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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
得法前
由於我一家人身體不好,所以在父親朋友的建議下,我們一家開始接觸氣功,希望能練出一個好的身體,但是卻沒有任何結果。我依舊是被胃病折磨,父親依舊是頭痛、胃痛,渾身是病。還有一次我差點因為誤診而丟了命:在動手術時迷迷糊糊中,我看見一個金黃的大門向我敞開,然後又關上了,後來就聽到醫生小聲說「這孩子有救了。」現在我才明白那是我和大法的緣分,不然我早就不在這世上了。那年我六歲。
喜得大法
在我上六年級的時候,父親的朋友向他推薦了《轉法輪》這本書,說他有不可思議的威力,也許父親的一身病從此以後就能擺脫了。於是我們一家人懷著將信將疑的心理加入了學大法的人群中。後來通過學法我明白要無所求。於是開始試著用真善忍的標準來衡量自己,提高心性,而不像從前單純的練練動作了。師父說:「如果你抱著各種執著心,抱著來求功能,來治病,來聽一聽理論,或者是抱著甚麼不好的目地,這都不行。」(《轉法輪》)
我只要晚上一有空就會跟著媽媽到同修家裏去學法,去交流。那時學法的人可多了,男女老少都有,有一次,一個很小的孩子吵著鬧著要他奶奶拿一個圓圈給他玩,我們悟到那是他看到了法輪。每次學法回家以後我和媽媽都會將當天聽到的內容告訴因工作而不能去的父親。節假日的早上我們一家都會到大操場上去煉功,和同修一起,有時還能看到紅色的光在我們頭頂上罩著,特別舒服,非常祥和。
就這樣日復一日,我們一家人的身體都變好了,幾年來沒有吃過一片藥。父親也為國家節省了不少醫藥費。而我在一些小事上也能把自己當作一個大法的小弟子,走在路上看到路中央有石子的時候,我會跑過去把它挪開,擔心會絆倒別人。
在感謝師父感謝大法的同時,我們也開始向家裏的親戚朋友洪法。於是有了更多的人加入了修煉之中,他們都深切體會到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力。
烏雲來了
99年4.25,烏雲密布。
父親接二連三的被要求寫「檢討」,時常有人到我家來勸我們不要煉了。我和父親有些猶豫了,師父說:「就是在有魔干擾的情況下才能體現出你能不能修下去,你能不能真正的悟道,你能不能受到干擾,能不能堅定這一法門。大浪淘沙,修煉就是這麼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轉法輪》)。和同修交流過後,知道這是我們有漏,是在考驗中對大法不堅定的表現。我和父親暗下決心:無論如何要堅定的修下去!
然後父親被迫害要他轉業,父親因考慮修煉而申請了復員。為了維護大法的尊嚴,我開始向身邊的同學講大法受迫害的真象,用我的親身經歷和父親被迫害的經過去打動他們,好多朋友都說:「你和你爸爸是善良的人,那些學法輪功的人也是。」
我第一次明白將真象告訴別人,做誠實的人會受到大家如何的尊敬。
邪惡很猖狂,把攻擊大法的內容編入了教科書。於是一有政治考試,就會有選擇題和簡答題出現。我知道我是一個大法弟子,作為師父的弟子,怎麼可以忘了師父對自己的慈悲而為了幾分違背自己身上的責任?於是我就遇到選擇題空在那兒,遇到簡答題就隱含著反駁卷上的內容。結果連政治老師也拿我沒有辦法,因為除了那幾分其它的分我基本上都拿到了。
後來在中考中我又遇到了類似的情況,我猶豫了一下:畢竟是三分啊!對於五十分的卷子來說,三分很重要的,也許就會因為這三分我和重點高中失之交臂。但我轉念一想: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著我呢,我怎麼可以動搖初衷呢?於是我有了勇氣和堅定的信念,我空出了那一題,安心答下一題。後來我順利的考入了重點高中。
由於環境惡劣,邪惡又不認識我,於是我時常會幫父親去同修家裏拿經文。我時刻牢記自己是大法弟子,我一定要保護好經文。有時有便衣從身邊走過,我就故意哼著歌然後離開它的視線。
父親被迫害
我剛上高一的國慶前夜。
我和父母看完正在裝修的房子以後,父親提議到一個同修家去看看他的新家,實際是去和他交流一下。結果在我們從他家出門後,就有群惡警出來把我們給攔住了,說是讓我父親隨它們到派出所去一趟,我們意識到這是邪惡的迫害,沒有答應,踏上車就往家的方向騎。結果在院子的門口又被它們攔住了,它們特別兇狠的把父親塞到後車廂裏;母親去拉父親,結果頭髮被拉著撞在車上。我當時不夠堅強,哭得驚天動地,哭的時候我還在喊:「爸爸沒有錯!你們憑甚麼抓他?!」人越圍越多,邪惡一把將我拉開,上了車呼嘯而去。
我被帶進了院子門口的治安室,擦乾了眼淚,我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只有我可以向身邊的被矇蔽的人說明大法的好,大法弟子的好。於是我就把親身經歷以及師尊的慈悲,大法的威力說給那些人聽,那些人聽完以後就低著頭不說話了。當時我也不知道擦乾眼淚後的我怎麼會那麼冷靜,這就是大法的威力啊!
當晚母親回來了,我們第二天到派出所要見父親,結果父親已經被送到看守所了。於是我就要求邪惡把地址給我們。回家以後母親總是哭,我知道如果這時我也倒下了,那邪惡的目地就達到了。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是父親獲得外界情況的唯一依靠,也是母親唯一的精神支柱。我主動去和同修們交流聯繫,從同修那裏得到一些消息,並且積極爭取想方設法讓父親脫離迫害;另外一方面我要好好學習,不讓母親擔心,做好自己份內的事。
有次去看父親之前,為了讓父親保持正念、支持他,我把寫有「保持正念」的紙條放進搽臉油的瓶子裏再裝入面霜,後來父親看到了。我感到自己不僅盡到女兒的責任,更做到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有時翻開《轉法輪》書時可以看見師父的微笑,我知道那是師父在鼓勵我,在呵護著我,在期待我的成長。
救度世人
父親回家後,我們在讀完師父的一些講法之後認識到要更廣的講真象,師父說:「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於是我和父親晚上出去貼標語,和母親逛街時就發傳單。父親發,我在一邊發正念。我們發的時候都努力使自己保持正念,後來我們還到某中學老師的宿舍區去發,一人一棟樓,放入奶箱裏、插進門縫裏,希望這些老師知道真象、保持善念。因為救度世人是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該做的最重要的事,我就這麼做了,事後覺得自己第一次這麼無私,也許這就是大法弟子的偉大之處,最能打動人的地方,這不是被逼,心裏頭沒有自己,只一心裝著世人的安危。
後記
回想這些年的經歷,我深深的感到師父的慈悲偉大和大法的威力,使我經受了一次次磨煉,並堅強的成長起來。儘管有時還是會偷點懶,沒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但是畢竟成熟了,我將緊隨師父、緊跟正法形勢,堅定的在神的路上精進!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母親(大法弟子)曾對我說:看看這人世間的一切,都可以讓她堅定修煉。我聽了很有同感:常人就是這樣,生在世上不知為何而活,不管貧富貴賤,都逃脫不了這苦海:生老病死苦,愛恨情仇苦,三界輪迴苦……像木偶一樣為高層生命或其它生命,因素,甚至觀念所操縱、利用,身不由己的扮演著這齣戲的某個角色,為名利情爭鬥不休,造業不止,不知苦海哪裏是盡頭。
這也是我們得法前當常人時的真實寫照,今天回過頭來看看,能有幸得到萬古難遇的大法,擁有助師正法的殊榮,能夠在風雨中堅定的走到今天,感到無比的幸運和幸福。未來的主動權掌握在大法弟子自己的手中,而反觀世人:迷於苦海,身不由己,未來難卜的種種,如何不讓人堅定修煉。
很多次學法中都有滄桑的感覺,不知落入這凡間多久了,也不知在歷史上經歷了多少重重恩怨,也不知當初是怎麼做出這個宇宙中生命最智慧,最正確的選擇──在末劫的最後時刻,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舊宇宙所有眾生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有比其他生命更多的機會;有其他生命難以企及的無上榮耀;有永遠都難以回報的浩蕩佛恩……無比慶幸。
從97年得法到現在,將近8年了。回頭看看這些年風風雨雨,摔摔打打所走過的路,在正法修煉的實踐中有了自己對師父,對大法,對正法的一定認識。在這裏借書面交流的機會寫出來,與眾同修切磋,若有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一、對師父的正信是大法弟子堅定的根本
這些年我有一個清晰的認識,那就是對師父是否正信,是大法弟子在巨難中能否穩健走過來的最根本的決定因素。有了對師父的正信,才可能對師父的講法相信,才可能在整個正法修煉中按師父的大法和正法的要求去做。
回顧走過的路,其實整個過程中每時每刻都在看我們是否相信師父,是否相信師父給我們講的法,即使相信還有信的程度問題。在舊勢力強加給大法的所謂「考驗」中,一直都在檢驗弟子對師父和大法的堅信程度。
舊勢力安排的這場邪惡考驗,在世間所表現出來的邪惡最惡毒的就是對師父的誹謗,它們知道大法弟子如果動搖了對師父的正信,就失去了能經受住考驗的決心。在勞教所,洗腦班等處,邪惡首先利用對師父的誹謗來動搖弟子的正信,它們可笑的割裂師父與大法的關係。學法不深的學員一旦失去對師父與大法的正信,就會很快的被所謂的「轉化」。
關鍵時刻、危難關頭、當干擾和魔難來時,是否相信師父並按師父說的去做就成了大法弟子在那一刻神或人的區別,一念之差,天地懸殊。神才能走過來,而人則會被魔難擊倒。
我認識到:對師父的正信來自於平時紮紮實實的學法和實踐中理性的昇華。就是在一次次的實踐中,在一次次的柳暗花明中甚至在跌倒的痛苦中對照法認識到師父講給我們的都是真的,因此在以後做好,這樣的提高才是紮實的。
對師父沒有正信的另一種表現,就是當自己沒做好,走了彎路時,覺得自己對不起師父,就懷疑師父不管自己了、產生種種顧慮。
人世間有句話:「可憐天下父母心」,天下的父母都非常憐惜自己的孩子,無論孩子犯了甚麼樣的過錯,只要他回來,父母都會原諒他、接納他。更何況是有著洪大慈悲的師父呢,師父是我們真正的依靠,給予我們過去、現在、未來的一切。因為我們是肩負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世間,每一個弟子都無可替代,是與之結緣的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師父要最大限度救度一切可救度的眾生,師父比我們自己更珍惜我們。師父想要把最好的東西給我們,只看我們自己要不要,只看我們是否把自己當作大法弟子。所以任何對師父的懷疑都是應該去掉的骯髒的人心。
我從小就很自卑,對自己沒有信心,2000年曾被舊勢力利用這些弱點和有漏把我從精神上擊倒過,由於我對自己過分的苛責,還有執著於夢,它們給我演化假象,讓我陷入對做過錯事,甚至是當常人時所做錯事的自責,讓我覺得自己不配是大法弟子,並變異想像出師父不要我了,失去了對師父的正信。
當時覺得自己的心離開師父很遠,就像一個孩子被一群壞孩子欺負,並且它們騙他說:他的父親不要他了,他居然相信了,由於他不敢承認自己是父親的孩子,他慈悲的父親沒有辦法幫他……我就像這個孩子,後來經歷了很多魔難,才發現師父一直都在我身邊,在我自以為失去大法的絕望與痛苦中,我發現甚麼才是一個生命最應該珍惜的,而一個生命失去大法又是多麼的可怕,我後來悟到當我迷失自己陷入痛苦中時,慈悲的師父比我更難過……
2003年,一次我在資料點學法時突然非常真切的意識到一個問題:我是師父的弟子啊,是無所不能偉大的師父的弟子……。我淚流滿面,這一念來自內心深處,彷彿穿越層層蒼宇,堅定而純正,我的身體類似激動狀態,一陣又一陣的震動。
就在那天晚上,我和資料點的另一位同修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避過了邪惡的查房,當時院子裏站滿了查出租房的惡人,千鈞一髮之際,我們從它們身邊坦然走過,出了院門,而它們就像沒看到我們一樣。我們的資料點放滿了電腦、打印機……如果我們沒及時發現它們,後果不堪設想。
後來在一次夢中,有人對我說:本來要我交30萬元學費的,免了。我悟到:當我們堅信師父,並真正把自己當作師父的弟子,正念正行時,邪惡是不敢來動的,它們的安排自然就被否定。
後來經歷過很多次局勢緊張,內心承受很大壓力的時刻,每當這時,我對自己說:我是師父的弟子,師父只會為我好,我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其它的任何安排,都不要,不承認……。正念一堅定,邪惡自滅,壓力也煙消雲散。時刻保持對師父的正信,相信師父就在我們身邊,那麼無論表面再怎麼困難,我們都一定走得過來。
二、真正精進,邪惡不敢迫害
很多地區,特別是邪惡迫害嚴重的地區一些同修有這樣一種錯誤認識:越走出來,越被迫害;越精進越被迫害。其實事情做得越多,並不等於修得越好,表面的轟轟烈烈、「英雄行為」也不等於精進。一位真正精進的同修,按大法和師父的正法要求去做到,時時都有師父法身看護,甚麼邪惡敢無理迫害?師父不承認舊勢力及其安排的一切。那麼做得好走得正的弟子,舊勢力的一切被全盤否定(即使在無明的迷中被欺騙或簽過甚麼約),這時還會有那些迫害發生嗎?
「真正的能夠做得好的,它們真的也是不敢動的;否定其舊勢力安排的,正念很足的,它們都是動不了的。也就是說在這個期間哪,不管怎麼迫害,如果大法弟子心很正、正念很足,能夠清醒、冷靜的認識這一切,就會避免很多損失。」(《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師父講給我們的法,難道在某一個人那裏或某一個地方就有例外了嗎?
我認識到:我們講清真相、反迫害也只是目前的一種特殊修煉方式,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 修煉人需要去掉的心很多:自私自我的心,妒忌心、爭鬥心等等。修煉人不斷放下人心執著,提高心性、時時像個修煉人的樣子去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才是真正的精進。長期以來很多同修把事做得多少,簡單的把怕不怕,能否承受看作是衡量精進與否的一種表現。
我看到過一些同修,他們被邪惡反覆嚴重迫害,確實也有表現好的,但放得下生死,卻沒有放下自我,基點不是維護大法,根本上為私的執著及派生出的各種心不能及時發現和放下,就是大漏,使邪惡有了迫害的充足理由。因此而造成的複雜局面,殘酷的「假象」使很多看表面、看榜樣的同修對法產生了迷惑。其實真正按師父的要求去做,邪惡是不敢迫害的。
我2001年時由於不能靜心學法,執著有漏被邪惡非法抓捕、勞教1年。痛定思痛,在勞教所我不配合邪惡,被惡人說成是「十處打鑼,九處都有。槍斃的對像」,還被列為「堅決打擊的典型」。說得很嚇人。然而事實上,我按師父的要求去做到時,贏得了警察和惡人的尊敬,有一位包夾頭目私下裏對我說:我真的很佩服你……
後來勞教所所謂專管中隊在準備「強制轉化」前,提前把我和另外5名堅定的同修分到了生產中隊,以免對他們的「工作」造成「阻礙」。結果我們在生產中隊被告之:想做就做,不想做就去休息。直至離開勞教所也沒有誰對我們有「轉化」的想法,一個惡警說:你們這些人極其頑固,對你們不抱任何希望……而留在專管中隊、消極承受和配合了邪惡要求的同修,卻被邪惡非常殘酷的迫害。在極度痛苦中,有些同修承受不住、違心的寫了「三書」。
後來我得知:在專管中隊、我們幾位被分到生產中隊的同修,被邪惡繪聲繪色的描述成是:已被整變形了,慘得很……這確實嚇著了一些不堅定的同修。所以後來,碰著專管中隊的人,我給他們打招呼,他們很震驚:「你怎麼還沒被整變形、還長胖了?!」
從勞教所出來後,看到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如有的大法弟子被抓後,坦然不動,沒有任何怕心,你看它舊勢力就不敢迫害他。因為它們知道此人你不打死他,甚麼迫害都沒有用,也就不碰他了。」我感觸很深,我沒有達到師父說的那麼好,但我基本做到時,它們就已經不敢迫害了。
有同修說:越抵制邪惡,越被迫害的厲害。好像確實也有這樣的一些「現實」。
在離開勞教所之前,我們二十幾名堅定的大法弟子被弄到「魔鬼中隊」「集訓」。邪惡沒敢提「轉化」二字,只說要「加強紀律」。惡警要求唱歌頌××黨的歌,大家抵制,一次一位同修A被惡警在一天半時間內連續電擊了三次,該同修臉部、頸部被燒得血肉模糊,最後承受不住,被迫唱歌。我們看到心裏很難過,同時我心裏有了一點迷惑:當時他被惡警拖走時我們都在發正念加持他;同樣是他,前一段時間被惡警電擊時他發出強大正念使電棍當場壞掉;從我們自身的經歷看抵制邪惡越堅決,迫害是越輕的。為甚麼他這次抵制邪惡反被加重迫害了呢?
我的迷惑師父看得見。不久「包夾」調換了。A同修的「包夾」正好調換到了我這裏。有一天他主動說到:你們法輪功A也要「點水」(出賣別人的意思)。我說:不要亂說!他說:那次唱歌,A沒唱,另外B也沒唱,當時惡警只電擊了A,後來A在「思想彙報」中寫到:我與B同樣沒唱歌,為甚麼只電我,你們專門迫害我,這不公平……。惡警看了後,暴跳如雷。後來就把他電成了那樣……。
原來是這樣!我心中的迷惑頓時一掃而空。生出了對法無比堅定的心。
原來是那位同修沒去掉的執著:妒忌心,被舊勢力抓住了成了迫害他的把柄,所以下狠手迫害他呀!表面的轟轟烈烈後面有我們肉眼看不到的執著(當時,同修一般都會為其他同修沒被迫害或減輕迫害而由衷高興),這位同修在這一點上確實有差距啊。但是這位同修在這一點上沒做到並不能掩蓋住他做得好的地方。有執著發現後去掉就是了,我們不允許邪惡以此為藉口迫害大法弟子。
後來我認識到: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有再多「現實」的假象,都一定要堅信師父,以法為師,沒有榜樣,每個人的路不會相同的。
三、我們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不是來接受「考驗」和承受迫害的
認識到這一點,作為我自己來說是一個去掉自私自我的過程,是從個人修煉到正法修煉的轉變過程。
在被邪惡非法抓捕和勞教的一年裏,在魔難的痛苦中,我冷靜下來反思自己,發現了自己強烈的求吃苦的心,當然還有其它的執著。我曾狹隘的認為心性要提高,首先要有德,有德就應該多吃苦,把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能吃苦」曲解為找苦吃。無意中把自己置於被舊勢力「考驗」的位置。舊勢力找到了迫害我充足的理由,可以說魔難在一定程度上是自己求來的。裏面隱藏著強烈的為私為我、有求有為,思想中有過去修煉方式的觀念影響,沒有認識到大法弟子自身的偉大,以及大法弟子在講清真象中平凡裏蘊含著的偉大。
在勞教所裏,我發現:每當我慈悲於周圍的人,發自內心想讓他們了解真象時,我的環境變得寬鬆,包夾都是相對善良的人,我學法煉功時他們主動為我掩護。然而當我慈悲不夠,只想到自己要提高時,隨之安排的包夾一個比一個兇惡,讓我受夠了折磨。不知不覺中為私為我的東西符合了舊勢力的安排,舊勢力就要「考驗」你來了。認識到這一點,我不斷背法,並從小事做起,把自私的東西一點一點去掉,生出了強烈的出去救度眾生的願望。
我堂堂正正的對問我今後打算的警察說:我出去後得找一個工作,然後利用工作之便告訴更多人法輪功被迫害的真象。他聽了瞠目結舌,半天吐出一句話:你這樣,危險得很……。(當時我們曾被威脅:不「轉化」的,期滿由當地610來接,直接送洗腦班,再不「轉化」繼續勞教)。我甚麼也不想,只想到該去救人,我不能再在裏面闖甚麼關了,我要出去發揮我的特長和作用。
我們放下了自我和執著,師父就可以為我們作主,甚麼都可以為我們做。其它任何生命和人說的都不算。
後來,我是由親人來接的,整個過程,時間,方式完全按我希望的進行,心想事成的背後是大法展現的威力,聽親人講:辦手續的過程環環相扣,巧之又巧,出奇的順利……。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走的時候有曾電過我的警察悄悄對我親人說:其實,他們都是好人……有人對我說:再也不要來了!我說:對呀,我不會來了,這裏不是我應該呆的地方。
出來後我了解到,很多親戚在我被迫害期間,對大法產生了迷惑,他們承受不了那麼大的壓力。我即使是從裏面「正念闖出來了」,造成的損失,耽誤的時間也是很多的。而當初如果每天能靜心學法,紮紮實實修自己,去掉執著,是不會發生這種事的,教訓極其深刻。
我系統的學了師父最新的一系列講法,我的思路清晰了。師父評註的一篇文章《大法的威嚴》對我促進也很大,同修很早以前悟到的,我現在終於悟到了。師父沒有安排我們被抓,被打,被勞教,被判刑。師父要我們在正常環境堂堂正正符合常人狀態修煉,做好三件事,從而證實和維護大法,救度世人,向眾生展現大法的威嚴和大法弟子同化法後的美好。
我們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不是來接受「考驗」和承受迫害的。
四、在正法中修出慈悲和洪大的寬容
出來後不久,因為證實大法的需要,我參與了資料點的工作。這時我的一些為證實法而備的特長,如寫文章等等充份發揮了作用……
在學會電腦後,我承擔起了給同修「普及電腦知識」的重任。這時我以前在一家公司培訓業務員的經歷,讓我有一定的「教學經驗」。我善於把我學會的東西歸納、總結,整理出來以最簡單、明瞭的方式教給同修,教的過程細緻、生動。同修都說我教得好,容易聽懂。他們學得也快。我教會的同修中有些只是有小學文化的大娘。
因為我們是修煉人,教學的過程不可能沒有修煉的因素,剛開始的時候,我的著急心冒得很厲害。有一次一位同修學打開隱藏盤,別的同修可能學幾個小時就學會了,而他在一週後還沒學會,我失去耐心了,也沒慈悲了。我「嚴格」的要求他向內找,同修很痛苦,找不到原因,只說大腦經常一片空白,修煉前他曾大腦受損,現在出現了修煉前狀態。看著同修滿懷歉意的樣子,我突然意識到我怎麼沒向內找自己呢?我回頭看自己:慈悲不夠,著急心重,看到同修簡單問題學不會,竟然有骯髒的瞧不起的心,這時說話表面和氣,實際已隱含譏諷。同修在愧疚、自責、和壓力中、原來的狀態出現了,沒想到同修的狀態竟然是我的心造成的。
我生出了對同修的歉意和慈悲,我真誠的和同修作了交流,大家都放下了人心。接下來的教學過程和諧而愉快,他再也沒有出現那種狀態,很快,把該學的都學會了,後來他們那個資料點在當地發揮了獨當一面的作用。
那一次我印象非常深刻,工作中、生活中處處都有修的因素。我逐漸的能用神聖的心態來對待我在證實大法工作中的哪怕一件小事,當我以慈悲來對待和我接觸的同修,把他(她)們真的當作他(她)們世界中眾生無限景仰的王與主,這時哪裏有化解不了的矛盾呢?
我和同修交流時,我說:當很多人都說你好時,我看得到你的不足;當很多人對你不滿時,我看得到你的優點。全面、正確的看待同修才能使我們清醒、理智的用法來判斷和衡量同修之間出現的矛盾,才不會中了亂法爛鬼的「離間計」。
交流時我給同修講:在勞教所裏,我們被幾名「包夾」二十四小時限制著人身自由,同修之間別說交流,有時相對而過,點個頭,問候一句都可能被指責為「傳遞暗號」,而受到折磨。在那樣的嚴酷環境中,看一看同修都感到高興,困難時,握一握拳,一個微笑都能給同修以鼓舞,同修之間真的很珍惜,但是為甚麼非得在那個環境中才懂得彼此珍惜呢?為甚麼不在現在正常、寬鬆的環境中去珍惜呢?
我不允許任何矛盾在我與同修,同修與同修之間長期存在,我想,抱著這樣一顆為整體著想的心,為同修負責的心(真心,同修看得見),真的沒有任何矛盾不可以解決,沒有任何困難不可以克服。看到同修的不足我總是當面指出,當同修體會到我真心為他著想時,他會接受的。即使有被沖擊到根本上的東西,當時不能接受,過了,冷靜下來都能理解的。
時時以法為師才能使我們心懷慈悲,時時以法為大才能使我們胸懷寬廣,以至有洪大的寬容。
在資料點工作要兩年了,我和所有與我共事過的同修都相處容洽。即使偶爾有不同意見和矛盾都能很快解決。因為我們都在修,都在同化大法,都能向內找,都能以法為大,都有想解決問題的心。每一個人都把自己視為這整體的一個粒子,共同努力,就能讓我們的整體如此圓容和威力無比。
我在進入一家公司時,在填的應聘表上寫到:我的優點是真誠,善良,寬容和忍讓,我能吃苦,我能和所有我接觸的人容洽相處。我將是公司與經銷商或客戶之間的潤滑劑。後來我基本做到了,同時讓很多人了解了大法的真象,其實我本身就是真象,有緣人就能在大法弟子身上見證到大法的美好。
得法7年多來,經歷了太多太多,有酸有甜,有苦有樂……當初看到師父對我們的要求:「……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覺得不可思議的遙遠。後來在助師正法的過程中,逐漸體會到了師父的苦心和慈悲,逐漸明白自己肩負的巨大使命與責任。從為自己的得失而樂而憂,逐漸的更多為眾生得救而樂,為眾生迷而不醒而憂……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真的應該是一個完全為了眾生的未來和福祉而存在的生命啊。
讓我們在正法修煉的道路上精進吧。不斷純淨自己,同化這宇宙的根本大法,救度更多眾生。如此,我們才配得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對得起師父給我們的無上榮耀和將來不同層次王與主偉大而永恆的威德。
向偉大的師尊合十。
向可敬的同修們合十。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我是一名青年大法弟子。我於1999年得法,和父母住在一起,母親也是大弟子,是1996年得法的。我們兩個大法弟子住在一起相互能夠切磋,周圍的環境還可以。街道辦事處和610的從去年3月開始就沒有找過我和母親,雖然他們都知道我倆修煉。母親遇見街道會計或工作人員就告訴他們大法好和大法真象,他們也知道了大法好。他們問母親是否還在煉,母親常說:煉,這麼好的大法為甚麼不煉?母親還常和來家裏的鄰居講真象,鄰居都知道大法好,能理解母親為甚麼堅持煉大法。母親還常和我一起晚上出去發真象傳單,有時清晨一個人也出去發上四五十份。
我由於邪惡的迫害,大學沒有讀完就被迫走出了學校參加工作。我由於工作忙,所以學法、煉功的時間不多,但我無論在公司還是平時,我都時時牢記自己是大法弟子,用大法的法理來要求自己。
後面我要講的是和母親有時在心性上、在生活中的一些摩擦,然後以小見大,和同修們交流在法上的認識。
我和母親都是修煉人,相互之間能幫助對方指出一些缺點和執著心。剛剛開始找工作時,由於沒有工作經驗,學歷也不高,多數是跑業務,還是以中、小企業為對像。我開始每天很忙碌,回到家向睡椅上一躺就睡著了,早晨學法也有點打瞌睡。母親開始時還只是叫醒我,要我多學法煉功。我也想排除干擾我學法的因素,但畢竟還是要努力工作,有一段時間還是忙,沒有做好。在這個過程中,母親由開始的叫醒變成強制的要求,有時還動了氣,以常人的方式指責。當母親一動氣以常人的指責來幫助我時,我真的感覺不到一點「善」的因素,讓我心裏也相當抵觸。因為小學的教師也都說過,批評懲罰不是目地,目地是要幫助改正錯誤。我也指出母親這種情況下的心態和語氣不對,但是她好了幾天就還是老樣子。我後來認識到不可以就因為母親的語氣、心態不好就不做好、放鬆自己,所以我認真做了幾天好好學法煉功。可有一天我又沒有做好,面對的又是母親的指責,顯然這並沒有使母親的語氣和心態改變過來,反而讓她認為是自己的指責起了作用。而我即使能認識到自己沒做好,要做好,也感到很難接受,心裏老是想讓母親知道並不是她的「功勞」,真正讓我改變的是大法。
我分析母親為甚麼一碰到這樣的事情就動氣,語氣就沒有了「善」念,表現的心態如同常人一樣?那是她可能心在法上知道要幫助我做好,但方式方法卻是常人式的指責,而不是用法用修煉人的方法來幫助。在這個過程中,母親只看重了我要做好,而沒有想到「幫助」,可以說是有點執著了。
師父說:「做而不求──常居道中。」(《洪吟》)修煉人的心是不執著於世間萬事萬物的,做任何事情我想也不會執著其結果一定要怎麼怎麼樣。那麼,母親就因為執著於結果要我做好,所以動了心以至失去了修煉人的心態和心性,也正因為這樣,那麼表現出來那當然是常人的方式。
這不是說那我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向內找,要先做好自己。這裏我想談的是做為修煉人面對這種問題時應該「做而不求」,如果執著於做的結果就是有漏,那麼邪惡就會鑽空子。如果只是我個人修煉,那我做好就好了。但這是關係到我們整體大法弟子在修煉中是否有漏,特別在正法時期會不會被邪惡利用的問題。從1999年迫害開始到現在,從某總理到共產黨某會,到近期的江氏下台,不可否認有大法弟子心被帶動,把希望放在了某人或某事上,那麼是不是有弟子執著於大法早日平反?我說的不執著並不是說做資料、講清真象就執著了,我們做資料也好,講清真象也好,是按照師父的教導證實大法。但是「做而不求」才是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時的心態,這個和我們修煉是為了圓滿,但並不執著於圓滿的法理有點相仿。
如同師父說的:「其實這也是到了放下最後執著的時候了。作為一個修煉者你們已經知道了、也做到了放下一切世間的執著(包括人體的執著),從放下生死中走過來了。那麼執著圓滿是不是執著哪?不也是人心在執著嗎?佛會執著圓滿嗎?其實真正接近圓滿的修煉者是沒有此心的。我在講法中講過,如一個學生只要把學習學好就自然會上到大學去、執著於大學本身而學習不好是上不了大學的道理,一個修煉者有圓滿的願望沒有錯,但思想放在法上,在不斷的修煉中不知不覺就會達到圓滿的標準。特別是一些在痛苦中忍受不了的學員最容易產生想離開人間、快些圓滿的念頭,從而被邪惡鑽了空子。你們已經走過最艱難的時期,在最後一個執著中千萬要放下心。弟子們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宇宙中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滅盡著天體中一切的邪惡。
在過去一年中,學員自身的業力、對法的認識不足、在難中還有放不下的執著,在痛苦的過關中不能用正念對待等等,都是被邪惡加重迫害的主要原因,也是邪惡真正破壞法的根本藉口。但是一個修煉者在修煉中,無論付出多少,圓滿時一定會得到多少。你們還記得在我講法時,不是有學員問,一個修煉的人能不能修到比自己生命產生時更高的果位嗎?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每當我看到你們遭受魔難時,師父比你們還難過;每當你們沒走好哪一步時,我都會很痛心。其實邪惡所幹的一切,都是在你們還沒放下的執著與怕心中下手,你們是走向佛、道、神的未來覺者,是不求世間得失的,那應該甚麼都放得下。此時你們如果沒有執著圓滿的心,邪惡就無法再鑽最後一個空子。」(《精進要旨---去掉最後的執著》),「記住,要無所求而自得。」(《精進要旨---學法》),因為正法是必成的,無可阻擋的,所以舊勢力整體上的失敗結局是必然的。
我想是不是應該把最後一個執著「平反」的心也放下呢?這是針對迫害,那麼我們還應該在做任何事中把有求的執著心放下,盡自己的努力、最大的努力把事做好,在修煉中還要「做而不求──常居道中」,以不動制萬動。
以上是個人體悟,請同修慈悲指正。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我是97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多年來都不太精進,也犯過不少錯。在師父不斷的啟悟和同修的幫助下,風風雨雨的走到了今天。現將我的一些修煉體會寫出來,也算作一次階段性的總結吧。
幾年來通過學法和做三件大事,我最深刻的體會就是大法弟子一定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有了這顆堅信的心,才能真正放下生死,才能闖過一關又一關,走正自己回歸的路。而要做到這一點就必須學好法。學法一定要用心紮紮實實的學,哪怕是一點點都要用心學。
修煉前,骨子裏形成了那麼多人的觀念,學法中,這些觀念也時不時的干擾著我對法的體悟。我打小就是從無神論的教育中走過來的,所以在修煉前對神啊、佛啊,都視作天方夜譚。
我是閉著修的,到底甚麼是神、神是啥樣,修煉中我總是似是而非、將信將疑。在這個問題上的阻礙,也直接影響著我發正念的威力,總是疑惑自己發的正念到底有多大的作用?當然,師父說了就按照師父講的去做,但總覺得比較被動、容易走神。
師父說「……不管歷史上出現了甚麼樣的文化,都是為了今天這部大法在人類最後的展現,從而在人類奠定認識大法的文化,……」(①)在不斷的深入學法中,結合著《西遊記》、《封神榜》這些神話小說裏對神、佛的描述,終於自己突破了這個長久以來思想上的障礙,對更高層生命、另外空間有了一個真正理性的認識。自此,發正念、講真象這些事情,也越做越踏實,越做越明了,也越來越體會到發正念的重要性了。
對於精神物質一性的問題,雖然在法理上明白了這個道理,但由於舊觀念根深蒂固,在實際修煉中還是很難把它們聯繫起來,潛意識中還是精神是精神,物質是物質。以致許多問題難以在法上認識,而由此造成了許多難以意識到的執著,以致滋生蔓延到不可抑制。最近看了師父的講法才如被猛擊一掌,恍然大悟。
師父說「我跟大家一直在講,粒子是從微觀上層層組合一直到表面物質。如果在極其微觀下大家看看思想上那些個執著的東西形成的物質是甚麼?是山,巨大的山,像花崗岩一樣的頑石,一旦形成了人根本就動不了它了。」(②)師父還說「現在很多學員根本就意識不到。時間長了師父沒有說這個方面的問題的時候,很多人真的在助長這些東西。我在《轉法輪》裏呀早就說過這些問題了,這是修煉人一開始初期就得做到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是嘴上做到,是根本就不動心,這是從法中認識到的。我告訴大家多學法、學法、學法、學法呀,你們不注意學法的時候,肯定這些東西就會助長。就不愛聽不好聽的,就願意聽好聽的,別人不能刺激我。大家想想,常人不就在常人中想享受這些高興事嗎?享受好聽話嗎?作為修煉的人,你要常人這些嗎?我告訴你們,作為修煉的人你也在常人中,你就得聽那些不好聽的,你就得能聽那些不好聽的,(鼓掌)否則這個最基本的修煉問題你都沒解決,自己還說自己是大法弟子。」(②)
我在這方面一直存在著問題,也知道要去改,但總是那麼不徹底,時不時的還要犯。也一直在找自己哪裏沒悟好、沒做好,為甚麼在這方面總是這麼拖泥帶水的。現在想來,那些「找」也是流於表面,浮光掠影,在思想中沒有真正意識到精神、物質一性的這個問題,從而放任了自己的執著。這個問題在《轉法輪》裏一開始就談到了。學法,對修煉中的大法弟子來說,永無止境!
在用心紮紮實實的深入學法後,我更加堅信大法、堅信師父,真正意識到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使命重大,講真象、救度眾生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如同千千萬萬的同修一樣,我也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2003年9月底,我張貼講真象資料,被非法關押在本市的看守所。我記著師父的教導,不管在任何環境下,大法弟子都應該心不動的做好我們該做的。在看守所,我照樣背法、發正念,只要有接觸到的人,我都平和的向他們講真象。兩個多月後,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看守所。
從看守所出來,邪惡依然未停止干擾。回家後沒幾天,當地有關人員針對我一人辦了一個洗腦班。這不正好是向他們講清真象的機會嗎?師父是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的,大法弟子當然也不能承認它們搞的這一套!既然你們來了,那麼我就利用你們的這種安排來救度眾生!最後,這個「一人洗腦班」草草收場。這之後,干擾還是斷斷續續的有:抄家、綁架到派出所、逼寫「轉化書」、扣工資……每一次面對邪惡,我都不斷的提醒自己:放下生死,堅信師父!在師尊的呵護下,邪惡的每一次陰謀都未得逞。
證實法的路上,時時都能體會到師尊的呵護。有一次,中午我發完正念,突然有一蜘蛛爬到我身邊,當時想這絕不是偶然的,一定有要我悟的地方。本來原定那天下午與同修見面交流,是不是師父點化我不能去?我決定不去見同修而改去超市購物,果然發現有公安在跟蹤,後來得知那天江××已到本地,惡人加緊了防範。
修煉、證實法的路走到今天,的確不容易。我知道我還有很多執著、還有很多沒做好的地方,但不管怎樣,我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這一念是沒有任何因素可以動搖的!修煉這麼多年,對師尊的感恩之情我無以言表。在證實法的最後這段路程中,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應走穩自己的每一步,緊隨師父直至法正人間。
個人體悟,不當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①《2004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②《2004年芝加哥講法》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修煉以前,我是屬於悲觀厭世一類的人,覺得人與人之間太現實也太殘酷,哪怕是親人、朋友、戀人,為了自己的私利,會毫不猶豫的傷害他人。人生到底是為著甚麼?我深思不透。
1998年師父生日的那一天,大法弟子在我的家鄉舉行了一場隆重的法輪大法法會。師父安排機緣,一位鄰居老太太來叫我去參加。多年的教育,腦子裏充斥的全是無神論的東西,我不想去,又不忍拂人好意,就勉強去了。同修一個接一個的上台發言,講述著自己修煉大法以後的身心巨變,這一切對我來說太玄也太難以置信。那天以後,我仍沒有決定修煉。過了幾天,慈悲的師父再次安排機緣,那位老太太又來叫我去煉功。自此,我踏上了返本歸真之路。
剛開始煉功那幾天我動作都不會做,天目卻能看到另外空間的山石、樹木,打完坐頓覺全身神清氣爽。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空中有一位金光閃閃的大佛,大得我只能看到他的頭,他的掌中打出一道金光,直射我腦門,同時伴有震天的轟鳴聲。在煉功點上,我和同修切磋,他們說你的根基好呢。
修煉時間不長,我的身體和精神都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多年理不清的情絲也一下子斬斷了,我的心從未有過這麼寧靜。我知道,我新的生命開始了。
在大法中深深的受益,我就想讓更多的人知道大法的美好。我利用逛書店和出差的機會,請了一些《轉法輪》和師父的其他講法,送給朋友和熟悉的人。我向父母洪法,他們也先後走入了修煉。
99年7.20,恐怖的烏雲籠罩著神州大地,我市的站長和負責人以及各煉功點的負責人都被公安叫去審問,逼迫他們放棄修煉,還錄了像,在電視上播放。一天,我遇到我們煉功點的負責人,他說站長和幾個主要負責人都妥協了,交了書,說她自己交了部份書,說了一些模稜兩可的話蒙混過關。我說那些敵營中的英雄面對死亡的威脅都不改初衷,我們怎麼能在壓力面前都說不煉了呢?她說「堅修大法心不動」,心裏堅定就行了。我心裏很疑惑。
家鄉開始有精進的同修進京護法了,並帶回了北京的消息,說全國各地的同修正成千上萬趕赴北京,上訪反映情況,我也萌生一念要去。
99年國慶節剛過,我和家鄉的十多位同修登上了赴京的列車,預知前路的凶險,我作了最壞的打算。在北京,我遇到許多精進的同修,通過交流,我的心性提高得很快。一天夜裏,我和點上十多位同修步行五十多里路趕往天安門護法,到了天安門,我的雙腳打滿了水泡。那時,我們還不知道如何護法,其餘的同修被武警盤問到是煉法輪功的之後,被抓走了,只剩我和山東的一個小伙子。回到點上,我們學法交流,決定明天再去天安門。天黑了,曾在我們點上呆過的一個青年男子(估計是公安內線)領著幾位著便裝的公安闖了進來,正好這時協調人領著幾位同修來我們點上住(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是參加門頭溝新聞發布會的同修,北京正出動大批公安地毯式的搜捕他們),除了三位女同修脫身之外,我們全部被綁架了。
我因為不報真實姓名、住址,在房山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天,後來又在省駐京辦遭到三位工作人員的毆打,之後被押送回當地。在拘留所,我看到同去北京的同修都被非法關押在此,大家正在集體絕食抗議迫害。由於當時沒悟到,我認為絕食的行為太過激,就帶頭吃飯。晚上做夢,師父點化我是「助紂為虐」,我當時沒悟到。一個多星期以後,邪惡之徒搞了一次公判的醜劇,除了幾位同修被銬上手銬宣布逮捕,後遊行示眾,我們大多數被放了。
回家後,我總結了這次上京的經驗教訓,通過學法向內找,找到不少執著。我經常和同修在一起交流,共同促進。我們找到那些在家中沒走出來的同修,以及那些在7.20以後趴下了的站長、負責人,和他們切磋,使他們明白走出人來參與護法的偉大意義。我又先後兩次進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廣場,我和另外三位年輕同修坐在人民英雄紀念碑前打坐,我感到那一刻一切都靜止了下來,以致於很久公安才發現我們。
幾次經歷了非法遣送、拘留、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的過程,我向派出所的警察、街道辦事處、居委會以及看守所的管教、監室內的犯人洪法,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教人向善,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政府將大法定為X教是錯誤的。許多犯人被感動了,有的表示將來回去要煉法輪功。
在一次邪惡非法開庭審判幾位同修的日子,我和許多在外面的同修來到區法院門口,組成正念之場,加持同修,同時向路人講清真象。邪惡之徒驚恐萬分,不斷打電話增派兵力,同時用攝像機不停的在我們中間錄像。後來,邪惡開始耍流氓手段,當場開始綁架大法弟子,我也在那天被綁架,邪惡之徒拿出早就填寫好的勞教通知書,我被非法判勞教一年半。
很冷的冬天,我和另外三位同修以及一名吸毒犯一起被押送到臭名昭著的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剛進勞教所大門,一位中年婦女模樣的惡警以為我們都是煉法輪功的,自信的說「來五個轉化五個」。一進五中隊(入所隊),我們都被強迫在壩子裏脫光衣服搜身,雜案犯將我們的被子、衣物扔在地上檢查。隨後,我們被分隔開,每個人被安排了兩名「包夾」人員,每天同吃同住同睡,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的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不許我們之間講任何話。幫教(邪悟者)頻繁的找我們談話,妄想轉化我們。她們談的那些東西太低能太可笑了,我沒看到師父《窒息邪惡》這篇經文,但從以往師父講過的法中也能悟到轉化是錯誤的,我毫不客氣的指出她們的行為是破壞法,並背師父的經文駁斥她們的謬論。我堅信我和幾位同修都不會被她們那些哄小孩的玩意兒所欺騙。
過了幾天,幫教者故意叫我下樓看那幾位同修親筆寫「悔過書」,我不敢相信看到的這一切,回到房間,我蒙著被子大哭了一場,心中那種難過無以言表。「悲壯歷史流水去,浩氣忠魂留世間;千古遺廟酸心處,只有丹心照後人。」(《洪吟》「遊岳飛廟」)總是浮現在我腦海中,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要堅定。
我和另一位堅定的同修被劃為頑固份子,剝奪了去廁所的權利,每天被反鎖在房間裏,由專人監視。每天幾乎都有全省各地送來的大法弟子,我所在的房間經常有新來的同修被安排進來住,但都是很快就轉化收拾東西下隊了。由於不轉化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多,邪惡開始了對我們進行體罰。我們被強迫每天早上燈一亮(大概六點鐘)就開始「巴起」(以立正姿勢站立,雙手中指緊貼褲縫,腳尖抵住牆根),一直要到晚上十點以後,有時甚至到凌晨一兩點鐘,並不許洗頭洗澡換洗衣服。我連續五十多天沒洗澡,身上長滿了疥瘡,奇癢難忍,每晚睡覺我都要用紙巾纏在身上,否則膿血就會粘到衣服上。幾天下來,我雙手雙腳腫得嚇人,棉鞋都穿不進去。許多同修承受不了被迫轉化了,最後只剩下三個人沒轉化,而且將我們分開關押。
為了加強對我們的迫害,惡警經常召集「包夾」人員開會,教唆其換著花樣對我們進行迫害。我們向吸毒人員和其他雜案犯講真象,使她們明白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是無辜受迫害的。有的雜案人員明白真象後比較同情我們,叫我們回家以後再煉,不要吃眼前虧。我跟她們講我們是修真善忍的,煉功之後身體好了,思想好了,師父和大法對我們恩重如山,在邪惡誣陷師父破壞大法的時候,我們怎麼能為保全自己不敢說一句公道話呢?背著「包夾」,有的雜案犯對我豎起了大拇指。每天面壁,我就對著石灰牆默背師父的經文,讓自己堅定正念,加強主意識。
我身上的疥瘡越長越厲害,除了臉和小腿,全身體無完膚,雙手高度腐爛,吃飯要人喂,睡覺拖枕頭、被子只能用嘴咬,生活完全無法自理。幫教乘機頻繁找我談話,還對其他新來的同修說我是因為不轉化所以才這樣的,從而證明轉化是對的。惡警強迫我去看醫生,獄醫抓一把棉籤就用力刷,連惡警和雜案犯看了都倒抽涼氣。那段日子,我看不到自己的模樣,聽雜案犯說我的樣子憔悴得嚇人。我始終將背脊挺得直直的──法輪大法弟子的形像不能倒!
