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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大家辛苦了。(鼓掌)
作為一個修煉的人,特別是在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大家身負的責任太重,承擔了重大的歷史賦予你們的使命。但是大家做的很好,這一點在宇宙眾生面前師父都可以這麼說,也就是說他們都很佩服了。別看大家在世間中所做的這些事情好像和常人平時做的事情很相似,實際上大法弟子的基點、做事的目地和常人是完全不同的。因為人世間就是迷,常人迷在現實中很難分清真假,理解也好、不理解也好,大法弟子是為了救度眾生利用常人的形式而已。對修煉人而言,正因為人類社會的迷,所以這個環境才能修煉,修煉出來的人才了不起。
大多數學員在整個證實法過程中表現的基本上都是很好的。當然有一些不好的,可是不好的他就是為了幹不好的事來的,舊勢力本來就是安排他幹那些事的,所以在大法弟子中不管他平時表現的怎麼樣,到關鍵時刻那才是他真實的一面。平時說的再好、在眾人面前表現的再好,到關鍵的時候那才是他真實的體現。
大家從風風雨雨的艱苦歲月中走過來了。從現在的情況看,已經今非昔比了。九九年「七•二零」剛剛開始的時候啊,那些邪惡的氣燄多麼囂張,擺出了真有要置大法弟子們於死地的邪惡陣勢。現在大家看到了是吧,歷史不是為這些邪惡而開創的,歷史是為成就大法弟子們、是為眾生在最後時刻能夠得救所開創的。(鼓掌)在歷史的久遠年代中,人類經過了許許多多不同時期的文明,在人類的生命中注入了許許多多從古到今各種歷史文化的因素。人在近代歷史文化中所表現出的一切,和久遠年代在這個地球上生命所表現出的一切,在常人看來這是人類的歷史、生命的繁衍過程,在科學家的眼裏認為這是生命的進化過程。其實都不是。整個三界,包括人類社會所有的生命,都是為了宇宙在最後時刻的正法中使眾生得救、得度而造就、而成、而來、而生、而開創的。也就是說,三界是為這個目地,是為了拯救宇宙眾生而造就出來的。
在歷史的更久遠時期,在人類這層空間,在人類這個環境裏,在分子構成的物質層面上,根本就不存在人類。現代人在探索中發現了有外星生命,對,過去就是那樣的生命遍布在分子構成的這個層面上,從來沒有過人。後來為甚麼神造了人?因為宇宙要從組,眾生要得救,三界需要這樣一個環境作為宇宙從整的中心點,在這個特殊的環境裏傳大法各界眾生都能夠聽到法。就是為了救度全宇宙眾生的巨大目地,造就了三界,特別是三界內的人類。那麼在歷史的各個時期,包括近代人類歷史所有出現的一切,都是為了給人、給今天的人類造就能夠認識法的文化,絕對不是為了人本身如何的生存為目地的,更不是為了人如何的發展、如何的在人類社會中創造甚麼美好的生活。人可以嚮往美好,也可以這樣去做,但是三界和人類的出現絕對不是為了這個目地。
如果是這樣的情況,大家想一想,那麼歷史過程中所發生的事情,再重大的事情,是不是都是有目地的?是不是都是在給今天的人類奠定甚麼?比如說,如果歷史上沒有釋迦牟尼、沒有耶穌、沒有聖瑪麗亞、沒有老子等等,人們知道甚麼叫正信、甚麼叫神、甚麼叫佛、甚麼叫道、如何修煉、修煉的內涵是甚麼?天國世界的內涵又是甚麼?如果這些在人的頭腦中都是空白,那麼我今天傳大法的難度就非同一般了。我連這些概念都得從頭給人講起那就不叫傳大法了。歷史上各個時期、各個民族所表現出來的生命不同的狀態,辨別正邪、好壞、善惡這種普世的認識,這一切都是在漫長歲月中神有目地的給人造就的,使人能夠最基本的認識到甚麼是好、壞、善、惡。那麼在大法的洪傳中,在救度眾生開始的時候,人就會認識到這一切,就會明白這個法是好是不好、正和不正。
歷史過程中人們也認識了神。甚麼是神?雖然是很粗淺的,但是人們都知道神是偉大的、是神聖的。雖然不同的生命對神有不同的認識概念,但是都認為他們是與人為善的、是會拯救人的。中國歷史上各朝各代所出現的英雄人物、創造歷史的文明中所表現出的那些個突出的人物,其實都是在給人奠定各種人類思想的方式,奠定今天的這種人思維的結構和思維的方法。這是一個造就人這種生命物種思維結構的偉大工程。這是一個漫長歲月人類在親身體驗到了才能認識到各種事物與文化內涵的工程。對人來講,一件事情發生了,人們知道了這件事情是甚麼意思了,通過這件事情還要知道這件事情的內在表現。比如說甚麼是善,善是甚麼狀態,它包括的內涵是甚麼,它的範圍有多少種;惡是甚麼樣;好是甚麼樣;壞是甚麼樣。人們在生活的實踐當中都能夠切實的認識到這一切,真正的領悟了這些的內涵,才能對這一切有深刻的認識。這不是簡簡單單的一下子就能使人明白的。
神造人生命的初期,在人的思想中甚麼都沒有,完全是空白,好壞不分的,善惡同在,對比反差極大,高興是善,不高興是惡。現代人又不同了。為甚麼現在的人到了近代就變的突然的更加理智起來了?這與我講的歷史過程中造就人又有了新的變化,是因為又有高層生命轉生到人類造成的。就人類本身而言,其實人類的歷史過程就是一個奠定人的行為和思想的過程,也就是造就真正的今天這種人的過程。這一切的目地是為了甚麼?就是為了大法在洪傳中使人能夠認識法。那麼也就是說,這件事在歷史的很久遠時期就已經安排了,就已經開始奠定了。
我還要告訴大家誰才是修煉、誰才是正信。過去啊,有許多人講有這樣的修煉方式、有那樣的修煉方法、這樣的修煉、那樣的信神。我告訴大家,歷史上不管來了多少神、來了多少覺者,他們真正的使命是給大法奠定必需的修煉和正信的文化;(鼓掌)誰也沒有度了人,哪一個人也沒上了天國,是因為過去的修煉方式是在給今天真正能夠度的了人的大法在奠定基礎。過去下來的神他們所做的那些事情當中,確實有的生命被度上去了,可是那不是這個人真正的自己,而是他們的副元神;就連那些下來度人的神當時所承載他們的身體──人,還在人世間輪迴轉生著,連承載他們自己的身體都沒有得度。也就是說,歷史上都喊度人、度人,可是誰也沒有度了人。釋迦牟尼在當年傳法的時候,他的弟子問他說,師尊,能不能不脫離世緣修成如來?也就是說,能不能在世間不脫離常人的生活環境、社會環境而修成神、修成佛?釋迦牟尼想了想說,那得等轉輪聖王下世的時候才行。(鼓掌)兩千多年過去了,所有的各種正教徒們都在等待。等甚麼呢?等神在天上大顯嗎?等神來了,不用修與不用管修的好和壞,也不管好壞人,一塊上天國嗎?
當然了,不管我是誰,人們知道我在傳法救度世人。師父只是一個常人的肉身在這裏跟大家講法。對於師父的認識,有許多常人有不同的看法。沒有關係,信和不信都沒有關係。我沒有說我是神,我沒有說我是佛,世人盡可以把我當成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我所有做的一切也都是以人的方式在做,在度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中我是用普普通通的人的方式在做。在這個社會環境中,在這樣一個迷的空間中,不會有任何一個高層生命在度人時以天神大顯的表現方式在世間完全以神跡度人。(鼓掌)小面積的,牽扯個別人,或在歷史上造就文化中,那就另論了。人類就是這樣。當然也沒有任何絕對的事情。也許法正人間時我就會以神的方式做,因為那時必須這樣做。宇宙正法開始的前後大面積在社會上以神的方式行事,會對修煉人造成執著。
有人在想,神的本事大,為甚麼不拯救這些窮人哪、懲罰惡人哪?為甚麼不來行神跡哪?人類社會、三界的構成就奠定了它的存在方式和目地。這就是一個迷的社會,就是不讓眾生完全看到真相的社會。誰在這裏修煉都得在這個迷中以常人的方式做好人、行善事,放棄執著才能夠脫離這裏,那才叫修煉。如果完全以神的方式在這裏做甚麼,都不能屬於修煉。歷史上有許多修道人在世間行神跡,那是在創造歷史的文化。為甚麼到近代就很少了呢?因為越離傳大法近的時候就越不允許這樣的事情過多的出現了。到了近代正法開始以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要修煉的時候,要求上高了;特別是這種宇宙特殊的生命開始證實法、開始圓滿自己的時候,這裏的環境就更加的重要,要求上更加的嚴,很少能讓人看到真相。因為這批生命修的高,對他們來講要求就高;這批生命承擔的歷史責任大,那麼他們就要在一個很苦的環境中走出來,(鼓掌)所以說大法弟子了不起。
今天大法弟子所面臨的這個修煉狀態,也就是說,與歷史上任何的修煉方式和狀態都是不同的。我一直在講,舊勢力的參與是一種迫害,是一種干擾。如果歷史上的那些神度的都是人的副元神而不是人的主體本身,那麼大家想一想,這種度人的方式針對今天的大法弟子修煉能管用嗎?大法弟子、包括世人的主體都在表面,那麼它們幹的是對的嗎?能行嗎?完全對不上號,所以才說它們是在干擾。我今天叫大家修煉的這種方式、修煉的這種形式,是以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的方式修煉,是以最大限度的利用常人的方式在證實大法,(鼓掌)這在歷史上沒有過。對於那些神來講,怎麼樣針對這樣的修煉方式它們一無所知,做起來根本就對不上號,所以它們對大法弟子的修煉絕對的是一種干擾。不是說它們沒有本事,是過去的宇宙就是這樣造就了生命,是過去的宇宙只有那樣的智慧。這次正法中,宇宙健全了過去不健全的,改變了宇宙中過去在能力上所不能為的,所以大法弟子才能得度、才能修煉圓滿。如果按照過去的修煉方式,大法弟子今天一個也修煉圓滿不了。
只有按照今天大法的成就方式、修煉的方式、真正度人的方式才能圓滿,(鼓掌)不但圓滿,而且是真正的度了這個人,度人的主元神。(鼓掌)對於那些左右正法的所謂神來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知過去不知現在與將來,只知形式不知內涵,做起來它們是力所不能及,給正法本身與大法弟子的修煉構成了嚴重的干擾。所以我講,我今天所做的這一切和歷史上是不同的。大法弟子與歷史上基督徒的被迫害,形式上看上去都是在被迫害,但是作為修煉的人,作為走向神的生命,所表現的卻是不同的。一味的承受是因為宇宙過去沒有能力去解決那些個歷史的淵源問題,使高層生命也來害神,同時迫害這些走向神的人;這對歷史來講,對宇宙的歷史、對神來講,都是不光彩的。我今天不只是和他們過去走的路不同,是將來與過去的不同,是大法賦予人的修煉方式就是這樣的,我與大法弟子們也在給未來奠定基礎,未來的修煉方式將永遠是這樣!(鼓掌)這才叫真正的度人,這才能真正的度了人。
這不是誰想改變甚麼就能改變得了的。大家知道,現在是在正法時期,宇宙在更新、從組、再造。在這個條件下才能彌補不足,糾正不足也只能在大穹從組中才能做的到,所以這是個機緣。這種機緣是不允許任何生命來干擾和破壞的,誰干擾了誰就有罪,誰干擾了誰就得承擔。
我剛才這番話,基本上是概括了大法弟子今天的修煉方式和過去人修煉的不同。因為一個人想得度,人就必須親身在這個艱苦的環境中、在困難中、在利益中、在情慾中走出來。任何事情都會牽扯到修煉人的切身利益,任何事情都觸動著你這個人、你的思想情緒、你的心性、你的思想中執著的東西。你怎麼去走、選擇甚麼,那就是不同。相反的,那就是常人。你能夠從常人的理中走出來、從常人的執著中走出來,你就是神。(鼓掌)這與過去的修煉方式是絕對不一樣的。
過去的人進到廟裏、進到修道院、進到山裏,避開世人去修,這個人的身體本身並沒有承受太多對他心性的考驗和執著的直接觸動、最直接的利益上的檢測,所以人本身就等於沒修。儘管人生中放棄了人的正常生活,對這個人來講也只不過是選定了另一種生活方式而已。如果那個副元神真的能夠修成,那從他的身體裏出去一個副元神成了神,對他來講那就是有福份了,來生其人可以得福報。福報啊,在世間上得福報,僅此而已。作為一個生命修煉的目地來講,誰修煉是來求這些的呢?從根本上來講三界都不是為了這個而造就的,眾生也都不是為了這個而來的。那麼也就是說,大法弟子今天的修煉才是最偉大的,是歷史的開創,你們走正你們的路就極其的關鍵。(鼓掌)
我一直在講,我說大法弟子們不能夠走極端,一定走正你的路。你想入非非,你今天邪悟了,明天你心血來潮又幹出甚麼事來,在顯示心的驅使下不斷幹蠢事,都直接是你的主元神、你這個生命的直接表現。這樣的人能圓滿嗎?因為你的行為都是你這個修煉的主體所表現出來的,要得度的卻是這個主體,這樣的生命擺到神那兒去行嗎?不行啊,所以你們就得做好,理智的、清醒的用正念修煉。你們可以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的生活方式去修煉。只要師父說它是可以的,你們就儘管去按照常人的生活方式去做,因為你們的路就是這樣走的,人就得用這樣的方式得度。未來的神他要想來度人他也得這樣去做,因為未來的宇宙在度人這方面針對的對像就是人的主體了。所以不要看過去的那種修煉形式、這種信神的方式如何如何,也不要看他們的勢力有多大,你們才是真正的在修煉。(鼓掌)宇宙在正法,他們所信的神都在從新擺放他們的位置,他們還上哪去得度呢?怎麼上天國呢?天國世界都在從組,他們去哪個天國呢?你們才是堂堂正正的、了不起的、真正在救度眾生中走向天國世界的最偉大的生命。
我剛才這番話呀,是針對我們大法弟子講的。作為不修煉的人或者新學員,你可能還聽不太懂我在講甚麼,也覺的玄之又玄。不要緊的,我這裏不會對人有害的,沒有對人不好的因素。不理解你可以慢慢理解,在認識上你可以慢慢的來認識這些修煉人。
最後在這個問題上我還要強調一下。有的個別學員很不冷靜,執著心很強!聽到一點、看到一點、甚至感覺到一點自己有甚麼本事,或者自己感覺自己好像是誰,就開始顛三倒四、神魂顛倒、神神叨叨。你還能修嗎?不管你是誰,今天我度不了你你就是地獄的鬼!為甚麼那麼不理智?為甚麼在學員中散布那些個干擾學員修煉與證實法的事情呢?你只是自己自心生魔的問題嗎?你在干擾大法。這個罪還小嗎?如果我李洪志今天不承認你是大法弟子、不承認你是我的學員,你想想還有你了嗎?三界都是為這個而造就的,宇宙這個穹體不管它有多大,一切生命都在注視這裏,一切生命都必須在這裏被承認。所以我勸那些個還不理智的學員:你得理智起來,你得為你的生命負責;由於你的執著心才造成了你被那些個外來的邪惡生命主宰、干擾、控制,使你那麼不理智。
剛才的話,師父說的比較重。大家可能看到了,近一個時期啊,我有的時候針對這樣的學員講話是比較重了,因為我看到了他們的可怕後果。不管你們怎麼認識,不管對我與大法弟子不理解的人怎麼認識,我李洪志是為眾生來的,我是在救度眾生,我不想看到任何一個生命毀掉自己,因為我就是為你來的!(鼓掌)我著急,我為你著急,時間越來越緊迫。大家看到了,形勢的變化也很大。如果這場迫害突然間結束了,就甚麼機會都沒有了,一切都定下來了。
我好長時間沒參加大家的法會了,所以跟大家多待一會兒。(熱烈鼓掌)
我聽說有的學員是從俄羅斯、還有東歐一些國家來的,很難來一次,在經濟上、在各方面都很困難。還有其他的一些是新學員,都沒見過我,一直想見師父。很多老學員好長時間也沒見到師父了。好像你們都有很多話要說,我今天要離開了你們會很失望。(師父笑)(鼓掌)那麼,就這樣,咱們還是按照老辦法,大家有甚麼要說的,你們還是寫條子遞上來,然後我給大家解答。(鼓掌)
大家真的辛苦了。天氣已經轉冷。夏天大家在領館、在街上及各個環境中講真相、證實大法時,天氣雖熱但還算過的去。一到了天比較涼的時候,自然環境就會給大家造成一定的困難。在這方面大家並沒有因為自然環境的不好就不做甚麼了,相反的,大家還在努力,沒有鬆懈。真的了不起,未來的生命、未來的世人都得感謝你們,因為未來能留下的人是因為你們他們才留下的。(鼓掌)世人現在在迷中,是大法弟子在被所謂的考驗之中,眾生都處在迷的狀態下。將來人們都會知道大法弟子是誰,都會知道大法弟子的了不起,而且留下的人都會感激大法弟子。
弟子:條件允許的,可不可以回大陸工作?
師:如果說迫害結束了,法正人間沒到之前,你想回大陸工作你就回大陸工作。說現在行不行?現在最好別回去,因為那裏迫害還在繼續。我知道,有個別學員你可能接到了一些個中國大陸某某官員或者甚麼身份的人給你打過電話、給你捎過信,讓你回去,給你保證甚麼,保證不迫害,保證如何如何。大家想一想,這個迫害政策是他定的嗎?他能保證的本身不就是問題嗎?他受誰指使?(鼓掌)他有甚麼保證?誰保證的他?這本身不就是問題嗎?甚麼叫搞統戰?當遇到流氓耍不靈了的時候就要搞統戰。又來這一手,你們要注意。我們沒有威脅到任何政權,我們只是叫它停止迫害。(鼓掌)一邊迫害一邊拉攏人心,流氓都叫它耍了。(眾笑)
弟子:重慶大法弟子向師父問好。(師:謝謝大家)(鼓掌)我們向師父保證,無論任何時候我們都做好應該做好的事。
師:了不起。(鼓掌)
弟子:北京清華大學大法弟子向師父問好。
師:謝謝大家。(鼓掌)
弟子: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子勞教所的大法弟子向師父問好。
師:謝謝大家。(鼓掌)
弟子:被非法關押在北京監獄的大法弟子向師父問好。
師:謝謝大家。(鼓掌)無論在甚麼環境下都要堅定正念哪,因為你是大法弟子,你是特殊的生命。
弟子:明年歐洲法會在倫敦召開,衷心企盼師父光臨。(眾笑,鼓掌)請問師父「七佛」改「六佛」的原因?
師:從幾個方面講,一個是歷史上來在世間的佛不少,不止是六個,也不止是七個,當然也還有其他的神。單指佛來講啊,來度人的佛也不少,但是帶有使命的、像釋迦牟尼這樣的佛,歷史上在釋迦牟尼之前有六個。我要講就得算上釋迦牟尼佛了,那就是七個。但是佛教它總是講六個,因為釋教徒認為他是釋迦牟尼弟子,所以他不算釋迦牟尼佛,他們講六個。我講要算上釋迦牟尼佛就是七個。當然啦,傳法嘛,也要符合現在的人類的接受能力,所以就儘量的為了這些佛教徒能夠得度吧,咱們就按照他們說的,改成六個好了。(鼓掌)
弟子:師尊您好。我代表羅馬尼亞學員向師父問好。
師:謝謝大家。(鼓掌)
弟子:羅馬尼亞多數是新學員,也經歷了各種困難,但是他們都很精進。敬請師父講一講羅馬尼亞學員如何更好的參與到證實法中來,以及羅馬尼亞怎樣在證實法中能起到一個甚麼樣更好的角色?
師:我剛才講世間上的人和大法弟子來相比啊,目前大法弟子的人數是很少的,你們卻承擔了那樣大的歷史使命。任何一個地區的大法弟子啊,基本上你們就是那個地區眾生得救的希望了,而且是唯一的希望。那裏的眾生啊,要聽到你們的福音,要聽到你們在講清真相中使他們認識到大法是甚麼,所以大法弟子的責任就很重大。那麼怎麼樣做的更好呢?我想啊,作為大法弟子來講,我們每個人憑著一張嘴對所有那個地區的人講真相是講不過來的,大法弟子在修煉正念正行中的能量、修煉的威德也在起著作用。
另一方面呢,大法弟子所做的那一切,講清真相中所說的那一切,會使真相在常人社會中流傳,使人和人之間形成交流的環境。那麼在這個環境中,人和人之間的談論也會使那些生命得救,這是間接的。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有許多生命受了邪惡生命毒害的影響,在他們的頭腦中裝了很多不好的中共造謠媒體的宣傳。那麼大家在講清真相中能夠肅清它更好,因為人對大法不好的思想會被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控制。那麼大法弟子在發正念中、正念正行中就會清除它們。其實,如果你們念很正,走在街上、生活在你的城市裏,周圍一切的環境都會被清理。你的存在就是在起著救度眾生的作用。但是,作為你個人修煉還會碰到魔難,儘管你有那麼大的本事,是因為每個人都有他自己修煉中要走的路;同時在證實法中舊勢力也給你們設了許許多多的干擾,這種干擾一般情況下正念不足是很難清理掉的。
要說怎麼樣做好,那就是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就是做的最好了。(鼓掌)但是在用心上是不同的。有的人不太用心,有的學員就比較精進、比較用心。當然師父看到了,每個人哪,在社會中有家庭、有工作,還有你的方方面面與社會發生關係的那種社會活動,所以剩下的時間很少。師父都知道,都體諒了。其實大法的修煉形式也考慮了這一點,在這方面是不影響的。
弟子:台灣弟子向師父問好。(鼓掌)請問師父亞太正悟網目前的方向?
師:大法弟子的網站應該辦好,因為那也是講清真相的窗口,那也在救度眾生中起著作用,所以應該辦好。至於說具體怎麼辦,那是你們的事。(師父笑)為甚麼太具體的師父不說?師父只把著整體的情況不出問題,學員與學員之間出現一些問題、爭論、認識不同,那都是你們修煉的狀態表現出來的。這個路怎麼走,每件事情怎麼做,都是你們自己在這個過程中樹立你們威德所要必須面對的。如果每件事情我都告訴你怎麼做,那件事情就是我做的,所有的神都不會承認那是你做的,(師父笑)(鼓掌)所以我還是要把這些事情留給你們,我不能剝奪你們修煉的機會。
弟子:廣州大法弟子向師尊問好。
師:謝謝大家。(鼓掌)
弟子:請問師尊,有大陸弟子把節省下來的錢捎給紐約講真相的項目,可以嗎?
師:可以是可以,如果生活很富裕,那是沒問題的。如果說省下來的錢,那就是說明生活上並不那麼寬裕,那就最好還是留在大陸講真相吧,因為大陸以外的環境總是比大陸要強的多。(鼓掌)
弟子:請問師父,目前曼哈頓講清真相是否一直到正法結束為止?(眾笑)
師:不是的,上一次在曼哈頓講真相的學員開會的時候我就談過了,大家只是做一段時間。曼哈頓這個地方比較特殊,在金融方面它幾乎是世界的中心,而且全世界有許多大公司都在這裏設有辦公室、分公司,也就是說它是一個經濟的交匯處,與世界有著密切的往來。同時呢,因為它的環境特殊,曼哈頓上集中的人也特殊,集中了許多高知識的人、在社會上有一定權力、財力的人,也就是說他們在社會上起的作用都是不一般的。
儘管紐約地區,包括新澤西這一帶,和其它地區相比之下學員人數還是不少,但是呢,這些年走過來,發現曼哈頓上許許多多人還是無動於衷。做了那麼長時間講清真相的事情,有許多人還是接觸不到大法弟子。中共迫害法輪功在這裏投入了許多邪惡,所以就造成這個環境中的一些人一直在認識大法上有障礙。
同時我還發現一個問題,曼哈頓上各個大公司裏邊、甚至一些小公司裏邊,都有中國人職員。而這些中國人哪,多數都也是受了當時中共媒體造謠宣傳假相的迷惑,在他們頭腦中一直沒有肅清,所以他們就成了在美國社會散發毒素的人。不是說這些人本質惡,但確實是大法弟子在這邊講清真相,他在那裏散發著中共造謠的東西。不妨大家就寫出來,寫在傳單上、看板上或在媒體上報導出來:在你們公司裏的中國人也是被迷惑的,他在幫中共散毒,(鼓掌)要自己去看真相。(鼓掌)
弟子:在我沒有甚麼常人技能的情況下,怎樣更好的做好證實大法的工作?
師:沒有常人技能沒有關係。許多學員在街上發傳單、發報紙、和常人面對面講真相,這些都可以做。領館前還集中了很多常年在那裏的學員,也很了不起。很多事都可以做。
弟子:師尊您好。《轉法輪》以及其他大法書近期有很多字要改,這有甚麼深層內涵?
師:內涵咱們不講了,我就講表面吧。你比如說「修煉」的「煉」,如果迫害大法弟子的這件事情不發生,我會給你們走應該走的路。可是呢,在這場迫害開始以後,那些個假的氣功、烏七八糟的東西都參與了迫害,甚至於上電視台攻擊大法。當然他出自的目地是因為學大法的人多了,他們的人也來學大法了,他賺不到錢了,因此而妒恨。所以有些學員就提出,說師父我們能不能把「煉」其它氣功的「煉」字從火字旁改為「纟」?本來他們就不是真正修煉嘛。
我只是舉這麼一個例子,其它方方面面還有很多變異文化變異造成的因素。由於漢字是特殊的文字,它和天上的字很近似。漢語和天上的語言也很近似,因為它是神直接給人創造的文化,而且在中國奠定的是半神文化,那麼字的形和音都與宇宙有著連帶關係。這和西方的文字,和其他民族的文字,有很大的區別。因為其他民族的文字從某種意義上講啊,其實是神給人創造的一種符號,目地是接了緣之後在那個地區等法,為了能夠使在那裏的等法的人正常的生活而臨時給人交流的一種符號。而漢字的音和它的字形如果它與宇宙是有連帶關係的,那大家想想,它對於人類、對在這一層得法修煉的大法弟子證實法、甚至對正法會起到甚麼樣的干擾作用?也就是說,舊勢力是用這些因素在鑽正法的空子。比如說「目的」,過去在古代寫「目地」和到了甚麼地點的「地」,一定是「土地」的「地」。現代表面上說是為了規範語法、便於人掌握語法,就把那個「地」寫為「的」,所以你到了「目的」也「目地」不了。(眾笑,鼓掌)
有許多因素都有問題,舊勢力在近代破壞中國文化,給我傳法留下一個爛攤子。方方面面破壞的因素太多了,所以很多事情都要糾正,但是已經沒有那個時間,要改呀也只是簡單的做了一做而已。好在法的內涵是不受影響的。《轉法輪》這本書在每個空間表現出來的都不一樣,到天上,和地上的《轉法輪》看上去好像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了,所以不受影響。
弟子:弟子沒有做到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修煉,以後會不會留下很多遺憾?
師:沒有做到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修煉,「最大限度」那就是說完全符合標準。那麼如果今天結束了,那你屬於哪個層次的,那是要定下來。今天還沒有結束,沒有結束呢,也就是說你沒做到的和做到的,你修好的和沒修好的,它還是在這過程中的表現,還不能定下來你就是這樣。但是如果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我相信你提條子嘛,那肯定是認識到了,那就改過來嘛,做好嘛。(鼓掌)
弟子:請問師尊,在以前出的《轉法輪》中「程度」已改成了「成度」,但同修說明慧網還沒有公布,那應該改回成「程度」嗎?
師:改字改了幾次了,要改的實在是太多。一旦涉及到一個問題的時候就會有許多事情出現,所以到現在為止啊,這個改字的事就此結束,不再改動。要改的呢,大家看最近一個時期新版《轉法輪》要出來,就按照新版《轉法輪》去做。因為改字時有時通知明慧網,有時沒有通知明慧網,是這個情況。
弟子:你給我們講過的關於宇宙的結構是否就是新宇宙的結構?
師:我給你們講的結構啊,都是在講舊宇宙結構。在正法中所表現出來的狀態,也是舊宇宙生命中所表現出來的狀態。新宇宙那就不能講,不但不能講,天機不可洩。(笑)(眾笑,鼓掌)舊宇宙中有許多天機已經不能稱為天機了,因為它將要改變、要發生變化,可是這個舊的宇宙啊,也有許許多多還是好的生命啊、好的因素啊、包括好的結構,還是要保留的。所以呢,舊宇宙中許許多多生命、絕大多數的結構是被保留了。
弟子:在如此緊迫的救度眾生時,為何我還有如此頑固的私心?我替自己著急。
師:我想能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啊,那就是修煉。這其實都是很正常的,只要能夠認識到就是進步的開始。平時能夠注意,逐漸的做好,那你就是在進步。別著急,著急會產生執著。看到問題就去改,看到不足呢就去克服。有許多事情可能是你們做不來的,這一點哪,在我傳法的時候已經全面考慮到、已經估計到這個問題了。就是說,我要度的主要的是主元神,也就是說在度這個人。人有多大的能力啊?人只是認識自己的錯誤從而去克服就是在修,可是如果構成人的生命因素也變異了那怎麼辦?特別是人的思想方式都被變異了怎麼辦?比如說,中共在中國有目地強化其那一套教育人那麼多年,很多人看到其惡黨不好也是在其惡黨教育出的文化中去說其惡黨不好,他並沒有真正的認識了它,不能夠在其灌輸的惡黨文化之外看清它。這就是變異的思想。那麼在這樣的情況下怎麼辦?所以我說有的你能做,能做的你要不做你就不是修煉的人;你不能做的大法一定會給你做,師父一定會有辦法。(鼓掌)
也就是說,是你修的那部份你一定要修,你修不了的、你也感覺不到的、意識不到的,甚至你意識到了也沒有能力做的,師父會做。當然啦,可不是說你們看到的那些執著放不下,藉口說「沒有能力啊」,自己想推責任,(眾笑)那個可不行。我說的是,對於你的生命結構與思想結構、你根本就意識不到也做不到的那些,那師父肯定是要做的。
弟子:師父,迫害結束時是否就是法正人間的時刻?
師:很可能哎。(鼓掌)我還是不講那些事吧,一講大家心浮動起來了。美好和壯觀留給你們自己看。
弟子:師尊,能否講一下迫害大法弟子的中共邪黨的由來?(眾笑)
師:這東西根本上怎麼來的,我看還是別在法會上講了;在世間上怎麼成的,這個不用我講大家也都有所了解了。其實啊,你邪黨也好你是惡黨也好,或者是其它甚麼政黨也好,作為修煉的人我們根本就不干涉你。你再惡你是人世間的事,你再好你也是人世間的事。而作為修煉的人是脫離世間的,在世間上修煉也不入世間的這些個紛爭之中。它惡有它惡存在的目地,它善也有它善存在的目地,這是人類社會的社會狀態所決定的,大法弟子根本就不管它。但是大家都看清楚了,人中的大魔頭當年迫害我們的時候就在喊其惡黨「一定要戰勝法輪功」、「我就不信(中共邪黨)戰勝不了法輪功」。我知道這是出自於它的妒嫉,可是它話的背後我知道是有其惡黨的因素的。也就是說,你迫害了我們我們才揭露你的。對這個迫害我們是不承認的,在講清真相中我們是要告訴世人的,為甚麼迫害法輪功、法輪功是甚麼、其惡黨又是甚麼。不管是誰迫害了大法弟子,都要把它揭露出來,肅清散布在世人頭腦中的流毒。
有人聽學員講了真相後,還說法輪功挺好、我覺的中共邪黨也有它的理由。也有很多人認為中共說的不會錯,從而不聽真相。這些人是沒看到它的邪惡本質。有人講了,法輪功挺好,其惡黨沒有錯,是大魔頭的錯。那我們就要告訴世人它為甚麼迫害法輪功、迫害法輪功出自於甚麼目地,叫人看一看到底誰是邪教、其惡黨是咋回事。被迫害中大法弟子把其老底揭出來。
大法弟子雖然是修煉人不管世間的事情,但是我李洪志甚麼都知道。(鼓掌)在被迫害的這幾年中我也一直在講這話,但是迫害還在繼續。到目前,新的中共班子已經上來兩年了,迫害還在繼續,這只是個別人在行惡嗎?那為甚麼不把其惡黨的邪惡本質告知天下呢?你不迫害我,我也不理你,我也不想說你。那麼多大法弟子的生命被奪走,而且迫害還在發生著,多邪惡啊;而且其惡黨利用一言堂的媒體,鋪天蓋地的造謠宣傳比「文化大革命」還兇,針對那麼一群善良的人,我忍,我容,神都不容!(鼓掌)
弟子:對於情的執著,做錯了事。為自己走的路而懊悔,我應該如何彌補?
師:唉,其實師父最痛心的就是這些事。作為一個修煉的人哪,它太可恥了。作為一個常人它都是可恥的,可是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怎麼能夠拿到桌面上談呢?太可恥了。你們知道嗎?在過去的修煉中啊,如果這個修煉人一旦在這方面犯戒了,永世不能再修煉了,就這麼嚴重。
怎麼辦呢?大法慈悲,師父全盤看你們的生命,法正人間還沒到來之前你們還有機會。但是,不能再犯這樣的錯誤。不能啊,特別是在這個期間,邪惡會利用你的情來加劇迫害你,使你的慾望執著特別的重,以至於你把握不好走入邪路。師父看到了這一點。如果你還能夠走好、修好,這個罪就都是那邪惡的;如果你還走不好,罪就是你自己的。當然干擾的邪惡要清除,所有的行為那就是你的行為。
在正法期間,整個宇宙在正法,你們知道師父怎麼做的嗎?整個宇宙的生命,包括世上的人,比世上還低的、更低更低的生命,包括陰間、地獄的生命,我都本著這麼一個原則在做:就是這個生命在歷史上犯了多大的罪與錯我都不計,都可以給你消去,善解一切。歷史上從來沒有誰這樣的對待眾生過,宇宙中哪兒不行了炸毀掉從造,哪個部份不行了,就像人身體的新陳代謝一樣,不行了細胞代謝掉了再產生新的。這麼慈悲的對待眾生,宇宙的開天闢地也沒有過,(鼓掌)我一直在這樣做,我也做到了。但是有一點,如果在正法期間對大法犯了罪、干擾了正法,這個罪就不能饒。就這麼一個標準。如果這個標準都沒有了,宇宙的法將無存。未來的生命沒有法可遵照,沒有法來遵循,宇宙等於沒有法存在,將是亂七八糟的一個混沌世界。那不行!那就等於破壞宇宙,所以對正法起了負作用的就是這樣的罪。對於一個生命來講,也許就是一念之差促成的,可是它後果是嚴重的。
弟子:尊敬的師父好,我是從黑龍江來的韓國弟子。請讓我代表全體黑龍江大法弟子及韓國講真相各小組向師父問好。
師:謝謝大家。(鼓掌)韓國大法弟子做的挺好。中國大陸也有許多朝鮮族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也是很嚴重,我都知道。
弟子:我們的真相組在向北京地區重點講真相的比重佔百分之八十,其它、營救學員佔百分之二十。向北京地區加重講真相的力度大了,會減輕聚集到曼哈頓的邪惡嗎?
師:應該這麼說,各地大法弟子都做的很好時,那些邪惡就分不開身了,各地都在清除它。來在曼哈頓的邪惡在被徹底的清除中。目前三界內的邪惡已經大量的被清除了。你們看目前的形勢都在變化,連天氣都在變。過去坐在紐約領館的大法弟子都知道,那個地方是最冷的,我們大法弟子這些年遭的罪真是不小。從目前情況看,各地大法弟子都在充份利用自己的能力在做證實大法的事,就使這個邪惡越來越少,它想集中、想幹甚麼都很難。
弟子:怎樣與大家共同從整體大局的角度考慮問題、把大法放在第一位?
師:這是大法弟子都應該考慮的問題。至於說怎樣做,只有學好法,按照師父告訴你們的去做,才能走正這條路。
弟子:我們大陸來的弟子很難去美國參加法會,很難見到師父,懇請師父對大陸來韓國助師正法的弟子講一講如何做好自己應該做的、兌現我們的史前誓約。
師:大法弟子都是一樣的,在哪裏都應該做好。無論你們身在異鄉還是在直接被邪惡迫害的環境下,都應該表現出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來,使邪惡膽寒。邪惡表面上咋呼,它內心裏在害怕。你們是大法弟子,你們內心不能害怕。如果一個修煉的人真能夠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遠的遠離了你。但是這不是能有意表現出來的,是你在法中修到了這一步,使你成為了這樣的生命。如果在中國大陸這場迫害開始的時候,大法弟子都能夠像現在這樣做的比較正,這場迫害它發動不起來,那些邪惡瞬間就會銷毀掉,人間不是它們逞惡的地方。
現在大家漸漸的都清醒了、冷靜了、理智多了,知道怎麼做了,很多人心應該說是修去了。其實還有一些學員他的人心不是修去了,是被嚇住了,嚇的他不敢亂來了,環境稍有寬鬆他還要亂來。這不行啊,一個人不能夠在法中修就不能夠真正認識法。只有真正掌握了法,路才會走正,這個生命才有保證。相反,這樣的生命還處在最危險的狀態下,因為邪惡隨時就會鑽他的空子。作為常人,怎麼不好,邪惡不會理他。因為你要修,邪惡就不叫你修,可是你又不好好修,就是邪惡迫害的對像。
弟子:個別學員在講真相中表現很積極,可是一直走不出執著自我的小圈子,在整體配合協調方面做的不好,更嚴重的是還影響一部份學員。如果在同修的幫助下仍然做不好,請問師父,這樣的學員將來面臨甚麼後果?
師:這個我想啊,現在還不能夠說學員怎麼樣,也不能下結論,因為修煉的過程中都有不同的表現,常人心都會表現出來。他只要不去掉它,一定會表現出來;而修的好的那一部份看不見了,因為他修好了的部份也表現不出來了。修的不好的那一部份一表現出來就會被別人看見。關鍵是別人指出來的時候,或者是他的執著碰到衝突的時候怎麼去對待、能不能認識到自己的不足,這才是關鍵。認識到了就要克服它,那才是修煉。說來說去,我說就是能不能精進的問題。
如果自己沒修好,也使別的大法弟子或很多的大法弟子被影響而修不成,那是下十八層地獄也還不了的干擾大法弟子修煉的重罪。有些學員長期執著心不去,造成被邪惡干擾。大家覺的這個人完了、不行了。目前還不能這樣看。其實有的學員其它方面很多心都去了,很多執著心都沒了、也表現不出來了,可是他沒修好的那些心還會表現出來,師父也一定讓它表現出來,也一定要讓它碰到衝突,也一定要大家看見,目地就是讓他去掉。看到了大家就要給他指出來。你不指出來也是你有怕得罪別人的心,就叫其跟你發生矛盾、衝突,讓你和他都認識到,目地還是為了修去這些人心。但是對表現出執著心來的學員可不能認為其不行了。所以大法弟子互相之間有問題、有錯誤是難免的,關鍵是互相之間不能夠真的發生衝突、矛盾、互相之間不信任。
我最近經常強調要互相協調好。不管你那些不好的心去掉沒去掉,你都要跟大家協調好。為甚麼有的時候在各個地區經常發生爭論、有時爭論不下呢?為甚麼在證實法中意見老是統一不起來呢?這在中國大陸最近一個時期就比較突出。其實是甚麼問題啊?很簡單,就是你是在證實法還是你在證實自己。如果你在證實法,別人說你甚麼你都不會動心。如果別人衝擊了你的意見,衝了你的氣管,你覺的不舒服,你如果在別人針對你哪個問題對你提了反對的意見或者不同意你的意見、你覺的不舒服的時候,你要起來反對、辯解,因此造成跑題與不顧,哪怕是最善意的辯解,你都是在證實自己,(鼓掌)因為你沒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此時你最放不下的是自己。
但是人的思想是複雜的,有時又不容易分辨。有的人確實是在為法考慮,就是覺的這樣做對,沒有執著自己,他就堅持著。也有人說,你這麼堅持,你是不是在證實你自己?所以這時大家一定要冷靜。其實都為法去考慮的時候,不協調的問題就不存在了。我們在哪裏都是好人,做事不是先考慮別人嗎?為甚麼大法弟子互相之間就不先考慮別人了哪?覺的我們都是修煉人,大家都在修,不用考慮弟子之間的態度了。是不是這個想法?不對。你們別忘了這一點:你們是人在修煉,不是神在修煉,所以必須考慮別人。
弟子:韓國學員正在利用各種方式加大力度向各界講清真相,也逐漸贏得各界人士的關注和支持,講真相的效果越來越好,同時全國各地開始大量湧入新學員。可是最近連續出現了幾位學員發生意外、不幸身亡的事情。一位是乘坐的汽車翻了,一位是溺水而身亡,一位是工作發生事故。其中一位講真相非常積極。幾起事件發生後,在新學員中產生了一定的波動。
師:我剛才談到舊勢力對正法與大法弟子的干擾,那舊勢力為甚麼這樣幹呢?它出自於甚麼目地呢?它們覺的呢,你們這些人都來修了,都覺的大法好,你們是真正的從法理上認識大法好嗎?還是別人說好都跟著說好?還是你覺的受益你就說法好?修煉與大法是嚴肅的,他可以使人成為神,舊勢力受不了就要考驗你們,看有人到壽就叫其先走了的時候你還說不說大法好、你還留不留在這裏修煉。這就是舊勢力幹的,所以出現生命危險的學員呢,不能說他不好,也不能說他有甚麼嚴重問題。其實都是舊勢力在抓住人心在搗亂。一個是有些學員的心容易波動,如果這批學員都修的很好、很紮實,就不會出這問題;如果有的學員在心裏有長期的執著不去也會被迫害干擾:我煉了功了,病好了,多舒服,生活上也方便了,認識一直停留在這裏,不能在法上認識法,也容易出現問題。當然不一定都是這種問題啦。舊勢力長期以來就在這樣幹,當年在中國大陸學員在修煉中也有這樣的情況,所以修煉中一定要用正念認識,要清醒的認識到修煉是最最嚴肅的。
當然啦,還有一些事情發生。因為各地學員現在基本上都很冷靜了,都能在法上認識了,正確對待這些事了。以前經常有學員說,在我們煉功點,這個人表現的太好了,他怎麼做咱們就怎麼做。我告訴大家,千萬不能夠這樣幹,也千萬不能這樣想,修煉的人不能學人,要以法為師啊!(鼓掌)你們一旦要這樣做、這樣去想的時候,就會出現兩種問題:一個是很可能你會把那個學員弄上絕路上去,舊勢力很可能讓他出問題甚至早走,從而考驗其他學員:你們都看他,在這種情況下你們還學不學了、修不修了?在這種情況下還真的就有人這樣想了:他都不行了我還能行嗎?動搖了。那這是不是舊勢力鑽空子了呢?連我這個當師父的都沒話說!那舊勢力會說,你看看,這考驗結果怎麼樣?我們做對了吧。所以正念不強時人心就會浮動,千萬要注意!要以法為師,你不能看哪個人修的怎麼樣就因此而學人不學法。
那當年在中國大陸剛開始迫害的時候不是有這樣的學員嗎?很多學員都看那個輔導員的,輔導員怎麼做他就怎麼做,輔導員妥協了他也都跟著妥協。當然了,學員畢竟是學員,回過頭來冷靜下來發現不對,從新學法,發現這個認識不對,做錯了。但是,就說這個事情,它不給自己抹了黑了嗎?自己曾經幹過這樣的事嘛,作為修煉人這不是污點嗎?所以人心的浮動就會給修煉的環境帶來麻煩。千萬注意這些。
修煉中甚麼樣的情況都可能有。有人看誰煉功把病都煉好了,哎呀,那麼重的病都煉好了,哎呀,那人癌症煉好了,我也去煉。他是為啥來的?為癌症來的,為了治病來的,他不是真正來修煉的。可是我知道每個人認識法總得有一個開端,或者是這樣開始認識的,或者是那樣開始認識的,但是走進來就要把學法擺在第一位,這樣才是修煉。那麼修煉中當你真正認識到法的時候你甚麼心都能放下了:哎呀我都得了法了,我甚麼都不怕了,死就死了,死了我也得了法了,死了我還能怎麼樣?也下不了地獄呀,對不對?我都得了法了嘛。那這個人的生命危險就沒有了,病也沒有了,(鼓掌)因為他是真正的修煉人所表現出來的思想狀態,他真正的認識到、提高上來了,甚麼心都放下了,最起碼在這一點上超越了人,人的境界走過去了。病是常人得的,治病的心放下了,他的病也就好了。
有人長期治病的心不去。本來得了絕症的人其實就是到壽了,得了絕症了嘛,那就是生命要完結了,可是他學大法了。儘管他是為治病目地而來的,讓他不斷的學法、認識法,也給他看到許多實例,可是還是不能從法上認識法。他不看書,也就不能在法上理解,只是跟著煉功。他還在想:哎呀,我都成了法輪功學員了,我還在煉功,我的病怎麼還不好啊?那修煉可是嚴肅的,那對人心的考驗可是不含糊的。你越執著就讓你感覺越難受,你上醫院檢查就讓你看到是加重了。還不悟,那還不悟就越來越嚴重,最後就真的不行了。因為你真的不是學員,不學法,也不去執著病的心,你就是為了治病的常人。我傳大法目地是從生命的根本上救度人,而不是為了叫常人祛病為目地的。如果你真的能夠修煉,你真的放下那個生死之心的時候,而不是做給人看心裏卻時時放不下,你甚麼病都會好。修煉哪,人和神之間就那一念之差。可是那一念之差呀,說起來簡單,那是經過深厚的修煉基礎才能夠做的到的。自己真能夠下功夫學法,你就能做到。
當然了,是凡這樣的,一般的都在大法中會持續很長時間給機會、給機會,因為你畢竟得法了。一直給機會不會死,就一直給機會。可是一直給機會這個人要是一直不悟,修了多少年了,大法的事也跟著幹,可是他根本上治病的心都沒有去,從根本上他還不是個學員,到壽時就會走。常人也能做大法的事啊,他得的是福份。修煉人做大法的事是不求常人的福份、生活的如何幸福,只有提高層次最為重要。修煉人是不求世間得失的,執著病不也是求世間得失嗎?有人說,那病好了我可以為大法做多少好事啊,我的病為甚麼不好呢?你的好、你的修煉、你成為大法弟子都是有條件的,是因為你好了你才修、你才承認。修煉是無條件的,無求而自得。
當然啦,任何事情都不是絕對的。法理是這樣講了。有許多人的情況也不同,我只是舉這麼個例子。大家都能夠認識到事情就好辦,執著不放那是真難辦。
弟子:愛爾蘭大法弟子向師尊問好。好長時間沒做好洪法和個人修煉的事,還有時間補回來嗎?
