的一套,他們還有人的道德底線存在,能夠辨別基本善惡。最可悲的就是現代的年輕人,完全被中共邪黨的現代意識灌輸著,還覺的自己了不起、甚麼都看透了,錯把中共邪黨有目地破壞了的人際關係、價值觀念、人倫道德亂象,當成了歷史中人類一貫狀態,當成了人類的本能。」
我曾經勸退一位網友,費了三個月的時間。他很喜歡和我做朋友,每次上線就主動來找我。但他由於受到黨文化的洗腦,看到中共惡黨「活摘器官」的惡行,表示冷漠,不以為然。一談到退黨就拒絕,他說死也要當共產黨的魂。錯把愛黨當作愛國。
我拿他沒辦法,後來我用反向思考的方式讓他明白甚麼是暴政?甚麼是極權?甚麼是民主?他被我講的沒話可說,終於解除心防退黨了。幾天後他寫了一篇文章給我,內容是譴責中共的暴政,非常貼切感人。我發現真正明白真相退黨的人,在退黨前和退黨後真是判若兩人。
另外再舉幾個講真相中常碰到的問題。網友通常會說:「你們搞台獨、搞政治、法輪功和政府對抗……」,等等。我通常會回答他們:「天就要滅中共了,還搞甚麼台獨?受迫害的人跟世人講真相與搞政治有何相關?如果你遭受迫害去跟別人講,也算搞政治嗎?法輪功沒有和政府對抗,是政府打壓法輪功、迫害好人、欺壓百姓,難道政府可以任意栽贓、陷害、屠殺百姓嗎?請問政府應該愛護人民?還是屠殺人民?」
還有一位網友問我:「我是黨員,但我沒有做壞事,為甚麼要退黨,否則會跟中共陪葬?」我回答他:「你入黨的時候,曾經對中共惡黨的血旗發過毒誓,要為它奮鬥一生、追隨它。現在它做壞事要被淘汰了,如果你沒有聲明退出,解除你以前和它的毒誓,是不是會隨中共惡黨的瓦解和它一起陪葬?」網友聽了恍然大悟,表示願意退出共產黨、
在網路上遇到形形色色的網友,形形色色的話題。尤其是被黨文化毒害很深的人或是被中共惡黨謊言欺騙對大法有誤解的人,救度他們真是苦口婆心呀!我通常是把語聊及文字聊搭配真相動畫圖片結合在一起,勸退他們。另外我還會給他們動態網,上網看九評及大法真相。
我真正體會到我們不僅是在救度別人,在證實法的過程也是在修自己的過程。如何才能打開眾生的心結,是他們能否得救的關鍵,其中體現的就是自己的心性、智慧、正念及經驗。網路講真相,一坐下來就是六至七個小時,感覺時間飛快的過去,有時講到半夜三更,有時也覺的疲憊……,但是在學法後都能很快的調整過來。
我發現還有許多網友對天安門自焚案不明白真相的。最近我想到一些真相短句,挺實用的,寫出來與同修分享!
中國人不是大傻瓜!不要被中共謊言耍!
天─安─門─自─焚案是中共造假的,你們怎麼沒有去質疑它?
中國人不要當馬列子孫被中共耍!
趕快退出黨(團、隊)保命!不要和中共一起喪命!
順應天意,退出中共!
以上是個人近期網路講真相的一點體悟,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台灣法輪大法南區一日學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我今年十歲了,是一名大陸大法小弟子。我不太精進,煉功都是媽媽催促我煉。後來,明慧定了三點五十晨煉,媽媽一開始叫了我幾天,我覺的晨煉也很好。以後,媽媽叫我,我就起來。我發現煉功也不像以前我說的那麼難。我真的感受到了煉功是那麼美妙。我學法也不是那麼費勁了,後來,我和媽媽就開始背法了。開始我怕背不下來。剛一背就體會到了背法的殊勝、神奇。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所謂說難的人,就是他放不下這些東西。修煉功法的本身並不難,提高層次的本身並沒有甚麼難的,就是人的心放不下,他才說是難的。」(《轉法輪》第三百三十二頁)。
通過背法,我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心──惰性和求安逸之心,這是我不能精進的原因。有一次我肚子痛,就求師父,馬上就好了,我體會到,只有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才能走好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我希望和我同齡的小同修也能加入到背法的行列中來,溶入法中,精進實修。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感謝師父的安排,時時在我身邊保護我。每次在我摔跟頭時,總是慈悲的喚醒我。記得我剛從勞教所出來時,由於被迫害走了彎路,想起時便覺的無地自容,心亂如麻,甚至想到要結束這不光彩的人生。這時先後來了幾位同修幫助我,還有一些外省的不知名的同修,給我寫信提醒我要回到正道上來,我知道他們都是我慈悲的師尊安排來幫我的。我又開始看大法書了,那曾經淡忘的記憶慢慢打開,像一條涓涓細流靜靜的驅走我的浮躁、不安,一句句的法理打入我的生命的微觀之處,我越來越感受到了溶入大法中的安詳、幸福。師父沒放棄我,再次啟悟我的本性,走過來的人都可能有這樣的體會,只要你靜心學法,迷失的自我會一點點的復甦,一點點的清醒。於是我從新走進大法,從此以後,不管邪惡怎麼狡黠,前後來了幾波邪悟的人,我都沒有絲毫的動搖。
是師父給我的正信,是大法給我的正念,才能讓我在迷亂的世間堅持走到今天。我知道我永生永世也不能離開造就我們生命的大法,但我更知道所有的眾生也應該回歸到造就眾生生命的大法中來。我開始了向有緣人講真相,有同學、同事、親人、朋友。
記得幾年前遇到一個人,他的父母都被國內的運動迫害致死,他本人受連累吃了好多的苦。而他又是一個多年的氣功愛好者,我知道他是有緣人,想讓他得法。可從他的交談中知道他對法輪功還不太了解,而且還有些誤解。我的怕心使我輕易的放棄了講真相。兩年後,當得知他身患癌症,並處於晚期時,我便不再猶豫,約了一個同修帶上《轉法輪》直接上他家。第一次交談,幾乎都是他一個人在談他的氣功如何好,這才知道他看了很多氣功書,學練氣功已有二三十年了,我們勸他好好看看《轉法輪》這本書,他出於禮貌和求知的角度答應先看看。看他對所學氣功的迷信,怕他受干擾,回來後我們為他發了正念。幾天以後我們按約去時,他直接給我們書錢,執意要留下《轉法輪》,說這本書太好了,特別是講了真、善、忍,講了修心性,這是修煉的根本。我們欣喜他的悟性,從此以後,每次與他交談,他在談大法中悟到的法理,修煉中過的關和難。每次發現他的執著都擔心他,但第二次見面時,他都在改變,因為他自從請回《轉法輪》,每天都要學,我明白了,師父在管他了,大法在改變他,他真正成了一名大法弟子,而且很快還在外面講真相了。我和同修都感歎他的提高,甚至覺的比我們當初得法時還悟的快。我們知道這真是大法的威力。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啊。
寫到這時,我更覺的慚愧,由於個人修煉沒有抓緊,三件事沒有做好,特別是講真相,做的很少很少。從我個人十年的經歷中,我深知大法好,是一切的根本,我離不開大法。我也在問自己,真正的做到了信師信法了嗎?真的做到敬師敬法了嗎?沒有,如果信師信法,敬師敬法,就應該不折不扣的按照師父說的去做,救度更多的眾生。現在我又發現,我一直嘆息自己與同修的差距太大,感到機會越來越少,還是在執著自己的提高,害怕失去自己想擁有的榮耀、美好,其實還是一個私字。三件事都要做,而且要做好,那是我們的重任。我為甚麼沒有想到眾生被救度的機會更是越來越少,這場邪惡的迫害中,受害最深的是眾生,他們在這其中失去的將是生命的永遠。他們帶著對大法的期盼而來到世間,卻因為舊勢力的參與使他們可能失去這一機緣。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是要破除舊勢力的干擾,讓所有的眾生命被大法救度。修煉沒有結束,我一定要儘快跟上來。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人的一生雖然時刻在為了自己的目標努力,可很多事情是自己無法左右的,使人在困惑中總想尋找人生的真正意義。譬如疾病,記得我在小學的時候就為面部長癬而苦惱,要經常用藥膏塗於患處,不然就非常不舒服難看,而且越到春秋季節越厲害。看著別人沒這些煩惱自己既羨慕又無奈。這種病醫學上也沒好辦法,並不能根治。
參加工作後,由於亂用藥致使感染到身上,使皮膚瘙癢乾燥甚至出汗時疼痛。給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帶來極大不便。再加上別的疾病和瑣事,總覺的人生苦短,想不明白自己為甚麼會這樣。
八十年代末,氣功非常普及,強身健體顯著。並對各種疾病有治療效果,我是一名氣功愛好者,本來就對世上的不明現象和奇異事情很感興趣。同時也為了祛自身的病,所以我逐漸走入氣功的鍛煉中。
我是在一本有關體育鍛煉的書中接觸氣功的,因為我愛好體育。書中說體育鍛煉輔以氣功鍛煉可有增強體質效果。(也就是說氣功鍛煉可以增強人的體質)。書中有幾種或臥或坐的幾種簡易功法,我選擇了一種盤腿打坐的姿勢,沒想到這一練就再也放不下了。在打坐中那些美妙感覺讓我終生難忘(後來學大法後才知道當時是師父在幫我)。在打坐中有時感到自己非常渺小,有時又感覺到自己非常高大,頂天立地。有時感到身子被一股力量托著向後半仰著,睜開眼看看身子卻坐的很直。有時想不清手腳在哪裏,從這些感覺中我意識到氣功的高深和奇妙。也相信人們所說的各種功能不虛,我甚至有想出家的想法,我想那和尚天天在那打坐原來這麼美好呀,於是我就更熱衷於一些氣功書和一些關於修煉的書。只是這些現象沒有維持多久,後來在一次打坐中感覺血液在體內好像流的很快,心跳也快,像急跑後一樣。我有點不知所措,當我停止煉功後,身體還不自覺的打顫。第二天,還腹瀉,以後再練狀態不好了,有頭昏腦脹的感覺,後脖頸像生鏽了似的發緊不靈活。並且睡眠狀態也不好,常做惡夢,也無法看書,看的時間一長頭又痛又重。精神處在一種疲憊的狀態。我想是不是出偏了,我要找一個名師指導。可誰是明師?那時的氣功有好幾十種,令人眼花繚亂。雖然我看了好多氣功書可沒多少令人滿意的,有的那高昂的學費和遙遠的路途又讓人望而卻步。我處在彷徨和渴望之中。
這段煉功時間雖不很長,對我的身體也沒很大改觀,但在人生的道路上給了我很大的信心和希望。同時最明顯的是治好了我的鼻炎,呼吸暢通了。
其實,正如《轉法輪》中所講「氣功是修煉,是超常的東西,不是常人中的體操,必須重心性才能好病或長功。」(第31頁)「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32頁)。在以前的練功中沒有得法,不知道修煉心性又怎能練的了呢!