我住的房間是一個大間帶一個小間,我被關在小間裏,除了用馬桶外,不許出小間。大間裏不斷有新來的同修住進來,都是幾天之後就收拾東西下隊了。「包夾」氣急敗壞的衝我吼「整個勞教所的法輪功都轉化了,人家教授、大學生還沒有你層次高嗎?我從看管你起沒得一分獎分(惡警許諾轉化一位大法弟子,就給「包夾」人員加多少分,相應就減多少教期,雜案犯最翹首以盼的就是這個。),人家早就得了多少獎分了。我最倒霉了!」這位雜案犯我曾向她講過大法真象,她還有一點善心,曾告訴我她親眼所見,所內的惡警怎樣殘酷迫害大法弟子,將大法弟子綁在操場的樹上,用電棍亂電,將大法弟子往污水溝裏踩......她偷偷的跑到廁所裏掉淚。我就告訴她,如果我為了你得那點獎分違心的轉化,表面上是為你好,實質上是害你,讓你對大法犯罪,造下大業。她後來被感動了,解教後還幫我給家裏打了電話(因為我沒轉化,屬於三不准人員──不許打電話、不許寫信、不許親人接見),讓家裏給我寄錢物。
過了一個多月,終於有一批堅定的同修來到了勞教所,「巴起」也不轉化,給了我莫大的鼓舞,我知道我不再孤單。「天安門自焚」醜劇出籠的當天,邪惡以此為藉口加大了對我們的迫害,強迫我們由「巴起」改為「飛起」(一種酷刑,以「巴起」姿勢站立,兩臂向上伸直貼在牆上,這樣所有的重心全落在腳後跟和腰上,時間稍長就痛苦萬分。),而且老年人也不放過。兩天以後我開始抗議迫害,堅決不飛,幾名雜案犯強行將我按在牆上,踢我。我絕食抗議迫害,當我真正放下生死的時候,邪惡之徒害怕了,減輕了對我們的迫害。我們互相鼓勵,同時向雜案犯講真象,她們有的乘打飯的機會幫我們看人,讓我們互相背一下經文,交流一下。五中隊的邪惡之徒對我們無可奈何,只好將我們二十多人分下專管中隊八中隊。
八中隊是新建的法輪功中隊,惡警對我們進行了一番體罰和迫害之後,無法動搖我們的正念,就將我們轉到了七中隊。惡魔中隊長張小芳十分恐懼,生怕我們影響中隊上其他的學員加入我們的行列,就將我們二十多個人關在二樓盡頭的一個十多平方米的房間裏,每天強迫我們坐在小塑料凳上,雙手放在膝上,雙目平視前方,不許挪動一步,吃喝拉撒全在裏面,安排五個邪悟的人守著我們,每天在我們耳邊念邪惡的謊言。為逼迫我們轉化,又一個月不讓我們洗頭洗澡,強迫我們背所規所紀,我們就找它們講道理,說所規所紀規定要講清潔衛生,可你們剝奪我們洗頭洗澡洗衣服的權利,這是違規的。惡警語塞,最後只好同意讓我們每週洗一次頭、澡和衣服。教育科科長李志強,是位能說會騙的傢伙,它曾炫耀──為了轉化一位學員,耐心的找其談了八十多次話,最後將她轉化了。一天,它手捧茶杯來到我們的房間,妄想憑著三寸不爛之舌轉化我們。沒想到同修們一個接一個的向它揭露所內惡警對我們的種種殘酷迫害,它背後的邪惡十分害怕,趕快灰溜溜的跑了,從此,它不再找我們談話了。
我們每天默背師父的經文,加強正念,同時向看守我們的邪悟者講真象,指出她們在幫著邪惡迫害大法,站在大法的對立面上去了。她們中有的清醒了,放鬆了對我們的看管,使我們有更多的機會互相背經文,交流,共同提高。一次,隊上的惡警為了摸清我們的思想活動,以便鑽空子,讓我們答了一份無記名試卷。我首先將自己的一念定在了放下自我維護大法上,揭露謊言和迫害,認真的答滿了卷子。我環顧四周,同修們也一定會堅定維護大法的,因為大家都很認真,事後張小芳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不敢加重迫害我們。從那以後,我信心更強了,我悟到哪怕是在黑窩裏,只要正念強,邪惡是不敢為所欲為的,因為師父不允許。每次邪惡讓我們口頭發言,或寫思想彙報,我都將基點放在維護大法上,卻沒有因此而被加重迫害。
由於大家都很堅定,正念抵制迫害,環境越來越寬鬆,我們可以由「包夾」陪著下到操場上曬太陽,晚上可以看電視,惡警偽善的拖我們去下棋,好讓我們對法堅定的心鬆懈下來。識破了邪惡的詭計,我們一邊和平的爭取自由的環境,背法毫不鬆懈。為了在精神上拖垮我們的意志,惡警一直宣稱不轉化的勞教期滿也回不了家,直接送北大荒勞改,隊上有的同修被超期無故關押半年甚至一年的都有,大家沒有因此而動搖,因為我們知道邪惡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
為了「鞏固」轉化成果,在每批轉化了的同修被釋放前,都要開一次邪惡的「揭批大會」,每個要釋放的人都被強迫上台去念經過惡警審批過的謗師謗法的邪惡謊言,讓眾生對大法犯更大的罪。幾乎每次都有同修勇敢的站起來揭露謊言,護衛隊的男惡警衝過去將同修反剪雙手掀在地上嘴啃泥,然後拖到操場四週的樹上背銬雙手,張小芳惡狠狠的用電棍挨個電她們的嘴。每次電視台來採訪或上面來檢查工作,都有同修無畏的站出來維護大法,哪怕會因此而遭受更嚴重的迫害,卻有力的窒息了邪惡。
有沒轉化的同修勞教到期走了,惡警說送北大荒去了,我們猜是回家了。一次,一位所部的女警給我們上法律課時說漏了嘴,讓我們證實那些沒轉化的同修是回家了。一天,我突然動了一念,很想回家看《轉法輪》和我入獄以後沒看過的所有師父的新經文,就在我勞教期快滿的時候,提前十多天突然被釋放。
回到家,我如飢似渴的讀背新經文,發正念,跟上正法進程。回家一個月後,有一次邪惡之徒想無故綁架我去洗腦班繼續迫害,遭到家人和我的正念抵制,沒能得逞。我在上班的地方拿真象材料給客戶和工人看,估計被邪惡的壞人舉報,在邪惡妄圖以此為藉口再次迫害我時,我離開了家,開始了幾年如一日的流離失所的生活。在異地他鄉,我加入了當地同修揭露邪惡,講清真象的行列。這過程中,也有未去掉的常人之心時不時的冒出來,不精進,但慈悲的師父一再點化我,通過別人給我指出來,讓我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提高上來,我深深體會到師父說的「弟子們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去掉最後的執著》)
偉大的師尊在這舊宇宙將要解體的危難之時,舊勢力瘋狂干擾破壞中,力挽狂瀾,為我們指明了光明的航向,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在這光明的指引下,最大限度捨盡人中的一切,向被謊言毒害的世人講清真象,揭穿爛鬼的欺世謊言,救度著眾生,匯聚成世間助師正法的滾滾洪流,驚天地,震寰宇,我就像這洪流中的一朵小小的浪花,在滾滾的波濤中永遠向前。
佛恩浩蕩,大穹重生!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看到明慧網刊登「首屆法輪大法大陸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徵稿後,回想自己的修煉過程,雖然沒有轟轟烈烈的事蹟,但也有一些心得體會,寫出來作為自己修煉的總結彙報吧。
一、有緣得法
我是1997年5月份退休的,身體一直有好幾種病,心肌勞累,腰肌勞損,特別是婦科病較為嚴重(子宮肌瘤、盆腔炎、附件炎等等),以為退休了到公園打太極拳或做一些運動作為鍛煉身體,又有時間將這些病徹底治好。怎料事與願違,婦科病折騰得我夠嗆,西醫看不好,看中醫,別人介紹一個私人開診的老中醫,給我開了一個處方,三十多味藥,走了幾間藥店才能抓齊藥,劑量很大,用大鍋煎幾個小時,一天分幾次喝(藥方子現在還留著做見證),喝後拉肚子十幾次,人虛脫得幾乎要暈過去了,不敢再吃了。病又不見好,後來又看西醫,越吃藥越糟糕,身體虛弱得走路幾乎要扶著牆,不敢走遠。每月藥費400~500元,退休費全用到看病吃藥上去了。
在11月份上旬,鄰居(大法學員)見我病得這麼重,對我說:「你學煉法輪功吧,不用花錢,只是花些時間和精力,試試看怎樣?你認為好就堅持煉下去,你認為不見效也可以不煉,很隨便的。」就這樣每天跟她出去集體煉功。當時好在有這麼好的大環境,能集體學法,集體煉功。我就是這樣有緣得大法的。
得法初期干擾也很大,都是自身業力的干擾,集體學法時感到很煩悶,全身不自在,很難入腦,很想離場;煉功時,腿就是硬邦邦的,單盤腿翹得像高射炮一樣,坐10分鐘也不行,腿痛得鑽心。可能是業力大的緣故,我過盤腿關也很艱難,腳踝子(廣州人叫腳眼)三腫三消,走路一拐一拐的,學法時我問一些老學員:「為甚麼我盤腿這麼難,在座的最差勁的就是我了。」同修解釋說:「不要緊的,只要堅持下去,過一段時間會好的,消業嘛,就要承受些痛苦,業力從腿消下去,比身體消業的痛苦好承受得多,修煉是很艱苦的。」我記起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我還是堅持煉下來,大半年才能雙盤腿,如果當時沒有這個大環境,就盤腿這個關我也很難過。
11月下旬,在東山區軍區禮堂召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同修帶我去參加,禮堂坐滿了人,我被發言的同修精進實修的事例吸引住了,聽得很入神,在我偶然抬頭仰望對面牆壁最高處的一排玻璃窗時,看見有圓圓的東西在閃動,金燦燦的,很漂亮,我靜靜的觀看了幾分鐘,意識到這是法輪,學員發言結束後的掌聲把我的注意力調回來,我再想看時就沒有了。後來我告訴同修,她說:「你真幸運,能看到法輪,這是師父增強你煉功的信心,顯現給你看的。」
1998年正月下旬的一個深夜,家人都睡熟了,我突然肚子痛,痛好像腸胃要捏下一層東西來。痛得我全身冰冷,直不起腰來。我心裏悟到這是師父幫我清理身體,連內臟都給我清理,但實在痛得很難受,心裏有點慌,我從內心喊:「師父救我」。著急上廁所兩次,不那麼痛了,第二天睡醒了,很精神,一身輕,好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家人也不知道。這也是一次對我的考驗,吃藥對我是無緣的了。
我不斷的學法和堅持煉功,幾個月後,身體有很大的變化,臉色紅潤了。事實證明,不用花錢看病,不用家人擔心,脫離了病魔的糾纏。所以一直走到了今天,家人對我修煉法輪大法依然是默默的支持。
二、堅定的一念:我不會放棄修煉
在1999年之前,有些報紙對法輪功的誹謗已有點風風雨雨了,輔導員在集體學法時都叫我們抓緊時間學法實修,不管環境怎樣都要以法為師。1999年7月份的一天,得知有些地方無理抓了法輪功學員,我們要去聲援,到廣東省政府上訪,和平請願,要求釋放被抓的法輪功學員,這次我也參加了,人數約有2000多人。法輪功學員的和平、理性請願,不但沒被接訪,卻受到政府調動的十幾卡車軍隊的驅趕,堅持不走的被抓上卡車。這個扣動心弦的場面,後來我投稿給明慧網,在第99期的週刊《寫給見證歷史的畫面》刊登出來。這裏不再詳細寫了。
沒多久就是7月20日了,邪惡鋪天蓋地壓下來了。在當權者江妒嫉心的驅使下,蓄意策劃打壓法輪功,中國的報紙、電視、廣播編造了法輪功的種種莫須有的罪名,甚麼「天安門自焚」、「京城血案」、「偽科學」……,讓不知情的民眾仇恨法輪功,為鎮壓法輪功製造藉口,這些造謠、誹謗,毒害了很多世人,還不擇手段迫害大法弟子,抄家、抓人、判刑等等,有部份學員害怕不煉了。
我在97年11月至99年7月20日這一年多的時間,在集體學法煉功的大環境下打下一個好的基礎。大法熔煉了我,身心受益不淺,我的生命是師父救的,是大法給的,任何輿論、勸說都不能動搖我的心。我清楚明白,我不會放棄修煉法輪大法的。這一念使我在修煉道路上堅定的向前走。
三、轉入正法時期的修煉
在2001年的大年初一,早上7點多鐘,前房鄰居用壓力鍋煲粥(以前是公用廚房,後來用板面隔開兩戶用)我煉完功,去廚房倒開水,突然一聲巨響,那一瞬間一股熱氣向我襲來,當時人還沒反應過來,等定下神來才意識到是壓力鍋爆炸了,全屋的人被爆炸聲驚醒了。我本能的跑回自己的房間,對家裏所有的人說:「是師父保護了我,否則今天就出大事了。」再看廚房的現場,木板鑲著的玻璃全部震碎,滿地都是炸爛的東西和塌下來的雜物,鄰居承放煤氣爐和壓力鍋的不鏽鋼櫃炸了一個凹坑,有洗面盆那麼大,壓力鍋蓋也炸飛了,粥水噴滿了天花板,現場一片狼藉,而我卻毫髮無損,連一粒玻璃碎片也刮不到我,只是滿臉黑灰。真是有驚無險,多謝師父的呵護。
下午慣例我一家人到親戚家集中團拜(拜年),有二三十人吧,有些親戚出於關心問我還有沒有煉法輪功。我說:「有,這麼好的功法,把我全部病都祛掉了,怎麼不煉呀?我要不是煉了法輪功,師父保護了我,我今天可能來不了這裏跟你們拜年了。」我將早上壓力鍋爆炸的事告訴了他們,我丈夫和兩個兒子都證實了這個事實,他們都感到大法的神奇。這時,我抓緊時機給他們講真象。講述了法輪大法的好處,能祛病健身、使人身心受益、社會的道德回升,《轉法輪》是一部教人做到「真善忍」,做有高尚情操、健康體魄的好人,所以有越來越多的人學煉法輪功,全國有一億多人學煉。但現在受江流氓集團的誣陷、誹謗打壓,真是千古奇冤。這次團拜變成了講真象的好機會。
往後的日子,我都按照師父要求,做好了大法弟子的「三件事」。明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肩負的重任,救度世人是當前最主要的事情。我利用一切機會去做講真象、救度世人的事情。2004年2月份,我利用兒子的婚禮,把真象資料包在紅包中回給親戚朋友,散席後我回到家中,兒子來電話質問我,發了多少資料,發給甚麼人,他害怕出事。我說:「沒事的,我這樣做都是為他們好,使他們明白真象後有一個好的未來,如果有事,你就說是你母親做的,你甚麼都不知道。」結果第二天,小夫妻倆回來,隻字也沒有提及此事。我悟到:只要你正念強,沒有怕心,邪惡是鑽不了空子的。
四、我的體會
在整個修煉過程中,一定要以法為師,堅定實修,開創自己的修煉環境,不斷的學法修心,去掉常人的執著心和不好的思想觀念,緊跟正法進程,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在師父慈悲呵護下,我這裏大法的資料和師父的經文從來也沒有間斷過,也沒有遇到過甚麼麻煩事,(自己一直有做大法資料的傳送工作)在修煉的道路上都是一步一個腳印的走過來的。
這只是我個人的一點體會,離大法的要求和精進的同修還有很大的差距。今後還要不斷的學法,繼續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在這裏讓我們重溫師父的一段講法:「如果大家能夠堅持修煉下去、能夠精進直到圓滿,那麼在你精進過程當中,在你修煉過程當中,你會看到、體會到許許多多常人看不到、體會不到的感受與景象,那時你就會發現這本書到底是甚麼了。我在這裏如何講都是我在說,說多了聽起來又很玄,我想還是你們自己去悟、自己去證實。」(《在新加坡法輪佛法學會成立典禮上講法》)。
最後以《洪吟》(二)-《見真性》與同修共勉,「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
我的心得體會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附:小小的插曲:夢
有兩個夢,夢境很真切,使我難以忘懷。
第一個夢是在修煉初期。
夢見自己要去上班,單位在郊區,坐公共汽車到了總站還要走一里多的路才到工廠。由於下了幾場大雨,這條黃泥路,變成了爛泥路(像拖拉機耕過的地一樣),路又遠,地又滑,怎麼走?心裏很著急,就在這時一位衣著樸素、身材高大的男士騎著自行車到我身邊,很祥和的說:「我載你。」我一看是師父,內心感到很親切,我馬上坐上車尾架,幾分鐘後師父說:「到了,你從這小路走過去就是了。」我下車後說聲:「謝謝師父!」師父已經騎車在這條泥濘的路上繼續往前驅進。
我醒後悟到是「師父度我」,在修煉的道路上,如果沒有大法的指導,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是很難達到修煉圓滿的目地的。
另一個夢:夢見自己在另外一個星球上,看見蔚藍的天體、大小不同的星球,遙望遠處,有一把很長很長而又很寬闊的天梯,下端在地球上,上端聳入雲霄,梯子放著淺藍的光,看似有形,實是無形(像一個洞透出陽光的光線一樣),地球上很多人登上天梯,密密麻麻的人群,一級一級往上上,步伐有快有慢,有人走得輕鬆,有人走得很吃力,越往上,人越稀疏,不斷的有人走入雲霄,看不見了,也不斷的有人在地球上登上天梯,雖然人多,但秩序很好。多麼美麗壯觀的場面。
我醒後悟到:師父給人類留下部上天的梯子《轉法輪》。這個夢境很有意思,寫出來與同修一起分享。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我從小就多災多難,上小學的時候曾患過白喉,住院的房間就在醫院的太平間附近。長大了也患有青光眼、扁桃腺炎等多種疾病。特別是扁桃腺炎折磨得我痛苦不堪,一吃辣椒、花生米第二天喉嚨裏就長滿了白色的膿點。當時我只要到藥店買一片牛黃解毒丸吃就好了。但1996年那一年,我喉嚨疼得水都吞不下去,上醫院開了消炎藥、打針、吃中藥等都沒好,藥吃多了產生了藥物中毒,整個臉都浮腫了,早上一起床就想吐,當時我想我可能活不過這一年了。
有一次我上街,看到一個學員胸前佩戴著法輪章,我就問他:「你這章這麼漂亮,煉甚麼功啊?」他告訴我這是法輪章,這個功很好,附近有個煉功點義務教功,你上那邊煉功吧。於是我找到煉功點,通過學法煉功,不到四天,我的扁桃腺炎就神奇的好了,至今沒疼過。煉功到今年就八年了,我身體沒病,從沒吃過一粒藥,我現在真正感到身體健康是怎麼一回事。
有一年大年初二,全家吃團圓飯,我不小心在喉嚨深處卡上魚刺了,當時我上洗手間咳了幾口鮮血,家裏人嚇壞了要送我到醫院。但我心裏很坦然,我說沒事,接著學法,當看到師父說的「我的法身甚麼都知道,你想甚麼他都知道,甚麼他都能夠做。你不修煉他不管你,你修煉一幫到底。」(《轉法輪》149頁)時,我全身通透,有一種非常舒服美妙的感覺。煉功後上床休息。第二天一早起床吞口水發現喉嚨裏的魚刺化掉了,像甚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家裏人都替我高興,幸運中我又一次體會到了大法的神奇、殊勝、美好,我從內心裏發出讚歎,法輪大法是無價之寶,這是我多少年要尋求的。
99年4月25日以後,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風聲越來越緊,當時,我就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告訴政府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於是我就給國務院信訪局和省信訪局用真實姓名,通訊地址分別發了二封信,把我在大法中受益和法輪功教人向善走正道的真實情況向他們反映。7.20後不久,信訪部門竟然將我的信轉到了我的工作單位。單位就派人找我,我到單位後,單位領導說:「你寫的上訪信轉到單位了,你為甚麼要煉法輪功?」我就詳細的告訴她們:法輪功好。治好了我多年的幾種疾病。你想煉嗎?我也教你煉吧!她說:「你不要煉,煉其它的功也好。」我告訴她,像其它的氣功太極拳我也煉過,但一點用都沒有,她就拿出一份表,叫我填表表態,我填表時,在表上寫了「煉」字交上去了,由於我堅定修煉不動搖,這一關就這樣過去了。
那段時間,我除了跟當地學員集體學法外,主要還是自己學法修心去執著。直到天安門 所謂「自焚」案發生時,我當時就清醒的意識到這是騙局,是惡意的栽贓陷害。有一天我在路上碰到單位的一個人,我就把法輪功的真象告訴他,並說天安門自焚是騙局。這個人當時滿臉堆笑跟我說,你去告訴他們。沒想到這個人過幾天就把我告到了省裏的邪惡部門,這個邪惡部門就叫我們的主管單位找我談話。我們單位的領導也陪我去。去的時候,單位領導跟我說:「你上那裏甚麼也別說。」但是我心裏很坦然,我想我找人講真象還沒有那麼好的條件,怕甚麼,來聽的人越多越好。
到了那裏,我就面帶笑容的跟他們打招呼。他們嚇唬我說,都甚麼時候了,你還當沒事。我就把大法教人向善做好人,我在大法中受益的情況跟他們講。他們聽完後,就跟我說:「你這些事不能到外邊跟別人講。」我那個單位的領導說:「他在這裏都敢說,他上哪不敢說。」於是談到天安門自焚的事,他們說上邊對天安門的事很重視,不能亂講的,我當時就跟他們說:「法輪功是禁止殺生、自殺的,法輪功學員更不會用汽油燒自己的,書上沒有教我們這麼做,我也不會這樣做。」他們聽到大法的書能揭穿天安門的自焚騙局,就問我:「你有沒有法輪功的書?」我說:「有」。他說:「有書要上交。」我說:「法輪功的書那麼好怎麼能交啊。我在單位上班,現在經營不景氣,有時幾個月都開不出工資來,有的人受不了都不想幹了,經常溜號。但是這本書教我要看淡個人名利,遇到矛盾要向內找,有時單位開不出工資。我認為是自己的工作沒做好,也不用去埋怨別人,埋怨領導,對這樣的事我想得開,心平氣和,身體自然健康了,工作也做好了。你說這書好嗎?」我又接著說:「我在單位上班做好人,你們平白無故的騷擾我,當我忿忿不平的時候,我想起這本書,我不會怨恨你們,但我要把法輪功的真象告訴你們。這本書就教我們這樣做好人,你說這書好不好?這麼好的書為甚麼要交啊!」他們聽我言之有理,於是我單位的領導忙說:「不用交了,不用交了。」於是我又一次破除了邪惡的迫害。
2001年記得師父剛傳授給大法弟子正法口訣時,要求大法弟子要用正念證實法,當時我就有了上北京與全球大法弟子同步發正念的想法。6月份有一天我到購票處買了往返北京的機票。到達北京已是晚上了。我找了一家旅店住下。半夜在我旁邊的房間有幾個人大聲說話,時間很久,我知道這是干擾。
第二天早上4點多鐘我就起床到天安門前的走道邊,面對天安門廣場,找一位置坐好。五點整,跟全世界大法弟子同發正念,鏟除宇宙中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無所不包、無所遺漏。六點整繼續發正念。兩個武警士兵就在我跟前巡邏,走過來走過去,彷彿像幽靈一般,我視而不見,無所畏懼,堅定沉著。正念發過後,我突然看到從天安門廣場的地上慢慢的升起了師父在講法中講過的似霧非霧的一片東西,越來越厚,漸漸瀰漫了整個天安門廣場,使廣場上的人群都看不清楚了。這時我清醒的意識到,這是在師父的加持下,全球大法弟子共同用正念鏟除邪惡出現的壯觀景象。七點整,我走上金水橋繼續發正念。當天發正念時間過後,我走到天安門廣場,面對蒼天,面對大穹,高喊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離開天安門廣場後,我順利的到售票地點辦好返程手續,一到指定的乘車地點,接我到機場的班車就像事先約好的一樣及時開到,於是我順利返回。
隨著正法進程的加速,深入、廣泛的向世人講清真象是大法弟子的史前大願,於是我複印了大量真象資料,每天都走街串巷,風雨無阻的向世人揭露邪惡,助師正法救度眾生。2002年4月,在散發真象資料時,由於自己心態不穩,沒有想到向惡人要求出示搜查證,被抓到派出所。被抓後我反而不怕了。我想只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到正念強,放下生死,金剛不破,堅如磐石,就沒有闖不過的火海刀山。我面對面的跟我接觸的許多警察講真象,結合自己煉功身心受益的體會,從99年4月25日中南海上訪事件談到天安門自焚騙局,從大法教人向善走正道談到文革期間北京市公安局惡人遭報,從江澤民出賣大片中國領土談到大法在全世界60多個國家洪傳。負責審問我的那個警察還叫其他警察過來聽,有的警察當時明白真象後興奮的對我說:「你要再說下去,我也要跟你煉法輪功了。」
被抓後第二天晚上轉到看守所。到看守所第二天一早,市檢察院有二個人叫我出去。一見面他們就跟我說:「你犯法了。」我義正嚴詞的跟他們說:「我沒有違反國家憲法。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的自由,有爭取自己身體健康的自由。」我說到這裏,他倆就慌神了,其中一個說「我們不談這個,不談這個。」調頭就走,跟我談話時間前後不到二分鐘。可見江氏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時內心是何等的虛弱。到看守所後,我拒不背監規也不穿囚衣。後來他們又把我家裏人找來跟我說:「只要你寫保證書就放你回去。」我堅定的回答他們:讓我寫保證書堅決辦不到!為了信仰真善忍,我願把牢底坐穿!回到牢房後,有些犯人知道了這件事,大罵我說:「你太笨了,要叫我寫多少份保證書我都幹。」我跟他們說:「我在大法中受益了。當一個救過你的朋友或師父受迫害時,你去出賣他,誰都會說這個人不配當人的,何況我是煉功人。」
在看守所裏,我每天背法、發正念、講真象、做好三件事。天天堅持煉功。在煉功時為了避免干擾,我就挑半夜起來煉,警察就叫犯人輪流值班看住我。有的犯人在我煉功時摘下毛毯的毛捲成一團塞進我的兩個鼻孔裏,兩邊耳朵裏,用報紙搞高帽戴在我頭上,甚至把毛毯劈頭蓋臉的往我身上蓋,有的還用手指捅我的肋骨。當時我想起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的:「如果你們真的正念很強,能放下生死,金剛不動,那些邪惡就不敢動你們。因為它們知道這個人你不叫他死,對他甚麼迫害都沒有用,邪惡也只好不管他了。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邪惡還要迫害,那師父可就不客氣了,師父有無數的法身,而且還有無數的幫助我做事的正神也會直接清除邪惡。我以前不是告訴你們了嘛,你們每個大法弟子都有天龍八部護法,都是因為你們做得不夠,眾神都被舊的宇宙法理限制得乾著急沒辦法。」我知道師父正保護著我,我仍然堅持煉下去,一會兒這些犯人真的不管我了,回去睡覺了。因為在另外空間操縱這些犯人的邪惡因素被清除了。
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期間我堅持天天煉功,從不間斷,同時我每天都能堅持發幾次正念,發正念時能量特別強,天氣涼時都感到身體熱乎乎的。並堅持不懈的跟犯人講清真象,進來一個犯人我就講一個。於是有個犯人把我告到警察那裏。警察找我去說:「你知道那些犯人都是共產黨的死對頭嗎?你還跟他們講法輪功。」我平和的對這個警察說:「我們煉功人按真善忍修煉心性做好人,人就應該這樣做,最壞的人都不能說出真善忍那個理不好,包括裏邊所有的犯人,如果不好,你能說給我聽聽嗎?」那個警察想了想說:「我說不過你,但我要把你的事向所裏反映。」我不在乎,當天又進來一個犯人,我又跟他講起了法輪功的真象……
關押一段時間後,他們又非法判我勞教二年,當時我想我不能到勞教所,這些都不是我修煉的地方。不許邪惡迫害大法弟子,我要堂堂正正闖出去,救度眾生。離開看守所時,我高喊「法輪大法好!」到勞教所後,他們又叫我簽字,我說:「我沒有罪,我不簽!」體檢時,我發正念讓血壓衝腦,於是體檢不合格。勞教所叫看守所來接我回去。車來時,有一個警察氣急敗壞的說:「你們為甚麼不也發個念頭,把他的血壓打下去。」我當時想,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放下生死發出的。任何邪惡的東西都會在這種強大的正念中解體。
回到看守所後,我繼續做好三件事,我悟到了做好三件事是破除邪惡迫害的神奇法寶。同時不斷的反省自己的不足,找出自己的執著,不斷的去掉這些不好的東西。有一天,有個幹警來告訴我,說你孩子得重病住院了。我告訴他,孩子有病可以到醫院看,我又不是醫生。他看我心不動。又有一天他跑來告訴我,你家裏出事了,我不告訴你甚麼事,明天你家裏人會來告訴你。我也沒在意,第二天家裏人來說我父親得重病住院,醫院曾下過兩次病危通知書,現在沒事了。我知道我放下了常人的情,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慈悲的師父在幫我。結果我孩子、父親的病都好了。不久看守所打報告叫公安局讓我所外執行,我堂堂正正的闖出了看守所。
闖出魔窟後,我繼續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有一次我講真象路過一個街道辦事處的宣傳欄,看到上邊有誹謗師父和大法的內容,於是我下午專程趕到那裏發正念:不許邪惡誹謗師父,不許邪惡誹謗大法,不許毒害眾生!過幾天再過去看,宣傳欄裏的邪惡東西全部消失。
邪惡的鎮壓過去5年多了,這5年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摔摔打打中,我堅持做好三件事,看明慧週刊,我一定要在最後的珍貴時間裏放下常人心,救度更多的世人,同化大法,回報我們偉大慈悲的師父。
以上個人層次所悟,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我於1996年得法,在修煉前我患有膽囊炎、痔瘡、坐骨神經痛、頭昏等等多種疾病。修煉後,師父不斷的給我淨化身體,使我的身體越來越好,無病全身輕鬆自在。
我沒文化,但我牢記師父教的「真善忍」這三字來衡量做人。我是離異和後夫過日子,後夫也有子女和孫子。煉功前我的家庭關係很不好,我們經常打鬧,後夫的子女也不理睬我。修煉後,在家庭中,對待後夫子女的關係上,我處處以真善忍為準則,現在我的家庭和睦了,後夫的兒子媳婦長期在外面打工,留下孫子讓我們帶,我也毫無怨言,任勞任怨的幹著一切。
修煉後感到師父時刻都在保護我。有一次,我不小心扯斷了電線,一股強大的電流將我往前吸,突然覺得有一雙手摟著我的腰,把我往後拖倒在地。我的手心被電燒傷了,但身體卻完好無損,是師父救了我,不然我就被電打死了。
我只讀了一年書,讀不通《轉法輪》,但我修煉不久,師父給我打開了智慧。現在我能通讀《轉法輪》和明慧文章了。
99年7﹒20江澤民開始瘋狂的迫害法輪功,我們地區有很多同修到北京上訪。我沒有條件去北京,就在家中修煉。2001年8月我們開始集體學法煉功,說是集體煉功,其實在當時的環境下只有四個人參加,因為有很多同修被非法關押,在家裏的又不敢出來,我們四人堅持集體學法,學師父的經文《走向圓滿》、《建議》等。
經過切磋,使我認識到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出來證實法的重要性。但是當時的怕心很重不敢出來做事。直到半個月後,我們一起學法的一個同修因發真象資料被綁架,我得知消息後難過得吃不下飯。這些同修就是因為證實大法到北京上訪,又頂著壓力發真象資料,救度世人,才被關,被打,被判刑,被迫害得妻離子散,有的甚至被迫害死。而我也是大法修煉者,我又做了些甚麼呢?我開始反省自己,並且暗下決心:無論多大的壓力,我都要走出來證實大法,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
於是我立即準備了真象資料,步行回娘家。在三十里遠的路上,邊走邊發真象傳單。從那以後我就不怕了。
我不會寫字,有同修教我一個辦法:用木炭在地上反複寫。我在地上學寫了一下午,學會了寫「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以後我就借做小生意的機會,步行到各鄉鎮趕集,所到之處能寫就寫,能貼就貼,還發放真象傳單等,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們這片地區約有三、四個鄉鎮,煉功人較多。師父的經文和明慧文章需要有人及時接送。我利用自己做小生意的方便,主動承擔起了這項工作。
2002年正月13日,我們這一地區統一在這天晚上發放真象傳單和張貼、掛橫幅。我拿著我們這片的東西,準備找功友分著做,但一個也沒找著,只好一個人做。那時環境很緊張,我後夫被幹部指定監控我。丈夫和我睡在一頭,深夜兩點,我發出一念:請師父幫助讓丈夫好好睡覺。我就出去了,結果我在外面做了很多事情回家了,丈夫在家睡的正香呢。
有一年的正月初一,由於環境緊張而我家比較清淨,功友決定到我家學法。我後夫養了一隻狗,見人便叫,一直叫到人走了才會停。那天我發了一念:功友來我家時,狗別叫也別咬。結果十來個功友來學了半天法,狗真的未叫一聲。
還有一次,功友提議到我前夫家學新經文。前夫家有我的兒子媳婦,他們都是常人,但心地善良。那麼多人去他們都表示歡迎。當時前夫因車禍躺在床上,不能坐立。我們學法後的第二天,前夫就能下地活動了,兩三天後就能下地幹體力活了。我兒子認識到,他爸這麼快就恢復了健康和我們去他家學法有關係,沾了大法的光。於是兒子媳婦積極支持前夫煉功,現在前夫和媳婦都在煉功了。
去年二月審江案,同修揭露江氏邪惡的文章由我負責搜集傳送。大部份上交後,又收到十來份,有的是剛走出來的同修寫的。我很高興:終於又有一批同修走出來證實法了。可是剛過中午,外鄉有兩個同修匆匆趕來,要追回他們寫的文章。他們聽說寫文章這是一場騙局,是邪惡為了迫害大法弟子設的陷阱,說別的地方已經在抓人了。我也沒有細想,急忙趕車去外鄉想拿回文章,結果沒找到人,心煩意亂的只好回家。正好有兩個功友找我切磋,都認識到關鍵時刻出現這些事一定是干擾。而且我手裏還有十來份文章,如果悟偏了就會給審江案造成一定的損失。於是我們共同發出一念:有師在有法在沒有任何麻煩。並且將那批文章交了。
因為我做的一些工作,同修經常提醒我注意安全。而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做這麼神聖的事情,不准邪惡迫害。要說的話很多,師父給予我們的說也說不完,就寫到這兒吧。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
一、苦澀中幸得大法
我今年59歲,1998年4月得法。我小時候很喜歡讀中外民間故事、神話故事,自小嚮往美妙、聖潔的生活。可是得法前我活得很苦,尤其是婚後的家庭生活。得法前幾年我和我先生的婚姻關係就已經名存實亡。我數次想到離婚,想離開這個家,遠離人世,可是我卻不能,還無處可去。除了工作,我時時都生活在這種充斥著冷漠、輕蔑的家庭氛圍之中不能解脫。
98年4月4日在一次同事聚會上,一同事(法輪功學員)向我洪法,說法輪功修煉真、善、忍,我一下被「忍」字抓住,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我仔細讀完了簡介,那時我毫無氣功意識,對簡介不很理解,但簡介的字裏行間透露出一種高潔、一種清亮,我的心一下有一種感動。第二天我請到《轉法輪》《精進要旨》等大法書籍,一氣呵成讀完了這幾本書。讀《轉法輪》給我一種真切、自然之感。書中內容,我還不覺得玄,我想師父能講出來肯定有其道理,沒有一絲迷信的感覺,修吧!讀《精進要旨》覺得師父寫得精闢,好像給我指出一條光明之路。
4月份看完師父廣州講法錄像,5月份開始學功。我學得很慢,動功還未學完。5月下旬的連續兩次朦朧入睡中我看到法輪,那是一輪金色、發光的環,在我眼前閃閃而過,且不斷循環遊動。我非常感動,壓抑的心結一下被解開。98年5. 30端午節那天,我在師父法像面前默默發願:一定要堅持修煉,努力精進實修,早日圓滿。
通過學法修心,我逐漸從法理上明白了自己的苦都是生生世世業力所致,只有好好修煉,償還業力,才能返回去。在師父的不斷點化下對以前所謂的苦慢慢看淡了。在此僅舉一例:98年8月修煉已4個月的一天,和先生因家事而爭執,很氣很苦,頭劇痛(我頭痛二十年,修煉兩月後第一次消業),同時覺得自己情太重,對不起師父的苦度。凌晨4點過還未睡著,翻開《轉法輪》讀「 提高心性」部份,希望師父點化我。隨後又躺下,朦朧中眼前晃過許多景象,隱約中似乎見到了彩色的雲、山,彩色的觀音在眼前掠過,醒一陣又進入朦朧中。此時我另外空間身體慢慢升起、落下、升起,一種騰雲駕霧之感,美妙至極。一會有一大束濕潤、軟軟的東西一下搭在我的雙眼上,在臉上輕拂著,這時就是躺著的我本人,不能動、也說不出話,主意識卻很清楚:是師父的法身在調理我的頭部。恍惚中,突然聽到師父平時講法的聲音,前幾句一下就過去了,最後一句:「沒有關係的」熟悉的、親切的話語卻清清楚楚、真真切切的進入我耳中。此時夢中的我萬分激動,滿眼含淚,哽咽著說:「謝謝師父」。隨後在一水池旁往前看,半空中是一束剛才清洗我臉部的類似神手中所執的拂塵、濕濕的。醒後我頭已不痛。早上醒來,淚水奪眶而出,感悟到師父的慈悲,法的神奇和我這渺小、污濁生命的萬分幸運。是師父以返本歸真的殊勝啟悟我已迷失的本性。以後在和我先生相處中時時想到自己既是人中妻,更是大法修煉人,夫妻關係逐漸改善。
二、清醒
99年4. 25萬人上訪。我開始不很理解,為甚麼要以這種方式?很快我們聽到了師父在新西蘭、加拿大等法會上的講法,我明白了,但不知形勢的嚴峻。7. 22那天,我在家中向兩位外地同學洪法,正看師父廣州講法,我的一個親戚打來電話:××黨要整法輪功了,你要注意點。我們再看電視已在反覆播放所謂的通知了……一切突然鋪天蓋地而來,如巨雷轟頂,心中神聖的信仰一下被衝擊,精神幾近崩潰。不准煉怎麼辦,改修基督教?在基督教教堂前,我看到教堂一幅破敗的樣子,想起師父講:宗教不能度人了。也許我不光是看到了教堂的表面,師父的法已經打進了我生命的微觀。我徘徊在修與不修之間,反覆的想,以我當時所在層次從法中所感悟、理解到的,師父在任何時候講的法都是一致的、連貫的,無一不在理上。我還是不想放棄法。終於在煉功停了一個多星期、學法停了一個半月後,我又開始修煉。9月下旬,我兒子(沒有修煉)的一個電話極大的鼓舞了我,兒子說我最大的弱點是輕信,容易被人左右。還強調說:媽媽你覺得好,你就煉,別的都不管,電視不好,你就不看……。過了好一陣,我才悟到是師父藉此點化我。
99年7月20日後許多同修去北京上訪,我一直很佩服,認為我也應該去,但種種人心最終還是未走上天安門。
2000年初,我與兩、三個同修開始有所聯繫,其中一年輕同修在家上網,我們能隨時看到明慧網資料。那時讀到網上消息報導,各類文章,特別激動,尤其是關於師父的一些消息。我抄寫了好幾本,如師父接受外國記者採訪,國外科技人員、留學生的交流文章,世界法輪大法日的成立,法輪大法在北美等等,還去複印店複印了一些關於證實大法的文章,想以後會有用的。
師父經文《走向圓滿》的發表,對我是一個很大的衝擊。以人心去悟法,覺得自己得法時間短,關鍵時刻又沒擺好自己的位置,根本談不上圓滿,很沮喪。我反覆讀《走向圓滿》、讀師父的有關經文,我心豁然開朗,該放下根本的人心、執著圓滿的心,有所行動了。我走了幾處複印店都不敢接,那時大街上的複印店已被控制,不准複印法輪功一切資料,終於有一複印店還是給我複印了五十份師父經文《走向圓滿》。電話聯繫上同修,當晚她就帶我去參加了一個小型法會。心情很激動,有一種走出來的感覺。隨後我帶上手抄資料找到我在煉功點上認識的幾個同修,我們交換、傳看了資料,連續兩次大家在一起切磋交流,真是神的那一面精神起來了,一切就是那麼自然、順暢。
6. 28夜,夢中身體從頸下部開始,整個皮囊(另外空間)從上往下離開內臟騰空鼓起,帶著一種聲音似疏通般來回兩次,立即想到是師父法身調理我身體,我心中默念:謝謝師父。我悟到是師父在淨化我,鼓勵我。
三、走出人
2000年9月明慧網編輯部連續兩篇文章《嚴肅的教誨─記師父最近一次談話》《正法修煉的圓滿》深深的觸動了我。《嚴肅的教誨─記師父最近一次談話》中師父對正法修煉做了許多嚴肅開示,諄諄教導實修弟子應該珍惜此萬劫難逢的法正乾坤的特殊的修煉。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師父說:「一個神在正法中,他們對大法的一念就決定了他們的存與滅。那些得了大法的還能和常人一樣對待嗎?得了法卻不能證實法,還配當大法弟子嗎?」從中我強烈的感受到法的慈悲與威嚴。《正法修煉的圓滿》指出正法修煉不同於普通修煉,真修弟子必須要走出普通修煉的框框。走出來是為了證實大法,講清真象、救度世人。自己應該怎樣做才能突破普通修煉,走入證實法?