師:那你就做吧,現在沒結束哪,這都是時間哪。(眾笑,鼓掌)不管自己呀怎麼沒做好,怎麼說師父還是不想落下你們。(鼓掌)
我以前講過,我說宇宙正法是一個階段,法正人間是一個階段,也就是說師父是要分兩步做這件事情,所以我沒有給你們講三界的法,我只給你們講了宇宙的法。三界各種各樣的生命構成、生命的來源啊、生命的結構啊、世間的歷史啊、人世間的各種學說、宗教、一直到科學,怎麼來的,目地是甚麼,人世間出現的各種各樣的紛爭是為甚麼,歷史上所有的一切一切,我都沒有講。三界的結構、三界不同天體的狀態啊,我都沒有給你們講,因為呢,在宇宙中它太小了。三界不配講在大法裏邊,它太低。我給你們講大法,裏邊包含了三界。你們以後甚麼都知道,三界的事情不用我給你們講。我將來還要做人的事情,那時就要講三界的法了。將來做三界內的事情時也是法正人間時。
因為事情分兩步做嘛,所以在宇宙中就出現一種現象。甚麼現象?就是三界內一直是被包圍起來的,三界內的生命出不去,三界外的生命進不來。本來是我在封閉著,舊勢力它早期造成的因素還在,還沒有清理完,還沒有做到世間表面上來之前那部份舊勢力的因素還在起著不好的作用。因為正法和法正人間是分兩步做,所以三界要和宇宙脫離,自從我正法開始,在這十幾年之中,一直在向宇宙外運動。天文學家們看到宇宙的天體都不是早期的天體了,銀河系所存在的位置也不是早期的位置了,早期銀河系存在的位置周圍的其它星系和現在不一樣了,是因為三界在從宇宙中脫離。在移動的過程中科學家發現了,說宇宙在膨脹。實際上是天體在脫離三界,而且三界離開原來的位置也越來越遠了。三界這十幾年來一直在不斷的從宇宙中走出來。在這個過程中,科學家發現天體的變化很大,原來沒有的星體出現了,原來沒有的天體出現了,原來沒有的星系出現了,原來的那些星體星系哪去了?宇宙怎麼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其實是三界在脫離宇宙的移動過程中的表現。
正見網不是報導了嗎?宇宙正在以超過光速的速度向遠處消失,銀河系在和宇宙脫離。現在人都能看到這一步的時候啊,就是到了最表面的脫離了。我在做這件事情的早期一些神就跟我講,你做的事情將來人都會看的到,人最後會發現是你做的,因為一些表現漸漸的會集中到我這來。
脫離開以後,銀河系以外的空間就甚麼都不存在了,空空的這對人而言很可怕啊。過去銀河系以外的星體、遍布銀河系之外的一切天體都沒了。正見網上報導說我們的銀河系將成為宇宙的「孤魂野鬼」。為甚麼會出現這種現象呢?人好像很麻木,就包括科學家,只是不理解而已。過去在宇宙中如果發生這樣的事情銀河系就不會存在了,脫離宇宙它生存不了的,就會解體了。宇宙正法與法正人間分兩步做,三界就必須與宇宙分離。如果宇宙正法完了,一切都是新的、純淨的,可是這個三界還是那麼骯髒,它會污染宇宙。那麼美好的宇宙裏面有一個這麼骯髒的地方也不行啊,所以要移出來單做,所以會分離。(鼓掌)科學家現在也發現這個問題了。
弟子:掛在牆上的《論語》的改字……?
師:掛在牆上的《論語》也能改,那你就把他用顏色改了。其實甚麼辦法都行。
弟子:如何幫助國內的新學員走出來?
師:新學員哪,大家還不能操之過急,因為他還總有一個認識過程。如果他主動的想要做哪那他就做;如果他不想主動做啊,我想咱們不能夠勉強新學員來做,因為他畢竟是新學員。
弟子:如何看待國外的大公司準備到國內去投資及家人要回國?
師:家人回國,不修煉,回國就回國了。修煉人最好你別回去,回去等迫害呀?作為大法弟子你不做大法弟子的事,你自己也於心不忍,做你又會遭到迫害。這裏也有你該做的事。
至於說有許多公司它去中國投資,這事大家先不管它。你們就是講清真相,告訴人大法是怎麼回事,為甚麼遭到迫害,把迫害中的這些個卑劣的鬧劇、以政府行為耍流氓編造謠言、誹謗的事都講出來,把邪惡的鎮壓講出來,告訴世人,叫世人認清這一切,就達到目地了。在講真相中只講到這一層,不往高講。至於說哪個公司上哪去投資,如果有機會,你只能是講一講:因為你們去投資,中國的邪惡集團才有錢用來迫害,它現在邪惡起來你們也知道可怕了吧?你們的公司也受它脅迫了吧?他去不去投資咱們不干涉,只能從很淺的道理上跟他們講。
但是我想,在利益面前,有的人能聽、有的人不能聽,所以這個不放為重點。重點就是告訴人法輪功遭到迫害的原因和迫害者的邪惡,就夠了。人認清這些邪惡了,他的思想中就會排除中共造謠媒體宣傳中的毒素,你就把他救了,就這一步就能夠使他走到下一步。不然的話法正人間一到的時候,那個強大的功一過來,正法是有標準的,那時是不可能再有任何再認識的機會了,從宇宙最高到最低都是一樣的標準。那時這個生命是甚麼樣就是甚麼樣,在最快的時間裏就處理完了。該淘汰的就淘汰,該留下的就留下,該提高的提高,該降低的降低,一下就過去了。這個生命腦子裝的甚麼他就是甚麼,所以那個時候就沒有機會了。如果他肅清邪惡的流氓集團的毒害,他就能走過那一步,最起碼他可以看到未來的變化。
弟子:我是台灣小弟子。我代表台灣小弟子向師父獻上一朵蓮花。(笑)(眾笑,鼓掌)謝謝偉大的師父。
師:謝謝啊。這個小蓮花真是做的很漂亮啊。(鼓掌)這是大法弟子講真相中的良苦用心,真是辛苦大家了,想了很多辦法救人哪。現在的人是很難救了,你得符合他的觀念他才願意聽,你得順著他的心講他才願意聽。也就是說你救他還得有個救的條件。(笑)
弟子:請問師父,我的親人也煉功,說他很特殊,不做發正念、講真相的事,也很少學《轉法輪》以外的法。目前正法時期各項工作很忙,如果用很多的時間幫助他,覺的很難平衡時間問題。
師:是。如果是新學員你就諒解他,如果是老學員他肯定是錯了。至於說如何幫助他,沒有甚麼特殊的方法,看看他誤在哪裏了,你就針對他的病症下藥吧。解開他的心結,找到他的執著。
弟子:如何才能真正破除舊勢力的安排,走出私,成為真正的正法弟子?
師:宇宙的過去是為私的,就說人吧,那真的是在關鍵時刻不管別人的。我在正法開始時候,一些神跟我說「就你管別人的事」。你們聽了也覺的不可思議,因為你們是大法造就的為他的正法正覺的生命。如果我不做,所有的生命也就隨著歷史結束了。所以作為一個生命來講,能夠在做事中考慮別人和所表現出來寬容,是因為基點就是為他的。
大法的修煉者發現自己有私,那就漸漸的克服它。認識到了你就是在修煉中又邁出一步了,因為不修煉的人是認識不到這一點的,也不會去考慮自己自私不自私的問題,只有修煉的人才會經常的反過來看自己、向內找。
弟子:撫順的大法弟子向您問好。(師:謝謝大家。)我是個慢性格,平時在工作時候也是慢一些,經常受指責,是不是要改變我自己的工作狀態?
師:人是有慢性格。我知道我的性格是很快,我做甚麼事都很快很快的。你說做甚麼,別人還沒準備好呢我已經出去了。(笑)(鼓掌)也就是說我養成了這個快啊,我一切都是在抓緊時間、抓緊時間。當然啦,慢性格也不是說他不好,他就養成了這樣一種習慣。但是我想啊,在救人的問題上咱們緊張點,就行了,(笑)(眾笑,鼓掌)也不是說非得改變性格。
宇宙的生命就是這樣,每個人都不會一樣的,有的人慢,有的人快,有的人急躁,有的人穩重,有的人就是做甚麼事情非常緩,這個不算是執著。但是呢,對救人的事,在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這些事情上,應該抓緊,這個我覺的與你性格上還沒甚麼關係,你就是再慢也知道「抓緊」是甚麼。
弟子:我是新得法弟子,非常心急,想走好證實大法的路。但不知是否也是一種執著?如何區別?
師:新得法的學員哪,別著急。很多事情也不能像老學員那樣去要求你們。但是有些新學員哪,真的表現很好,也在投入到大法事情中來,在做著大法弟子要做的事,還真的了不起。我有的時候真是覺的後來者悟性很高啊。修煉是一步一步走上來的,你一下子就飛躍上來了、和老學員一樣,那也不客觀,因為他們也是一步步修上來的。大法都得了,你就甚麼也不用擔心,你就按部就班的該做甚麼就做甚麼,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或者你能夠認識到甚麼成度就做到甚麼成度,這都沒有問題。
弟子:請問師父,是否可以解釋一下,如果大法弟子協調配合的好的話對工作的影響是怎麼樣的?如果我們協調配合不好的話其效果又是甚麼?
師:如果你們協調不好的時候邪惡就會鑽空子、製造麻煩。很多證實法的事不是沒有辦法,再難都有你們走的路,儘管那個路比較窄一些,必須得走正,稍微差一點、不正一點都不行,但是呢,你們還是有路。也就是說大家走正它。如果走不正,就會被現在這些邪惡利用來鑽空子、搞破壞。其實我剛才講的就是,大家在協調配合做甚麼事情的時候,你是在證實你自己呢還是在證實法,就是這個問題。
本來大家都在討論這一件事情,如果有人說你的意見不好就不愛聽,要是沒人提反對意見,甚至說這個意見也挺好、那個意見也不錯,誰也不想得罪,我說這個學員對大法與自己的修煉不太負責,不敢面對衝突,不敢面對問題,看到問題也不敢說,太執著自己了,這就是私。如果面對問題沒有自己的執著,很坦然的提出問題應該怎麼做好,我想別人聽了不會不舒服,因為你是為了法。這是一點。
再有一點,如果真的誰提出的辦法被推翻了,誰要心裏不平,那他真有問題。往往商量證實大法的事時都是因為衝擊了個人才跑題。你們就仔細觀察,不信你們就回去觀察,你們在討論甚麼問題的時候看誰跑的題,那個跑題的人一定有問題。(眾笑,鼓掌)是那個跑題的人執著於自己,或者衝擊了他的觀念,在人心帶動下心中不平,大法的事也不顧了,那時就會被邪惡利用,越爭辯離題目越遠,叫邪惡鑽空子了嘛。那個時候他還會越來越憤憤不平,越憤憤不平,他那個人心實際就在被邪惡加重,他就越不符合修煉狀態,邪惡就更加鑽空子。其實你說邪悟咋來的?不就這麼來的嗎?它就利用他那個心,然後給他造成假的思想反應,他就當作是真的,他覺的很有理,你們都不理解我,最後你們都沒有我修的高,你們都沒有我法認識的好。(笑)最後就是這樣。
弟子:大法弟子在紐約市的努力已將環境改變許多,許多常人看我們的酷刑展展板非常感動。但是越來越多的西方人向我們表示,那些較恐怖的畫面他們見的太多,使他們喪失對我們的同情。請師父開示。
師:要說大家講真相中這個酷刑展對人有甚麼刺激,我告訴大家,你們表現的是正面的,能量也是正的、慈悲的,絕不會使人有甚麼不好的刺激。相反的,感覺不舒服的一定是那個人有不好的思想造成的。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那血淋淋的樣子,手腳被釘著釘子,淌著血,不是掛的到處都是嗎?幾百年來、上千年來不都是人在看嗎?並不是畫面本身的問題。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不也是遭受同樣的魔難嗎?大家並不是在美術作品中反映一些邪惡的東西,你們是在救人。有人反應不好的一定是有原因的,他的思想一定有問題。也許是他的思想被邪惡操控,不然就是他的觀念有問題。就是同情大法弟子的人也有在常人社會中養成的觀念,認識上也可能會在這一點上有不舒服的想法。不要緊,多解釋一下就解決了。
人在世間上會形成不同的觀念。有的人喜歡吃辣的,有的人喜歡吃酸的,有的人喜歡吃甜的,有的人喜歡吃清淡的。那是自己養成的習慣。如果在曼哈頓上演一台喜劇,也會有許許多多人不愛看,提反對意見。人類就是這樣,正反兩方面的人都有,人就是這樣相生相剋存在的,不能千篇一律。也許覺的酷刑展好的人更多,只是他沒說甚麼。不能夠這樣再遷就那些頭腦中障礙大的人而不救好人。我們在救世人。有人看不了,可是更多的人看的了,更多的人被震撼了、醒悟了、得度了。(鼓掌)
如果他覺的他受不了,大家想想,這麼正的場,揭露邪惡寫的這麼清楚,而且這一切都在現實生活中正在發生著,他還提出這些問題,這個人是不是有問題?一定有問題嘛。不管在講清真相中大家多麼努力、你付出多大,我告訴大家,世上總有你救不了的人,總有一部份人是不能被救的了。我們不能因為這些人而灰心,也不能因為這些人而動搖了。一些人說如何、如何,我們就動了心隨他去怎麼行?我們是來改變人的,卻不能被人改變。(鼓掌)
我們給人的都是美好,我們在救度人,不能遷就那些個不好了的、障礙救人的從而使那些好人不能得救。當然了,說不好的,也不一定都是不好,也許是他的觀念促成的,但是呢,這方面大家一定要冷靜、理智,別受個別人的影響,別受人的影響。你要清清楚楚的知道你在幹甚麼,你在救度眾生,你做的是最正的事、最偉大的事!(鼓掌)我們學員做這樣的事情,這個酷刑展,花費了多大的苦心,要克服多大的困難,不容易啊。
其實更關鍵的就是我們自己要清醒啊。我們要理直氣壯的,我們不要膽膽突突的。你看不見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生命哎,(鼓掌)所以和常人是有區別的,不能受常人的影響。你們在曼哈頓上所做的這些事情啊,神都是佩服的,真的都佩服。無論那些神是起正面作用或者是負面作用的,他都佩服。世人也是一樣。普世的善惡價值它是沒有變的。
弟子:正法時期的大法工作是否有輕重緩急?如果有的學員因為自己的民族語言而想做某個民族或語種的大法工作,是不是應該先放一放、以當前大法工作為重點?
師:想做自己民族語種的大法的事也沒錯。師父不能夠給你們具體回答這些問題,因為每個學員都在做講真相救度眾生的事,也許他有他必須要做的事情,但是需要大家整體協調做甚麼事情的時候,大法弟子一定要配合好。
弟子:我的問題是,您剛才講到,一旦迫害結束就一切都定下來了。請問那仍然被矇蔽的常人還有機會嗎?
師:一個生命腦子裝了甚麼那就是甚麼了,清除的、善解的,一走一過就完事了。有人說我就相信中共邪黨,我就為中共邪黨幹。如果這個宇宙的法認為中共邪黨是好的,那一走一過你就留下來了;如果宇宙的法認為中共邪黨是邪惡的,一走一過你就被消除了。那個時候可不再講真相、再給機會如何如何認識了。那個時候沒這事了,你裝了甚麼你就是它的一員,就是把你視為它的一個份子。頭腦中裝了甚麼此人就是它的一員,一走一過就完事。
弟子:我們經常參加美國的社區遊行,獲得各界歡迎。請問如何讓眾生知道大法而又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遇到不同意見時應該把問題交給學員共同討論,還是應該向師父彙報?(眾笑)
師:遇到問題的時候啊,你們應該共同討論,因為你在修煉。不是說你們遇到了一個問題,叫師父去修煉,(眾笑,鼓掌)是吧?所以你們遇到了問題,你們研究怎麼樣去做,克服困難也好啊,統一了意見之後能夠做到也好啊,這就是你們樹立威德的機會。這個過程就是你們成熟的過程,你們走向未來的過程,你們走在神的路上的其中一步。(鼓掌)千萬不要把具體問題給師父。(眾笑)
如何讓眾生知道大法?你們在講清真相後,真的使人明白了這場迫害,同時使人了解了大法是正的,就可以了。如果這個人感覺法輪功好,他表現出想進一步知道法輪功的情況,你可以跟他最低限度的講一講法輪功如何叫人做好人,最後你可以告訴他,我們要走向更好的人、達到圓滿。就僅此而已,再多了你就不能講。你要再往高講,你就把他嚇住了。
人的思想境界也是不同的。比如說,如果一個一年級的小孩,你給他講大學的課題,他就不會上學了,他就要逃學。(鼓掌)你們也是從開始一步一步修煉到這個境界、這個層次的,你想一股腦的都講給他,你就等於是你想一下子把他從常人拔到你這麼高,(笑)我這個當師父的都沒這樣做。(眾笑)我可以讓一個生命去掉一切低層的因素後在多高都行,而且在多高都可以造就生命,但是要想叫一個低層的生命一下子思想認識那麼高,一般情況下這個生命是受不了的,所以人得一步步才能認識。為甚麼不叫大家講高了?為甚麼叫大家理智的去講真相?就是這個原因。所以有些學員不太理智,講真相的時候一下子講很高,甚至於對政府官員也神哎神的講、我師父是誰啊,(眾笑)人家就覺的你在胡言亂語。(眾笑)不能那樣講真相。修煉人的認識是一步步修上來的,一下子想叫常人認識那麼高,一般人很難理解。理解不了就會起反效果,實質上就在起破壞作用。
弟子:加州聖地亞哥近兩年有一些新學員入道得法,而且每星期都有有緣人來學功。有的新學員很有能力和條件參與證實法項目。是讓新學員一開始就做三件事,還是讓他們只是學法煉功,一段時間以後再參加證實法項目?
師:你們人手很緊張,想急於找一些個有能力的新學員來參與進來。我覺的還是別著急,為甚麼呢?因為老學員和老學員之間討論問題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那種不太在意狀態,會把新學員嚇住。你們的能量,你們講出的話本來不重,在他聽來都很重;你們嗓門不高,他聽起來都好像打雷。(眾笑)在他的思想感覺上是這樣的。所以呢,等新學員有一定認識了、明白了,漸漸的提高上來了,最起碼他對大法有了一些深刻的認識了的時候再參與,那樣不至於使他不理解而不修了。
弟子:迫害開始以來,我陷入研究所課程,沒有時間做別的。沒有太多的時間做大法的事和百分之百拿時間做大法的事,能達到同樣高層次嗎?
師:如果你的這個工作真的是很脫不開身,也沒有關係。你做好你的工作的同時,你擠時間學法,利用你能利用的機會做一些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或者是講真相。因為忙和不忙一定都會存在的,也不會大家一下子都忙了,也不是大家一下子都不忙了,有的就忙,有的就不忙。但是,任何事情,作為一個修煉人來講,都不是一成不變的。你暫時忙也好,你不忙也好,你該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一切可能都會隨機而變。所以我想呢,別因為忙了自己開脫自己,說我就甚麼都不做了,法也不學了;也有的說因為忙了我就很著急,都不行,根據自己的情況來做。
包括曼哈頓講真相,有能力有條件的可以來,在各方面條件不允許的那就不要來。不是說大家必須得怎麼做,都是憑著大家的心在做,那才是真實的。師父從來不命令你們必須做甚麼,我只是說應該怎麼做,那麼有的學員就去做了。根據條件、能力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沒有條件、能力的,硬做也不行,因為你硬做會給你生活、修煉狀態都帶來麻煩,這不行。
弟子:土耳其大法弟子向您問好。您何時願意去訪問土耳其?您對土耳其怎麼看?
師:世界上的任何一個民族的主體都是為大法而來的,所以任何一個民族在大法洪傳的時候我都不想落下他們,所以我才叫你們去講真相啊。各地大法弟子是要做好該做的事情,眾生等著你們呢。
至於說我甚麼時候訪問土耳其,有機會肯定去。(鼓掌)將來我會走遍世界每一個角落,(熱烈鼓掌)因為你們講真相中救下來的人我都得管。(鼓掌)
弟子:弟子看到有的同修經常在反酷刑點上當惡警後魔性比過去大,有關係嗎?(眾笑)
師:沒有,這個是因為自己心理作用。(笑)回來學學法,調整調整,就沒問題了。
弟子:部份大法弟子最近開辦了一所面向常人社會的藝術中心、藝術學校。請師父指導,在大法項目頻繁、資金緊張的情況下,如何把握我們在法正人間前扮演的角色?
師:大法弟子開公司啊、辦學校啊,我想都是正常的社會活動。一方面可以解決自己生活的問題,同時也可能給同修帶來工作機會。再一個方面,通過這些社會活動也能夠接觸到一些常人,那對他們來講可能都會受益。
如何把握法正人間前的角色?這個根據大家自己能力做了。藝術學校和其它行業還不一樣,在藝術學校育人中教人真、善、忍做好人,也可以參加大法弟子辦的文藝演出啊,叫世人看到大法弟子另一面的精神面貌啊,看看是那個中共邪黨與大魔頭邪還是大法弟子好,應該說是一件大好事。「新唐人」新年華人的聯歡晚會,目地是和更多的華人有接觸、溝通、講真相,便於救度他們。文藝演出的節目你要搞不好呢那就沒有人看,也就達不到救度眾生的目地。演的好呢就能起到這個作用,最起碼是個橋樑作用。真的辦出成效來那就參加參加文藝晚會嘛,都是好事。
弟子:有學員修了很長一段時間,似乎也認識到證實法的重要,但一直不太精進,如何幫助他們?
師:沒有特效藥,人人都得紮紮實實的修才能修上來。不精進的,看看他的思想結在哪裏。對大法弟子必須做的事認識不足了一定有原因──他現在把甚麼事情看的最重?因為是學員嘛,就要對他負責,就要跟他去講;要是常人也就不用操這心了,常人看重甚麼都可以,人不想修煉,咱們也就不去干涉別人。一旦修煉了,這個人要跟不上,在邪惡的迫害中危險,所以大家要對他負責。
弟子:大法弟子辦的報紙報導《九評》很好,但我擔心不理解的常人會不會說我們搞政治呢?
師:不會的,誰都知道中共邪黨在迫害法輪功,我們只是告訴他們中共邪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同時我們要告訴他們它迫害的目地是甚麼、那中共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法輪功與中共有甚麼矛盾,那我們就要講講中共邪黨是甚麼、為甚麼反對真、善、忍。但是作為修煉來講,個人修煉講真相中原則是不摻進這些事情。在媒體上揭露中共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與救度眾生有著重要關係。迫害法輪功是以中共邪黨的名義搞鎮壓的,迫害中也毒害了許多人。為了救度那些人,是應該叫人看清它。
明慧網沒有報導這些,因為更接近大法修煉這方面不把其作為重點。媒體報導也是在救度眾生。
至於說中國將來誰當政,他願意誰當政誰當政,與我們沒有關係。他好他壞,那都是人的事,我們是修煉人。你不迫害我們,我們也用不著揭露你。有膽幹壞事,怎麼沒膽承擔了?
弟子:由於最近曼哈頓講真相和新年晚會的事,很多做「放光明」節目的學員忙於以上兩件事,所以他們都不做「放光明」的節目了。
師:這個師父不好說呀,因為這是你們自己協調的事。都重要。「放光明」拍出的片子我全都看,一個也不落。(鼓掌)所以哪方面都重要,大家不要忽視了這些,也不要忽視了那些。其實我看到大家真的很忙,一人忙好幾樣。還是你們自己協調吧,具體的師父也不好說。
弟子:(譯文)為甚麼大法造大穹還會有今天不正的情況,才需要師父來正大穹?紐西蘭哈密爾頓的弟子問師父好。
師:謝謝大家。(鼓掌)宇宙過去的特性決定了宇宙的周期性的變化。甚麼特性呢,就是「成、住、壞、滅、空」,這是過去的宇宙。宇宙很大,在小面積或局部出現了壞滅的時候就炸掉,炸掉就是空。空了之後物質它還存在嘛,神會利用這些死亡物質再從新造就出新的那一層宇宙來。這個狀態和人體的新陳代謝幾乎是非常相似。那麼更大範圍出問題了,更大範圍也要炸掉,然後再造就出新的生命來。沒有一個人會覺的自己的新陳代謝與慈悲和不慈悲有關係。對宇宙更高的神來講,宇宙中這種成住壞滅就像人的認識新陳代謝一樣,沒有慈悲和不慈悲的概念。宇宙是個活的,這個機體中的哪部份細胞不行了,那就要淘汰舊的換新的,所以呢,表現在人這塊兒也會這樣,生、老、病、死。
將來的宇宙在這方面會改變,一旦到壞了的時候就要圓容它,更新它,使它變好。這就與舊宇宙不同。(鼓掌)
將來的生命都是為他的,過去的生命是為私的。(鼓掌)有的生命為了自己的利益不管其它生命,這在世間上表現的也是淋漓盡致。有的世人為了自己的一口氣,不管如何傷害別人,從來不考慮別人。這個私有些人表現非常惡,有的人專門找人欺負,總是看不上別人。沒有誰給他這樣的權力。你們不能這樣,修煉大法的人都不能這樣。
弟子:感謝師尊慈悲救度。請幫助我們了解如何利用我們在常人社會所獲得的技能來幫助講清真相。
師:我想呢,每個大法弟子都在利用自己的能力在救度眾生、證實大法。大法弟子辦媒體啊、辦網絡啊、辦電台、電視台呀,目地是一個,都是為了講清真相。現在社會上的媒體都被中共收買了,被那個大魔頭邪惡的流氓集團收買了。沒有人報導我們被迫害的情況,那就得大法弟子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大家互相協調起來做這些事。那麼也就是說都是大家自己主動的在做,沒有一件事情是師父領著具體做的。是師父肯定了大家做的事情,或者覺的大家應該做甚麼事情,我可以說。但是至於說每個人做甚麼做甚麼,師父不能說的太具體,因為師父一旦說了,別人也會有這個想法:師父叫他幹這個了;你也會想:師父叫我幹這個了,其它的你甚麼都不幹了,甚麼都不管了,其它事需要你時你會有藉口,師父叫我幹這個。(笑)我給你執著心了,這不行,所以呢,很多事情還是自己去做。自己樹立威德,這才是了不起。
弟子:在講清真相中,如果有些人承認迫害不對,但不認同大法,又一時沒有時間去講清,怎麼處理?是否應該大面積的去做,讓世人了解迫害為第一位?
師:認同不認同沒有關係,如果對大法有不好的認識那就是中了邪惡的毒了,要對其說清楚。一般情況講真相就講迫害,你不用講大法修煉的事,人不想修沒有關係。你告訴他,我們都是一幫好人,我們的大法也是叫人做好人,你認同不認同沒有關係,我不是讓你來學大法,我只告訴你這場迫害是邪惡的,你所知道的是被毒害的,就足矣了。那些想學法的人是他自己要學的,不是拉進來的。大家千萬注意這一點,我們不勉強任何人。
弟子:我們向中國大量發電子郵件。郵件組碰到很大困難,技術上的、人員上的。這是不是我們剩下的人有甚麼心性問題,還是舊勢力的封鎖造成的?
師:你們有你們走的路。原因我想無非兩方面,要做的事太多了,造成人手不足;再就是,是不是我們忽略了自己的個人修煉這方面,因此被邪惡鑽了空子,因為大法弟子三件事都得做。有人說,師父,我最近這幾年,特別是從九九年「七•二零」開始,就發現看書提高的慢了,沒有像以前那樣一天一個飛躍、認識提高非常快的那種非常好的感覺了。為甚麼現在看書就不如以前了呢?不是法不顯了,是要求高了,是大法弟子必須三件事都做好才提高。(鼓掌)
有一些早期學法的人說我在家裏看書,就是不出去做大法弟子必須做的事。我就在想,這人離邪悟不遠啦,沒邪悟的還算好的,這幾年大法弟子都在被迫害中證實法、救度眾生中講真相,他無論怎麼在家裏看書也不會有任何提高的。你要不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你不但不提高,只能是往下降。「大法弟子」、「大法弟子」 啊,甚麼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宇宙中這是第一稱號,第一偉大的生命。你只管你自己得度,那能行嗎?那怎麼能是「大法弟子」啊?甚麼叫「正法時期弟子」啊?你證實法了嗎?大法給你好處你來了,大法蒙難你卻躲起來不敢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你連一個普通的人都不如,還談甚麼在家學法?迫害中眾生都被毒害著,你還躲的住?大法弟子為甚麼要去講清真相、為甚麼要救度眾生?因為這就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我李洪志要的就是這樣的生命,大法弟子就是這樣的修煉人。
弟子:好像同修的整體上不太重視破除邪惡的經濟迫害,所以許多同修長期從事低收入工作,參與證實法工作又受到時間和經濟條件的限制。
師:有這個問題。但是有的時候也有人為的,或者自己考慮不周到吧,會造成這些事情。大法弟子證實法走的是正路,救度眾生,經濟條件、方方面面都應該配合上來的。如果在一些方面做不好,就會叫邪惡鑽空子。任何事情只要你做好,一切都會有變化。
弟子:你能為音樂創作的弟子講幾句話嗎?我們不如畫家弟子們做的好。
師:沒有說畫家弟子和音樂家弟子比哪一部份做的好不好,(眾笑)只有個人的提高、層次之分。音樂創作的大法弟子除了講清真相之外,還擔負了一個特殊的音樂創作的責任。為了救度眾生,大法弟子們創作了一些歌曲,包括文藝晚會上唱的那些歌曲,都是大法弟子們自己創作的,挺了不起的。其實我在給搞美術的那些個大法弟子講法的當天啊,我也參加了音樂與舞台藝術創作大法弟子的會,我也講了法。當時沒有錄下來。將來有機會再說。(鼓掌)
弟子:很多同修不注意自己的外表、言行的表面文明。
師:說點額外的啊。作為人哪,在歷史上,不同的神對不同的人是有不同的表面形式的看法。大家知道以前有一些修道人他是不太講究儀表的。最起碼在世間上修煉的那些個道吧,特別是小道,更不講究外表,比較邋遢,不修飾自己,個別的還有意的在髒的環境中修。他為甚麼這樣呢?他們覺的修煉人講究服飾是執著,隨便點好。另外他還看到一種甚麼現象呢?過去修煉都是修副元神嘛,修煉中發現了一個情況,就是這個人身上所有的東西隨著修煉時間長了都有了能量。這邊看著不好,可是在修好的那邊副元神看都成了好東西,因為這個空間的物質隨著這個人修煉它在改變,它在增加能量。那麼隨著能量的增加,在那邊表現出來的就是能量構成的法寶,滿身的泥土在那邊看都是滿身的寶物,琳瑯滿目。可是世間這邊呢,看到的卻是滿頭滿身的污垢,從腳到頭都是髒兮兮的,身上很多泥土。煉功中煉來煉去這些泥土、髒的東西被能量加持後會這樣,被副元神帶走的都是好東西。他們看到了這些,就有意的不去修飾。
從另外一個角度上講,大家知道西方社會啊,在人的表面文明上很注重。因為他沒有修煉文化,所以對這些也就沒有概念。佛教修煉是講修煉人的一切都是佛在給演化,佛給甚麼果位就是甚麼果位,該有的就有,不該有的就沒有,這一點與西方神的情況是一樣的。當然大法與過去修煉都不同。
在六十年代之前,特別白人學員你們都記的,當時男人都很紳士,彬彬有禮,講究教養;女人也是很講究有風度,也很注重知識和修養。對人來講也許是好事,其實對神來講也不是甚麼太壞事,但是呢人類因此而容易成癖,甚至衡量一個人的好壞都看他的言談舉止,覺的這個人高尚、那個人不高尚,不是看人的實質了。後來呢,因為人都是來得法的嘛,一切有礙於修煉的行為都得去掉,這方面也有舊勢力的參與,舊勢力是以惡治惡的方式幹的。你們知道為甚麼從六十年代以後出現嬉皮士、街頭藝術、人開始不修邊幅、反傳統、穿的衣服越隨便越好啊?外邊衣服小裏邊衣服大,穿的袖子蓋住手只露個手指尖,褲子往下繫,然後褲腿都堆在腳面上,反正是越邋邋遢遢越好。我告訴大家,這絕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人類社會的時髦的潮流,那是舊勢力幹的,用以惡治惡的方式破除人的那種過於講究的癖好。其實人穿的整齊一點沒甚麼不好,但是任何事情不能成癖,一成癖了就是人心的變異,從而就會使人類走到這方面的極端上去了。
中國文化大革命以前中國人也是非常乾淨的,很文明,有五千年文明歷史。大家知道日本人一直很乾淨是不是?在不發達的前幾個世紀,日本人用大鍋燒水之後用大木桶每天要洗,在很不發達的時候就這樣。你知道嗎?那是唐代文化,跟唐代人一模一樣。不是說古人不乾淨,是現代人不知道古人甚麼樣。每個朝代的人、每個時期的人都一樣,人沒變過,只是裝束不同而已。現代人形容古人落後,其實那是用進化論那一套推理的結果。「文化大革命」「破四舊」,認為乾淨整潔這是 「資產階級思想」,用中共邪黨那套鬼話,說「資產階級思想」。給女人的辮子剪掉了,在街上看見有穿高跟鞋的就給脫下來把跟砍掉,你穿件好衣服拿剪子一下子就給你剪開。中共邪黨提出要「磨一手老繭,滾一身泥巴,生一身革命蟲」,(眾笑)幾年的時間一下子把中國人的文明全給破壞掉了。
其實我知道有些白人學員對一些華人學員在外表的狀態是不太看的慣。是因為在那個社會裏人被造成這樣的,時間長了就習以為常的成了習慣,意識不到自己的行為、姿態不適。當然甚麼也不能過,最大限度保持人的狀態,堂堂正正像個正經人嘛。不能太邋邋遢遢、隨隨便便的,不講究,很隨便。
其實從修煉角度講啊,雖然都不影響,不管你是注意自己的儀表還是不注意自己的儀表,在修煉上都不受影響,關鍵是你都不能執著。中國人說我就願隨便,越隨便越好,邋邋遢遢,這多方便啊。我就覺的這不好。大法弟子應該給別人一個好的表率,堂堂正正的像個人的樣。我在中國大陸講課講法的時候,我從來都是穿的很正式,我實際上就是給你們看的。(鼓掌)因為有的人覺的言教不如身教,這話對不對且不說,有的人就是要學師父,說師父穿甚麼我穿甚麼,(眾笑)那我就注意一點外表,那麼大家都注意點。「文化大革命」確實把中國文化破壞的太慘了,五千年文明幾年之間就被毀了。所以中國人在儀表上、姿態上注意點,西方學員也別用儀表看人。東方學員行為上要講究點。(鼓掌)甚麼都不要過。
弟子:在正法時期,我們如何看待有的給常人造成的不好的影響?
師:是啊,你講真相的時候你講的很好,人家一看你這個人這麼不順眼,說話有的時候還能帶出不禮貌的話來,別人會覺的你不可信,所以說講真相講不好,會起不好的作用。都得注意。
弟子:對於阿根廷事件我們弟子應該怎麼看?
師:這個問題呢,我想,如果誰迫害大法弟子了,那就要找找他。如果需要講真相就講真相;如果受到傷害了,需要訴訟到法律就訴訟到法律。這些事情都有先例,大家看看應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弟子:在煉功時如果思想不清靜,是否能用發正念前五分鐘那樣的方式清理一下自己?
師:自己思想不清靜或者思想受到干擾,那隨時都可以發正念。調整或發正念這沒有時間限制,隨時都可以做,覺的自己思想清晰起來正念強了就行了。
弟子:大法弟子做的三件事,對小弟子的要求與成年大法弟子一樣嗎?
師:這個不一樣。小弟子他們在技能上、在表達能力上、在社會被重視成度上,都不同,還是不能一樣要求的。孩子與大人不一樣的,小孩就是小孩的狀態。這個過去我已經多次講過了。
弟子:您已經講了將近三個小時了,師父辛苦了,很多弟子盼望師父喝口水。(鼓掌)
師:沒有關係。我想呢,這個條子還有很多哎,重複的我就不再說了。
弟子:有的學員說領館可以放一放,曼哈頓重要。
師:哪裏都重要,哪裏都不可輕看。(鼓掌)
弟子:我們夫妻二人都是弟子,有一個十歲的小男孩,他已經上了三年的明慧學校了,可是還是時常打架、說謊,禮貌不好。
師:小孩有的時候他還是小孩特點,接觸的人對他也是有關係的。人類是個大染缸,在這個染缸中說誰的身上沒有著色,那他就是神。儘管是大法弟子在修煉,時不時的也是要經常的洗刷自己,小孩更是一樣。
再有呢,如果家長哪方面做的有問題,小孩也會有表現,也會有意表現給大法弟子看、給家長看。這個不多說了吧,畢竟是孩子。
弟子:韓國文曾經是很愛用漢字,但進入現代,趨向只使用韓文,這對洪傳法輪功還是有一定干擾。請明示。
師:我記的過去在亞洲地區,除了阿拉伯和印度之外,其它地區都是使用漢字或者半使用漢字的,因為那裏的華人非常的多。華人經商,甚至於是做政府官員,所以華人學校也非常的多。過去在亞洲地區普遍使用華文,無論是經商啊、文化交流啊,各個方面都比較方便。但是舊勢力它就是要阻礙世人得法,同時也給我正法製造難度,所以它就叫中共邪黨幹了一件很壞的事。
舊勢力覺的,使用漢文,人得的也太容易,你法輪功傳遍世界太容易,舊勢力要幹的事就會把握不住。為了幹它們要幹的事,所以它們利用人的民族觀念搞本土文化,造出一些符號來,神都不認為那是字。有一次中共在當時的蘇聯開共黨國家大會,中共在會上公開講,我們中國華人在東南亞地區有多少多少人,數量非常大,只要我們一號召那裏就會變成中共邪黨國家。大家知道,當時那個會議上有許多記者,把這個消息一下子就傳遍全世界,會議還沒開完全東南亞地區就開始了大排華。大家知道那個「排華」怎麼來的?就是這麼來的。特別是南亞地區的國家,所有中國人辦的學校統統取消,所有的中國人必須改成當地人的姓氏、名字,禁止使用漢語,而且有的許多國家立法,在國家憲法上規定不得使用中文,所以現在對有些地區人學法、得法造成了很大的難度。
當然了,舊勢力想不到大法的威力。不但亞洲地區,全世界人都可以用不同的文字翻譯大法,而且不管甚麼樣的文字,大法的內涵都不受影響。但是對進入第一批成為正法時期當大法弟子阻礙非常之大,對早期得法的人,還是干擾很大。
弟子:香港派發出的資料中有數則「默念大法好,疾病就痊癒」的故事,導致曾有大陸遊客誤會我們宣傳生病之人不需吃藥,默念大法好病就會好、痊癒。
師:念「大法好」不但對常人有效,對於大法弟子清理思想也都是有效的。你叫自己的全身細胞都念大法好,你會發現整個身體內都在震動。(鼓掌)因為念動的是法,所以才有那麼大的威力。但是我想智慧的講真相最好,在大陸以外的地區,大家不需要這樣做,也不需要這樣去講真相。這個環境很寬鬆,大家可以從道理上跟人講明白。是因為中國大陸的那個環境不同,在造謠宣傳中人們被毒害的成度不同從而對法輪功的認識不同,還有大陸人對氣功也有一定的文化認識背景,在大陸的普通民眾可以這樣做。對城市或大陸以外不用這樣做,在香港也不需要這樣做,大家就堂堂正正講真相就可以了。
弟子:在洪法講清真相時,有西方常人受感動,送學員們餅乾、水果等。請問,收下妥當嗎?討論多次,學員們各持不同的看法。
師:這要看情況。如果世人真的誠心誠意的給你送甚麼東西,你拒人千里之外,真還是有點不禮貌。因為不是貴重的東西,謝過他,收下也是可以的,但是要根據情況做。有人送很多很多吃的東西,還真的是不好收。根據情況做,或者給他錢也可以。有的人真的是出自善心,看你很冷,給你們買一些咖啡或吃的東西,那你就謝謝他吧。如果你想給他錢也行,他不收,你就多多謝謝他吧。這些根據情況處理。
弟子:目前有一些常人媒體和電視製作人要做關於大法的節目,希望得到我們的一些歷史鏡頭。請問師父,我們如何把握?
師:那就要看他要拍甚麼。要拍我們遊行、拍我們酷刑展,那你隨便拍,因為這本來就是公開的。如果他想拍你們特殊的生活、你們怎麼樣學法修煉,這些事我想就免了。為甚麼免呢?因為你不知道他的目地是甚麼、他們的尺度是甚麼。而且學法、修煉是個很嚴肅的事情,搬到常人的一些評論中去也不嚴肅,所以就免了,人也很難理解。
剛才我講到修煉人邋邋遢遢這個事,我還要強調一下,你們不要產生執著心啊。有人想,噢,那個邋邋遢遢,髒東西可以變成好東西,那我也髒。(眾笑)我要說清楚,那是副元神得!所以大家不要學那些,即使真的能變成好東西、主元神也能得,大法也不這樣修。大法弟子啊,我告訴你們,你們的未來甚麼都有。(鼓掌)
弟子:(譯文)我沒有做好對家人講清真相的工作,也因此沒有講明我做的證實法的事。我想讓他們知道「法輪大法好」,我沒有走極端。向師父請示,我們如何對家人講清我們所做的事?我也想代表西班牙語國家學員向師父問好!
