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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李建(男,35歲),律師 ,殘疾人,原住址為河南省駐馬店市正陽縣檢察院家屬區。98年6月得法,2002年4月25日凌晨3點被河南省第三勞教所三大隊(地址:許昌市)迫害致死。
李建是在精神和肉體上承受著巨大痛苦,在長時間超極限從事體力勞動情況下被活活累死的。李建臨死前曾告訴別人:哪怕不讓我吃飯,只要讓我休息五分鐘就行。可是就在李建離開人世的最後一天惡警都沒有答應他的要求。李建於2002年4月25日凌晨3點被迫害致死。惡警假惺惺地做人工呼吸,打強心針,然後將屍體送往醫院。25日早晨,三大隊惡警和所長開始造假,一學員提議:為李建哀悼3分鐘。惡警說:「李建死沒死我們還不知道,你怎麼知道?」因為這句話,這位同修被加期6個月,遭到惡警瘋狂報復。(平時只有2-3個惡警值班,今天三大隊惡警全部出洞到車間監視)。
中午,惡警不許各大隊近距離吃飯。午飯後各大隊惡警頭子對每個班威脅:告訴大家,李建死了,不許針對李建之死幹別的,否則後果自負。下午,檢察院和曲副所長在大會上宣布:李建死於疾病。並威脅:誰想利用李之死製造混亂就不記勞期(任意增加勞教期限)。第二天,曲副所長開會說:「我們已和李的家人協商好了,家人都沒意見,你們就別鬧了。」
大家都知道李是被迫害致死的,24日李還出工,沒有任何病態。大家集體絕食,抗議虐殺大法學員,一學員提出要見李的家人告知真相,惡警不敢答應,反而給這位學員加期幾個月。還有幾位大法弟子因絕食抗議而被加期。
望李建的家人及親朋好友認清邪惡,為李建討回公道。同時呼籲國際社會調查此事,為李建討回公道,將江××及其幫兇早日推上審判台。
當時三大隊惡警有:隊長譚×、指導董×、教導仁×。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5/1/35133.html>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河南法輪功學員柯玲由於上訪被惡警非法關押。當地惡人常在凌晨後提審她,她被打著背銬,八、九個惡人輪番拳打腳踢,並讓一個人踩到她腿上,以致後來不能走路不方便。後被綁架進河南省鄭州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勞教兩年,在勞教所沒幾天,說她有敗血症,送回家後幾天身亡。臨終前惡警問她,現在你心裏怎麼認識,柯玲講:「今生我學大法,由於自己做的不好,對不起師父,來生我一定接著修大法。」
柯玲只想做好人,就被迫害得失去了生命。希望知情者幫助提供詳細情況並揭露兇手。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2/34787.html>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2003年3月6日,六個警察非法闖入我家,強行抄家。非法搶走師父照片三張、講法錄像帶一套、煉功帶一套、錄音機一台、四個光盤。
警察在我家威脅說我家存有大批法輪功資料,說有人舉報。強行將我帶到區公安局。他們威脅、恐嚇我。提訊我的警察威逼我要我承認光盤是我的。公安局不知從哪兒找來的很多光盤,強行逼迫要我承認,陷害我。
警察將我雙手戴手銬反背銬大鐵椅上,那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鐵椅子,提訊我的警察惡毒的打我的頭,並辱罵大法。它們還威脅我年近80歲的丈夫。警察提訊說,你的老頭都嚇的哭了。老頭嚇的哭,抗日戰爭流過鮮血,南征北戰都沒掉過淚。而今在江××惡毒命令下,惡警這樣殘害老革命幹部家屬。我犯甚麼法了?就為強身健體。
信仰真、善、忍,遭受區公安的這種非法殘害,戴手銬,打腦袋,威逼敲詐我一萬元錢。如果不交一萬元錢就不打開手銬放人,分明就是在勒索搶劫。
我要告訴天下人民來了解法輪功。來了解我家遭受的這種迫害。我就要煉法輪功。我就要信仰真、善、忍。法輪大法教人說真話、做善事、處處與他人為善。何罪之有??
警察這樣用權勢虐待我,我都68歲了我不服。我要討公道。為法輪功伸張正義。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我自從1996年得法輪大法後,一直按照老師的教導在心性上修煉,真正做一個好人,做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善良的人。可是沒想到,從1999年4.25以後,當權者對我們施加壓力,我鎮不法官員在大會上公開誹謗大法與師父。我們到鎮上、區上善意的反映一下情況,也沒得到好的結果,反而被說成鬧事,從此被調查、監控,我聽說我們公民有信仰自由,在不公正的對待下有上訪的權利。1999年7.20那天我丈夫和兒子都到北京上訪,我和小孩在家。當天晚上我家房前房後擠滿了人,只聽見汽車、摩托車和手機聲,還有人的叫喊大罵聲,叫我開門。我沒有開門,它們就把大門給推倒了,院內擠滿了人,我一直關著屋門沒給開,直到天明它們才離去,我就安上大門又上了鎖,不到1小時惡警就又來了,派出所所長從我的平屋上爬了進來,從我身上翻鑰匙,我沒有給它。從那以後我家的大門白天黑夜都開著。來的人有學校的、政府的、派出所的、還有醫院的、計劃生育的,整天非法騷擾我們。後來聽別人說:「你們家大街小巷都擠滿了人。」觀眾不計其數。它們逼我「轉化」,上電視,我沒有照做,因為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不能違背天理良心。
進京上訪的大兒子被電棍電的寫了「保證」,並被罰款5000元才放回家。在這樣不公正的對待下我和兒子又一次進京上訪,在車站被派出所惡警攔截,並被搜身,300元錢和車票被搶走,就這樣我被帶到當地派出所,所長對我拳打腳踢施以酷刑,又扒下我的衣服拿走我200元錢,後將我銬在大街上,看見兒子和兒媳被銬在一起,押回派出所。就在當天晚上惡警們把兒子和兒媳送看守所,逼我回家拿棉被,還要500元錢,我家沒有,它們又拉著我到我三弟那裏借了錢。兩天後,它們又把我關在計生辦的一間沒有被的冰冷的屋子裏,15天後,把我兒子與兒媳也拉到了這裏,當時計生辦的站長把我兒子打了一頓,兩天沒給飯吃,又送司法所,還銬著兒子,又問我要4000元錢,拿上錢就放人,拿不上就不讓回家過春節。因為沒錢被關到12月25日才被放,我的小兒子28日才被放回家。
過了春節後,在正月底惡警又把我們抓到司法所,那次惡警共非法抓捕了20人。當天下午有個惡警用腳踢我的兩個兒子,用腳踢大兒子的下顎,他的硬皮鞋的前面都踢扁了。到了晚上就一個一個的拖到黑屋子裏邊打邊罵,我兒媳被打得腰腿都是黑的,走路都得兩個人架著,我是最後一個被打,一根皮棍打得我兩眼冒金星,又打我的腿和腰。那晚打我們的人有很多。又要我們每人交2000元錢才放回家。因我們沒有錢又被關了35天,一直在水泥地上。
又到了秋天,大約在10.1前後,惡警又把我們抓到司法所,因為我們沒種完小麥,由惡人帶領好幾個人輪流住在我家,我家的炕、床、被都叫它們佔去,把我們關在兒媳的屋裏,我們只好睡在地上。在這期間,一位大法弟子被逼死在司法所,他死以後這夥惡警才離開我家。
