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一個很偶然的機會,我參加了師尊在我市舉辦的講法傳功班。剛聽了三堂課,我在前半生經歷中、瀏覽各種書籍中所積累的種種不解之謎一下都解開了,我的心上像開了一扇大門,敞亮至極。這其中有兩堂課還是師父一講課我就睡著了,可是耳朵一直在聽,師父講完了我也睡醒了。當時醒來後還覺得很對不起師父,太不禮貌了。後來聽師父講法才明白是師父在給清理大腦。記得第五堂下課時師父說:「今天你們走出這個會場,就會嘗到人沒有病是甚麼滋味。」下課後,在回家的路上我推著自行車就是不想騎,走在路上那個舒服勁兒就別提了,從小到大從沒有過的輕鬆,輕飄飄的,越走越願走,不但走的快,走路簡直成了一種享受。騎上自行車後幾乎都不用蹬,遇到坡路車子自己就往上上。我激動萬分,我知道我得到了甚麼,我異常珍惜。
1994年年末,聽說師尊在廣州舉辦最後一期講法班時,我就想「這期班我一定要去,這麼珍貴的功法是師父親自給我送到門上來的,我去是表明我去求法(其實當時的心情就是要敬重這個法及想表明我修煉的誠意)。」在去廣州的路上,我以前「病」的狀態又反出來了,有時甚至站不起來了,但心裏一喊師父就站起來了。進班後聽師父講法才知道是「在來的路上就開始調整了」。
有一天,記得好像是上課前,師父在場地上距我們的座位約20米左右的地方與一位工作人員說甚麼事情,講完後師父從我們的座位前經過,師父慈祥的微笑著邊走邊看著我們,我身邊的一位老學員(她曾參加過5、6個班),雙手合十向師父敬禮,師父笑著衝她點點頭,而我卻傻愣愣的看著師父,那一瞬間大腦中一片空白。師父走過去了,我才醒過神來,心中十分的懊悔,我怎麼沒給師父敬禮呢?我立即衝著師父背影雙手合十,心中輕輕的念了一聲「師父好!」沒想到此時師父卻突然轉過頭來衝我笑了笑,點點頭。我心中一陣激動,真的無法用語言表達。
更沒想到是師父回頭瞅了我一眼,第二天早上在我的身上就發生了一件奇蹟。由於少年時無節制的看書,上中學時我的眼睛就由視力表上1.5的標準降到了0.5-0.6,同時又散光,散光度達150度。參加師父的講法班時,眼鏡我已戴了好多年了。當時的近視鏡是一片150度、一片300度,兩眼度數不一樣,散光度都是150度。那天早上醒來時我習慣的從枕邊拿起眼鏡戴上,卻發現左眼鏡片從上到下從中間裂開了,我正琢磨原因時,旁邊一位參加過師父十個班同修的小女兒恰好進來看見了,告訴我「師父不讓你戴了」。這中間一道大裂痕,我就是想戴也戴不了。
我當時半信半疑的將眼鏡放入夾克衫胸前內側口袋裏,下到一樓去吃飯。在一樓服務台我從兜裏往外掏寄存證取東西,得先掏出眼鏡才行,一掏出眼鏡我愣住了,右眼的鏡片也從中間裂開了。從二樓到一樓前後不到5分鐘,沒碰沒壓,鏡片就裂開了,我確信是師父不讓我戴了。那也就是說,是因為我的眼睛恢復正常了不需要帶鏡子了!後來的事實證明我的眼睛確實恢復了正常,我從此摘掉戴了多年的眼鏡。
在師尊的親自講法傳功班上,我體悟到了大法的真實不虛,更感悟到了佛法的無邊。在邪惡迫害大法的七年中,每當回憶起當年參加師尊親自講法傳功班上的經歷,一次一次的激勵我更加堅定,七年來無論在邪惡的非法迫害中,還是在親情的「感化」下,甚至在失去一切的窘況中,以至邪惡要奪走我的生命時,對師對法我從未產生過一絲一毫的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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