師:謝謝大家!(鼓掌)其實在西方社會裏對中國人的這種修煉是很陌生。一開始傳的時候我也在想:他們在理解成度上能夠達到甚麼狀態?在社會上人們會怎麼看?其實雖然文化不同造成的觀念表現方式、走向神的認識方式陌生,可是作為修煉人表現出來的善和大法所表現出來的正的能量,能使任何人都會感覺到好。修大法的事情就像講真相一樣,漸漸的和家裏人講,先講一講大法是怎麼回事,慢慢的再講自己也在學。其實我想也沒有甚麼,很多時候是自己人心的想法。
堂堂正正的講一講,千萬不要講高,雖然是你的親人,你說我不想瞞他,我要全盤托出。(眾笑)師父不是告訴你去撒謊,我是說你不要講高,不然你會把他嚇住。因為認識法都是從一步一步認識的,你一下講的很高,他會嚇住。你可以講,說這個法很好,對人的身體健康效果很好,對人的身心都有好處,使人道德回升。這個書很好,你看一看?或者是你了解了解?就從最淺的講。他自己去了解,自己去看。因為《轉法輪》是從最低層生命人的理上講起的,所以從《轉法輪》中人都會認識到法。你要從低的地方講,不了解的家人就不會反對。如果你講的很高,一開始就講到佛、講到更大的宇宙,他們會說你是不是生病了,(眾笑)因為他們真的可能接受不了。而且在西方宗教中有「一個神」的說法,認識宇宙只有一個神,所以對他們來講很難接受。認識得一點一點開始才行。
弟子:師父您好!請問,以後中國文字會不會統一繁體字?謝謝。
師:這個問題我倒沒考慮。其實現在用的繁體字啊,也是在過去最古老的文字中演變來的,也是一步一步變化到這種成度。人類這期文化開始,最早是甲骨文,然後是大篆、小篆,然後是隸書,之後楷書,從楷書以後就沒有太大的變化。當然到近代出現許多美術體,黑體字啊、宋體字啊等。至於說繁體還是簡體,作為大法修煉人眼下能夠理解法就行了,別管它,那都是人以後的事。即使是師父將來要做的事,也與大法弟子沒關係,圓滿了還管人這兒幹啥?根本就沒有啥意義。別管這些了,想多了又是執著。將來的事將來說。
弟子:凡事走正與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狀態,如何把握?如貸款發展媒體?像海內外同修爭議很大的傳銷?
師:大法弟子不能幹壞事。傳銷西方社會裏現在都沒有了。那個東西就是騙人,層層扒皮,越往後的人受害越重。
大法弟子幹傳銷?你一天腦子鑽到那裏去整別人錢,對嗎?不對呀。你不是正當的經營啊。有失有得,商品交換,你那幹啥呢?那是絞盡腦汁套別人錢。不能幹哪!這個事我早就說過,傳銷不能幹,誰幹誰是錯的。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中,誰在搞傳銷誰就是在破壞大法弟子修煉的形式,他將來要承擔這一切後果的。(鼓掌)
向銀行貸款發展媒體,這個我不主張。因為大法弟子,你叫他做媒體、寫文章,就是在第一線上都能做。叫你去經營點甚麼、找點廣告都很難,因為你們和常人社會接觸已經不是那麼太習慣了。所以你說你一旦貸了款之後拿甚麼還呢?廣告都拉不來,媒體的廣告拉不來你還要貸款?說你要還的話,你就得從廣告的收入中還、從報紙的盈利中還。我不主張你們貸款,千萬不要欠債。大家不要欠債。
弟子:自從師父說要多幫助大陸學員,我就經常給國內等在家修煉的同修打電話,可他們依然還不能走出來。弟子很替他們著急,尤其是正法已進入尾聲。請問師父我該怎麼幫助他們?
師:幫助同修是應該的,不想落下誰,這是沒有錯。可是他們實在走不出來,你也盡心了。其實看看他們的心結在哪裏,看他的障礙在哪裏了。找到他的心結,找到他的障礙之處,可能就能夠解開。但是很多人呢,我想就是怕。作為一個神、修煉人來講,怕那可是個大執著,不去還真不行。所以,根據他們的情況看吧,但是實在不行了也沒有辦法。有的人就是恨鐵不成鋼,就是不爭氣。在過去的修煉人中啊,沒有這樣的,誰管你呀,不行了、不爭氣就完了,回家吧,就是那樣的,沒有說我非得度你。這是大法弟子才能這樣做的。(鼓掌)
弟子:兩個月來,我們發現紐約中、下層人接傳單很多,而百分之七十的主流社會人士還沒有接資料。怎麼突破?如果我們的服裝都像今天這樣正式,是否會改變狀態?
師:不是這個問題。就是我剛才講的問題:各個公司裏的中國人,也是被迫害大法的邪惡流氓集團的造謠宣傳毒害了的,就是不明真相的他們在幫邪惡在那裏散毒,主要是他們造成的。要想解決問題就得從這上解決。因為美國人覺的他們是同事、可信度高、聽聽他講,結果他不知道他也是受毒害的。
弟子:許多靠近大陸的亞洲國家經歷許多干擾。請問師尊,西方弟子能去幫助改善狀態嗎?
師:那些國家的學員基本上也都在做,但是個別的國家政府很怕中共,所以有些國家政府表現的很不好。如果你們還有其它的事忙就放一放,如果你說我有時間去做,那你可以試著去做做看。我只能說去做做看。對那些國家的表現就像一個人不爭氣一樣。
弟子:澳洲大法弟子向師父問好。
師:謝謝大家。(鼓掌)
弟子:請問師父如何處理好在各個國家、本地講真相,與向紐約市民和北京市眾生講真相的關係?
師:哪裏都重要,你的條件適合於在哪裏講你就在哪裏做。
弟子:新加坡全體大法弟子向師父問好。印尼大法弟子交代,見到師父,向您問好。
師:謝謝大家。(鼓掌)
弟子:請問師父,人與人的矛盾和修煉人與修煉人的矛盾是一樣的嗎?為甚麼我看到好像修煉人與修煉人的矛盾總是難以化解?表面上和睦共處,背地裏互相不平衡,長期下去如何是好?(眾笑)
師:如何是好?(眾笑)是啊,如何是好啊?修煉人哪,怎麼能這樣啊?但是我知道,還是我那句話:別看有些問題他表現的很突出,實際上沒表現出來的地方他已經修的很好了。不能夠把他和常人相比,更不能覺的他們這種矛盾是單純的矛盾,那是提高他們的機會。
如果你們都是一團和氣,互相之間都非常平和,誰也惹不到誰,誰都使別人高興,壞了,(眾笑)真的壞了,修煉不了了。誰的矛盾也暴露不出來,互相之間不能夠促進提高,這可不是修煉團體啊。我們與常人最大的不同是,有矛盾反映出來,但是我們都能找自己。(鼓掌)絕不是沒有矛盾反映出來。哪方面修的不好表現出來了,互相的就會發生摩擦,意見不和、不同,那就看一看問題在哪裏。每個人都找自己的原因,我是不是自己哪個地方沒做好啊?別人不認同我啊?那個也想,我是不是提問題的方法有問題啊?人家接受不了?每個人都能找自己,這就是修煉,你不找自己你就是沒修煉,最起碼在這一個問題上你是沒修。
是有矛盾時間長一些的表現,但是他們早晚得看到自己的問題在哪裏。早去掉比晚去掉好,誰也別想帶著矛盾與執著圓滿。(鼓掌)
弟子:佛教在印度產生,但後來在印度消失。現在在印度有許多不同的文化與語言,也使大法難以在當地洪傳。請問是舊勢力安排的嗎?請師尊指示。
師:這個和中國一樣。中國那麼大地方,有很多方言別人都聽不懂,但是呢大家都講普通話、都講國語就聽懂了。印度其實也是一樣,印度也有官方語言,很多印度人還懂英語。過去英國人在那裏時間比較長,老年人會講英語的很多。由於印度人口比較多,土地面積也算比較大,所以語言上肯定是有差異的。我想得法這不是問題。舊勢力肯定是阻礙人得法的。中國大法弟子能解決這問題,印度也能解決這問題。
印度人學了其它的教以後啊,或者是其它的一些甚麼信仰啊,使近代的印度人變化很大。印度人過去也是很古樸,而且印度這個人種是佛造的。
地上的人都是不同的神造的。就像宇宙中有一些神的腳站到了三界這裏,有佛的腳、道的腳、各種各樣神的腳;而他們的腳底,最低處那些個粒子就是三界與地球,上面有不同的世人,不同的人對映著不同的神的體系。釋迦牟尼經常說腳是髒的,其實他的含義就是說,人這兒層次低。也就是說神造了人之後,他就是那個神的體系的一部份了,所以神要管人。但是在後期因為正法了,這些造人的神都放棄了三界與人類,造人的神和三界都要脫離,所以人就孤立起來了。但是人表面的這個形體,也就是人皮,還是不同種族的形像,可是與上面的神已經沒有關係了,也就是說,跟那些以前造人的神已經沒有關係了。宇宙中高層次上的神不是紛紛下來得法轉生成人嗎?也就是說,現在多數的人體都是被上界下來當人的生命在利用,這件衣服上界來的生命在穿。到了人這來了就不能說他是神了,因為過去到了人這的生命就永遠不能再回去了,到了這個境界了就是這個境界的生命了。那麼也就說他就是人了,不同的是他們是高層來的。那麼說到這兒,也就是說,如果我的大法洪傳中不能度了的人,但又沒壞到必須淘汰,那這些神來的生命就永遠在這裏當人了;還得說他沒有對大法犯罪、不是很壞的人才行,他就會在下一個時期未來人類真正開始的時候當人。
現在的人類不是宇宙永久的固有層次。三界是為正法造就的,不管經歷了多長時間的歷史,這的生命是為正法與和正法同在的生命,神主導人類創造文化、創造人類的行為、創造人類的思想、創造人類的生命結構。這個過程是為成就正法而走過的歷史,是為正法而存在,為正法而不斷的改換人的朝代。也就是說,人其實不是真正的這一層宇宙生命。人的這一層生命與社會,它是有目地造就的。如果這次正法人表現的好,人類就有福了。因為大法曾經在這傳,這一層生命──人的真正歷史就要在將來真的開始了,大法將給未來這一層開創人的生命,也就是說,未來真的有人了,這一層將永遠是宇宙結構的一部份了,這一層永遠屬於宇宙的一個層面了。(鼓掌)所以將來對大法沒有罪又沒修大法的人就要在這永遠當人了。
現在的人間真的是很可怕,過去沒有誰敢來。來了之後就入迷中,腦子一洗,再高的神到這裏甚麼也不知道了。進入世間的反理中後,在世間人的利益和情的帶動下,人甚麼都能幹的出來。一個生命只能是越來越毀在這裏,很難自拔。那個情在人這個層面中表現上就像水一樣,比人看到的這個水的粒子還小,密度很大。它是一個神,但是它是無形的,它就叫「情」,它是造就三界的時候造就的一個神,它就起這樣的作用。在這裏只要是三界內粒子構成的任何生命都泡在這裏。人身體的這個分子在微觀上看,它是很大的顆粒,顆粒之間它是有間隙的。所以人泡在這裏,人身體的分子間隙,甚至於分子裏邊的間隙都在情中,像水一樣的在那裏泡著。誰說不被情帶動?誰能走出情,他就是神。(鼓掌)你高興,你不高興,你喜歡甚麼,你不喜歡甚麼,你生氣,你的情緒的任何反應,你喜愛甚麼物體,你喜愛甚麼工作,你想吃甚麼,所有的這一切,全是來源於那個情。
人表面的身體,雖然是高層生命來的,可是人的表面身體還是這個空間五穀雜糧生成的,你們看到的這個表面也很複雜。人有個真體。當然這法應該是將來講的,是屬於三界內的法。構成人的身體很複雜。人出生的時候,管人轉生的那些下界的神要給人一張人皮。而這張人皮當時很小,在那個空間中表現很小。在胚胎的時候呢,它會隨著父母給它的這個空間的物質,人叫營養吧,使它會不斷的撐大,撐大的過程中就是長大的過程。它撐大的原因是因為它不斷的充實這個空間的物質,使這個真皮就不斷的撐大。出生後人的成長過程也是一樣,無論你吃人類的甚麼食物,身體都會長大,你的長大實際上就是真皮被後天的食物形成的細胞在撐大。那麼人通常死的時候那個真皮就被抽走了,因為它比這個最表面物質微觀,神一拿就拿走了。真皮一拿走,這個表面的身體就開始腐爛,就解體,因為它就是這個空間地上的物質構成的嘛,它要回到地上,所以它要爛在這裏。
我在講三界內的法了。(笑)(眾笑,鼓掌)作為人表面來講願意聽,但是呢對於高層修煉沒甚麼用處。也就是說呢,我剛才講的,實際上就是現在上界來的生命在穿這身衣服──人皮,也就是表面的這個人的身體。因為人的表面形像是過去神造的,過去一直和那個神是有連帶的,所以基本都是那個神的形像,大同小異吧。每個人你可以有不同的形像,但是整體上就是那個神的基本形像。所以不同的神造不同的人,因為正法時期開始,他們全都放棄了人。有人說我是哪個民族的人,其實在神的眼裏你哪個民族都不是。你只不過是這張表面的身體還是那個民族的形像而已,而真正的你不是。你也很可能是其他民族轉生來的,很多生命都是天上來的。
因為神造人的時候不是在天上造的,是在地上造的,也就是說是利用地上的物質造的。在《舊約》裏面好像是有這樣的講法,耶和華用泥土造了人。其實分子是宇宙中最低的一層表面粒子之一,也就是說,在神的眼裏看這一層粒子就是地,那就是泥土。因為他們那個物質都是宇宙物質的精華,宇宙越往下來越低,物質顆粒越大越粗糙,也就是越不好,在他們來看也就越骯髒,所以,在他們的眼裏,天和地,與人認為的不一回事。人說上天了,其實你只不過是在分子中上高了、走遠了,你還沒有離開分子這一層空間,所以沒在真的天上。神說的天是微觀粒子組成的,那才是真的天。
科學家說哪有神啊?這天空我們這個望遠鏡都看到了,哪有神啊?那不是真天,那是人的概念中的天,那不是宇宙中眾生說的真正的天。這地球也不是真的地的完整概念。人看地球,噢,這個地球,這是我們的地,我們踩在地球上,這地是圓的。神說不是圓的。這怎麼不是圓的呢?我們比神看的還清楚呀。可是大家想想,而神認為分子就是地上的土,這層空間它不是分子構成的物質嗎?我們這個人眼看不到的這空氣是不是分子構成的?空氣中還有成億的同空氣一樣的物質遍布在三界內,只是眼睛看不到分子以至更小的粒子,可是它密密麻麻充實著這空間的一切,人類只不過在分子和更小的粒子堆裏面埋著。人世間表面這個形式上都是用分子組成的表面物質造的不同形式,有的是神造的,有的是人造的。人造的,就像這個樓;有的是神造的,水、石、土、空氣、金屬、植物、動物、人,還有天上的星星和地球。人只不過在這層粒子構成的空間中認識世界,在這個非常狹窄的空間中認識宇宙,人認為的天、地,那不是真的天地。地球與空氣同樣是分子構成的,在神的眼裏看,那都是地。微觀中這層粒子構成的空間本身就是地,而更微觀粒子構成的境界那才是真的天。
剛才講印度人是佛造的,他們的言談舉止很像佛的姿態,過去更像。近代社會,因為人種的問題,也發生了一些混亂。阿拉伯人、中國人都離印度很近,近代印度人也是有一大部份是混血的。過去的印度人很純,你看印度人跳他們民族的舞蹈時,那個手勢、姿勢,很像佛的手印、很像佛的姿態。我覺的很像很像的。(鼓掌)
弟子:最近在俄羅斯,有幾起對觀光客的恐怖攻擊,許多人不願意聽在大陸發生的恐怖迫害。
師:這也是一種干擾。沒關係,大家該講真相講真相。它其實就是要干擾。不受它的干擾,大家還照常該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一時難,難不了多長時間。
弟子:關於改字,是否只侷限於大法書籍?因為做媒體……
師:至於說你寫的常人的文章,這些都不要改,常人看不懂了不行啊。現在不涉及常人的事。
弟子:我有一個不好的思想業力,我一直是不承認它,我也一直在排除它。但是,很長一段時間了就是排除不了。我也能認清它不是我自己。
師:如果是很不好的,你就清除它。有時候採取另外一種做法,效果也很好,不一定是極端的處理方式。你可以發出這麼一念:宇宙在正法中,不干擾我證實法的,我也都可以給你們一個合理的安排,成為未來的生命;想善解的就離開我,到我的周圍的環境中去等著;如果你真的無能力離開我的,也不要發揮任何作用干擾我,將來我能夠圓滿,我會善解你們;那些個完全不好的,還在干擾我的,按照標準不能留下的只能清除,我不清除你宇宙的法也不能留你。如果你發出這樣的一念,對一些極低生命來講是太慈悲了。對那些還在干擾的清除起來也會容易。
宇宙正法是有標準的,你這麼做誰也沒啥說的了。道理很清楚,那該清除就清除了。很多低的東西是可以完全清除它,在原則上沒有任何問題。但是這麼做了之後,任何生命都沒有話說了,還幹壞事的就再也沒有甚麼道理可講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鼓掌)
弟子:在翻譯您的講法進程中,有的學員覺的應該照原文逐字翻,有的認為應該符合外語語言的習慣翻。
師:我想,逐字翻,除了有一些亞洲的語言還可以,特別是西方語言,好像就不太好翻。用近似的詞把最表面的意思翻出來就可以了,最大限度符合原意就行吧。翻譯中經常是出現這些問題。翻譯中越貼近表面的意思,就可以了。
還有個問題,有的覺的口語化好,比如說英文,有一本完全是口語翻的,有人說這樣翻容易看懂。當然這沒甚麼不好,其實我覺的呢,按正式語法,最大限度的符合原意去翻,最好。學英語的,或者是學語言的,對很地方話的口語可能他就接受不了。如果你是規範的語法,誰都能學,誰都能看。不要擔心人看不懂,我們不是有那麼多講英語的學員了嘛,大家不都是看懂了嗎?沒有問題的。
因為大家在開法會,這個時間都叫我佔用了,還是不行吧。(鼓掌)(表示行)問好的很多。
弟子:西班牙、奧地利、匈牙利、葡萄牙、越南、印度尼西亞、新西蘭、法國、日本、荷蘭、比利時、德國、意大利、英國、澳大利亞、拉脫維亞、愛爾蘭、新加坡、大紐約地區、蘇格蘭、老撾、伊朗、俄羅斯、印度、捷克、南非,全體大法弟子向師父問好!
師:謝謝大家。(鼓掌)這兒還有中國大陸的。
弟子:廣東、江門、河南、鄭州、徐州、平頂山、西安、海南、文昌、唐山、佳木斯、山東菏澤、哈爾濱、湖南、懷化、山東、高唐、河北平鄉、新鄉、三河燕郊、天津、北京大學、清華大學、中國科學院、山東濟南、石家莊、湖南耒陽、南昌、洪都、浙江、富陽、寧波、齊齊哈爾、湖北、香港、上海、廣州、遼寧、山海關、山東、廣西、瀋陽、合肥、丹東、延吉、大連、湛江、貴州、重慶、成都、武漢、錦州、雲南、澳門、珠海、蘭州、河北、吉林,全體大法弟子向師父問好!
師:謝謝大家。(鼓掌)因為條子很多,我要全念完今天的法會就都是我講了。(鼓掌)(表示歡迎講下去)儘量念吧。(鼓掌)
弟子:我們想為大法弟子遺孤成立基金會,請師父給予建議。
師:這些都是好事,可以做。一直我就在想這事,大法弟子被迫害死之後,那些孩子流離失所的,寄養在別人家裏的,我不能不管,所以我就想,把他們名單統計上來,然後我們想辦法把他們營救出來。(鼓掌)我們來撫養,我們也可以給他們建立學校。(鼓掌)
弟子:我遇到的問題是,怎樣知道哪個項目更重要、更應該安排好?
師:這可是你的事,(眾笑)這個太具體了,別問師父啊。
弟子:有學員幾年前犯過精神病,住過院,但近幾年來沒犯病,現在他參加證實法的工作,是否我們建議他儘量少拋頭露面,低調在幕後做工作?
師:這是好建議。如果有的學員把握不好自己、開始學法之前是有精神病史的,在家修可以。當年傳法時我一直講,有精神病的是不讓進場的;你學,我可以管,在家學,我誰都度;但是,不能夠進場。得使大法弟子的這個修煉環境能夠得到保障,不能受到干擾,所以危重病人、精神病人我不讓進場。有精神病史的學員在背後做點甚麼,講真相的事情可以少做或不做。
弟子:在大法中要求學員對殺人放火不能坐視不管。在大陸學員正在喪失生命,我實在不能待在家裏等著,去天安門告訴人「法輪大法好」,大法救了我的命。
師:現在那裏還是很邪惡的,你們坐視不了大陸學員的被迫害,可是我也不想你們被迫害呀。為了制止迫害,在講清真相中多下點功夫。作為我這當師父的來講,我要首先考慮的就是你的安全。(鼓掌)
弟子:我們在搞藝術創作時,怎樣平衡把握好現在人們能接受的藝術和未來應有的藝術?我們是在開創新的藝術嗎?
師:大法弟子自己辦的文藝晚會,應該儘量使它能夠辦的更正、更好一些。藝術創作表達甚麼只是個題材問題,創作水平往往是觀眾能否接受的關鍵。
弟子:我很容易陷入情緒消沉的狀態,自己覺的生命中最大的痛苦是孤獨,沒有家的溫暖。我覺的要去掉這種孤獨感給我的陰影很難。我應該怎麼認識這個問題?是不是我歷史上的業力造成的?還是我修煉中要去的一些因素?
師:是業力或者干擾就清除它。作為一個生命來講啊,就包括你初期得到大法時那種興奮、得到了這個大法那種自豪、那種別人得不到你得到了那種感覺,為甚麼現在沒有了?不精進了?是不是?即使在講清真相中忙不過來感受自己了,那也是在做大法的事中造成的,救度眾生的事情中造成的。為甚麼會感到孤獨?去救度眾生、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絕對不會有這種感覺的。在學法中、在精進中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不精進才能有閒情去感受這些常人的那種感受,是這樣吧?(鼓掌)
弟子:最近有位同修一直在經濟上支援我,所以我能留在紐約多做些事,大法的工作。我覺的接受他人的幫助不是很對。請問師父,我的認識是否正確?
師:我也覺的每個大法弟子都在付出,自己在付出也在講真相。如果依靠別人付出,那不是有條件的做了嗎?如果人家不給你,你就不做了嗎?我們拿別人東西的時候就不覺的欠別人?安心嗎?是也有特殊的情況,這個也不能說絕對了。開公司的學員多做了一些付出,支持學員搞的甚麼項目,可以理解,但是從一般的情況來講我覺的不對勁。儘管是做講清真相這些事情,我也覺的不太對勁。如果能夠長期在這裏待,那就找一份工作,然後業餘時間做,也行。反正是總得自己來解決經濟問題呀。不能夠依靠別人贍養,這可不行。
我在法理上這樣說,其實那些神瞅你們是瞪眼睛的,所以還是不應該這樣做。如果實在沒有條件就在家做其它的大法弟子的事。我是講有條件的在這裏講真相,如果沒有條件的那就回到自己的家鄉去做講真相的事,也是一樣。
弟子:可否請您講一下江鬼在海外的嫡系網某某對海外華人的毒害?
師:這些在我們的法會上不值得講。一個生命走甚麼路後果自己負責,他們這些人走甚麼路那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你即使叫他們明白了,他們欠下的也得還。人做了甚麼都得還,不還是絕對不行的。可是他們放毒中毒害了多少人?這罪業如山如天,他們還不了,他們毒害的眾生太多了。所以媒體要幹了壞事,那罪就大,我是指對破壞大法這件事情上。
弟子:波蘭的弟子應該怎麼幫助中國大陸的弟子?波蘭大法弟子向師尊問好!
師:謝謝大家!(鼓掌)波蘭大法弟子,我想講清真相在哪裏都可以做,如果有時間也可以在其它地區做,這都沒有問題,這也是在幫助中國大陸的學員。現在中國大陸以外的學員開創了一些條件,有力的抑制了那裏的邪惡,同時也在幫助那裏的學員認識到應該走出來的重要。這些事都可以做。你們如果有其它辦法也可以。
至於說給他們郵錢,這個不要做。那個錢不一定到他們手裏,他們也在修煉。如果錢多了,他們人心起來了,也會反而造成執著。他們在邪惡的環境中,有的地區是艱苦,但是只要他們做好,師父都在管。他們自己的路要自己走。師父都會去斟酌,這些事情應該不是根本問題。
弟子:有些學員在得法時沒有真正在法上認識,對自己要求不嚴,而使他們周圍的新學員被他們的負面行為影響了而不願意繼續修煉。請問他們能得救嗎?那些影響了他們的學員能修補他們所造成的傷害嗎?
師:是凡因為學員使別人不能得度的,這個問題就非常嚴重。對於修煉人來講,你只能救度眾生,你不能毀眾生。你在人世間能夠修成神,你在人世間也能毀了人,那都是同樣大的事情,所以這個問題就不能小看。至於說修煉以前你欠下的甚麼,都已經化分開了,那是兩回事了。修煉中你又幹了甚麼,那可是了不得的事。說你真的使哪個人毀掉了,不能得度,甚至於將來他的生命都保不住,這件事情就會使你永遠也不能成為神,就這麼嚴重,所以千萬不能夠做這樣的事情。
當然了有意無意的還可以區分,但是我們不是為了眾生來的嗎?由於負面影響造成的損失是很嚴重,那個時候你救度眾生的正念哪裏去了?你怎麼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呢?你們修的不是先他後我、做事先考慮別人的正法正覺嗎?和別人發生矛盾時是會影響新學員,為甚麼在新學員面前這樣做呢?還是以自己為大不顧及別人嗎?你的表現上是無意而實質上不就是往出趕新學員嗎?
很多事情都應該注意。沒做好的就應該彌補。不要簡簡單單的認為那是新學員,是我們洪法進來的,不願意學就走。你不要這樣看。你知道,你洪法只是一個條件,要不要他,是師父說了算;是師父真正帶進來的,你給攆走了,那可不是件小事。而且一個人一旦學了大法,他就已經是屬於大法學員,要給他做很多事情的。很多事情都給他做了,那麼這個人不學了,將來後果是甚麼你們知道嗎?
弟子:如果沒有舊勢力的迫害,你原來為我們安排的修煉的路是甚麼樣的?
師:這個已經事過境遷,那還問它幹甚麼?
弟子:通過正念正行,我們能在法正人間之前結束這場迫害嗎?
師:實際上大法弟子,你們的正念正行在配合正法中已經使這個迫害在走向結束了。(鼓掌)大家想想,現在這些邪惡都很收斂了。如果你不強、你做的不好,它為啥對你收斂?有的學員被抓去惡人也不敢太迫害了,為啥?它不是因為害怕大法弟子將來把它繩之以法嗎?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徒將來逃到天涯海角最後也要找到它嗎?大法弟子在這場迫害中都被打的不吱聲了、蔫蔫的都沒了,那邪惡它怕啥?它沒有顧忌了嘛。你們做的這些事情能夠使今天邪惡受到震懾,能夠使邪惡大量的減少、抑制住它們,使邪惡害怕、迫害不起來,最後使這場邪惡的迫害不得不結束。這就是大法弟子在法正人間之前做出來的,了不起。
弟子:一些學員不參加集體學法、煉功,這樣的學員會有危險嗎?我們如何能幫助他們消除怕心?
師:我想啊,作為新學員呢,大家別操之過急,慢慢來可以。但是要儘量勸他們集體學法,因為集體學法這個環境對大家幫助提高是不可缺少的,是必不可少的。當時我為甚麼叫大家這樣做呢,因為這個法的修煉形式也決定了必須得這樣做。過去人為甚麼非得要出家修煉呢?他們看到一個問題,這些人回到世間和常人接觸之後,就會跟常人一樣,就不能精進了,而且他們又是修副元神的,所以叫他們出家集中在一起。修煉人和修煉人之間有促進、有對比,總是有修煉人自己的話要說,會形成一個修煉人的環境。
如果沒有這個環境啊,大家想一想,就今天大法弟子也是一樣,你們回到常人社會中,就是在常人社會環境中。自己要不知道抓緊,今天想看書了就看點兒,明天懶了就少看點兒,沒有這個環境很難精進。畢竟是人在修煉,人的惰性,人被這個世間、被方方面面的干擾,靠你自己很難找到差距。尤其再不精進,再不多看書、多認識法,你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執著,所以一定要集體學法、煉功。
現在在迫害時期,有種種原因不能或不能經常的集體煉功,將來一定要集體煉功。在中國大陸以外,很多老學員都忙於很多證實法的事情。但是作為新學員來講,老學員要給他們開創環境,讓他們在一起集體學法、煉功。
弟子:(譯文)我是一名西人學員,請師尊講幾句,鼓勵更多西人學員走出來。現在有許多大法項目需要講英文的學員。
師:是應該精進才對。我一直在想啊,大法弟子辦的大紀元報紙在華人社會中已經有了相當大的影響,其實大紀元報紙已經是世界最大的媒體了,它覆蓋了很多國家,覆蓋全美國。我在美國小城市都看的到,覆蓋面非常的大了,再加上網絡,可是畢竟是華人的那一部份。真正的在中國大陸以外的主流社會、社會的主體,比如美國是講英文的社會,它是主體,我們沒有一份給他們講清真相的刊物,那能行嗎?光靠人講還是有限度的。即使能行我們也要儘量的增加一些個更能使人認識到真相的方式,不更好嗎?所以我就一直在想你們辦的英文的大紀元甚麼時候要能上來呀,那就是一件最大的好事。其實其它國家也是一樣。(鼓掌)
很多主流社會的媒體都與中國有經濟關係,有些經理、編輯還被中國邪惡的流氓集團收買了。在當今的社會,迫害這麼嚴重,這麼大的一件事情,在國際社會上他們卻視而不見,這不反常嗎?這像話嗎?這是犯罪呀!可是這流氓集團就那麼邪惡。大法弟子要有一個當地的媒體,那可能就會解決這些問題。如果使這些媒體能夠達到好的效果,那就要解決人力物力的問題,就要增加人手。所以從這一點上看,西人學員目前參與的人手真是不夠用。在這方面,參與的學員他們也很著急。
當然一切漸漸會好,會有新的學員參與進來,會有新學員漸漸的對法認識了走進來,一切都會變好。中文報紙當時的情況也是這樣,從人手少到更多人參與,從不會到會,從不熟悉到熟悉,從不成熟最後走向成熟。那麼我想作為新學員能在法上修的,就可以讓他們多參與一些事情。如果他還不能在法上認識,你還真的不能讓他參與,因為他們很多事情會不理解,還認識不到證實法的事情就得自己來做。這也是救度眾生,我們不做誰做?
作為新學員,要是不理解,說不定還會對他造成負面影響、毀了他,所以要考慮他們這一點。讓他知道我們做的這些事是在救度眾生、在講清真相、揭露迫害。我想每個老學員也都是從新學員走過來的,漸漸他們也會成熟。
弟子:在過關當中,弟子每次都會發現那些骯髒的私心。修煉了這麼久都還沒有去乾淨,可現在已接近正法的尾聲。
師:這個不用著急,去這些東西是一層層去的,所以有表現。有些事情你們真的做不了師父會做。
常人社會就是個大染缸,一放鬆自己就會被侵蝕,所以必須不斷的修,抵禦著被污染。一放鬆了它就要來。你們是修煉人,師父給你們留下了能夠在常人中修煉的那部份東西,這也是個原因,為的是能夠使你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社會的狀態修煉。不精進,人的這些東西就會被鑽空子。可是作為修煉的人又能夠在修煉中不斷的修正自己、不斷的去掉不好的東西。但是它可能還會有,也不要覺的自己沒修好,更不要形成負擔,那就成了執著。有了你就去它,堂堂正正的修,自己的行為不要被它干擾。思想反應出來,那就及時的清除。
弟子:由於正法時間的快速的推進,給家裏親人講真相難度大,如何給他們講真相,覺的無法下手。
師:給家裏人講真相,有些學員確實感到難度很大。其實我看,多數還是自己總覺的是家裏人,和外邊人不同的對待。你要想到他也是世間的一個眾生,你先不要考慮他是你的親人。你也要看看他的心結在哪裏,打開他的心結就甚麼都能解決。一般情況講清真相中先別考慮叫其學法,效果會更好。
弟子:雖然我明白我們都很幸運,但有時我會感覺不高興。請問這是我沒修好的那一面?還是消業的一部份?就是業力那一部份。
師:不高興實際上也是正常的,作為新學員,人在世間上生成了許多觀念,你的觀念對不同的事物會有不同的認識。你覺的這個好、那個不好,人會有這樣的感受。這是人的觀念上在反應。你開始修煉了,一下子甚麼觀念都去掉了,這不可能,所以觀念上的反應會影響到情緒上,就會使你心情不好或者心情高興。
這是修煉過程中的情況,慢慢的你會對法認識的越來越清楚,你的正念越來越強,你看眾生也越來越慈悲,那就不一樣了。
弟子:新的《轉法輪》出來了,沒改字的,就是舊的《轉法輪》怎麼處理?用不用?
師:書嘛,法嘛,就因為幾個字,你把它改過來不就行了嗎?是不是?不能做不該做的吧?
弟子:中國五千年文化都是宇宙各天體文化,那麼西方文化是否也是久遠天體文化?與大法洪傳有關係嗎?
師:西方的神造就了西方的人。東方也好,其他的民族也好,都是不同的神造的。那肯定帶有他們那個體系的特點。說到文化,應該說神給人造就了人的文化,而不是天上的文化。現在說曼哈頓這些大樓和天上一樣,不一樣,因為這是現代科學帶來的,現代科學是外星人帶來的。中國各朝的文化是帶有接緣來的各方天國的特點,但是在人這留下甚麼,那還是神有目地的控制,因為人的歷史是為正法在打基礎嘛。西方的文化是為了人生存中等待正法而造的表面文化。
弟子:我感到回歸「真、善、忍」非常難,請師父指教怎樣才是真正的從根本上去掉執著?
師:新學員別著急。很多事情你在修煉中慢慢都會明白,慢慢都會認識。最好的辦法就是多看書,一定要反覆的看書。師父告訴你的絕對是對你有好處的。
你看,我在中國大陸傳法短短的幾年時間就有一億人來學。我離開中國之後沒有直接傳功講法,都是學員在傳、在辦九天班,互相之間在告訴有這樣的一部法。雖然舊勢力它在控制,可是還是擋不住,很多人還是要進來學。為甚麼會這樣呢?這部法他真的能夠指導人修煉,真的能夠使人提高,真的能夠改變生命的狀態。中國大陸的邪惡那麼迫害,在國際社會上大法弟子受到邪惡的壓力也是很大,他們為甚麼能夠頂住邪惡走過來?是因為他們知道了這部法,他們在這部法中、修煉中他們真正得到了提高。當然一下子認識很高那都是不現實的,慢慢的通過學法你甚麼都會知道。
至於說執著,師父今天告訴你這個去掉、那個去掉,那是強制性的,不是發自你內心要去掉的。時間長了師父講多了受不了時你會產生怨氣,你會想我為甚麼要這樣做?你自己通過法理認識到了,你明白這樣做對你生命的好處和不好處是甚麼,那才是你真正提高,你才能真正做的到的。外在的任何約束都不是出自於你自願,不是你真正的提高。約束和強制永遠不會使人改變和提高,離開這個約束人又會和原來一樣,那都不行。
弟子:九九年打壓以後,從勞教所出來有一部份學員去修佛教了。其實都是有怕心。
師:我想,帶著怕心上哪去他也不是真修,他也圓滿不了。到佛教中他就會看到佛教是怎麼回事了。當然了,和那些做的好的學員比是很差了。大法給他帶來好處的時候他來了,大法受迫害的時候他跑了;益處他得了,反迫害中他不想為大法說話,也不想證實法,這個生命在神的眼裏看就是最壞的。至於說怎麼叫他修,那就只能是勸善了,沒有甚麼特殊的辦法。要甚麼,人自己說了算。
弟子:在中東地區戰禍不斷,世人沒有機會得法。請問,大法弟子如何在那個地區洪法?
師:是很難。那些事情都是舊勢力幹的。
對法輪功學員的這場迫害啊,對於美國政府來講,他們知道這是很嚴重的。美國的立國之本就是信仰自由,講人權。美國的第一批移民就是清教徒,為了信仰自由來到了這塊土地。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都直接觸動了美國最根本的利益,觸動了它的立國之本。那為甚麼美國政府不管哪?我是從體諒他們的角度講了,舊勢力在中東地區搞亂,然後叫美國騰不出手來,沒有精力集中到中國那兒,管不了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事。
美國政府目前如果沒有恐怖份子的牽扯,我相信美國政府也絕對不會容忍這種邪惡在當今的社會裏這麼瘋狂,因為美國在世界上扮演的角色就是秩序的維護者,實際它就是國際警察。神為甚麼叫它這麼強大?叫它富裕?神就讓它在世界上幹這個事。中國那個地方是人類這台戲的主戲台,唱主戲的地方。可是這個劇場的秩序也得有維持的,亂了還不行啊,所以實際上美國真的是神在叫它幹這件事情。中共老罵它是「國際警察」,它就是國際警察,神叫當的。如果美國政府真的不負這個責任、不起這個作用,神就不會叫它這麼強大,神也不會讓它富裕。不是美國人就應該特殊,是因為神安排了它。(笑)
弟子:我自己及身邊的一些大法弟子最近有小孩,感到沒有像以前那樣有更多的時間講真相,有些苦惱。
師:這個我想沒有問題。大法弟子有小孩的也很多。如果孩子很小,多照顧照顧沒關係,有時間你就做,沒有時間少做點輔助性的事情也行。等到孩子能夠脫離開手的時候再多做,也沒有關係。
弟子:(譯文)我們辦反酷刑展時,很多常人一天要路過很多次,而且都已經拿了真相資料了,但一些中國同修仍然迎著塞給他們真相材料。
師:也許學員換了,不知道他們拿過資料了、就把同樣的資料又給他們吧。這方面應該注意。那時間長了,大家都熟悉了,他已經知道真相了,同樣的材料你給過他,你又塞給他,實際上是浪費資源哪。不要當作常人的派發,發完了算。你是在救度眾生啊,不然來這幹甚麼?
弟子:亞特蘭大、喬治亞州政府參議院正大力推動建立中國領事館,是否我們講真相還不夠力度?還是舊勢力的干擾?
師:他願意建甚麼建甚麼,沒有關係。建不建領事館與我們也沒有關係,說不定將來是誰的領事館。(眾笑)是啊,我們是不管常人的事,我們只是修煉人。大家看看中國現在甚麼樣子啦,中共這一次真的是坐在火山口上,搖搖欲墜啊,表面冠冕堂皇,已經病入膏肓,表面衣服挺華麗,裏邊都腐爛了。
弟子:當今紐約正法形勢到了甚麼階段?
師:這沒有階段,就是講真相,把人們講明白了,叫世人都知道真相。實際上你是想知道整體狀態甚麼樣了。其實,大家就這麼講真相啊,知道真相的、在紐約市住的比較多,佔一半以上,很快就都明白了;在紐約上班的、家不在紐約的這些人只佔少部份,目前就是這麼一個情況。
弟子:由於安全問題,要保守秘密,但保守過份又妨礙學員交流溝通,影響積極性,如何更好的把握?
師:修煉人嘛,做甚麼事情都要考慮別人,更應該考慮大法。所以別人不告訴的事情,你不要心裏不高興。有些項目是不能在大會上講出來的,不是叫每個人都知道的。人知道的多了大家就不注意了,你說我說的中國流氓集團的特務知道了。現在這個監視監聽搞的太不像話了,電話開不開機它都可以監聽。所以為了安全起見,你們很多救度眾生的事沒做之前還不能夠擴大。這一點大家一定要明白,要諒解學員。不是為了隱瞞你,是為了不擴大。比如說大家要去辦講真相的畫展,沒做之前領館就打電話去了,恐嚇展覽館:你們要是給他們使用展館,你們小心點,會有爆炸。甚麼流氓事都幹了。有些事情是不能擴大,作為學員,每個學員你們都應該諒解。
弟子:有些學員為大法做了許多工作、出了很多力,但是工作中經常發火,這種人是否能修煉圓滿?
師:我想還扯不上圓滿的事。為甚麼要發火?當然單純的一個發火的問題不能夠說這個人修的不好。但是,發火這個問題確實會造成很壞的影響,對新學員影響太大,幾乎能夠把人家嚇走。因為大家都是在修煉嘛,是人在修,不是神在修嘛,所以你對大家都會造成一些誤解、造成一些干擾。你儘管意見不同,你心裏頭不高興,那也要心平氣和的去說。我們大法弟子不是在邪惡面前都表現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嗎?都能忍嗎?都能耐心的去講真相嗎?那你這時候發火是為甚麼呢?修煉人發甚麼火?修煉人和修煉人之間,是不是更不應該發火?不管你是誰,你都是在修。你為甚麼總是對我的弟子發火?我同意你對我的弟子這樣了嗎?
弟子:由於自己的執著太重,在法會期間匆忙之中拍了一點師父的照片,但效果又不好,自己悟到還是對師父不敬。
師:所以我說你們別拍。有的學員一見到我「喀嚓喀嚓」老是拍照,我倒沒有甚麼,形像好壞沒有關係,但是拍完了你自己又覺的不好受。以後注意吧。凡是這樣情況的,不好辦你乾脆都統統給我吧,我來處理。
弟子:(師:這個字很多啊。)中西方學員在派發真相材料時表現方式不同,如西方學員總是手舉著傳單靜靜的站在那等人拿,但主動過來拿的很少。而特別是台灣來的學員總是禮貌而又熱情的遞給對方,往往派發的多,但總遭到西方學員糾正,而在酷刑展現場講真相更是。我們多方希望他們能主動去講真相,不必等人。
師:我想,西方學員他肯定是有這樣的想法,他覺的我們修真、善、忍的應該對人禮貌,應該表現大法弟子的善。他們肯定是這樣想的,所以他不去直接找人,等著他們自己來拿。我想你們的想法是沒有錯,但是救人也很急。大法弟子捨家、撇業,克服了種種困難,經濟條件也有限,來到這裏講真相、救人,實際上是很不容易的。既然是救人,我們就主動一點還是好,但是要禮貌。
禮貌一點,主動一點,別人也不會反感,我們把資料又遞給了他,我覺的這樣好。等人來拿的話,也許你在意念中在想救他、叫他來拿,可是人這一面要強起來明白的一面也不起作用。比如說在曼哈頓的人都很忙,他們腦子在想賺錢的事,要去見一個甚麼人,要做成一件甚麼生意,他匆匆忙忙的在走,他在思考東西的時候,你發出的那個念使他明白的那面想要過去接,他人的這面也很強,也會錯過。所以我想呢,還是禮貌的打聲招呼,主動一點比較好。
我知道這樣做對於西方學員很為難,因為他們覺的打擾別人、主動打擾別人總是過意不去。不是的,你要想你是在救人哪,就沒有問題。(鼓掌)
弟子:在曼哈頓向大樓中的工作人員講真相仍有許多障礙,我們如何能夠更好的突破舊勢力設的層層障礙、關卡,讓大樓裏的眾生都得救,請師尊……。
師:其實,我們進到大樓裏講真相,真的進去也是難,因為大家都在辦公。人家都在辦公,我們去講真相,他們老闆肯定會不高興的,所以會對我們有不好的想法。當然也不一定都是這樣,有條件的也可以做。對於公司職員來講,他們通常有三個時間大家可以接觸到,一個就是上班,一個是下班,再有就是中午吃飯,中午吃飯的時候多數人都要走下樓來。所以在這三個時間中,我們選擇去針對他們去做,可能效果會更好一點。
弟子:我是北京來的大法弟子,臨行前同修們讓我一定要把對師父的問候帶到。(師:謝謝,謝謝北京的學員。)(鼓掌)儘管感受到師父時刻都在身邊,但他們還是非常想念師父,一提起師父總是熱淚盈眶。這兩天我親自參加了海外大法弟子的活動,深受觸動。我們雖然身在邪惡的另一個中心,但迫害時間長了,有些同修陷入了一種按部就班的模式,不像海外的大法弟子那樣精進和緊迫。在這裏真能感受到節奏非常快,每個大法弟子都非常努力。我感到了我們與海外大法弟子的差距。我一定會把曼哈頓的這個親身感受和紐約法會的盛況帶回給大陸同修。我們真要加快步伐、精進不停。請師父放心,我們會做到,我們一定會做到。
師:我相信。(鼓掌)其實,中國大陸啊,由於國內國外大法弟子這樣的做、這樣的努力啊,對這個邪惡的震懾是相當大的。對於它們的迫害已經造成了很大的抑制,同時大量的邪惡被銷毀了。在這樣的環境下,有怕心的學員再不走出來、再不去做,就真的失去機會了。有人說我們知道師父好,知道大法好啊,我們在家裏頭學,偷著煉。其實大法傳給你們,就是讓你們救度眾生,就是要你們樹立更大的威德、為眾生負責。我不是講了嘛,將來的生命是為他的、不是為私的。在這過程中就在這樣造就著你們,所以你們不能夠光考慮自己。怕甚麼?怕這、怕那。是,嚴酷的迫害下我也不希望學員們去遭受迫害,但是現在環境漸漸的不同了,那就應該做的更好啊。其實,那些一直做的很好的何嘗不是從嚴酷的迫害中走過來的呢?