又到了2001年5月1日,派出所所長領著兩輛車,7、8個人又來抓我的小兒子(小兒子因不放棄修煉,從1999年7.20就沒了工資,他們一家住在我這裏),兒媳就不讓。兒子、兒媳只好忍痛離了家,扔下一個一歲半的孩子,由我老倆口看管,還得靠我63歲的丈夫打工養活。這都是江澤民和其追隨者給我們帶來的這場災難,這是我遭受迫害的一些情況。
在我們中國大陸這片土地上,沒有地方說個公道話,有苦沒處說,有理沒處訴,我聽說被江澤民一夥迫害致死的知道姓名的大法弟子有600多人了,實際上遠遠超出這個數字。被迫流離失所,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家庭不計其數。在此我呼籲全世界正直的人們都來制止這場邪惡的迫害,讓江××認罪服法,賠償被迫害的大法弟子的一切精神和經濟上的損失。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我是大陸大法弟子,在我沒煉功以前,是一個體弱多病的人,經常藥不離身。98年全家有幸喜得大法。得法後,使我變成了一個健康的人,我真正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懂得了人生存在的真正意義。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可就是這麼好的功法,99年7.20開始,遭到了鋪天蓋地的迫害。
我丈夫兩次進京上訪被抓,還在家裏多次被抓,被關進公安局、派出所、鄉政府、看守所等。遭到了非人的待遇。我也兩次被抓,派出所惡警如狼似虎,逼我罵師父,交大法書,放棄修煉,多次罰款等。但我從不配合邪惡。
公安局、鄉政府等惡徒一次一次地抄家,他們不分晝夜,破門而入。不開門,把門都推壞了。抄家時連摔帶罵,逼我要人(因我丈夫已流離失所),親戚也都受到株連。
2003年2月18日,他們好幾個人又一次闖到我家,當時我不在,等我回去時屋裏坐著等了多時的政保股股長。我問他們來幹甚麼,他們問我丈夫的下落。我說:「我還要向你們要人呢,我丈夫犯了甚麼罪,被你們逼得有家不能回,流離在外沒有音信,你們還沒完沒了地到家裏來騷擾,你們要再這樣我就去告你們。」這時公安局長進來了。他說:「有人舉報你,你犯了包庇罪。」我說:「你們公安說話要有證據,我丈夫被你們逼得離開家,根本沒回來,你既然說有人舉報,那咱們就去找群眾問問。」說著我就往外走。他們怕我出去說,硬把我拽回來摔在地上。這就是一個公安局長的所為!這時派出所的兩個歹徒進來了。這裏先說一下葉××,在我丈夫第一次進京上訪時,他對我們家迫害最狠。多次到我家騷擾,有一次他喝了酒,一個人闖到我家,野蠻地對我發洩他的私憤,使我精神上受到很大的打擊。但有師在,有法在,我們頂著一個個壓力走了過來。(葉XX已被開除。)
他們一群人對我一個,其中一個說:「不說出你丈夫在那兒就把你帶走。」我說:「我沒犯法,你們沒有權力帶我,你們隨便抓人就是知法犯法。」他們不許我說話,我說:「這是我家,不是你公安局。」他們罵我,縣政保股股長兇狠地用手指著我的臉。我發著正念堅定地說:「放下你的手,不許你這樣對待我。」他的手縮了回去。我當時正念很強,絕不向邪惡低頭。
我的丈夫被迫長期流離失所,大女兒因煉功被迫失學。一個幸福的家庭被迫害的四分五裂。在中國遭受迫害的家庭千千萬萬,在這善與惡,正與邪的較量中,更顯露出獨裁者的邪惡本質。也讓世人更加看清了這場迫害的真面目。
在此我正告那些公安人員,希望你們早日清醒,不要成為上級罪惡命令的犧牲品。現在越來越多的人明白了真相,江xx犯罪頭子已經在世界被起訴,不久的將來他就會受到歷史的審判。善惡有報是天理,你們一意追隨,只能得到可怕的下場,趕快悔過自新吧。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有關法輪功學員王豔芳的消息:2000年5-10月,他先是被二大隊(當時整個團河勞教所分成一、二兩個大隊)惡警多次用多根電棍電擊,直至皮膚焦糊,從未屈服。又被惡警以「大」字形立著綁在上下鋪的床架上長期進行摧殘並電擊,面部被折磨得完全變形。但他不為所動,堅貞不屈。接著把他送入集訓隊,他一有機會就煉功,甚至當著隊長的面說煉就煉,惡警又氣又怕,當時的集訓隊惡警徐建華又對他進行摧殘,並唆使勞教人員充當打手,日夜進行折磨、不讓他睡覺、不給水喝等等,慘無人道。期間小芳絕食進行抗爭,但無人理睬,甚至變本加厲地折磨他。
11月左右惡警把他送到二隊(10月以後取消了原來的兩個大隊,把原來的中隊都改成了大隊)。由於受到長期摧殘,王豔芳變得不言不語,一度完全不理會任何人,被惡警及叛徒們譏為「神經病」。大約是2001年1月18日他的勞教期滿,勞教所以他精神不正常為由將其放回家。
但他在家繼續受到當地派出所的反覆騷擾。2001年3月左右,他又去了天安門廣場煉功,被非法判兩年勞教,再度被劫持到調遣處,因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而受盡了難以想像的非人摧殘。到團河後,他的一條腿已嚴重麻木,經常突然就失去知覺,摔倒在地。就是這樣,他還被惡警強迫練隊。惡警劉金彪曾親口告訴我王豔芳以前被電得倒了(昏過去了)。
2002年6月被團河勞教所非法延期10個月的法輪功學員李春元、於溟、方英文、陸偉棟、盧明強等於近期延期期滿。邪惡警察在每位法輪功學員離開前,均會強制逼迫寫「轉化書」或「保證書」,比如用電棍、體罰、不准睡覺等殘忍手段。2002年6月勞教所在給李春元、盧明強、陸偉棟、方英文等五十延期時,還召集二、三、五隊開了一個邪惡的延期大會。2002年6月後,李春元給最高檢、高法寫檢舉信、訴訟狀檢舉控告團河的犯罪行徑,如據李春元稱在西樓時,他經常被強制不准睡覺、單腿跪地等等,使他受到嚴重的摧殘,人幾乎崩潰;而西樓的惡警曾對他說:在團河不轉化,不死即瘋。此番繼李春元2000年控告江鬼,令團河惱羞成怒,惡毒報復,將他綁架進集訓隊小號迫害。李春元性情慈善、溫和,在小號常常整天不出聲,可就是這樣,集訓隊惡警還找藉口將他全身捆綁在床板上達一個月之久,時值盛夏,酷熱難耐,更何況整天被捆在狹小悶熱的小號不能動彈!還得吃難以下咽的硬窩頭(據悉,各隊惡警都對集訓隊的窩頭有一致的言論:(蒸熟後)在外面放幾天,風乾了、晾乾了再叫吃!估計是李愛民開會時的狂語。)心虛膽寒的惡警們不敢將李春元從集訓隊放出來,二隊惡警也不敢將李春元接回隊,到2002年底,李春元還被關在鐵籠子裏。期間,不時地有二隊惡警白天拉李春元出去接受「幫教」,晚上又送回集訓隊坐板。在鐵籠子的幾個月內,李春元又陸續遞了幾份檢舉信訴訟狀,其中就有控告集訓隊無理超期關押達五個月,「卻心安理得」。集訓隊惡警極度恐懼惱怒,李春元寫的任何一個紙片惡警都要拿去過目。惡警沒收了李春元紙筆,他們理屈,只好答應寫訴訟狀時再給。同時,李春元還寫檢舉信檢舉團河犯罪單位扣押了他此前遞交的法律材料。(因為幾個月前遞交的檢舉信無緣無故地一直沒有回應)由於李春元堅定地公開控訴犯罪單位的暴行,揭露罪惡,邪惡之徒膽戰心驚,只有妥協。
2002年11月,二隊惡警倪振雄來到集訓隊將李春元單獨叫到一間沒人的屋子,許諾給他辦保外就醫,渠道是第二天將有安定醫院的大夫來團河給林澄濤和李春元做精神鑑定,倪惡警想讓李春元在大夫面前「配合一下」,結果李春元義正辭嚴,拒不接受。第二天,大夫來時,李春元給大夫善意地講明大法真相、自己的受害事實,最後被診為「中度休眠」(大概)症狀,而據悉林澄濤被診為「重度休眠」。過了一些日子,勞教局來人跟李春元談,說願意在雙方理解的基礎上解決此事,欲放人。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5/4/35250.html>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99年7月21日我和幾個功友去北京上訪,半路被抓,送進鎮裏洗腦班。在洗腦班被強迫上課洗腦,看誹謗大法錄像,威逼寫保證書,交罰款100元。
