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大法,清除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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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9日】回想自己幾年的修煉經歷,真是感到師父的偉大、大法的神奇。不管邪惡多麼猖獗,只要自己堅信大法,時刻記住自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有師在,有法在,就一定能夠清除魔難。

我是山西運城的一名大法弟子,多年來一直在外地工作。1996年有緣得到了法輪大法,並一直按照「真、善、忍」宇宙最高法理嚴格要求自己,受益良多。2000年因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在勞教所受到各種酷刑折磨,但我一直堅信大法,清除邪惡,反對迫害,一切不配合,正念正行,使邪惡膽戰心驚。

一、在勞教所堅持煉功

我是2001年3月6日被送到勞教所的,同年4月3日被關押到所謂的「教育中隊」強制洗腦。當時正趕上丈夫要與我離婚,單位也來了許多人做「工作」。丈夫問:我要他還是要大法,如果我「轉化」,他保證五個月讓我回家。我拒絕那違背良心、有辱人格尊嚴的所謂「轉化」。勞教所把我作為重點對像,在我周圍安排的全是「轉化」了的人,共五十二天。對於邪惡誣蔑法輪功的錄像和書,我堅決不聽不看,每天堅持煉功,抄背經文。樓道值班員阻擋我煉功,我乾脆就站在樓道煉。管教也多次找我談話,我就告訴她們,我是修煉人,就是要學法煉功,非煉不可,你看著辦吧。後來他們也不管了,並說你煉就煉吧,就在房間裏煉。隊長晚上也不進來了。

過了一段時間,所裏頭頭找我談話,5月25日我被關押到三大隊。5月26日早上,司法部來所檢查,沒有到三大隊來,一位同修上廁所,看見他們在樓前廣場照相。我們二十二名大法弟子擠到窗口齊聲高喊:「法正乾坤,窒息邪惡」(那時還沒得到正法口訣)!他們匆忙坐上車走了。所領導和惡警急忙趕到三樓,我們還在喊呢。

勞教所每逢過年過節,控制得更嚴格。2001年10月1日晚我在煉功,號舍的「紅頭」和值班讓我睡覺,也喊來管教,怎麼說我都不停下來,繼續煉功,她們叫來幾個煙民,連打帶拉,抓著頭髮把我拉上床,按到被窩裏,只要她們一鬆手,我又起來繼續煉功。這樣一共折騰三次,我就是不睡覺,最後沒有辦法,她們把我捆綁在床頭上,我就開始大聲背「論語」,喊:「法輪大法好」,煙民用擦地的髒抹布塞進我的嘴裏,讓「包夾」躺在我身上,她剛躺下不到兩分鐘,就上不來氣,哼哼叫,只好起來,但「紅頭」逼她繼續睡在我身上,她剛躺下,又上不來氣,只是哼哼。後來又換了「包夾」,換了另一種方式躺在床上,用兩個腳後跟輪換著往我的大腿上砸。後來這個「包夾」腳癢的受不了,晚上都睡不著覺,一直在腳上摳癢癢。「紅頭」問我,你睡不睡?睡覺我就給你解開繩子,她說:我不問你還煉不練,我知道你不會說「不練」二字,我問你睡不睡,「睡」字我也不說。「紅頭」睡覺了,「包夾」給我悄悄的解開了繩子。第二天上午十點左右,「紅頭」對我說:你要煉功就煉吧,隊長來了讓你停下來,你停下來一會兒,她們走了你再接著煉。

二、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

當我們收到新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及《大法堅不可摧》: 「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我悟到,我們大法弟子被勞教判刑,都是舊勢力安排的,我們的師父不會讓我們在這裏,應該全盤否定,不承認這一切。我就決定一切不配合:即不點名,不報數,不勞動,不穿勞教服等等一切。

有一天晚上,不法人員指使煙民迫害我們一名大法弟子,給同修灌藥,我聽見了喊聲,就從號舍跑出來往同修房間衝,並喊不許迫害大法弟子。當時三大隊的教導員就站在鐵門口,沒吭一聲,「包夾」就把我拉了回來。第二天的早上我就在教導員的班上不點名,不報數,當輪到我報數的時,我不報,她說,怎麼了,是不是睡覺啦?我說:我們在這裏是被迫害的,我從今天開始一切不配合。她打手勢讓後面的人接著報。解散後,號舍的「紅頭」想打我,被我的「包夾」阻擋,沒有打我。早上也開始了不勞動。

過後的一天,教導員在樓道碰到了我,問我為甚麼不點名報數,我說我們都是好人,無罪無錯,給我勞教是對我的迫害,我不承認這一切。她說那你圖甚麼?到時要延教你,我說:你想延教我,你說了不算。(心裏想,我師父說了算),她沒吭聲就走了。