所以我希望中國大陸的學員哪,真的應該向大陸以外的學員學習學習。為了減少邪惡對你們的迫害,看看他們是怎麼做的。他們很辛苦啊,有的每天睡覺很少,每個人要做很多事情,他都身擔很多項目。我講的不是少數啊,是多數啊,都很辛苦。在這一點上,相比之下,他們環境雖然寬鬆,可是對於大法弟子來講,精進應該是一樣的。在很嚴酷的情況下,你沒做、沒做好,或許是情況造成的,現在這種情況不同了,那就應該走出來做好了。
當年有多少邪惡壓下來,三界充滿了,空氣中都是,喘氣都往肚子裏喘,就那麼多。到處都是邪惡,一草一木都被邪惡主宰著。那草都會把你絆倒,樹枝都會抽你的臉,你走在牆邊上那牆都會撞你的頭。你覺的好像是自然的,都不是自然的,就那麼邪。現在這個邪惡都被清理掉了,環境越來越寬鬆。有很多地區的邪惡看到大法弟子就逃,根本就不敢到那個地區去,因為那個地區大法弟子做的好。曼哈頓這麼多大法弟子在這,那邪惡怎麼敢來?是因為舊勢力的因素像掃垃圾的一樣把邪惡往這趕、往這掃、往這集中,好叫大法弟子與眾神清除它們,否則的話目前邪惡它絕對不敢來。
看看中國大陸,在目前這樣的環境下,有的學員再不走出來,真就要失去機會了。當然了,很多學員還是做的很好,一直在做著,真的了不起。
弟子:在領館發正念有不同的悟法。有人說,煉一套功發一次正念,這樣邪惡沒喘氣的機會。這是否有不善的念?
師:對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那就是清理。具體情況你們自己決定。
弟子:有人悟,這樣是用人的思想。發正念是嚴肅的,法理上是無求才自得,順其自然。煉完動功發一次、靜功發一次,這樣才不影響自己的修煉。一套功分幾個鐘頭煉有甚麼影響嗎?
師:別起甚麼心,煉功就按照要求煉,發正念除了統一做之外甚麼時間發你們可以自己定。我想大家煉功就是煉功,你就正常的煉。至於說發正念,你隨時隨地都可以發。如果你不累你就發,都沒有問題的。你所有的消耗,一切都會很快的補回來。你們煉功不是真正的人為的在煉功,你的煉功是在加強你的機制,而真正提高你、使你補充能量的是自動的機制。你們是二十四小時都被功煉著、都在被法煉著,所以你在發正念的時候打出多少能量都不會損失,而且功能會自己回來。其它消耗很快也會補上,因為你的標準在那。我不是講了嘛,功有多高是因為心性的標準有多高,它是有尺度的。那個尺度在那,功上不來那不行,很快就會補上來。其實長功太容易了,是提高心性不容易,所以他的功就長的那麼難。(鼓掌)
所有的條子都念完了。(鼓掌)我們大法弟子在這幾年的證實大法中、講清真相中、救度眾生中真的是辛苦了。很多大法弟子甚至於感到很疲勞,也有很多人克服了方方面面的難度在做這些事情。這不能不說大法弟子了不起。其實我說你們了不起,我也是在重複那些神說的話,是他們說你們了不起。我是說你們了不起,那我這個師父當然向著徒弟了。得叫眾生服氣,所以呢,不管怎麼樣,大家在證實法中雖然出現了很多困難、出現了很多波折,但是大法弟子整體的情況是越來越好。
宇宙正法是必成的,就連舊勢力的安排也不敢叫其不成,只是它們的安排干擾了正法,造成正法中很多事被破壞,因此舊勢力的因素也要徹底的被清除。大法弟子也不會永遠在人間證實法,因為法正人間的時刻一定會到來。大法在宇宙中正法的事情也快要結束了。人都知道了宇宙遠離銀河系而去。也就是說,這一切一切,不只是我在講,也不只是大法弟子能夠知道,連人都會逐漸的知道了。
人不相信的一切都將展現在人的面前。歷史上的一切不解的迷,都會在人間出現,到了這一步就是法正人間的時候了。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沒有辜負大法造就你們所付出的那一切。整體上大法弟子證實法應該說是達到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應盡的責任。(鼓掌)雖然後邊還有路要走,雖然還有一些事情要做,我想那都不是問題了,因為最艱難的時刻已經過去了,最邪惡的時候已經過去了。(鼓掌)往後的路應該是越走越寬了,一切也越來越明朗,你們也越來越成熟。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應該越來越表現出大法弟子的風貌。在整個正法過程中,你們所付出的一切代價,未來都將給予大法弟子以補償。就是人類被迫害,遭受的損失,未來也要給人補償。(鼓掌)大法要給人類開創未來,人在大法洪傳、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嚴重形勢下,人還能夠有正的表現,那這樣的人就應該有福了。這樣的人完成了人應該做的,所以未來也要給他們開創真正的人類生存環境。
不久的將來一切都會發生改變,但是作為大法弟子來講,圓滿之前你們不能有任何波動,你們就按部就班的做著你們要做的事。你們有一思一念走向極端、不考慮後果、不再考慮大法如何,我告訴大家,你們都沒有走好自己的路。因為這條路是留給未來的,你們必須把這條路開創出來。你們修煉的目地不只是為了個人的圓滿,你們要救度眾生,你們也在幫助未來眾生開創未來。責任很大,在未來的回報中也是巨大的,你們付出的再多和你們將來所得到的都不能成正比。所以呢,我希望大家不要在任何環境下受到波動。人類對大法平反也好、不平反也好,新的情況出現也好、不出現也好,大法弟子該救度眾生還要救度眾生,做你們應該做的,直至你們圓滿!
(長時間熱烈鼓掌)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23/55877.html>病危仍不放人,勞教所害怕罪惡被揭露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近幾年來,在中國的教養院、監獄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中,許多因拒絕所謂的「轉化」被惡警折磨得生命垂危,然而儘管這樣,教養院、監獄既不放人,也不通知家屬做保外就醫。直至大法弟子死在這裏時才通知家屬,或是人已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時才慌忙通知家屬接人,而此時人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字都寫不出來了,幾天後就離開了人世!
為甚麼不能按照(或比照)保外就醫的規定及時將危重的學員釋放呢?難道就差在「不轉化」問題上嗎?難道「轉化」是保外就醫的必要條件嗎?哪有這樣的法律規定呢?
其實不放人太明白不過了,就是怕這些尚有行為能力的學員把裏邊殘害大法弟子的罪行揭露出來。因此,對於堅定的大法弟子,教養院、監獄能「轉化」的「轉化」,不能「轉化」的「火化」(迫害死)。只有在人已不行了時才放出來,一可減少「直接」死亡人數,二可掩蓋殺人罪行,三可保證自己的惡行不被曝光。這是典型的共產黨「假惡暴」思想行為。
眾所周知,教養院、監獄只是關押違法、犯罪人員的機構(大法弟子是無辜被迫害的,既沒違法、更沒犯罪),沒有判人死刑的權力,更沒有執行死刑的權力。這種面對大法弟子出現病危情況不放人的行為,就是不作為的故意害命,這與當年法西斯的奧斯維辛集中營沒有區別。
在此,我們呼籲全世界人民都來關注中國教養院、監獄對大法學員的故意害命行為。我們也呼籲大法弟子的家屬,積極調查迫害自己親人的警察的名字及自然情況,協助我們營救自己的親人,為親人、為自己的良知負責。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3/56215.html>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天津大法弟子孟繼祥(男,56歲)被青泊窪勞教所迫害致死。
孟繼祥生前任天津黨校行政科長,他因修煉法輪功二次被抓,第一次是二零零零年,第二次是二零零一年初再次被非法秘密綁架,先送雙口勞教所後再送青泊窪勞教所,後被迫害致死。請知情者提供詳情。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3/56200.html>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張春蘭,女,55歲,遼寧省大連市西崗區長江路小學老師。生前曾多次被評為省、市優秀教師。自1997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均受益非淺。
2000年,為行使一個公民的合法權利,她到北京信訪辦上訪,被押至大連市西崗區公安分局,期間被罰款、抄家,經濟損失達數萬元。因堅持修煉,被非法判勞教二年,送至大連市教養院。在此期間,由於從事體力勞動,且生活條件極差,不能與外界接觸,身心遭受嚴重傷害,體重由原來的140餘斤降到70多斤,與2003年8月29日不幸去世。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25/55947.html>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吉林省渾江法輪功學員劉子巍於2004年12月10日被劫持往長春朝陽溝勞教所前後一直絕食抗議,在勞教所因堅持信仰遭非人折磨,於2004年12月13日被迫害致死。
劉子巍 |
劉子巍,男,29歲,大學學歷,會計,吉林省白山市法輪功學員,於2004年12月10日被非法關押長春朝陽溝勞教所。沒被綁架來朝陽溝勞教所之前在派出所已經絕食六天,身體非常虛弱。到朝陽溝勞教所,他繼續絕食抗議,並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遭到惡警非人的折磨:押小號、灌食、上大掛(用手銬把雙手分別掛在牆上)。時間長了手腕都被勒出血,24小時掛著,不許睡覺,惡警並用臭襪子堵住劉子巍的嘴,防止他喊。就這樣到13日23時許,發現不行了,去醫院的途中去世。
出事後,朝陽溝勞教所派人將小號的掛環拿掉,銷毀證據。
呼籲國際組織調查朝陽溝勞教所的犯罪惡行,並將惡人繩之以法!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25/55946.html>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天津市武清區大法弟子馬德軒(男,58歲),因修煉法輪功多次被非法勞教。在雙口、青泊窪、薊縣勞教所受盡了惡警的折磨,落下了一身的殘疾。2003年3月又被惡警用繩子捆著送到了青泊窪勞教所。馬德軒認為自己無罪,絕食抗議。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因不悔過,仍被戴上了手銬腳鐐抬到車上後,送到薊縣勞教所繼續迫害,幾天後就被薊縣勞教所迫害致死。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26/55979.html>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山西省襄汾縣大法弟子馮建勇為躲避迫害,長期流離失所,於2004年10月21日含冤去世。
大法弟子馮建勇,男,30歲,繫山西省襄汾縣襄陵鎮屯南村人。1999年10月因去北京上訪,被襄汾縣公安局政保科非法綁架,關押達8個月之久,敲詐現金1000元。2002年11月,襄汾縣襄陵派出所一夥惡警又強行侵入家中非法搜查,發現有法輪大法書及真象資料,不由分說就要綁架,幸遇鄰居、其母竭力保護,才得以脫身。為避免迫害,長期流離失所,身心受到極大傷害。由於不能正常學法煉功,身體出現浮腫症狀。2004年10月初被家人送往臨汾市醫院搶救,期間襄汾縣公安局政保科惡警柴吉山又帶人到醫院恐嚇、騷擾,並暗中指使醫生、護士監視,同時,逼其家人交錢辦取保候審,在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下,於2004年10月21日含冤去世。
惡警柴吉山 手機:13935775558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29/57013.html>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大連普蘭店市法輪功學員黃兵因修煉大法於2002年4月末,被綁架到普蘭店看守所遭受迫害,被釋放後仍遭惡徒騷擾,於2004年2月4日含冤離開人世。
黃兵,女,26歲,普蘭店星台鎮徐大屯村人。煉法輪功前曾患有白血病。自從修煉大法後身體恢復了健康。為報答師父的救命之恩,2001年7.20前後進京上訪,被普蘭店惡警非法劫持到普蘭店看守所關押達8個月之久。在看守所的各種折磨與迫害下,身體每況愈下,看守惡警管秀娟等邪惡之徒根本不管黃兵極度虛弱的身體,將其送往臭名昭著的瀋陽馬三家子教養院進行迫害,由於檢查身體不合格,邪惡之徒怕擔責任將黃兵放回家。
2002年4.25期間,當地派出所教導員勝吉軍,副所長碩廷濤等惡人,晚上7:30左右強行闖入黃兵家非法抄家,以抄出大法資料為由再次把黃兵綁架到普蘭店看守所。在1個多月的精神壓力下,黃兵被迫害的鼻孔出血不止,看守所不敢承擔責任。黃兵再次被釋放,人雖然被放了回來,邪惡之徒並沒有減輕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普蘭店「610」邪惡之徒孫某與當地派出所不間斷的騷擾。村民組長尹慶友,治保主任陳良,一直跟蹤監控,在這種巨大的精神摧殘下,黃兵於2004年正月十四日(2004年2月4日)晚9點多鐘被邪惡迫害而離開了人世。
黃兵死後,邪惡之徒也沒有放棄對其家人的勒索,村民組長尹慶友把她家的1500斤玉米賣了,卻只給黃兵的父親及弟弟100元錢,其餘的以黃兵進京上訪罰款為由全部竊為己有。
善惡有報終有頭,在這裏正告那些迫害大法弟子黃兵的邪惡之徒立即停止迫害大法弟子,否則天理不容!
請了解迫害黃兵的惡人電話住址的同修提供詳實情況,以便給邪惡曝光,講真象,救眾生。
普蘭店星台鎮派出所電話:0411--8331008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29/56052.html>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徐曉龍,男,46歲,原天津渤海石油工貿公司保溫廠工程師,因堅修大法1999年被天津市第一中級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後上訴天津高級法院,高級法院非法維持原判,將徐曉龍非法關押於天津市梨源頭天津第一監獄。
在天津第一監獄,徐曉龍寫了大量的檢舉信,檢舉了天津市第一監獄腐敗警察和不法分子對大法弟子的野蠻、殘忍的虐待與迫害,同時寫了申訴,要求還大法清白。為此天津市第一監獄惡警樊雅勝等懷恨在心,害怕徐曉龍出獄後檢舉曝光迫害事實,於是伙同天津李七莊派出所、天津楊柳青西青公安分局對徐曉龍打擊報復,在2004年10月27日非法刑期五年已滿之日仍不放人,並於當日將他秘密轉至天津市西青區大卞莊天津市公安局治安拘留所繼續非法關押。11月15日西青分局又非法判曉龍勞教一年零三個月。
從10月27日至今,曉龍在拘留所裏又一次寫了檢舉信和申訴(見附件)。信是寫給天津市高級法院的,後被轉到西青分局法制辦由姓趙的警察「受理」。
徐曉龍已於11月16日寫了覆議,指出西青公安局違法,要求立即撤銷非法勞教,立即無條件釋放。11月17日之後至今,西青分局已兩次將曉龍送至天津青泊窪勞教所,都因徐曉龍右手臂仍有明顯骨傷被拒收。現曉龍仍在治安拘留所,其家人正在積極營救,徐曉龍也又一次寫了覆議補充件,(事實確鑿,法律依據充份)向天津市、國務院等各相關部門遞交。
望全世界大法弟子再次齊發正念,破除舊勢力的安排與迫害,全盤否定對徐曉龍的非法關押,幫助曉龍堂堂正正闖出魔窟。
被檢舉的惡人:天津市第一監獄:王金山 樊雅勝 崔玉山 楊波 劉雲嶺 馬慶軍 路文源 李強等
天津市高級人民法院申訴科:
我叫徐曉龍,1958年6月18日出生,原單位天津渤海石油工貿公司防腐保溫廠。因修煉法輪功,1999年10月28日被刑事拘留,2000年3月22日被天津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判有期徒刑五年,不服上訴天津高級人民法院,高級人民法院裁定,維持原判,2000年6月19日下隊天津一監服刑,2004年10月27日被釋開,同日又被刑事拘留並判刑,現我提出上訴。
一、申訴目的
澄清法輪功的冤假錯案。
二、申訴理由
政府(江氏集團)對法輪功所做的一切都是違法的。
我1995年7月下旬開始學煉法輪功。法輪功使我明白了人活在世間,不是為了金錢、享受、你爭我鬥、爾虞我詐、發洩慾望和怨恨。人活在世間很難保持本色不做任何壞事,最重要、最根本的是得佛法,修出人間,擺脫六道輪迴,永保生命。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我沒有做過任何危害人民,危害社會的壞事,遵紀守法,處處以法輪功要求的「真善忍」為做人的準則,使自己的道德水準不斷提升。然而,2003年3月22日天津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判我有期徒刑五年,其犯罪證據竟是看《耶穌傳》(有起訴書、判決書為證),這種國際法盲大笑話真實的出自人民檢察院、人民法院實在讓人難以理解。
1999年7月初江澤民針對法輪功做出三份違法的絕密文件,誤導中央政府違法的取締法輪功,違法的給法輪功定性。最高人民檢察院、最高人民法院針對法輪功又違法的做出司法解釋(一)、(二),誤導公安機關、人民檢察院、人民法院在全國造成空前的冤假錯案。
最高兩院違法的司法解釋。1999年10月25日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內務司主任侯宗賓關於法輪功是「X教」組織做了一個提案,交全國人大常委會審議。1999年10月30日第九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12次會議否定了侯宗賓的提案,通過了一個與法輪功無關的《決定》,1999年10月9日最高人民檢察院、最高人民法院做出了所謂的《解釋》。在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和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尚未對法輪功做出任何決定之前最高兩院就超越權限的做出司法解釋。《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講「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行使下列職權:(二)制定和修改除應當由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制定的法律以外的其他法律。一切國家機關和武裝力量、各政黨和各社會團體、各企事業組織都必須遵守憲法和法律,一切違反憲法和法律的行為,必須予以追究。」因此,最高兩院針對法輪功和法輪功修煉者所做出的司法解釋是違法的。2001年5月10日最高兩院針對法輪功又做了更具體的《解釋》(二)。這個司法解釋(二)是在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已做出法輪功與邪教組織無關的決定後產生的,顯然,最高兩院的司法解釋(二)不僅同第九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12次會議決定及《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同上)相抵觸,而且是同第九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12次會議決定完全是相對抗的。因此,最高兩院針對法輪功和法輪功修煉者所做的司法解釋(一)、(二)完全是違法的。
空前的冤假錯案。最高兩院針對法輪功所做出的司法解釋(一)、(二)是完全違法的,誤導全國公安機關對法輪功修煉者違法的刑事拘留、勞教處罰,也誤導了全國各級人民檢察院、各級人民法院違法的對法輪功修煉者刑事拘留和判刑,人為的造成了無數的冤假錯案,使不法分子有機可乘,在全國看守所、監獄、勞教所裏致傷、致殘無數法輪功人員,致死數千法輪功修煉者。
我們法輪功修煉者希望新一屆中央政府澄清有關法輪功的冤假錯案,鄭重地向全國人民發表聲明:
一、還法輪功和法輪功修煉者清白;
二、向李洪志先生道歉,並且邀請李先生回國為弟子和有緣者講法;
三、釋放在押、服刑和解教勞教的所有法輪功人員;
四、銷毀詆毀法輪功的報紙、書刊、宣傳畫、有關材料和音像製品;
五、嚴懲虐待、殘酷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腐敗警察和不法分子。
申訴人:徐曉龍
2004年11月16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2/56168.html>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吉林省長春女子勞教所三大隊以金立華為首的邪惡管教繼續瘋狂迫害大法弟子。以下是11月2日至5日迫害事實。
11月2日省女子勞教所三大隊對大法弟子進行法輪功學員評估考試。管教人員大打出手,對學員包夾式強制逼迫照答案抄寫,違背的就叫到管教室進行侮辱毆打。2日上午,三大隊新來學員王玉梅(9月28日來所裏至今堅持修煉)被帶到管教室用電棍電,晚上管教人員不用幫教而是自己親自大打出手。王玉梅每天受電棍電擊,並伴隨管教的拳打腳踢,每天被強迫雙盤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已有一個多月了,就是來例假也不例外。王玉梅的臉已被電擊為紫色,近兩天她開始絕食抗議。10月4日金立華讓其雙盤一宿,沒讓睡覺。現在省女子勞教所也經常來人調查這裏是否有打大法弟子的現象。但是都被各大隊隊長用哄騙和狡猾安排下蒙混過關了,根本接觸不到這些大法弟子。
11月2日因不參加誹謗大法,大法弟子段曉明被金立華、藏立毆打,李淑珍被管教孫佳毆打。
11月3日下午開始,管教孫佳逼大法弟子於永娟寫思想彙報,因其不寫,被罰站到今天已兩天半了,被孫佳、金立華、杜娟、霍豔、臧立、席桂榮等辱罵及毆打。因於永娟本來腳就有毛病,被體罰後腳、腿腫的很粗走路非常吃力。
11月4日下午吃飯回來時,金管教對不配合走路喊口號的大法弟子大打出手,用電棍電,行為極其惡劣。
11月4日中午吃完飯後,因為不配合踏步走,大法弟子趙玲玲被幹事金立華及大隊長席桂榮打耳光十幾個,霍豔拿電棒往趙玲玲手上及腿上電擊十幾次。
吉林省女子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惡警
金立華 手機號:13039344228
席桂榮 手機號:13180893175
霍 豔 手機號:13009019508
臧 立 手機號:13039342260
杜 娟 手機號:13944082109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吉林省東豐縣大法弟子汪玉玲,於2002年8月15日在長春市的暫住所被長春市公安局一處和朝陽區分局刑警二中隊聯合綁架,惡警並對她進行迫害至今。邪惡之徒把她固定到老虎凳上九天九夜,用拳腳打,用火烤、用高壓電棍電,當時就昏死過去,經醫大三院用靜脈切開術搶救過來。
汪玉玲從遭綁架到現在兩年零四個月,在醫院住了18個月病情不但沒有好轉而且越來越嚴重,她才40多歲,原來體重140多斤,身體非常健康,現在體重只剩下80多斤,滿頭白髮,牙齒脫掉12顆,嚴重心臟病、膽結石、胃病、高血壓、便秘、失眠等症狀,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汪玉玲被綁架後,當地惡警把她家洗劫一空,所有值錢的東西被拿走。現在家中只剩下70多歲的婆母和重病在身的丈夫(雙側股骨頭壞死),生活非常艱難。
從2002年到現在無論是在公安局、看守所還是勞改醫院,惡警都不允許汪玉玲與家屬見面,丈夫幾次拖著病腿探望她,可是一次也沒有見到。
現在汪玉玲身體多種疾病得不到治療,進食非常困難,營養不良,生活不能自理,沒有人照顧。明慧網刊登汪玉玲生命再度垂危,家屬知道後到醫院看望並希望能接回家,院方根本不接待不管,置之不理,現在院方接到第三看守所的通知給汪玉玲停止用藥。
建議更多的大法弟子正念加持汪玉玲闖出牢籠。
直接參與迫害單位:長春市公安局一處
朝陽區公安分局
朝陽區檢察院
朝陽區法院
長春市第三看守所
吉林省勞改局中心醫院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湖北嘉魚縣牌洲灣六旬老人劉德瑚自99年以來,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發真象資料使老百姓明白法輪功真象,屢次受到當地惡人惡警的迫害。
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叫劉德瑚,女,63歲,家住湖北嘉魚牌洲灣。學大法前有坐骨神經痛、頸椎痛、風濕關節炎、腸胃炎等病。修煉不久後這些病神奇般的痊癒,我八年多沒用一分錢治病,沒吃一片藥,身心健康、家庭和睦,我受益無窮,大法救了我和全家。
當大法被迫害、師父被誹謗時,99年8月我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到嘉魚第一看守所15天,期滿又要加10天。縣政保科長黃賓鴻、趙守懷,定我所謂「擾亂社會秩序」拘留23天、勒索1470元才放我。回來後我日夜受監控,半夜三更都來敲門,不准離開牌洲一步,攪得全家人生活無序,不得安寧。
2000年12月,我發真象資料,被牌洲政法委書記金維好抓住,又是趙守懷、黃賓鴻把我綁架到一看守所拘留58天,抓一個大法弟子3000元,他們為了錢、為了官,傷天害理、不計後果。春節一過(2001年元月13日)帶我到政保科提審,問真象資料哪來的。我講:法輪功弟子教人向善,做更好的人,真象資料告訴人們法輪功被無辜迫害的真象,合理合法。政保科惡警周文得,只要他一提審就對我踢、揪、打、罵。他推倒我,逼我跪下,還要跪正、跪直,兩隻手高舉、舉直,跪了一個多小時,再要我站,要兩腳並攏、兩手垂直、不准動。從早站到晚還不放過。到晚上8個人分四班輪流審我,甚麼也審不出來。我只背師父經文。站到天亮了。政保科長劉長林一走進辦公室問情況,值班人說態度很好、就是不說。劉長林惱羞成怒,大罵:還不說打死你。走近我反手一拳打在臉上,當時就起了包;再反手一拳打中右眼。他做見不得人的事怕人看見,就關上門打,又一拳打中我的太陽穴,立即起了一個大包;第四拳打中左耳,當即左耳甚麼也聽不見了,至今(三年多)左耳不停的有尖叫聲;再一拳把我打倒在地,又一腳踢來,抓住我的頭髮問:資料哪來的?我說你不要問了,我不會告訴你的。60多歲的我一直站28小時,白天不准坐、晚上不准睡,他們問不出甚麼來,也沒招了,送我進監號,人都說我變形了,青紅紫綠很嚇人。
在監號裏,我們堅持學法煉功,看守所工作人員李思艮用冷水一盆一盆對著我們潑,頭髮、衣服、被子都濕了;還用30斤重的腳鐐把蒲圻大法弟子鄭玉玲銬三天三夜。他們經常搜監,有一次把《轉法輪》搶走了,我們集體絕水絕食,幾天後開始強行灌食。第六天獄警和犯人六、七個人把我拖去灌食,拖倒在地,用膝蓋壓住我的腿,全身上下死死被按住,撬的撬、灌的灌,把牙齒撬掉了一塊,下牙板撬變了形,如今還是變形的。我心裏請師父幫我,他們灌不進,我們還是不肯吃,一定要還給我們《轉法輪》。他們沒有辦法,只好說想留著看,跟我們協議,白天給他們看晚上給我們抄。這樣我們能抄法、學法、煉功。他們也不管了。我們天天主動做清潔,把生活用品、飯菜、茶水都儘量讓給常人。一個犯人提審時對獄警說:法輪功學員是好人,你們長期關著他們幹甚麼?放了算了。一個殺人犯說:早知道法輪功這麼好,我不會犯這個罪了,我決心煉法輪功、做好人。她們天天跟我們一起學法煉功。
2002年7月15日放我回來,惡人勒索我家1000元,並且天天來我家騷擾,一時照像、一時抄家。2002年10月17日趙守懷帶好幾個人來抄家,翻箱倒櫃,搶走了所有大法書籍和師父講法錄音帶。趙守懷破口罵我,一拳一拳打我,我退到屋裏,他一拳把紗門都打破,打得我全身疼痛十幾天。他要再次綁架我,命令惡人把我抬出去。我堅定的說:我不去!那不是我該去的地方。我沒犯法,修「真、善、忍」沒錯。突然一個電話打來他們就走了。
真正受江氏謊言毒害的世人,後患是無窮的、不可設想的。只有了解真象,明白法理,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才是出路。
趙守懷的家人遭到報應:
2001年元月,提審我、罰站28小時的那天晚上,我聽到趙守懷講:臘月二十幾里,他老婆上街買年貨,在平整的街上翻了車,被摔得粉碎性骨折。前些時聽同修講他的兒子腸子有病,住醫院腸子被割斷了幾節。趙守懷暗地裏問法輪功學員:法輪功能不能治病?我們被關押期間,跟他講了很多真象,他不聽,不相信一人煉功全家受益,一人作惡殃及家人。善惡有報。一遇到難的時候就傻眼了。人哪,趕快清醒過來吧!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接上文)
希望能喚醒他們的良知
功友趁接見送東西之機智慧的為我們送進了一本《轉法輪》,我們互相傳看。這天晚上三樓一室的朱麗正在學法,被中隊幹事帶上民管會的人來搶走了大法書,它們還把朱麗用繩子綁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得知這一消息,我們都沒有去集合場煉功,趁吸毒人員洗漱之機,去陳祥芝寢室,大家的心是那樣的痛,沒有了大法書,怎麼學法,我們集體簽名寫信要求詹隊長還給我們大法書,又推薦陳祥芝作為代表找詹隊長講真象要求還書。結果仍然要不回我們的大法書。
痛苦之餘,我們十四個大法弟子決定集體絕食。由於我從來沒有經歷過絕食,沒有想到絕食是那樣的痛苦,前三天我只感到一陣陣的飢餓、難受,第四天我已嚴重脫水變形,眼皮發皺,眼窩深陷,臉、手都是皮包骨頭,皺巴巴的,兩鬢的頭髮開始發白,而且我胃裏翻出來的髒東西惡臭難聞,讓人一直噁心嘔吐,連唾液都無法往下咽,我靜靜的躺著背法,難受的症狀緩解一點,就急忙下床煉功。
到了第七天我所有的慾望和身體難受的症狀全消失了,又能靜靜的躺著背法了,我每天早晨照樣去陳祥芝寢室,鼓勵大家堅持絕食。第九天,民管會通知我們中隊警察表示不再收繳我們的大法書,我們可以在寢室裏自由的看書學法,而且我們可以在走廊上集體煉功,它們也不管了,於是我們結束了九天的絕食。
但是為了獲得不被長期鎖在寢室裏;為了爭取能走出中隊鐵門到操場上集體打坐煉功,我們仍然不吃從窗戶縫裏遞進來的飯。因為每個中隊去吃飯都要經過操場,我們要帶動全所的大法弟子都出來堂堂正正的集體煉功。朱麗和陳祥芝把功友來接見我們時送進來的花生米分給大家,一人一點花生米。我不知道這段日子會堅持多長,於是我每餐只吃七粒花生米,喝一大瓶涼水,每當吸毒人員去吃飯了,我也將花生米拿出來數。有時候抓在手裏的花生米是九粒,我便自動的退兩粒放回去,其實我心裏多想吃上一把花生米啊。但是花生米只有那麼一點點,這是維持我生命,能有充足的精力,維護大法用的,不能多吃,我嚴格要求自己,吃一粒花生米喝幾口水來填飽肚子,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弟子好想吃頓飽飯啊。」在這樣邪惡的環境裏,弟子們為了維護大法,爭取自由,雖然忍受著難熬的飢餓,但是心裏始終充滿著幸福和快樂。因為我心中裝著的是「真、善、忍」宇宙大法。雖然人瘦得皮包骨頭,但是精神特別好,每天學法、煉功狀態都非常好。而且臉色特別紅潤,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加持。這樣又堅持了二十七天,詹隊長叫民管會打開了我們長期關閉的寢室門,要我們同吸毒人員一起去勞教食堂吃飯。
從此我們全中隊樓上樓下的所有大法弟子可以自由的集體學法交流了,連吸毒人員和雜案都無比高興,她們也可以自由的去串寢室了。
我們終於有機會走出三中隊的大門,去操場煉功了,這是我們三中隊全體大法弟子的心願。每次吃完飯返回中隊時,我們就在操場上打坐。我看見前面的楊啟慧、潘廣平、朱麗等都分別被拖回中隊。楊啟慧,她人又瘦又小,在被拖回中隊的途中,她的腿仍然雙盤得好好的。我跟同寢室裏的吸毒人員和雜案們講真象,她們都明白我們去操場打坐,是為了證實大法。雖然詹隊長叫她們每次由兩人左右臂包夾我,但我每次都能掙脫她們就地盤腿,她們還保護我不讓其它寢室的吸毒人員來打我。這天中午去吃飯時我就想,我回來就去藍圈前面的大圓圈裏去打坐,剛走進操場,我以最快的速度掙脫她們進入圓圈裏盤腿,雖然當時我穿的旅遊鞋都未脫,還是那樣輕輕的就盤上了腿,我感覺當時腿特別的輕,特別的軟,雙手結上印時,我感到是那樣的祥和、美好和殊勝。我靜靜的坐著。這時我聽見了小蔣和陽陽在小聲的叫我:「周姐,該『合十』了,你們功友都被拖起來了,就剩你了。」我雙手「合十」睜開眼睛,陽陽幫我扳下了雙腿,陳洪容她們把我扶了起來,我們全寢室的人將我團團圍住,因為怕民管會和其它寢室裏的吸毒人員來打我,我真為她們能明白真象善待大法弟子而高興。她們還告訴我,剛才一中隊的法輪功看見我們打坐,她們中有一個也在打坐了。
四月初八是我們師父的生日,我們寫書面請求要求召開一次心得交流會。隊長詹麗不同意,於是我們所有的大法弟子又集體絕食三天,要求還給我們信仰自由,無罪釋放我們。
不交書遭酷刑
六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室長陳洪容告訴我:說勞教所又購進許多手銬、電棍,在每個中隊挑選最狠的吸毒人員去當「民管會」來整法輪功學員,全所最惡的警察張小芳去當隊長。每天他們收工回來都為此事議論紛紛,聽說在醫院方向專門準備了舊房子,用於關押法輪功學員,每個人都要關在小間裏。六月十九日我們得到可靠消息,惡警對全所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封閉式管理。於是我們中隊的十九名大法弟子,把功友帶進勞教所平時學的《轉法輪》和師父的《新加坡講法》,想辦法帶走。功友蒲有翠想出了一個好辦法,她把自己的被面縫成小書包,每個大法弟子將小書包貼身掛著。
當時分給我的是《新加坡講法》,我心裏想一定要保護好這本大法書。六月二十日早晨五點多鐘,我就起來收拾東西,把書包掛在脖子上再拴在腰上。早晨剛起床,民管會就通知我們全體法輪功人員帶上東西到中隊集合場集合。剛下樓就看見護衛隊的男警察站了一排,胳膊戴著紅袖套,腰間掛著手銬、電棍、狼牙棒等刑具,還有一排所裏的幹部站在那裏,我們的東西全部被放在集合場下面的沼氣池旁邊,剛放下,警察就開始拆我們包好的被子,搜我們的經文等東西。
我們十九個大法弟子站成兩列分別被叫去一個一個的搜身,輪到我了,把我叫到底樓的洗澡間,所裏女幹部警察叫我脫掉衣服搜身,我告訴它說:「我身上有經文,不脫衣服。」這位警察叫我把經文交出來,我說:「我不會拿給你。」心想:哪怕是失去生命我也要保護好大法書,絕不能把大法書交出去。於是我們僵持了一陣,沒想到它大吼一聲:「護衛隊,這裏有一個頑固的,不交書。」很快護衛隊的幾個警察就沖到門口來了,它們虎視眈眈的注視著我,突然衝進來,把我踢翻在地,然後,把我雙手反銬著,並拉著手銬把我從洗澡間一直拖到集合場下面的沼氣池壩子裏,拖了足足幾十米遠,因為走廊的地面都是凹凸不平,我的褲子被拖掉了,臀部的肉皮被拖掉了大片。大法弟子楊啟輝哭著跑來幫我把褲子拉上來。它們把其餘的大法弟子轉移走了,等其他大法弟子一出中隊大門,兩個警察又把我拖上集合場,把我的雙手反抱著大樹銬起來。所裏的警察毛偉就用電警棍電我的胳膊。那天吸毒人員全部沒有上工被鎖在寢室裏,他們聽到電警棍電我的聲音,都扒在窗戶上大吼:「周姐,它們要電死你的。」我抬頭看見我寢室的陳洪容她們都在吼,陽陽也邊哭邊吼,我微微的向她們擺了擺頭,示意她們別怕。毛偉的電棍電流開到了極限,也未能掩蓋住她們的哭喊聲。我被電完了左臂,又電右臂和雙手,就這樣足足電了我幾十分鐘,我強忍著劇痛一遍一遍的背著師父的經文《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最後毛偉電累了,說:「你別堅強,我等一會兒再來收拾你。」他就坐在我旁邊的大樹下去喝水,我仍默默的背著經文《洪吟》。毛偉又叫一個民管會吸毒人員鄧麗拿髒毛巾來塞我的嘴。
七中隊開始對大法弟子進行血腥鎮壓
警察和民管會的人員卡著我的脖子反扭著我的手臂把我轉移到新成立的七中隊。剛進七中隊大門,幹事李軍就過來狠狠的打了我幾耳光,然後叫三個民管會把我拉去吊起。於是民管會跑過來幾個人把我吊銬在中隊底樓一間屋子的鐵窗上,整個下午我聽見隔壁屋子裏都在用警棍電人,電了一會又問:「報不報數。」沒有人回答。後來才知道是電大法弟子──攀枝花的教師溫躍超。吃晚飯的時候,我聽集合場隊長李坤容在罵人,功友在抗議:要求見到我,她們就吃飯。我要求上廁所,它們仍然把我的雙手銬著,由兩個吸毒人員和一個警察把我押去上廁所,吸毒人員給我脫褲子,我臀部被拖爛的肉和褲子粘在一起都幹了,它們使勁拉褲子,受傷部位鑽心的疼痛,一片血肉模糊,她們看我傷得很重,才去報告教育科李志強,晚上把我放了。就這樣折磨了我一整天,滴水未進。
六月二十一日早晨六點多鐘聽見樓下隊長李坤容在罵人,我和宜賓大法弟子楊旭到窗前一看,有的功友被吊在水泥樁上,有的在挨打,由於我們的寢室門被鎖著,我和楊旭便拍玻璃窗,叫它們不准打大法弟子,沒想到把玻璃窗戶拍碎了。李坤容氣勢洶洶的叫民管會把我們全室的七個人叫下去,站成一排,誣陷我們想翻窗造反,叫吸毒人員打我們。李曉林是同性戀吸毒人員,它脫下它穿的男人的皮鞋挨著一個一個的用皮鞋抽打我們的臉,我們的臉被打得通紅。
整個上午,底樓的幾間小屋和集合場到處都在毒打昨晚在寢室煉功的大法弟子,電警棍發出的啪啪聲到處都是。我的心裏難受極了,心想:我們不應受這樣的迫害,我們應該堂堂正正的煉功,修煉真、善、忍是沒有錯的。於是利用大家集合完回寢室的時間,我向同修談了我的想法,大家都覺得應該在集合場集體煉功,因為集體煉功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
六月二十二日早晨警察叫我們蹲下報數,我們就盤腿打坐。接著大部份大法弟子都在盤腿打坐。這時幾個護衛隊的男警察加上十七個民管會的人以及中隊的七個警察全部都來打我們,七、八十個大法弟子被他們亂打亂踢,被警棍電,狼牙棒抽打,但是我們仍然堅持煉功。當時我被拖爛的臀部肉已腐爛,功友邢兵拿出了衛生巾,溫躍超替我貼在受傷部位。我們被警察踢翻了又慢慢爬起來再盤上腿,這樣反覆被打了幾十分鐘。中午吃飯又叫蹲下報數,於是我們又開始盤腿打坐,它們全部又來打我們。我受傷的臀部被踢得疼痛無比;大法弟子毛均華被電暈了過去,好一陣才甦醒過來;前排的大法弟子張玉春、白合林被打得臉都變形了,嘴歪在一邊,眼睛都無法睜開。我們就這樣一天三次報數,三次煉功,三次挨打,每次都是幾十分鐘,很多大法弟子為此被打得遍體鱗傷。
隊長李坤容又開始變著花招迫害我們,叫我們站軍姿、走正步、跑步。六月底天很熱,從早上六點半到晚上十二點長時間的折磨我們,挨打挨罰。它們還在每個寢室挑選幾個功友弄去單獨用竹塊打,我寢室裏安岳進修校的英語教師王紅霞和攀枝花的教師溫躍超被打得整個臀部全部都成紫黑色,樂山的李鳳其是被脫掉了褲子打的,用一把一把的竹塊打,她的臀部整個都是血肉模糊,多處都是小指深的傷痕,肌肉都被全部拉掉了,只能爬在床上由功友用一條褲子給她蓋住。看到李鳳其被打成這樣,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並急速到二樓的其它幾間寢室叫功友去看李鳳其被迫害的慘狀。三樓的老功友劉國平正在洗澡間洗衣服,我告訴她李鳳其被打成甚麼樣了,劉國平聽後流淚了,她很快回到三樓告訴了功友,當時我只希望功友們看到李鳳其被打的慘狀,更能堅定我們繼續開創煉功環境的信心。功友們都陸陸續續來看李鳳其,中隊警察就叫民管會把李鳳其弄走了,後來才知道被關在了底樓的屋子裏。
坐 軍 姿
我們全體大法弟子又被罰「坐軍姿」,被強迫聽誹謗我師父和大法的錄音。我們被強迫坐在二十公分高的小塑料凳上,小腿和大腿成90度,大腿和腰成90度,兩手平放在大腿上,兩眼平視前方,腰直頸正,不准晃動,不准閉眼,嘴閉上,從早上六點過坐到晚上十一點不准喝水,就這樣坐在集合場上曬太陽。每天坐不到半小時,臀部像針扎一樣的劇痛,卻不敢動一下,因為我們前面走廊上有一排護衛隊,腰間掛著狼牙棒、電警棍、手銬等,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還有十幾個民管會和中隊幹警在我們周圍轉來轉去,誰一晃動,或腰稍微不直,它們立即就是一腳踢過來。羅治玉、楊旭等功友幾次被踢翻在地,我前面有些年歲大和身體胖的功友不時的被踢翻在地,羅治玉功友已經50多歲了,晚上她實在受不了,便動了一下,民管會的人便將半瓶冰凍的礦泉水連瓶帶水向她砸去,頓時羅治玉的額頭鮮血直流,它們便把羅至玉拖出去,叫朱銳給她包紮好,又把羅治玉被血染紅的白衣服脫下來丟了。
我不斷的聽見功友被踢被打的聲音,雖然我的臀部疼得像針刺一樣,也不敢動一下。七月份,天實在太熱,早晨未坐到半小時汗水就開始從頭髮尖上往下滴,滴到手背上、褲子上,中午眼前熱浪翻滾,汗水把我的眼睛漤得很疼也不敢用手去擦一下,我穿的短袖衣服和棉綢褲都被汗水泡濕,我們就這樣一秒一秒的熬,一分一分的忍。一天只能上兩次廁所,每次只有三分鐘時間,還要爬上二樓,每次只得跑步去跑步回,由於泡濕的褲子和臀部肌肉粘在一起,一拉褲子,臀部肉皮就被拉掉一塊,我的臀部又開始紅腫化膿。一天早晨我的臀部右邊一點不敢接觸塑料凳,一接觸就疼痛難忍,我只能靠左邊坐軍姿,臀部疼得我心裏發慌,一陣陣的噁心,小腿在顫抖,最後我幾乎要暈過去了,一直熬到中午上廁所,我叫功友湯雲霞幫我看一下,她說已經紅腫化膿了,便立即取下她戴牌的鎖針,幫我把膿放掉,然後我回到集合場又堅持坐軍姿。
由於惡警不許我們洗澡、洗衣服,天天只得穿這一身被汗水泡濕晾不乾的衣服,我的身上長滿了疥瘡,全身惡癢難忍。與我臀部受傷同樣嚴重的李鳳其、王紅霞、陶菊花等也在同樣罰坐軍姿。李坤容就這樣變著花樣慘無人性的折磨法輪功修煉者,我們就這樣天天一秒秒,一分分的被煎熬著……。
然而皮肉的痛苦絲毫動搖不了我們的意志,我的心境仍然是那樣的美好、祥和,因為我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決心是永遠堅不可摧的!
