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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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月1日】

一、苦難人生

我的人生多磨難,歷盡風雨滄桑,從小生在一個貧苦家庭,過著衣不遮體、食不飽腹、飢寒交迫的生活,但心裏很輕鬆踏實,有著美好的憧憬,想上大學,盼著自己長大,讓父母過上好日子,吃上飽飯,可事與願違,因沒錢初中沒念多少就退學了,為了生存給父母減輕負擔,又得找對像,當時在家鄉可以說是品貌出眾,說親的人很多,卻被一個品不佳、貌不揚的有名的混子盯上了(此人當時當兵),當時我不幹,為父母減輕負責,只好將就了,後發現他當兵也沒出息成怎麼樣,只是更狡猾了,我就提出不幹,他依仗當兵的身份壓我、威脅我說甚麼當兵的看上誰,誰就得幹,當兵的可以不幹,你不幹不行,因我那時年輕,性格非常內向,膽小怕事,誰打、誰罵,欺負都很少說話,沒辦法只好順從……

既如此,就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全力的支持他的工作,叫他好好幹,為他的前程犧牲了自己的前程、青春、付出了血與淚,吃盡苦頭,得到的是打擊、是創傷、是恥辱,後來他提了幹,我也大難臨頭了,他變成了當今的陳世美,我也就成了秦香蓮,丈夫喜新厭舊,對我非打即罵,百般刁難,不擇手段的折磨我,我承受了極大的打擊和生活上的壓力,開始忍讓善待他,可他對我越來越殘忍,我崩潰了。部隊首長支持我,戰士同情我,因此拉開了生活持久戰的序幕,這一戰就是幾十年哪,正像師父講的「所以他的一生爭來鬥去的,這個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覺得很苦很累,心裏老是不平衡。吃不好睡不好,心灰意冷,到老了,把自己搞得一團糟,甚麼病都上來了。」(《轉法輪》246頁)。身體和精神上的承受超過了極限,因此沒老就甚麼病都上來了。得了神經官能症(達到精神分裂),二十幾歲開始病魔纏身,先後得了風濕性心臟病(後發展到心衰)、關節炎、腹膜炎、氣管炎、肺氣腫(住進瀋陽二二醫院)多次去瀋陽陸軍總醫院,不但不好,還逐漸加病,低血壓(50-80)、附件炎、慢性肝炎、腎功能不好,頸椎骨質增生,腦供血不足、腦血栓、婦科長三個瘤(大的像小鵝蛋),常年打止血針無效,風濕、類風濕、肩周炎、腱鞘炎、右臂掰掉了已殘廢、胃病、膽囊炎、肝管炎、坐骨神經痛、腰腿疼、眼底動脈硬化……,還有不知名的病,身體從裏到外、從頭到腳都是病,無法醫治了,只有奄奄一息度殘年,就這樣狠心的丈夫仍然折磨我,雪上加霜,心裏很苦,很累,很委屈,感到了人心險惡世態炎涼,厭世了,自殺未成,整個人全變了……

一生中苦苦的尋找正義與真理,有人勸我你別發傻了,世間沒有真理,過去有人為真理而犧牲,最後也沒找到,可我不灰心,不信找不著,苦苦的尋找(曾經想出家,找不到地方。)

二、喜得大法

1996年5月31日是我難忘的日子,是我人生的轉折,經朋友引導我走進了法輪大法的修煉。當時朋友問我說氣功班你去不去,我說去,甚麼功幹甚麼用,去幹甚麼都不知道,腦袋裏是一片空白,可心裏就是想去,說是去,可是怎麼去,不能走(當時我是師父辦班不收的那種危重病人),朋友說只要你去我就把你托去,說來也怪,朋友托著我還真就走去了,到那一看,是放錄像,朋友托著我坐在了前面。錄像一開放,我不知怎麼睡過去了,朋友叫我也不醒,錄像一停,不用叫醒了,朋友問我怎麼在家不睡到這來睡呢?我看不夠,你睡覺,看到甚麼了,不知道甚麼也沒看見,放了七天錄像,我睡了七天,可七天後我身體出現了奇蹟,病都沒了,胳膊、腿都靈活了,有人問我你老太太怎麼變了個人呢?來時胳膊腿都不是你的,都不敢碰你,碰一下你就得散架子倒了……,當時沒書,錄像又沒看見,甚麼也不知道,只是身體變化太大了,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身體那種輕鬆、舒服勁,走路像要起空一樣,腳下生風,不只是身體變化,心理也變了。從那以後,我就風雨不誤跟著煉功,煉功點有一個人去我就去,酷暑嚴寒不間斷,風雨無阻。

