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否定洗腦班迫害、面對面講真相


【明慧網2003年5月6日】我於98年得法。得法前我有心臟病,嚴重的神經衰弱和婦科病、風濕性關節炎、頸椎病等等。但煉功後不長時間這些病不知不覺都消失了,從此我對大法更加堅信。

99年7.20以後由於自己對大法的認識不高,加上怕心就在家裏偷偷地學法煉功。2000年7月後才認識到證實法的重要性,於是在老學員的幫助下開始走出來證實大法。首先我給單位領導寫信洪法講真相,然後面對面的給單位同事們講真相。我利用工作便利條件白天在各事業單位政府機關、科學院各醫院去發真相傳單,貼真相粘貼。哪裏人最多我就去哪裏貼。例如火車站、郵電局、客運站、市場、銀行儲蓄所。

2001年年末個人總結時,由於我寫了學好大法樹立「無私無我」精神、提高道德水平等這幾個字,於是單位領導怕連累自己就給我降級,停止一切福利待遇。

2002年5月20日因有人出賣,我被派出所綁架了,出賣的人是派出所警察的家屬。我在車上不斷地發正念;我是最正的,甚麼都不說。到派出所警察問我你煉不煉法輪功時,我說「煉!」我就向他們洪法,給他們講了我得法的經歷,他們還問「你周圍還有誰煉法輪功?」「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某某人?」「不知道。」「你有沒有書?」「有一本《轉法輪》。」「還有沒有其他的資料?」「沒有。」

他們從我嘴裏甚麼也沒得著,就到我家去非法搜查,查了半天甚麼也查不出來,因為我提前把大法書和其他資料都藏起來了。他們對我說「你把大法書拿出來馬上放你。」我不答應,他們還逼著孩子到我面前跪著哭著求我把書拿出來,丈夫也施加壓力甚至動手,但我想了任何手段動不了我的心,「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警察把我押到派出所,過幾個小時我丈夫怕我被拘留把大法書主動交上了。我的心很痛,他們騙了我丈夫仍把我送到了拘留所。在拘留期間我和同修們在一起背《論語》、背《洪吟》,相互交流,定時發正念、煉功,向犯人洪法講真相。提審時警察問了「以後煉不煉?」,我說「煉!」,他又問「寫不寫保證書?」我說:「不寫!」

他讓簽名,當時我想我不寫保證書,簽字沒問題,我就簽字照像了,其實是有怕心。這是我不應該做的,我對不起師父,回到家裏我丈夫把我關押起來了,電話線掐斷了,門也給鎖上了,不讓和外界接觸,單位也不讓我上班,工資也停了。

7月30日,派出所又把我送到610辦的洗腦班,這次我知道應該怎麼做。洗腦班被抓的同修共11人,每個房間2個人,加上一個工作人員。工作人員是負責洗腦,還有安排10名警察十分鐘一次在走廊裏走來走去監視我們不准發正念,因為610頭子最怕大法弟子發正念,他說「你們一發正念,我就腦袋疼。」他們不許大法弟子之間互相談話,早操時兩人說話610頭子馬上跑過來聽我們說些甚麼話。上衛生間、上廁所要打報告,晚飯後只允許30分鐘外邊活動,我們利用這個時間互相交流,在交流中我們悟到不配合惡人要求,不背每日作息表,不筆記,不寫心得。

我們首先向自己周圍的工作人員和警察講真相。師父講了「在社會上接觸的一切人都是講清真相的對像」。我房間的工作人員有些善念,我跟她講了我們只是修煉、祛病健身、做好人,但卻無辜被迫害;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所以我們修煉「真、善、忍」沒有錯;你們千萬別反對大法,因為你和這個大法有直接關係,如果你不反對大法你一定會有美好的未來。她聽了後接受了,她很尊重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之間談話,她也不上洗腦班負責人那兒告狀。對年輕警察我首先從生活上關心,愛護他們,以我的實際行動來證實我們是好人。例如家屬、親戚、朋友送來的好吃的東西留著都給他們吃,有的值夜班感冒了,我就把豆漿精泡開水給他們喝。告訴他吃甚麼藥,多穿點衣服。平時就找機會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說「其實我們也知道你們是好人,但610頭子不讓我們跟你們接觸。」;有的說「你像媽媽一樣」;有的衣服扣掉了拿到我這來;還有的偷偷地告訴我們內部消息,讓我們心裏有準備。姓陳的警察開飯時總是大聲喊,開始我不在意,後來我想這也不對。我們是好人,不能像犯人似的對待我們,我就找他去說「小陳以後不要大聲喊了,保護你的嗓子。」他答應了,可是晚上開飯時又喊了,他一看我,低頭說「忘了」,以後他再也不喊了。這樣在大法弟子們祥和的慈悲的場中,環境寬鬆了。