強行洗腦
七月中旬,國家司法局帶上馬三家的人來勞教所轉化我們。早晨隊長李坤容叫我去聽轉化,她感覺我一身衣服臭得難聞,便叫功友邢琛去給我拿了一件乾淨的衣服穿上,然後帶我到中隊管教科辦公室,我、毛昆、羅長華、李鳳其等被安排在那裏聽轉化,我聽見那個人胡言亂語一陣,便起身就走,這時其餘的幾位功友也起來走了。中隊幹事李軍把我帶回來一邊走,一邊勸我,叫我應該好好聽,我說她全是亂說,她講的東西我師父沒有這樣說過,我不會再去聽。但第二天早上幹事李軍和隊長李坤容又叫我去聽。這次是在勞教所的小會議室裏面,有空調,有水果、礦泉水及瓜子等很舒適,有二三十個大法學員在聽,那個做「轉化」的人有五十多歲。我舉手起來說:「她沒有說對一句大法中的內容,全部是邪說。」並給大家背我們師父是怎麼說的:「同時在傳法過程中,我們也講出了做人的道理,也希望你們從學習班下去之後,如不能夠按照大法修煉的人,最起碼也能做一個好人,這樣對我們社會是有益的。」(《轉法輪》)在《佛性無漏》中,師父說:「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她再也講不下去了,便大叫起來:「叫你們的隊長把這個人帶出去,她是來搗亂的。」我便起身出去了。
下午惡警又叫幾十個功友排好隊去聽轉化,我在太陽壩被罰坐軍姿。李軍又來叫我去聽轉化,為了揭穿轉化者的謊言我又去了。一進會議室,還是上午那個人在講,她看見我便說:「不願意聽的人,可以離開。」我轉身走出了會議室,還有幾個功友也隨我一起離開了。
等在會議室外面的隊長李坤容,看見我又出來了便對我大發雷霆,吼道:「上午你去搗亂,下午又把人帶出來。」我剛進中隊大門,它便叫道:「民管會給我弄去罰。」於是民管會龍平又把我弄去禁閉室罰做下蹲(兩手抱在頭頂蹲下去再站起來,蹲完後站不穩,必須在小凳上趴一會兒才能慢慢的一拐一拐移動雙腿)。它強迫我蹲下去,由於早晨我們全室煉功才被罰蹲了六百多次,兩腿疼得蹲下去都很困難,我只得咬住牙一次一次往下蹲,一次一次的數出聲來。我的汗水雨點般的從頭髮尖、臉頰上往下滴,我感到呼吸困難,心跳不知道有多快,雖然是七月份,汗水滴在地上一直未乾。這一天我總共被罰做了一千多次下蹲,從此它們再也沒有叫我去聽馬三家來的人的所謂轉化。
晚上睡覺值班的民管會不停的用電瓶燈在每間寢室來回的照,我煉功被它們發現了。幹事李佳蓉拿著一根狼牙棒氣勢洶洶的開門進來,邊吼邊用狼牙棒使勁的往我背上打,只聽狼牙棒咚的一聲從我背上彈起來。當時我受傷的臀部肌肉已腐爛,只能爬著睡覺,無法翻身,我告訴它,我的臀部有傷,不能打,它打完後氣沖沖的出去了。
一天晚上,我煉功包夾大吵大嚷不讓我煉,到了深夜民管會就罰我在走廊上做下蹲。在樓梯旁民管會人員值班處,我看到大法弟子陶菊花睡在地上。她告訴我,由於她不轉化,隊裏的警察不准她回寢室睡覺,她已經在走廊上睡了幾個晚上了。我被罰做下蹲,我的衣服全濕透,汗水像雨點一樣的往下滴,罰完後我無法走路,就雙手扶住走廊欄杆和菊花相互鼓勵要堅信師父,決不轉化。
我又被弄到二樓樓梯口旁邊的寢室裏坐軍姿,由同寢室裏的兩個人包夾。寢室裏有十四個人,輪番的騷擾我,白天上廁所都由她們跟著,不准我和堅定的大法弟子說話,甚至連點頭也不准。我上廁所時看見堅定的功友還在集合場被罰坐軍姿、曬太陽,我便豎起大拇指,鼓勵他們要堅定,結果被包夾發現,報告隊長後把我弄到辦公室去罵了一頓,然後增加勞教期十五天。
我們每天從早到晚的坐軍姿,我都靜靜的背法,一關關的挺過來。中隊的所謂上大課,其實就是批鬥會。在集合場上課,每次都要把堅定的大法弟子叫起來罰站、大罵。一天早晨剛上課,隊長李坤容就在黑板上寫了一個大大的「善」字,叫我回答甚麼叫「善」,我說「善」就是對任何人都要好。「你給我閉嘴!」李坤容對我大罵道。罵我不轉化就是不善,就不配說善,從早晨一直罵到中午。
二零零一年九月初,為了轉化我,李軍通知我的家人和朋友帶著兒子來勞教所做我的所謂「轉化工作」。中午,隊長李坤容和幹事李軍帶著我到管教科外面的壩子裏,我的兒子、哥哥、嫂子和朋友早已等候在那裏。由於我天天坐軍姿曬太陽,身體瘦得皮包骨頭,人都變形了,除眼角的幾條皺紋睜著眼時被遮擋住沒有曬黑外,手臉曬得像黑人一樣,我的親人看見我被折磨成這個樣子,他們都傷心的哭泣。隊長李坤容叫我站在親人面前,大罵我不轉化,叫我七歲的兒子抱著我的腰,兒子嚇得趕快過來抱著我一動不動。送我家人來勞教所的駕駛員聽見警察那樣惡毒的罵我,趕快走得遠遠的站著。
我輕輕的鬆開兒子的小手低著頭告訴他:「你乖一些,別怕,你要記住媽媽是好人,以後媽媽會回來帶你的。」兒子沒敢吱聲,臉上淌滿了淚水,輕輕的點了點頭。我慢慢把兒子移開站直,隊長李坤容的罵聲仍然不絕於耳,兒子站在我旁邊一直流著眼淚,他的兩隻小手在他帶的鑰匙環裏轉來轉去,還不停的用小手擦眼淚,臉被摸髒了。就這樣李坤容罵了我幾十分鐘,才叫李軍把我帶回中隊去。
我的親人看見我又被帶走,哭得更傷心了,離開他們很遠了,我回頭,看見他們仍一動不動的望著我孱弱的身影,顯得是那樣的依依不捨。回到中隊,我靜靜的想:是誰這樣殘忍,讓我們骨肉分離;我真正的在做一個好人,卻被非法關押,殘酷迫害,為甚麼?我想起了警察張小芳經常罵我們的話:「你們煉法輪功就是反革命,就是要對你們專政!」其實,法輪功修煉者就是「真、善、忍」的修煉者,是一群在淨土中修煉的大好人,沒有罪!是的,上億的大法弟子在江澤民的迫害下,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一夜之間都成了被專政的對像,而我們卻只因為修煉法輪功做好人,堅持我們的信仰,就要被這樣無端的迫害。
善良的人們,你們可否感受到我當時的心境:兒子三個月就沒有了父親,一直和我相依為命,六歲,相依為命的媽媽又被抓去坐牢,這對他幼小的心靈該有多大的傷害,然而在這種殘酷的現實面前,在中國億萬的法輪功修煉者身上不知還有多少遭到像我和我兒子一樣的不幸!
由於我不轉化,它們又把我調到三樓廁所旁的寢室進一步迫害。每天除了本寢室的人外,還要安排中隊其他的人來轉化我。一天晚上室長張玲拉肚子,因為每天晚上睡覺門都是由民管會鎖了的,是在寢室裏解便,那天便桶拉滿了,張玲叫民管會開門上廁所,張玲和民管會吸毒人員就吵起來了。第二天早晨集合時,張小芳就對我叫道:「周慧敏,你是修『真、善、忍』的,你把昨天晚上吵架的內容說出來。」我說:「她們吵架的內容很多,時間很長我記不住。」而且我也不會去說這些。張小芳大發雷霆,叫我所在的三分隊,幾十個人針對我開會。我靜靜的坐在三分隊車間裏聽著她們的發言。她們針對我的不轉化,又進行了一場批鬥會,一直開了一整天,我以一個修煉人的大忍之心,忍受著她們對我所進行的指責、譏諷。我看見我昔日的功友被洗腦後變成這樣,心裏非常難受。其他堅強不屈的功友有的已經分到吸毒隊去了,進行強制勞動,我仍被留在七中隊強行洗腦轉化。張小芳不允許其他功友和我說話,不准我和任何功友打招呼,只能聽來轉化我的人對我的轉化。最初和我在吸毒三中隊的吳會珍由於她沒放棄修煉,被兩人包夾。一天上午她走在我的面前伸著舌頭給我看,她的舌頭裂開了大條大條的口子,我看了便心疼的問了一句:「你疼不疼。」結果被包夾們發現,說我跟吳會珍說話了,隊長李坤容把我叫去辦公室,當著中隊警察的面又辱罵了我一通。走出辦公室,我想起了師父的話:「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位置》)
關在黑屋裏50多天妄圖強行洗腦
包夾我的人已經陸續解教回家了,惡警又把我關在二樓廁所旁邊的寢室裏由室長來包夾我。寢室有十四人。我被關在寢室的裏屋小間裏,房間光線很暗,吃喝拉都在裏面,不准走出小間半步。每天由兩人一組包夾來轉化我,隊長張小芳還要安排其他寢室裏的人來轉化我,每天最多有七批人來給我做轉化。所裏、隊裏都同時加大了對我的轉化力度,因為它們要提高轉化率。管教科羅科長給我做轉化,過幾天羅科長又把我帶到王所長辦公室給我做轉化。王所長說:「全所一千多人,我不可能找每個人去談話,我們是重視你,我親自來轉化你。」我說:「王所長,我不轉化,我從小就病魔纏身,在痛苦中,在我絕望之時,我得到了法輪大法,是我師父幫我淨化了身體,淨化了思想,淨化了心靈,我感到修煉是那樣的美好。煉功前,我的病是專家教授們都束手無策的,我的神經官能症一會兒是憂鬱型,一會兒是躁動型……煉功後,一直沒吃過一粒藥,法輪功實在太好了!」王所長又說:「你不轉化只有永遠關在勞教所裏……」最後我說:「假如今天你給我選擇的是兩條路,一條是轉化,一條是上刑場,那麼我就選擇上刑場。」他無法轉化我,就叫羅科長把我送回中隊。
我被繼續關在小間。又過了幾天,四川省司法廳副廳長一行又來勞教所把我弄去三分隊車間做轉化。由於長時間關在小間,對外面的環境有些不適應,我感到陣陣發冷。但我很快調整好自己,在它們安排的地方坐下。兩個攝像機在我旁邊轉來轉去。王所長說:「今天的會只有科長和所長級別才有資格參加,中隊幹部都沒有資格參加……」司法廳的副廳長就坐在我旁邊,他說:「周慧敏,你決裂法輪功不要再煉了!」我就對他講了法輪功祛病健身功效非常超常,講我修煉法輪功後身心的巨大變化,講我們的師父在教我們如何做一個好人,做好人應該沒有錯,應該允許、支持才是。我告訴他我永遠都不會轉化。它們不讓我再說,便開始講些誹謗、誣蔑我師父的話。我嚴肅的告訴它們:「請你們尊重我的師父,我不允許你們這樣誣陷我的師父,即使上刑場,我也不轉化!」我又重申了自己的信念,它們無奈,只好草草收場。
在集合場邊緣站軍姿
我在黑屋子裏被關了五十多天,又被弄到樓下三分隊車間,聽人讀誹謗我師父和大法的文章。我不聽,它們又把我和其他堅定的大法弟子陶菊花、王紅霞等一起弄去罰站軍姿。當時是二000年十一月底,天很冷,我們從早晨七點站到晚上十一點半,不管是天晴還是下雨,都這樣站著,我的腳腫得皮鞋都穿不進去了,只得穿上功友送給我的一雙又長又大的布拖鞋。每天站得腳心像針扎一樣,疼痛難忍,小腿腫得像大腿一樣粗,手腫得像包子一樣,拿筷子都不好使,就這樣天天罰站,就連吃飯也不允許坐,端在手上站著吃。我背著師父的經文《真修》:「你們知道嗎?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得苦,而你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是的,我作為一個大法的真修弟子,認識到了佛法的真理,人想用甚麼手段來改變我都是徒勞的。
一月十三日,中隊開誹謗我師父和大法的會,由於每次這種邪惡的會堅定的大法弟子都要起來維護大法,張小芳便叫護衛隊來維護會場。早晨我仍在集合場邊緣罰站軍姿,護衛隊隊長楊小平叫我去聽誹謗會,我不去,它就拖我去聽,我還是不去,其他幾個同我一起被罰站的大法弟子也不去聽。張小芳和管教廖小玲在我的前面同時猛踢我的腿,護衛隊隊長楊小平同時又在背後狠狠的踢我的腿,我仍然沒有坐下去。楊小平拉著我的棉襖往外一摔,紐扣被扯掉,棉襖被撕破,我被摔在地上滑了很遠,我的羊毛外褲也被磨破,然後它將我雙手反銬在背後,拖過去按在小塑料凳子上叫兩人一直按著我,強制我坐在凳子上聽誹謗會。旁邊已被強行洗腦的功友看見它們這樣殘酷的迫害我都哭了。
我就這樣一直被罰站軍姿,直到二00一年春節。我們由罰站軍姿改成坐軍姿。二00一年大年三十、初一,天下著小雨,我們仍然被罰坐在集合場淋雨。頭髮尖都在滴水,除了大腿放手的地方是乾的以外,其餘都是濕透了。在雨霧朦朧中,我靜靜的想,春節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佳節,是闔家歡聚的日子,而此時的我卻因堅持自己的信仰,被非法剝奪了作為一個華夏兒女應該享有的快樂和權利,我的親人此刻該是多痛苦,我可憐的兒子又是多麼地想他的媽媽啊!因為每年這個時候我都會與他一起放煙花慶祝這無比美好快樂的節日。親人們,擦乾眼淚吧,同我一起抵制這場沒有人性的迫害!此刻的我也為自己能這在邪惡的環境中捍衛宇宙大法而倍感自豪。雖然一、二月份是最冷的日子,我卻沒有半點涼意。由於沒有衣服換,晚上睡覺只好用自己的體溫把濕衣服溫乾,明天好繼續穿上。
電警棍酷刑
二零零一年五月,所裏管教科的人拿了一張大紅布放在中隊乒乓台上叫簽名。紅布上面寫著針對我們大法的誹謗宣傳。張文紅、張世清、張鳳清等幾位功友站出來證實大法,隊長秦文霞、幹事胡容就把她們一個一個的分別拖進辦公室,把門關上用電棍電。當時我坐在最邊上的那排,正好對著辦公室的門。電警棍發出惡毒刺耳的聲音,使我再也無法靜心背法,好像電棍是電在我身上一樣。我的心難受極了。張鳳清被電了幾十分鐘才放出來,接著又把張文紅拉進去電。我想我們都是大法弟子,我應該和她們站在一起,於是我就盤腿打坐。坐在我後面的吳慧珍功友也開始盤腿打坐。這時民管會的人便立即衝過來,把我的腿扳下來,我站起來直接去辦公室,此時張文紅被電完出來了,我正準備進去,隊長秦文霞拉住我,先把吳會珍拖進去又電幾十分鐘。吳會珍被電完出來,我直接走進辦公室。當時隊長張小芳從外面回來剛進中隊大門,幹事胡容和秦文霞同時告訴張小芳,說周慧敏又打坐了,張小芳一進辦公室,見到我就說:「你打坐,今天我要你打坐!」急忙從牆上取下一支電棍(辦公室牆上掛著一排電棍、一排狼牙棒、一排手銬)對著我的臉開始電,我上前一步站得端端正正一動不動,讓它電,心裏在背著經文《無存》:「生無所求,死不惜留……」而電棍卻沒有聲音,它又把電源打開,對著我的下顎又電了一下,電警棍仍然沒有聲音,它又對著我穿著短袖的大臂電了一下,仍然沒有聲音,張小芳氣得把電棍往辦公桌上一甩,就這樣才停止了對其他大法弟子的電警棍酷刑。
轉到八中隊
二00一年六月二十日我被轉到八中隊,張小芳指使民管會的人對我已打好包的衣服、被子亂翻,把我的棉被、衣服都捏了一遍,收走了我的「法輪章」,張小芳發出得意的怪笑。我心想:大法早已裝進了我的腦子裏,裝在了我的心裏,那是你永遠也搜不到的,幹這些愚蠢的壞事多可悲呀!
到了八中隊,幹事又指使民管會的人把我的衣服、被子和所有的東西都捏了一遍,叫一個被強制洗腦後的人對我實行二十四小時包夾。
一天,我吃完中午飯在寢室外面的走廊上被迫做奴役勞動夾豬毛(黑毛裏選白毛),看見七中隊堅定的大法弟子又在集合場的烈日下被罰坐軍姿,我向她們招手點頭微笑了一下,被七中隊民管會人員發現告到隊長秦文霞那裏去了。下午秦文霞到八中隊和八中隊的曹隊長以及一位幹事把我叫到辦公室罵我,一直罵至中隊的全部勞教人員吃完晚飯。
二00一年八月八日我又被轉到九中隊。那裏的「民管會」全部都是吸毒人員組成,那裏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多一些,幾乎每一個寢室都有。我所在的寢室裏有一個攀枝花的大法弟子燕寶平,很堅定。我們兩人都被包夾。自從二000年起國家司法局的人和馬三家的人來勞教所後,就一直不准我與別的大法弟子說話,二十四小時被包夾。我和功友燕寶平連相互點頭都不允許,每天包夾人員都把我和她隔得遠遠的,連晚上睡覺,包夾人員都坐在我們的床邊,通宵守著。但是我和寶平彼此都感到非常的親切,晚上睡在床上,其他的人要轉化我們,我們倆人都會一齊抵制並幫助她們不准亂說。惡警白天就把我們弄下樓去,以分隊為主坐在集合場,吸毒人員讀誹謗我師父和大法的東西,堅定的大法弟子誰也不聽它們的,各自都靜靜的背著法。
不做體操
我不做廣播操,我得煉法輪功。一天下午我看見集合場60多歲的老功友譚光榮被拖著、推著圍著集合場邊緣跑。八月份天很熱,她被拖著、推著跑了很長時間了,我的心很難受。正在這時,幹事李佳容到寢室來問我:「周慧敏,明天做不做操?」我說:「不做!」她說:「你做不來我找人教你做。」我說:「我做得來,我不做。」她連問幾遍,我做不做,我都堅定的回答:「不做!」這時她就叫吸毒人員把我拖下樓去,並把每間寢室的門都由吸毒人員民管會守著,不准任何人出來看。在中隊辦公室外面的陰溝處集合場旁邊,她叫幾個民管會吸毒人員圍著我叫我做操,我不做,它們就把我的頭往下壓,靠近膝蓋處,並把我的雙臂反扭往後抬,我掙脫它們就地盤腿打坐,這時李佳容大叫:「你敢煉功!」就叫吸毒人員來圍著我亂踩亂踢。
它們把我踢翻在地,又踢了很長時間,李佳容和另外一位幹事叫吸毒人員把我拖進辦公室旁邊的一間空屋子,然後把我的四肢全部拉直,兩腿張開,並站在我腿上,肚子上使勁亂踩,折磨我很長時間,然後李佳容又大吼:「把繩子拿來!」這時曹隊長(原八中隊調往九中隊的)進來了,叫他們別忙綁,曹隊長說要和我好好談談,當時我沒有識別到它的假善,它叫我起來,它跟我講條件,只要我明天做操,它就不懲罰其他不做操的大法弟子,如果明天我不做操,她就要把其他大法弟子弄來懲罰。當時譚光榮功友跑不動了,被拖著跑,推著跑的情景讓我陣陣心痛,想到還有年齡大的老功友可能難以承受它們的殘酷折磨,我就同意了曹隊長的條件。第二天、第三天我便做了兩天操。下午在寢室裏,我突然聽到被洗腦的人在讀勞教所寫的已在全國發行的一些東西,說我們用做操代替煉法輪功,我馬上悟到:我做操是錯的,我不應該妥協,我應該和功友一起共同抵制做操才對。第二天早晨在集合場做早操時我便又站著一動不動。
就這樣過了兩天,通知我收拾東西,曹隊長把我帶到了管教科,我才知道我要回家了。
我終於破除了邪惡的非法關押迫害,堂堂正正的回家了,這天是二00一年八月三十日。但此時我已被非法超期關押了整整七個月,在楠木寺這個邪惡的魔窟裏總共被關了一年零七個月。此時此刻回想起勞教所李軍曾對我說:「周慧敏,你不轉化就只有死在勞教所裏,一輩子都別想出去,我退休了還有我的女兒和孫輩,你永遠也把牢坐不穿。」可是每次背到師父的經文《警言》:「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 」每每此時我總感到佛法的威力無邊 ,無所不能,深信我一定能戰勝邪惡,獲得自由。車子緩緩開出楠木寺女子勞教所的大門,我又一次深切的體悟了佛法威力在我身上的再現。
三十四天的毒打、酷刑
二00一年十月十一日我和朱銀芳(現已被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迫害致死)、趙相容(她們是新疆人,也剛從新疆勞教所釋放回來)切磋,我們都覺得應該堂堂正正的去煉功,讓世人知道大法好。十二日早晨我們掛上「法輪大法」的橫幅,又在昨天煉功的地方煉功、背「論語」。一個便衣警察來拖我們的橫幅,被我止住了,我拿回了橫幅,同時它又打手機報警,我們及時發正念制止它,背完「論語」後,安全的離開了。
二00一年十月十三日我和陶菊花、朱銀芳、趙相容又帶上橫幅去成都天府廣場準備煉功,到了廣場才早晨七點多鐘,廣場上人還不多,我們便先發正念。這時兩列武警向我們衝來,把我們綁架到主席像的背後,不一會兒就開來了兩輛麵包車,把我們綁架到成都西御河派出所,並把我們四個分別弄到四個辦公室,叫我們報姓名、住址,我們誰也沒有報,只是告訴他們,我們是大法弟子,叫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
我坐在警察辦公室沒有事,就發正念、背經文。最後來了一個警察把我拖到值班室外面的院子對面一排破房子旁邊。朱銀芳和趙相容已被警察反銬在大樹旁,我和陶菊花便盤上腿,我們四個大法弟子又開始集體背經文,旁邊有幾個年輕的男便衣在監視著我們。
中午,過來幾個警察指使便衣人員把我們拖進兩輛車開出成都市送往龍泉驛看守所。我們被拖進一排低矮的房子外面,這時女警察就開始來搜身,我不讓她搜。一會又來兩個男警察提來了腳鐐、手銬,它們強行給我銬上腳鐐、手銬,然後脫掉了我的皮帶,拉著手銬把我強行拖上二樓的女監一室。「我沒有罪,不應該戴這些東西!」我對它們抗議道。便把手銬脫下來丟了,我也不和其他犯人一起端坐學刑法,因為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沒有罪,我叫同監室的大法弟子李小軍、陳碧華等同我一起背經文。
晚飯後,由魏所長帶隊來了四、五個男警察,把我拖下水泥鋪板,當時我還戴著腳鐐的,它們把我拖出監室鐵門,甩在走廊上。魏所長對我頭部首先猛擊幾拳,把我打翻在地,其他幾個警察圍著我猛踢。魏又去打來冷水對著我的頭,一次又一次的潑,我的衣服都濕透了,然後又強制給我銬上手銬,拖回監室甩在過道上鎖上門走了。
由於我戴著腳鐐手銬,功友也無法給我換濕衣服。晚上功友李小軍給我蓋上棉被和我睡在一起幫我把濕衣服溫乾。第二天早晨,我還沒有起床,又來了七、八個警察,李小軍說:「你們這些警察太過分了,把周慧敏的臉都打變形了!」她話音未落,警察便又衝上來把我蓋的棉絮扯爛扔了,兩、三個警察衝上水泥板,又開始對我進行拳打腳踢。它們又強行給李小軍戴上手銬。
十四日中午我又把手銬脫下來丟了,召集(即牢頭)許晴又報告了幹事。不一會又來了幾個男警察把我甩倒在水泥鋪板上拳打腳踢,一個警察對著我的太陽穴猛擊兩拳,當時我的左眼被打得直冒金光,整個大腦發脹,人幾乎都要暈過去了。至今我的左眼還經常出現那種被打得冒光的症狀。最後警察又強行給我戴上「龍抱柱」(註﹕雙手和腿銬在一起,不能站立行走,只能蹲在地上慢慢移動)。早晨查監發現我在念正法口訣,這時又來了七、八個警察打我。功友李小軍告訴陳功友她們,說不允許它們再把小周拖出去打,要保護功友。於是警察拖我時她們三個功友死死的抱住我,不讓警察拖走我。這七、八個警察全部衝上來打我們四個大法弟子,它們把李小軍先拖出去,然後又把我拖出去,甩在走廊上。它們把我拖過長長的走廊甩在辦公室的地上,我閉著眼睛立掌發正念,一會兒它們又把我拖回走廊上,一個男警察摸出他包裏的衛生紙把我被打出的鼻血擦掉,又把我拖回監室甩在過道上。此時功友們全部被戴上手銬,只得由幾個犯人把我抬上水泥鋪板。中午六十多歲的肖功友因手銬銬得太緊,疼得暈過去了,突然從鋪板倒在過道上,下午她甦醒過來後,就把她釋放了。
提 審
十月中旬的一天早晨監室門打開了,一個男警察氣勢洶洶的叫犯人把我拖出去,把「龍抱柱」改為腳手分開銬,說要提審我。我不去,這個警察就拉著我的手銬把我往樓下拖,經過長長的走廊腳鐐卡在我的腳頸骨頭上疼痛難忍,就這樣一直把我拖到一間低矮的屋子裏,一個年輕的警察早已等候在那裏,因為我當時的臉是被打變形的,他見我便說:「看你這樣,就像個死刑犯。」我說:「只是我修煉法輪功做好人,就把我當成死刑犯來對待。」他叫我坐下,問我叫甚麼名字,我說:「叫大法弟子。」他又問:「你家住哪裏,我說我除了告訴你法輪大法好之外,甚麼都不會告訴你。」他說:「我實際上也是來完成任務,拿回去交差,看你在這裏弄成這樣。」我說:「幾天前你們送我來時,我都是好好的,現在被毒打折磨成這樣,難道監獄就是這樣知法犯法嗎?也許你不敢告訴我江澤民給你們指示:對法輪功實行「經濟上搞垮,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對吧?打我的那個姓唐的獄醫說過:「江澤民給了我很多錢,就是叫我來打你。」但是我告訴你,法輪功是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的,而且我也真的在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做好人怎麼會有罪呢?江氏集團打壓法輪功兩年多了,你們抓了多少法輪功學員,你們有沒有見到一個法輪功學員是吃、喝、嫖、賭、偷、搶、殺人的,沒有吧?對這樣的好人被非法綁架折磨成這個樣子,像你所說的就像個死刑犯,而折磨的原因僅僅因為她信仰「真、善、忍」,想做個好人,這讓人怎麼理解啊!我給你講了這麼多,你覺得我應該呆在這裏天天受這樣的酷刑折磨嗎?真的不應該這樣對待我們法輪功修煉者,所以我希望你們釋放我。」他沉默不語,最後收拾好東西,起身走了。警察又將我拖回監室,我的兩個腳頸被鐐銬卡傷的地方疼得難忍。
集體脫銬
又過了幾天的一個早晨,我聽見監室的鐵門開了,傳來鐵鐐、鐵錘的撞擊聲和拖地聲,我看見功友趙相容拖著沉重的鐵錘、鐵鐐一步一步的向我坐的方向移動過來。她腳戴三副鐵鐐,雙手還反銬在背後,其中兩副都是吊了重鐵錘的腳鐐,她的小腿又粗又短,有兩副鐵鐐的環都扣在肉裏了,她的小腿很長一段肉皮都變黑了,磨出了老繭,當時我只戴了一副帶鐵錘的鐵鐐,腿移動一下,鐵鐐的鐵環卡在骨頭上,鑽心的痛,我不知功友趙相容是怎麼熬過來的。第二天朱銀芳、陶菊花也拖著腳鐐、銬著背銬來到了我的監室,我們功友切磋:我們是煉功人,不能被他們這樣銬著,應該脫銬煉功。於是,我們通過「隨機下走」把背銬通過臀部,往腳下移,然後把它移到了前面,我們就發正念脫銬。朱銀芳的手由於被反銬在背後已經十幾天了,雙背都僵硬了,我們只得幫助她從背後直接把手銬取掉,她的手腫得很厲害。脫銬時她手背一片厚厚的肉皮被手銬刮掉了,我們都互相幫助發正念脫銬,結果把銬子全部都脫掉了,這樣我們就可以煉功了。
由於我們脫銬被招集報告了警察,每天都要來七、八個警察打我們,然後踩著我們的頭、身子、腿,反扭著我們的手強行給我們戴上銬子。每次警察衝上鋪板來打我們,把所有的犯人嚇得在一瞬間貼著牆邊縮成一團,他們害怕極了。有個犯人是個小女孩經常來幫我們理順被警察扯亂的頭髮,她流著淚對我說:「我看它們打你們那麼狠毒,我只有偷偷的哭,怕它們打我。」我說:「你還這麼善良,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她點點頭。是的,江氏團伙是想通過這種鎮壓來消滅法輪功,然而毒打酷刑對法輪功真修者是沒有用的,我們是「真、善、忍」的修煉者,也是「真、善、忍」宇宙大法的維護者,這是它們永遠也無法理解的。
一天早晨十幾個警察又提來幾副腳鐐手銬,衝上鋪板準備把我們連起來銬上,我們不讓警察這樣銬,它們就抓住我們的頭髮把我們的雙臂反扭在背後,戴上板銬,然後在我們每兩個大法弟子之間,又加一副帶鐵錘的腳鐐和一副手銬把我們全部連銬在一起。加上自身戴的腳鐐手銬,我們七個人總共戴了腳鐐15付,手銬13付(其中趙相容一個人就被戴了三付腳鐐)。我們無法上廁所,無法吃飯,連移動一下都實在太難了,沒有辦法,我們只有集體不吃不喝。
五天後警察才給我們取下了連銬。我們每人仍然戴了一副帶鐵錘的腳鐐和手銬,我們還是堅持每天脫銬煉功。警察把我們的手銬由最初露在外面的六個齒增加到十一齒,也就是銬得越來越緊,手銬已陷進肉裏很深,我們的手腫得像包子一樣。一天脫銬時,我的右手背邊緣靠小指處被手銬劃掉了一大塊厚厚的肉皮,露出一片紅紅的帶血水的爛肉,第二天早晨它們又來強行給我們戴銬時,一個姓杜的女警察把我劃破的手拿起來看了一看說:「周慧敏呀!」然後放下我的手就離去了。是啊!在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血腥鎮壓下,想煉功就要受到如此的迫害!
「龍抱柱」酷刑
即使已對我施了重刑,它們還不甘心,最後把我們全部銬成「龍抱柱」。被戴上「龍抱柱」後打我們最多的是姓唐的獄醫,查監時它總走在最前面。這天早上,相容在念正法口訣,它衝上鋪板對著坐在鋪板上的趙相容的臉,用皮鞋亂踢,趙相容的頭被踢得扭過去,她轉過來時又被踢過去,就這樣反覆的踢了很久,相容的嘴被踢破了。目睹它們的暴行,我反覆背誦著師父的經文《秋風涼》:「邪惡之徒慢猖狂,天地復明下沸湯;拳腳難使人心動,狂風引來秋更涼。」相容中午吃飯都無法張嘴,滿臉踢成紫塊。相容和李文怡還被警察用一種像蒼蠅拍一樣的刑具毒打,是用厚鐵板鑽上6毫米左右的小孔製成的刑具,抽打大腿和臀部,被抽打處的肌肉全部成紫黑色,並且都是小疙瘩,很長時間都無法散掉,惡癢惡痛。
經過三十四天的毒打和酷刑折磨後,它們才給我們解開了「龍抱柱」和腳鐐、手銬。
(待續)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5/7/60423.html>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
投訴原因:陳光遠2004年12月3日下午無故被誘騙拘禁。
陳光遠,男,今年55歲,家住武昌徐家棚統建宿舍7棟1單元4樓,是武昌手帕廠工人,家有高齡雙親,父母年齡分別為83、81歲,其母癱瘓在床多年,生活不能自理;其妻王桂嬌,原武昌手帕廠工人,其女陳琳。
事情經過:
2004年12月3日上午10點,徐家棚社區書記張連珍打電話叫我兒子陳光遠到社區開會,我兒子沒去。約10分鐘後,徐家棚派出所戶籍陳寶華和社區書記張連珍到家中,對我兒子講,中央要在12月份開會,讓他不要出去,不要同任何人聯繫,免得被別人邀約上北京。不要給他們找麻煩。在談話中我兒子反駁了他們幾句,要求他們澄清對他判4年刑所受到的迫害。雙方交談不歡而散,兩人就都走了。當天下午4:50分,社區派出一男一女上門,說要我兒子下去填個表,我兒子同意他們去了,結果很久沒回,媳婦覺得不對勁,到處找人。後來社區的答覆是,所謂:「12月15日,中央有活動,省裏下了任務。具體的情況他們也不知道太多。」
四年前戶籍陳寶華用同樣欺騙的手段將我兒子騙走並無故判了四年刑,害得我和家人承受巨大的痛苦;今天又用同樣的手段讓我這個80多歲的老人再次承受失去兒子的痛苦而無能為力,對一而再發生這樣的事情,讓人痛不欲生。不是說中國是一個法制健全的國家嗎?為甚麼就有法不依呢?報紙上說中國目前是人權最好的時期,那麼,我要說的是法制何在?人權何在?要抓人,總要有這個人的犯罪的證據,我們國家有哪一條法律有條款說是所謂的「北京要開一個會」就可以將無辜老百姓拘禁。
我們家的環境街道都是很清楚的,如果我們是他們父母,他們忍心這樣做嗎?我們為黨和國家貢獻了一輩子,人到老年,哪個父母不是期望一家團圓?更何況,陳光遠的母親生活不能自理,情緒不太穩定,如果其母有甚麼三長兩短,我一80多歲的老頭還活的有甚麼意思。街道的人是為人民服務的,是誰賦予了他們隨意拘禁公民的權利。
我們希望有關組織,有關人士能夠關注這件事的發展,希望我兒子能早日回到家中,回到我們兩老身邊照顧他癱瘓多年的母親。經多方了解,我兒子現在被非法誘騙拘禁到余家頭的楊園洗腦班。何時才能回來,年邁的老人正盼著等著,等著他的照顧!從哪些部門可以知道對此事的解決結果,請告知。
此致:
投訴人:陳可文(當事人父親)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我叫鄒注姣,女,56歲,家住湖北咸寧溫泉第四地質隊。我從小就相信神佛道,既說不清,也道不明,不知道如何去修,怎樣去煉,人為甚麼而活,來到這個世界上做甚麼,為甚麼來這裏,從哪裏來的,為甚麼這麼多的苦和不幸,還要經歷生老病死。人與人之間那麼的不平等,還有忍受苦和難呢?有甚麼辦法可以使人不再生老病死呢?沒有那麼多的苦難該有多好啊。我總是覺得要尋找的東西沒有找到,這生老病死是為甚麼?為一切一切的為甚麼以前誰也回答不了我,無知的過了大半生,身體一年不如一年,得了十幾種病,如心臟病、高血壓、腰椎、頸椎痛、甲亢、鼻炎、頭痛病等。最令我難受的是鼻炎和頭痛,不管是夜晚還是白天都需要不停的用藥,很多時間在醫院度過,連大年初一都要光顧醫院。人身體不好時,脾氣就大,以前我脾氣不好,心性也極差,經常吵架罵人甚麼的,還有很多不好的習慣,可是沒有一個人能改變我脾氣,求神拜佛也沒有多大的作用。
從我學法輪大法後,很多問題我逐漸明白了。得法恨晚,我如飢似渴的學法,不管多忙多累,堅定不移,按師父說的去做一個好人,按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師父教我們煉功人一開始就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按照師父講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按真善忍的要求去做。所以整個思想觀念都有一定程度上的變化,身心健康了,我一身的病也不知不覺的全好了,因為自從得法煉功後我火爆的脾氣變好了,再也不和外面任何人吵架打架。
受益的還有我弟弟,他曾經得了咽喉癌,在修煉期間癌細胞就沒有再擴散了,無病一身輕,人也每天神清氣爽的,從此再也沒有受到疾病的困擾。我們全家都高興。
可是不久江氏出於嫉妒,自1999年7月20日在全國開始打擊法輪大法,造謠、栽贓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老師,弄得全國上下不得安寧,誣蔑法輪功如何如何參與政治。我們法輪功的學員都是大法的受益者,個個身體健康,一身病都沒有了,而師父教我們做好人,還講了很多很多做好人的道理,我們一個個都能變好。所以我就上訪,向省政府講明法輪大法好,法輪功是正法,他讓我們都變好了。99年10月我去北京上訪,找信訪辦沒找到,在租的房子裏學法,根本沒有干擾社會,中午來了12個警察問我們是不是法輪功學員吧,我們煉功人不講假話,說實話,相信政府能解決問題,可是江氏獨裁者把信訪辦變成了抓人辦,對法輪功學員不講法律,後來好多警察警車把我們劫持到了朝陽區派出所關起來,一個個的被問訊,晚上轉移到看守所,關了幾天由當地刑事犯來看管監視法輪功學員。
有一個山東的大法弟子,因不告訴他們地址,惡警指使吸毒的五六個牢頭,逼迫她頭對著地,雙手抬起來,一腳一腳照她的屁股和下部踢,當時學員指責牢頭,非要她去看獄規,打人就是侵犯人權。
第一次進京上訪,不法人員拘留了我15天並罰款,從地質隊財務科扣老伴工資2500元,由地質隊保衛科長肖飛平經手,申農光在地質隊大會上要判我3年,後來二次判我三年零一個月。
後來電視廣播又造謠生非,栽贓陷害,甚麼自殺,等等。我們咸寧溫泉三四千人煉功都沒有一個人自殺,而我們的師父在書中提到自殺有罪,在第七講關於「殺生問題」中說:「殺生這個問題很敏感,對煉功人來說,我們要求也比較嚴格,煉功人不能殺生。不管是佛家、道家、奇門功法,也不管是哪一門哪一派,只要是正法修煉,都把它看得很絕對,都不能殺生,這一點是肯定的。」
對於電視廣播謊言宣傳,我不能違背良心,袖手旁觀,不能不站出來說句真話。我進京不是去鬧事而只是想澄清事實真象。沒想到又被政府不法人員敲詐血汗錢2800元。第四地質大隊保衛科的劉英、肖飛平又是誰給你的權威?這錢何去何從?法律允許你們的胡作非為嗎?後來,不法人員把我從女兒家綁架到岔路口派出所,下午送往通山,不允許我睡覺,日夜非法審訊三天二晚。這次岔路口派出所陳某詐錢2000元,肖飛平800元,無任何手續連便條都沒有,還有搶走我的錄像帶兩套總共現金8100元,還私設牢房在浮泉賓館關我23天。在通山我的手腳被銬了七天八晚,就這樣的刑法刑具,在沙洋勞教所被四天罰站,不允許我睡覺。我還被非法關押在何灣勞教所遭受迫害。
我修煉了十年,我師父沒有找我要過一分錢,江氏獨裁害得我連我走親訪友都派人盯梢,我家最少被勒索罰款上萬。我親身體會法輪功奇冤,奉勸世人千萬別相信宣傳謊言,分清正邪,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五大隊大隊長、惡警趙爽,長期以來殘酷迫害勞教所內的法輪功學員,罪惡極大,現將他的一些惡行公布出來,作為記錄,以待將來正義審判時作為證據在案。
趙爽是個好酒之徒,每次值班必喝酒,酒後必鬧事。經常無故找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大法弟子的麻煩。大約今年的6月份有一次值班,晚9點趙爽喝酒回來後,召集學員開會(當時大法學員已經就寢),全大隊70隊名學員到齊後,此人喝得臉通紅,坐在椅子上呼呼直喘,張嘴就是粗話,剛罵幾句,就叫一個學員給拿家什接尿。此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解開褲子撒尿(當時拿盆子接尿的學員還因為動作慢了一點被打了一個嘴巴子)。然後繼續開會,會開到完罵到完。開會中途拿起電棍問每個學員誰有真功夫,回答不好或看著不順眼就要挨電,當時被電的學員大約有十幾個,還有的人被打了嘴巴子。
7月20日左右值班,趙爽又是酒後無故找碴,將2名法輪功學員(楊文傑、張祥富)按倒在地,又掰又電,導致他們把屎都拉到褲子裏。9月30日、10月1日、11月4日、11月7日先後將7名法輪功學員(劉佔海、魏洪偉、周培宏等)用電棍、「推、掰、撅」、坐鐵椅子、關禁閉等酷刑進行迫害……。在他親自動手的同時,還指使其他一些犯人(齊昆雷、李春龍、董和濱等)參與進行迫害,其惡行令人髮指。
更為嚴重的一次是他喝完酒,叫一個學員拿著褥子(掰人時鋪在地上用的工具),滿大隊樓上、樓下找碴掰人。氣燄極度囂張。
惡警趙爽不僅酒後醜態百出,殘酷迫害大法弟子,而且罵人、耍流氓的行徑也極為無恥,沒有絲毫的廉恥感,完全喪失了一個人起碼的行為規範。
此外,他還強迫法輪功學員超時勞動,每天早上5點30分,趙爽就強迫法輪功學員起床挑牙籤,一直幹到晚上22點左右結束。有些年齡大、視力差的學員因為進度慢,要幹到零點以後。上頭來人抽查時就提前收工,第二天還是照常。
趙爽不許法輪功學員之間相互說話(刑事犯人隨便說),幹活時正常的說話聯繫也不行,否則就被罵、被打。強迫學員冬天睡覺時手也得放在被子外面。針對有的犯人勒卡學員錢物,他向來置之不理。大法學員在白天工作期間,早晨5點30分允許小便一次,然後一直到中午12點以後才讓解第二次小便,很多人都憋不住。
每當有上級來檢查,趙爽就事先威脅學員,說來檢查的都是我們一夥的,如果誰反映問題,他們都會告訴我,回頭我就「整」你!