99年大秋時,因被拘留所關押的大法弟子家中無人收秋,我寫了一封署名要求釋放大法弟子和我煉功身心受益事實的信。10月1日鎮裏派人把我從家抓到縣裏洗腦班。在洗腦班我受到了非人的折磨,不讓睡覺、每天跑、單腿站、上課洗腦、看誹謗大法錄像。10月4日晚縣副書記帶110警察迫害大法學員,副書記孫桂傑打我的臉,把手打疼了,還用兩手撕我的嘴,還罵不堪入耳的話。其它的打手也跟著一起打,拽頭髮、踢、抻胳膊、踩腳,他們打完後又讓我跪在兩塊磚上,110警察輪流打臉。強迫寫保證,每天還要罵大法和師父。後交罰款1000元,37天後才放回家。
在2000年兩會期間,鎮政府人員到我家,問我還煉功嗎?我回答煉哪,他們說為甚麼還煉,我說法輪大法好。第二天,鎮裏來人說到鎮裏談談,一分鐘就送回家。把我騙到鎮上一關就是一個月,後又把我送到縣洗腦班。在洗腦班我們幾十個功友一起學法、煉功,他們把我們分開,更殘忍的對我們。捆起來吊著打。我被惡警綁架到公安局,帶進一間屋裏,五花大綁按倒跪在地上打我,並說這是工作。這次又被罰款2300元。
2000年7月4日晚,鎮裏數十人闖入我家,強行將我抓走。在鎮裏他們又多次打我,有一次把我打的昏死過去,關押5個月後轉到拘留所,拘留3個多月後又將我們轉到縣洗腦班。在洗腦班我們集體學法煉功,絕食抗議要求釋放。他們看我們人多,就把我們分到各鄉鎮,在鎮裏又派人看管。我們幾人逃出洗腦班,從此我就流離失所。我在外流離失所5個多月,可是大秋到了,兩個孩子小無人照管。他們迫害我還說我們修煉人不管別人,不要家和孩子。我想修煉沒錯,做好人沒錯,講真相沒錯,我為甚麼不能回家,這樣我堂堂正正地回了家。
我回家不久,2001年10月15日晚9點多,鎮裏闖入我家四男一女,不由分說就把我往外拖,往車裏拽。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就連拉帶打,把我的衣服撕破並脫掉。我丈夫趕來看我光腳,衣服也被撕破脫掉,就讓我回屋穿衣服,回屋後我問他們為甚麼強行抓人,他們不說,讓我穿衣服我不穿,他們上來兩人把我從炕上拖下來,頭摔在地上,我當時就昏過去了。家裏人和村裏來了不少人,都說人都這樣了你們還抓,他們說死了也得拉走。周圍村裏人和家人說:等好了你們再帶走,他們一看不好說就打電話讓110警察配合抓人。他們往屋裏闖時,丈夫在門口攔著,他們強行把我和丈夫一起抓走,把丈夫送看守所關押38天,再敲詐2000元錢才放回家。我當天夜裏被送進醫院,當我醒來後天剛亮,他們又開車把我送到公安局。下車後我再次昏倒,公安局看我這樣不敢留,又叫鎮裏接回。到鎮裏他們把我一人關在一間屋裏,在水泥地上躺著,不能吃喝。8天後我被家人接回。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我自從修煉法輪大法以來,身心受益非淺。不但身體獲得了康復,而且還使我深刻理解了真善忍法理的深刻內涵和偉大意義之所在。使我在任何場合任何時候都能按照一個好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真正做到對社會負責,服務於社會的人。
1999年7月20日以來,江氏邪惡集團違背憲法,利用報紙、電視、廣播及所有的宣傳機器,污衊陷害法輪大法及其創始人,欺騙全國人民,對大法弟子進行殘酷的迫害,使法輪大法及其創始人蒙受了不白之冤。
為了抗議這非法的迫害和維護國家利益,我依法進京上訪,向國家政府說明法輪大法對社會對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這一不爭的事實,以表達我們對政府的信賴和負責的態度。沒想到,因為這一善良的愛國行為,我在北京卻遭到公安惡警的非法綁架和殘酷折磨。四五個公安惡警圍著我拳打腳踢,渾身多處被毆打致傷。隨身攜帶的300元錢被非法劫去。當我被押回鎮政府後,又遭到鎮政府不法人員的輪番毒打,政府的不法幹部在旁邊聲色俱厲的叫囂:「往死裏打,打死我負責。」輪番的毒打,撕心裂肺,令我疼痛難忍。聲聲的帶血慘叫,都沒有喚醒他們的良知。遭到毒打後,又被非法罰款4000元。
在以後的講清真相中,我又被非法抓捕到市「610」洗腦班。在洗腦班,受盡了非人的精神折磨,並再次被非法罰款1300元。江氏邪惡集團的殘酷迫害,給我的家庭帶來了深重的災難,造成了深深地傷害。
我強烈呼籲全世界善良的人們和國際社會,請伸出您們的援手,為維護人間正義,制止這場浩劫,把人權惡棍江××繩之以法。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我是1997年4月份開始煉法輪功的,那時候我有嚴重的心臟病,甚麼方都治了,花了不少錢也沒治好,天天在痛苦中活著。這時候我村有兩個老太太煉法輪功,她倆介紹我去煉,說煉功能治病。那時的我抱著治病的態度去了煉功點,輔導員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書,我一看就放不下了,一氣把書看完。我明白了,師父不是治病,是往高層次帶人,你只要按法的要求做,按照真、善、忍去做人,重德修心性,有矛盾向內找,找自己有甚麼錯,做事先考慮別人……,許許多多的道理,你只要真修,師父就給你清理身體。我一看這麼好的大法,我能不學嗎?從那時候起,我天天晚上到煉功點去學法輪功,學了不多日子,我的心臟病就好了,到今年4月份6年了,我沒花一分錢吃藥。而且學法以後,我家老小四輩沒有分家在一起住,家庭非常和睦。
1999年7月20日,法輪功被獨裁者迫害,我心裏非常不平。2000年底,我就去北京上訪,我要向國家講講自己的親身體會,法輪功對個人、對國家、對人類是有百利無一害的。我們剛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就被警察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不吱聲,警察說:「你們不是就罵……」,我們不罵他就說我們是學法輪功的,把我們帶到一個屋裏,屋裏抓了很多上訪的學員。第二天鎮裏去車把我們拉回來,從那時起我就遭了罪了,白天關在鎮裏逼著寫保證書,晚上回家被謊言欺騙的家人逼著寫,得保證不學不煉了,我說這麼好的法我能不學嗎?丈夫和婆婆就不准我說好,說好就打,不寫保證書也打,把掃地大笤帚的頭都打飛了,把眼打出了血,因為我說大法好,婆婆把我的嘴都打腫了。問我還敢不敢說好,後來丈夫因我不寫保證書,把我打的遍體鱗傷,特別是下半身都看不到正常的顏色,完全發青發黑。有一天晚上天氣很冷,滴水成冰,我丈夫將一盆涼水從頭頂倒下去,讓我在院子裏凍,不准我進屋,有時一天把我關在廁所裏,就這樣把我折磨了整整20多天,那時不是心裏有師在、有法在,我真是活不下去了。我心裏想:夫妻倆他怎麼那麼狠,往死裏整我,以後才明白,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指揮他這樣做,叫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
