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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三家遭受的肉體和精神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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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5月5日】「我吃力的用舌頭、嘴唇把勒嘴的布條一點點的弄下,過了一段時間取貨的廠家來看貨,轉化者急忙把手銬鑰匙找來給我解銬。晚上看我的人叫我吃飯,我說嘴都勒破了怎吃呢!她叫我張開嘴看看說:嘴唇裏都勒出泡了。晚上惡警黃海雁又把我銬在了值班室的暖氣管上。」

「我被強行拖到綜合樓小號,下午幾個惡警把我連鐵椅子一起抬到另一個小號。第三天小號隊長打開扣手扣腳的鎖,又把我扣在了又一個號的鐵椅子上。我的雙手、胳膊、腳、腿都腫了,左肋處也非常疼,我開始絕食了。」

「惡警黃海雁和張春光抓住我背銬的雙手,兩人拖起來就往外跑,拖跑到一樓樓梯一半處,兩人把手一撒,我從樓梯上一蹬一蹬的滾了下來,滾到底趴在地上。兩個惡警趕上來拖起我就往外跑,到門外轉化者也幫忙往外抬,一直抬到晾衣場,強行把我銬在了晾衣場的鐵管子上冷凍。」

這是遼寧省凌源市大法弟子周雅娟在馬三家勞動教養院遭受的各種慘無人道的肉體和精神迫害的幾個小片段。下面是周雅娟自述其遭受的一些迫害經歷。

我叫周雅娟,遼寧省凌源市人。1999年正月喜得大法,由一個體弱多病、厭倦人生的弱女子變成了一個身強體壯、明白了人生真諦的修煉者。自得法之日起,我在繁忙之餘就是學法煉功。誰知好景不長,1999年4月25日後,不斷的受到鄉、村幹部騷擾。2000年夏,鄉派出所非法抄走了我的大法書籍、煉功帶。同年秋季,村民組長拿著一份轉化書到我家,當時害怕迫害,違心的簽了名。2001年正月十三,鄉派出所再次非法抄家,並把我綁架到派出所。所長王立江把我的圍巾拽下扔到床上,狠狠的打了我一個嘴巴。副所長裴仁把我帶到所長辦公室,一陣拳打腳踢,把我打到床邊,剛起身又被踢倒。所長王立江揪住我的頭髮吼道:「你是金子嗎?」不管他們怎麼逞兇,我還是沒簽字。當晚惡警把我和李樹英銬在一起綁架到凌源市拘留所。

在凌源市拘留所,由於超期拘留,被非法關押的全體大法弟子聯名向所裏遞交了上訴書並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們,還大法師父清白。誰知我們十餘名大法弟子被一群打手強行拖上警車送進凌源市第一看守所,十八天後被送回拘留所。非法關押四個多月後,我被非法判處三年勞教。於2001年6月7日我和另外9名大法弟子被凌源市公安局綁架到遼寧省馬三家勞動教養院(現改名為所謂的「思想教育學校」),一直非法關押在女二所一大隊三分隊,隊長是惡警黃海雁。在那裏我受到了非人的待遇,肉體和精神遭受了殘酷的折磨,時刻都受到非法監視。

剛到馬三家時間不長,那時還在老樓(男六隊旁邊)。一天室長說隊長找我,我到了隊長寢室。惡警黃海雁問我:為甚麼不背三十條?我說:我修煉法輪功,有師父的法作指導,知道怎麼去做。她又說我不管孩子,我說:不是我不管,這一切都是中共江××政府造成的。惡警黃海雁照我的右胸猛的打了一拳。

大約7、8月的一天,馬三家教養院強制全體大法學員打一種不知名的針。我不配合,當天被洗腦的人騙到樓下,一進屋看見幾個惡警和幾個轉化者摁著堅定的大法弟子王榮紅(大連人),要強行打針,我衝上去阻止又被轉化者拽住。她們又把我強行摁倒在地,往下拽我的褲子,我和王榮紅都被強行打了針。