在放棄練功的幾年裏我結婚生子,忙忙碌碌。但我始終沒有放棄要尋找明師繼續煉功的想法。我想上外地拜師,可妻子並不支持我,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到了九七年底。妻子知道我學功心切,有一次,對我說:「我知道一種好功法,你想不想看。」我想,你又不懂氣功能知道有甚麼好功法。以為她在和我開玩笑就沒往心裏去。可沒過多久她真的從她的同事那裏給我拿來一本《轉法輪》。當我打開第一頁看到(論語)中的第一句「佛法是最精深的」,「佛法」二字時,有一種莫大的親切感湧上心頭。直到最後幾句,「「佛法」可以為人類洞徹無量無際的世界。千古以來能夠把人類、物質存在的各個空間、生命及整個宇宙圓滿說清的唯有「佛法」。」
我的心一下踏實了,開朗了。原來這人類未知的一切都能在這裏得到解答呀!我一夜未眠,幾乎讀完了整部《轉法輪》。基本上是一個字一個字看下來的,越看越覺的好,這正是我在心目中渴望要找的明師。沒想到會真的實現了,在看書的過程中,我的腦袋就發脹前額發緊,可是,我的腦袋卻明顯不痛了,後脖頸也靈活了許多。我知道是師父在管我了,我非常激動,覺得自己從此有了依靠和目標,終於可以實實在在的做一個好人,堂堂正正的修煉了。我第一次體會到甚麼是幸福。雖一夜未睡,第二天上班卻很精神。
很快,第二天我就把《轉法輪》全部讀完。又迫不及待的請來《法輪功》(修訂本),(那時《大圓滿法》還沒流傳過來)照著書本開始煉習五套功法。當我開始煉習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時,那種久違的自己頂天立地的感覺又出現了。當煉第三套功法(貫通兩極法)時一隻手熱一隻手涼。當煉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中的頭頂抱輪時一股力量把我的雙臂從腹前輕輕的帶到頭頂。當兩側抱輪時就聽到兩耳附近錚錚作響,腦袋也脹的厲害,有一種上吐下瀉的感覺,這次我再也不慌了,我知道這是好事,是師父要給我清理身體了。我努力堅持著,可是這種感覺越來越厲害,並且特別難受,此時我已經是大汗淋漓有種虛脫的感覺,上吐下瀉的狀態好像也把持不住了,我慢慢的蹲了下來全身像剛從水裏撈上來,立時所有的現象也隨即消失,過後我後悔沒再堅持一下讓自己吐出來瀉出來。那樣可能身體清理的更徹底些吧。從此我的身體感覺越來越輕鬆,工作再繁重也不覺的累。以前的血壓高也正常了,皮膚不再乾燥開始變的光滑細嫩,十幾年的皮膚病不治自癒,也不再做惡夢了,記得剛開始的幾天,我夢到好多蛇在腳下,其中有一條前不見首後不見尾的長物(在夢中的意識是一條蛇),從村子南面的一個大洞內出來徐徐向西而去。以後就不再見了,再做夢時不是在空中飛行就是在青山綠水中坐著車回家。那真是,「夢中景致好,人間不曾有。游弋天地間,醒來猶覺新。」每次醒來都好像出去旅遊了一番……。同時真正感受到啥叫「睡的香」,啥叫「精神爽」。
兒子從小吃飯就成問題,造成身體瘦小,並且經常生病,為這我和妻子對他經常提心吊膽,吃了好多食補的藥也沒能讓他增強食慾,還是隔三差五的生病,一生病就要打好幾天吊針,記得有一次給他檢查身體,胳膊上抽不出血,就從他的脖子上的大血管抽,然而抽出的也不過是些血泡泡。面對稚小的孩子真是又心疼又無奈。當我得法修煉時,他正打著吊針,只是這次沒再打個沒完,我煉功後的第一天他的發燒就明顯的退了,只打了一天吊針,本想不打針了吃點藥,妻子怕病情反覆改為小針。可兒子一聽就跑,因為小針很疼,硬摁著打了一針以後,沒再去打就這樣好了。我知道是我修大法起了作用。
有一回夏天,我和兒子睡在一張涼蓆上,半夜醒來發現兒子燙的厲害,一量發燒三十八度九,我和妻子慌了,趕緊抱起上醫院,可是,當我們急急火火的到了醫院,大夫量體溫後說是一切正常,我們這才放心。大夫拍著他的小腦袋開玩笑的說:「是不是淘氣想逃學呀」,於是藥也沒拿就回來了。就這樣從那時起,兒子都快上高中了幾乎沒再去過醫院,即使學校和班中有時出現流感他也相安無事,對於他這樣弱的身體應該算是個奇蹟。當然我知道這都是大法的威力。由於兒子不再生病,我和妻子都能安心工作省了許多麻煩,他從小學到現在也由於按時上課,學習成績也一直很好。
父親本來身體就不很好常年有病,退休後很多病都來了。據他自己數有十幾種病在身,都不知該治哪種病好了。父親一生操勞為人善良、正直,晚年應享天倫之樂了,可這病又怎能使人舒服的了呢!每次看他大把大把的吃藥真為他擔心,我得法後第一個想到了他,可是,他這麼多病,我正考慮怎樣讓他更好的接受,有親戚已經告訴了他。當他問我,我說:「好呀,這個法很好,我也在煉,你趕緊煉吧。」
就這樣,父親修煉後把多年的藥罐子全扔了。由於父親煉功後祛病健身效果顯著,很快吸引了他好多周圍的人來學法煉功,並成了一個學法煉功點,每天晚上和大家一起學法,天不亮一塊煉功,白天出去弘法。看到他的變化,整日忙忙碌碌的像個年輕人,真讓人為他高興。直到九九年惡黨迫害大法,父親和功友一塊也進京上訪被截回。煉功點也遭到破壞,大法書籍,資料以及學法的錄像機,錄音機等也被非法抄走。父親也曾陷入過一段消沉的日子。現在父親正走在發大法資料講真相救度眾生的道路上。這天我回家,聽母親說,父親和別人去爬山了,別人都累的不行,可他一點都沒事。還照樣下地幹活呢。祝父親在大法的路上走好吧!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我叫梁新(化名),今年61歲,是河南東部的一個農村婦女。我想用我的親身經歷來告訴那些仍然被中共欺世謊言矇蔽的中國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今年農曆二月初賣麥時,我剛拎起一袋麥子放秤上,突然感到肚子疼的厲害,下身還流出了鮮血,當時去診所打了一針止住了血。我是個閒不住的人,回來看見孩子挖的樹坑上大下小,就幫著刨了幾锨,這下可壞了,馬上肚子劇痛,下身大出血。丈夫和孩子趕快陪我去診所又打了一針止住,然後去鄉醫院。鄉醫院讓到大醫院再診斷一下,就又去了縣醫院。縣醫院不收,說治的太晚了。
二月初七到了市醫院,醫生叫立即住院,因床位緊張初八才住上。二月十一鄭州來專家會診,七八個醫生來到病房,聽診、檢查,抽了許多血用於化驗,結果是已經沒法治了,叫我出院。我問醫生自己得的啥病?醫生報了五種病,最嚴重的是肚子裏有三個瘤子。沒辦法,只好出院回家了。丈夫為此愁的哭了好幾回。女兒拿出做生意的錢給我買藥打針,一天打一針就得一百多,我不打他們還不願意。
想著所剩時日不多,丈夫天天給我買好吃的,拉著我去看戲,盡最大能力照料我。鄉里鄉親聽說我活不長了,多年不走動的也來看我了。
農曆二月二十一日我嬸子(大法弟子,75歲)來看我,給我講大法的神奇,叫我學法輪功,我一聽就相信,當晚就在丈夫陪同下到她家學法,回家後睡的很安穩。第二天學完法,晚上睡的也很好(這是從前沒有過的)。第三天師父開始給我淨化身體,學法後剛一進家門就開始頭暈、噁心、嘔吐,一噴多遠,我吐的連苦膽水都吐出來了。大法弟子告訴我不要害怕,是師父在給你淨化身體,是好事,要守住心性。我就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越念心裏越舒服,夜裏又拉了不少帶膿的髒東西。
聽到第七講時,我能自己走著去學法了。此後師父又給我淨化身體,早晨起來吐了兩大口鮮血,我照照鏡子,牙不出血,舌頭好好的,就漱了漱口,不管它。女兒給我拿的藥,我看見就心煩,不想吃,都給扔到河裏了,還不敢對家人說,怕他們不理解。一天,丈夫問我藥吃完沒?我說都扔河裏了,並叮囑他不能給孩子們說。
一個月以後,我病全好了,而且已經有四年視物不清的眼睛,也能看清東西了,身體完全恢復了。
如今,我才修煉半年多,地裏的活、家裏的活都能幹,一口氣能打七桶農藥(一桶三十斤),扛七十多斤的麵粉一溜小跑的回家,比年輕時還有勁。不知道的人誰也不相信我是幾個月前快死的病人。如果不是修大法,師父救我,怎麼會有我的今天呢?