惡警趙爽迫害法輪大法弟子的種種惡言惡行惡事,都不會逃脫正義的審判和歷史的懲罰,「多行不義必自斃」,在此奉勸趙爽和其他迫害法輪功的人員,立刻停止你們對法輪大法弟子的迫害,利用有限的時間儘快彌補你們已經犯下的滔天罪惡,如果還不悔改,面臨的下場是可怕的。
也希望所有被非法關押在長林子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更多正念,更多正行,堅決否定、抵制、拒絕所有針對你們的迫害行為,否定舊勢力的迫害,發揮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起的作用。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
1、遼寧省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監獄之一:遼寧省鏵子監獄
圖1:遼寧省鏵子監獄大門 |
圖2:遼寧省鏵子監獄接見室 |
遼寧省鏵子監獄,又名「遼陽第一監獄」,位於遼陽燈塔市鏵子鎮,約有幾十名大法弟子被劫持在三監區。具體迫害事實,見《遼寧省遼陽鏵子監獄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明慧網2004年9月25日)等文章。
2、遼寧省鏵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及家屬
鏵子監獄封閉很嚴,獄警怕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看到經文,逢「接見日」都要嚴查學員家屬所帶的物品。多名學員因看經文被加重迫害,家屬被停止探視。
瀋陽法輪功學員荊漁(男,31歲,被非法判10年)因母親給其帶的經文被惡警發現,荊漁被停止探視半年。2004年夏,法輪功學員曹陽(男,30歲,被非法判7年)看了新經文,聲明強化洗腦作廢,表示堅定修煉。2004年7月19日,鏵子監獄惡警把曹陽關進小號,蹲禁閉兩個多月,曹陽後被非法加期2年。
附:
給被非法關押的學員和獄警寄信可寫:
遼陽鏵子監獄三監區遼公088信箱, 郵編:111312。
總監區長:李承新 警號:2184031 辦公電話:0419-8540053,手機:1360419912。
副監區長:許長海
副大隊長:李大海 隊長:王建軍、慧懷浩
主任:商孝光 辦:0419-8540144
獄政處長:王奇 幹事:代武東 科長:鄧雲祥
監獄長:趙宇山
駐監檢查室:0419-8140023 刑罰執行處:0419-8140017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
農村同修:你們好!
在五年多的正法修煉中,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你們有許多可歌可泣的證實大法的經歷,令我們由衷的敬佩,我們深信你們將來會做的更好。但是,因為我們是修煉中的人,肯定會有不足之處,這些不足我們會逐漸的認識和修去,從而達到法對我們要求的標準。下面就幾個方面談一下個人的認識。
一、學法
許多同修功煉得很勤,這是對的,而學法相對來講重視不夠,有的同修法學得少,學法靜不下心。這種狀態應該改變。師尊多次談到學法的重要性。我們只有學好法才能做好大法的工作,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相反,法學的不好,救度眾生就會大打折扣,甚至自身的安全都不能得到保障!因此希望沒有重視學法的同修要重視起來。同時,在學法過程中,除主要學《轉法輪》外,也一定要學師尊在99年7.20後的經文及講法,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領悟正法修煉的法理,做好救度眾生的事。
二、發正念
有的鎮經過深入細緻的講真象及加大力度發正念,當地的環境較好,但有的鎮環境還很邪惡,仍有鎮、村惡人監視大法弟子的事。建議這些鎮的同修發揮近距離發正念的優勢,把另外空間殘餘的舊勢力黑手、爛鬼清除,令無可救要的惡人遭報。希望這些鎮的同修互相交流一下,向內找出自身的不足,形成金剛不破的整體,統一時間發正念。
三、傳遞資料
很多同修都能大範圍的撒資料,也能面對面的講真象,但對於傳遞資料及協調好這個工作重視不夠,比如,有的鎮有幾百人修煉,可找幾個較可靠的人傳資料還挺難;有的鎮雖然許多人主動做這個工作,但不注重修口,不經意的把與其聯繫的同修說了出來;有的同修在傳遞資料時總選在趕集的時候,不能專門去取或送資料等等。
我們認為:傳遞資料是很重要的工作,也是正法修煉的重要組成部份,因為它影響著本地區同修的整體提高和救度眾生的步伐,關係著本地區同修的安全,關係到與自己接觸的同修的安全,甚至關係到資料點的安全。因此,開創一個安全、快捷的傳遞網絡是我們應該做到的。鑑於此,希望同修們都要重視這項工作,積極主動的做這項工作,協調好這項工作,嚴肅負責的做好這項工作。
在傳遞資料過程中要保持「單線」接觸,要注重修口和保密,不該說的絕對不能說,我們修口和保密的能力一定要超過常人(否則在這一點上就是常人)。在電話使用上別說「敏感詞」,在資料的傳遞上別形成習慣和定式,比如不能很長時間都固定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傳遞資料,充份運用智慧。
另外,傳遞資料最好許多人參與,如:可以是每個人都傳遞給固定的兩、三個人(給的人別太多,多則影響安全;也別太少,少則影響傳遞速度),這兩、三個人再分別單獨傳給各自固定的兩、三個人(一對一接觸),依此類推……。
在傳遞資料的過程中別忽視切磋與交流,別忽視了個人的提高與昇華,從而達到整體提高、共同精進的效果。
四、大法弟子的風範
農村的成年人,幾乎全村人都認識,有的甚至鄰村人也認識,而且農村人願意串門,人們互相之間願意嘮一些張家長、李家短的嗑,不像城裏人,除了本單位及親友熟悉外,其他人來往很少,也不認識。這就給農村同修提供了一個有利的證實大法的條件。只要我們聲明我們是修大法的,那麼全村人都會知道,如果我們的言行符合大法的要求,那麼人們就會議論,就會說我們好,說大法好。由於我們正的表現,人們也會願意看大法的真象資料,容易得救。
相反,如果我們對自己要求不嚴,表現得不好,那麼則會造成相反的效果。五年多對大法的迫害中,邪惡一直都在給我們造謠,給大法造謠。許多人聽信了謠言,一談到大法,就把他(她)所看到(或聽到)的大法學員的不足(有的是謠言,有的是極個別的)說了出來,無知中破壞法。現在我們要救度他們,那麼就要展現大法弟子的風範,糾正他們的錯覺。無論在家庭、社會,還是在親友及同修中,都要體現出我們正的表現,哪怕是在衣著、打扮這些小事上都不應太隨便了,這樣才能改變人們錯誤的觀念,更好的達到救人的效果。
在這方面,城裏的同修也必須重視。《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中師尊說:「從1999年4.25開始到7.20以後,邪惡用造謠的流氓手段把我們搞得很被動,使眾多生命受毒害。大家付出了多少心血在救度眾生中使人們重新認識我們。那麼做不好的時候呢,很可能你費的那些個努力啊,你所要做的一些事情,就可能在無意中起到損害作用。你們修煉人的表現是純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們的表現就覺得你們就是好。如果我們自己平時不注意自己的行為,那你們的表現常人就會看到,他不能夠像學法一樣深入的去了解你,他就看你的表現。可能你的一句話,一個表現,就能使他得不了度,就能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印象。我們得考慮這些問題。」
另外,我們講真象再細一些,不但村村都要撒到資料,最好是組組都要撒到資料,「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不僅如此,有條件的同修可到外地去講真象,把大法的福音傳遍神州!
個人認識,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看到同修一批一批的往曼哈頓證實法,心中有一股強烈的我一定要去的念頭,我知道修煉人發出的第一念是最純真的,我不能被人的觀念障礙著,任何外來的干擾都不能影響我。原本只打算去15天,因為之前同修交流曾提到:「去曼哈頓能早去的就不要晚去,能長住的就不要短住」,這句話一直在我的腦海中盤旋著,後來和先生、兒子(也是同修)交流後,就決定去一個月。師父慈悲看到了我急切的心,別人都是很早就報名等安排,而我是決定後的五天就踏上曼哈頓證實大法之旅。
在曼哈頓雨中發正念 | 在曼哈頓演示酷刑揭露迫害 |
因為已事先了解了曼哈頓的情況,所以很快的就進入狀況,我們一到曼哈頓就被安排參加演出酷刑展,因為酷刑展點很需要人手,一開始我就被安排演被迫害者,接下來的幾天也都是演被迫害者,第一次演示時幫忙化妝的同修告訴我表演者該注意的一些細節,我認真的聽也時時的注意自己的一舉一動認真的做好自己該做的事,下場後同修跑來告訴我說太感動了,很多人看了之後都感動得落淚,包括她在內,行人頻頻問到那是真的人嗎?真的有這種事嗎?更多的人拿照相機或手機(可以照相的)對著酷刑點拍照,我告訴她我只是在做一個大法弟子該做的事而已。
因為天氣較冷又乾燥再加上化妝,幾乎所有演迫害的同修的臉都破皮了,包括我在內的一些同修就不想演了或演出時間減少或去做其它事情,因為人的執著心與怕心而影響了整體,那是大法弟子該有的狀態嗎?我們來的目地是甚麼?不是來證實法的嗎?不也是在考考大法弟子的那顆心嗎?再透過同修之間的交流和向內找,大家都知道只有放下人心和怕心,才能走好走正大法弟子證實法的路。再冷再痛也比不上大陸同修被迫害,甚至失去生命的那種痛苦,也是考考大家對法堅不堅定的心,之後大家取得了共識互相配合,有不足默默的補上,在整體上大家有了共識,過後的幾天臉也沒有脫皮也不痛了,皮膚也變細了更光滑了,天氣也不再那麼冷了,真是自己放下多少,師父才會幫我們拿掉多少,付出多少得到多少。
曼哈頓是全世界的金融中心,人們每天忙於金錢和利益中,生活步調都很緊張,每天匆忙的穿梭於地鐵和街道間,舊勢力把邪惡都集中在曼哈頓,讓人們沉迷於利益之中,對周圍發生的事漠不關心,態度高傲,但是經過一批一批大法弟子的講真象,他們漸漸的有了善念,也漸漸的了解真象,我們的酷刑展點都是選在行人最多的鬧區或景點,當人們走到酷刑展點時有人會停下腳步來看一下,了解一下在中國正在發生著這樣一件慘無人道的事,有些人更是不可思議的問道:「這是真的嗎?」甚至有人當場落淚,要幫助我們。也有一些來自各地的觀光客拿起相機拍攝一些鏡頭說要回去給他們家人看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在中國還有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有人還要拿錢給我們,我們告訴他說:我們不要錢,我們來自台灣,在曼哈頓聚集了來自世界各地的法輪大法的學員,我們的目地是要告訴大家在中國有一群人因修煉法輪功,做「真善忍」好人,而遭受到中共江氏集團這種極殘酷的迫害,死了很多人,目前還有很多人還被關在勞教所裏,希望他們了解真象,再把迫害真象告訴更多的人。
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只有整體的力量,才能把證實法的事做好,它體現在方方面面,要做到整體提升、整體昇華,必須要放下自我的觀念,要能做到凡事向內找、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關心著我、我關心著你,同修有不足默默補上,大法弟子是在證實法,而不是在證實自己,如果大家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也就起不了任何作用了。
剛到曼哈頓時大家的正念都很強,一切證實法的活動都很順利也配合的很好,不論派單或演酷刑都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媒體大量的報導著大法弟子在大街小巷講清真象的感人故事。但是有時心不夠純正時或者把這一切當作工作時就會有干擾。
記得有一次因運送刑具的酷刑車慢到,大家只想要把事前的準備趕快完成而忘了發正念,馬上就有警察來干擾,要我們出示申請核准單否則要馬上離開,當時我意識到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在干擾,大法弟子做的是救度眾生的事,大法弟子說了算,怎能由邪惡左右呢?我馬上叫大家發正念,同修一邊跟他講真象,後來警察就說叫你們負責的人來,我說等一下你再來,他就離開了,後來警察也沒有再來了。後來透過交流、向內找,認識到我們是修煉人不是常人,是來救度眾生的,是修煉不是工作,不是為了講真象而講真象,大法弟子的使命是救度眾生,只要人們明白了真象就能得救。
還有一次我換到另外一個新的點,因為之前還沒有到過那地方辦過酷刑展,邪惡就來干擾,那天天氣陰冷風又大,到達後有的同修就開始發正念,一部份同修準備道具及排放展板,風很大好幾次展板都吹倒了,連簽名用的桌子也倒了,同修持續發正念,風不再那麼大了,但天氣還是很冷。當天我也演受迫害同修,因為天氣冷風又大,上場不久,北美同修說天氣冷可以戴帽子和手套,心想這樣應該比較不冷了吧!我就戴上帽子和手套又加穿了一雙襪子,但還是很冷、是因為自己怕冷的執著心在起作用,一時沒察覺而被邪惡鑽了空子,我趕緊發正念鏟除,之後就比較不冷了,但是邪惡還是不死心,但是已沒有先前的力度了,但同修並沒有退縮持續發正念,一直堅持到最後結束才收場。邪惡知道再惡劣的環境也沒有辦法打倒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第二天天氣很好,北美同修在做準備工作了,他說你們的正念很強邪惡不敢來干擾,他說:我們還沒到時只有他一個人,天氣很陰冷又好像要下雨,我們一到就出太陽,一整天都是出大太陽,陽光普照。
大法弟子的路都是不同的,每個人的史前誓約也不同,在證實法講清真象的路上,一定要堅定正念,正念正行,不要受外來因素的干擾而影響了講真象救眾生的神聖使命。
這次曼哈頓之行,把我一些平時自己都意識不到的執著心都暴露出來,但很快的就能認識是人心及人的根本執著,再透過和同修的交流與向內找,很快的找到不足而去掉它。
我們是10月20日出發,包括台北、台南、高雄、屏東共有15位同修,其中有一位是出家弟子,因為來自各地彼此並不認識,但是大家的心都很純正,只有一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心帶到曼哈頓,很快的就形成共識,形成了一個整體、互相配合的很好,在整體上我們做到了不論早上的派報紙、傳單或酷刑點,都做的很好,不論晴天、雨天都沒有缺席,就做著大法弟子此行的目地「講真象、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每次參與的活動都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在要求著自己、凡事先他後我,處處考慮別人,遇到矛盾向內找,一起交流很快的又形成一股強大的力量。
酷刑展講清真象的作用很大,因為是真人演出、很逼真,人們只要走進這個場,就能明白法輪功在中國所遭受的迫害。酷刑展點需要較多的人手,演迫害、公安,還要有人發傳單、解說、發正念、煉功,但是有些同修因為有執著不願配合演迫害,造成人力不足,酷刑展是一定要辦的,因為起到的效果是最好的。經過大家和這位出家弟子交流後,她也認識到了酷刑展的重要就同意演公安,但另外一個點也有人沒有辦法放下個人的觀念來配合整體的活動。
沒有了人心,沒有了執著心,就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在曼哈頓體現的就是整體,不分國界、不分種族,只要是大法弟子就是在做著同樣的一件事講清真象,救度眾生。來自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不辭辛勞的一次又一次的在地鐵和街道發著傳單講著真象,大法弟子的所作所為讓曼哈頓越來越多的人了解法輪大法在中國受迫害的真象,人們也越來越有善念了。
整個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去執著心的過程,原本是一個月的時間因為要參加法會而延期,使原本已安排好的事有所變動,但是得到的卻更多,也許我們這一團在整體上做的不錯吧,機票延期不用加錢,住宿沒問題(也沒有加錢),參加大遊行、法會師父講法解法近5個小時,大型煉功排字等等,師父給我們的獎勵吧!
在將近40天的講清真象的過程中也發生不少感人的小故事也跟同修一起分享:
一、不分新老學員都做著同一件事
有位台灣同修得法才2個月就到曼哈頓講真象65天,她是負責化妝部份,雖然得法時間較短,但救度眾生的心並不輸給老學員,雖然時不時會有常人心出來,透過同修的點悟也能馬上向內找而改過,不論派單或負責酷刑點的調配,也是很認真負責,但是因為對法的理解不深,有時遇矛盾時也會向我抱怨,我會善意的告訴她多學法凡事向內找是否還有執著心,她也很樂意的接受了。
二、同修互相扶持
另有兩位同修年紀較大,有一位行動比較不方便,另一位同修幫她,扶她40天,不論上下地鐵站、上下車都小心的扶著她而沒有任何抱怨,她們兩個都一起演酷刑一起派單,資料發的特別好,有一次去買麵包老闆還不收她們錢呢!
三、正念除惡
在第三大道的53街辦酷刑展時,有位中國人連續好幾天都到酷刑展點叫罵,還說一些很難聽的話,但同修還是耐心的告訴他迫害真象,但一直都無法改變他的觀念。有一次他又來了,同修一看到他時,大家馬上單手立掌鏟除他背後的邪惡,不到十秒鐘他一句話也沒說就離開了。
同天的下午我和一位同修在另外的街口派單時又碰到他,他還是一樣的態度,叫我們不要丟臉丟到美國來,中國政府的面子都丟盡了(他把我們當成是中國大陸的人),我就善意的告訴他,我們是從台灣來的,還不只有我們,還有更多來自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來到曼哈頓,我們都是自費的,我們都有工作和家庭,我們都是利用自己的假期到這裏來,目地只為了告訴大家法輪功在中國受迫害的事實,希望你能了解,如果你如果能理解更好,如果你不理解或不認同,也不用生氣也不要有如此的態度,這樣做對你並沒有好處,希望你冷靜的思考一下我說的話,再靜下心來了解一下法輪功在中國受迫害的事實。
他聽完之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從此再也沒有出現在酷刑點。我想他應該明白真象了。
四、地鐵講真象
每天前往曼哈頓講真象需要搭一小時的地鐵,也是地鐵講真象最好的時刻,我們一出門就開始對來往的行人散播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信息,或發傳單或直接講都起到很好的效果,有人還會多要一些資料給親友。有時我們也會利用在車上的時間摺紙蓮花。
有一次有位女士帶著一個智能較低的兒子(中年人),這位兒子一直看我在做蓮花又露出渴望的笑容,我就送他一朵蓮花。媽媽很高興問我多少錢?我告訴她是免費,接著告訴她蓮花的故事,說中國有一群小朋友失去了父母,只因為他們煉了法輪功修真善忍做好人中的好人,而被中共江氏集團關在勞教所、還有人失去生命,還有更多的人在中國遭受迫害,希望她能告訴更多的人,讓更多的人明白真象,來制止這場邪惡迫害,並祝福她。
聽完後看她眼中泛著淚光,告訴我說會的她會告訴更多的人共同來制止這場邪惡迫害,大家一起加油!
這有一次碰到一位越南華僑,當我們告訴他,法輪功在中國被迫害的真象後,他很激動的說他了解,他告訴我們說他一直懷疑他叔叔在中國是被害死的(中共說是自殺的),他現在可以肯定他叔叔是被共產黨害死的,他要和共產黨拼了。我們請他不要太激動,希望他能把真象告訴更多的人,他直說:會的、他會告訴更多的人他要揭穿共產黨的騙局。
五、語言不是問題
因為英文程度有限,沒有辦法用英文細緻講真象,但我會西班牙文、碰到不會講英文的但是會西班牙文的(因為曼哈頓有很多中南美洲人,中南美洲大部人都說西班牙文),同修就會找我,我會用最簡單的、他們能理解的語言來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在中國被迫害的真象,他們大部份的人都能理解而接我們的真象資料。和我同組有位年紀較大的女同修雖然她不會英文,但她每次都會把她知道的最簡單的單字湊在一起用,雖然發音不準確但效果也很好。有一次我站的位置離她不遠,我隱約的聽到她說good-peo,但仔細聽才聽清楚是good-people,雖然表達有差異但很多人都接了報紙。雖然語言有障礙沒有辦法講的很全面,但是只要一句「法輪大法好」、「FALUN DAFA IS GOOD」都能起到很好的作用,使人們有善念生出慈悲來。
從曼哈頓回來,屏東的聯絡人就叫我寫心得體會,當時怕心很重,怕自己沒那個能力寫不好,不敢寫,怕鬧笑話,怕別人看不懂,怕這怕那,千百種的理由和藉口,甚至連打電話拒絕的勇氣都沒有,最後還是先生幫我轉達的。因為之前同修一直鼓勵我寫修煉故事,好幾次都是寫了撕、撕了又寫不知如何下筆,一個怕心就被障礙了。直到12月5日先生去曼哈頓證實法,我必須接手處理一些聯絡的工作,有一天同修打電話告訴我:屏東有位同修有篇文章在明慧網上發表,希望我幫忙群發給大家,但因為我不會群發,兒子回來後請他幫忙,但他第一句話就說:「媽媽你是不是該寫了,美娘阿姨已經盯你很久了你還不寫嗎?」我聽完之後沒有經過思考就說好,兒子又問:真的嗎?你不能後悔喔?我再一句「好」回答他,他又說:那你快寫喔!我又說「好」,當時也不知道會回答他說「好」,其實我也知道是執著心,怕自己寫不好被人家笑,愛面子的執著心和人的觀念,就這樣一直障礙著我,是師尊慈悲再一次的給我機會,讓我把這根深蒂固的執著心挖出來並能夠去掉它,再次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也鼓勵和我一樣有怕心的同修也能夠去掉它,提起勇氣把自己的修煉心得寫出來和大家分享。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9/56384.html>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看到2004年12月19日《與長春同修交流:打破間隔 整體溶入正法進程》後感到此文提議很好。長春的全體大法弟子需要交流、需要打破邪惡所設的間隔、需要整體提高整體昇華。而環境又需要我們長春全體大法弟子共同來開創。如何形成堅不可摧的金剛不動的整體,整體溶入正法洪流?
我們長春全體大法弟子剛剛悟到要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緊接著就出現某某某是否是特務的問題。我們不能離開整體提高、昇華來提某個人的問題,之所以出現這個問題,說明我們這個空間有不純淨的地方被邪惡鑽了空子,可以說又是邪惡的垂死掙扎的伎倆──企圖間隔我們、分散我們的做好三件事的整體凝聚力,邪惡是怕我們整體提高,又根據我們的個體有漏下手。有漏也不允許邪惡插手,證實大法需要我們修出在法中的清醒、敏銳和在法上認識法的金剛不動。
通過切磋我們悟到:
1、我們不去下功夫搞清楚某某某究竟是不是特務的問題,而是每個人都想想自己周圍出現這件事,自己到底有甚麼執著和不足應該修去。大家都正了,只有兩種結果:那個人如果是特務,而且還想繼續幹特務,那只好逃走,否則其在大家強大的正的場中待不了;如果是特務,但不想幹壞事了,就會被大家強大的正念之場同化而變好。如果那人原本不是特務,只是表現有問題,那麼大家都提高了,那個人被人誤解的不好的表現也會消失。相反,如果大家在搞清是不是特務這個問題上下功夫,我們就可能誤入歧途,陷入了干擾之中,上當了。
2、我們不是不在乎,而是用純淨的、慈悲的心發正念:清理邪惡對整體的干擾和迫害,清理某某某的空間場使其更容易糾正自己。
3、和某某某有聯繫的同修要在法上清醒的處理好周圍的事情。
4、所有聽到此消息的同修,要清醒的對自己的話和周圍的環境負責,聽到了甚麼不要隨口稀裏糊塗的傳說,否則你很容易被黑手利用、達到邪惡要達到的目地。
前幾天有一位老年同修出去撒傳單被非法抓捕,送進長春市第三看守所。此大法弟子是開著修的,在牢房裏她看見滿牢房都是紅光、白光,非常強烈,她清楚的知道那麼多同修在為她發正念。更加增強她的正念。她身上帶了很多傳單,可是警察就是不敢進牢房找她。而且又不能留她,只好放了她。
長春的同修們:在這個問題上師父要我們修甚麼呢? 站在正法的基點上排除一切干擾,紮紮實實的按師父要求的標準做好三件事,尤其是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完成史前大願,因此我們必須時時都要清醒在法上,為宇宙一切正的因素負責,為了後人走正我們的路。
所以當前我們當地的正法形勢、環境需要我們來開創,大家共同無私無我的來維護,從中達到師父對我們的要求標準。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最近我和同修在講清真象中發現幾個問題,寫出來提供給更多同修,來共同做好我們講真象的事情。
(一)事先把真象資料和2005年小掛曆準備好放在兜裏,講完真象後就面對面給,常人非常樂於接受。
(二)小冊子:像《教子有方》、《中外大學》、《緣》、《金種子》等帶漫畫的,常人非常喜歡,樂於接受。我覺得《教子有方》符合中國人望子成龍的心願,這個欄目可以在現有基礎上再發展,是很好的講真象的資料。提醒同修製作真象資料時,考慮到常人的喜好和接受能力,不然苦心製作的真象,常人如果置之不理,達不到救度眾生的目地,也白白浪費同修的精力和心思。
(三)同修製作的帶有佛像和菩薩的護身符,我覺得非常嚴肅,常人如何理解、如何看待?如果隨處發更不妥,當今人們信神的底線很低,發給常人時,他們問我:這是甚麼佛?我覺得離我們講清真象有點偏離。
(四)在中國大陸,很多學校老師、學生都受到了毒害。如果明慧學校的大法小弟子要能寫出心得交流作為資料編輯出來,救度中國大陸受毒害的中小學生,效果會更好。因為同齡人最容易理解,也許這正是正法時期大法小弟子救度眾生的方式。(做真象資料時漫畫和一段一段小故事,中小學生非常樂於看,再插入一些科學知識等。)倡議明慧學校的大法小弟子都應重視向中小學、及大學的師生講清真象。
由於層次所限,如有不當,敬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關於改字,師父在《修改》經文中已經把「的、地、進 」的用法說得非常清楚;後來明慧編輯部又發表了兩次重要的改字通知;師父在最新發表的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也講到了改字的原因,想來同修也都知道了。可在寫交流文章時,這些字的用法有的同修依然按照舊勢力原來的用法去用,而不是按照師父的要求去用,我覺得這是不應該的。
既然師父明確提出了這些字的用法,我們就應該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而不是按照舊勢力原來的標準去做、去用,讓舊勢力繼續鑽正法的空子。師父讓改字就有師父讓改的原因,那字原來的用法有變異的東西在裏面,改過來對正法和大家修煉有益處。我覺得,一定要按師父的要求去做(而不是挑三揀四的按照個人的喜好、理解和方便做),才算是真正的大法弟子。
所以,我建議同修在寫弟子之間法理切磋、修煉體會交流的文章時,一定要按師父的經文《修改》中的用法去用,不要繼續按舊勢力的變異的用法去用了。
當然,寫給常人的東西,比如真象資料、勸善信、評論文章、揭露迫害的文章等等,還是要用常人能理解的用法,否則常人不理解,認為你是錯別字(有些喜歡文字和閱讀的常人很注重這些),會影響他們接受真象資料中的內容。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指正。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我是一名得法十年的大法弟子。在今年8月2號早上起來打坐時,剛盤上腿,頭突然眩暈起來了,像快速電風扇一樣的速度旋轉,我就躺下了,喊起正在睡覺的女兒按住我的身體,當時頭腦清醒的認識到應該正念除黑手,這一念在我和女兒心中同時發出來了。
緊接這兩天翻心的嘔吐,兩眼不能睜,閉著雙眼,眼珠也不能轉動一點,眼珠只要轉動一點就像一切要倒了,頭、脖子是直的更不能動,只能平視躺在床上,大小便都在床上,那樣的情況下,我和女兒每天上、下午只讀一講《轉法輪》,在另一同修和我女兒幫我發正念清除的情況下,在第三天晚上我開始下地扶著家具在屋裏走路,頭、脖子還是不能轉動。
誰知後來這三月成了一條艱難的路。我剛能下地自理:失眠,耳背,耳鳴等等折磨的我痛苦至極。這迫害的耳鳴是不能用常人的耳鳴能理解的,有時整個頭被鳴聲包圍了,躺不住,坐不住,《轉法輪》這本書想學拿不起來,沒有以前那種愛不釋手放不下的狀態,越發正念鳴聲越響,響得如雷,煉功只能睜眼煉,靜不下來,整天頭昏昏沉沉,有時脖子好像架不住這個頭一樣。怕心也出來了,明慧週刊也不敢看了,再聽到別的同修有病魔狀態也不敢聽了,有時半夜2點左右在樓群裏煉煉動功,這樣一拖,我自感正念不足到幾乎是沒有了正念,記憶也不好,看法看了後頭,忘了前頭,渴望有正念而沒有正念,同修見我給我講了很多,我也願意聽,就是過後記不住,想不起來,痛苦的我只怕時間長了同修煩了,我帶著哀求的口氣:你們拿我當一年級小學生慢慢的說,我好記住。
我對師父講的全盤否定舊勢力的法理也模糊不清,自身受難,不知所措,感到力不從心,無能為力,痛苦的眼淚不知流了多少,現在又沒有5年前那種寬鬆的修煉環境了,我多需要同修的幫助啊!可我也知道我是她們碰上的難題,當時身體狀態在我心中有了一定壓力,學法十年,尤其後5年的鎮壓,知道我學法的人更多了,時間一拖長,會給大法帶來一定的負面影響,不用談維持生活的生意了,連照顧女兒的生活也受影響了,母女相依為命生活將近20年了,女兒的眼淚牽動了我做母親的情,自己的身體也承受了很大。
在壓力,在母女親情的促使下,我和那些勞教隊寫「轉化」的一樣,也妥協了,在離我家很遠的哥哥家輸了液,當時自己也明白這不是病,這是正念不足闖不過來,只想暫時抑制一下,再加大力度學法闖過來,可第一次抑制失敗,第二次抑制又失敗了,師父也點悟我不能輸液了,我也覺得得法十年了,這樣輸液有難言的恥辱,我也不想拿藥當拐杖走最後這段路,自己也不想當修煉人中的「殘疾人」,我明白師父是不要一個不合格的弟子的,這段時間我真是在痛苦的掙扎著想爬起來又摔倒力不從心……
有的同修看到了我的不足,誠懇的勸我:要和常人講的常人病理東西一刀兩斷,對他們講的東西應該做到「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誠心的問我從現在開始,或者從明天開始行嗎?善的力量打動了我,我從內心感到有力的回答 「行」!從那兒起,我覺得再聽到親朋好友來電話講些甚麼,我明白是舊勢力黑手在利用常人的嘴讓我來接受它們的東西,我排斥了,干擾少了,電話也少了。
還有的同修得知我用藥了,著急勸我,告訴我放下生死才能超越生死。我認為我不想死,不等於我怕死,我承受的痛苦太多了,痛苦的折磨,超過死亡的痛苦,讓你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感覺,因為師父沒有讓我們這樣的用死亡方式圓滿,我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們還肩負著救度眾生的使命,我身體恢復了,我還要救度眾生呢!幾次同修勸我,但長時間的折磨,我的人心剛放下又起來了,還是看得很重。在一次電話中同修又這樣勸我「放下生死,不就這一百來斤嘛」(其實這個講法也是有偏差的,不都在法上,因為大法講的放下生死是放下對生死的執著與恐懼,而不是放下肉體;大法修煉需要肉身才能在世間繼續),我沒在法上認識,執著於解決眼前的困難本身(而不是去掉困難背後的成因),就答應了:「行,就這一百來斤無所謂。」轉天早上睜開眼,我感到渾身發軟,兩腿無力,不想起來了,只想這樣昏昏沉沉的躺著,我這才猛得覺得不對勁:我這不成了答應舊勢力黑手了嗎?我死了正中它的意,我不能死,師父給我們的安排是好好的活著修煉。
我猛的又起來了,就這樣在痛苦的折磨中掙扎已三個多月了。在這期間我也找到了自己這段時間好多不足,師父讓我們做的三件事,自己一段時間偏激了,對學法煉功發正念重視不夠,生活不富裕,對情竟又執著了,對自己做過的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和同修交流時顯示心、歡喜心全出來了,不是證實法,成了證實個人了,在反迫害中有時候基點站在人上了,總覺得我雖沒被勞教,但對我迫害太大了,跟蹤盯梢,24小時監視,等等,那時真是度日如年,求安逸的心也出來了,對個人修煉也放鬆了,遇到問題,很少內修內找,直到病魔出現,又用藥物抑制,一錯再錯。
我苦苦的思索,去掉一個怕心又來一個心,這些心是哪裏來的呢?問題根子在哪裏呢?一天突然想到:是不是根本執著這麼長時間還沒去掉造成的?放不下對人的執迷,沒有從根本上嚴肅對待修煉。認識到這裏,我覺得自己應用「真善忍」大法來歸正自己,主動同化新的宇宙,做「無私無我」的正覺。
現在又一位同修每天和我一起學法,幫我發正念清理,我的狀態比以前恢復,頭腦漸漸清醒,不再整天昏昏沉沉,一個星期前我想把我這段經歷寫出來,可干擾很大,耳鳴的厲害,這兩天我又看到了黑手還有和人模樣的怪物陰笑著看著我,我今天一鼓作氣把它寫出來,我要把舊勢力對我的一切安排全部徹底解體,把這一切安排中的黑手爛鬼徹底解體。
雖然我今天寫出來此事,但此次教訓,不僅讓我承受了難以言狀的痛苦,更拖拽著我寶貴的正法修煉時間的分分秒秒,其中的損失無法計量,還差一點給大法帶來負面的影響。
我更加知道修煉是嚴肅的,法在看,事在做,但人心不實質的真正改變,一切表面形式都不是真正的修煉,隨師正法修煉的路,無上的光榮,無比的幸運,但路真的很窄,用人心對待師父正法之事,稍微的鬆懈,不精進,都有可能給邪惡留下可鑽的縫隙。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26/56920.html>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前天聽一個人吹噓自己如何幫助610抓捕法輪功學員的。
事情原因是一個長春郊區大法弟子在此人開的一個商店購買了打印機,商店地點在長春市紅旗街。不久打印機出現故障,因在保修期內,商家承諾免費維修。但此人發現機器損耗極其嚴重,遠在正常之上,就很驚訝問此同修,怎麼打印量這麼大?打印機是單位用的嗎?同修回答不是,此人又問,是開打印店嗎,大法弟子老實回答不是,並解釋說是個人用的。這人馬上起了疑心,表面不動聲色,待大法弟子走後,立即報告給自己一個在610工作的朋友,準備抓捕此大法弟子。
這個事情只是個別現象,不是所有商家都這樣。但通過這個事件我們也得吸取教訓。由於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迫切感,使我們的設備損耗極大,一般都超出了正常使用程度,那麼我們在免費維修時,是否有佔便宜的心理,心裏想反正在保修期,商家承諾免費維修等為私觀念,而沒有想到自己使用程度已經遠在正常之上,應體諒商家的不便之處,商家心中其實是有怨言的,只不過怕影響生意沒表現出來而已。如果我們真的體諒商家的苦衷,就會明白商家問話的目的,就會看透商家沒有明說的那個心。那麼我們的回答一定是有智慧的,而不是簡單的「實實在在」。
我這裏沒有指責這位同修的意思,因為我發現很多同修在目前複雜社會和常人交往中有這類問題,也因此出現被邪惡找藉口破壞的事情。我們修煉的人思維越來越單純是好的,但單純不等於簡單。大法的法理可以讓我們洞察常人社會的一切人心,一切事物本質。一定要理智、智慧處理好我們遇到的任何事情。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本學期有一位畢業不久的政治教師下課時經常和我在同一個辦公室休息,看著眼前這位年輕的政治教師,我便想起了學生時代和教師生涯中所接觸的許許多多的政治教師,想起了他們所說的話。我感到他們是最大的受害者,此時我便起了憐憫之心。
我說:「教政治的真不容易啊,有時你們不得不緊跟形勢。譬如,文化大革命時期,你們必須緊跟形勢,在課堂上講劉少奇的壞話,後來劉少奇平反了,你們又必須緊跟形勢,在課堂上講劉少奇的好話,這些出爾反爾的話剛好被同一個人聽到了,結果人們就因此貶低政治老師。有些話不是你們要講的,可是你們又講了,言不由衷,這就是你們的難處了。」
他說:「是啊,三個代表不是我要講的,可是我還是在課堂講了。不過我認為講一點唯物辯證法還是很有意義的。」
於是後來見面的時候我便又和他聊天,這時剛好我看了網上發表的《九評共產黨》,我受到很大的震動,想和這位政治教師交流一下。
我說:「現在網上有很多人認為我們中國還是不要搞馬克思的那一套好,你的觀點呢?」
他說:「是的,這個問題一直有爭論,不過馬克思哲學還是應該學的。」
我便向他列舉了列寧、斯大林殘殺無辜人民的事實,以此說明馬克思對人類的禍害。我說:「在戰爭時期宣揚鬥爭學說還可以理解,可是在和平時期還宣揚鬥爭學說,就是不理性的表現。」
他說:「這是領袖沒有學好馬克思主義的表現,馬克思說,主觀必須符合客觀。馬克思的學說還是符合科學的,馬克思認為主觀必須符合客觀,神是不存在的。」
我說:「如果一件事情你已經做過了,你就說做過;一支筆在你的眼前,你就說是一支筆;一個人站在你的眼前,你就說是一個人,如此主張主觀必須符合客觀,這當然沒有錯。可是馬克思的主觀必須符合客觀不可避免的出現了錯誤。
「譬如說,在顯微鏡出現以前,我們人的肉眼看不到微觀生命的存在,因為看不到就不承認它的存在,這不是錯誤的嗎?又譬如說,遙遠的宇宙空間的星球,如果我們沒有那樣的望遠鏡,我們就看不到它,難道我們就可以否定它的存在嗎?
」
「所以,馬克思的‘客觀’實質上是看得到的就相信,看不到的就不相信。人的肉眼看不到神,難道就可以否定神的存在嗎?二千多年前沒有現代的通信工具,人們不可能約定說同一個謊言,所以我們從二千多年前各個民族關於神的描述就可以知道神的存在。」
他不能夠回答我的問題,正好上課鈴響了,我們一起到教室上課。
從這位政治教師的身上,就可以看出他所受的毒害之深,一方面他們必須作為××黨的傳聲筒,中國曆次政治運動中所出現的歪理邪說都通過他們的口灌輸給學生,由於各級的考試必須考這些東西,他們又強迫學生去背誦,讓毒物進一步禍害學生。學生為了應付考試,並不是真正相信這些東西,很多學生就坦言,不相信馬克思的那一套,不相信××黨的那一套。
可是,學生的抗毒能力畢竟是有限的,學生中出現的各種無神論的觀點,其實大多源於各個年級的政治老師的灌輸。在江××發動的這場對法輪大法修煉者的迫害中,政治教師更是起到了助紂為虐的作用。學生所聽到的各種各樣的謊言大多源於各年級的政治老師。
我們在講真象時可別忘了政治教師。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
尊敬的師父您好!親愛的同修大家好!
我是山東省萊陽市人。回顧從1999 年7.20到現在證實大法的歷程中,經歷了邪惡好多次的迫害,但是我真切的感受到了大法的威力與師父的慈悲。
記得在2000 年5.1 那天,我們一行6個人(有兩個小弟子,其中有一個才三個月大),來到了天安門廣場,早上九點鐘打出了一個4 米長,寬1米,紅布黃字的橫幅「法輪大法好」。打出之後,天安門的警察就像惡狼一樣,又打又踢我們,把我們綁架到車上,拉到了天安門地鐵分局,到了之後,又有幾個警察繼續打我們,逼著我們說出是哪裏的人,打得我們臉都腫起來了。並問我們為甚麼來的,我們的回答是「法輪大法是正法。李洪志師父是來救世人的,是清白的」後惡徒把我們綁架、拉到萊陽又送到了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
在2000年的10 月14 日,上午8點多,由嵐子鄉政府的李曉東、於洪文、劉京濤等10多個邪惡之徒,開著車到了我家(只因為我的大女兒,在10 月10 日去天安門證實大法),強行的把彩電(21英寸)拿走,再到市集上劉京濤把80摩托車搶走。在場的好多人都說,現在的共產黨真成了土匪。
光陰又到了2000年的11月28日,我和我的小女兒霞(當時正在高三讀書),還有幾位同修,再次去北京證實大法。這一次我們也不說是哪裏的人,沒想到讓在北京駐京辦事處的孫洪進認出來了。又一次被嵐子鄉政府用專車把我們三個綁架、轉移到了嵐子鄉政府,給我們戴著手銬,銬在了一條長排椅上。我想我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我們今天晚上一定能走出去,不能讓邪惡迫害。就在夜裏一點半時,我的手銬自動的開了,其中一個功友上廁所回來後,沒再戴手銬,霞也自己抹下了手銬。這時的我心裏特別激動:師父時時刻刻在保護著我們。這時在我們面前還有值班人員守著我們。我想:他不走怎麼辦呢?讓他快點睡覺。過了一會兒,這個人就到了隔壁房間(離我們有三米遠)睡了。
過了一陣子,我說:「走,我不但自己走,我還要帶著你們兩個一塊走。」這時我先出去觀察了地形,四週是水泥大牆出不去,就得走大鐵門。於是我們就從大鐵門爬了出去。三副手銬在排椅上當啷著。我們三個一氣跑到了五龍河邊,這時天還沒亮,走著走著前面的河水就很深了。怎麼辦呢?此時我又想到了師父,讓師父幫我們吧。剛想完,我用腳一試,原來的河水一下子變成冰了。我們知道這是師父在加持我們。就這樣,我們三個安然的過去了。我們就這樣在鄉間的路上跑著,一直到天亮。我想嵐子鄉政府看到我們沒有了,肯定會找我們的。如果能有輛車就好了,在車上他們就看不見了。正當我們累的精疲力盡、前面的路也不能走的關鍵時候,突然從大霧中(此時正下著大霧)開過一輛麵包車,同修說:有車,我立即招了招手,車停下了。清晨會有車出現在鄉間泥路上,再說來的又是我們最需要的時候,怎麼會不讓我們感激呢?坐上車後,我心裏流淚了:師父,您真的時時刻刻在看護著您的弟子啊!