2001年初有幸參加了有長春弟子參加的一次切磋交流。他們介紹了國內一些地區大法弟子證實法的情況,並例舉了感人肺腑的大法弟子如何去帶動在家不敢出來的弟子的事例,還有證實法的多種生動靈活的形式、方法,鼓勵大家走出來證實法。我請教了他們幾個問題:怎樣理解心的走出,「神的誓約在兌現中」的涵意。接著我參加了有長春弟子參加的幾十個人的法會,對走出人、證實法進一步明確。在師父的安排、點化、呵護下我開始真正的走出人。
四、在證實法中洗淨自己
1、散發真象資料,粘貼大法小標語
自開始做真象,我悟到這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做的是最正的事,所以始終保持正念。
儘管做前總是心怦怦跳,一旦開始做心就穩了。無論白天還是晚上做,無聲無息,似乎覺得周圍的一切人、物都不復存在。一段時間標語粘貼緊缺,我和同修用雙面膠製作大法標語,一邊做一邊發正念,配合很默契,在師父法力加持下我們真象做得很順利。在我得法幾個月時,我就能看到旋轉的小法輪,在剛做真象這段時間裏,常有多個小法輪在我眼前一下聚成一個圓圈很快又散開,像發向空中的禮花一樣,一聚一散。法的神聖,法的神奇、法的威力一直鼓舞著我。師父說:「其實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沒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就認為沒有功能。但是無論能否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動真念時都是威力強大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向同學、親戚、朋友、講真象。
一位同學多年病魔纏身,我從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這方面給她講真象、洪法。她很快得法受益,並進入證實法中,又以自己受益的實例引有緣人得法。2002年同學會前,她問我這次同學會講不講真象,我堅定的回答:肯定要講。因為我已深深悟到證實法的必要性和大法弟子所肩負的責任。之後回家路上就開始消業。當天晚上做夢了,夢中,無數人在一個陡峭的崖壁上往上爬。人很多很密,壁上有一些不規則的凹凸可供我們爬踏。我的速度很快,在我所及的範圍內,我疾速的尋找可放腳的地方,後面和我同時起步的一位女同修叫著說:你爬得好快啊。快到頂了,人很多幾乎沒空隙可站,我還是找到一個缺口,一下上去了…… 我悟到是師父肯定我,鼓勵我,不是說我比別人行,而是:你在這個問題上悟對了,就是一個昇華。
在以後的講真象中,無論有甚麼阻力、障礙,我都不氣餒。充份利用同學會、親友會、各種聚會給資料、送光碟,沒有資料就多講。師父《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說:「跟人家講真象的時候要考慮到別人的接受程度。你會看得到,你也會觀察得到,所以一定要把你們講清真象這件事情做好。不要只是去講,不要流於形式,講一個你就得叫他明白。」通過講真象,眾生在醒悟、在思考:大法究竟是甚麼,他們的師父這麼年輕,為甚麼全世界這麼多人去相信?有的問我:有沒有煉功碟,好我們也來煉。今年上半年我兩度向一位外地同學講真象、洪法,如今她已修煉四個多月。有一鄰居通過講真象後,一年多以前也得法了。幾年來我從未放棄過對我的幾個哥姐講真象,如今他們均已接觸大法,除一人只停留看書外,兩個哥哥都進入大法修煉。還有一位同學在兩年以前我向她洪法講真象,並送了一本《轉法輪》,五套功法也教給她了,但一直沒修,以後把書還給了我。我仍未放棄給她講真象。最近她主動提出先教她第五套功法。由此可見,講真象要鍥而不捨。師父說:「眼下我們看到的是這種情況,再接下來大家講真象就會更容易了,因為世人越來越明白,人們會主動來找你聽真象,人們會來主動的找你學功,這個事情馬上就會出現,而且在中國大陸還會出現全民都來反迫害。」(《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
3、寫信
2003年中的一天,幾個同修在一起切磋交流講真象的方法,因為當時真象資料緊缺,提出用寫信的方式講真象。師父說:「在講清真象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致北歐全體學員》)是呀,還等甚麼?我立即投入這種方式之中。我開始收集一些適合寫信的傳單,加以組合,內容一般分為四部份:1、介紹法輪大法及大法洪傳世界,2、江××的妒忌,個人發起對法輪功的鎮壓,3、迫害事實簡述,4、海外大法弟子反迫害、訴江、審江。我每次寫信時,始終保持正念,滿懷慈悲,讓所寫的每個字,每一筆發出去都是強大的能量。我要把大法的美好,真善忍宇宙精神深深的打進眾生的生命深處。交信時沿途發正念讓眾生順利收到大法信件。
4、先生的變化
對我先生講真象,首先我要求自己當好人中妻,家務事多承擔些,對先生的冷暖多關心些,再點點滴滴講真象。師父說:「講真象一定要理智的講,用符合人的理念去講。」(《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以前我先生根本不看真象資料及光碟,我則選一點他感興趣的看如:江××的醜惡鏡頭、出賣國土的資料及光碟;法輪大法洪傳世界;36名西人學員天安門打出真善忍橫幅等說服他看。因為他有怕心曾幾次用報紙遮住師父的法像,家裏來人就趕快讓我把法像收起來。經我多次講真象,這種現象再沒出現。有一次,他的同事來我家,我向他同事講真象。同事看到師父法像問我:如果有不懷好意的人看到了去報告,你怕不怕?還沒等我回答,我先生搶著說:「壞人進不來。」我心裏感到無比的欣慰。是大法的威力,是師父的慈悲在洗淨我,也在改變著我先生。
五、感悟
1、系統的全面深入的學法
我學法在整體上是這樣安排的。一般情況下每日必學《轉法輪》兩、三講,《轉法輪》已讀了四百零四遍。此外按時間順序分階段學師父的海外講法、經文,包括7. 20前的講法,因為時間緊,重點放在7. 20後。
我把7. 20後師父的講法按時間順序裝訂成幾本,學習方便,連貫性強,我感到這樣學法、悟法比較系統,全面深入。每一次昇華無論在甚麼層次上對法的領悟較為清晰,有一定的整體理解。對師父在正法推進過程中,每次要求我們理解的法,要求做好的三件事領悟較順,沒有迷航。
2、「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
在證實法的過程中,在與同修切磋交流上,在證實法的一些具體做法上常有一些不同的看法。有時放在心中過不去,在學法中逐漸悟到對同修缺乏寬容、理解,這是一種強調自我的執著,這是在證實法中,在修煉中要根本去掉的為私為己的東西。
師尊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講到天上的大覺者在很多事情上也是要互相協調、商量的。還告訴我們,大覺者都有這樣一套自己對宇宙的認識,但是他們不爭論。「他們是甚麼心態呢?是寬容,非常洪大的寬容,能容別的生命,能真正設身處地的去想別的生命。」還說「你有一個好辦法,想出來了,你是為法負責,用不用你的意見,用不用你的辦法這並不重要。如果別人的辦法達到的效果是相同的,你並沒有去執著你自己,相反的,你同意了別人,無論你說沒說出你的辦法,神可都會看見:你看看,他沒有執著的心,他能夠這麼大度、寬容。」師父最後說:「……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我將以此法引以為戒。
慈悲的師尊造就了法,造就了大穹,造就了大穹中無量無計的天體空間、無量無計的生命,當宇宙在成、住、壞、滅的過程中走向最後一步,師尊珍惜生命、慈悲眾生。為了在宇宙大穹解體時重新正法中救度眾生,一步一步下走進入大穹,其間經歷的漫長歲月,我們無法想像。
師尊將我從地獄中撈起,一點一滴啟悟我、洗淨我,帶著我一步一步上走,浩蕩佛恩無以回報,唯有選擇證實大法、維護大法、救度眾生以實現對師尊的史前誓言!
弟子將抓緊時間,學好法,破除自小形成的「怯生」等一切執著,廣泛的講真象,救度眾生,不辜負無限慈悲的師尊的苦度及宇宙的重託!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
師尊、各位同修好:
我今年28週歲,2002年10月份得法。得法前我信佛教,皈過依,吃過齋。雖然我得法晚,但現在已跟上大法的進程。在這20多個月中,我想我應分為兩個階段,其中的經歷與心得,向師尊彙報一下,與同修交流一下。
第一階段是得法後到今年2月份,這是我學法煉功時期。由於我以前信佛教,各種慾望與執著心相對常人來講少得多。得法後,師父的慈悲點化,我知道我的功在一日千里的往上長,對大法也是由淺到深的在理解和圓容著。
我夏季基本總在外地打工,初期由於怕心沒把書帶在身邊。我只是在家期間把書通讀幾遍,牢記在心,然後以法為師嚴肅的約束自己的一言一行。我有個習慣,就是每天晚上想想當天所發生的事,自己做的對還是錯,然後以法(當時對法的理解)去衡量,古人云: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又雲:吾日三省吾身,所以,基本是一個提高的狀態。「知錯」我想有幾種形式:知道自己錯誤的行為;知道自己錯誤的言語;知道自己錯誤的心理狀態。往往我們知錯,總是先知道自己的錯誤言行。因為做事首先體現的就是自己的行為,以法去衡量是對還是錯。進一步我們再向內去找,這錯誤的言行是由甚麼心引起的?爭鬥心?顯示心?貪心?「能改」找到背後的執著後就毫不客氣的去掉它。 「也就是說,你要重視心性修煉,按照宇宙真、善、忍的特性去修煉,把常人中的慾望,不好的心,做壞事的想法去掉。」(《轉法輪》25頁)。一個人沒有貪心,怎麼會貪污腐敗?沒有爭鬥心、名利心,妒忌心,怎麼會指責別人、固執己見、不承認錯誤?
在這階段的幾個月中,我講過真象,洪過法。有位同修因此而得法。但在當時我還沒有接觸《明慧週刊》,沒有明確的指導思想,所以做得不夠充份。由於某種原因書不在身邊,長期不學法,執著心強時,自己的言行還是有脫離法的時候,但修道之心始終堅定,師父的法身也一直在慈悲點化著我,避免執著心重時犯大錯。
第二階段是今年2月到現在。今年2月份,我有時間通讀大法的書籍和《明慧週刊》,有了明確的指導思想,我從此進入了正法修煉的飛躍階段,做好師父交給我們的三件事。
剛開始發真象資料時是從另一位沒走出來的同修家拿的。各種執著心都表現出來了──顯示心(因為我證實法了,她還沒有證實法呢!我比她強嘛!),好大喜功之心(因為證實法是積功德的嘛!),急功近利之心等。後來學法,看《明慧週刊》,很快發現它不對,馬上修掉。
剛開始講真象時有怕心,先是站在第三者角度講,基本能起到揭露邪惡,救度世人的作用。隨著學法的精進與講真象的深入,怕心去掉之後我就總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得法後的身心變化直接講真象。今年是我工作變化最快、最多的一年,接觸人很多。我每到一處都正念正行,把大法的美好展現給世人(是修好後自然流露出來,而不是故意做給別人看的),然後抓緊時間,抓住時機跟身邊的人講真象。現在我幾乎走到哪裏講到哪裏,理髮、坐車、買菜……
正法修煉時期我們大法弟子為甚麼要走出來?我想有以下幾個原因:
一、 當前我們大法蒙難,很多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非法勞教。我們講清真象,揭露邪惡,讓邪惡無藏身之處,從而減少大法弟子的損失。
二、 我們修煉人把不好的心修掉之後,那麼生出的是洪大的慈悲心。慈悲心出來看每個世人都苦,講真象,讓世人得法得到未來,就是慈悲。你不讓我說真話,不讓我講真象,我做不到,就像一個落水人在我面前喊救命,你不讓我救,我做不到一樣。
三、 當三界成為宇宙的焦點,眾神矚目的地方,三界內的一切物質為法而生、而存在時,我真切的感覺到,我們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不是簡單的個人修煉與圓滿的過程了。我悟到我們大法弟子真的是有很大歷史使命的──為了助師正法;為了救度眾生,圓滿我們的世界;為了未來人得法,給他們奠定基礎。
正法時期,個人心性修煉與洪法的關係,我想是相輔相成的,缺一不可的。
說單純的修煉個人心性,不走出來,怕被迫害,這恰恰是心性不夠好的表現,是舊宇宙為私為我的體現。一個救了你的人蒙受不白之冤時,你連站出來說話的勇氣都沒有?師父講過正法時期走不出來是沒有下一次機會的,做好師父交給我們的三件事,助師正法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偏得」,是我們的榮耀。
如果是單純的側重講真象,洪法而忘記了提高個人心性,那就好比蓋樓房沒有基礎一樣,蓋不高也不可能穩定牢靠。更達不到圓容不破。修是最基本的,脫離了修,那就是在做常人的工作。
大法弟子所走的路真的很窄,走偏一點就出問題,也很難。你想能不難嗎?在做常人工作的同時,還得針對具體的人、具體的事、具體的情況洪法與救度世人,並及時修去不易覺察的執著心,避免邪惡鑽空子。
比如說我在正法修煉時,就有過不易覺察的執著心。當看到大法弟子在受到迫害時總想:師父大慈大悲,快點法正人間,快點結束吧!可是又一想,師父要是一年前結束,我能得法嗎?現在要是結束,全世界有多少不明真象的人被淘汰?之所以有那麼多大法弟子被迫害,就是有些人執著心沒修去嗎?我們不承認舊勢力安排,它不配考驗我們。我們否定舊勢力安排不是在人這個層次面的簡單否定,而是跳出常人,真正按照法去做才能全面否定,不受舊宇宙因素的制約。
怕心去了之後,我發現我有那麼多大法的事需要做,那麼多人需要救度。做好常人的工作,同時盡力多做大法的事,建立自己的威德,做好師父交給我們的三件事。最後讓我們重溫師父《洪吟二》中的《斷》:
修不難
心難去
幾多執著何時斷
都知苦海總無岸
意不堅
關似山
咋出凡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我是1998年2月得法的,在修煉中,每天早上3點半集體煉功,晚上6點集體學法,信心十足,正處在修煉的美好幸福中,突然有一天,即1999年7月19日,同修告訴說本市大法弟子被抓走好幾個。聽到消息後,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心想這麼好的功法,這麼好的人為甚麼要被抓呢?就決定到政府去要人。
當天下午,我與同修一起來到市政府門前,當時那裏已經有很多人了,我們在市政府門前呆了一夜。第二天,警察就開始抓捕大法弟子,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就像發瘋一樣打、抓。把年輕的大法弟子按在地上用腳跺,邊打邊往警車上扔,有的小弟子跟著媽媽也遭到迫害。下午警察把大法弟子團團圍住,用大汽車把大法弟子一車一車的往外拉,分散我們。我們這一車大法弟子被送到一個房間裏,其他同修也不知被關到甚麼地方。在房間裏不讓吃,不讓喝,也不讓隨便走動,對我們進行威脅,登記姓名、住址、電話號碼。同修們集體背「論語」、《洪吟》,警察就制止,他們向我們宣布法輪大法是「非法組織」,要我們以後不准再煉法輪功,我們一直被他們非法關押到深夜才放回家。
回到家後,心裏很不平靜,不能理解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竟遭到如此破壞,從內心不服,感到真是莫名其妙。99年11月的一天,我決心到北京上訪,為大法討回公道,還師父和大法一個清白。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準備動身,沒想到這時家中出現一連串的干擾,使我無法脫身。以後又有幾次想上訪,每次都有種種不同的干擾和阻擋,始終沒有走成。我悟到這一切事情的發生不怨別人,就是自己學法不深,常人心太重,執著的東西太多,而被邪惡鑽了空子。
有一天,當地派出所知道了幾個同修已經去北京上訪,就到北京抓人,同時他們到我家問我:「你怎麼沒去北京?」我說:「這次沒去成,有機會下次再去。」他們又問:「你看沒看電視?」我說看啦。他們問怎麼想的,我說不看便罷,看了電視更加堅定我對師父和大法的信心。他們問為啥,我說電視上放的一切都是騙你們的,想騙我們不可能,全是假的,一個真的也沒有。他們一聽火冒三丈,一氣之下把我抓到派出所。第二天中午把我放回家。從此村、鎮、派出所一起出動開始對我進行騷擾。每天不是到我家就是傳我到村辦問話,或者是電話干擾。不斷的干擾,使得我一刻不得安寧。法學不了,煉功都在深夜12點以後,儘管如此,他們也沒能動搖我學法煉功的決心,我也沒有怕心。
他們再找我問話,我都一一給他們答覆,使他們無空可鑽。我告訴他們:「法輪功對國家、對社會、對家庭、對個人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這麼好的功法,江××為甚麼要打壓,我沒學法前滿身是病,體重不到90斤,通過學法後,我全身的病全好了,體重也達到140斤,我現在身體健康,精神飽滿,江××不讓我們學法,它能使我們不得病嗎?它能給我們淨化身體嗎?我師父為我們所做的一切它能做到嗎?它做不到,還對我們又打又壓,它能得人心嗎?你們說我能聽它的嗎?」我向他們洪法,說了很多,滔滔不絕的對他們講了學大法的種種好處,他們聽完我講的一切,說:「你師父有你這樣的弟子,你們師父知道了多高興啊!」我說我們的師父就在我身邊,他甚麼都知道,每個大法弟子都是這樣說真話辦真事,做個真修者,我就有一顆信師父和大法的決心,誰也改變不了。
村幹部叫我去報到,我對村幹部說,我沒犯法,也沒犯罪,為甚麼叫我去報到?!我不聽他們的,他們不甘心,不斷的騷擾,我也不理他們,後來他們實在沒辦法就不再來干擾了。
我得法前在外地有一處房子,閒了多年,一直未住人。2001年初的一天,師父忽然點化我搬回去住,這樣我又搬回住了。住了不久,師父給我在另外空間清理房間的情景就顯示出來了,我悟到這房子除了大法弟子能住得了,一般常人根本不可能住人的。還有兩次家中起火,但都未著起來,當時都是我不在家和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的。我知道這是師父幫助,沒讓火著起來。以後我悟到了師父讓我搬回來住是因為這裏沒有大法弟子,讓我回來是為了給當地人講真象的。
悟到後就開始給當地人講起真象,帶著影碟機與真象光盤,我主動找到左鄰右舍、親朋好友,放給他們看,發資料,發小冊子,見人就講真象,見到陌生人說話提起也講,這樣走遍了很多家,凡是能走到的都走了,凡是能做到的都做了。插旗子掛橫幅,粘貼標語,只要有利於講真象的樣樣都做,給當地的邪惡震懾很大。常人都在說,這法輪功真了不起,傳單像雪片一樣,就是抓不到人。從師父要求講真象起,我就一直在做講真象的事,大法的福音已傳到越來越多人的心中,到現在我周圍的人對大法都能很好的理解,同時也給我們開創了很好的修煉環境。
2001年正是迫害嚴重的時期,村幹部帶領鎮政府、派出所共十餘人來到我家,說讓我跟他們走,到村裏談點事,我厲聲對他們說,「你們不用來這一套,誰還不明白,談甚麼事也用不著這麼多人,想騙誰。別覺得你們挺聰明的。」我堅決不配合他們,心裏發著正念,僵持了很長一段時間,他們中有人就大聲問我,「法輪功你還煉不煉了?」我堅決的說:「煉,這麼好的功法怎麼不煉!」他們說,「你走不走?」我說:「為甚麼跟你們走,我沒犯法,更沒有罪,你們不配我跟你們走。」他們急啦,一齊上來很多人把我抬到警車上,送入洗腦班。
進入洗腦班,他們對我們進行迫害,每天早上排隊,報數,跑操,每天強迫聽,看誹謗大法的書籍,錄像,錄音,還在牆上貼一些誹謗的畫。當時大法弟子都集中關在一起,同修們就在一起互相鼓勵,互相切磋,共同對付邪惡,集體發正念。我有時偷偷在洗腦班的牆上寫「法輪大法好」,有時我們還組織起來集體煉功。當他們逼著我們看電視,錄像時,我們就眼睛看著電視,心裏在發正念,結果電視、錄像上的甚麼東西也不往腦子裏進。邪惡問我看完有甚麼想法,我說沒有真的,全是假的。他們威脅說把你們這些人都送勞教所,到那裏可不是在這裏,在這裏不轉化的沒有一個出去的。我們就每天集體發正念,在正念的作用下,那個惡警頭子整天捂著頭走來走去,想辦甚麼事也想不起來,整天無精打采的,精神不起來,也惡不起來。他們叫我寫看電視錄像的感想,我說不會寫字,他們問,你不會寫字怎麼能學法?我說學法是用眼看的,也不用手寫。無論他們叫做甚麼我都不聽、不說、不寫,抱著一問三不知的態度對付他們。這樣經過兩個月,在我們強大的正念和師父的加持下,他們背後的邪惡被鏟除盡了,也邪惡不起來了,我們堂堂正正的從洗腦班中走出來。
在2003年6月的一天,一大早,我煉完功剛發完正念,正在給小孫子煮奶,外面鄰居告訴村裏又來人抓你們啦,你們快跑吧。我考慮一下,決不能讓邪惡迫害,不能配合它們,想到這裏,我和我丈夫(大法弟子)抱著小孫子就往山上跑,一邊跑一邊發正念,邪惡就在後面追,也沒追上,就發動全村的工作人員搜山,也沒搜著。後來村裏人和我說話中提起這事,問我,你們抱著小孩跑,我們怎麼就追趕不上你們?我說我們正念正行,大法的威力,你們想迫害永遠也辦不到。
回顧當初在得法時,自己就是為了祛病健身,也不知修煉是甚麼,經過這五年來的風風雨雨,在正法修煉過程中,也有過不足和跌倒的時候,但在師尊的慈悲關懷下,我也不斷的彌補不足,勇猛精進,一步一步走了過來。通過五年來的正法修煉歷程,我明白了很多很多,也知道師尊賦予給我們的歷史使命。知道師尊為了正法,為了眾生,為了一切的一切,費盡了自己的全部。而我做為師父的弟子,決不能辜負師尊賦予我們的偉大使命。在這五年中,頂著狂風暴雨,踏踏實實完成自己的責任,感到自己多麼幸運,多麼幸福。開天闢地就這一次正法時期,億萬年的等待,我能成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中的一員,這是多麼了不起呀!是多麼自豪,偉大,榮耀。自己的未來,永遠永久的幸福,這不是能用語言表達的。想到這裏,我決不辜負師尊對我們的期望、賦予我們的歷史責任,我一定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跟上最後的正法進程,堅修大法,緊隨師還,決不動搖,實修到底。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我想把自己的部份修煉經歷寫出來,以證實法輪大法的美好,與同修相互激勵。
一、我的得法經歷
1999年5月,我病得不能上班(膽囊炎、胃炎等)。一天夜裏,想起在公園裏看到有很多人煉法輪功,自己也要去煉。當時還不知道大法能祛病。我躺在床上,突然感到身上的病痛在消失,隨後,身體出現了從未有過的舒鬆柔和的感受,十多年的疾病不翼而飛,從此我徹底擺脫了病魔,當時的心情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我流了很長時間的淚。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公園開始學習煉功動作。後來通過學法才知道,那天夜裏是師父給我清理了身體。我的病之所以祛的那樣快,是因為我當時只想要修煉,而沒有想通過煉功來治病。正像《轉法輪》書中說的「無求而自得」。
我很快上了班。我的家人、親屬、朋友和同事都為我的康復而高興。
二、走向天安門
轉眼到了1999年的8月,單位領導多次找我,讓我在市裏發的「擔保責任書」上簽字,說如果我不簽字,單位無法向市裏交代。我最終動了人心簽了字(只寫了名字)。到了年底,通過幾個月的不斷學法,對大法的內涵有了較深入的理解,尤其看了師父的(《法輪佛法》(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後,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自己是大法的受益者,應該站出來為大法說句真話,簽字是嚴重的錯誤,如果不能站出來說句真話,自己感到不配再拿起《轉法輪》,我要做一個純正的大法修煉者。為此,1999年的年底我決定獨自一人去北京為大法上訪直言。臨走前,我告訴了年邁的母親我這次去北京的目地。
走進天安門,感到任何力量都無法動搖我對大法的信念。到了天安門前的金水橋邊,跟一位巡警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受益了來上訪,他說西邊的幾輛車中有接待的(其實並沒有接待的,廣場的周圍幾乎都是警車),我走向一輛黑色的小轎車,車門口的人告訴我車裏是他們的領導。我說:「我是吉林省的,煉法輪功前病得不能上班,煉功後病全好了,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好人,更好的工作,我的工作表現是我們省裏本系統內很多人都知道的。政府不讓煉功是錯的。」 這位領導問了我的職業,並看了我兜裏帶的東西。我接著說:「我知道進京上訪會有甚麼危險,可我受了益,知道這個法好,如果我不能向政府說句真話,我連做人都不配!……」,他靜靜的一直聽著。最後他說:「你這個事我不管,你找別人去吧。」車門口的人也勸我:「政府不讓練,回家去吧。」我又回到了天安門前的巡警處,我說「那個當官的不管,讓我找你們」,巡警極不耐煩的攆我走,這時我覺得已經達到了證實法的目地。我意外的沒有被抓,便想到了師父,心裏不禁湧起一股熱流。
2000年9月29日我再次去了北京。在住宿的地方認識了幾位吉林和其它省市的同修。「十﹒一」的早晨我們去了天安門,看到廣場上警察綁架了很多大法弟子,並有警車在清場,中間清了一大片空地。我們目睹了大法弟子高呼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被警車拉走。我和幾位同修準備下午1點鐘再來天安門請願。到了中午,有兩位同修在廣場結識了山東省去的部份大法弟子,並決定聯繫更多的去北京的各地大法弟子,另定時間走出來證實法。但由於彼此都不認識,這一想法未能實現。
到了6日晚上我自己意識到既然不能大規模的去做,那我就自己再去天安門廣場證實法,我決定8日上午去,另有11人知道後也跟我去了。這一次雖然人少,但沒有一個是靠人多勢眾去的,我們成功的打出了約有5米長的橫幅,再次喊出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的心聲,由於警察只顧奪橫幅,周圍的觀眾很多又很近,警察搶了橫幅後只抓住一名大法弟子。我們11人安全返回。
這是我第一次與同修一起來證實大法。我也看到了自己心性上的差距,其實「十﹒一」那天回到住地,我悟到警察疏散人群後,我和其他大法弟子應該沖到警察清出的空地繼續證實大法,不應該有這一波已結束的概念。走向天安門,是千千萬萬個大法弟子珍惜大法、捍衛大法的真心流露。這段經歷,使我去掉了很多人的東西,對大法的法理也有了更深的理解。
三、去掉為我的私心 成為大法粒子
2001年前後,如果誰在公共場合一提起法輪功,我的心馬上就跳,心想可千萬不要污衊大法啊。那一段時間感到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幾乎每次出去發放真象材料前,都要提醒自己放下生死。後來通過學法才認識到自己很長一段時間想的都是我應該為大法做甚麼,而沒有把自己當成大法中的一個粒子考慮去應該怎麼做。把自己擺放的位置不同,心態不同,做事的效果也不一樣。
一次在商場,正趕上一個人跟櫃台裏的售貨員說「我妻子練了法輪功後病沒有好,把病給耽誤了。」我脫口說出:「你說的不對,我原來有嚴重的膽囊炎好幾種病,煉功後都好了。法輪功能治病,但不是專門用來治病的,必須按照『真、善、忍』去做才能好病。」圍觀的人群中有一個女士接著說「我們家的一個鄰居也是煉了法輪功把病煉好了。」那個污衊大法的人聽後灰溜溜的走了。
一次單位裏的一個職工說:「練法輪功的自焚了,真可怕。」「練法輪功的被利用了,總鬧事。」當時在場的有20來人。他的話音剛落,我就說:「我就是煉法輪功的,你看我自焚了嗎?電視裏播放的那都是為了鎮壓法輪功編造的。」然後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平和的跟大家一一說出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破綻:自焚者劉思影做完氣管切開手術後僅四天就能正常說話;王進東大面積燒傷後,兩腿夾著的裝有汽油的雪碧瓶子卻完好無損……。法輪功的書籍上寫著,殺生是有罪的,自殺同樣是有罪的,所以真煉法輪功的人是絕不會自焚的。我結合自己的煉功經歷說明煉法輪功的人都受益了,就想說句真話,這能說是鬧事嗎?我又向大家說明1999年「4﹒25」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是由於天津警察無理抓了煉功的法輪功學員後又不肯放人,法輪功學員被迫集體到國家信訪辦上訪,這也是《憲法》允許的。在場的人正面聽到了大法學員的聲音,感受到大法的純正,明白了事實真象。
這樣的經歷有很多次。
修煉的路坎坎坷坷。2001年年末,我與其他兩位同修一起做真象資料,在確定誰來上網點取下載資料的人選上出現分歧,當時是一位被公安通緝的大法弟子來取第一手資料,我提出應換一個沒被通緝的人來做,以免暴露目標。而同修又一時很難找到更合適的人選,並認為我有怕心。結果只做了兩個多月因電腦被監控停了下來。表面上是機器出了問題,實質是相互間的不夠信任、又沒在法上認真交流而被邪惡鑽了空子。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師父要求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我在法中逐漸認識到自己講真象做的還是不夠主動,是因為沒有想到更多的眾生在等待著大法弟子去救度,其根源是一個「私」字。舊的宇宙是建立在為私的基礎上的。我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要修成無私的覺者,就要徹底從舊宇宙的「私」中走出來,徹底否定舊勢力安排的一切,真正成為一個大法粒子。
進入2003年,我開始全面向親屬、朋友、同事及不認識的人面對面的講真象。在單位裏、社會活動中、出差的列車上和住宿地,我努力去把大法的美好和真象講給他們。
一次,我覺得應該向單位負責法輪功問題的領導講真象,救度他們。於是,我找到了單位主管法輪功問題的黨辦主任。我從他的近期身體狀況切入,然後問他:「你看我現在身體怎麼樣?」,他說「你的氣色很好,一看就精神頭很足」。我說:「這幾年大家都看到了我甚麼病都不得,就是因為我煉了法輪功。」我讓他接著談一下他現在對大法的看法。我針對他對大法的誤解,講了「天安門自焚」錄像已在國外被一些專家進行了技術鑑定,揭示了錄像的破綻,確定是一起偽案;說煉功死了1400人,也是編造的。事實上不是法輪功不讓人吃藥,而是很多人煉功後把病煉好了,根本不需要吃藥了,我本人就是一個實際的例子。我又講了 「4.25」法輪功學員上訪的起因。江××製造一系列謊言,完全是為了迫害法輪功使用的手段。千萬個大法修煉者修煉「真、善、忍」做好人,都在大法中受益,都有自己的親身經歷而堅信大法。而江××不顧客觀事實,誰站出來講真話就抓、就被判刑甚至虐殺,這既違背了中國憲法和法律,又踐踏了世界人權宣言,因而江××在世界多個國家被起訴。
我一直懷著大法弟子的善心,真誠和他交談,用事實來破除他對大法的誤解。我並從古羅馬的滅亡來告訴他善惡有報是天理。人應該有正念,不應該昧著良心做事,他很贊同。我們談了2個多小時,最後他說「歷史上任何東西都需要時間來檢驗,你該幹啥就幹啥,但要注意安全。」可以看出他對大法的認識有所轉變。
我在本單位一直公開學法,一有機會就跟同事講真象,我們本系統內也有很多人知道我是大法修煉者,我的一言一行他們都很在意,在名利面前我總是讓給別人,不計個人得失。我突出的工作業績、無私的奉獻精神和大法弟子特有的真誠善良得到人們的一致敬佩。這是因為我修了大法才能做到的,是大法的美好光照人間。
我之所以一直沒有把自己的經歷寫出來,是因為我從明慧網中看到無數的大法弟子證實大法的驚天動地之舉,感到自己做的不夠。
寫到這裏,我再次想起明慧網2003年11月份刊載的同修寫的《金佛》一文中的那個屠夫,他那一顆純淨的金子般的心,確實很珍貴,也是一個修煉者必須有的東西。我們大法弟子的修煉之心更要純淨,因為我們同化的是宇宙大法。
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通過相互交流使整體昇華上來是非常重要的。讓我們共同珍惜師父給我們開創的未來,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和眾生的期盼,緊隨師父,走好最後的正法修煉之路。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我覺得一個人做好,只是局部,能把整個地區帶動起來,那才是整體的提高。我就和其他同修交流,他們開始認為白天不安全,經過幾次交流後,就沒有這些觀念的障礙了。現在我們這裏的同修每天都有人做證實法的事,所以我們這的環境一直比較寬鬆。
──本文作者 |
看到大陸大法弟子在網上進行修煉心得書面交流,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整整5年的正法修煉,想寫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太多了,一時間,真的難以分清頭緒,提起筆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從哪寫起呢?回首5年來的風風雨雨,對每個大陸大法弟子來說,都有一部自己的正法修煉史,不管是走到天安門廣場,還是在當地堅持講真象的,都無處不及,在邪惡的瘋狂迫害中,在巨難中,成千上萬個真修的大法弟子,不但沒被嚇倒,恰恰相反,我們在血雨腥風中不斷的修出智慧,越來越清醒,越來越冷靜。
我只是這千千萬萬個大法弟子中的一員,我沒有參加轟轟烈烈的4.25大上訪,天安門廣場也沒留下我的足跡,在同修面前,我平凡又普通,就是我這樣一個平凡的人,五年來,我一直在做宇宙中最不平凡的事──證實大法,用我的一顆修「真、善、忍」最純淨的心助師世間行。
五年來,我早已把講真象、救度眾生這個歷史使命溶入了我的生命中,成為最重要的一部份,不管走到哪裏,我都忘不了我是一名大法弟子,不管出門還是辦事,都會把握時機,做一名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
還是從剛開始講真象說起吧,那時,我並不知道怎麼做,只是有經驗的同修把資料拿回來,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分均勻後和一個或者幾個同修出去做了。由於當時人們都受電視上江氏集團謊言的矇騙,而且抓法輪功還可以拿到錢,形勢真的是非常的緊張,又加上自己正念不足,孩子又小,總之各種顧慮之心壓得心裏喘不過氣來,確實有些害怕。後來就不斷的背經文、發正念。記得當時背的最多的就是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寫的:「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兩語》)隨著學法、背法的提高,自己慢慢的放下了怕心,同時也總結出了很多的洪法經驗。
我覺得作為一名大法弟子首先要正信──相信師父;正悟──在法上認識法;正心──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正念──不斷提高自己的認識,找到自己的不足;正行──心態符合了大法,身體自然就同化了法,做救度眾生的事自然就得心應手了。
我做證實法的事基本上都是白天做,當時,有的同修覺得這樣做是不是太大意了,認為晚上做比較安全。當然,我不否認這些,可是我個人認為,每個人修煉的路不同,悟到的法理也不同。我們是大法弟子,應該站在很高層次上看問題,而且瀰漫在整個宇宙中的物質都是靈體,宇宙中到處都是眼睛。師父說過,「滿天是眼 眾神聚焦」。我們想一想,晚上做就沒有人看見了嗎?沒有人盯著我們嗎?師父還說:「人最難放下的是觀念」 ,三界內和三界外的理都是反的,而且迫害我們的是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控制人這樣做的,我們發正念把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給清除了,那麼人還會迫害我們嗎?師父講過人有佛性還有魔性,魔性沒有了,佛性不就出來了嗎?再說,我們人體就是一個小宇宙,另外空間也有我們的身體,如果我們的主體心態符合大法對我們的要求和標準,各個空間的我們不也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了嗎?我們做正的時候,舊勢力它敢動我們嗎?而且我們還有師父保護著我們呢。當然,安全是重要的,不能像《轉法輪》中寫的那樣,拿著老師書不怕汽車撞,關鍵是自己的心態,不能強為。
記得有一次,我帶著孩子,拎著半兜光盤坐上了回家的火車。火車上,有幾個人正小聲談論著「天安門自焚」,我的座位離他們很近,他們的話也剛好讓我聽到,雖然我的腦海中想起了師父的話,遇到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可是因為當時顧慮心很多,沒敢講,錯過了講真象的機會。自己覺得沒做好,十分後悔,發誓如果再出現這這種情況,一定做好。我就在車上不停的發正念,清理自己不好的思想,擺正自己的心態。