通過大法在我身上展現的奇蹟,使臨近幾個村的人都知道了大法的真相,相信法輪大法好。連當時說「如果她煉功能把病煉好,就把頭割下來」的人也不說了。我和丈夫逢人就講大法好,告訴人真相。
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兒媳今年五月外出打工,把兩個孩子留給我照料,過去每年夏天他們身上都起膿包瘡,今年全好了。
我還想告訴大家另外一件事,就是千萬要珍惜大法真相資料,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在我沒有得法前,我在路上撿到過一本大法資料和一個護身符,我不識字也不捨得扔掉,就小心的包起來放好,才有我後來的福報。同村另一個人撿到大法真相資料就撕掉,他家裏接連不斷的出事。還有一個人給大法造謠,結果舌頭爛的不能吃飯,吃藥打針十多天。與我同時住院的兩個人,一個五十天後就死了,一個花好幾萬了還病著呢,而我因為相信大法、修煉大法,師父給了我全新的生命。這真是:一念之差,兩樣結果!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7/12/2/91785.html>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
河南大法弟子
我家沒有別的親戚,只有一個姨,因自小就常在姨家住,所以對姨家每個人都了解比較清楚。二表哥是一個拖拉機司機,特別在合作化時代,經常給人犁地,因此就經常在酒肉中泡著,這樣時間長了就落下很多毛病。一九七零年十二指腸潰瘍做了個小手術,這他還不在意,到一九七四年胃穿孔做了胃切除手術,胃切除了三分之二,大夫說:你已做了兩次手術,這一次可能不會徹底做好,要留一個後遺症:腸梗阻,到時你找原來做十二指腸潰瘍的大夫開點藥吃一下腸子就通了。事實就是如此,每隔三年或五年就腸梗阻一次,找大夫開點藥一吃就通了,所以還不在意。今年三月十六夜裏又梗塞了,並且感覺這次較以前嚴重,先是找衛生所大夫開點藥吃一下,等兩天看不行,這時已兩天吃不下飯了,家裏安排去縣城醫院。到醫院一檢查說要做手術,要不阻塞處不會通的,家裏商量後同意大夫們的安排,但要輸液三天觀察一下然後再說。三天又沒吃飯了,但到第三天縣醫院檢查結果這樣說:「你們家人得明白,這人已經不行了,年齡已六十五歲了,不僅腸梗阻,還加上腎衰,若做手術,下不了手術台,不做手術腸梗阻幾天後腸裂開人也不行了。」
醫生這樣一說,可把全家人都嚇的哭起來,一點門路也沒有了,這就只有等死了。這時我表姐才給我打電話,談到我二表哥病危情況,我接到電話,就讓兒子儘快和市醫院聯繫,說來也巧,市醫院說有床位,然後救護車將病人接來,夜裏十點半到。
當我見到表哥,他面黃肌瘦,沒有精神,我很痛心,心想,自大法洪傳後我就三番五次的給他講過「法輪大法好」,他總是應付著不在意,特別是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他害怕,現在成這個樣子了,我就讓醫生細細的給他檢查一遍,醫生說:現在就準備給他動手術,你給他講要做好心理準備,我們現在就去安排給他做全麻。當醫生走後,我懇切而又嚴肅的對二表哥及家人說:你自己的身體狀況你很清楚,不過你這次生病在李老師的正法時期,有幸遇到大法,我們李老師講:「大家知道真正得病的,是七分精神三分病。」(《轉法輪》),李老師還講:「就是一個常人今天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師父就要保護他了」(《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二哥,你已經做過兩次手術了,不要害怕,你要壯起精神來,你就在心裏誠心誠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會兒醫生做全麻,只要你頭腦清醒,你就一直念。
我又讓二表哥家裏來的人一起在心裏默念。十二點鐘就要進手術室時,我問二表哥:你有沒有信心?他說:有信心!醫生們來將表哥抬上車,推去手術室,我目送著他,鼓勵著他,當手術室門關上時,我就和他家人一起在門外默念著,等候著。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五點,表哥才出手術室,聽醫生說:腸梗塞部位已裂三個口子,只有一點薄皮連著,腎檢查時和縣醫院檢查一樣,但做手術時看到腎顏色很鮮,不知為甚麼有這麼大的變化,我們這次手術基本上是成功的。
這時,我和表哥家人才鬆了一口氣。表哥在監護室裏一天不讓家人見,直到第三天才讓我們進去,當家人看到我表哥精神很好時,他兒子說:多虧李大師保護!說著眼淚就出來了,七天後拆線,經檢查和他本人感覺都沒有任何不適的地方了,表哥就出院了。
臨走時,表哥無限佩服地說:「妹子,我這次算服了法輪功了!李大師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後來我又去表哥家看他時,他已在認真的閱讀《轉法輪》了,走入了修煉的行列。
河南大法弟子
我的孫子是個很調皮的孩子。小學四年級時,他爸爸帶他去城市上學,而他不好好學習,成績一直趕不上,在班裏列為中游,並且和老師鬧對立頂嘴,和同學一起逃學,不上課,上網吧,去飯店,成績一天天下降。家長批評他,他魔性大發,大吵大鬧,動不動就發脾氣,家裏人說他瘋了,心理變態,初中畢業沒升上高中,他爸很生氣,放棄他叫他當兵或去打工。
我在農村聽說後決定叫他到我身邊,複習初三功課下一年再參加中招考試。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我給他講李老師傳功(法輪功)講法普度眾生,我給他講法輪功的內容,叫他看真相資料,小冊子。他領會內容說李老師救了很多生命,真善忍太好了!從此道德回升,愛學習了,不看電視不去網吧,身上經常裝著護身符,愛惜如命,並告訴別人說護身符真靈。
我的孫子學習成績日漸上升,中招考試比去年增加一百多分考上了市一高。現在很理智,跟去年比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真是太感謝李老師了,李老師佛恩浩蕩,全家人都信師信法。
我是九九年以前得法的,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造假誹謗大法搞天安門自焚偽案,矇騙廣大人民群眾,我受影響松一段勁,後來老師點化我,同修幫助我又走進了大法修煉行列。我以前一身疾病,胃病、肝臟不好,兩次骨折後走路艱難,修煉後肝病沒了,胃病好了,股骨頭骨折的腿走路沒一點感覺了,很輕鬆,腿裏邊打的鋼釘也沒取出,現在感覺也不存在了(和我一起摔斷腿的人都早死了,這種情況有好幾個)。
感謝師父!我下決心,緊跟師父走,做好三件事,堅修大法直到圓滿。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我是五十年代中專畢業的,我們十名同學被分配到一個很貧困的縣城,我結婚後就離開了那裏。我心裏想,得去給他們講真相。於是,今年九月中旬我和老伴(同修)坐了五個多小時的火車、汽車到了那裏。
見到分別四十九年的同學、同事真是倍感親切。當我們了解到有一位同學的大女兒被騎摩托車的撞傷,正在醫院住院治療,我們馬上就到醫院看望。她住在一個單間病房,這位同學及其女婿、女婿弟弟都在醫院護理。這位同學介紹說:大女兒五十歲了,被摩托車把腦幹撞成重傷,昏迷不醒二十三天,甦醒過來之後,也不會說話,也不能進食,只能靠口吸管進點牛奶。她可能意識到自己不行了,經常流淚。同學也憂愁的體重掉了十多斤。我們去時,她已住院三十六天了。
當時我問同學,你看我和你大姐夫(老伴)身體怎麼樣?他說真好。我說其實我們過去都身患多種疾病,嚴重冠心病、腦血栓前兆等等。他問怎麼好的,我說我們就是煉法輪功煉好的,煉功後短短十幾天的時間,那些病狀都不翼而飛了。我們倆已經十二年未吃過一粒藥、未打過一次針。你們只要誠信法輪大法好,你女兒的病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我們又給他們講了中共惡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揭露了「天安門自焚」事件等種種謊言,又講了「九評」以及「三退」情況,他們才恍然大悟。可是這個同學不信神,他看不見的就不相信,他也不相信「默念法輪大法好」就能治病。他女婿相信,當時就表示退團。他大女兒也入過團,我叫其丈夫問她退團,她點點頭。我就貼近她耳朵教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念一句她跟著念一句,雖然念不出聲音來,可是口形是對的。我告訴他們一定要堅持天天誠心念。
果然奇蹟發生了。第二天他女兒會叫爸爸、媽媽了,第三天吃了一碗小米粥、一個雞蛋的雞蛋糕,第四天他女兒過生日,又吃了一塊蛋糕。這回這個同學相信了,他發自內心的說:這功太神奇了!第五天我們就回家來了。回來後我又打過電話詢問他女兒病情好轉情況。同學說:一天一變樣,甚麼都能吃了,也能說話了,你們走後第三天用人扶著已經能在醫院走廊走動了,我謝謝你們這次來給帶來的福份。
我們在那裏時,每天都抓緊時間到同學、同事家去講真相,多數都被救了。回來後我又把那位同學女兒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見證的奇蹟寫信告訴他們,進一步洪法,使他們更加堅信法輪大法好。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
我是河北易縣人,2002年7月我得了一場大病,經檢查說是胃炎,去了幾家大醫院也不見好轉,反而越看病病越多了,膽囊炎、腰疼、失眠,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最後病魔折磨的我已經不行了,就等著那一天了。
2003年3月,外縣煉法輪功的妹妹把我接到她家,教我學煉法輪功,剛剛開始的時候我虛弱的根本站不住,主要以聽《轉法輪》講法錄音為主,半個月後才開始煉功,這期間我拿的藥我也不吃了,兩個月後大法的神奇在我身體上展現,我能下地幹活了,做飯、收拾家務、渾身也有力氣了。到2003年秋天,我獲得新生,無病一身輕,家裏地裏的伙計我一馬當先,走起路來神采奕奕,法輪大法好!大法給了第二次生命。
父老鄉親,這是我自身的親身經歷,法輪大法好啊!千萬別聽信中共惡黨的那一套,中共惡黨自執政以來就以其殘暴血腥的鎮壓之手段,讓百姓在它製造的恐怖中生存,而今惡黨對法輪大法的誹謗攻擊也正是惡黨假、惡、鬥的本性表現。
父老鄉親,在這生死攸關大是大非的抉擇中一定要清醒,看一看我們身邊大法弟子如何的表現,看看惡黨又在幹些甚麼,是與非自會明辨,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大法,未來無限美好等著你!還有父老鄉親您入過惡黨的黨、團、隊嗎?如果入了那趕快退了吧!天滅中共在即!退了才會自救!