我於2002年6月底被釋放。

三、抵制迫害

在勞教期間,丈夫出於壓力被迫與我離了婚,他已轉業(副師級),我的檔案被送到××地方臨時保管。我失去了工作,沒有了家庭,沒有房子流落在外。

2002年9月12日,我回來剛2個月15天,在同修家臨時居住,剛拿到與丈夫離婚所分家產4萬元人民幣,正準備租間房子,不料晚上七點左右來了十幾個惡警闖進同修家非法抄家,我被非法綁架,4萬元人民幣被強行收走。因為我不配合邪惡,惡警就把我雙手交叉背後用繩子捆起來強行拉走。

在派出所,不法人員非法審訊兩天兩夜,強制我手交叉戴背銬,然後放下來又換另一隻手在肩交叉戴背銬,手銬陷進肉裏,手臂磨破了皮。惡警讓人找來兩個枕頭套,套在我的兩隻手上,又戴背銬高於頭頂,腳尖點地下蹲十幾個小時,又用棍子撬起我的胳膊。我始終甚麼也不說,只是講真象。惡警實在沒招了,最後以拒不交待「罪」和 「錯」將我非法拘留。

為了抵制邪惡對我的迫害,我絕食絕水抗議。我從看守所被送到了公安安康監獄醫院。在醫院裏,我繼續絕食絕水抗議。惡警對我百般折磨,靜脈注射藥物。每次打針都是捆住手腳、肩部,並把人綁在床上10小時之多,有時手被它們捆綁得發紫,根本無法動彈;有時不讓蓋被子,睡在光板床上。這期間我不斷的嘔吐,吐的都是黃水;還不讓我上廁所。每次捆綁扎針,我都大喊口號,不配合。我的兩隻胳膊和兩個手背都是針眼,全都發青(每次扎好多針才能扎進去)。

我還多次掙脫繩子,拽斷了注射皮管。就是這樣,不法人員們還要給我灌食,因我不配合,胃管很難插進去,有一次灌食竟插了十次都沒有插進去(灌食8次,只插進去1次),只要插進去就進到嘴裏,有時還到氣管裏。科長過來說,插不進去就別插了,護士長說,已經插了十次了。有個惡警問護士長,往喉嚨裏插怎麼能插到嘴裏?護士長說,奇怪,我插多年的胃管,從來沒有這樣。

我還堅持煉功,有一次煉功,惡警用濕毛巾抽打我的臉,我抓住毛巾質問他憑甚麼打人,他沒說話轉臉走了。後來警察告訴犯人別管我,讓我煉去。最後犯人告訴我,他們看你這麼堅定,也就下不去手了,我真佩服你們。有一次惡警找我談話,我給他講真象,講我煉法輪功的親身受益,他說法輪功我再也不管了。

最後的一次灌食,我所登記的碑林派出所獄醫也來了,獄醫把釋放通知書在我眼前晃來晃去,讓我看看是甚麼東西,並說,你只喝一口,我就把你接回去,不然的話,你昏倒到路上怎麼辦。我不理他,惡警用床單包住我,只剩個頭,胃管插進了嘴裏,我用牙咬住了胃管,他插不進去,拽不出來,又用一個鐵東西撬我的嘴,怎麼也撬不開。第二天我的家人就把我接出來了。

四、全盤否定邪惡的安排

2003年11月6日,我在超市發真象資料被惡人舉報,遭未央派出所綁架。惡警強行把我拽上警車,我一路高喊「法輪大法好」,到了派出所我不停的喊。惡警非法提審我時讓我站著,我盤腿往地上一坐,告訴他我們都是好人,無罪無錯,不是犯人,你憑甚麼審我?!我甚麼也不說,不說名字,晚上被關在滯留室,兩個保安看著我(一個22歲,一個20歲)。他們開始不理我,我就給他們講真象,講怎樣做人的道理,講善惡因果關係。他們明白真象後非常感激我,我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阿姨我一定要記住你說的話,你也要多保重。

第二天,碑林分局的惡警(上次綁架我的)認出了我,所長找我說:咱們商量一下,你打電話讓家人把你接回去算了。我心想他們不是想要錢嗎,我決不縱容邪惡,我被非法關押36個小時左右,又被送到看守所。我又一路喊法輪大法好,收我的人是一個獄醫(晚上12點多),當問我的名字時,我說:我現在已經沒有了工作,沒有家,沒有房子,錢也被他們收走了,僅剩一條命,我就煉個法輪功。我告訴你,你今天收下我,是你的麻煩,我絕對不會吃你們這裏的一口飯,喝一口水,不信就試試看。獄醫一看拘留證上沒有時間(不想收)。惡警把獄醫叫到外面商量,改為15天。

