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獲取每日的全部圖片,請到圖片網的"最新圖片"欄目(http://photo.minghui.org/)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六日】師父已將1996年10月的《北京國際交流會講法》正式定稿。這次講法將不作為指導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新經文在明慧網發表。希望海內外大法同修集中精力,在當前證實法的形勢下,按照師父的要求,抓緊做好我們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三件事。
正式定稿的《北京國際交流會講法》稍後將刊登在 http://falundafa.org,並可能由授權出版單位出版發行,以供參閱。
還在私自流傳非正式發表的師父講法的所有大陸和海外學員,請一定要珍惜師父的慈悲,按照師父講法中提出過的要求,自覺銷毀所有有關錄音、錄像和非正式文本。
所有新經文請以明慧網為準,所有正式發表過的師父講法和大法書籍,請以http://falundafa.org 網站為準。(明慧網的大法書籍網頁http://big5.minghui.org/book 是 http://falundafa.org 網站大法書籍網頁的鏡像。)
明慧編輯部 2004年6月25日 |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
我是德惠市的一個村民。前幾年得了一種病叫「猩紅熱」。這種病十分頑固很難醫治,得這種病的患者治療時,國家給承擔一半醫藥費,而且這種病時刻威脅著生命。我們村出現了幾例「猩紅熱」患者,有的在治療中,有的被病魔奪去了生命。
我得上這種病後,多方求醫問藥,走遍有名醫院,找遍名醫,花了無數錢財,遭了無數痛苦,病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重,最後連醫院也脫手不予治療,被判了「絕症」。在生命岌岌可危的逆境中我對生活失去了信心,失去了生存的勇氣。
就在我失去希望的時候。2003年末親屬建議我煉法輪功,我帶著試一試的態度煉了法輪功。法輪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至簡至易,法輪功揭示了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促進人的身心健康,道德回升,果然名不虛傳。我煉了兩個來月,病狀全無,身體很快恢復了健康,村民們問我吃了甚麼靈丹妙藥起死復生,我說:「我沒打針、沒吃藥、沒花一分錢,是法輪大法救了我。」
吉林省德惠市菜園子鄉某村民患十二指腸潰瘍,胃出血,眼底充血等重病,連續幾個月只能喝點稀粥,眼睛連飯碗那麼大的物體都看不清。帶著頑症痼疾,他四下求醫治療,走了幾個醫院治療均無效果,大夫告訴他眼睛沒有希望治好了,經常吃藥能維持現狀就不錯了。頑固的疾病使他失去了希望。都說法輪功好,祛病健身有奇效,他決定試一試,回家後和老伴一起學煉大法。煉一段之後,一透視,胃病好了。他堅定了修煉信心。過一段時間,眼睛也清亮起來,看東西也清楚了,大法使他重見光明。
他老伴在2003年秋拉玉米葉子一時不慎,從牛車上摔到地下,造成前胸壓縮性骨折,當地老百姓看她摔得那麼重,都說得殘廢。可是她堅信大法,回家煉功一個月後,神奇般地恢復了健康。村民們問她是怎麼治好的,她高興的告訴大家:是大法使她恢復健康,使她煥發了青春。
大慶市讓胡路東湖小區有一位60多歲的老太太,身體多病,腰間盤突出,半身麻木,一隻腿痛,不能走一點點遠路。本準備住院治療,因家裏經濟條件不是很寬裕,也就一直拖著沒有去。
後來聽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好,就找到一修煉的親屬開始學功了。剛學煉沒幾天,一次做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抱輪時,就感覺腳像踩著棉花一樣,一會腰部「嘎嘎」響了幾下。從那天以後她的腰間盤突出病就好了,腿也不痛了。女兒回來,她告訴女兒自己的病好了。
女兒不相信,她就讓女兒陪著出去走了一圈,走了2里多的路。女兒這才相信:原來法輪大法真的這麼神奇啊!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
小小卡片不怕火 完整無缺醒世人
去年我發真象資料時﹐給當地農民發了兩張寫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小卡片。此人是當地的會首(組織大家上廟拜佛),很相信神佛之事。我就給她講了「法輪大法才是真正的正法。」
她把小卡片帶回家,放在堂屋裏供起來,不幾天,電視又大肆污衊誹謗大法。她看了電視有些害怕,就在堂屋燒毀小卡片,可兩張小小的卡片燒了很久也燒不完,火勢還很旺,她當時就隨口說了句「真經不怕火來煉」。當天她摔了一跤,手腕關節錯位,還丟了20幾元錢。第2天早晨一大早起來,發現昨天燒毀的兩張小卡片,完整無缺的在堂屋桌上,她又驚又喜,忙叫老頭子來看:這兩張小卡片我倆明明在昨天燒了,可今天又在這裏了。法輪功真是神功啊!
我知道這是大法的威力在點悟著有緣的人。
一個生命的覺醒
在中國大陸誣陷法輪大法的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其謊言矇騙著千千萬萬不明真象的世人,我的一個堂哥也是被其謊言矇騙的生命,並因此還當了江氏的槍手,上台表演誣陷大法的節目。
當我們不斷的把大法的真象告訴他,並讓他看了天安門自焚栽贓案的真象光碟後,他恍然大悟明白了法輪大法是正法,他被江××愚弄了,差點成了犧牲品。他非常後悔自己在不明大法真象時聽信謊言對大法犯了罪,決心洗心革面也要修煉法輪大法。
真心希望每一個曾經被謊言矇騙的人,不要一錯再錯了,不要錯失機緣。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他是某單位職工,以前脾氣較暴躁,遇事不冷靜,如有誰觸犯了他,動手就打人。他岳母是大法弟子,經常與他談法輪大法如何好,「真善忍」如何好,他也經常看大法真象材料,這些對他產生了不小的影響,使他性情改變了許多。
一天上午,一外單位人員來他們單位,站在門口便喊:「誰在屋呢?我找××。」他出來說:「××不在,屋裏只有我一個人。」門口這位便吵吵嚷嚷,無端罵些難聽的話,把其他人都吵過來了。當時便有幾個哥們兒氣憤的對他說:「咱哥們兒還受這個,走,把他拉一邊沒人的地方揍一頓,解解氣。」他心裏也不平,但又一想,法輪功教人做事講「真善忍」,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大法弟子遭那些不白之冤,還講慈悲,用善心去對待他人。我遇這點事算啥呀?忍了吧。於是便說:「算了吧,退一步海闊天空,走,我們該幹啥幹啥去吧。」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昨天的哥幾個找到他說:「大哥,咱們今天得吃喜去,要不是昨天你阻擋我們打那小子,今天咱哥幾個攤大事了。」他問:「咋的?」「昨天那小子在咱這發完飆,回家後,下午突然就死了。你說這咱哥幾個別說揍他一頓,即使給他一巴掌,他死了,咱也脫不了幹繫呀!咱昨兒可是太幸運了。」他聽後心裏異常激動:法輪大法真好,「真善忍」真好,要不是當時想起「真善忍」,這事就出大了。
回家後他和媳婦講了這件事,並真誠的說:「是法輪大法救了我,法輪大法真好,咱媽修煉大法,也給咱帶來了福分。」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
故事1:
遼寧省鳳城市自由村連君2003年11月住進縣醫院,患的是胸膜炎,胸腔積水,三次手術插管取水;住院一個多月,輸血2000cc,花了一萬八千多元也沒治好。陰曆臘月二十八回家(醫生看他沒有希望,錢也花光了),回家時面無血色,不能走路,左胸刀口有一尺多長,癒合不好,插管處血和血水天天往外淌……後來病情日益加重,家人開始準備後事。病人也不想遭這個罪了,偷偷把繩子放在兜裏隨時準備自殺。就在這危難之時,大法弟子把大法真象資料送給他看,講大法的法理給他聽,讓他記住真善忍,常念法輪大法好。逐漸的,他的病見好,能站起來了,能走了,三個月後刀口癒合了,完全恢復了健康。他真心誠意的說:「大醫院治不好我的病,法輪功救了我的命,救了我全家!今後我牢記法輪大法好!做一個遵循『真善忍』的好人!」
奉勸世人千萬不要聽信江氏集團的謊言,記住法輪大法好,您就會得福報。
故事2:
遼寧省鳳城市民主村二隊劉春成撿到大法真象資料拿回了家,全家人都愛看,反覆看。看到別人有內容不同的大法資料又跟人要來看,他從心裏相信法輪大法好,對「真善忍」法理深信不疑。去年夏天,一次下起了大冰雹,他們村的莊稼打成了光桿,梧桐樹打成一絲一縷的,放的蠶也損失不少,遭災嚴重,減產70%。別人家的糧食不夠吃,可他家的糧食自吃有餘;別人家的大繭連本都沒回來,他家的大繭賣了5000多元。他心裏特別感謝大法,這都是大法帶給他的福報。由此可見,人自己的一念是很重要的,相信「法輪大法好」的人,自然會得到福報。
故事3:
遼寧省鳳城市金家村的金後家全家相信法輪大法好,尊敬大法師父,愛護大法資料。他曾幫大法弟子多次送過大法真象材料,掛過條幅。2003年秋一場大冰雹,各山的蠶打死的打死,打兩截的、凍死的無數,蠶民們都傷心的流淚,普遍減產70~80%,所剩無幾。唯獨一嶺之隔的金後家的蠶完好無損,像兩個天地一樣,他家的大繭秋天賣了7000多元。接著他家養的小母牛還意外的產下個小母牛崽,全家樂得不行。他的老父親逢人就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這三個字哪個字不好?可別信江××的謊言,他的官全是貪官,人家煉法輪功的全是好人,貪官迫害好人,真是禍國殃民,必遭惡報。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提起我表姐,在我幼小的心靈中,我認為她是一個極其好的人,值得我學習的人,她為人誠實,待人熱情大方,不但熱衷於學習,樂於助人,而且對工作也是很認真負責的。
有一次單位上分房子,明明分給了她,她卻讓給了別人。還有一次,她買衣服時,花了42元錢,遞給了售貨員一張50元的,售貨員卻當成了100元的,找給了表姐58元錢,由於表姐在疊衣服,沒在意,就將錢裝入口袋裏,等到她再買別的東西時,發現自己口袋中的錢多了,立刻想到是買衣服時售貨員找錯了錢,她馬上就送了回去,售貨員千恩萬謝的說:「我今天真是遇到好人了,要不,老闆輕則扣我的工資,重則不讓我幹了。」
表姐經常對我說:「在學校要好好聽老師的話,同學之間要互相幫助,做一個真誠的孩子,要善待和忍讓同學。」她經常看一本被包裝好的書。有一次,我趁她出去了,我就翻看了一下,只見上面寫道:「……人在常人社會中,你爭我奪,爾虞我詐,為了個人的這點利益,去傷害別人,這些心都得放下……」我看到這裏感到很好,就抄了下來,還有一句我認為是警言的也抄了下來,即:「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作為我學習和做人的指南。
可是最近我聽說表姐因為那本書被公安抓去了,我很傷心,像表姐這樣誠實守信的好人,怎麼被公安抓去呢?還是為了看了一本書,這件事使我很費解,過後,我才知道,那本書是《轉法輪》,是法輪功的書。
這本書教育人做一個好人,表姐按照書上的要求做好人怎麼卻被公安抓走了呢?難道做好人有錯嗎?我真不明白當今的中國怎麼了?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
張衛兵,男,大約四十歲。五月的一日在該鎮魚塘釣魚,中午酒後跌入水中,背部被水中木樁撞破,救起後痛得大哭大叫,送丁斯檔醫院搶救,當天又轉入浠水縣人民醫院,兩天後因脾臟大出血死亡。
幾年來,張衛兵一直緊跟江氏集團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曾兩次深夜12點破門闖入該鎮姚家嶺村大法弟子馬松林家非法抓人、抄家、搶劫,毫無顧忌(明慧網曾有報導)。張衛兵自己選擇了一條不歸之路,既害了自己,又害了家人,印證了「惡有惡報」。
在此,我們真心的希望全縣公安幹警,仔細的想一想,張衛兵的死,洗馬派出所吳細緻的死,不能不叫人深思啊!能明白大法真象,善待大法弟子,保證有一個好的未來,這是大法弟子的真心呼喚哪!
2002年至2003年,緊隨江氏集團迫害大法弟子最瘋狂的副局級調研員張洪福、黨委副書記鄧建不聽大法弟子的勸告,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抄家、罰款,亂罵大法弟子。他們不相信善惡必報是天理,終於在2004年5月13日酒後上班被免職。這是繼隆豐鎮蔡崇銀遭報成植物人之後的又一例現世現報。看似巧合,實是必然。望彭州市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不要再行惡了,為自己留條後路吧!
湖北省中醫院原黨委書記黃明安、黨辦主任朱明方,配合「610」迫害大法弟子,自99年7•20以來先後在全院召開「揭批大會」、舉辦「百萬簽名活動」、主動將醫院大法弟子的名單上報「610」,夥同「610」多次策劃綁架大法弟子進洗腦班。此外還採取在院內辦洗腦班,並監視大法弟子,以開除黨籍、降工資和不予晉升職稱等手段迫害大法弟子。
據悉黃明安、朱明方都涉嫌犯罪,朱明方已被捕,黃明安已交出10萬元,現仍被審查中。
大慶採油十廠龍陽農工商分公司張秀,男,40多歲,曾動手打過大法弟子,協助本單位將大法弟子送進洗腦班。現已遭報,得病,膽摘除。
1.農安縣新陽鄉同盟村五社鞠長祥在農安縣水利局上班,包養魚池。2003年冬他在鞠長奎家請客餐桌上當眾誹謗大法和大法師父,語言下流,污言穢語,不堪入耳。不久遭惡報,2004年春節前他兒子臉長大疙瘩發炎吃了不少藥也不好,2004年3月28日早上騎摩托車上班和另一摩托車相撞,賠對方600元,可憐他至今還不醒悟。
2.新陽鄉同盟村四社李雙子和他姐夫丁二在2000年冬季去新陽趕集回來路上看見家南山道西路上掛著一大法條幅,李雙子和丁二把條幅拽下來夾到自行車貨架上拿著玩。2002年秋季,李雙子父親拉苞米時掉到車轅子裏,把大腿骨骨頭崴出來了,到幾個醫院去治,花了上千元,還是一瘸一拐,至今疼痛難忍,用藥頂著。再說丁二,2004年4月17日早上,突然家起大火,三間半大瓦房燒光,約兩萬元家產全化成灰燼,十分悲慘。
2000年1月底我地大法弟子十幾人準備到北京上訪,被惡人告密,9天後,惡人上山去玩,被暴徒戳傷,刀子尖把心臟捅了一個小口子,送醫院搶救無效,當天死亡,家人說這現世現報也來得太快了。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當人做好事時,人們會稱讚道:「積了德了。」而做了壞事,就說:「缺了德了。」被槍斃的一般都是幹了大壞事的人(被中共枉殺的除外)。也就是說,法律懲罰的是缺了大德的人而不是積德之人。
看過《轉法輪》一書的人都能明白人的生命與德之間的關係。德可不是現代人掛在嘴邊說著玩的,那是人能活在世上的根本保障。
就我個人的理解打個比方:『德好比一個人的生命銀行,一生的消費都從中支出,做好事積德;做壞事損德。生命銀行空了,這人生路也就走到盡頭了。』所以人真正擁有的財富不是金錢、地位、汽車、洋房等,而是德。有人說:「德能當飯吃嗎?」德不能當飯吃,但人的一切榮華富貴都是用德換來的。
你看那貪官雖然能得勢一時,但最終沒有一個能得好的。為啥?因為貪的那些東西都是用自己的德換來的。生命銀行空了,人可不就完了唄,就是這個道理。
孔子教人的是做人之道。一場風暴,把無數人頭腦中的道德觀念給刮沒了。無道德可言的人隨便幹著壞事。法律本是限制惡人惡行的,但在人類道德觀念急速下滑的今天,許多執法者即是違法者。照此下去,人類社會不完蛋了嗎?
法輪大法的傳出,截窒了人類道德的下滑車,不計其數的人按真善忍的要求去做,重又獲得了新生。為啥世界上有六十多個國家的政府支持本國人民學法輪功?因為他們看到了,法輪功對人類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是高德大法。
而在中國大陸,江澤民僅僅因為妒嫉學法輪功的人多,就血腥鎮壓,還用惡毒的謊言恐嚇人們反對法輪功。心裏裝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人,會使自己的生命銀行獲得更多的財富,而大陸媒體對法輪功的造謠宣傳是毒藥,在快速吞噬著信謠者生命銀行的財富。現在大陸天災人禍不斷,明眼人看得出,眾多的受害者都是反法輪功者。遇事多問一個為甚麼,就甚麼都明白了。
法輪功不需要你去做甚麼,只要你能站在公正的立場上來認識法輪功就行了。「真善忍」將給人類帶來最輝煌的未來。千萬別跟著感覺走,把自己的生命銀行搞空了。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孟慶俠,女,40歲,吉林省農安縣鮑家鎮燒鍋村長勝嶺屯法輪大法弟子。孟慶俠2000年正月13日被鮑家派出所非法綁架,關押在農安縣拘留所,被勒索1000元後放回。2002年8月3日派出所到她家搜查,翻出大法書後要抓人,她被迫流離失所。幾個月後,孟慶俠回來秋收,在11月1日晚九點派出所再次到她家將其綁架,被送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在關押期間,孟慶俠因堅修大法被迫害得身體極度虛弱,骨瘦如柴。在2003年11月1日放回。後於2004年4月1日含冤去世。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7/3/49826.html>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法輪大法信息中心──6月23日,明慧網登出五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的消息,這五名學員全部來自死亡案例高發地區,其中3人死於6月份,2人分別在1月和3月被害致死。這五名學員是遼寧的王金鐘、河北的王書軍、吉林的張建華、山東的畢國華和黑龍江的劉小東。
* 王金鐘一個月內被警察害死
消息說,48歲的王金鐘是瀋陽中山公園的職工,1.78的大個,160多斤的體重,生前身體非常好。5月20日下午,瀋陽市鐵西興順派出所警察跨區將王金鐘在工作單位劫持,酷刑折磨後送鐵西看守所。王金鐘於6月13日下午被迫害致死,死後送醫大二院,院方診斷:王金鐘被送來之前已死亡。
消息透露,6月13日,中山公園開會宣布王金鐘絕食自殺死亡,並且威脅職工不許去王金鐘家探望,職工們很氣憤。目前,法院、檢察院和公安沒有做屍檢向家屬交代死因。
* 王書軍被長期迫害折磨致死
36歲的王書軍是河北省邯鄲地區成安縣林裏堡鄉王彭留村的法輪功學員。他因進京上訪曾被非法監禁三年,被釋放後仍被當地610人員劫持迫害,於2004年6月20日被迫害致死。
消息說,2000年10月1日,王書軍因進京上訪,被綁架回來後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在石家莊第四監獄,受盡折磨,2003年10月被放回家。
2004 年農曆正月初六,成安縣公安局闖入王書軍家中,將他綁架到縣看守所。王書軍從監獄回來不久,身體虛弱,被迫害得生命出現危險。縣政保股警察連日紅開始不肯放人,後敲詐2000元,將王書軍關押2個多月後放回。
2004年4月,王書軍再次被綁架。邯鄲610人員曹志霞,指使縣公安局連日紅等警察,以王志軍不轉化為由,將其綁架到邯鄲市洗腦班。王書軍絕食抗議20多天,在洗腦班關押一個多月後,王書軍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被放回後於2004年6月20日凌晨4點去世。
* 張建華於大年初一被毒打折磨致死
張建華50歲左右,2004年春節前被送進吉林監獄。在大年三十那天,張建華被警察指使的犯人用被子蒙上毒打,後又被警察押到「嚴管隊」迫害,導致胸腹部腫脹。警察不帶張建華上醫院,繼續把他放在「固定床」上折磨。第二天大年初一下午三點,值班犯人才想起去看他,張建華早已去世多時,身體僵硬。
* 畢國華被警察打死
64歲的畢國華家住山東省榮成市石島鎮北車居委會。2004年6月4日上午7點左右,榮成市「610」的7名警察闖入他家意欲綁架,並大打出手,致其死亡。
消息透露,當時只有畢國華一人在家,後來警察對外稱畢國華是突發心臟病暈倒摔死。據認識畢國華的人講,畢國華身體健康,沒有心臟病。親屬看到,畢國華右側頭頂有一個大包,左胳膊彎處有擦傷。
* 劉曉東被黑龍江北安市監獄迫害致死
劉曉東原是黑龍江省海倫市農村信用合作社職工。99年7.20以來,劉曉東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兩次被警察綁架到海倫市拘留所。2003年 10月,極度虛弱的劉曉東被海倫市法院非法判刑兩年,送往北安市監獄關押。2004年3月8日,劉曉東在北安市監獄被迫害致死,年僅32歲。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李洪福,男,29歲,法輪大法弟子,重慶綦江縣趕水鎮人,自從97年底開始修煉大法後,家裏、鄰居都說他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他時時以真、善、忍要求自己,變得善良,樂於助人,誰都誇他是個好人。
2000年7月因為向世人講法輪大法真象,遭惡警綁架,被大渡口公安分局非法勞教1年。在西山坪勞教所受到各種非人的折磨,因堅持信仰真、善、忍而被無理延教9個月。
2001年12月中旬,在惡警劉華擔任中隊長期間,劉直接唆使6、7個吸毒犯對其進行慘無人道的毒打,將其臉貼地拖到操場上,按倒在地,脫下襪子和鞋,將襪子塞進李的口中,用皮鞋底猛打他的臉、頭、和腰部,這幾個吸毒犯還用腳踢李的背部、胸部,致使李洪福的臉腫得嚇人、多處內臟器官受損,緊接著又是每天24小時的隔離折磨,不准出舍房,每天站軍姿。每天都受到鄧平、劉仁光、鄭偉等吸毒犯的毆打折磨,致使李的脾破裂、胸肋挫傷、呼吸困難、嘔吐出黃水,勞教所怕出人命,急忙送北碚區市9人民醫院搶救,經拍X光片和B超檢查身體多處嚴重傷殘,中隊惡警卻撒謊說是生病,主治醫生一針見血地說這肯定是被人打傷的,在住院期間,李洪福生活已無法自理,天天靠輸液維持生命,勞教所怕承擔責任,慌忙叫其家人將李洪福保外就醫。
出院時李洪福體重只有80多斤,比原來瘦了30多斤,已不成人形,還是家人攙扶回家的,回家後肚子至今腫脹劇痛,並經常嘔吐,身體極度虛弱,生活無法自理,全靠家人照顧,右手肘腫大,無法動彈。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7/16/50289.html>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黃成,男,31歲,重慶市沙坪壩人,(原沙坪壩區電力局工作)。於2000年6月到北京上訪,就因填表說自己是煉法輪功的,就被北京信訪站的警察非法關進看守所。
由單位接回後,就送進洗腦班。40幾天黃都不寫「保證書」,就被單位開除工職、住房沒收。自己買的股票也被單位把股權證沒收了。
2000年9月底又被沙坪壩區政府、街道辦事處、當地派出所和本單位出面叫黃成來談心,稱給他找工作。被騙去後,又叫黃寫不煉功保證書。黃不寫又被關進陳家灣派出所,一天後轉關沙區拘留所。拘留半月,惡徒也不准家人接回,黃成被單位又辦了一星期洗腦班。
2000年12月再上北京講真象,在一家旅社住被抓到北京看守所關一月,受刑四次。如電刑、毒打等。一月後又被送進沙區看守所。
2001年被非法勞教兩年,在重慶西山坪勞教所過著非人的生活。經常被警察、犯人的毒打,眼鏡都被打壞幾副。十幾平米房子要住20幾人,睡覺翻身都要驚動別人。再後來又先後轉到西山坪勞教所、北碚看守所、重慶永川勞改農場、北碚看守所。在2002年10月16日判了七年勞改後送到重慶市監獄(石板坡)。黃成受盡了數不清的折磨,一個1米75高的人體重只有幾十斤,瘦的皮包骨,腿一直麻木,走路一瘸一瘸的,惡警還逼黃生產勞動。
在此:呼籲全世界善良的人們都來制止這場迫害,使千千萬萬個像黃成這樣的大法弟子早日獲得釋放。
監管警察:陳躍剛、張教導員 辦公室電話:02362511494 郵編:400061
其他重慶大法弟子遭迫害情況:
顏新培,男,66歲,重慶開縣人,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在2001年4月趕集回家路上被開縣公安強行抓走,後被非法勞教2年。
在西山坪勞教所因說真話,堅持真、善、忍信仰遭到非人折磨,他在嚴管組受到慘無人道的肉體和精神折磨達5個月之久,每天被迫站軍姿17、18小時,連吃飯都被要求站著,惡警不准大小便,不准說話,不准睡覺,吃飯飯量只有吸毒犯的一半,菜就一小夾,經常被吸毒犯打罵折磨,導致精神失常,神智昏迷,身體骨瘦如柴,生活不能自理,數次在嚴管組折磨得奄奄一息後送醫院搶救,勞教所怕出人命擔責任,才叫顏新培的家人接出,參與迫害惡警有劉華、李其偉、肖建銘、王成等,參與迫害的吸毒犯有刁小微、何衛東等。
段在英,女,54歲,法輪大法弟子,重慶巴南區人,99年開始修煉大法,過去全身患有多種疾病,修煉後短時間內全身疾病不翼而飛。
99年12月段在英到北京上訪,被抓後送回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2000年8月被強行送洗腦班洗腦,並被強迫交納每天20元的生活費。2001年1月因向人們講真象被非法判刑3年。在重慶江北少管所關押期間,受到非人折磨,被禁止睡覺,從早晨6點到晚上12點罰正坐,幾個刑事犯對她實行包夾,惡警王星芸指使其他犯人在段的面前對大法造謠宣傳,對她進行欺騙、恐嚇,家屬來獄中看望時,惡警居然唆使丈夫與其離婚,2004年春刑滿後,警察依然多次上門來騷擾,多次抄家,段在英被迫離家出走,流離失所。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7/18/50360.html>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我今年72歲,重慶市人,是個家庭婦女,丈夫退休後,我隨他一起到雲南昆明投靠子女安度晚年。
94年5月我回重慶老家,正遇上李洪志老師辦「法輪功學習班」,聽說學習班能治病,我就報名參加了。因我多年來身體一直都不好,患有「風濕性心臟病」、「腎炎、腎功衰竭」、「頸椎病」,半身麻木多年,曾經多次病危住院,體重只有36公斤,走路、上樓都氣喘,過馬路都要讓人扶,自己料理生活都困難。
在學習班上的第二天,李老師講:「從今天開始,有的人會感到全身發冷,像得了重感冒一樣,可能骨頭都得疼……」,我感覺真象李老師講的這樣,我以前凡是患過病的部位都疼了起來。李老師講:「這樣一來,可能你覺得病又犯了,這是從根本上去業,所以你會有反應」,「你越難受的時候說明物極必反,你整個身體要淨化了,必須全部淨化了。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像李老師講的,難過之後我漸漸地感到「一身輕」,真正體會到沒有病的滋味,走多遠的路也不累,上樓也不氣喘了,60多歲的我,突然變得就像年輕人一樣,全身充滿了活力。我相信李老師就是個「神仙」,他真是來度人的,激動之中,沒有讀過書的我順口吟了一首感謝師父的詩:「提筆激動淚珠滾,見師勝似見親人;高興之中難入眠,一夜熱淚到天明。感謝師父來救度,請師帶我脫紅塵;勤修苦煉真善忍,去掉常人執著心。脫離苦海緣己到,與世無爭師引路,望師察看弟子心。這次師父離我去,不知何時見師尊,祝師平安離重慶,盼師明年來山城」。10天學習班後,我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所患的疾病沒有了,全身感到有使不完的勁,看淡了許多名、利、情。我的家人、親戚朋友、街坊鄰居、凡是認識我的人看到我的變化都非常驚訝!都說法輪功太神奇了!我給大家講法輪功教人向善,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體會,大家都說:如果人人都像你們煉法輪功的,這個社會就變好了。
但是,從99年7月20日開始,江××一句話就把法輪功,把我們這些善良的老百姓推向了政府的對立面,當成壞人來打。電視、廣播、報紙大肆造謠、誣陷法輪功和李老師,江××對外國總統都講假話。我親自聽過李老師講的課,親身實踐過法輪功,李老師要我們修煉真善忍,做個好人,不干涉和參與政治。我參加10天學習班,只交了40元錢,但卻終身受益,十年來我沒有花過一分錢的醫藥費,為親人減輕了負擔,自己也解除了疾病纏身的痛苦。我不明白政府為甚麼要這樣做?政府應該問問我們這些修煉者的真實情況。
我生在舊社會,家裏很窮,8歲就去給人家當丫頭,12歲時父母又把我送到一個山區農村給人家做童養媳,我不僅要服侍公婆和我年紀相仿的小丈夫,還要下地做農活,做大人要做的活路,還常常被婆婆毒打,不給吃飯。我做童養媳幾年,沒有穿過新衣服,沒有鞋子穿,冬天光著腳,腳被凍腫了、凍裂了照樣要幹活。由於承受不了這痛苦的折磨,我曾經跳水自殺,但老天沒讓我死掉,熬到了解放。但是想不到數十年後,苦難又降臨到我的頭上。
只因我講了一句心裏話:「要堅持修煉法輪功」。一連串的厄運伴隨著我。2001年8月15日,昆明五華區國安大隊幾名公安突然闖到我家裏,沒有講任何理由,也未出示任何證件,進了門就抄家,抄走了一萬元現金(至今未歸還),抄完家後,有一個公安(稱是副隊長)對我說:你跟我們到派出所問點事,一會兒就回來,我就跟他們去了。到了派出所就不讓我回家了,在派出所裏關押了我一夜。第二天,這個副隊長對我說:我們現在送你回家去,在路上我看車不往我家方向開,就說走錯了,這個公安說:我們先到看守所辦點事就送你回家,到了五華看守所,他們拿出一張拘留證要我簽字,我不簽,問他們:我犯了甚麼法?要把我關進看守所。他們不回答,辦完手續丟下我就走了,就這樣我莫明其妙地被關進了五華看守所。
過了一陣,有一個幹警把我帶進了監室,監室門一關,突然一下上來了五、六個犯人,在老大(犯人中的組長)的指揮下,對我一陣拳打腳踢,有兩個人一人抓住我的一隻胳膊,其她幾個人有的用拳打,有的用肘打我的雙側腋下、胸部、心窩,有的用腳踢我的腰部和下身,邊打邊罵:看你還煉不煉法輪功?(我和她們素不相識,她們怎麼會知道我煉法輪功?顯然是管教告訴她們來打法輪功學員的)打了約半個多小時後就叫我洗刷馬桶(監室裏夜間用的便桶),沖洗廁所、擦地板,背「監規」,我說我沒犯罪,我不背,又上來幾個犯人打我,把我按在地上用腳踢。晚上叫我睡在馬桶邊,小小一個監室關了十多人,蚊子又多,又臭,加上全身被打的地方鑽心樣的痛,我整夜都睡不著。在看守所我天天都要被打,早上起床被打,睡覺前被打,點名報數聲音小了被打,背不了「監規」(每天早上都要背一次)被打,幹活慢了被打,幹不完活被打(我年歲大手腳不靈,眼花,幹的是粘針水盒的活路),老大高興了要打我,不高興也要打我,有時拳打腳踢,有時用毛巾捻成繩抽打,還經常把我的頭按在廁所蹲坑上叫我用舌頭舔蹲坑上的髒物。有一次她們整整「玩」(她們把折磨人叫玩)了我三天三夜。她們不僅打我,還變著花樣折磨我,有時叫我雙手抱著頭做下蹲運動,一次要蹲二百次,我70歲的人蹲下去就很難站起來,但也不行,不蹲要被打,蹲慢了要被打,每次都要折磨我一個多小時。有一天我實在受不了這種折磨,看到負責監室的幹部來了,我就報告說:我有問題要向幹部彙報,幹部對我說:一個小時後來帶我,她剛走,老大就指揮五、六個犯人把我拖到「風池」(洗漱、放風的地方)外邊,把我按在水池上就打,隨後又把我按在地上打,並往我身上潑冷水,我渾身濕透了,冷得不行,打完了還問我打得好不好?我不講,她們又接著打,打得我全身骨頭像散了架,疼得爬不起來,晚上睡覺都不能翻身。其她犯人見了都偷偷哭了,有個犯人對我說:你這麼大的年紀,都可以當她們的奶奶了,她們這樣打你,太沒良心,是要遭報應的。由於天天遭毒打,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沒有一處是好的,直到到勞教所一個多月後才消散,勞教所裏的幹部、學員都親眼看到了,但都不敢相信我會被打成這樣。在看守所我家裏送來的衣物、600元錢全讓老大拿走了,我不在領錢單上簽字,老大就叫犯人按著我的手按手印,以前我只是在電影裏看到楊白勞被黃世仁逼著在賣身契上按手印,想不到今天我卻在政府的看守所裏親身經歷了這一切。
我在看守所36天後,抓我、送我到看守所的那個公安又來了,他對我說:我們今天來接你回家。上車後他們把我直接拉到了大板橋省女子勞教所,說一個月後來接我。當我問他們我犯了甚麼法?你們先把我從家裏騙到派出所,又從派出所騙到看守所,今天又從看守所騙到勞教所,我向他們討個說法,要個證據,他們答不出來,也拿不出甚麼來,(直到2002年春節前,事隔半年我才接到一張勞教一年的通知書)。
我到勞教所後被強迫到縫紉車間幹活,惡警派了4名刑事犯看守我,一天24小時跟著、守著,不准別人和我講話,不准我們煉功人接觸。我幹的活雖然是打掃衛生,其實也很累,我年紀大,血壓高,打掃衛生時幹部叫我連地塊縫都要掏乾淨,每天早上7點多出工,中午吃半小時飯就要幹到6點收工,吃完晚飯7點出工,直到晚上11、12點才收工,一天得幹14、15個小時,幾乎沒有休息日。有時幹部看見別人和我說話,除粗暴干涉外,還不准我休息,罰站,有一次,我被罰站了兩個多小時。
勞教所為了完成所謂的轉化率的任務和達到其它目地,突然間將我作為所謂的「轉化」了的人調到一大隊還叫別人以我的名義寫了「轉化書」,這是我不承認的。他們看我不轉化,就將我分到車間幹活,直到期滿解教。
我們修煉真善忍,以慈悲之心善待一切。雖然我遭到這種非人的折磨,但我不記恨誰,我只是希望對我做過這些事的人摸著自己的良心想一想,你們這樣做對得起你們的良心嗎?大家都為人子女,為人父母,換個角度,如果你的親人遭此磨難,你會怎樣對待?我之所以向有關部門和各級領導反映我所遭到的迫害和不公,只是希望政府有關部門的領導能靜下心想一想,把這些與世無爭,只想得到個健康身體,只想做一個好人的法輪功群眾當作壞人來對待嗎?你們應該體察一下民情,關注一下法輪功群眾的真實情況,不要再讓同樣的事情發生了,要知道「善惡到頭終有報」!
註﹕我所以不署真名是不想連累我的親朋好友,四年來他們受到的驚嚇和傷害太多了。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我叫雷正夏,男,漢族,1946年6月1日出生,大學文化,法輪功學員,中國民主促進會會員,重慶市小龍坎高級職業中學退休教師,中學高級職稱。
2001年1月18日,凌晨七點,重慶市沙坪壩區教育局副局長賴明才,局黨辦主任羅仲元,小職中校長黃友暾(現任重慶市沙坪壩區實驗中學書記),總支書記馮仲婭(女,現任重慶市沙坪壩區雙碑中學書記)等指使沙坪壩區新橋派出所謝勇和渝中區南紀門派出所一名警察,闖進在渝中區我岳父李天成家,無任何法律手續,以暴力用手銬將我從床上強行綁架,扔進沙坪壩區教育局設在歌樂山重慶藏族中學內的一個秘密強化洗腦班。
關進洗腦班後,每天24小時由三人專門看守,以教育局黨委書記鐘燕(現任沙坪壩區副區長)為首的「幫教」隊伍,非法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不停的向我強制灌輸「洗腦」邪說,妄想從精神上進行摧毀法輪功學員對「真善忍」大法的堅定與正信。我對他們邪惡的非法拘禁提出強烈的抗議。
2001年1月25日晨,我趁看守人員不注意,闖出教育局私設的邪惡「牢獄」,在外風餐露宿的過著飢一頓、飽一頓的流浪生活。沙坪壩區教育局鐘燕、羅仲元、賴明才及小職中黃友暾、馮仲婭等人害怕我想不開死在外面,人命關天,基於它們自身的利益,不斷的請求我妻子李衛群和妹妹雷李秋,把我找到,儘快回家,並書面保證(保證書在雷李秋手裏):「不再辦雷正夏進學習班(洗腦班),不再限制雷正夏的人身自由」。回家前,我又和鐘燕、賴明才各通過一次電話,鐘、賴口頭答應,不再辦我的學習班(洗腦班),不再限制我的人身自由的保證。在這種情況下,我才於2001年2月23日結束了近一個月的流浪生活,回到家中。
但是,在2002年4月11日晚八點半左右,我上了一天班已經很累了,準備洗澡後上床休息,沙區610恐怖組織、區教育局羅仲元、小職中馮仲婭、張秀明(現任小職中副校長)等官員指使沙坪壩區公安局的警察,為首的姓歐,是鳳鳴山中學畢業的學生及新橋派出所的片警劉北平(女)等五、六個警察氣勢洶洶的強行闖進我家,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進行非法抄家,抄走大量我在新華書店、書攤和商店公開銷售的我的私人物品,至今不還,然後,兩名警察(為首的姓歐)強行綁架推我出了房門。我的小女兒驚嚇得哭喊:「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毫無人性的馮仲婭惡狠狠的叫道:「不准哭」。在屋外,我抱住一棵大樹不走,高喊:「警察像土匪一樣,隨便抓人啦!」。
惡警們氣急敗壞對我一陣暴風驟雨般的拳打腳踢,當時我的左腳拇趾被惡警狠狠的踢破了,鮮血直流,見我仍不走,幾個惡警一窩蜂的衝上來提手的提手,拽腳的拽腳,像拖沙袋一樣把我強行拖到停在學校綜合大樓前的警車旁,把我的雙腳鞋子脫掉,一個惡警惡狠狠的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使勁向鐵車門框上撞去,我眼鏡被打爛,頭一陣昏旋,全身無力,惡警們趁勢將我塞進警車。
群眾中有人氣憤的喊道:「你們太不像話了(指羅仲元、馮仲婭和惡警們),國家都不像國家了,你們這樣亂整。這是學校,是文明單位,你們覺得他犯了法,拿出逮捕證來,堂堂正正的把他戴上手銬走,何必要大打出手,有本事你們去抓貪官污吏呀!」群眾中沸騰了,紛紛譴責這群衣冠禽獸的惡人們。
惡人們自知幹的是見不得人的事,顯得一陣驚慌起來。羅仲元惡狠狠的叫囂道:「你下來,老子要捶你」。有人反唇相譏道:「你在這裏亂吼亂叫,要捶這個捶那個,就不怕影響到學生自習嗎?」。羅仲元做賊心虛,死要面子的咆哮道:「我現在不理你們,等明天我召開你們全校教師大會,下你的崗……」。
我被惡警塞進警車後,直接送往地處沙坪壩區歌樂山鎮的大酒店內秘密設置的強迫轉化洗腦班。裏面到處亂塗著邪惡的標語,我被非法禁在209房間,房間的窗戶用圓鋼焊牢,形如鐵牢。洗腦班的大門也做成了「鐵柵牢門」,平時一把大鐵鎖將大門鎖住,每天由警察24小時看守,防止人逃走。每天派兩個「包夾」嚴格監視被迫害的一舉一動,連上街買一把牙刷、理個髮都要經過洗腦班的主任批准。每頓飯由「陪教」從食堂打來送到房間,給我吃,裏面的法輪功學員不准互相來往,不准說話,完全是不透氣的關押。洗腦班的惡人們還厚顏無恥的說「這是對你們的關心、挽救」云云。
洗腦班以李鳳久為首,搜羅了一群烏合之眾對重慶市沙坪壩區教育界的法輪大法學員進行迫害。它們利用所謂的談心、看錄像、讀書、開揭批會等邪惡方式,強制、欺騙、威脅、恐嚇和長期剝奪人身自由、勞教等邪惡手段,強迫大法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我多次向惡人們說:「我無罪!」、「我沒有錯!」、「你們關押我是非法的!」、「我抗議你們非法綁架」……
沙坪壩區優秀人大代表、中國民主促進會沙坪壩區負責人章孟傑曾多次向有關負責人嚴肅交涉:「你們這樣是非法關押!」,要求立即放人,他們卻視而不見,置之不理。前後非法關押我10個多月,並多次強迫我寫「三書」,以達其邪惡的強制轉化和毫無人性的精神摧殘。
以上陳述全是事實,若有不實,本人願承擔一切責任。
在此我嚴正控告:羅仲元、賴明才、鐘燕、李鳳久、沙坪壩區公安局警察歐XX、新橋派出所劉北平及參與邪惡綁架的五、六名惡警等嚴重對我進行人身傷害和非法剝奪我的人身自由和信仰自由等。
此致
控告人:雷正夏
2004年6月15日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重慶鐵路分局電務段話務員49歲的唐梅君女士,2003年12月10日在發放法輪功真象資料時被非法抓捕,12月30日死於重慶市茅家山女子勞教所。
重慶市茅家山女子勞教所四大隊是專門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目前還有大概九十多人關押在裏面。女子勞教所的惡警們使用各種下流無恥、殘酷的手段強迫法輪功學員洗腦「轉化」。
2003年12月突然有一天,「轉化是錯誤的!法輪大法是正法!」的聲音震撼著勞教所四大隊。這正義之聲使勞教所邪惡之徒驚恐萬分,惡警們撕下平時「偽善」的假面具,驚慌失措的去捂剛被非法綁架到此的法輪功學員唐梅君的口,緊接著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拳打腳踢,打在唐梅君的身上。
唐梅君被關押在二平方米的禁閉室,終日不見陽光。禁閉室的牆四週貼滿了橡膠皮,發出有毒的濃濃怪味,讓人感到窒息。
一天,我們看到唐梅君披頭散髮的被戴上手銬,被女惡警肖××強拉著走出四大隊門口,一邊拉一邊氣勢洶洶的罵:「我就不相信制服不了你們這群頑固分子,我今天就要看一看究竟誰整倒誰」等。
唐梅君堅定自己的信念,絕食抗議迫害。勞教所的惡徒們變得更加瘋狂、獸性大發,慘無人道的凶殘迫害、折磨她,不許睡覺等。唐梅君一天一天地消瘦下去,……。
2003年12月底一個陰風淒淒的深夜,邪惡們把唐梅君從禁閉室內拉出去,把她手反銬著,叫幾個吸毒女勞教把她身體和頭死死按住,強行撬開唐梅君的嘴給她狠猛的灌食。對於這群已經喪失人性的邪惡之徒來說,它們灌食的目地不是為唐梅君的生命著想,而是一種凶殘的折磨方式,完全是要置人於死地。本已十分虛弱的唐梅君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和瘋狂的折磨。
在邪惡們的凶殘的折磨中,唐梅君的身體倒下去了,再也沒有人看到她回到禁閉室,在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們再也沒有聽到唐梅君的消息了。
唐梅君遭受了二十天的折磨後,2003年12月30日死於重慶市茅家山女子勞教所。遺體全身是血,脖子處全是利器扎的小孔,還正在淌血,十個手指呈烏血狀,腰椎處一大塊肉皮脫落,大腿根部也是小孔,還有被刀子劃過的傷口。有血衣作證。
當家人問及:「為甚麼會是這樣?」惡警們支支吾吾說是「自殺」。為了討回公道,家人聘請了律師,但勞教所的惡警們竟然口出狂言:「這麼幾年X黨鎮壓法輪功,你小子膽子真大,你還敢跑到勞教所來為法輪功辯護。」迫於淫威,律師也不敢吱聲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7/14/50205.html>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黑龍江省牡丹江市徐伏芝,現年56歲,牡丹江市北安煉油廠附近。被迫害經歷:2002年秋季,徐伏芝因給其他同修送真象資料被關進牡丹江市看守所,後被判刑。2003年春天,因為「薩斯」(非典)沒有投監,後七、八月份給關進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二、三個月後就被迫害得全身長滿疥瘡並且血壓達到260,然後被監獄送回牡丹江。即使這樣牡丹江邪惡610以及惡警們也不釋放她,給關進牡丹江市第一看守所繼續迫害,一直到2004年5月25日被迫害致死。
在看守所裏徐伏芝堅信大法,照顧同修,有一同修被迫害的脊椎被打壞,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就這樣也被關押了半年多。看守所怕這位大法學員死在看守所裏,在2004年春節前就讓家人給背回家去,很多認識徐伏芝的同修聽說徐伏芝被迫害致死後都非常痛心。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2001年11月,吉林德惠市法輪功學員王洪田因講真象,被德惠市振興派出所惡警綁架,數日後便被送到九台飲馬河勞教所第二次非法勞教。
2002年上旬,王洪田在勞教所無故被長春惡警劫持到長春淨月潭秘密公寓的地下室,那裏是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魔窟,設有老虎凳、電棍等刑具。惡警把王洪田綁到鐵椅子上,用超大型電棍電他,據說這種電棍只有在獄中對那些死刑犯才用(其實也是違法的)。惡警逼問他大法資料的來源等情況,後來看實在問不出甚麼,就把他銬在鐵椅上綁了一夜。第二天,王洪田被送到長春鐵北看守所非法關押,40多天後他又被轉回九台飲馬河勞教所。
2002年下旬,王洪田被所在的四大隊送到教育隊進行所謂的嚴管,實際是更加殘酷的迫害。在那裏,王洪田每天吃得很少,身體非常虛弱,而且每天還被逼勞動,在室內挑瓜子。為了達到轉化與迫害他的目地,勞教所規定普教平時吃米飯、饅頭,而給法輪功學員吃的是玉米麵發糕。有一次,別人打飯時,多打了一個饅頭,就把饅頭給了王洪田,結果被護舍陸四(琿春惡棍)發現,便大吵說甚麼盧幹事(盧長泰,曾打死法輪功學員,現遭惡報已被判刑八年徒刑)已經吩咐了,不許給法輪功學員吃米飯和饅頭。結果把饅頭倒進了廁所,也沒有讓王洪田吃。
9月份,王洪田開始出現咳嗽、渾身發冷等症狀,當時的教育隊教導員李乘舟假惺惺的說,得給他看看病,可是說完了就再也沒管。王洪田多次昏倒在廁所,即使這樣,惡徒還讓他挑瓜子,中午不讓休息。十多天後,管教才把他帶到外面醫院檢查。結果一透視,發現王洪田的兩個肺葉全爛沒了。檢查回來後,管教背後說:「他最多能活三天」。就是這樣,邪惡之徒也不放過他。
9月16日,幹事盧長泰拿出兩張表交給猶大郭中秋,讓王洪田在上面按手印,一張是保外就醫申請書,一張是所謂的保證書。由於王洪田已神志不清,郭中秋就拿著王洪田的手在紙上按手印。由於不能簽字,是郭給簽上的,他說:「反正是假的,我就簽上得了。」為了逃脫罪責,掩人耳目,他們真是甚麼卑鄙、無恥、邪惡的事都能幹出來。
9月18日,由管理科的鄭海令、謝幹事用車將王洪田送到他的家鄉──德惠市岔路口鎮。當時王洪田是被普教殷學福像扛口袋一樣扛上車的。王洪田回到家的第二天,即中秋節的前一天農曆八月十四,便含冤而去了。這是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欠下大法弟子的又一筆血債,也是九台飲馬河勞教所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又一如山鐵證。
現在王洪田家中只剩下他的妻子領著兩個孩子艱難度日,他的大女兒已經失學,他的妻子靠揀破爛為生,一個美滿的家庭被害得支離破碎,生活舉步維艱,多麼令人心酸的人間悲劇。
善良的世人啊,為了讓上述的悲劇不再重演,為了讓善良與正義在人間永駐,讓我們發出正義的呼聲,共同抵制這場對善良無辜的法輪功學員的慘無人道的迫害,制止江氏集團的殘暴惡行!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7/8/49998.html>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王金鐘,男,48歲,瀋陽市和平區大法弟子。2004年5月20日在單位(位於瀋陽市和平區)突遭瀋陽鐵西區公安分局興順派出所惡警跨區綁架,被非法關押在瀋陽鐵西看守所(汪家河子)。二十幾天就被折磨致死(請知情者提供詳情)。王金鐘的愛人剛做了胃穿孔手術,孩子今年考大學。王金鐘曾被非法勞教過一年,2001年初被非法關押在瀋陽張士教養院。
2004年6月21日,在瀋陽鐵西看守所「接見」時,被非法關押在裏面的男大法弟子說:「這裏大約一週前打死個人,詳情不清楚。」在瀋陽鐵西看守所辦理「接見」處,當探視者問一名負責電腦查詢被監禁人名單的中年男警察「查一下王金鐘在裏面嗎?」中年男警先問「他(指王金鐘)和你要看的人是同案?」答「不是」後,中年男警先說:「不用查了,在裏面。」馬上又說:「放了。」當時詢問者還不知王金鐘已被迫害致死多日。鐵西看守所環境艱苦,吃的是窩頭、菜湯,每日長時間坐板。
相關信息(具體責任人待查):
瀋陽鐵西看守所:於洪區青海路66號 郵編:110027
案審科科長:李躍群
部份管教:楊士順 劉偉 顧成 徐玉國 富國 踞貴智 朱英發
看守所監督電話:024-25918209
瀋陽鐵西區檢察院:鐵西區南八東路32號 郵編:110021
檢察院公開電話:024-25853070 25854007
瀋陽市檢察院總機:024-86524378 86525455 86524677
家屬可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238、247、248條等相關規定及有關法規直接到檢察院立案控告監管機構負責人、迫害責任人。
王金鐘宅電:024-23856827
王金鐘原工作單位是瀋陽市和平區園林管理所,後調至瀋陽市中山公園。
家住:瀋陽市和平區十四緯路工學巷3-1號
立案控告具體受理部門:瀋陽市城郊檢察院(位於瀋陽市北海街聯合路胸科醫院附近,原名「大北檢察院」,此檢察院隸屬瀋陽市檢察院監所檢察處,一般不對外公布)
瀋陽市檢察院監所檢察處(位於瀋陽市北陵公園西門、立交橋附近)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7/10/50065.html>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王麗萱,女,大學本科文化,山東省棲霞市寺口鎮南溝村人,去世時年僅二十七歲。孟昊,男,王麗萱之子,去世時年僅八個月。
2000年10月21日,王麗萱懷抱著八個月的兒子孟昊進京為法輪功上訪。2000年11月7日上午,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非法抓扣。因王麗萱曾在煙台開發區某企業工作過,當天下午,被煙台開發區公安局一姓牟的警察帶押到煙台開發區駐京辦事處──華澳中心十八層,繼續由牟姓警察看押。下午四時左右,王麗萱母子自華澳中心十八層天井墜下,當時死亡,慘不忍睹。
王麗萱的母親李秀香(也是大法弟子)、丈夫孟××接到通知到北京看到的是王麗萱母子冰凍的遺體。
王麗萱是在甚麼情況下如何從高樓上墜下,有待進一步調查。相信當江澤民邪惡集團針對法輪功的謊言宣傳和信息封鎖灰飛煙滅後,一切真象都會浮出水面。無論細節如何,江澤民一夥犯下的迫害罪行都無法抵賴。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6/10/61709.html>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
明慧編輯部的同修們:你們好!