後來得到《轉法輪》寶書,通過學法,知道做人的道理,人為甚麼來到世上,同時知道這就是我要找的真理、淨土,心裏非常激動,終於找到了歸宿,找到了淨土,恩師收下了我!

三、在證實法中修煉

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真像天塌了一樣,開動全部宣傳機器、造謠、說謊……,當我從電視上看到後很氣憤,電視明顯在說謊,師父沒有錯,是對的,丈夫開始發狂,不准我再修煉了,把搞政治的那一套拿出來了(他搞一輩子政治),強制命令,我心不動,很平靜,開始對他講,我告訴你,不讓吃飯可以,不讓我煉功,辦不到,做人要有正義感,要講良心,我的身體原來甚麼樣,你最清楚,現在甚麼樣,你心裏最明白,不能昧著良心說話,你改變不了我。

7.20後聽不到師父說話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每天只是學法煉功(靜功每天兩次,動功一次,學法2-4講),每天早3點鐘起床到晚9點多,有時更晚,一直堅持到現在。到2000年6、7月份得到師父的經文《心自明》、《走向圓滿》……又接到了明慧資料,這回知道怎麼做了,我應該行動起來,講真象,證實大法,到天安門去證實法,可我沒去過北京,又怕走丟了誤事,想找同修搭伴,沒找成(這是七月份),那就在當地做,我開始印資料(當時沒有大法資料點),找複印社印,價格很高,那也印,印好了分給幾個同修大家做。

到10月1日了,又找同修商量去北京,沒想到我市火車站被市公安封鎖了,候車室警察組成了人牆,逐個搜查,我們被扣了身份證、車票被收,有個50多歲的警察很兇,瞪著發紅的眼睛,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不告訴他,他就指著我叫我罵師父、罵大法,我不罵,他說一看你就是煉法輪功的,我說你算甚麼,他說那你罵,這時我心穩下來,頭腦也冷靜了,心想這個人這麼兇,我不能示弱,不能允許他罵我師父和大法,因此和他展開了唇槍舌戰,這個惡警步步緊逼,我步步不讓,我說我不會罵人,也沒罵過人,上學時老師也沒教罵人,我這麼大歲數人家沒著沒惹的,紅口白牙罵人,不缺德嗎,都缺了大德了,這下子他氣壞了,手指著我,你你這個老太太,沒文化,要有文化該甚麼樣了,可了不得了。我說誰叫你問我了,你不問我就說了,從現在開始你不許問我,問我也不說,咱倆不說話,氣得惡警手指著我張著嘴,往後退,一下子坐在椅上了,像跑氣的皮球,不再罵了,後來抓的人他也不管了。

被抓的同修陸續被片警帶走了,剩我一人,我就站在第三者角度上洪法講真象,這時室內警察也安靜下來了,這時來了個惡警叫我罵師父,我用眼睛正視他,一會他害怕溜了,最後從身份證上查到了地點,大約快半夜了,我單位公安處長帶一名警察來接我,給我戴上手銬子,那警察說你老太太真有功,用轎車來接你,我不理他,一路上就是講真象,指著處長說:你說我原來身體甚麼樣,你知道,現在甚麼樣你看見吧。他說我剛一到屋看見你我很驚訝,你身體精神狀況變化這麼大,像換了一個人(這個處長是熟人,因我搬離單位幾年不見),我告訴他這就是大法的神奇,法輪功沒有錯,教人做好人,做更好的人,要重德與人為善,做事先考慮別人。這時司機說照你這麼說,都煉法輪功,就沒壞人了唄,我說對,都不用警察了。