有一天政法委書記、科長、宣傳部等幾個人來找我們談話,我們大法弟子馬上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那個書記說:「你們說法輪功好,那麼為甚麼法輪功殺人自殺?」我說:「師父講了煉功人不能殺生,自殺有罪。那些都是江氏集團造謠欺騙眾生。大法從92年傳播到99年這七年間沒發生過甚麼事情,為甚麼一鎮壓就出現這樣那樣的事情,還有國外有五十多個國家都煉法輪功,他們國家怎麼沒出殺人的事情?唯獨我們國家才有?」他說不出來跑掉了,跟他一起來的那個科長看了也坐不住,不安的說「你們說法輪功好,我說黃色錄像還好呢。」這時我們有一位大法弟子說「黃色錄像好不好連小學生都知道,你是一個國家幹部難道好壞都分不清?白當幹部了。」他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臉紅紅的溜了。我想起來了師父在《洪吟》中講的「正邪不分謗天法」。過幾天那個政法委書記又來了,同和我一個房間的大法弟子談話。這位弟子給他講了她得法的經歷,她得法以前得了胃癌做手術了,醫生說她只能活六個月,但她得法後,從身體上、精神上受益了,手術已經好幾年了,但她身體越來越好。那個書記狡辯說:「你那個病醫生誤診了。」我說:「確診癌症必須通過各種化驗,有關教授、主任、主治醫生聚在一起根據化驗單研究才確定的,我們煉功人當中原來有不少癌症病人,難道醫生都給誤診了?」他又說不出話來。這樣我們一邊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不給邪惡市場,一邊面對面講真相,同時不斷地向內找。有問題互相指出,互相鼓勵。610頭子軟的硬的使絕了也沒有能迫使我們放棄信仰。

從那以後,我們大法弟子開始出現了病症狀態。有的血壓高到250,有的突然心臟病犯了,有的胃病犯了嘔吐,有拉肚的。他們不得不一個一個放了。他們放了6人後主要目標轉到我身上來了,他們叫來我單位、家屬、親戚一起來讓我寫保證書,但我始終不配合。610頭子最後使用了一個招,他們叫來了剛從勞教所放出來的猶大,但我甚麼都不怕,坦然不動,我默念了師父講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強制改變不了人心」。下午2點鐘610頭子帶猶大進來了,我心裏早已準備好了。那個猶大說「我想跟你談」,我嚴厲地拒絕了「我身體不舒服,不想跟你談,也不必要。」那個猶大說「我不行了」就走了。610頭子氣極敗壞地說:「不轉化把你送到勞教所去。」我說「你說了不算,我們師父才說了算。」他走了,我突然感覺有一股強大的正念冒出來了,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必須出去證實法,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不承認舊勢力安排,我默念師父的正法口訣,20分鐘發正念後,我開始覺得有點不舒服,躺在床上睡著了。5點鐘睡醒了看窗外單位車來了,不一會我丈夫進來站在我面前很緊張說:「身體怎麼樣?來接你來了。」他還說610頭子通知單位還給丈夫打電話「你愛人病重了,拿車來接人。」就這樣我離開了洗腦班,在回家的路上我的眼淚嘩嘩地流下來了,我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威力。610犯罪團夥本來要辦三個月的洗腦班,但在大法弟子正念正行之下,加上在家的大法弟子的齊發正念清除洗腦班的邪惡因素,致使不到50天洗腦班瓦解。

回家以後我給家屬、親戚、朋友、單位同事、單位領導講了被惡人迫害的過程,進一步講清真相,更加深入地揭穿惡人的罪行。我很快地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來,我雖然在助師正法中一直在努力著,但由於學法不深,還有很多放不下的常人心,所以被邪惡鑽了空子,這是我被惡人迫害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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