我是河北省淶水縣人,我丈夫是從醫多年的醫生。2007年,我得了一種病,腹脹,使我呼吸都覺得困難,吃不了飯,連水都喝不了,苦不堪言,我丈夫也無能為力,我便到大醫院去治,也不見好轉。
這消息傳到我舅舅耳朵裏,他連忙給我拿來一本大法書《轉法輪》叫我好好看看,說來也神奇,看了一遍我的呼吸通暢了,再看一遍我能喝點水了,再看我就能吃飯了。
大法救了我的命,可因為我們鄉特別邪惡,經常到大法弟子家中抄家、綁架,我由於害怕遭迫害就不敢看書了,漸漸的不正的狀態又出現了,我又開始被病魔折磨,輸液、打針,就是不見好。
此時,我又捧起寶書《轉法輪》,師父慈悲又一次給我淨化身體,我現在又一切正常了。這裏我感謝大法、感謝師父,法輪大法好!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這是發生在重慶市境內某地的一件真事。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九日凌晨三點零五分鐘,地處與貴州省松坎鎮交界處的松藻煤礦掘進一隊巷道頂板砰石垮落,發生傷亡事故。在這件事故中,有一位年輕工人名叫李明坤,倖免於難。李明坤講述了他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中共邪惡組黨團隊,保了性命的過程。
李明坤,今年三十九歲,為人忠厚善良。他是一位大法弟子在部隊戰友的兒子。這位大法弟子過去給他講過:江氏流氓邪惡集團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大法?法輪大法是甚麼?天要滅中共,退黨保平安的真相給他聽。他聽完真相後,明白了這些為甚麼,決定退出中共邪惡組織黨、團、隊。並把「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牢記心間,將真相護身符貼身戴著。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九日,當時在場的有他們當班的班長、另一位工人和李明坤。當時,李明坤忽然聽到一聲巨響,在他的眼前一道白光從頭頂上滑過,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見班長和另一位工人被頂板落下來大約有八噸左右重的砰石壓著。事發後,經奮力搶救班長死亡,另一位工人受重傷,他本人隻手背受點輕傷縫了幾針。
事故發生後,他找到給他講過真相的大法弟子說:叔叔,謝謝你!你給我講的真相我記著了,真靈啊!這次我大難不死,是法輪大法的師父救了我的命啊!我萬分謝謝大法師父。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
2007年10月19日的《廣州日報》有一則糊塗新聞,說懷集出遊大巴翻車兩人死亡,十多人傷。事實上,這是輛從廣州開往桂林的雙層旅遊大巴,車上坐的都是廣東省政法系統中曾經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新老「糊塗」官。路經懷集南坤城至欄馬路段翻落稻田,六輪朝天,十多人傷亡,遭了惡報。
河南省南陽市社旗縣張貴州,男,現年66歲,自一九九七年邪黨迫害法輪功後,他聽信了邪黨的造謠宣傳,多次協同惡人,參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又不聽大法弟子對他的勸告。二零零七年三月,突發心肌梗塞而死。
自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任廣通一道緊跟江澤民,多次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抄家、罰款無數。大法弟子多次給講真相,他不聽。二零零六年十月一日前,任廣通騎車出去,被撞死,時年五十多歲。
河南省信陽市副市長兼公安局長陳志中調往河南省公安廳任副廳長,陳志中在擔任信陽市公安局長期間指揮迫害法輪功。現陳志中被雙規,信陽市610辦公室張進的妻子、信陽市公安局治安支隊支隊長李洪偉受牽連,也被雙規。
河北省張家口市母村胡某,由於受共產邪黨電視謊言的欺騙,不明白法輪功真相。他家地裏種的山藥丟了,他說是煉法輪功人偷的。沒過幾天,他兒子被車撞了。胡的妻子同樣不明真相,有人給她講法輪功修煉「真、善、忍」都是好人,共產邪黨迫害法輪功,天要滅中共,退黨團隊保生命平安,可胡的妻子就是不相信,她還說:「你們跟共產黨對著幹,共產黨領導人們奔小康,現在人們都有了錢。」說完不幾天,胡的妻子被一輛摩托車撞了,骨盆骨折,挾不住尿,疼痛難忍,住了醫院。可撞她的人家裏很窮,一點錢沒有,只好借點錢給她看。
世人啊!趕快清醒吧!心存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遠離共產邪黨,天賜幸福平安。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據悉,原貴州省羊艾監獄教育科科長王友發於零五年底至零六年初患白血病死亡,年四十一歲。從查出白血病到死亡僅一個月時間。
王友發在職期間,羊艾監獄一直對大法弟子實行包夾制度:兩名或兩名以上刑事犯包夾一名大法弟子,每天二十四小時監視,禁止大法弟子煉功學法,限制大法弟子與他人說話,上廁所也隨時跟著,真可謂是牢中牢。其間,大法弟子們因為反迫害而被辱罵、毆打、灌食等時有發生。大法弟子楊紅豔剛到羊艾監獄八大隊時身體健康,性格開朗,後來卻被迫害得骨瘦如柴,最終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四年,羊艾監獄成立專門關押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十中隊,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兩名甚至三名或四名包夾學員(刑事犯)和一名法輪功學員關在一間號室(吃喝拉全在裏面,長期見不著太陽),阻止學員煉功(多人聽見大法弟子因煉功被打),並時常播放誣蔑大法的音像製品或讀誣蔑大法的書等。且多次召開揭批法輪功大會,毒害世人。大法弟子要煉功被阻止,喜歡看的書看不了,寫家信沒有紙和筆,沒有可以說話的人,整天面對的是迫害他們的刑事犯。而這種毫無人性的精神迫害卻被那些參與迫害的獄警們稱為人性化管理。
然而,這迫害大法弟子的十中隊(四號樓)卻時常召集犯人們排練文藝節目,偶爾還給學員舉辦生日慶祝,拉手風琴、唱歌、跳舞甚麼的,特別是夜晚聲音傳得很遠,給其他中隊的犯人,獄警或監獄周圍的居民一種所謂「春風化雨」的感覺。這種掩蓋罪惡,粉飾太平的做法也只有中共邪黨的監獄才會做得出來。
我們知道,目前大量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610頭子遭報死亡。那麼,我們從羊艾監獄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實來看,王友發的死亡也就不足為奇了。因為作為教育科科長的王友發,對這一切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希望羊艾監獄的獄警們引以為鑑,不要以為自己只是為了那份工資而執行上級命令。要知道,善惡有報是天理,歷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都沒有好下場。所以,不要為了短暫的利益就出賣自己的良心。也許你們聽到的多是對大法的反面宣傳,很難聽到外面真實的信息,使你們在無知中對大法犯罪。但是,無論是甚麼原因,只要對大法犯罪,而不醒悟悔過的,都將在大難中被淘汰。因此,為了對你及家人的生命未來負責,希望你們多了解外面真實的世界,千萬不要與邪惡為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要堅決退出邪黨團隊,這樣,你才會擁有美好的未來。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一位開飯店的老闆,大法弟子多次給其講真相,他本人很有正念,看過《九評》、2006年新年晚會。他說胳膊經常疼,大法弟子送他一個護身符,並告之多念「法輪大法好」,第二天他見了大法弟子的面,高興的說昨天晚上我念了一會兒,胳膊真不疼了,大法太神奇,又要了幾個護身符並送給店中職工,並當著大法弟子的面對店員說:大家記住「法輪大法好」,並講他得福報的事情,收到效果很好。
一位賣羊肉串的中年男士,腰痛多年多方醫治無效。一日一位大法弟子(他們很熟)勸其三退,他同意用化名退出共產邪黨一切組織。半個月後再見面問他腰還疼嗎?他說「好了」,不疼了,真神奇。
一位三輪車夫,大法弟子送他一隻護身符,並多次與其講真相,他還得了法在看書,他多年的胃疼消失,他很激動,在大街上拉住大法弟子說:「你開始講時,我還不太相信,現在我的胃疼真的好了,我現在完全相信了」。回去後他把事情講給鄰居聽,鄰居五十多歲,腰椎盤突出,聽他說很神奇也請了一本大法書和護身符,一個星期後,腰椎盤突出不治而癒,那位三輪車夫說:「我鄰居說法輪功真神了,這本書還未看完一半,多年腰椎盤突出就好了,真神奇,太不可思議了」。
縣城一位三十多歲的三輪車夫,一日一大法弟子給其講天安門自焚真相,他不聽,還說自焚時他在場,並到處講,勸他別那樣做他不聽,大法弟子警告說:「你這樣會害了你自己的,會給你帶來麻煩的」。他不信,還說甚麼報應全不信,一個月後得急病死亡,遭了報應。誹謗大法,毒害眾生,這是最大的罪,望世人引以為戒。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
以下是知情者曝光馬三家教養院惡警近期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
2007年10月8日上午8點15分,馬三家教養院一所三大隊二中隊惡警隊長李某因大連大法弟子張樹興(現年58歲)跟他講了一句話,就大打出手,說是張樹興沒有叫隊長,沒有喊報告。惡警隊長李某上來就是三個大嘴巴子,張樹興說:「你打人犯法。」李某說:「你去告吧!」接著又是三拳,把張樹興的嘴打出血,把張樹興唯一的一顆牙打壞,使張樹興的假牙不能使用。
2007年10月12日,河北邯鄲大法弟子趙建拒絕被非法奴役,惡警隊長指使犯人毆打趙建,晚上不讓他休息,強迫他在大廳學習教規,一直到第二天二點,並用涼水沖他。早上5點半,逼趙建到玉米地做苦役,而且不叫他穿內衣,只穿一身監服,早上7點前,再指使勞教人員用涼水往他身上澆,中午不讓趙建休息,在大廳站立,下午出工時逼趙建站在地裏,收工後讓犯人輪番折磨趙建到深夜。
進入十月份以來,西安地區公安機關的惡警多次秘密綁架大法弟子。現已證實遭綁架的大法弟子有:陳敏敢、張淑玲、王佳麗、李桂清、顏安芳、王景雲、王彤、張桂蘭、李志勇夫婦、任××等11人,其他人正在查實。所有被綁架的大法弟子至今下落不明。
正告西安地區那些繼續與大法為敵的惡人,惡黨迫害大法已到窮途末路,邪黨「十七大」對法輪功隻字不敢提及,足見其心虛理虧、惶恐不已。你們繼續行惡,最後的下場只能成為惡黨的殉葬品!