我叫范金平,是2001年2月14號被南陽市邪惡的610送到鄭州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的,我想就張雅麗、張保菊、管戈她們三位同修的被迫害致死的真實情況向你們反映一下,以便於你們能夠對事情有一個更全面的了解。把我們的明慧網辦的更好。
我曾和張保菊、張雅麗、管戈同在鄭州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勞教,在二大隊被非法關押,張保菊和管戈是2002年的10月份從3大隊調到2大隊的,張雅麗是2003年2月份從4大隊調到2大隊的,我們一直在一起。那時邪惡黑窩裏的迫害已經瘋狂到了頂點,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大法弟子。以所長吳紅儒為首的黑手已經開會研究好,要把全所所有的不轉化的大法弟子,統統酷刑折磨到人人寫轉化書,否則一個也走不出勞教所大門。我們一下子變成了無期限[關押]了。
2003年的4月10號,管理科姓尚的一位科長,老家大概是東北人吧,跟管戈老家都是東北人,出於老鄉吧,私下告訴管戈說這次不轉化不行,不轉化就出不了勞教所大門;隔了幾天二大隊隊長姜豔玲把大法弟子白娥單獨叫過去談話,談到最後同樣告訴白娥這樣的話:不轉化一個也走不出勞教所的大門;還有隊長應美玲同樣告訴白娥這樣的話:不轉化一個也走不出勞教所大門。
2003年4月22日,邪惡黑窩成立了強制轉化組,它們是從3隊開始下手,因為3隊法輪功人多,我們這幾個隊法輪功人少,我們2隊同修知道3隊同修12個人一個都沒有承受過來,包括非常堅定的人。所以我們就想到了邪惡肯定用了非常狠毒下流的手段,要不然不會連一個人都走不過來。我們有的時候在一起切磋這件事情,也想到了怎樣抵制邪惡對我們的迫害,當時我們就是那樣想的──寧可死也不能向邪惡寫一個字。
因為我們不能經常在一起說話,我們就找機會在一起切磋交流。保菊說:「我們不能看著邪惡把我們的同修一個個就這樣折磨、轉化,我們得放下生死震懾邪惡。」我們在一起也談到了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經文中也講到了「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我們在勞教所也看到了師父《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我們在切磋交流中也談了自己對法的認識和不同層次的狀態,有時在一起交流中也在想用甚麼辦法鎮住邪惡瘋狂的迫害,我們也曾經大家集體發正念解體邪惡的強制轉化班,也想了一些其它辦法,都沒有明顯好轉。我們每天看到3隊的同修被酷刑折磨得不像人樣。最後保菊說:「我們只有放下生死這一念,放棄肉身。」[1]她們完全是站在維護大法的基點上,站在誓死捍衛大法的角度去做的。[2]當時保菊、雅麗、管戈她們三個每人都寫了遺言,每人身上都帶一份,雅麗寫了二份,給同修白娥一份保管,內容是:「我們不是自殺,我們就是在邪惡瘋狂迫害酷刑折磨大法弟子的嚴重情況下做的,因為作為一個真正的修煉者,我們都知道師父在《轉法輪》第七講殺生問題中闡述的非常明確。為抵制和抗議邪惡對其他大法弟子的酷刑折磨,為同修到期能順利走出勞教所的大門,為同修著想,獻出自己年輕而寶貴的生命!」[3]
當時保菊給我們說過這樣的話:「你們能活著出去的人一定要把我們不是自殺的事情說給不知道的人。」我和白娥說:「你放心吧,只要我們能活著出去,就一定把你們不是自殺的這個情況說出去。」她們三個是2003年6月4日晚上八點左右在一間一直沒有住過人的房間裏一起上吊的。[3]
這件事也真起了震懾的作用,4號晚上她們為真理而獻身,5號,邪惡的轉化組解體了。事隔沒多少天,邪惡所長吳紅儒也不知道那裏去了。黑窩的惡人也不像過去那樣,看見不轉化的人視為它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也不那麼邪惡了。
註﹕當時鄭州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在鄭州晚報上刊登了她們是自殺的消息。
大陸大法弟子:范金平
2004年6月25日
法輪大法是性命雙修的修煉法門,而且修的是主意識,沒有肉身是修煉不了的,怎麼能言放棄呢?何況,放下生死不是主動去死(主動放棄肉身),而是要洞悉生死的本質,不再像常人那樣把死亡看得那麼重,以便更超然的在世間修煉好自己。從超常的理講,師父給大法弟子們安排的是修煉圓滿時帶著修成的肉身一起走,所以主動放棄肉身其實等於沒有走師父安排的路,反而符合了舊勢力的安排和舊勢力對大法修煉的破壞。
[2]所謂「誓死捍衛」,也是當事學員摻雜了常人心而產生的錯誤想法。「誓死捍衛」是共產黨的鬥爭思想,法輪大法修煉中沒有這樣的內涵。打個比方說,大法修煉的目地是要從常人中的好人做起,最終徹底超越常人的境界,修成佛/道/神。試想,神佛哪裏用得著和人用人心及人的方法去鬥爭呢?何況法輪功學員受到的迫害既不是人對常人的迫害,也不是常人之間的鬥爭,而是宇宙中的邪惡勢力通過操控和利用世間的壞人、邪惡之徒施加給修煉人的迫害。修煉人是超常的,大法弟子的反迫害也有超常的理跟著,我們只有徹底超越常人在常人中搞鬥爭的心態和思想方法,才能徹底清除邪惡、解體迫害。
[3]法輪大法的法理規定嚴禁殺生,包括自殺,並講明了殺生會造下很大業力(與修煉的方向相反)、以及自殺後的生命處境極其悲慘等道理。因此修煉人判斷是否自殺,不是根據動機,而是看是否由於自己採取了主動行為才造成失去肉身來判斷。換句話說,主動放棄肉身就是自殺,一旦採取這種行為,就會產生過去佛教修煉中出家人「破殺戒」後所面臨的嚴重問題。所以在這些問題上修煉人的想法是不能流於常人的。只要修煉了,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再難都必須冷靜、理智、清醒的對待修煉、珍惜自己。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7/23/50557.html>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2004年3月3日,濟南數名大法學員在散發大法真象資料和粘貼真象標語時,被惡人舉報,濟南歷城區高新技術開發區金橋派出所7、8個警察參與了瘋狂抓捕,被抓捕的學員有:郭丕玲、田素芹、韓秀珍、張香鎮、蘇小菁。
在強行綁架中,歷下區姚家村大法學員郭丕玲拒不配合警察的非法抓捕,被3、4個惡警扯胳膊拽腿從後門往車裏搡,郭丕玲用左手使勁扳住警車後備箱處車身一側想掙扎著出來,不料被惡警使勁關下的車門卡傷,當時手就不能動了。後經山東省武警總醫院大夫診斷:郭丕玲左手3個手指肌筋被卡斷,接著開始手術,動手術時間長達5個小時,才將郭丕玲卡斷的筋縫合。按理,郭丕玲應在醫院安心療養,可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喪失了人性的惡徒們竟然在一夜的時間裏,判處郭丕玲1年零9個月的勞動教養,被押往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漿水泉勞教所)。至今,郭丕玲的左手仍不能活動,可還被強制在勞教所用單手勞動,而且與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有時加班到夜裏1點。
郭丕玲因為堅修大法,其丈夫以此為理由,已在2003年12月與她離婚,她一個人拉扯著兩個孩子生活,同時郭丕玲還是濟南某服裝廠副廠長,工作非常出色,廠裏業務全由她一人掌管,由於她被非法關押,該廠經濟受到很大損失。
大法學員張香鎮當天被非法抓捕後,關押進金橋派出所的鐵籠子裏,後被判處非法勞教1年零9個月,現被關押在濟南劉長山勞教所。
韓秀珍現被關押在省第一女子勞教所(漿水泉勞教所)。
田素芹,60歲左右,當時也被判處勞教1年零9個月,在劉長山看守所被關押中,因被非法審訊受到精神刺激,導致高血壓、糖尿病、心臟病復發(未學大法前有此類病,因修大法康復)現所外執行。
在此我們緊急呼籲釋放大法弟子郭丕玲及所有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正告濟南惡徒停止作惡,不要等到惡報臨頭才知悔,同時希望更多知情人士提供詳情,讓世人、讓濟南人民看清濟南惡警的殘暴罪行。
濟南市歷下區姚家村委電話:(待查)
濟南市歷城高新技術開發區金橋派出所電話:(待查)
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電話:
所 長:姜麗杭 劉玉蘭 楊某某
一大隊:王淑貞 馮玉珍 孫秀鳳
電 話:0531-8191744
二大隊:許瑞菊 曹冬燕 殷傳芳 徐紅 李愛省 李敏 孫霞 王曉葦 劉芳 常某某
三大隊:劉瑞芹 王月瑤 孫群麗 王雲燕 許華 張洪芬 張亞雯 沈宏廣 路瑩 孔宴霞
電 話:0531-8191151 車間電話:0531-8555040-8035
五大隊:牛學蓮 梁巧玲 孫娟 李春紅 孔慶華 張紅
地址:濟南市歷下區漿水泉路20號 郵編:250014
濟南市劉長山勞教所電話:
總機:0531-7953784
總機轉8104 王處長
轉8103 於處長
轉2213 三大隊二中隊王隊長、彭教導員
轉2209 管教科
轉8003 王所長
轉 鮑大隊長(此人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打手)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7/19/50385.html>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我知道有位大法弟子,雖然她有兩年不上班,我也沒有見到她了,但我一走進她工作的地方,就彷彿能看到她那整天滿面春風的笑容;她走到哪裏都能給周圍的人帶來歡樂和祥和的氣氛,她的婆婆逢人就誇自己的命好,有一個百依百順的孝順兒媳婦;所有和她接觸過的人談到她都豎大拇指,說她是一個真正的好人。她是原工業大廈職工,名叫蘇梅,因為她堅持信仰「真善忍」,被邪惡之徒迫害的已無法工作,居無定所。
1998年因蘇梅身上生滿了紅斑,經多方診治,都說是血液裏的毛病,無法根除病因。後經大法弟子的介紹,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蘇梅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後不久,不但身上的頑疾不翼而飛了,就連她的脾氣性格也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她原來是個性情急躁,說話嗆人,自修煉後,她聽師父的話,嚴格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去要求自己,慢慢的性格變得溫和起來,就連說話也溫柔了許多。無論是在家裏,還是單位都能主動的去關心、體貼別人,做甚麼事先想到別人,她與同事的關係一直很融洽,只要是你和她在一起,就能輕鬆愉快的度過每一分鐘。家人和許多同事、朋友看到她身心發生的巨變都紛紛加入了修煉法輪功的行列,而且他們都從不同程度上受到了很大的好處,由此可見法輪功是深得民心的。但是,以江××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害怕自己的權勢受到衝擊,就利用電視、報紙等各種媒體,從黨內到黨外到處充斥著謊言,誣陷、造謠、栽贓與陷害,就像血雨腥風一樣一時間向不明真象的人們撲來,並傳向中國甚至是全世界的大大小小各個角落,她的單位也不例外。
2000年底,蘇梅毅然走向了北京,走向天安門,想利用中國憲法賦予自己的權利「上訪」(因為當時當地政府不接受上訪)向政府訴說自己身心受益的經過和法輪大法對人們對社會的好處,為大法鳴不平。她的舉動和全國的千千萬萬個法輪功上訪者一樣是和平的。因此,蘇梅受到了惡人的綁架和打罵,萊蕪的惡警把她與幾百個和她一樣的當地大法弟子綁架到冰凍的北埠看守所,強迫他們放棄「真善忍」。她和所有的大法弟子一樣,親身體會了師父給淨化身體的感受,不背叛大法和師父。惡人便又生一計,逼迫和恐嚇她的家人,因家人不忍心讓她在邪惡那裏多受罪,便到處花錢請客送禮連保釋花費了上萬元。
2002年4月底,以惡警柳青為首的邪惡之徒,以走訪為名,又到她家非法抄家,將她劫持到西關派出所,說是有事調查,實則敲詐。蘇梅正氣凜然,抵制迫害,惡警只好作罷,當天把她放回家,回家後才知道,她家人又被惡人敲詐去了不少錢。
2002年11月底,蘇梅剛下班回家,幾個惡警又一次非法闖入抄家,又將她劫持到北埠拘留所非法拘留。惡警柳青揚言要將她和十幾個堅持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送去勞教,她丈夫和家人聽到後,非常著急,僅十幾天,她丈夫花去了4、5萬元,才將她從黑窩中救出來。回家後蘇梅才知道,惡人抄她家時,就像土匪一樣翻了個遍,將她衣服口袋的300元工資一分不剩的全部掠走,具體還拿了甚麼就不清楚了。抄家時只有很小的孩子在家,其家人都不在場,這樣一來,邪惡之徒更是無所顧忌,隨心所欲的為所欲為了,真是猖狂到了極點。
經過幾次非法劫持,她和她的家人也看到了惡人為了保住自己的權勢和得到上司的賞識,一味的勒索和敲詐。為了避免邪惡的騷擾,她和丈夫離開了家。至今居無定所,他們自從邪惡迫害到現在已被敲詐了7、8萬元。
親愛的萊蕪父老鄉親,像蘇梅這樣的法輪功修煉者在我們萊蕪還有很多很多,他們只是為了修心養性,強身健體,做一個真正的好人,卻被邪惡迫害的4年來有家不能歸,有父老不能照顧,有孩子無法撫養。
他們只是修煉了法輪功,因為他們切實從法輪功中收到了好處,不少都是從死亡的邊沿或病魔的困境中通過修煉法輪功後不用花一分錢的醫療費用,就能得到身心的健康。這樣的人,想讓他們輕易的放棄修煉法輪功,這可能嗎?他們都是平平凡凡的煉功人,從不反對任何黨派組織,也不看重任何權力,更不參與政治,也不懂甚麼政治,只是江××利用了××黨這個組織,為保住自己的權力和地位,對全國上億的法輪功修煉者進行了血腥的鎮壓,誣陷造謠和屠殺,將所有中國人捲入這場對好人的迫害。而真正的法輪功學員根本沒有一個像電視所宣傳的那樣去「自殺」「殺人」或「自焚」,相反,他們無論在哪裏,都按照師父要求的「真善忍」的法理去約束自己,做一個真正善良的人,真正為別人著想的人,去告訴所有善良的人,相信「真善忍」會給人們帶來真正美好的未來。而邪惡的造謠誣蔑是真正把人們推向毀滅的深淵。
最後我勸尊敬的萊蕪父老鄉親們記住「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人在做,天在看,善惡有報在眼前。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山東濰坊市第十二中學教師趙雪梅,是一位工作認真負責,兢兢業業,教學成績突出的優秀教師。她把愛播撒給每一位學生,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贏得了學生們對她的尊敬和愛戴。
2002年3月14日上午,正在辦公室備課的趙老師,突然被叫到校長辦公室,隨後就失去了人身自由。原因是她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並為法輪功說了句公道話。中午趙老師被強行扣押在學校接待室,由專人看管,上廁所都有人跟著監視。下午,在坊子區610的指揮下,區教育局和學校要送她去「濰坊工業幹校洗腦班」進行所謂「轉化」,實質上是精神迫害。被趙老師嚴詞拒絕,並強烈要求回家看望正在發燒的孩子(不滿6歲)。校長劉慶儉騙她說送她回家看孩子,然而直接將趙雪梅非法送到「工業幹校轉化班」進行非法的關押。中國憲法明文規定的憲法自由、言論自由被肆意踐踏了。
當學生們得知自己敬愛的趙老師被帶走後,她所教的兩班學生無不感到震驚、難過和憤慨,強烈要求放回趙老師,一個班的學生全哭了,另一個班的學生則全體罷課,有的家長甚至直接找到區610辦公室要求讓趙老師回校上課,她始終沒被放回上班。
所謂的「工業幹校轉化班」就是洗腦班,實際上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變相監獄。兩扇結實的大鐵門終日緊鎖著,四週的圍牆上插滿玻璃碴(現有掛滿了鐵絲網),院子裏放養著兩條狼狗,隨時都有咬人的可能。被強行關押在此的趙老師,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她的工資也從2002年4月份開始被停發,她被強迫聽誹謗大法的污言穢語,看誣陷大法的邪惡錄像,還要遭受「轉化人員」的無理謾罵,被強制寫放棄信仰的「悔過書」,「揭批書」和「保證書」。並且還要交納3000元的所謂「轉化費」,趙老師的身心受到沉重打擊,在精神和經濟雙重迫害下,她因修大法而好的病又犯了。她被放回家期間,思念她的學生們趕來看望他們尊敬的趙老師。而坊子區公安局的王全峰和趙成林卻趁機以了解情況為由,跑到趙雪梅家威脅其丈夫繳納毫無根據的5000元所謂「罰金」。趙老師和丈夫認為這是非法的,拒絕繳納。濰坊十二中校長劉慶儉就準備再次將趙老師送回洗腦班迫害。因為當時趙老師身體虛弱,他們沒敢動手,但十二中卻天天派人或打電話監視她,攪的趙老師一家人心惶惶,不得安寧。
在被剝奪工作權利,人身安全時刻受到威脅的情況下,為避免再遭迫害,趙雪梅老師被迫流離失所。年幼的女兒只能靠她60多歲的母親撫養,一老一小相依為命,即便這樣,學校仍不放過多次,派人騷擾祖孫倆,甚至深更半夜去敲門,據說派出所還派警察在她母親家周圍監視一老一小的行動,祖孫倆在擔驚受怕中艱難度日。
2002年7月下旬,十二中又誘騙趙老師的丈夫帶路,學校書記滕建旭帶著兩名保衛科人員到趙老師的親戚家尋找她,名為找人,實為揮霍錢財四處遊山玩水。他們從龍口到青島,從四川樂山到長江三峽大飽眼福、口福,而巨額花費全算在趙老師的帳上。
2002年10月份,流離在外的趙雪梅老師又被奎文區惡警在十六大前的大搜捕中非法拘捕,關押在奎文看守所後又轉到濰城看守所迫害,在濰城看守所,她被野蠻灌食(趙老師一直絕食抗議對她的迫害),但在她的奮力抵抗中,她又被非法送往邪惡的洗腦班繼續迫害,趙老師堅持絕食抗議對她的非法關押,在絕食十三天後,奄奄一息的趙雪梅老師才被釋放。
從去年秋天開始,為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趙老師到坊子區教育局要求恢復工作,因為王寶軍局長從強行送她去洗腦班那時開始,就一直負責此事。所以她直接找到副局長王寶軍,可王寶軍卻推說得聽區裏的意見,他說了不算,在她多次要求下,均未得到答覆。
當趙老師追問她的工資是哪個人命令停發的時,王寶軍說是教育局通知學校停發的,並說:「學校為尋找你,花那麼多錢,怎麼辦?」言外之意,扣發工資就是用來當旅遊費的。不論是停止工作,還是停發工資,趙老師沒見過任何書面處理意見。到目前為止,她已被非法剝奪工作權利兩年多了,在她的一直要求下,卻一直得不到解決。
我們想問一下那些參與迫害的人們:你們是否受到過一絲良心的譴責?是否想過當法輪功被平反之時,你們如何收場!是否想到過你們的未來?要知道,迫害善良的大法弟子,天理難容啊!為了你們自己的未來,儘快醒悟吧!
迫害主要負責人:
劉慶儉,手機13905365368,郵編261200
王全峰,手機13953605001,宅電7602846
王寶軍,辦公室電話7628029
迫害主要責任單位:坊子區610辦公室,濰坊坊子區教育局,濰坊十二中學,奎文公安局,坊子公安局,工業幹校洗腦班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我叫楊蘇紅、今年23歲、是一個身高僅有1.2米,體重23公斤的肢體殘疾人,家住昆明市西山區馬街辦事處積善社區。
我的父母都是農民,我也有過歡樂的童年時代,小時的我聰明、伶俐,深受父母寵愛,那時家庭經濟條件很好,我要甚麼,父母都百依百順地滿足我,我的童年無憂無慮、幸福快樂,村裏同齡的孩子們都很羨慕我。
但是,自8歲開始,病魔就降臨到了我的身上,開始出現腹瀉、腹脹、腹痛,漸漸的消瘦,隨後就是漫長的10年求醫,為了治好我的病,父母帶著我四處尋醫問藥,走遍了昆明的大醫院,醫院曾經診斷:「結核性腹膜炎」、「白血病」等症,四次住院中有兩次病危,用盡了各種西藥、中藥、單方、秘方,為了治好我的病,家裏的積蓄用完了,最後連蓋房子的錢都用了,我的病都不見好轉。大概由於打針吃藥的原因,我的身體不見長,到了18歲,我仍像個兒童,父母對我的希望破滅了,隨後家裏添了一個小弟弟,家裏經濟也每況愈下,為此,我輟了學。父親由於承擔繁重的家庭負擔及我的拖累,脾氣變得越來越壞,常常喝醉酒後與母親又打又鬧,最後父母離異使我的生活更加艱難,我曾多次離家出走,也曾多次想自殺了結一生。
在絕望中,我給小學時的老師寫了一封信,講了我的處境,表達了我對生命的期盼,好心的老師發動全校師生為我捐了款,再次激起我對生命的希望。
我拿著學校師生給我的幾百元捐款,再一次請母親帶我到醫院看病,經這次檢查,醫生們說我患的是「骨癌」,己到了晚期,並告訴母親說我最多能活幾個月,讓家裏儘量滿足我的要求。這生的最後希望破滅了,我只有在消磨時光中無奈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真是天無絕人之路,1999年2月的一天,我到親戚家作客時,碰到我認識的一位阿姨,以前她也是一個有多種疾病,走路都會氣喘,整天泡在藥罐裏的病人。這次見到她時完全變了一個人,40多歲的她,看上去僅30歲左右,皮膚白白嫩嫩的,比以前精神多了,她告訴我她是煉法輪功後起的變化。當我向她講了我的遭遇後,她對我說:「醫院和藥物救不了你,任何人也幫不了你,只有李老師能救你。」我問她:「真的嗎?像我這樣得了絕症的能煉法輪功嗎?」她說:「能,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佛家修煉功法,任何人只要想煉,都可以煉,李老師不注重表面,只看人心,心誠就行」。當我聽完她介紹法輪功後,我的心情非常激動,他喚起了我對生命的希望。
修煉法輪功後,每天早上五點鐘,我就到煉功場煉功,和大家在一起讀李老師的書,我抓緊一切時間看書學法,按照李老師在書中講的「真、善、忍」的要求努力去做一個好人,遇到矛盾向內找,做事首先為別人考慮,漸漸地我身上的各種病症消失了,被病魔折磨了10多年的我,丟掉了藥罐子,感受到了無病一身輕,走路走多遠都不覺得累,全身感到有使不完的勁。後來我為了辦理「殘疾證」到醫院開證明時,醫生看到我,驚奇地說:「想不到你還活著。」在功友們的幫助下,我的生活也有了著落,歡樂的笑容又重新出現在我的臉上。父母看到我的變化也感到很高興,周圍街坊鄰居看到我的變化無不感到驚奇。
但是,當我重新找到生命之路,重新獲得到生活樂趣的時候,1999年7月20日,一場對法輪功的打壓迫害開始了,隨著迫害的不斷升級,迫害也降臨到了我的身上。
2002年7月3日,我參加完「電腦學習班」的畢業聚會後,和同學到春菀小區玩,因玩得有些累,大家分手後,我找了一條石凳坐下休息。過了一會兒,坐在我旁邊40多歲的一男子突然喊了起來,說他的手機不在了,他一口咬定是我拿了他的手機,他一邊罵,一邊打了我一巴掌,逼著要我還他的手機,這時許多人也圍了上來,都用懷疑的眼光看我,我怎麼解釋都不行,小區保安不由分說就將我送進了春菀派出所,到派出所後公安也不聽我的解釋,並用粗話罵我,要我站著,逼我交出手機就放我回家,我仍然用平和的態度向他們解釋,並告訴他們我家裏的地址和電話,請他們打電話找我母親也不行,並且粗暴地強行搜了我三次身,都沒有搜到手機,當第三次搜查書包時,看見了一本李洪志老師的《轉法輪》和幾篇經文後,有一個公安大叫:「我們找的就是你這種煉法輪功的,今天可抓到大魚了。」
他們逼問我甚麼時候煉的法輪功,還和誰來往,大法資料那來的等等,我不講,只跟他們講我煉功後病好了的情況,並告訴他們個人信仰是《憲法》賦予公民的自由,修煉「真善忍」沒有錯,他們見問不出甚麼東西,就將我送到了我的戶口所在地的梁源派出所。在梁源派出所,公安又粗暴地審問我,像對犯人一樣又是拍照、又是取指紋,直到次日凌晨兩點,公安才把我送回家。到家裏後他們粗野地抄了我的住屋,因為沒有抄到甚麼東西,第二天派出所又來抄了一回家,這次抄走了我的「隨身聽」,至今都沒有歸還給我。一個月時間裏,公安在未出示任何法律文書的情況下三次抄了我的住屋。接著馬街公安分局到學校來找我,並再次抄了我的東西,因為沒有抄到甚麼,他們就把我寫的一篇「善惡有報」的畢業論文作為我煉法輪功的「罪證」拿走了。隨後殘聯、學校保安、老師分別找我談話,要我放棄修煉,都一個口徑地講:「中央(江氏集團)不准煉,你就不要煉了。」我告訴他們:要我放棄煉法輪功,不就是要我重新去過受疾病折磨的日子嗎?!那種日子我已經受夠了。我說:人民的政府為人民,現在我的病煉法輪功煉好了,我不再拖累父母,不給政府添麻煩,這是多好的事,政府為甚麼不為百姓想一想,體察一下百姓的疾苦,來了解一下法輪功,為人民造福,反而要違背民心,不計後果的將這麼多善良的百姓往火坑裏推呢?
由於我堅持自己的信仰,公安、610就經常到家中騷擾,每次都要到我的住屋翻看。片警吼嚇我母親說:要不是看在你的女兒是個殘疾人,早把她抓了關起來了。由於母親聽信了謠言,經常無辜地責罵我,還說如果我再煉就要把我趕出家門。以前聽老輩們講過,封建社會有株連九族的;文革中有夫妻反目、父子絕情、兄妹結冤的;想不到進入新世紀的今天,這一切依然是現實。
殘聯的幹部找我談話說:只要我寫個不煉法輪功的保證,就給我安排工作;生產隊組長也對我講,只要我保證不煉法輪功,他們就給我安排工作。我想,我一個殘疾人,又患上了絕症,本來應該得到政府和社會的幫助,可是沒有誰來關心我。我煉法輪功後,得到了一個好身體,明白了做好人的道理,明白了人生的真實意義,我不再是家庭的累贅和包袱,不再要父母為我承擔昂貴的醫藥費用,不再成為社會的負擔,要我放棄修煉法輪功,不就是讓我又回到痛苦的過去,又讓父母再承受巨大的災難嗎?這是在往絕路上逼我呀!
沒有疾病的折磨,沒有病痛的煎熬,這都是人在嚮往的,這於個人、家庭、社會、國家都是一件好事,如果人人都去做一個好人,社會安定了,百姓安居樂業了,領導們應該高興才是呀!為甚麼反而害怕了呢,這是與常理都不符合的呀!我不明白,難道煉了法輪功,就不再是一個公民,就不能享有《憲法》賦予的人身自由、就不能享受國家對殘疾人的政策,就不該得到社會的關心和照顧?!
我是一個修煉者,李洪志老師告訴我們要放下常人中的名、利、情,達到功成圓滿的境界,我並不圖得到常人中的甚麼東西,但是我現在是生活在中國土地上的中國公民,需要有一個維持正常生活的基本物質條件,有自己的思想,有選擇自己信仰的自由。我分得清好壞與善惡,我決不會昧著良心說瞎話,決不會在強權重壓之下放棄自己的信念。
這裏我要告訴大家的是,江××盜用國家政府的名義,採用專政強制的手段,採用不人道的打壓方式,強迫改變人的信仰是不明智的,這是造成社會不安定的重要原因。因為這場迫害不僅迫害了法輪功學員,也迫害了法輪功學員的眾多親朋好友,更迫害了許多不明真象的中國老百姓和世界人民,使眾多的生命在彌天大謊的欺騙下喪失了人的道德良心,使一些人跟著做了一些違心的,不該做的事。李洪志老師告訴我們:「人幹了甚麼都是給自己幹,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就是對迫害者自己的迫害,這是宇宙的特性決定的。」(《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
我沒有甚麼苛求,我只是希望領導們能站在「以人為本」的立場上來審視一下這場迫害,了解一下民意。善待法輪大法學員,善待堅持「真、善、忍」的善良人群。這將會給你和你的家人帶來美好的未來!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遼河油田勘探局振興公司監理工程師高東,畢業於遼河油田大學,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綁架迫害,2003年10月被遼寧省盤錦勞動教養院折磨半瘋半傻,後又被強行轉移到本溪勞動教養院關押迫害,最後精神失常。有關責任人造謠說「高東煉法輪功煉偏了」。
同高東的情況類似的還有本溪市圖書館副館長王景生,副處級領導,沒被綁架「教養」前精神正常,口才非常好,但經過本溪教養院一年多的精神折磨,精神變得抑鬱、苦悶,每天目光發呆,很少說話。
振興公司監理工程師高東在2003年新年前被綁架到油田看守所。為了抵制非法關押,高東絕食抗議。高東遭受了不間斷的野蠻灌食迫害,幾次嗆入肺中,而且那裏的不法警察執法犯法,指使犯人毒打高東。高東被打得全身紫黑、昏迷不醒、血壓為零時,惡徒們才停手。
毫無人性的惡警害怕承擔責任,不負責任的把奄奄一息的高東送到單位,丟在辦公樓外。單位的好心人將高東送到油田中心醫院,經搶救才撿回一條命。
2003年3月4日早晨,高東到單位找領導報到,一去就再沒回來。遼河油田公安局政保科夥同振興公司保衛科將高東綁架到盤錦市勞動教養院。2003年10月,高東被盤錦教養院折磨得死去活來,半瘋半傻。
隨後,高東被強行轉移到本溪教養院關押迫害。因為他堅持不放棄信仰,遭受惡警和猶大們的洗腦、挖苦、譏笑,使他白天晚上不能睡覺,最後不能吃飯,大小便失禁。勞教院惡警給他強制灌食,折磨得他連嘔帶吐。高東連續一個月都這樣痛苦的度過,最後精神失常,經醫生診斷為精神分裂症。
本溪教養院怕承擔責任、怕麻煩把高東送回家保外就醫,還以此宣揚說高東煉法輪功煉偏了,成了精神病了。
一個好端端的盤錦遼河油田大學畢業生、工程師,就這樣被所謂的「教養院」「教養」成了精神病。
精神與肉體折磨並用是本溪教養院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慣用伎倆。教養院利用從馬三家教養院釋放的邪悟者猶大李躍華、大樑、老李等十餘名所謂的社會幫教人員,白天晚上對法輪功學員強制洗腦,灌輸一些胡言亂語,有時半夜也不許法輪功學員睡覺,使法輪功學員精神上十分壓抑、反感。肉體上的折磨主要採取關小號(輕刑禁閉室)、關抻房(重刑禁閉室)等手段。小號裏陰森、寂寞,使人壓抑,透不過氣,一般關10天。抻房是用鋼鐵製的刑具把法輪功學員兩手腕、兩腳腕死死固定,將人平放地上,使其動彈不得,大小便、吃飯靠普教收拾、喂,最少抻7天。
遼寧省本溪市勞動教養院(俗稱威寧營教養院)地址:本溪市明山區威寧營
本溪市區號:0414
郵政編碼:117008
遼河油田勘探局振興公司直接迫害人名單:
孫仁強,書記,0427-7828938(辦),0427-7827935(宅)
劉廣福,工會主席,0427-7822835(辦),0427-7822291(宅)
隋景輝,安全保衛部主任,0427-7821304(辦),0427-7822804(宅)
張德剛,安全保衛部副主任,0427-7831942(辦),0427-7807649(宅)
李華,監理公司經理,0427-7820926(辦),0427-7821280(宅)
遼河油田公安局政保科科長王有山,0427-7821140;曠業茂-7821438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7/24/50606.html>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幾天後, 我老母親來看我,只見兩個耳朵大了兩圈,全是流血和流膿澱的硬殼,脖子上全是電傷,嗓子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老母親又一次見到我這個樣子,悲痛萬分失聲痛哭…。」 -王健
* 修大法病魔無蹤影 做好人遭惡人迫害
我叫王健,家住遼寧省凌源市,在凌源第二煉鋼廠工作。98年12月1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煉了一個星期,多年來吃藥也未曾管用的結腸炎、心臟病都神奇般的好了,煉法輪大法真是奇蹟!
我一心按著宇宙特性「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在剛剛才修了半年的時候,法輪大法被妒嫉心強的江氏小人誣陷,非法取締。99年7.20,我因上訪被凌鋼保衛科非法拘留,他們將我銬在暖氣管上,坐不好,躺還躺不下,還不許上廁所,就這樣我度過了漫長的一夜。第二天他們勸我悔過,要我在悔過書上簽字,我堅決不答應,我認為按著宇宙特性「真、善、忍」做好人是對的,法輪大法是正法,不是邪教。凌鋼保衛科便將我送到了拘留所。
7月21日我與同修在拘留所裏面堅持煉功,被警察看見,所長柳明輝帶著李偉手拿皮帶,兇狠地闖進來,但大家絲毫沒動,他們氣急敗壞地用皮帶又抽又打,我們大家懷著正念正視著他們,最後邪惡的氣燄被壓了下去,所長帶著李偉只好草草收場走了。過了幾天他們把大家叫到外面放風,當時看守著我們的幹警王某吹鬍子瞪眼問我們以後還煉不煉了,我們說:「我們相信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叫人按著「真、善、忍」做好人,我們為啥不煉呢?煉!」王某一聽,一人幾個耳光,但我們充滿對真理的正信,他一看我們堅定的目光,便無奈地停手了。在我被非法拘留期間警察強行給我灌了一盆放了半斤鹽的鹽粥,而後被我吐出,口內非常之鹹,令人難以忍受,並使我胃痛了很長時間,他們將我折磨了一個星期後都瘦得脫像了,最後他們怕出人命,讓家人將我接回,當時情況的危險,回到家中有幾位長輩都來給我準備後事了。
* 依法上訪講真話被非法勞教
事情過去兩個月,九月份凌鋼保衛科(現改為凌鋼公安處)以莫須有的罪名將我再次投入拘留所,非法拘禁半個月後,惡警唆使我母親和妻子用木棍將我打昏死過去,才讓家人將我接回。並當場勒索三千元錢,我們的血汗錢都被他們敲詐去了。11月末凌鋼公安處再次將我從國家信訪辦押至拘留所,以莫須有的罪名將我教養,並強迫我在教養書上簽字畫押,我沒觸犯憲法,現聲明簽字畫押全部作廢。上訪是憲法賦予我們的權利。我是本著善心向信訪辦如實反映受益情況並以此證明法輪功確實是受人歡迎的正傳大法,我決不承認強加給我的罪名。
12月1日,我因進京上訪被非法教養二年,送往當時經濟上都維持不下去了的朝陽西大營子教養院。這裏後來成了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魔窟,管教們迫害大法弟子所使用的手段都是殘忍至極。
在二大隊,我遭到了以大隊長齊永順為首的邪惡之徒的迫害,他明裏暗裏指使著普教李福軍對我拳打腳踢,將我單獨關在一個冰冷的小屋裏讓我蹲著、蹶著,有一次將我打得眼睛周圍又黑又青,嗓子也打得說不出話來了,老母親接見後,見此情景失聲痛哭。家人心裏明白,我既不偷也不搶,也不打架罵人,是個非常守本份的孩子,卻蒙受不白之冤,遭這樣的迫害太冤枉了。
2000年1月份,李福軍拿我的錢買蛋糕被別人揭穿了,被迫退給正在絕食的我,他惱羞成怒和另外一普教老斌從外面闖進我屋裏,一把將我從床上拽倒在地,騎在我身上,老斌從地上拿起一隻布鞋狠命向我頭部亂打,周圍許多人看到之後憤憤不平,在眾人的逼視下,十多分鐘後才悻悻離去。另一位同修高國華也被大帶班打得眼睛充血都腫了起來,身上、腿上都青一塊、紫一塊過了半年眼內瘀血還沒下去。這還不算,惡人還從別的方面敲詐我們,家裏送的衣服、鞋帽、食物、錢財都被他們或是花言巧語或是明搶明拿都給瓜分了,穿不上棉鞋,兩隻腳四個腳趾被凍傷,在最冷的小屋裏又是在一邊度過了四十九天後,又將我調到大班反覆做轉化工作。有一次做了三天三夜,讓我轉化,背叛「真、善、忍」,背叛師父,我堅決不答應。師父教我按著真善忍做好人,並將折磨我多年的病痛,身體從裏到外全調理好了,還曾經三次使我在車禍中化險為夷,還調理好了母親多年的骨質增生,做人得憑良心啊!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師父甚麼都不要,就要我一顆向善的心,這樣好的師父卻蒙受著不白之冤。所以他們逼我寫違心的話,我堅決不答應。
* 不放棄信仰遭勞役迫害
後來他們一看不行,就在三月十五日將我和其他幾個同修調到三大隊出外役,妄圖用繁重的體力勞動來拖垮我們的意志,我們剛一去外役大隊,就趕上了挖樹根的活,每人一把鍬,一把鎬,一天規定幾個,挖不完回來就得挨打,有的隊長看著我疲憊的樣子說:現在還不到時候,每天能睡八個小時,等夏天來了,早上天一擦亮,三四點鐘就起床,十五六個小時,晚上天漆黑了才收工,還是轉化了回一大隊吧,我堅定地搖搖頭,警察李隊長又說:「不答應就給加期,每月加期五天。」我心裏想都不想,一點怕的意思都沒有,炎熱的夏天來了,早上4點就起床,天一亮就出工,從早上一直幹到晚上,太陽落山才收工,每天繁重的體力勞動把人累得筋疲力盡。2001年8月在西梁挖樓基礎井時,兩條腿都累腫了,光著的後背被炎熱的太陽曬起了大大小小的水泡,曬的汗水都可以用水桶裝,每天吃的是粗糙的窩頭和鹹菜,喝水也非常困難,普教看著我們遭的這些罪說:「我們偷的錢都吃喝玩樂了,你們不偷不搶,也不吃喝嫖賭,心眼又好,見我們有困難就幫,多好的人啊!政府怎麼把這樣的好人也抓來了呢?真是太冤枉了。」有鳴不平的,也有助紂為虐的。有一個帶班的領教叫高忠海,為了減期,在隊長的縱容下,對我們張口便罵,舉手就打,他都沒認識到我們是冤枉的,是受迫害的,這樣做是要受法律制裁的。有的時候他見我挖的慢,上來就是大耳光,打的我眼冒金星,有的時候當胸就是一腳,踢得我晃了幾晃,差點倒在一個大坑裏。
2002年春天,我們到山上去挖樹坑的時候,他看我從他旁邊路過,他一口咬住我的耳朵半天不鬆口,想聽我呼喊,別人勸了半天他才鬆口,我的一隻耳朵好玄讓他咬下,他打人抓起甚麼就是甚麼,有一次我正在車上站著,他抓起一根粗鋼筋使勁往我身上扎,扎得我骨頭生痛的,別人都吃驚的看著他,後來他莫明其妙的渾身痛,每天四處找止痛片,鎮痛片頂著,有人委婉地跟他說:修煉的人不能打也不能罵,否則有報應。開始他不聽,一看他自己的身體每況愈下,就暗暗收斂了許多。2002年5月,我在道邊幹活,警察王德森因不滿意我幹的活,一記耳光將我從道邊打到道邊溝裏,將在場的人嚇得目瞪口呆,同年六月份,在轉盤街出外役時,他見我沒聽清他說的話,一拳打在我臉上,將我大門牙差點打掉,造成很長時間進食困難,後來通過與我們接觸交流,慢慢知道我們是冤枉的,從此住手再也沒打過我們,這樣知錯就改我真為他高興。
* 堅定正信,堂堂正正走出了教養院
2002年4月份,我被調到二大隊的嚴管隊,每天不許說話,吃的是玉米麵、鹹菜,每天從早到晚或站半天,或坐半天小鐵凳,我們大家屁股坐鐵凳坐出了繭子,出現腰痛,長時間排尿困難,大夥集體聯名要求解除嚴管,被隊長拒絕,倡議發起人單寶貴、李樹忠被關小號一星期。
2002年5月普教董國良為了叫我們轉化,除了每天讓我們站立、坐鐵凳外,還叫我們蹶著,並往腰上擦鹽,摞凳子,迫害我們時窮凶極惡,眼睛都紅了,過不長時間,他的得力幫兇普教李某出現精神不正常狀態,另一名幫兇賈連友服藥自殺,這下把董國良震住了,他一看迫害大法弟子真遭報應,身邊一個幫兇也沒有了,便收斂了。半年後,他解除教養回家時一再表示,你們真好,你們照顧我吃,照顧我穿,你們李老師真好,一次次給我改過自新的機會,我再也不反對法輪功了,明白了真象。
2001年11月9日,我心中充滿正信堂堂正正走出了教養院。
* 惡警執法犯法迫害善良
2002年4月17日,欺天林業派出所所長齊龍將我送給派出所(事後領了不少錢),在派出所把我按到一個鐵椅子上,銬上手和腳關了一上午,所長和手下人連喊帶叫,連打帶罵,還給我編了一份黑材料,並叫我簽字畫押,我在此嚴正聲明,我不承認派出所搞的黑材料,畫押簽字全部作廢。西窯派出所的幹警啊!你們知道自己在幹甚麼嗎?我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就是讓人明白真象,人們知道真象後記住法輪大法好會有很大的福份在等待著呢,可是你們不讓我說,還將我送拘留所,關進教養院,難道不想讓善良的鄉親們將來得到幸福嗎?難道你們將來也不想要幸福嗎?還有齊龍你也想想吧!我被派出所抓走後第十三天,因心肌缺血、血壓為零,送中醫院搶救4個多小時才搶救過來。從進派出所、拘留、教養院到現在這段時間裏我被迫害得已經五次出現生命垂危現象,還有家難回,做為周圍鄰居的我勸你還是把心擺正,別再做這樣的事,掙這個錢應該分清是非,為自己的幸福想一想吧!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我被送到拘留所後,所長孫連生見我不回答他的問話,大發淫威,把我的東西扔了一地,並指派出所警察和兩犯人看著,叫我大院裏跑了一下午,到了晚上,我發現腳上都磨出大血泡,同室的人都納悶,按「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錯。我並沒有觸犯憲法,最起碼在不公正的對待下,得允許人有說話的權利,為了抗議他們的非法迫害,我在拘留所絕食抗議。到第九天4月27日上午,拘留所醫生周傑帶我到精神病院強行灌食,他們往奶粉裏摻進不少藥(都是使人上吐下瀉的)然後兩名犯人騎在我身上按著我手、腳、頭部強行灌食,灌完後,我隨口吐痰,但吐出的都是血沫子,一連三次,估計是把嗓子插破了,回到拘留所,我全都給吐了。
同室的老楊被灌完後折騰了一天一夜,上吐下瀉,總上廁所,聽號友說別的號灌完食也是這樣,周傑曾揚言:「我讓你們絕食,我非得好好折騰折騰你們」現在看來他早有預謀要迫害大法弟子了。又過了四天我昏迷不醒了,周傑怕鬧出人命案來吃官司,連忙找來救護車送到了醫院,搶救了四個多小時才搶救過來,搶救過來後,回到家中養了二十多天。在我身體還未完全恢復的情況下,西窯派出所又來了九名幹警,在副所長帶領下,以所長找我談話為由,將我從家裏半推半拽強行帶上警車,我母親一看警車帶著我直奔拘留所方向開去,一著急馬上病又犯了,住進了醫院。到了拘留所,我質問西窯派出所副所長為甚麼騙我,為甚麼將我拘留?他正面回答不了,就說叫你來你就得來。按正常法律程序警察進入任何公民家裏都必須持有搜查證,抓人得有逮捕證,可是他們執法犯法隨便闖入公民家中任意搜查抓人,無視人權,踐踏法律,嚴重侵犯了人權,干擾了公民的正常生活,擾亂了公共秩序和社會穩定。他們的這種行為已觸犯我國憲法。西窯派出所的民警,你們知道嗎?將來法律健全了你們這種行為是要受到追查,受到審判的!在大是大非面前,請你們慎重,請選擇正義,明辨是非,希望你們趕快清醒,趕快住手!不能隨便再把大法弟子非法拘留,非法教養,非法判刑了。
* 再次被非法送朝陽西大營子教養院勞教
5月8日,拘留所的邪惡之徒叫我在一份教養通知書上簽字,我拒絕簽字,結果被他們粗暴地硬推到車上送往朝陽西大營子教養院。五月一日,我因心肌缺血生命垂危剛過二十六天,就又被送到了慘無人道的朝陽市西大營子教養院,我根本沒觸犯法律,是個安份守己的好公民,他們這樣對待我人權何在,道義何在,良心何在?
在教養院裏,我們集體絕食抗議非法教養。六月十三日,我開始絕食抗議非法教養,踐踏人權,七月四日到七月十日,一個星期裏我每天都被拖到二大隊長辦公室過電棍,當時電我的警察有賀軍、籐士信(需核實)於隊長、李隊長,還有幾位沒讓我看清臉,每次都有六七個電棍,將我電昏後,用水潑醒再接著電,直到再次昏死過去,手段真是殘忍至極啊,這樣過了一個星期的電棍,我的心臟承受不住,昏迷了兩天兩夜等我清醒後,每天都被手銬銬在床上,有三個普教分三個班看著我不許躺著,只許坐著,限制大小便,不許外人接觸我,有普教到我窗前掃地也被驅趕走,他們對我每天是三個人強行灌食,後來普教陶永利用大量鹽水泡饅頭,強行給我餵下,又用兩勺鹽的鹽水給我灌縫,把我身體折騰得上吐下瀉,還有一次他手拿一根大釘子,放在桌子上(因為此事,此人被甩到外役五隊),開始用勺餵我,見我不配合他就拿勺使勁往裏插,旁邊一個普教看不下去打了他幾拳,把他拉走了。由於用勺插,電棍電,插管插等各種原因我嗓子很長時間非常痛,說不出話,發不出聲,身體也虛弱極了,走幾步身上就冒汗。十月一國慶節頭幾天,我又被拖進大隊長辦公室,被賀軍、滕隊長等四、五個警察輪番電了一個多小時,他們扒光我上衣,潑上水,電昏過去,再潑醒再電,回號時,渾身上下全是傷,腳也被賀軍電瘸了,耳朵也爛了,流著血水。幾天後, 我老母親來看我,只見兩個耳朵大了兩圈,全是流血和流膿澱的硬殼,脖子上全是電傷,嗓子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老母親又一次見到我這個樣子,悲痛萬分失聲痛哭,我心中十分難過。
回到號後,我躺倒床上昏死過去,兩天兩夜我才漸漸甦醒過來,但身體酸軟,四肢無力,坐不起來,但每天仍被手銬銬在床上。過了一個月,讓我開始出工,戴著手銬幹活,戴著手銬在菜地裏起土豆、白菜或除草,我當時仍然絕食抗議,獄醫開始三天插一次管,後改為兩天插一次管,最後身體太虛弱了一天就插三次,到最後乾脆管子在裏面插著不拔出來,一個星期換兩次,我嗓子和食道被管子磨擦得像火燒的一樣痛,每次插都噁心嘔吐、眼淚嘩嘩流,半米長的管子插下去十分嚇人,膽小的都不敢看我痛苦的樣子,就這樣我忍著飢餓,忍著痛苦,忍著勞累度過了一百六十五天(聽大夫說的)。那時心中充滿了對大法的正信,這期間我始終處於所謂的嚴管:從早上六點坐床或坐凳坐到晚九點,有活就出工幹活,沒活就坐凳。
2003年1月21日,惡警一夜之間又對大家實行了突擊轉化,不轉化就關進小號過電棍,我拒絕轉化,惡警就讓我面對牆站了四天四夜,輪流派人看著我,看著我的普教嚴振平品質惡劣,還經常用膝蓋撞我大腿,四天後,我由於長時間站立,腿腫脹,小腿也脹得很粗,腳也腫得穿不下鞋,上下樓非常吃力。就是這樣,惡警還讓我從早上站到晚上十點。2月份,惡警讓一群已被『轉化』的人做我的工作,但一個月下來,還是沒結果,大隊長齊永順氣急敗壞地打了我十幾個耳光以失敗而告終。
7月23日,因我在食堂向普教高喊法輪大法好,邪惡的警察將我調到了出外役的三大隊,有時到山上或城市去挖溝,有時去扛三樓的碎磚亂瓦(折樓房)有一天我們二十多人一天從三樓扛下了碎石亂瓦一百一十多噸,繁重的體力勞動累得我上吐下瀉。第三天因心口劇痛不能出工。
8月23日,在新地山上挖溝時,放下大錘就是撬棍,累得渾身沒一點勁,我連站都站不住了又累又餓,可是警察還是喊著:快幹、快幹!8月末在一家草場幹活,草長得一人多高,人在裏面割草又悶又熱,還要提防土馬蜂窩,有個人眼睛被叮上,七八天才消腫,割草一口氣就要到一百米開外,到地頭才能直腰休息一下,腰累得酸痛酸痛的,有時刀撞石頭上反彈回來把手掌割一個大口子,用點紗布一包接著讓你幹。割完草又開始挖溝,我一使勁握鍬口子就裂開了,警察說轉化吧,讓你歇歇,我搖了搖頭,結果一會也沒讓歇。第二天挖完溝手上的口子沒合上又讓挖樓基礎井拽繩。由於絕食165天,我體力沒恢復上來,沒有了人性的他們就讓出外役特別是挖井,體力消耗特別大,才兩三天腿全累腫了,心口痛得厲害,但我就是不妥協不轉化。
* 長期被迫害,生命垂危時被送回家中
我覺得當年基督教被迫害了三百年中,遭到了非常殘酷的迫害,卻沒有把他們迫害倒,為甚麼呀?我們法輪功學員默默承受著來自各方面的強大壓力,是許多人根本無法承受的,但卻沒有給國家和社會帶來任何不安定和不穩定的因素,這不是在搞政治,我們的大善大忍呼喚著人間的正義和良知,也是最祥和善良的一群人,有這樣的百姓是國之大幸!相反,如果國家把好人當成了壞人打擊,那才是真正可悲的。
十月份,我被調到四大隊繼續被嚴管,十一月中旬,我為了讓更多的人明白真象,記住大法好,以便有個幸福美好的未來,在飯堂和大院裏高喊「法輪大法好」,大隊長齊永順暴跳如雷,馬上和嚴管隊隊長高志國組織幹警、勤雜等很多人對我用電棍,我本來心臟就很難受,不知道哪個惡警專門長時間電我心臟,我很快便昏死過去,事後他們見我不行了,就到朝陽二三四醫院檢查,內科主任醫師告訴說:是心臟衰竭,這都是長期迫害造成的!大夫給我打了幾天滴流後,找不到血管了,而且心跳非常緩慢,他們怕我死在教養院吃人命官司,便連忙用車給我送回家中。
作為一個正直的中國人,在善良的群體承受著莫須有的罪名和痛苦時,就本應該站在正義的一面給予同情和幫助,最後我真誠地勸所有的警察一句話,為了你們將來的幸福一定要善待大法弟子,一定要善待他們,果真那樣的話,美好的未來就在等著你們。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長春第三看守所(雙陽看守所)現在正在對大法弟子實行晝夜「包夾」,由兩名犯人看著一個大法弟子,24小時不離,包括吃、穿、住、行及思想動態。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高達9~12年,數名大法弟子被折磨得身體虛弱,送吉林省勞改醫院繼續遭受迫害。
* 長春第三看守所對大法弟子野蠻灌食
大法弟子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他們就把大法弟子拉到奢嶺醫院灌食,由四個管教把住大法弟子四肢,奢嶺醫院大夫給插管灌苞米麵和鹽水的稠狀物。長春三所的大夫尹某(女,50來歲),多次參與給大法弟子野蠻灌食。參與灌食迫害大法弟子的管教有:侯國良、李哲、楊春、周小微等。長春三所對外宣稱所謂「陽光管理」,其實都是偽善和欺騙。
長春大法弟子郭文帥在長春第三看守所絕食抗議,惡警灌食,郭文帥吞食管,被送往長春公安醫院(長春吉林省監獄管理局中心醫院,俗稱吉林省勞改醫院)。在公安醫院,他們用手銬把她的手銬在床的兩邊,腳用類似腳鐐的黑色帶鏽的東西把兩腳扣在床的兩邊,在腳上注射進行迫害。大法弟子王可非也在此醫院遭過同樣折磨,後被迫害致死。
* 非法「開庭審判」
2004年6月3日(星期四)長春綠園法院對大法弟子朱丹、陳麗英進行所謂的非法開庭審判。早5點左右,綠園法院把大法弟子朱丹、陳麗英從長春三所秘密用3輛警車拉到綠園法庭(從雙陽──自由大路──紅旗街──綠園法庭)。惡人非常害怕世人知道中國還在非法迫害、非法審判大法弟子。
大法弟子剛一下車就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就打大法弟子的嘴巴,又用2根電棍電擊大法弟子的頸部、手腳,並威脅大法弟子不許喊「法輪大法好」等話。大法弟子被送進綠園法庭地下室最裏面的庭。在整個過程中惡人不允許大法弟子說一句真話。兩位大法弟子不配合不法人員的所謂庭審、不回答他們那些先定罪、再找「證據」的所謂提問。在最後,大法弟子說了一句「法輪大法是正法」,惡警蜂擁而上揪住頭髮就要毆打,被阻止。
上午8:00多,他們匆匆把大法弟子拉上警車送回看守所,前後各一輛警車,中間一輛麵包車,大法弟子在麵包車中。警車一路鳴笛、警燈閃爍,草草收場。
* 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勞教3年到12年
大法弟子李雅琴被非法判刑3年、王秀蘭3年,已被轉押黑嘴子女子監獄。
女大法弟子李曉光被非法判12年;劉靜9年;閆華偉9年;張麗萍(9~11年),現被關押在三所。
肖桂英、張影、魏學英、穆秀香已被非法勞教。
趙桂香被非法判10年;付得秀7年;付桂傑9年,現被非法關押在農安看守所。
男大法弟子鄒積華被非法判9年;金昌祿4年,現被非法關押在鐵北。
蔡柯、謝飛被非法判8年,已被轉押。
另有數名大法弟子已被或將要被非法開庭:朱丹、陳麗英、李雪*、黃士鑫等
王玉環、汪玉玲(15年),因身體被迫害得非常虛弱,現在被關押在勞改醫院。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我是1995年12月開始修煉大法的。修煉後,我在大法中不斷的淨化自己的心靈,身心都發生了改變。1999年7月,以江××為首的邪惡之徒開始陸續的在北京,天津,遼寧,山東,湖北、湖南等各省、市抓捕法輪功輔導站站長,和他們認為的大法學員中的「骨幹」。大法學員陸續進京上訪,要求無條件釋放被關押的大法學員,不斷的上訪,不斷的被抓,被打,被拘留,被勞教,被判刑,有的被迫害致死。
上訪是國家憲法賦予每個公民的合法權利,為了向國家反映真實情況,為了不讓大法學員再繼續被非法關押和迫害,我於1999年9月初和10月初先後兩次進京上訪。兩次都是還沒到信訪辦,在所住地就被當地派出所民警綁架,被吉林住北京辦事處工作人員送回當地辦的學習班拘留了15天。當時的文件表明,要兩次拘留才可以辦理勞動教養手續,吉林市610為了不讓大法學員繼續進京,就採取了辦學習班和拘留循環式手段,只要夠兩次就可以送去勞動教養。在第二次被拘留時,大法學員集體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學員。
2000年11月21日晚6點左右,我們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晚飯,突然來一幫人說有急事找我丈夫王建國,說是市局下的令,把我公公、婆婆、丈夫全部綁架走後,拿出搜查證放在桌上要非法抄家,裏裏外外,就連地窖也搜。他們在我屋裏找到兩張硬盤、還有動畫片、歌曲、遊戲等各種光盤,共有十多個,還有丈夫的BP機等物品全部被非法抄走。我在1999年9月進京上訪時,有一個和這次一樣的摩托羅拉BP機,被昌邑區哈達灣派出所民警搶走。
2001年11月9日我坐上了開往北京的火車,於11月10日下午2點左右在天安門金水橋處打開橫幅「還法輪大法清白」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讓世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讓江氏集團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我正喊著,兩名便衣警察直向我撲來,他們把我強制拉上警車,並把橫幅撕成兩半,我依然緊抓著橫幅。上車後我發現車上有一位老太太,也是大法學員,正在告訴另一惡警:「你所做的一切都要自己去償還,希望你不要再做錯事,放了大法學員。」正說著,我被抓了上來,她一見到我,就對惡警說:「放了她。」我聽到後也說:「放了她……」沒等我說完,惡警就踢我的肚子,不停的打我,我就繼續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不停的喊,惡警就把我按到車座下,用腿用力壓住我的後背,不讓我起身。直到天安門派出所又出來兩名惡警,又是一頓拳打腳踢後,我站起來吐了一口血,包在衛生紙裏,我正告他們說:「這是你們的『傑作』。」其中有個惡警說:「你把它放好當證據。」我說:「那是自然,我一定留著。」隨手把它放好,這時我看見打我的那個惡警臉色發青,被嚇的夠嗆。
沒過幾分鐘,他們要給我照像,我不配合,又是一頓拳打腳踢,他們還用一個黑色的東西打我的腿,打的麻麻的痛。照完像他們開始翻包,我的包內有兩個充電器被搶走,還有證件、手機、錢包、磁卡、《轉法輪》和經文。他們把我的磁卡拿出來邊玩邊往和我一起被綁架來的大法學員頭上扔。我正告他們不要動我的東西。
因為他們知道了我的地址,所以給駐京辦事處打了個電話,讓來人接我。隨後把我關進鐵籠子內,裏面有許多大法學員,都是來打橫幅被抓沒報姓名的,她們看我被打的夠嗆,有的去質問惡警、有的扶我坐下。我坐下想了會兒說:「我應該把書要回來。」旁邊有一位男同修說:「你一定能要回來的。」我站在鐵籠子門口,對打我的惡警大聲說了三遍:「你必須把書還給我。」「書是我的命,否則我就死在這裏。」那個惡警聽後把書拿過來只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我要別一本(經文),他說:「等你走時,一定再給你另一本,先給你一本看。」我拿著書和大家一起學起法來。
大約6點左右駐京辦事處的人來接我,姓石,還有好幾個,我拿著書出了鐵籠子,心想:出了門我一定要走出那個大門。到了門口,打我的那個惡警把我的包還給我說:「她不老實,得給她戴手銬」。我一聽就說:「我又沒犯罪,也沒犯法,憑甚麼給我戴手銬子,我不戴。」說完我轉身剛要走,這些惡警一擁而上,抓手的抓手,抓腳的抓腳,要給我戴手銬,我邊掙扎邊喊:「師父加持弟子……」我喊完剛閉嘴,就感到嘴裏好像有甚麼東西,是惡警們把電棍放到我嘴裏不讓我喊,怕他們的惡行曝光,想用此來堵我的嘴,我用力咬住,另一個惡警用力一腳踢到我的陰部,只因踢得太狠,把我踢得一下頭撞到牆上,暈死過去,不省人事。
後來,一位目睹了這一幕的福建同修告訴我,我昏死過去後,惡警們給我打了一針,有一個惡警看我暈死過去,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旁邊的姓石的一看害怕了,怕把我打死不好交差,馬上把他拉住說:「再打就打死了。」這樣惡警才住了手,他們給我戴上手銬,把我抬上車拉到辦事處。
我被拉到駐京辦事處,暈死了一天一夜才醒過來。在駐京辦事處時,我對姓石的多次提到我要回家的事,他卻說:「我給吉林打了好幾個電話,他們說已經派人來了,叫我等著,我也沒有辦法。」我說:「我不用他們來接我,我自己能回家。」他把我一個人鎖在住京辦事處8樓的一個房子裏,不讓我出去,怕我跑了。我當時的身體根本就動不了,整個頭全是包,大包上有小包,包上還有包,右眼被打的像冒出來一樣,顏色是紫黑色,嘴角被打的直流血,兩個手臂被撅的動不了,左邊的大腿從臀到膝蓋整個被打成紫黑色,從頭到腳沒有好地方,遍體鱗傷,體無完膚。怎麼可能跑得了呢?