在我們乘坐汽車的時候,正巧農村正在修路,汽車繞路而行,在別的村子就叫我們全部下車了,我領著孩子就想,剛才在火車上沒做好,現在坐汽車又半路下車,是不是師父又在給我安排講真象的機會。我就一邊發正念,一邊找看上去房子比較華麗的人家(可能會有VCD機),把光盤掛在他們的大門上。正好看一家的大門很高,我就想找一個能掛光盤的地方。這時,從屋裏走出大人小孩一大幫人,他們問我在幹甚麼,我說:「這是法輪功真象光盤,看了之後對你們有好處,全家能幸福平安。」我的心態很好,根本就沒想到怕,他們都搶著說:「給我一個,幾個內容,都是一樣的嗎?」我說:「兩三樣呢,我的東西也不多,請你們一定要珍惜,看完後再傳給親朋好友看。」他們都高興的答應了,有一個人關切的說:「現在這兒可緊了,到處在抓法輪功,你還帶著這麼小的孩子,千萬注意呀。」之後他又問了一聲:「你不害怕嗎?」我說:「謝謝你,我們學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們師父讓我們做比雷鋒還要好的人,那做好人害怕,做壞人的豈不更害怕嗎?」他們樂了,我也樂了,我接著說:「就像你們這裏的李紀風,你們都不知道嗎?整個蓮花鄉就他家往糧庫送水稻是一等的,自己家吃的是揚下的癟稻,這樣的好人被關在監獄裏,這不是黑白顛倒嗎?」他們說:「可不是咋的,現在的社會呀,好人都不好當啦。」在他們的議論聲中,我悄悄的離開了。回到我母親家,和同修談起此事,他都替我捏了一把冷汗。
還有一次,我的小姑子結婚,我帶了十幾份資料來到了吉林市,由於親屬家在市內,街上人來人往,道路、環境我一點都不熟悉,我想師父講過:「難行能行」。不能被眼前的假象所迷住,我一邊領著孩子在樓下遛達,一邊不停的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打出的所有的法力、功能,徹底清除我證實大法路上的一切干擾和破壞。我注意觀察周圍可以放資料的地方,突然我發現右側樓下有個停車場,還有幾輛車正好開著車門窗停在路邊。我一邊領著孩子繼續發正念,一邊想:我是神,天龍八部護住身體,讓行人看不見我。一邊靠近車門玻璃窗前,確信車內無人時,我的手非常快而且非常準確的把資料放到司機座位上。師父在法理上告訴過我們,有多強的正念,就有多大的威力,只要自己的一思一念在法上,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我們做好做正的時候,邪惡自然就滅了。
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我聽說別的地方的大法弟子在街上公開發資料,我就想起了師父講的話:兩個人說話,第三個人聽到都不是偶然的,都要找找自己哪做的不好(不是原話)。我回去後和姐姐(也是大法弟子)交流了此事,我們一致認為,都是大法弟子,別人能做的,我們也能做,比學比修嘛。當時正是冬天,決定第二天去證實法。
第二天,天氣特別的冷,還有很大的風,刮起的雪直往臉上撲。孩子小,我就背著孩子,路上碰到個同修,我們就一起去做真象。同修說:「二十多里路,我們坐車吧。」我說:「師父講過,看你修多高,全靠你的忍耐力和吃苦能力,這點苦算甚麼,舊勢力想考驗咱們,咱們就證明給它看。」姐姐也說:「大法弟子金剛不動,誰也阻擋不了。」同修背著資料,我和姐姐就一家接一家的發。碰到有緣人就送給他一些吉祥祝福的話,雖然當時環境很邪惡,但是人們都非常樂意的接受了。資料發完,我就帶孩子跑一陣暖和暖和,一齊背《洪吟》裏的《苦其心志》:「圓滿得佛果,吃苦當成樂。勞身不算苦,修心最難過。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百苦一齊降,看其如何活。吃得世上苦,出世是佛陀。」後來,我和姐姐又領著孩子到幾個地方公開送給別人資料,他們也都高興的收下了。有一個賣水果的老太太收到後,我們已經走很遠了,她還在祝福我們呢。我真為這些明白真象的眾生而高興呀。
由於救度眾生的需要,我們就摸索著自己動手做真象資料,自己寫。有些東西像不乾膠,根本就沒用過,也沒看過,甚至不知叫甚麼名字。我和姐姐聽說記號筆寫橫幅特別好,我們就去了商店。店主問我們買這筆有甚麼用,我們一愣,其實我們光知道它能寫橫幅,其它的就不知道了,當時我靈機一動,反問他:你說這筆有啥用?他說:一般單位用它。我就說:單位讓買的。
我們證實法的方式特別多,兩個人或幾個人到商店買東西,看店主不注意,幾個人配合好,把資料壓在衣服下,或裝錢的盒子裏,像精品屋放資料就更方便了,放到樓梯口等地方。要是農村,一到趕集,結婚或農忙季節,白天幾乎家家無人,這正是我們大法弟子發揮作用的時候。還有每到節假日,更是我們證實法的好日子,我和姐姐、孩子不管颳風下雨,地凍天寒,幾十里路都不在話下。周圍的村子都發遍了,家附近那兒更是天天貼。
我覺得一個人做好,只是局部,能把整個地區帶動起來,那才是整體的提高。我就和其他同修交流,他們開始認為白天不安全,經過幾次交流後,就沒有這些觀念的障礙了。現在我們這裏的同修每天都有人做證實法的事,所以我們這的環境一直比較寬鬆。
可是舒蘭市就不一樣了,由於不明真象的常人舉報,那片的同修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有一個老年同修在邪惡面前正念十足,坦然面對,一面發正念一面尋找機會脫身,家裏人都支持她。在她強大的正念下,警察坐在院子裏,開始頭暈,她趁機跳出後窗走了。下午的時候,她來到一個同修家,這個同修由於害怕不敢收留。天快黑了,她又繞路來到我家,我們一家都在家,我丈夫(沒修煉)聽了此事,說:「你別走了,就住在我家吧,我不怕。」我聽了打心眼裏高興,因為關鍵時刻他有這麼強的正義感。
同修說:「在這種情況下,我不找同修找誰啊,我身上一分錢沒有,兒子、女兒一家都來和她過團圓節(中秋節),節沒過成,邪惡卻來了。」我告訴她:「你來我家就別害怕了,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難才能修出來,別回你家了(在她家翻出很多資料),外地有親屬沒有,沒有的話,就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她說她的弟弟一家都學法,我說:「我給你拿錢,你上那去吧,在那還能看到法。」第二天,同修眼含熱淚走了,臨走時我告訴她:「不管甚麼時候,首先要想到師父,只有師父才能救咱們呢。」她說:「對,有師父在,甚麼都不怕。」後來聽說,邪惡又去她家好幾次。
現在中秋節又要到了,這位老人已經流離失所兩年了,兩年的時光很多人覺得一眨眼就過去了,可對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而言,其艱難痛楚可想而知呀。我想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同修有難,理應伸手相幫,要知道我們是不可分割的整體呀!怎麼能把同修拒之門外呢。
每當一到年關的時候,家家都在忙著做團圓飯,高高興興貼對聯,這正是我們講真象的好機會,所以自從這場迫害開始以來,我們年年都忙的手忙腳亂,一方面想叫家裏人也和別人一樣高高興興的過好年,一方面還不能忘了自己肩負的歷史使命,所以一面忙著一面發正念清除干擾,一面求師父讓我們走另外空間,快點幹完活,別耽誤證實法的大事。正念在身,一切就會出現奇蹟,不但活很快幹完了,家裏人也都非常滿意。
年年我們家的除夕夜都特別熱鬧,晚上六點鐘,外面開始放煙火,特別漂亮,周圍的人都來觀看。這幾年,由於證實大法的需要,孩子從來沒因為看不到煙火而鬧過,我知道他非常想看,每當快過年的時候,他就一直念叨著,可當我問他甚麼事最重要時,孩子總會說:「證實法最重要。」我和姐姐、孩子三個人發一會兒正念,便藉著放煙火的光亮來到火道旁,這裏離公路很近,是個非常顯眼的地方。我和姐姐選好位置,往電線上掛條幅的時候,我不由自主的喊了一聲:師父。奇蹟出現了,只見條幅輕飄飄的就像有人拿著往上掛一樣,不偏不斜正好落在電線上。頓時,我的眼睛裏全是淚水,只要我們心繫大法,慈悲的師父每時每刻都在看護著我們。由於我們正念強,條幅掛了兩三個月,無人動,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我所寫的這些,只是講出了我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中所做的微不足道的小事,我知道我做的還遠遠不夠,如果能給同修起到拋磚引玉的作用,能給那些至今還走不出來的同修一點啟迪的話,我這幾天的功夫就沒有白費。其實,我覺得講真象沒有甚麼難的,關鍵是我們的心,我記得師父講過,師父甚麼都能給你做,你不行的時候,師父給你智慧。如果有的同修還存在怕的話,那就學好法,先試著給自己的親朋好友講,兄弟姐妹講,再試著貼些小的不乾膠。另外,最關鍵的就是相信師父,其實,我們只是一個肉身,甚麼都做不了,我們的智慧、正念正行都是師父的恩賜,師恩浩蕩啊!記得有個同修寫師父現在的身體由於替我們所承受的那些難,至今還傷痕累累,我的淚水就忍不住的流。師父為我們付出那麼多,卻一點回報都不要,如果我們再做不好,是不是太對不起師父啦。國外的同修可以回報師父一個微笑,可以問候一聲:師父好。我們拿甚麼奉獻給師父呢?唯有做好,才能報答師父的慈悲救度。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
一、得法
1999年1月3日,是我最難忘的一天,那一天我走進了法輪大法這個門。
由於很多年未見的舅舅來了,我回姨家(也是我從小長大的家)去看望舅舅,那時的我追求時尚、愛慕虛榮,無論在甚麼場合,總喜歡把自己打扮得最引人注目。到了晚上姨說:我今天不去跳舞了(每次回姨家我倆都結伴去跳舞),我現在煉法輪功了,你也跟我去煉功點吧。像我這樣一個年青又現代派的人從來沒想過要信仰甚麼,只是出於一個展示自我的目地我跟姨去了。
可是到了那裏之後,我所看到的和我所想像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原以為這煉功點也像舞廳一樣女人花枝招展、男人西裝革履,這樣我可以在眾多人面前顯耀我的出眾與漂亮。恰恰相反,那裏祥和、溶洽、安靜的氣氛一下子讓我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因為那裏的人不看你穿著、也不看你長相,不分貧富、不分等級,個個面帶祥和、說話和善,這裏人從面部到內心都是真實的自我,在他(她)們中間我卻像一個假人。這裏和外面簡直兩個世界,外面的浮華、喧鬧,使人不自覺的去爭鬥、拼搏,讓人時時身心疲憊,空虛寂寞,這裏卻不一樣,一進入其中,那種爭名奪利的心便蕩然無存,身心輕鬆而舒暢,我從心底一下子喜歡上了這個地方,這才是我真正需要的環境。
當天晚上有個輔導員教我煉打坐,後來又和姨用一本書跟著大家念書,因為人很多,每人念一段,所以一晚上我只輪到一次,念的是甚麼也不知道。第二天早上姨又叫我去煉功點,可我的肚子又痛又脹,還伴隨著拉肚子,我說:去不了了,我太難受了。姨告訴我:師父管你了,你真有緣分。我心想,這拉肚子與緣分有甚麼關係呢?但是因為喜歡這個環境,就又跟著去了,可到了那裏之後身體不舒服的感覺不知甚麼時候都沒了,好像甚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後來那個輔導員又教我煉功,煉到第四個抱輪動作時,就感覺整個身體的前半部份有個東西在有節奏的旋轉,不停的旋轉,使我從沒有過的舒服,特別是整個呼吸系統就像空了一樣,呼吸特別順暢,(我曾患兩側胸膜炎,一側積水並抽水近兩痰盂,留下了胸悶氣短、怕氣怕累的毛病),這時一點悶的感覺也沒有了。
煉完動功,輔導員給我拿了一本教功錄像帶讓我回姨家照著學。上午我便認真的照著煉功帶學起來,因為初學只能睜著眼睛照著電視裏(師父)教功動作煉,正學第三套功法時,突然電視旁邊出現了一個和電視螢光屏一樣大小的像框,框裏站著一個穿袈裟、單手立掌在胸前的佛像,我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仔細一看還有,再仔細一看沒錯,心想:這不是「如來佛」嗎?(因為當時我只知道有個如來佛)就這樣一直持續了5、6分鐘,佛像慢慢的消失了。
第二天,下午我帶著姨送我的《轉法輪》回到了另一城市我自己的家,根據姨幫我找的電話號碼,我找到了當地一位同修大姐。大姐讓我去她家,我一進她家門,愣住了,她家正對門的牆上掛了三張大象,中間那張像和我看到的那張像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大姐家的像是彩色的而我看到的是黑白的。那位大姐聽了溫和的一笑說:「你真有緣份。」兩天已有兩個人說我有緣了,我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我的心裏卻有一個念頭:這個功我一定學到底。大姐告訴我:煉功點在一個電影院,明天早上你可以直接去。
第三天,早上3點多天還沒亮我就去找煉功點,(因姨家那裏的煉功點是在屋裏,早上4點開始煉功),到了電影院門前,一個人也沒有,門上一把大鎖緊鎖著,我想可能找錯了地方,正要往別處尋找,正在這時煉功音樂突然在上空響起,當時我以為是從電影院旁邊的家屬樓裏傳出來的,就抬頭往那邊尋找,可是這麼冷的冬天誰會開著窗戶?這音樂到底從哪裏傳來的呢?我忘了黑、忘了怕、忘了冷,就在那轉啊、找啊,找了大約一個小時,音樂聲也一直這麼悠揚的響著,我才突然明白這音樂原來來自遙遠的天際。後來天有點濛濛亮了,對面馬路上來了一個掃街道的,我急忙跑過去問,他說:煉功點就在這電影院外邊的場地上,你來的太早了,他們得4點半之後才來呢。
正說著來了一個拎錄音機的人,另一隻手拿了一把掃帚,他把錄音機放下之後就開始掃院子,院子掃乾淨了,人也陸續來了很多,錄音機裏的音樂一響,大家都默默的煉功,我也不自覺的找了一個位置,很自然的溶入這個隊伍。來的時候我以為是在屋裏煉功,所以穿的很少,沒帶手套和帽子,站在我後面一個女的見我沒帶手套,主動把她的手套讓給我。現在這社會已經很難找到這樣無私的人了。
第四天我開始看《轉法輪》這本書,我用了一天時間一口氣讀完了他,看完之後,我終於明白了這四天在我身上發生的神奇的事是怎麼回事了,法輪功真是千載難遇的「神奇好功法」。
2、正法修煉時期
學法短短的7個月,大法使我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我從愛慕虛榮到腳踏實地,從心胸狹窄到豁達大度;我的家庭也由於我的變化而和睦安寧;我知道了如何去愛護他人、容忍他人;身體上也從弱不禁風到健美康寧。我的身心在無邊的法力之下發生著巨變,我在法光的沐浴下快樂的生活。
可好景不長,1999年7月20日這個陰暗的日子突然降臨,電視突然播放對「法輪大法」的禁令,並且用一切不堪入耳的語言來污衊大法,當時的我只有一念:我不能躲在家裏,我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整個下午我始終止不住自己的淚水,這麼好的功法,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一群人為甚麼要被打擊?我絕不允許任何人來誣陷我最最尊敬的師父與大法。當時很多同修已上訪去了,還有幾個同修和我的想法一樣,我們便結伴去省政府上訪,那時火車站已戒嚴,我們決定步行到40里以外的高速路攔截過往汽車,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衝破重重困難第二天早上到達了省政府,可是省政府又戒嚴了,聽說很多人被大汽車拉走了,進不了省政府怎麼辦?這時有兩個同修決定回家,我和另兩位同修心情很沉重,互問對方:都回家了,誰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最後我們三個作了決定:去北京上訪。
初次踏上進京的列車,我們誰都沒有怕,一路背著師父的法:
危難來前駕法船
億萬艱險重重攔
支離破碎載乾坤
一夢萬年終靠岸
一路流著眼淚,很順利的到達了北京,路上沒有一個人盤查。可剛一下車,我看見站台上一排排的武警,心裏就有些慌了,這一慌一個警察立即過來盤問,當時我的背包裏有大法書被警察發現了,我們三人被帶到鐵路派出所,分別審問。我心想,我就是來說句公道話的,沒甚麼可怕的,當時有三、四個警察審問我,我便開始向他們講大法的美好、我親身的受益,以及我們是如何被冤枉的,當時有一作筆錄的女警看到我流著眼淚的樣子,她說:「我從來沒看過這書,這回我可好好看一看,真像你說的那樣嗎?」我知道這是師父與大法給予我的真誠與善打動了她。
後來又把我們帶到一個大屋裏,裏面已關了很多大法弟子,大家來自全國各地,我們在一起交流並且對看門的警察講各自的親身受益(當時不知道這就是講真象)。在這種氣氛下最後那個看著我們的警察說:我知道你們是好人,可我沒辦法,我是上指下派,好了,我也不看著你們了,你們這些人交流交流吧,或煉煉功也行。他搬著凳子走了。(「真善忍」的力量和大家純淨的心態又感化了這位警察)。
大約晚上11點左右,我們都被裝上了一輛大客車,送到了一個大廣場,廣場上有很多大法弟子,大家都被很多持槍的武警看著沿廣場圍坐一圈,到了早晨突然有一年輕的女同修開始打坐,這時有兩個警察像瘋了一樣把她拖出隊伍,揪住她的頭髮,拳打腳踢,一陣毒打,這位堅強的同修任他們怎麼打也沒放下自己盤坐的雙腿,這時坐在隊伍中的又一位女同修大喊一聲:警察不許打人。一惡警衝過來狠狠的打了她兩個耳光。這時的我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怕和慚愧,不是怕死,而是怕打在自己身上的痛,為自己不敢站出來斥責警察毫無人性的行為而愧疚,自己那強烈的怕心在這兩位用自己的行動捍衛大法的同修面前暴露出來,我看到了差距,看到了自己的渺小,我必須站出來,我不能讓那個「使我怕的物質」把我壓倒,我和被打了耳光的同修走到打人的警察面前,告訴他們:「我們不是來和他們作對的,我們只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們都是好人,是普通百姓……」我們的善又一次打動了打人的他們,他們放開了那位偉大的同修。後來我們被當地來的人接回。
在回來後的日子裏由於自己學法少、學法不深曾經走過很多彎路,寫過保證和悔過書,使自己修煉的路上留下了污點。經過與同修的交流和師父一次次慈悲的點化,我開始從新審視自己並在明慧網上發表了「嚴正聲明」,我為甚麼會犯這樣的錯誤呢?從我進入大法這個門的第一天起,師尊就在不斷的點化我、看護我,可我又是怎樣對待師尊與大法的呢?
終於,我在心裏挖出了很多隱蔽很深的東西:看那些學法時間長的同修怎麼做自己就跟著做的依賴心,遇到問題總是站在人的基點上而沒有以法為師,怕別人圓滿自己被落下的心,只想從大法中得到而不想為大法付出的私心,怕自己的親人受到傷害的對情的執著,求安逸之心,最主要的是對修煉的不嚴肅……我終於明白了:我要走自己的路,修我自己,修煉絕不是給別人看的。後來師尊的講法越講越明,自己才漸漸的真正走上修煉證實法之路,才真正明白:沒有師尊與大法就沒有眾生,就沒有我,在大法與師父遭難的時候,我們不去維護法、證實法卻在家實修還怎麼配當「大法弟子」呢!還談甚麼堅定呢!只有維護了法才是真正的維護了自己,只有證實了大法,才能證實自己修大法沒錯。我們的生命就是師尊與大法給的。明確了目標我不再回頭,勇往直前,徹底全盤否定舊勢力與它一切安排,做好師尊交待的三件事。
下面是我在證實法的路上所做的微不足道的點點滴滴,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由於做生意,我和愛人搬遷到了一小鎮,那裏的人我一個也不認識,所以做真象時只能一個人出去,當時剛從拘留所回來不久,愛人不太理解講真象的意義,所以那時就背著他做。
晚上等他睡著了,我便換上了他的衣服帶著傳單、粘貼、條幅、噴漆出門,還沒出家門時心裏有一絲的怕,這時腦海中總是出現師父講的那句話:「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法輪佛法》 (在悉尼講法))。這時我心裏就想:我是出去做好事,如果我做好事時誰來阻擋誰就是犯了天法了,法是不會容它的,所以我沒有甚麼可怕的。抱著這一念我每天晚上出去做一、二個小時,在師尊的加持下每次都很順利,愛人也從來沒有發現。
有一天,我準備好了資料等愛人睡著了,我好出去,可等到了11點他還沒有睡,我很奇怪,他從來沒有這麼晚不睡覺的,因為他的工作很累,每天很早就睡了,今天這是怎麼了?如果是干擾我也一直發正念了,我開始查我自己,這一查,明白了:「背著他不讓他知道,不就是怕他知道嗎?不就是怕他反對嗎?我這不是對他不慈悲嗎?我應該和他講真象,讓他真正明白我做的是最正的事,這樣他才能被救度呀!他也是我要救度的眾生之一,不然為甚麼他能和我組成一個家庭。」想到這些我的慈悲油然而生,突然覺得他那麼可憐,但我當時沒有急於馬上跟他說,還是等他睡著了,把當晚要做的做完了,第二天早上,我們倆坐汽車去市裏,我利用有利的時機,指著路邊上我貼的粘貼和掛的條幅說:你知道這些都是我做的嗎?他很吃驚:我怎不知道?我便開始善意的跟他講,然後告訴他我不會有甚麼事的,我已經做了很久了,慢慢的他接受我的思想,也開始支持大法,支持我講真象了。
還有一件事使我很感動,這是我的家搬回市裏不久,要過年了,我去母親家回來時很晚了,剛走到三樓時,一個十六、七歲左右的男孩兒,手裏拿著一疊「財神」畫,正在挨家挨戶的敲門送畫,見到我就說「姨,你買一個財神吧,我還沒吃飯呢。」我看見這個孩子很可憐,就說:姨不要你的畫,給你點錢去吃飯吧,但你記住我是煉法輪功的,你要記住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這個孩子高興的接過我給他的錢邊往二樓走邊說「謝謝」,我接著往上走,還沒走幾步,突然聽到那孩子響亮的聲音「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這清晰的聲音一直在整個樓道裏回旋了很久。這時我的眼睛濕了:在師尊的慈悲引導下,這個孩子有救了。
想寫的很多,由於時間和篇幅有限,就此止筆,如有不妥,望同修慈悲指正。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
師尊:您好!
全體同修:你們好!
我叫李玉(化名),我是黑龍江省的大法弟子。
我是97年11月份得法的,從那時起我就感受到了許多大法的神奇,從一個體弱多病的、焦躁的我變成了一個健康的、心態祥和的我,心性上也在許多苦其心志的磨煉中得到了昇華,感受到了辛酸以後的玄妙,這些都為我以後的正法修煉奠定了堅如磐石的基礎。
(一) 母子天安門證實法
2001年1月22日,我和兒子(大法小弟子)一起來到了天安門廣場,站在國旗的旗桿下面向所有在場的遊人和警察以及便衣們高喊「法輪大法好」,我們母子的喊聲響徹了廣場上空,灰濛濛的天空露出了一塊四方形的藍天。
很快周圍的警察撲了上來,其中一個警察用手捂住我兒子的嘴說:「好就好吧,別喊了」,我兒子沒有聽他的還一直向周圍的遊人高喊著:「法輪大法好」。還有兩個警察企圖將我們母子倆挎在一起的胳膊分開,我們就越挎越緊,直到把我們母子倆推上警車也沒有把我們分開。
我們被綁架到了天安門公安分局的鐵籠子裏,那天那裏面非法關押了近百名大法弟子(有老人、婦女、兒童、還有一些知識分子)。快天黑的時候,我們被多輛警車一起送到了北京西城區看守所。經過搜身等迫害,我們被分別關到了各個監房,我兒子(14歲)和一個女孩(7歲)被看上去有點善念的警察帶到了辦公室。警察無論態度怎麼好,我兒子也沒有把自己和有關家庭的信息暴露給他們一點,直到警察領他挨個監房問:「這是誰的孩子?」看到我時我兒子也不打招呼,最後是我主動認下了他,他又被帶回了警察辦公室。
晚上8點鐘左右他們開始非法提審我。它們規定每個人在出監房的時候必須得喊「報告」,我心裏想絕不能按照他們的要求喊「報告」,他們不配,結果到鐵門的時候甚麼都沒用我說就有警察主動給我開門,我順利的走出監房,我親眼見證了法的威力。
非法審問我的那個警察說了許多污衊師父誹謗大法的話,我就心平氣和的跟他們講清真象,我告訴他們:「我們修煉都是自願的,身心都是受益的,到天安門證實法是自發的,沒有受任何人指使,只是想說句公道話、真心話『法輪大法好』。讓你們別再迫害大法弟子了。那時還不知道發正念,只是想背誦師父的經文《威德》,可是在那個邪惡的環境中有一瞬間師父的經文《威德》我竟然想不起來了,心裏十分著急,腦子裏飛快的搜索了幾秒鐘以後才想了起來,我就再也不放鬆的一遍接一遍的背誦,最後連警察舉起的拳頭,都在《威德》的震懾下、在我目光的正視下放了下來,他還說了一句:「我也成了煉功人了,我也得忍啊。」
就這樣僵持到夜裏11點多,一個領導模樣的警察走進來說:「別說了,趕快送他們走,再晚就沒有地鐵了」。就在他們決定無條件釋放我們的時候,那個挺兇的警察也變得非常溫和,還摸著我兒子的頭樂呵呵的問:「小朋友,你信不信(法輪大法)啊?」我兒子說:「信」。當時我悟到:只要按師父的要求做,師父就會給我們安排最好的。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他們現發動了一輛依維柯警車,把我們母子送到了最近的地鐵站,從那裏回到了北京火車站,車站當時也被邪惡干擾,晚上候車室不許進人,我們只好在外面凍了半宿,第二天上午才踏上了返回家鄉的火車,重新回到了正法洪流當中。
(二)承擔起自己的責任完成史前大願
2002年的夏天,我們地區的資料點被邪惡破壞,資料點的同修有的被非法抓捕,有的流離失所,資料來源中斷了。後來經同修介紹,我開始到大慶市取資料,由於我當時有暈車的現象,再加上邪惡的干擾,所以往返十分辛苦,但是無論多辛苦都沒有讓我退縮。
當時大慶地區的資料點被破壞的也很嚴重,所以我們彼此壓力都很大。2002年年末的一天,我們當地流離失所在遼寧的一位同修打電話問我說:他們那裏可以學習辦資料點的各種技術,問我去不去?我當時由於對自己缺少信心,還有一些沒放下的執著,因此沒有馬上答應,說:想一想再說。其實我不止一次的在心裏和自己說:資料點這個擔子我應該擔起來,因為我現在是最合適的人選,而且家庭環境也好(三口人都修煉),可是一想起電腦等事情就覺得難的不得了,幾次都被自己的觀念給障礙住了,因此一拖再拖。
和同修通完話就繼續學師父的新經文《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學著學著一條法理醒目的顯現在我的眼前:「只要你去學,甚麼問題都可以解決,只要你去修,只要你能夠在法上去認識法,那就無所不能。」瞬間我的頭腦特別的清醒,渾身充滿了無窮的力量,真正感受到了溶於法中的玄妙和正信。當時我想我是師父的弟子,按師父的話去做就一定能夠無所不能。接下來我馬上打電話給那位同修說:我已經想好了,我很快就會到達你那裏。
2003年元月的一天,我帶著學到的部份技術和遼寧同修為我們籌備的資料點設備準備返回家鄉,和我同行的還有一位我們地區的準備突破流離失所的同修(後來這位同修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部份同修的正念幫助下,在自己的正念正行努力下,半年以後突破了邪惡「610」和單位迫害,無條件的返回了工作崗位,結束了流離失所的生涯)。就在我們臨上火車的前兩個小時,一位我們都叫大姐的同修告訴我們說:下午一個同修路過車站的時候,看到車站的工作人員在開包檢查旅客的行李,連小孩的書包都要打開檢查,你們還走嗎?我說,不能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不按它們安排的路走,有師父的保護,決不允許他們檢查我們的東西。接下來,我們在場的幾位同修共同發了半小時的正念,然後就出發了。到了車站一看,下午同修所看到的檢查行李的場面已經沒有了,完全是正常的景象。我們的東西過檢查行李的機器時,看機器的人在低頭翻看一個本子,根本就不抬頭看我們的東西,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順利的返回了家鄉。一個家庭資料點就這樣誕生了。
(三)鏟除邪惡黑手的安排,突破利用家裏老人的身體狀況對我們的干擾
資料點在運行中,也曾遇到過數不清的干擾和困難,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都能在靜心學法、主動向內找、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過程中,柳暗花明。邪惡的黑手幾次企圖利用我公公的身體狀況在時間上和經濟上對我們進行干擾和迫害。每當他生病時,我們就得陪他到醫院去看病,如果真如他表面上表現的那麼嚴重的話就得花很多錢。師父說:「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應該的,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轉法輪》)我們關心自己的親人,但是我們現在是正法修煉時期,在時間緊,經濟困難的情況下,這完全是黑手的邪惡安排,只有突破這種安排,才能讓我們的親人不被利用,讓證實法的事情不被干擾,這才是大法弟子真正的慈悲。想到這些,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幫助弟子否定這一邪惡安排。每次檢查結果公公都沒甚麼大問題,開了點口服藥就回家了,也沒花多少錢。這讓我又一次感受到了師父的慈悲和大法的威力。
(四)走師父安排的路,主動消除邪惡黑手給我和同修之間製造的間隔
正法修煉中,出現過幾次同修對我提出不同意見的時候,雖然表面上沒有和同修發生爭執,但背地裏心情特別沉重,有些委屈,還不時的在心中為自己找理由辯解,還曾經把這當成干擾。我心裏想師父說過:「你有一個好辦法,想出來了,你是為法負責,用不用你的意見,用不用你的辦法這並不重要。如果別人的辦法達到的效果是相同的,你並沒有去執著你自己,相反的,你同意了別人,無論你說沒說出你的辦法,神可都會看見」《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可是她的辦法確實有沒達到同樣的目地的時候,我就認為自己是對的,對同修有一種埋怨的情緒,彼此明顯的感覺到我們之間有一種障礙影響我們的溝通。
後來,通過學法,發現自己是在就事論事,沒有進一步的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師父的法理又一次為我打開了一個新的境界,師父在《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談到天上的神處理問題時說:「他們是甚麼心態呢?是寬容,非常洪大的寬容,能容別的生命,能真正設身處地的去想別的生命。這是我們在很多人修煉過程中還達不到的,但是你們漸漸的在認識、在達到。」在這段法理中我對照出了自己急須昇華上來的境界是洪大的寬容,是真正的慈悲。在我和同修之間無論誰對誰錯,都是一家人,都在大法中修煉,都有共同的目標,都有做好的機會。悟到這些,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和舒暢,明顯的感覺到間隔我和同修的物質被消除了。過後,我帶著真正慈悲和寬容的心態與那位同修進行了交流,我們之間都感到了無比的親切和祥和。真是像師父《洪吟(二)》中所說的「慈悲能溶天地春」。通過此事,我對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又有了新的領悟,如果我們整體當中的每個個體都能夠放下自我,用洪大的寬容去對待同修,那展現出來的將是真正的圓容不破、堅不可摧。
下面用師父《洪吟(二)》中的一首《理智醒覺》和同修共勉:
「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 」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我是一名54歲的退休女工人。1998年10月份有幸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無病一身輕,道德昇華。1999年7月20日,法輪大法這樣的高德大法卻被江氏邪惡集團殘酷鎮壓。
那個時候,江澤民一夥非常害怕法輪功學員出來為法輪功說話,更不敢讓我們去天安門廣場這樣的公共場所──江澤民曾叫囂「三個月消滅法輪功」,它們害怕外國記者知道法輪功學員們仍在頑強修煉,害怕外國記者報導法輪功在中國受到的迫害,害怕各地來到廣場的人們從法輪功學員身上看到真象;從另外空間來講,在邪惡的中心打出「大法好」的橫幅、喊出「法輪大法好」,能直接起到清除邪惡的作用。總之,這樣做對邪惡的震懾力量是很大的。(當然,後來通過學法和看明慧文章,我們才認識到,去天安門廣場只是能讓人們看到大法是打不下去的、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的一種宏觀做法,更廣泛細緻的講清真象,特別是面對面的講,才能讓更多人心裏的障礙化解,從而對法輪功有個正面的認識。)
以下我把我經歷的一些迫害的情況說出來,讓更多同修和世人知道,看清真象。
我於2000年12月28日第三次走上天安門證實大法,被惡警綁架,押送北京天安門分局,在惡警非法逼供下我拒不報姓名、地址。當天很多不報姓名的大法弟子,被用2個大客押送到北京西城區清河看守所,看守所人多裝不下,院子都坐滿了人,惡警手掐電棍連喊帶罵搜刮我們每人將近200元錢後,又把歲數稍大一點的又分流到西城轄區各派出所進行逼供迫害。有的學員頭髮打亂了,髮夾打折了、眼睛打青了的情況下大多數都不報姓名抵制邪惡。2000年12月30日晚又押回北京清河看守所,擠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5點多被叫到院子裏蹲著,大約7點多鐘來了好多警車,把我們裝入警車。一個警車裝14人,放一個大便桶,就上路了。我在車裏向外看,警車隊前看不到頭,後看不到尾。由國家公安部警車押送,下午不知幾點車開到半道,好像是山海關一帶。其中8輛警車的100多學員被遼寧省瀋陽市看守所2輛大客車接走,我就在其中,就這樣我被分流到遼寧省。
下面我把在遼寧省瀋陽看守所、龍山教養院、馬三家教養院,經歷了長達575天殘酷迫害用圖片展示當時那不堪回首的那一幕幕。(以下照片為根據當事人描述,由法輪功學員重組的當時迫害的情景)
一、政法委惡警打人兇狠
迫害地點:瀋陽市看守所管教室(一樓)
時間:從2001年2月1日至5月12日關押期間,每週二、三,瀋陽市政法委3個惡警都到看守所對我提審逼供、行兇打人(2001年2月1日前在瀋陽市行政拘留所)。
政法委3個惡警分別是:1、40-50歲之間,1.67米的個子、體胖,好像是個管事的;2、另一男惡警30多歲,將近1.80米的個子,戴個眼鏡;3、女惡警,40多歲,1.60米的個頭,長相不善。他們把我從一樓305監室提到管教室,關上門就打,30多歲男惡警用帶稜的筷子抽我臉,抽成一道一道的血印子(見圖片)。
到第二週,沒等傷口癒合,惡警又用看守所特製的硬質塑料錢卡猛砍我臉,專往血印處砍,滿臉是血,一邊砍一邊說:快說出姓名和地址送你回當地,我們就完成了任務。砍一陣又和女惡警一起折磨我,男惡警用皮鞋踹我肚子、前胸、後背、腿,女惡警打嘴巴、揪頭髮往牆上撞,我被踹倒之後拽起來接著打,我被折磨得汗如雨下,頭發暈、眼發花站不起來了,他們還說我裝的。他們打累了讓我回監室,胖惡警說把臉給我擦擦,多麼邪惡打完人還怕人看,但滿臉的傷痕是擦不掉的(當時一起受此等迫害另一學員是鞍山的叫畢淑清)。
二、瀋陽龍山教養院輪番野蠻折磨
酷刑名稱:野蠻灌食
迫害時間:2001年5月24日
迫害地址:瀋陽龍山教養院
2001年5月12日,瀋陽政法委指使看守所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把我和另外兩名學員戴著背銬押送瀋陽龍山教養院。
龍山教養院2層廂樓,坐南朝北分成東西兩側6個監室,中間是辦公室,關我到西2房,另兩個學員分在東一房和三房。室內16人,全是猶大幫教。在檢查翻我們東西時,院長手指著我們說:來了趕緊寫決裂書,到這來都得轉化。我義正詞嚴的對著邪惡院長說:我是來龍山證實法,不是來轉化的,我的名字叫「鄭實」,就是在任何環境中都證實大法。
院長下令讓幫教們當天晚上就讓她們轉化,馬上動手別鬆勁。10多個猶大就開始輪番灌輸她們的一些邪悟的東西。兩天她們沒達到目地,院長急了,到監室來手指著我說:還沒見你這樣迷的,還叫鄭實,我一聽這名字就像腦袋穿刺一樣。並指責幫教們沒用。院長接著說:這樣的要加大力度,多想點招馬上把她弄走,換個地方不許睡覺。當天就把我弄到了一個空樓裏(在2層樓東側又蓋了一棟新樓當時沒完工),開始更殘酷,精神和肉體的折磨,整天整宿不讓睡覺。惡警和幫教們2小時一換班,最少4人,最多10個人輪番灌輸歪理邪說。我不聽,心裏就是背法,她們就不讓我閉眼睛、扒眼睛、挖耳朵、撓鼻子、挖腳心、撓膝蓋、輪番折磨。如果心裏不裝著法,真是讓她們磨瘋了,當我背《洪吟》真修「心存真善忍,法輪大法成;時時修心性,圓滿妙無窮。」我更要慈悲於她們,她們走錯了路,多可憐啊。想到這,我就能忍得住了,善心的告訴她們你們走錯路了,轉化是不對的。她們不但不聽反而更瘋狂了,一宿宿不讓閉眼睛。
熬到第6天,我實在堅持不住,困的我直摔倒,她們就魔性大發的折磨我。我的頭昏昏沉沉,我極力告誡自己一定要清醒,心裏背法想著師父,但是由於連續幾天不睡覺再加上幫教們的輪番折磨,精神已近崩潰的邊緣,有時背「論語」背著背著就糊塗過去了。我一看這個狀態是不行的,我又一次絕食了,絕食期間他們更瘋狂了,還找來瀋陽張士勞教所幾個男幫教來洗腦,還找來瀋陽高校的教師來「幫教」,我在抵制邪惡的同時向他們講著真象。不法人員們還加大力度,晚上還增加了夜餐,說我是重點要加緊幹。張士勞教所那幾個邪悟幫教還動手打人,聽說在外面曾經都是修的「不錯」的,邪悟後是多麼可怕。
絕食第5天也就是2001年5月24日是我最難忘的一天,是恩師從死亡線上救我回來的。那天下午院長指使10多個惡警隊長和幫教給我野蠻灌食。龍山教養院沒有灌食設備,以往灌食都是把學員拉到市區公安醫院,這次因當時就我一個人,他們不會灌,為了省力不管我的生命安全,10多個人有按頭的、按胳膊的,用一米多長膠皮管子根本不是灌食專用的管子。當插進鼻子那一刻,血流滿面,像火燒一樣的疼,痛苦極了。他們這樣迫害我,就因為我不願放棄法輪功,這哪有半點人道與法治可言呢?他們這樣殘暴的對待善良的人,這才是破壞社會穩定、才是危害社會啊!