2001年11月29日,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全部遷入新樓,也就是現在所謂的「遼寧省思想教育學校」。12月的一天,由於不「上課」,惡警黃海雁指派兩個轉化者在室內給我念攻擊大法的書,她倆把我堵到牆角輪流大聲念。我大聲背論語,發正念,她們邊念邊用手比劃。我忍不住搶過書就撕,她倆往回奪。這時也下課了,我被幾個轉化者拖到隊長值班室,惡警黃海雁照我的右臉猛的一拳,打得我頭發昏,差點摔倒,惡警王淑征(幹事)照我的左胸狠狠的一拳,惡警張春光(一大隊五分隊隊長)、任紅讚(六分隊隊長)使勁掐我的臉、脖子,四個惡警把我堵在牆根,折磨一陣後又把我帶到一樓,惡警黃海雁和幾個轉化者強行把我銬在一個監號的床邊,她們夜裏又把我銬在長條椅子上冷凍。當時王榮紅、楊景芝(朝陽北票人)被惡警分別銬在別的監號裏。回室後我給省法院寫了一封上訴信,被惡警黃海雁扣留。我和劉豔文(遼陽人)由於不做操,惡警黃海雁指使轉化學員做我們的「工作」,並揚言銬到樓下冷凍。針對此事當天夜裏我給中共省委書記聞世震寫了信,又一次被黃海雁扣留。

2002年,一天惡警黃海雁把我們幾個堅定的大法弟子騙到食堂外,企圖做所謂的「轉化工作」。王榮紅被騙到綜合樓,我和楊景芝、劉豔文不聽惡警分派,先後被連拖帶抬到晾衣場。我不聽轉化者的謊言,她們向隊長彙報了。惡警黃海雁隨後把我銬在了晾衣場的鐵管子上,下午見我還不配合,於是他把我的雙手背銬,又找來一個長條寬布帶,幾個惡警狠狠的把我的嘴勒住,幾個轉化者把我弄到一樓,關進二大隊的庫房裏。站著怕別人看見,又找來小塑料凳強制我坐,我不坐,他們使勁按我。惡警黃海雁又使勁勒我的嘴,我只覺得呼吸困難,眼前發黑,身子往下倒。

昏迷中聽到惡警黃海雁說:「不行了,死了,死了。」她們用手扒我的眼睛,漸漸的我睜開雙眼,只見轉化者和惡警黃海雁蹲在我的旁邊,她們見我醒來,一轉化者攙著惡警黃海雁的胳膊說:「走,別管她!」只留下一個轉化者看著我。

我吃力的用舌頭、嘴唇把勒嘴的布條一點點的弄下,過了一段時間取貨的廠家來看貨,轉化者急忙把手銬鑰匙找來給我解銬。晚上看我的人叫我吃飯,我說嘴都勒破了怎吃呢!她叫我張開嘴看看說:「嘴唇裏都勒出泡了。」晚上惡警黃海雁又把我銬在了值班室的暖氣管上。第二天上午,大隊長王曉峰把我放回了室內。

5月份的一天中午,惡警王曉峰和黃海雁到我的室內翻東西,同室別的人都去食堂吃飯了。由於我們不穿校服,不允許去食堂吃飯,都是學員吃完後帶飯回來。〔王榮紅被惡警黃海雁送進小號,60多歲的張雲霞(鐵法人)長期被關在一樓〕惡警黃海雁翻到了楊景芝的一個日記本,裏面紀錄的是她到馬三家遭受的迫害及見聞。惡警黃海雁一邊撕一邊說:「我叫你寫,我叫你告,有能耐你告呀!」隨即又來幾個惡警,我們三個先後被拖走。我被拖到隊長值班室,銬在了暖氣管子上,惡警黃海雁抓住我的頭髮使勁往牆上撞我的頭。此時學員們吃完飯排隊回來,惡警們怕學員看見趕緊把門關緊,學員們走完後黃海雁和幾個惡警強行把我拖走。男惡警郭方傑把我的左胳膊往後一擰,說:「我來拖!」我被強行拖到綜合樓小號,下午幾個惡警把我連鐵椅子一起抬到另一個小號。第三天小號隊長打開扣手扣腳的鎖,又把我扣在了又一個號的鐵椅子上。我的雙手、胳膊、腳、腿都腫了,左肋處也非常疼,我開始絕食了。在小號隊長的反覆勸說下,兩天後我又吃飯了。第七天惡警黃海雁到小號問我穿不穿校服,我說不穿。又在小號扣了十一天。回室後,才發現我的上衣被惡警拉扯出好幾個口子,是劉豔文幫我縫上的。我手腫得連衣服都洗不了。