我知道他們把我放在這裏時間越長,我身上的傷就在慢慢的有所好轉,所以他們就往後拖延時間,越晚來接我說明他們就越見不得光,怕我被打的事傳出去。我在這裏住了兩天,他們才把我接回吉林。接到當地時,市公安局和船營區沙河子派出所和昌邑區哈達灣派出所等惡警一起研究怎麼辦,只因在我回來前他們曾向我家人勒索錢財,遭到拒絕。所以等我回來時他們看我傷的很重,不知怎麼辦好,在一起研究了很久,最後決定把我推給昌邑區哈達灣派出所。他們騙我,說是要送我回家,結果把我拉到昌邑區虹園村玉湘園汽車旅店的二樓,嚴格看管起來。
昌邑區哈達灣派出所惡警蔡金主管此事,整個二樓都被包了下來,這一切早都已經安排好了,虹園經濟開發區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也在我坐的車上,開始我並沒有注意到他是誰,後來我看到這個人有一些不正常,不是看著我,就是和我談完話後,不斷思索好長時間,然後還是問同樣的問題,給我的感覺是這個人好像是在做記錄。我當時還不住的說他,是在往腦裏記些甚麼,可是他就是不出聲,還是不斷的用大腦在作記錄,我在這家旅店裏給他們講了一夜的真象,並且不斷的提起我要回家的事情,可是蔡金就是不讓我回家,更別想見到我的家人了。
第二天一大早蔡金就跑到市局,把市局負責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和他的秘書一起叫過來了。蔡金說他是局裏來的,專門為我這事來的。這時那人問我怎麼回事,我問他說:「你沒說話呢,為甚麼就開始給我記筆錄?在記的過程當中,我不斷的問他為甚麼不談我在北京被打一事,他卻不敢面對此事,最後看我追的比較緊了,說:「一會兒單寫。」表現很不滿的樣子,非常生氣,因為這件事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所以他們很不願意提這事。因為他們的目地就是要把我送到勞教所去。到最後他還想騙我不提在北京被打一事,找藉口說一些別的事,當時我就說要寫這事,他就不讓寫了,說:「寫兩句就行,用不著寫那麼多。」我正告他們:「必須一字不落的把我所說的每一句話寫下來,否則你們剛才寫的一切我都不承認。」他們沒辦法只好把我所說的全部寫了下來。
最後和我說要送我到勞教所,我對他們說:「我被他們打成這樣,你們不送我回家,還要送我到勞教所,你們有沒有人性?我說甚麼都不會去的,我死也不去。」說著我就要起身,蔡金一把把我按到床,抓住我的手就不放,後來我就暈死了過去。蔡金叫他們把我抬上床,過了一會兒,我醒了過來,他開車拉我到對面的飯店。蔡金拉我去吃飯時,正好我的家人到關我的地方來看我,這一切都是他們安排好了的,不讓我和家人見面,就沒有機會回家,當我回來時家人已經讓他們給騙走了。我剛進門,就看見一個人好像是昌邑區分局的,他和蔡金不知說了些甚麼,就大聲說:「我聽北京的警察說給她檢查過身體,甚麼事情也沒有。」他們不知又在外面說了些甚麼,醫生一進門甚麼也沒說,就填了張診療小票給了蔡金。蔡金拿著這張小票就往樓下跑,我身邊的人就說:「上對面的樓去做透視。」當我剛走到做透視室的門口時,就看見蔡金和一個醫生從走廊的裏邊出來,邊走邊說著甚麼,把手裏拿著醫生給他的小票給了身邊的這個醫生。他接過小票看了看,走進透視室按動機器。過了一會兒,結果出來了,一切正常。蔡金拿透視的結果又快速的跑到門診找醫生簽了一個字。這時我剛走到車前,我身邊的人就說:「一切正常,按正常處理。」我說:「我要回家。」昌邑區分局的人一把抓住我,使勁往車裏一推,還說:「進去吧你。」隨後把車門一關,讓蔡金開車到第三看守所。
他們讓我下車,我說甚麼也不下車,他們四個人強行把我拽下車,把我抬進第三看守所裏,我不斷的掙扎,不斷的大喊:「放了我!」沒人理,後來蔡金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扣在了看守所門口的鐵扣上。我在第三看守所裏被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
在這裏有一個大法學員,也是從北京送回來的,被打的不斷吐血,甚麼東西也吃不下去。看守所的大夫天天看著她,過了兩天大夫看不行了,就打電話給派出所。第二天上午來人接到醫院,吉林市各大醫院都走遍了,打了一個點滴,和家人見了一面,最後還是被送了回來。回來的當天還很好,還說要和我一起走出看守所。可是第二天她又開始吐血,一連吐了好幾天。我們這裏有一個刑事犯人,家裏祖傳的中醫大夫,把脈特別的準,看守所的大夫都不如她。就在這天晚上,這位大法學員要上廁所,我扶她去的,可是當她回來時我就感覺不對,她臉色發紫,混身抽搐,脈搏微弱,手腳冰涼,我立刻找來值夜班的管教,他也沒辦法,只好找來所長,所長讓那個刑事犯人給這位大法學員把脈,最後的結果是,每個人都有三根主脈,而她只有一根了。刑事犯說:「已經沒救了。」所長一聽嚇壞了,馬上打電話找到負責人,他們把這位同修用單架抬到車上,送到二二二醫院打了一針又給送了回來,這回看她還不如剛開始了,比剛才更嚴重。我就問他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說:沒事,一會兒家人來接她就好了,現在就等著局長的批條下來,等著放人呢。我們一直等到晚上12點鐘,局長的批條才下來,她的家人把她帶回了家。
2001年12月20日星期四上午9時,我被吉林市昌邑區哈達灣派出所惡警蔡金、白某、鄉里的一婦女主任,強行送入黑嘴子勞教所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二年。他們讓我簽名,無論他們說甚麼我都沒有簽;直到到了長春黑嘴子勞教所,我還是沒有簽。他們很失望的走了,我在勞教所裏苦苦的度過了二年零二十天,這度日如年的日子,有誰能夠想到在一個外表華麗的勞教所裏,時刻都在發生著見不得人的恐怖的事情。
勞教所內陰風吹過,我感到無比寒冷,她們把我帶到了看守班,分配到一大隊,我被帶到五樓。滿屋的惡警看到我後,七嘴八舌說個不停對我大吼大叫,讓我把身上帶的書交出來,我不交。管教室內所有的惡警一擁而上,把我打倒在地,一頓拳打腳踢,還叫外面的護廊(非法輪功學員)打我,強搶我身上的書,棉外衣被撕壞,裏面的小棉背心也被撕壞。惡警嚴麗峰說:「不把棉衣還她,把它扔了,凍死她,實在不行就讓她嘗嘗勞教所內的28種刑具的滋味。」她又叫人拿出四、五個電棍,說:「把電棍都充足了電,讓她嘗嘗滋味。」我的心更加堅定,我選擇的路絕對沒錯。
2002年3月5日,長春市大法學員在播放新聞聯播期間插播大法真象片長達三四十分鐘,在國際上都起到了震懾邪惡的作用。這事發生之後,邪惡之徒們開始又一次瘋狂迫害,堅持修煉的大法學員一天24小時在寢室內被洗腦,不讓睡覺。第二天惡警蘇桂英上寢室找大法學員賈桂華,並打賈桂華幾個大嘴巴。賈桂華對蘇桂英說:「你所做的一切,你都要加倍的償還。」蘇桂英嚇的退後幾步,轉身走出寢室。
當天各小隊開會,目地是叫大家表明心態是站在法輪功一面,還是站在國家(江氏集團)一面,背叛國家要槍斃的,每個人都得說。輪到我時,我說:「我永遠不會和法輪功決裂,一修到底。」惡警蘇桂英大叫:「你站起來,出來!」我走到她面前,看著她,心裏甚麼也沒有想,我明白誰也動不了我,無論用甚麼方式都無法動搖我這顆堅如磐石的心。輪到了吉林市大法學員鄭微,她說:「我以前所說、所寫的一切對大法不利的一律作廢,從此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學員。」會開到這,再也開不下去了,蘇桂英立刻離場,告訴護廊和幫教下午再開。
到了下午惡警蘇把鄭微的檔案拿來,當眾讓幫教讀鄭微的五書,以此威脅鄭微收回上午的話,鄭微並未收回。從那天開始,迫害力度開始加大,晚上9:00-12:00學習,不讓睡覺,不到一週,又開始有新迫害計劃,每天放惡人王志剛污衊大法的錄像、光盤,還強迫大家買王志剛誹謗大法的書。惡警們為了達到其邪惡目地,開始對大法學員進行突擊式洗腦。一個人在寢室,四五個幫教放誹謗大法的錄音,一天、兩天……直到寫五書為止。我當時想我不可能寫,得想辦法離開才行,大隊學委劉亞茹走到我面前對我說:「從今後你就歸我管了,看你還寫不寫五書。」我想:「寫五書,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勞教所成立文藝隊時,把我選上了,我拿行李時,看見薛亞彬偽善的笑著對我說:「對不起你。」我很吃驚:「為甚麼對不起我?」她說:「沒能在你走之前幫你轉化。」我心想:「你太邪惡了,我要走了,你都不放過我。可喜的是我有師父,誰也動不了我,也轉化不了我。這裏太邪惡,師父不讓你們繼續迫害我,一切我師父說了算。」想到這,我說:「我現在很好,我以後會更好。」
到了五大隊,2002年5月13日是師父的生日,就在這天,我和李紅岩在窗外掛了一張寫有「真、善、忍」的紙條幅,掛了一白天。敏感日期,她們在院內院外都有巡邏的,第一次他們沒看明白是哪個窗戶,等看明白時,我已經把條幅取下來了。她們發現後,把我叫到管教室問話,剛開始我沒承認,後來,怕牽扯別人,就承認了。惡警李文娜也怕這事讓人知道會影響一大片,就不了了之了。
2002年8月,惡警肖愛秋聽惡人李淑蘭(五大隊幫教)說我給學員周永平經文(那時我不認識周永平),就叫我到管教室寢室,床上放著電棍,肖愛秋背對著我說:「這段時間你給誰甚麼東西沒有?」我聽後很吃驚,為甚麼問這個問題,她說著抓起電棍就電,我就躲,後一想,不對,就一把抓住電棍,正視著肖愛秋,對她說:「你要不就電死我。」肖愛秋害怕了,不敢電了。
文藝隊有一個大法學員叫孫萌,2002年3月被強行送入勞教所,她剛到時就整天被惡警們用盡各種辦法洗腦,她依然堅持修煉。在迫害加劇時,惡警對她一天18個小時不停的幫教,一個人不行,兩個人。最多時,人數達到10多個人,在一個寢室內坐滿了人,一人一句,還是沒能達到邪惡目地。在這裏也有許多堅持修煉的大法學員和親人見面都是強行的,惡警們企圖利用大法學員不修煉的家人的情達到其強迫大法學員放棄修煉的邪惡目地,但都沒有得逞。
2003年2月份過年前期,陰曆27、28在五大隊各小隊都出現了「法輪大法好」的條幅,在文藝隊也出現了,她們猜是我掛的,因為我在文藝隊寢室掛過「真善忍」,還因此給我加過期,所以認定是我掛的。
新年剛過,一天,肖愛秋一大早就把我叫到辦公室以我不寫思想彙報為由,私自動用刑具,對我大打出手,兩把電棍(一大伏、一小伏)一把手銬、三個皮帶、五個管教、三個大隊長:李文娜、王立梅、溫影,二個管教:肖愛秋、張立紅。他們從上午9點一直折磨我到下午2點多,才讓我回車間,我的右眼和下額、脖子都被電傷,左臂被肖愛秋踢傷,兩手和手腕被肖愛秋電的青紫而紅腫,臉被肖愛秋打傷,右臂被王立梅踢傷,動不了,打的我遍體鱗傷。她們怕我出現生命危險,特派大隊學委護夜,派非法輪功學員,一天24小時包夾。
2003年7月我從頭到腳哪都痛,到醫院檢查,陳麗只給我開了止痛藥,出了門我就暈倒在地。她們抬我做心電圖,檢查出心臟病,強行給我打點滴。我不打,陳麗恐嚇我:「你要是不打就把你綁在床上強行注射。」我身邊的張淑紅、劉晶華按住我雙手和腿,因當時渾身抽搐,無法自制,陳麗強行給我打了點滴,還對張淑紅說:「不能讓她動,按住她。」陳麗對所有不寫保證書的大法學員都這樣。
我第一次暈倒在地是2002年6月份,暈倒近1個小時沒醒,肖愛秋一看嚇壞了,馬上打電話找大夫,李文娜小聲對大夫說:「這個是沒決裂的大法學員。」醫生一聽,氣壞了,大喊大叫,叫我起來,使勁扒我的眼睛,按我的人中,另一個拿個大針吸藥給我注射(這是我醒後大法學員在旁看到告訴我的)。
在這個人間地獄裏,這些事情時常發生,到現在這裏還在繼續發生著血淋淋的迫害事實。這些事就在您的身邊發生著,大法學員為了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而遭受邪惡之徒的惡毒迫害。請大家認清對大法學員迫害的本質,不要再聽信江氏一夥的欺世謊言了。
請記住:不管甚麼樣的迫害,我們大法學員不會放棄修煉,因為「法輪大法好」!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
* 我修煉大法後附件炎、胃炎、乳腺增生等都好了,精神也好了,家裏一直不富裕,供兩個兒子上學很困難,修煉後身體好了並節約了一大筆醫藥費,供我兒子讀完了大學,一家人真正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大法的美好。
7.20江氏集團鎮壓大法後,湖北安陸李店派出所多次到我家騷擾,要我放棄修煉。我是親身受益的怎麼能相信電視的謊言呢?沒有答應他們的要求,年底李店派出所正副所長,紅石村主任,書記等6人天未亮就翻牆進來撞開門抄走了大法書七本、煉功帶、錄音機等,並把我也帶到了派出所要我寫保證,我沒有屈從。
2000年上半年,李店派出所和紅石村主任、書記共8人一起到我家威脅我,房產證也要拿走,我病中的丈夫與他們講理,他們就要打我丈夫,被鄰居們來攔住了,但房產證還是被他們拿走了。要我拿3萬元去取回,我們一直沒有答應他們的無理要求。
2001年上半年,為避免邪惡的迫害和連累家人,我準備到廣州打工。七月份,主任、書記、李店派出所所長等6人又到我家,見我不在家把我丈夫抓到派出所關押了一天,直到我放棄了廣州的工作後。公安局政保科陳新潤等6人還到我家抄家,把整個房屋翻了一個底朝天,甚麼也沒找到。
2002年十一月份,李店派出所胡所長又帶了8個人闖到我家,沒等我吃完飯就把我拉上了警車送到河西洗腦班,關押了10多天。自從7.20以後他們經常三更半夜敲門騷擾,我家人簽字保證,我及家人、親友從精神、肉體、經濟上的都受到了許多迫害。不管江氏集團怎樣瘋狂,我要緊隨師父的正法進程,一修到底。
* 我是安陸市一名法輪功修煉者。因患有多種疾病:高血壓病、風濕病、乳腺增生、胃病。打針吃藥無數,花了許多錢,給家裏帶來了沉重的經濟負擔,但是病情無好轉。每年夏天,常常咳嗽不停,夜間不能入睡,吵得家人也不得安寧,每年長達幾個月,同事們開玩笑說是「百日咳」。
1997年,再次咳嗽,我到醫院輸液,一位法輪功學員對我說:「我以前一身病,後來煉法輪功煉好了,你也去試試看!」我抱著試一試的心情走進了修煉法輪大法的行列,經過三天的修煉,病情奇蹟般的好轉,夜間能睡個安穩覺了。從此我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各種疾病全無,身體輕鬆,心情愉快,家庭和睦。
1999年7.20後,江氏邪惡集團迫害法輪大法。公安局惡警數次到我工作的地方騷擾,因單位領導怕受連累,將我辭退。我本是一名下崗女工,找到一份工作是多麼不易。只因為我為了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修煉了法輪大法受到它們如此的迫害。不僅如此,後來他們又到我家裏來騷擾,原來和睦的家庭從此也不得安寧。
一日,二位老同事到我家來看我,我家附近一位監視我的惡人給派出所打電話報警,惡警們迅速將我家圍住,並翻牆而入,氣勢洶洶的將我二位同事進行盤問,當我二位同事回答它們說不是煉法輪功的,惡警們還不相信,企圖將她們帶回派出所進行關押審問,後來打電話到單位核實後,才將她們放行。
「十六」大前夕,他們又無故將我綁架到洗腦班關押了二個星期。逼著我看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錄像,強迫我寫背叛師父、背叛大法的所謂的保證書。我深知大法的美好,和給我帶來的幸福,堅決不配合邪惡,後來他們就自欺欺人的自己代替我寫所謂的保證書。
憲法賦予每個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權利,但是我的信仰要被它們剝奪。我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個具有「真、善、忍」的人,做一個好人,但是他們要把我轉化。你說把一個好人往哪兒轉化?真邪惡!
* 我是安陸市的一名法輪功修煉者,因患有風濕病、附件炎、乳腺瘤,我每天得看著時間吃藥,每隔2個小時吃一次藥,仍然毫無好轉,就在醫生讓我準備做乳腺瘤手術的前一天,我聽一位煉法輪功的學員說,法輪功可以祛病健身,她以前有好幾種病都是煉法輪功煉好的。我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走進了法輪大法的修煉行列。從此,我百病消除,丟掉了藥瓶子,再也不用看著時間吃藥了,人從此精神起來了,心情也愉快了,家庭也和睦了。
就在我修煉法輪大法將近半年的時候,江氏邪惡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功的鎮壓。因為一位同修被關押剛被放出來,就在我去探望她的時候,被一個監視她的惡人撞見了,就這樣我被送進拘留所關押了半個月。
在這以後,公安局、派出所的惡警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到我家裏來騷擾,原本平靜的家庭,全因為他們的到來,而不得安寧。
2001年3月8日,他們又將我強行綁架到洗腦班關押了一個月。在洗腦班他們逼著我看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錄像。強迫我寫背叛師父,背叛大法的保證書。因為我深知大法給我帶來的健康,帶來的美好,我堅決不配合邪惡。他們就找我丈夫,我丈夫又找人代替我寫了所謂的保證書。
憲法賦予我們每個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權利,因為我修煉法輪大法,按照師父的要求提高自身的道德水準,做一個好人,做一個具有「真、善、忍」的人,他們卻要把我轉化,你說在哪裏不是好人越多越好,壞人越少越好嗎?他們把一個好人往哪兒轉化?
*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我一直是在政府的迫害中生活過來的(包括家人也承受了難以想像的痛苦),九九年七月底,社區工作人員王麗華、片警到我家逼我交出大法書籍、煉功帶,圖片等大法物品,還要寫甚麼不修煉的保證書。
九九年12月31日下午,王麗華帶領東西湖區公安局一科幹警唐某、宋某到我家,說是有人找我談話,沒有通知我家任何人強行將我帶到東西湖區公安局一科,說出現了「法輪大法好「各種橫幅,懷疑我知道×××功友的下落,在沒有任何憑據的前提下,非法審問我。
晚上,6、7個人換班審問,其中有武漢市公安局一處大隊長邱漢華,東西湖區公安局局長李光明,一科科長馮××工作人員唐某,我甚麼也不說,接著來了兩個又高又大的惡警,用大衣包住我的頭蒙住眼睛,從三樓綁架拖至一樓不知是甚麼地方,在這期間,將我雙手反銬,拿電棍威脅我,還要我丈夫下崗,哥哥免職。
二零零零年一月一日(千禧年的第一天,世紀之交的日子中,當人們沉浸在與家人團聚的幸福時刻)而我卻被邪惡迫害戴著冰涼的手銬押到漢陽公安局養老院,更令人恐懼的事要發生,罪不容赦的邱漢華拿著師尊偉大的佛像逼我說出××功友的下落,把師父法像在我面前晃動,當時我被銬在椅子上,我去保護師父的像,還被邱漢華搧了兩耳光,參加迫害者還有漢陽公安局李萍(女)等人。最後我被無理關押26天,扣押生活費400元,保證金5000元,在關押期間有幾天不讓上床睡覺。
參加迫害者:武漢市公安局一處大隊長邱漢華、原單位電話(85817117)住宅電話(84823125)。
2000年3月份東西湖區政法委書記肖作義點名要抓我,於是(吳興南村居委會工作人員王麗華、片警徐志海)去到我家騙人說新村派出所新所長找談話,於是我準備到派出所跟所有人洪法,卻被送進東西湖區吳家山氣象局洗腦班,家人找關係將我擔保放出來了,無理收取40元一晚的住宿費,工作人員的費用也要我交。參加迫害者肖作義原辦公室電話(027-83891868)。
2000年7月16日,我準備上京說明法輪功真象,在漢口火車站被抓住送至新村派出所罰200元,後被關押婦教所15天,期滿後緊接著送東西湖吳家山六支溝警校關押十幾天,交100多元生活費。
2000年9月20日,做完家政在回家的路上見到了幾個功友說了幾句話,卻被惡人舉報,以說我進京護法為理由,將我強行送何灣勞教一年。
2003年6月10日,我被轄區片警劉正,工作人員李光明等6、7人強行綁架送進東西湖區法教班,虐待體罰,幾天幾夜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氣溫高達38-39度,不讓洗澡,他們對大法師父不敬,把師父的名字寫在地上,劃一圈把學員強行推進圈中站在上面。我們由於不配合他們,他們恨得咬牙切齒,惡狠狠把學員的腳踩紫、踩腫,工作人員李俊傑、吳阿芳還把師父的名字寫在我身上,用盡各種卑鄙手段,後被他們強行轉化後,610還無恥的要求家人送一面錦旗。
2003年12月21日,一同修講真象被當地居民舉報,我去勸解,只因這又被送進武漢市第一收容所行政拘留十五天。
2004年3月10日中午,片警劉正和5、6名執法人員(當時執法人員剛喝完酒)闖入我家,只因兩會期間要完成指標亂抓無辜充數,他們將我拖至樓下,在拉扯的過程中,我滿手、腳全是血痕還光著腳,在群眾的譴責聲中才給了一雙鞋,後被綁架至東西湖三店法教班關押,除此外還經常在特別敏感的日期,經常有居委會和公安的到我家中騷擾,電話騷擾。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大法弟子肖祖俊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被非法拘留兩次,後判勞教1年,當時辦案人員是市公安局方志勇。同時罰款9600元,從每月工資中扣出。
大法弟子王繼芳,為了不讓世人繼續受謊言矇蔽,讓人們明白法輪功真象和大法的美好,讓更多人平安健康,講真象、去上訪,被多次綁架拘留,被判勞教兩年。派出所五次非法抄家,監控電話,晚上蹲坑監視,白天利用吃勞保的閒人盯梢。特別是今年二月人大召開前的一天上午,惡警向其親人要甚麼「外地來的煉法輪功的」,其親人答「沒有甚麼外地來的,再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呀!」晚上十二點左右,惡警又來要人,又到別處找,把他人房門都踢爛了,在附近折騰了一個多小時,鬧得附近居民睡不好覺。第二天又蹲坑連守了三天,然後又衝進屋去搜視才了結此事。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湖南省邵陽市邵東縣簡家壟鄉大法弟子寧鐵橋在懷化講真象,被當地的惡警所抓,被關押在辰溪看守所已經三個多月了,面臨勞改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呼籲營救。
寧鐵橋,35歲,自幼喪母,父親已是古稀之年,身居山村,家境貧寒,十來歲就出外謀生。1997年在瀋陽得法。修煉後,以前的胃炎等疾病不治而癒。他在瀋陽時以蹬三輪車為生,他性格豪爽,真誠,善良,在當地給人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2000年10月1日,寧鐵橋在北京天安門被抓,後在邵東拘留所關押15天,在那他被犯人差點打死。釋放後在瀋陽謀生。邵東簡家壟派出所警察為了抓他,在長沙錢包被扒。簡家壟鄉是一個窮鄉,據說,花了兩、三萬元錢從瀋陽把他非法抓捕。
寧鐵橋在邵陽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2002年2月7日被綁押至湖南長沙新開鋪勞教所非法勞教1年。他的父親70多歲了,沒能力去看他;給他寄的一百元,都被吸毒犯花了。當時寧鐵橋被迫害患病,日日夜夜難以入眠。2003年1月31日獲得釋放。
2004 年3月10號前後,寧鐵橋、楊玉滿、胡丑改三位大法弟子去辰溪縣王安坪鎮散發真象資料,遭到惡警抓捕。辰溪縣公安局國安大隊大隊長余慶長、副大隊長謝開基、及610新調來的30多歲的女不法人員於3月14日把三位大法弟子從拘留所劫持到國安大隊辦公室裏毒刑折磨。惡徒余慶長用一個鐵夾夾住楊玉滿的下嘴唇,再把鐵手銬吊在鐵夾上,並把楊玉滿吊在窗戶上1個多小時;寧鐵橋被折磨了3個多小時;胡丑改被折磨得眼圈發黑,小便失禁。
寧鐵橋已被非法關押於湖南懷化辰溪看守所近三個月。據知情人士最近透露,辰溪公安局邪惡之徒,已向辰溪檢察院遞交了迫害大法弟子的材料。一般來說,勞教由縣市兩級公安局管,三年以上勞改(判刑)由公安局交檢察院批再由法院宣判。
在此呼籲營救正被關押並面臨勞改的大法弟子寧鐵橋,及所有正在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
=====
湖南省公安廳總機:0731---4590600
湖南省公安廳迫害大法責任電話:0731-4590134
湖南省司法廳:0731---4586415
湖南省勞教管理局:0731--2275121
湖南省監獄管理局:0731--4592688
株洲公安局勞教治安支隊:0733---8208655
湖南政務公開網聯繫方式:(0731)2211410,(0731)2211107
湖南省委:0731---2217781 省政府:0731--2212111
非法迫害責任單位
懷化市檢察院 0745---2714652 (辦公室) 0745---2717185(管審判的)
懷化市公安局0745---2738000
懷化市6100745--2710851 懷化市政法委0745--2723352
懷化市市政府:0745--2715899 2712515 2713769
懷化市市委 0745--2716229
辰溪電話區號:0745
縣委書記周聖余:13907455698
縣長:楊曉榮 5233223
辰溪縣管政法(迫害大法)的副書記唐曉軍:5243787 5224933(宅)
13907457186
辰溪縣政法委書記李衛林:5232304(辦) 5242533(宅) 13874597111
辰溪縣政法委副書記郭龍金 5232304 5238218 13874419678
辰溪縣政法委副書記吳小成 5232304 5223152 13974546306
辰溪縣政法委副書記謝逢良 5232304 5227066 13037458934
辰溪縣政法委副書記向健茂 5232304 5223076 13907457350
辰溪縣政法委副書記:楊文軍
5230670 5224743 13973081208
楊文軍家庭住址 辰溪縣教育局 其妻子向頎芝工作單位:辰溪縣教育局教研室 郵編:419500 電話 0745--5225495
辰溪縣610副主任 段青雲 5230670 5222515 13707457282 段青雲家住辰溪縣計生委 其妻子姓謝在交警隊工作 郵編419500
辰溪縣610副主任 李會猛5230670
5253801 13974546188 李會猛家住辰溪縣檢察院 郵編 419500
辰溪縣公安局郵編419500
辰溪縣公安局長宋達峰 5232543 5236685 13907457321
辰溪縣公安局政委劉弟清 5232543 5232540 13907457067
辰溪縣公安局副局長謝久文 5232543 5231598 13607415299
辰溪縣公安局副局長丁德余 5232543 5232271 13707457232
辰溪縣公安局副局長熊開忠 5232543 5236897 13907457223
辰溪縣公安局副政委尤興利 5232543 5239726 13807457277
辰溪縣公安局曾迫害大法的責任公安副局長(已不在負責迫害大法)
鄭像海:5232543 5232680 13807457372 其妻是辰溪縣中醫院醫生叫瞿喜珍 郵碼:419500
辰溪縣公安局公安副局長(可能負責國安)鐘世興:5232543 5238899 13973081368
郵碼 419500
辰溪國安電話0745---5232543
余慶長,國安大隊長, 電話:13973083342
謝開基 國安副大隊長 手機:13973076095 宅電:0745--5231698
謝開基的父親是辰溪縣辰陽小學校長 叫謝伯鐵 電話 0745--5232441 郵編 419500
610打人兇手:向兆亮 0745---5230670
辰溪縣法院院長舒東龍 5224299 5226418 13607411697
辰溪縣法院副院長謝德武 5222138 5224133 13974532333
辰溪縣法院副院長楊正儀 5222138 5225299 13874520515
辰溪縣法院副院長石通解 5222138 5252397 13974523610
辰溪縣法院副院長米久松 5222138 5220979 13607456920
辰溪縣法院紀檢組長鄧惠和 5222138 5223847 13607456951
辰溪縣法院工會主席孫勤 5222138 5225620 13874551191
辰溪縣檢察院檢察長張立波 5225872 5223206 13907457682
辰溪縣檢察院副檢察長盧建新 5253462 5222983 13907457128
辰溪縣檢察院副檢察長宗偉民 5253461 5224023 13907457683
辰溪縣檢察院副檢察長譚雲建 5253463 525900 13974574108
辰溪縣檢察院副檢察長謝林波 5253460 5251985 13874455333
辰溪縣檢察院紀檢組長 黃志成 5222000 5222930 13907457245
辰溪縣檢察院黨組成員 路啟龍 5222108 5252812 13974532342
辰溪縣檢察院工會主席 郭愛珍 5222108 5251988 13974545888
辰溪縣看守所:0745---5222191
辰溪縣看守所長劉啟良:13874507087
辰溪看守所教導員張祥林:1397452815
長沙新開鋪勞教所電話: 郵編 410000
所長室:0731--5260001
辦公室:0731--5260033
改造科:0731--5573704
主任辦公室:0731--5420512
政委辦公室:0731--5260008
教育科:0731--5260025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我是齊齊哈爾昂溪區電機廠55棟6號的趙文山。我妻子王秀珍沒得大法之前,患有脈管炎,心臟病,胃病,動脈硬化,乳腺炎,風濕等多種疾病。人人皆知,她常年拿藥當飯吃,病折磨得她以淚洗面,甚至有時都有輕生的念頭。我是腎炎、鼻竇炎、腰痛、風流眼、皮膚病等多種疾病。喜得高德大法後,我們一身的疾病不翼而飛。然而就在全家皆為此高興之時,江××一夥不惜違反憲法,侵犯人權,瘋狂的迫害法輪功修煉者。在2002年5月份,江××又毒害全國的青少年,不許青少年說真話,違心的寫假文章來批判天安門自焚事件。
人人皆知,從點火到滅火,只用了兩分鐘時間,救護車,滅火器,滅火毯,照相機,錄像機全部結束一場戲。難道警察經常帶著這些器材巡邏嗎?可想而知,所謂的天安門事件百分之百是假的。況且,我們的師父在《轉法輪》第七章明確指出「大法弟子不允許殺生。」就連過年,我們家吃的雞和魚都從來不吃活的。
由於我兒子不願按照他們說的假話去寫,新建派出所還有610的惡人闖入我家,強行的非法帶走了我一家四口人。妻子王秀珍被押入齊市第二看守所,拘留了半個月,吃的是帶著老鼠糞的黑麵饅頭,發了霉的玉米窩頭,沒有一滴油的白菜湯(其實就是鹽水泡白菜)。外面有人來檢查時,看守所就演假戲。到期了他們還不放人,強行要錢,實在沒有錢,新建派出所所長趙中華就和上面打電話商量,威脅我說:「沒有錢就把王秀珍送走,要不就把房照押上」。我違心的押上了房照,這樣,妻子王秀珍才得以出來。而我則被關入昂溪區看守所,時間也是半個月,每天兩個玉米窩頭,喝鹽水泡白菜,每個窩頭七元錢……家中只剩60多歲的母親。
當時正是賣秧苗的季節,我家一年全靠這秧苗維生。等我們回來時秧苗早已過時,全部扔掉了。這給我家造成了巨大的損失,只得靠親友借錢維生度日。此後,派出所和610的人執法犯法,還經常到我家進行騷擾,不讓我們過安穩的日子。這還不算,又在2003年10月23日那天,610的人說:「明天給你上刑,上面的政策是打死算自殺。」當時我想:「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半夜了我和師父說:「我要出去,叫看著我的警察走開。」結果奇蹟出現了,馬上有人打電話說出事了。趙中華領一個警察去處理事故,叫一個警察看著我,說有事叫另一室的人。看著我的人答應一聲對著我看。我心想:「叫他轉過去,轉過去。」小警察真聽話,馬上就轉過去了,並且很快就睡著了。我在心裏說:「謝謝師父。」就這樣,我正念闖出了派出所。
我們沒有違反中國的任何一條法律,只是信仰「真善忍」。法律規定信仰自由,哪裏去了?我只能流離失所,然而師父每時每刻都在呵護我。有一天晚上睡覺,我一翻身就感覺床板喀嚓一聲斷了,我下床一看沒斷,上床躺下,又聽床板斷了,我下床一看,還是沒斷。當時我悟到是師父點化我不能在這裏呆了。第二天早上,我剛出門不久,警察就來了,結果撲了個空。我的每一步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
面對被矇蔽的眾生,我眼含熱淚寫出此文。我們修煉的人,在社會上是超常的好人,這沒有錯。
請大家仔細地想一想,大法在全世界得到了普遍的承認,獲得獎項多達1200多項。《轉法輪》被譯成20多種文字,在全世界60多個國家的人在學,沒有一例自殺的。惟獨在中國大陸遭到江氏集團這樣殘酷的迫害,而江××被告上了多個國家的法庭,我們百姓心知肚明,這是在公審它。不要以為10.20事件齊市給了你們辦案人10萬元獎金,在金錢的收買下就可以為所欲為。我知道趙中華在吃著救心丸,害我的那位610的人在抓我的當天晚上胃就疼。你們的病不是偶然存在的,請你們為自己負責,為你們的子孫後代著想,希望你們能早日明白真象,看清惡人只能猖狂一時。懸崖勒馬,回頭是岸,惡報到時悔之晚矣。快醒悟吧!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我叫熊顯清,今年68歲,是黑龍江省大慶市射孔彈廠職工。得法前我渾身是病,如心臟、肺、腎臟等都不好,外出隨時可能暈昏過去,不能聽見水聲,手、胳膊不能動,飯碗都端不了。各大醫院都看過,大夫說「綜合症沒法兒治,回去能吃點啥就吃點啥吧!」就這樣的身體,勉強的活著,那時的我真是生不如死。
就在我瀕於絕境時,96年秋天經人介紹學了法輪大法,半年之內我渾身的病全好了,渾身輕鬆,心情格外的舒暢,大法太神奇了,我內心的高興和對恩師的感激無以言表。就在我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時,99年江澤民一意孤行開始鎮壓法輪大法。
99年4月27日,我懷著對政府的信任和同修去省城哈爾濱上訪,但在哈大公路上被大慶市公安局截住,九廠派出所把我們接回來又讓射孔彈廠接回去。彈廠讓我們看誣蔑師父和大法的錄像,關了我兩天,罰款500圓錢才讓回家,錢至今未還。
2000年夏天,創業派出所所長田平帶幾個人到我家來綁架我,我不配合,他們把我抬上車拉到派出所,又到我家抄走講法帶、煉功帶,師父法像。田平說有人舉報說資料都是我發的,粘貼都是我貼的,田平抓著我頭髮往牆上撞,然後又把我的頭按到地上打我,說要扒我的皮,判我三年,還把大慶公安局局長叫來審我,我給局長講真象,講我從大法中受益經過,後來局長讓我走了。
2000年10月1日,我和同修去北京上訪,射孔彈廠上北京沒找到我們。我回來後,彈廠把我叫去寫保證,把我關在黑屋裏,開除了我的黨籍,我不寫保證又把我送到創業派出所。
2001年11月份的一天中午,我到樓區發真象資料被壞人舉報。派出所劉赫帶兩個人把我抬到派出所,所長馮力民踢我兩腳,一大胖惡人、解金喜和韓春文都打我,把我送到紅崗區拘留所,我絕食抗議對我的迫害,八天後被釋放。
2002年12月18日晚9點左右,鄰居吳蘭英帶派出所馮力民、解金喜等四人敲開門,把我從熟睡中拽起來弄到車上拉到派出所。派出所六、七個人又到我家抄家,抄走十多本大法書、師父法像、講法帶、煉功帶、錄音機。馮力民把我的腳趾踢壞,當天晚上把我送到大慶看守所。我絕食抗議,看守所給我灌食把我弄昏過去了,又把我拉到醫院打針,十三天後才被釋放。
由於江氏邪惡流氓集團的迫害,我至今不能回到我的房子居住。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錯?在這裏我發自內心的向我家鄉所有善良的人們說一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請你們記在心裏,不要受江氏謊言的欺騙,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我是河北省定興縣姚村鄉一名法輪功學員,1996年10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煉功前的各種病不治自癒,我的丈夫和女兒看到大法這麼神奇,也先後走上了修煉之路。可就在我們一家深感大法神聖之時,邪惡的迫害發生了。
1999年7月20日,江氏政治流氓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大法的血腥鎮壓。當時河北定興縣惡人讓全縣大法弟子寫「保證」說「不煉功」否則被綁架到村、鄉、鎮、縣進行各種迫害,強制轉化。我們一家三口由於拒絕寫「保證」被鄉政府和派出所的惡人綁架到鄉里,我們被關在一間屋子裏。當時正午時分,鄉里幾個惡人讓我們站著,輪流打我們耳光,他們還用膝蓋猛頂我丈夫的下頜骨,把他的嘴頂破了,流了好多血,然後讓我們在院子裏朝太陽跪著,有惡人在前面打耳光,有惡人在後面用腳狠狠的踩我們的腿。下午,一個惡人把我叫到辦公室,問我和誰學的功,我不說,旁邊一個惡人上前狠狠的打了我一個耳光,正好打在我的耳根上。我就感覺嗡的一聲,只覺得天旋地轉,我倒退好幾步,嘴裏感覺鹹鹹的,吐出一看是一口血。
第二天早晨,惡人讓我們到鄉政府一塊長滿了草的院子裏拔草,當時天氣很炎熱,我感覺難受極了。惡人讓我們一直拔到12點才讓我們回去,下午3點多鐘,十幾個惡人闖了進來,讓我們面牆跪著,前身緊貼著牆,上身挺直,後面的惡人像瘋了一般,狠狠的打我們耳光。我的女兒才十八歲,惡人問她:「李洪志是不是你師父?」她回答:「是」。然後惡人就瘋了似的狠狠的打她,真是一點人性都沒有。他們不知打了我們多少耳光,也不知把我們打倒過多少次,打得我丈夫都跪不住了,汗水流了一大片,惡人這時才住手,可還是讓我們跪著,我們的衣服全被汗水濕透了。就這樣一共打了我們三天,每天還讓我們看誹謗大法的報紙和電視,最後罰了我們共1300元才讓我們回家。
2001年7月22日,鄉政府和村委會的惡人又把我叫到大隊,一進屋,他們就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剛說完,一個惡人一腳就把我踢倒在地,圍了好幾個惡人揪著我的頭髮打我耳光,打腦袋,打倒了抻起來再接著打,打了一會兒,惡人讓我還有另幾個大法弟子上大街上跪著,我在往外走的時候,一個惡人拿著一條膠皮管在後面猛的抽了我後背三下,當時我感覺到劇烈的疼痛,後來回家用鏡子反照了一下,三條青紫色的傷痕。我們在大街上跪著的時候,一個村保衛說:上邊有指示,打死白打,不負責任。此後惡人讓我們每天掃大街,逼著我們寫所謂的「保證」,就在第十天的時候惡人又逼我們寫保證,當時有五六個人圍著打另兩個大法弟子,打得她們渾身青紫,當時由於我正念不強,配合了邪惡,做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今後我一定做好,彌補給大法帶來的損失。(﹝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在這四年的迫害中,我有過迷茫,走過彎路,是師父的慈悲苦度,使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漸漸成熟起來。
迫害我的主要惡人有:
鄉政法委書記王俊義
派出所所長張貴江,陳蘭雨
鄉政府職工馬樹江: 0312-- 6865018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
尊敬的師父、敬愛的同修們:
奧地利的《時事通訊》已存在一年多了,這是一份月報,主要是給一些政治家、記者及一些名人介紹關於法輪功和及學員遭受迫害的事情。除此之外,這首先是一個需要奧地利大部份大法弟子長期共同努力的事情。每個人都用不同的方式配合,工作的強度也不一樣。這種配合涉及到不同的部份,例如從文章的摘選與編寫到文章的編輯與組織等。不是每個人總是做同樣的事,也不是每個人做同樣多的工作。大家都有自己對《時事通訊》的重要性及它應起到作用的理解。
但從總體上我們必須說,《時事通訊》的發展與改進的過程也反映了同修之間配合的成熟。下面是我們幾個參與此項工作的學員的一些有代表性的經歷,同時也反映了個人的認識。
Alex:在我2002年從中國回來後的一段艱難的時間裏,我開始考慮辦《時事通訊》。當時的出發點是,給那些不修煉的人一次機會,能夠定期的從一個比較正常的媒體上獲得一些信息(重點是關於中國)。
這有一個好處,就是這場迫害能夠相對容易的展示給社會其他階層。這樣做的原因是,我從講真象中認識到現在還有很多人,在講真象中他們所能完全接受的話不超過三、四句,儘管那還是很膚淺的。然後他們就得休息一下,比如給他們講一些關於奧地利的政治、與中國經濟上的聯繫,及中國的傳統與文化,然後再給他們講三、四句關於法輪功的話。
我注意到,如果我們這樣去講,不修煉的人就會很容易地接受真象。因為,他們會想:「中國的一些高官們本來就是很腐敗的騙子,他們根本就不會重視甚麼人權的。現在對於我來說就很容易想像他們是怎樣對待法輪功的了。現在那裏所發生的事的確是很可怕的!」甚至一些最開始對法輪功抱著不好的,甚至是非常不好的想法的人也通過這樣的解釋明白了真象。
這應該是辦報的最初目地,但當時大家的理解並不完全是這樣的,而且當時合作對於我來說還是一個很陌生的詞,最後只有兩個同修支持這個想法。所以最後我們試著把這個想法集中簡化了起來,變成了最後的法輪功時事通訊。
Doris:儘管我對於這種定期給常人法輪功信息的形式的重要性還不是很明確,我還是認為辦時事通訊的想法是很好的。我個人當時認為,在一些特定的環境場合給常人一些信息是更重要的。也許背後隱藏著我的怕心,因為我怕這種太多的定期信息會使人們對迫害這個題目麻木。這種執著造成我在開始時少有興趣參與。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對於《時事通訊》的理解有了改變。我突然有一種想法,就是對法輪功的迫害實際上像是來自一種用肉眼無法看見的黑雲,它來自於中國政府的負面宣傳。這些信息或多或少的佔據了人們的大部份頭腦和思想。可以想像,《時事通訊》是一面由正確信息築立起來的牆,起到了一種抵抗那種負面信息在人們頭腦中擴大的作用。而讀者在不斷閱讀的過程中也同樣加強了這面牆的堅固性。
Christian:做《時事通訊》並不總是一帆風順的。我們越努力地做一個項目時,我們就越容易的陷入細節,執著於形式。因此我認為,我們一定不能忘記我們當時為此而努力的出發點,即,無論我做甚麼我必須總是想一個問題:我做《時事通訊》的出發點是甚麼,我做此的原因是甚麼,我最後要得到的結果是甚麼。最後我總是會得到一個答案,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救度眾生,為了盡可能的救度更多的眾生。
Matin:在第一份《時事通訊》出現並需要寄給政府成員的時候,正是我剛剛開始修煉的階段。因為我意識到我在法的理解上與其他同修有很大差距,因此我想快點趕上來,我看到了每個同修都在講清真象上共同努力合作著。雖然我對很多事情還不能理解,但我認識到我必須做一些事情來反迫害。這種想法也促使我去參加一個項目。
《時事通訊》實際上好像並不是很適合我,因為寫報導、與政治家們聯繫等等根本就不是我的強項。《時事通訊》當時已被寄到了幾個聯邦州,但我所在的聯邦州──「下奧地利州」並不在其中。我當時很猶豫,然後幾個同修鼓勵我,他們認為這很簡單,我只需要到聯邦政府的分信總局去把通訊送給他們,他們就會把通訊分發到各政治家的信箱。我當時想,如果真有這麼簡單的話,那麼我作為新學員還可以試一試。
說到就要做到。在郵件分配中心我被告知,我需要一份郵件發配許可,我必須留下一份《時事通訊》以便他們鑑定,並在幾天後打電話詢問。我打了幾次電話,結果並不令人滿意,我沒有得到許可。當問及原因時,我被告知,我要和負責此事的某博士先生聯繫。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幾次電話通話對於我來說已經很難了,而現在我還得要用有限的教育水平讓某博士先生了解事情的真象。作為一名在農場上工作的手工匠,看來我很難達到這個要求。就光想想這事我的腦袋就已經開始疼了。我怎麼才能辦得到呢?我鼓起所有的勇氣克制住緊張的情緒。但是在電話裏,我還是很緊張,結果還是,我沒有得到許可。
我很沮喪,不想幹下去了。其他人都順利的完成了,只有我不成功。我想,這就是新手的命運吧!我求助於一個法輪功學員,請求他以他的經驗和口才再次跟某博士先生談談。他認為,在我這產生的困難不是偶然的,並鼓勵我鼓起勇氣把事實真象講得再清楚一些。
直到現在我才領悟,如果我想修煉成功,那麼我不能在遇到每個稍大一點的困難時都逃避。師父說:「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象、去救度。」(《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在這方面我做得還太不夠了。
新的動力推動下,我決定向這位某博士先生寫一封私人信件,其中我向他闡明了這些時事通訊的目地和法輪功遭迫害的背景。我的夫人,一名新的法輪功學員,給了我支持,我們共同推敲,起草了這封信。在之後的電話通話中,氣氛變得友善多了,我們在郵件的分發上達成了一致:我們必須在每份通訊上寫明接受人的姓名地址,但是報紙允許彙集起來向郵件分配中心寄送。我對此非常感謝。
事後看來,遇到這樣的問題正是不斷突破自我限制的機會。我或多或少是被拉進《時事通訊》這個項目的,我希望並且也相信,我能在可以比喻成一個鐘錶構造的正法中充當一個小小的齒輪。只有當所有的齒輪站在正確的位置上並按照造物者的計劃旋轉,大鐘才會運轉的最好。
Doris:因為我最近剛做了母親,目前無法再給《時事通訊》寫稿子。但是我從很多關於《時事通訊》的會議中學到了東西。比如,哪些文章應當在《時事通訊》上出現,最後的版本必須在打印並分發之前完成。大多數時候時間總是太緊,我們必須在一個晚上完成,每次這個漫長的過程都是一個真正的耐心測試。
當有人說他們必須馬上走,尤其是他們本來就來晚了的時候,我總是覺得很生氣。通常我丈夫總能堅持下去,我們呆到最後或者至少相當長的時間。但是我通常已經開始抱怨了,也根本不能再那樣集中注意力,而且只是聽別人說,自己不再想說話。
但有一次我突然認識到,那時的我是多麼的自私。我總是只關心自己能否有足夠的睡眠,從而完全忘記另外一位同修要在電腦前還要工作到深夜,以保證《時事通訊》準時完成。由此我體會到師父說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我能認識我們作為一個整體在做著同樣的事。就算我們之間非常的不同,但我們有著同樣的目標,我們在公開場合都代表著大法。我突然感到很羞愧,我沒有盡最大可能完成自己在正法中應該承擔的那部份責任。
在以後的會議中我努力使自己不再總是去看表,並且規定自己只有在討論結束後才能離開。這樣一來,我又覺得這個項目很有趣了,主要是因為我突然覺得自己負起了我的責任。
Christian:第一次去發《時事通訊》就給了我很大的鼓勵。在把《時事通訊》放到郵件分配中心的方法被證實不可行之後,我就帶著《時事通訊》直接到議會各部門辦公室並利用這個機會向工作人員和一些議員直接講真象。他們的反響都是相當正面的。從很多同修的反饋中來看,那些政治家已經看過我們的《時事通訊》,並且還記得。在最近的歐洲議員競選中,《時事通訊》也是一個很好的講真象的切入點。我和一些政治家交談,他們雖然還沒看過《時事通訊》,但都很友好地接受了《時事通訊》,而且也願意我們以後繼續寄給他們。
Alex:小組的共同工作給我這個協調人帶來特別的任務。我漸漸的才認識到我現在所起的作用。在最早的幾期《時事通訊》中,我的重點放在每個人單獨的文章上,而選材是根據作者的建議,我做的只是修改一下內容中的錯誤,每篇文章的措辭都盡可能依照作者原意而儘量少改動。
我的理解是,每個人有自己的世界和自己應該救度的眾生。《時事通訊》應該只作為一個表面上的平台。每個讀者將無意識地選擇和他有關係的修煉者。《時事通訊》的內容組成給人的感覺是一片混亂。當時我們的小組有一些特點:我們沒有合作的經驗,而且心性也相對較低,有時甚至會有傷及個人的批評。由於自身被貶低,沒有嚴肅對待,對他人的錯誤耿耿於懷。當然批評都是出於好的意願,希望大家合力辦好時事通訊。而且,一些同修間在合作寫《時事通訊》之前的一些矛盾和個人弱點也被帶進了我們的小組,在小組討論中都表現出來了。
再加上我當時的觀點:不管學員是不是了解情況,應該讓盡可能多的人參加討論。因為畢竟每個人都是修煉者,每個人都可以貢獻出他們的想法。每次會都有很多人參加,新學員來的也比較多,使情況變的非常複雜。
雖然我已經認可了其他人的個人建議,並且也補充了自己的建議。卻沒有跟其他人協調,因為我完全失去了控制。我意識到,我應該更加耐心,並學會真正的堅持,但是卻無法抑制我的憤怒。在這種情況下,我全身心的懇求師父幫助我去忍耐別人,能夠容忍別人所犯的錯誤。矛盾從那時起突然消失了,當我今天會想起來這個問題時,它看起來非常的小,並且非常微不足道。我有點慚愧。即使這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師父也給與了我幫助。
在此期間,《時事通訊》變化很大。刊物的重點較少的放在了個別的文章上,更多放在了全刊的整體影響上。剛開始時,只有很少的同修來參與,而他人都是新手。在這期間,他們在自己的固定的領域中不斷成長。新學員在心靈深處都有講清真象的願望,並希望能有相應的機會,通過發展新學員和寫文章來分擔講真象的義務。
我越來越多地認識到同修的價值,並且在不斷交流中集體精進。我想,我們應該在一個活動當中,每個人都積極的參與、分擔。這樣,我們才能集體的慢慢達到目標。
Christian:如上所述,《時事通訊》給我們提供了非常好的修煉環境,對我個人而言,經常會被觸及到的就是求名的心以及需要被人讚揚的心。一方面,當一個人被他的同修因其所寫的文章而表揚時,而另一方面,在經過修改之後幾乎沒有一段文字是出自我手。
在後一種情況下,我往往都發自內心的覺得不安,並且不能將其看淡。但是這種錯誤狀態其實是極容易被認清的,而且每次當我在記憶中想起師父在2002年費城講法中的一段關於高層生命之間是如何協調處理事務的話時,就會幫助我過了這一關。
「他們是甚麼心態呢?是寬容,非常洪大的寬容,能容別的生命,能真正設身處地的去想別的生命。這是我們在很多人修煉過程中還達不到的,但是你們漸漸的在認識、在達到。當一個神提出來一個辦法的時候,他們不是急於去否定,不是急於去表達自己的、認為自己的辦法好,他們是去看另外的神所提出的辦法的最後的結果是甚麼樣。路是不同的,每個人的路都是不同的,生命在法中證悟到的理都是不同的,可是結果呢很可能是相同的。所以他們看其結果,他的結果達到的,真的能夠達到要達到的,大家就同意,神都是這樣想的,而且呢,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他們都是這樣處理問題的。」
於是我們也認清了那仍存在於我們之中的讓彼此分開而不能成為一個整體的隔閡。就像功的顆粒在一開始的時候很大、很粗、有間隙,隨著我們心性與層次的不斷提高,功的微粒也越來越細膩,密度也越來越大,威力也會由此增強。我覺得我們修煉者整體亦是如此。縮小彼此相應空間的差距是與我們個人的提高分不開的。我們越好的同化法,就越容易彌補存在於彼此間的漏洞,越能更好的發揮整體的力量,而我們在其中都只是一個小粒子。我們必須一再的注意,我們所有活動的目地就只是為了救度眾生。從這一點出發,我們就應該將個人的瑣碎小事以及自私心理在這裏修掉。
最後,我們想向尊敬的師父以及同修致以誠摯謝意,讓我們有這個機會此時和大家在一起。讓我們更好的利用剩下的時間。
(2004年歐洲維也納法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
尊敬的師父,親愛的同修:大家好,
我叫瑞納特-裏格-史道迪克,在1998年得法開始修煉。今天我不想談一個很大的經歷,只是想說說我所經歷的互有關聯的幾件事和自己在這當中的體悟。
一次,一位中國學員非常友好的對我說:「你很德國,不是嗎?」「對,我是。」我答道,我肯定不是中國人。很久以後我才明白,這個「德國」到底意味著甚麼。
在2002年發生了很多事。那年4月份德國政府和警察迫於壓力,致使德國警察在中國官方進行國事訪問期間多次對學員採取了有違德國法律的做法。這些行為發生在柏林,也發生在波茲坦,德累絲頓和高斯拉。應該怎樣對待這些事,當時大家並沒有馬上認識清楚。
出現問題先向內找,然後大家發現了自己一些錯誤的心態,比如爭鬥心和不加思考的跟著做等等。我們雖然知道自己修煉中還有漏,但我們沒有意識到這次江××到訪德國,帶來的干擾如此之大,幾乎迷惑了其中的每個人,這其中有警察,德國官員,學員,也包括我自己。
一個非常明顯的干擾是,江××的飛機降落後德國原來的習習涼風立刻凜冽起來,冷得那樣刺骨,好像在柏林還從未有過這種像刀子一樣的風。風刮了好幾天,給我們的燭光守夜和和平抗議帶來了困難,但是我們沒有很在意。
事態開始擴大。那天,不明真象的警察們闖進著名的柏林阿德隆酒店客房,把住在裏面的學員趕了出來。我們雖然通知了幾家媒體,但是對這樣的事我們實在沒有甚麼經驗,所以我們沒有做出明確的反應。
幾星期後大家都忙著從在柏林的那次活動中直接受到警察騷擾的學員們那裏收集文字材料。我聽說有幾位學員覺得自己有責任處理這件事,並且打算採取必需的行動,而有的學員不這樣認為。究竟該怎樣面對,大家都不太明確。我覺得這事跟我沒甚麼關係,我不是直接當事人,也沒有受到警察的盤問,阻撓和暴力威脅等等。在內心深處我甚至對整件事有點氣惱。我對同修們的做法有這樣那樣的評價,贊同或者反對,然後又把此事推到一邊。然而,每當我再想起這件事,心裏很不踏實。很明顯,我不希望德國從此背上一個壞名聲。我心裏還抱有一絲希望,希望那個不安的感覺消失,我當時沒有意識到那是自己的一個執著心。
在隨後的幾個月中我總覺得心在被刺痛。德國發生的事在網絡上一再被提到,我們做得那麼不好,當時大家在是否通過法律途徑來處理這事的問題上舉棋不定,所帶來的後果在冰島,在波羅的海國家和俄國直接體現出來。但是我想,我們還是要向前看,已經做錯的事不可能再扭轉過來。在學員內部也有過幾次討論,到底能不能找律師,還是為時已晚?