由於不法人員們不會插管,反覆插了3次才插到胃裏,我一陣撕心裂肺就甚麼也不知道了,一陣劇痛使我又醒了過來,我想就這樣死了嗎?師父啊我不能這麼就走了,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我還想見恩師一面呢!這時他們手忙腳亂也沒灌進多少,我鼻子、嘴的血流不止,他們也害怕了,看到我滿臉是血,有一個人拿了衛生紙給我擦擦臉說把她送回去睡覺,這樣我又被安排在東一房。當天晚上睡覺,第二天早上也就是2001年5月25日瀋陽看守所又來車,把我和另一同修又押回瀋陽看守所。
遼寧省610對分流來的大法弟子加大力度迫害,揚言要百分之百完成江××邪惡集團分流轉化任務。對我們分流到遼寧省100多名大法弟子,男學員不知情況,女學員只剩我和鞍山那位同修叫畢淑清,不法人員們對我倆一次一次迫害沒達到邪惡目地,又生新花招,於2001年6月12日又把我倆押送遼寧省洗腦迫害更加嚴重的看守所──遼陽市看守所。這時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向師父暗暗保證,弟子一定要抵制邪惡到底,決不能讓邪惡得逞,別想在我身上搞成績。
到遼陽市看守所當天晚上在監室沒有水,上廁所都要上室外衛生間,他們不給開門,當時那種滋味無法形容。第二天早上我上衛生間時,遇到另一同修晚上和我是同等遭遇,於是我悟到在這邪惡迫害下不能放鬆,於是和同修一同絕食抵制邪惡。我經過幾次絕食身體已經極度虛弱,再加這次連續10天絕食,身體真有些招架不住,全身像冒火一樣奇熱難忍。本來6月份的天氣就熱,再加上我身體從內往外冒火,把濕毛巾鋪在身上一會就冒熱氣,就想在冰水裏泡著才好。如果不是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是很難熬過來的,每時每刻都像在火爐裏烘烤,烤焦一樣。沒有過真正絕食的經歷是絕對想像不到那種生不如死的感受。這是每分每秒的承受,但在那種邪惡環境必須得採取主動抵制邪惡,走好每一步。第九天惡警強行灌食迫害,還找來電台、電視台錄像。我仍高喊「法輪大法好!」,並向在場所有醫護人員,電台人員講真象,揭露邪惡。當場單手立掌發正念,邪惡也沒錄成像沒達到目地。第十天遼陽市看守所派車把我和另一同修又押送臭名昭著的馬三家教養院進行更殘酷的迫害。
三、馬三家教養院進行更殘酷的迫害
迫害名稱:野蠻灌食
地點:馬三家教養院一樓衛生所
時間:2001年6月28日-29日
馬三家教養院專門關押大法弟子就有2個大隊。剛到馬三家時,隊長讓我簽字,沒有任何手續就非法判了3年勞教,我說沒犯法憑甚麼判我,我堅決不簽。邪惡隊長說:不簽就不簽,對你們法輪功簽不簽都可以判。我被關到2大隊2分隊,分隊長叫路躍芹,女,40多歲。馬三家教養院共計3層樓,中間是大樓梯,東、西兩側是監室,一樓東側是衛生所和隊長辦公室。西側是教室,是平時邪惡灌輸歪理邪說的場所。從2樓開始東西側是監室,一頭2個分隊共計是8個分隊,我在2分隊在3樓西頭,和我一起的那位同修分到東頭二大隊一分隊。
那時我對邪惡的程度還有點認識模糊不清,但卻感受到馬三家那空間場的不一樣。我剛到樓上就覺得天旋地轉,耳朵嗡嗡響,眼睛睜不開,直冒金星。我告誡自己一定多背法發正念(在遼陽看守所我得到了師父在2001年5月19日加拿大講法)知道發正念了,純淨自己,保持清醒的頭腦,聽師父話,穩住心,面對眾多猶大幫教的輪番轟炸,我想起師父在(《洪吟》「道中」經文中講「……視而不見──不迷不惑。聽而不聞──難亂其心」,和她們不急不躁,不被帶動,適當時奉勸她們不要錯過這萬古機緣,得法受益不證實法反而迫害法,這樣下去害人害己,師父痛心呢。怎麼說她們都不聽,她們對師父對大法都不敬了,繼續給我灌輸歪理邪說,圍攻轟炸。
馬三家教養院惡警指使10多名「猶大」一起同時連續多日24小時換班對我進行輪番圍攻,「猶大」們換班休息, 10多名「猶大」有的猛拽我的頭髮,有的用捲起的紙筒對著我的耳朵高聲大喊,有的用細棍捅我的鼻子,有的撓腳心,有的拼命扒我的眼睛,有的掐我的腿,有的還對我的身體各個部位用拳猛擊……馬三家教養院經常採用這種辦法,迫害意志堅定的大法學員。
我固守一念,以法為師,我發正念抵制,一句話也不聽她們的。經過7天逼迫利誘,她們沒達到目地,又開始野蠻灌食迫害,已絕食17天的我走路都直晃,體現出大法威力,大法弟子的身體的超常,在這種情況下我還能保持清醒的抵制她們,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在加持,在特別難受奇熱難忍一會換一個濕毛巾往身上鋪,她們不讓,我只好就地躺下,身上像火一樣熱,她們一看只好允許我弄水洗毛巾往身上鋪,在極度的痛苦中煎熬,不是度日如年而是度時如年啊。
2001年6月28日,醫務室陳隊長指使10多名「四防人員」把我拖下三樓,到一樓醫務室按在床上開始野蠻灌食,一米多長膠皮管子,沏了三盆鹽水加少量豆粉,灌得我鼻子、嘴全往外冒,嗆得我鼻涕、眼淚一齊流。鼻子流的都是血,我上邊襯衫和身下墊的一大捆報紙全濕透了,我昏了過去。
「四防」們把我連拖帶拽到三樓衛生間用涼水澆,我又醒了過來。她們10多人讓我站在保管室的地中央,沒有窗戶,關上門,黑黑的,她們說你不是怕熱嗎?就讓你好好熱熱,清醒清醒,省得你這麼迷,掄胳膊打腦袋打嘴巴,折騰我實在挺不住了就躺在水泥上,她們還扯帶拽。打累就開始灌輸歪理邪說,如果不是心不裝著大法師父的保護,真的讓她們逼瘋了。到晚上10點多,說明天還這樣灌,你好好想想吧。整個過程路隊長就在對面辦公室假裝聽不見、看不著。
第二天,也就是2001年6月29日開始同上灌食經過,鹽水沏三盆,我趁她們不注意掀翻了2盆,她們氣急敗壞的打我一頓,又補上兩盆,當時不是灌而是往裏倒。醫護室陳大夫怕弄髒衣服,著急倒的快,我被嗆的昏了過去。把3盆倒完也不管我的死活,把我抬回三樓用自來水澆腦袋,我又醒過來,吐了一地,渾身已沒個樣了,比在泥水裏滾的還難受,渾身全是鹽水血水,她們魔性大發說我裝死,把我強行扯起架在地中央,有的打腦袋、有掄胳膊的、有打嘴巴的、有的踹前胸後背,亂哄哄亂嚷,邊打邊叫我醒醒。
我就覺得渾身一點知覺也沒有了,一頭栽在那裏,眼睛也睜不開,但神奇的是心裏甚麼都明白就是動不了。其中一個人說完了,死了吧,沒氣了快抬床上去,把隊長找來。當時所長蘇境帶全所隊長幾個隊的學員上稻田拔草去了,只留一個張隊長值班。各分隊做洗腦和2分隊留10多個人在家迫害我,說我是重點。張隊長來到2分隊時看我已昏死過去了,量血壓沒血壓,脈也沒了,她們亂做一團,隊長說趕快上醫院吧,張隊長打電話找來了車,她們把我抬到樓下上了車,拉到遼寧省勞教醫院(醫院就在馬三家教養院的大門外)。大夫歲數很大了,還有些善念,埋怨她們說不會灌食學著點,這不給灌死了嗎,都沒血壓、沒脈了(因為她們說灌食灌的,沒提打我的事)。老大夫說快送走瀋陽醫大,我這裏搶救不了,張隊長打電話給蘇境,所長和幾個隊長趕回來了。我不知道是甚麼車把我送往瀋陽醫大,所謂搶救了一宿後半夜才能動了。張隊長和另外兩個隊長監護了我一宿。
第二天早上,邪惡的薛隊長和於隊長來了,一進病房就打我嘴巴,掐我腿裏肉,惡狠狠的說,我讓你鬧,打死你、恨死你了。因為我當時手腳都綁在床上不能動。當時張隊長上走廊抽煙去了,於隊長笑著看薛隊長打我打累了,說收拾收拾拉回去吧,上午不知幾點又把我押回了馬三家繼續迫害。
我不背院規、不穿號服、不報號、不上課,凡是院裏的規定一律抵制。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證實法,只要所裏放錄像或者來參觀檢查的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這樣隨之帶來天天挨打,從監室這頭拖到保管室黑屋裏連打帶悶,冬天關在又冷又潮的倉庫裏凍上一天(有時上邊來檢查或參觀就把我藏起來)。這時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一大隊、二大隊一起搬到新蓋的四層樓,一樓東頭整個都是小號,西頭是倉庫,中間是醫務室,二、三、四樓分別是三個大隊,號服分別是紅、藍、黑帶白道的。
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搬到新樓後又增加了警力,各分隊長大調動,對堅定的大法弟子的迫害更加劇了。一樓小號關滿了堅定的大法弟子,天天聽到小號學員被折磨的喊聲、哭聲,驚心動魄。學員被折磨的精神失常,大小便失禁。我當時被關在三樓隔離室,每天24小專人監控,廁所都不讓上。我從窗戶聽到小號同修的哭聲,我的心都快碎了。我拖著極度虛弱的身體苦苦的向她們講著真象,為了抵制邪惡證實法,為了喚醒她們的良知,我從2002年3月31日進行了長達100天的絕食。
絕食期間所長蘇境、二大隊張隊長、二分隊王隊長在人前偽善勸我吃飯,人後指使猶大幫教和那兩個包夾對我進行慘無人道的迫害,造成的痛苦無以言表。舉幾個例子吧!她們把我銬在鐵床上(四肢全銬上)有時用繩子捆上,把胳膊綁得腫大,灌食的鼻管一直插著,幾天不往下拔。
連續7天不拔灌食管,導制我嘴全沒皮、沒胃膜,大口吐血,冒著難聞的臭味,就是大法弟子身體超常,不然的話不知得死幾個來回了。我口腔一陣陣劇痛難忍。
她們又想出損招害人,醫護室陳隊長拿來一根一寸粗的針管子當撬棍用鋼匙撬開我的嘴,把牙都撬碎了,把針管別在上下牙之間,那種滋味可想而知。
那個又胖又高的幫兇把半袋精鹽倒進我的嘴裏,用抹布堵住嘴(她們叫蓋上蓋)悶死我,把我疼抽了臉全青了,陳隊長才讓放開。她們的手一鬆滿嘴的鹽血水噴上了天棚,濺到了她們身上、臉上,她們就劈里啪啦的打我嘴巴,打夠就走了。在場的一個被洗腦的學員偷著哭了,等她們走後是這個學員幫我收拾的。那兩個包夾都是邪悟很厲害的,尤其其中一個叫張春清的是全所最惡的邪悟者,全所哪個分隊有堅定學員都讓她去洗腦,她滿嘴胡說八道,害人不擇手段,是所長蘇境的心腹紅人,經常害人到深夜,回來咳嗽不止,大口吐痰都是血痰,噁心至極。她卻用血痰嚕玉米麵往我嘴裏抹(因為我被綁在床上不能動)她們隨時按住我腦袋不擇手段迫害。
100天的絕食,最後50多歲的我被不法人員折磨成看上去像70多歲,白髮蒼蒼,腰直不起來,走路腿直抖,140斤體重瘦成70多斤,骨瘦如柴,身體極度虛弱。馬三家教養院怕承擔責任在2002年7月9日無條件釋放了我。一直到我被無罪釋放,他們也沒有從我嘴裏問出我的真實姓名,只知道我是大法弟子,叫「鄭實」。
就是這樣一座殺人都不見血的「人間魔窟」,居然在有關國際人權組織前來調查時,精心偽裝,極力把勞教所美化成「象溫暖的家一樣」對待這裏的每一個人。我以我的真實經歷告訴全世界的人們,馬三家教養院的所謂「春風化雨」都是騙人的鬼把戲。
希望全世界善良的人們,都來關注發生在中國大陸對信仰「真、善、忍」民眾的虐殺。並和我們一道利用各種方式營救至今仍被非法關押在中國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拘留所、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遼寧省朝陽縣法輪功學員甄玉傑、田義利相繼在迫害中死去,留下一個孤苦伶仃的十歲女兒田鴿。下面是田鴿的一些情況。
田鴿 | 田鴿與父親田義利、母親甄玉傑 |
後來她知道媽媽去世後,她說:「當時聽到消息時,我在姥姥家,我哭了,還有小姨都哭了。」問:「想媽媽、爸爸嗎?」孩子睜大了眼睛點了點頭。可憐的小田鴿現只靠親友的多方幫助,在姑姑家裏繼續她的學業。
由於江氏所發動的這場無辜迫害,給一個好端端的家庭帶來了災難,給小田鴿的童年蒙上了陰影。希望善良的人們能伸出你的援助之手,共同制止、早日結束這場迫害。
田義利、甄玉傑夫妻倆有幸在96年喜得大法。得法後的二人無論從身體、身心方面都受益匪淺,連漸漸懂事的女兒田鴿也跟著學法。全家人在大法的熔煉中,充滿著祥和、幸福。受益的他們也把大法傳給了鄉親們,有時達30多人煉功,並在自家成立了學法小組。夫妻二人在大法中的變化給鄉親們留下了極好的印象。
99年江氏打壓法輪功不斷升級。田義利夫妻倆身為大法的受益者,抱著一片至誠,想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99年7月21日一同來到了北京。那時正值全國瘋狂抓捕法輪功學員最嚴峻之時,他倆並沒因此而懼怕,他們揭露邪惡,說明真象,特別是法輪功學員在北京遭受的迫害情況。為了安全他們晚上只能睡在涵洞裏。就這樣他們倆在北京呆了近一個月,在一次大抓捕中他們被衝散,甄玉傑被警察強行綁架。農曆7月初六晚上被非法押回朝陽的途中,中巴車行駛到北京至天津的高速公路段時,甄玉傑和一位新民的男學員跳下車,兩人不幸遇難。
這時在北京的田義利也三次被綁架,三次走脫,幾經周折回到家中,由於他怕惡人再次抓捕,白天只能在村邊遠遠的看著家,想晚上再回去。那時他遠遠看見自家門口很多人出出進進的。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那些人正在給幾日前剛剛分手的妻子辦喪事。晚上回家後,一進院子,一眼就看見了放在院子裏的棺材,他心裏暗想是不是老人這幾天為我們著急出事了,進了屋一看二老都安然無恙,他呆愣了:到底是誰那?親屬只好告訴他:「她就是你的妻子……」田義利此時的心情,也可說這個世界上已沒有言語來形容……。這時甄玉傑的弟弟把失去姐姐悲痛和怨恨發洩在田義利身上,所以像瘋了一般撲向田義利。田義利被送到下三家子派出所,非法關進朝陽縣看守所,一個多月後才放出。
各種壓力和失去親人的打擊,給田義利精神打擊太大了,帶著七歲女兒艱難度日。可是邪惡之徒並沒有因這一家面臨悲慘遭遇而就此罷休。下三家派出所還經常指使村裏去他家勒索錢財,每次200─300元不等,因此有人問田義利:「你那錢怎麼那麼方便,它們要錢你就給呀?」他說:「沒辦法,不給它們把我抓去了,就得向我要更多的錢呀。」就這樣在長期迫害壓力下,又因妻子的死,對他的打擊始終存有餘悸,他的身體也越來越差,於2002年農曆7月初3去世。就這樣小田鴿唯一的親人爸爸也離開了她。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2/53708.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湖北省應城市大法弟子宋華平於2002年7月31日被迫害致死,下面是宋華平現在的家庭情況。
宋華平的大兒子宋成宏,上大學,每月只花300元(他的同學每月生活費500多元)。為了保證他的生活費,他媽媽(宋華平的妻子)程愛英只得開麻木(一種小三輪車),
宋華平的小兒子宋成龍為幫哥哥讀書,不得不輟學外出打工。
宋華平因修煉法輪功,曾先後六次被警察關押,最後一次被關押在應城市第一看守所,因被迫害至生命垂危,看守所怕承擔責任,才將其送回家。宋華平在回家一個多月後於2002年7月31日去世,年僅43歲。
宋華平的父親76歲,母親75歲,現居住在應城楊嶺鎮潘集鄉團山膏礦邊的宋家灣。他們原指望和宋華平一起生活,四年來,宋華平屢遭迫害,致使接他們到身邊的願望不能實現。現在白髮人送黑髮人。宋華平的母親哭瞎了眼睛。七十多歲的老人不得不顫巍巍的種幾畝地度日。
潘集方園幾里的人都知道宋華平死了,他煉法輪功,別人抓他,但很少人知道他是被迫害死的,也少有人知道大法真象。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1/53674.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湖北省麻城市大法弟子李繼菊於2002年5月20日被公安濫施酷刑致死。下面是其兒子朱裏的現況。
朱裏,現年15歲,小名揚揚。媽媽被迫害致死,由於爸爸長年在外地工作,無人照顧,揚揚從麻城市轉到白果鎮中學讀書,由爺爺奶奶照顧。因為爺爺奶奶年邁體弱,2004年放暑假後揚揚被爸爸和後媽帶到青島去,現在在青島讀書,學校名稱不詳。
家庭住址:山東省青島市高科技工業園第一小區4號201室
郵政編碼:266101
家 電:0532--3619611
父 親:(朱建平) 手機:13963968159
朱裏媽媽李繼菊,女,37歲,麻城市龍池辦事處西畈村人。2002年5月15日中午,麻城市十餘名惡警翻牆闖入李繼菊家中,進行非法抄家。李繼菊因譴責他們非法闖入而被當場毆打。然後惡警連拖帶打把李繼菊拖至麻城市拘留所。在拘留所,李繼菊要求無罪釋放,並絕食抗議非法關押。5月20日麻城市紀委書記黎勝國、公安局副局長黃紹魁、一科科長楊甘敦、閆穩山等將李繼菊秘密押至龍池派出所非法審訊。審訊期間由於公安濫施酷刑,李繼菊被迫害致死。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0/53640.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湖北省麻城市大法弟子王華君於2001年4月18日遭惡警將她毒打至奄奄一息後被拖到市政府門前,淋上汽油活活燒死。下面是王華君的兩個遺孤馮俊、馮豪的現況。
姓名:馮豪
性別:男
出生日期:1993年3月出生
現住地址:湖北省麻城市鐵門崗鄉毛大村晉興隆灣
聯繫電話:0713--2083722
就讀學校:
現在情況:由二姑媽馮顯枝撫養。
姓名:馮俊
性別:男
出生日期:1990年5月22日出生
現住地址:湖北省麻城市鐵門崗鄉毛大村晉興隆灣
聯繫電話:0713--2083722
就讀學校:麻城市鐵門崗鄉於天崗「劉元旦中學」初一(1)班
現在情況:由二姑媽馮顯枝撫養
王華君被迫害致死後,2個孩子由丈夫馮其平的三姐妹撫養。二兒子馮豪,因無錢讀書,於2004年6月退學跟隨父親住在武漢市;2004年10月,在其他大法弟子的接濟下,把馮豪接回麻城二姑媽家讀書。因二姑媽自己家本身有2個孩子,再加上馮俊、馮豪,所以住房及經濟非常緊張。
王華君丈夫馮其平,1971年出生,農民,現於湖北省武漢市打工,從事木工行業。住在湖北省武漢市漢陽區鐵橋村,手機13317189038
大法弟子王華君,女,36歲,麻城市白果鎮覓山村大馮家山灣人,王華君於2001年4月18日被迫害致死,麻城市當局誣陷為「自焚」。更多情況請參考下面文章:
湖北麻城市白果鎮大法弟子王華君被歹徒活活燒死(圖)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1/7/18/13590.html
湖北省麻城市白果鎮不法警察燒死大法弟子反誣撟苑贁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1/7/29/13995.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0/53641.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在中共十六屆四中全會閉會之時,江××政治流氓集團在遼寧省本溪市610恐怖組織(現更名為反×教協會)操縱市公安、國安、司法局不法人員,動用100輛警車,警力500多人,於2004年9月18日午夜,在全市製造了一起密謀已久的綁架被列入黑名單的法輪功學員。到目前獲悉,近50人被綁架,當場打死一人,逼迫跳樓二人,其餘被刑拘、拘留、送進強化洗腦班。
9月18日午夜前後,610恐怖組織操控全副武裝的不法人員們,趁夜深人靜之際,利用卑鄙的手段,偷入眾多大法弟子的居住地,闖入室內,綁架劫持熟睡的大法弟子。
70歲的老人王連英當晚被迫害致死
原法輪功學員王連英,現年70歲,家住本溪市西湖區河東辦事處(區法院院內居民樓),原是本溪市輕工局供銷處幹部,中共黨員,被迫害致死。9月18日半夜11點30分,河東派出所惡警非法闖入王連英家內,非法抄家沒搜到甚麼,就將她劫持走,聲稱去派出所核實點事,然後送回。
第二天早晨六點多鐘,王連英老伴去派出所要人,隔著門玻璃,看見王連英躺在沙發上露出半個頭,面部看不到,老伴要見王連英,警察說:「她在睡覺,不能看」,將老人拒之門外。
七點多鐘,老人再一次去派出所,給王連英送飯。惡警將老人扣押,又給他做筆錄,問他「王連英」以前有甚麼病沒有?等等,老人多次提出要見王連英,直到午後1點40分,不法警察才告訴老人:你老伴死了。
家屬相繼趕到派出所詢問死亡原因,不法人員不作回答,一會說5點50分發現死亡,一會又說5點10分死亡,當家屬見到遺體時,見到鼻子、臉上都是血,衣服、褲子、鞋上都是吐物,面目一半腫大。家屬將遺體拍錄,惡警發現後,搶下錄像機,家人奮力搶回,家人質問警察為甚麼要綁架,他們說:「通過監控發現七月份王連英和大法弟子通過兩次電話。」
這時家屬發現惡警在忙碌著,填補傳拘證,存根都是空白的,同時惡警提出將王連英火化一事,家屬堅決不接受,將靈堂設在派出所,打出橫幅:寫著「還我善良的母親」,擺放著花圈,以表對被迫害致死親人的哀悼。
惡警們躲起來,沒有一人出來,過往的行人,止步觀望,憤憤譴責惡警們草菅人命的惡行。
一位老者眼含淚水訴說著:我是一名煤礦工人,這一流血事件的惡行,使我怎能不想起:難忘的「九一八」日本人入侵中國進行血腥大屠殺,今天一位70多歲的老人,被人民警察迫害致死在「九一九」,人民的公僕們都在幹啥?憲法規定信仰自由,政府啊?難道你也要執行陽奉陰違,三個代表真的如此可怕?
近50名大法弟子幾乎同時被綁架
9月18日晚12點10分,本溪市國保支隊遲連生、王某某、從某某、馬某某及千金派出所數人,破窗而入,在大法弟子吳俊陽身體虛弱,一個月沒吃東西的情況下,將其秘密綁架。這過程中沒有任何法律手續。吳俊陽現被非法關押在本溪市看守所,生死不明。
家住本溪市郊區、牛心台大法弟子鄧玉林、騰洪濤夫妻堅定修煉法輪功,向世人講清法輪功真象。在江××政治流氓集團迫害以來,多次被刑拘、拘留,慘遭迫害,被迫流離失所。在惡人的告發下,惡警9月19日凌晨1點竊入他們的居住地,破門而入,夫妻雙雙被逼迫跳樓,遭到非法抓捕,被非法關押在本溪市白樓看守所,慘遭迫害,傷勢得不到醫治。
9月18日半夜1點左右,大法弟子唐志梅、萬輝、曹某某、王某某、姜虎林五名大法弟子被本溪市公安局惡警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本溪市看守所(大白樓看守所)。大法弟子姜虎林,曾被非法關押在瀋陽大北監獄,遭受迫害四年後堂堂正正的走出一年多,用自己在大北監獄的親身經歷講清真象;9月18日被本溪市平山公安分局刑警隊非法抓捕,惡警就將門砸個大洞,然後進屋抓人,當時正是半夜,左鄰右舍都被震醒。
9月18日半夜1點左右,大法弟子張鵬柱在彩屯的家中被兩名惡警綁架;牛心台大法弟子小鄧在清榮街72號樓家中被惡警綁架,小鄧的岳父、岳母已被惡警綁架;紫金大法弟子梁德龍被東明派出所綁架,現已被劫持到大白樓看守所。
被突然綁架的大法弟子還有臥龍大法弟子崔斌,34中學教師;平山區大法弟子潘某某、李某某;轉山大法弟子劉大、劉三、和另一名大法弟子(姓名不詳);溪湖區東風鄉大法弟子張秀娟、張麗萍、吳玉霞、老張、小李等等;橋頭鎮大法弟子老趙被綁架。
相關電話:
遼寧省本溪市公安局
地址:市府路 郵編:117000
查號台:2833114 區號0414
本溪市公安局政保處電話:0414--2845289
安保支隊:2845289 (專職迫害法輪功)
督察部電話:0414--2820155
控告申訴處:0414--2845556
本溪市明山公安分局
地址:高勝街 郵編:117000
國內安保大隊:3843156(專職迫害法輪功)
紫金派出所:3847080
本溪市平山公安分局
地址:市府南路16號 郵編:117000
國保大隊:2808007(專職迫害法輪功)
本溪市溪湖公安分局
地址:溪湖街 郵編:117002
安保大隊:5836534 (專職迫害法輪功)
本溪市千金派出所電話:0414-2853144 0414-2833365
本溪市看守所電話:0414--5893121
監管處電話:0414--5890776
法制處電話:0414--2820103
教導員室電話:0414--5893359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2/53725.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近期,吉林省女子監獄(長春市黑嘴子)繼續瘋狂迫害大法弟子,目前那裏的大法弟子處境十分危急,有四、五名大法弟子患了嚴重的肺結核,她們至今被關押在監獄醫院進行所謂的治療。
舒蘭市大法弟子宋彥群,33歲,大學畢業,某學校外語教師。2003年11月15日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12年,現關押在長春黑嘴子監獄。由於長期遭受殘酷迫害,現已患有嚴重的肺結核,並已達到開放期。其家人前去探望時,要求獄方給予對口治療,監獄醫院惡警周××竟狂妄的叫囂:人就是死了我們也不能放。吉林市於立新就是死在我手下的,誰把我怎麼了?
現宋彥群身體極度虛弱,還有其他四、五名大法弟子也被迫害嚴重。希望現被關押的大法學員家屬正義營救自己被非法關押的親人,也可以考慮利用法律制裁監獄惡警、惡人的犯罪行為,保護家人的基本權利。
請國際人權組織和相關機構及正義人士,積極幫助營救這些因信仰 「真、善、忍」而遭到非法關押和殘酷迫害的好人。
吉林省委地址:人民大街47號 郵編:130051 總機:0431-8927512 秘書處:0431-8927596
幹部處:0431-8926962 組織部:0431-8927876 宣傳處:0431-8925448
吉林省紀檢委地址:人民大街55號 郵編:130022 值班室:0431-2708038
吉林省監察廳地址:人民大街57號 郵編:130022 辦公室:0431-2766216 舉報中心:0431-2766212
吉林省政府地址:新發路11號 郵編:130051 總機:0431-8919971
吉林省司法廳地址:新發路46號 郵編:130051 辦公室:0431-2750217 2750219
吉林省監獄管理局:0431-2750068 吉林省監獄管理局紀檢委:0431-2750061 0431-2750057
吉林省監獄管理局監政處:0431-2750062
吉林省司法廳勞教局地址:新發路46號 郵編:130051 辦公室:0431-2795608
政治處:0431-2799473 管理處:0431-2799874
吉林省人民檢察院地址: 景陽大路23號 郵編:130000 總機:0431-7668118 總值班室:0431-7615769
秘書科:0431-7615764
長春市人民檢察院地址: 景陽大路21號 郵編:130000總機: 0431-7684275 辦公室:0431-7684322
紀檢組長:0431-7690673
監獄惡人電話:
徐廣生(監獄長):0431-5375001;
武澤雲(改造副監獄長):0431-5375004;
唐亞娟(刑法執行科副科長)):0431-5375010;
厲劍(獄政科副科長)):0431-5375007;
王景華(監獄辦公室主任):0431-5375038;
接見室:0431-5375036;
一監區:0431-5375020;
二監區:0431-5375021;
三監區:0431-5375022;
四監區:0431-5375023;
五監區:0431-5375024;
六監區(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為嚴重):0431-5375031;
七監區:0431-5375026;
八監區:0431-5375027;
九監區:0431-5375028。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7/53922.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大連大法弟子蘇義文(曾用名蘇明)女,37歲,2002年被非法劫持至馬三家教養院勞教三年,因蘇義文堅持信仰,拒絕洗腦迫害,受盡折磨。
蘇義文在被醫院確診為嚴重心衰的情況下,馬三家教養院竟將其簽捕,於2004年7月送至遼寧省監獄管理局總醫院。
04年9月初,蘇義文開始絕食絕水抵制迫害,迄今已40多天。幾次昏迷不醒,人已脫相(瘦得皮包骨)奄奄一息。而瀋陽城郊檢察院竟於2004年9月20日對其提起公訴,罪名是:在馬三家教養院期間發現蘇義文的包裏和坐墊中有其親筆寫的師父經文。
現在監管醫院已經對蘇義文下了病危通知,可610不放人,城郊檢察院和瀋陽於洪區法院互相推諉,蘇義文生命危在旦夕。
呼籲有良知和正義之士救救蘇義文,不要讓蘇義文年僅12歲的女兒成為孤兒,不要讓飽受煎熬的蘇媽媽再嘗痛失女兒的心酸。停止在我們身邊發生的對信仰『真善忍』的好人的虐殺。
附:
蘇義文在大連的家中電話:0411-87696093
遼寧省監管醫院地址:瀋陽市於洪區平羅鎮白辛台 郵編:110147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2/54101.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李書利,30多歲,河北秦皇島市昌黎縣大法弟子,2002年12月10日被綁架至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迫害,2003年12月含冤去世。(明慧網曾經報導)
2002年12月10日,李書利被綁架至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剛被投入嚴管班,詐騙犯劉汝江就逼迫李書利填表寫法輪功是××,李書利拒不填寫,遭到一群惡警們的毆打,直到打倒在地,然後把李書利送到小號上「崩床」崩起來。
「崩床」是荷花坑勞教所最殘酷的酷刑,把雙手雙腳呈大字型在鐵床上拉直,用四個手銬銬住手腳。惡人黃永新把李書利身下塞一些磚頭、瓶子,使人更痛苦不堪,一般情況下,半小時人的四肢就受不了了。
李書利絕食抗議。惡警王玉林指使加濃鹽灌食。惡人黃永新謾罵毆打的同時,又用木棍敲打滾扎李書利的雙臂雙腿,崩床上的李書利,堅強的一聲不吭,拒不向邪惡妥協。惡警王玉林再給黃永新點招,讓其加壓。惡人黃永新得到主子的許可,迫害起來更加狠毒,除毆打和木棍敲打滾扎外,他自己又用雙腳上去踩李書利的雙臂和雙腿。
大法弟子李書利一聲不吭,蔑視邪惡的一切迫害。整整八天八夜。12月17日惡徒們把李書利從崩床上放下來時,李書利的雙腿和雙臂已致殘,不會動了。吃飯不能拿勺,得犯人餵飯。自始至終,李書利沒向邪惡寫過一個字,沒向邪惡低過一下頭。
2003年5月非典期間,李書利被迫害得身體瘦得已是皮包骨、發燒,雙臂還是不能拿勺吃飯,有人扶著能走幾步路。勞教所把發燒的他送醫院查體、隔離,李書利被查出已迫害成肺結核。奄奄一息的李書利被送回了家,回家沒多長時間,於2003年12月含冤去世。
迫害李書利的兇手之一就是惡警王玉林,明慧網多次曝光,此人是荷花坑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第一惡警。迫害李書利致殘至致死的直接兇手之一是惡徒黃永新,此惡徒也多次被曝光,他也是毆打大法弟子孟金城致死的元凶。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9/53985.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2003年3月,熊繼偉在范家台監獄因拒絕看誹謗大法的電視節目被關禁閉。當天惡警唆使犯人胡某毆打熊繼偉,熊繼偉開始絕食。第三天熊繼偉被強行灌食,小指粗的胃管,60公分長,惡人用開口器開口,由毫無醫學常識的人操作,進行野蠻灌食,一天灌一次,這樣連續三次。第四天熊繼偉喊「法輪大法好」,教育科科長熊祖勇用手卡他的嘴,惡警張繼傳用腳踩熊繼偉的頭,然後兩惡警毒打他。在毒打過程中,惡警將熊繼偉推倒,結果門牙被撞掉半顆,打完後他們給熊繼偉戴腳鐐,把他的雙手銬在鐵欄杆上。
2004年3月,熊繼偉的父親到監獄探望,監獄只讓隔著玻璃用電話講話,熊繼偉的父親不同意,並與惡警發生爭執。熊繼偉在裏面高呼「法輪大法好」,惡警慌忙阻止,在拉扯中熊繼偉的頭被撞破了。他父親強烈要求與熊繼偉面對面交談,惡警只得答應第二次把熊繼偉從監號帶出來。熊繼偉戴著帽子與父親會面,惡警如臨大敵,旁邊圍著五、六個警察,當他父親問警察打你了嗎?熊繼偉就講他在裏面受到的迫害,只說了幾句,惡警慌忙說時間到了,就把熊繼偉拉走了,熊繼偉高呼「法輪大法好」。
望同修關注此事,營救正在遭受迫害的同修。
地址:湖北沙洋縣范家台監獄郵編:448200(郵寄信息)
(迫害法輪功學員)四監區有關責任人:段玉、肖天波、沈健軍、王軍
教育科科長:
熊祖勇:手機:13972881619
彭輝:手機:13972646597
副監獄長:
李正良:手機:13972881166
監察室主任:李平學
舉報電話:b─0724─8565011
范家台監獄電話:b─0724─8575503
教育科:b─0724─8575505
其它部門有效電話:b─0724─8575500 8575501 8575502等依次類推迫害法輪功的四監區教導員肖天波:手機:13972881228
王富友(具體職務不詳,係范家台監獄系統人員)電話0724─8575193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99年7月20日後,我因修煉法輪功三次被非法拘留,二次非法勞教,二次抄家,並被勒索5000元,以及被非法解除勞動合同。妻子因這一切的迫害而與我離婚,這一切使我的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下面是我被迫害的經歷。
99年7月底,我正在上班,車間書記找到我要我到保衛科去一趟。我到保衛科後被他們帶到了廠招待所,在那裏東馬坊派出所副所長何建設(惡警,因迫害大法弟子而遷升為國保大隊副隊長)等人強迫我交出大法書籍,並強行非法抄家,搜走了煉功服和坐墊,並威脅我:過幾天還會再來。
9月21日,應城市政保科科長聶麼山、徐國華(原政保科成員,因迫害大法弟子而遷升為東馬坊派出所指導員)逼迫我寫保證書,並說不寫帶人走。我寫了煉功後身心受益的話,他們就問我還煉不煉功,我堅定的說:還煉。他們就把我送入看守所非法關押。
拘留15天後,惡警徐國華、何建設直接從看守所把我帶到東馬坊派出所,繼續逼迫我寫保證書,他們沒達到目地。第二天又把我送入看守所,又非法關押了15天。為了得到「保證書」,他們找來單位領導與我談話,叫來我的親友勸說。我在壓力下違心的寫了不上訪的保證。惡警徐國華和周濤還不放過,又逼迫我的家人交了5000元錢作押金,而且還要我的岳父、妻子和廠保衛科科長譚平在保證書上簽字,說如果我上訪、聚會,就開除他們的工作。
回家後派出所每天要求我到廠保衛科簽到,有事必須經過他們批准。隔三差五的不是廠領導就是鹽業公司領導找我談話,語言中透著的是威脅。我的身份證也被非法沒收,根本沒有一點人身自由。
2000年1月20日,我和幾名學員來到北京準備上訪。在路上我們的心輕鬆多了,一月份的天氣雖然寒冷,但我們的心裏是溫暖的,因為我們終於敢為維護大法、維護宇宙的真理、維護正義和良知而站出來。
在北京因沒有身份證不能住宿,我們就在雪地裏度過了一夜。清晨我們來到天安門廣場,在廣場上武警見人就盤查,我們被帶上了警車,不一會兒警車上裝滿了從全國各地來北京上訪的學員。我們先被送往天安門分局,繼而被送往當地駐京辦事處,後又被當地公安局押回。
在應城市公安局政保科裏,邪惡警察徐國華、何建設把我和另一名學員帶到一個房間裏,對我們大打出手。徐國華左右開弓,一口氣打了我三、四十個耳光,我覺得臉火辣辣的,兩眼金星直冒,腦袋、耳朵嗡嗡著響,後來很長一段時間甚麼也聽不清。隨後他們把我們倆學員分開,何建設用手銬一上一下銬我的雙手(他們叫背寶劍),可是怎麼也銬不上。何建設氣極敗壞的用大頭皮鞋猛踢我的胸部和腿。他們又把我按在地上,拿來一根方木棒放在我的腿上,然後人站在木棒上死勁上下輾,還把我的胳膊用力往上提。頓時渾身骨頭象斷裂似的疼痛直冒汗。隨後何又用一根一尺多長的塑料尺打我的腳踝骨、手指和手背,手背腫得很高。他們把江氏流氓集團的權力當成了法律,把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當作了自己升官發財的機會。
2000年5月19日,我被非法送往孝感市勞教所。剛進勞教所,七、八名普犯馬上圍上來對我輪番的拳打腳踢,一個又高又大很兇的普犯郭志勇把我的衣服全扒光,向我索要錢物,我說沒有,於是他讓我「挖角」(「挖角」是犯人自己取的名稱,就是讓腳後跟離地,腳掌墊起,腦袋頂在鐵窗上三角形的角尖上,頭正好頂在兩個三角形的角尖中間,手放在後背,面部朝地,像一堵快倒塌的牆。為了不讓它倒,用一根桿子頂著,此時人就像桿子一樣,全部的重量就在頭接觸的三角形尖上,頭就像裂開似的難受,頭皮被磨破,頭髮也被磨掉,出現兩條很深的槽,深槽連手指都能放進去,深槽磨破的地方流血,時間一長化膿,就這樣反覆此刑,一般刑事犯都怕。
郭志勇他見我不動,把我提起來往鐵窗上撞,犯人姚新華上來對著我的後背用胳膊肘猛撞,我的嘴碰到窗台上頓時裂開一條大口子,鮮血直流。他們為了討好管教幹部,獲得減期、減刑,逼迫我放棄自己的信仰。郭志勇、詹忠、姚新華等犯人每天用方木床襯、用竹棍抽打我的踝骨和腳心,用泡濕的牛皮帶抽打身體,皮帶下來就是一條血印,用燃燒的煙頭把我的手用腳踩著烤手指甲,手指火辣辣的痛。郭志勇威脅說:打死了勞教所有死亡指標。姓柳的一名管教分隊長(28歲左右),經常開會時說,不聽話的(法輪功學員)實行專政。我也明白了為甚麼這些犯人對大法弟子有恃無恐的行兇。他們以打人為樂,因此勞教所幾乎每天都能聽到慘叫聲。勞教所不讓互相說話,不讓睡覺,只能挺直坐在水泥地上,稍一動,一閉眼腳就踢過來了,因此臀部被磨破,渾身青一塊、紫一塊,時間長了呈黑塊,7、8、9月份勞教所為了創收,在外面接連民用高價都不幹的活,搬大石塊,挖變電站基腳、倒混凝土等。每天超重體力勞動任務,完不成回來毒打、罰站軍姿、蹲馬步、「挖角」等。人在工地上曬得一層皮未脫完,又開始脫下一層皮。
2001年10月6日晚,我在家睡覺,東馬坊派出所一夥邪惡的傢伙懷疑我發了真象資料,到我家中抄家抓我,我當時未走脫。10月8日我到孝感火車站乘車,東馬坊派出所徐華平、胡旭忠、周誠(音)、熊××、鄒木生在孝感火車站眾目睽睽之下,把我的頭死勁往地下按,並搜走了我身上的384元錢、手錶,我高喊「法輪大法好」,胡旭忠等人對著我的面部、腹部、腰部拳打腳踢。他們將我綁架到東馬坊雙環賓館,在賓館私設公堂,應城市公安局副局長程俊傑指使,政保科科長聶麼山、惡警周濤、何建設、東馬坊派出所所長徐華平、指導員徐國華(因跟隨江氏而提升重用)參與刑訊逼供。他們逼問我傳單是誰給的?到火車站往哪去?我不配合他們,絕食抗議。周濤、何建設、聶麼山、周誠、胡旭忠及兩名保安等人用狼牙棒抽打我的踝骨、臀部、腿……
何建設、聶麼山還威脅說,這次可不跟上次一樣,判一兩年那麼便宜。他們把我按在地上拳腳相加,四天四夜輪番審問,不讓我閉一下眼皮,用手銬吊在鐵窗上,一閉眼就用鐵衣架抽醒。這次徐國華以到北京抓人為藉口,向我單位勒索5000元到北京遊玩。10月12日我被送入第一看守所,監號的犯人看我滿身是傷很同情,在看守所我繼續絕食抗議非法迫害,湯竹青(所長)就將我換入死刑犯監號,徐威(殺人死刑犯)、熊四元和另一名犯人穿著皮鞋在我腳背、腳大拇指處猛跺,他們對我說:你沒換進來前,所長已經交代過要對進來的人下狠手。
12月12日我又一次被送入沙洋勞教所,勞教所為了轉化大法弟子,專門成立了嚴管隊。在嚴管隊,我被管教科胡××、王班長、獄醫楊××等七、八名警察帶到禁閉室,他們在陰暗的角落裏犯罪,一個個都喝得酒氣熏天,滿臉緋紅,把我按在老虎凳上用兩根高壓電棍電我的腿、手、手背及後背,讓我承認是勞教人員,不准我在勞教所煉功和弘揚法輪功。他們每天讓我從早上跑到中午,不讓停,讓三個包夾(吸毒犯人)看著我,長時間蹲著不讓動、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他們用減刑引誘包夾人員毒打我,並找來邪悟者圍攻,用一套歪理強制的往耳朵裏灌。他們放誣蔑、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錄像,每天逼著我背條例、老三篇等。大隊長張秀明(音)威脅說,不轉化無限加期。堅持修煉的學員整天被站軍姿、軍訓,長時間蹲著,甚至遭受毒打。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孫偉哲,男,11歲,原家住吉林省遼源市向陽街。自從孫偉哲的父母孫立強,劉立華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判重刑後,孫偉哲現由外公、外婆領養,依靠微薄的退休金生活,生活艱難。現已離開遼源市向陽街原住處,在外租房居住至今。
孫立強,男,34歲,99年春得法;妻子劉立華,35歲,98年春得法;孩子叫孫偉哲,現年11歲,一家人住遼源市向陽街。夫妻二人原是遼源市通用機械廠的工人(已下崗)。99年7.20以後,二人曾兩次進京上訪,兩次被非法關押在遼源看守所兩個月。2002年3月份,二人的臨時住所被惡警包圍,夫妻二人被綁架,住所也被非法查抄,複印機及很多真象傳單資料落到歹人的手上。2002年5月份,孫立強、劉立華被分別非法判刑13年和12年。
孫立強現被非法關押在石嶺監獄,劉立華現被非法關押在吉林省女子監獄。
孫偉哲現上小學三年級。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9/53986.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遼寧凌源法輪功學員杜衛峰被朝陽勞動教養院迫害致瘋,目前處於神智不清狀態,公安局卻反說其是「練法輪功所致」。經多方調查、核實,現將真實情況公布於眾,叫大家認清不法人員迫害法輪功所使用的邪惡伎倆,看清惡人的變態嘴臉。
杜衛峰1994年開始修煉法輪功,道德得到了昇華的同時,體質也比從前大有改善。在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開始後,2003年6月29日,杜衛峰拿著兩封信去郵寄,途中被凌源市西窯派出所劫持,後判勞動教養三年,關押在朝陽市西大營子勞動教養院,遭受了電擊、罰站等各種酷刑折磨與巨大的精神壓力。
有一次,杜衛峰及其他大法弟子被強迫著到外面去幹活,管教突然對他大打出手,雨點般的樹條「啪、啪、啪」的抽在他的身上,杜衛峰長得原本不高,在教養院被迫害得又非常瘦弱,過路人看到後無不為之唏噓。有幾個過路人從麵包車上下來,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制止:「你們為甚麼這麼打一個孩子,有能耐你們衝厲害的使,他只是一個孩子。」管教這才住手。
在勞教院裏瘦小的杜衛峰在警棍的強迫下每天參加繁重的體力勞動,並且每天被強制洗腦,逼迫寫不煉功的保證,否則等待的不知道會是甚麼樣的懲罰與迫害,整天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在長期的身體承受和精神上的痛苦折磨下,杜衛峰變得精神抑鬱,並且越來越嚴重。在這種情況下,教養院為了推卸責任,把杜衛峰送回了家。
回家不到一年,公安局見其病情好轉,就又將杜衛峰強行綁架,非法關入了教養院,繼續強制洗腦「轉化」,給他的精神施加了巨大的壓力。
2004年2月23日,勞教院副院長金玉成指使對大法弟子進行新一輪迫害,杜衛峰被視為重點。四大隊大隊長戚永順指使中隊長田樹山對杜衛峰施以電刑,逼迫「轉化」,慘無人道的田樹山將杜衛峰關入教室,斷續的電擊了一個下午,長達四個多小時,之後強迫他罰站到凌晨十二點,又將杜衛峰拖到教室,繼續電擊。傳出的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驚醒了熟睡的人們,大家無不痛罵田樹山滅絕人性。
第二天,開飯時,二十歲出頭的杜衛峰掉著眼淚,吃不下飯。田樹山逼迫杜衛峰站起來,在食堂當眾戳著杜衛峰的腦門說:「你想吃就吃,不吃就不吃。」邊說邊對杜衛峰進行人格侮辱,又經過了一天的迫害,杜衛峰實在忍受不了了,次日(2月25日)早飯時竭力抗爭,被關入了小號迫害,戴手銬和很重的頭盔,固定在地板上,長達一個月之久。
在這種精神與肉體的雙重重壓下,杜衛峰身心遭受了嚴重摧殘,超越了承負力的極限,導致精神崩潰,再次出現精神病的症狀,並且比上一次更為嚴重。教養院為了逃脫責任,又急忙把杜衛峰送回了家。
大法弟子於海洋,也在當天數次遭受多根高壓電棍同時電擊,滅絕人性的戚永順竟然指使惡警把電棍插入他的肛門,長時間電擊,導致於海洋很長時間昏迷不醒。教養院不但不救治,還把於海洋放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數小時。同時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張瑞起,遭受多根高壓電棍同時長時間持續電擊,也被關小號一個多月。
幾年來在朝陽勞教院遭受酷刑的法輪功學員不下百人,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面臨的就是不法人員使用了古今中外最惡毒、最卑劣也是最泯滅人性的手段進行的殘酷迫害。凌鋼法輪功學員王樂就是在這種身心的摧殘下,導致精神失常,之後含冤離世的。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6/54250.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長壽區大法弟子高雲霞,女,40歲,2000年去北京上訪被惡警綁架,同時被抓的還有她12歲的兒子。母子倆在北京關押期間,雙雙都遭受了邪惡的迫害,送回長壽後,關押在長壽看守所受折磨,並被罰款5000元。高雲霞身上600多元現金、手錶及鑰匙被惡警洗劫一空。釋放回家後不久的一天,高雲霞剛下班回家又被惡人綁架到區黨校進行洗腦兩個多月。2000年10月,高雲霞再一次進京上訪,剛行至石家莊,在車上被惡警綁架,並被抄走現金500多元、手錶及鑰匙等物,遣回長壽區看守所關押近一年。在這期間,公安同時還威逼家人去北京接人,花去5000餘元。
高雲霞在看守所裏長期遭受酷刑的折磨,戴腳鏈手銬,坐「教椅」,睡「死人床」,強行插管「灌食」,嘴裏被塞髒物,遭毒打等等。當家人去看望時,高雲霞的手冰涼,被手銬銬的手腫得像麵包一樣,不能行走和正常說話。有消息說:高雲霞不放棄修煉,被惡警揪著頭髮往牆上撞。由於高雲霞始終不放棄修煉,被非法判刑五年。現關押在永川女子監獄長期遭受迫害。
據知情人士透露,高雲霞在監獄裏,由於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不打報告,不穿犯人穿的衣服,惡警長期不准高雲霞吃飯、喝水,不准大小便,致使高雲霞兩大腿被屎尿浸泡後潰爛。惡警還經常抽打,長期用細麻繩勒她的手指、手心。當家人去看時,看到高雲霞手上被勒過的痕跡跟手掌斷過的似的。
惡警把高雲霞投入叛無期的犯人牢房中,示意無期犯人任意折磨。冬天不給高雲霞被子蓋,讓她睡水泥地。當家人要求去見高雲霞時,惡警以各種無恥理由拒絕不讓見,還造謠說:「高雲霞是煉法輪功的,她不認你們。」同時封鎖了大法弟子高雲霞被迫害的一切情況。
了解高雲霞的人都知道,高雲霞原是長壽區糧食局的一位好幹部,為人誠實善良,工作兢兢業業,曾多次獲得長壽糧食局等相關部門的獎勵。這樣一個按「真善忍」提高自己道德,無私為他人的好人,被江氏一夥人殘酷迫害。
善惡有報。正告所有參與迫害的惡警、惡人:立即停止迫害高雲霞,停止迫害其他被非法關押在永川女子監獄、長壽區看守所,等地的大法弟子。
長壽區區長 鄢平
長壽公安局長 遊治民 副局長 朱治權
政法委書記 王代祿 專管法輪功 華昌義(40258114)
610辦主任 左志 周懷念
長壽區郵編:401200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2004年9月,黑龍江省綏化市法輪功學員連續三次遭綁架。9月初,六名法輪功學員到農村講真象時,被惡人舉報遭綁架,其中一人叫許力華,其他人姓名不詳。9月5日東風派出所綁架了張小平。9月23日,北林區公安局610綁架了董淑芝。這些好人中,絕大多數是樸實,善良,勤儉持家的普通婦女,其中還有兩名六、七十歲白髮蒼蒼的老太太。
煉法輪功之前,她們多數患有慢性疾病,煉功不長時間,她們身上的各種疾病不治自癒,恢復了健康,她們深感法輪大法的美好。平時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不佔別人便宜,為他人著想,孝敬老人,善待親鄰。也許您就是她們的親戚、朋友、同事、鄰居;也許您已經感受到了她們的祥和、純樸。她們用善良無私感染著周圍的人。然而,這些好人同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一樣,遭受了各種殘酷迫害……
這裏,我們講述的是農民法輪功學員董淑芝。她今年五十七歲,人稱老董太太,住在北林區工農四隊。2004年4月5日,綏化市公安局的李劍飛、孫化民等人強行非法闖入董淑芝家。在沒有搜查證的情況下(即使有搜查證,也是非法。因為對法輪功的迫害是建立在觸犯、架空《憲法》基礎上的,具有完全徹底的非法性)進行非法搜查,搜去了大法書和講法帶,又搶劫了收錄機等物品。最後李劍飛、孫化民等四人將董淑芝抬上了小車。董淑芝高聲喊:「法輪大法好!」就這樣被綁架到拘留所。董淑芝的丈夫患腦血栓後遺症,生活不能自理,需要董淑芝照顧。董淑芝的兒女多次到李劍飛、孫化民要求放人,他們不放。最後這二人敲詐董家五千元,才讓董淑芝回家,這次董淑芝被非法拘留15天。
鑑於李劍飛、孫化民的行為觸犯了《刑法》第245條、第239條、第238條、第274條,已構成非法搜查罪、綁架罪、非法拘禁罪、敲詐勒索罪。9月,董淑芝向檢察院遞交了控告狀,控告李、孫侵犯了人權及財產權。董淑芝找了幾個部門,但沒人管,這還不算。李劍飛、孫化民怕醜事被張揚,9月23日,北林區610不法之徒又一次將董淑芝綁架到城北大監獄。
善良的同胞,請關注董淑芝。董淑芝,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村老太太,在自身合法權益被肆意侵犯時,她不僅僅為自己,也為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勇敢地以法律抵制邪惡、抵制強權,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
善良的同胞,請關注綏化市所有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這是一些善良無私的好人。她們用善心將法輪大法的美好帶給了善良的人們,她們把希望、光明帶給了正義的人們。這是一些令人敬佩的人,危難中,她們守住自己做人的原則,守住自己的道德良知,不忘恩負義,不背信棄義,堅持正義。
然而,這些無辜的好人,卻橫遭綁架,慘遭迫害。
綏化市檢察院院長電話:0455-8312533
辦公室:0455-8312501
控告申訴檢察處電話:0455-8322000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樺甸市的610周健、楊寶林等不法之徒,緊隨江集團對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恐怖主義政策,為一己私利,無視法律道義良知,助紂為虐,對家鄉善良民眾進行殘酷迫害。他們公開叫囂對法輪功學員就是不講法律。
自2004年以來被他們無任何理由非法抄家、非法關押、非法勞教的大法弟子已有十七人。不放棄修煉的大法弟子時常受到無理騷擾,強迫讓簽保證。九月份,惡人又綁架大法弟子至市政府賓館二樓,強行洗腦。
更為惡劣的是,近期610的不法分子打著市委的旗號,私定非法文件《對我市有固定收入的「法輪功」習練者實施經濟限制的實施意見》的通知。
其邪惡內容是:1,對在職法輪功習練者實施經濟限制政策,每月只發200元生活費。對特別頑固的法輪功習練者停止其工作,直至辭退或開除。2,對退休人員在社會保險開支的,每月只發給200元生活費,其餘部份由社保代扣交610辦公室保管,轉化後一同返還本人。在單位開支的比照上述執行。3,凡是沒有轉化的法輪功人員不得評優、晉級、提職、不得在要害崗位任職。
現在檢察機關正在全國開展查辦公務人員利用職權侵犯人權的五類案件的專項活動。周健、楊寶林一夥竟在此時公然違反國家法律法規、踐踏人權。不知是檢查機關的調查是不是擺個樣子而已?否則,樺甸市的610周健、楊寶林等不法之徒怎麼會繼續如此迫害好人?