這三年我被非法關押了6次,關到哪裏丈夫和婆婆就到哪裏去打我,並向我提出離婚,我甚麼也不要,就是去流浪、要飯吃我也要學大法,打不死我我就得煉功。全國有多少功友遭的磨難比我還重,這都是江澤民一手造成的,他把我們這些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人都變成了「罪犯」,說關押就關押。這三年來他們讓我家人看著我,行走有「護衛」。說到我家檢查就去檢查,我完全失去了自由。610就非法關押了我兩次,第一次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強制洗腦,不屈服就輪流看著你不准睡覺,再不屈服就勞教,這些我都不怕。但我聽信了他們的謊言,他們天天給我們看猶大的電視錄像,說是師父叫這樣做的,我最聽師父的話,(當時我的頭腦也太簡單了)就「轉化」了,做了一些對不起師父的事、說了一些對不起師父的話,回家後幾天我就明白過來了。所以第二次被610非法關押,我在610告訴誤入歧途的人我們錯了,不能「轉化」。那時我的心臟病消業重,他們就領我到醫院檢查,醫生說我這心臟病有生命危險,13天時就把我放回家,如果不是這樣,第二次關押我就不會回家了。
我現在在家照常學法煉功,丈夫的打罵已經是家常便飯,只要能學法煉功、發正念,甚麼苦我都不怕。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我是1995年3月喜得法輪大法。在宇宙大法──《轉法輪》這部巨著中,我知道了人生的真諦和做人的道理,一直按師父的教誨,做好人中的好人,做世界上最好的人,超越常人的好人。通過學煉大法,我的思想境界不斷地昇華,道德水準迅速提高,身體上的疾病不治自癒,真是身心巨變。
自1999年7月20日以來,中國邪惡敗類江澤民懷著對大法的惡毒妒嫉,利用手中的權力對法輪大法採用各種邪惡的迫害,將億萬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推到政府的對立面,殘酷鎮壓,造成了千古奇冤,我也是億萬被迫害的煉功群眾中的一個。
1999年7月20日上午,我正在公司上班,公安局一科的惡警非法將我抓捕,四個惡警輪流值班審問我,不要我睡覺,問我法輪功的所謂問題,強迫我看央視台播放的誹謗法輪功的新聞,強迫我寫所謂的認識。遭到我的拒絕後,惡警們就氣極敗壞地開著警車趕到我的辦公室,抄走了我的一些大法書,然後又到我的住處非法抄了我的家,家裏被他們搞得很糟,就像土匪、強盜來過一樣,搶走了大法書、師父法像、煉功坐墊等。而後非法拘留我十五天。出來後公安局又用錢雇人監視我、跟蹤我,並秘密地監控我的手機,竊聽我家的電話。
1999年12月25日晚上,惡警們又以我在廣場煉功和組織上訪為由,又一次對我非法刑拘、逮捕,非法判我勞改四年。這期間,縣委、縣政府多次要撤銷我創辦的私營企業。從此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裏,在一個僅十幾平方米監牢裏度過了三個春夏秋冬。三年多來囚禁在監牢裏飽受了人間的苦楚和折磨的痛苦。我是一個近五十歲的人,在窄小陰暗、骯髒潮濕的號子裏被剝奪了人的一切自由,三年多來在號子裏沒有陽光,就是想呼吸一點新鮮空氣都是很困難的。家裏人怕我被關死,想方設法把我從號子裏搞出來「外勞」,離滿刑只有八個多月的時間,可看守所一定要我家交一萬元錢才同意我出來「外勞」,在家裏經濟十分緊張的情況下,為了我能活命,兒子逼迫無奈還是狠心湊齊了一萬元交了。雖然出了號子門,但還是沒有自由,仍是嚴管,只是被迫為看守所做事。這就是惡毒的江××對法輪功學員「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鐵證。
江××邪惡集團對我們大法弟子迫害的手段是極其殘酷的,它根本就沒有人性的。我們縣裏一個大法弟子就是在監牢裏被折磨致死的,他是在我對面號子裏關著。從號子門的一個僅有貓眼大的小孔中,我親眼看到他的屍體是兩個獄警和兩個外勞人員從號子裏抬出來的。入監時檢查有病,是不能關押的。可是公安局專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局長非要關,結果不到幾天就被折磨致死了。還有一個與我一起被抓進看守所的學員在牢裏關了大半年,被折磨得不像人樣,送到勞教所內臟被打傷,從勞教所回來不到兩個月也被迫害致死了。還有兩位大法弟子被惡警將手反銬著叫「背寶劍」;一大法弟子在看守所關了一年,他的妻子得了癌症,在即將離開人世的最後兩天,妻子希望能見丈夫最後一面,可公安局一科的惡警以他沒寫保證為由,殘忍地拒絕了。直到他的妻子去世,也沒放他回去料理妻子的後事。這樣毫無人性的事只有人權惡棍江××及其邪惡的政治流氓集團才做得出來的。
在中國大陸,大法弟子被抓、被打、被抄家、被開除、被罰款、被勞教判刑、被酷刑折磨、甚至被迫害致死、致殘的事例數不勝數。還有無數大法弟子的親屬受株連,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這一筆筆血債清楚地記著江澤民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它破壞和踐踏的不僅僅是中國常人中的法律、憲法、人權、信仰自由等,它還愚蠢地詆毀、迫害著無比神聖的法輪大法──宇宙的根本大法;破壞著人類對偉大佛法的正信正念,毀掉的是人類的基本道德和理性。
鑑於此,我請求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依法審判江澤民,以維護人間正義。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我是96年5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2000年12月26日,我到北京上訪。目的是用事實真相和我修煉的親身體會向國家說明情況。希望國家公正調查,還我師父和大法清白。
在兩辦毫無解決問題的誠意並有公安抓人的情況下,我只好在天安門城樓前打開一面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希望被有良知的官員看到。
橫幅剛一展開,一個年輕便衣衝上來掄圓胳膊照我後腦就是狠狠幾拳,接著又過來一個便衣把我一隻胳膊扭到背後,隨後我被他扭送到就近的一個派出所,等到被上訪的修煉者有80餘人時我們被一輛大客車送到北京平谷看守所,馬上讓我們照像,有人不照就被狠狠打嘴巴,我想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被陷害,我們被逼上訪,何罪之有,就不照像,一個警察就狠狠拽我頭髮,使我頭部向上揚照完了像。到下午一、二點鐘,我們就被分開了,我和另兩個女性修煉人一起被送到距此地幾里遠的一個派出所,而我為抗議非法關押,在關押的同時我就開始了絕食。
派出所當晚提審我們,要我的姓名,地址,我們沒有告訴他們,隔了一天,我們三人又被送到平谷看守所。第二天下午四點多鐘,警察把一根膠皮管從我鼻子直通到胃裏強行灌食,灌空後讓我們快速行走,反覆兩次,用了大約一小時,由於極為粗暴,有的人當場就大口咳血。
在平谷看守所關了兩、三天後,我們20餘人被送上一輛大客車,開了幾個小時後在一個路口又等來一輛一大客車,兩車並一車大約四、五十人一起被送到天津市一個看守所,然後又分開,我和另一個修煉人在下午被兩個警察帶到附近一個派出所。
