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們啊,該醒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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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5月5日】「今天呢,是復活節,神的復活!我不多講了,借助今天的這個大好日子,大法弟子神的一面也復活吧!」當我讀到師父在復活節紐約法會上的這句講法時,帶給我的震動是巨大的。

是啊,在人世間當人太久了,千百年形成的人的觀念太深了,一直以來,很難擺正自己的位置:是人還是修煉人(未來的神)。法理上好像大家早就知道自己應該讓神的一面發揮作用,可實際上,很多時候還是把自己當成人了,被人的理束縛著。現在看來,離師父要求的偉大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還是有很大的距離的。這裏談談個人近期在這個問題上的體會,供同修們交流。不足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你做夢時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到底是從哪來的呢?在醫學上,說是我們的大腦皮層發生了變化。這是表現在這個物質形式上的反應,其實它是受了另外空間那種信息的作用。所以你做夢的時候你感到稀裏糊塗的,這都與你毫無關係,你也不用管它。」[1]

有一天,當我背到這段時,恍然明白一個理:人在世間不就是在做夢嗎?過去講人生如夢,的確說的是真實的。在師父沒有喚醒我們之前,我們和常人一樣,每日稀裏糊塗的忙這忙那,忘了自己的本性,無非是業力輪報,生命沉淪,任由後天觀念和各種低靈操縱,可悲可憐。如果人的來源是神,那麼,神們,真是沉睡千萬年啊。

當師尊將大法傳與我們時,主意識開始甦醒,與我們修煉有關的一切事情,才是真正的我們自己的事情,因為它將直接改變我們真正的來源之處,我們真實的身體,也就是神的一切。特別是現在師尊叫我們做好的三件事。只有這才是在夢中之外的真實。

迷在夢中的幾種表現

可是,在人間的這個「夢」中,更多的時候還是稀裏糊塗的,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也就造成具大神通的大法弟子卻被低層的黑手和爛鬼反覆迫害、欺凌的現象時時出現,不光是獄中同修很多是這樣,在外面的同修也是普遍存在這個問題,最明顯的表現就是,在閱讀明慧刊登的正念正行、神通大顯的故事時,都會不自覺的把自己排除在外:看人家修得多好,我還差得遠呢!言外之意,我修得不好,我沒有功能,或者想:人家是開著修的,我甚麼也看不見,功能也用不了。

其實,這都是迷在夢中的表現,以下簡略分析幾種常見的說法:

1、「我沒有功能」或者「我不會用功能」

這是典型的「身在夢中,不識大神通」的體現,我悟到,師尊目前叫我們做的講真象、發正念,處處顯出巨大、殊勝的神通,只是在迷中、夢中,認識不到而已。

先說講真象,看似張口講道理,其實是大神通的展現。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大法弟子面對一個常人講真象,在另外空間的真實情況是甚麼呢?這位弟子修好的層層神體,一個比一個巨大,隨著人間的主體講出的真象,同時在各個空間宣講著自己在大法中證悟的殊勝法理,法輪、蓮花、彩虹、飛天、奇花異草,香風沁飄,各種神通善化著聽講的億萬眾生,清除著各個空間的敗物,越往高處越美妙。人間的大法弟子面對常人,對應高層空間大法弟子的神體面對著一個龐大的天體,大展神通,翻天覆地,如此殊勝妙不可言的景象,在人間的表現卻是極為平常。

師父賜予我們的神通真的不是小功能啊,就拿最簡單的「定」來說吧,我理解這可不是三界內的定身法,他的背後是無上的佛法神通。舉個例子:一個大法弟子出去發傳單,被壞人發現,壞人在後追,同修在前跑,同修想起師父傳的功能,回身喝道:「定!」,把壞人定住了,同修脫險。仔細想想,這個「定」可真是不一般啊。

如果在漫長的歲月以前,從很高層次上,舊勢力就定好了這位同修要被壞人抓去、判刑考驗,那麼,這個壞人去抓這位同修,就不是那麼簡單了,可能代表著從很高層次層層貫穿下來的意志,壞人的背後是微觀到宏觀巨大的能量在支配著,你隨便就能把它「定」住了?要定住人間的壞人,得定住從微觀到宏觀多少因素呢?得破除多少安排呢?有多高的神在操縱,你的功就得定住多高的層次(當然,我們如果做不到,師父幫我們做,但其實也算我們做的)。這樣一想,這還不是神通大顯嗎?

當然,越大的神通在人間表現得越不起眼,有的同修因此會產生懷疑或缺乏自信,比如上面的例子,有的同修會說:我修的不好,沒有那個本事,我就小心點,多發正念,出去發資料也沒事。其實,恰恰相反,雖然沒有展現「定」的神通,可也許是更大的神通展現。

你想想,如果舊勢力的安排中,也有讓你發資料時被抓,而你通過發正念,在你出門前,就將這一切安排破除了,層層空間從安排你被抓的最微觀開始,都被你大展神通,層層掃除,到你發資料時,啥事沒有,看起來很平淡,這不是更大的神通嗎?