犯罪單位及主要責任人:
樺甸市610辦公室
主任 周健 電話: 0432-6220610
副主任 楊寶麟 手機:13704348883
劉永麗 電話:13704446960
李相亭 電話:13704446891
王宏海
附吉林省樺甸市各部門電話號碼區號:0432 郵編: 132400
市委領導
書 記 朱 淳 6234399
副書記 柴 偉 6239766
吳長智 6230999
孫雅清 6223223
朱喜民 6233166
常 委 趙春貴 6223207
李寶臻 6235266
王海林 6222427
任慶士
孫全仁 6234483
張永福 6278177
市政府領導
代市長 柴偉 62399766
副市長 趙春貴6223207
李福才 6232456
李樹峰 6238655
劉奇志 6222207
李春林 6230388
楊帆
政法委
書記 吳長智(兼)
副書記 韓景武 6221599 6277555
於長彬 6222350 6235866
喬悅寶 6222350 6224611
公安局
局長 劉奇志 6235779
副局長 陳萬義 6222206 6267688
潘金庫 6224402 6221698
陳寶知 6222357 6279323
張守林 6224460 6702103
董向東 6236110 6238153
副書記 王廣學 6222423 6234159
紀檢組長 王廣學 (兼)
政治處
主 任 趙彥秋 6230180
辦公室 6232379
市人大辦公室
主任 宮潤田 6225517 6275107
副主任 劉世昌 6223382 6225109
勞動和社會保障局
局長 呂英祥 6230190 6224112
副局長 印興 6223234 6223693
檢察院
檢察長 姜洪濤 6222765 6222478
副檢察長 馮振中 6223826 6229956
王傑 6223982 6229956
戚兵 6223898 6229728
郭延華 6223168 6226118
紀檢組長 黃忠 6223804 6276323
辦公室 6223998
市政協辦公室
主任 管明君 (兼)
副主任 陳文權 6222440 6260100
法院
院長 王忠祥 6248200 4230166
副院長 張福洪 6248202 6273966
王君先 6248203 6220919
石曉峰 6248208 6274549
宗樂貴 6248206 6229106
劉育林 6248207 4645455
紀檢組長 王璽山 6248205 6277959
政治處
主 任 宗樂貴 (兼)
辦公室 6248205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馬彥紅,女,64歲,定州市留春鄉劉家店村人。2001年2月12日,馬彥紅由瀋陽回定州,在瀋陽車站等車期間,車站人員查票時問「煉過法輪功嗎?」馬彥紅說「學過。」因而被綁架到瀋陽車站派出所,2月15日被非法關押到定州市看守所。2001年6月20日,被送入610洗腦班強行進行轉化期間,公安局惡警盧書軍、周輝等對其用打耳光、罰跪、戴手銬、手朝後戴手銬掛樹上等手段進行迫害,直至昏迷。2003年8月15日,因看守所處理超期羈押人員,定州市公安局借叫其回家為由,騙至拘留所非法關押至今日,時間已長達3年零7個月。
段蘭梅,女,59歲,定州市大道觀街人。2001年5月12日晚,段蘭梅被綁架到定州市北城區洗腦班,因她不寫轉化書,於2001年5月14日被關押到定州市拘留所。期間3次被強行轉化,因不配合,公安局惡警盧書軍、周輝等對其用打耳光、罰跪、手朝後戴手銬,腳尖著地掛樹上等手段進行迫害,曾因此心臟病復發。至今仍被非法關押,時間已長達3年零4個月。
劉連卿,男,49歲,定州市大寺頭村人,因修煉大法,於2001年7月5日被趙村鄉派出所綁架,後送到定州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受盡折磨。2003年8月15日,看守所處理超期羈押人員時,公安局借叫其回家為由,騙至拘留所非法關押,至今已3年零2個月。
王麗英,女,33歲,定州市趙村鄉大堡子町村人。因修煉大法,於2003年3月6日被鄉政府人員非法抄家,又被綁架到拘留所非法關押至今。
盧秀英,女,56歲,定州市勝利客車廠職工。因修煉大法,於2001年12月27日夜被客車廠四名惡警非法抄家,並被綁架到定州市公安局,第二天,被非法關押到拘留所,至今已兩年零8個月。
以上五名大法學員在拘留所的檔案中記載是拘留15天,
周劍(段蘭梅之子),男,29歲,河北省定州市大道觀街人。因做大法真象資料,於2002年5月4日被定州市公安局綁架,惡警對其拳打腳踢,用鞋底打他的臉,電棍電等酷刑。2003年12月被非法判刑12年,至今仍在定州市看守所被關押。
相關人員電話:(定州市區號為0312)
定州市委書記和風,單位電話 2321988
主管副書記 肖寶元,單位電話 2311666、2313294
610主任 邵彥木,單位電話 2319448;宅電 2386695;手機 13703362896
610副主任 崔玉亮,單位電話 2336070
市公安局長 孫志江,單位電話2336669、2327477;宅電 3859256;手機 13703285662
現主管政委 肖福弟,宅電 2317869;手機 13903222387
原主管副局長 劉建英,宅電 2317986;手機 13903322385
現任南城派出所所長 盧書軍,宅電 2328686;單位 2377228、2372165
現任南城派出所所長 周輝,宅電 2309588;周輝大姐家電 2312167;周輝二姐家電2312188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近日,兩名中國工程師在巴基斯坦被土匪恐怖份子綁架,牽動萬人心,國人悲憤。首先我說一個土匪和流氓的故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某日,一土匪同一流氓在一起比試誰更壞。土匪先聲奪人的道:「我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流氓摘下白手套,整理了一下脖子上的蝴蝶結,不緊不慢的笑道:「這些事我根本不親自做,我先撒點謊、造點謠,讓那些被矇騙上鉤的人去給我幹,這叫借刀殺人」。說完他好像很有學問的樣子扶了扶架在鼻樑上的大眼鏡。土匪大聲叫道:「我做惡,人人都知道,我是土匪我怕誰!」「嘿嘿」流氓把手中的文明棍向土匪一指,說道:「too simple, too naive(太簡單,太幼稚)!難登大雅之堂!你看我壞到現在有幾個人知道?阿啦就是死不認帳?俺掩蓋和嫁禍的本事可比做惡更厲害!所以你現在還只是個土匪,看看哦街一新(我這一身)筆直的西裝,雖然小了點。還有這高高的禮帽,像紳士吧?你憑啥跟我比?俺現在都成核心和代表啦!」此情此景,土匪只有甘拜下風的說道:「以後我一定要圍繞在核心的周圍,與時俱進學習代表的精神。」流氓得意的說:「看在咱們同宗同源的份上,白送你幾個字:『顛倒黑白,臉皮要厚』!要題字嘛,再說!」
故事講完了。下面我們來切入正題。我們大家對恐怖份子對無辜民眾進行綁架和虐殺都表示了極大的憤慨。可是您是否知道,一場更大規模,更血腥的綁架和虐殺在我們身邊已經發生了五年,而且現在還沒有停止。但被江××政治流氓集團所掩蓋和封鎖。
以下是明慧網2004年10月11日這一天,「大陸綜合消息」一欄發布的信息。這是很多人冒著生命危險,突破江氏的嚴密封鎖,從中國大陸傳遞到海外的第一手消息,僅江××流氓集團綁架各地法輪功學員的消息這一天就高達近20條。
黑龍江鶴崗蘿北縣數名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
石家莊市大法弟子黃偉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已40餘日
兩名大法學員被非法抓捕,請哈爾濱同修注意安全
山東省膠南市大法弟子徐炳新被綁架至青島610洗腦班
廣州王青梅因拒絕寫所謂『保證書』被送三水洗腦班
幾名年逾六旬的清遠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
湖北宜都63歲老人鄭俱美被非法判刑三年
北京順義區孫德利、宮伯華、汪淑桂遭國保處惡徒綁架
山東省平度市610洗腦班不法之徒非法闖入大法弟子江濤家中抄家
廣州市女大法弟子張玉慶被綁架,下落不明
廣州花都區大法弟子喬光清被非法抓捕
貴州退休教師何仕偉遭甘蔭塘派出所綁架
湖北浠水法輪功學員楊愛枝、南敏軍遭綁架
湖北咸寧公安系統惡人企圖迫害大法弟子
北京東城區大法學員張勇強被非法關押
北京大法弟子李廑、穆媛如遭迫害的情況
又有兩名雙城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
劉振舵、盧美芳屢遭萊州610惡人騷擾、綁架
吉林市一女大法弟子被綁架
南京大法弟子陳銀花在洗腦班絕食身體極度虛弱
李啟亮頭顱骨被打傷,曾一度精神失常
吉林撫松縣泉陽林業公安惡人對大法弟子王志平的迫害
自1999年7月20日起,為了煽動老百姓對法輪功的仇恨,製造鎮壓合理化的藉口,江××政治流氓集團精心構陷了「有病不吃藥」、「殺母弒父」、「天安門自焚」等無數自殺、殺人、自殘的騙局栽贓嫁禍法輪功。在被謊言洗腦和矇騙的人們的麻木和助紂為虐中,江氏對法輪功肆無忌憚的進行著「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性迫害。據不完全統計,截止目前,僅經民間渠道證實的就有1070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6000多人被非法判刑,數十萬人被非法勞教,其中許多是婦女和老人。
朋友,這千千萬萬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同您一樣是華夏子孫,同樣是您的骨肉同胞,同樣是中國法律行使範圍內的中國公民,他們也有家庭,有工作,有父母兄弟,有親人朋友,僅僅因為他們是法輪功學員,他們堅持「真善忍」的信仰,他們就遭到了江氏集團的這樣大肆的誣蔑、綁架和虐殺。
對如此血腥的現實,江氏集團不惜一切代價,封鎖廣播、電視、網絡等所有外界的消息來源。「塗脂抹粉」的進行掩蓋。央視等御用媒體告訴我們的全部是「春風化雨」,全部是「歌舞昇平」,全部是「中國人權最好時期」。
幫助江氏這類篡權小人綁架虐殺自己的骨肉同胞這就是愛國嗎?對發生在自己身邊的暴行進行掩蓋和辯護就是愛國嗎?對代表殺人劊子手的傢伙進行歌功頌德就是愛國嗎?您是否知道?真正的惡人正是站在「國家」、「民族」這些幌子後面行兇作惡的。
中國同胞們,希望您能明白,殘暴血腥的恐怖暴行並不只發生在千里之遙的巴基斯坦,每天還在您身邊真實的發生著。如果您真的愛國、真的正義、善良,那麼請同我們一起制止這場江氏對法輪功發動的邪惡迫害。
我們反對一切的恐怖主義。對無辜民眾進行綁架和虐殺,這是對人類社會正義、良知、和法律挑戰。我們希望這個世界不再有恐怖,真的非常希望無辜的同胞能平安歸來,也希望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平安。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河北三河市燕郊大法弟子張海霞,於2003年9月29日在北京發真象材料時,被北京西站分局惡警抓走。然後,在其家中無人的情況下,惡警於夜間對其家進行非法搜查,並撬鎖把箱、櫃等翻個底朝天。抄走大法書籍及材料。
直到11月1日,西站分局才通知張海霞的丈夫:張已被判兩年勞教,關押在北京市女子勞教所五隊。
11月5日,北京市天堂河公安局勞教內部醫院打電話告知張海霞的丈夫,說讓張海霞有病住院。
11月15日,張海霞的丈夫到勞教所看望她時,由張海霞的「責任人」、隊長馬靜帶到醫院,張海霞由三個輕病號扶著出來,基本上不能行走,坐在一個凳子上腿一直在顫抖,腿腫的很粗。她丈夫要看傷在哪裏時,馬靜立即把他拉開不讓看。馬和另兩個醫警站在面前監視不讓他走近。
2004年8月19日,北京大興區仁和醫院又來電話,告知她的丈夫說張海霞有病讓來醫院簽字。
9月11日,是勞教所規定的接待日。馬、陳隊長不接見,說要在醫院看望病人必須病住滿三個月才行。在她丈夫的強烈要求下才同意,他看到張海霞已瘦得皮包骨,絕食18天,腿在不停的發抖,說話有氣無力,聲音很小。
2004年9月15日,張海霞又被轉送到唐山開平勞教所,現仍在繼續非法關押。
北京市女子勞教所五隊電話:010-60278899-5502/5501管理科5891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河北省唐山市古冶區范各莊鄉安各莊村劉桂英,一家四口,只有丈夫一人上班,每月掙500元錢,劉桂英被病魔纏身,得的又是疑難雜症:甲亢、神經衰弱,身體越來越沒勁,又被蛇附體。那時劉桂英腦袋總是昏昏沉沉,總想死,活著沒勁,每月光治甲亢這病每月就花800元,家裏條件越來越不好,到處求醫問藥就是不見好轉,家裏人又帶劉桂英去看「大仙」。就在劉桂英求治無門的情況下,劉桂英家裏煉法輪功的三妹、四妹看到劉桂英的情形,就對劉桂英說:「姐,你快煉法輪功吧!誰也救不了你,只有李洪志師父能救你。」
1998年1月劉桂英開始跟著學法、煉功。打坐完畢,功友們看出劉桂英的情形不對頭,頭一個勁的晃,身子還拐著八道彎,一個正常人你讓他這樣,他都做不到,功友們就問劉桂英家裏是不是供著甚麼?劉桂英說我家裏有「保家仙」,初一十五燒香。話剛說完,劉桂英的眼前就出現了這個蛇的影子在晃動,還吐著芯子,劉桂英就不敢說了。從那以後蛇影一直在劉桂英眼前晃。劉桂英在煉功點上只學了三天,就學不下去了,身體上的附體開始干擾她,當時劉桂英被附體折磨得臉呈綠色,身上已是皮包骨,連她娘家左鄰右舍見了都不認識她了,整個人已走了形。這這種情形下,三妹就把劉桂英帶回娘家,硬是讓她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一晚一晚的聽著。後來劉桂英去煉功點學法,正在念《轉法輪》「附體」這一節,劉桂英的思想突然集中起來,「有些人你看他練功,其實都叫附體得了。為甚麼招來附體了?全國各地練功的人,有多少人身後有附體的?要講出來很多人會不敢練功,為數相當嚇人的!」「千年不得正法,也不修一日野狐禪」(《轉法輪》),劉桂英的心馬上堅定下來了,她知道只有學法輪功才是唯一的出路。
此後,劉桂英堅持學法煉功,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一個月下來,基本上能夠自理,還可以回家幫著洗衣、做飯,再趕回來學法煉功。劉桂英通過學法,堅定的排斥干擾。就這樣徹底把附體清理了,此後劉桂英身上開始脫皮,從上到下,從臉上到嘴唇,一張一張脫了好幾層死皮。最後整個人脫胎換骨,她重新對生活有了信心和希望。是師父給了劉桂英第二次生命。
1999年7.20中國電視、報紙鋪天蓋地的造謠欺騙、誹謗法輪功。只要堅持煉法輪功,就遭迫害、沒有好日子過。2000年12月29日,殷各莊派出所副所長吉瑞寶上劉桂英家找到她,問她還煉不煉。她說煉。吉瑞寶把她劫持到派出所,晚上逼迫劉桂英在院中站著,當時天正下著雪。不法人員們看劉桂英還不動搖,就拿著笤帚把打她屁股,逼迫劉桂英罵師父。
第四天,呂家坨派出所所長劉志傑,賈××來了。吉瑞寶、王長順逼迫劉桂英罵師父、在地上跪著。又過了二天,劉志傑帶人開車把她帶入呂家坨派出所,一進門說先收拾收拾她。過來一大幫人,摁著她,5個人打,打她屁股,打完讓她坐起來,穿皮鞋對劉桂英連踢帶打,又把劉桂英的書全部抄走。
當天晚上吉瑞寶到呂家坨派出所把劉桂英帶走,一邊走,一邊罵。到了值班室,一進門就打了劉桂英兩個耳光,隨後把她關在鐵籠子裏兩個星期。2001年1月16日不法人員把劉桂英送入古冶區拘留所,一起被劫持去的還有呂桂英、甄賀平、孔秀蘭,一去讓交300元生活費,15天以後讓家再拿2000元保人,不拿錢不讓回家。3天以後家裏東借西湊才把錢送來,不法人員又逼劉桂英寫「保證書」。緊接著中央開十六大,惡徒又把劉桂英關在派出所20多天不許回家。5月27日劉桂英的丈夫堅決離婚。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2001年春節前一星期左右,內蒙古赤峰邪惡警察瘋狂的抓捕大法弟子,當時王亞賓、楊曉華等大法弟子都被抓,惡警胡說:「把你們都抓進來,我們過個好年!」分管迫害楊曉華的警察付秀強,用電棍電擊她,踩她的腳,胡說楊曉華影響了他評「先進」。後非法判楊曉華勞教,把她劫持到集中迫害大法弟子的位於內蒙古興安盟紮萊特旗的內蒙勞教所──圖牧吉勞教所,強制洗腦轉化。
大法弟子王亞賓被釋放後,大約是8月的一天,凌晨2點鐘,一群便衣邪惡之徒又把她抓去,由專門打大法弟子的惡警布仁等三個打手毒打她,強迫她罵李老師,還要罵到邪惡打手滿意了才不打。王亞賓堅持不罵,暴徒們就打、就電,摧殘得王亞賓小便失禁,折磨到第二天天黑,又非法把王亞賓送到看守所。
王亞賓被折磨得行動艱難,看守所的大木板床都上不去,一大群人把她抬上去。褲子連血帶尿已沾在身上,幾個人幫助才脫下。她身上的明傷就有38處,內傷還不算。王亞賓要求管教看傷、作筆錄記實,女管教鄧麗豔說請示不下來,不給記。王亞賓絕食抗議,惡警就把她拉出去讓犯人壓住四肢、捏住鼻子灌玉米湯。
王亞賓身體虛弱,在放風場煉功,被管教劉祥華看見,就與王海軍一起給王亞賓戴上最重的、死刑犯帶的腳鐐。
大法學員王金榮,被惡警無辜從家中綁架,被布仁等劊子手毒打、電擊。暴徒布仁逼迫她把上衣脫光,電她的上身,布仁電她,用電棍把她的上衣燒得全是眼兒,像篩子。王金榮整個後背的血絲像拉了一張網,身上到處都是傷。後被劫持到圖牧吉勞教所迫害,強制洗腦。
另一大法學員,原「蒙味特」女老闆,被惡警騙去派出所,說讓去認一個人,她說這個人我從來不認識,可警察不依,強行把她劫持,投入看守所非法關押。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甘肅蘭州平安台勞教所(甘肅第一勞教所)於2004年4月重新組隊,將過去分散在各大隊的非法勞教的大法弟子集中到六大隊十六中隊專管。開始,他們於每星期一、三、五的晚上和二、四、六的下午上課灌輸一些侮蔑、造謠、誹謗大法的內容,在不能達到目地之後。就又開始採取肉體折磨的方式對堅定的和新關押的弟子進行迫害。部份具體如下:
關禁閉:惡警王緒興、韓喜明、胡小軍等對大法弟子司永前加戴刑具關禁閉十天。將其銬在兩張高低床之間,兩臂拉展站立,不讓睡覺,並限食、限水、限制上廁所,同時教唆兩名吸毒人員對其辱罵、體罰,致使該弟子出現精神失常的狀態。
不讓睡覺、體罰:惡警李文輝在六七月間對一天水大法弟子進行迫害,連續四十多天白天不讓睡覺,進行高強度勞動並隨意毆打,夜晚逼迫熬夜不讓睡覺。
用刑折磨:大法弟子崔永麟被十字型吊掛,吊掛中手銬曾被拉斷。白祥貴及柴強被迫雙腿叉開站立,雙腿下面被塞了兩個方凳,熬夜不讓睡覺。
九月份以後惡警又把堅定的大法弟子編入一個組進行迫害。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99年6月的一天,我有緣開始修煉法輪功。我深知修煉是嚴肅的,尤其自己得法較晚,所以抓緊時間,與丈夫一起學法,和同修們交流,身體、心性變化極大,精神充實。
沒料到接踵而來是鋪天蓋地的電視造謠,誹謗、攻擊法輪大法、師父。我雖修煉的時間不長,但我知道自始至終師父的講法、錄像、錄音都是教我們修煉的人如何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如何使人性的道德昇華。
我根本不相信電視裏講的。當時許多同修已紛紛走出來向世人講真象,揭露邪惡江××的造謠。我因只能單盤,怕別人笑話,再加之有怕心。經過一年的學法,與同修們的交流,我也是修煉人,大法給予我太多,我為甚麼就不能為大法付出呢?我也要走出來去證實大法。
2000年底,邪惡勢力到處布置了崗點,特別是火車站盤查甚嚴,我心裏很平靜,正念強,順利直達北京。在旅館住下後,我發現安裝了竊聽器,拿了下來。
我來到天安門廣場,廣場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便衣如雲。我將事先準備好的橫幅打了出來,幾個便衣將我按倒在地上,使勁將我的手背向後邊。我使勁喊「警察打人啊!」「人民警察打人啊!」幾個彪形大漢硬將我拖上警車,威脅說:「看我怎麼整你。」車裏一同修喊「法輪大法好」,我也跟著喊,同修被邪惡警察打得眼睛像熊貓,身體不能動彈。我也被按在座位上不能呼吸,頭髮也被揪落了大把。
接著我被非法拘留,李進權和姓鄭的警察對我非法審訊,嚴刑拷打,把我像踢球一樣踢來踢去,尿都被踢出來了。通過幾次這樣的非法提審,折磨,我毫不畏懼。特別是在零下幾十度的天氣都不讓穿鞋,穿棉衣,臉部腫起全是青紫色。惡警不斷地抓捕大法學員,關的已滿了。600多大法學員轉到遼寧省錦州看守所,在那裏,我們每天煉功學法,提審是邪惡之徒的家常便飯,要我們做事,我們堅決不做,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我向他們講真象,他們將我吊銬,銬子陷進肉裏,手腫的老高。經過反覆折磨,我也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姓。最後惡警說只要通知你家人,你們就無罪釋放。結果我們都被騙,等家人一到,又要交千元錢,本地公安也來了。就這樣,我們被帶回當地非法拘留。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我是1997年得法的弟子,99年7.20以後不久開始了證實法,講真象救度眾生的正法修煉。回想這五年來,自己做得很不夠,只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做了點該做的事,跌跌撞撞的總算走過來了。在這當中也錘煉著那顆對大法對師父正悟正信的心。下面談點感悟,不對之處請慈悲指正。
大法是造就一切的根本,而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才是大法修煉的根本。從舊宇宙進入新宇宙,拋棄那個執著滿身的舊我,在大法修煉中成就一個新生命,說來容易,做起來也不難,只要我們正念堅定,因為師父已經給了我們能成神的一切。其實就看我們能不能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能否堅定的按師父的要求做。
當然了,修煉是嚴肅的,說不難是要用正念去克服那顆人心。師父說:「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轉法輪》)。更何況大法弟子的一切事務,一思一念舊勢力都做了詳細的安排,稍微不注意,黑手爛鬼就會鑽空子迫害。所以必須做到時時事事都把自己的一思一念溶入大法中。
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那些舊觀念、舊思想並不是說說就能去掉的,必須在不斷的修煉實踐中一點一點的去掉。這裏說說自己在講真象中遇到的兩件事。一天到某村去發真象資料,當發完最後一份時,生出了歡喜心。心想:可發完了,不怕惡人看見了。剛想完,一人出來了,我的怕心一下子上來了,騎上車子就逃。那人在後邊就喊上了:「抓法輪功嘍。」幸好有師父的慈悲呵護,那人乾吼了一陣子,也沒人出來。事後向內找,找到了執著所在:把發資料當成了任務,沒有為救度眾生著想。假如當時趁機給那人講真象,也許他會得救。好壞出自一念。再加上怕心、歡喜心等,這都是人心的自然流露。是正念不足,做不到時時事事在法上。經過這次考驗,下一次就好多了。數日後又到其他村發資料,手拿資料邊發正念清理環境,發給有緣人,邊向胡同裏走,突然一老人開門出來了。當時我沒害怕,而是微笑著朝他走去,不料那人主動向前說:「給我一份,我看你是煉法輪功的吧?」我那一笑也是自然流露,那是去掉了怕心的自然流露,心性必然的昇華。經歷了這兩件事後,對正法修煉有了新的領悟。
正念的前提是正信。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才是大法修煉的根本。如果對師父講的法存有疑慮,那就談不上照師父說的去做,無論平時怎麼說,關鍵時刻往往無正念可言。這裏還以修煉中遇到的事說明──修大法前,我有腰痛病,現在早好了。但在2004年春,突然又痛,而且特別厲害,躺在床上不能動,連上廁所都得用人扶。我當時也意識到是舊勢力黑手在迫害,但是在心底深處老有一個「舊病又犯了」的陰影不散,所以發正念否定舊勢力迫害的底氣不足,正念不強。對師父的法理存有疑問,所以造成了幾天躺在床上下不來。直至一天,同修叫我去拿資料,思想中立即意識到:絕對不能再叫舊勢力迫害了,我得去發真象資料,講真象,不能被舊勢力干擾。這一念一出,從床上一躍而起。當時在旁邊坐著的女兒驚喜的說:「這回起得好。」我說我得出去。因她心裏明白煉功人的神奇事多,也沒阻止我。我收拾了一下,推出自行車騎上就走,全然沒有了腰痛這回事。一個多小時以後,發完資料回來了,腰也不痛了,這件事本身就是對我家人一次很好的講真象。因為他們親眼目睹了大法的神威。
信師信法,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關鍵時刻,只有百分之百的堅信,才能有強大的正念,才能走好正法修煉的路。這就是我的一點真實的感受。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1/54078.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很長時間就想寫出有關這方面內容的文章,但由於各種觀念障礙,最近才清醒的認識到大法弟子之間的間隔完全是由於自己未修去的執著,被舊勢力的黑手利用造成的。有兩件事情的發生促使我下定決心、排除干擾,寫出這篇文章。
吉林的一位大法弟子,在當地堅定修煉,並且一直走在證實法的前列。99年7.20以後,她們全家因堅定的證實法而遭受當地邪惡的殘酷迫害。她的丈夫被非法判刑,她也被兩次勞教,家裏被無數次抄家。當地的資料點被邪惡多次破壞,許多大法弟子被非法勞教、判刑、有的還被迫害致死,致使當地證實法的工作幾乎癱瘓,大法資料奇缺。即使在這種嚴酷的環境下,她一天也沒有停止過當地的證實大法、講真象工作,但在當地她們只有一兩個人在做資料。
一天,她來到我們地區參加了一次法會,過後感觸很深的對我們說:你們地區的正法形勢真好,參與的人很多,而我們那裏就不行了。一位吉林同修對她說:剛開始我們這裏也是這種情況,但我們打開了這種間隔,同修間增加了交流,像今天這種法會,我們是隨時隨地就開了,少則幾人,多則幾十人。我們覺得大法弟子在地區上沒有分別,在哪裏都應該是一樣的,不能形成整體的原因關鍵是缺乏交流和同修間的信任。她聽完後說:你們談的都很好,但在我們那裏根本行不通,別說資料點遍地開花,就連師父經文和《明慧週刊》都不能及時看到。後來吉林同修建議她們在當地增加大法弟子間的交流。
過了幾天,那位大法弟子在當地組織了一次自99年7.20以後最大的一次法會,當時參加的學員有20多人,同時還有2名外地大法弟子參加。在法會上大家談了各自的體會和在法理上的認識:正法走到了今天,其實每個大法弟子都有參與證實大法的願望,只是由於邪惡的迫害使大法弟子間造成了間隔,缺乏了解和溝通不能形成有機整體,最後這次法會很成功。
三個月以後那位大法弟子又來到吉林,高興的對我們說:原來我以為資料點遍地開花在我們那根本是行不通的。但通過那次法會,陸續有許多同修走出來參與做資料工作,現在已有很多人建起了家庭資料點。
前幾天我們又到了一個大法弟子間封閉很嚴的吉林省某市,參加了一次10多個人的小型交流會。這在當地是自99年7.20以後的「最大」的一次法會,剛開始有的學員情緒不是很穩定,但隨著大家不斷的交流和法理上的提高認識,使整個場逐漸的祥和了起來。大家踴躍發言,其中一同修感慨的說:剛來時我還膽膽突突的,但我一到這裏我才發現這是我的心促成的。還有的同修說:這次到這來,對我來說簡直就是放下生死,沒有來的同修真的是很遺憾呢,錯過了一次整體交流、整體提高的機會。還有的同修說:舊勢力給我們造成的間隔,就像一層窗戶紙一樣一捅就破,其實真正阻礙我們形成整體的是自己執著的心造成的。
還有一個被迫害嚴重的地區,當地的堅定的大法弟子很多,當地的正法形勢也一度做的轟轟烈烈。也曾建立過幾個大型的資料點,但因為做資料的大法弟子大多自我觀念很強,強調個人價值,不能放下自我配合整體。結果一年多的時間資料點被全部破壞,做資料的同修也幾乎全部被綁架,結果造成當地證實大法的工作癱瘓。
痛定思痛,經過血的教訓,大法弟子們認識到:不管當地堅定的大法弟子有多少,大法弟子個人的「能力」有多強,如果不能破除舊勢力的間隔,放下自我配合整體,那麼就會被邪惡抓到迫害的藉口。大法弟子們只有增加交流、彼此信任,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才能更好的做好師父交給我們的三件事。
以上為個人的一點認識,旨在拋磚引玉,希望更多的同修談出整體配合、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方面好的做法。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9/53984.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和功友交流的時候,有的說面對面講真象效果好,很多人都能接受,而且能直接回答對方提出的疑問。我們在交流中所遇到的很多這幾年受謊言毒害而自己不知道的常人,反饋基本都是一致的,就是問到對方看到過真象資料和光盤嗎?他(她)們的回答是在大門上接到過,而且有時在別的場合也看到過,但他們一旦感覺是法輪功的資料就迴避或乾脆不看,還有的雖然走馬觀花的看了,對祛病健身的神奇和大法弟子所受到的迫害根本就不相信,對大法也不了解,對大街小巷貼的證實大法的標語也不理解。
現在師尊發表的《 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的經文,已經明確的告訴我們怎麼做了,我們真不應該只停留在「發資料」的狀態中了,師尊在《轉法輪》中說:「我在整個傳法、傳功過程中,本著對社會負責,對學員負責,收到的效果是好的,對整個社會的影響也是比較好的。」我們有的學員只要有資料就往外發,不管效果如何;只要方便,發出去就行。如果我們總這樣做下去的話,我想對那些做資料的功友,還有那些默默無聞、省吃儉用自願贊助資金的功友也是不負責的。當然,就像《明慧週刊》中功友說的那樣,邊遠農村還是要做的。(我說的只是我們縣城之內的情況,不斷重複發放的地區)其實,發放資料的多少,不決定救度眾生多少,中國大陸有的人真的是受毒害很深,有些問題真得面對面的去講清楚,有利於救度世人。
其實,我認為面對面講真象不要把它當作一個負擔,如果說我想要怎麼做,我想要怎樣講,碰到有緣人的時候還真是講不好。我覺得這是在求,是有為,它不是發自內心的。如果我們能靜下心來多學法,能夠理解師尊所說的每一句話,而不是強求,把講真象當做自己生活當中的一部份,就像把好消息告訴自己的親人一樣,與他(她)分享,這樣在沒有負擔、沒有強求心理的作用下,講真象就很自如了。每個人修煉的路不同,我們一定不要有攀比心,就是在學法上多下功夫,要和學法好的同修常溝通,這樣會看到自己的不足,在證實法的這條路上才能不斷的提高,穩定的走好每一步。個人所悟,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師父在經文中多次講過,讓我們放下人的觀念,真正從人中走出來。真正要從人中走出來,其關鍵是站在甚麼基點上。如果站在人的基點上,那是不可能過了關的。只會給大法造成損失,給自己帶來遺憾,甚至是永遠的遺憾。
如果站在法上,以大法嚴格要求自己的一思一念,正念正行,遇到任何難關,放下人的觀念從法理上去悟,完全能走正歷史賦予我們的證實大法之路。
用常人觀念看待修煉中遇到的事情,這在相當一部份同修中都存在:在被殘酷迫害中未走正的同修、在不同的洗腦班中未走正的同修,在一定程度上走出來了,但正念時足時不足的同修,以及還沒有走出來講真象的同修都存在這一問題,只是表現程度及形式的不同而已。
像我們地區在洗腦班中未走正的同修,他們人的觀念表現的多種多樣:有的覺得洗腦班的人並不很邪惡,對自己還算客氣,被哄騙著寫了;有的覺得單位領導關心自己讓領導跟著,麻煩別人不好意思,錯誤認為應該「為別人著想」,而不是為大法負責,為自己負責,也寫了;有的人用在常人中養成的「看別人,隨大流」,別人寫了自己也寫;有的人受到邪惡的威脅害怕受到更嚴重的迫害也寫了;有的人放不下自己的家人,怕受牽連影響也寫了;有的人在文字上鑽空子玩文字遊戲也寫了等等。
究其原因,其一是常人的名利情,這個根本要放下的東西沒有徹底放下(請自己好好看看師父《2004芝加哥法會上講法》)。其二是我們這些行為是在與邪惡做交易,與邪惡在討價還價,用人的觀念在想:「邪惡對我們還可以或也沒怎麼著我們,我們也讓讓步吧。」完全背離了大法,關鍵是人的觀念起了主導作用,老是站在人的基點上想問題。這樣怎能不走錯路呢?幹了作為大法弟子不應該幹的事。
必須嚴肅認真對待這個問題,決不能被人的觀念所左右,被邪惡黑手和爛鬼等所控制。如何修正自己,根本上講,要學好大法。師父每次講法都要提醒大家這一點,學法不要流於形式,不要覺得只要每天都看看書就行,要真正放下執著、靜心學法,真正做到才是修煉。平時一思一念都要用大法衡量,千萬不要放鬆,當不正的觀念出現了要抑制或清理,遇到事情站在法理上去悟,要正悟,決不可邪悟,徹底放下常人心從人中走出來。做錯了的,應該醒悟,在網上發表嚴正聲明是公開洗刷自己的恥辱,擺脫邪惡黑手及爛鬼的控制,是真正重新正念正行的開始。在講真象上做的不夠的和沒有做的,要趕快醒悟,應該徹底走出來了,在最後的關鍵時期做好我們應該做的三件事,走正自己的正法修煉之路。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
*做真象條幅時,請把條幅兩面都寫上真象標語。如果材料較厚,可寫不同內容的真象標語,如果是較薄的材料則可寫同樣內容的真象標語。這樣就可防止因為有風或向樹上懸掛時不小心掛反,影響效果。
*真象傳單是否在排版時多變換一些形式,如現在常見的是豎版,是否可以用橫版,像小板報形式,多些插圖、花邊,另外,不必非要排1、2期這樣的期號。同一個人也不可能每期不落的得到。所以實際意義不大。題標也可根據內容靈活多變,對安全也有一定好處。
在大法弟子都夜以繼日盡全力救度世人的時候,在我們這兒及其它地方存在這樣一種現象:有專門撕大法標語的人(政府僱人撕後給錢),貼上的標語時間不長就被撕掉了。這一現象和我們講真象的深入和力度有關,需要我們更深入更廣泛的講清真象,針對撕大法標語的人,針對各級領導去講真象。從貼標語講真象這一角度出發,可否貼出,如:「大法標語不能撕,救度世人最要緊。追隨江氏破壞法,災疫臨頭還糊塗。」或其它類似善意勸阻、遏制這種行為的標語,以更有效的發揮大法標語救度世人的作用。還有,附幾條大法標語:記住法輪大法好 避開災疫得福報;自焚栽贓法輪功 毒害世人天不容;大法傳遍全世界 甘露洒遍人世間;常念法輪大法好 病好無災得福報;心中牢記真善忍 一生平安福壽齊。
由於修煉層次所限,怎樣更好的發揮大法標語的正法作用,這些大法標語是否合適,請各位同修慈悲指正、補充圓容。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遼寧省鞍山市的一位大法學員,兩年前被非法判7年,關押在鞍山第一看守所。這位大法學員不斷學法,在修煉自己的同時,正念正行否定邪惡的迫害。目前已回到家中。
我是在2002年8月間因為邪惡跟蹤抓走了十多名同修,導致了本地區一時聯絡中斷,之後,過分的沮喪懊悔自己的有漏,掉以輕心給同修帶來這麼大損失,振作不起來,甚至覺得自己不配學大法,不敢摸大法書,不敢看師父法像,以致明知邪惡之徒還在跟蹤,還要抓捕我的情況下,在家等著,最終在9月30日被綁架。
由於自己的強烈執著,到了邪惡之地還在用人心想問題,這樣我被送入了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還是不敢想師父,不敢想大法,更不敢想自己是大法弟子。每看到一個新同修,便把自己的「顧慮」自己的「委屈」一古腦的說出來。後來,一個同修說:你看,你一過分自責,那另外空間的邪惡就在那樂呢。師父在元宵節講法告訴我們不能被邪惡鑽空子,師父就是要把我們度成,我們自己不能放棄。我為之一振,找到了自己的執著。
「我要闖出去,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正念一足,師父的經文被同修巧妙的送到了我的手中。
(一)首先靜心的學法找到了自己的癥結,在外面時學法少正念少,做大法事名利心重,虛榮心強。我要歸正自己,重新做起。
有了正信,有了對師父,大法的堅信,我更加認識到了救度眾生的重要。這樣我和同修一起發正念,一起教同屋的刑事犯背《洪吟》,給她們講真象、教功,這樣我們女號的號室都成了學法小組,《洪吟》個個都在背。下午或中午,獄警們不在時她們又開始和我們一起煉動功,後來那些獄警知道了也睜隻眼、閉隻眼,有的還笑呵呵的說煉功動作挺好看。一天一個刑事犯說:多虧我們在這裏相遇,不然還學不到大法呢。這句話讓我想了很多,這裏是舊勢力安排的環境,當然,我在這裏必須證實法,但我要在外面多講些真象,早些告訴他們,也許他們就不會進到這裏來。我抱定了要出去的信念。
(二)抱定了走師父安排的路,其它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的信念下,身體漸漸出現了病的假象。這時我被判了刑,送到了勞教所被打回來,身體狀況每況愈下,可是邪惡之徒遲遲不放,說我還沒病那麼重,還不夠標準。
我不承認他們的思想、標準。大法弟子沒罪,更不能夠達到他們的「病」得多重,達到甚麼標準才能出去。我想喊「大法好」,想和他們據理力爭,可當時我怕,看過他們對同修的打罵、對同修的灌食望而卻步。
我不斷學法背法堅定了正念,心想是不是自己關鍵時刻佛都能出賣?自己是不是一手抓住佛一手抓住人不放,自己到底為甚麼要喊,為自己的不公嗎?為對大法迫害的不滿嗎?為自己要出去嗎?不,我要證實法,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我要糾正一切不正的,我要揭露他們的邪惡,我要所有能聽到我喊的人都能聽到大法的真象。
「法輪大法好!」開始喊時,我有些怕、有些激動、有些不穩、有些爭鬥、有些不善。我不斷地純淨自己,聲音越來越響亮,心態越來越平穩。