到單位公安處天快亮了,把我關到值班室,他們回家睡覺去了,中午又來了,叫我寫保證,我問叫我寫甚麼保證,不煉功不能寫,我保證不了,也不可能不煉,處長說不讓你寫不煉功,以前身體不好,覺著煉功好,就在家煉吧,寫個不上訪不串聯,由於學法不深人心重,心裏想我再去不讓你知道,又因處長是熟人一糊塗就寫了(已寫嚴正聲明作廢)。後來就把我放了,從抓到放,關了二十幾個小時。

到了十二月份,經多名同修切磋,一定進京證實法,這樣我們分開三、二個人一夥,陸續蹬上進京的列車,在師父的呵護下順利的到了北京(時間大約12月12、3號,記不清了)打車到了天安門,打出橫幅,喊出了心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這警察撲了上來搶橫幅,警察搶我也搶,那個小警察說別搶了,該說都說了、該喊的都喊了,這樣我手鬆開了(現在看是錯的,配合了邪惡),我和同修被抓上了警車,送到了天安門分局,在那裏遭到惡警搜身和打罵,扒去外衣關在鐵籠子裏用冷風吹,儘管是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一點也不冷,後轉到地下大鐵籠子,那裏關滿了大法弟子,我們集體背法,下午把我們拉到外面凍,我們還是集體背法,大約3、4點鐘,用大警車把我們一批批的拉走了,分到各個派出所,我和幾位同修分到北京市東花市派出所,由保安看著,一次次提審,在那裏住了一夜,睡在地磚上,我們都不報姓名、地址,向看我的保安講真象,多數保安都明白了,我們煉功他們給我們放哨,把我們拉到醫院檢查,沒有甚麼結果,就把我們送到崇文區拘留所,到那裏遭到犯人搜身,連內衣都扒光了,受到了人格上污辱,開始犯人牢頭對我們很兇,不准我們說話煉功。我們7、8個人只給我們大約2平米的地方睡覺,都得立著,一個貼一個,早上起來坐板,吃喝拉都在一個屋裏,白天把我拉到外邊凍。我們開始絕食、絕水。當時我不懂甚麼正念,只是抱定一念,來了就不怕,怕就不來了,到這裏一切聽從師父的安排,到該出去時就出去。犯人勸我們吃飯我們不吃,牢頭說你們不吃我也不吃了,我也得跟你們受罰。有一個十七、八的小姑娘,不知是甚麼罪,她雙手端著水碗,說阿姨喝點水吧,我說不喝,我雙手摸著她的小臉蛋,說多好的孩子呀,怎麼到這裏來了,沒想到一句話觸動了犯人的心,牢頭站了起來說:阿姨,這裏關的都是好人,壞人進不來,說這些孩子都多好哇,到這裏來幹甚麼。從此環境開始好轉,有的偷偷的問煉功的事;有的說把你們的法說給我們聽聽,同修們就都向犯人講真象洪法。有一次牢頭舉著手喊你們的法快正過來吧,你們的法一定能正過來!大約4天吧,我被無條件放了,拘留所用車把我和另兩個同修送到北京站,踏上了返程的列車,又匯入了正法洪流之中。在這五年裏只要是大法的事,我就努力的主動去做。在這反迫害的五年當中,我堅持多次的往邊遠農村鄉鎮送資料,在師父的呵護下沒出過問題。