見我絕食好幾天,派出所的人連哄帶騙地讓我喝了點水,第二天下午一名男惡警對我說:只要你給家裏親戚打電話,我就讓他們來接你回家。接著他給我寫了一張保證放到我兜裏,說如果我說了不算你就拿它告我。我就往家裏打了電話並進了食,哪知那名惡警欺騙了我,他們由此查到我家地址,馬上我就被送回當地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那張紙條就被搜走了,第二天我就被兩個警察順路帶用手銬押回。上午到的分局下午我被送到看守所,並在那裏和各種犯人在一起被非法關押了48天。2000年2月24日下午5點鐘,我被分局一名警察告知因「家變」的原因被取保候審釋放回家。
我愛人原本有精神病,我在家他還好點。可面臨我突然被關押他心裏難以承受,精神病復發,自己不會做飯卻把我的獨生女攆走,於是很少吃飯,每天精神恍惚的,聽他同事說他經常到單位後找一個旮旯蹲著。他以前在家就喜歡點火,在我關押期間就更甚了,經常買書回來看完就燒,弄得滿樓都是煙,鄰居們十分恐慌,最後一次他竟把煤氣罐的膠皮管心都燒焦了。由於他生活困難,我因此得以釋放。
不止我的家庭受到損失,我家在經濟上也蒙受重大損失,我們兩個人供一個念書的學生本來就很困難,又被派出所以進京為由罰款3000元,廠收我2000元押金。分局收我200元抵押金。派出所收200元押金,還有非法關押的伙食費幾百元。我所講的都是事實,我可以為我所講的負完全責任。懇請國際組織調查。
我是一名受憲法保護的合法公民,有法律賦予的信仰自由,更有上訪的自由,我只是和平請願,有不同意見可以坐下來好好談。為甚麼要非法關押我?為甚麼要嚴重侵犯我的人權?使我和我的家人遭受到身心和經濟上的重大打擊。
在此,我寫此訴狀請求國際組織公證調查中國正在發生的這場大迫害、還法輪大法和眾弟子的清白。還我師父的清白。賠償損失。懲治迫害我和我家庭的人。嚴懲發動這場大鎮壓的主謀江XX和積極參與者的罪行。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我是一名中國公民,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就因為按真、善、忍做好人,而遭到江澤民邪惡的流氓政治集團的無理迫害,那段經歷真是不堪回首。
那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早晨,我像往常一樣提著收錄機去廣場煉功,五套功法剛煉完,公安局的警車來了,下來幾個警察,惡狠狠地說:從明天起不准到廣場來煉功,誰來就抓誰。說完幾個警察就將一位功友的收錄機給踩壞了,同時將我的收錄機和坐墊都收走了,還帶走了一位功友。
一九九九年九月底,我和幾個功友去北京上訪。那天天還沒亮,我們還未到信訪局,在天安門廣場就有幾個穿運動服的年輕人,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的。它們就叫我上到它們早就準備好的車上,車裏裝滿了大法弟子。一會兒就將我們送到天安門分局,裏面全是被抓來的大法弟子。我們全體大法弟子一起背誦師父的經文和論語,警察不准我們背,可我們的聲音卻越來越洪亮。大約上午七點多鐘,惡警把我們送到豐台體育場關了一天,上午曝曬,下午雨淋。一天不准我們吃飯,也不准我們上廁所。這裏面上有七十多歲的老人,下有懷抱中的嬰兒。直到晚上十一點多鐘惡警才將我們分流到各自的駐京辦事處。第二天,我被遣返回當地公安局。
在公安局六樓上,提審我的人一邊惡狠狠地罵我,一邊讓我舉起雙手面壁而站,它們好搜我的身,它們把我的幾百塊錢搜去後,就將我關進看守所,非法拘留我十八天才放出來。出來時要我兒子交了五百元生活費;三千元的罰款。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晚,我們到廣場煉功證實大法,公安局的惡警不准我們煉,來了很多人把我們像押犯人一樣,死死地揪著連拉帶拖地把我們關進公安局,要我們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跪著,就連七十多歲的老太太也不放過,每個大法弟子身上的錢物全部沒收了,也不寫收條。然後一個個的審我們,邪惡的警察像發了瘋似的打大法弟子,打的皮破血流。審我的那個惡警把我的頭髮抓著使勁搖,恨不得要打死我。當晚十二點多鐘,把我們一百多煉功群眾都非法關進了縣第二看守所。寒冷的冬天,我們沒有被子,大法弟子就互相挨著取暖。這一次又非法關了我二十多天,受盡了折磨。出來時惡警又索要了我一千多元錢。
二000年十月的一天下午,惡警非法闖入我家,把我的《轉法輪》和煉功帶拿走了,強行把我帶到公安局一科審我幾個小時,一直到晚上才放我回家。
我一個60多歲的老太太,就是煉個功,修煉心性做好人;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就被折騰得在監牢裏幾進幾出,如果不是師父保護,恐怕早就磨死在監獄裏了,哪還有今天這麼好的身體,這麼祥和的心態。我們按照師尊的教導「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按照「真、善、忍」做好人,錯在哪裏?這個人權惡棍江澤民及其幫兇懼怕好人、迫害善良,罪大惡極,天理不容!請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根據有關法律起訴江賊。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我是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江氏集團從99年7月20日開始迫害以來,我們為了行使公民最基本權利,於720當天到省信訪辦上訪,陳述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實,要求釋放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可信訪辦「關心」的是我的姓名、地址和單位。他們打電話通知單位來阻攔我。7月22日那天我又去了省委,可他們把我們趕到一個學校,說是解決問題,可一進大門就被關在裏面,不准隨便出入。並誘騙我們寫姓名、地址、單位。我說我是來上訪的,不是只為留姓名、地址的。信訪辦裏已留過,意識到又是圈套就沒再寫。
這時看到當權者調來了武裝警察對來訪法輪功群眾連推帶打,往學校院裏關,那天我初次看到江澤民犯罪集團的卑鄙邪惡的嘴臉。我們的善心、誠懇、信任招來的卻是野蠻無理、威逼與迫害。7月22日下午3點單位逼我去看造謠、誹謗的電視報導,我說那是假的,他們說那也得看,真是從上到下烏雲壓頂。公安局、派出所、單位形成了對我的監視機構,交書、逼寫脫離保證,否則不讓上班,完全剝奪了我的最基本權利。幾年來泱泱大國成了邪惡專橫、胡作非為的場所。
2000年5月初我們去了國家信訪辦,公安便衣就在門口堵著、攔著。我說為法輪功上訪,我們聯名寫了上訪內容,要求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等,可裏面二道門沒開,我們把聯名信貼在門口處,大門外的那些看守聯繫車準備把我們抓走,可沒等車到,我們早已堂堂正正離開了那裏。其實信訪辦在720以後成了「抓人辦」,根本不起作用。