被非法判勞教三年的盤錦大法弟子張亞威及一名被非法判勞教二年的錦州大法弟子,10月25日被綁架到本溪教養院。其中錦州大法弟子絕食抗議迫害,遭勞教所拒收,後被盤錦市國保惡警劫持到盤錦醫院(醫院名不詳),具體情況待查。
廣東茂名市茂南區袂花鎮石狗嶺村委會邪惡幹部:楊有七月二十日帶惡警抓大法弟子楊金壽。
楊有手機:13542339567
十月三日,被雲南省麗江警察綁架的四川省彭州市在雲南省麗江做生意的大法弟子遊權民、肖單鳳夫婦,現在可能被非法關押在麗江看守所。麗江看守所不告訴其家人情況,也不讓接見。
濰坊市濰城區西關女大法弟子孫靜秋於10月25日講真相時,對方是便衣特務,當時被抓捕。其它詳情待查。
日前被惡警綁架的集安大法弟子劉學岩應為劉雪豔。現集安看守所仍非法關押四位大法弟子,請有條件的同修通過各種方式講真相。
西安市高新區大法弟子黃茹俊,女,65歲,於10月17日晚被雁塔區公安分局多名惡警從家中綁架,現已被送到長安洗腦班迫害。被惡警綁架前,黃茹俊發現已有人跟蹤她。希望同修正念正行,相互聯繫時注意安全。
河南省大法弟子楊延月被綁架在河南省沁陽市看守所迫害,幕後黑手是河南省焦作市610及公檢法惡人。
大法弟子張世勛,男,三十九歲。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四日被非法抓入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因拒絕寫五書,遭到李樹軍、高建輝、高志祿等五名惡人名惡人打致使張世勛當場耳聾
河南商丘市梁園區大法弟子祝會玲(女,1977年生,姓名中的「慧」或「惠」應為「會」)被非法關押在平台看守所。目前祝會玲家屬聽到情況後在積極的向看守所要人。
平台看守所責任人所長:趙自力 電話:13703706515
副所長李昱 電話:13903709691
趙建濤 電話:13703972912 13700832293
胡亞東 電話13503708702
馮文軍,男,四十三歲,原是鐵嶺市橫道河子鄉後營子村人,在撫順市打工多年。二零零七年九月三十日晚,馮文軍在撫順市順城區施家小區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順城區河東派出所惡警綁架;於十月一日被劫持到撫順市拘留所,又在十月十日被劫持到撫順教養院,現在被非法關押在撫順教養院九大隊嚴管班遭受迫害。
河東派出所相關人員電話:
所長:王會軍
辦公室電話:0413-7504110
住宅電話:0413-7481777
手機:13504138688
指導員:耿春明
辦公室電話:0413-7504753
住宅電話:0413-7640637
手機:13500432451
刑偵中隊長:方海濤
辦公室電話:0413-7657711
手機:13941368101
探長:關文勝
住宅電話:0413-7703583
手機:13904930303
社區警務中隊長:季明
住宅電話:0413-7502802
手機:13842360899
撫順教養院相關人員名單:
院長:呂寶順、關偉
管理科:
科長:楊××(正) 李××(副)電話號碼 0413─4657559
九大隊隊長:韓立明
關押大法弟子最多的九大隊電話0413─3792509
一至八大隊電話號碼依次是:3792501、3792503、3792504、3792505、3792506、3792507、3792508
寄信地址:撫順市勞動教養院(綏化路西段1號)郵編:113007
近日東昌區光明辦事處協同東昌區六一零、市六一零惡人到大法弟子家,假惺惺的問有沒甚麼困難,還給大法弟子帶了「禮物」。當他們的伎倆被識破後,給大法弟子的「禮物」被拒絕,他們馬上把臉變得陰沉起來,露出了馬腳來。最後惡人沒有達到他們的目地,灰溜溜的走了。提醒大家不要被惡人的所謂「好心」所迷惑。
賈旭,安平縣前張莊人,在安平縣兩窪鄉上班。10月16日,賈旭帶著5人到安平縣兩窪鄉小辛莊村大法弟子家騷擾,非法抄走mp3三個、經文兩本、週刊一本。後來同修找村裏和鄉里去要,他聲稱交到縣裏去了。
賈旭家電話號碼:0318-7526212
10月9日上午11點半左右,重慶南岸區分局、610、政法委惡徒對南岸區明佳園小區的大法弟子進行瘋狂綁架,它們在木廠下崗工王龍飛、楊雲華、李光輝、廖紅的帶領下,分別闖進大法弟子袁銀華、楊友碧、袁正友的家非法抄家,搶走了師父的法像、大法書籍,強行帶走三名大法弟子。
據悉,袁正友被關在南坪老街15天,袁銀華被劫持到渝北洗腦班,楊友碧家人代寫保證,楊友碧被放回家。
參與作惡的人員有:
王龍飛,明佳園18幢2-5-2(其父名王世華,母楊風玉,妻賴芳,姐王龍仙,姐哥向澤安,妹王英,妹弟伊強(邪勤),此人長期跟蹤大法弟子,家住明佳園20幢1-1-1。楊雲華,明佳園3幢302,其母親郭玉珍,楊光輝,明佳園18幢202。李如何,母牛風英,姐李昆霞,妹李明霞,廖紅,明佳園7幢2單元202,妻子楊華英,父廖明先。
撫順市順城區會元鄉大法弟子蘭恩波,男,六十二歲,九月三十日去其親屬家講真相,勸親屬家孩子退團未成。親屬反將蘭恩波舉報到會員鄉派出所,會元派出所惡警十月一日將蘭波劫持到撫順市看守所非法關押。現在蘭恩波被非法教養一年,被關押在撫順教養院二大隊遭受迫害。
大連大法弟子王濤多年來一直被非法關押在瀋陽監獄城。日前王濤父母獲獄方同意,從天津來沈探望。但由於王濤拒絕在進門時向負責搜身的惡警隊長吳文亮喊「報告」,遂被吳以不服從監規名義取消接見,王濤父母只能傷心離去。為此王濤要求吳文亮道歉,並無條件從新安排接見,吳態度粗暴,蠻橫拒絕。王濤無奈,只好絕食抗爭。
從10月23日至發稿時,王濤已經絕食8天,目前暫住第二監獄醫院,已生命垂危。我們嚴厲譴責中共監獄管理當局和惡警吳文亮的暴行,並呼籲有良知的人們關注王濤的命運。
瀋陽監獄城第二監獄監獄長王斌,電話024-89296501
副監獄長蘇軾,電話024-89296516
管教監獄長樸柄春,電話024-89296588
政委姓名不詳,電話024-89296502
內創一監區監區長李闖,電話024-13998143861
管教劉成軍,教導員蔡豐,電話024-89296497
醫院監區電話024-89296599,024-89296491
2007年10月30日上午,在濰坊市小商品城做生意的大法弟子劉國政的家被不明身份人非法抄家,把不煉功的家屬帶走,現詳情不明。
2007年7月20日前後,正是湖南省衡陽市祁東縣官家咀鎮黃花菜採摘旺季,家家戶戶都在忙著摘黃花菜,大法弟子蔣周芳也同其他農戶一樣全家人頂著烈日在地裏幹活。官家咀鎮派出所一批惡警開車來到蔣周芳家,見大門緊閉,便強行撬門而入,他們打開蔣周芳家的彩電,見屏幕上出現了「法輪大法好」,便極端驚恐,四處搜查,在樓頂上看到了接收電視的鍋形天線,這幫惡警在房主人不在家的情況下,把他家的電視機與天線一起掠奪了,劫走公民私有財產,這種行為不只有強盜和小偷才幹得出來嗎?這是公安幹警的所作所為嗎?難怪老百姓說,過去「強盜在深山,如今強盜在公安。」
搶了蔣周芳家的財物,他們又來到了大法弟子肖雙桂的家,肖雙桂一家也在外摘黃花菜,他們又撬開肖雙桂家的門,搶走了肖雙桂的電視機和電視接收天線。
接著大法弟子周小毛、鄒月英、蔣群英等家裏的電視和天線也遭到盜劫,這次共被盜搶走電視機六台,鍋形接收天線6部,派出所公安幹警還四處搜索打聽,其他大法弟子家是否安裝了新唐人電視天線,妄想到其他人的家搶盜,但這僅僅是他們愚蠢與狂妄而已。新唐人電視台的正義之聲,響徹全球,不久的將來也必將響徹中國大陸的每一個角落,深入人心,是任何邪惡的黑手遮不住的,掐不斷的。
勝利油田大法弟子仇祝峰「十一」期間與女友去南京遊玩,散發真相材料被惡人舉報,在南京被綁架,目前下落不明,望知道具體情況的同修將情況公布在網上,邪惡是最怕曝光的。
2007年9月20日上午,黑龍江林口大法弟子宋永桃正在家中上網聽音樂,林口南山派出所片警南景春闖入小宋家中,看到宋在上網,南給林口國保大隊王春明打電話,後兩人強行將宋永桃綁架,並將其電腦掠走。現在宋永桃被非法關押在林口第一看守所,警察從小宋電腦中未查處任何所謂的證據,現向小宋家人索要6000元錢。請林口大法弟子加強向610、國保、派出所講清真相,救度一切有緣人。
610:張士傑,電話:13115636444
國保大隊隊長:賈啟傑、王青和;警察:侯勤友、王春明
南山派出所所長:徐殿臣、劉海峰
我認識的一個大陸同修失蹤了,已經一年半了,聯繫不到他。他的名字叫劉勝武,男,長春人,大約40歲吧。我不能確定他是不是被抓走了,因為我不認識他的家人,也不認識和他聯繫的其他同修。請知道的同修提供他的消息給明慧。
網上看到,湖南省監獄管理局「教育改造處」是指使省內各監獄、監區殘酷迫害、轉化法輪功修煉群眾的專業機構。
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二日早八點左右,大法弟子趙桂莉在鼓樓分局前進街道警務區附近講真相時。被前進街道警務區舉報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三十一日被送進大石橋看守所進行迫害。
南京市隋玉霞已被邪惡之徒釋放回家,隋玉霞在邪惡的高壓迫害下說出了兩名同修,致使這兩名同修被邪惡綁架迫害。
南京市大法弟子張玉蘭曾經是人大代表,也擔任過南京三汊河居委會主任職務,是大家公認的好人,只因信仰大法和真善忍,而被非法判刑五年,去年剛從南通監獄刑滿被放回來,於今年9月28號突然失蹤了,至今仍無法知道她的現況。
劉立榮03年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邯鄲勞教所。2006年因為向外界透露惡警打人之事,被勞教所加期十個月,惡警仍不放過,現在想改判刑三年。
呼籲大法弟子和正義之士共同營救大法弟子劉立榮。
因我地同修被當地邪惡之徒送往綏化勞教所迫害,不知道勞教所信息,請綏化同修提供綏化勞教所信息(包括各級人員姓名、電話),以便海外同修打電話講真相,制止邪惡,救助同修。
通信地址:黑龍江省綏化市北林區中直北路962號一大隊。 郵編:152054
黑龍江省集賢縣大法弟子齊國英自今年九月二十八日被雙鴨山公安局夥同集賢縣公安局綁架到雙鴨山市看守所,到現在一月多,同修一直發正念,家人也一再要人,惡人還是不放人,希望同修們多多幫助。
通河縣大法弟子馬繼英還在被非法關押和迫害之中。
610辦公室的電話號碼是0451---57436160,有正義人士提供的610辦公室主任馬淑豔的家電號碼0451--57431160是錯的,在此更正。
十七大前後,鄒平邪惡大隊綁架了數名大法弟子,其中一名帶頭惡警叫成坤,現在將其電話曝光如下:
手機 13805431765 家電話 0543--4261789
此人是有名的大老粗,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屬於農村講的「愣頭青」那種,他原先不在邪大隊,而在多數地方邪惡大隊人員明白過來的人員紛紛給自己找出路的今天,其來參與迫害,處境極其危險,請大法弟子給他講清真相救他。
丹東大法弟子許美華,女,53歲,家住丹東七道。於2007年10月16日上午被七道派出所警察綁架,並非法搶走電腦和打印機各一台。現被非法關押在丹東白房看守所。禁止任何人探望。