是的,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我們怎麼會走到今天呢。我會在隨師正法最後的路上,勇猛精進,用心報恩師!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我是一名老年大法弟子,1996年7月18日得法。我出生在一個貧窮家庭,因父母無力養活我,在一歲時就把我送給人家撫養。而這家也很窮困,家裏只有母親和祖母兩,沒有經濟來源。僅靠母親賣油條賣雞蛋鴨蛋做點小生意來維持一家三口的生活,日子過的很拮据。在我四歲時就幫母親做點小生意,晚上就在暗淡的煤油燈下做針線活,生活十分艱難。五歲時,母親幫我在日本人那裏找了個苦力活幹,由於長期勞累,加上營養不良,我的一隻眼睛失明了。成了一隻眼睛的殘疾人,這樣工作就更難找了。每次用人單位要錄用我時,經體檢發現我有一隻眼睛失明就一口回絕了。長期以來我只能在家裏幹點家務活。直到1958年,街道介紹我到殘疾人工廠去工作。無奈那時我身體不好,多種疾病纏身,不能全副精力投入工作中,在苦難中掙扎著,心裏十分苦悶。 整個人都變得很消沉。
1996年我喜得大法。從此我就每天準時到煉功點煉功。由於我一字不識,自己一人無法學法,我就積極參加學法小組的集體學法。全神貫注的聽同修們念師父的大法。我知道要走好修煉的路,光煉功是不夠的,一定要認真學法。師父的法好比是指路明燈,時時在指點我,應該怎麼做。每次學法我都儘量要把師父的法印在腦子裏,記在心裏頭。
經過一段時間學法修煉,奇蹟在我身上出現了。首先是多年來的疾病慢慢的都好了。我三歲時得了一種怪病,耳朵旁長了一個瘤,開刀手術留下後遺症,經常流水,得法後消失。還有其它一些病給我帶來了很大的磨難和痛苦,現在都不知不覺的消失了。更神奇的是有一天突然一個大閃電過後,我失明多年的一隻眼睛能看見東西了。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在幫我消業,為我承受了生生世世欠下的許多業債,才使我能變的一身輕,又重見了光明。我心裏對師父的感激之情無法用語言表達。自從走上修煉道路後,我整個人好比脫胎換骨,煥然一新。我從心底感謝最尊敬的師父,我一定要堅定的走師父指引的修煉之路 ,任何艱難險阻都阻擋不了我修煉的信心和決心。
自從我重見光明後,我如飢似渴的通讀師父的《轉法輪》,並規定自己每天要認10個字。幾年下來,《轉法輪》這部大法我已很流暢的通讀了很多遍,每當師父的經文下來後,我除了認真閱讀外,還把經文抄寫下來。這樣既學了大法還學了文化,使我在法理上提高了很多。通過集體學法,與同修交流切磋,比學比修,不斷精進。我覺得這是我整個生命全新的開始。我沒有了疾病的纏繞,我懂得了生命的意義。我好比把自己溶在了法中。這是我感到最幸運、最有意義的一段時光。
7.20江××發動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大迫害,誣陷造謠我們偉大的師父,把大法定為×教。 江××利用電視廣播,報紙,新聞媒體,動用了所有的宣傳工具,邪惡的宣傳鋪天蓋地遍及中國大陸各個角落,用極其邪惡的手段鎮壓法輪功,迫害大法弟子,誹謗師父。為此我內心十分痛苦,時常痛哭不止,想到這樣好的一部大法,這麼偉大的師父,竟被邪惡之徒侮辱和迫害。我決心要為師父說句公道話,要還師父清白。我對師父說:師父無論道路多麼艱難險阻,弟子一定要到北京去為師父討還清白,要向世人講清真象。於是我與一個同修一起到北京去上訪。一路上,便衣警察到處都是,車站的各個出口都封鎖了,出不去。我邊走邊發出強大的正念,讓邪惡看不見我們,讓我們能順利通過邪惡的封鎖。決不許邪惡阻擋大法弟子。這樣,一路上我們順利到達了天安門廣場。
我就在廣場上打坐煉功,後被警察抓去,關在駐京辦,那裏有40多名大法弟子被關押在裏面。40多人面對邪惡的迫害,毫無懼色。集體不斷的背誦師父的經文《洪吟》和《論語》。在駐京辦關押期間,我拒不報姓名地址,邪惡打我這個老人,把我雙手向後吊銬起來。給我打針,強行給我灌藥水,對我行刑逼供。儘管如此,我始終不報姓名,後來他們在我包裏的包裝袋上,看到了我的地址,就讓當地派人來,把我押回原籍。
在當地派出所,他們變本加厲的迫害我,抄家,罰款。2002年10月9日,罰款2100元。第二年1月又罰款2000元,把我整整關了一個月才放出來。後來,我外出發真象資料又被邪惡抓住,對我的迫害更加重了,並揚言要判我勞教。因為我身體不好,勞教所拒收,惡人們才沒有得逞。
我出來後受到了方方面面的干擾,派出所和居委會經常有人上門騷擾,同修中又有人懷疑我,家人又千方百計阻擋我。我內心感到孤獨無助,心裏十分苦悶,我到底該怎麼辦呢?唯一的辦法就是學法。慢慢的我那顆浮躁不安的心平靜下來了,我要放下一切常人之心,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儘快的熔入正法的洪流中去。
目前我看到有的學員躲在家裏,走不出來。師父說:「那些躲在家裏所謂學法的人,無論甚麼藉口,都是放不下的執著造成的。」(《也棒喝》) 師父告誡我們:「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位置》)我想我應該多與這些學員交流,讓他們儘快走出人來,共同做好歷史賦予我們的神聖使命。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27/56952.html>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我是1999年7.20以後得法的大法弟子。記得2000年的秋天,在師父的安排下,大法弟子老田、老徐來到我們家,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他們的生活方式,工作作風,樂觀向上的態度,加上對大法的堅信,深深的打動了我,破除了電視的造謠宣傳。他們是大都市來的人,放下很高的收入丟下三個女兒,來到農村和農民一樣下地幹活,說句心裏話,一天下來我們年輕人都覺得很累,坐下就不想動,而他們兩個50多歲的人好像一點不累,還經常背一些詩。他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我都看在眼裏,對工作很認真,做到了無私無我。
我心想現在的社會還有這樣的人,這就是電視上說的法輪功的弟子嗎?這大法一定不簡單,於是我有了想法,想看一看大法的書,我話一出口他們就很高興,很快就把書拿來了,真的秋天的農活很忙,加上我們家養了很多的蠶,早晨4點鐘起床上山摘葉一直忙到晚上10點多鐘,只有在人們都睡了以後,才有時間看一看大法書,就這樣斷斷續續的看了兩遍《轉法輪》。
法輪大法高深的法理,無限的內涵,師父實實在在的每句話都深深的吸引了我,心想世人要都按大法上說的去做那社會多好呀,這麼好的大法一定讓身邊的人都來看一看,於是我的女兒、丈夫也開始了修煉。
隨著電視上對法輪功的造謠宣傳在不斷的升級,自焚、自殘、跳樓等等都上來了,於是就有了大法弟子證實法,我們也走了出來,跟身邊的人講起了真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和老楊發完正念,就開始了翻山越嶺,走街串巷,發真象、發光盤、掛條幅、寫標語,走遍了周圍村。
有一次我們到遠一點的城裏發真象的時候,一戶人家正在搬家,兩位大爺正在門口,於是我們熱情的送上了份真象,告訴他們看到是緣,明白是福,法輪大法好。他們很高興,在另一個村口有位年輕人我們也給了他一份。
在證實法的路上我對名利情淡薄了,但是我愛我身邊的每一個人,我真誠的希望所有的有緣人都知道真象,都能走入大法中修煉,我願與所有的人分享大法的美好,沐浴師父的慈悲,與所有的善良人一起反迫害。
四年的正法路有風有雨,有苦有甜,更有師父的呵護和點化,師父的每一次講法,每一道經文就像修煉路上的明燈,照亮我勇猛精進,「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
四年的修煉路,我越來越堅信大法,堅信師父。過去的四年中雖然有關沒過好,但是有師在有法在,有明慧網的鼓勵,有身邊同修的幫助。我現在可以回答:我要盡最大的力量證實大法,走好以後的每一步,完成自己史前的洪誓大願,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層次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2004年7月份,在講真象發小冊子的時候,被人舉報,遭到綁架並劫持至看守所。我不配合邪惡一切要求,絕食絕水抗議非法關押。看守所指導員跟我說:「我和你的老伴是最好的朋友,我能讓你在這兒呆嗎?能讓你掏錢嗎?你趕緊吃點兒飯,別把身體拖垮了,幾天之後就出去了。」我聽信了他偽善的謊言,開始吃飯了。之後又兩位同修被非法關入看守所,我們在一起交流又向常人講真象。我當時心裏想:呆過15天就出去了,也不交錢,結果默認了舊勢力的安排。第12天的上午,我的親人來看我,說交了225元錢。我馬上醒悟了:我上當了,應該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能順著它們的安排走。回到屋裏,我雙手向師父合十:我錯了,我要走師父安排的路。然後發正念:我是大法一粒子,我助師正法,是師父說了算,我說了算,我今天下午不出去,明天肯定出去。結果,當天晚上8點多鐘,所長就打電話讓家人把我接回了家。
我們本地有一同修,身體出現了「病」的狀態,全身浮腫、流水,已有半年之久,我也很長時間沒見她了。在這期間,也有很多同修跟她在法理上切磋,大家在一起發正念。我見到她,她說:「同修讓我找心、找漏,把有病的心放下,我也找了,可還是這樣,把我搞得也沒了主意。」當時我想:關鍵得在如何否定舊勢力安排的法理上認清。我開始交流我在法理上的認識:我是大法一粒子,我們都在同化「真、善、忍」,就剩表皮這點兒東西,不承認舊勢力的干擾和迫害。當時同修家人都非常著急,強迫送醫院,大夫會診:尿毒症。同修心裏有一念:我只承認我是大法弟子,其餘的我都不承認。後來醫院讓出院,到家不久就好了。
2004年8月5日,我在街上給四個師範學生講真象,他們當時就給派出所打電話,打電話期間,我發出強大的一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他們把我塞入車裏,我又擠了出來,我還沒告訴大家真象呢!於是大聲喊:「大家都來看看,壞人抓好人,我是煉法輪功的。」心裏發出強大的正念:揭露邪惡,救度眾生。到了派出所,我告訴他們:「你們觸犯了國家憲法,觸犯了我們的信仰自由,當街抓人,私闖民宅,和強盜一樣,犯法的是你們!歷代都有昏君,你以為他做得對嗎?你們再跟江××走下去,就會跌入萬丈深淵!」他們翻了翻我的包,把講法書拿走了,小冊子、光盤又放回包裏。又帶我上三樓,還是跟他們講真象,有力的窒息了邪惡。不到一小時,我又回到了家中。
9月份,我回到姑娘家,看到師父的講法中說:「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我就感到救度眾生的緊迫感,到人群、工地、市場、大街小巷的挨家講,人多的地方、人少的地方,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去講。在勞務市場,我問他們:「你們知道法輪大法好嗎?」
10月中旬,我和一同修去農村講真象。坐在車上,開始發正念:清除眾生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把「法輪大法好」打入眾生的腦海中,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發了一會兒,然後一把一把的掏出小冊子,大聲說;「大家都看書,誰看誰有福,法輪大法教人修心向善,人心歸正,道德回升,江××迫害好人,是反人類,反道德,已經在海外被起訴,將來有一天善惡必報!記住法輪大法好,都會有福報。」然後開始發小冊子、卡片,一個傳一個。賣票員說:「這樣中嗎?」我說:「一切都好!你的車到哪都會順利!」下車了,人們圍著問:我們家供了別的東西怎麼辦?還用燒香嗎?我一一給他們做了解答。
要想寫的還很多,可提起筆還是寫了一點點,唯一的目地,就是想和同修一起,共同珍惜這所剩不多的機緣,不負這「大法粒子」的偉大稱號。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我從小就生活在一個沒有溫暖的家庭裏,父母為了錢鬧了一輩子矛盾,經常打得不可開交。我家兄弟姐妹七個,從來就沒有得到童年的快樂。等我長大成家後,心想結婚了離開了讓我苦惱20多年的家,以後就會幸福了。誰知更大的痛苦一個接著一個的向我壓來。結婚後一年我生了個兒子,待兒子剛滿月晚上家裏就鬧起了鬼,剛睡著所說的鬼就來到我頭上,嚇得我不敢睡覺,就這樣持續了好長時間。每天晚上都來,到天剛放亮就沒了。我早上還得起來做飯,還得參加生產隊的勞動。我的身體垮了,這一病就是十多年,得的都是重病,神經衰弱、心臟病、肝炎、膽囊炎、產後風、牛皮癬等多種疾病。把我折騰得死去活來,真是生不如死。
為了給我治病家裏花掉了很多錢,甚麼專家、偏方呀,甚麼外科呀。只要是聽說能治我的病就去看,真是有病亂投醫,氣功也練了,但都沒能從根本上解除我的痛苦。丈夫見我這樣也不願回這個家,一雙兒女還得我來照顧。丈夫在外邊喝酒、賭博,每天無精打采的,眼看著這一家就要散了。
就在我生活無路、求助無門的時候,我有幸得了法輪大法這部天法。1994年7月的一天,我的姑姑來到我家,給我帶來《法輪功》(修訂本),又說老師在哈爾濱辦班講法。可當時我家裏經濟條件不好,農村又是大忙季節,加上對法一點也沒有認識,丈夫又不同意去。所以就沒能親耳聽到老師的講法。我當時就跟姑姑說:是我的無論等到甚麼時候,也要得到。從那天起我就按照修訂本裏的圖解學著煉動功,動作還不標準,第五套功法一點也不會只知道是打坐。當時本地就我一人修煉法輪功。1994年末我去了長春親屬家,我把動作全部學會了,又請來《轉法輪》這部宇宙大法和講法帶。回來後就天天學法,按師父的法去做,提高心性,師父說修煉要專一,我把以前的所謂氣功書全部燒了,從那時起我就專一的修煉法輪大法。在不長的時間裏我身上的疾病全部消失了,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以後又有很多次大的消業,我都能按照法的要求對待每一次的難,對待每一次的消業。我的病好了,身輕體健,心靈也得到了提高、淨化。這時候我就想:我好了,我得讓身邊的人都能受益,都能得到這部大法。我就開始洪法,知道我的人我就和他們講大法的神奇效果,大法怎樣使人心性得到提高,身體得到淨化。就這樣在我地區先後建起了好幾個煉功點。由於當地沒有書,我就去長春去取,來回跑了很多次(是自費)。直到後來吉林市有了煉功點以後才不去長春。從那時起我們經常到別的鄉村去洪法,教新學員動作,不論路有多遠,從無怨言。天天洪法,煉功一直堅持下來,從不間斷。有很多新學員不斷得法。
直到1999年7月20日鋪天蓋地的邪惡鎮壓下來,當時我就與我們當地的同修去了省城(長春)上訪講真象。回來後鄉里、村裏加之派出所的邪惡之徒不斷的來騷擾,讓我交書寫保證,我就和丈夫給他們講真象,講大法是怎樣教人做好人,是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的要求去做。通過煉功能使人的身體健康起來,學法使人類的道德回升。可是他們非讓我簽字,不然就帶走,我也寫了不煉了(當時就是怕心)心裏起了狡猾心理,想應付了事。事後對照法知道自己做錯了。到了秋天,我們村裏一大法弟子全家去了北京上訪證實大法,被邪惡抓了回來,非法關在拘留所裏。我和丈夫還有其他的很多同修幫助他家秋收割地,被鄉里邪惡知道了,把我非法抓去鄉里辦洗腦班,在那裏我們五人天天學法、背法。功友還能往裏送經文。在學法的時候對照自己找自己不好的心。有一天早上我告訴功友說一會兒別的功友來讓他們把書和材料都帶回去,我們背法。晚上派出所的惡警進來開始搜查,結果甚麼也沒查到。後來我悟到這是偉大的師尊的點化。在洗腦班上他們天天讓我們寫檢查,我們就跟他們講法輪大法好。通過學法知道以前做了很多錯誤的事情。就這樣我與同修都寫堅持修煉,還把上次的改過來了。後來他們讓家人交了押金才把我們放回來,到家後一直是被監視著(押金也全部要回)。
2000年後,通過學習師父的新講法和經文,心性得到了提高,我悟到了我得去北京上訪講真象,證實大法。家人不同意,兒子、女兒更是不讓,我就跟兒子、女兒講:現在大法遭到了這麼大的迫害,師尊受到這樣的誣蔑,媽不去證實大法,講真象我心裏受不了。我給兒女講了很多,這樣我就走了。可是沒到北京就被惡警給抓進了拘留所,非法拘留我15天,回來後繼續學法煉功、講真象、發正念,講真象是走到哪講到哪,不錯過一次機會。
有一次我去功友家,正好撞見惡警和鄉里的邪惡之徒在她家門口,他們問我李××在哪住,當時為了把他們引開。我說找她上這幹甚麼,他們一聽是我就跟我來了,我當時想起師父的法:當你一立掌時,邪惡嚇得就跑!我邊走邊立掌發正念鏟除他們身上的邪惡。到我家後,姓許的惡警說:有人舉報你,你把書交上來。我就跟他們講真象,兒媳也跟他們講(兒媳不煉功)。最後他們甚麼也沒得到,灰溜溜的走了。
總之,在修煉的路上我也走了不少曲折的路,有時難來了,過不好關,也有不少執著心沒有去掉。過後對照法才猛然醒來,心裏有說不出的難受。這幾年來為了講真象救度眾生、助師世間行,我與當地同修經常出去發真象材料,講真象從不錯過機會。我們到山區人不知道大法的地方一去就是一夜,到外邊的各村屯一走就是幾十里,不論春夏秋冬、嚴寒酷暑。今後更要抓緊時間學法、煉功,不斷的提高心性,發正念鏟除邪惡,講真象救度眾生,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1997年5月,我有緣得大法,頭暈、嘔吐病、腰疼病漸漸的消失了,脾氣也好了,從以前的驕橫變得能容忍別人;從以前愛拿廠裏的東西到不拿,還把拿家的又送回廠裏。從此,像換了一個人,自己都感覺學大法真好,活得快樂、充實。
哪知,1999年7月20日風雲突變,江××開始全面非法鎮壓法輪功,他凌駕於法律之上,剝奪公民信仰自由,還在媒體上栽贓陷害大法和師父,真是烏鴉遮日,而且強制每個修煉法輪功的都得表態,交出大法書等。1999年7月23日,由於我不交橫幅(上面印有大法簡介),鄉政府、派出所來了三輛車,一、二十人,到我家抄家,還把我弄到鄉政府看誣蔑師父的報紙、電視。我不看電視,心裏不停的背著法。過一段時間,鄉政府工作人員就問我一遍:看明白了沒有?我就告訴他們:「電視上演的全是假的。」到了下午,鄉政府又找來計劃生育辦公室的十幾個婦女做我的工作,他們看我非常堅決,都無計可施。我就一直背法,到天黑下班時間,鄉政府領導也不讓她們回家,說:「她一天說煉,就一天不讓你們回家,十天說煉,你們就十天不用回家。」這時我動了人情,可憐她們無法回家給丈夫、孩子做飯,就答應簽字(紙上寫的是甚麼我也不知道),第二天就回家了。
回家後,心裏總是苦悶,吃不下,睡不下。難道這麼好的功法就這樣不讓煉了?我開始萌生了去北京給大法和師父討公道的念頭。1999年9月8日,我闖過層層關卡坐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到了北京,又不知怎麼辦好。在廣場上煉功的都被抓走了,我不想被抓,只想找個地方說句公道話:「法輪功是好的!我師父是最好的人!」又聽說要缺席審判師父和研究會人員,我想決不能讓他們審判師父,缺席審判也不行!那也是對師父的侮辱。我下定決心,吃多大苦也在北京等著,如果真有那一刻,就是審判台周圍布滿尖刀、火槍,我也要衝過去大喊:「不許侮辱我師父,我師父是最好的人,我們學大法的都是好人。」但在北京逗留期間,因《轉法輪》一書被旅店老闆看見後舉報了我,我被北京公安局綁架,鄉政府連夜把我拉回,第二天,也就是1999年9月22日被非法關進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們開創學法、煉功的環境。惡警張旭(後因敲詐犯人家屬錢財被查)打我們,我們就絕食抗議。後來管女號的張新所長答應我們可以打坐,慢慢的我們就開創出了集體背法,集體煉功的環境。每天晚7點,由一人負責喊口令,大家開始煉四套動功,連監室的刑事犯也跟我們煉了三天。後來警官找他們,他們就不敢跟我們煉了,但她們背大法詩《洪吟》。後來,女號的所長換了姓楊的,他極其邪惡,一上任就搜經文,不讓我們煉功,我們就集體煉功正法。一次,我們集體煉功時他闖進屋內,穿著皮鞋,拿著電棒挨個電。當電到我時,讓我把手拿下來,我不拿,他就電我手,我感覺到他就像一個跳梁小丑,忍不住笑出聲來,對他說:「這能起甚麼作用呢?」他看我笑,跳下床,氣呼呼而去。還有一次,大所長劉浩進監正看著我們集體煉功,就嚷嚷:「誰喊號呢?停下來!」我繼續喊,一直到練完功。劉浩問我:「讓你停下來,你怎麼不聽?」我說:「沒煉完怎麼停下來。」在大法弟子的集體正念下,劉浩二話沒說就走了。像這樣的例子非常多。
惡人們把我轉到另一看守所,我照樣絕食,開創集體煉功的環境。看守所不許我們有紙、筆,刑事犯們就給我們提供紙筆,我們抄寫成小本的《洪吟》和經文,大法弟子、刑事犯人手一本。當電視上演法輪功是×教時,有一個刑事犯就喊:「趕緊把電視關了,不看那個瞎掰的,我看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根本不像電視上說的那樣。」
因為我總挑頭,又把我轉到另一看守所。在那裏整整給我戴了4個月零20天的大鐐,兼13天背銬。在這5個來月的時間裏,我都是和衣而睡,背銬是在第13天時,因我們不能洗漱,連上廁所解褲子都得別人幫忙,身上也已經很臭,準備絕食時摘去的。在這戴背銬的13天裏,白天站冰冷的牆根,晚上值3小時的夜班,但無論惡人們怎樣體罰我,也動搖不了我堅修大法的心。後來,刑事犯中有兩人得法,其餘刑事犯跟著背《洪吟》,這是她們從我們的言行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在大法的感召下在往好的方向變。在看守所期間,我們當地法院給我非法開庭。我在開庭申辯中說:「大法沒有組織,不參與政治,我們去北京只是說句公道話,政府說法輪功是×教,請問:何邪之有?大法教我們做好人,何邪之有?政府說大法是邪的,那不等於說我們也是邪的嗎?所以我們要進京上訪,說明真象,政府取締錯了。」最後審判長問我:「你違法了沒有?」我說:「沒有。」又問:「你犯罪了沒有?」我說:「沒有。」公訴人說我態度不好,要判我7至10年。我說:「難道我不承認有罪就態度不好了嗎?你們判我多少年,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以後他們真的沒判我入大獄。
我還被轉到其它看守所。那兒的所長根本沒有所長的樣兒,不但罵大街,還親手動手打人。一天,我和一同修正在煉靜功,惡所長闖進來,拿鞋底打我和同修的臉和手,還把已經絕食6天的我倆拖出去吊在走廊裏,一直吊到同修休克,我嘔吐不止,他看我倆非常堅決,就不再管我倆煉功。我倆一直絕食、絕水12天(後3天喝點水),怕我倆死了,把我倆送進市裏的安康醫院(又名戒毒所)。這裏沒有醫德,實行的是迫害。姓張的主任惡狠狠的對我說:不吃飯,我就害你。在我絕食13天時,我還堅持煉功。姓高的主任把我吊在窗欄上,我的胃、心臟非常難受,姓高的主任說我只要說句回屋後不再煉功,就把我放回去,我說:「你妄想,死了我也不說。」直到下午,他們看我真的不說,也就把我放回了屋。我照常煉功。他們看我不吃飯還挺有精神頭兒,四、五個人強行給我注射了破壞中樞神經藥物「冬眠靈」,使我精神恍惚,四肢無力,站不能站,坐不能坐,睡不能睡。絕食13天還有精神頭的我,卻被安康醫院打毒針迫害成這樣。
到2000年11月份,我整整在看守所超期羈押了14個月後,我被非法判勞教到了省第一勞教所。江氏集團從上到下都是謊言。當時讓我們收拾行李時,惡警撒謊說是轉監,哪知等待我們的是非法判勞教。宣判會上我們四位同修高喊:「法輪大法好!」但因我已絕食、絕水9天,喊出的聲音很小。
勞教所更是邪惡至極。惡警張文君就連絕食5-6個月的大法弟子都要叫出屋列隊,走不動就拿腳踢。如果誰煉功,就被拉出去綁在後院的大樹上凍著。那時管班隊長一進屋,都得起立喊:「隊長好!」我們二班就喊:「大法好!」12月份的一天,惡警張××等逼死大法學員朱有榮。我們80多位大法弟子要求給朱有榮申冤,要求法辦逼死朱有榮的管班班長張××。首先我們80多名大法弟子集體煉功,消除邪惡,由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喊煉功口令。因我們都在絕食、絕水,聲音小,所以兩個人喊。緊接著,我們80多人集體背法,不跟勞教隊長談話(因為他們長期撒謊欺騙我們,所以沒資格和我們談話),要求中央最高層派人來給我們解決朱有榮死亡一事。僵持一個星期後,勞教所強制把我們分班。在醫院的樓裏,我們各班照常學法、煉功。
朱有榮死後,惡警們收斂了許多。但自從江××導演的「天安門自焚」出演後,勞教所惡警們又開始失去了人性,大打出手。就連過大年也不讓安寧。2001年春節下午,惡處長張建忠帶兩個隨從挨班找茬打人,原因是因為他們所裏沒給他們放假。那天下午,我們所在的四班6個大法弟子都遭到了張建忠等人的毒打,在我們「不許打人」的喊聲中匆匆溜走。初一,惡處長張建忠(被譽為勞教所第一大魔頭)又挨班找茬,又有百、八十名大法弟子被綁到冰冷的大廳(棉襖被脫下),誰要背法就用膠條粘嘴,打嘴巴。
我正好被綁在大廳的第一排中間位置,當時我悟到,把我綁在這個位置肯定是師父讓我證實法,我又看到主席台上鋪著紅地毯,我靈機一動,應該上台煉功,消除邪惡。正好惡警們都在後面,我悄悄的用手指勾開綁在椅子上的繩扣,大跨步跑到台上,做起來第五套功法的動作,這一舉動鼓舞了大法弟子們,有的大法弟子喊起了「法輪大法好!」惡警們茫然失措,顧尾不顧頭,大法弟子們的整體力量震懾了邪惡。大法弟子們以為我這一舉動會招來惡警電擊和毒打,都為我捏把汗。但當時我面對十幾名惡警,一點怕心沒有,我認為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的確,惡警們也沒敢打我,中午早早的把我放回了屋。
大年初三,由於在班上煉功,又有二十幾名大法弟子被拉出屋站在牆根,我想:不能配合邪惡。我就帶頭喊「口令」煉第一套功法,大法弟子們的心相當齊,都跟一起念煉功「口訣」,這也是惡警們想不到的,這麼折磨我們,我們還是頑強不屈。三、四個惡警向我撲來,把我打倒在地,用皮鞋沒頭沒臉的亂踢,眼、臉雖然踢青了,我心裏決不配合邪惡。氣得惡處長咆哮著:「電棒是共產黨給的,不是我們家造的,我早已充足了電……」
因為惡警們總是電、打、吊、銬我們,以後的日子裏,我們樓上樓下200來人幾乎多一半絕食抗議迫害。惡警們完全沒有了人性,絕食就野蠻灌食。2001年6月份,勞教惡警們為了達到「轉化率」拿獎金,執行了江××下達的違反《憲法》的「打死算白死,死了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邪惡命令,它們完全失去了人性。開始時,採用各種難受的姿勢把我們銬在椅子上,後又每天強制我們坐20小時的小板凳,誰要動一下或合一下眼,惡警田××就拿小木棍打,不許睡覺,不許大小便,吊,凍等各種體罰,甚至惡處長王建忠還想挖坑把我埋了(石家莊勞教所對大法弟子就用過此刑)。
我在此聲明:絕大多數大法學員的「轉化」都是在惡警長時間的剝奪睡眠、強制洗腦、酷刑折磨下神志不清時做出的,不是發自內心的。所以,當他們回到家,沒有邪惡的控制時,絕大多數都清醒過來,寫了嚴正聲明,重新投入了正法洪流。
現在,我和家人在集市上做小生意維持生活。每當遇到有緣人就揭露江××怎樣導演「自焚」「殺人」等栽贓法輪功的醜劇,怎樣以酷刑迫害和折磨我們,以及學大法的身心受益。有時間我們就騎摩托車去大街小巷,派出所、鄉政府撒真象傳單、光盤,往電線桿上貼「法輪大法好」的標語,方圓數百里內留下了我們的足跡。讓世人看到了大法的真象,有力的震懾了邪惡,鏟除邪惡。2003年時,當時我們沒有印刷的真象資料,我們就自己編寫。開車跑在路上,我們除了發正念外也高喊「法輪大法好!」,目的是讓花草、動物、樹木、汽車等等,都能聽到,也讓它們記住「法輪大法好!」;路過派出所、鄉政府我們就發正念鏟除其背後的邪惡。
因為我是邪惡黑名單上的人,所以做正法的事有時還是有些顧忌。通過學法,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增強了正念,認識到邪惡根本不配干擾我們,因為我們所做的一切是在救度世人,是在做最正的事,邪惡要不想在大法中被同化,就只能是被徹底銷毀,它們沒有任何反駁餘地。我們大法弟子也一定要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更多的救度世人與眾生。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
(一)
我是1997年春天得法的,一家三口都是大法弟子。在沒有修煉之前,我有個頭疼病,睡覺時會無緣無故的突然驚醒。學法後,我的思想境界不斷昇華,身體淨化也非常明顯,無病一身輕,遇事先想到別人。感謝恩師幾次從死亡線上把我拉回來。記得有一次,我在西瓜苗溫室裏生火提溫,我和愛人進去沒有放風,結果中毒,我倆出來時感覺不舒服,在溫室外昏倒,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愛人醒後把我拉起來,當時心裏想:我是大法弟子,師父會保護我的。結果很快就恢復了。還有一次,我開著手扶車在大壩上走,可能走的快了,車翻了,連車帶人掉在壩下的溝裏,當時我心裏立即想到師父在《轉法輪》裏說的「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結果我從地上爬起來時一點兒事都沒有。不過事後真的有點兒後怕。
可是,江澤民出於小人的妒嫉,仇視法輪功,從99 年7.20開始迫害法輪大法。當時我想:這麼好的功法被鎮壓,以後我們怎麼修煉。我就和功友上北京上訪。可能當時的心不夠純淨,被政府把我們截住,沒去成。11月,我和一女同修到北京八達嶺證實大法,寫標語。可司機卻把我們拉到離開北京180多里地的延慶縣,我倆只好步行往回走,我們邊走邊寫「法輪大法好」「還大法清白」等標語。女同修的腳磨起了血泡走不動了,走一步都鑽心的疼,天又下起了雪,刮起了風。 這時候我們想起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這點兒苦算甚麼。於是她就光著腳走,就這樣邊走邊寫,一直到京城,油漆也用完了。我倆就在路邊休息一會兒,煉了一會兒功,在師父的呵護下,又順利的回來了。
(二)
我今年77 歲了,應該說經歷了人生的苦辣與心酸,更經歷了社會的動盪與不安。今天,我用任何語言都表達不了我對師父的感激之情。要不是師父,我這把老骨頭早不在人世了。
學法前,我有心臟病、糖尿病、動脈硬化、胃竇炎、膽結石、神經衰弱這麼一大堆病,身體疼痛,心裏更苦,情緒低落的只有一念:活了今天沒明天,數日子活吧。挨到了1996年,有一天,聽別人說,煉法輪功能治好病。我僅抱著試一試的心理到了教功班。我永遠也忘不了1996年9月28日這一天,到學習班,同修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我看了《轉法輪》第一頁的「論語」,就被深深的吸引了。從此我就走上了修煉道路。學法的當天晚上,覺得渾身輕鬆,當天晚上就沒吃藥。從那以後,我的身體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子宮全切掉以後,吃的那些藥,導致我的大肚子走路都帶不動。幾天功夫,我的大肚子慢慢的沒有了,走路有勁,也能上街、趕集了。8年了,我不僅一片藥沒吃,而且身體有說不出的輕鬆,我還能自己照顧癱瘓在床十多年、不能自理的老伴。兒子、女兒都看到我的巨大變化,也相繼走上了修煉之路。
99年7.20以後,江氏邪惡集團殘酷迫害法輪功,我的兒子在家被惡警抓捕,抓到勞教所,我因為常人的執著心,心性把握不住,經常流淚,導致眼睛看不清。兒子被抓75天後放回家,他始終沒有放棄大法,繼續做證實大法的工作。儘管他失去了教學這個工作,沒有錢,生活緊張,可他還經常擠出自己不多的生活費做資料。他為了糊口,去當瓦匠,手被石灰燒得脫了好幾層皮,連我看到都感到疼,可他不僅繼續幹活,還能抓住機會向世人講真象、證實大法。後來,由於學校的原因,他又被送到政法委,他在那也沒忘記講真象,一個多月後被放回家。他繼續堅定的修煉,講真象,救度世人,證實大法。我們全家沒有一個受影響的。
2004年2月21日,十幾個同修一塊切磋交流時,被惡人舉報,十多個大法弟子被抓捕,兒子至今被關在勞教所。經過了這麼多的魔難,更加暴露了江氏一夥的邪惡,也更加堅定了我學法證實大法的決心。我會利用我所有的能力去做講真象的事。因為講真象、救度世人是歷史賦予我的偉大使命,我有義務也有責任站出來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證實大法、揭露邪惡、維護大法、救度世人。凡是到我家的人一個不落的給他們講真象,把真象資料送給鄰居們看,使很多人認識了江澤民一夥的謊言欺騙,明白了大法真象。
最近,看到師父的新經文後,我更加感到我應該放下所有的執著心,不為對兒女的情所困擾,盡心學法精進,在這偉大的正法時期,助師世間行,做好師父要求做好的三件事。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我是1996年秋天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學法不長時間的一個夜晚,我從離家十多里路的同修家裏看完師父的講法錄像後,在回家的一個坡路上,天很黑,同修離我又很遠,這時自行車帶人急速的朝路邊的溝裏跑去,我很冷靜,可車突然「唿」的剎住了,真像是有人把住了一樣。只是腳踝有點感覺,可一會就好了。我深知,是師父在保護我。
1997年我結婚了,不久就有了身孕。村裏計生法規定,婚後兩個月內不准懷孩子。我很傷心,便去了姐姐家裏。姐姐帶我到她村裏一個醫生家裏去檢查懷孕的時間,一量體溫,高達四十三度。醫生埋怨姐姐的不關心,我更傷心。在他們的監視下,注射了一針,燒退了。回到自己的家裏,又開始發高燒,渾身無力。丈夫就讀《轉法輪》給我聽(他雖不修煉,但很支持我學大法。)。涼風習習,我睡得很香。第二天我自己就能看書了。計生負責人也要我去檢查身體,儘管遇上了熟人,可他們還是說要拿掉孩子的,我真的很難過。想到拿掉孩子是在殺生、造業,心裏特別難受。
迫於無奈到了醫院,找到同學說明緣由。出乎意料,同學幫忙說說,不用拿掉孩子了。我一塊石頭落地了。孩子得救了。可是要孩子還要交一千元的押金,這押金到哪去找呢?我又到了姐姐家裏,把事情告訴姐姐。她高興的說:這孩子真有福氣,你姐夫剛領回工資,拿去吧。我想到留住孩子的事這麼順利,真是天意,師父替弟子想的真周到啊!
從此我用更多的時間學法煉功,儘管身體一天天的不太方便,可從來沒有影響我學法煉功,並且甚麼不適的感覺也沒有,孩子也順利的來到了這個世界。這一切也都是師父給的。
99年7•20後,由於孩子太小的藉口,一直在家裏學法。同修相告,我就到煉功點去。晚上與同修一塊去發資料。路上,腿緊張的直打飄,心裏也突突的跳。我邊走邊發正念,到了村裏,我們就分開了。我拿出光盤,掛在住戶的門上,從光盤裏散出綠色的光束。我拿出真象小冊子,也是這樣,我感覺到是師父在鼓勵我,心自然的平靜了。很順利的做完了,這是我第一次出去送真象資料。
時逢趕集,賣東西的常常找多了錢,我便還給他們,並告訴他們,我是學法輪功的,然後就給他們講大法真象。
丈夫明白大法真象,知道修煉的人都是好人。平時他也會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的。有一次他去給人家拆房子,房主因為找不到電線,就認為是他拿走了,就過去踢他,他只是樂呵呵的告訴房主說他沒拿,連伙計們都不平了,他只笑了笑。是的,只有大法法理才能改變人。
我會記住師父的話,用善心去救度世人,趕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明慧記者採菊紐約報導)2004年12月20日,法輪功學員律師韓淑惠和梁冠軍等的律師就2003年6月23日梁冠軍等毆打法輪功學員案在紐約州高等法院進行了辯論。
2004年6月22日,韓律師就去年6月23日親共人士梁冠軍等人在紐約中國城怡東酒樓外毆打法輪功學員正式向紐約州高等法院控告梁冠軍、花俊雄、黃克鏘等人毆打、攻擊、合謀、毀謗、蓄意造成精神傷害罪,違反民權法6項罪名。
梁冠軍等的律師要求法院駁回這個起訴。
* 初審
12月20日星期一,法庭上座無虛席,正如法官所言:「你們(梁冠軍等的律師,4位)有4位在這兒,韓律師只是1個人,可是她代表了很多人(30多位法輪功學員坐在聽眾席上)。」整個辯論持續了將近1個小時。
梁冠軍等的律師首先發言,提到法輪功學員去怡東酒樓外請願是為了向當時正在酒樓吃飯的中國外交官員傳達要求中國政府停止迫害法輪功的意願,重點從法律角度上對韓律師提出的梁等人違反民權法6項罪名進行反駁。
被告律師發言過程中,法官提醒他「在美國和平請願是很得體和受到法律保護的表達方式」。
然後法官轉向原告律師,詢問一些案件具體細節和她的觀點。韓律師詳實的回答了法官的每一個問題,並據理論證了為甚麼原告要控告梁等人6項罪名以及當時的詳細情況和原告所受到的肉體和精神上的傷害。
黃克鏘等的律師要求發言但被法官嚴肅的打斷,不許他說話,因為他沒有按照紐約州的法律和法庭所規定的程序提供數據。
最後﹐法官同意韓律師修改控訴狀,補充控告內容﹐逐條式的針對梁冠軍等人毆打,攻擊,合謀等罪名做進一步的控訴,並且在韓律師提交新控訴狀後法官將進一步審理案件。
* 「不能讓迫害輸出到美國來」
2004年7月3日,在紐約華埠獨立日遊行結束後,親共僑領梁冠軍、花俊雄、黃克鏘和皮特黃(Peter Wong)等人接到紐約州高等法庭的傳票,原因是涉嫌2003年6月23日策劃和圍毆和平請願的法輪功學員。
就梁冠軍等人接到州高法傳票一事,韓律師曾接受明慧記者採訪。她說,「美國是一個法制的國家,隨便打人不能不受法律的制裁。法律有義務保障在美國的法輪功學員的合法權益,不能讓對法輪功的無理迫害輸出到美國來。」
* 梁冠軍想逃避第五分局法律程序,未遂
明慧網2003年6月27日曾報導紐約中華聯合會主席梁冠軍於6月25日晚11時左右被分管事發地區的紐約第五分局傳訊。
群毆事件發生在6月23日紐約華埠怡東酒樓外,時值梁冠軍等人在怡東酒樓宴請中國駐聯合國大使王英凡等人,法輪功學員在那裏發放法輪功真象材料,以期受宴請的中國高官可以將法輪功學員要求中國政府停止迫害法輪功的信息帶回中國。遭到梁冠軍等人的謾罵、圍攻和毆打。
6月25日下午,此案在經過神秘結案的波折後,重新立案。第五分局已取過梁冠軍的指紋並登記備案。
對此,法輪功學員的律師指,儘管梁冠軍試圖以自己在華埠的身份使自己免於責任,但在美國法律面前未能行得通。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30/56085.html>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1999年7.20起,中共江氏集團開始非法鎮壓法輪功至今已經5年多了。法輪功學員為了讓更多人了解這場非法迫害的嚴重及殘忍,於12月18日在台灣新竹市東門圓環舉辦了真人模擬的反酷刑展並舉行了記者會,希望藉由這樣的方式呼籲及早停止這場非法迫害。
整個會場有真人模擬的酷刑展示、也有功法演示。記者會上,蒞臨參加的貴賓有新竹市副市長陳全桂、立法委員柯建銘、柯俊雄辦公室主任以及法輪功佛學會劉皇影先生、營救被迫害法輪功學員協會副會長劉秉華先生、中華經濟研究院研究員吳惠林先生等人。他們都齊聲譴責中共江氏集團對法輪功學員慘無人道的酷刑虐待,並呼籲儘快停止這種殘酷虐殺的行為,以呵護善良人們的生命及自由人權。
民眾踴躍簽名支持反迫害 | 圍觀民眾越來越多 | 一群學生圍著看酷刑真象 |
大法洪傳真象展板 | 民眾仔細閱讀酷刑說明展板 |
車上展示酷刑:吊刑 | 車上展示酷刑:老虎凳 |
有些民眾原本不願意拿真象材料,聽到學員解釋法輪功在大陸遭非法打壓,便主動索取真象材料;在閱讀揭露酷刑的真象材料時,人們不敢置信現在的文明時代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還有四五年級的小學生目不轉睛、拉長脖子仔細的觀看展板,並詢問法輪功學員在大陸被迫害的情形;原本表示聽不懂中文的兩個來自越南的工作者,聽完英文解釋中描述大陸法輪功學員遭受到的迫害後,主動提說會講國語,但看不懂中文,學員用中文繼續講真象;一名男士表示在網路上有看過這樣的迫害圖片,並直指這場迫害令人無法理解;火車站前面有兩位七八十歲的老人正在吃便當,關心的詢問著學員在大陸打壓情況;幾位少女看到酷刑展時直問這是真的嗎?當聽到回答時,眼淚馬上湧入眼眶,一邊含淚一邊聽法輪功學員的解說。
在法輪功學員秉持真善忍的信念下,反酷刑展讓大家看到真實發生的一切,這一切也實實在在的震撼著每個人的心靈深處。江氏集團打壓以來,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們從未放棄呼籲世人停止這場迫害,從未放棄讓每個地方的人們明白這場迫害的非法及殘忍,從未放棄喚醒人們的正義良知。因為他們相信,不久的將來,正義的力量將展現在人們的眼前!