我堅決不讓搜身,大喊放我出去,這是對我的迫害,我高喊法輪大法好。來了幾個人把我抬進號舍,我一直喊,其他犯人給我說好話,讓我睡覺。我想她們還要睡覺呢,就停下來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我跑到窗前繼續喊法輪大法好,放我出去。以後的時間每天都喊法輪大法好,誰也不敢動我,管教聽見後,來到窗前一句話也不說。犯人告訴惡警:她不吃飯,惡警說:不管,上面還有人,還管那閒事幹啥,她要煉功,就讓她煉。

我甚麼也不幹,就連管教讓我到窗前給我說話,我也不去。白天晚上除睡覺時間外,都是盤腿發正念,有時打手勢,有時不打手勢。有一天晚上點名報數時,我坐在一邊發正念,看守所的大隊長,進到號舍問我:你為甚麼不吃飯?我說: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好人不應該被關在這裏,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出去,我要絕食抗議對我的迫害。他說:你只拘留15天。我說:不管多長時間,一天,半天,一個小時都是對我的迫害,我不承認我是這裏的人,所以我不吃這裏的一口飯,不喝一口水。大隊長轉身走了。

其他犯人向我豎起了大拇指,我給他們講我為甚麼這樣做。她們都能理解我,對我非常好,生活用品讓我用,送我棉衣穿,我不斷的給她們講真象,全號舍除兩人不聽、也不反對外,其餘的人都能明白真象。還有人給了我電話號碼,表示出去後一定找我煉法輪功。有一個管教說他也是山西的,和我是老鄉,要我出去曬曬太陽,我看外面院子裏男犯人在幹活,他讓人給我搬來一把椅子,我就大聲給他講真象,在外面幹活的男犯人都能聽得見。

在看守所的第七天中午,他們又把我送到公安安康監獄醫院,登記到碑林分局。(未央分局瞎編一套,科長對我說:他們說上次碑林抓了你,你跑了,又給你登記到碑林)。因我不配合,是被強行抬上車的(第二次去安康醫院)。他們都很同情我,前一次說再也不管法輪功的。警察給我送來了手紙、毛巾等,新來的科長每天都來看我一次。我給他講真象,我說:你們這樣對我是對我迫害,我身體沒病,不需要打那些藥水。他說:你不吃飯,灌食很痛苦,人也受罪,我也不能給他們說讓他們放你走,我只能這樣。我說,那你就不收我嗎。他說:沒有辦法,我說了不算,我上邊還有人。

在醫院裏,不法人員每天都要把我捆綁起來打針,(每天打六瓶藥水,我都要掙脫打掉兩三瓶液體)。有一次,我心裏一想,要扳倒掛藥水的鐵桿子,也不知道手怎麼就過去了,扳倒了鐵桿子,打碎了藥水瓶。管教在門口站著,趕快過來看,我的手捆的好好的。有一次我又掙脫繩子,拽掉了輸液皮管,幾個管教想給我重新捆綁,管教都說自己手疼,沒人捆,只好喊來犯人來捆綁。

我也不斷的給看管我的犯人講真象,她明白大法好,對我很好,一直在幫我,每天打針她給我接尿,竟幾次將輸液皮管遞到我手上。我慢慢的將掛吊瓶的鐵桿子扳倒。又一個管教告訴看管我的犯人:好好照顧她,挺可憐的。

在醫院的第五天,他們費好大勁扎上了針,也不知道當時我的手怎麼就特別軟,彎過去就能拽掉液體瓶。一連幾次,他們沒辦法,只好給我解開繩子,停止打針了。

大約十一點左右,管教進來喊我,未央接你回去。我不理他,躺在床上睡覺,他們進來站在我的床前,哆哆嗦嗦、結結巴巴的給我宣讀了釋放通知書,問我簽不簽字,我說不簽。他說放出去都不簽,我說我根本就不承認我進來,怎麼能承認我出去呢。拿來讓我看。站在後面的惡警說:別別別,給了她,她給你撕了。我說我不走,你們把我抬進來,再找人把我抬出去。

碑林分局領著我弟弟進來了,他們兩個像小偷一樣悄悄溜走了。碑林惡警罵開了:「××的,你未央抓了人,把人推給我們,不是個東西!」我不理他們,仍然說:我不走,找人把我抬出去。碑林分局問看管我的犯人我還有甚麼東西,並說:走吧走吧。他們開車把我送到了汽車站。路上對我說:你煉功就在家煉吧,做甚麼事別讓人抓住,好吧?

事後我才知道,一個星期前他們就找我的家人接我回去(我一直說我家裏沒人,我已離婚就我一個人)因我家在外省,拖延了幾天。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又一次闖出了魔窟。

這一次被綁架迫害,不法人員誰也沒有打我一下。我深深的悟到,當你放下生死的時候,生死就會遠離你;當你念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可以為你做。這就是大法的神奇、師父的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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