「大家看看吧他們都在做些甚麼,他們把好人關了起來,隨意打罵。你們這些執法人員聽見了嗎?你們在無知中造業,你們在助紂為虐,知法犯法侵犯人權。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的,是不記你們過往之過的,可你們不要錯過了這萬古機緣……」他們嚇壞了,用恐嚇、譏笑、挖苦、謾罵給號室人施加壓力,用偽善,用各種方式阻止不讓我喊。我知道,你有千條妙計我有一定之規,甚麼也不能使我改變。
他們膽寒了,找我說:我們只是拘押機構,如同倉庫保管,我們沒權放你,你不要喊了。我說:你們沒有放我的權利,但你們有拒收的權利,你們可以給我退回去,倉庫保管?如果一個壞人偷來的東西你們能不過問這東西來歷就保管?那你們就是「窩藏罪」就因為江××一句話你們就權大於法,把好人變壞人,把白變黑,把無罪的人關押起來嗎?不正的地方就得歸正,我就要糾正這不正之處,大法無罪,我無罪,你們說你們沒能力,我看來視察都是你們的領導。我說如果你們有能力而沒辦,你們趕快去辦把我放出去。哪不放給我送哪去,我跟他們談。
經過這場較量他們啞口無言。我天天喊大法好!大聲揭露邪惡講真象背法,從不間斷,那些刑事犯和好的警察也小聲隨應。
我想,國外在中領館前發正念、請願的同修,風雨無阻,師父給予了肯定,我也要像他們一樣走正自己的路。
(三)僅我號室的人了解真象是不夠的,僅我這麼喊是不夠的,怎麼樣讓更多的人在我現有的情況下能夠更加細緻地了解真象?於是我利用那些刑事犯和同層及樓上樓下傳條通訊的機會,把「金佛」「諾亞方舟」「獅子眼睛紅了」及自焚真象等等大法真象通過她們帶到別的號室;又利用上訴、申訴控告辦案單位,給政法委寫信,給看守所公開信等等形式變換各種語氣,從各個角度書面寫真象,通過他們的手發放出去;再因為一些變動,他們給我調過幾個號室,我就又用手指尖、小木棒等方便材料,把大法真象、看守所對大法弟子的種種迫害都刻在了木製坊板上。刑事犯說:我們都知道大法好了,你不用再刻了。我說:不行,你們幾個月走了還有新進來的,我要他們在沒有大法弟子在時也能了解真象。邪惡之徒知道了,氣得沒辦法哭笑不得,只好說:你好厲害,還在這裏煉出了手指功。
後來我不再執著於出去不出去,就心繫著眾生,按照大法的要求不斷的修正自己,不斷的做好「三件事」。我雖不執著於出去,他們也不配考驗我,因為我是大法弟子,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
(四)師父說:「修煉是嚴肅的,我叫你們修成的是神,同時能證實法,才把大法傳給你們,給予你們從未有過的永遠的榮耀。不是為了叫你們單純在反迫害中成為常人的英雄呀,是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與迫害中證實法,從而走向神。」(《師父在海外電話會議上的講法》)因為我每天只吃一口飯,他們找我勸多吃飯不然給我灌食,我當然不承認,對他們說:你們憑甚麼灌我,你們談「出於人道」「挽救生命」是無稽之談。你們看到美國警察虐待戰俘了吧,你們有過之而無不及,還說得冠冕堂皇,你們敢不敢把對大法弟子強行綁在椅子上,強行插管灌食,強行在後背把手腳捆綁一起的場景拍下來公布於眾,讓全社會全球人民都來評評理是誰在踐踏生命。
我否定了它,拒絕了他們的所謂考驗迫害,並且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最後這事也不了了之了。
「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正神》)邪惡在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面前甚麼也不是。後來看守所的支隊長私下托人找關係把我放出來。沒有喜沒有悲,一切都像沒發生一樣,繼續按師父要求做,做好一個大法弟子該做的一切。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4/54173.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一天清晨,我只想去西邊沒去過的村屯,我帶著不多的粘貼、傳單、條幅出發了。正好路過我前幾天掛條幅的地方,只剩一幅「全球公審江澤民」還掛在樹上,其他幾幅已落在了地上,巨幅「法輪大法好」不見了,也許紅絲綢面料太好了,吸引了別有用心的人,而被摘走了。
當我繼續趕路時,一輛摩托車從森林中的山路駛來,我向他揮揮手,他停下了,我歉意的說:「真不好意思,不認識你,卻讓你帶著。」我們穿過一個屯,來到了下一個屯,途中他從農民的收入,談到中國貪官的腐敗,憤憤不平,盼望國家有個變動,能夠變好。這是多麼樸實老百姓的心聲啊。他又談了關於法輪功的小道謠言,我給予了糾正,向他講清真象,他說:如果你不是法輪功,我還不帶你呢。好像他事先已看出我是法輪功了。也許一個女子敢獨自在山路中行走,已是一個最好的說明了,下車我給了他幾份不同的傳單,並囑咐他看過傳給別人,擴大善的力量。
在發傳單時,一個老人看出我是生人,緊盯著我不放,我返回先給他講了點真象,他連聽都不敢聽,膽小的走了。我發完傳單,在回來的路上,到田地與拔草的一對父子講真象。講了一會兒,一輛拉著許多人的四輪子車過來,我著急搭車就離開了父子倆,車卻沒停。這時發現路上一個中年男子正與我同路,我過去搭話:你為甚麼不搭車呢?他說:也不認識。
我便開始邊走邊向他細心講真象,原來他早已明白,說:「法輪功遲早要平反。」他早就關注這個問題了,經常看收到的光碟、傳單等,我便從常人迷在各種執著中的表現,再談修煉人的思想境界。不知不覺我講了許多法理,他聽得很投入。他說他碰到過大法弟子掛條幅掛不上,他還幫了呢。我又圍繞婚外情深入的談,從常人在執著中的矛盾心理,談到神給人規定的道德規範;再從人類滑下來的道德標準,談到人造下的業力,給將來帶來的不幸,及人類的災難與生生世世業力的問題。這些都是法中來,而做為一個常人卻無從知道法背後的內涵,做為修煉人卻是能夠用法破除各種心、執著,使道德真正回升,最後身心健康,返本歸真、得到高境界的昇華,他聽的更是那麼在意。「法鼓敲醒迷中人」(鼓樓《洪吟二》),當到了中間的小村子時,他與我商量,我先回去取書,他辦完事來找我,我們約好地點,並囑咐我多帶幾本書。
我沒走多遠又遇到了一輛摩托,山東來打井的,他受矇蔽得更深,但時間太有限了,不能深講,只笑著告訴他:咱們都是老百姓,講的是真話,別聽電視造謠。到了我早上掛橫幅的地方,我讓他停下,撿起了落在地上的條幅給他看,並收了起來與帶來的紅色條幅放在一起,剛上車不遠,迎面駛來三輛摩托,六個著裝的人,好像法院之類的。到了岔道我下車時,他好奇問我姓甚麼,我如實告訴了他,他很高興遇見法輪功,笑著繼續趕路了。
我沒機會掛橫幅了,就把五個條幅埋藏在了一棵樹下,到家匆忙取了幾本書,到了約定地點,我又回答了他的提的幾個問題,他感激天賜的機緣,聞到了佛法。原來他已困在婚外情中20多年,飽受了心靈痛苦與折磨,終於找到了出路。我告訴他,我今天能突然來此一遊,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感激師父吧!當天半夜醒來,我又去把樹下的條幅取出,細心掛妥後,安然返回,沒有夜深害怕的感覺。
今年春天,我帶著許多光碟和傳單,經過一個小村子,遇到兩個小女孩才三年級,當知道我給的傳單是關於法輪功內容時,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受學校的宣傳毒害太深,伶俐的眼睛充滿了仇恨,還大聲嚷嚷。我善意的笑著說:等你長大了,你就知道被騙了。她不相信我的話,不讓我瞅她,說害怕我的眼睛,並責怪鴨子跑了,都是我嚇的,我說幫她攆,她更加氣憤趕我走。謊言毒害人能使人善惡不分,還如此毫無理性霸道,她本才是三年級的孩子啊。我只好向前走了,又路過三個人,簡單交談幾句,給了三張傳單。
繼續走,路上一個老人正在曬稻草,起初他不敢說話,更不敢接傳單,最後敢接了,並藏好。他不讓我白天進屯,說村長開會講了,公安局也總來問,說舉報有獎,去年就有被圍住不放的事情出現,後來人跑了。老人指著一個幹活的人說:他行。我便過去了。
我們談了許久,他很佩服我的勇氣,我是他見到的第一個敢當面給傳單的法輪功學員,最後我們商量好,我把光碟、傳單都給他,他日後幫我發,我回家幫他取書。當我從最近的功友取回書時,他卻受到許多干擾,我等了三個多小時。儘管曠野狂風猛烈從背後刮來,我堅定的坐在玉米稈上看法、發正念。當他來時,帶來的妻子百般阻撓,把法輪功與監獄劃成了等號,看他十分為難的樣子,我勸他沒關係,現在不得將來還有機緣,理解你的妻子,在恐怖的環境下,讓他能認識到法好,還需要一個過程,他翻看了一陣,無奈還給了我。知道我還沒吃午飯呢,要給我錢去吃午飯,我急忙拒絕,並告訴他,我們不拿常人的一分錢。我記下了他的名字、住址,並囑咐他每一張傳單來之不易,一定珍惜,他向我保證一定會做好。
後來我幾次翻山越嶺,都在師父的點化下找到了他,他也在冥冥之中等待我傳出的福音,在多次交流,進一步講真象、傳遞傳單中,我們建立了聯繫。他後來終於衝破了顧慮得法了,並用自己的智慧巧妙發放傳單,引導許多人明白真象,還知道一步步把周圍的人領到大法中來。
我聽到他講真象的故事,真的為他的正念和覺醒而高興。正如師父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說:「明白了真象的人有的可能會動念要修煉,有的會很同情,有的會用行動來支持,這些講真象中所帶來的反應,也是人傳人、心傳心的擴充著。邪惡因素在失去環境。大法與正的因素也在覆蓋與充實著一切。」(《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今年暑假期間我很忙,做事的心起來了,忽視了向內修,總是用人心看問題,向內找差,不注重心性的再提高,隨時都伴隨著巨關巨難。2004年8月23日腰和腿突然就不好使了,只能躺著,爬著學法發正念。幾天後真正向內找,悟到自己的執著,能坐起來學法了,但腿還很難受。半個月後,又到了某地去發正念,我堅持著隨同修去了,第二天晚上到另一個地方吃飯,有的吃完先回去了,後吃完的要去買點東西。我以為自己能回去,沒想到就找不到賓館了,明明路過也不知道進去。這兩天只執著挪不動的腿,盲目的跟從,既沒記住名,也沒記住門庭啥樣,夜色中就更不知道了。當我退回又找了一個胡同,發現茫茫人海,心裏升上一絲恐懼,我退到了經常吃飯的地方。這件事不是偶然的,說明了我整個修煉狀態,我深深的向內找,沒修去的各種人心、執著都暴露出來。今後我要更加嚴肅對待修煉,以法為師,堅定實修,達到不同層次對我的不同要求。
最後以師父在《洪吟二》中的元曲「斷」,與同修共勉。
修不難 心難去 幾多執著何時斷 都知苦海總無岸 意不堅 關似山 咋出凡 |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日本律師聯合會於2004年10月7-8日在日本的宮崎市召開了第47屆擁護人權大會。擁護人權大會是日本律師聯合會一年一度的最大的也是最重要的例會。今年來自全日本各個地區的1200多名人權律師參加了這個會議。
日本法輪功學員都認為這是一次難得的向日本司法界講真象及推動在日本訴江的好機會,因此在大會召開之前大家就開始積極的為向與會者洪法講法輪功真象做各項準備。
在大會開幕前的10月5日和6日,學員事先趕到宮崎市,向本次會議的組織者講真象,最終組會者同意將法輪功真象資料放在可供與會者自由索取的地方。
10月7日是大會開幕的第一天,一大早法輪功學員們就在主會場的外圍祥和的等待著與會律師的到來。由於律師在日本的社會地位很高,平時要面見到律師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而此時全國的人權律師要雲集到這裏,如何將在中國發生的江氏集團對無辜的大法弟子的人權蹂躪真象傳達給日本的司法界,使他們對這場迫害有一個正確認識,這是學員們的心願。出乎意料的在7日的上午,學員們就輕鬆的將準備齊全的600多份真象資料親自遞到了律師們的手裏。
8日這一天學員們主要利用律師們開會期間的休息場所面對面講真象。一些律師說在前一天就拿到了資料,同時表示支持法輪功學員們所做的一切;一些律師在看了學員們精心製作的日文版《歷史的審判》、在日中國學員受江氏集團迫害情況及揭露中國迫害事實的真象資料後都表示出了對這場迫害的抵制,同時給學員提出了一些如何讓日本社會關注這場迫害的好的主意。幾乎所有聽了法輪功學員講真象的律師都對學員們的講真象行動表示理解和支持。
與此同時,從10月6日到10日配合人權會議會場的講真象,一部份學員在宮崎市最繁華的街頭向當地民眾洪法。雖然在街頭的學員不多,但大家協調配合,打橫幅、功法展示、發報紙都做的非常有序。大家普遍感到當地的民眾非常純樸,非常喜歡接受法輪功真象小報,8日這一天雖然受颱風影響,下了一整天雨,但絲毫未影響街頭的洪法,在雨中學員們打出的橫幅更加絢麗奪目。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19/53609.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在過去幾週中,法輪功學員在德國北部的瓦爾斯羅德(Walsrode)、歐斯納布魯克(Osnabrueck)和歐斯德侯茲-斯洽姆貝克 (Osterholz-Scharmbeck)等地舉辦法輪大法信息日。在瓦爾斯羅德,學員們在不同的區域散發傳單,包括商業區和廣受歡迎的鳥類保護區,他們也到商店中放置傳單,大部份的店主和職員都很樂意支持法輪功,將真象小冊子放置在櫃台或架子上。
在歐斯納布魯克,街道上擠滿了人,他們主要是來購物的,大批的人潮經過法輪功的信息展位,由於太多人潮彙集,人們都被後面的人推進經過展位,所以幾乎不可能與任何人交談或散發傳單,但是仍有大批感興趣的人群設法圍繞在展板旁觀看,許多人也過來在請願書上簽名,支持將迫害法輪功的前中國國家領導人江××送交法庭,審判其所犯群體滅絕、酷刑和反人類罪行;在歐斯德侯茲-斯洽姆貝克,也有許多人知道了有關法輪功和正發生在中國這場迫害的真象。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秋天是英國各政黨召開黨代表大會的季節,各個不同政黨的國會議員、歐洲議會議員、地方議會議員、重要人士及社會活動積極分子,群集海邊的渡假勝地。今年英國法輪功學員在自由民主黨(Liberal Democrat Party)、勞工黨(Labour Party)及保守黨(Conservative Party)於九月底到十月初之間舉辦黨代表大會期間,舉行反酷刑展,讓各黨代表了解法輪功在中國所受到的迫害。
這項活動受到來自所有三大黨黨代表的極大支持與協助,總計約有1400位代表在請願書上簽名,請願書的內容主要是呼籲停止對法輪功的鎮壓,以及將迫害人權的江××送上法庭。
代表們被中國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酷刑所驚駭,也對部份學員在這場迫害中,個人所遭遇的一切感到震驚。他們向一位試圖將他的姊姊從中國勞教所營救出來的學員表示最大的支持之意。
在這三場黨代表大會期間,法輪功學員受到媒體的極大關注。在其中一場黨代表大會上,一位當地主要報紙的記者為了訪問一位西方學員,等待相當長的時間,直到這位學員展示完法輪功功法後,才趨前訪問。在另一場代表大會上,一位攝影記者拍下學員舉著「幫助停止迫害法輪功」橫幅的照片,並告訴學員說他將把照片刊登在他所屬的雜誌上。在第三場代表大會上,另一家主要報紙稱我們的反酷刑展是「最佳抗議(Best Protest)」。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月十八日】
大法弟子徐明俠,女,陝西省寶雞市岐山縣鳳鳴鎮北吳邵村農民,法輪功修煉者。2001年3月被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非法關押在陝西省女子勞教所進行迫害。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她堅定大法,抵制邪惡,以堅強的毅力和信念戰勝了邪惡的強行洗腦轉化、酷刑折磨。她被打、銬連續48天,又被拷打20多個日日夜夜。她同8位同修(女)一起絕食,徐明俠以絕食9天的方式抵制迫害。2002年12月22日,在被長期隔離、酷刑折磨、拷打威逼中堂堂正正的闖出了魔窟。
2003年4月30日晚,她與兩位同修在散發大法真象資料時再次被抓,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她又絕食12天,闖出了岐山縣公安看守所魔窟。從此她與同村的同修劉改先(女)被迫害得流離失所長達六個多月。
2004年10月8日下午2點,她回家只兩三天,突遭陝西省寶雞市岐山縣公安局8名惡警非法綁架,現被關押在岐山縣公安看守所。目前徐明俠已經絕食9天,她分分秒秒在抵制迫害。她以驚人的毅力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為此,我們陝西寶雞全體大法弟子特急呼籲:
(一)全社會正義善良的人們給予關注;
(二)寶雞市全體大法弟子以各自方式正念鏟除邪惡迫害,救援同修徐明俠早日闖出魔窟。
同時我們正告陝西省寶雞市岐山縣公安局和有關執法部門的決策者、參與迫害者:早日清醒,這個血債是還不起的!立即釋放徐明俠是你們明智的選擇!否則,在全球審判江澤民的那一日,一切參與迫害的人必將難逃追究!
現將與此事有關聯的執法部門的電話公布如下:
岐山縣公安局辦公室0917-8212211
岐山縣鳳鳴鎮派出所辦公室0917-8212134
岐山縣鳳鳴刑警隊0917-8216157
岐山縣人民法院辦公室0917-8212498
岐山縣人民檢察院辦公室0917-8212173
李翠蘭,是山西省大同一電廠職工,家住大同一電廠生活區校西街,得法前患嚴重骨質增生,手拿不起來,腿沉得拉不動,嚴重時,臥床不起,整日插尿管度日,痛苦不堪。96年得法後,身心受益,身體發生巨大的變化,能幹輕微的家務活兒,走路、說話間都帶著喜悅的神色。99年7.20 江××瘋狂迫害法輪功。7月24日,在大同市城區平旺派出所及一電廠保衛科的恐嚇威脅下,丈夫在壓力下,非常害怕,不讓她修煉,還毀掉了她的煉功帶。一星期後,李翠蘭倒在床上沒能起來,不到一年後,悲傷離世,年僅44歲。她丈夫看著她被病折磨的痛不欲生後失去了生命,追悔莫及。
馮蘭芳,女,64歲,山西省大同市青磁窯煤礦大法弟子,得法前曾患糖尿病、腎炎、胃痛等多種疾病。煉功不久病症全消,身體非常健康。1999年7月20日後,青磁窯煤礦派出所惡警經常到家騷擾,再加上女兒、女婿、兒媳都被非法勞教,種種壓力使老人舊病復發,於2001年8月14日含冤離開人世。
明慧網於2004年10月11日刊登了《河南南陽大法弟子范金平再次遭綁架》一文,這裏是我們收集的更多的迫害大法弟子惡人的信息:
王玉健 南陽市臥龍區政法委書記(主抓610工作)
手機:13598296888 辦公室:0377-3216555
郭新敏,女,南陽市臥龍區610辦公室主任,利用610非法迫害法輪功的機會,非法向被發現的法輪功學員詐取錢財,每人至少3000元。
手機:13938988129 辦公室:0377-3310566 宅電:0377-3185835
郭新敏的丈夫謝富建,任南陽市精神病院副院長。自99年7月20日以來,在醫院中對迫害法輪功事情積極推行。
謝富建 辦公室電話:0377-3876006 院辦電話:0377-3552958
他倆唯一的女兒謝婉月,在上初中時不幸遭電擊,傷勢嚴重。在家休學一年才逐漸恢復健康。
南陽市臥龍公安分局安保大隊利用迫害非法關押的法輪功修煉者的機會,公開向其家人敲詐錢財,不給開任何收據。凡非法關押過的大法學員每人至少3000元或多或5000元不等。
南陽市臥龍公安分局安保大隊(專門迫害法輪功)大隊長:郭萬儒
手機:13703779596;辦公室電話:0377-3223991(總機)轉31029
南陽市臥龍公安分局安保大隊(專門迫害法輪功)副大隊長:李友學
手機:13598286149 辦公室:0377-3223991-31029
原南陽市臥龍公安分局安保大隊副大隊長劉武:手機:13503778895
遼寧省盤錦市盤山縣東郭葦場歡喜嶺大法弟子闞桂紅於2004年1月9日晚在歡喜嶺當地張貼真象傳單時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四年,被關押在瀋陽大北女子監獄(第七監區)迫害。
闞桂紅不配合惡警們的命令和指使,拒絕參加奴役勞動,最近幾日,大北女子監獄的惡警對闞桂紅進行邪惡的精神迫害,惡警們不讓闞桂紅睡覺,不給飽飯吃,強制進行精神洗腦。望看到此消息的同修們打電話、講真象制止迫害,共發正念幫助她正念闖出。
大北女子監獄有關電話:(區號 024)
監獄長:黃濤 89296666
政委:89296677
紀委書記:89296818
副監獄長:89296655、89296688、89296633、89296858
工會主席:89296699
政治處主任:89296767
總師辦:89296888
辦公室:89296601
辦公室主任:89296868
組織部長:89296606
紀委:89296607
宣傳部長:89296610
工會:89296613
工會副主席:89296615
財務處長:89296618
獄政處長:89296686
教育處長:89296833
刑罰執行科:89296839
入監隊:89296692
入監隊長:89296695
接見室:89296693、89296697
醫院:89296857、89296859
醫院教導員:89296861
一監區:89296863、89296865 教導員:89296866
二監區:89296867、89296869 教導員:89296870
三監區:89296871、89296872
三監區監區長:89296873 傳真:89296875
四監區:89296876
五監區:89296877、89296878 五監區教導員:89296777
六監區:89296881、89296882 六監區監區長:89296885
*七監區:89296886、89296887 七監區監區長:89296889
八監區:89296890、89296891 八監區監區長:89296898
九監區辦公室:89296892、89296893、89296895 九監區監區長:89296896
十監區:89296899、89296897
監獄總值班室:89296733
10月10日至12日,譚紅壤親屬一行到菏澤市第一看守所檢察院駐所辦公室投訴,懷疑譚紅壤在所內受到酷刑虐待,期間看見由2人架著譚紅壤到一房間內,走近看到譚紅壤人已瘦到變形,自始至終都沒抬過頭,隱約看到面部有傷痕。610徐姓女副主任,看到親屬看見譚紅壤,就像瘋了一樣跑出來抓住親屬的衣服叫囂著:「誰讓你到這兒來看的,我要把你抓起來。」親屬義正詞嚴的說:「我們本來就懷疑小譚被虐待,現在看得清清楚楚,我們要去告你們。」當時她就變得惱羞成怒,跑到屋裏四處打電話投訴看守所沒有看好親屬,讓親屬四處走動,看到了譚紅壤。
現將相關人員電話公布如下:
菏澤市牡丹區公安局總機 0530-5572492
牡丹區公安局610辦公室 5572492-3056
正主任 王貴林 副主任 徐(女性)
局長辦 5572492-3026
牡丹區第一看守所總機 5623384
檢察院駐看守所檢察室 5623384-7956(主要受理對看守所的投訴)
看守所局長室 5623384-7900
看守所所長室 5623384-7901 7906 7907 7908 7909
前幾日,剛剛被邪惡的勝利油田物資供應總站(私設的小監獄)法制培訓中心(洗腦班)因家中老人無人照料不得不放回家孔凡蓮,僅隔幾日,就被油田610、孔凡蓮的所住單位油田汽修廠保衛科的兩邪惡之徒、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原油田教育學院的張成功夫婦騙去見面後,被強拖硬拽綁架。
後經正義人士透露,孔凡蓮被他們直接送往王村勞教所──臭名昭著的法西斯洗腦基地。令人痛心的是孔凡蓮的兒子在邪惡的威逼、利誘、欺騙下也參與了這場惡性綁架和迫害。請油田大法弟子同發正念鏟除迫害因素、正念加持孔凡蓮。也請有條件的大法弟子根據情況,撥打電話。更具體的情況待以後收集後上網曝光。
目前,我們獲知孔凡蓮的兒子仇祝峰的單位電話號碼:
石化總廠油品車間技術組:0546(油田區號)-8596648
其他電話待查。
中秋佳節晚,人們在與親人團聚之時,某看守所內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高唱「法輪大法好」等大法弟子自己的歌曲。歌聲迎來了隔壁許多在押人員的陣陣掌聲。緊接著便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歡呼聲,一個監室一個監室的往下傳,歡呼聲此起彼伏。有力的震懾了干擾破壞大法、阻礙救度眾生的邪惡。
河南省太康縣大法弟子申曉霞在9月29日被太康縣公安局國保大隊惡人綁架。現被關押在太康縣看守所內。
在2004年9月14日,四川省攀枝花市鹽邊縣法院已對被非法關押的八名大法弟子進行了非法審判,由於證據不足,草草收庭。
據悉,此事已被轉攀枝花市中級人民法院,惡人想再次進行非法審判。望有條件的同修打電話講真象。
以下是中級人民法院刑二庭地址和電話號碼(區號0812):
地址四川省攀枝花市炳草崗中級人民法院:郵編61700
刑二庭人員姓名 辦公室 住宅 內線電話 手機
胥軍 3332169 3340712 6060 13908141188
張方谷 3332169 3340269 6059 13908146280
姚孝勝 3332169 3340618 6061 13684255000
王建方 3332169 3340711 6109 13684263711
覃敏 3332169 3601819 6157 13882376828
王程 3332169 3346251 6057 13882310111
由於前日惡徒曾慶紅來新鄉謀劃,從13號開始,新鄉市的惡警頭目們在輝縣市百泉賓館秘密開會10天,圖謀對大法弟子的進一步迫害,期間不准帶手機,不准和外人接觸,真是不可告人的勾當。望河南省和新鄉市的大法弟子多學法,多發正念除惡,正念正行,解體邪惡的一切形式的迫害,做好該做的三件事。
雲南曲靖大法弟子王宇平,女,54歲,曲靖汽車運輸總站退休工人。
王宇平曾於2004年7月向曲靖市人民檢察院寫申訴信反映,1999年7月22日凌晨5點,曲靖市公安局以她曾是法輪功曲靖輔導站負責人為由,對她非法抄家,抄走私人財產《轉法輪》等大法書籍100多冊,並非法關押了王寧平13個小時,回家不到兩個小時,市公安局便衣和單位保衛科人員又將她從家中騙出,再次將她非法關押至8月16日。她被非法關押期間幾乎每天都被審訊。
2000年1月30日早上,她因在麒麟花園晨煉,再次被市公安局綁架,並以「利用邪教組織破壞國家法律實施」的莫須有罪名,判刑三年。
根據雲南省610統一部署,最近昆明市五華區、盤龍區等610、公安企圖辦洗腦班迫害大法弟子,不法分子還揚言,不轉化就開除公職、停發退休金。
希望大法弟子正念正行鏟除邪惡因素,堅決抵制洗腦班,加強大法弟子整體配合,揭露邪惡,清除邪惡最後的猖狂,講清真象,救度眾生。
2002年5月,河北省石家莊市大法弟子張子健到雲南出差,被昆明市公安局不法分子跟蹤到賓館住處,並綁架,以從他身上搜出真象材料為由將他非法勞教二年,現仍被非法關押在雲南省第二勞教所五大隊,現張子健已被超期關押快半年。
據勞教所幹警透露,上邊有規定,凡是不轉化的大法弟子都要被加期關押,在此以前,東川大法弟子江海、昆明市嵩明縣大法弟子吳貴有等都被延長一年半時間。勞教所的做法嚴重違反了司法部有關勞教期超過三個月要經勞教局批准,超過半年要經過勞教委批准,勞教延期不得超過勞教期一半的規定。這種公然對抗《憲法》和有關法律法規的行為,我們希望司法部門重視,希望善良的人們對勞教所肆意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給予關注,也提醒至今仍被關押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的大法弟子的親朋好友,能和大法弟子一道共同揭露和抵制這種侵犯公民權利的違法犯罪行為,使他們早日獲得自由。
北京大法弟子馮平於北京時間2004年10月13日,在北京講真象被惡警抓走,現在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市朝陽分局看守所。請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幫助支持馮平否定一些邪惡的迫害。
遂寧市安居區石洞鎮大法弟子袁西英、蔡大姐於2004年10月7日在遂寧城區開法會被惡警綁架。12日,石洞鎮的陳實、王明光及幾位學生和老師也被惡警綁架,被非法關押在何處還不清楚,有待詳查。
這件事出現的起因是,一位同修與另一位同修取得聯繫後,說某天要開一次法會,這位同修得知消息後就沒有理智的想一下,這件事應該如何做,憑自己的想法就告訴了石洞的同修,就這樣一個傳一個,導致同修的被捕,造成了不必要的損失,被邪惡鑽了空子。
這件事中反映出了我們的一些人心,如:江魔下台了,不需要注意安全了。
師父在經文《問候》中說:「大法弟子走的是神的路,不要受常人社會形勢變動的影響,抓緊時間講真象、救度世人、清除爛鬼,正念正行。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要加大力度做好各自該做的事,精進不停。」
我們做任何一件事都要理智啊,都不要掉以輕心,都不能偏激。另外,同修要整體配合,積極揭露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救度世人,營救被綁架的同修。
重慶沙坪壩小龍坎街道不法人員於04年7月8日到李家碧家要她寫所謂「決裂書」,李家碧不寫。
第二天下午6點,小龍坎街道派出所楊琳、張浩等六人到李家碧家要撬門而入,說門打壞了我們進門就損壞東西,現在是共產黨執政,告到哪裏都沒用。
家屬害怕只好開門,李家碧被挾持到歌樂山洗腦班迫害。7月15日至7月19日,邪惡兩次到李家碧家叫家人幫助她寫決裂書,家屬沒去,因為他們的目地是要錢。
小龍坎街道政法委主任楊琳電話:023-65358334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3/54148.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
2004年9月,黑龍江省綏化市「610」及有關部門以製作法輪功真象材料為迫害的藉口,綁架了綏化市大法弟子,企圖進一步非法迫害。面對這一事件的處理,你們有不同的選擇。你們今天的選擇,將決定你們明天的一切,包括生命。為此,你們要反覆衡量,慎重對待。
一、做人標準
現在提起怎樣做好人,人們會覺得可笑;提起道德良心,人們會反問:良心值多少錢一斤:正因為現代人不知道講道德良知,不講做人準則,才會出現勾心鬥角,算計,違法犯罪層出不窮,才會出現道德危機。那麼在道德全面崩潰之時,法輪功用「真善忍」歸正人們的思想與行為,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這對中國乃至全人類不是天大的好事嗎?鎮壓「真善忍」就等於把人的標準打下去了,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就等於宣稱做好人有罪。誰迫害好的,誰就是壞人;誰迫害善人,誰就是惡人。其實人善惡同存,多為別人著想一點,不幹昧良心的缺德事,成為好人也不難。整天想著如何迫害好人,能夠得到多少好處,從而淪為壞人。豈不是做人的失敗?也許你們會說:「沒辦法,我們得秉公執法。好,那咱就談談法律。
二、法律分析
《憲法》規定:「國家維護社會主義法制的統一和尊嚴,一切法律、行政法規和地方性法規都不得同憲法相抵觸。任何組織或者個人都不得有超越憲法和法律的特權。」「國家尊重和保障人權,任何公民享有憲法和法律規定的權利。」《憲法》還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言論自由,享有上訪的權利。《憲法》可是國家的根本大法,任何人無權凌駕於《憲法》之上。而在中國,江氏的嘴一張就推翻了《憲法》,以權力取代了中國的所有法律,在踐踏《憲法》的基礎上發動對法輪功的鎮壓,整個迫害運動的全過程都在觸犯《憲法》及其他法律、法規,是違法犯罪活動。江氏公然非法剝奪法輪功學員的信仰自由權--禁止信仰「真善忍」;非法剝奪法輪功學員的言論自由權--封死講話的所有渠道;非法剝奪法輪功學員的上訪自由權--不給申辯澄清事實的機會,信訪局變成公安局。江氏觸犯《憲法》第5條、第33條、第35條、第36條、第41條(不只這幾條)。而「解釋」、「規定」,也是在公然非法剝奪法輪功學員的上述基本權利及人身自由權,財產權,公然挑戰《憲法》,與《憲法》第5條、第13條、第33條、第35條、第36條、第37條、第41條等條款相抵觸,而與《憲法》相抵觸的任何法律均不具有法律效力,因此「解釋」、「規定」無效。而法輪功學員的所有言行都是在行使公民的基本權利,即使製作真象資料,這也是在行使公民言論自由權的一種方式,法輪功學員的所有言行都是合法的。你們不要再說「法輪功違法」、「秉公執法」這類話了,這不是搪塞自己良心的理由,更不是為自己開脫法律責任的法律依據。作為執法者,你是保護善良無辜、打擊犯罪?還是縱容邪惡,助紂為虐?
近日,大陸上級「610」責令下級「610」緊急內部收回非法鎮壓法輪功的所有「文件」及材料,想銷毀罪證,為自己留後路。這些「文件」一旦收回,你們的執行上級命令之說就是空口無憑,很明顯「上邊」的犯罪分子,無疑是想把所有罪責全部推給你們這些具體執行者,用心何其歹毒?你們真的願意為他們賣命嗎?當奇冤昭雪時,正義的執法者將逐一清算迫害好人的行惡者,屆時清算到你們頭上,除了承擔刑事責任外,根據《國家賠償法》規定,即使單位承擔了賠償費用,單位還有權向你們追償部份或者全部賠償費用。面對這即將發生的事實,你們怎麼想?又能怎麼辦?
其實,作為執法者,長期的司法實踐,使你們應該明白:違法犯罪分子可以躲得了一時,最終難逃法網,「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是一個理。你們也應該用這個理衡量衡量你們今天的所為了。你們的行為觸犯了《刑法》第238條、第245條,構成非法拘禁罪,非法搜查罪。停止犯罪,立即放人,盡力挽回損失,將功抵罪、贖回未來,才是你們的明智選擇。別再指望江氏會為你們撐腰,他現在已是自身難保,海內外到處是公審江澤民的聲音。難道你們真的願意陪他受審嗎?該猛醒了,該想想自己的後路了。
三、法律訴訟
自2002年10月以來,元凶惡首江澤民先後在美國、德國、比利時、西班牙等國家,以「群體滅絕罪」、「濫施酷刑罪」、「反人類罪」、「踐踏人權罪」、「剝奪良知及信仰自由罪」等罪名被起訴。幫兇羅幹、曾慶紅、李嵐清、趙志飛、劉淇、夏德仁、薄熙來、宋法棠、徐有芳等等也分別在多個國家和地區被告上法庭。其中趙志飛、劉淇、夏德仁等已被判有罪。
自2004年5月以來,法輪功學員紛紛控告各地不法人員,指控他們犯有非法拘禁罪,刑訊逼供罪、虐待被監管人罪等多項罪名。
四、正義追查
2003年1月20日,「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在北美成立並展開調查取證。該組織的使命是:「追查迫害法輪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關的機構,組織和個人,無論天涯海角,無論時日長短,必將追查到底,行天理,再現公道,匡扶人間正義」。
首批被追查的不法人員如下:(其他省份略)
中央部門:江澤民、曾慶紅、羅幹、劉京、周永康、陳至立等11人。
黑龍江省委、省政府:宋法棠、楊光洪、王東華、唐憲強、徐有芳。
哈爾濱市11個,雙城市14人,大慶市11人,伊春市金山屯區21人。
「法網恢恢」已收錄25000名惡人名單,裏面詳細記錄了他們所犯罪行的細節,適當時機將提起訴訟。2004年1月底,加拿大皇家騎警接受了法輪功學員提交的包括江澤民在內的45名各級不法人員名單,監視名單的人一旦進入加拿大國工,皇家騎警將對其犯罪行為進行調查。
2003年9月30日,來自歐、美、亞、澳四大洲的近100個團體和個人宣布共同發起成立「全球公審江澤民大聯盟」。多國政府制定決議案,全球74個非政府機構通過決議,要求中國停止迫害法輪功。海外法輪功學員和民眾舉行各種大遊行、集會、請願、簽名、新聞發布會論壇,演說,紛紛聲討「反人類罪」元凶江澤民,審江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所有這些都將匯聚成巨大的力量,這正義的力量,必將摧毀邪惡!
五、天理昭示
古人云:「國家有失道之敗,而天乃先出災害以遣告之,不知自省,又出怪異以警懼之,尚不知變,而傷敗乃至。」
自從法輪功被鎮壓以來,天災人禍一年甚似一年,六月飛雪,冬雷陣陣、江河枯竭、洪水泛濫,沙塵滿天,蝗蟲蓋地,薩斯肆虐……明白的人都知道,導致這種天怒人怨的狀態,就是江澤民迫害如此眾多的善良法輪功學員造成的。
在幾十年無神論的洗腦下,很多人已不再相信善惡有報是天理。大家都知道「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的道理,用哲學原理分析就是:事物內在的本質上的原因,決定著事物發展的必然性趨向。同樣的道理,種善因結善果,種惡因結惡果,有甚麼樣的原因,會就導致甚麼樣的結果,所以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是必然的。雖然現實生活中有好人不得好,壞人沒遭報的現象,但那只不過是因果報應整個過程中的一個階段的現象,好與壞不能看中間過程,要看最終的結果。馬德不已經遭惡報了嗎?「文革」後被清算的三種人不也被「秘密處決」了嗎?不要以為這都是偶然的。
雖然歷史無法改變,但未來可以選擇,你選擇了善,你的未來就是光明的;你選擇了惡,你的未來就是最黑暗的,你將失去生命的永遠!希望你們記住:善惡有報是天理,只爭來早與來遲。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迫害大法弟子,天理不容;保護大法弟子,功德無量。
黑龍江省綏化市大法弟子
致市檢察院、市中級和各區級基層人民法院不法人員:
你們好!我是廣州市的一位1997年得法的法輪大法弟子,我親身體會了法輪大法讓我從多病的身體修煉到無病的身體,從對人世間百態的不解到明白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卻受到江××政治流氓集團的無理非法的打壓,從1999年7月20日以來五年中,我遭受了廣州各級政府不法人員的非法迫害!為此我要對你們大喝一聲:為了你們自己美好未來,停止對大法弟子的非法鎮壓、迫害!