又一天的早晨,由於不穿校服,一個轉化者說隊長找我,我說不去。時間不長,惡警黃海雁領著幾個轉化者氣勢洶洶的來到室內,強行把我按倒在地。惡警黃海雁揪住我的頭髮,狠狠地往地上摔我的頭,十來個人擰胳膊、按腿強行給我套上校服,後又把我拖到隊長值班室,銬在暖氣管上。惡警黃海雁揪住我的頭髮使勁往牆上撞我的頭。早飯前,又把我拖到綜合樓小號,扣在鐵椅子上,右手、胳膊連擰帶扣的腫得十分厲害,吃飯、上廁所都困難。第四天夜裏我要上廁所,小號惡警不讓,我憋不住尿了褲子。隔壁小號關的是由於寫上訴書而遭迫害的李冬青,她先是在一樓被銬了二十多天。一天夜裏惡警們又強行把她抬進綜合樓小號,都兩個多月了。8月22日上午,我被放回室內,李冬青、李莉明、宋彩虹三位堅定的大法弟子在非法審判大會上被批捕。

10月份,馬三家教養院大部份學員被迫去地裏扒苞米,每年都是如此。一天副所長王乃民見我們不去參加勞動,指使幾個惡警和四防人員把我們抬上警車拉到苞米地裏,我們不配合非法勞動,惡警王乃民把楊景芝弄走,惡警王曉峰罰我和劉豔文蹲著,學員們扒了半個月苞米,我和劉豔文在地裏蹲了半個月,60多歲的張雲霞在地裏坐了半個月。晚上學員們睡覺後,我們三人還被迫到水房站著。張雲霞站不住了,坐了幾天回室了。我和劉豔文站到十二點,最後幾天都站到後半夜一點。楊景芝原來被關進了小號,回來後她對我說,惡警王乃民說就欠把她扔進男監。由此我想起了十八名女大法學員在馬三家被惡警扔進男監的事。

有一天不出操,我被幾個轉化者拖進隊長值班室,強行銬在暖氣管上。大家們出操回來後,惡警黃海雁和幾個轉化者把我往綜合樓拖,拖到小號鐵門外,惡警黃海雁把學員們攆回,把我扣在小號的鐵椅上,整天播放攻擊大法的高音喇叭。一天三頓窩頭、鹹菜,只讓上兩次廁所,真叫人難挨!我又一次尿了褲子。惡警黃海雁說我腎有毛病,叫我吃藥,我說我沒有病,來馬三家時在醫院體檢都沒毛病,是你們迫害的,我不吃藥。惡警黃海雁、小號惡警楊隊長和一名小隊長強行給我灌藥,惡警黃海雁找來一小塊木板,狠勁撬我的嘴,嘴唇被撬出了血,牆上也弄上了血,擦血的衛生紙用了一大堆。惡警黃海雁見實在灌不下,就氣呼呼的走了。小號惡警楊隊長對我說:「我覺得我夠狠的,黃海雁比我還狠。」這次我在小號裏被扣了二十多天才放回室內。