請海外的同修繼續講清真相,幫助營救湖南常德大法弟子肖愛勤,其現在仍在被非法關押在從看守所。
國保隊科長姓張,電話13807428063。
河北定興縣縣長靳明志、國保大隊賈志川、610王某(名字不詳)、固城鎮政府、610主任唐瑞新夥同保定610、國保今日進行抓捕,固城8街3名大法弟子被抓名字不詳。
南崗上大法弟子王建通現在流離在外,家中2個衛星天線被惡人拉走,望有條件的大法弟子發正念。
10月30日晚至10月31日上午,天津市寧河縣公安警察夥同國保人員,闖入大法弟子平玉榮家,非法抄走多台電腦和打印機等物品。平玉榮被綁架,其丈夫也被帶走。
平玉榮,女,50多歲,家住天津市寧河縣蘆台鎮,因修煉大法曾經於2001年被邪惡非法勞教三年,平玉榮被釋放後,仍然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做,向老百姓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可是,現在又被惡警非法抓走,連不修煉的丈夫也被抓走。
請知情人補充更詳細的情況,請善良的人們伸出援助之手!
天津市寧河縣的電話區號 86-022
寧河縣公安局
劉克建 局長 69591252
劉維志 副局長 69572607 69593484 13820911088 此人妻子被非法勞教,其人在壓力下與妻子離婚,並很快與另一女子結婚,連其的子女都不知道他們的婚事。
李金剛 副局 69569528 69582211 13821669518
許振河 副局 69590938 24349147 13820713528
劉永安 副局 69569775 69599766 13920471106
副局長室 69590298
副局長室 69590838
楊在和 副政委 69568203 69566646 13803038860
劉慶江 原政委 69593152 69591196 13802141302
董易幹 刑偵支隊政委 69591137 69594611 13920116966
高寶華 巡警支隊政委 69574537 69591303 13820853288
李志俊 交警支隊政委 69591034 69573520 13702073373
田禾 交警支隊支隊長 69579970 69594689 13602173366
杜宗澤 國保支隊政委 69591243 69592991 13502176825
李國嶺 指揮室主任 69591252 69596405 13902044212
高利生 國保大隊 69594606 13012255338
孟憲功 國保大隊 69172589 13602138515
王洪武 國保大隊,此人極其邪惡。
政治處 69591332
治安科 69591103
行政科 69593151
管理室 69591125
戶籍科 69592442
通訊科 69591002
監察室 69591962
保衛科 69574517
政保科 69591243
法制科 69574527
後勤保障中心 69591946
巡警大隊 69581288
巡警大隊 69572369
陸俊義 刑偵支隊綜合室 69591137
刑偵支隊一大隊 69591783
刑偵支隊三大隊 69576041
刑偵支隊四大隊 69592951
刑偵支隊五大隊 69591958
刑偵支隊六大隊 69594784
110指揮中心 69572541
信訪報警接待中心 69574537
綜合辦證服務中心 69574557
辦公室 69591252
蘆台派出所
楊術俊,副所長,電話:69591457,其人曾主使過綁架大北大法弟子,當時造成很大損失。
看守所
馬致富 所長 69591085轉72072
傳真室 69590141
政法委
王志合 書記 69591922
魯玉生 副書記 69584187 69599566 13920635758
龐宗湖 副書記 69592328 69595185 13920075185
李賀延 辦公室 69592615 69582850 13821787769
六一零
高瑞江 副主任 69566169 69588620 13302014599
任紹輝 秘書 69565610 89317378
汪曉君 科長 69565610
內蒙古赤峰市甕牛特旗大法弟子李桂榮(六十九歲)被綁架,內蒙古赤峰市人民檢察院已將迫害材料移交給翁牛特旗人民法院,圖謀非法判刑迫害。
翁牛特旗人民檢察院電話(區號0476)
檢察長 王曉文 手機 13015296708
公訴科科長 青格勒 手機 13722163038、6389570
翁牛特旗人民法院電話(區號0476)
院長 黃素敏 手機 13804767169、宅電 3669705
刑事庭庭長 於彥廣 手機 13847649885、宅電 6329885
天津市寧河縣蘆台鎮大法弟子平玉容,孫建楊,於2007年10月30日晚10點多,在蘆台開發區張貼大法不乾膠時,被惡人舉報後,二人現被蘆台鎮派出所非法關押已一天多。
大法弟子姜新,六十多歲,於十月三十日上午被自稱是重慶市江北區國保和沙坪壩區渝碚路派出所共十餘人,以查電、氣為名,騙開門後闖入姜新家中,非法搜走電腦和全部大法書籍,強行將大法弟子姜新綁架帶去江北區,現在下落不明。後來惡警又將其妻侯素芳(大法弟子,六十多歲)強行帶去沙坪壩區渝碚路派出所非法審訊筆錄,侯素芳未予配合,於當天下午放回。詳情待了解後再告知。
吉林省紅石林業局(在樺甸紅石鎮)大法弟子范文芳(女,43歲)、劉蘭(女,年齡不詳)均為紅林職工(已下崗),二人於2007年10月22日下午騎摩托車到紅石色路河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遭紅石派出所抓捕,所長叫王淳傑。23日凌晨被送至樺甸國保大隊,現被非法關押在樺甸市看守所。
22日晚,邪惡之徒對二人進行非法抄家,未抄到任何東西。
23日,國保大隊長張守林帶著惡警去范母家騷擾,范母拒絕開門,他們便派人在范母家蹲坑。
紅石派出所沒收了摩托車,現已被家屬要回。范文芳在看守所出現身體不適,看守所不予治療,在家屬強烈要求下,去醫院檢查出心肌缺血、婦科炎症,有的結果尚未出來。現二人家屬積極要人,望廣大同修協調配合,正念加持。
公安副局長:陳寶知,手機 :13943263303 電話: 0432-6222357 0432-6279323
樺甸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辦公室:0432-6227191 0432-6222357 0432-6279323
樺甸市610辦公室:辦公室:0432-6225505 郵編 132400
主任 周健 電話: 0432-6220610手機:13904448560 宅電:0432-6226288
張守林 0432-6224460 0432-6702103
樺甸市看守所所長:劉波:單位:0432-6256000 0432-6252052
2007年10月22日,吉林省樺甸市夾皮溝鎮派出所主任張密林、柳潤平帶領一幫警察非法抓捕大法弟子薛桂雲,並抄家,搶走電腦、打印機、九評及資料。同時被抓的還有姓田的和姓李的老年同修(現已放回)。現薛桂雲被關押在樺甸市看守所,並被非法勞教一年。
張密林:手機 13331709096
柳潤平:手機 13894229067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五日被綁架的瓜子坪片區法輪功學員王秀英、黃必仙及另外兩名女學員(名字未知)現被非法關押在攀枝花市彎腰樹看守所內。
二零零七年十月三十日,遼寧省凌源市三名大法弟子被凌源公安局送往撫順洗腦班,行至途中,大法弟子毛永春被凌源國保大隊接回後回到家中,另兩名大法弟子被國保大隊副隊長陳志等送進了洗腦班。
十月三十日,凌源國保大隊副隊長陳志帶兩名警察突然而至,不由分說把正在修鞋的毛永春綁架。毛永春已經六十多歲了,以在家門口修自行車、修鞋、配鑰匙為生。毛永春一家八口人,九十歲的母親、八十歲的岳母都靠他敬養,家中還有讀初中女兒、剛剛上小學的孫女和沒有工作的妻子,兒子、兒媳在外地打工。九十歲的母親一天也離不開他,每天坐在門口看著兒子幹活。
毛永春被綁架僅僅是因為他修煉法輪大法,家裏安裝了接收衛星電視的大鍋。兩位高齡老人眼見兒子被抓,急忙到公安局找有關人要人,在毛永春妻子和兩位母親的強烈要求下,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王桂林將已經送往撫順洗腦班途中的毛永春接了回來,毛永春歷經幾個小時的綁架,終於安全的回到了家中。參與綁架毛永春的還有凌源市莫胡店派出所劉所長。
另兩名分別是瓦房店(女)和溝門子鄉天盛號(男)的大法弟子。詳情待查。
電話區號:區號:0421
凌源市公安局:
公安局長:張林 辦:0421- 6883101 宅電:0421-2690000 手機13304910001
副局長:楊明輝 辦:0421-6883103 宅電:0421-6824813 手機13904213390
凌源國保大隊:
隊長王桂林 辦:0421-6891665 宅:6851687 手機 13704917349
國保大隊副隊長:陳 志 手機13842156895
凌源莫胡店派出所0421-6883246,0421-6883241
莫胡店派出所副所長陳國軍
八間房派出所所長李銀:警號:863728手機13842166060
指導員孟慶勛:警號 862744手機:13842142266
副所長於波:警號:683086 手機:13842126283
警察:劉軍:手機13842151953 叢中強:手機13591857551 林偉、張國華
派出所電話:0421-6951500
溝門子派出所:6489004
所長李賀廣:6489004 6828436 13842113131
副所長王士良:13942152988
民警:
劉井奎:2316631 15942141810
戶彥文:6363194 13464405711
趙春明:6489513 13464271699
田福來:6498518 13591856359
李文明:6488668 13154200146
溝門子鎮政府:
書記室:6489001
鎮長室:6489002
副書記室:6488691
辦公室:6489006
財政所:6489007
計生辦:6489272
地稅所:6488578
農經站:6489055
民政辦:6489309
農業站:6489015
市場辦:6488688
國稅所:6489009
唐山市中級法院副院長、中級法院黨委副書記常榮才,估計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與此人有關,此人有可能是「610」成員。請知情人士提供更多信息,請大法弟子加大力度對此人講真相。
近聞,山東淄博蓄電池廠大法弟子胡燕在惡黨17大前夕被淄博610人員秘密帶走,至今下落不明。
胡燕曾因去北京上訪被惡黨非法勞教。胡燕現獨身一人,丈夫早逝,只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和她一起生活。家境比較貧困。現在孩子很痛苦,少人照顧。希望知道詳情的大法弟子予以揭露,並發正念予以支持或營救。