2000年6月19日,我們走上了天安門廣場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惡警發現奔來搶奪,我們就在廣場上煉功,惡警舉手立刀式往胳膊上砍,還把我們一起的一位同修踢出了很遠,連打帶罵把我們拖入警車。我們不報姓名,就把我們送到朝陽區看守所,在我們絕食絕水數天的情況下,被號長逼著當人梯,踩肩膀、坐板、拖地等。後來當地把我們找回後又關押了48天,放出後單位派人監視,剋扣工資的理由是怕去北京。
2000年12月31日中午我又到了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剛到就遇到便衣盤查,我沒理它們隨手打開了「真善忍」橫幅,四五個惡警撲過去搶奪,我掙脫著往前跑並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等,前面惡警堵,後面惡警追,將我絆倒在地,警棍在頭上亂打,強拉進警車。我看到一名十歲左右的孩子被一滿臉橫肉、兇狠異常的惡警往臉上猛跺一腳,瞬間孩子面部就是一隻紫腳印,它們還大罵不止,已失去人性,這就是光天化日之下天安門廣場發生的事情。
我被關到北京大興看守所,又轉到當地監視關押。我絕食抗議於2001年1月2日被釋放。
2001年春節前夕,江××為了達到更加殘酷迫害法輪功的目的,不擇手段,編造了「天安門自焚」的鬧劇,又一輪的血腥恐怖開始了,我剛放回家惡警就又想抓我,我不開門,它們就找到我女兒學校不讓女兒上課。女兒不配合邪惡,拉著我走出了家門,從此逼得我流離失所,無法照顧十幾歲的女兒。
2001年6月底由於散發真相資料被非法抓捕,在沒經過任何正當手續的情況下被非法強行勞教我二年,因檢查是心臟病惡警才未得逞,但仍被非法關押半年之久。
2002年6月2日,江氏集團追隨者通過查詢跟蹤又將我強行抓捕,面對那些凶殘得意的面孔,我高呼「法輪大法好」,惡警慌忙用手堵我和另一同修的嘴,強迫我們在刑拘證上簽字,被我拒絕後,它們就自己做手腳,強行將我關在市第一看守所,2個月後被轉入洗腦班,強迫寫所謂的「三書」,不寫就無限期關押,直到洗腦班解散才把我們陸續放出。
更有甚者它們把我患有精神病的外甥女也抓進洗腦班,因她同派出所片警說了幾句真話,也說大法好,也遭到邪惡的迫害,惡警真是喪心病狂,無孔不入。
我姐姐煉功前體弱多病,煉功後像變了一個人,7月20日後她到北京為了向政府向世人說句「法輪大法好」就被當地非法勞教三年,至今仍在非法關押中。
計經委的一位同修因在2000年3月兩會期間給全國人大寫了一封信,陳述自己煉功受益,及大法真相,就被單位開除了公職,監視居住半年。2001年7月被綁架到女子勞教所勞教3年。還有省出版局的一位大姐,單位領導怕她去北京上訪,影響自己的前程,把她反鎖在屋裏至今一年有餘,出門有保安跟隨,將她家電話切斷,不許與外界聯繫包括家裏親人。
江澤民犯罪集團之所以這樣殘酷地迫害我們,只因為我們修煉真善忍要做一個好人,做一個高尚的人,無私無我的人。
大法偉大,師父慈悲啊。我們受益無窮。做為大法弟子我們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沒有錯。江氏利用國家機構布置了從上到下層層迫害系統,建「610」蓋世太保機構超越於法律之上,任意迫害修煉者,大法弟子被非法拘留、勞教、判刑甚至迫害致死,江××造成無數人間悲劇。
善惡有報是天理,我們堅信江氏集團作惡多端必會受到天理的懲罰。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們呼籲全世界善良的人們明白法輪功真相,識破江××滅絕人性的本質及殘忍手段,早日將江××犯罪集團送上審判台。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我是一名女大法弟子,當我得知海外要審理江氏政治流氓集團所犯罪行為時,想起自己與所有大法弟子所受的種種迫害不禁淚如泉湧,下面講述一下我被非法關押期間的經歷與所見所聞,以向法庭提供審理江氏犯罪的事實。
2002年8月底因我說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在街上被惡警強行劫持到拘留所,因我不配合審問,惡警用電棍電,把我的鞋脫掉讓犯人打我,用涼水往我腳上潑,所長用手銬把我銬在鐵窗上三個小時。讓我光著腳和犯人出去勞動,我提出上廁所,但所長不讓,所長打我的臉,隨後將我銬在院子裏,姓常的惡警又拿來電棍電我整一下午。一天煉功被發現後,姓常的惡警把我們銬在鐵窗上,用電棍電我的兩腋、胸部與頭部,並惡毒的揪我的頭髮,另一大法學員被電昏過去它才罷手。天亮後所長(此人三年來赤膊上陣,折磨過多名大法弟子),把我們拉到院子外面貼牆銬著。在那裏我看到一名因堅修大法而絕食的男大法學員被灌食的經過:他被銬在鐵床上,所長讓犯人提來一桶桶涼水潑在他身上,儘管被灌食時痛苦的慘叫,這位大法學員不時地喊「法輪大法好」,所長就更加惡毒的打他光著的上身。後來聽說這位學員堅持半年多絕食,曾多次昏死過去,被法院非法判處有期徒刑十年,但這位大法弟子憑著對師父和大法的正信正念堂堂正正的闖了過來。我和那位女學員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才被放下來送回監室。
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們被每天強迫勞動,連閉一下眼看守都認為我們在煉功,就大聲的呵斥。我想每個曾受過迫害的學員永遠也不會忘記邪惡之徒給我們的身心所造成的嚴重摧殘。
所謂的十六大前後,江澤民害怕大法學員講真相,大批學員被非法關進拘留所,有三名女學員被送到勞教所。有三四個年近60歲的老太太也被關了進來,其中有的是三次被非法關押了,有兩個是退休教師,已被停發兩年的退休金,家中被罰款萬元以上。有一個女學員被公安打得胃出血,所長看人不行了,才向公安打報告推脫責任,竟說該學員得了甲肝,把當時已瘦骨如柴的學員不知送往何處。為了堅持自己的信仰,學員們就開始絕食,有一個女學員絕食二十多天昏死過去,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才放人,但惡警還是逼著家人寫了保證書。
近三個月的非法關押,因我堅持不寫保證,公安局就誘逼家人替寫了保證,連訛詐帶罰款共計近萬元,給我的家庭生活造成困難。許多學員的家人也被逼寫了保證書才被放回家。在此我嚴正聲明:那些保證書一律作廢,那不是我們內心真實的反映。
我出來時已瘦的不成樣子,一個多月後才得以逐漸恢復。我的經歷只是千千萬萬個被殘酷折磨的大法學員中的一小例而已,還有更多學員遭受了或正在遭受著令人髮指的酷刑折磨。希望國際法庭儘快審理此案,制止江澤民的血腥鎮壓!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2001年11月初十(陰曆),妻子和另一個同修去散發真相資料時被惡警綁架。11日晚上,我和女兒做好飯還沒來得及吃,公安局來了幾個人,到我家翻箱倒櫃搜了個遍,把家裏的所有大法書籍全部拿走了。並告訴我,妻子和另一個同修被抓,關在看守所。叫我第二天到看守所去送被子和其他用品。同修的家屬和我商量,除拿被子外,每人又拿了一箱方便麵。誰知送到後,方便麵被看守所的惡警扣下了。我長這麼大從沒和公安局打過交道,而現在卻成了這樣子,連家屬給送的一點食物也要私自剋扣了。
他們把我們叫到公安局,逼我寫為甚麼要煉法輪功。我就把煉法輪功給社會、家人和自己身體上帶來的好處都寫了出來。他們看後,就讓同修的家屬(未修煉)回去了,把我也給拘留了。現在在中國這片土地上還有沒有法律,只要說真話就要被拘留、判刑。這就是人權最好的時期嗎?