幾個月後我發現有兩位中國學員在柏林利用這個事件向律師講真象,同時他們向律師打聽起訴相關德國政府的可行性。我突然看到了自己的執著心,我大為震驚。我甚至以為這件事和我沒關係,以為德國可以通過對這事的掩蓋來逃脫。我怎麼能把自己的執著心,以為有些事情不會被發覺,保留了這麼長時間呢?
意識到這一點後我的態度也來了個180度大轉彎。我和其他同修一同拜訪了一位律師,並且不久後和這位律師制定出了一個工作方案,一個充滿慈悲的,給犯錯的人們帶來幫助的一個方案。我們決定寫信給德國相關的內政部,從我們的角度陳述所發生的事,請求得到一個與他們對話的機會。
這一考慮來自於大法,我們想幫助他們了解事實,這比一個判決本身要重要的多。這一想法直到今天還指導著我們,因為有幾個司法程序尚未完全結束。一些細節在明慧網上都能看到,所以我在這裏就不再一一敘述。對我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真正按照師父的話去做,哪裏有困難,哪裏就是我們應該深入講真象的地方。
有其他同修的配合我們才做到了這一點。有學員特地趕來向負責警察執法措施的柏林州內政議員和他的助手講真象。同時,另一些學員在市政大樓附近發正念。經過幾個星期的調查後,柏林州內政部為警察局官員在2002年4月的違法行為做出了書面道歉。
2003年4月份時我們必須向另外幾個州的內政部提出調查當地警察在中國國事訪問期間是否有過當行為的申請。我們利用這個機會加大深度和力度,大面積的講真象。人們表露出來的對這件事的關注明顯增加,他們態度認真嚴肅,仔細聆聽著我們的陳述。在一份內政部的檔案中我們發現,不僅中國國家安全局造謠說我們有暴力傾向,而且德國官方也相信了這一說法並在江××訪德期間加強了警備部署。
在法庭上德國官方根據所掌握的情況不得不承認法輪功學員從未使用過暴力,並且承認警方部份行為不符合憲法規定。
今年5月份溫家寶和薄熙來訪問柏林之前我們和德國警方高級官員及聯邦刑警局官員進行了一場經過長時間準備的會談。這次我們得以更加細緻深入的表達了我們的想法。中國代表團在訪問期間一再通過施壓和造謠等手段,製造突發性事件。但是德國警方始終和我們保持對話並且和我們一樣反應冷靜。
第一個引發的事端是因為我們的打坐。警察不許我們打坐,說我們的打坐姿勢對中方人員具有侮辱性。我們馬上向警察解釋清楚。後來才知道原來代表團利用警察對打坐的無知來欺騙他們。
接著關於薄熙來的一個橫幅又引出一個小插曲。中方認為橫幅的中文解釋可以具有侮辱性。不過幾天後這個指責也不了了之。當時我們正在試圖找我們的律師,但是沒有聯繫上。幾輛警車開過來意圖擋住學員和橫幅,有的學員心裏開始浮動,有的不加理會,我只是保持安靜平和,持續發正念。
不久中國代表團又來找碴兒,說是「法辦江澤民」這個橫幅也得拿下來,因為這在中文裏也可以被理解為「處死江澤民「。用了三個德語翻譯才使德國警方確信,他們被中國代表團騙了。然後一切又歸於平靜。
我們應該如何面對這個情況?我當時不太確定。但是對法的理解讓我非常確信,我們只要這樣堅定正念的進行這次活動,就不需要請律師出面。事實上薄熙來的隨行人員行為舉止極其張狂,使得德國警察自己明白他們應該保護我們不受誣蔑,而不是在和平抗議的我們面前保護他們。邪惡在我們面前像一堆垃圾,崩潰於頃刻之間,因為我們沒有去滋養它,而且我們沒有把它們當回事兒。
代表團離開後的第二天,聯邦刑警局就找到我們,感謝我們遵守了所有的事先約定。我回答道,有充份證據可以表明我們過去也從未觸犯過任何法律。我自己理解到我們這次為別人考慮了很多。比如在警察這一方面,事先我們讓對方了解了中國大陸的情況,我們抗議的理由和計劃做法等等。對警方來說,我們這方沒有製造任何突發性事件,他們有整整兩天的時間仔細觀察我們。一位官員明確向我表示他們現在對我們信任很多,以後再有國事訪問,他們會更加輕鬆對待我們的抗議活動。另外,警察也看到了誰在代表團內極力反對法輪功而誰沒有。
最後,柏林州警備部邀請學員做一個關於法輪功和中國江氏集團對法輪功鎮壓的報告會,他們希望有盡可能多的學員能夠參加。我們當然很樂意接受這樣的邀請。在報告會上我們用一小時的時間演示功法,介紹法輪功,通過展示圖片講述學員受迫害的情況,隨後又用了兩小時回答他們的提問。
報告會結束時警員們向我們表示感謝,說他們現在看到並理解我們的確是發自內心和平。對我來說這是個非常美好的經歷,因為他們不會再被誣蔑和謊言毒害,他們親眼見到和認識到了真象,使他們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我回到我報告開頭那個中國人問我的問題,也就是說我是不是很德國。是的,我在我的內心中發現了一個非常令人不舒服的而且在德國很普遍的一個心態,就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我的父輩和祖父輩在納粹時期這樣做了,今天在原東德地區也有許多人在共產黨垮台以後也這樣做。突然我發現,我也試圖通過視而不見和沉默來忘卻2002年4月德國警察對大法弟子的無理行為。我不想把此負責公之於眾,幫助責任人認清自己的錯誤。
為了給德國政府更深入的講清真象,兩年來也確實和其他同修走過了一條艱辛的路。現在我根本不想自己是否德國,而是在這一點上我相信我已經成為了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
這裏還有一個細節。無論是在和聯邦警察局的初步對話中還是在後面的報告會中,我都會在談話結束時提到我們來到這裏是為了幫助他們。是的,我們來是為了不讓他們因為被矇蔽而協同鎮壓。我每次講這話的時候感到房間裏迴盪著一種深深的靜寂,我無法用語言來描述那種寧靜,好像他們生命深處明白的地方被觸動,那是一種明瞭,一種超出我的話語所能達到的明瞭。每次,我也都被籠罩在這種深沉的靜寂之中,感受到我們彼此間更深的那一層聯繫。
感謝同修,感謝大家一路上讓我感受到的並肩努力。
感謝師父允許我用這樣的方式來證實法救度眾生。
謝謝各位。
(2004年歐洲維也納法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我是意大利大法弟子。我於1996年得法,2000年10月因工作培訓來到了意大利,那時意大利的法輪功學員不多,於是我積極地參加了當地的洪法和講清真象的活動,之後我決定留在意大利繼續洪法,講真象。下面與同修交流一下4年多來在意大利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經驗與教訓。
真的發自善心,結果就會向好的方向發展
雖然我想留在意大利,但並不知道怎樣做才最好。當時想不管怎樣,做為法輪功學員,我不能違背意大利的法律法規。若不能儘快拿到合法居留,就算我回到中國會受到迫害,我也會在簽證到期的前一天回國。後來律師建議要最快的獲得合法居住在意大利,就是申請避難。2000年底我和另兩位意大利同修來到警察局。一位同修向兩位警察說明來意。開始警察不但不相信反而懷疑我們有不法企圖。
當時我悟到留在意大利是一定的,警察並決定不了甚麼,我們來這只是為了講真象。於是我便請另一位同修翻譯,平靜的向警察講訴了我及家人在中國因信仰真善忍而失去工作,被非法關押的遭遇。在講訴過程中我內心希望他們能明白真象而做出正確選擇,不是為我而是為他們自己的未來。他們聽完後,不但幫我辦了居留,還熱心的幫我找免費住處。
通過這次講真象我悟到,當我們真心希望對方好,真的發自善心,為別人著想,結果就會向好的方向發展。因為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清醒大法弟子的責任,紮紮實實的講真象
我一直以來都認為自己在努力的講真象, 以前羅馬華人學員只我一個,而羅馬又是旅遊城市,華人遊客很多。那時我幾乎每天都在景點或華人區發資料。但有一次一個當地華人問了我個問題令我很震驚,我不得不問問自己到底是怎麼講的真象。其實那個問題具體是甚麼我已忘記,也不重要,關鍵是我曾在那講了兩年的真象,她還有這樣的問題,而在這之前我以為她已經是屬於明白真象的人了。
我問著自己為甚麼是這樣,原因在哪兒。我發覺我太重表面形式,每天出去講真象發資料,甚至一個人經常跑到很遠的華人多的城市發資料。花那麼多時間,克服經濟困難跑那麼遠的路發資料,可是真正講的時候卻忘記了自己的責任,沒那麼用心,敷衍了事,其實那也正是自己心性所在與體現。表面的積極把自己都給騙了,一直以為自己挺不錯的。
我並沒注意到我很多時候的心態就像師父在《有為》裏講的「建廟拜神事真忙,豈知有為空一場;愚迷妄想西天路,瞎摸夜走撈月亮。」修煉是嚴肅的,救度眾生也不是一般常人的工作,也決不存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一說。仔細想想其根本原因還是一個私。另外,我之所以沒那麼用心是因為我欠缺大法弟子的責任心,慈悲心。
師父在《2003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說:「當我們走過這段歷史的時候,回過頭來每個大法弟子都能夠說我做了我要做的,(鼓掌)那才是最了不起的。(長時間鼓掌)可是,也有許多學員,對不起自己,沒有兌現他自己所要做的、歷史賦予他的。」回想起來真是痛心,可後悔也沒用,損失已造成,只有爬起來加倍彌補。
為使真象講的更好,我發覺同修之間的交流非常必要。記得一段時期對有些華人(特別是大陸遊客)帶有挑釁的問題,我總是不知如何回答;有時還會被自己的常人心帶動與其爭吵,就是不爭吵也回答不好。在與同修交流後,我認識到首先要保持冷靜,自己不要被人心帶動。
再遇到此問題時我會平心靜氣的笑著說:「就你這話這麼挑釁,我要不煉法輪功我都不搭理你,但我現在可以堂堂正正的告訴你,我敢說自己講的話都是真話,我不騙人了,在日常生活中我也能多為別人著想了,不那麼自私了,我能坦坦蕩蕩的做個好人了,我就到了這個程度,做好人。」聽我這樣講後,往往對方的挑釁勁兒沒有了,還笑著點頭稱是,有道理。
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講法時講:「救度眾生,在神的眼裏看,絕對不是像人類社會的一個人犯了錯誤、去用人的方式使人改過那種做法。神是慈悲的,有著最大的寬容,是真的為生命負責,而不注重人的一時一行,因為神是從本質上使一個生命覺悟,從本質上啟迪一個生命的佛性。從這一點上來看哪,大家在講清真象中還要加大一些力度,還要做得更深入,做得更好、更紮實,絕對不能敷衍了事,認真做好才能夠救得了那麼多的人。」
我悟到其實我們在向常人講真象時,我們就是個神,神怎麼會被人所帶動。在講真象那刻,如果我們能清醒記住自己的責任,以神的慈悲,大法弟子的寬容,會做得更好的。
突破常人觀念,救度更多的眾生
由於語言障礙,我一直打怵向意大利人深入的講真象。只能是發發傳單,簡單的介紹介紹在中國發生的迫害。2002年的一天,同修告訴我到羅馬的一家影響比較大的全國性報紙去講真象。按照慣常的想法,我會想:哎呀,我的意大利語也不好怎麼跟他們講啊。可那天當聽到此消息時我的念頭就是:我要叫該家報社的每個工作人員知道法輪功是甚麼。
當時並沒想會有甚麼樣的結果,也沒去想語言的障礙,如何獲得和記者約見甚麼的。於是我便連續三天在上下班時間到該報社大樓門口發傳單。幾乎大樓裏每個人都拿到了大法的傳單。發了兩天後還有的人主動跑到我這要傳單。幾天後同修告訴我報社已給她打電話了,告訴她:他們知道法輪功是好的,誰也不會再相信那謊言了,並聲明不會再發生此類事情。
這件事的結果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仔細想想為甚麼,我想關鍵在於當時我只希望他們了解法輪功,別被謊言欺騙,並沒指望他們怎麼怎麼做。其實世人知道了真象,人心正了,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學好法,堅信師父,堅信法
我很長一段時間處於魔難之中,主要表現在日常生活方面。雖然也學法發正念,但並沒找到根本原因所在。有時以為找到了根,好像好一點兒,沒兩天又不行了。後來魔難越來越大,吃住都成了問題,連學法時都在想如何擺脫魔難,有時甚至懷疑師父不管我了。常想既然無能到連份工作都找不到,找個荒山野嶺坐那兒餓死算了。
師父在《轉法輪》裏說「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可我怎麼覺得這麼苦,這麼難啊。我開始問自己到底想不想修啊,是不是真修啊,相不相信師父啊。我發覺我修煉已不是為了同化法,好像是為了沒有魔難而修了。我害怕有執著被舊勢力鑽空子。我怕承受生活無著落的那份苦。我也怕因為我有執著師父沒幫我。總之一點大法弟子的正念都沒有。
那時唯一的一點正念就是不管怎樣我都修。隨著學法我慢慢認識到,關鍵的原因是:不堅信師父,不堅信大法。隨著對法理的清晰我認識到,作為一個修煉中的人有執著並不可怕,關鍵是堅信師父和大法,要有正念。就是我們的執著的去掉,也不是自己能力所能達到的,也是因為師父看到我們想修的心而去掉的。明白了這些,我不再害怕執著與魔難了。
師父講:「你堅定正念的時候,你能夠排斥它的時候,我就在一點一點的給你拿;你能夠做多少,我給你拿多少、就給你消下去多少。(鼓掌)可是作為修煉的人來講啊,你得真正的能夠像修煉的人那樣要求自己,雖然你有時還做不到,最起碼你得有這樣的正念,你得去修自己。」(《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我知道我還有執著,也許還有沒發現的根本執著,修煉的路上還會有難,但這都沒有甚麼可怕的,因為我想修,師父有的是辦法使我認識到執著,去掉它,使我成為一個同化宇宙大法的新生命。
謝謝偉大慈悲的師父,謝謝同修。
(2004年歐洲維也納法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
尊敬的師父、各位同修:
我叫黃思帆,來自德國慕尼黑。慕尼黑是德國巴伐利亞州的首府,是座著名的旅遊城市,巴伐利亞州是德國和中國貿易往來最多的州。2004年5月初溫家寶訪問的歐洲時首站就是慕尼黑。在我們申辦活動的過程中,警方和市政廳由於受到中領館的壓力,有關部門不批准我們在中領館和溫家寶下榻的旅館前掛「法辦江××」的橫幅,並對活動的地點等進行了許多的限制。溫家寶來訪前,慕尼黑警方及市政廳有關人員和我們在一起協商了關於溫家寶訪問期間一些事宜,大家有機會向他們介紹了在中國發生的這場對法輪功發起的殘酷鎮壓,但他們依然不同意我們掛這個橫幅。
當時來自方方面面的干擾也是比較大的,我們城市的大法弟子本來就不多,許多人都受到大小不同的干擾。兩位常去旅遊點給中國人講真象的同修因某些原因不得不暫時離開慕尼黑,那一陣子我正被病業症狀干擾的很厲害,說話喘不過氣來,幾乎發不出聲音,學法和講真象都受到很大影響,另一位同修也出現類似症狀。當時不少周邊的同修趕到慕尼黑,到各個警察局去講真象。
剛開始聽到不同意我們掛這個橫幅的消息時,我想無論如何應該去爭取一下,這是邪惡最害怕的橫幅,我們一定要掛,更何況其它國家、德國其它城市都允許掛,為甚麼在慕尼黑就不行?我到市政廳找到有關人員,希望他們能批准我們的請求,可是他們當時沒有商量餘地的回絕了我,說如果我不同意他們的決定,他們就會將我們的申請活動取消,態度十分強硬。儘管我不停的發正念,也不奏效,當時雙方都很尷尬。我當時的念不太正,心想,不讓掛橫幅總比不讓我們搞活動強,就答應了他們不掛那條橫幅了。
回到家中,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總感到沒給人講清楚似的。師父《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提到:「我告訴大家,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講真象是救人的辦法。人明白了真象之後,知道了這場迫害如此邪惡後,人當然知道怎麼去做,在這之後你要求他給予的支持,對這件事情怎麼做,就是他在選擇未來。特別是那些在迫害中被矇蔽的人,你不給他機會能行嗎?你不告訴他真象他們就永遠失去了未來。」
於是我給柏林的同修掛了電話探討了此事,同修的一句話對我產生了極大的震動,就像是被重錘敲了一樣,她說:「如果他們做出這樣的決定,那對他們的未來太不好了,一定要跟他們講清楚,幫助幫助他們。」我驚訝的是自己怎麼就沒有為對方考慮呢。同修還提到,我們如果在原則的問題上退讓,邪惡就會得寸進尺,在關鍵的問題上我們一定要堅持我們的原則。她建議我再給市政廳有關人員打電話,然會再召開一個全德範圍的電話會議。誰知我剛要給有關人員打電話,他們的電話倒是先打來了,又對我們的活動提出了一些限制,真應了那位同修的話。
在當晚電話會議上,來自本地區和其他城市的許多同修給我們提了很多好的建議,講清真象是大家提得最多的,很多人都談到師父講過遇到問題不要繞開走,要面對它。我和一位西人弟子決定第二天再去市政廳,許多同修表示他們將在那一段時間內幫我們發正念。
第二天學完法後,我動身去了市政廳,但不知為甚麼我心裏充滿了低落的情緒:「今天已經是星期五了,市政廳有關辦事人員都去度假了,只留下一名秘書在,明天中領館前的活動就要開始了,後天溫家寶就要來了,我們幾乎沒有時間去講清真象了,我們幾乎沒有任何希望。……」我沮喪的坐在市政廳大門口等那位西人弟子,情緒低落到了頂點,突然心裏想起柏林同修的話,一種責任感在我心中慢慢升起,我得對他們的未來負責,不管結果如何,我們要跟他們講清真象,讓他們了解我們,對事件做出正確的判斷。所以當我面對市政廳有關人員的上司和更高級的部門的負責人時,我的心裏只有一念,要為他們好。
我們很順利的找到了該找的部門負責人,一切都像是師父給安排好了,他們好像專門等著我們去講真象一樣。我們跟不同的負責人談,我們告訴他們法輪功不是要跟中國政府作對,我們只是和平申訴,沒有政治目地,我們對溫家寶是持歡迎的態度,江氏集團對迫害法輪功是要負主要責任的。我們談到了訴江案,並給他們看了全球各地大法弟子在中領使館前舉的「法辦江澤民」橫幅的照片。江氏集團為了鎮壓法輪功不惜消耗大量的國家財產,對法輪功實行種類滅絕罪,如果再繼續鎮壓下去,國家的經濟就會被拖垮,對中德貿易也不利。他們聽得都十分認真,有位負責人對法輪功在中國受迫害的情況了解甚少,他們看了酷刑的圖片後都感到震驚,長時間的沉默。
我們還特別強調我們很理解他們的處境,了解他們所受到的壓力,但希望他們還是能給我們道義上的支持,能讓我們在民主國家說出中國法輪功學員不能公開說出的心裏話。我們還向他們介紹了前幾天德國聯邦刑警局正式承認其在2002年4月中國前國家主席江澤民訪問德國時對同時下榻在柏林阿德隆酒店的法輪功學員的限制性處理行為違法,雙方在柏林州行政法院正式達成和解協議等情況。
在講真象過程中我們中的一個人在發正念,我心裏也在跟對方明白的一面講,千萬要擺放好位置,要對自己的生命負責。其間我曾兩次都感到熱淚盈眶,從表面上看,我的淚是為國內弟子流的,實際上我是為我面對的生命、為德國民族在流淚。在整個過程中,我的思路清晰,呼吸正常,也少有咳嗽,誰能想像得到我頭一天講話還很困難呢。後來,他們總是問我們,他們能為我們做些甚麼。我們見到的最後一位負責人對我說,他很想再和我們聊下去,可是他必須得去處理一些事情,否則辦事人員就下班了。我們告辭後,在市政廳外,一起發了一次正念,稍微總結了一下今天哪裏講得好,哪裏還存在甚麼問題,怎麼改進,並達成一致,不論結果如何,真象都要講下去。然後我們就分手了。
沒過五分鐘,我接到了市政廳有關部門秘書的電話,她愉快的告訴我,我們可以掛我們想掛的橫幅了,她的態度和昨天相比,真是天壤之別,看來眾生都有明白的一面。放下電話,我在路邊坐下,淚如雨下,心裏為大法的威力而震撼,為眾生對大法的態度而高興,為師父一再給眾生機會而感動。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法不斷在我心中湧現「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那天回家的路上,有很多不認識的路人在衝著我笑。
這件事對我們地區的學員鼓舞很大,那位西人學員就對我講,他當時認為根本就不可能批准了,沒想到講真象真能起到那麼大的作用,他也想起師父講的難行能行的話。後來在集體學法時我談了整個過程,在談的過程中,我的思路慢慢的理清了,當我放下強烈的自我,不再執著我們必須掛橫幅、我們的活動一定要搞好、我們的活動不能被邪惡干擾、我們慕尼黑為甚麼不能掛同樣的橫幅等等想法,而是真正出於善心為對方考慮,為對方好,不能讓他們對大法犯罪、他們的決定要為這一方的眾生負責、這是給他們的機會。當我們的思想轉變過來時,一切似乎都順過來了。師父在《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中講:「你們記住了,哪裏出問題,哪裏就是需要去講真象了。效果好壞,你不要看對方,是出自於你們的心。你讓它好它就會好;你無意讓它好或心裏不穩,就不容易正過來。也就是說正念要足。我真的在救度你們,我真的是告訴你真象,效果就會好。」「在講真象中觸動人根本問題的時候,同時感到大法弟子真是在救他的時候,我想人明白的一面就會表現出來。」
最後引用師父的一句話來與同修共勉:「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 師徒恩》 )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2004年歐洲維也納法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我叫達娜,來自羅馬尼亞。我想在這裏和大家一起分享我所經歷的我對師父和大法的信念的考驗。在協助一位曾經在中國遭受了8個月監禁和虐待的學員舉辦畫展時,我看到了自己個人修煉方面的有漏之處。我希望和你們一起分享自己所悟到的。
一開始,我絲毫不懷疑這個畫展能辦成。於是,我將心思集中花在為了使畫展成功而應該避免的一些事情上。這些念頭一直在整個尋找畫展大廳的過程中支配著我們。當時只有一個酒店的經理願意將展覽大廳租給我們。遺憾的是,因為我們沒有經費,這個展廳遠遠超出我們的支付能力。實際上,我們在找免費的展廳。雖然我在內心保持平靜,但也開始思考為甚麼我們找不到合適的地方。我堅信師父與大法,相信師父會幫我們,但是我有個不好的感覺,覺得甚麼地方有漏。有些事好像不大對勁,只是當時我認識不到是怎麼回事。
我們在街上徘徊,想找一個被騰空的,而房主又允許我們用2-3天的商業樓。但是我們沒找到。當時我們想在平時煉功的公園裏組織這個畫展。在這位畫家要來的三天前,一位學員發了個電子郵件給我。在郵件中,他詳盡的論述了為甚麼這個展覽需要延期。他提出了許多原因,包括缺乏資金、宣傳不足、準備不足,乃至心態不夠純淨等。
儘管我一開始得法不容易,但我從來沒有懷疑過師父和大法。我一直確信師父在我最需要弄懂甚麼的時候會在我靜心學法的時候給我啟發的。可是有很長時間我很信任某個修煉人,這個執著使得很多時候該做的事沒有恰當的完成。這對我來說是個巨大的阻礙。我的執著影響了我對這個人的態度。我甚至找師父的話和講的法來將就這個執著。我當時確信這個學員的洞察力,卻沒有想到自己應該負起責任,以純淨的心態做事。
當晚我收到一個德國學員的電話,她是負責安排展出日期的。當時我的執著強烈的反映出來了。我告訴她,我們需要延期,因為沒有資金,沒有足夠的宣傳,而且真正沒有準備好。而實際上我打心裏根本從來也沒有相信過自己對她說的這些話。她回答說,她會聯繫這位畫家推遲展期。
掛上電話後我立刻躺到了床上,但是我卻突然間明白了!我相信其他人的想法實際上已經影響到了我對師父和大法的信任。這是個嚴重的漏洞。我突然間覺得自己就像個常人,我還看到自己在縮小。我居然用自己的執著與師父給予的所有美好的東西來交換,這太可怕了。我感到心痛,而且胃裏在翻攪。整個人充滿了悔恨。而其中的痛苦是難以忍受和用言語來形容的。
我想馬上改正過來!我想打電話給那個德國學員,向她保證我們會找到解決的辦法,沒有必要推遲展期。我想告訴她我相信師父,並因此確信師父會幫助我們。現在我才發現我沒有她的電話。我滿心焦急的坐在那裏,為自己感到不安──只有小小的我在執著造成的不幸中打著滾──但同時我開始試著在法上看這件事。我不記得就這樣呆了多久。剩下的唯一確信就是慈悲的師父一定會說到做到。我漸漸意識到為甚麼自己摔得這麼重。我為自己沒能百分之百相信師父和大法而請求寬恕。
然後在認識到和明白這一點之後,我為這次過失而感到深深的懊悔。這時電話響了,我接到通知說,這位畫家不管怎麼樣還是會來的。我從心底最深處感激師父。就在第二天我們找到了展廳。這個新裝修的大廳在亮麗的黃藍交錯的顏色當中,好像就是在等待著我們。甚麼事都到位了。展廳的價格也不貴,比起其它地方的開價,它看起來只是象徵性的費用。雖然我們只有11個學員,但看起來好像有幾千人,絕對的。
每個人都在幫忙,我最終明白了協調合作會使事情都做得很有效。每個人都應該得到參與做大法工作的機會。有人做了一個大橫幅掛在樓上做廣告,有人做畫框, 有人在發傳單和邀請函,有人通知媒體,還有其它的事情。大家都在忙。 每個人都在盡力以自己的方式來幫忙。沒有人在指揮別人。我悟到上面提到的執著只會減少我對師父和大法的信任。
我還想提到一件事:一個中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打電話給大廳的房主。他要求房主不要把大廳租給我們,因為是法輪功……政治問題……以及更多的謊話。 而這個房主對這個問題有很深的認識,他知道甚麼是法輪功,因為我們已經告訴了他甚麼是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真象。他告訴這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這次展覽是為了藝術,與政治沒有任何關係。
當這個中國人意識到沒有辦法再次贏得這場給法輪功抹黑的戰役之後,他們再一次與房主聯繫並企圖賄賂他。他們要房主取消展覽並把我們趕到街上去。正直的房主告訴那個中國人,他已經簽了合同,並且要履行這個合同。而我剛剛告訴你們的這些事,現在已經被登在了一個大型電視台的網頁上。
另外還有一次經歷來考驗我對師父和大法的信。
幾個月前,我母親必須要油漆她的房子。但當時她正生著病。那時我也正好非常忙,要到另外一個城市去洪法,在那裏我們還要被一家電視台請去介紹法輪功和講真象。這是一個使人們知道迫害真象的好機會,一定不能失去。我一生都在等著大法,現在我找到了大法,我也不能失去任何講清真象和幫助其他人發現大法的機會。因此我決定到那裏,去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我去了那個城市,但是心裏覺得不好受,因為我把母親留在那裏,一個人面對她的問題了。
當我回到家後,母親卻很高興。她告訴我說,因為她的一個朋友給她幫了忙,朋友為我母親做了她要做的事,而朋友卻說是為了我而做的。我知道這實際上是師父幫的忙。
還有一次的經歷使我對大法與師父的信任得到了加強。那是一個月以前的事。當我們為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而安排一個信息日時,我們向警察申請了許可,並希望他們給予幫助。他們說,我們必須要付款。他們的要價是我們可以支付的。我存了一筆錢,可那是為了去基輔參加經驗交流會的。不過我還是決定用這筆錢交申請費,因為我知道講關於迫害的真象和幫助人們知道大法是更重要的。第二天我們到警察局去簽合同時,他們告訴我,他們已經決定不向我們收費了。但是我還是用我存款的一部份做了關於大法與被迫害事實的相片,以便在信息日使用。後來當我應該買去基輔的車票的時候,我卻因為錢不夠而買不了了。我在心裏放棄了去那裏的想法,但是我知道我做了我應該做的。可是第二天,有個同修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我得到了一筆信用款,可以借你一些,買去基輔的車票。」我流淚了,感受到師父的慈悲。
這兩件事都幫我認識到我所遇到的每件事情都是幫助我修煉的。
以上是我個人的體悟,如有不妥請指出,以便幫助我在修煉的路上精進。最後請讓我向尊敬的師父表達最深的謝意,而且我感謝各位同修。
(2004年歐洲維也納法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我是德國大法弟子。我想和大家談一下我是怎樣在德國的兩個訴訟案中提高自己的心性的。
2002年4月邪惡之首訪德期間,德國警察因不明真象而受邪惡宣傳的誤導,無理強行要求與惡首住在同一飯店的大法弟子遷出。當一位同修告訴我此事時,我馬上說這是違法的,他們不認錯,就訴之於法律。然後就開始了一系列的準備工作。過了幾個月,我開始聽到直接和間接的不滿意見。有同修說,修煉人不應該有爭鬥心,不要走法律途徑。
經過在法上的交流,學員們都悟到,這次對學員的不公對待不是普普通通的人對人的不公,而是邪惡針對大法和大法弟子來的,我們的起訴不是和甚麼人賭氣,而是希望用這種形式讓世人看到事情的真象,從而不再被邪惡欺騙,這是對他們好。我們運用的是法律手段,但背後是大法弟子的善。
後來,更強烈的不滿意見來了,說負責人有怕心,沒重視,不想打官司。我當時心裏想:「真不公道,我是第一個要走法律途徑的,真冤枉啊。」怨氣也上來了。口裏沒說甚麼不友好的話,可心裏有怨氣。回過頭來想一想, 口裏不說同修不好,可心裏自謂不公,那我是個修煉人嗎?修煉人要修口,可更要修心!
當時除了忙於講真象工作外,我業務上遇到特別多的困難,老闆也冤枉了我,為了自保而嫁罪於我,忍了一會後,我對他也有點怨氣,剛好又要搬家,壓力更大,現在同修又批評又告狀,我當時想起師父在洪吟「苦其心志」裏的幾句話:「勞身不算苦,修心最難過」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我的心就慢慢的靜下來,就算批評是不對的,那還是我沒做好,何況同修們都是出於好意,肯定是我沒做好,做得慢,沒有做好協調工作,沒有充份發揮同修們的力量。在工作單位,不管老闆對我如何不公,有怨氣也不符合修煉人的標準,對眾生要慈悲啊。
慈悲心一出,情況就變,不到兩個月,老闆被換了,新的老闆不單單重用我,還支持我的講真象工作,聽到我要請假去日內瓦參加人權大會, 還連聲說「很好,很好!「。
同修們也配合得越來越好,大家都同心協力的做一個大法弟子應做的事,不少同修都在無私的奉獻,主動給各級警察和內政部官員講真象,同時通過找律師的機會大面積的向律師界講真象。繼兩個州內政部給法輪功學員寫了道歉信承認當時所在州的警察有違法過激行為後,2004年4月對德國聯邦內政部的訴訟案在柏林州行政法院和解談判。
那天,我們三個代表在法庭裏面,十幾個同修在外面以安靜的,和祥的心態,一邊學法和發正念,一邊等待結果。法院裏正念之場十足。在法官公正的調停下,德國聯邦刑警局代表在和解協議書上明確的承認了警察的行為是違法的並肯定法輪功學員一貫都是和平的,還同意公開發表這一和解協議書,而且在以後有中國領導人訪問時,德國警方將主動和法輪功學員保持密切聯繫,以保證法輪功學員的權利不受侵犯。
對於這一結果大家心裏都很高興,不是因為我們打贏了官司,而是因為德國政府在明白了真象後做出了明智的選擇。我們悟到,2002年因為邪惡的誤導,德國政府對大法犯下了罪,而兩年後的今天,他們的道歉做出了一定的彌補,這對德國的未來是有很長遠的意義的。
另外一個訴訟案是關於法輪圖形的。因為二戰的緣故,德國人對和「卍字符」相似的符號非常敏感,法律規定類似的符號是非法的。2003年5月,我突然收到一封檢察官來的控告信,我作為德國佛學會會長被控告在我們的網頁上出示所謂非法圖形。
我和同修們當時心很平靜,我們經過討論,認識到這是舊勢力的一個安排和干擾,我們應堅決否定。同時在人的這一層上我們也認真的對待。幾位同修馬上行動起來,收集關於卍字符的歷史的材料證據和關於迫害的真象資料,同時找德國的中國問題專家,聯繫律師,研究對策,在律師配合下寫信給法官講真象。我們的律師當時挺緊張,向法院打聽後,說很快要開庭審判。
信寄到法院後,我們也沒多顧慮,應做的都做了,又忙著別的事了。過了兩三個月,律師告訴我說法官收到信後,覺得這事得好好調查研究,說需要更長的時間才能下決定。
2003年11月,法官經過研究後,不用開庭就下了判決。法院來的判決書通知我:「法輪圖是合法的。」並在判決書上寫著: 「法輪圖與那個非法的圖形決然相反,法輪圖代表的是內心的和平和善良的思想。」這位法官還在判決書上寫到:「成千上萬的無辜的法輪功學員在法輪功的發源地中國正遭受到嚴峻的迫害!」我們為這位法官做出明智的判斷而高興。
我的心得體會是,同修之間的配合有多好,與我們的心態有著很密切的關係,心裏哪怕只有一點點對同修的怨氣,哪怕只有一點點爭鬥心,一點點顯示心,配合就不會天衣無縫,正法工作也就達不到最佳效果。
我也想在此向所有我心裏曾經對他們有過怨氣的同修們道歉,謝謝你們的幫助與支持,讓我們一起把正法工作做的更好。
謝謝大家。
(2004年歐洲維也納法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
尊敬的師父、各位同修好,
當我讀到來自美國同修給我的電子郵件,問我是否能在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到波蘭進行國事訪問的期間,到波蘭去支援當地的同修講真象。我馬上意識到,必須做這件事。很顯然,在我與波蘭之間存在著一種特別的關係。三年前,當這個同修開始在波蘭舉辦講真象活動時,我曾三次應她的邀請前去。
雖然直到最後一天,我因為其它緊急的大法工作還在猶豫著是否出發,但我買到了一張非常便宜的飛機票,於是就決定去。星期二的早上十點,陽光明媚,我們準時抵達記者招待會,向波蘭媒體宣布我們對正在波蘭進行訪問的商務部長薄熙來提起刑事控訴,並將訴狀遞交到波蘭的國家檢察院,控告他犯下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及酷刑罪。在場的只有三名當地的波蘭同修、一位來自波士頓的同修,以及我與另外一名德國同修,但這就足以讓另外空間的邪惡膽寒。我們的人數雖然不多,但從不覺得我們是無助的,因為我們清楚的認識到這是我們的使命,同時也感受到了來自各地同修發正念的支持。
當我們在下午兩點左右朝正在進行國事訪問的總統府走去時,天氣戲劇性的發生了變化,狂風夾雜著暴雨而來,在短短的幾分鐘內,我們就被淋濕了。兩個穿著整齊的中國人從我們旁邊走過,剛開始的接觸是友善的,但她們看到我遞過去的真象傳單時,便馬上拒絕。我見到人們拒絕大法真象時心裏很難受,但仍平靜的問她們拒絕的原因,卻沒有得到回答。然後我自然的語氣說:「噢,對不起,你們肯定是國安人員。」我確實擊中她們的要害了。她們向一群站在總統府對面的穿著正式的中國人那兒走去。三台巴士運來了越來越多的、穿著同樣整齊的中國人,一場戲的序幕慢慢拉開了。
穿著黃夾克的我,有意的站在馬路的旁邊,好讓衣服上的字能很容易的被看見。我們很安靜,並集中精力發正念。這時很多警察過來,站在離人行道約2米寬的馬路上形成一個「安全區」。我們仍然站在馬路的邊緣上,高舉著兩面都以波蘭文寫著「法輪大法-真善忍」與「法辦江澤民」的橫幅,一個警察馬上朝我們走來。雖然我不了解他說甚麼,但是我馬上出示了剛剛取得的還是用手寫的許可證拿給他看,他驚訝的看了一看,點點頭就走了。
然後中國人組成的歡呼隊伍開始一字排開,他們穿著正式,拿著小紅旗和許多巨型的寫著中文的橫幅。同時暴風雨也開始咆哮,冰雹大的雨滴密密麻麻的打下來。這些中國人想找個避雨的地方,但我們站在那兒,他們也只得跟我們待在一起。他們站在我們前面,以一種非常粗暴的方式故意用身體撞擊,或用手推我們,把我們擠到後邊。我們不想與他們爭,就去尋找其它的地方。不管我們去哪兒,那些穿著整齊、拿著長橫幅的中國人也就跟到那兒,就是要將我們擠到後邊去。我們高舉著橫幅,他們就將他們的橫幅擋在我們前面,或者搖動他們的雨傘,不然就在我們前面跳過來又跳過去。
我們試著維護大法的尊嚴,不與他們計較。我們只有一個目地,就是展現「法輪大法」,至少讓中國代表團與隨行採訪人員能看到、拍到這幾個字。我們達到目地了,第二天的報紙登出了這個畫面。
那些中國人不斷的用手攻擊我們,但警察卻不動聲色。忽然有人猛拉著我們高舉著的橫幅,還居然用暴力將我們的橫幅從後方搶走了。後來我們知道,那個偷盜者是從一輛載著官方代表團的車上下來的。他跳起來兩次,奪去了我們兩個橫幅後,就往總統府的方向跑去。我馬上找警察幫助,他們都在近距離裏看到這一幕,卻沒作任何反應。儘管如此,我們當然繼續堅持下去,幸運的是,波蘭同修還備有其他的橫幅呢。
雨漸漸的變小了,一個路人自願的與我們一起舉著橫幅,以致於我們可以空出一個人來發真象傳單。另一個德國同修幾乎是不間斷的發正念。另一個路人抱著還需餵奶的嬰兒也來跟我們站在一起,因為另外一位女士已經在替他的孩子餵奶了,所以他不用急著將嬰兒帶回去給太太餵食。路過的當地人和其他國家的人都與我們交談,表達了他們對我們如此安靜請願的好感。
很多路人與記者在看到剛才那幕荒唐可笑的情況後,都來問我們到底發生甚麼事。這真是一個大好的講清真象的機會,他們很快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很多人對中國人的這種態度感到很不理解,他們也想知道法輪功是甚麼。在現場的中國人大部份會說英文或波蘭語,他們卻不來問我們,相反的,有兩個年輕的女的還向我們大喊大叫,說我們想破壞中國和波蘭之間的友誼等等;那些穿黑衣服的也朝路人大喊大叫,想藉此破壞我們的形像。它們以為一位帶著嬰兒的路人也是修煉人,便向一群路過的學童造謠說這位父親如何對自己的小孩不好。
另一名身著淺藍色休閒服的漂亮女孩一邊不知所措的哭嚎,一邊將她因憤怒扭曲的臉輪換著轉向我和警察,以宣洩她的憤怒。她衝著不為其所動的警察大叫:「你們為甚麼不保護我們,不受他們騷擾?」(她說的他們是指我們六個人)我看著這一幕,內心很平靜。其他同修也一樣。在藍衣少女停止叫喊休息時,我對她說:「我們不反對中國,我們不反對中國政府,我們只希望人權能受到尊重,希望人們不會因為他們的信仰而遭受酷刑,尤其是法輪功學員。」後來我有一陣子沒看到她,後來看到她從一輛外交人員乘坐的黑色轎車中走出來。
在她多次大喊大叫和我一遍又一遍平靜的解釋後,我越來越能把握這種荒唐的局面了,我感到一種巨大的變化,我內心中生發出一種深沉的對所有人的慈悲,這種感覺很明顯的在我全身擴展。從這一刻開始,我一直懷著慈悲一次次和她溝通,她們是被謊言宣傳毒害的,一切顯而易見,我真為她們難過。所以我一直懷著善和她們交談。不知從甚麼時候開始,她們感到了正的一面,情況發生了令人驚訝的轉變。
帶著嬰兒的父親拿著追查國際有關遼寧省迫害犯罪的名單去找「中國官員」。據一家報紙後來從中國大使館得到證實,當時在場的中國人大多是大使館工作人員家屬以及和大使館交往密切的中國人。她們中的一些人圍著那位父親和嬰兒站成一圈,看他拿著的被迫害致死學員名單,有人還用手輕輕的撫弄著孩子的小腳丫。
我繼續以慈悲對待她們,我的心變的非常寬廣,我想到那些由她們的政府散播的充斥著她們心靈的謊言,我看到她們在漸漸明白真象之後的微笑和人性善的一面。我感受到,她們想衝出謊言的牢籠獲得自由。也許是她們感覺到了我們的正,從而發生了變化。我再次和藍衣少女交談,她不再跑開,我用手輕輕握住她的手臂向她保證,我們既不反對中國,也不反對中國政府或中國人,我自己就有很多中國朋友,也去過中國很多次,只是人權必須要得到尊重。
她變得越來越平靜,並能夠感受到我的正,不知甚麼時候她說,「對,我相信你,你真是一個好人。「看到她心裏的某些東西化解了,真是很讓人感動。那個穿黑衣服的人也慢慢平靜下來。原先我問過她,她在具體哪些方面對法輪功有看法,當時她把手放在頸部做了個手勢說,他們自殺並殺人。我問她有甚麼證據,她沉默不語。我對她說我們有很多關於酷刑折磨的照片和證詞,她說不出話來。現在她也微笑的對我說,「現在我相信,你是個好女士,如果你到中國來,歡迎你到我家來玩。」是不是她改變策略了?我不這樣認為。
還有一件事情,當一輛官方的車輛鳴笛叫喚一群中國人又擠到我們前面時,我友好而又堅定的說,我們站到左邊,你們去右邊,這樣就公平了。這次他們竟然連橫幅都沒有打開。下午6點半,當我們離開廣場時,太陽重新出來了。
當天晚上,我們因橫幅被搶走而去投訴。這次投訴現已經轉到波蘭檢察院,因為涉及罰款金額超過100美元。負責記錄的高級官員仔細的作了筆錄。因為他想知道有關迫害的所有情況,我們和他談了兩個小時。那天晚上我們大家都很高興,不僅是為那位官員。這一天很多波蘭人都有機會擺放她們的位置,從媒體的報導中也可見一斑。
第二天波蘭發行量最大的報紙「選舉報」頭版刊登了關於大法的報導,並配了圖片。華沙最受歡迎的「大都市」報也刊登類似報導,照片上的中國人舉著紅色橫幅,試圖擋住後面波蘭文的「法輪大法好」橫幅。從圖片說明文字的嘲諷的語調可以看出波蘭人已經看穿了中共那一套。除此之外,在發行量最大的報紙上還刊登了一篇文章,題目叫做「逮捕薄熙來部長」。文章一一列舉了薄熙來犯下的罪行。
兩家大電視台採訪了我和一名來自波士頓的學員。在一名學員接受採訪時另一人發正念支持。記者問了一些很好的問題,給我們機會來揭露邪惡。那天早上一位記者花了一個半小時,想從檢察院得到更多關於我們起訴薄熙來的信息。一開始那裏的人說:「我們沒有收到。」當電視台攝下了我們遞交訴狀後收到的回執後,檢察院同意接受採訪。這個節目通過波蘭電視台,在全世界播放。
飛回法蘭克福,我在下飛機時看到那個穿黑衣服的人在和我間隔一定距離的地方,我們彼此認出了對方,我向她報以微笑,她也笑了。
(2004年歐洲維也納法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編者按:本文講述了英國大法弟子在中駐英大使館前請願、講真象的經歷。文章中提到的發正念清除邪惡,是指以修煉人純正的意念和神通清除從另外空間伸手到世間、利用和操控世上不好的人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的邪惡因素,使得世人和大法弟子免受其干擾和迫害。我們也希望大法弟子在寫文章時要儘量用常人能理解的方式把真象表達清楚,幫助對大法還不了解的世人正念對待我們的言行。]
我叫高鬱冬,是來自倫敦的大法弟子。我們在倫敦中國使館前的24小時和平請願已經堅持兩年多了,在這700多天的日日夜夜裏,我們經歷春夏秋冬、風霜雨雪,更經歷了正法修煉中方方面面的考驗和提高,有一半以上的英國弟子先後在不同時期直接參加了倫敦的24小時請願,同時在曼城和愛丁堡,每天白天也有大法弟子在中國領事館前請願,在此我代表所有參與倫敦中使館請願的英國弟子與大家分享我們的一點心得體會,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對中使館門前請願的正念重要性的認識
2002年江××出訪歐洲期間,為配合全球大法弟子發正念,部份英國弟子從6月5日起在中國駐英使館對面開始了連續24小時發正念。我們最初的打算是持續的做兩週,當兩週即將要過去的時候,我們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一個問題:是不是應該堅持下去,大家經過交流一致認為,儘管困難很多,但這是正法進程的需要,我們應該繼續盡我們所能堅持下去。
大家悟到在使館對面的整點發正念,有著極特殊的意義。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告訴我們「近距離發正念對鏟除邪惡可以起到很好的效果」,而中國大使館就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在各個國家的巢穴。我們守在使館前發正念,就是站在了正邪交戰的最前沿,中駐英國的大使館是另外空間邪惡勢力在英國的發出地,我們必須從源頭上清除截斷邪惡,推進在英國的正法進程。
事實證明了,我們堅持24小時使館前發正念,對震懾邪惡起到了重大的作用,我們有個學員去使館辦其它的事情,接待她的使館工作人員說;他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在使館對面24小時的靜坐,還說你們可以通過政府間的對話解決問題。這正說明政府間對話不能解決問題,而我們的發正念,靜坐請願才真正的抑制和清除了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
700多天,歷經春夏秋冬,不間斷的整點發正念,確實會遇到不少困難。每遇到困難時,也是對我們正念正信的考驗。缺少人手時,就有提出不同意見的,是否一定要採取24小時不間斷的請願方式?我們每天白天都有人在使館前請願,發正念是否也一樣呢?但通過學法交流大家認識到:邪惡在中國大陸內迫害我們大法弟子可是不分白天黑夜的,我們對邪惡的否定和消除也是時刻不能間斷的。一旦正念減弱,邪惡各種迫害陰謀就可能會得逞。如果我們由於一些困難的干擾,沒做到24小時不間斷,也就沒有完全達到正法對我們的要求。
這樣的討論兩年內歷經數次,每次都有更多的同修認為應該堅持24小時,每次大家都更深一層的認識到中使館前請願發正念的重要性,整體的正念越來越強,大家互相配合的越來越好,現在倫敦的弟子們比兩年前更多的參與其他正法的項目,而中使館的請願、發正念卻很少出現缺少人手的狀況了。
師父要求我們每天做好三件事:學好法,發正念,講真象,兩年多的實踐體會真切告訴我們:使館門前的請願地點是海外弟子非常好的修煉場所,是我們提高得很快的地方。我們每天每個整點發正念,其餘時間就煉功學法,人多時就互相交流,有路人來時我們就發資料講真象。保持靜坐請願場所及周圍環境的整潔,學員飽滿的精神狀態,祥和的態度,高尚的行為表現本身就是向世人講述大法的美好,證實大法。一天下來三件事都做好了,每個參與的學員都明顯感受到了自己的提高。
二、正念除邪惡,不斷向內找
正因為使館門前請願的重要性,受到了邪惡的各種干擾就成為必然。如何在西方社會既要嚴肅清除另外空間舊勢力及其黑手的破壞,又要向內找,及時糾正我們的行為,圓容好大法,讓更多的民眾認同支持我們呢?在這方面我們有很多體會。
在我們開始24小時請願幾個月後的一天,離我們最近的一棟樓的居民開始抱怨我們干擾了他們寧靜的生活,準備要聯名上書區政府停止我們的請願許可。在他們行動之前,有居民先告訴了我們。針對這一緊急事件,我們展開了學法交流。我們在使館前24小時請願,是正法進程中的一件大事,一切都應遵從師父的安排,絕不承認和接受另外空間的舊勢力的任何干擾和破壞。向內找,真是我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我們會無條件的改正,但絕不允許舊勢力以此為藉口來干擾和破壞。當地的居民都是有緣人,我們不能讓另外空間的舊勢力干擾和迫害他們。
我們只要按照大法的要求、正法的需要去做,任何因素都干擾和動搖不了我們。「我們大法弟子每個人都說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那不是嘴上說說的,就是按照大法、正法的要求去做,就不承認你歷史上安排的那一切,我包括你舊勢力的本身我都不承認。正念很足就能排斥它,就能否定它的安排。」(《費城法會上的講法》)這是我們對待這件事情的正念。有了這樣的正念,大家頭腦都很清楚如何去做了。
我們來使館請願的學員,時時刻刻都要嚴格要求自己的言行,要精神飽滿,態度祥和,舉止得體大方。同時,保持我們的環境整潔,讓有緣從我們身邊經過的人,感到我們的與眾不同。我們意識到居民抱怨說我們的煉功音樂,說話或孩子們的聲音太大確實會打擾了附近的居民。在和他們談過話之後我們按照師父的教導圓容的解決了問題。我們就時刻都應該有為他人考慮的念頭。煉功時,音樂音量要適當,既不要影響他人,同時自己也能聽清楚。
居民抱怨說,我們每個週六的晚上,請願的人數較多,說話聲音過大,小孩子到處亂跑。我們就與週六晚來發正念的同修交流,煉功音樂儘量要小聲些,晚上10點後,我們就儘量不放煉功音樂。整點發正念的間隔期間,大家集體學法或交流,聲音儘量小。有孩子的同修,要照管好自己的孩子,帶孩子與大家一起發正念、煉功。
師父教導我們:「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象、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雖然附近的居民知道了發生在中國的迫害,但他們還沒認識到,這是對全人類美好道德信仰的迫害,是跟世上所有人息息相關的事,如果這世界沒有了真善忍的準則,整個人類也就失去了真正寧靜美好的生活。西人學員特別給周圍的居民們寫了封信,表達了我們的歉意,進一步告訴他們正在中國發生迫害的真象和我們在這裏請願的原因,希望他們能夠理解和支持,並建議了一位學員做為聯繫人,保持我們和居民之間能夠很好的溝通。
學員們悟到和做到了這些後,環境在不知不覺中就變化了。一天早上,學員又碰到那位以前對我們意見最大的居民老人,微笑的向他問好。老人回答說:「你看,今天天氣多好,老天爺為你們把雨停了。沒有人能阻止你們的請願。」又一天他對學員說:「啊呀,你今天來晚了,王子早上從這裏經過,應該讓他看到你們優美的功法表演。」
我們在不斷提高自己的心性,環境也變得越來越好。晴朗的天氣比過去多了許多,不像剛開始的時候,總是陰雨綿綿,與鄰里的關係也愈來愈和諧。可邪惡從來也沒有停止過破壞,邪惡雖然沒有了後勁兒,可「它就是壞,它就是毒,它就是邪,就像那個毒藥一樣,你叫它不毒人,它做不到。」(《2001年加拿大心得交流會講法》)邪惡時時盯著我們,一有漏洞它就趁機破壞。一天早上,一位守夜的學員在發完5點正念後睡著了,沒能在7點之前收拾好帳篷。我們請願的地點是在中使館對面,英國皇家建築學會的門前,這裏的工作人員都非常的友好,一直給學員們提供過許多幫助和支持,碰巧那天建築學會的主席提前來上班,他看到帳篷仍支在樓前很不高興,於是讓員工轉告我們:他不希望再次看到我們的帳篷。
那位守夜的學員心裏非常難過內疚,其他學員則安慰他:沒做好不要緊,「摔倒了你就爬起來,繼續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其他學員也決不能有因為當事的學員沒做好就有埋怨的念頭和想法。學員馬上把發生的事情通知了佛學會,佛學會立即給建築學會寫了信,表達我們的歉意,保證不讓事件再次發生。很快建築學會的管理層就做出了反應,讓他們的員工轉告學員,他們很願意提供幫助給我們,希望能減輕請願學員的辛苦。
三、我們的一言一行都是在證實大法講述真象
我們的請願地點處在倫敦觀光客車的行車路線上,每天來往的客車絡繹不絕,常常聽到導遊對客人介紹:「這裏是向中國使館請願的法輪功人士,世界需要真善忍。」每天步行從我們這經過的人也很多,兩年前一位倫敦學員提出了「請與我同坐」的呼籲,邀請公眾加入我們的請願行列,這一呼籲在全世界引起了不小的反響,許多國家的大法弟子也相繼發出同樣的呼籲,讓正義的人們與我們同行。我們每天靜靜的在那請願,好像一切都很平常,好像在社會上沒引起甚麼轟動,可時間長了,其影響力就越來越大。常聽外地學員說:他們在當地洪法,許多路人問:你們這個法輪功是不是倫敦中使館前的那個法輪功啊?一位國會議員在接受媒體的採訪時談到:如果你想知道甚麼叫和平請願,那就到中國大使館門前去看看法輪功的請願吧。
在講真象上幾乎每天都有感人的故事發生。記得一位西方男子常從我們這經過,他對中國文化一直情有獨鍾。他看見我們的請願後說:「中國的傳統文化講究陰陽平衡剛柔相濟,我看你們只在這和平請願還不夠,應該還有些強硬的行為,才能達到陰陽平衡。」學員說,我們為制止迫害所做的一切都是和平理性的,但是又是堅定的不可動搖的,這就是另一種境界的陰陽平衡啊。他又講,中國有句話,敵人是最容易從內部被攻破的,你們應該想辦法讓中國領導層的內部發生矛盾,讓他們互相攻擊,這個政府就會很快垮掉。學員回答說,我們在這裏只是告訴人們,包括對面中使館裏的工作人員:法輪大法好,迫害法輪功是錯誤的,召喚人們的正義和良知,我們從不介入政權政策之類的事。這位男士當時並不接受學員的觀點。
過後有一天,正好是江××訪美期間,倫敦出現少有的颶風天氣,由於風很大,人直立都很困難,馬路上的行人和車輛都很少。那天這位男士又經過這裏,看見狂風中幾位學員依然在抱輪煉功,他乾脆迎著風站到中使館前面,一直到我們煉完抱輪他才離去,也許他在體會在狂風中站立一絲不動的那種反差吧。其實他哪裏知道,我們這邊靜靜發正念時,另外空間是怎樣的驚心動魄、地動山搖啊。
一天早晨,一位中國女士直接走向我們,她告訴學員,她是特地從外地來我們這裏的。她是中國一所名牌大學的教授,半年前來英國某大學做訪問學者。剛來英國到中使館教育處報到時就看到我們。當時她想,這些人天天坐在這裏有甚麼用啊!其後在英國的半年裏,她有機會接觸其他媒體的報導,通過網絡報紙了解到了許多在國內無法知道的真象,她也讀了我們的真象資料,今天她來就是想告訴我們,她明白了,認為我們就是當年的甘地、馬丁路得金,最後她在我們的請願書上慎重的簽上了名,並拿了資料要帶回國給國內的同事和朋友們。
還有一次,我們學員正在打坐,一個西方小伙子對一位學員說:對不起,我知道我打攪您了,但我真的想告訴你我今天幹的一件事。原來他從朋友那得到過一張大法傳單,他自己也常從這路過,他看見我們的展板上寫著:世界需要真善忍,覺得這話講得非常對。今天他過馬路時,看見一位老太太行動很艱難,他當時就想起了我們展板上的這句話,於是他就走上前幫助這位老人,事後他感覺非常好。以前他想的只是甚麼抽煙喝酒,可現在他想做個好人,做個世界上需要的那種按真善忍要求自己的好人。
今年冬天的一個晚上,天很冷,我們學員點起了小蠟燭在路燈下學法。一位中年婦女抽煙過來要點火,點完後,只見她從自己身上脫下一件棉背心,非要給我們學員穿上。她說她就住在附近,經常看見我們,她一定要學員收下她這點心意,我們學員穿著這件背心過了一個冬季,因為我們知道,這是在鼓勵我們。
一年前有一天一位男士告訴我們說:他以前都是開車上班從我們面前經過,從來沒機會下來看看,今天他專程來看我們的展板,看完後他說:英國政府為此做了甚麼呢?當他得知我們在美國起訴江××時,說:在英國也該起訴他,並掏出名片說,他在一個公關公司工作,認識很多律師和重要人物,讓我們一定找他,他非常願意幫我們起訴江××。
在這兩年多裏,這樣的故事不知留下了多少,我們喝過路人及鄰居們送來的飲料,吃過他們送來的食物接受過人們送來的鮮花,更為這些生命與大法結下善緣而感到欣慰。
四、在使館門前錘煉自己