江澤民為了消滅法輪大法,不惜動用國家機器,用盡一切手段,造謠,污衊,扣帽子等等。五年了,你們許多官員、法官知法犯法,明知對大法弟子的非法鎮壓、迫害是違憲的行為、是侵犯公民的人身權。你們仍然助紂為虐,非法抓捕、非法關押、非法判刑、非法維持勞教決定。今時今日你們要冷靜得思考了,我們國家曾經搞過多少次政治運動,那一次還不都是冤假錯案,從反右,文化大革命,上至國家主席,下至普通平民,多少人受到不白之冤,最後才知道全是栽贓陷害,再平反,再拉一些人頂罪。
江××邪惡集團非法鎮壓、迫害法輪大法開始時,全世界有20多個國家有人煉法輪大法,而現在發展到60多個國家和地區有人煉法輪大法,法輪大法是叫人向善做好人呢!所以到處受到歡迎,並且受到一千多個褒獎。在廣州很多修煉法輪大法的人,包括我自己在內,並不是頭腦發熱,才修煉的。很多修煉法輪大法的人都是經歷過許多次政治運動,有著見多識廣、成熟的思想,並經過深思熟慮的,這些法輪大法修煉人,能輕而易舉的被非法鎮壓、迫害嚇倒嗎?
現在廣州市每天的清晨,中央公園、越秀公園、天河體育中心等處滿是打太極拳和做各種運動的人,唯獨不准法輪大法學員煉功,而且見一個抓一個。《憲法》規定:公民的人身權、生命健康權不受侵犯。可大法弟子作為公民,通過祥和的煉功獲得健康的身體的權利,都被無情的剝奪。
如2004年2月25日傍晚,廣州大法弟子張順英在東圃一小區被便衣強行撞開門,夫婦二人被戴上手銬抓走,並被抄了家,所有大法書籍等被洗劫一空。2004年9月1日早上8:30廣州市天河區法院非法審判大法弟子張順英開庭時,審判長孔創彬、陪審員盧如好,身為法官嚴重違反審判程序,在大法弟子張順英向他們提問:「這些罪是根據甚麼法律定的?」時,強迫不准大法弟子張順英對自己進行無罪辯護,只要她一說話立即被打斷或不准講。所以那些被抓、被打、被摧殘致死致殘的大法弟子,他們的人身權、生命健康權全無法律的保護!《憲法》第33條規定,國家尊重和保障人權。第36條規定,中國公民有信仰自由。任何國家機關、社會團體和個人不得強制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如廣州市許多大法學員被廣州市違憲的個別官員們非法強行抓入洗腦班限制人身自由以暴力或強制法輪功學員寫悔過書改變信仰,這是嚴重違憲行為。
《憲法》第37條規定,中國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任何公民,非經人民檢察院批准或者人民法院決定,並由公安機關執行,不受逮捕。禁止非法拘禁和以其他方法非法剝奪或者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禁止非法搜查公民的身體。《憲法》第39條規定,中國公民的住宅不受侵犯,禁止非法搜查或者非法侵入公民住宅。而東圃一小區便衣不經任何手續,把大法弟子張順英從家裏抓進拘留所,並被抄了家,這是嚴重違反了憲法的規定。
還有廣州市的行政覆議機關的法制工作官員們,在大法弟子被非法勞教不服申請行政覆議時,你們明知沒有任何法律依據送大法弟子非法勞教的情況下,仍然作出維持原勞教決定,其的後果,你們心裏都明白,這些案件是經不起日後法律的檢驗的。廣州市的官員、法官,你們的依法治市、依法行政都到那裏去了?難道懂法律的官員、法官們就這麼盲從嗎?
試問,廣州市違憲的個別官員、法官們,審判長孔創彬、陪審員盧如好,你們這些號稱是「法律的衛士」都幹了些甚麼?自己在違憲就不知道嗎?
其實你們不一定清楚是江澤民在1999年10月25日訪問法國接受法國《費加羅》報記者採訪時首次公開將法輪功冠以「×教」二字的;之後10月28日《人民日報》發表評論員文章,題目是:「法輪功就是×教」,這些都是公開的誹謗。10月30日全國人大常委會通過《關於取締邪教組織、防範和懲治邪教活動的決定》。法輪功教人行善、做一個更好的公民,讓修煉者有一個更好的身體服務於社會,絕對不是「×教」。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應該追究江××等不法人員對法輪功的誣陷誹謗罪。
告訴你們:江澤民和追隨他迫害法輪功的人,因非法鎮壓、迫害法輪大法已在美國、德國、比利時、西班牙、韓國等許多國家被起訴,是他們違反聯合國大會於一九四八年所通過之《防止及懲治殘害人群罪公約》第二條所列第一款至第四款之罪刑,犯了反人類罪、滅絕群體罪、酷刑罪。而中國的許多省、市和─些中央國家機關,也被「追查國際組織」發出追查通告,就是說他們鎮壓法輪功的罪行已被記錄在案,有的已在國際上被判定有罪。現在廣州610辦單旭、張慶生等、天河區610辦的呂海等、越秀區610辦的李芬等、海珠區610辦黃棉等、東山區610辦張文勝、許鉅波等已上了追查國際組織的惡人榜了。依前述聯合國大會於一九四八年所通過之《防止及懲治殘害人群罪公約》第四條規定,任何人包括統治者的國家元首在內,如果犯下群體滅絕的罪刑,都不能凌駕於法律之上,均應予以懲治。《憲法》第38條規定,中國公民的人格尊嚴不受侵犯。禁止用任何方法對公民□行侮辱、誹謗和誣告陷害。 第41條規定,中國公民對於任何國家機關和國家工作人員,有提出批評和建議的權利;對於任何國家機關和國家工作人員的違法失職行為,有向有關國家機關提出申訴、控告或者檢舉的權利。所以請你們要好好得深思一下自己對法輪大法和法輪大法弟子應該怎麼做了?!同時告誡那些還在迫害大法弟子廣州市的不法官員們馬上收手吧,等報應來時後悔晚呀!
歷史的車輪在不以任何人的意志向前行進,時間是無情。江××邪惡集團所欠下的血債定要償還!現在中國講的是「依法治國」、「不能以言代法、以權代法」,但廣州市的不法官員、法官們在對待法輪功這個龐大的人群,卻是處處違憲違法。願你們早日覺醒,不要再被江氏邪惡集團謊言所欺騙,法輪大法行的是「真、善、忍」,是我們每個人做人的需要,我不相信隨便整法輪大法弟子的這些人都會是好人?我想時間會說明一切的。 請你們挽回造成的惡劣影響,讓人們不要失望,相信這個國家是一個依法治國、不斷走向法制的國家。相信廣州市是一個依法治市、不斷走向法制的美好花城!善待法輪大法和法輪大法弟子們吧。
全國公、檢、司、法部門的官員們:
你們好:我是一名法輪大法弟子,在這裏我想站在法律的角度上和你們談談,希望你們能對海外江澤民被起訴一案有進一步的了解,希望你們能夠全面了解法輪功真象,停止參與對法輪大法弟子的迫害。
法輪大法,也叫法輪功, 1992年5月由李洪志先生向社會傳出。修煉者以五套簡單柔和的功法來煉功淨化身體,以「真、善、忍」為指導來提升心靈與思想境界,通過對身心的全面修行從而達到身體健康,道德與精神昇華。短短的七年內,法輪大法以人傳人、心傳心的方式迅速傳遍神州大地,並洪傳世界幾十多個國家和地區。1999年7月以前,法輪功在中國大陸受到群眾的普遍歡迎,甚至是政府機構的支持。許多報紙,電視台對法輪功做過客觀的報導。城市鄉村,公園綠地,街頭巷尾,經常能看到修煉者煉功的身影。週末的大型集體煉功活動,已成為大城市一個獨特的壯觀景象。1993年12月,李洪志老師在北京東方健康博覽會上,獲博覽會最高獎,「邊緣科學進步獎」和大會的「特別金獎」, 及「受群眾歡迎氣功師」稱號。1993年12月27日,公安部所屬中華見義勇為基金會授予李洪志先生榮譽證書。李洪志老師的《轉法輪》一書1995年出版。1996年1月被北京青年報評為全國十大暢銷書。
1995年3月13日,李洪志先生赴法國巴黎傳授功法,與當時中國駐法國大使等使館官員進行了小範圍會面,並應邀在中華人民共和國駐法蘭西共和國使館文化處舉行了一場講法報告會。法輪功正式走向海外。李洪志先生應邀在瑞典、美國、加拿大、德國、新加坡、瑞士、澳大利亞、新西蘭等國講法,深受歡迎。1996年10月12日,美國德克薩斯州休士頓市授予李先生休士頓榮譽市民和親善大使稱號,並將該日定為休士頓市李洪志日。法輪大法以其博大精深的法理和卓有成效的祛病健身功效,打動了越來越多人們的心。其中很多是擁有博士,碩士學位的科學家、工程師、教授以及各行各業的佼佼者。在亞洲,除了中國大陸之外,法輪功在十五個國家和地區擁有眾多的學煉者。單台灣一地,1999年江××集團鎮壓法輪功後,台灣的法輪功學員人數卻暴增,達數十萬之眾。在北美洲的美國和加拿大,成千上萬的人加入了修煉法輪功的行列。在地處南半球的澳大利亞和新西蘭, 法輪功煉功點遍布各大城市。在歐洲,法輪功傳至23個國家,修煉者大多是西方人。在南美洲和非洲,法輪功也越來越受到人們的喜愛。1996年以來,李洪志先生和法輪大法因為對人類身心健康作出的傑出貢獻,已陸續獲得世界各國的一千多項褒獎。事實證明,法輪功是正法。
實踐證明,法輪功對穩定社會、提高人們的身體素質和道德水準也起到了不可估量的正面作用。而在中國,法輪功卻遭受著史無前例的鎮壓和迫害,據不完全統計,已經知道的在中國大陸監獄裏被酷刑折磨致死的大法弟子已達到1071人。從1999年7月開始鎮壓法輪功以來直到今天,拙劣而可笑的謊言被一個又一個拋出,卻很快被一一揭穿。無辜的法輪功學員為了揭露謊言、講清真象卻遭到了嚴酷的迫害。五年來,一些執法人員違法對大法弟子抄家、罰款、監視、洗腦、拘留,對他們的生活、工作造成了嚴重影響。到底是誰在擾亂社會治安?更有甚者,因為大法弟子散發真象資料,而對大法弟子非法勞教、判刑,罪名是「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
作為執法人員,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情況下,非法對大法弟子抄家、罰款、監視、洗腦、拘留、勞教、判刑,執法犯法,嚴重違背了《憲法》賦予中國公民的權利!你們要明白「上級的命令」並不等於就是法律!你們執行違法的「上級命令」是在踐踏法律、踐踏人權,是對十三億中國人的迫害,其中也包括你們!你們應該是法律的維護者,你們的職責是懲惡揚善,維護老百姓的安全,而你們卻拿著民眾上交的錢做著迫害人民的事,道義何在!良心何在!法律又何在!
經過這幾年與法輪功學員的接觸,法輪功學員是好是壞,我想你們也應該有所明白,有所感觸了。你們所抓捕的法輪功學員哪一個是你們想像中的「罪犯」?哪一個是「破壞社會安定」的不安定人物?哪一個是對政治不滿、對社會制度不滿、威脅政權的人物?你們可曾發現過甚麼「組織」?就包括你們費盡周折找到的所謂「證據」,不都是教人如何做好人的嗎?不都是針對這場迫害的揭露材料嗎?是不是誰權力大,揭露了他的罪惡就是「犯罪」呢?
修煉法輪功的人站出來洗清惡人潑在法輪功身上的污水,不是理所當然嗎?假若你的朋友遭惡人誣陷,你為他說句公道話不應該嗎?更何況受益於大法的修煉人呢?揭穿惡人的謊言偽裝,怎麼成了「破壞法律實施」了?為讓世人從謊言的矇騙中清醒過來,法輪功學員省吃儉用,自費製作真象材料,目地是為你們好,為眾人好,也是法律給人民的知情權,反倒成了「罪證」啦,你們倒反過來當罪犯抓他們,這不是顛倒黑白是甚麼?你們想過沒有?沒有冤屈,哪會有眾人的上訪?沒有江××一夥人栽贓誣陷,煽動仇恨法輪功,哪有甚麼法輪功學員講真象?沒有國內的無理迫害,哪會有國際上對迫害的揭露和譴責?世界上同門修煉的人,譴責迫害,共鳴冤屈,就是「干涉內政」嗎?就是「想搞垮中國」嗎?其實,當權者完全明白法輪功是怎麼回事,現在只是騎虎難下罷了,所以只有垂死掙扎一錯到底了。可悲的是至今還不明白的人仍在做著助紂為虐的事,還以為是在「盡職盡責」呢。
為了使善良的人獲得自由和尊嚴,也為了制止迫害者無度的行惡,經歷無數苦難的法輪功學員開始了利用法律手段將迫害無辜善良百姓的罪犯告上法庭。法輪功學員已經將這場迫害的元凶江××在全球範圍內告上法庭。2002年10月18日,代表法輪功學員的律師將一份控告江××和610辦公室的起訴書呈交美國聯邦法庭北ILLINOIS州地區法院,罪名包括: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反人類罪等等。2003年3月18日,總部設在瑞士的國際非政府組織「窮追未受懲罰者」和瑞士法輪功協會在日內瓦宣布,一旦江××踏上瑞士的土地,就將被告上法庭。2003年8月20日,六名法輪功學員在比利時聯邦法院正式以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和反人類罪起訴江××,引起歐洲各國媒體轟動。2003年9月30日,來自歐、美、亞、澳四大洲的近一百個團體和個人宣布共同發起成立「全球公審江澤民大聯盟」,不僅追究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罪行,而且追究其因為迫害法輪功以及異見人士而導致的道德敗壞,治安惡化,以及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出賣國土,貪污腐敗等罪行。
截止2004年3月,法輪功學員已在希臘、西班牙、比利時、美國、台灣和韓國等地方的法庭上起訴江澤民。包括羅幹、周永康在內的四十五人因為積極指揮和參與迫害法輪功的罪行,已被列入加拿大皇家騎警的監視名單,其中任何人一旦進入加拿大就將受到調查。如罪名成立,被調查者將面臨遣返,驅逐出境或刑事起訴,任何人不得受豁免權保護。加拿大法輪大法學會還在向皇家騎警遞交更多的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各級人員名單。
歷史的大審判已經開始。越來越多的人們正在站出來,良心、道義和法律的力量將迫害善良人的惡徒送上歷史的審判台。歷史已經一次又一次證明:沒有人能夠一勞永逸的背叛良心,沒有人能夠一手遮天的幹盡壞事。那些權傾朝野不可一世的獨裁者,不論是希特勒,墨索裏尼,還是斯大林,米洛捨維奇,四人幫,沒有誰能夠逃脫歷史的審判。
儘管法輪功學員們面對著種種不公正的對待和殘酷的迫害,可是法輪功學員的心中卻從來沒有怨恨。只希望民眾不要再被謊言欺騙,不要泯滅了可貴的良知,不要再增加罪業。
善惡有報是天理,不久的將來,不論誰都要去承擔自己所幹的一切,這是一定一定的。法輪功學員們只希望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帶給所有的人。請記住,法輪大法好!
吉林市市委、市政府各級領導你們好:
寫給你們的這封信是向你們反映我因修煉法輪功而遭非人迫害的嚴重問題。希望領導們看完信後,依法處理我市豐滿區公安分局副局長曹建國、二道鄉派出所指導員李建平、和片警許振峰利用職權侵犯公民合法權益的違法犯罪案件。同時解決我被迫害到已無法正常生活的問題,還天理公道於民。
我是豐滿區二道鄉蘇相村三社農民,今年53歲。在我的生涯中平凡簡單,從沒有做過對不起國家和人民的事情。一生勤勞樸實,與世無爭。我於1995年修煉法輪功。在大法中修煉,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做一個無私無我的人,我在大法中修煉身心受益。是大法去掉了我身上的多種疾病,洗掉了我思想中的污垢,純淨了我的心靈。達到了樂於助人、奉獻自己的好人的標準。我和全家10年來所做的好人好事街坊鄰居眾所周知。我用在大法中修出的高境界行為,默默無聞的回報於社會,造福於人民,影響著當地的鄉親,這一點是不爭的事實。
2004年7月19日晚8時,二道鄉派出所到我家要進院搜查我家,被我制止不准進院後走了。10多分鐘後找來了豐滿區公安分局副局長曹建國,在曹的酒後命令下強行進院,踹壞窗戶、房門,十多人一湧而進,把我家帶鎖的箱櫃全撬壞了,在砸搶中打傷了我的妻子,也把我打倒,搶走了家中的500元生活費、3台錄音機和給孩子新買的價值4000元的新摩托車。過程中我的家被翻得不像樣子,亂糟糟的。我於7月21日到市人大上訪申冤,後轉豐滿區人大政法委。處理結果是:法輪功的事打了也就白打了,東西搶了也就白搶了,並誣陷說錢是活動經費,錄音機是煉功用的,摩托車是運輸工具,並說在我家搜到了法輪功宣傳品和資料是罪證。
我對處理結果認為不合理。幾天後曹建國派人三天7次到我家抓我們全家,在生命財產生活已無安全保證的情況下,我們一家3口扔下了年邁的多病的父親,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
曹建國身為公安分局副局長竟不懂黨紀國法,在沒有任何搜查證明的情況下擅自下命令以暴力手段強行搜查、打人、搶劫,並揚言打死了人他負責,死幾個人算個甚麼事,並當眾告訴李建平,回去後上飯店喝酒,狂妄至極不可一世,其所作所為根本就不是公安幹警的形像,和土匪頭子沒甚麼兩樣。其所作所為在圍觀的群眾中造成了極壞的影響,老百姓是敢怒而不敢言。
為了報復我上告他們的違法行為,竟把我們全家3口人定成大案要案。在8月4日到6日三天7次到家抓人,目地是報覆滅證。明知他們所做一切是違法犯罪的,所以給我及全家網羅罪名,大造聲勢用以掩蓋其真正的違法犯罪行為。
做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個公民,我有權利選擇我的信仰自由,這是憲法賦予每一個公民的合法權利。任何個人強迫我放棄信仰都是嚴重違法行為,是對我個人基本人權的侵犯。我修煉法輪功十年來,除我身體受益外,我一直是用大法的要求做一個好人,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為甚麼這樣的高德大法在中國被禁止修煉?被非法取締?甚至定為×教?在中國從99年7.20開始鎮壓迫害法輪功到現在,所有對大法的宣傳報導都是荒謬的栽贓造謠、蓄意的誹謗和污衊,從「天安門自焚偽案到打人案、自殺投毒案」哪一樣是真的?其編排的謊言中漏洞百出,荒謬至極令人啼笑皆非。更讓人難以理解的是這欺世的諾言竟在中央電視台、中央廣播電台、各大報刊上播出,欺騙民眾,用以達到迫害法輪功的合法化,掩蓋當權者迫害大法的元凶江澤民用卑鄙流氓式的手段殘酷無人性的迫害,虐殺折磨大法弟子所犯下的滔天罪行。
為了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江××耗費了國家的大量寶貴的資金,人力物力,給國家造成了巨大的經濟損失。同時在這場迫害中給中國人民在精神道德帶來的災難已無法挽回。把好人打死,把好人關押到監獄勞教所,用極其殘忍的恐怖手段在全國各地非法綁架抓捕大法弟子,鬧得人心慌慌,好壞不分。江及其幫兇利用「610」和警察在監獄和勞教所、洗腦班、看守所等地採用集古今中外最殘暴惡毒的方式和手段打死大法弟子1060多人,打傷至殘者無數,其目地要把大法弟子的信仰摧毀,要把好人轉化成壞人。其所作所為逆天叛道,迫害善良,勞民傷財,給國家民族和人民造成的危害和損失是無法估量的。
大法弟子用自己省吃儉用的錢印製的傳單和光盤,就是告訴人們這場迫害的真象和實質。就真象資料的內容而言,都是告訴人們善惡有報的道理,揭露江××集團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各種犯罪手段,讓人們醒悟過來。大法弟子們冒著生命危險,或被抓、被打、被非法判刑、勞教的危險把真象送給世人,這種高境界的行為,捨盡自己、為了他人的高尚風範,理應值得人們的尊敬和學習。可是卻被當權小人偷換概念,說成是違法和犯罪,利用職權,超越憲法的迫害大法弟子。江及其幫兇把大法弟子真話、正氣、善行,當成了犯罪和大逆不道,用穩定壓倒一切,維護社會秩序為藉口,利用「法律」迫害鎮壓大法弟子,用法律做幌子掩蓋其非法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罪行,甚至自認為是依法處理。凡是看過憲法和刑法、刑事訴訟法的人都會明白,在迫害法輪功和大法弟子的問題上江××一夥是違法的。因為掌握大權,江××利用了全國範圍內的軍警迫害大法弟子,威脅著人民,所以人們只是敢怒而不敢言。為了保全自己的身名利益,有的視而不見,有的違心的隨從,有的助紂為虐,有的則利用迫害大法弟子當做自己政治攀升的機會,不擇手段、喪心病狂的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用各種方法把這場迫害的真象和大法的美好傳給人們。當你們認真的看完大法的書或大法真象資料,你們就會明白,甚至你會為你過去所做過的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行為而感到後悔。
法輪大法在世間傳出已12年了,我們沒有參與任何政治,更沒有要誰的權力。如果江××團夥不發動這場迫害大法的運動,大法弟子不會到北京上訪,也不會發真象資料的。所有引起的一切問題和矛盾的激化都是迫害大法的罪魁禍首江澤民一手搞出來的。而江××又把這一切換了個詞強加給大法弟子叫甚麼「擾亂社會秩序」,真是顛倒黑白,指鹿為馬,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呢?
前幾年我看到過一份報紙,有一條新聞在某市1000多人圍看幾個暴徒把一個中年男子給活活打死了,竟無一人上前制止行兇。這說明甚麼呢?就是當今世人缺少正義感,怕自己吃虧遭報復,用變異自私的觀念對自己所謂的自我保護,見死不救。其實你怎麼能夠保護得了自己呢?唇亡齒寒的道理在當今已蕩然無存了。維護正義的本身才是真正的維護自己,否則的話即使保住了你自身一時的平安,但是人最珍貴的良知、正義、道德、正信在你的選擇中將會永遠的失去。在中國大陸從7.20開始鎮壓迫害法輪功和大法弟子到現在。一個集體的凝聚力和正義感就會震懾住邪惡之徒的不法之舉。有多少世人都是麻木不仁,不敢站出來說句公道話。有的甚至昧著良心參與迫害善良的敢為人先伸張正義的大法弟子。誰是誰非,其實大家早就心裏明白。歷史上對正信的迫害與鎮壓從來就沒有使信仰正信的人屈服過,今天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無論使用了甚麼樣的卑鄙手段也無法改變修煉者對真善忍的信仰。暴力的強制只能使大法弟子越來越看清邪惡獨裁者的醜惡嘴臉和其無恥的行徑,從而使他們更加堅定,使更多的世人清醒了,也使更多的人走上了修煉法輪功的正確之路。
江××在國際國內正義的呼聲中不得不交出手中的權力,這是歷史發展的必然,也是他罪有應得的報應,他只能在無奈與可恥中收場。今天的中國人誰還再給他當替罪羊?趕快清醒過來吧!被蒙在鼓裏的人們!
各級領導:希望你們看完此信後冷靜的想一想,仔細的思考一下,在迫害法輪功的5年裏給當今的中國人民和我們的國家所有帶來不幸的究竟是甚麼原因?是誰搞的?中國的法律是給甚麼人定的?大權在握的江澤民就可以在法律之上嗎?當你明白之後就知道該怎樣做了,相信你們會用正義的舉動選擇你們美好的未來。
各級領導:我向你們反映的豐滿區公安分局曹建國副局長酒後違法搜查、打人、搶劫的問題和報復,陷害我及全家的事實是嚴重的,如果不嚴肅處理,後果是嚴重的。在現在的法制社會裏絕不允許任何人以權代法,更不允許破壞法律的現象存在。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維護法律的公正與尊嚴。
二道鄉派出所指導員李建平和片警許振峰同時犯有打人搶劫的罪行,而這兩個人長期以來就犯有毒打、非法綁架、酷刑逼供、敲詐大法弟子的錢(我在2002年7月28日晚8時,就被李、許二人非法綁架到派出所,用羽絨服帽子套在我的頭上,用重物擊我頭部,至始我當時昏死過去)。幾年來我有冤無處訴,在逼我已無法正常生活的情況下,寫信給市委、市政府各級領導,希望吉林市各級領導看完此信後,明查秋毫,秉公執法,為民申冤。清理那些利用職權侵犯他人合法權利的敗類和人渣。希望你們能夠有正義的舉措和正確的處理,福祉江城百姓。謝謝!
吉林市大法弟子:劉君親筆
2004年10月6日
【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
遼寧撫順市大法弟子黃克、鐘雲秀夫婦遺孤資料:黃心語,女,六歲,撫順市望花區光明小學一年級學生,現與年邁的爺爺和奶奶相依為命。27歲的鐘雲秀1999年9月29日去世時,心語不滿兩歲。一次電視裏有人哭,心語悄悄的說:「媽媽哭呢!」31歲的黃克於2003年7月3日被撫順第一看守所迫害致死。被害後,心語總是找爸爸,家人告訴她爸爸不在了,她似懂非懂,過一陣兒還吵著要找爸爸。黃克的母親因意外事故導致精神失常已經多年。黃克原本有一個弟弟,在10歲左右的時候因溺水早亡。黃克是二老唯一的孩子。沒有人知道黃克的父親是怎樣走過來的! 黃克生前與父親同在撫順石油化工研究院工作,此單位許多人受謊言矇蔽不明真象。黃克的父親還要面對周圍各種各樣的目光。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17/86801.html
河北廊坊市大法弟子楊建坡2004年2月20日再次被非法劫持送進唐山開平勞教所迫害。其妻子聶春玲正念多次去公安局、勞教所、信訪辦公室說明真象。聶春玲領著兒女第五次來到勞教所時,不法警察堅決不讓見。聶春玲這次態度很嚴肅的說:「我丈夫生命垂危,我是他的妻子,煉法輪功也不違法,無論從法律上還是從道義上,我要求接見都不為過,你們為甚麼不讓見?你們還有一點人性嗎?告訴你們今天讓見也得見,不讓見也得見,我是見定了,不見到我丈夫,我決不回家!」最後勞教所終於答應讓見了。在聽到大法弟子韓振巨在該勞教所被迫害致死後,聶春玲每天去勞教所要人。後來警察隊長保證放人。楊建坡於6月8日被釋放。原來180多斤的楊建坡,釋放回家時僅剩80多斤。當時是公安局的、610的,還有居委會十幾個人攙著楊建坡到家,外面還圍了很多看熱鬧的人。聶春玲開門說道:「鄰居們都知道,我丈夫沒學大法以前是甚麼樣,打架鬥毆,沒人管,現在學了大法做好人,你們倒管上了,給迫害成這樣!」在場的警察沒有一個言聲的,兩個警察把楊建坡一扶進屋後立刻都走了。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17/86802.html
孕婦被木板壓腿、手掐、小剪刀剪手──湖南大法學員自述:2000年2月1日,當時已懷孕的我與一同修進京上訪,在金水橋上走就被公安不由分說綁架到派出所,後由當地綁架回當地,並以擾亂社會治安的莫須有罪名被拘留了一個月。12月份,我決定再次進京,到了天安門廣場,我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邊跑邊喊,當時衝上兩個便衣一腳把我踢倒,然後把我們綁到海澱區看守所。第二天我絕食抗議,第四天被拖去灌食,我當時好怕,他們把我按在桌上,就插管,我就背《洪吟》中「無存」。一下怕心沒了,結果灌的東西全噴出來了。這時我怕胎兒受影響害,沒再反抗。第七天強制灌食時,惡警拿一塊厚木板使勁壓我的小腿、膝蓋,用手掐,又拿小剪刀剪我的手,我痛得動都不能動一下。兩天後我被當地派出所接回。他們不顧我身懷有孕,又拘留我15天,後又非法延期15天。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17/86819.html
回憶瀋陽大法弟子范學軍:范學軍修煉很精進,身心變化也很大,臉上的小疙瘩不見了,臉上光光的,白裏透紅。在單位積極肯幹,人很善良正直,沒有不良嗜好,領導和同事們都很信任他。有一次,一個在酒店打工的小男孩,父親生病了,要回家沒有湊足路費,很著急,范學軍知道後主動給他300元錢,解決了他的燃眉之急。一天,范學軍在外賣盒飯,看到一個乞討的老太太拿著乞討的髒兮兮的飯在吃,范學軍看著流淚了,自費買了一盒飯送給老太太,還給老太太一杯開水,老太太感動得流淚了。2000年春夏交接之際,我走了彎路,范學軍多次到家,同我在法理上交流,幫我提高認識。他家在瀋陽的西部,我家在瀋陽的東部,從他家到我家等於穿越整個瀋陽城,天氣熱時,汗水把襯衣都濕透了。范學軍經常幫助一些誤入歧途的同修走出迷惑,他曾說,失去了工作沒有經濟來源,在經濟上我做不了甚麼,但是我可以奉獻我的時間和精力。范學軍對法負責,對同修負責的精神令我很感動。2003年末獲得自由的我,多方打聽他的消息,沒有音訊,只知道他被非法判了7年。最後一次見范學軍是在2001年7月2日,沒想到那一次竟成了永別。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17/86811.html
呼籲營救被非法關押的四川攀枝花8位大法弟子。四川攀枝花地區被非法勞教的有60人左右,被非法勞改的25人左右。在2004年3月份和4月份二十幾位同修被非法抄家和綁架關押。2004年9月14日,鹽邊縣法院對徐浪舟,陳和琴、高朝琴、張新才、謝金雙、梁淑芳等8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開庭審判。在法庭上,徐浪舟、陳鶴瓊揭露攀枝花市610系統惡警暴力取證的罪行,並申明在神志不清時所說所做作廢。法院不敢當場宣布判決結果。目前鹽邊法院以將非法審判8位法輪功學員的案子上報攀枝花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二庭審批。請同修加緊營救。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17/86807.html
石家莊市被非法判刑11年的大法學員楊曉傑、劉潤玲夫婦的女兒情況:楊文婧,女,15歲,初三學生。爸爸楊曉傑,39,原工作單位是中國青年報北方辦事處。2000年9月29日與妻子一起被迫流離失所,2001年9月28日晚遭綁架,2003年7月被非法判11年,被關押在河北省石家莊北郊監獄(原河北省第四監獄)。媽媽劉潤玲,40,原玉吉日化站職工,大專學歷。2001年9月28日晚在石家莊開達小區被劫持遭毒打,又轉彭後街派出所,後被關進第一看守所。在彭後街派出所被逼坐了七天七夜的鐵椅子。2002年2月10日夫婦倆和河北省文聯作家趙立山、原河北省氣象局職員張士軍、原石家莊儲運公司職員藍齊智、承德大法學員石岩、服裝個體戶張嶺江、石家莊鐵路分局某貨運站副經理牛敏剛、原石家莊橡膠廠職工王雲曼等,2002年9月9日遭橋西區人民法院非法審判,在上述弟子正念正行下,非法審判不了了之。2003年5月,劉潤玲被投入石家莊二監獄非法關押。楊文婧現由爺爺奶奶收養。兩位老人都以近70,僅有很少的退休金,生活艱難,連給孩子買一台新自行車都吃力。他們目前的住所是楊曉傑單位的,最近要拆遷,兩位老人和孩子面臨無處安身,非常焦急。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17/86817.html
濰坊市岳霞身陷冤獄 兒子岳雷生活困難、面臨輟學。岳雷,男,1986年4月22日出生,現在山東省濰坊市第7中學上學。岳雷的母親岳霞,山東濰坊製藥二廠職工。2002年10月30日被惡徒綁架。後被非法判刑12年,現被非法關押於山東濟南監獄4隊。岳雷的父親1993年因病去世。 岳雷的哥哥岳平,於2002年10月30日與母親一起在租房處被惡徒綁架,後被非法判刑3年,現被非法關押於山東濰北監獄5大隊。岳雷現寄託在90多歲的太姥姥處,無任何生活來源,每月靠親朋好友幫助很少的一點資金,生活艱難。岳雷現面臨無法完成學業,將被迫輟學的困境。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17/86811.html
內蒙古赤峰市惡警陷害大法弟子趙淑貞的內幕:我們是2000年10月15日講真象活動的真正參加者,當時約有50位大法弟子因散發真象資料而被捕,其中包括已被迫害致死的鄭蘭鳳、袁淑梅等。由於袁淑梅是複印資料的出處,她和她的兩個妹妹都被綁架、刑訊逼供,袁淑梅的妹妹並不知袁淑梅在此事中的真正作為,就說袁淑梅與北京一個大法弟子有來往。於是惡警逼迫袁淑梅說出她與誰認識。在凶殘、惡毒的摧殘下,袁淑梅說與趙淑貞認識,而真正做這件事的人及整個情況,她一點沒說。邪惡調動十幾名警察到北京綁架趙淑貞,造假說趙淑貞指示袁淑梅複印資料散發,並大造聲勢稱破了要案,但對它們趙淑貞進行的刑訊逼供無法得逞。趙淑貞寫了多份材料,證明那段時間她人在北京,揭露邪惡的造假陷害,而赤峰紅山區公、檢、法都置之不理。趙淑貞在中國政法大學的同學和校友很多都在赤峰公檢法機關和律師事務所工作,很多人都知道這個假案,趙淑貞的家人在偌大的赤峰市卻聘不到律師,誰也不敢去取證。趙淑貞的丈夫被迫與趙淑貞離婚。趙淑貞堅決抵制邪惡之徒的造假、迫害,紅山區法院判了她有期徒刑三年,關在呼和浩特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17/86815.html
修大法是我最正確的選擇:我叫王玉蘭,50歲,曾因患白血病,96年三月有幸得了法輪大法,從此成為一個健康的幸福人。99年7.20後,我多次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非法抓捕,被酷刑折磨,被愕人灌屎湯。2000年11月份,我被非法判勞教三年。我絕食抗議迫害,惡警強行灌食,把管子從鼻子插進去,灌完之後管子不拔,睡覺也帶著,惡警把我銬在椅子上,用四根電棍電手心腳心。我因經不起惡警和邪悟分子的殘酷迫害,曾被迫幾次走了彎路,經過三落四起,最後終於決定回到苦度我們的師父身邊。我最後一次聲明:「堅修大法緊隨師」。惡警接過聲明,又肆無忌憚的對我進行迫害,不讓睡覺九天九夜,用手銬把我反銬在暖氣片上都無知覺。我對惡警說,這一次我碰山過山,遇海過海,你們熬死我,我也要走正我的路,再不會走那錯路了。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17/86808.html
2004年10月2日,丹麥和瑞典鄰近城市馬而默的法輪功學員在哥本哈根市政廳廣場舉辦了第二次真人模擬酷刑展。酷刑展之前,丹麥法輪功學會召開新聞發布會,特別向世人介紹了父母由於修煉法輪功被江氏集團迫害致死,經歷18 個月的悲慘逃亡來到丹麥的遺孤劉曉天的故事。一位上了年紀的婦女沉痛的指著扮演釘竹籤酷刑的學員說:"這樣的事情,我在二次大戰時看到過,沒有想到到今天,還有這樣的事情在發生。"
2004年10月12-22日,"堅忍不屈的精神"畫展在多倫多的約克大學展出,畫展跨越兩個展廳。約克大學的師生給了展出很多的鼓勵和支持,教授繪畫的布魯斯教授在演說中,這個展覽很重要,他希望他的學生們都能有機會來了解法輪功。約克大學的人權與平等中心也是這次藝術展的贊助者之一,有不少學生主動當義工。
2004年10月9-10日,宇宙之光博覽會在美國俄亥俄州哥倫布市退伍軍人紀念館舉行,俄亥俄州的法輪功學員參加了博覽會並受到民眾的歡迎。西方學員舉辦的介紹法輪功的講座吸引了眾多愛好者,許多人當場學習了法輪功五套功法。法輪功的展台也成了參觀者喜歡光顧的地方,很多人詢問如何學習法輪功,不少人對法輪功學員連續五年不懈的和平抗爭表示讚賞。
台灣中正大學法輪大法社團於2004年10月6日舉辦以影片介紹以及學員修煉心得分享為主要內容的迎新說明會,會中邀請到了社團指導教授、聖馬爾定內科醫師黃醫師、南華大學以及吳鳳學院的法輪功學員分享心得。新生在問答時間踴躍的詳細詢問法輪功在大陸遭迫害的相關原因,學員們以影片形式向大家說明了中共江氏集團對中國法輪功學員迫害的真實情況。
2004年10月16日大陸綜合消息:
◇大法弟子寧波老人在大窪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被秘密開庭,非法判刑3年,現被關押在遼寧省凌源市第一監獄。現知:對此案非法開庭審理的是大□縣人民法院審判長劉玉榮。另,惡警張明江殘酷毒打、迫害老年大法弟子寧波一案,寧波的家人曾將惡警張明江等人控告到大窪縣檢察院。檢察院只找張明江單方面核實,然後以沒查到犯罪事實為由推托。寧波家人9月27日到檢察院再次申請覆議,檢察院答應再次調查。望同修正念幫助。
◇2004年6月15日,在北京市通州區次渠鎮高古莊村肖志英家,猶大將大法弟子劉佳騙到這裏。猶大潘××及肖志英等四人胡言亂語,叫來警察,把大法弟子帶到次渠鎮派出所。劉佳被關押在喬莊看守所,案件由通州公安局預審大隊五探組的王建軍主辦,惡人判劉佳2年6個月勞教。
◇王敏潔,女,30多歲,山東省高密市市立醫院護士長。其丈夫在高密市法院工作。王自2001年冬天被其丈夫送洗腦班轉化後,一直處於邪悟狀態。
◇南京大學浦口校區已連續兩年在新生入學期間和新學期開學期間擺放所謂的「大學生安全教育展」,其中三塊展板上有污衊大法的內容,派校保安隊人員日夜守候。望同修講真象。
◇2004年9月18日晚12點,在遼寧本溪市平山區群山街民生大廳後樓,由南地派出所王姓惡警為首七、八惡警到大法弟子家砸門,說是派出所複查戶口,將兒子和老太太帶走。老太太一路喊著:『法輪大法好』!群眾非常氣憤,親眼目睹了惡警的暴行。
◇大連金州區亮甲店鎮大法弟子曲萍近日失蹤。請知情者提供詳情,請學員發正念。
◇2004年6月8日上午8點,山東威海榮成610和鎮派出所等多人在政保科長邢建平的帶領下,到人和鎮秦海傑家,用升降機從窗戶入內,將秦海傑及其母親綁架。資料點遭破壞,母子二人下落不明。請正內正義人士關注。
◇遼寧省盤錦遼河油田錦州採油廠熱注一公司大法弟子辛勤10月14日上午在單位上班時,被惡人綁架進撫順洗腦班。請大法弟子發正念,營救同修。
◇看了明慧網2004年10月12日大陸綜合消息,有人提供了穆媛茹的情況,現確定是同一人。望知情人提供穆媛茹照片和北京市豐台區看守所的電話號碼。
◇據可靠消息,10月11日上午,湖北浠水縣政法委、公安局等單位召集全縣各鄉鎮政法幹部、各派出所全體人員在縣大會堂召開迫害法輪功會議。會議部署了一系列的措施,包括跟蹤、監控、重點抓捕等等。
◇10月12日上午,湖北浠水縣余堰大法弟子寶姑在縣城辦理身份證時被惡警綁架。
◇據說北京天安門城樓上劃定一個區域,想進這個區域驗票人員就強制你罵法輪功,罵大法師父,否則不准上天安門城樓。有一位來自遼寧的女士不罵,當場就被扭送到北京天安門公安分局。
◇中國工商銀行黑龍江省分行營業部在十月中旬下發的關於減員分流文件中規定「修煉法輪功不轉化的職工」要按下崗分流人員處理,逼迫下崗買斷。呼籲工行系統大法弟子及家屬共同抵制這種違法迫害行為。
◇山東省濱州市大法弟子王靜賢最近被惡警無辜綁架走,請大法弟子發正念、打電話營救。
◇武城縣長期迫害嚴重。中秋節前夕,山東省武城縣公安局、城區分局、610惡人又綁架劉丙芹、張躍西、朱家軍、杜春海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請當地和附近地區同修每晚整點發正念;要求無條件釋放學員。望同修講真象,做好三件事。請同修打電話或寄信講真象。
◇9月28日,廣州廣漢市金魚鎮張菊英、黃若秀、楊二姐、廖伍香等七人去中江縣講真象途中,在汽車上講真象被舉報,中江縣集鳳鎮派出所警察將汽車攔截到集鳳鎮派出所,把功友非法關押,下落不明。提醒同修講真象要理智。
◇北京延慶縣大法弟子張秋香2003年得法,延慶縣第四中學體育教師,10月8日左右,晚上貼大法真象時被延慶縣國安特務綁架,被關押在延慶縣看守所,據說綁架之前,延慶縣國安特務已經跟蹤了她十多天。
◇中央四中全會召開期間,江蘇新華日報社搞了一次知識競賽,由省委宣傳部、省610辦公室、省司法廳、省公安廳、省教育廳、省婦聯等單位聯名,出台一份所謂「反××知識競賽100題」,誹謗大法。還用金錢獎勵參賽者,引起群眾義憤與反感。
吉林某地,一名女大法弟子貼真象時,被惡警跟蹤綁架,當地派出所把其誣陷為煉法輪功的「頭」,並在當地電視台播放。因該弟子堅持講真象,她丈夫由受矇蔽到明白真象,還在各種場合把大法真象告訴其他人。妻子被綁架後,他立即到派出所要人,竟遭所長毒打,連19個月的孩子也沒放過。當地大法弟子積極配合,揭露邪惡。後他妻子被勞教一年。丈夫先後到派出所、區政法委、區人大等地控告所長無故抓人、非法抄家、毒打自己和幼小的孩子。遭跟蹤、威逼恐嚇。他又繼續到人大等有關部門申訴。一正義人大領導聽後非常氣憤,立即打電話詢問。所長沒有了往日囂張氣燄,還請他吃飯。後來利用各種方法籠絡他,求他不要繼續控告。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17/86787.html
我叫何鴻超,現年85歲,20歲參加革命,南征北戰。96年得法後身體迅速好轉後完全痊癒。迫害後我老伴五進五出監獄,頭部被打殘,被非法判勞教二年,在萬家勞教所被強行上老虎凳十幾個小時。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17/8680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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