展示的酷刑之一:灌食 | 展示的酷刑之二:老虎凳 |
展示的酷刑之三:關小籠,奴工 | 展示的酷刑之四:烙刑 | 展示酷刑之五:插竹籤 |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25/55932.html>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2004年12月12日星期日風和日麗,台灣建國中學舉行了106屆校慶活動,吸引了大批人潮。該校今年暑假才成立的法輪大法社團,也參加了校慶的社團展覽。
在一片熱鬧的氣氛與琳瑯滿目的各種社團攤位中穿梭,遠遠抬頭就看到金燦燦、斗大的「真、善、忍」橫幅懸掛在二樓的教室,令人心中升起了祥和與喜悅。展覽中除了法輪功和五套功法介紹、法輪功學員身心調查統計和大法洪傳世界活動圖片報導外,也為教育界人士介紹了台灣各地教師和學生修煉法輪大法,遵循「真善忍」原則,身心受益的狀況。展覽中還以實例舉證《轉法輪》一書教化人心的作用,例如台灣中國時報報導的一位受弊案牽連的鄉長,在關押期間讀到《轉法輪》,不僅使忿忿不平的心態平靜下來,也原諒了告他的人。
106屆建國中學校慶,法輪大法社團參展 | 向有緣人介紹法輪大法 |
來參觀的同學們 | 法輪功真象影片欣賞 |
修煉兩年的謝老師也說:「二年來學煉法輪功,我身心健康,每天生活踏實,不僅更了解生命的可貴,珍惜、感恩,而且受益很大。因此總希望更多的人能認識法輪大法,感受到身心健康的喜悅,充實而有意義的人生。」
在展場也播放了法輪功在大陸被迫害真象影片,並展出了由十位修煉法輪功畫家所創作、以藝術手法展示五年來法輪功學員在大陸所遭受的血腥迫害及在過程中所表現的堅忍不屈的精神,使人們了解法輪功學員如何以「真善忍」的精神面對殘酷的迫害,許多觀眾在讚賞畫作的藝術水準的同時,也深深為迫害的殘酷和學員的崇高精神所觸動。
有三個小女孩隨著大人走進展場,參觀後不久又自行進來第二次,左看右看不時討論一番後離開,不多久她們又進來了,站在一張畫前細看了很久。展場的老師問她們有沒有甚麼問題呢?女孩指著公安灌食法輪功學員的畫問:「他們在做甚麼?那條膠管子是甚麼?為甚麼從鼻子進去?」老師說:「在中國大陸煉法輪功的好人沒有傷害任何人、沒有做任何壞事、沒有犯罪,不應該被關押,根本不應受刑,堅持不吃監獄飯。應該照顧人民的公安卻強行抓人,為了折磨人用惡劣手段強迫灌食。這樣做對嗎?」三個小女孩異口同聲說:「不對!」小女孩還指著王麗萱母子受迫害的作品說「連小孩也沒放過!」她們又指著畫中的小法度問:「這個女孩在做甚麼?」老師說,「她爸爸因為堅持做好人不說謊被迫害致死,她和媽媽拿著爸爸的照片告訴全世界法輪大法好、請大家共同制止這場迫害!」三個女孩點點頭,眼光充滿了解和善良。
有緣人都是紛紛主動進入了解。絕大部份的人對法輪大法表現出支持和理解,在看完精美的圖片報導後,很多都表示想學功。來參觀的除了青年學生,還有許多是學生的家長。社團學生的家長高媽媽表示:「很高興學校有這個社團,希望孩子多煉功多學法。」一個畢業的校友帶著女朋友回來仔細的參觀了展覽,並且詢問如何修煉。一位家長看到展覽非常高興,說一直都在尋找法輪功,沒想到在這裏找到了。她詳細的向學員問了許多問題之後,當場向學員借《轉法輪》回家看。
在展覽的教室外面,幾個學員在樓下花圃旁煉五套功法,祥和的音樂與動作吸引參加校慶的師生、家長的目光,有的學員就遞上「法輪大法好」的書籤與小蓮花。學員的貼心設計讓人喜聞樂見,所以大受歡迎,沒一會兒就發光了。在告訴人們這是身心健康的功法──「法輪功」時,許多師生都面露微笑的表示「我們早已知道了」,「上課時老師有說喔!」、「我家裏有人在煉」,由此可見平時同修講清真象的用心,讓民眾對法輪大法普遍都有很正面的認識。
當活動結束時,發生了一個小插曲,也就是學員發現外套遺忘在展覽的教室裏,而當時已是放學時間了,各棟樓都已拉上鐵門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還未關上的門進去,不料短短幾分鐘走回來時,這唯一的出口也關上了,大家都在大嘆怎麼湊巧發生這檔兒事。這時樓下走過來一位穿西裝的先生,學員們連忙請他幫助聯絡警衛開門,後來才知道原來他竟是建中的校長,也就是當天活動學員本來希望可以洪法的對像。而藉由這個看似偶然的事件中,學員們親手將真象資料送到校長與幫助開門的警衛手中。
這次展覽,法輪大法社團得了佳作獎,參與的建中學生也記了嘉獎,可說是意外的收穫。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26/55964.html>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2004年11月19日,台灣台南市東光國小舉辦運動會,一百多位法輪功學員到場表演功法,並有多位學員在現場發真象資料。此次運動會為夜間舉行,功法表演時,四週放著蓮花,從花心中發射出柔和的燈光。讓法輪大法的功法表演愈顯聖潔與祥和。
台南市東光國小有多位教師修煉法輪大法,善良的校長也十分支持大法,在這兒舉辦過教師的法輪大法研習,台南明慧學校假日時也在此煉功學法講真象,早上及下午在校園內都有煉功點,是個很好的地方。
功法表演結束時,退休的王老師告訴全校師生及與會的家長和來賓說,這麼祥和並使人身心健康的功法卻在中國大陸遭到殘酷的鎮壓,希望大家伸出正義之手,了解真象並支持法輪功學員,讓修煉真善忍的好人能免於迫害,早日結束這場殘酷的鎮壓。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24/55895.html>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2004年12月18日是台灣台南市永華國小的學校暨社區聯合運動會,除了往年例行性的運動競賽外,今年新增的表演節目有由一年級學生表演的法輪功的五套功法。
在煉五套功法期間,各班級的老師對學生的改變深感訝異。其中,一年7班的黃老師表示神奇,她說:「煉第二套功法時,平時最靜不下來的學生卻反而煉得最好。」。一年8班的洪老師也明顯的感受到整班學生學煉第五套功法後,學生上起課來更加專注,班級管理也更加容易了。
第二套功法由永華國小一年2班及一年7班學生演示 | 第五套功法由永華國小一年8班學生單獨演示 |
看過功法表演的家長及學校老師對一年級學生的表現深表讚賞,覺得平時愛玩及易分心的孩子能如此專注實屬不易;而五套功法的緩慢圓也使整個表演會場呈現一片慈悲祥和之氣,讓與會的親師生及各界嘉賓都能感受到大法「真善忍」的美好。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24/55897.html>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隨著法輪功學員們深入的講真象,了解真象的人們不僅對法輪大法表示支持,而且很多人表示希望能夠開始修煉。各個煉功點的新學員越來越多,在各項洪法講真象活動中,也不斷的碰到想修煉的人,打聽到哪裏去學功。
為了滿足人們學功的需求,2004年12月11日至19日,法輪大法九天教功班在多倫多大學成人教育學院開辦,這次九天班是由多倫多大學法輪大法俱樂部主辦的,面向全社會的教功班。
新學員學功 |
多倫多的冬天是很冷的,尤其是下雪以後。免費教功班開始後的幾天,多倫多雨雪交加。新得法的學員們冒著風雪,每天按時到指定教室聽課,並認真的跟著師父的教功錄像帶學習動作,有的學員不僅自己來還拉著親戚朋友來參加。這次不能參加的人都在打聽以後甚麼時候再辦。
12月14日到16日,法輪功學員們在另外一個小城的Guelph大學裏正在舉辦「堅忍不屈的精神」藝術展,為了保證了九天學習班的順利進行,老學員們駕車60公里,回到多倫多。當新學員們知道了這個故事,聽課更加認真了。通過九天的學習,所有的學員不僅學習了法輪功5套功法的動作,而且都感到自己對待生活的態度有了很大的改變。
越來越多的人們知道了大法的美好,越來越多的有緣人喜得大法,走進了大法修煉的門, 更多的人有了開始修煉的願望。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25/55929.html>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
日本和歐洲學員的酷刑演示現場 | 剛到紐約的意大利學員在講真象 |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23/55856.html>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
麻省(瑪薩諸塞州)參議院2004年12月16日發布公告褒獎李洪志先生和法輪大法。
瑪薩諸塞州參議院向李洪志先生和法輪大法致以最衷心的祝賀!
褒獎您傳授真、善、忍的法理、對改善人們身體健康和提高道德水平的貢獻,以及法輪大法修煉者們堅忍不屈的精神。
瑪薩諸塞州參議院獻上最美好的祝願,祝不斷取得成功。此褒獎狀由參議院主席簽署並由參議院秘書作證明和傳遞。
瑪薩諸塞州參議院,波士頓市
羅伯特-特拉法戈裏尼(Robert E. Travaglini)
州參議院主席 (簽字)
威廉姆-魏爾奇(William Welch)
證明人,參議院秘書 (簽字)
州參議員 蘇-塔克 (Sue Tucker)
提議人:(簽字)
2004年12月16日
麻省(即馬薩諸塞州)眾議院2004年12月16日發布公告褒獎李洪志先生和法輪大法。
瑪薩諸塞州眾議院向李洪志先生和法輪大法致以最衷心的祝賀 !
褒獎李先生使人們改善健康、提高道德水平的教導,並褒獎中國的法輪大法修煉者們,他們在個人極端危險的情況下,仍然堅持他們修煉真善忍信仰的權利。謹祝真善忍畫展和各項文化活動獲得巨大成功。
全體眾議院議員獻上最美好的祝願,祝你們事事順利,不斷取得成功。
2004年12月16日
瑪薩諸塞州眾議院,波士頓市
薩洛托-迪馬思 (Saluotore DiMasi)
州眾議院議長 (簽字)
州眾議員 馬克-法爾頌 (Mark V. Falzone)
提議人:(簽字)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23/55865.html>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麻省(即瑪薩諸塞州)州務卿2004年12月16日發布公告褒獎李洪志先生和法輪大法。
我,威廉-閣爾文,瑪薩諸塞州州務卿,特此非常榮幸的祝賀及感激:
李洪志先生和法輪大法
褒獎您所做出的無與倫比的成就:將法輪大法的法理真善忍傳遍六十個國家的一億多人,以改善人們的身心健康。
並獻上最美好的祝願,祝你們未來事事順利,不斷取得成功。
2004年12月16日
瑪薩諸塞州政府,波士頓市
(簽字)
威廉-閣爾文(William Galvin)
州務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23/55864.html>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麻省(即馬薩諸塞州)參議員2004年12月16日發布公告褒獎李洪志先生和法輪大法。
瑪薩諸塞州參議院向李洪志先生和法輪大法致以最衷心的祝賀 !
褒獎您傳授真、善、忍的法理、對改善人們身體健康和提高道德水平的貢獻,以及法輪大法修煉者們堅忍不屈的精神。
瑪薩諸塞州參議院獻上最美好的祝願,祝不斷取得成功。此褒獎狀由參議院主席簽署並由參議院秘書作證明和傳遞。
瑪薩諸塞州參議院,波士頓市
羅伯特-特拉法戈裏尼(Robert E. Travaglini)
州參議院主席 (簽字)
威廉姆-魏爾奇(William Welch)
證明人,參議院秘書 (簽字)
州參議員理查德-提塞 (Richard Tisei)
提議人:(簽字)
2004年12月16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23/55863.html>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麻省(即馬薩諸塞州)眾議院2004年12月16日發布公告褒獎李洪志先生和法輪大法。
瑪薩諸塞州眾議院
特此公告:
瑪薩諸塞州眾議院向李洪志先生和法輪大法致以最衷心的祝賀 !
褒獎李先生為使人們改善健康、提高道德水平的教導,並肯定中國的法輪大法修煉者們,他們在個人極端危險的情況下,仍然堅持他們修煉真善忍信仰的權利。謹祝真善忍畫展和各項文化活動獲得巨大成功。
全體眾議院議員獻上最美好的祝願,祝你們事事順利,不斷取得成功。
2004年12月16日
瑪薩諸塞州眾議院,波士頓市
薩洛托-迪馬思 (Saluotore DiMasi)
州眾議院議長 (簽字)
州眾議員 馬克-凱倫 (Mark Carron)
提議人:(簽字)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23/55862.html>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
據可靠消息,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已經從黑龍江省新建監獄和黑龍江省內的其它監獄調入了大批的女警察,意圖進一步加重迫害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大法弟子。
這些被調入的女警察人數共計在50人以上,已經在2004年11月20日全部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報到。其中,從黑龍江省新建監獄調入女警察20多人,另外的30多人來自哪裏,現在還不知曉。希望大法弟子正念鏟除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
湖北武漢市漢陽區月湖街東菜園大法弟子朱紅,於2004年12月6日中午去武昌講真象時遭惡人綁架至今下落不明,她家人十分著急,四處打聽毫無音信。
望看到此消息的同修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邪惡對大法弟子朱紅的迫害,請與她有聯繫的同修注意安全。
四川省五馬坪監獄位於樂山市沐川縣境內。據悉,四川省內被非法抓的男大法弟子,現在都被送到那裏關押,邪惡之徒仍在行惡,大法弟子們被集中起來被所謂的轉化,不寫三書的大法弟子被剝奪了與家人通信的權利。讓我們共同正念制止惡人的行惡。
四川省樂山市沐川縣五馬坪監獄 郵編:614503
監獄長:余成文、田××
教育科長:彭××
教育科副科長:駱××
電話:08431──652007
家住清華大學家屬院內的北京大法弟子柴小樂(音),上月在機場被惡人搜身後抄家,被抓捕,據說已被判刑,請了解的同修補充詳細情況。
北京大法弟子張維珍(清華家屬)月初在清華大學院內散發真象資料時,由於一學生舉報而被惡徒抓走。
希望北京的大法弟子要加強正念,更加的做好三件事。同時希望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齊發正念,鏟除北京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營救被迫害的同修。
隨著正法洪勢的急速推進,曾遭受江××流氓政治集團迫害的四川省峨眉山市大法弟子正念正行,於10月份開始紛紛運用法律武器,寫了申訴書,堂堂正正的將控告書交給了檢察院及人大等有關部門。盡最大的慈悲心去救度這些受矇蔽的基層執法人員,讓他們早日清醒,擺正自己的生命位置。
2004年11月份,一位姓黃的法輪功學員,剛出獄就又被柳江派出所非法抓捕。
2004年12月,法輪功學員張淑清因堅持修大法,剛出獄,就又被柳江街道辦綁架到洗腦班。
成都市錦江區柳江派出所電話:85910288(註﹕柳江就是原琉璃鄉)
四川大學校部份不法分子直到現在還緊緊追隨江澤民、羅幹等人。他們把所有川大的被非法抓、關、判刑等大法弟子全部開除公職。楊靖霞教授、數學學院汪海波和外語學院房慧均被開除。
汪海波和房慧是夫妻,汪海波現在被非法關在樂山監獄,其妻房慧因身體迫害的非常嚴重被保外就醫,沒有生活來源,生活不能自理,還有一個12歲的兒子在上學。親戚去找街道辦事處不給低保。房慧是在郫縣看守所被迫害致殘的,惡警用幾個幾百瓦燈泡長時間照她的眼睛,現在她的眼睛幾乎看不見東西。因長時間戴腳鐐手銬現在不能正常走路,不能說話,怕聲音大,有時說幾句不清楚的話,聽到雜音後後腦就劇烈疼痛。
2004年12月17日上午10時左右,大連網絡警察在登沙河派出所的帶領下,分兩路,一路到登沙河小學綁架大法弟子紀慧,一路到她家抄家,將電腦抄走。
下午1點左右,邪惡之徒又到另一個大法弟子吳金娟家中綁架、抄家,翻箱倒櫃共搜了一個多小時,抄走了一本大法書,兩本小冊子和電腦一台,現兩人都被綁架到大連,望弟子們正念鏟除邪惡,並設法營救同修
同時提醒與其有聯繫的弟子注意安全。(紀慧可能是在網上用QQ講真象時,沒做好安全防範措施而被網特盯梢,再次提醒同修不要使用QQ,因為QQ早已被中共收買和監控。)
望黑龍江大慶大法弟子在公共場所講真象發資料時應該特別注意便衣,用理智智慧做好講真象的事,現在大慶已把刑警隊改為社區民警隊,每個人包片負責公共場所的治安,也是針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來的。望有知詳情的大法弟子將此事及時曝光,揭露邪惡。
12月14日,山東德州大法女弟子孟慶文在工作單位講真象時,被惡人舉報,遭德城區建設派出所惡警綁架。德州河東開發區惡警又對其家行了非法搜查,並又非法綁架其丈夫大法弟子羅玉林。現二人被惡警非法關押在德州看守所。望同修齊發正念,清除邪惡,加持同修正念闖出!
法輪功學員孔玉梅、武秀蓮、孫愛芹被送往濟南監獄;楊軍被迫害的生命垂危,濟南監獄拒收,現仍被非法關押在山東省肥城市看守所。
肥城市看守所:
張金華:所 長 辦公室電話(0538)3300902 住宅電話(0538)3301060
2004年12月8日,哈爾濱市大法弟子孫偉萍和王玉玲在肇東市講真象時,被不明真象的常人舉報,後被澇州派出所惡警楊立君(副所長)綁架,現二人被肇東市公安局非法關押,並受嚴刑拷打,由於迫害嚴重,現在二人均在醫院治療(詳情待查),至今惡警一直拒絕其家人見面,其中王玉玲愛人為下崗工人,無收入,家有一小女孩,無人照管。
澇州派出所副所長楊立君電話:0455-7758110,家電話:0455-7706179。
肇東市公安局電話:0455-7706179,0455-79968186
請肇東和全世界大法弟子密切關注此事,進一步揭露邪惡,同時正念加持被迫害同修,鏟除肇東地區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早日營救出被非法關押同修!
甘揚智,廣西玉林人,2004年2月7日被綁架,被判一年六個月,2004年3月4日被送廣西區第一勞教所一大隊,因其不轉化,被迫害雙目失明,現已辦保外就醫。2004年12月15日,玉林610拒絕接人。現情況不明。
廣西第一勞教所電話:0771-5612600
西安大法弟子李昭(音),男,約60歲。2004年12月19日在西安南郊雁塔區發放大法真象資料時被非法抓捕,現被非法關押在雁塔區看守所。
希望西安大法弟子協助被抓捕和被關押的同修共同發正念,堅決鏟除邪惡黑手對大法以及大法弟子的迫害。也提醒做真象工作的同修時刻保持清醒,時刻不忘發正念,時刻保持正念狀態。
12月16日晚10時,遼寧省瀋陽市大法弟子寧玉英(女,46歲)、張文華(女,56歲)在北京市通州區宋莊鎮曈裏新村發放真象光盤時被眾多邪惡之徒綁架,之後整個小區形勢嚴峻。保安巡邏的很多,進出大門都嚴格檢查。如有同修與其有聯絡,請不要再聯絡。
兩名同修被綁架後,至今音信全無。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希望全球同修能夠幫助發正念和打電話要人,幫助兩位女同修早日脫離邪惡的迫害,從新回到我們身邊繼續大法弟子的使命。更呼籲北京有能力的同修能幫助查到兩位同修的下落,並上網發表相關地區責任人的電話。
直接責任單位:
北京市通州區宋莊鎮曈裏新村居民委員會 電話:010-89599012 郵編:101118 (可先找婦聯 劉主任)
北京市通州區宋莊鎮曈裏新村派出所 電話:010-69590859 郵編:101118 (可先找負責外地人員管理 希幹事)
上級單位:
北京市通州區宋莊鎮人民政府 聯繫電話:010-69595081 69599457 89567877 89565152
傳真:010-69591479
E-mail:szj@teic.com.cn 通訊地址:北京市通州區宋莊鎮 郵政編碼:101118
宋莊法律服務所、宋莊司法所
電 話:01069596207
郵 編:101101
地 址:通州區宋莊鎮政府院內宋莊司法所
遼寧鳳城原中星商場,在99年7.20後充當破壞大法的場所,在顧客必經的地方張貼著誹謗大法的「倡議書」,一直張貼了很長時間,毒害了許多世人。自此以後,生意每況愈下,一年不如一年。更為可笑的是,為了扭虧為盈,商場竟在光天化日下供起了大仙,整日香煙繚繞,也沒有起色。最後改名為「萬里紅」也沒紅起來!
本溪市教養院關押了許多男性大法弟子,除本地之外,外地也有許多堅定的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現將有關部門的辦公電話的電話號碼公布如下:
本溪市電話區號:0414
院長:4618998;
副院長:4618903;4618904;4618905;
辦公室:4618944;
普教10大隊:4618960;
教育科:4618909;
管理科:4618910;4618911;4618919。
聽當地派出所內部人員說,長春市邪惡來人正在調查開安鎮、合隆鎮資料點情況,尤其是夫妻都是大法弟子的家庭情況。希望當地大法弟子注意安全聯繫,設備不要在自己家裏,電話慎重使用。請能聯繫上述地區的弟子轉告他們。
廣西崇左市公安局江州鎮派出所610於2004年12月6日綁架大法弟子丘國明。並要走電腦等設備和資料。請弟子對惡人打電話講真象,發正念幫助同修。
江州鎮派出所辦公室: 0771─7910003
一科:蔡高 0771─7831617 13978726398
看守所: 0771─7820195
近日,河南漯河市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詳情待查。
一,為了更有效的發揮大法弟子的整體作用,有同修建議在週刊中增加發正念具體目標。故提出本週盤錦大法弟子發正念鎖定目標。
1, 每晚7時(這時間是遼寧大法弟子在明慧網時提出的建議)清除遼寧省邪惡,重點鎖定瀋陽監獄城邪惡,馬三家子教養院邪惡,本溪教養院邪惡,撫順洗腦班邪惡。
2, 每晚8,9時清除盤錦地區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黑手和邪魔爛鬼,清除撫順監獄迫害盤錦大法弟子李尚詩、彭庚的邪惡。清除阜新八一路派出所對盤錦大法弟子孫建的迫害。幫助這些同修早日闖出。
二,建議本週針對李尚詩、彭庚和孫建迫害單位(前兩期週刊應刊登地址和電話等)打電話,發信件或其它更有效的具體措施講清真象。
三,建議請盤錦大法弟子積極行動起來營救獄中同修,建議曾經和被關押大法弟子過去經常來往的同修負責與被關押大法弟子家屬保持經常聯繫,及時幫助家屬解決困難,了解獄中大法弟子近況,收集迫害單位的電話,警察姓名等信息,根據具體情況,實行進一步的一些具體措施。
迫害彭庚和李尚詩的撫順監獄電話:
0413-7673211-636
0413-7673211-485
0413-7673211─436
迫害孫建的有關單位、個人電話:
阜新八一路派出所所長周軍,辦公室電話:0418-2902132 住宅2827037
副所長裴幕林(音),直接辦案人員。辦公室電話:0418-2902274 住宅2456355 手機:13841803394
四川江油大法弟子杜子俊夫婦等,被四川省江油市公安及國安人員抓捕,再非法判勞教。
杜子俊(音)先生,曾是江油精神病院的院長,從事醫務工作多年,後與妻吳氏一同修大法,身心受益。
四川江油市國安人員,惡貫滿盈。在這幾年的迫害法輪功中,充當打手、惡棍人物。他們對當地大法弟子抓捕、判重刑、勞教、大搞邪惡的洗腦轉化,撈取政治資本。一輪一輪的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對關押在獄中的大法弟子多次抄家及騷擾他們的家人,製造恐怖邪惡氣氛,毫無人性。
這些國安人員罔顧法律的行惡,人神共憤,奉勸那些甘當替罪羔羊的惡警,停止迫害,回頭是岸!
也請各同修發正念,關注四川江油市大法弟子的惡劣處境!
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馥兵 男26歲 被判10年重刑
梁華 女40歲 被判12年重刑
杜子俊夫婦、小芳
還有很多不知名的大法弟子全部被抓捕,關押迫害過。
四川江油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惡人:
公安局長 何躍 816-3268868 13808112963
市政府總機 816-2325015
楊樹松 13508114696
韓愛軍 13608123538
王警、周警
李好雪,男,30歲左右,2002年正月因做真象資料被非法抓捕,目前生死未知。勞教所(不知李好雪被非法勞教於哪個勞教所)警察在其姐姐家(河北滄州)蹲坑,說其弟弟從勞教所逃跑了,但家人一直未有其消息,望知其消息同修轉告其注意安全,把他所遭受的迫害及那個勞教所曝光,但切忌與其家人電話聯繫。
河北省涿鹿縣五堡鎮現在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當地610給鄉、鎮各幹部施加壓力。五堡鎮不法人員冀文石、杜友在11月份到小堡村大法弟子張全興家中,抄走大法書籍和真象資料並把他有小兒麻痺症的兒子(大法弟子)非法扣押在五堡鎮,一天一夜後放回。現在全家被非法人員監視,並不讓家人出門。
現河北省涿鹿縣610董飛、李自明散布大法弟子要在某日進京上訪並欺騙不明真象及不明白迫害法輪功事實的鄉、村、鎮幹部到各鄉村蹲坑,並說發現送資料、粘貼資料的大法弟子,要把腿打斷。真是無視國家憲法、無視法律。
福州市儒江59號信箱專管大隊 郵編350014
福州儒江勞教所總機電話:0591-83970666
遼寧省撫順市清原縣南口前霸王溝村大法弟子趙明貴於2004年12月14日被當地派出所綁架。
遼寧省撫順市清原縣大法弟子李慶發近日被綁架,其他情況不詳,請知情者提供。
清原縣郵政編碼:113300
清原縣電話區號:0413
清原縣南口前鎮派出所電話:0413 3267110
南口前鎮有關人員名單
姓名 職務 宅電 辦公室 手機
王青欣 鎮書記 3025878 3266115 13504231638
蘇駿力 鎮 長 3035399 3266116 13842303188
陳麗軍 副書記 3266223 3266485 13941353726(主管法輪功)
孫鍵民 副鎮長 3266235 13514133588
崔 剛 副鎮長 3021209 3267144 13704934144
劉鐵良 人大主任 3267069 3267140 13130365592
原風雷 秘 書 3485136 3485002 13941302956
王 強 3266469 3266117 13304231700
天津大學博士張潤梅被判勞教2年,目前她被非法關押在天津大港區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三大隊。
南開分局國保支隊隊長 劉建;副隊長 李昕;惡警:王洪水、曹煜
電話:022-27350720
地址:天津南開二緯路34號
遼寧省瀋陽市第一監獄、鏵子監獄第三監區:
郵編:111312
監獄長:趙守山、陳仲國
獄政處長:王奇
幹事:代武東
科長-鄧雲祥
三監區大隊長:李成新
三監區隊長:王建軍、慧懷浩、李大海、許長海、商孝光、鄭曉峰。
遼寧省馬家大北監獄第二監獄:
郵編:110145
監獄長:孫輝
大隊長:梁偉。
幹警:邱建、李增、王進海、李建國。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8/56353.html>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今年的農曆八月十五日這一天,我堂兄一家一派傳統的大團圓的過節氣氛,原來是兒媳婦生了一個七斤多的漂亮女孩。不料,第二天,孩子突然臉色發白,呼吸困難。經過醫大一院兒科專家確診:遺傳先天性心臟病,只有三天的時間。醫院已經無能為力。這是新生嬰兒最重的一種心臟病,動脈血管的血全流到靜脈,肺腫大,肝腫大,心臟腫大。孩子的母親是先天性心臟病,五歲時動大手術治療,已穩定。孩子的姥姥也是先天性心臟病,而且生的前兩個孩子都是這個原因死掉的。這次姥姥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可能像她前兩個孩子一樣。
我是孩子出生的第二天聽到這個消息的。我當時立掌就發正念:跟孩子的元神說:你要是為法而來的,你等著我!不管你和舊勢力簽了甚麼約,都不承認。只有大法能救你,走師父安排的路。我當即就向他們全家介紹很多大法弟子的絕處逢生的神奇故事並建議把孩子抱回來,聽大法音樂和師父講法。第五天,我讓孩子的姑姑(也修煉大法)把孩子抱出來,扒在孩子的耳朵上講話,告訴她:「你是為法而來,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
第八天,在沒有任何辦法的情況下,把孩子抱回來了。醫生囑咐:孩子離開藥和氧氣可能就是晚上的事了,讓家裏做好準備。
孩子到家後馬上聽大法音樂和師父講法,漸漸的孩子睜開了眼睛,會吃奶、會笑了,臉色也紅潤了。用奶奶的話說:還會啦嗑了,比姑姑小時都好,給孩子起名叫「小法童」。
現在孩子已經九十天了。就願聽大法音樂和師父講法,完全和正常的孩子一樣。孩子的姥姥來後趴在孩子的胸前蠻有經驗的聽心臟跳動,聽了幾次也沒有聽出她其他孩子們有過的心臟問題。
現在,孩子的姥姥、姥姥的親家母、我堂兄的舅母已經開始要煉功了。全家人整天都在聽大法音樂、師父講法。
後來我們悟到,我們的思維應該換個角度:孩子來世後在為全家承受,通過孩子的絕處逢生,使周圍的親屬們幾十口人,包括我們的老家的親屬們都知道了此事,知道的人對大法都有了新的認識,去除了頭腦中被江氏集團對法輪功散布的種種謊言,使很多人走上修煉。是這個孩子被救的經歷,救了我們一大家子的人。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4/56229.html>
声明人:何红雨 陈玉红 郭兆华 陈纯厚 孙秀云 韩见福 郭兆仪 王淑琴 刘端才 赵瑞奎 吴淑艳 张静 段爱红 赵鹏 陈捷 张芹 宋士忠 丁卫武 黄国清 杜翠云 李萍 杨淑杰 吕春杉 张梅鹊 吕明 张香果 张京占 窦止允 张秀坤 刘素果 张玉香 黄林 刘颖 贺春仙 胡坤红 李智标 吕淑慧 郭长山 屈卫华 解培芬 齐彩梅 刘玉珍 段安先 李长荣 刘运如 刘秀琴 黄淑珍 赵彩枝 刑金英 孙福才 曾秀杰 王兰菊 刘文英 齐利敏 侯国苑 刘书文 刘玉英 吴荣湘 石梅珠 闫树文 冯兰英 罗希珍 罗淑芹 田风平 蒋泽花 赵敬芝 邓春英 牟彦芳 杜泽湖 张青芳 李辉 周丽华 兰美玉 王志甫 秦秀兰 邹弘彬 耿翠池 孟桂荣 陈秀丽 董兰贞 高文文 高艳霞 许金珍 程玲 高曼丽 于小清 金顺女 年晓丽 王素娥 杜素云 张杰 高桂荣 马凤梅 王小艳 李玉英 刘淑香 张文华 刘明琪 王蕴文 张丽贤 王蕴华 姜進波 訾华杰 徐崔敏 吴淑英 郝彦从 吴淑兰 刘红荣 田盛新 苏风田 王道芬 刘美珠 汪玉兰 徐公元 王淑琴 单秀真 柳岩青 李文英 李存湘 陈淑敏 周一英 李建华 李俊华 耿晓静 杨淑艳 徐瑞香 丁莉莉 吴风云 王玉玲 李云春 代国寿 黄淑碧 张书贤 杜升 程发碧 李淑敏 盛桂波 景有华 曹艳茹 刘英 曹秀君 甘莉莉 刘发芝 赵四段 邓春英 尹学勇 魏志珍 施爱平 季红 张傑 张国存 欧阳林哲 闫少英 张会茹 王玉芹 李鸿碧 张敏 单桂兰 冷崇凯 陈负禄 马保林 陈开叔 米彦芳 孙桂英 李艳丰 刘月英 孙彦琴 王桂仙 沈桂华 董花周 郭伦孝 夏淑贤 王艳 王桂芳 田小兰 付根毫 穆梅卿 孙慧玲 朱可考 杨丽华 刘明秀 沙秀华 于凤兰 张风云 陈玉梅 杨安凤 刘丽 张品 刘茹敏 张桂梅 宋艳春 相永梅 宋艳芝 马玉良 王文金 王成财 寇芳华 郎万红 王淑英 赵春艳 马丽丽 荣秋兰 马占楼 阚玉双 韩双琴 赵国山 赵国军 史德秀 乔永敏 郭瑞 王东丽 候忠林 何敬允 王美丽 陈喜春 刘忠奎 刘建华 蔡泽军 李如娟 李凤云 马希东 郑新莲 曹环 张俊芳 潘林茂 王文清 王建普 陈桂芝 王中秋 李素君 周玉华 李志欣 尹桂清 林洪英 沈敏 李志猛 李玉梅 徐丽 王观德 张宝华 郑军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我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家住山東臨沂市沂水縣諸葛鎮古村鄉,像中國千千萬萬的農民一樣,有著人生的平靜與波折,生活的苦辣與辛酸。以前,我是個脾氣很大的人,動不動就對人發火,並且對人生持一種消極的態度,曾因失戀自殺過。
九九年的農曆正月,在外地打工的我回到了家,這時酗酒多年的父親令我感到了變化。父親不再喝酒,而且對母親也好多了(以前父親常常醉酒鬧事,打罵母親,攪得家無寧日)。這使我了解到了這個神奇的功法──法輪功,有一本叫《轉法輪》的書,同時配有五套緩慢柔和的功法。看書可以使學員人心向善,道德回升,書裏邊提倡的是「真、善、忍」,教人遇到矛盾要向自己內心找,做事要考慮別人,做人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就是這本名叫《轉法輪》的書改變了我對人生的消極看法,我開始和父母一起學法、煉功。說也奇怪,我胃痛泛酸的老毛病,竟然悄悄的不治而癒了。
就在我學了有五個月的時候,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開始了。電視、報紙鋪天蓋地的謊言壓了下來了!古村鄉里的綜治辦主任王慶國在村幹部的帶領下到我家索要大法書籍和錄音帶,他們抄走了父親的《轉法輪》。接下來的日子就是每天逼著父親和其他學員到鄉禮堂看誣蔑大法的錄像。
九九年的農曆十一月二十二日,父親決定和同修一起到北京上訪,去善意的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父親一行六人剛到張店火車站便被便衣非法抓捕,當時便是一頓毒打。接下來便用手銬把我父親和另一個叫王德春的男同修銬在一起拉回了古村鄉派出所,遭到以王慶國為首的惡人的群毆、毒打,把棉衣扒光,抓著頭髮,一腳踹在冰涼的水泥地上,黑壓壓湧上一大群人,數不清的腳踹在父親的頭上,身體各處,無數的拳頭像雨點一樣落在父親身上。父親只感到拳腳在眼前亂晃,也不知身上挨了多少拳,踹了多少腳,挨了多少耳光。當時父親懵了,但是心中有一念想到了師父,說也怪,惡人的瘋狂毒打,父親只感到腦袋轟轟的,身上木木的,卻不是難言的痛楚,只聽到打的響聲。五十多歲的父親在惡人的輪番兇狠毒打下挺了過來。惡人們打累了夜也深了,惡首王慶國又逼著父親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兩手伸直,胳膊上放上椅子,椅子上摞上煤球,動一動就是一頓毒打,這樣一直到天亮。那一夜滴水成冰。
第二天,父親他們被轉到了鄉綜治辦,在鄉里整整六天,更是苦不堪言,凡是鄉里的人員誰願意打就打,罵就罵。其中以黃濤、楊秀彬、王慶國最為兇狠。黃濤把我父親弄到僻靜處,拉上窗簾一邊污言穢語罵著人,一邊抓起頭髮,一拳一拳打,把人打倒在地後,又用大頭鞋猛跺太陽穴、頭頂、胸口等多處致命處,把父親打的兩耳轟鳴,眼冒金星,打夠了,打累了,又用抽剩下的煙頭燒父親的嘴。楊秀彬叫父親站直身體兩手伸直,胳膊上放上橡皮棍,要保持住橡皮棍的紋絲不動,只要稍微一咕嚕,就拳腳相加,沒頭沒臉發了瘋一樣毒打父親,他的兇相畢露把圍觀的人都嚇跑了。王慶國最是陰險,一邊假裝和顏悅色的跟父親說話,稍有不慎他就出其不意的 「銧」就是一耳光,一邊說一邊打,一邊咧嘴朝父親笑。
整整六天,在肉體上實施著毫無人性的摧殘,在經濟上施壓,吃兩個饅頭50元,一小盤水餃50元(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從父親被弄回來的第二天,母親被硬逼著到鄉里和眾多的大法學員看誣蔑大法的錄像,聽鄉里官員的污言穢語,罵罵咧咧。王慶國索要了400元所謂的追捕費,楊秀彬乘機向母親索要600元,母親沒錢,他就一拳一拳打著母親上門借,母親被逼無奈只得借了錢給了這個惡棍,才免遭毒打。
鄉不法官員欺騙我和母親說交上5000元,找上擔保人就放父親回家(擔保人還須交300元押金,由我們家出錢)。家裏求親告友到處借錢,交上5000元,找了擔保人,九九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他們卻把父親送進沂水縣拘留所非法拘留,期間又拿了280生活費。
12月4日,95歲高齡的爺爺病危,我們要求沂水縣拘留所放父親出來見爺爺最後一面,可他們還毫無人道的要甚麼保釋費,家中一分錢也沒有了,還要為爺爺操辦後事,無奈放棄。初五爺爺去世,連父親最後一面也沒見上。半月後,父親被釋放。可是卻失去了人身自由,每天要早、晚兩次到鄉報導。出遠門,趕集須經過鄉里批准。
2001年2月,因本鄉許多大法學員不斷的進京上訪,惡人在古村鄉辦了轉化班。父親到河西賣瓜乾,準備買化肥耕地,被鄉里的段寶欣騙到了古村轉化班,說是中央下來的新文件,叫去聽聽。一到鄉里,便被鎖了小黑屋子裏去了,到了晚上,段寶欣騙父親說找父親談一談,把父親騙到另一間房子,一進屋便兇相畢露,左右開弓打父親嘴巴子,打夠了又用腳蹬著桌子把父親擠在了牆上,擠得父親喘不上氣來,一邊擠一面罵著下流的話,簡直不堪入耳。接著又叫父親上派出所,一走到外面馬上又換了一副嘴臉,嬉皮笑臉,好像甚麼也沒發生過一樣,面對著外面的人,用偽善來掩蓋自己的醜惡。
到了派出所,古村鄉轉化班惡首阮波,惡狠狠的對父親說:你不是硬嗎?今晚上就叫清醒。他撲上去把父親摁到水泥地上,扒光了衣服,咬著牙根,掄起楊槐木棒打,父親只感到木棒住肉裏殺,疼痛難忍。父親咬緊牙關,阮波邊打邊罵:「別說你這樣的,甚麼樣的法輪功硬分子,我都能把他治過來。」接下又抽出寬皮帶抽父親的脊梁,,一陣陣鑽心的痛,父親差點昏過去,只有咬緊牙關硬撐著。五十多歲的老父親,只為信仰「真、善、忍」,遭到××黨撐腰下的惡警的毒打。這一夜父親被阮波打的皮開肉綻,鮮血淋漓。惡人打完揚長而去,只留下遍體鱗傷的父親躺在那兒。
父親一到鄉里沒有回來,母親叫村書記打了個電話問了問,知道了父親被關押起來,當晚就離家出走了。這時我已為人母,婆家本村。母親一離家出走,所有的災難都到了我的頭上,宋玉旺、魏清亮,黃寶輝、孫明永就竄到我家,問我要錢,我不拿,也不作聲,他們就咆哮著說:「交上錢,不交錢,就拉你們的家具,你們的不夠,親戚朋友、四鄰八舍都要受牽連,有一個法輪功分子,就株連九族。」我感到壓抑、不解,為何做一個好人卻要遭到無端的迫害,比對待殺人犯還要殘酷而無人性。眼淚嘩嘩流了下來。他們對我吼著:「哭沒用,這樣的我們見多了,快去弄錢!」我沒錢,也沒地方借,他們就一次次的衝我狂吼、發火。惡語相加、指頭剜眼、張牙舞爪。他們見我這裏弄不到錢,又把我丈夫弄到大隊拳打腳踢,我抱著不到一歲的兒子,放聲大哭,兒子也哭,周圍的人敢怒不敢言。在他們的威逼下,只得給了一張二百元的存單。他們見實在從這裏撈不到油水,就把父親從轉化班裏弄出來了,逼著父親撬開家裏的鎖(母親走時鑰匙拿走了)拿走了家中僅有的兩張四百元存摺。距離他們索要的錢數還相當遙遠,他們就用摩托車帶著父親去親戚朋友家借,借左鄰右舍的,家裏僅有的幾百斤瓜乾也給賣了。我經常給父親送飯,可他們還要一月1200元生活費,吃的是煎餅鹹菜。一個月後父親走出了轉化班,我們家又被敲詐4200元整。這時家中已是欠債累累,家徒四壁,迫於生活,父親也遠走他鄉。
在一系列遭遇後,我放鬆了學法,思想境界一落千丈,經常無緣無故發火,完全不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的人了。
2002年我得了婦科病,診斷為宮頸糜爛,這時的我已脫離了法,但是心中卻明白大法是好的,根本不相信電視上的所謂殺人、殺妻、自焚等系列誣陷大法的鬧劇,但是心性就是提不上來,吃了近兩年的藥,錢也花了不少,可是病毫無起色。2004年初,我開始加緊學法、煉功,就這麼神奇,我的病沒用吃藥、不治而癒。我知道這是師父的慈悲,不願落下每一個得了法的大法學員。也就是從這天起,我決定向周圍的人講我的親身感受,大法的神奇與超常,在不斷的學法、講真象中,一個新的自己在突破,遇到矛盾也能坦然處之了,心境也開闊了。
我現在深深感受到了大法的威力,體會到了「真、善、忍」的威力,真理永遠是真理。人一旦明白了真理,堅定了正念,會為之付出一切而在所不惜。善良的人們,也許你曾被謊言一時矇蔽了心智,在邪惡的造謠與欺騙中失去了明辨是非的能力,可是只要冷靜下來,明智的對比一下,是非是不難評判的。也許權力可以暫時的一手遮天,可古往今來,天上人間不變的是天理!無論當權者怎麼粉飾掩蓋,真象總有大白的一天。善良的人請擦亮眼,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
壓不垮的是精神,壓不滅的是對「真、善、忍」的信仰!天理昭昭,善惡有報。
註﹕王慶國(古村鄉綜治辦主任)現因貪污罪被關押,終因作惡多端遭惡報。
楊秀彬(打手)因酒後駕車撞死人被勞教,後用錢買出。
古村轉化班惡人名單(區號:0539)
黃寶輝 2633718(0539)
孫明永 2741258(0539)手機 13666392358
宋玉旺 2732106(0539)
段寶欣 2741008(0539)
王慶國 2741307(0539)手機 13954977137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談到上網的安全問題,最主要的還是正念強。在正念正行的前提下,還要注意常人方面的安全措施,不給邪惡留下任何漏洞。下面我從技術方面談一下上網必須注意的幾個安全問題。我在給同修安裝、修理電腦時,發現不少同修對以下幾重要的安全問題,沒有引起注意,從而使電腦存在重大安全隱患。
1、 允許建立空連接和硬盤共享的問題。
允許建立空連接和硬盤共享是windows操作系統(win98,win2000,winxp)中默認的。正常安裝上windows它就存在,它是駭客和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攻擊你的電腦、給你的電腦安裝木馬最最常用的方法之一!!我們要做的就是防止建立空連接防止硬盤共享。步驟如下:
(1)右鍵點擊桌面上的「網絡鄰居|」→屬性→我的連接→tcp/ip協議→屬性→高級→wins→禁用netbois上的。
(2)、運行「優化大師」(可在國內各大中型網站下載),選擇左下方的「系統性能優化」,再選擇「系統安全優化」,選擇「禁止向windows2000(xp)建立空連接」和「禁止系統自動起用服務器共享」(使它們前面的方框裏出現對號),再點擊右上面的「掃描」,讓優化大師掃描,它會提示「你的系統存在445端口漏洞點擊確定修復」,按照提示點擊確定。最後點擊「優化」,推出優化大師,重新啟動電腦。
2、必須停止的服務。
一些不必要的服務不但造成資源浪費,還給別有用心的人攻擊你的電腦留有空子。取消不必要服務的方法:單擊「開始」→設置→控制面板→管理工具→服務→雙擊「ClipBook」 (支持「剪貼簿查看器」,以便可以從遠程剪貼簿查閱剪貼頁面。)→單擊「啟動類型」右邊的小三角→選擇「已禁用」→單擊「應用」。再雙擊「Remote Registry Service」(允許遠程修改註冊表)→選擇「已禁用」。然後把「Server」(提供 RPC 支持、文件、打印以及命名管道共享。)、「Telnet」(允許遠程用戶登錄到系統並且使用命令行運行控制台程序。)都給禁用。
3、 用戶名和密碼。
許多使用windows2000和windowsXp的同修,為了方便起見,用系統管理員身份登錄,沒有給系統管理員設置密碼。這樣做是很不安全的,因為系統管理員具有隨心所欲權限。在這種情況下,邪惡一旦入侵你的電腦,就可輕而易舉獲得系統管理員權限,可以給你安裝、運行木馬,竊取你的資料。所以一定要設置系統管理員口令。設置時千萬千萬不要用你的電話號碼、身份證號碼、生日、地址、區號、年齡作為密碼。這是弱智密碼,很容易被別有用心的人猜出。你可以用你喜歡的一句話或一首歌拼音第一個字母或英語作為密碼。兼用大小寫,再在後面加上幾個數字,就更好了。
4、 IE瀏覽器安全設置。
打開Internet Explorer瀏覽器,選擇「工具」→internet選項→安全→自定義級別。在此把「ActiveX控件和插件」的各種選項全部禁用。然後再把「Microsoft VM」中的「Java權限」設為禁用。點擊兩次「確定」。再次點擊「隱私」,把滑塊拉到最高。這樣設置後,可能國內有些網站不能下載東西,不能登陸郵箱,但是明慧、海外郵箱可正常打開。以上措施有不當之處,敬請慈悲斧正。
【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2頁,A4紙。
目錄
法輪大法稱譽世界
天安門自焚偽案破綻百出
海外傳真
突破信息封鎖 了解真實世界
發生在你我身邊的迫害
全球公審江澤民
珠海惡人榜
文革中的北京公安局長劉傳新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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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A4紙,2頁
目錄:
全球公審江澤民
法輪大法究竟是甚麼?
衛校教師置疑自焚偽案
誠信大法災難消
齊市昂區趙文山夫婦遭受的迫害
珍貴的回憶
百姓身邊事
齊市富拉爾基區惡警栗鳳林惡行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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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2月22日】A4紙 2頁
目錄:
美法院確認北京市委書記劉淇酷刑罪成立
歐洲第一樁法中司法互助調查案 法國法官要求中國調查李嵐清
美國洛杉磯法輪功學員參加 兩市聖誕遊行 獲四獎
《疾風勁草》已出版發行
山東龍口市高德燕2001年被惡警迫害致死,投屍水塘
濟南第三中學教師李武堂 於2002年被迫害致死
山東濰坊市寒亭看守所 以「十字架」酷刑迫害大法弟子
向山東省委書記寫信 要求釋放兒子 蘆學省再次被綁架
得白血病醫院判死刑 修大法獲新生
原山東省魚台縣公安局副局長車禍喪生
派出所所長和指導員保護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
誣陷大法、舉報大法弟子遭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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