這兩年我們最大的體會就是在使館門前能時刻錘煉我們的正念。剛到大使館前發正念,大家都明顯的體會到和在家裏的感覺不一樣,例如,不少同修感到雙腿疼痛異常,有位學員交流時說:痛得鑽心,像有萬把刀子在刮骨頭和肉,發正念時天目看見成千上萬蛤蟆形狀的怪物坐著飛船一樣的東西衝過來,我們發出法輪它們就成排成排的倒下。咬牙堅持著發正念,痛過一兩週後漸漸就不那麼痛了,後來發正念腦子裏空空的,只有一念橫掃亂法爛鬼,也有同修體會到,面對中國大使館一坐,就感覺到自己的莊嚴和神聖,在那裏每時每刻都會想到自己是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整點發正念,其餘時間學法煉功,腦子裏很少有雜念,時時刻刻都在大法中熔煉。每次去使館發正念回來,人就像洗過一遍,頭腦非常的清淨,心裏也十分寧靜。當我們做得好時,時時會感受到師父的鼓勵。
前年冬天,倫敦經歷了少有的寒冷,還下了幾場少見的大雪,當時參與的學員的人數也很有限,一天由於大雪阻塞了交通,來接替的學員沒有及時趕到,守在使館的那位學員一個人堅持了兩天一夜,當接替的學員趕到時,她仍然精神飽滿,一點沒覺得時間長,她說在雪中打坐的時候覺得身體是被罩住的,一點也不覺得寒冷,煉功時開始感覺腳底很涼,但是正念一出就感覺到寒冷從腳下擦著過去,再也侵入不了自己的身體。兩天內有人特意開車送來熱湯,建築學會的工作人員送過熱茶,路人常豎起拇指稱讚,「well done」,她還感覺過一隻溫暖的大手慈祥的撫摸她的頭頂。她說那是師父的鼓勵。
還有一個夏日,烈日當頭,是倫敦少有的熱天,不遠處就有樹蔭,但學員們仍然堅持靜坐在原來的地方,下午2-3點鐘,最熱的時候,當我們正在發正念時,忽然兩個12、13歲的英國小男孩,走到我們身旁,席地坐在滾燙的水泥地面,不知是股甚麼力量讓這兩個孩子和我們一起坐了40多分鐘。看到這兩個天使般紋絲不動的孩子,任由頭上的汗珠滴落下來,學員們感受到師父給與的鼓舞。
記得今年冬天很冷,傍晚下班後我就去使館,一般除了煉功站起來外,我就一直坐那學法,一坐好幾個小時。後來我的胯骨開始疼,起初沒在意,誰知越來越疼,有一天竟覺得站不起來了,當時我想,是不是坐那穿少了,受了風寒了,下次多穿點,可轉念又一想,不對勁啊,我是大法弟子,怎麼會受甚麼風寒呢?於是我在心中對邪惡勢力說:別費心思用這個假象來迷惑我,沒有用。我是師父的正法弟子,再疼該到使館發正念時,我還是要去的。正念一起,我的疼痛一下就消失了,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五,相互配合共同精進
24小時使館前請願,不光是我們個人提高的好場所,更是我們整體配合的好基地,兩年多來,一半以上的英國學員都參與進來了。比如有同修每週從劍橋牛津趕來,把唯一的一天休息時間全用在了使館前請願上,其他外地的學員只要有機會來倫敦,都會儘量想辦法來使館請願。70多歲的西方學員多次週末乘兩個小時的火車來到使館前,還有一位牛津的西人學員,每週五下班後,駕車2個小時趕到大使館對面,直到深夜才駕車離去。全職工作的學員則會在週末擠出時間來,有學員不修煉的家人總是在他出門前準備十來份盒飯,讓他帶給在大使館前的學員們。大家到了使館前就感覺像到家一樣的溫暖,學員們互相幫助,互相關心,互相鼓勵,使使館門前成了我們大法弟子交流的重要場所了。
常來使館發正念的同修,經常與其它同修交流自己的經歷和感悟鼓勵更多的同修來使館發正念。其它項目忙,參與的學員少時,開始我們會埋怨沒來的學員,後來大家悟到:每個大法弟子修煉的道路都是不同,各自都要完成好自己的使命。重要的是我們每個弟子都按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珍惜師父賜予我們的修煉機緣。
這兩年中我們遇到很多事,比如曾經有個間歇性精神病患者也學了大法,還來參加我們的請願,如何對待他呢?起初大家的意見不太一致,有學員態度非常堅決:他必須離開使館前的請願活動,否則會給大法造成損害,並主張警察出面解決這個問題;有的學員則認為不能簡單的讓他離開,那樣不善,會他本人造成過大的壓力。兩種意見於是出現了僵局,後來通過學法大家認識到:當同修之間認識出現不同時,我們目地不在於堅持自己是正確的,或者盯著其他同修的執著不放,得理不饒人,如果那樣我們其實已經偏離了法,實質是一種為私為我的表現了。當我們本著慈悲、寬容、純淨、平和的心態看待我們的分歧時,我們會發現那些表面上的認識差異並不像我們當初想像的那麼巨大,那麼不可調和。當我們首先做到放下自我,不帶著要讓別人接受自己觀點的執著交流各自的想法時,我們發現分歧會逐漸變小,不知不覺中事情就會發生變化。很快大家就達成了協調一致的認識:我們不須採取任何常人的對策,以慈悲的心態對待這個生命。發正念徹底清除那些想利用這個生命破壞大法的邪惡。當我們真正在認識上和行為達成一致後,這個精神病患者,就再也沒出現。
今年五月初,中國總理溫家寶訪問英國。英國學員在中使館前召開了新聞發布會,要求法辦江澤民,驅逐人權惡棍薄熙來。並用高音喇叭向中國代表團及大使館組織來的歡迎人群播送《法輪大法好》和《為你而來》的歌曲,儘管歡迎的人群敲鑼打鼓,但在場的學員都感到當時的場很正。第二天,一位高級警察來到我們的請願地點,讓我們立即搬走所有的物品。情況緊急,學員立即與有關方面取得了聯繫,得知這是位新上任的警長做出的決定,警長認為我們的展板,不符合安全要求,恐怖分子可以在我們的展架內放置危險物。大家一致認為:我們一定要否定另外空間的舊勢力的任何干擾和破壞,我們的24小時請願,發正念,不會受任何干擾而停止,除非這場迫害停止了,應該向這位新上任的警長講真象。接下來卻則出現了意見分歧,去講真象的兩位西人學員,在給警長介紹了法輪功學員在中國被迫害的真象後,以合作的態度與警察方面達成了一個協議:按照警察的安全要求,在三天內拆掉原來的大展架,並重新製作展架。一部份學員認為,他們這樣做是正念不足,等於是服從了另外空間的邪惡;另一部份學員則認為,我們就應該以合作的態度接受警察的要求,我們要讓警察從我們配合中感受到我們是關心他人,考慮他人,有社會責任感的人,與其他的示威者完全不同。警察並沒有取消我們的請願許可,即使是警察被另外空間的邪惡所干擾,以此為藉口限制我們,我們則更應該以慈悲的善念否定這一切。短短幾天內,大家經過多次交流,儘管意見不完全一致,但分歧在縮小。我們應充份信任並支持與警察聯繫的學員,即使他們與警察方面達成的協議不盡人意,但我們做為整體要遵守承諾,看到不足,要無條件的默默的補充,而不是指責與抱怨。三天內,大展架拆掉了,幾天後新的展架也趕製出來了。現在看來,我們的請願並沒有受展板大小的影響,新的展架雖然尺寸小些,但更簡潔明瞭。這件事則又是一次讓我們加強正念,反省和提高自己,鑄造整體的機會。我們認識到,以前我們維護環境,出發點更多的是為了避免他人的抱怨,而沒有真正站在一個無私無我的大覺者的高度替他人著想,應該讓我們修煉的真善忍從我們的一言一行中,從我們周圍的一切中展現給世人。在整體的配合中,則是要更多的放下自我,互相配合,用自己的智慧去圓容其他學員做得不好的地方,而不是堅持自己的,爭論不休。
最後讓我們以師父《洪吟(二)》中「正念正行」一詩共勉:「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謝謝大家。
(2004年歐洲維也納法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們的法會是神聖的,是我們昇華正念、激勵正行的聚會。
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清醒的認識我們巨大的使命是必須有的正念,也是這次法會的主題之一。
師父在一個月前的芝加哥法會上又一次告訴我們「你們救度的人、救度的生命、救度的眾生就不是一般的生命,也不是一般的修煉人能做得了的。只有在今天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證實法中才能做得了,才配做,才允許做,那麼也就是說肩負的歷史責任是很重大的,同時也是在奠定著未來。」「大家在講清真象中還要加大一些力度,還要做得更深入,做得更好、更紮實」
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們的正念也反映在對舊勢力的徹底否定,決不承認它們的迫害,決不承認它們的任何安排,決不承認它們的存在。只有清醒的做到,才能真正跟隨師父,才能走正,才能走向新宇宙。師父說「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又說「舊勢力對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舊勢力實質上就是針對正法中大法弟子能否走出來、又時時伴隨你們的巨關巨難。」(師父評註《清醒》)
我們的正念也反映在作為修煉人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矛盾中向內找,能聽批評,私生活上不混同於常人,抑制後天觀念執著,不受其左右。
我們的正念來源於法,師父說「在這個期間大家能保證多學法是最好的辦法。」(《2004年復活節在紐約法會講法 》)「你們怎麼能在大法弟子中形成更強的正念才是最偉大的。從每個人做起,真的把我們這個環境啊變得很正」(《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我們會珍惜我們這神聖的法會,讓他成為我們形成更強正念的一個熔爐,一個強勁的,再接再厲的新起點。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前幾天,我地同修相互傳話,邪惡要對已掌握的同修進行迫害,叫這些同修把大法書籍、資料放好(藏起來)。我思想中閃出一個念頭,把大法書籍收好,不要被邪惡搶去了。這時師父的話在耳邊響起:「大家都這樣想,在整個大法弟子的群體中,這是個甚麼現象啊?一個強大的波動,一個強大的執著。」(1)這時我思想中正念出來了,抓住了這一閃念,意識到這是人的變異思想,而不是神的正念。它的根就是一個「怕」字,它在很深的空間隱藏,躍躍欲試,瞅準了你的漏洞,它就往裏鑽,這就給了邪惡迫害我們的把柄,我們自己就把邪惡求來了。
這方面的教訓太多了。師父早在費城講法中就告訴了弟子們:「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他就沒有招。你們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
其實在我們思想深處,有時是默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它才有機可乘鑽了我們的空子。而很多變異思想,自己有時可以識別抓出它,消滅它;可有時還查覺不到它的存在。正如師尊教導:「有些學員嘴裏頭說:我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在大的環境中他能夠把握得很好,但是在一般情況下就容易放鬆自己的正念,在正念不足的情況下就容易出問題。」[1]當我們在一段時間,學法不精進時就正念不足,對師父的信不是百分之百,不按照師父的法去做時,哪就一定要出問題了。如果我們全信師父,在法上勇猛精進,完全是一個神的狀態的時候,邪惡還敢沾我們的邊嗎?它躲還來不及呢。而且師父的法身,護法神也會保護我們。「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邪惡還要迫害,那師父可就不客氣了,師父有無數的法身,而且還有無數的幫助我做事的正神也會直接清除邪惡。」[2]同修們,一定要警惕我們思想中的一思一念(他是有能量的),時時用法來衡量,只要不符合法的標準,就立即同化或消滅之。
當然,任何事情我們都不能走極端。特別是在常人中的言行,我們一定要養成嚴謹的習慣,就像用完東西隨手放回原處收好一樣,該採取的安全措施平時隨時做到位並長期保持好,這樣就不容易產生太多的「緊急情況」,而且在「緊急情況」發生時,我們也更容易保持一個平靜祥和的修煉人心態,應對自如,化解魔難。
注1:《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注2:《北美巡迴講法》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在網上多次看到這類的文章,但還有很多在病業魔難中的同修沒有醒悟,而且我今天又聽到一同修的不幸消息,她今天下午離開了我們。我從內心深處感到真的很遺憾。
這位同修是參加過兩次師父講法班的,以前一直是當地的輔導員,當地同修也一直很敬佩她。這次留給我們的慘痛教訓就是她最後沒有堅信師父,沒有堅信大法。
醫院診斷她是白血病。同修知道後,多次去她家學法,發正念,多次交流。可她就是抓著人的東西不放,多次輸血維持。幾個同修第一次去和她一起發正念時,效果特別明顯,身體好轉,早晨能煉功了,晚上睡得也很好。但數天後,她的狀態又不好,因為她心裏沒有放下病,以為輸血起的作用,她已經執著上輸血了。同修多次交流,她都不醒悟,一邊看書學法,一邊輸血來維持。也就是一手抓著人,一手抓著佛,誰能管呢?師父在《心自明》中說:「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象」。如果能放下生死,還用輸血嗎?我們再深挖一挖,是不是沒有堅信師父,沒有堅信法?那血是不是你求來的,你想要的?把別人的東西拿來,是不是把自己的身體搞亂了?這樣能沒危險嗎?師父一再講,修煉是嚴肅的。「我們這個宇宙中有個理:你自己求的誰都不管,你自己想要,誰都不管。我的法身會阻止你,會點化你,一看你老是這樣的,也就不管你了,哪有強迫叫人家修煉的?……你自己想要的,法輪也不管,我的法身也不管,保證是這樣的。」(《轉法輪》213頁)
病業中的同修們,應該醒悟了。我們現在是正法時期,應該做的是師父講的三件事,不是個人修煉階段。師父7.22以後沒有給我們個人安排關和難,都是自己有了執著造成的,不是我們自己的病業關,而是黑手的迫害。一定要清醒這一點,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的一切,走師父安排的路,正念正行。要發出強大的正念,我甚麼都不要,就要師父的,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誰都不配迫害我,接著念師父的正法口訣。如果時時能發出這樣的正念,誰還敢動你呢?如果黑手想繼續迫害,師父都是不答應的。師父在《洪吟二﹒師徒恩》中講:「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我們要想儘快從魔難中走出來,首先要找到自己的執著,一切都是執著心造成的。師父在《洪吟(二)》中多次講到,「修不難 心難去 幾多執著何時斷」、「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魔難中的同修們,快快醒悟吧!你今天認識到,師父今天就會幫你做了。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講:「有許多事你們是做不來的,但是師父呢能做,可是師父怎麼做呢?不是說我一跟你接觸就拿下去。你堅定正念的時候,你能夠排斥它的時候,我就在一點一點的給你拿;你能夠做多少,我給你拿多少、就給你消下去多少。(鼓掌)可是作為修煉的人來講啊,你得真正的能夠像修煉的人那樣要求自己」。病業中的大法弟子啊!師父這樣慈悲我們,就看我們這一顆心啊!我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有師在,有法在,害怕甚麼?不要自責,不要自暴自棄,不要消極承受。別忘了,我們是金剛不壞之體啊!我們是人間的護法神。我們應該在正法結束時,才能離開。我們是整體昇華,整體結束的。我們的身體是多麼的寶貴啊!只有我們的肉身,才能在常人社會中救度世人,才能在常人社會中做好我們的三件事。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應該在教訓中更加理智、更加清醒,走得更正,應該叫更多的眾生得救」,在《正念除黑手》中又說:「不要再叫邪惡鑽空子了,不要再被人的執著干擾了。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走好最後的路吧,正念正行。」
下面我們用師父《洪吟(二)》中的詩句共勉:「勿迷世中執著事 堅定正念 從古到今 只為這一回」(《梅》)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最近,有一同修拿來一張條子給我看,說是外片的同修拿過來的,讓我們這邊按條子上寫的去做。我一看,上面寫著對發正念的要求,內容不少,全是自己咋想咋寫的,沒有法的內涵。我想寫這條子的學員是不是學法少或沒有學法,怎麼可以寫這些內容呢?是不是無意當中起了破壞法的作用?這件事我問了問,這張條子還在某些地區傳看著。有的同修還把這條子上發正念的要求背了下來,按條子上的內容去發正念,結果出現很多麻煩事,造成很大干擾。
師父在最近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中有一學員問在鏟除邪惡時想一個「滅」字之前清理自己時,可不可以想一個「除」字?師父說:「我叫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不管你怎麼想,我叫你做的事一定是最強大的。(鼓掌)有的學員總是正念不足,一起了甚麼歡喜心了就想另來一套,你就會被魔利用,你就會走偏出現問題。那些出現問題的,不是說他一下子就出現問題了,他就是漸漸這樣開始的。」寫這條子的學員是不是也起了歡喜心想另來一套?我想作為大法弟子就應該按著師父的要求去做,多學一學師父發正念這方面的文章。
師父在正念除黑手這篇經文中要求我們「為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在發正念中除具體鎖定的目標外,直指這些黑手,徹底消除它們。同時要求大家在發正念時,要思想更加集中,更加純淨、平穩,調動更大的能力,解體所有黑手、爛鬼,消除這些在另外空間裏的最後干擾。不要再叫邪惡鑽空子了,不要再被人的執著干擾了。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走好最後的路吧,正念正行。」(《正念除黑手》(2004年3月16日))師父在正念經文中要求我們「做法是:①要集中精力,頭腦絕對的清醒、理智,念力集中、強大,有搗毀宇宙中一切邪惡的唯我獨尊的氣勢。②暫時看不到另外空間的弟子,在念完口訣時集中強大的念力念一個「滅」字。「滅」字要強大到像宇宙天體一樣大,一切空間無所不包、無所遺漏。③能看到另外空間邪惡的弟子,可根據自己掌握的情況去做,正念要強,充份運用智慧。一正本身就壓百邪。④發正念時閉眼與不閉眼效果是一樣的。睜眼要做到視常人空間的一切而不見。」(《正念》(2002年10月13日))
我在發正念時按師父的要求清理自己不好的思想、業力、不好的觀念和外來干擾,解體鎖定目標內的黑手爛鬼,鎖定目標是我地區、資料點、上網點、公安局派出所和關押同修的地方、自己的生活環境、工作環境,除鎖定目標外解體三界內黑手爛鬼和另外空間內邪惡勢力的干擾。想自己的身體像天體一樣大,有搗毀宇宙中一切邪惡的唯我獨尊的氣勢。想滅字像天體一樣大,鋪天蓋地,解體鎖定目標內的黑手爛鬼和三界內黑手爛鬼。精力集中時身體特別熱。每天按明慧網要求的四個鐘點發正念。邪惡猖狂的時候就晚上6、7、、8、9四個鐘點發正念。有時自己遇到邪惡干擾就時時刻刻發正念或整點發正念,每一小時發一次正念。
我的體會是,只有多學法,正念正行,不管遇到甚麼困難大事小事都能很好的解決。我們是帶著重大使命來的,是歷史上從來都沒有以後也不會再有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應該多學法做好三件事,走好最後的路,正念正行。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同修們目前都在積極的向眾生講真象,但我們常常會比較重視如何針對與自己相識的人群去講,而忽視了與我們擦肩而過的同樣需要我們救度的生命。
在我搜集不直接與自己有關的人們的信息時有幾種做法與同修們分享:
1. 記錄下來所有你可以獲得的名片信息,包括同事的,家人的。
2. 每天收到的大量廣告上都有許多聯繫人的地址,電話。
3. 餐廳,酒店服務員,商場服務員的胸牌上都有他們的名字。
4. 查詢相關網站,獲得更多的人員名字和電話。比如一次參加某大學的會議後,除獲得了對方參會人員的名片,還從他們的網站上查到數百的人名和電話。
5. 醫院的大廳裏都明確寫著各科室專家的名字。
6. 孩子學校的聯繫本,學校的網站,從學生論壇上搜集學生姓名和班級。
可以獲得世人信息的渠道還有很多很多,比如一個服務員叫另一個服務員的名字,電視上提到的某某大學的某某教授,同事聊天時提到的某某單位的某某人,包括糖果的包裝紙上都有聯繫電話,諸如此類……。只有我們時時想著盡可能多救度眾生,他們的信息就會時時出現。只有我們留心,就能捕捉到,就能把真象資料傳遞過去,就能把大法的福音及時送達。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製作面對中國大陸的真象VCD,文字說明應選用簡體字中文,因為在中國,以簡體字為主,大多數中國人都不認識正體字。比如在《歷史的審判》中就使用了很多正體字。
特別是提到「江××」、被起訴的中國高官姓名和有關酷刑之處,是絕對不應該使用正體字的,並且要用清楚的字體,使人一眼就明白說的是甚麼。清晰、端正的簡體字更能加深人們的印象。
我們發現似乎所有的VCD開頭片名、字幕的背景都是使用的黑色。我們的真象VCD是給常人看的,現在的常人都是很辛苦的,最好能在輕鬆愉快的心情下觀看我們的真象VCD,心情舒展,才容易看得進去並得到救度。如果一打開VCD的字幕是黑色的,不自覺的就會使人心裏一沉,有一種壓抑感,無形中會影響講真象的效果。還有關於「全球審判江澤民」,對於常人來說也是一件大好事,更是廣大大法弟子反迫害的成功之舉,我個人覺得也要讓常人覺得「全球審判江澤民」是一件大快人心的高興事,不能讓常人看完這個真象節目後,有一種沉甸甸的感覺,所以最好不用黑色做背景(《歷史的審判》中使用了很多黑色背景圖片)。
現在的常人的心都是很浮的,很自以為是的,所以,在製作真象VCD中儘量不用好像是給觀眾講課似的類似手勢。如:《1400例》中關於「數字的對比」處,那位年輕人拿著一支筆比劃了兩下,然後在黑板上寫字的片段,給人的感覺就不太好,好像你是在教他一樣。常人常說:「你別跟我比比劃劃的。」所以,換一種平易近人的方式引導常人明白真象有時候效果會更好一些。為了世人明白真象,細微之處也要關照到。
個人的一點想法,不妥之處敬請指正。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有很多北京弟子很早就有幸參加了師父親自講法傳功的學習班,在學習班上,大家的身體得到了淨化,思想境界得到了昇華。其間我們經歷了、了解了很多關於師父的故事,有些故事講出來像傳奇,但都是真實的。從中我們感受到我們的師父為了救度我們真是不知吃了多少苦,經歷了多少魔難。大恩不言謝,只有在自己的修煉路上努力做好,達到標準,一心向善,才是對師父最好的報答。
10.辛勞的師父忘記了春節
1994年春節前,師父在濟南辦第一期學習班。一天課後,有一位北京負責大法工作的學員的妻子(也是學員)給師父送來了餃子,師父問:「今天是甚麼日子?」她告訴師父:「今天是大年三十兒。」師父這才知道,就讓所有工作人員都吃餃子。
春節是中國人最隆重的節日,大年三十兒是家家戶戶都要團圓的最重要的日子,可是師父為了救度眾生在大年三十兒還在忙碌著,連春節都忽略了。
11.為私利隨便使用功能的教訓
1994年6月是濟南第二期學習班。一天下課後付淑蘭沖了一壺滾開的茶,與芙蓉(化名)和另一位學員一起上街。
走到路口,遇上紅燈了,付淑蘭是老學員,知道使用功能的事,就對芙蓉說:「芙蓉,你試試能不能把那個方向來往的車給定住。」芙蓉隨口說了一聲「定」,一輛車突然停下了,芙蓉覺得這是巧合,就又隨口說了一聲「定」,又一輛正常行駛的車停下了,芙蓉還覺得是巧合,就這樣一連定住了四輛車。這下芙蓉可不由得不信了,她心想:「壞了,我這不是幹壞事了嗎?」付淑蘭和那位學員還覺得挺高興,說:「這下可以過馬路了。」芙蓉像做了壞事的小孩一樣,也趕緊跟著她們逃走了。
她們上了一輛公共汽車,車正開著,突然來了個急剎車,付淑蘭仰面朝天摔在了地板上,一壺滾開的茶水全潑在了自己臉上,水壺把她的前額打了一個大青包。另一個學員撞在車座靠背上,也疼得夠嗆,一時喘不上氣來,憋得臉色蠟黃。芙蓉被別人踩了一腳。全車就她們三個受了傷,指使別人定車的付淑蘭傷得最重,已經知道有錯的芙蓉傷得最輕。
一下車,芙蓉看到付淑蘭額頭上的青包和一臉的茶葉一身的水不禁笑起來,付淑蘭這時醒悟了,說:「你還笑,咱們遭報應了。」
這時大家全相信了師父課上講到的,從這個學習班上下去每個人都是有功的,但不能為了自己的執著心隨便使用功能破壞常人狀態,否則心性掉下來功能就被關掉或沒有了。都明白了是她們剛才不遵守交通規則,為了自己痛快定別人的車,自己就會遇上急剎車,受了懲罰和警告。但師父還是保護了學員──那麼燙的水潑在了付淑蘭的臉上,她卻沒被燙傷。
12.「不如回去實修」
付淑蘭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回到學習班上,前額的青包也一瞬間好了。她這次又執著起師父能治好她的傷病了,對芙蓉她們說:「我就跟著老師走,跟一次,病就好一個。哪怕就給老師拿拿電源插頭,我也得跟著。」
一上課,師父對大家說:「有的老學員早就聽明白了,她就是總要跟著我。你總跟著我,你不實修也沒有用,不如回去實修!」
一下課付淑蘭就驚奇又無奈的說:「師父怎麼甚麼都知道呀?!」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7/18/50350.html>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在法理上,我們體悟到師父心繫蒼穹眾生,師父要慈悲救度一切生命。對於那些自己選擇了淘汰的生命,還有被轉化後還在幫著邪惡迫害其他大法弟子的人,師父仍然慈悲的給予機會。因此我們也應該向這些迫害者打電話、講真象,希望他們清醒,停止迫害,挽回損失。
在我們過往的人生中,有無數藉由電話和朋友談心交流的美好經驗,那麼現在明白了人生真正意義和看清了未來的我們,是本著一顆要慈悲救度人的心來和人接觸,因此哪怕形式不同,也一定會讓人本性的一面感到震撼和衝擊。在中國大陸,那些把學員抓進看守所、勞教所的公安惡警、協助洗腦的所謂「猶大」,是邪惡操縱直接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惡人,在打電話和他們接觸時,他們或溫和、或衝動、沉默的、害怕的。哪怕接觸的時間再短,似乎都有一個過程,被賦予了意義。一切有緣眾生的善念善心,都被我們一通通的電話觸及,都在醒轉。以下謹舉幾個例子:
遼寧省人民政府的劉先生接到電話,我們談了約莫半個小時。他沒有那種咄咄逼人之勢,他聽我談了許許多多的真象,但是他基本上認為反對政府就是違法的,這種觀念根深蒂固。就這方面,我談了很多,希望他再深思。看來似乎我有我的立場、他有他的立場,但我相信有一些東西微妙的在變化著,這也就是我們要講真象的原因。
向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接話者說:「聽到噩耗,白教師因修煉法輪功被迫害致死!資歷這麼好,她的死對國家會是多麼大的損失。究竟修煉法輪功犯了甚麼罪?」他似乎很驚訝,結結巴巴說不清楚話語。我說那我再說一遍,他趕忙放下電話。
劉書記辦,她仔細的聽,我也誠懇的講。一邊講,一邊發正念。「善良的生命啊!你們本來有機會來得法,別再做錯,別失去這機會。修煉人在生死面前,仍在證實法,不放棄修煉,他們成就威德,而你們別僅成為成就別人的一根棒子。迫害善良有罪,迫害修煉人罪更大。我們不是聽說過「白鐵無辜鑄佞臣」嗎?秦檜夫婦迫害岳飛成為千古罪人」。她默默聽完,放下電話。
和惡人打電話畢竟不同於向一般人打電話。過去我總會有讓人聽到會不會認為我們怪怪的顧慮和執著。在家裏,儘管先生也是修煉人,還是怕被對方摔電話、怕說話不能服人。總之,開始時我總覺得最好沒有旁人。逐漸我發覺了自己的執著心,怕這怕那的。我決定改變這情況,開始我和孩子們打個招呼「媽媽現在要打個電話,待一會兒可能會投入些、聲音大些,希望不要打攪到你們。」孩子們忙不迭的說:「不會,不會,媽媽您請便吧!」
養成習慣,看到需要就打。打過後,我還讓一旁的先生說出他的看法,指出我的不足。有一回,我請對方等一下,我讓先生也和他談談。沒想到一舉三得,要說的真象說明白了;先生改變了原來的觀念,發現幫助人可以這麼快樂、回饋這麼大;對對方而言,效果也是比較好的。
在打電話中,我們也學到很多;我們常感到唏噓、感慨良多!為對方惋惜之餘,也更珍惜自己能修煉的機緣,同時祝願對方能重新走回正路。我們發覺,被轉化的人很大的問題出於對時間的執著。
魏先生認真的聽過真象後說:他是九六年得法的,在勞教所待過兩年,這兩年才被轉化的,一直到現在都還認定最開始所認定的,只是環境不同,每個人一生中所要碰到的事情不同。對他講過真象後,他說他明白我意思,他也很謝謝我的好意,過去他看到大法弟子出現甚麼情況,他也是非常著急的。我把師父慈悲仍在等待轉告他,他說他會慎重考慮的。
這些被轉化的人,過去他們曾在勞教黑窩的險惡環境中表現得很好,但在尚且看不到迫害的盡頭、圓滿的彼岸時,他們中輟了對真理的信仰和堅持。曾經有轉化者在電話中問到:「要等多久?百年、千年、萬年?」我說千萬年也要堅持下去,一個神認準的路一定會走下去的!我也因此悟到師父為甚麼不止一次就時間講法,原來那是人們內心深處不放的執著、最難過的死關啊!
師父還在給我們、給眾生機會。我們應該把握好這亙古不遇的證實法的機緣,讓自己儘量做得堂堂正正。我們的用心和付出就是在奠定大法覺者威德的基礎。
以上一點向還在執迷中人打電話的心得,提出和同修交流,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7/12/50154.html>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兩三年前,為了能夠更有力的揭露和抑制邪惡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一些大法弟子成立了媒體公司。起初的想法其實很簡單樸實,舊勢力對媒體的控制,使大法弟子被迫害和反迫害的消息不能夠為人們知道,所以就需要我們自己來把真象通過公正的媒體傳播出去。這個簡單的想法,今天看來是實現了,媒體確實在傳播大法真象方面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然而,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們已開始從反迫害逐漸的在轉入了全面的救度世人。那麼,在新的正法形勢下,媒體如何才能夠更好的起到深入的講清真象、大面積救度眾生的作用呢?
在參與做媒體的兩年多來,工作決定了我們有機會接觸到社會各個階層的人們,每一個人群,都有著他們自己所追求的、所關心的、所執著的,也都在這個末劫末法的人世間,被許許多多變異的觀念所污染著,在自己的「夢境」中奮鬥著、痛苦著、尋找著。對於與他們切身利益無關的事很少有精力去關注。
作為做媒體的弟子,往往忙完上班忙出報,還要學法煉功,時間上很難去了解社會上的人們真正正在想的是甚麼、執著甚麼,也就更難談得上怎麼樣去順著他們的執著講清真象了。這樣就使我們的媒體始終停留在了一個,針對常人社會的事只是單純的報新聞(其實只能算是消息),其中加上一些我們希望人們了解的有關大法的活動、事件等。一些新聞方面的專業人士評價我們媒體的整體狀態時,直言不諱的指出我們是在應付,在交差,在填版面、填時間,而我們做在其中的弟子心裏非常明白,他們說的沒有錯。
這就造成了弟子辦的媒體與社會脫節的問題。可能有很多同修不同意這樣的說法,我們不都在報導世界各地的新聞嗎?這只是我們表面上做到了一個媒體的外形,但由於我們的媒體沒有對一切事件的視角導向,即如何引導人們去看待當今世界上發生的每一件大事,如何把人應有的正的觀念,藉著這些人們關注的事件,每天一點一滴的,如同一條清澈的泉水,流進乾涸的土地(人間),使這裏能夠獲得新生。
一位大陸同修剛剛發來的信上說:觀念不破除,講迫害就起不到好的效果,他會說政治鬥爭就是殘酷的,六四、文革都死了那麼多人,你們受點折磨算甚麼,他根本不當回事。頂多了承認司法部門素質差,個別不法案例也是存在的,但還要加一句,現在中國在這方面已經改善很多了嘛,要看發展……,又進了他的思維圈子裏面去了。所以講真象須要有對付「病去如抽絲」的毅力和耐心,以及外科手術一樣的細心才或許能挽救一個人,所以任重而道遠啊!
這裏講到的觀念問題,真的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在《轉法輪》的「論語」中,師父三次用到「觀念」這個詞,對於修煉的人來講,不破除觀念就看不到真理,那麼對人來說呢?目前他們看一切事的觀念可以說都變異了,只給他們講大法受迫害的真象顯然是不夠的。只有就著人追求自身利益、關心個人得失的觀念入手,在他們關心的一切問題上把他們的觀念引向真正人應有的人的觀念,每時每刻為他們的善心正念復甦而努力,那麼他們就是在一天天的離大法近了。當有一天我們告訴他們大法的真象,他們立刻就能明白是甚麼時,那是我們持久的慈悲和關懷終於在人間孕育出了新生機。
說到這裏就還是要回到媒體,一個好的媒體的影響面是巨大的。媒體的頭條每天報導的都是世界的大事、熱點,是不同行業和階層的人關注的事件,而今天的事哪一件不是「萬古事為法來」呢?我們的媒體曾經在對SARS的追蹤報導中,努力告訴人們謊言的危害,以及當權者的草菅人命等,我們藉著報導23條,引導人們理解甚麼是獨裁與專制,甚麼是大眾的力量,然而這都是我們覺得與自己有關的事,而對於我們覺得「無關」的事就很少關心和藉機引導人們的正念。可是那些事卻是很多人關心的,他們的觀念在那一件件事中形成,他們的本性也在那紛雜的假相中迷失。作為我們現在有世界最大媒體架子的正法弟子,我們該怎麼辦?
一個常人在一篇評論新聞的文章中說:「象《紐約時報》的財經部有110多個記者和編輯,每個人都有自己固定跟蹤的行業和企業,平時他們的主要工作是搜集信息,做調查研究。一旦某個行業或企業出了新聞,他們就必須拿出一流的稿件。有位編輯說:『在這裏工作,你即便是寫一條短短的消息,也必須是專家。』我在美國常駐時還去《讀者文摘》編輯部採訪過,有關編輯告訴我,他們在選取了別的報刊上的真實的故事之後往往還要再作核對。編輯或是要與原作者聯繫,或是與文中涉及到的人聯繫,確認事實沒有出入後才能採用。而更值得我們借鑑的是,美國媒體有著一整套相當嚴格的自我審查機制,特別是對一些重大新聞,如何報導,在甚麼時候發表,用多少篇幅,怎樣評論等等,各媒體都會根據各自的報導風格和理念做周密的計劃。這種自我審查已經成了行業規範中不可缺少的重要內容。」
與其相比,我們的媒體在人中這一面的差距真的是太遠太遠。當然表面上我們有無限多的難題需要解決,做媒體的同修為了維持這麼巨大的工程,已經是全力以赴了,對於看到的許許多多問題和漏洞感到很是無奈;我們沒有多少專業人士;我們沒有錢招聘專職記者;我們沒有時間等等等等。但如果辦媒體的弟子都更注重提高職業水準,情況是否會不同呢?
師父在濟南講法中要求我們在常人中要儘量的豐富知識。大法弟子中,各行各業的人才都有,有研究政治的、搞經濟的、搞工業的、搞商業的、有研究歷史的等等等等,每一個人,能不能都把自己當做媒體中的一個編輯、記者、自由新聞工作人員,關注自己行業中發生的一切大事,及時的結合相關事件,採訪相關的人士,把人間的正的理講出來呢?
舉個今天發生的例子,一家社會機構是致力於幫助貧困和失業者重新走上自立之路的,他們第一次召開表彰會,表彰那些在一萬多名受援助者中,成功建立自己企業的五名人士。一般媒體的報導思路會是甚麼呢:這是一件好事,鼓勵年輕人要自強自立,貧窮通過努力和奮鬥是可以改變的。這聽起來好像很對,其實這本身就是人類變異的觀念,在師父的《富而有德》經文中,已經講出了君、臣、富貴的本質在於積德,鼓勵人的奮鬥其實是在加速人的敗壞。如果我們自己不能意識到這種報導角度的變異,我們的媒體報出的東西就不但不能糾正人的觀念,反而會促進人的變異。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對社會的影響都是很大的,其實要想救度世人,最首要的還是我們自己的觀念要正。那麼我們應該怎樣報導呢?比如我們可以深挖一下素材,該組織投資了多少,援助了多少人,有多少人成功了,成功人士有甚麼特質?再通過採訪成功者,要其談談成功的心理素質是甚麼,其實一個人能夠成功必有其符合宇宙理的部份在其中,那是我們需要挖掘的,這樣通過事件本身全面、深入的報導,就在向人們傳遞出這樣的正念:外因是可遇不可求的,成功的本質還是在於我們的心,擁有符合真、善、忍特質的人其實更容易成功。
再如,南韓人質的被斬首,這是震驚世界的事件,人們的無奈、憤怒和悲觀不知該向那個方向去疏導,其實這個時候,如果有對歷史很有研究的弟子,可以結合歷史,寫出文章,表達出世間自來就有正邪之間的交鋒,正義的力量是無法迴避邪惡的挑戰的,但神也曾經說過,天欲其亡,必使其狂,惡人其實是從來沒有好下場的,從而激勵人們維護正義的勇氣和決心等。
這樣的例子舉不勝舉。修煉的形式雖然是多種多樣的,但大法賦予我們的智慧和力量應該怎樣更好運用,也是每一個正法弟子應該思考的問題。師父在《致加拿大蒙特利爾法會》指出「在證實法中、在大法弟子修煉方式實踐中,還存在著不足。」我理解很多事情我們只是搭了架子,卻遠遠沒有達到應有的氣勢和影響力。大法弟子是人類方方面面開智開悟的專家學者,如果都能把同修辦的媒體,作為自己發揮專長,媒體的影響就會有本質的突破,我們救度世人的腳步也才更有可能跟得上正法的進程。
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7/25/50653.html>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這是同修告訴我的他的一個修煉故事,在不同的場合分享後,有同修要我寫出來跟大家分享:
台灣有位同修做資料做得很好,雖然工作很重,但是總是努力做好,由於他做得好,同修很多事都請他幫忙,所以他的工作量也逐漸的增加。有一位與他一起負責做資料的同修有段時間慢慢的鬆懈下來,所以他的工作量就更沉重了。
有一天他覺得壓力太大了,開始抱怨他自己的事做不完,而跟他在一起的同修又不負責任,他覺得自己實在負荷太重了。就在其中難過的時候,他做了一個夢。見到師尊亮出一紙他簽的契約書給他看,並指著契約書上的每個項目告訴他:這都是你簽下來的,你一點也沒多做(他所記得的)。
夢醒後,他十分慚愧,他說,他悟到沒有任何事是偶然的,他看起來分擔了很多事,原來落在自己身上的都是自己該做的,不是他幫了那位他以為不負責任的同修多做了甚麼,反而可能是那個同修幫他做了很多。
從此以後,只要是同修要求他做的大法的工作,即使其中有很多時候,他覺得有難度,他也會好好學法,擴大自己的心量,儘量擺正的去做好,因為他覺得會落到他頭上的工作,很可能都是他自己簽約應該要做好的。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7/28/50744.html>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寫下這篇文章最主要的目地是希望還沒機會接觸到的人能透過我的親身經歷從而去了解生命的真正意義。
我是平,1967年12月生,理工大學畢業。因為自己一直單身無交往對像,年紀愈長就一直渴望能早點找到一生的伴侶,在去年2003年下半年又試了兩次也都沒有結果,就想與其把心思放在此上尋尋覓覓一生,不如早點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無緣,這樣的話可以把時間和精神放在更有意義的地方不是更好,於是就開始尋找這個答案。
求人不如求己,憑自己在工作上磨練出來解決問題的能力,有自信可以找到這個答案。一般人常說姻緣天註定,是上輩子修來的,那麼如果可以知道自己的前世說不定會有線索。曾經在媒體上看到催眠可以回溯前世,就買了一本催眠的書來看看,裏面有作者舉出別人和作者與被催眠者的實際經歷。看上去像確有其事,但又無法親自證實,就想不如我自己去學催眠。
學會了當然就找身邊的人練習,剛開始不熟練,所以又去找了書來研究。這回的作者是十幾年前帶起前世回溯風潮的美國心理醫生。書中是他和一位患者的心理治療過程,他是利用催眠回溯童年找出病因的時候無意中患者回到了前世並說出醫生有一個夭折的兒子現在過的很好要他放心。這讓醫生十分震驚,因為他從來沒有向任何人說過他有一個因先天心臟倒置而夭折的兒子,讓他對東方的生命輪迴說由不信而開始試著了解。
後來陸續的回溯中又回到了多次的前世,有一世是被水淹死,所以患者在今生對喝水都會有被水嗆到的恐懼,也看到有一前世的父親是目前的男友等等,但這都不是作者要表達的重點。
真正的重點在於患者在一生與另一生的時間中還未投胎到下一世時,有高層生命透過患者的口中說出一些話,就是生命之所以會輪迴主要的目地是學習愛人、寬恕人和幫助人及償還世世對別人不好所欠下的債,就是東方人所說的業。因為我們這輩子學得不好,所以下輩子要再學習,人的一生都是事先排定後經過你同意你才決定投胎的。而透過學習我們接近神,甚至成為神。我們每一個人的目地都是一樣,只是有的人學習快有的人學的慢,但是最後會到達相同的地方。
我讀了這幾句話後感動得流下淚來,知道找到我心中的答案了,甚至遠超過我想要的答案,心裏對我的未來不再感到彷徨不安,因為任何事發生都不是偶然,都是為了讓我從中學習和還業,也從對神存在的半信半疑到對神的偉大感到敬畏。
有一次向同事說明輪迴的事實時,有一位新來的同事介紹我看「轉法輪」這本書。我立刻上網下載然後看了幾頁,覺得很深奧,不單是一本講氣功的書,裏面講了我從來沒聽說過的宇宙和生命的解釋,因為我同時也在看另一本書,就沒有專注一直看「轉法輪」。後來我看完了別本書就回來再看「轉法輪」,書裏有說人的目地不是為了當人,是為了讓我們吃苦還業,然後回到我們本來的地方。邊看書我越來越覺得這本書博大精深,我之前所學就像書中說的像小學課本,而「轉法輪」這書遠遠超過大學課本。也漸漸領悟到,原來神要我們學習的東西全在這本書裏具體說明了。覺得自己後知後覺這麼晚才接觸、學習到這本書。
看完書後我就想開始修煉法輪功,剛好附近的學習班那個月沒辦,我覺得沒關係,在等待下個月的學習班開始前,我把其他的法解、義解和各地的法會講法也差不多看完。到九天學習班學會五套功法後,我開始每天早上5點起床到附近的煉功點煉功到7點。當然最重要的就是修心性,隨時以「真」、「善」、「忍」來要求自己。我知道現在最大的缺點在於沒耐心對人,尤其是忙的時候對人口氣就不好,常對人不好了後來才警覺:剛才怎麼不能平心靜氣的對人好好解釋。慢慢的現在可以在事情發生前就提醒自己用「真」、「善」、「忍」來對待別人,對人也更有耐心。我也發現這可能是自己的傲慢心所造成,常覺得這麼簡單的事怎麼別人老是不會,用自己的標準來衡量別人,別人達不到自己的要求所以才會生氣。我得把這顆心給去掉。
當然要去的不好的執著心還有很多,還會有很多難關在前面等著我。但無論發生甚麼事我知道只要我依照著「轉法輪」所說的來要求自己,我離回家的路就不遠了。
最後希望每個人能放下自己的預設觀念,看一看「轉法輪」這本書。即使你沒有修煉,只要知道法輪大法是好的,不要被江氏集團的謊言所欺騙來迫害修煉法輪功的好人。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我今年54歲,家住四川省遂寧市射洪縣。我於1997年得法。得法前鄉親們叫我「大善人」,因為我是人們公認的大好人。由於我的得法,鄉親們因我的現身說法先後有八十幾人喜得大法。
1999年7.20江氏流氓集團出於個人嫉妒,違背憲法,置國家法律於不顧,對人民百利而無一害的法輪功進行造謠、污衊、打壓。我是大法的直接受益者,在不讓說理的「一言堂」高壓的情況下,我於2000年1月14日走上北京,到國家人大信訪辦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在國家人大信訪辦我寫了五條我的上訪內容:第一,我們不是反政府,請國家總理聽聽我們反映的情況;第二,還法輪大法師父清白;第三,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第四,法輪功是正法修煉,而不是××;第五,給法輪功修煉者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寫好這五條後,我遞交給了信訪辦的工作人員。這時惡警圍了上來,將我綁架到遂寧駐京辦事處後強行送回當地,關押在縣看守所。在無任何犯罪事實的情況下,非法被判勞教一年,送資陽勞教所。在我被非法關押的同時,惡警抄了我的家,勒索我妻子5000元人民幣。
2001年10月19日我因發真象資料被縣國安大隊隊長周淵非法綁架,被再次判勞教兩年。在綿陽新華勞教所,由於我抵制邪說「轉化」,受盡了人間的凌辱,遭遇了殘酷的迫害。我被強行關進正在燃燒的磚窯裏實施酷刑,俗稱「抱紅太陽」。三伏天外面氣溫達38、39攝氏度,磚窯裏的溫度高到能點燃香煙,頭髮一碰到窯內的牆壁就被燒得滋滋作響,頭頂像幾把錐子往心裏鑽,難受至極無法言表。那天「包夾」我的人被烤得昏了過去,我把他扶了出去。在當時我就想到:有師在有法在,決不向邪惡妥協!我在心中一遍遍默念:「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
由於我的心裏沒有絲毫動搖,「抱紅太陽」(也叫進烤箱)的酷刑並沒有打垮我的意志,我走過來了。有一天,惡警指使犯人叫我下蹲走路,我堅決抵抗。他們就對我實施「下輪胎」的酷刑(將人強行放平在地上呈大字型,由七、八個力氣最大的藏族犯人用手在全身部位掐、揪、捏、打,直到全身青紫、無法行走)。還對我實施扯眉毛、鬍子,不讓睡覺,掐脖子,在太陽下曝曬,站軍姿等酷刑。儘管邪惡採取一切惡毒手段,也動搖不了我堅修大法的心!我沒有背叛大法,堂堂正正走出了勞教所。
2004年2月2日,我鄉政法委書記何健軍(本人手機號:13320634231)指使鄉綜合治理辦公室主任胡德江、鄉派出所楊所長等人將我騙到鄉政府,說談幾句話你就可以回去。當我到鄉政府,縣6.10和國安大隊一幫人要將我強行綁架到洗腦班進行強行洗腦,我問他們為甚麼要騙我?為甚麼要非法綁架人?他們的理由是我在勞教所沒有轉化,我給他們講:「我沒有犯法,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被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三年之久,剛回家三個多月,你們又要迫害我。地裏的莊稼沒人種,我全家人吃甚麼?你們已經迫害得我家不成家,你們還說法輪功在破壞家庭,究竟是誰在破壞家庭?你們鄉政府領導不為老百姓說話,你們國安不去抓壞人,卻天天來迫害修『真善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你們還有良知嗎?你們還是人嗎?」
他們面面相視,啞口無言。這時鄉政府外的圍觀群眾議論紛紛,他們說:「陳祥明是好人。現在是甚麼世道啊?光整好人,放著壞人不去抓。」當我被綁架到遂寧市洗腦班後,我想起《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的話:「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以及《建議》中說的「我建議所有正在被強迫轉化的學員(沒有被抓去轉化的除外)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象,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
我牢記師父的話,正念正行,時時背誦《論語》、《洪吟》及師父7.20以後的講法。抓緊一切時間發正念,給那些所謂的「幫教」講真象,和同修切磋。到洗腦班的第七天晚上,我想我應該做的事都做了,這裏也不用再呆了,我還需要出去做證實法的事。於是我在心裏給師父說:「請師父加持我,這裏不應該是我呆的地方,外面還有很多工作等待我去做。」當晚我做了個夢,夢中一棵大大的黃果樹上接了一個大大的核桃(黑逃)。
早晨醒後,夢境依然在眼前,我想很快就有機會離開這裏了。果然吃中午飯時,王校長宣布下午到城裏去「耍」(打麻將,妄圖以此方式來麻醉大法弟子的意志)。在吃晚飯時,趁他們吃飯不注意,我大大方方走出了餐館。攔了一輛出租車,直開火車站,到站後5分鐘我就上了火車……
現在我已匯入正法洪流,盡一個大法弟子應盡的責任。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7/14/50206.html>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師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一文中講到:「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不配合邪惡,不向邪惡提供任何信息,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不給邪惡留下迫害的把柄,邪惡對我們的迫害就無法實施。
在揭露本地邪惡時,自己使用真名實姓寫的資料落入邪惡手中(以後應注意安全),我再次遭受迫害。2004年5月13日遭到惡警的綁架,從我家經縣公安局至縣看守所,我一直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心中一邊發正念,不聽從邪惡的安排和指使,拒絕回答邪惡的一切問話,就是惡警毒打,也不配合邪惡。他們無計可施,只好在問話的記錄紙上偽造幾句口供,想讓我簽名蓋手模,我更是拒絕。他們三四個惡警又氣急敗壞地動用武力強迫我跪下,儘管他們人多勢眾,也從未使我屈服。他們只好將我送入縣看守所非法拘留。要我簽名時,再一次遭到我拒絕,這時,他們惡劣地對我說,把你長期關押在這裏,關死了,就直接送火葬場火化。這時「法輪大法好」的喊聲震撼了整個看守所。當我被非法關進監牢後,一名帶著鐵鐐的牢頭(死刑犯)看到我不斷高呼「法輪大法好」,就上前給我一頓毒打,我一邊挨著打,一邊高呼「法輪大法好」。
衝破重重阻力,把監牢裏的環境正過來。
一進監惡徒就宣布不准煉功,不許宣傳法輪功,而且每天都要穿黃馬褂。我立即回答,自己就是為了修煉法輪功才被非法綁架關進來的,連死都不害怕,還會害怕你們的威脅嗎!不許煉功的規定對我不起作用,至於黃馬褂,那是犯罪人穿的,我們煉法輪功的是按照「真、善、忍」做一個真正的好人,怎麼能穿這種馬褂呢。我一直沒按他們的規定做,不配合邪惡。
進監的第十一天,我向看守所長及幹警宣布,為了抗議縣610辦、縣公安局國安大隊將我非法綁架和關押,我從今天開始絕食,並抗議看守所利用犯人將本人打傷。不久他們就作出答覆,只要我不絕食,同意我在監內煉功,還可以不穿黃馬褂,同時用車送我到醫院檢查身體,並保證以後再不會有毆打事件發生。而我的絕食仍然進行,看來想說服我進食已不可能,他們就採取了野蠻的灌食,而且灌的是濃度很高的鹽水,每次強迫灌食後,我都要嘔吐好一陣,濃鹽水灌到胃裏燒得很難受,就這樣我一連被他們折磨了十幾天。長時間絕食難受,灌食就更難承受。每當開餐時,飯香撲鼻,吃飯的慾望馬上就會上來,每次總是克制著自己。當我絕食到第14天時,牢裏的犯人在幹警的指使下,來給我做所謂的思想工作,說我已經勝利了,不用再絕食了,幹警都准許你煉功,還准你不穿黃馬褂,再絕食實際上是摧殘自己的身體,給自己過不去。當天是監子裏第一次吃南瓜,在犯人的再三催促下,我喝了幾口南瓜湯。結果他們趕緊報告幹警說我喝了南瓜湯,我當即就意識到這樣做不行,是自己的執著心沒放下,沒放下生死之念,如果進食了,這不是向邪惡妥協了嗎?那將前功盡棄。只要堅持就是勝利,有法在有師在怕甚麼。轉念又想,我絕食一是抗議非法關押,二是早日出去助師正法、挽救眾生,沒達到目地,怎樣能隨便放棄呢?同時我也不能老讓他們這樣灌下去。第二天(絕食的第15天),我任他們怎麼灌食,也不咽下一口,眼也不睜開,叫我的名字也不答理,幹警在旁邊指揮著犯人灌食,眼看濃鹽水從嘴裏流到衣服上,又從衣服上流到地面上,看到奄奄一息的我,惡警不敢叫犯人長時間捂鼻不放,他們再也不敢強行灌食,只好用電話聯繫公安局國安大隊來人觀察現場。
待公安來人後,幹警連忙向他們反映說:「送來了法輪功,我們這裏就不得安寧,弄得看守所翻天覆地,已有半個月未進食了,趕快放他走。」就這樣我被無罪釋放。26天正念闖出看守所。
回憶在絕食的15天裏,師父多次鼓勵我,在睡夢中點化要我堅持,使我再次順利地闖出魔窟。在此還要感謝市裏的大法弟子多方援救及海外大法弟子打來電話緊密配合。(在絕食的中途,看守所一幹警告訴我,說一位北京教授從美國打來長途電話,向他講了十幾分鐘真象,待這位幹警初步明白真象後,在後來對我灌食迫害中,他自動放棄不參與。)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7/15/50254.html>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我叫張卓,今年六歲了。記得很小的時候爸爸就教我念大法書,教我煉功。所以我知道了好多道理,我知道講清真象現在很重要。
一、在幼兒園我經常給老師、小朋友們講真象,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給他們真象小冊子看。小朋友們很多都說大法好,有時候我還把「法輪大法好」寫在樓道裏,讓人們上樓時看見,讓他們都知道大法好。我還經常和功友們去發傳單呢!