由於2001年寫嚴正聲明給明慧網,同時給單位公安處一份,因此他們知道了我的住址,查到我的電話,從那以後每到所謂的敏感日,就打電話騷擾我,在電話裏我只有講真象沒別的。大約2003年秋後,單位公安處警察打來電話要到我家來,我不歡迎,由於當時怕心重,放下電話,斷了電話線,離家走了。可沒過多久,他們又打來電話還要來,這時我心穩了,開始冷靜的考慮這個問題,我不該走。我想起了師父的話,我一下明白了自己不該走,該面對警察講真象,他們是被矇蔽的人,也是被救度的眾生。我決定見他們。但我得有條件,因此提出約法三章:1、不准叫我寫幾書與簽字;2、不准到我家來,在外邊找地方談;3、不准我家任何人參加只我們二個人面對面的談,否則不見。當時三條都答應了,我說不准毀約,我如果發現搞鬼,我立即就撤,警察說不行帶任何人去只我一人,你如果發現我做手腳,你可以馬上離開,大約在2003年11月中下旬吧,記不清了,見了那警察,找了個小吃部,要幾個菜,2瓶酒,我只吃了碗飯,邊吃邊談,從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到大法洪傳世界,我告訴他國家的宣傳機器都讓江澤民控制著,百姓聽不到的,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要這樣幹了,給自己留條後路吧,給家創造個好的未來,他說沒辦法,上邊讓幹的,上邊交給處長,處長交給了我,我得對處長負責,我問誰對你負責,他說沒有,我說你今天就起不來了,沒飯吃上邊誰能給你送一碗,他說誰也不能,我說這不就得了,還不快明白,我是完全出於對你好才來見你的,不然我不會見你的,這麼大個城市,你想找到我也不太容易,你吸取歷史的教訓吧,如文化大革命……我今天完全是為了你好,等真象大白於天下時你就明白了,你都不知怎麼感謝我。他說我現在都不知怎麼感謝你,我說你好好看看《轉法輪》了解了解。他說看了,我問有錯嗎?他說沒有,我說今天就是江澤民來了,刀架在脖子上,不放棄法輪功,就掉腦袋,我也不會放棄。警察說腦袋不要了,我說腦袋可以不要大法不可放棄。警察笑了,最後說我知道轉化不了你,你得轉化我,祝你老人家身體永遠健康,我們談了很多很多,談了將近三個小時。

在這五年的講真象證實法中吃了很多苦,歷經了很多魔難,為了節省一分錢,做事都是步行,沒有特殊情況不坐車,同修勸我坐車吧太遠了,我說師父對出家弟子要求:無特殊情況外出時,都不得坐車、坐飛機或坐船旅行,要一律行腳,吃苦才能還業?在家弟子也應該這樣要求自己省下錢做真象,五年來走了多少路自己也不知道。再有同修間的矛盾,親朋好友的,有過不去的,特別夫妻間的矛盾,丈夫搞一輩子政治,形勢跟的很緊,大小事都隨潮流了,7.20前我煉功,他還支持,走到哪都說我煉功病都好了。7.20後他變了臉,起來反對,多次罵大法罵師父,撕資料,動不動就發瘋,暴跳如雷,變招的刁難,我這方面曾多次過不去,沒修去的人心和觀念還很嚴重。最嚴重的是今年10月份,我表弟夫婦來我家,丈夫開講他在外地看到內部材料,看到這個材料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很高興,說著說著開始污辱大法和師父,又說江澤民是國家元首誰也動不了……一說到大法他就發瘋,直蹦高,直喊,我就開始發正念,不許他胡說閉上嘴,一會他就坐下了,可我動了氣了開始恨他。當看師父最近三篇經文,就淚流滿面,師父在聲聲呼喚,看著弟子們精進,可我這不爭氣的弟子還跟人鬥,太差勁了。

我是關著修的,修這麼多年,甚麼也看不見,也沒感覺,只知法好,師父正,才修到現在,看看修得好的同修,再看看自己很慚愧,身邊人沒正過來很遺憾,也是我修煉中的漏,我要盡最大的努力救度他,在最後的時間裏抓緊時間做好三件事,請師父放心我會修到底的,以上是我八年多的修煉過程,向偉大的師尊和全世界的同修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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