這樣看來,同修們幾乎天天施展著師父賦予的殊勝偉大的佛法神通,在各個空間助師正法,大顯神通,講真象,救眾生,只是人這邊迷在夢中,不能真切看到而已,在這種情況下,還談「我沒有功能」甚麼的,真是要讓天神笑話了。

2、「我啥也不是,都是師父在做」

這句話無疑是正確的,但在很多同修會某些時候片面理解,用類似的話來否定自己的能力,就像前面舉的例子,那可能就是悟性上不來的體現了。

宇宙中任何生命,無論層次多高,都是這個法造就的,一切的智慧與能力都來源於師父,這是絕對的。但在這個前提下,任何的神對他以下的眾生都是無所不能的,那麼,這句話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在師父、大法面前,我們甚麼也不是,但在我們要救度的眾生面前,在破壞大法的邪惡面前,我們無所不能,神通廣大。其實,師父也希望我們能這樣。

站在人的觀念上理解師父的法,會覺得談功能、神通好像是執著,會覺得那離我們太遙遠,只有圓滿後才能神通大顯,或者某些特殊的同修才能體現出來,其實,這是對法理解不深的現象。

常人怎麼能理解佛法神通的偉大意義呢?法中的生命,層次、智慧與能力是同在的,舉個簡單例子:一個普通的常人,他端起一碗水來喝,旁邊一個細菌看到了,哇,人太了不起了,他居然有端「海」的力量,他居然有裝「海」的容量!其實,作為人來講,這也不是甚麼本事,是人就具備,沒甚麼了不起的。那麼,神也是一樣的,那些能力對人、對他以下的眾生來講,真是玄而又玄的,可是對他而言就像吃飯喝水一樣,有甚麼神通不神通、執著與不執著呢?

對,我們所有的能力與智慧都來源於師父,但師父造就出我們這樣的生命,當然是要我們好好運用這些廣大神通,除惡救眾生,「真的是在講真象中、救度眾生中、反迫害中神通大顯,我與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會讚揚你」。[2]

其實,對神通的執著以及顯示心的出現,是人心的作用,當神的一面在另外空間神通大顯,除惡正法時,反映在這個空間,可能會有一些特殊的神跡,而沒有修好的人的一面容易忘乎所以,以為自己不錯。說起來也可笑又可憐,能力與神通是修好的一面體現的,威德也是神的,嚴格的講,與人的一面也沒啥關係,這邊也支配不了那邊,也不知道人這面有甚麼好高興、顯示的。

覺得自己甚麼能力也沒有,和覺得自己有功能可以顯示顯示,其實都是「神」志不清,當不了自己的家的表現。

3、「誰誰根基好,真行,我根基不好」

這是對正法的認識還沒有提高上來的表現,就像今年美國西部講法中,學員問師父如何突破先天根基的問題。

其實,師父在《轉法輪》中把這個問題談得非常明確了,「根基決定人的悟性,但也不是絕對的。有的人根基很不好,可是家庭環境很好,很多人都煉功,也有一些人是宗教居士的,很相信修煉的事。在這種環境中,也能促使他變得相信,悟性變好,所以也不是絕對的。也有的人根基很好,但是往往受我們現實社會現有那點知識的教育,特別是前些年絕對化的思想教育方法,使人的思想變得非常狹隘,超出他知識面的一切東西他全都不相信,也能使他悟性受到嚴重干擾。」

想想看,舊宇宙中的那些至高無上的神,極微觀中能夠使宇宙存在的那些因素,要論起「根基」來,是不是「好」的不可思議啊?可是在正法中,很多這樣的生命悟性卻是極差的,一定要干擾左右正法。

而大法弟子中有許多「根基」在它們看來不怎麼好的,甚至根本看不上的(不排除層次不是很高,卻得了大法的),悟性卻是非常好,就聽師父的,就跟著師父走,不管怎麼迫害,就是堅定正信,那麼,將來在新宇宙中的位置,師父也講了:「他們的生命將和迫害他們的那個最高的生命調換位置!」[4]

這是一個重新擺放位置的時期,過去不曾有,將來也不會再有了,「大法無邊,全憑你那顆心去修」[1],師父這句話真可謂「天機盡顯」,所謂「根基」不就是舊宇宙中的那些先天的因素嗎?正法中還執著這些幹甚麼呢?

其實,不只是在人世間,我們在舊宇宙中的悠悠歲月,那曾經有過的至高無上或者並不是很高的果位,以及美妙無限或者不怎麼美麗的家園,不都是一場夢嗎?