二、2003年5月份的一個早晨,我和爸爸、媽媽去貼真象傳單。我們往路燈桿上、電線桿上貼「法輪大法好」、「世界需要真善忍」、「全球公審江澤民」等。爸爸媽媽貼大張的,我貼小張的。我很認真的貼著。有一個過路的爺爺走過來,站住看我貼「全球公審江澤民」。等我貼完了,爺爺笑著對我說:「小姑娘可真行啊。」我也對著爺爺笑了。
我們貼真象走了很遠,可我一點都不累,我只是覺得特別的高興。貼完真象爸爸還獎勵我,領我還玩了滑梯呢!
三、前幾天晚上和媽媽到樓裏去發真象材料。我和媽媽每人發一個門洞,我在樓裏挨個門上貼,當我貼到7樓的一個門時,突然門開了,有一個叔叔出來了,我想還是直接給他吧!我說:「叔叔給你大法真象,可好了,你看看吧!」叔叔說:「這兒這麼黑,能看見嗎?」我告訴他:「那你晚上別看,白天看嘛!」叔叔說:「那好吧,」說著把真象傳單放兜裏了。叔叔還問我「天這麼黑,你不怕嗎?」我告訴他:「我一點也不怕。」叔叔卻說:「你是不怕了,可你給我嚇了一跳。」
我還想和同修們說句心裏話:我們都來講清真象,讓人們都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讓人們都得救。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我八十五歲高壽的舅媽,家住太原市,我最初沒有計劃這次遠途探親,來回的路費得上千元。有次舅媽電話中很傷感的說:「再不來就看不見了……」一句話提醒了我,她明白的那面迫切需要我去講真象啊!
我立即決定啟程,一路順利到達瀋陽北站換車。因我不經常出門,不熟悉站台,下車後我隨人流走轉了向,一看時間已到了開車的時間,這時有人指點我在六站台上車,62歲的我提著大包小包跑不快,這個急呀,心想「師父幫我」,就在車啟動前的那一刻,我到了六站台,車門的梯子已經拉上去了,乘務員急忙放下梯子,把我拉上了車。
在火車上遇到有緣人,我就向他們講真象,讓他們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到了舅媽家,姊妹們熱情接待我,我們愉快的暢談家鄉事,不知不覺中我就把話題引到法輪功,向親人們講述法輪大法好,全世界五大洲、六十多個國家一億多人修煉法輪功……。
住在那裏的那幾天,我天天向他們洪法,八十五歲的老舅媽天天念:「法輪大法好!」臨走時我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寫了七、八份讓姊妹們經常看、記住。並放一份在茶几上,準備給小弟看。小弟在家中挺有威望的,姊妹們都有點敬而畏之,怕他不接受。沒想到小弟看了茶几上的「法輪大法好」字條,笑著問我:「學法輪功了?」我說是啊,就開始給他講述大法被迫害的真象,告訴他學大法的好處,小弟高興的聽著,當時我是多麼欣慰啊!全家人得救了,弟妹們都得救了。此行沒白來,值!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我叫淨蓮(化名),沒有多少文化。我1996年得到師父的高德法輪大法。從1999年到現在遭到邪惡一次又一次的瘋狂迫害,三次入死,三次復生,這是大法的神奇和威力。不管怎樣,作為師父的弟子就得正念正行,以法為師。下面我把我最近被迫害的情況大概的說一下。
在2004年4月27日上午10點多鐘,我正在縣城大街賣菜,沒想到公安車下來幾個人,其中一個惡警說叫我到公安局去一趟,我說:「我不去,沒那工夫。」他們就連拉帶拽的把我弄到公安局,惡警問我認識××嗎?我說:「沒聽說過這個人。」又問這問那,我是一問三不知,我說:「昨天的事我今天就不記得。」不一會兒他們又從我三輪車裏翻出了師父的經文《洪吟(二)》六七份,他們往桌子一摔,問我這是從哪兒來的?我說:「不知道,沒看見是誰放在我三輪車上的。」開始他們對我偽善的好言好語,最後他們看我真的不說,就用電棍來威嚇我,一個惡警對他們說:「她不怕電(因上一次被抓,惡警用電棍電我,我毫無反應,並用正念把電棍返回去電他們)。」我說:「打人犯法。」接著,我給他們講真象,講天安門「自焚」真象。最後,他們讓我按手印,我不配合,我說:「我沒犯法,不按手印。」他們把我送到了監獄。
到監獄裏,他們對我說:「到這裏不能煉功,好好的配合我們。」我說:「不行,我想煉功就煉,誰也不能干擾我,你們這裏的一切我是不承認的,你們強迫把我關在這裏,我想怎樣就怎樣,我是按照『真善忍』行事,誰也干擾不了我,你們的法規對我來說是黑法。」他們說:「不管黑法也好,白法也好,到這裏得聽這裏的話。」我說:「我比你們做的都好。」
剛到那裏的時候,一道一道的手續讓我按手印、出去會見他人時叫戴銬子、早晨起來點名報數,我是一概不配合。不管他們怎樣威脅,我都不怕,想到《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中的師父的講法:「一個不動就制萬動!」
第三天,早晨起來又讓我報名,我不出屋,沒答理他們,他們一大夥想來威脅我,連喊三四聲,最後罵了一句,我馬上跑出去,問道:「這是誰罵的?我要追查這個人!」他們又說:「叫你你咋不出來?」我說:「我不出去有不出去的道理,你們強行把我關在這裏不公,那你就罵人呀?你們是執法犯法!」惡警又說:「把她拉出來捶她一頓。」當時我把頭一揚,「罵我的害怕,打我的害怕,崩我的害怕,我不害怕。」他們又說:「你們煉功人不是忍嗎?」我說:「我們忍看對誰,我們煉功人是人與人之間矛盾中忍,人與人之間利益中忍,不叫學『真善忍』,不忍。」他們又說:「國家政府不讓煉。」我說:「我們不反對國家,也不反對政府,江××不代表國家不代表政府,我們反對的是這場迫害。」別的惡警說:「走吧,走吧。」從那天開始我再也不能吃飯了,不但不餓,反而還飽呢!肚子鼓鼓的,他們叫來了醫生,說我的「病」很嚴重,最後他們當官的還有幹警,當時去了一屋子人,看著我說:「以後你要來也不讓你來了。」他們三個人把我架出去租了一輛汽車把我送回家。
到了家,我馬上恢復正常,到家以後孩子說:「娘,我給你送去的東西你見了嗎?」我說:「沒見。」孩子說:「它還叫我給你捎來這東西。」我一看是邪惡的東西。
到了第三天鄰居對我說:「你這兩天剛出來別出門了,讓他們看見又得說三道四的。」我想,這不是證實大法的好機會嗎?我得馬上把這東西送回監獄。到了監獄,邪惡之徒看見我,驚呆了,說:「你又好啦?」我說:「嗯,以前的我早就讓你們迫害死了,現在復活的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我是向你們要我的東西來了,孩子給我捎來的東西呢?你們公安執法人員怎麼辦這蠢事呀?吃的東西你們吃了,難道褲頭、襪子、女人用品你們霸佔?」他們說:「好,我給你查一查,哪一天哪一日?」我又說:「我再問你,你叫孩子給我捎回去的啥東西,你給我念一念,我不識字。」他念著念著,別人說:別念了。我說:「念不完,我不明白。」他念完後又給了我,我說:「我不要,我不承認這一切。」他又說:「這就是給你的,如果違反了還逮捕你。」我一聽這話馬上給他奪過來,當時我也不著急,很嚴肅的看著他的眼睛說:「我現在就違反。」面對著他們,把邪惡的東西撕了個粉碎,另外一個人說:「走吧!快走吧!」我就堂堂正正的走回了家。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1999年7月,江××以小人嫉妒,野蠻的鎮壓修心向善的法輪功群體,使上億的修煉者蒙受了千古奇冤。為了討回修煉者在人間的公道,證明我們的師父是清白的、法輪大法是清白的,我於2000年除夕一早踏上了去北京上訪之路。在列車上,躲過了邪惡的層層盤查與阻劫(當時去北京上訪的同修很多途中被劫持),於當晚午夜我到了天安門廣場。那裏到處是便衣特務及公安武警,警車不時的在人群中亂竄。然而,就在那一刻,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毫不畏懼,不約而同的走上了天安門城樓和天安門廣場,有的打橫幅,有的喊口號,有的打坐煉功……,傾刻,便衣特務,警察像瘋了一樣衝向大法弟子,它們毫無理智的咆叫與謾罵,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
在混亂與恐怖交織的氣氛裏,我站立廣場中央,開始做「頭頂抱輪」的瞬間,被飛來的腳踹倒,接踵而來的無數只穿著「軍勾」和「大頭鞋」的腳踢在我身上;我如同球一般被踢得在地上翻滾。我生一念大法弟子不能躺在地上任邪惡擺布,我一定站起來證實大法!這時,黑暗中一高大身影的白色衣角清晰的展現在我的眼前,我順勢一拽便從地上站起,剛才踢我的人不見了,那高大身影也不見了!但惡警對其他大法弟子的追打仍在繼續……。
在混亂中我被人架到警車邊,我看到汽車的腳踏板裏外、上下全是鮮血,車裏塞滿了大法弟子後,便奔至臭名昭著的天安門廣場派出所。下車後見到的是院裏站滿了頭臉帶傷或胸前帶血的大法弟子。此時,我們便異口同聲大喊:不許打人,打人犯法。這時有大法弟子領頭背誦《洪吟》,同時又有大法弟子在人群中打出了「真、善、忍」的橫幅。惡警見到後,衝過來就搶,可條幅在其他大法弟子的手中自動而飛快的傳遞著,外圍的大法弟子手挽手形成了一堵人牆,惡警怎麼也無法得逞。瞬間又有兩條橫幅在人群中高高舉起,惡警對這一突如其來的超常舉動感到束手無策,它們便氣極敗壞的跑到樓上,向下潑髒水!然而「真、善、忍」佛法橫幅依然在除夕深夜的寒風中飛舞著;大法弟子背誦《洪吟》的浩然正氣在天安門的上空迴盪立著。突然,漆黑的夜空一下變得通紅,大法弟子為之一振!我悟到,這是另外空間助師正法的正神對邪惡施暴的憤怒與震懾,對大法弟子的鼓勵與加持!許多大法弟子流下了熱淚,略有人性的警察也為之一驚。
大約過了兩個多小時,我們又被劫持上了許多輛大客車,拉到了昌平收容所。下車的第一感受那裏的空氣都充滿了從未體驗過的恐怖與殺氣,武警荷槍實彈站成兩排,大法弟子從他們中間穿行再走進大門;隨即映入眼簾的便是惡警四處對大法弟子的叫罵、喝斥與嘲笑。有一位拄著雙拐的男大法弟子在艱難的走著,一惡警戲言到:「就你這樣的還來了?」大法弟子堅定的答到:「就我這樣的,命也是師父給的;要不早沒命了。」
我與其她60多位女大法弟子被關進了一間兩面開窗、又冷又大的房間裏。我們來自全國各地,有新疆的、內蒙的、北京的、東北的、香港的、美國的。其中北大的教授學者,也有從未出過遠門的鄉村婦女,上至七旬老人,下至幾歲孩童乃至兩個月的嬰兒。很快我們大家認識到這是大法弟子在惡劣環境中的一次特殊聚會,並進一步認識到以法為師的重要性,直到清晨全無睡意,大家決定以絕食的形式抗議警方對我們無理的抓捕鎮壓。屋子太冷,大家就開始煉功。忽然一夥武警直衝一位在看《轉法輪》的大法弟子撲去,她大喊「不許搶書」!這時大家都衝過去將這位大法弟子團團圍住;武警抓走一批,又上來一批,這樣幾個回合,武警看搶不到書,只好退去。事後大家及時悟到了大法弟子成為一個整體的重要性,正像師父所說:「共同精進,前程光明。」(《容法》)
在昌平收容所的第一天早晨至第二天深夜,先後有五個部門的工作人員對我們進行提審、填表和報名工作。
第三天,報了真實姓名的陸續被當地駐京警察帶走了,我們房間還有40餘人不報地址姓名,他們就叫駐京的各地方警察來認人。有許多大法弟子不止一次來北京上訪被抓,因此被認出後,當場就遭毒打,而後拖走。某縣因上訪人多,當地公安竟雇來一群打手幫其認人,更可惡的是它們抓來大法弟子的家屬和孩子到現場來認人。其中有位大法弟子與妻子同來上訪的,被地方惡警認出後,打得滿身是血。惡警劫持著他在人群中認他的妻子,當時其妻就坐在我身邊。惡警認出後,對他邊打邊說:「你為甚麼不說話呀?你連你老婆都不認了嗎?」
看到這種情況,大家整體向內找,認為就這樣看著惡警帶人不對,我們千辛萬苦上訪,為的是講理,怎能輕易就這樣被它們帶走。於是我們一起打坐大聲背誦「論語」。這時各地公安在我們中間走來走去繼續找人,但我們都不睜眼,只是一遍一遍的背著。突然,站在門口的小戰士悄悄的喊了聲「別背了,都走了。」
我們停下來後,再一次交流,雖然這次沒有大法弟子被抓走,但大家背法時心態並不好,缺少修煉人的慈悲,於是再背時聲音變得輕緩和善。這時再進來的公安、武警都悄悄的站在前面聽,並不到我們身邊來,之後有悄悄走開,而且還將門輕輕關好,這充份體現了以善治惡的超常法理。此刻我為不明真象而迫害大法的人感到悲哀而流淚,同時也希望他們能帶有善念而聞聽佛法。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聽到我身邊的人抗議的叫喊聲,睜眼一看,原來一個惡警在往外使勁拖她,我奮不顧身的將她攔在身後,相繼其他功友一個接一個的將惡警擋在了外圍,同時也將我重重的壓在了最底層,簡直都達到了窒息的狀態,這時衝進來更多的武警將大法弟子一層一層抓起來打,目地是要抓走被大家保護的那位同修,我被惡警抓開後,又撲了上去,它立刻照我頭上猛擊一拳,我的頭重重的撞在地上,它上來又狠命的抓我的頭髮往地上撞,並用腳在我的腹部亂踹,其疼痛程度真是生不如死。但我心存正念,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隨著我用力起來的同時,武警們全部撤出,沒有帶走一個人,我們大家手挽在一起,反覆高誦「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無存》)
我們已被非法關押了五天,絕食絕水也五天了。官方不但不從接待上訪的角度解決問題,工作人員反而說:「你們絕食死了我們也不會負責任的,這是上邊的命令。」然而我們不停的向他們講真象、洪法、背法,包括兒童在內,沒有一個因五天的絕食絕水而倒下!其中辛泉大法弟子帶一名五歲女童,大家都很心疼她,我拿出路上買的食品給她吃,她堅決不要,並鄭重的說要堅持到底!這佛法在大法弟子身上超常極限的體現,對當時的公安、武警起到了極大的震撼。
大法弟子被各地警方帶走的越來越多,剩下的越來越少。沒有人性的少數惡警便更加肆無忌憚,它們再進來後,並不像原來那樣急著往外拖人,而是帶著獰笑,來回在地上踱步,仔細搜索每一張臉才「選」出一個人去;隨之便是無所顧忌的摧殘,不時的傳進來大法弟子在院子中被折磨的聲聲慘叫。
我同樣被一名年輕的女警察「選」了出來,剛剛到院裏我便開始向她洪法,介紹「4.25」,「7.20」的來龍去脈,她似乎在聽,在接受。這時我看見二樓一大法弟子被打得慘叫聲不絕於耳,回頭看一大法弟子雙臂被反綁著舉得很高,惡警還踹他的背,另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年大法弟子被惡警用鞋底狠命抽她的臉。還有一惡警叫出兩位大法弟子,折磨、毆打其中一位;叫另一位不許眨眼的觀看,其殘忍程度真是令人髮指。
到夜晚,整個監獄此起彼伏的慘叫更是撕心裂肺,有的被扒掉棉衣,伸直手臂半蹲在戶外冷凍,即使這樣,還有許多人堅決沒有報出自己的姓名。因而警方第六天的提審態度突然來了個180度大轉彎,它們變得「和善」,面對面聽我們述說大法被迫害的真象,提審我的男警竟流下了眼淚,並且說他家也有人煉大法,很想放我們走,希望我們能說出地址,好與家人聯繫等。由於當時我們人心太重,隨即說出了地址和電話號碼。回到審房後,在交流中發現大家都上當了!在污辱與暴力面前,我們沒有屈服,然而偽善與謊言卻鑽了我們人情與人心的空子!給邪惡的進一步迫害提供了有利條件。
第七天,我和幾位湖南的同修由收容所轉押到看守所。在那裏,女惡警強行給我們扒光衣服進行所謂的檢查,還逼我們交了幾百元的「管理」費。而後就被關進了一間空氣霉變的小黑屋內,擠了三十八人,在那裏我雙手被扣在椅子上一夜,凍得全身發抖,導致高燒。到看守所的第二天我被娘家所在地公安押回(註﹕婚後,我隨丈夫到外省安家,所以戶口在原籍)。
走出潮濕黑暗的牢房,才發現幾天來惡警對我的傷害已造成全身上下黑紫色,手臂也腫脹得很高。一年沒回家看望父母了,沒想到因相信政府而上訪竟被公安押回家鄉的拘留所。
12天後我又被押上了西行的列車。來人說送我回自己的家。結果一下車他們便把擅自遷出的我的戶口交到我手裏,並將我交由當地警察提審。我面對提審的公安,理直氣壯的說:這樣對待好人是犯罪,對合法公民採取任何強行手段都是知法犯法!然而,他們毫不掩飾的說:「怎麼處理你都沒人管;對法輪功沒有法律可言。」
就這樣在當天的深夜被送進了看守所。那裏已經關了許多大法弟子,三天後我又被轉押到外縣一個看守所,在那裏我被關了三個月,期間它們以我不轉化為由,六次將我報送「勞教」。當時丈夫四處活動,找關係花錢,於4月23日被救出。出來後不到一個月,婆婆怕我牽連到家庭,跪在我丈夫面前叫其與我離婚。我們夫妻感情雖好,但丈夫出於無奈,迫於種種壓力還是與我離了婚。一個修煉的人,可以看淡世間的一切,然而家庭的離異和由於江澤民一夥對法輪功的打壓所造成的更多人間慘劇,決不是修煉人所為、所求,我們進京上訪就是要說明事實真象,告知世人在不知不覺中聽信了邪惡的謊言也會泯滅自己的良心而葬送自己未來。
當年作為28歲的修佛向善的我,只因到北京上訪,便被轉押了五個看守所,歷時四個月,我見證了江澤民一夥向全世界聲稱的現在是:中國人權的最佳時期和對法輪功的「春風化雨」實則血雨腥風!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2004年6月19日至6月22日, 來自全澳的500多名法輪功學員聚集首府堪培拉展開一系列的洪法活動,以慶祝澳大利亞法輪大法日並進一步向堪培拉的政府及民眾講清法輪功學員在中國遭受迫害的真象。
市中心、唐人街酷刑展示 揭露邪惡謊言
自1999年7月20日以來,中國江氏犯罪集團發動了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慘無人道的血腥鎮壓與迫害。江氏集團用造謠與欺騙手段進行誣蔑宣傳,企圖掩蓋事實真象、矇蔽中國及全世界人民。為了讓人們進一步認清江氏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揭露邪惡謊言,澳洲法輪功學員在堪培拉市中心和唐人街舉行了酷刑展。酷刑展示同時,學員進行功法演示,展現大法的祥和美好。
首都市中心的真相展 | 在市中心煉功 |
真人演示:吊刑 | 真人演示:豬籠惡刑 | 真人演示:老虎木凳再加燒紅了的鐵片燙人 |
真人演示:死刑板 | 真人演示:竹籤插手指酷刑 | 真人演示:老虎木凳再加電棍 |
展示的酷刑包括老虎凳、竹籤插指、鐵烙、死人床、電刑、強制墮胎等十幾種。每一種酷刑都觸目驚心,形像的表現出了中國的法輪功學員為了堅持信仰、向民眾講清法輪功真象所承受的巨大苦難。一些親身經歷迫害的學員也在展示中心向過往的行人講述邪惡的迫害。
堪培拉的市民被深深的震撼了。當一位西人中年男子目睹這一場面,淚水奪眶而出,他一邊流著淚,一邊表示「這太不可思議了!這不應該發生!」許多人向學員豎起大拇指,並告訴學員作酷刑展示是非常好的,這是一件正確的事。還有很多人主動詢問並拿了真象資料。
潘先生曾為法輪功上訪而在中國被非法關押,他曾遭4萬伏電棍電擊。他表示今天展示的所有酷刑都是真實的,由於場地與道具的限制,更加令人髮指的刑罰還無法展現。他曾親自目睹一位72歲的法輪功女學員,被管教用幾萬伏的電棍塞進嘴裏並電擊其他敏感部位。潘先生希望更多的正義之士伸出援手,共同制止中國江氏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西人學員Ben表示酷刑展是讓更多的人認識到中國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情況,告訴人們江澤民對法輪功學員犯下的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和反人類罪;這場迫害是非法的,江氏必為其承擔惡果。
正值週末購物高峰,學員於Belconnen購物中心的中央舞台也舉行了表演活動。其中包括功法示範,明慧學校小朋友的舞蹈,以及唐裝表演。祥和的煉功場面和優美的音樂吸引了很多人駐足觀賞,也使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大法。學員同時在堪培拉十幾個商業集中地帶發了大量真象材料。
模擬法庭公審江氏 惡首必遭正義審判
江氏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天地不容,罄竹難書。被證實的迫害致死人數已達近千人,全國十幾萬人被非法勞教和判刑,數千人被強迫送入精神病院,更有大批學員被綁架到各地「洗腦班」遭受毒打、體罰、經濟敲詐及精神折磨。
自2002年江澤民在芝加哥被法輪功學員以群體滅絕罪告上美國法庭,法輪功學員先後在比利時、西班牙、德國、韓國、台灣等地提起訴訟。法輪功學員在堪培拉市中心通過模擬法庭公審江氏,向大眾說明元凶江澤民對這場鎮壓具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它必被送上審判台。
西人學員Kate表示江氏對法輪功的迫害不僅在中國大陸,其黑手也延伸到海外。目前,仍有至少十幾位澳洲學員的家屬在中國遭受非法關押與迫害,已有3名被迫害致死。Kate也曾於2001年去中國為法輪功和平上訪,結果在北京被關進監牢並遭到了野蠻對待。由於親身的經歷,她深刻體會到法輪功學員在江氏發動的鎮壓中付出了巨大的代價。Kate表示江澤民必遭正義審判,江氏必須為其惡行承擔責任。
展示酷刑的法輪功學員王先生表示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是非人道的,既違反中國憲法,又違背世界人權公約。為了喚醒人們的良知和揭露迫害,今天的活動很有意義,應讓全世界都知道江氏的邪惡和並揭穿其製造的謊言。
法輪功學員孫先生及其家人因修煉法輪功在中國曾被非法抄家,其父被判3年勞教,現流離失所。來到澳洲,孫先生感到能自由公開的表達自己的看法和堅持信仰,但在中國很多修煉者卻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孫先生呼籲惡行必須停止,罪惡必受懲罰。
中使館前和平請願 呼籲停止迫害
20日下午,澳洲法輪功學員聚集中國大使館前和平請願與發正念,悼念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並呼籲停止迫害。靜坐在凜冽的冬日寒風中,法輪功學員平和的向世人展現大法的祥和美好,一朵朵美麗的紙蓮花寄託著對被迫害致死學員的不盡哀思。迫害不會長久 ,正義必會戰勝邪惡。
國會前的呼籲和大遊行
6月21日,約2百多法輪功學員在堪培拉國會前慶祝澳洲法輪大法日並演示公審江氏及遊行。
法輪大法1992年在中國公開傳出,現遍布全世界60多個國家,使上億人人心向善,道德回升,以「真、善、忍」原則做好人。如今在中國卻遭受到殘酷的迫害,形成極鮮明的對比。
國會大廈前功法演示 | 國會大廈前 | 綠黨議員發言 |
學員為法輪大法日歌唱 | 學員腰鼓隊 | 國會大廈前真象展 |
與往年不同,今年在國會大廈前舉行了酷刑展、模擬法庭公審江氏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孫志敏訴說在中國因修煉法輪功被關押在監獄遭到毒打,父親被判勞教,其他親人被迫流離失所。雖然他自己身在澳洲,但在中國對法輪功的迫害還在繼續,而且越來越嚴重,他表示將永遠支持在國內仍在遭受迫害的其他修煉者,直到有一天迫害結束。
另一位法輪功學員李迎表示,她曾因堅持法輪功信仰在中國被非法綁架,關進洗腦班,關押期間雙手、腳被綁在床上遭受野蠻灌食;大冷天人吊在牢房三天三夜,全身失去知覺;強迫長時間做工至深夜;將她一人獨自關押牢房6個月,長時間坐凳上睜眼、不准交談,進行精神折磨。
應邀參加慶祝活動的民主黨上議員娜塔沙。代斯帕佳的代表宣讀了她的簡短聲明:「我衷心祝賀第四次慶祝澳洲法輪大法日的成功。民主黨一直非常關注中國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我們也在國會上提出一個動議,就是要求澳洲政府行動起來,要求中國政府停止對澳洲公民的親人由於修煉法輪功而遭受的迫害。我相信民主黨會繼續和你們一起面對和解決法輪功(受迫害)問題。 」
綠黨議員Kerry Netle表示:「法輪功學員在國會前的酷刑展,真實的反映了法輪功學員在中國所遭受的非人迫害。綠黨雖然沒有機會在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訪澳時向他提出人權問題,但我們決不會放棄。 」
超過10位以上的國會議員對澳洲法輪大法日表達了祝賀。慶祝活動中法輪功學員演唱了多首他們發自心底的歌曲。腰鼓隊表演的陣陣鼓聲響徹雲霄。遊行隊伍從國會前出發緩緩走到中國駐澳洲大使館前,「法輪大法好」的旗幟在燦爛的陽光下閃閃發光,整個遊行隊伍充滿著莊嚴、和平的氣氛。路上的遊人和中國遊客被這一場面震撼著,爭相拍下照片。
遊行隊伍在中國大使館前,再次模擬法庭公審江氏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最後全體法輪功學員長時間發正念,結束當日的活動。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6/27/49574.html>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台北護理學院法輪大法社於2004年6月9日至18日在校園內舉行「法輪大法真象圖片展」。展覽的地點設於教職員辦公室及圖書館中間的長廊,是許多教職員工及學生上班上學的必經之路,同時,全校學生上、下課共同使用的電腦教室也正對著圖片展。展覽期間不但吸引了許多師生的佇足觀看,更得到了眾多的肯定與支持。
法輪大法自1995年傳入台灣,強調「真、善、忍」的心性修煉與祛病健身成效卓越,除了普遍得到政府及各界人士的認同,近二年更受到年輕學子的歡迎紛紛成立社團,目前至少有20幾所大學設有法輪大法社。
從展出的第一天起,法輪功學員們就感受到了大家的熱烈反應。只要下課鐘聲一響,就看到附近上電腦課的同學們一批批湧到展位前來了解,所以長廊上總是聚集了滿滿的觀看人群。
在展示桌上放有留言本,有許多同學留言表示對法輪大法的肯定及支持。有的同學寫道:「我覺得你們辦這個活動很有意義,很具有教育的價值,而且印有小朋友煉功的圖案書籤也很精美。」也有的同學寫道:「很高興能看到事實真象,期待更多人深入了解,因為我覺得煉法輪功真的很棒!」還有一位同學說:「沒想到我們學校還有如此棒的社團。」
另外,管理電腦教室的職員知道法輪大法社要舉行圖片展後,表示以前就知道法輪大法在世界的洪傳與大陸媒體對法輪功的造謠,所以在活動過程中,給予學員們許多的幫助。如:在期末考期間,學員無法到場時,職員協助拍照、搬桌子、照顧展位等。他表示:「這次展覽是我在學校中看過最吸引人的一次,你們的活動很成功,加油。」
對於一個受到全世界歡迎的功法,唯獨在他的發源地─中國受到打壓,令很多人都感到不可思議。經過這次真象圖片展後,許多老師及學生均對法輪大法表示肯定與支持,顯示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無理打壓,多麼的不得人心。同時,許多老師及學生也對法輪功學員的努力與付出表示感謝,令學員們都很感動,也很令人鼓舞。
國立台北護理學院在台灣是第一所獨立的護理學院,其附設醫院同時也是第一家設有「護理機構」的地區教學醫院。這次是台北護理學院法輪大法社第一次在校園舉辦圖片展,大家在辦活動的經驗上仍嫌不足,所以與他校辦過活動的學員作交流並請當地的學員前來幫忙,讓這次展覽布置得很盛大。在大家的合作幫忙下,整個長廊被包圍在祥和正念之場中,相信經過的人都能感受到法輪大法的殊勝及美好。同時由於學校師生的肯定與支持,讓學員們更深刻體認到,若打壓一天不結束,我們向世人講真象的活動一天也不會停止,愈多世人了解大法,就會有愈多對正義的支持。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6/28/49604.html>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九日,來自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彙集維也納,展開了一次莊重盛大的遊行。沿途吸引了眾多的當地居民和來自其他地方、國家的遊人駐足觀看。許多人舉起了相機,拍下了這令人難忘的歷史瞬間,也有許多人向遊行隊伍報以真誠的微笑和熱烈的掌聲。
「法輪大法好」 的歌曲悅耳動聽,不停的在街頭迴響,伴隨著這優美的旋律,法輪功學員們翩翩起舞。有的路人站在路上觀看,好久不願離去。有一群當地的年青人和著音樂的節拍大聲的隨著唱起了 「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法輪大法好……」 的歌聲此起彼伏。
法輪功學員的維也納遊行和表演,給這裏的民眾帶去了美好和希望,願「法輪大法好」的歌聲永遠迴響在維也納和整個世界。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2004年6月6日,加州聖地亞哥市的部份法輪功學員在當地Rancho Bernardo社區街市租了一個展位,向前來參加社區節慶祝活動的當地民眾介紹大法和講清真象,受到熱烈歡迎。Rancho Bernardo社區節是當地社區的一個重要活動,吸引了三萬多當地居民的參與。今年是法輪功學員首次申請參加該活動。
聖地亞哥明慧學校的小弟子們也參加了這次洪法和講真象活動。他們不但參加表演功法,而且把他們在明慧學校上課時疊做的蓮花帶來,分發給其他參加社區節的小朋友們。
參加洪法的小弟子們 | 示範功法 |
在全天的活動中,學員們輪流著不間斷的演示五套功法或發正念,其他學員則向觀眾講解和發放資料。前來法輪功展位了解真象的人們絡繹不絕,有人當場學煉了功法,也有人表示要到附近的煉功點學功。許多居民聽到美國公民李祥春仍被關押在中國後,表示非常不可思議,主動在學員徵簽的黃布上面簽名要求釋放李祥春。
三天後,學員們在Rancho Bernardo社區圖書館舉辦法輪功介紹會,有十多名當地居民前來參加。其中一位女士說,我就是在社區節上看到你們的展位非常祥和,能量場強,才決定今天來學功的。她還表示學功後感覺非常好。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6/27/49577.html>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6月24日,加拿大渥太華法輪功學員在人權紀念碑廣場,演示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遭受中國江氏集團施行的各種酷刑迫害,並呼籲加國政府和人民繼續伸出援手,要求中國政府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渥太華地區的主要電台CFRA Radio對活動進行了報導。
渥太華CFRA電台在6月24日的報導中說,法輪功學員於星期四在位於艾爾金街(Elgin Street)的人權紀念碑廣場前舉行了反對酷刑的活動。法輪功學員說,他們的同修在中國經常受到酷刑折磨。
報導說,法輪功學員以真人酷刑展來突顯他們的關注。作為酷刑展的一部份,有的扮演者身上塗有血跡,有的演示被關在小籠子中。酷刑展為星期六「聯合國支持酷刑受害者國際日」揭開了序幕。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中央社6月25日報導,渥太華法輪功學員街頭演示遭受中共酷刑實情,女學員被關在狗籠子裏,一旁的鐵製求刑椅,血跡斑斑,後頭的大鐵籠內,吊著一個女學員,另一個正受警察的酷刑,一幕幕場景,慘不忍睹。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6/27/49572.html>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續上文)
二、有求之心能求到甚麼?
在走不出來、不煉了、走向反面的人中,有一種心表現得相當突出,那就是有求之心。這,基本上又有兩種類型:一種是執著常人中名、利、情的追逐,修煉之意已經較為淡漠的一類人;另一種是修煉之意尚存,也明白只有通過修煉才能去天國世界,但捨不掉人中的既得利益,吃不得魔難來時的修煉之苦,即做人時的短暫利益放不下,做神的好處也想求。這兩類人不管如何費盡心機,使出全身解數去求,最終的結果必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甚麼也得不到。
1、追求常人中的名、利、情,能求到甚麼?
咱們先來看個例子:陳斌(音)。我是在勞教所被逼和警察、普通勞教人員一起看他那次在電視上令人作嘔的表演的。節目一放完,我就說:大家看清楚了吧,這位當了十幾年處級幹部未能爬上去的陳某,念念不忘的是想升官。雖說也曾修過法輪功,但升官的念頭更是根深蒂固。這次迫害一來,勞教所內強制性洗腦,修煉的心被壓進了深層,腦子也洗糊塗了,想借攻擊法輪功來官復原職、甚至往上爬個一級兩級。這種官迷加猶大型的人說的話,你們能信嗎?誰信,我就說這人有點不清白。還有常人也說:陳斌是個典型的官迷。沒有人出來說陳斌說得有道理。警察也不多說就走了,討論草草收場。連常人也能看出陳斌的求當官之心,你說,這個人有求之心有多重?這不昭然若揭了嗎?
求當官、求升官,求到了又怎麼樣呢?老百姓說:今天中國,無官不貪。這話雖說有些過份,卻也道出了中國的基本現實。即使像陳斌這樣的人,官求到了手,也很難做一個好官。一個原因是他個人所受的××黨的教育在他頭腦裏形成的那一套思想觀念;再一個原因是,即使他有志做一個好官,也很難。這裏有個故事:有一位老紀委書記聽說他以前的一個老實巴交的部下也成了一腐敗案的一員,有點不相信,就單獨提審此人。此人痛苦流涕的說:我一開始並不願意參與貪污,可他們就派人來警告我,我如不幹就殺我全家,我也只好隨他們幹了。這個故事告訴人們:在今日中國的許多地方,想做好官、清官的環境都不存在了。
升官就是要發財,那發了財又怎樣呢?當你陷入官場旋渦中時,在殘酷的政治鬥爭中,你可能今天是坐上賓,明天就是階下囚。再假設,你平安無事熬到了退休,官也當大了,財也發得不少,可身體垮了,活力沒有了,無常一到,一切官名、財祿一概帶不走,那作壞事造下的業力卻是煉人爐裏的那把火燒不去的,它卻決定了你真正生命的去處。康生就是一個例子。靠整人、搞陰謀爬到了××黨副主席的高位,文革中撈的國家級文物已使他堪稱中國頭號大富,可他臨死前在病房裏,經常看到的是來向他索命的冤魂。每晚,他不讓關燈睡覺,不讓身邊的看護人員離開一刻。即使這樣,他還時常被索命的鬼魂嚇得大叫。死後,連××黨也沒有放過他,對他的罪惡予以一定的追討。但他的元神該受到甚麼報應呢?那可不會像是人世間的這麼簡單了。
人世間的一切所求都是虛幻。人生再長,也不過百十年;在生命的長河裏,真是瞬間即過。名是虛的,感受而已。即使是某些實物,例如房子、車子、票子等等,你又能享用多少?無常一到,你又帶不走;留給後人、親戚朋友,還得看他是否有福消受;如沒有,可能反成害人之物。而你自己卻因為得到了不該得的,傷害了別人,侵佔了別人的利益,所造下的業力,不管你認可不認可,最終都得在吃苦受罪中去償還,除非修煉。可就是修煉了,你也得償還一部份,還得看你能否遇到名師,是否有修煉的機緣。世人不悟,錯把求來的禍當成福。陳斌就是一例。他不是以中國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十幾年的處長資歷自傲嗎?本想借對法輪功反戈一擊來逃避勞教、來官復原職、甚至升官、出名;可是這種不齒於人類的行為、表現出來的人格,連勞教所裏的惡警、小偷、搶劫犯、吸毒犯等都瞧不起,說的話連他們都不信,你說這出得了個甚麼名?又求得了甚麼,又失去了甚麼?
清醒吧,陷在名、利、情的滿足感中難以爬出來的昔日同修們。
2、認不準去天國的路,能求到甚麼?
關於那些曾經修煉過法輪功,在邪惡的鎮壓運動之後,尤其是在強制洗腦之後,放棄大法、轉向其他宗教法門尋求精神寄託的昔日同修,我們先談談之所以發生這種情況的背景。
海內外常人中的許多有識之士,早就明確指出××黨是典型的邪教組織(限於篇幅,本文不詳述),其精神特徵、組織特徵、行為特徵無不符合公認的邪教性質。××黨掌握的國家政權是典型的以精神控制為主要特徵的極權政治。雖然標榜以馬克思為老祖宗,但沒有一個××黨極權國家的最高統治者真正完全按著馬克思那一套做的。因為馬克思那一套對他們來說,搞正的不行,搞歪的邪的還不夠。尤其在中國,××黨奪取國家政權後,所謂的三代領導人,沒有一個不是按照自己的那一套來愚弄人民、糊弄國家的。他們的一個共同特點就是,整個國民的思想、行動不能偏離他們指定的範圍,離開了他們所劃定的圈子,就有可能遭到鎮壓,不管這些人原來處在甚麼位置。文化大革命、六四事件、鎮壓法輪功,都帶有這個特點。而鎮壓法輪功,則把××黨當時最高的極權統治者江澤民的陰毒、無恥、邪惡的本質發作到了頂峰。鎮壓一開始就知道師出無名,就搞陰謀,偷偷摸摸的準備、突然發難,其理由是全部建立在謊言、謠言的基礎上的。其對法輪功學員個體的鎮壓行為更是史無前例的,無恥殘暴的肉體摧殘、肉體消滅、精神洗腦、精神摧殘。這場鎮壓的實質是妄圖摧毀人類的道德良知的基礎。試想,自古以來,人類的哪些美德不是包含在真善忍這三字真言之內呢?人類要是否定真善忍,那就等於把自己和自己老祖宗的好東西都否定了。
在這場鎮壓中,古時屬於正教的、後來被中國官方收編了的宗教中,許多打著宗教的幌子、實質是為虎作倀的宗教痞子、錢客政客,也起了很壞的作用,毒害了許多人。實際上,在現在中國,宗教界中真正在修煉的人很少了,好多都是在末劫時期發宗教財的人。在中國大陸,宗教中的頭面人物是以科級、處級、局級、乃至國家政協副主席身份來排座次的。這裏哪還有一點正教修煉的意味?有的宗教頭面人物甚至公開叫嚷要與××黨與時俱進。××黨幹的是滿足少數人無底慾望的禍國殃民事,你怎麼個與它與時俱進?正教修煉的最終目標是真修者返回天國。現在大陸的宗教界有幾塊乾淨的地方?實質上,表面的宗教系統已經納入了××黨的統治體系、邪教系統裏去了,已成為其一部份了。所以,在洗腦班裏,惡警在用各種酷刑「轉化」不了某些法輪功學員時,就搬出了他們武庫中的另類武器,某些宗教的書籍來引誘這些學員妥協,放棄能真正救度其生命的法輪大法。有的人至今還沒明白過來。其實,只要稍微理智一些,就不難明白,為甚麼這些喪失了人性的人認可這些所謂宗教書呢?如果這些書也是叫人向善,那他們為甚麼在認可這些宗教書時為甚麼就不因此而稍微有一點善心呢?問題的實質在於,惡警在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操控下,就是要讓你失去對能真正救度你的法輪大法的正信。它們知道其它宗教在現在根本就度不了人了。所謂改信其他宗教,其實是選擇自毀。
當一個昔日的大法修煉者,以轉入宗教來滿足惡警的「轉化率」時,你豈不是轉化進了××黨的邪教圈子裏去了嗎?不過是換了點花樣,披了一塊遮羞布而已。實質上和上文提到的陳斌為了當官而「轉化」沒有本質上的區別。都掉進了××黨允許的思想圈子裏,你哪裏還找得到多少真正的自我呢?中國大陸宗教界的現狀,和所謂宗教書籍已被惡警當作「轉化」的武器這種現實,不正說明,現在的宗教已不能真正度人了嗎?
再退一萬步說,假設還有某些宗教能夠修煉。佛道兩大家,佛家修善、道家修真,其實都要修「真、善、忍」,都要求修煉人的心性要高於常人。對中國大陸發生的迫害,許多有正義感的常人都能站出來說句公道話,指責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要求停止迫害、法辦元凶,那麼你們這些曾經得過大法和師尊給你們許多好處、甚至至今還在享受這些好處的人,在大法蒙難之時,不但走不出來,還按照邪惡的指揮去修其它所謂的宗教,豈不是默認、縱容邪惡的迫害嗎?豈不是助紂為虐、協助迫害你的人去害別人嗎?典型的為虎作倀行為。那麼,有哪一個天國世界的主會歡迎這樣心性的人去當眾生呢?你連人的最基本行為準則都做不到,那天國若都是像你們現在這種心性的人去那裏,那還叫天國嗎?這可能嗎?
再想一想,鎮壓洗腦後,走不出來的、妥協的昔日同修,是誰採用各種手段引誘、逼迫你放棄修大法而去修其它所謂的宗教呢?不正是××黨邪教系統嗎?你按照它安排的路走了,你就得聽它的,它是沒有天國世界一說的,你修甚麼,你修到哪去?表現形式有多種,實質上就是不讓你修成,別說現今世界沒有任何一門,除法輪大法外的其它能真正度人的修煉法門,即使有,這個邪教系統也不會讓你去真修煉的!這是歷史和現實已經告訴了我們的結論。
不管是求人中的名、利、情,得到人生過程中的各種感受的滿足,還是尋求遮羞布,尋求短暫的精神寄託而走向其它宗教的,說白了都是在走××黨邪教安排了的路,它同意了你的人生可以這樣過,你就得在它劃定的圈子裏轉,它是沒有前途的、短暫的得勢、短暫的瘋狂逃不脫必然的解體毀掉的下場,這不是人力所為,乃是天理使然,不然的話,這宇宙,這人類社會怎麼生存發展下去。昔日的同修,該醒悟了,快點找回真正的自我,不要陷在××黨邪惡圈子裏爬不出來。那是自毀呀!太危險了!
(待續)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今日,我有幸接到了一封幾經周折從哈市某勞教所傳出的一位同修親筆信,記錄的是有關2002年前後哈市江南江北及周邊市縣巴彥、五常等地十餘處資料點遭到破壞的情況,其中涉及大法學員上百人(包括現已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若干名),僅資金被抄數額不下十萬元,損失極為慘重……
信中多以半文言表述,來龍去脈,篇幅較長,為節省時間,本人只將該同修在邪惡折磨迫害中痛定思痛總結出的沉痛教訓若干條進行簡單的歸納和概括,即「三個悔不該」,恭送大陸同修。不當之處,懇請同門慈悲指正。
「一悔悔不該當初學法懈怠,以致正念不足陷入舊勢力安排的層層陷阱。」即:身無法寶,心衰力竭,瞎摸夜走中怎能不誤入歧途,陷入魔窟?
「二悔悔不該在正法時期放鬆個人修煉,進而被權、錢、情所惑。」即:不重心性,混同常人,常人亂世中豈能不迷於情色,貪圖名利?
「三悔悔不該在正法工作中重自我、輕全局,人為的抵消了整體配合、整體協調應該發揮的洪大法力。」即:不顧大局,我行我素,劃地為牢中怎可談整體提高、整體昇華?
由於本人能力所限,以上概括與原文不很貼切,希原著同修若能見此文,務必給予批評斧正為盼!
声明人:杜鑫 宋峻利 陈桂双 赵彩虹 戴金娟 唐胜明 祖丽清 斯嘉 袁春华 郭清香 张桂芬 詹桂花 宋元美 郑莹 苑素志 罹桂珍 李艳忠 王晓菊 赵国馥 王桂先 王波 孟翠霞 汪景兰 钱翠贤 侯宝云 于淑娥 李丽华 魏永红 肖国珍 王永芬 吴春红 孙忠卿 刘春红 姜天娥 于秀娟 杜秀琴 张秀清 张秀玲 李美洁 邹玲敏 都兴平 贺淑菊 李亭亭 苏晶霞 王桂玲 王学珍 于先娟 刘淑荣 贺长荣 张桂芳 于海燕 宋广起 赵元玲 王建绪 陈玉莲 陈玉花 王志梅 张慧芬 谷有娥 李凤英 张海滨 唐宪明 吕秀梅 安树荣 白素珍 唐本香 吴书安 贺淑香 杨玉凤 何卫东 夏清华 曲世娥 林月秋 曲洪松 刘彦香 吴秀娥 王任山 董萃花 穆建民 候丽珠 宋锡安 王桂红 陈敏 张华云 常美琴 陈俊英 王秀英 黄祥娥 樊桂平 赵福杰 苏晓 逯淑英 贺业菊 于建英 孟金润 曲克荣 许红兰 张歉文 刘建芝 张翠玲 贺传梅 李金桥 王兴华 邱振敏 陈玉选 张福善 鞠秀英 向泽秀 黄桂香 顾荣枚 张秀香 邢恩英 李金乔 刘玉珍 刘艳香 张树梅 门桂玲 胥金蕙 陈廷兰 贾松颖 王翠英 孙春花 李秀荣 李爱云 王清之 贺晓艳 王玉花 张秀珍 梁金香 杨茹 王优香 何素艳 吴保义 姚新民 刘利琼 陈大梅 任巧 余全珍 杨太生 张進英 李东香 高荣菊 张耀武 孙叶 毛金成 刘趁 赵信云 郭桂香 李月娟 王威 彭思效 谢香 余海山 胡居芬 李莲缔 肖放梅 邹桂珍 王秀云 田玉华 池绍新 张玉芹 年翠华 侯凤花 曹淑杰 杨美丽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7/11/50117.html>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
大法弟子張金廣,現被非法超期關押在吉林省九台市飲馬河勞教。
張金廣是舒蘭市亮甲山鄉大法弟子,因2001年末去北京證實法,被非法判勞教2年,勞教期應到2004年1月8日為止。
2004年正月,張金廣殘疾的妻子和13歲的女兒去飲馬河勞教所看望他,發現張金廣的門牙被打掉了幾顆,額頭也有很深的疤痕。現張金廣一家人因張金廣殘疾的妻子失去勞動能力,而無法生活。
正告飲馬河勞教所立即釋放被超期關押的大法弟子張金廣,同時呼籲社會正義之士積極關注此事,營救大法弟子張金廣。
舒蘭市亮甲山鄉人民政府地址:舒蘭市亮甲山鄉 郵編:132616
書記室:0432-8922325
鄉長室:0432-8922280
辦公室:0432-8922303
值班室:0432-8922306
河沿村:0432-8920557
近期,吉林省女子監獄(長春市黑嘴子)繼續瘋狂迫害大法弟子,目前那裏的大法弟子處境十分危急。請見到此消息的長春大法弟子能為正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發正念,幫助同修早日正念闖出魔窟。
惡人電話:
徐廣生(監獄長):0431-5375001;
武澤雲(改造副監獄長):0431-5375004;
唐亞娟(刑法執行科副科長)):0431-5375010;
厲劍(獄政科副科長)):0431-5375007;
王景華(監獄辦公室主任):0431-5375038;
接見室:0431-5375036;
一監區:0431-5375020;
二監區:0431-5375021;
三監區:0431-5375022;
四監區:0431-5375023;
五監區:0431-5375024;
六監區:0431-5375031;(迫害最為嚴重)
七監區:0431-5375026;
八監區:0431-5375027;
九監區:0431-5375028。
從99年以來,河南省安陽地區內黃縣公安局、政法委、610等邪惡組織追隨江××不斷綁架、騷擾法輪大法弟子,據不完全統計:拘留30多人,勞教20多人,判刑5人,多次辦洗腦班迫害大法弟子。
去年十月,內黃縣豆公鄉大法弟子、楚旺鎮大法弟子散發傳單,讓世人明白大法被迫害的真象,被內黃縣公安局、豆公鄉派出所、楚旺鎮派出所出動大批警察對大法弟子的家進行多次搜查。惡警瘋狂之極,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大法書籍及資料,同時他們了綁架一批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凡平被非法判三年,素琴被判4年,大法弟子張付和、趙玉蓮夫婦分別被非法判3年、七年,王春梅被判3年。前一段他們又綁架了內黃縣六村鄉、井店鎮西江村的一些大法弟子,姓名不詳,已被關進內黃縣監獄及洗腦班進行迫害。
請各地同修及各界正義人士關注河南省安陽地區內黃縣邪惡之徒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2004 年 5月中旬,山西定襄縣,五台縣大法弟子在向附近村民揭露當地邪惡迫害時,定襄縣當地公安,派出所惡警衝入大法弟子家中強行綁架,大概六到七名大法弟子至今不知被劫持在哪個派出所。
惡警仍不罷休,鑑於找不到資料來源處,他們到太原盤問一大法弟子的姐姐(也是大法弟子)。昨日,那位大法弟子的姐姐也無故失蹤,據在場的居民說是被綁架走了。同月,五台縣大法弟子二人在向當地發送真象資料時被惡人抓走,現被關在太原勞教所(具體名字還未得知)。
現在,我們得知的幾個惡人電話,已更改或不接,望其他同修注意幫助搜集惡人的電話。同時大法弟子要繼續做好向當地民眾講清真象的事,加強發正念,共同精進。
2004年6月19日晚上,廣東省羅定市生江鎮一大法弟子出去發真象資料,遭到惡警綁架;次日凌晨3點左右,市公安局梁漢強夥同生崗鎮派出所惡警,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和手續的情況下把另一大法弟子阿萍從家裏綁架,前兩天被關在拘留所。目前具體情況不是很清楚。希望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能夠通過多種方式,積極營救同修。
區號:0766
市委書記辦公室: 3736713、 3723907
市長辦公室: 3727118
政保科梁漢強、譚佰勇電話: 3731345
羅定市公安局: 3722715、 3722716、 3729378
行政拘留所: 3726542
黃泥塘看守所: 3720709、 3723369
吉林省伊通縣大法弟子郭春豔於4月27日被強行綁架,正念闖出後,她揭露邪惡非法迫害,引起惡警瘋狂報復。6月2日,惡警再次將郭春豔強行綁架,直接送到拘留所。正陽街派出所周姓惡警手拿勞教票子幸災樂禍地在郭春豔的面前說:「這回你回不去了,勞教票子都下來了。」 郭春豔上去一把將勞教票子撕得粉碎,周姓惡警上來狠狠的打了郭春豔兩個耳光,郭春豔正告他說:我出去一定告你,周姓惡警狡辯說:誰給你證明?郭春豔說「大家都看見了」。之後,惡警將大法弟子郭春豔送勞教所,但體檢不合格退回。同時正念闖出的還有三道鄉的大法弟子宋淑芹。
同時報勞教的還有西葦鄉的姚家兄弟和谷家老太太,都是6月2日被非法抓走的,姚家兄弟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放回後,在家聽到被勞教消息後正念走脫。
2004年6月24日晚4點30分,吉林市龍潭區烏拉街大法弟子孔維華被當地派出所和吉林市610綁架,電腦打印機等物品被搶走。
烏拉街派出所電話0432-4918301
吉林公主嶺市張家街大法弟子李豔華,50多歲, 2004年6月2日晚被公主嶺市公安局 國保大隊隊長姜威和當地派出所綁架。
6月2日,大法弟子高俊華(56歲),被公主嶺市公安局副局長張福峰、教導員姜華綁架。
張福峰:電話宅電-6265128 辦電-6240905 13500840705
據悉,六月份以來,山東省臨沂市邪惡之徒非法抓捕數名大法弟子(包括臨沂的大法弟子王某某等人,更多詳情待查。)請同修們理智、清醒、智慧的做好講真象的事,不要再被邪惡之徒採取的種種欺詐陰謀矇蔽。
四川省射洪縣大法弟子陳祥明﹑何吉春於2004 年 5月15日在當地農村講真象時,被惡人告密遭綁架,現被關押在縣看守所。陳祥明是第四次被綁架, 何吉春第五次被綁架。
公安局 總機電話:0825─6624501
惡警周淵 電話:0825─6603266
公安局局長:鄧學淵 副局長:杜ⅹⅹ
政委:唐興勇 惡警:謝勝
縣看守所電話:0825─6981400
據悉吉林省610和省公安廳專門組成了12人的所謂「轉化小組」,已到吉林市吉林監獄專門蹲點。他們的目地是使用各種殘酷手段,夥同吉林監獄惡警、惡人逼迫堅定修煉的大法弟子放棄修煉。
這12名不法之徒組成的所謂「轉化小組」在吉林監獄受到了款待,他們每天的伙食每頓至少12個菜。他們在這座吉林省的「模範監獄」,每天大肆揮霍著人民的血汗錢,卻幹著殘酷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善良民眾的傷天害理的惡事,所謂「轉化小組」預計在吉林監獄住到7月10日結束。
望大法弟子正念清除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另外空間的邪惡黑手。希望當地大法弟子利用各種方式積極收集惡警、惡人的犯罪證據,作為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依據,和受殘酷迫害的大法弟子的家屬一道向有關執法部門(中央有關部門、省委、省政府、省人大、公安廳、司法廳等)控告他們執法犯法的犯罪行為,並在每晚7、8、9點鐘發正念。
吉林省吉林監獄地址:吉林市軍民路100號 郵編:132012 總機:0432-4881551
獄政科:0432-2409418 駐監檢察院:0432-4881515 傳真:0432-4881559
惡警名單:
吉林監獄監獄長李強 0432─4881551轉3001 辦公室電話:0432-4880488 手機:13904429123(最新)
吉林監獄政委:劉長江0432─4881551轉3003 宅電:0432-2497756
副監獄長王玉范 0432─4881551轉3006
教育科長:譚富華 0432-4881551轉3040 宅電:0432-4832386 手機:13644478377
教育科幹事:李永生
獄政科科長:劉 偉:0432-2409418
五大隊隊長:隊長林志斌(此人最為邪惡)
四大隊幹事:張貴林
六大隊隊長:龐洪軍
吉林省惡人電話:
吉林省吉林監獄管理局:局長 0431─2750001
吉林省吉林監獄管理局:徐書記 0431─2750003
吉林省吉林監獄管理局:於德處長 0431─2750018
江蘇省金壇市在以市委書記兼市長徐惠中、市委副書記兼政法委書記張建華、市公安局長宮文飛及副局長兼市「610」辦公室主任的蔡衛平為首的一些邪惡之徒,死心塌地的追隨江氏邪惡集團,迫害大法弟子。
99年7.20以來,惡警殘酷打壓迫害當地的大法弟子,先後將40多名大法弟子非法勞教,並將兩名做資料的大法弟子分別判了10年及8年的重刑。其中以莊岩、李達為首的市教育局邪惡之徒,更是充當了這場迫害的打手,該市教育系統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人數就佔全市的一半左右。幾年來,他們一起對全市的大法弟子實施監控,洗腦班不斷。
自去年十月初以來,又有十名大法弟子被綁架進洗腦班。年前,堅定信仰、不向惡人妥協的大法弟子徐愛華被判刑5年。今年以來,在「兩會」期間,又將大法弟子沈小琴、丁美鳳各判勞改7年,薛玉英、呂荷英被非法勞教2年、2.5年。近期惡人又先後綁架了顧貴祥等十多名大法弟子。
請當地大法弟子靜心學法,找出整體上心性方面的漏洞,認真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正念正行!