11月份的一天,多數人去食堂考試,室內只剩下我和楊景芝、劉豔文等幾人。大隊長王曉峰來了看看說:「你們就這麼坐著。」不一會,惡警黃海雁來了,叫我到床腳處坐著,我說:「剛才大隊長來叫這麼坐的。」 惡警黃海雁說:「我就叫你上那坐著!」說完抓起我的衣領就往外拖,一直拖到廁所,一陣拳打腳踢。我被踢得在地上滾來滾去,一會兒她打夠了,揚長而去。我慢慢的爬起來,吃力的挪回室內。還沒等坐穩,惡警黃海雁和王曉峰又來了,她們再一次把我拖進廁所雙手背銬,踢的踢,打的打。一陣毒打之後,又把我拖到隊長值班室,扔在地上。惡警黃海雁眼冒兇光,狠狠的踢我的臉、下頦,又叫來一轉化者,惡警黃海雁和張春光抓住我背銬的雙手,兩人拖起來就往外跑,拖跑到一樓樓梯一半處,兩人把手一撒,我從樓梯上一蹬一蹬的滾了下來,滾到底趴在地上。

兩個惡警趕上來拖起我就往外跑,到門外轉化者也幫忙往外抬,一直抬到晾衣場,強行把我銬在了晾衣場的鐵管子上冷凍。由於天氣太冷,下午換了一名轉化者看著我。晚上惡警黃海雁又把我銬在隊長廁所的暖氣管上,夜裏值班隊長又把我銬在隊長值班室的暖氣管上。第二天早上再次把我銬到隊長廁所的暖氣管上。我全身疼痛難忍,手被銬的凍的腫老高,隊長上班後,惡警黃海雁又來逼我去出操,直到我違心的答應才打開手銬,結果又叫我上水房,指派轉化者「做工作」。由於行走十分困難,去食堂吃飯都要人攙扶,晚上扶我上床的時候,我要翻身卻怎麼也翻不過去,沈鑰(大連人)幫我翻過身,她哭了……我的全身、臉、下頦,青一塊紫一塊的,很多學員見了都很痛心。

惡警黃海雁不但從肉體上殘酷折磨我,還從精神上進行摧殘,向學員造謠說我兒子不尖,缺心眼兒。好多學員問我兒子多大,我說我只有一個女兒,謊言不攻自破。關於這件事和在小號遭受迫害的經過,我給馬三家教養院院長寫了三封信,第三封信裏還裝著我給丈夫的信。

12月份,馬三家教養院強制洗腦進入高潮,遼寧省「幫教團」住進馬三家。一天下午,室長叫我,我被領到隊長廁所,有兩個轉化者等在那裏,我和她們辯解。晚飯後,惡警黃海雁把我帶到東側樓梯口,銬在了暖氣管上。過了一會兒,惡警黃海雁說:「不行,得給你換個地方。」又把我帶到隊長廁所,幾個惡警和轉化者強行把我往暖氣管的橫頭上高吊,另外的暖氣管上還吊著堅定的大法弟子安秀芬。夜裏三點多鐘,四防人員來解銬讓我上廁所,我的手腕被卡出了血,把吊銬我時一名學員給塞墊的手帕都弄上了血。

張雲霞被惡警王曉峰在一樓吊了兩天,回來後走路困難,吃飯上廁所都得攙扶,後來就不能下樓了,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劉豔文被連捆帶吊躺在床上輸液,幾天就花了五百多元錢。

在壓力面前我違心的向邪惡妥協了。2003年的一天,我寫了聲明交上,惡警黃海雁和幾個轉化者在隊長寢室把我高吊,只能腳尖著地,時間一長我又受不了了。叫我寫保證書我沒寫。惡警黃海雁召集三分隊所有學員,叫我當著學員的面把聲明撕了。中午學員都去吃飯,我沒有一點吃飯的心思,沒去吃飯,回想起自從非法判勞教以來被惡警黃海雁逼迫所做的一件件有損大法的言行,真是生不如死。我拼死反迫害,惡警王曉峰說:「把她吊到樓下去,就是吊張雲霞的地方。」 我被幾個惡警和轉化者強行吊在了樓下暖氣管的橫頭上。