在看守所裏他們讓犯人監視我,不讓我煉功。我就利用讓背監規的時間背《洪吟》和《論語》。犯人們看我一閤眼就懷疑我煉功,對我連打帶罵,百般刁難。我當時想,別看你們人多勢眾,折磨我的肉體,但絲毫動搖不了我修煉大法的心。(因當時學法不深,沒有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也給自己增加了難。)後來我給自己訂作息時間,每頓飯後發正念,發完正念後就背《洪吟》。惡警怕我背法,給我加了很多所謂的「學習」任務。並讓犯人監視我,完不成就罰站、罰跪。我妻子和同修在女號也受到同樣的折磨。
我和妻子在看守所一個月,家裏像天塌了一樣。我女兒一聽到敲門聲,就嚇得直哭。孩子小小年紀,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當時家裏沒有資金,幾畝菜地需要下本錢,在這種情況下,公安局還勒索家裏15000元(同修每個人拿7000元),拿不夠就不放人。孩子投親告友,四處奔波,親戚們幫助才把錢湊夠。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法輪大法洪傳世界,造福人類。媽媽有幸於1999年喜得大法,自得法以來媽媽和姥姥在身心各方面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全家人也因此受益很大,都達到了身體健康與藥無緣的境地。媽媽對我們關懷備至,和藹可親,脾氣秉性跟往日真是判若兩人。
姥姥、媽媽經常學法煉功,我有時也讀《轉法輪》同她們一起煉功,爸爸也很支持,經常和媽媽一起去張貼大法真相傳單,救度世人。我也在學校幫媽媽傳遞大法真相資料,張貼傳單。
由於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迫害,使我家的生活一天不如一天,媽媽也因邪惡的迫害而流離失所,爸爸因阻止惡警行惡,也不能回家。家中只有我和姥姥一老一小,姥姥已經七十多歲了,看到家裏被迫害得這樣,地裏的活無人管,她日漸消瘦,惡警還多次到家中騷擾。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爸爸、媽媽回到家中,可是被惡警騙去近5000元,此事後惡警還無理勒索200元錢。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我於1996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之後,身體的幾種頑疾──頭痛、關節炎、鼻炎在短短的半個月內不治而癒,從此心也亮堂了,知道了人生的真實意義,逐漸的提高了自己的道德水準。這些我周圍的親戚朋友都能作證。然而就是這樣好的功法,卻被獨裁者迫害。我本著正義、為國家與人民負責、為自己的良心負責的心情,於1999年7月20日與本地的幾名法輪功學員騎自行車進京上訪,經過幾天的風餐露宿才到達天安門,卻被本地民警和天安門派出所的警察非法抓捕。在路上我們要求下車,放開我們,但是都遭到拒絕和恐嚇,回到本地後又被關在賓館裏被廠有關領導及有關的公安人員非法詢問,在我拒絕回答後遭到幾種體罰,被逼兩腿伸直、並攏坐在地上,不讓吃飯,不讓睡覺,輪番「轟炸」,直到寫了違背事實的「保證書」後才被放回家[注]。回家後我受到自己良心的譴責,感到自己對不起師父和大法。
1999年12月份,我和一名功友進京上訪,剛到天安門廣場,就有便衣上來詢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說是,來北京的目的是來說句公道話,便衣騙我們說領我們去個地方說公道話,我們被騙上車。當我們被問及是從何而來的時候,我們拒絕回答,隨即被公安抓住頭髮打了幾下,並讓我蹲下,他們根據我們的口音辨別出我們是哪裏人後把我們送到駐京辦。在那裏有公安人員、信訪辦人員和廠的有關人員,進門後,一市局的20多歲的女公安對我們強行非法搜身,態度極其惡劣,把我們隨身帶的大法資料、錢、電話卡等全部搜去,沒開任何收據。我被廠裏的人帶回後經派出所惡警的非法審問,後被非法拘留半個月,並被強迫交300元生活費,罰生活費是不符合法律的,在拘留所裏,我們煉功,公安人員就往我們身上倒涼水。
2000年2月份,部份功友在我家交流,被公安非法抓捕,在廠民警隊關押2天,我家被非法查抄,當時我家境貧寒,我和丈夫結婚才一年多,丈夫身體不好,結婚時沒買任何東西,沒有家電,沒有存摺,當我丈夫打開抽屜時,一名公安將僅有的100元錢拿走,態度惡劣,沒開任何收據。一名公安大隊長抄家回來後問我家電都哪裏去了,我說根本就沒有。在被關押期間,因我煉功遭到廠民警處長的毒打,當時我紮著辮子,那個1米8幾的大個肥膘體壯的處長拽著我的頭髮轉過來轉過去,把我推倒在地,用腳把我踩在腳下,當時頭撞在水泥地上的聲音非常大,在旁邊的人都被驚嚇,頭髮掉了很多,頭上的大包很長時間才消去,他那肥大的手在我臉上抽來抽去,還揚言說很長時間沒這麼過癮了,隨後我被非法拘留一個月。在那裏,只要我們煉功就被銬到門上吊起來。在看守所的時候,所長讓我們兩腿伸直並攏坐在地上,他整個人在我腿上站著,往下踩我的腳,毫無人性,打我的臉,這些都是因為我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
2000年4月份,我與幾名功友前往體育場煉功,被公安人員非法抓捕,並且再次遭到無理抄家。在賓館惡警對我非法審訊期間,因我煉功給其他人看,惡警大隊長非常惡劣的用腳踹我的臉,並讓我雙腳並攏坐在地上,他口出惡言,態度惡劣。經過惡警的非法審訊後,我再次被送看守所拘留一個月,在被拘留的前一段時間,我雙手雙腳被銬在一起,我要求無罪釋放,但遭到拒絕,我就絕食,惡警就把我綁在木頭作的十字架上強行灌食。
2000年6月9日,我在家中被派出所人強行從家中抓走,非法勞教3年。6月9日這天因我不配合查體,所以勞教所未收,又把我同另一位功友帶回當地。6月10日這一天,幾名公安人員惡劣的強行我在本地人民醫院查了幾項,但仍未查全,主要的項目未查,又給勞教所送了一些禮品,才把我們送下。當時我們說:勞教還要送禮。惡警說:知道厲害了吧。就這樣我和丈夫剛結婚一年就被活活拆散了。我丈夫身體不好,承受著多方面的壓力。親人們也承受了極大的壓力和痛苦。
在剛進勞教所的一個星期裏,我堅持自己沒錯,要求無條件釋放,在遭到拒絕後我絕食抗議,管教就對我強行灌食,關禁閉。
2000年10月分份,我不幸在邪惡謊言的欺騙下被強行洗腦。從此以後,勞教所的管教們強迫我和其他的法輪功學員念、背誣蔑、誹謗法輪功的書籍、新聞報導,參加各種誣蔑、誹謗法輪功和大法師父的報告會。即使知道法輪功是好的,也得違背良心的說、寫法輪功不好。不允許我們說大法老師教我們做好人的道理,不准提真善忍,只要是法輪功的道理就不准說、不准想。並且利用各種邪惡的方式強行對我們洗腦,還利用減刑來欺騙我們,誰轉化不徹底就不減刑,遭到管教的冷眼與恐嚇,甚至惡言惡語。
被洗腦後不長時間,就幹起了超負荷的體力勞動,在被非法勞教期間,家屬接見費越來越高,這對我和親人來說都是雪上加霜、落井下石。
更不可思議的是,我被罰款5000元,其中包括公安人員和廠人員到北京抓我的費用,非法勞教我的費用,還包括他們吃、住、玩、樂的費用。
自1999年7月22日以後,我就再沒有合法的修煉環境。
我嚴正聲明在被洗腦期間違心說的一切不符合法的言論作廢。我要加倍彌補,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2002年12月30日晚,遼寧朝陽市大法弟子武榮傑在同修居住的樓口被雙塔區公安分局和凌河派出所副所長劉國正等三人綁架,在凌河派出所武雙手被銬在凳子上一夜,第二天在雙塔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雙手銬上,吊掛一天,該同修堅強不屈。晚5時被劫持進吳家窪第一看守所。
2003年1月18日,朝陽市大法弟子孟慶祥和張翠華去建平縣講真相,在葉百壽鎮被惡警跟蹤遭綁架,在葉百壽看守所受到非人折磨。1月28日建平縣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把二人送回朝陽市,關押在朝陽第一看守所,二人現在均被雙塔區檢察院批捕。
2003年1月22日,朝陽市大法弟子閆旭光在朝陽市金元市場附近被雙塔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幾名惡警綁架,被雙塔區國保大隊非人折磨之後,被劫持到朝陽西大營子勞動教養院迫害。
朝陽市雙塔區犯罪惡人錄:
雙塔區公安分局局長:張文華
雙塔區公安分局副局長:張治儒
雙塔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隊長:白文友
雙塔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副隊長:侯文
雙塔區檢察院起訴科:劉飛