現將我們收集到的金壇市一些黨政部門官員、公安、司法系統的名單及電話號碼發布,請各地大法弟子以一切可能的方式向他們講真象,揭露並鎮懾惡人,從而救度更多受矇蔽的世人。
名單附後:
區號:0519
市委職務 姓名 辦公室 住宅 手機
市長兼書記 徐惠中 2822001 8152168
副書記(兼政法委)張建華 2822485 2836196
副市長 韋東生 2822801 6881056
副市長 齊敦品 2826270 2895165
組織部部長 謝鎖生 2822279 2822298
組織部副部長 劉方勤 2822928 2823200
武裝部部長 陳村 2822876 2832788
公安局長 宮文飛 2396001 2396500
公安局副局長 吳曉東 2826628 6688658
據悉,廣州大法弟子李明蔚於2004年4月26日在家被綁架,現關押在東山區看守所,具體情況不詳。 李明蔚是2001年底第一個正念闖出廣州槎頭勞教所的大法弟子。請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發正念,加持她再次正念闖出看守所。
吉林省吉舒煤礦的大法弟子張秀芹,2004年6月14日早,被吉舒煤礦派出所惡警王所長、劉學義等非法抄家、綁架,接著被關押到舒蘭市拘留所。期間因她抵制迫害,不照相片而被惡警們打得胳膊、腿都青腫。
吉林市吉舒分局地址:舒蘭市吉舒 郵編:132602
局長室:0432-8810910
辦公室:0432-8813344
防火科:0432-8822527
站前派出所:0432-8812169
吉舒派出所:0432-8812498 0432-8812366
吉舒煤礦派出所:0432-8813516
舒蘭市拘留所:0432-8251226
舒蘭市看守所:0432-8251265
舒蘭市吉舒街道辦事處:郵編 132602
書記室:0432-8822277
主任室:0432-8822376
辦公室:0432-8812276
民政辦:0432-8812363
微機室:0432-8812318
中山村:0432-8812365
2004年6月16日早,大法弟子王淑梅、關玉生被豐廣煤礦派出所惡警孫繼庫、李海生、伊繼芳、張××和副所長非法抄家。當時他們沒有抄到任何大法真象資料,但惡警卻以他們二人還堅持修煉為由,綁架他二人送拘留所非法拘留。
據可靠消息,吉林610內部文件稱要加大力度對舒蘭、樺甸的大法弟子進行迫害。惡人並專門印製了表格,逼迫大法弟子人人表態。望見此消息的同修發正念,徹底清除吉林地區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另外空間的敗物,全面、細緻、深入的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救度被謊言矇蔽的眾生。
舒蘭市拘留所:0432-8251226
自6月3日廣西欽州市三位大法弟子廖如萍、馬小紅、馬小娟被非法抓捕後,近來又了解到,又有三位大法弟子被劫持,其中一位是蔣偉玲,另兩位姓名不詳。請廣西大法弟子正念幫助,鏟除邪惡干擾、幫助同修闖出魔窟。
最近,黑龍江五常市兩個大法資料點遭到破壞,多名大法弟子被抓,邪惡一時猖狂,造成重大損失。師父《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告誡我們:「我告訴大家,無論出現甚麼樣的矛盾,出現甚麼樣的情況,那肯定是我們自身有漏。那這一點是肯定的。如果沒有漏,誰也鑽不了這個空子。」找一找我們自身的漏在哪裏呢?現把個人悟到的說出來,供同修討論指正。
一是安全意識不強,麻痺大意。師父早就告誡我們,只要正法之勢沒到之前,邪惡仍然行惡,越到表面越邪惡。同時告訴大陸大法弟子要注意安全。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指出:「還有的人頭腦一直不清醒、不冷靜,自己不注意安全,更不注意其他人的安全。」早在今年4月份,被抓進洗腦班的學員就供出資料點的協調人,最近派出所還到家中騷擾,而這位大法弟子仍不在意,就認為自己正念足就不會出事。結果造成特務跟蹤,致使兩個資料點被破壞。
二是產生爭執不能向內找,讓邪惡鑽了空子。最近在五常大法弟子互相協調方面有些爭執,矛盾出現後當事人不能以法為師向內找,被常人心帶動,出現了常人中的爭執不下,使邪惡有機可乘。
三是學法少,發正念不足。協調人整天忙忙碌碌,不能保證學法時間,發正念也不能保證,特別是對半夜12點發正念不重視。不重視清除邪惡,邪惡就要鑽空子。
建議五常市大法弟子發揮整體威力,每晚7、8、9點集中清除五常市「610」、五常市公安局、安全局背後操控的邪惡因素,讓破壞法的惡人現世現報。
齊會書,女,化名齊雪、小雪、董豔雲、小雲、大姐,約40歲,失蹤時是在去遼寧省撫順市清原縣的路上,據說她被抓後,講出了很多與其相關的事情。望所有與其有過聯繫或間接接觸的同修提高警惕,不要思想放鬆安全意識,應該清醒、理智對待,近日給她租過房子的同修已經被抓。給齊租房子的同修在知道齊出事後搬家時,三位同修被惡人跟蹤。近日兩位同修邱麗、胡延波已經遭不法人員迫害,另一名大法弟子一直被惡人監控、跟蹤。現在惡警迫害大法弟子採用長期跟蹤等手段,望同修們清醒、嚴肅、理智、慎重對待,不要因為幾個月沒有甚麼事情或跡象就思想麻痺、安全意識放鬆等,忽視了對法對同修負責。
大法弟子胡延波現被關押在清原縣大沙溝拘留所。
撫順清原縣人民政府電話:0413-3023000
撫順清原縣縣委副書記: 黃寶華 (主管迫害法輪功) 3021622(宅電) 13941373908(手機)
撫順清原縣政法委辦公室電話:0413-3022556
撫順清原縣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李永志 住撫順市清原縣柳河社區38號樓。
0413-3023452(單位) 0413-3024137(宅電) 13904933818(手機)
撫順清原縣公安局政保科科長:阮力(主管迫害法輪功) 住撫順市清原縣東三環小區16號樓。 0413-3022165(單位)13904139361(手機) 撫順清原縣大沙溝拘留所電話 0413-3040107
撫順清原縣大沙溝拘留所副所長室 0413-3040102
撫順清原縣大沙溝拘留所所長:尹長江 0413-3041501(辦公室) 0413-3025311(宅電) 13188292111(手機)
天津市武清區崔黃口鎮的大法弟子張漢平(農民),於2004年4月份,在寶坻區大口屯鎮某村作真象時,被惡人舉報後非法抓捕,現在仍被非法關押在寶坻區看守所,已經批捕、準備判刑。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8/17/51465.html>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小時候就常聽人說「人間天堂」、「仙女下凡」兩句俗語。仙女本來就是神仙,就在天堂上,卻要下凡到人間來,這到底是為甚麼哪?顯然,她想往更高層次突破,想提高她的境界,不料卻誤入歧途。可見,神仙把握不好也要犯錯誤,也得掉下來。而人也都帶著幸福、美好的願望與遐想甚至是奢望來到世間的。然而當他歷經滄桑、飽經風霜之後才方知人間的一切是多麼的殘酷與狡詐,「人間天堂」這不知是甚麼人編造出來的彌天大謊,是顛倒黑白的騙局,是使迷霧中的人們誤上賊船的把戲。人間真是那麼的「美好」嗎?!人來到這個世間真是為了這個美好而來的嗎?人生在世猶如曇花一現,盡在虛無縹緲中,來去匆匆如夢如幻。正應了《紅樓夢》中的那句名言:「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顯然決不是為了這些而來的。那麼,到底是為甚麼而來的,人生的真諦到底是為了甚麼?自古至今沒有人能找到正確答案。
兒時的心是純真無瑕的,沒有一點觀念。我們是親哥五個,只有我性格個別,當看到那幾個哥哥們跑得很遠回家後被父親用籐條抽打時,我的心都直蹦猶如打在了我身上了一樣疼痛難忍。每次我都在一旁偷偷的哭泣,母親看見了就說我傻。由於我膽子小,不敢遠走,整天在大門口靜觀街道上的熙熙攘攘的行人和車輛。聽母親說,在我三歲時,我走出大門跑到街上去也不知怎麼鑽進了四匹馬拉的大車底下(當時趕車的老闆在車上不知怎麼睡著了)被在車下邊吊著的給車上有潤滑的大油瓶子給撞到了,頭挨著車轂轤,幸運的是沒有壓上。……
在那時社會還是比較淨化,人心不浮動,都很誠信。46年到47年時的「土改運動」當看到「鬥爭地主」、「打土豪分田地」的情形。給地主和土豪劣紳上大掛用皮帶、皮鞭子抽,用燒紅的烙鐵「烙」等刑罰,也不分男女和歲數,整死了不少人。有時在想:為甚麼要對他們那麼殘酷?這親眼目睹的情形,也是我生平第一次感到「殘酷」的事。
上了初中,我的心還像兒時那麼的單純和善良。一天到晚只知道學知識,對外界的一切不聞不問,也一竅不通。記得那是1957年的一天,在我們課間活動時,突然闖進校園裏很多警察。他們瘋狂的把老校長(張今式)、教導主任(張今)和辛民等許多老師都抓走了。為甚麼會這樣?也不理解。因當時中共中央號召「百家爭鳴、百花齊放」,後聽老師說,因為「大鳴大放」給中央提意見,結果被打成「右派」了。這突如其來的噩耗使全體學生目瞪口呆,頓時感到非常淒然。
反右鬥爭剛結束,就趕上五八年「大躍進」刮所謂共產主義的浮誇風,吹牛皮「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畝產萬斤糧」「人定勝天」「腳踏地、頭頂天,一步邁上喜馬拉雅山」。翻地、打井挑燈夜戰,人用鐵鍬挖地把黃土都翻出來,滿地裏打了很多廢井也沒有水,勞民傷財。大煉鋼鐵,把各家的飯鍋都砸碎了拿去煉鐵。社員們都到公社吃「大食堂」。社員家裏甚麼都不要了,一分錢也沒有。如果遇到天災、病業出現了,只能是硬挺。當時黨內浮誇風盛行,不能實事求是。曾因說真話、廬山會議彭德懷因上「萬言書」反映大躍進的錯誤結果遭到全黨批判,被打倒了。
由於我從小接受學校老師教育、信仰××主義,絕對相信和熱愛××黨,無限崇拜毛澤東,因此少年時加入了先鋒隊。14歲時加入共青團,並與1959年因受「愛國熱」思潮影響毅然放棄升學,參加了中國人民解放軍。在部隊由於思想上進榮獲過「五好戰士」稱號,在抗洪搶險中立過三等功。第二年就加入了中國共產黨。時值三年自然災害時期。我看到了偉大祖國的遍體鱗傷及黨的弊端,中國人民又彷彿處於水深火熱之中,造成全國疫病和餓死的人不計其數,瓜菜代、樹皮都剝光,因飢餓光用鹽水充飢,結果很多人都浮腫得像胖肥豬一樣,頭如柳斗大(在農村漉漉井裏提水的用柳條編的容器),眼睛封得看不見啥。農民鏟地躺在地上起不來。從此「人定勝天」的口號沒有了,「畝產萬斤糧」消失了,「一步邁上喜馬拉雅山」的人們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參加數次的整黨運動,實質就是殘忍無情的政治鬥爭,就是殘酷的整人。我所在的348團一股(作戰訓練股)任測繪員間內勤參謀時高股長是朝鮮戰爭時年輕的上尉幹部,就因說一句:「劉主席萬歲!」結果在整黨整風中被折磨瘋了,光著腳不穿衣服的滿營房跑,此人後來銷聲匿跡,不知所終。由此我烈火般的上進心熄滅了,感到前途的茫然。後來提幹我不幹、上軍校也不去,開始鬧復員。退役回來後我參加了教師隊伍,心情剛開始穩定,認為從此可以教育孩子樹立正確的人生之路,培養道德觀念、明辨是非、認識正邪。可是天不從人願,不久就迎來「小四清」和社教運動,「四不清」幹部都被軟禁起來交代問題,發動群眾揭批、並株連家屬及親朋。當時集體生產無人管、工作無人幹了。地方黨委和解放軍支左人員就找到我談話,讓我回村當書記(必需服從否則就罷職開除黨籍)就這樣我就被調到村上當幹部。
接踵而來的就是「文化大革命」。剛開始時,村上的一些污七八糟的人起來「鬧革命」搞打砸搶,搞武鬥。口號是:「造反有理,砸爛舊世界」,大肆宣傳「無神論」和「人死如燈滅」等歪理,拆廟宇砸佛像,無所顧忌的搞破壞。當時的公社官老爺為了保住自己的烏紗帽就隨意讓他們搞所謂的「群眾整黨」。在「群眾整黨」中我變成了走資派,被揪鬥和批判,因為抓不到我的錯誤,就給我造謠,扣帽子,說我家庭成分不清,入黨時間有問題等等。這種歪曲事實顛倒黑白的作法是在讓人噁心和受不了!且禍不單行,我愛人是本村小學教師,偏偏得了痢疾,去當地醫院打點滴,由於醫院同樣處於無政府狀態,給點上就沒人管了,結果一針斃命。給我扔下了四個孩子和老岳母。這六口之家全靠我一個人支撐。生活的壓力使我的精神幾乎處於崩潰的邊緣了。從此厭惡人生,對生活失去信心。開始吸煙、喝酒,整日整夜的看報紙、打麻將,步入了人間迷茫困頓與骯髒的苦海之中,由於長時間的勞累、操心加上過度的吸煙飲酒,就使多種疾病纏身,特別是腦血管病,嚴重的神經衰弱、風濕症、心臟病、胃炎、腎衰竭等,導致整天昏昏沉沉,體力不支,處於極度痛苦之中……
在頭腦清醒時就想:人生為甚麼要這樣痛苦,人生在世幾時休,爭名奪利苦相鬥?我不能這樣下去,我要跳出這個苦海。我所遭受的一切又算得了甚麼哪!那國家主席一夜之間就變成叛徒、內奸、工賊了,最後被折磨得含冤而死;而黨章規定的黨的副主席說變就變,變成了大陰謀家,隨飛機墜入蒙古的溫都爾汗。89年學生的請願活動,頭一天電台還說這是愛國運動,第二天就成了反革命暴亂,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連同當時的總書記因同情學生,也盡被打倒,而靠血腥鎮壓起家的上海幫的江××從此一舉竊取國家最高領導權。……。這一切使我進一步看清了人間的險惡,看清了人間的虛幻與無常。而且經過××黨五十年的高壓與封閉的統治,中國人已變得麻木不仁。為了隨和上層的意願,說違心的話,做違心的事已成為國人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了。認為違心的言行才是正確的,而說真話的人不是瘋子就是傻子。正是在這人人都說違心的話、做違心事的充斥著謊言、假象、荒謬、淫猥的世界上,正是在這一片世俗圓滑、爾虞我詐的海洋裏,在這污濁腥臭的大染缸中,把我浸泡、憋悶得透不過一口氣。然而卻使我徹底看到人類的道德在一日千里的迅速下滑,人與人之間及社會的「狼性化」如果繼續下去,人類已經徹底的沒有希望了。
就在我精神萎靡、生命即將垂危的時刻,95年末我有幸得到了萬古難遇的法輪大法,是大法使我明白了一切。明白了自古至今人間的一切現象都不是偶然存在的。人生的目地是為了返本歸真,人無限度的放縱自己的慾望,從而造成道德的大敗壞、人人為近敵。
明白了一切都從自我做起,主動提高自己的道德水準,改掉吸煙喝酒打麻將的惡習,從一個悲觀厭世的人變成了一個樂觀向上的人。大法明白的告訴我們:人的生命是最寶貴的,因為人的生命可以通過修煉轉化成高級生命。接受了法輪大法的人們,就有了明確的人生目地,就能夠自覺的從自我做一個好人做起。面對社會道德日益下滑的現實,我們不再灰心;面對自己遇到的不公,我們不再抱怨;而隨著我們的修煉,也在改變著我們周圍的環境。我們在工作中先人後己,任勞任怨,忍辱負重,不計個人得失,以自己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向整個社會傳播著真誠、善良、寬容與友愛,促進著我們的社會道德回升,人心向善。
就這樣隨著不斷的深入實修,身體上原來的病漸漸的不翼而飛了,臉色紅潤、精力充沛,這樣就使我以更大的熱情投入到教學中去,而且比以前更加兢兢業業、保質保量的完成教學任務,對待學生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耐心、負責任。所以多次受到學校和家長的好評。……
然而1999年7月20日,一場對法輪功的血雨腥風的鎮壓開始了。
江××一夥出於對法輪大法受到老百姓廣泛歡迎的強烈妒嫉,不顧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實,瘋狂的造謠鎮壓。比當年文革手段有過之而無不及,億萬大法弟子遭到迫害,親友受到株連,近千人被迫害致死,幾十萬人被勞教、判刑。
當時中央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為了掩蓋事實真象,把大法著作焚毀,把信訪部門當成了抓人辦,把大法弟子的口堵住,不讓說真話。有敢於說真話者,就會被關進監獄和勞教所。而在其控制的媒體上長篇累牘的造謠、揭批。強制大法學員寫不修煉的保證。
那個時候,我自己也是經歷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那些媒體究竟說的對不對,特別是經歷過那麼多年的階級鬥爭過來的人,都知道××黨搞運動的手法是多麼的慘烈和卑鄙。
當看到電視上說甚麼,煉法輪功不讓人吃藥而死人,宣揚大劫難,和甚麼宣揚釋迦牟尼轉世、自殺之類的之說,我看了都好笑。在大法著作裏對這些問題有明確的回答:
「問:能不能吃藥?
師:有的人問我若修煉法輪大法吃藥的話就不行了嗎?你吃不吃藥我不管,我這裏只是要求煉功人按照煉功人的標準去做。你做不到這一點,你沒有按照這個心性標準去做,到時你不吃藥出了問題了,你說李洪志不叫你吃的。大家想一想,你不能把你當作煉功人,你出現問題了,你不吃藥當然會出現危險了。常人他就是那樣的。我們學員也不要把它當成新學員入門的條件或規定,要叫其自己悟,但可以點化。」(《轉法輪法解》)
「我可以在這裏嚴肅的跟大家講,所有稱在1999年將要發生甚麼地球的災難啊,或者是宇宙的災亡啊,這樣的事情是根本就不存在了。」(《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
「問:您前世是誰?
師:我就是李洪志。我可不是釋迦牟尼佛。」(《轉法輪法解》)
「殺生這個問題很敏感,對煉功人來說,我們要求也比較嚴格,煉功人不能殺生。」(《轉法輪》)
「問:那第三個問題就是書裏邊說到殺生問題。殺生是一種很大的罪業,一個人他自殺算不算罪呢?
答:算罪。……自殺了還有一個罪。因為人的生命是有安排的,……」(《在悉尼講法》)
在法理上認清了之後,我就覺得修煉「真善忍」沒有錯,我的生命是大法和師父給的,我決不會做那種不仁不義的卑鄙小人。在單位裏領導讓我寫保證,我沒寫。他們就不讓我上班,三天兩頭騷擾我的正常生活,後來沒辦法自己只好流離失所。幾年中,自己為了證實大法進京上訪,向世人講清真象,多次被關押,罰款,受盡了肉體和精神的折磨,漫漫之苦不想細述……
當看到我如此的堅定,不少親朋與同事時常勸我說:識實務點兒。言外之意就是應該按照××黨所說的去做。我正色道:別的不說,你看現在鎮壓的不斷升級,在有的地方,不踩法輪功創始人的畫像不准上車,不罵法輪功不准通過,連學生都得答誹謗法輪功的習題。這不僅是對「真善忍」的迫害,也是對人類僅存的道義與良知的迫害。我們都是在那個搞運動的年代過來的,當初「浮誇風」盛行的時候我們如果都堅持說真話,不畏強權的向政府反映實際情況,哪會餓死不計其數的人呢?事後想來我們自己沒有責任嗎?!而且在那不計其數的人口中,我們自己的親人有多少,我家遠房的哥哥一家五口在山東就是餓死了。
在「文革」時的紅衛兵小將們,當時依照中央號召起來革命,打砸搶、文爭武鬥,批判劉少奇、鄧小平,反對右派可謂猖狂一時,可好景不長,不久就被上邊一紙文件驅趕到最艱苦的農村與山裏,一呆就是好幾年,有多少年少的青春乃至生命扔到了他鄉。那幾個學生領袖在文革過後不都被繩之以法了嗎!歷史沒有因當時是執行或聽從上邊的命令而給過任何人寬恕。這些教訓我們難道都忘的一乾二淨了嗎?!
再說遠一點的,大家記得《竇娥冤》嗎?竇娥本來就是冤枉的,但不明真象的人們卻在竇娥被押赴刑場時打她、罵她,說她不守婦道,甚至把唾沫吐在她的臉上,不覺之中站在了邪惡一邊違背了天理,結果招來了六月飛雪,三年大旱。學過歷史的人都知道,古羅馬曾經多麼的強大。羅馬皇帝尼祿為了表白自己的聖明,讓全國人民尊他為神明,基督徒信奉基督,尼祿便在皇宮放火嫁禍基督徒,從此開始迫害基督徒,只要他們承認自己是基督徒,就將失去財產,淪為奴隸,甚至失去生命。無數的基督徒被殺害,被迫害,結果引發了羅馬四次瘟疫,強大的羅馬帝國從此衰落。
你們看江氏集鎮壓團法輪功這幾年來,中國大陸出了多少的天災與人禍,沙塵暴一年比一年多,南旱北澇或北旱南澇,各種病蟲害經常突如其來,非典型肺炎過後禽流感登場,各種交通廠礦事故頻發……這一切不都是上天在警示世人嗎!
法輪大法現在已經洪傳世界上60多個國家和地區,僅台灣一地就有30萬人以上,並榮獲各個國家和地區的1200多項褒獎,獲得了世界人民廣泛的喜愛和認同。鎮壓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和羅幹等人在海外近十個國家被起訴。由100多個國際組織和個人組成的全球公審江澤民大聯盟已先後在巴黎、慕尼黑、法蘭克福、科隆、柏林和海牙舉行了六次公眾聚會。目前審江的呼聲越來越高,許多非法輪功的正義人士也紛紛地參與,為法輪大法鳴不平。國內民眾也越來越看清了江澤民造謠毒害百姓的醜惡行徑,明白了事實真象的群眾越來越多。
聽了這番話,他們許久也沒有出聲……
幾年來的修煉都沐浴在師父的佛恩之中,有過歡笑有過眼淚,一直走到現在。是師父讓我明白了:生命是為了別人而活著,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如果我們大法弟子的真言善語能使您明白法輪大法的真象,清除頭腦中被強行灌輸的謊言,我們承受的再多也無怨無悔!!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
文/北京大法弟子
大望京父老鄉親:你們好!
我們是敢講真話、始終按著「真善忍」原則做好人的法輪大法弟子。
江××集團鎮壓迫害法輪功已近五年了,隨著它們殘酷迫害法輪功的罪行不斷的在國際社會上曝光,要求停止鎮壓和全球審判江××的國際呼聲越來越高。江××集團為了苟延殘喘,悄悄的又將黑手伸向了農村、學校和社區,繼續幹著誣蔑大法、毒害世人的罪惡勾當。
最近在大望京街道辦事處的圍牆上,我們看到了那些惡毒的誣蔑法輪功的畫報,這就是江××集團對人民犯罪的鐵證。而且這些畫報就像毒藥一樣,時時刻刻毒害著住在這的一方百姓。為甚麼這麼講呢?
有句話叫「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其實這只是人們看到的表面現象,那病實則也是不知不覺中積攢起來的,等感覺到不對勁兒時,有些病已到了人類無回天之術的境地,大叫後悔時已晚矣。江××鎮壓法輪功完全是建立在謊言基礎之上,它摧殘了無數無辜人的精神,從而使人仇視法輪功。許多人都在說:「我沒仇視法輪功啊,法輪功和我也沒有關係。」
歷史就是一面鏡子。當年曾經不可一世的古羅馬帝國就是利用謊言欺騙民眾(公元64年當年的羅馬皇帝尼祿火燒羅馬城,並嫁禍於基督徒,還謊稱基督徒殺人、吃小孩、亂倫等),並以此為藉口發起了對基督徒的殘酷迫害。不明真象的民眾被謊言毒害得正邪不分,無理智的跟隨當權者迫害善良的基督徒,或以惡語相向,或加以嘲諷,或以冷漠待之,使迫害毫無顧忌。這種違背天理的行為最終導致上天的懲罰,可怕的大瘟疫先後四次席捲了羅馬帝國全境。生活在今天的人們仍可從《聖徒傳》的作者約翰詳盡的記載中了解當時的慘烈:到處都是「因無人埋葬而在街道上開裂、腐爛的屍體」。「君士坦丁堡人瀕臨了滅絕的邊緣,只有少數倖存者……。」
然而,今天的人們又有多少人像約翰希望的那樣「能因我們這些不幸的人所遭受的懲罰而變得更加明智」,從而能將自己從上帝的憤怒以及未來的苦難當中解救出來?又有多少人知道上天已然在警示著我們?
很多人還記得2003年初發生在中國大陸的那場瘟疫吧?當時,一種叫SARS的病毒從南到北,從西到東,幾乎席捲了整個國境,然後蔓延到世界其它國家,並導致許多人死亡。那時的可怕場景,相信許多人依舊記憶猶新:滿眼是帶著白色口罩並含著警惕眼神的人們,滿眼是帶著防毒面罩、穿著四層保護衣的醫生護士,滿耳是救護車的尖叫聲和人們傳來傳去的小道消息,滿鼻是味道濃烈的消毒水的味道……空氣中到處瀰漫著緊張的氣氛。在北京乃至很多城市的大街上空空蕩蕩,行人稀少,車輛稀少;人們儘量減少出行、會客的次數,只為了避免感染。死去的人們被送去直接火化,這意味著他或她的親人已沒有見其最後一面的可能……。迄今為止,人們依舊不清楚SARS病毒的來源、感染途徑等。
有人說,羅馬帝國是因為迫害基督教而遭到了上天的懲罰,那麼,今天中國遭的瘟疫又是因為甚麼?江××集團已經延續了五年的對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與當年羅馬帝國當權者迫害基督徒是多麼的相似啊!
為了製造鎮壓藉口,江××集團自編自導了「天安門自焚案」,嫁禍於法輪功。然後造謠逐漸升級,從自殺到殺親人、再到殺他人;一會兒斂財,一會兒升天,一會兒不講親情,一會兒篡黨奪權,反正百姓反感甚麼,它們就造甚麼謠。
事實上,法輪功教人做好人,以「真善忍」為行為準則,修煉自己,使人心向善、家庭和睦、身體健康,深受廣大人民群眾的喜愛,所以學者眾多,短短幾年已有上億人修煉。然而江××嫉恨修煉大法的人數眾多,於是惡從心中生,公然在幾個常委都反對鎮壓的情況下,勞民傷財,動用了國家財力和所有宣傳工具、專政工具,脅迫一切社會力量恐怖血腥的迫害法輪功。多達十萬人被關押在監獄和勞教所裏並遭受著酷刑,如:連續多日剝奪睡眠;多根高壓電棍同時長時間電擊等等。其中婦女和老人佔相當比例,有的女大法弟子甚至遭強姦、輪姦,有的被注射和強迫大劑量服用破壞中樞神經藥物,竹籤釘手指等等。截止2004年5月,在全國被迫害死的已知姓名的大法弟子已有980人。眾多的人們被謊言毒害,對這些善良的修煉者或以惡語相向,或加以嘲諷,或以冷漠待之……。
過去老人們講,老一輩做多少壞事,妻子兒女都要跟著受牽連;病魔不會無故纏身,災禍也不會無因而降。上天慈悲,還在等待著人們的醒悟。有人說,如果人們還不從中醒悟,當年羅馬帝國發生的慘狀很有可能再次在中國大地發生。
奉勸掛誣蔑大法圖片的人趕快清除掉,別再掛了,你執行的是毀己害人的命令。江××把百姓當猴耍,視百姓的生命如兒戲。清除那些東西,就是要使百姓不受其害。善惡有報是天理;時間一到,一切都報。如今現實報應的事例也很多。善待大法弟子,才是明智的選擇。對大法弟子的善念和幫助,不論是對自己,還是對妻子兒女乃至親人,都會帶來福報。只有不被欺騙,心明眼亮,今後的人生才會更加光明,才會充滿希望。
五年過去了,法輪功不但沒被鎮壓下去,反而越來越壯大。到今天大法著作已被翻譯成30多種文字,洪傳世界60多個國家,受到世界各國政府機構、議員、團體組織等頒發的褒獎及感謝已達1000多項。而迫害好人的江××及其幫兇則正面臨著人間法庭、道德法庭、人心法庭的正義審判!
請告訴你的親友:心裏裝了「法輪大法好」!祝你們本人及家人安康幸福!
哈爾濱市公檢法的幹警們:
請聽大法弟子用生命、鮮血向你們發出的呼喚──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儘快盡力挽回、彌補你們造成的損失!因為這關係到你們的未來、你們親人們的未來!我們為你們的未來擔憂……。因為你們中許多人還在上當受騙,幹著害人害己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這不是危言聳聽啊!
眾所周知,法輪大法使人心向善,身體健康。江澤民濫用手中權力,拼命造謠和誣陷法輪功,殘酷的迫害大法弟子。江澤民在中國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五年中,法輪大法卻逐漸的在全世界洪傳,逐漸的被各國政府和人民所接受。《轉法輪》一書現已被譯成20多種文字在世界上洪傳,世界上60多個國家都有人在學煉法輪功,法輪功目前在世界上已獲得一千多項褒獎,李洪志先生曾獲諾貝爾和平將提名。現在已有十多個國家把江澤民告上法庭,江的罪名是:「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酷刑罪」。如此大的反差說明甚麼?只有一個結論就是法輪大法確實好!
所謂的「法輪功鬧事」、「衝擊政權」、「自焚」、「殺人」等等都是謠言!是江××造的、編導的!目地是煽動人們仇恨法輪功。今天「上邊」給你們發工資發獎金,讓你們鎮壓法輪功,是今天需要用你們當工具,也許明天就會把你們送上法庭,因為需要你們當替罪羊!因為上邊沒有一個文件或規定讓你們如此慘無人道的迫害法輪功,口頭傳達的東西,它們會說是你們領會錯了精神……。
對比之下,該清醒了!你們現在在幹著一件多麼可怕的事!媒體上大肆宣傳對法輪功如何春風化雨,關懷備至,從未打罵。而你們執行的命令卻是:「肉體上消滅」、「精神上搞垮」、「打死算自殺」、「給了我們打死的名額」,致使法輪功人員流離失所、罰款、監禁、妻離子散、或被打、被吊、體罰、電棍、警棍,死人床……有的被打殘,有的精神失常,有的被迫害致死。上邊還因此給你們發金!別忘了紙是包不住火的!玩火者必自焚!
千萬不要以為你們只不過是在執行上面的命令,可事是你們幹的,而你們是有頭腦有良知的人哪。咱們都知道在二戰期間對猶太人的殘害沒有只算在希特勒的頭上,每一個參與的納粹分子都難逃其咎,至今仍在被追查,要將其繩之以法。前段時間上邊要求各地區「610」銷毀文件說明甚麼?氣數已盡了,銷毀罪證!如果這些還不足以令你立即停止迫害,那越來越多因迫害法輪功而惡報的事例該讓你猛醒了吧。許多人因迫害法輪功或出事、或得大病、或殘、或死……甚至殃及自己的親人。要知道這不是詛咒,也不是恐嚇,而是天理啊!希望你們停止迫害,儘早盡力補償,給自己一個未來。
善惡有報,人不治天治。千萬別抱著僥倖心理以為上邊定的不會改變,或不知道啥時改變,世界上的事說變就變,今日難知明日事。今天高官在身,明日可能會身陷囹圄;今天趾高氣揚,明日可能是過街老鼠。天災人禍誰能掌握?但有一點是確信無疑的:這場迫害必會結束!一切必將大白天下!我們真心希望每個人都有美好的未來。
哈爾濱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
家鄉的父老鄉親們好!
我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也是咱萊蕪人,是修煉「真善忍」大法的,所做的事和所講的話,必須求真實,向你介紹法輪功也是善意的。
我在修煉法輪大法前,患有嚴重的心臟病和四處大關節炎,到1998年春,我的人生路途就要宣告結束,家人們為我準備好了上路的喪服。有一天我接觸到了一位大法弟子,向我介紹了法輪功,當時我深信不疑,半個時辰後我的身體就得到了調整,以後,我隨著看書學法煉功,師父就不斷給我淨化身體,不到半年就完全康復了。這半年,我嚴格按照師父在《轉法輪》書上所說的去做,我身上所有的病就從根上去掉了,一粒藥也沒用,一針也沒打。從得法到現在這6年半的時間裏,不但我身體越來越健康,就連我全家人(4口人)都沒有頭疼腦悶的不適之症,沒花過一分錢的醫藥費,因為師父早就講過:「一人煉功,全家受益」。請你們想一想,如果不是法輪功救了我,早在1998年時我就沒命了,那時我才36歲,如果那時去世了,我這個4口之家不就解體了嗎?如果把你擺在我的位置上,該怎樣評說法輪功呢?我認為就是把人類的感激之語用盡也表達不了法輪功給我的救命之恩。然而在中國上億的大法弟子中,像我這樣從死亡線上被法輪功救回來的人有幾千萬人也不誇張的,這些人不但病好了,更重要的是一年為國家節約多少醫藥費,從師父1992年傳法到現在12年時間,說出的數字是很嚇人的。這樣的好功,在你的頭腦中佔據甚麼位置呢?
修煉法輪功是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來要求自己,師父告訴我們「真善忍」是法,修煉人在不同層次上都有指導作用。在我現在所理解的看來,真就是要做真事、說真話,不欺騙、不說謊,做錯事不掩蓋,將來達到返本歸真。善就是有慈悲心,不欺負人,同情弱者,助人為樂,多做好事,只有行善事才能積大德。忍就是困難時、在受到屈辱時,要想得開,挺得住,不怨不恨,不計不報,能吃苦中之苦,忍常人不能忍之忍。看上去十分簡單的三個字,卻包含著無比豐富的內涵,這就是宇宙中最高的天機。
在《轉法輪》書中老師給我們講到「往高層次上傳功,大家想一想,是甚麼問題?那不就是度人嗎?度人哪,你就是真正的修煉了,就不只是祛病健身了。那麼真正修煉,對學員的心性要求也就要高了。我們坐在這裏的人,是來學大法的,那麼你就得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煉功人坐在這裏,你就得放棄執著心。你抱著各種有求的目地來學功、學大法,那你甚麼都學不到的。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人在常人社會中,你爭我奪,爾虞我詐,為了個人的這點利益去傷害別人,這些心都得放下,尤其我們今天在學功的人,這些心更得放下。」「也就是說,你要重視心性修煉,按照宇宙真、善、忍的特性去修煉,把常人中的慾望,不好的心,做壞事的想法去掉,你才能提高上來」。還有關於殺生的問題,老師說「殺生這問題很敏感,對煉功人來說,我們要求也是比較嚴格,煉功人不能殺生。不管是佛家、道家、奇門功法,也不管是哪一門、哪一派只要是正法修煉,都把它看得很絕對,都不能殺生,這一點是肯定的。因為殺生後出現的問題太大了。」「殺生過去主要是指殺人,造的業比較大,可是殺一般的生命體也是不輕的,直接會產生很大的業力。特別是修煉人……就可能是你根本修煉不了。」這只是從332頁《轉法輪》書中摘抄下來的幾句話,整本書裏面還有很多在常人中歷來認為是迷的問題和無法解答的問題,人生的由來及怎樣做一個好人的道理,都有明瞭的解釋。
朋友當你看完這些話後,你有甚麼感想,像不像一位家長在教導自己的孩子做好人走正道的慈祥之語呢?這字裏行間哪有中央電視台所宣傳的那種「×教」的氣息呢?李洪志老師教人做好人有錯嗎?現在的當權者吃喝嫖賭、貪污受賄的不正風氣沒人管,可我們按師父的要求去做個好人呢,就被現在的公安抓去勞教、拘留、毒打,女大法弟子被強姦,有的被活活打死了,這樣的做法對嗎?你們不認為太惡毒、太下流、太邪惡了嗎?請你們再想一下現在的上訪者,被公安鎮壓、毒打、拘留罰款等行為,這不是在侵犯公民的人權嗎?而我們這些學法煉功的是嚴格按師父所說的去做的,否則就不是真正的法輪功弟子,嚴格的說,那樣的話就是打著學法輪功的幌子來破壞法輪功的。
善良的人們啊,你們知道嗎?現在的廣告有幾個是真實的?新聞有多少是真的?採訪記者們有幾個是按被採訪者的真實意圖去播放的?現在有很多人都在邊看電視邊罵他們是在胡說八道、騙人,而你們為甚麼就不加考慮的就相信他們宣傳鎮壓法輪功的壞話呢?特別是天安門自焚事件,就是他們栽贓、陷害的自我大暴露,現場中的「王進東」純是個演員,他的臉型、耳型、鼻型都和真正的王進東有天壤之別,再就是自焚中的「王進東」打坐和結印的姿勢都不對,怎麼是個煉法輪功的人呢?還有說是被「燒死」的劉春玲是被一警察用一硬物擊打後腦而死,再有就是劉思影被燒成重傷在醫院搶救的情景,一般全身燒傷者,燒傷面是不能包紮的,以防細菌感染,可是劉思影卻被厚厚的紗布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只剩下了眼和嘴和喉部。當時她的氣管是被切開的,不可思議的是,氣管被切開了還能接受記者的採訪,聲音清晰還能唱歌。這些完全是江澤民一夥為了達到「鏟除法輪功」的目地而編造的一個惡作劇,一個欺世大謊來栽贓、嫁禍法輪功,矇騙了很多善良的人們,讓不了解法輪功的人們痛恨法輪功。江氏流氓集團自認為很聰明,但在內行人面前卻是蠢透了,它的這些東西一上演,就被略微懂得醫療知識的人嗤之以鼻了,有良知的人就大罵出口了。像這樣為保住自己的權勢地位、為迫害法輪功而絞盡腦汁不擇手段的草菅人命的行為比當年的法西斯劊子手有過之而無不及。請捫心自問一下這樣的人是好人嗎?不是好人的人講出的話能是好的語言嗎?你們想這些人渣的下場能好嗎?假的終究是假的,謊言一定會揭穿的。
有人可能說了,你們煉法輪功的不爭這,不爭那,怎麼和××黨爭呢?和××黨明著幹不行嗎?怎麼和「夜襲隊」似的發傳單呢?這些問題其實你們若了解事情的經過就都明白了。在江澤民一夥開始鎮壓法輪功的時候,首先在中國的天津抓了大法弟子,對這突發事件人們不了解,當時天津大法弟子在天津上訪要求放人,公安講是上面的指示,所以有了99年4.25的中南海上訪(因為中國的信訪辦就設在中南海附近)。當時中央幾個領導人的家屬都在學法輪功,都知道法輪功好。4.25法輪功學員上訪時,朱鎔基總理以他的胸懷和誠意使事情得以圓滿解決。江澤民卻妒火中燒,當晚寫信給中央政治局要鎮壓法輪功。隨著江××的一聲令下,7.20開始全國大抓捕。一時間中國所有的新聞媒體報導通過網絡向全世界散發出了誣蔑、誹謗法輪功的報導,而國內開始了全國性的大搜捕和強制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江羅集團下了密令,對法輪功修煉者打死算自殺。因此各地公安才肆無忌憚、有恃無恐的用各種惡毒的手段慘無人道的對付大法弟子。有的大法弟子被拘留、勞教、打傷、打殘、打死、竹籤穿指、鐵釘釘手,用電棍電全身和敏感部位,有的女大法弟子被公安當眾強姦,被扒光衣服投入男監牢,被犯人污辱、強姦。試問誰家沒有兄弟姐妹、妻子兒女?他們這樣喪心病狂的行徑還有人倫嗎?難怪中國的老百姓都說:「現在的公安就是『合法的強盜』,禽獸不如。他們貪贓枉法,以權代法,使人們有冤無處訴。」有的大法弟子為了減少損失和迫害,就被迫流離失所,造成了有家不能回,親人不能團聚。大法弟子只是為了自己的信仰說出自己真心的話,用國家給予的權利上訪和信仰自由為法輪功討個公道,卻無端遭到當權者的鎮壓,請大家自己細想一想,如果沒有公安無故的抓人,哪來的大法弟子上訪?沒有電視台的栽贓、陷害、編造謊言來騙人,哪有大法弟子講真象之說?如果中國的人權在,誰願意流離失所、冒著生命危險去當你們所說的「夜襲隊」發傳單、講真象?
要說的話很多,但我的表達能力有限,不能完全將心底的話講完,最後請你們記住一句話:法輪大法千古奇冤,「法輪大法就是好!」常在心中默念這句話,你會在今後的生活中受益無窮。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
二
找呀找呀找呀找,
找到一個好朋友。
問個好呀拍拍手,
善待他人好朋友。
好朋友呀不罵人,
心頭常念「真善忍」。
三字真言心裏留,
福德無邊伴你走。
伴你走!
三
找呀找呀找呀找,
找到一個好朋友。
點點頭來揮揮手,
好人交個好朋友。
好朋友呀沒二心,
善心善念為親人。
正天正地正人德,
壞人最怕「真善忍」。
「真善忍」!
四
找呀找呀找呀找,
找到一個好朋友。
抬起頭呀舉舉手,
心明眼亮好朋友。
好朋友呀快快說,
邪惡害死一千多。
天安門前搞自焚,
造謠誣陷點偽火。
點偽火!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2004年5月,四位洪山區居民,因信仰法輪大法「真、善、忍」,被洪山區「610辦公室」綁架至洪山區九峰洗腦班(如圖)進行精神摧殘,長達16天,而洪山區財政為此次「轉化洗腦」專項撥款高達四萬元人民幣。
這四位居民名字如下:嚴小梅、曾小梅、徐愛英、趙文紅。據悉,今年第二期洗腦班已於6月9日開班,洪山區「610」辦公室預謀今年至少要開三期班。
我們不禁要問:一、洗腦班是幹甚麼的?二、辦洗腦班花的巨額資金,是不是老百姓的血汗錢,能允許這麼糟蹋嗎?現在讓我們來簡單考察一下吧。
洗腦班,也就是不法人員對外宣稱的「法制學習中心」,是為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而搞的非法集中營。洗腦班沒有任何憲法和法律依據,其本身就是踐踏憲法和法律的產物,或許,我們可以聯想到文化大革命中那野蠻無恥的「學習班」。洗腦班所用的手段,都是見不得人的,只能偷偷摸摸得搞,不敢接受任何正常的社會監督和公開報導。例如,這四位洪山區合法居民,就是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未經法律程序,被暴力關進洗腦班,剝奪自由達16天之久。這四位婦女又是在甚麼樣的場合被綁架的呢?嚴小梅是在菜場買菜;其餘三人都是在上班時間,先被誘騙出工作崗位,然後,有的是被幾個壯漢強行抬上車,關進洗腦班的。
辦洗腦班的目地,就是要讓信仰「真、善、忍」的好人,經精神摧殘後,喪失正常的思維能力,轉而信奉××黨的「假、惡、鬥」。在洗腦班裏,那些不幹人事的人,利用各種卑鄙手段,破壞人的正常思維,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思想,要他(她)們在非理智狀態下寫出各種違背自己良心的虛假文字。這不是把一個好人「洗」成一個壞人,把一個精神正常的人「洗」成一個不正常的人嗎?一個人難道不應該信仰「真、善、忍」嗎?!當然,洗腦班陰謀的最終結局只能是破產。很多人離開洗腦班、恢復理智後,不畏迫害、恐嚇,毅然公開聲明:在洗腦班的高壓、喪失理智情況下寫的一切邪惡文字一律作廢,堅信「真、善、忍」。洗腦班目地的無恥和手段的卑鄙,只能證明江氏政治流氓集團,把中國的國家機器變壞到了何等程度。
* 洪山區洗腦班概況
自1999年7月江氏集團公開鎮壓法輪功以來,洗腦班在神州大地上如癌細胞般急劇擴散、膨脹(不過,由於國內外法輪功學員的講真象、中國和全世界善良人們的支持,全國眾多地方的洗腦班已經解體了)。在此,我們僅簡單曝光一下洪山區洗腦班的邪惡。由於嚴密的信息封鎖和暴力圍剿、恐嚇,更多的真實情況一時難以獲得。
──洪山區洗腦班最初設在洪山區壕溝農牧招待所;約在2000年3、4月份,遷至洪山區石咀;因偏僻,洗腦班不法人員覺得自己揮霍不方便,又於2002年年頭遷至洪山區九峰鄉原派出所所在地,直至今天。(負責頭目:王金生,手機13329732579.)
──壕溝洗腦班期間,負責頭目姓錢,男,1961年生,又貪污、又耍流氓。
──九峰洗腦班期間,頭目是穆迪,男,約30歲,長期坐鎮,每期班必在,而其他人員則經常輪換。
──據悉,每期辦班,對每名法輪功學員有關部門撥款6000元人民幣乃至更多;而洗腦班同時又對被綁架學員及其單位進行敲詐、勒索,有錢的多敲,能敲多少算多少。敲詐來的錢,沒有任何手續。有些學員單位來看學員,帶了些物品來。洗腦班的不法人員叫嚷:送東西幹甚麼?送錢來,東西還吃不完呢。送的東西中,好一些的往往被不法人員據為己有,差的、用不完的才給法輪功學員。
──洗腦班裏貪污盛行,裏面的不法人員隔段時間就換一批。用當地老百姓的話說:「飽狗子吃飽跑了,惡狗子又來」。如果不辦班,就沒法撈錢。從某種角度講,撈錢成了不法人員「辦班」的一個動力了。
──不少人借洗腦班發財。例如,洪山區九峰鄉司法所趙所長,男,40出頭,一直負責九峰洗腦班生活物品的採購和使用,而他的連襟是洗腦班作飯的,姨姐是擇菜的。
以前述四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洪山區洗腦班為例,這四位居民都是依靠微薄工資持家度日的。例如,徐愛英,家住左林鎮呂墩村,本人因修煉法輪功被單位非法開除,愛人下崗,家庭生活困難;好不容易找到一份搬運工作,又髒又累,每天工作近10個小時,月工資200多元人民幣。與此成鮮明對照的是,為強制她們放棄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卻人均財政投入一萬元人民幣。而這一萬元人民幣,足以支付徐愛英三年的工資;這對徐愛英這個貧困家庭,是筆多麼大的財富啊!如果這一萬元直接用於扶貧、用於公益事業,會給老百姓帶來一些實實在在的好處;況且,財政收入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錢,政府從老百姓手裏把這些錢拿去,是應該為老百姓謀福利的;誰知,卻被用於荒唐無恥的「洗腦」,老百姓的血汗錢能允許這樣花嗎?