2003年7月,我不出操,惡警黃海雁把我關到隊長廁所的旮旯裏。早飯後去,晚十點回寢室。臊臭味熏得我吃不下飯。惡警黃海雁叫學員給我灌食,就這樣無奈我又回室了。8月中旬,不出操又一次被弄到隊長廁所的旮旯裏。惡警黃海雁不讓我睡覺,白天黑夜站著,轉化者輪流看著我。二十天後才叫我晚上十點回教室講台上去睡覺,早晨不到四點就起來。惡警王曉峰又強迫我晚上九點從隊長廁所回來到走廊再站到十二點,挨冷受凍在走廊裏站了十幾天又回到隊長廁所旮旯站著,因為隊長廁所裏又擱了別的分隊的堅定的大法弟子,隊長廁所裏外整年都沒斷過人。

由於長期站立雙腿腫得十分厲害,看我的學員曾經當過醫生,她用手指按了按我的腿說:「都充血了,毛細血管破裂了。」她把這事報告了大隊長,惡警黃海雁又叫我坐小凳。長期冷凍加上精神上的摧殘,我絕食了(這裏還有孫娟、方彩霞,已絕食一個多月了,惡警石宇每天叫轉化學員給她灌食)。惡警黃海雁把我弄到綜合樓,下午又把我弄到水房,又弄到隊長值班室,幾個轉化者強行給我灌食,灌完後又把我拖到一摟,鐵門上掛著「新生隔離區」的牌子,我被拖到挨鐵門的一個號裏,晚上惡警黃海雁端來沖好的奶粉叫轉化者給我灌,我被嗆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晚上九點之後回室睡覺,早晨不到四點起來。對面號裏關的是2002年12月強制洗腦時胳膊被吊折的學員,上廁所都得兩個人拖,長期臥床雙腿不好使,根本站不起來。

這裏有專門灌食的惡警曹獄醫,一天一個轉化者給我插管灌食,灌一小盆玉米粥就三十元。晚上被這個轉化者插管灌出了血,一個晚上都在不停的吐血。惡警黃海雁還是不放過我,繼續插管灌食。由於多日灌玉米粥加水,我上廁所次數增多。惡警黃海雁說我有病得去醫院檢查,我說沒病,是你們灌食灌的。我被強行拖上車,到了馬三家醫院我下不了車,又被拖進醫院。惡警黃海雁開了檢查單,要驗血我不配合,被強行抽了血;又要化驗尿我不配合,惡警黃海雁鑽到廁所裏使勁拽我,看我的轉化者從外面使勁推我,她們沒拽動。走廊裏行人不斷,惡警黃海雁只好作罷。回到教養院後,把我的雙手背銬,整天插著管灌食,(大連的王岩層多次被這樣灌食,最後被迫害致死)惡警黃海雁說你不檢查錢也花了,花了一百多,後來又說是二百多。晚上不讓我上樓,鋪上草墊就地躺著。雙手背銬怎麼也不得勁,我答應了吃飯。手銬打開後,惡警黃海雁又叫幾個轉化者給我念攻擊大法的書,我正念抵制。她們又把我抬到晾衣場冷凍。天氣太冷了,她們穿著大衣,圍著圍巾,一個小時一換。中午我也沒吃飯。二大隊學員來晾衣場收衣服,才把我弄回樓下。

第二天晚上說回室,剛上樓,惡警黃海雁、王淑征領著「幫教團」的惡警在此等候,又把我弄到綜合樓,進屋後才知道他們是本溪的,對我強制洗腦。他們叫我抱輪我不抱,叫我打坐我不配合。於是拿出布帶把我的雙腿強行盤上後捆緊,把我的左手擰過去和右手銬在一起,把我的脖子用布帶纏緊摁著頭綁在雙腿上,想抬頭都抬不起,時間一長疼痛難忍,兩腳發黑。我叫她們放開我,惡警拿出「五書」叫我抄,我又妥協了。鬆開後腿腫得老高,全身不敢動。一惡警狠狠的說:「只要你反彈,就給你回爐!」