覺得自己根基好或者不好,都是停留在舊宇宙的夢中醒不過來的症狀,也嚴重影響了大法神通的展現。

4、「要符合常人狀態」

這句話本身是沒有錯的,但在很多時候卻成了給自己不能使用神通找的藉口。

「對煉功人講,人的意念指揮著人的功能在做事;而作為一個常人來講,意念指揮著人的四肢、感官去做事」[1]。千百年來根深蒂固的習慣,遇到甚麼事情首先想到的是指揮四肢、感官去做,而神是沒有這樣的概念的,念一到,神通即到,瞬間完成。

當然,目前我們還沒有完全開悟,在常人中表現出來,事情還是由意念指揮四肢、感官完成的,但其實這只是這個空間的假象,真正在正法工作中做成一件事情,無一例外都是大法神通在另外空間正法的真實體現。人世間的一切都是另外空間的真實反映,那邊變了這邊才會變,人靠四肢、感官能改變另外空間的情況嗎?

舉個例子:資料點打印機壞了,同修們第一念通常都是往技術故障方面想,有時明知是邪惡干擾,也會想「要符合常人狀態嘛」,送去修,結果是修好了又壞,壞了又修。人世間的修理如何能根治另外空間的干擾破壞?頂多是把問題推移、轉化。其實,真的第一念就是動神通解決問題,真的就是往那兒一坐立掌,不鏟除這個邪惡不起來,真有這個「豪氣」,我看邪惡早就跑得遠遠的了。

這裏不是說機器壞了不能修,關鍵是運用功能把另外空間的干擾解決了,這邊才能真正修好的。

5、把垃圾當自己,修啊修啊

處在這種情況下的同修,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我修得很差,執著太多了。」

神看自己空間場中體現的執著,和人的認識是不一樣的,他會把它們當做自己房間裏的一堆垃圾,或者是一堆爛蘋果,「好的留下,壞的去掉」[1],他絕對不會把它們當做自己,特別是正法中的大法弟子,他會把這些執著看作有待救度的眾生或者不可救藥的敗物,能救就救,救不了就掃除,有甚麼執著的呢?

但停留於個人修煉中的同修,卻不是這樣的,很多時候,他會把這些垃圾當做自己的東西,修啊,修啊,我怎麼還這麼不好啊?我怎麼還這麼髒啊?我的關怎麼這麼大啊?

我認識一位同修,得法早,走出來早,相當不錯,他跟我談到他屢次過色關,感覺自己色慾心很強,過了一些關,還在去,言談中覺得自己很差,但也很有進步,我聽著聽著,感覺他修得很累,他也說是感覺自己很累。其實,他就是把那些垃圾當作自己的東西了,所以,老是在過關。

跳出人的思維、個人修煉的框框,站在正法中的神的角度看,色慾這個東西,我理解是肉身自帶的一些因素,在肉身沒有完全被高能量物質轉化之前,還是帶著的,只是多少的問題,同時,還有一個誰當家的問題,是色慾控制這個人體呢?還是神的正念主宰這個人體?

這位同修他老是感覺自己的色慾心還有,所以,老想把它去乾淨,要達到完全乾淨,目前還真是很難很難的,邪惡也看到了,好,他想去色慾,他把這些當自己了,那就讓他好好「修」吧,於是,邪惡把宇宙中的垃圾往同修身上扔,讓他去「修」,更壞的是,邪惡還演化一些過關的假象,讓他覺得在「提高」,「修」掉了一批垃圾又來一批,讓他感覺自己怎麼越修越差呢?就像這位同修講的:「色慾是第一關,我還沒過,我真的很差。」很苦,也很累。

我和他交流了我這方面的體會,其實,要說我的肉身色慾也是有的,可是,我真的沒有把它當自己,它是它,我是我,它來了,能代替我嗎?有時候,我跟它說:你主宰這個身體這麼多年,現在該我來當家了。它來我就清,有時忙不過來,也顧不上管它,每天要學法、背法,還要做大法工作,講清真象救眾生,哪有功夫跟它磨呢?所以,我知道它還在,可那有甚麼關係呢?這個身體我說了算,它想當家我就清除它,它作用不大就在旁邊呆著,邪惡也鑽不了空子,它們弄來的甚麼「情關」、「色關」,我也不上它們的當,自己也感覺輕鬆自在,有師在有法在,自己越來越能主宰自己,越來越清醒,還能不輕鬆自在嗎?

正是因為總把垃圾當自己,使自己在邪惡設的一關又一關中苦苦的過,還覺得自己在「修」,「意不堅 關似山」[3],如果不能堅定自己神的意識,不能堅定的把基點擺在救度眾生上,那真是一座座高聳入雲的山,翻得再多啥也不是,自己還累得半死,還是個夢中人,還是出不了凡啊。當然更談不上神通大顯了。

以上種種說法,經常聞於同修之中,聽起來好像是謙虛的表現,其實言外之意無非是「我不行,沒有功能,只有特殊的同修或者修得好的同修才會有神通。」這都是悟性上不來、對師父與大法不夠堅信的表現。

下面,我講一個我認識的同修的正法經歷,看似平凡,卻是神跡,神通大顯的真實體現。(待續)

註﹕
[1]《轉法輪》
[2]《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
[3]《洪吟(二)》
[4]《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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