僅此一點,就足以說明:辦洗腦班,不只是對信仰法輪功群眾的迫害,同時也是對每一個老百姓利益的侵佔。其實,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為鎮壓法輪功而把國家經濟資源的1/4都用在了這方面。辦洗腦班的巨額花費,只是冰山一角。不僅是為了反對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群眾的野蠻迫害,更是為了我們每一個人的未來,讓我們攜起手來,共同制止這場殘酷迫害。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2004年5月6日,瀋陽市龍山勞動教養院一大隊隊長對大法弟子非法搜身,搶走了大法弟子的經文。當晚,勞教院院長李鳳石和一大隊隊長對被搶走經文的學員進行逼問,用電棍長時間電擊學員,逼問經文的來源,對拒絕參加奴役勞動的大法弟子傅豔玲、楊春華等連續幾天將其雙手吊銬在鐵床上罰站。一大隊大隊長岳軍、副大隊長張寧、楊敏是主要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
5月7日,二大隊副大隊長唐玉寶、隊長姜兆華、王吉昌等對拒絕參加奴役勞動、不寫造假作業的大法弟子劉金枝、孫燕、金科桂、梁素傑、王玉、高蓉蓉分別叫到值班室銬在暖氣管上大打出手。大法弟子在遭受迫害的情況下,依然向他們講著真象,阻止行惡,但惡徒一意孤行。
大法弟子高蓉蓉被唐玉寶、姜兆華電擊長達六個多小時,從下午3點至晚9點多鐘。其面部嚴重毀容,腫大變形,燒焦的皮膚與頭髮膿血粘在一起,面部腫脹後眼睛只剩一條縫,嘴腫得很高變形,面目皆非,連朝夕相處的普犯都認不出她來了。後來高蓉蓉墜樓造成多處骨折。
大法弟子金科桂被唐玉寶電擊面部,臉上皮膚大面積嚴重灼傷、腫大,眼周圍青紫,皮膚破處流出膿液,走路一瘸一瘸的。其女兒來探望,被心虛的幹警無理的拒之門外。女兒聲嘶力竭的喊著:「媽媽,媽媽,我要見媽媽!」
大法弟子梁素傑被電擊,並被姜兆華踢打,造成走路困難。孫燕被姜兆華、王吉昌電擊臉、嘴、手腳、脖子等處,臉上多處破裂,嘴腫大,手腳處被灼傷。劉金枝被唐玉寶、姜兆華拳打、電擊。二大隊主要惡警:大隊長王靜慧、副大隊長唐玉寶,隊長姜兆華、王吉昌、王春梅等。
5月12日,邪惡之徒將大法弟子唐亞琦、王玉、楊春華、傅豔玲送至張士洗腦班強制洗腦,在大法弟子正念面前,未能得逞,一週後只得將他們送回龍山。
龍山教養員管教科成為邪惡施暴之處,院長李鳳石多次親自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對拒絕出工、拒絕拍攝犯人照片的學員,如蘇煒煥、高蓉蓉、孫燕、馮桂芬等,曾在管教科拳腳相加或電擊迫害。管教科王學恩、畢印紅、馬威、姜玉波等都參與了迫害。
目前有被抓的大法弟子一入院,就被關到一樓洗腦班強制洗腦。主要手段是不讓睡覺、強迫看污衊大法的謊言錄像等。
龍山教養院為了晉升省級校,專門在大牆上四處焊貼「科學管理、文明執法」等標牌,而文明的幌子下面是他們野蠻邪惡的暴行。
請廣大同修以更強大的正念,搗毀龍山教養院空間場範圍內一切邪惡因素,鏟除邪惡迫害,更有力地揭露邪惡的暴行,讓被迫害的學員家屬去龍山要人,制止惡人對善良大法弟子的繼續關押與迫害。
=====
瀋陽市龍山教養院地址:遼寧省瀋陽市東陵區祝家鎮砬子溝97號
郵編:110173
電話總機:024-24760033
院長:李鳳石(法網恢恢惡人榜編號11930),男,40多歲,家住和平區南十馬路集貿市場附近往南,是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迫害計劃的主謀,指使手下執法犯法。
一大隊:電話:024-24760624;024-24760033-8212,8213.大隊長岳軍,男,33歲;大隊長楊敏,女,30多歲;副大隊長張寧,女,40多歲
二大隊:電話:024-24761745;;024-24761735;024-24760033-8222.大隊長王靜慧(法網恢恢惡人榜編號24996),女,40多歲,經常在幕後唆使迫害。副大隊長唐玉寶(法網恢恢惡人榜編號12697),男,46歲,警號2116065,家住鐵西區興工街司法局宿舍,一直充當暴力打手。
管理科科長魏敏堂,副科長姜玉波。醫務科科長張曉秋,獄醫李五一。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長春市法制教育培訓中心(洗腦班)位於德長公路長春市郊東榮收費站附近,是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魔窟。這座建築外表上看很平常,可是一進去這個樓就不平常了。不平常的原因是這裏的三樓四樓都有鐵門柵欄。樓梯口有一個小屋,裏面有兩三個人專門看守被非法關押在每一層樓裏的法輪功學員,以及監視著上下樓的出入,可謂戒備森嚴。
這個所謂的「法制教育培訓中心」比監獄和勞教所還要嚴,關在那裏的法輪功學員上廁所必須請示批准才能去,法輪功學員之間誰也見不到誰。上廁所必須一個人回到屋內,另一個才能去。一人一個屋,屋內有兩張床,一台電視,屋內安上了有線廣播喇叭和有線電視插孔,這些都是用來強制洗腦的。屋內還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家屬接見必須週五,但必須得經過批准。這裏的惡警都是從各個勞教所調來的,有著惡毒的整人經驗,可謂極其邪惡之徒。
在洗腦班裏,衛生所的梁大夫對待絕食的法輪功學員有一套損招;你不吃我就灌,再不就強行打吊瓶,美其名曰:「補充營養」。再不行就注射損壞神經類的不明藥物,然後讓你神志不清。
在這裏,兩個惡警負責迫害一個法輪功學員,名稱叫甚麼老師或輔導員,按照那裏的規定,每天吃完早飯後就坐在椅子上,每天還要寫日記,每晚到9點才能休息。
做為法輪功學員,你歸街道管,那麼你被送到轉化班,街道就得每月往洗腦轉化班交800元伙食費,下月不接受洗腦再交800元。如果有單位,就由單位主管部門交錢。一直堅持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就被上報勞教重新勞教,或由610帶回當地處理。
在「法制教育培訓中心」,法輪功學員沒有人權,沒有自由,每天的路線活動範圍就是屋裏到廁所,算是放風,而且上廁所還限定次數。對那些抗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這些所謂的法制人員們就露出本來面目,採取殘忍的手段予以迫害。
另外,它們還找來一些邪悟的「猶大」來做幫教,以迷惑、欺騙轉化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據說為了達到轉化的目地,它們還有更加卑鄙、邪惡、流氓的手段。這裏的邪惡之徒害怕曝光,有的連姓名職務都不敢說出,害怕別人知道,真是做賊心虛,作惡膽寒。
以上所寫是本人的一些所見所聞。長春市法制教育培訓中心(洗腦班)的「法制」面具背後是猙獰和邪惡、是毫無人性的迫害!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湖南新開鋪勞教所從1999年7月20日到 2000年7月28日,非法設立了一個7.28大隊,這是湖南省邪惡的610和勞教所的惡人專門用來迫害湖南省男性大法學員的場所。而株洲的白馬壟勞教所則非法設立了迫害湖南省女性大法學員的地方,常德津市勞改農場則成了迫害被判刑的大法學員邪惡場所。
湖南新開鋪勞教所7.28大隊是專門非法關押被所謂「轉化」的學員,其它大隊都設有7.28分隊,也就是被所謂「轉化」的學員被強迫到其它隊生產勞動。
我是2000年底被非法關押於湖南新開鋪勞教所的。我是被關押在二大隊(原四大隊),由7.28隊長直接管,隊長名字叫楊曉波,他們一夥在罪犯中挑選了很多人進行訓練後,來直接迫害我們大法學員,惡警們稱此為「夾控班」。當時「夾控班」班長叫趙理華,衡陽人,吸毒犯,被判刑三年,因迫害法輪功學員提前近一年釋放。
剛入隊楊曉波宣布:所裏規定了,法輪功學員煉功一次加教3個月,一年不「轉化」加教3個月,完不成任務按每天任務加教,不准與任何人談話、洪法等許多不法規定。我被非法判1年半而坐了兩年牢。
正法到了今天,舊勢力已不再存在,但它所「遺留」下的一切安排需要我們完全破除,同時歸正自己,跟上正法進程,走我們大法弟子自己的路。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2004年4月以來,河北省保定市定興縣邪惡的李鬱莊洗腦班又開始辦班迫害大法弟子。現惡人以綁架了三十多名大法弟子送到李鬱莊洗腦班進行迫害。當地救度眾生的工作帶來相當大的損失。
希望定興縣的同修正念正行,做好師父要我們做好的三件事,在正法修煉的路上勇猛精進,不懈怠。其它地區有條件的同修給以幫助。
下面是河北省保定市定興縣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的犯罪事實及其電話:(區號0312)
王俊義,現任定興縣李鬱莊洗腦班主任,原任河北省保定市定興縣姚村鄉政法委書記。此人極其邪惡,是江氏集團迫害大法弟子的急先鋒。
王俊義在任鄉政法委書記期間就積極參與迫害大法,多次綁架大法弟子進洗腦班、拘留所。他還把大法弟子長期關押在鄉政府,殘酷折磨。
他的妻子孫秀平在定興縣姚村鄉微機室工作,電話6963053
王林,縣委書記,河北省保定市人,曾任河北省高碑店市市長,在任期間迫害大法弟子,現任定興縣縣委書記,一直參與迫害大法弟子。
電話: 6929522(辦) 3024284(宅) 13703223818
郝國赤,縣委副書記,原政法委書記,主抓迫害法輪功學員,此人非常邪惡。
電話:6923069(辦) 0311─7824055(宅) 13803268080
譚書平,公安局長。電話:6925118(辦) 13803120668
張淑蘭,公安局政保科科長,此人專門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多次給他打電話講真象,他不但不知悔悟,反到變本加厲,瘋狂迫害大法弟子。他愛人鄭校麗,在定興縣縣醫院工作,郵編:072650
電話6926008(宅) 13703225953
張軍,公安局政保科副科長。此人專門迫害大法弟子,在常人當中也是一個邪惡之徒。
電話:6925958(宅)
定興縣政保科辦公室 6924404
定興縣610辦公室主任時田元,辦公室電話6928079.自1999年以來,他就一直充當江氏邪惡集團迫害大法弟子的急先鋒,自2001年以來他任定興縣610主任以來,就殘酷的迫害大法弟子。原住姚村鄉,後到定興縣城居住,他的丈母娘佟玉珍(音),媳弟張志強家住固城鎮閆台北店。他的父親住在姚村鄉,家電:0312-6963067
於濤,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手機:13930853858
劉永清,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手機:13931340068
婁標文,手機:13932265568,此人20多歲,中等個子,面善心狠,曾是定興縣李鬱莊「洗腦班」的副主任,是打死定興縣法輪功學員熊鳳霞的兇手。
定興縣姚村鄉派出所所長:孫豔利,派出所電話:0312-6963175 姚村鄉鄉政府政法委書記:趙福祥,家住姚鄉村李家莊村,家電:0312-6861828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我是河北省定興縣姚村鄉一名大法學員,現已修煉七年。我因修煉法輪功,在2001年被強行抓進鄉派出所進行迫害。我剛下車,就被他們拉進屋狠狠地打耳光,不知被他們打了多少嘴巴,打得我兩眼冒金星,腦子嗡嗡響,他們還用棍子打我的屁股和雙手,用鞋踩我的腳尖,用煙頭燒我的胳膊,用皮鞭在我的身上亂抽。
一天,他們拿來紙和筆讓我寫保證書,我不寫,他們就用鉗子夾我的手指,這種痛苦的滋味真讓人難以忍受;晚上不讓睡覺,讓我做各種姿勢,不做他們就拳打腳踢,還用針錐扎我的屁股,我外面穿的兩條褲子都被扎了好多洞,滲出了血,他們把我的兩臂吊起來,腳下墊一塊石頭,腳尖著地,還不停地用棍子打我;他們用棍子打我的手,我的手被打腫得老高;他們用細鋼絲抽我的屁股,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變成了黑紫色,坐立不得,不難想像七八天,天天毒打,迫害會是甚麼樣子。
最殘酷的迫害是在第八天晚上,他們拿來削好的粗木棍子,對我和另一名大法學員沒頭沒臉的一頓亂打,打倒了爬起來再打。他們打了將近兩個小時,直到無力動彈,他們才住手。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又用棍子對我們毒打,讓我們念誹謗大法的話,不念就又是一頓毒打;下午,他們把我弄到一間屋子,把他們準備好的一杯黑糊糊的東西讓我喝下去,我不喝,他們就把我綁起來,找來一隻針錐扎我的屁股和胳膊;我還不喝,他們就揪住我的頭髮,使勁將我按在床上,捏著我的鼻子往裏灌;我不張嘴,他們又找來毛巾捂著我的嘴,捏著我的鼻子,不讓我出氣,憋得我喘不過氣來,他們怕把我憋死擔責任才住手,反覆灌了一下午。他們見怎麼也灌不進去,就惡狠狠地把那杯黑糊糊的東西潑在我的臉上,我感覺臉又燒又麻,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一會兒,惡徒們去收大糧,說回來再收拾我們。
傍晚,我們趁機離開了派出所,在派出所外面的玉米地裏,被他們包圍住,大概有七、八十人,當時有許多人目睹了這一慘景。一個人抓住我的頭髮,後面跑過來一人惡狠狠地給了我一耳光,打得我兩眼發黑,頭發暈,站立不得。另兩名大法學員當場被打昏,不省人事。他們把一名大法學員的上身衣服撩起來,背貼地拖著往前走,到了馬路上,抬起來摔,又把這個大法學員扔進路邊水溝裏,在裏邊用水和泥涮了涮,再弄上來拖著走。又有人在他們身上到處亂打,當時他們已經昏迷不醒,他們的背磨破了皮,流出了膿水。
後來,我們又被弄到派出所非法關押兩三個月。迫害我的主要惡人有鄉政法委書記王俊義,派出所所長張貴江,鄉職工金濤(女),何剴,蔡豔利0312-6868181
這就是江氏集團殘酷迫害大法學員的內幕。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
1、 學習的內容不要過於分散,應集中學習電腦的開和關、鼠標、鍵盤的使用、文字排版、打印、刻錄、上網、下載、外加安全技術。其實資料點所用的技術就是簡單的辦公應用外加我們自身特殊的加密安全技術。其它用不上的不學,夠用就行,要用的時候再學。
2、 用電腦不一定非要甚麼基礎,可以直接學習要用的技術,就算對硬件一竅不通也不要緊,只要能使用軟件達到我們的目地就行了。一步一步能系統指導學習的書和軟件不易找,也太慢。
3、 學電腦有時勇氣比技巧更為重要。電腦硬件一般不會出故障,軟件的使用應大膽去實踐,許多技術是書上沒有的,只有自己摸索。
4、 硬件:3000元左右目前的最低配置就行了,實在不懂,到電腦城看一下,或者買一份《電腦報》查閱一下廣告即知。不建議買二手的,因為故障多,一旦出點故障新手無法解決,而配件都是過時的不好買,且新電腦價格也不高。
5、 學習方法:看幫助文件和自己動手實踐。在手中沒有書和人指導的情況可參看軟件本身的幫助文件,按照它的幫助說明一步一步的學,逐步培養自學的能力。有時還可不看幫助文件,直接使用,試著用一用,多用幾次就能會了,很多軟件的使用方法都是大同小異。我用電腦是自學的,基本不買書和學習軟件,軟件也是多用幾下就會了,而且此過程中完全依靠自己,很能培養自信心。每一軟件的具體使用要用文字詳細說出來的只有書店的書,但這類書用過就無用了,價格也較貴,有點浪費資金。其實《天天闢地》之類的軟件學過一次後就無用了。
6、 常用排版軟件:WORD,輸入法:拼音用紫光拼音,五筆用陳橋五筆
常用加密儲存軟件:PrvDiskLight1.21 ,此軟件我是直接銬貝使用在WIN98下的安裝後的文件,較方便,不用再安裝。
常用刻錄軟件:NERO6.03中文版,支持連續多份刻錄,很簡單易用
抹痕跡軟件:清道夫4.12
上網軟件:自由門5.1版、動網通1.1版和無界漫遊3.6版
我想初學者重點集中學習以上軟件,資料點的大部份技術就會了,剩下的在以後的使用再學習。總之一句話,電腦是為我所用,不一定要面面俱到,按部就班,只要能達到目地就行。
以上意見僅供參考,不正之處敬請指正。建議懂技術的同修簡化技術,寫出自己的經驗讓入門的同修儘快掌握電腦。
第1步、修改註冊表。任務欄通知區域中隱藏圖標受註冊表以下主鍵的控制:
HKEY_CURRENT_USER\Software\Microsoft\windows\CurrentVersion\Explorer\TrayNotify.先退出所有敏感程序,然後打開「開始」菜單─運行regedit─按以上路徑找到TrayNotify項把它刪除─關閉註冊表。
第2步、按Ctrl+Alt+Del打開任務管理器─進程選項─找到explorer.exe(結束進程)─打開文件菜單─建立新任務(在對話框中輸入explorer.exe)─點擊確認。
第3步、禁寫此主鍵。註銷當前用戶或重啟後重新進入系統,再運行regedit,在系統重新創建的TrayNotify項上右鍵單擊,出現快捷菜單,點「權限」,將所有用戶和組的「完全控制」和「讀取」權限都設置成拒絕,然後退出。
以後通知區域不再顯示「過去的項目」。
【明慧網2004年6月26日】
我是威海市環翠區人,今年27歲,2004年元月我突然感到不適,醫院檢查說是血淋,就是血癌,不治之症。到北京301醫院打化療後,我就高燒不退,引起了很多不良反應,肺炎、頭疼,耳朵、鼻子出血。母親急得想跳樓,而且我們也承受不了昂貴的費用,硬著頭皮住了一個月就回到了威海。親戚勸我煉法輪功,煉了不到一個月,我覺得身體不再那麼虛弱無力,臉色紅潤了,還能從樓下把煤氣罐扛上樓。媽媽陪著我煉,媽媽從小脖子聚了筋50多年沒伸直,煉功不長時間脖子奇蹟般伸直啦!
河北農村的故事:
◇近70歲的白爺爺被驢車壓到,大法弟子聽說後去看他,一進門,白爺爺就痛哭流涕的說:「多虧法輪大法救了我呀!」原來那天他趕驢車回家,路上驢車翻了,正好驢子坐在他的腦袋上,當時就壓的白爺爺喘不過氣來。情急之下,他想起了大法弟子教他的,於是心裏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救我!法輪大法救我!」喊完後,驢子立即移開了身體,他得以順暢的呼吸,後來被同村人發現幫助他回了家。
◇該村一位開拖拉機的司機有一天開車失控,向著一棵大樹撞去,情急之下,司機想起了村裏大法弟子講過的真象,急忙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救我!法輪功師父救我!結果就在要撞上的一瞬間,一股力量立即把他從座位上彈了起來。事後司機說:「我要不彈起來,直接撞上去的話,方向盤抵在胸上,我肯定完了!多虧法輪大法救了我呀!」
◇一位老太太身體不好,精神時好時壞,常年臥床不起。一位大法弟子去看她,給了她一塊寫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等字樣的小黃手帕,讓她天天照著念。一個月不見,該大法弟子再看見她,發現老太太已經能拄著拐杖出門溜達了!老太太一個勁的說:「閨女,好!好!好!!」
我縣的三位書記:第一位書記一有空就向大法弟子說:「求求你了,你就上一次電視吧,要不然我就沒有飯吃了,就算你救我一次。」這位學員被他的假可憐所動,不情願的答應了,但是她上電視時,一句話也沒有說大法不好,電視卻報導了謊言。時間不長,書記就得了肝癌,不到一年就身亡。第二個政法委書記剛上任就時不時的找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告訴他前任書記的事,他明白了,再也不找大法弟子了,不久,這位書記就調離了工作。第三個書記,從始至終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記住「法輪大法好」必有福報:
◇有一個人,離我們住得還挺近,一次坐在汽車裏突然出現事故,她感覺自己好像是要不行了,呼吸、心跳都預示著她要死了,這時候她想起了別人告訴的法輪大法。她還不知道說「法輪大法好」,就是心裏呼喚:法輪功的李師父啊,你快救救我吧,我信你的功啊!這時候,她就漸漸的感覺好些了,呼吸、心跳都緩緩的恢復了正常。
◇一個服務員在飯店幹活的時候,一根電線出了問題,一連串的人都被這根電線擊倒,不省人事。在半昏迷狀態中,她竟然能掙脫電線,走去把電閘關了!當別人問起她:你當時怎麼能起來,別人都昏迷了?她說,我想起了別人告訴我:記住「法輪大法好」,這是生命的護身符。
2004年3月初,姪子給我家幹活,正好一同修有事找我。她走後,姪子趕緊從屋子裏出來,好奇的問我:「剛才走的那個人和你是一樣的嗎?」我笑著問他:「怎麼你也認識她?」姪子說:「她是工商局的。她是一個大好人,辦事實在,我的營業執照就是她給我辦的。一分錢的報酬也沒要。每次收甚麼費時,她和其他一些人更不一樣。他們其中一些人總喜歡要別人的東西,送甚麼都要,有的還嫌少,可她每次都誠懇的謝絕,你們煉法輪功的就是和別人不一樣,心地純正善良。」他堅定的說:「我也跟你們煉法輪功。」
北京部份弟子回憶師父傳法時的故事(三):
◇1993年底,張立英參加了師父在北京二炮禮堂辦的學習班。她座位旁邊是一位小伙子,一看到她就說她的腿做過手術,原來他練其它氣功開了天目。小伙子經常告訴她:「這位老師可不一般!身後有萬丈金光!」「這個會場裏不只咱們在聽,」用手指著大廳上空說,「那兒坐著一群穿古裝的人,那兒坐著一群穿西裝的人……都在恭恭敬敬的聽。」儘管小伙子說師父是他遇見過的所有老師中講得最清楚的,但他還是要練他以前的功。第二天課上,張立英聽師父說:「有人就這麼講還是不聽,回去還練以前的功,把法輪都練變形了!」
◇1994年1月,70多歲的孫秀蘭參加了師父在天津的學習班。孫秀蘭從小患傷寒,落下了耳聾的後遺症,長年的勞累又使她變成了90度的羅鍋。因為耳聾,她怎麼使勁聽也聽不見,心裏著急,就聽師父說:「有人耳朵聽不見,我現在就讓她聽見。」隨著這句話,她的耳朵就能聽見了。到師父下課,她高興的環顧四周,感覺很異樣,就問身邊的學員:「你們看我是不是長高了?」學員告訴她,不是長高了,是羅鍋直了。
◇學習班結束時,很多記者想和師父照相,一些女記者肆無忌憚的挽師父的胳膊。孫秀蘭在不遠處清清楚楚的看到,師父沒有做任何讓她們下不來台的動作,但每次她們挽師父的胳膊時,每次都挽空了。孫秀蘭心想:「這位老師真是正派!本事真大!我就學他的法了!」
◇1994年5月,孫秀蘭又參加了長春學習班。學習班上別人佔了她的座位,她就找了一個小板凳,坐在第一排之前的正中間。師父看看她笑笑說:「咱們這都是緣分化來的。」別的學員總想多見師父,就經常在入口等處守著,可是師父總是從不知甚麼地方就進出會場了。孫秀蘭從來沒有堵過門,卻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巧遇師父。每次師父總笑笑說:「咱們這都是緣份化來的。」後來她做了一個夢,夢中自己曾是一位年輕的清朝公主。
我的兒子超群今年七歲,2004年得法。得法前超群是一個智力不健全的孩子,去年9月我把他送到了實驗小學上學前班,學校對小超群進行了簡單的測試後,認為他的智商很低,堅決拒收。沒有辦法,只好把孩子又送到了幼兒園,幼兒園的老師對我說:你孩子教甚麼也學不會,還不如三歲的小孩。這使我非常的傷心。我想,大法是超常的,我為甚麼不請師父幫助小超群得法,讓大法開啟他的智慧呢?於是我就給小超群念《轉法輪》,讓他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結果他非常愛聽大法和師父的講法錄音。自從小超群得法以後,智力的變化與得法前判若兩人。現在老師對我說:小超群進步很快,像突然開竅了,而且和小朋友發生矛盾就忍讓。老師要全班同學向他學習。
河北唐山市古冶區習家套鄉派出所所長被車撞死:
◇河北唐山市古冶區習家套鄉派出所所長戚志武,迫害本地區法輪功學員。本地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洗腦班、看守所、勞教所,都是他所為。2004年2月27日晚9點多鐘,他在馬路邊停著的車裏坐著執行任務時被三個醉漢開的車撞死。
◇瀋陽新民鐵路派出所警察高德榮,迫害本系統大法弟子,搜集、打探大法弟子行蹤。一次其妹妹和妹夫吵架,他用警匕把他妹夫刺成重傷,他妹夫要求巨額賠償,無奈情況下,和單位提出退休、調轉均未得到解決。一天早晨喝一瓶酒後,他在新民車站與一輛特快車相碰,屍首破碎不堪。
◇遼寧省朝陽市建平縣榆樹林子鎮派出所惡警李志中,走村竄戶、東奔西跑,整天為邪惡搜集、提供打壓法輪功和大法弟子的情報。2001年農曆10月26日李志中為其內弟耿某結婚辦事,時值中午,新房突然起火,新娘楊弘當場被燒死,李志中的兒媳王某被燒成重傷致殘,李本人燒傷後住進醫院治療。村民都說李志中迫害大法弟子遭了惡報並殃及了家人,但李志中不思悔改,一年後的同月同日李志中騎摩托車與路上的三輪車相撞,嚴重骨折。2003年春節,他的妻子與兒子又病倒住進了醫院,真是一人行惡全家遭殃。
◇遼寧省朝陽市建平縣榆樹林子鎮原政法委書記烏清,指揮、策劃全鎮的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犯罪活動,妄圖在迫害中撈到政治資本,不料卻反受其禍──患上了肝癌,於2003年1月11日死亡。其妻歐喜華在行醫中因嚴重醫療事故被判刑後鉅款保釋。
◇河北武安市活水鄉常王莊村的村支書閆全恆,看到大法弟子在路邊的牆上寫真象標語就通知派出所,協助惡警綁架大法弟子。沒幾日他的妻子突然得了一種怪病,全身疼痛不止,吃藥無效,生不如死。
◇北京市延慶縣千家店鎮現世現報多例:德龍灣村村民劉振奪經常辱罵法輪功和法輪功創始人,2001年遭到惡報,死於車禍。千家店鎮一夫婦用法輪大法真象橫幅作褥子,遭到惡報,喝藥而死。千家店610辦公室不法幹部周舉祿參與迫害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2003年12月其子開車撞到樹上,車當場報廢。千家店派出所焦振同參與迫害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殃及家人,其子開車出車禍,其妻患病做子宮切除手術。
◇北京市延慶縣沈家營鎮北老君堂村前任大隊書記劉振林賣力參與對本村大法弟子的迫害,不斷騷擾大法弟子的正常生活,2003年秋遭到天理的懲罰,死於心癌。
遼寧省撫順市教養院女隊副大隊長得惡報患癌症:
◇遼寧省撫順市教養院女隊副大隊長王軍,2002年5對發正念、煉功的大法弟子經常用電棍電擊,現又在羅台山莊洗腦班繼續迫害大法弟子。2003年王軍被確診為直腸癌。
◇長春市朝陽溝第七大隊隊長劉愛國參與迫害法輪功弟子,2003年1月患上了頸椎病。
◇湖南省衡陽市環城南路派出所惡警張甲榮,在多次非法抓捕大法弟子時對大法出言不遜,誹謗師父,不聽勸告。2002年因執法犯法,被清除出公安系統。
◇貴州安順市安大廠惡報二例:廠黨支部書記長期反對、攻擊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於2002年9月暴病身亡。大廠職工張圍仙,她煉別的甚麼功,看到煉法輪功的人員多、效果好,不服氣,就去找來攻擊法輪功和師父的資料進行破壞,後在98年4月去貴陽參加氣功會的路上撞車身亡。
◇黑龍江省依蘭煤礦保衛處副科長劉忠江經常謾罵大法和大法弟子,一次將2名大法弟子用手銬把雙手銬到後背,強行鎖到二層床上,使其站不起來也蹲不下。劉忠江於2004年陰曆二月初四死於淋巴癌。
◇湖北省洪湖市原市政法委辦公室主任、610成員、烏林派出所所長羅洪林,去年遭報死於癌症。洪湖市610頭目、公安局局長,將本市多名大法弟子非法刑拘、送往沙洋農場勞改、勞教,現患晚期肝癌。
◇湖北省浠水縣關口鎮華嘴村治保委員談普臣,因多次塗大法真象標語已身患癌症。2004年元月,談普臣又對本村二組社員郭建中說:你去把幾處法輪功標語塗掉,記你一個義務工。郭幹了後十幾天左手被切割機三角帶勒成重傷,花去三千多元治療,一個月還不見好。他跟人說:我這是塗大法標語遭的報。
廣東省肇慶、雲浮兩市現世現報數例:
◇廣東省肇慶、雲浮兩市現世現報數例:李姨夫妻倆都是大法弟子,其妹曾經煉過功,壓力下放棄修煉並燒毀大法書籍,還罵大法,過後不久,妹妹身患絕症,去年不治身亡。清姨的家人因修煉大法而屢遭迫害,單位有幾個同事便借故謾罵大法。結果,一個患上惡疾花了不少錢治療;一個在一次外出和朋友飲酒後回家的路上暈倒險送命;另一個則在工作中失去兩根手指。三人經此教訓,主動向清姨道歉。老余的鄰居亞姨也是大法弟子,老余將大法資料給這位亞姨,她婆婆便大罵老余,說要到派出所告老余。第二天,婆婆在家看電視,突然間一個閃電,接著一聲巨響,電視機被雷擊壞,後牆也被擊裂,從牆腳到牆頂。婆婆對老余說:我再不敢告你了,以後你有資料就給她看吧。黃標洪原是雲浮市林業局副局長,配合610和惡警對其單位的大法弟子進行迫害,2004年春節跌傷了手,近又聞患上了糖尿病。
◇2000年西北某市幾位女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訪,該市郵電部門機關女幹部閻去北京接大法弟子回單位,途中住宿時,大法弟子去上廁所,閻跟到廁所監視,可在關廁所門時,一手指頭被廁所門夾青了,疼的她哼了一晚。一次在她辦公室辱罵大法,不到三天就得了盲腸炎,去醫院開刀。
◇最近錦州市太和派出所太安裏片警劉勇因強姦犯罪被拘留審查。他自從來到太安裏當片警以來,到處騙取錢財,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劉勇對法輪功學員更是邪惡,無故闖入兩位學員家亂翻一氣,目地就是要錢,但是甚麼也沒有翻到,只好悻悻而去。
◇寶雞市某單位一大法弟子的丈夫曾幾次舉報妻子,沒幾天那位舉報者就像中了邪一樣,腳手不能動彈,他後悔的對妻子說:「我以後再也不管你們的事兒了……」
遼寧省盤錦市國家安全局局長王學昌的兒子因參與黑社會活動去年正月被捕,後被判了兩年徒刑。王學昌對此憤憤不平,認為執法不公,因為兒子在押期間被打了,是挨打受不了才講的。有人問他:「你是盤錦市安全局局長,你兒子又是公安巡警,誰敢打你兒子?」王學昌無可奈何的說:「公安辦案打人是常事,打人現場既無錄像、又無證人,上告無門,打了也白打。」人家又問,「你的兒子被打,你感到屈,那麼2001年由你組織人力跟蹤、盯梢而被抓捕20多名大法弟子,這些善良的好人被抓被打被判勞教,你又有何想法呢?」王學昌無言以對,慌忙擇路而逃。
2004年6月23日,美國特拉華州眾議院通過第86號決議,譴責中國政府迫害法輪功。決議敦促美國國會採取一切可行的措施,利用所有公開或私下的適當場合,提出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問題,敦促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釋放法輪功學員。
2004年6月24日,首屆全球合約首腦最高會議在紐約聯合國總部舉行。法輪功學員6月23、24日兩天在聯合國對面的廣場上演示正在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場景震撼人心,很多人停下來仔細觀看,瀏覽展板,和學員交談。一位去聯合國參加會議的大學教授真誠的對學員表示「你們做得很好。」一位專門為「華爾街時報」人權版網上投稿的女士打電話給電台讓他們來採訪,她對學員說「我知道中國發生的一切,你們做的很好。」
2004年6月23、24日,在「國際支持酷刑受害者國際日」(6月26日)來臨之際,加拿大法輪功學員在渥太華市政廳前,舉辦酷刑展,真實再現中國法輪功學員因堅持真善忍信仰,受到的種種酷刑。一位任職加拿大貝爾公司的先生說,「這場景對我觸動很大,我感到悲哀。我認為加拿大不應該在與中國的貿易中為他們提供資金,對能做出這樣事情的政府投資是一種浪費。」多家電視台、電台以及「渥太華太陽報」的記者先後趕到現場進行採訪。
中央社6月24日報導,二十六日是聯合國支持受酷刑迫害者日,渥太華法輪功學員二十四和二十五日在人權紀念碑廣場表演遭受中國警察迫害的各種酷刑。中國大陸對法輪功學員使用的酷刑超過一百多種。在廣場的表演跟真實情形差的太遠。路過人權紀念碑廣場的市民,看到表演,都表示無法想像法輪功學員被酷刑迫害的慘狀,紛紛簽名聲援,呼籲加拿大政府要求中國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
2004年6月19日,法輪功學員被特別邀請參加第三屆費城加勒比海多文化節活動。活動主持人表示去年法輪功學員的出色表演,得到了觀眾特別好的反響,所以今年特別邀請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表演了法輪功功法、中國傳統獅子舞、扇子舞和腰鼓。「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橫幅在隊伍中非常醒目。
2004年6月5日,應當地德中語言文化交流協會的邀請,德國法輪功學員參加了在海德堡大學廣場上的外國人文化節活動。表演結束後,一位德國女士指著自己的心,對著學員說,我感到了,這是你們用心在跳,你們知道嗎?你們跳舞時,台下的觀眾安靜極了。一位主辦人非常欣賞學員們的舞蹈,經她安排,學員們又登台表演了一次。海德堡的主要報紙紛登出了法輪功學員表演的大幅照片。
2004年6月19、20兩日,澳洲維多利亞省法輪功學員應邀參加了在維省的郊區Bendigo舉辦的大型健康治療新紀元博覽會,法輪功學員在活動中將法輪功歷史圖片以及大量的真象資料擺放在展台上。很多的參觀者了解到了中國正在進行的這場對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鎮壓,他們非常渴望了解更多的有關法輪功的信息,並當場在請願書上簽名來表示對法輪功的支持。
近期海外電子郵件受病毒攻擊的一些情況
2002年7月,我被送到哈爾濱戒毒勞教所。到那之後,就開始了每天15小時的坐小板凳,惡警每天24小時對我們實行「嚴管嚴控」,經常被體罰站到半夜。2002年「十六大」期間,所裏搞「攻堅戰」,各種刑具一起動用:手銬、電棍、鐵椅子、銬鐵環罰蹲、銬蹲鐵架子、反背銬掛暖氣管罰蹲、銬大柱、反背銬掛床頭罰蹲、反背銬掛鐵梯子罰蹲、隔離間坐鐵椅子等等,一百多名大法弟子分別被拖往各處用刑場所。三天三夜不間斷的嚴刑拷打和折磨,大法弟子大部份被折磨得傷殘慘重,令人觸目驚心。
崔付娥,女,47歲,北京市延慶縣劉斌堡鄉大觀頭村大法弟子。2001年端陽節,劉斌堡派出所原所長帶領惡警毒打她,將她耳朵打聾、內傷多處,並繼續強制勞動多日。回家後,崔付娥臥床不起,不久於2003年8月3日去世。
河北省滄州市原機床廠高級工程師、大法弟子蔡國增與妻子於2002年6月15日被滄州市防暴大隊非法抄家、綁架,蔡國增至今被關押在唐山市冀東監獄,被迫害得血壓高達180.蔡國增一家這幾年來所承受的精神迫害及損失無法用金錢衡量。
河北省保定市定興縣近二個月來,瘋狂抓捕、迫害大法弟子,已有三十多名大法弟子被綁架到李鬱莊洗腦班遭受迫害。李鬱莊洗腦班虐待大法弟子的酷刑有:站軍姿、蛙跳、單腿蹦、雙腿蹦、做俯臥撐、叼尿桶跑、晚上叫大法弟子背著人跑、學鴨子蹦、毒打。2002年定興縣就有兩名大法弟子被李鬱莊「洗腦班」迫害致死,她們是熊鳳霞和謝文平。
淶水縣大法弟子劉金英,女,41歲,原淶水縣信訪局副局長。她因為堅信大法,石家莊監獄無法轉化她,把她轉到邪惡的太行監獄加重迫害。現被小號迫害的精神不正常。在這樣的情況下,惡警還是沒有人性的繼續迫害她,如日夜包夾,打罵,罰站,不許睡覺,上廁所有人跟,不能到院子裏,不准與別人說話。
我是河北省保定市滿城縣大法弟子,2000年3月份,白龍鄉派出所惡警把我非法綁架到派出所。2000 年陰曆10月份,滿城縣610人員將我從家中騙到看守所,用鐵銬子把我的手和腳銬在一起,惡毒打我。三個月的折磨,後來我通過絕食8天後被放出來了。2001年4月份我去北京依法上訪,被抓回關在滿城縣看守所瘋狂迫害,我絕食抗議,他們強行灌食,把我吊起來打,打得我骨頭錯位。後來我被非法勞教一年。
河南許昌市大法弟子范金枝,女,50多歲,2000年7月她依法進京上訪,從那天起,抄家、罰款、抓捕、關押……一個僅僅因為講了一句真話的善良百姓,幾年來遭受到了連續的無理迫害。2004年2月24日,惡警再次將她非法抄家綁架,關押進許昌市看守所。一個月後,惡警將范金枝非法判勞教一年。在看守所關押期間,范金枝身心受到極大摧殘,心臟出現異常,心跳過速,血壓升高,由於體檢不合格,惡警只得將她保外就醫。
1999年7.20以來,據不完全統計,河南許昌市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6人,非法勞教至少37人,非法拘留關押約200多人次,非法罰款幾十萬元,多人被非法開除公職,被逼迫流離失所。
自1999年7.20至今,據不完全統計,河南禹州市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1人,非法判刑13人,非法勞教至少28人,非法關押拘留約260人次,非法罰款金額幾十萬元。很多家庭被逼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吉林省磐石大法弟子劉女士,修煉前遇到車禍,傷情嚴重,肇事者賠償壹萬貳仟元錢。她經過兩次手術,用了伍仟元,餘下柒仟元再就沒動。得法修煉後,她把柒仟元錢送還給肇事家屬。3月5日,她被惡警帶到東寧派出所,惡警抓著她的頭髮往牆上撞,用拳猛擊她的胸部,致使她左胸下邊第三根肋骨骨折,右胸上部第三根肋骨致傷。
內蒙古霍林河市大法弟子吳秀花在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被非法勞教,為反迫害,在集體絕食期間,惡警讓她們幹重活,絕食第九天時還讓她們扛100斤化肥袋子。惡警還讓她繞操場跑90圈。2000年5月的一天,吳秀花夜裏打坐,被惡警用竹條抽打,還往她身上澆水,再用電棍電擊,非常的殘忍。吳秀花被摧殘的精神恍惚,屁股被打的有碗口那麼大的兩個圓圓的紫黑色的大包。
我是河北省保定地區的法輪功學員。2000年底,我進京證實大法,了解了許多悲壯的故事。一位72歲的老大娘被電棍擊頭部、下頰部,門牙被打掉,雙腿被棒捶打成紫黑成片;有位女大法弟子被帶電刑具套在頭上,差點悶死。大法弟子張亦潔被吸毒犯將十二把牙刷捅進她的陰部。我被送進保定勞教所時,只要不寫保證就「靠板」。那時,許多縣的大法弟子受到酷刑,有的被迫害的胳膊失去知覺半年。他們利用吸毒犯摳一女大法弟子的陰部;揪老太太的頭髮;利用很粗的針扎學員的十個腳指、手指;雄縣的大法弟子葉大俊被埋在雪裏七天七夜,之後反銬雙手吊在樹上,一隻胳膊失去能力。
我因堅修大法,幾次去北京上訪,被610不法之徒和本單位不法官員迫害,一次次被非法關押、送洗腦班強制洗腦。後被非法勞教,在勞教所遭到了非人的迫害。呆了12個月,被嚴管了11個月。現在610和單位還不讓我上班。
我父親曾患「食道癌」,學煉法輪功後得以痊癒。從1999年4月25日後,大隊部、鎮政府、派出所、廠裏的人隔三差五不管白天黑夜就來我家騷擾,我父親不得不多次離家出走。2001年臘月,父親被非法拘留15天,出來之後,他的出行受到嚴密監視,晚上睡覺有時有人敲門,甚至有人欲翻牆入室。我父親經這幾年的迫害,精神受到很大創傷。2003年,父親身體惡化,飽受病魔折磨,後含冤離開了人世。
我以打官司等形式向法律界、政府等部門揭露我在勞教所受到的迫害,藉這個機會救度那裏的眾生。我到律師事務所諮詢怎樣告勞教所,然後到醫院做傷殘鑑定,之後,我又去了法律援助中心,再以找工作為名去勞動局,市工會講真象。很多人聽到真象後都很吃驚。
自99年7.20以來,湖南某鎮大法弟子,不斷的走出來以各種方式向世人講清真象、證實大法。每當有弟子被拘留關押的時候,同修們就主動的去給其家裏插秧、收割。只要一知道誰家哪天農忙、雙搶等,大家就主動的去他家中幫忙。幹完活後大家就集體學法、背誦《洪吟》、發正念,互相交流心得體會。旁觀村人看見無不讚歎「大法弟子做的真好」。
2004年6月4日,吉林市某派出所的兩名惡警開車到一位大法弟子家抓捕他。大法弟子給他們講起了真象。兩個惡警試圖搜查家裏,忽然聞到弟子給師父上香的香味,提出要看給誰上香。大法弟子說:你們不配查問是誰。惡警們還在糾纏不清。大法弟子當時就坐下發正念,15 分鐘後兩個惡警就灰溜溜的走了。從此後再也沒有人敢來騷擾這個大法弟子。
2003年陰曆6月初四晚上,我一個人去大山溝裏發真象資料。兩里多路才能看到零散的幾戶人家。路經一個狹窄的溝口,剛解放時曾在那打死過地主,上下挺遠都沒有人家。我有點害怕,可轉念一想,同修們去天安門證實法,死都不怕,我又怕甚麼呢?就開始發正念,心馬上平靜下來。順利發完了真象資料,貼完真象條幅。邁出了獨自證實大法的第一步。
2000年6月初,我縣H同修在天安門廣場證實法被惡警抓捕,送到省駐京辦事處。H同修與另外被關押的7名大法弟子打坐煉功。看押的兩個惡警見狀,當即給她們全部戴上手銬。8位大法弟子毫不屈服,仍費力地往上盤腿。突然,一位老年大法弟子的手銬「嘩啦」一聲開了,緊接者另外一位大法弟子的手銬也開了。H同修想:我的手銬也得打開。念一出,手銬馬上開了。惡警大驚,立刻把其餘5位大法弟子的手銬全部打開。打這以後,看管人員只監視外面的人。
99年9月我們10多名同修再次進京上訪,到北京的前一站我和三位同修下車,站台上有警察驗看身份證。家人把我的身份證給藏起來了,我身上有《轉法輪》。我腦子中只有一個念頭,不管怎樣,也不能把大法書交出去,沒有身份證就說沒有。我剛剛想說,一個警察不耐煩的揮了幾下手說:走吧,走吧!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闖過一關。
學校要求每班一名學生發言,題目是:怎樣做好人。這名初中一年級小弟子聽後,心想這是師父給我證實大法的最好機會,我要發言,當即舉手,班主任就讓她準備發言稿。稿子先從大法真象談起,最後指出:坐視不理、默許壞人做壞事的人不能算好人。2004年5月29日下午,她在全校7、8百名師生面前的讀了這篇發言稿,借此機會向全校師生證實了大法。
通過打官司形式講真象、救度世人。正法到了今天,明白真象的人越來越多,但仍然還有很多不明真象的眾生需要我們去救度,其中就包括在公安局、檢察院、勞教所等單位工作的人員。全國檢察機關將在全國嚴肅查辦公務人員利用職權侵犯人權的五類案件。其中第2條非法拘禁、非法搜查的案件,第3條刑訊逼供、暴力取證案件,第5條虐待被監管人案件,這三條侵犯人權的行徑,每位法輪功學員都在被迫害中經歷過。不法人員把很多大法弟子迫害致死、致傷,現在仍然有大批的大法弟子在承受著這非人的折磨。我們大法弟子當事人或者家屬應該堂堂正正的去檢察院告他們。告他們的過程,就是講清真象、救度辦案人員的過程,同時也是清除邪惡,給辦案人員一個擺放自己位置、選擇美好未來的機會。
從與同修談濟公說起。師父叫做的三件事,有些同修,只做了兩件,而對講清真象之事,卻做得很少,甚至不做。我問同修:如叫濟公講真象,他敢不敢?同修毫不猶豫的說:那當然敢,因為濟公運用神通自如。我說:我們比濟公還濟公,因為我們是大法弟子啊!濟公只不過是個羅漢。同修笑了,沒有回答我。說穿了,對用好正念信心不足。師父早就告訴我們「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還講了大法修煉中的弟子功能是出得最全的法。正像師父告訴我們的是用甚麼有甚麼,為甚麼我們一些同修,在關鍵時刻就不能很好的用一下正念呢?怕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其實越不像個煉功人,邪惡就越加重迫害,因為你走了它們安排的路。四年多的經歷使我深深悟到:面對邪惡的環境,如果能坦然對待,做我們該做的,說我們該說的,邪惡在我們面前,那一定是徹底的解體。
收集證據及給居委會講真象。近日,我在某小區居委會裏看到一本「幫教工作手冊」,內容有「法輪功」人員轉化標準,幫教小組人員表等部份組成。手冊由街道、鄉鎮黨委、相關單位黨委一級機構保管,屬機密材料,一人一冊,指定人員填寫,記錄完後由區、縣委、局610辦公室統一向市委610辦公室申領。在手冊旁邊還有幾本污衊大法的書。還有一些誹謗大法的書,都是居委開會學習下發的。我把這些書都要過來,做為迫害大法的罪證,保存起來。我們地區有同修對居委會講真象有怕心,怕他們知道自己是假轉化,怕被監控,還稱沒被監控就可以證實法了。其實他們當中有許多人,也是我們要救度的生命。而越是有怕心,邪惡就越鑽空子,越盯的緊。讓你跟不上正法進程,毀了你。因為你沒去講真象,許多生命也因此被淘汰。
否定非法的法紀法規。幾年來,邪惡迫害法輪功及大法弟子的所謂依據都是99年720以後,為了鎮壓法輪功找藉口,某些部門新制定出的所謂法紀法規,他們轉化學員時也是用這些新法紀法規,讓邪悟者覺得自己是違法了,從而承認邪惡的迫害有理並接受「轉化」。這些所謂新的法紀法規完全背離了中國憲法賦予公民的最基本權利,目地是限制大法弟子的一切行為、權利。希望同修能夠對照憲法條例一一列舉出來,讓全世界人民,特別是受矇騙的邪悟者都看清楚,這些鎮壓法輪功及大法弟子的所謂依據都是違憲違法的,它不僅應受到審查,而且那涉及到的任何組織與個人都應得到法律的制裁。
與苦於不知如何提高的學員談嚴肅修煉。個別同修感到:想提高卻提不高,法在學,功在煉,真象也在講,正念也在發,怎麼就提不高呢?1、修煉是嚴肅的,就應該按「真善忍」的標準嚴格的要求自己,時刻表現出來的應該是大法弟子的浩然正氣、高素質、高風範。2、修心斷慾。我們身在常人社會中修煉,隨著層次的提高,心要離常人越來越遠,舉念說話做事都要在法上。3、口斷執著。修煉就要修口,就要用法的標準時刻衡量自己。不成熟的,不符合實際的,不理解的,不符合法的標準的,寧可不說,也不可妄說,開口就是業!
連載:北京部份弟子回憶師父傳法時的故事(三)
從老學員「消業」談舊勢力安排。對於老學員身體出現的消業現象我有一點認識,身體出現了不舒服或類似的病但很輕微,一般情況下會簡單的認為是消業,承受過去就算了,這很可能是對舊勢力的認同。此時大法弟子一方面師父全面看護,第一念是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哪怕在過關過難中同樣否定舊勢力。是站在師父正法的前提下修煉,還是站在舊宇宙個人修煉的角度下去修煉,這這是根子問題,關係到我們能否做好師父要求我們做好的三件事,不站在正法的立場上就無法認清方向,容易迷失方向從而影響修煉。
通過孩子戴法輪章講真象。一天,一歲半的法生,發現了我的法輪章,握在手裏不撒手,非要戴。這時,我突然想到戴法輪章講真象多好講啊!領著孩子,無論走到哪裏,無論遇到生人、熟人、大人、小孩、各行各業都可以直接搭話,直接講,不用找話題。建議:在家看孩子的母親、奶奶能利用此方法講真象。
瞬間感悟──由盲人摸象聯想到的。每個知道《盲人摸象》故事的人,都恥笑故事中的三個盲人。可是,在真正的現實中,身在迷中的每個人,不都如同這三個盲人嗎?我們這些修煉的人,原本也是這些「盲人」中的一員,是慈悲偉大的師父,讓我們這些「盲人」睜開了雙眼。一頭大象和整個浩瀚的宇宙比起來,簡直不值得一提!同樣,名、利、情等各種常人誘惑,對於一個已入正道,堅定實修的修煉者來說,已經沒有那麼強烈了;而這些誘惑和各種慾望對於我們這些走過了五年、古往今來絕無僅有的殘酷考驗的大法弟子來說,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
1995年12月份,我得腦出血,留下了後遺症。每年到各地醫院醫治後遺症的醫藥費幾千元。1998年11月份我幸遇大法。很短的時間內,我原有的近二十年的高血壓,頭暈休克和心臟病全部消失,再也不用打針、吃藥,身體感到很舒服。鎮壓開始後,我在多方強大壓力下放棄了修煉。在這期間病又復發,我痛苦萬分。2002年5月份,在師父的慈悲感召下,經功友的幫助,我再次走進大法中來。師父再次給我淨化身體,使我又成為一個健康人。
78人發表聲明──聲明強化洗腦作廢
2004年6月25日大陸綜合消息:
吉林省伊通縣大法弟子於2004年6月21日(五月初四端午節)夜裏,在大孤山鎮、頭道旅遊景點懸掛了200多條「法輪大法好」條幅。起早上山的人們都看到了這一獨特景觀,清除著不明真象的人頭腦中對大法的誤解。
吉林省二監最近從省裏調來一批所謂的「幫教」,採取卑鄙、殘酷的手段對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進行強制轉化,連續數天不讓睡覺,施用酷刑,不准家屬接見。
2004年4月23日吉林龍潭區烏拉街鎮韓屯村大法弟子胡延豐被不法警察綁架。該警察叫陳立恆,電話13844664104,派出所0432-4918301。
2004年6月14日,蘭州市衛生系統召開各醫院院長(一把手)的緊急會議,布置對衛生系統的大法弟子進一步迫害的內容,並下發了有關「絕密」文件。
甘肅省新聞外辦最近緊急通知各新聞網站單位,惑眾說「6月底到7月份有『敵對』勢力黑客攻擊網站。」要求各網站此期間24小時有人值班。
今年6~8月,四川廣安市將舉辦系列紀念鄧小平誕辰100週年的活動,邪惡之首江××也會到廣安。重慶市610下發文件,要求各地區、各單位成立專門機構,嚴密控制、監視本地區、本單位大法弟子的行動,企圖阻止大法弟子到廣安近距離發正念。
據電視台和地方報紙報導:6月9日──6月16日,羅幹、賈慶林等迫害法輪功的兇手到成都活動。成都及周邊各地的大法弟子立即受到不同程度的干擾和迫害,多人被綁架至洗腦班和看守所。這次大面積綁架是邪惡610頭目直接赤膊上陣,請成都全體大法弟子集中針對各級610、國安及公檢法系統發正念,清除其背後的邪惡因素。請有條件的同修幫助收集610各級組織人員個人資料,便於講真象或向有關部門控告、起訴惡人,制止犯罪。(一般610在市、區級政府內都沒有辦公室。)
被吉林監獄迫害至生命垂危的長春大法弟子李智泳,現已被轉至吉林市吉林鐵路中心醫院傳染科。
目前在青浦的針對大法弟子的洗腦班--「上海市法制學校」仍然在毫無收斂的作惡。惡人通常在綁架前一段時間暗地裏監視大法弟子了解情況。等到大法弟子一個人在家,或在上班沒有同事在旁時,施行綁架。希望看到此消息的同修,不要輕易給惡人開門,更不能跟邪惡走。
2004年2月24日,河南許昌市一資料點遭到以許昌市公安局苗中凱、常國平、魏都區公安分局文建偉、李宏偉等為首的惡警破壞,複印器材和大法資料等被查抄,小張、王飛淵、范金枝、張梅枝、趙中甫(化名小林)等被綁架,還有多名大法弟子被惡警監控騷擾。
2004年6月8日山東榮成市610惡警突然大面積瘋狂抓捕榮成市各地大法弟子,現已得知至少有十多名大法弟子被抓,並預謀再次開辦洗腦班。在此次抓捕過程中,大法弟子畢國華(男,64歲,榮成市中水鋼絲繩廠退休工人,家住榮成市石島鎮北車村)堅決不配合邪惡的要求,610惡警大打出手,將畢國華頭部及胳膊等處打成重傷,在送往醫院途中畢國華含冤而去。
榮成市人和鎮大法弟子秦海傑(23歲)和其母親(大法弟子)於6月8日被惡警綁架,並抄走電腦、打印機、刻錄機等價值約兩萬元的物品。
2004年5.1前夕,山東煙台市公安局傳出抓一名大法弟子送洗腦班,獎金2000元,派出所立三等功。
2004年4月20日,湖北雲夢縣城關派出所指導員惡警周銀池夥同雲夢縣國安大隊的俞孟、張黎明、陳富清等闖到學員李小明家非法抄家,綁架。李小明遭到國安大隊的毒打,耳朵被打出血,被關進雲夢縣看守所。6月7日被送到沙洋勞教所。
2004年4月21日,雲夢城關派出所指導員惡警周銀池和雲夢國安大隊的成員到學員曾翠華、劉巧雲家非法抄家,並將她們綁架到雲夢城關派出所審訊,而後關進雲夢看守所。劉巧雲絕食抵制,出現生命危險時,國安大隊才放人。惡警勒索三千元錢後,又將曾翠華送往湖北省洗腦班迫害。
盤錦市大法弟子韓崇輝2004年6月22日中午,被惡警綁架,現關押在盤山縣看守所。具體情況不詳。
盤錦市雙台子區不法人員最近組織823名下崗人員進行原街道治安巡邏,實質是拿國家財政的錢進一步對善良無辜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同時也把這些下崗職工推到了迫害法輪功的第一線。
武漢市江夏區大法弟子周友瑜、黃慧萍、吳勝國分別於5月13日、6月3日被江夏區610綁架至楊園洗腦班。
2004年初寒假剛剛開學,遼寧省瀋陽市遼中縣職業教育中心的新校長王邦超制定了新的「規章制度」,其中有一項叫校規校紀,裏面大搞誣陷法輪功,而且每個班級各貼一張,學生每時每刻都受毒害。這個學校有十個班。
吉林省伊通縣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和正陽街派出所惡警安敬智等,於4月27日去門家屯綁架大法弟子郭春豔並非法拘留15天。最近再次將郭春豔綁架進拘留所,非法判勞教一年,當地村民們正在阻止。
吉林省伊通縣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夥同西葦鎮派出所惡警,於5月20日對西葦鎮多個大法弟子家進行大搜查,強行綁架多人。現已知被綁架的大法弟子有:李素娥(被非法判勞教一年半),郭春豔(被非法判勞教一年),張力民(被非法判勞教兩年),李姓的大法弟子也被非法判勞教,詳情待查。
吉林省伊通縣法院對非法抓捕的三位大法弟子判重刑。被非法判刑四年的陳敬儒正念闖出。徐紅豔、陳玉霞兩位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被送黑嘴子女子監獄關押迫害。
吉林省伊通滿族自治縣:電話區號0434
河南省內黃縣參與迫害者人員名單
吉林省長春市黑嘴子勞教所惡警王麗慧,經常使用電棍毆打勞教所裏的法輪大法弟子,對歲數較大的老太太也不放過。對堅持信仰的大法弟子,王麗慧動不動就是拳打腳踢。
武漢市武昌區教育局文字打手電話:區教育局 電話 027-88876628
區教育局局長於思 電話 027-88876613,王興文電話 027-88844855,楊濤 電話 027-88844852,武昌區教育局教工幼兒園園長鄭豔萍 電話 027-62880180
廣東茂名市洗腦班地址電話:茂名市光華北路隔坑村69號(教育局斜對面)
校長:溫汝鴻 電話13828688798 0668-2292905 ,茂名市610: 李金礦 電話13509913289 車牌:麵包車 粵K03237,茂名化州市610:姓張 電話13809782629 0668-7361610
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總機:0451-86684001 轉8098 (九大隊)
13歲初中生給老師的信:我心中有許許多多秘密,老師,我今天告訴您一個秘密。在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以前,中國政府一直提倡法輪功。直到1999年7月20日,中國政府一下開始鎮壓法輪功,在這幾年間不知有多少人學過法輪功。我就生活在法輪功家庭中,我姥姥因煉法輪功被送進了看守所;大姨因煉法輪功被判刑三年;大舅因煉法輪功被判三年。大姨被送到了晉中那塊的監獄,大舅被送到了縣看守所。多少悲歡又有多少離合。我是在法輪功家庭中長大的,我知道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姥姥經常教育我要做好人,他們並不是電視上說的殺人、自殺的。老師,您若相信,就不要反對法輪功!
勸善之心化飛鴻──講真相信件彙編
勸善詩:人類的希望;善良好
2004年2月26日晚9時左右,山東省青州市口埠鎮派出所不法人員田玉國、孫洪升、孫天榮等夥同青州市公安局「610」不法人員翻牆入捨綁架王雨洪、李榮秀夫婦、徐洪亮、董桂雯被「610」不法人員劫持到青州市看守所至今。3月5日,趙天秀、陳久村被員田玉國、孫天榮、李明等人綁架到派出所,趙天秀兩天兩夜就被折磨的休克了。猶大王素蘭、孫玉玲又對趙天秀施用了更加殘暴、殘忍的酷刑、強行扒了衣服,用一硬質物在裸露的身體上來回硬刮,疼的趙天秀從床上滾到地上,慘叫聲傳得很遠。第二天,渾身變成了紫黑色,手不能拿東西,腳不能走路。陳久村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期間,猶大李曉英、王素蘭不讓其睡覺,一閤眼就打耳光、拳打、腳踢連續迫害4個晝夜。陳久村被逼的從洗腦班的二樓跳下,在路邊等車時又被刑寶安和610不法之徒找到後帶回洗腦班。
遼寧省盤錦市國家安全局副局長李萬春派人跟蹤、監視法輪功學員,公開綁架關押,勒索巨額錢財。
技術交流:用廣告紙代替不乾膠的打印小經驗
用雙硬盤解決計算機安全問題
技術交流:HP1010激光打印機簡易加粉方法等
明慧週刊(第128期)
真象報章:天地蒼生(第186期)
真象傳單:新紀元(第62期)
真象傳單:善緣(第61期)
真象傳單:《真象》第33期(適用於絲網印刷)
小冊子:絲綢之路──古涼州今人今事(甘肅)
真象傳單:葫蘆島真話(第3期,遼寧)
小冊子:通遼真話(第4期,內蒙古)
明慧新聞簡報(2004年6月24日)
訂閱請發空郵到:subscribe@minghui.org
取消訂閱請發空郵到:unsubscribe@minghui.org
聯系編輯或投稿請發電郵到:article@minghui.org 或 tougao@minghui.ca
聯系技術部請發電郵到:webteam@minghu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