一天早晨我不出操,又被弄回綜合樓,這時幫教日期已過,幾天後又被弄回隊長廁所。我在外面,裏面是兩次被「幫教團」捆綁後被弄到晾衣場冷凍,又弄到隊長廁所裏的毛玉蘭,三個轉化學員看著她。毛玉蘭的腿腫得蹲下都困難。過年那天惡警黃海雁才叫我回室和學員一起過年,正月初八一早又被弄到隊長廁所。不知有多少大法學員遭受這臊臭薰染,又有多少大法弟子在小號、樓梯口、樓下「新生隔離區」、庫房、晾衣廠、三角屋、教研室、隊長寢室、隊長值班室、水房、綜合樓等地遭受殘酷折磨……

2004年2月5日是我非法勞教三年期滿的日子,那時我還在隊長廁所裏受折磨,毛玉蘭期滿走了,我又被弄到裏面的旮旯處。數日後我又被弄到教研室後牆根處冷凍。轉化者告訴我劉豔文回家了,她被超期關押了半年。

家裏人多次來接見,惡警黃海雁把我劃為嚴管對像不許接見。我回室後,一天中午吃飯回來,幾個惡警在走廊裏搜身。我走到惡警黃海雁跟前說:「隊長,你給我加期多長?」她邊搜身邊說:「你也不參加勞動,呆著吧,共產黨有的是糧食!」5月份,一次開週小結會我不參加,被弄到水房,惡警黃海雁問:「你還想過不想過日子?」我說:「我從來都沒說不過。」我被拖到隊長值班室,惡警黃海雁把我騙到綜合樓小號,雙手背銬。小號楊隊長說:「現在小號比以前強多了,地上鋪草墊,比鐵椅子可強。」我說:「怎麼強還不是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有個大法弟子絕食,小號惡警天天灌。另一小號大法弟子喊:「隊長,我口渴,給點水喝不行嗎?」小號惡警不搭理。小號裏一個60多歲的大法弟子整天喊著要見所長,遭到楊隊長毒打,並說:「你這老太太是不是想升級!」我在小號裏被銬了十天,5月13日那天,惡警黃海雁來到小號邊打開手銬邊說:「給你加期兩個月。」我善意的勸說:「隊長,你這樣做對你沒甚麼好處,你會後悔的,希望你能善待大法弟子。」惡警黃海雁卻說:「我不怕下地獄,我自己願意下地獄!」

回室後,惡警黃海雁告訴學員不許和我說話,並揚言:「誰和周雅娟說話就會給誰加期。」以前在開週小結會時,惡警黃海雁經常和學員說,明慧網上登她打大法弟子五天五宿的事,問學員們信不信,說她那麼瘦可能嗎?打人還分胖瘦,真是強詞奪理。一次在罰站時,惡警黃海雁問我,明慧網上登她用電棍把田紹豔(葫蘆島綏中人)前胸烙壞的事問我信不信?我想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超期關押又不讓家屬接見,家裏人非常著急。丈夫怕我在教養院被惡警迫害死,花錢托人才讓接見。2004年9月24日,我被放回家,惡警黃海雁又朝我丈夫要了一千四百元。我被非法關押了三年零六個半月,在馬三家教養院被非法關押了三年零四個月,給我的家人造成了極大的痛苦:公爹由於著急上火眼睛出了毛病,在縣醫院做手術花了一千多元,在鄉醫院做腎手術花了四百多元,孩子想我想得夜裏蒙上被子哭……

幾年來給我家也造成了嚴重的經濟損失,丈夫因照顧老人和孩子不能出外打工,而在家裏一年也收入不了多少。而省吃儉用賣苦力掙點錢竟被邪惡之徒勒索。我煉功為的是祛病健身做好人,竟遭如此迫害,我的人權在哪裏?我的信仰自由又在哪裏?

(註﹕文中提到的大法弟子楊景芝、王岩已被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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