十月三十日上午九點二十分,牡丹江610及柴市派出所十多名警察,非法闖入家中,綁架了八十二歲老太太曹玉玲、任豔傑、王秀霞、勝俊英、樸某某和一位不知姓名的大法弟子,掠走大法書籍、真相資料、錄音機、磁帶等。現八十二歲老太太曹玉玲已回到家中,勝俊英被迫害現在牡市第二醫院住院,詳情待查。
望看到消息的大法弟子,每晚7、8、9點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迫害,講真相救度眾生。
大法弟子張文亮被非法關押在邯鄲勞教所,他應於10月20日釋放被惡警誤寫為11月16日。
唐山開平被迫害的大法弟子為楊秀英、安桂芝、高愛英。
內蒙古赤峰市松山區大法弟子黃亞德,男,三十歲出頭,於零七年六月一日在上班途中被赤峰市松山區公安局綁架,後被非法關在赤峰市松山區文中看守所遭受迫害(更正沒有在洗腦班),家中有年近七十歲的父母和4到5歲的孩子及妻子,一家人都靠黃亞德開薄鐵皮加工門市為生,現如今門市無人照顧,給家裏生活帶來困難,緊急呼籲國際社會給予關注。
延慶大法弟子郭文豔,於十月十日在向士兵講真相時被延慶縣國保一隊警察綁架,郭文豔拒不配合,警察謊稱為拾到手機者對手機中的聯繫人進行誘騙,用卑鄙的手段得到其住址後進行了搜查,抄走大法書,真相資料,衛星接收器等。郭文豔當晚被送到延慶縣看守所,現在可能被轉移到其它地方進行迫害,具體情況還不清楚。
請延慶大法弟子營救同修,請大家在講真相時慎帶手機。請了解情況的做補充。
河南省鞏義市小關鎮孫寨村大法弟子趙紅旗,自九九年邪惡迫害法輪功以來,曾被兩次非法勞教。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五日,中午兩點左右外出回家的路上被小關鎮派出所惡警綁架,藉口是有人舉報趙紅旗散發大法資料。趙紅旗被綁架時騎一輛摩托車,車被惡警非法扣押。小關惡警綁架趙紅旗後送往竹林鎮派出所,之後被鞏義市國保大隊惡警馬永存、張義帶走,而後送鞏義市看守所關押至今,不讓家人接見,處境情況不知。請知道詳情的同修給以補充,曝光邪惡。
相關信息:
國保大隊成員:馬永存 手機:13903857376 張義 手機:13903827992
小關派出所所長:馬偉 手機:13938280009
鞏義市看守所所長:牛桂洲:電話:0371─64121348
邪黨最近挨家挨戶拍門藉口是查戶口,第一句就問是黨員嗎?會電腦嗎?又在騷擾窮困民眾的正常生活,又在打探民眾的隱私,不准人們有信神,要人們道德敗壞達到邪黨統治邪惡為特色。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7/11/22/91537.html>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
本文是對「請南京全體大法弟子24小時不間斷發正念除惡」的修改。
近段時間以來,南京市另外空間的邪惡操縱世間的惡人不斷對大法弟子行惡,致使多個資料點被破壞,並不斷的有大法弟子被抓被迫害。正法是絕對不允許任何生命干擾和迫害的,鑽大法弟子未修去的人心空子並加以迫害同樣是不允許的,誰動誰是罪,誰動誰滅,誰都不配考驗慈悲偉大的師尊的弟子。對於這場邪惡的迫害我們是全盤否定的,我們要整體協調、圓容起來,南京市各地區及南京管轄縣分工整體配合發正念除南京另外空間的邪惡,不給邪惡喘息之機,直至邪惡全滅。
浦口區:夜間1點和下午1點;棲霞區:下半夜2點和下午2點;
江寧區:凌晨3點和下午3點;建鄴區:下午4點和晚上9點;
秦淮區:下午5點和晚上9點;鼓樓區:早上6點和下午6點;
白下區:上午7點和晚上7點;玄武區:上午8點和晚上8點;
雨花台區:上午9點和晚上9點;下關區:上午10點和晚上10點;
六合:中午11點和晚上11點;溧水:中午12點和夜裏12點;
高淳:上午9點和晚上9點。
上海地區邪惡之徒最近暗地裏在「普查」大法弟子10月23日的行蹤,是關於上海市徐家匯10月23日震懾邪惡、救度眾生真相標語,望上海大法弟子正念解體邪惡迫害計劃。
保定易縣裴山鎮大法弟子馬小英現已回到家中,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謝謝所有參與營救的同修。
遼寧省盤錦市大法弟子韓崇輝在2007年10月19日下午被綁架後,正念正行,於2007年10月30晚從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回到家中。
中國移動通信公司給用戶發內容為「崇尚科學,反對邪教」等誣蔑大法、害世人的短信。望大法弟子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控中國移動通信公司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請有條件的同修給中國移動通信公司的員工講真相。
声明人:张效华 王春荣 于兰英 曹丽红 杜素珍 张玉彬 米怀正 刘惠萍 冯龙 辛欣 刘占盈 官永国 田芳 郭丽华 徐凤梅 王凤琴 王淑品 石迅白 侯宝玉 张敬文 赵兴年 梅德英 张忠娥 肖波 沈勉群 王丽丽 李新炎 李俊 韩伟 余长荣 李运华 高勋洪 姜山 张立宏 沈磊 郭素梅 石广远 李素琴 隋智明 高贵英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7/12/10/91996.html>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aspx?id=1461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
第一卷:漢奸家世
第一冊:江澤民的漢奸賊父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2/20/116942.html
第二冊:子承父業當漢奸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2/21/117005.html
第三冊:石榴裙下當間諜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2/22/117074.html
第二卷:投機鑽營
第一冊:強認乾爹成「遺孤」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2/23/117148.html
第二冊:架著綠帽回上海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2/24/117211.html
第三冊:溜鬚拍馬吹牛皮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2/27/117278.html
第四冊:見風使舵順桿爬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2/28/117421.html
第三卷:小肚雞腸
第一冊:小試強權 大打出手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0/118406.html
第二冊:欺下媚上 妒嫉同僚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1/118437.html
第三冊:控制喉舌 封殺媒體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2/118469.html
第四卷:小人得志
第一冊:六四屠城 兒皇登基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1/141478.html
第二冊:兩面三刀 目無小平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2/141479.html
第三冊:離間鄧楊 逃過一劫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3/141500.html
第四冊:滅王倒陳 搶灘北京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4/141507.html
第五冊:小平去世 喬石下台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7/2/27/149775.html
第六冊:貪官肅貪 借刀殺人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7/2/28/149823.html
第七冊:謀害元老楊尚昆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7/3/1/149878.html
第五卷:殘暴昏庸
第一冊:為保權掩蓋六四真相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7/3/2/149881.html
第二冊:懼美親俄買廢鐵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7/3/3/149965.html
第三冊:馬屁將軍總動員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7/4/11/152525.html
第四冊:軍隊走私 分贓火並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7/4/15/152808.html
第五冊:聲色犬馬 腐敗治軍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7/4/16/152809.html
第六冊:畏懼民主 恐嚇台灣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7/4/29/153793.html
第七冊:國際政壇第一醜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7/4/30/153829.html
第八冊:無視國體 援助反華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7/5/1/153836.html
第九冊:賣國遮醜 割地套磁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7/5/2/153916.html
第六卷:迫害正信
第一冊:高德大法 濟世度人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3/14/122611.html
第二冊:人心歸正 造福四方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3/15/122691.html
第三冊:猶大科痞 造謠誣陷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3/17/123015.html
第四冊:山雨欲來風滿樓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3/18/123016.html
第五冊:不畏強權 和平請願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3/19/123017.html
第六冊:大法蒙難 舉世矚目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7/129856.html
第七冊:惡法違憲 法徒蒙冤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8/129857.html
第八冊:良禽擇木 棄暗投明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9/129858.html
第九冊:輸出恐怖 人神共憤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16/130612.html
第十冊:自焚偽案 黑幕驚天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17/130623.html
第十一冊:栽贓陷害 欲蓋彌彰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18/130600.html
第十二冊:海外聲討 江賊鼠竄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19/130654.html
第十三冊:訴江勇士王傑朱柯明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0/10/139774.html
第十四冊:海外起訴 風起雲湧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9/15/137899.html
第十五冊:邪靈現形 罪惡滔天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7/11/132630.html
第七卷:荒淫無道
第一冊:共產「國母」宋祖英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6/143952.html
第二冊:共產「國母」宋祖英 (續)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7/143953.html
第三冊:二惡英大戰中南海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8/143956.html
第四冊:政治聯姻「婊子陳」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9/144067.html
第五冊:下流財女黃麗滿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10/144132.html
第六冊:一人得勢 全家橫行(一)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11/144134.html
第七冊:一人得勢 全家橫行 (二)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3/146015.html
第八卷:好大喜功
第一冊:國庫傾盡 擺平中央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7/6/18/157124.html
第二冊:三個「水」槍手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7/6/19/157125.html
第三冊:小洪大災 草菅人命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7/6/22/157342.html
第四冊:推行惡法 民怨沸騰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7/6/23/157343.html
第五冊:烏鴉跳梁 蠢惡謊狂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7/9/13/162577.html
第六冊:蟾王轉世 妖戲中華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7/9/14/162576.html
第九卷:細說因果
第一冊:千年怨氣結惡胎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7/8/15/160857.html
第二冊:傳燈求法 老僧破迷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7/8/16/160858.html
第三冊:丑角戲盡 普天同慶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7/8/17/160859.html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
2頁,A4紙。
目錄
英國會議員關注法輪功問題
台灣全運會開幕典禮 天國樂團引領選手進場
武漢大法弟子江萍被綁架至看守所
武漢市礄大法弟子張淑梅等三人被非法抓捕
生命的春天
從「西安網監」的信息監控案例看中共的信息封鎖
中國古代的聲樂大師趣談
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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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頁,A4紙。
目錄
英國會議員關注法輪功問題
台灣全運會開幕典禮 天國樂團引領選手進場
心惡害良善 惡警獄醫長腦瘤
煙台多名大法弟子被綁架
笑梅
生命的春天
從「西安網監」的信息監控案例看中共的信息封鎖
中國古代的聲樂大師趣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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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
目錄
退黨大潮在香港
省級幹部退黨
我們早就退了
江山易改 本性難移
自由門、無界升級新版
退黨中心信息轉載
來自藍色小屋的訴說
淺析搞政治
一位紡織企業家的故事
「暴亂新聞」幕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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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
(4合1) 28頁,A4紙。
目錄
卷首一文
人生是一條河
天下採風
天國樂團北美遊行 震撼觀眾
印度師生齊煉功
修煉人的故事
微笑背後的神奇力量
發生在身邊的迫害
迫害給王春彥一家帶來的不幸
大連法輪功學員 楊春玲被毒打兩次骨折
大連法輪功學員 楊明再次被白雲街派出所綁架
天網恢恢
白雲街派出所惡警劉曉峰 遭惡報車禍死亡
正義之聲
安徽省政協常委籲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
大家談
「公家的錢」是誰掙的?
課本裏的世紀謊言
全球聚焦
人權聖火抵倫敦歐議政要主持發布會
首屆全世界華人聲樂大賽圓滿落幕
台灣聲援二千七百萬勇士退出中共
百姓身邊事
謊稱「法輪功圍堵」掩蓋民怨沸騰
覺醒的中共前副市長
三千年一開的奇花驚現神州
退黨退團退隊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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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步:從長邊中間裁切開,沿中線裝訂,即為兩份小冊子。
(4合1) 24頁,A4紙。
目 錄
卷首一文:人生是一條河
天下採風:花語叮嚀
天國樂團北美遊行 震撼觀眾
印度師生齊煉功
人物專訪:找到心靈真正的寧靜
謊言揭秘:「地主惡霸」在哪裏?
正道滄桑:瀋陽市張珂夫婦被非法判刑
馬三家勞教所電擊奴役男法輪功學員
羅國龍遭沈新惡警三根電棍電擊
王濤拒背「報告詞」遭瀋陽二監迫害
沈河區付鳳英被劫持到市看守所
法網恢恢惡人榜:康平縣公安局惡警惡行
外面世界:歐議會聚焦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
專家調查指出:活體器官由中共政府提供
澳總理覆函女畫家 關注法輪功人權
首屆全世界華人聲樂大賽圓滿落幕
「十一」國殤日 世界各地集會聲援三退
漫畫:偷梁換柱
大家談:到底誰養活了誰?
世道民情:一心跟著「黨」走上不歸路
「豬瘟」瘟不到的地方
突破封鎖 退黨、團、隊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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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合1) 24頁,A4紙。
目 錄
『卷首一文』
「優曇婆羅花」開日 神回來的時候
『普天同慶法輪大法洪傳十五週年』
『修者心語』
心身淨化之感言
『新世紀紅朝第一謊言』
『請您關注:發生在身邊的迫害』
梅州」610」還在繼續迫害大法弟子
梅州惡警綁架大法弟子辦洗腦班迫害
神目如電:蕉嶺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兩個股長遭報
『人心與因果』
明真相選擇三退, 大難來時性命保
廣東梅州山區的一個真實故事
豬瘟瘟不到的地方
『正義之聲』
歐洲議會副主席:中共犯的最大錯誤是打擊信仰
訴江案舉世矚目 澳各界政要支持
【人物專訪】
千萬富翁控訴迫害法輪功元凶
『退黨大潮洗中華』
《九評》掀起超二千七百萬退黨大潮
黨政官員齊退黨
退了黨的大陸公安傳真相
『退黨退團退隊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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