雙塔區610辦公室:秦某 ,王福存
龍城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隊長:黃殿項,孫德旭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8/34996.html>
【明慧網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日】我叫張玉玲,今年29歲,幼兒教師,大專, 就職於河南省濮陽市中原大化集團公司幼兒園。
1999年7月中旬,因《鄭州工作》週刊轉載毫無科研水平、靠投機政治成為濫竽充數的所謂院士的何××發表的誣蔑法輪功的文章,我隨功友一起去鄭州信訪辦上訪。回來後,被單位逼著寫保證,交大法資料,解散煉功點(我是輔導員),在家反省不准上班。
1999年7月20日迫害發生後,我帶著身孕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10月20日,在北京功友的幫助下,住進朝陽醫院,剖腹生下一男孩,出院後給愛人打電話,隨之而來的是濮陽市政法委書記孫喜民,公安幹警楊娜(偽裝成單位醫院護士),集團公司領導及單位醫院的醫生、護士。因當時刀口疼痛,我不同意回濮陽,他們就事先安排婆婆把兒子抱去餵牛奶,逼我愛人和他們三個男的把我按在床上,打了一針麻醉藥,當時腦子清醒,感覺全身動不了。這樣把我開車拉回濮陽。將近12小時的顛簸,使我下身大出血,刀口加劇疼痛,兒子因為對牛奶過敏,起了一身小紅點,哭鬧了一路。回家後,書籍被抄,不准愛人上班,在家看著我不准煉功和外出。
1999年10月30日晚,愛人出去置辦酒席,我趁機帶著兒子再次來到北京,剛到北京市回龍觀飯店坐下,便和其他功友一起被抓,在北京市回龍觀派出所沒有食物,沒有水,兒子睡在水泥地上的一塊木板上,因沒有奶水也餓了三天。在那裏惡警輪番給我洗腦,並威脅我說把我送進收容所,兒子送進福利院,他們還說兒子不是我的,逼著我當著眾多男惡警的面脫褲子看我的刀口。三天後我被接到濮陽駐京辦事處得以走脫。從此我們母子二人相依為命,在北京流浪了兩個月。
2000年元月四日,我帶著兒子回到濮陽,得知我被單位開除。第二天我被非法關押在集團公司大化派出所,惡徒在一樓給我們特製了一間帶有鐵門、鐵窗戶的母子監獄,房間陰暗潮濕,因此兒子起濕疹達四個月。在這四個月中,我們晚上都是一雙大手緊握著一雙小手睡過來的,否則兒子晚上小手往臉上一抓,第二天滿臉血淋淋的,白天惡徒給我洗腦,伴隨著辱罵聲,叫我愛人和我離婚的吆喝聲,天天都是家人給送飯吃,我也成了被大陸媒體欺騙的家人的出氣筒,不時的辱罵和拳腳。使我母子倍受煎熬。
2000年7月6日,取保候審回家,17日晚,我被送進濮陽市看守所,因我在哺乳期不收,安保支隊副隊長王海真說:「給看守所送點禮,讓他們收下。」楊娜也說:「早就想制她了,只是沒過哺乳期。」當晚在長城賓館租房私自把我銬了一晚,第二天,我被送進大化派出所,兒子被強迫斷奶,家人也拒絕送飯,我開始絕食,以死抗爭,6天後被送回家,派出所8名工作人員在樓下監視。
2000年10月我和功友來到北京,在西站發資料時被抓,三天後被送回濮陽,哺乳期已過。
2000年10月12日我被送進濮陽看守所,因為煉功,管教打我,罵我,我就絕食,絕食第十天,他們逼著犯人把我按在床上,給我灌食,在插胃管的時候,因鼻腔不通暢,他們就故意把管子搖來晃去,以至大出血,第一天灌牛奶,第二天便成了自來水,左所長還哈哈大笑,他們說:「省公安廳說了,不吃飯,餓死了送火葬場。」17天後,我被迫進食。
一週後,因管教打我,我用手搪了一下,她便說我打她了,就給我戴了50斤重的死刑犯手腳鐐7天(雙手背後銬著與腳鐐連在一起)。每天只能側臥在床上,犯人幫我大小便,我又開始絕食,犯人向上反映,她們卻說:「沒事,幾天死不了。」
2000年12月13日我被送進省女子勞教所勞教三年,在那裏,我被洗腦了。2001年10月16日我被釋放,幫著邪惡勢力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其間,我親眼目睹惡徒們如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
2003年3月2日發生了一件事,使我震驚了。安保支隊抓了兩名發真相資料的邯鄲市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在濮陽市看守所。其中有一位50多歲的老太太叫張曉茹,惡徒把她叫到安保支隊6樓(靠樓梯的第一間),叫我給她洗腦。我們面對面談了20分鐘,(當時她的一隻手被銬在椅子上)她感到壓力很大,我出門給她倒水,幾秒鐘後進屋,發現她不幸墜樓身亡。當時她們若無其事,跟甚麼都沒發生一樣,一個惡警說:「沒事,你別害怕,外地公安機關一年死好幾個,我們十年才死一個。」真是邪惡至極,我鄭重聲明:從今以後我再也不做所謂的「轉化工作」了。
濮陽市相關電話:
濮陽市公安局
公安局總機:4414863 4614789
公安局戶籍室:4414863轉23019
公安局諮詢處:4414863轉23570
濮陽市公安局市區分局:4414863轉
濮陽市檢察院
總機:4416028 辦公室:4414908
舉報中心:4422000 傳真室:4425314
濮陽市中級法院
總機:4414231 4414232
濮陽市司法局
李洪皋局長:4414458 馬根燦副局長:4420078
辦公室:4421644 張春友副局長:4411742
傳真室:4421664 陳新彩副局長:4417317
濮陽律師事務所
:4415114 4420008 4436940 4411148
濮陽市電視台
辦公室:4690326 孫立中:4690356
點歌台:4698740 總編輯:4690002
濮陽市廣播電視報社
社長:4418903 副社長:4434556
辦公室(傳真):4418067
濮陽市日報社
許廣川:4419965 賈金雪:4420844
辦公室:4414645 總編輯:4414437
濮陽市人民政府
鈔憲章:4414609 李群法:4435382
王思潮:4415429 楚文英:4430507
辦公室:4414301 4414471 4432842 4414924
傳真室:4414434 糾正不正之風辦公室:4415866
舉報中心:4414818
濮陽市愛國衛生運動委員會
王俊堂:4413380
濮陽市政府法制辦公室
謝士莊:4424866 監督科:4415810
濮陽市政協委員會
周進發:4416265 閆潔磊:4415955
辦公室:4415172 4415545 4435326
市工會
主席:4414468 副主席:4417411 4420535
辦公室:4414353 女工部:4417410
市婦聯
主席:4415013 副主席:4413810 4432453
辦公室:4414976
濮陽市科學技術委員會
辦公室:4423886 4421841 4415784
濮陽市紅十字會
4411354
濮陽市人事局
4435889 4437775 4415897
濮陽市體育局
局長:4412059 4429184 4418174
辦公室:44144080
濮陽市民政局
辦公室:4414033 4415701 4416988
濮陽市物價局
辦公室:4415565 4412743
濮陽市稅務局
辦公室:4409028
濮陽市財政局
辦公室:4414451 4413966 4425504
濮陽市交通局
辦公室:4625203 4626055
濮陽市文化局
辦公室:4430604
濮陽市衛生局
辦公室:4415926
濮陽市台前縣610辦公室:2200610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5/7/35355.html>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加拿大反對黨(聯合黨)領袖斯蒂芬-哈伯(Stephen Harper)2003年3月24日在給法輪功學員的覆信中表示,將敦促外交部長比爾-格雷翰姆(Bill Graham)盡一切努力讓中國政府認識到維護基本人權的重要性。
哈伯議員在信中說,我們將會堅持對世界各地踐踏人權的行為進行譴責,並盡一切努力給侵犯人權的政府施加壓力,從而使他們的人民和其他各國能受益。
他說,很多加拿大人寫來信件和電子郵件,表達他們對法輪功學員在中國的遭遇的關注。加拿大聯合黨的國會議員斯考特-雷德(Scott Reid),以及我們核心小組的其他成員也非常關心因修煉法輪功而被監禁的學員的安全和福祉。我對這些(修煉法輪功的)人所受到的待遇深表憂慮,我誠摯地希望最終能通過和平方式使法輪功學員的人權得到尊重。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1/34758.html>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自從2003年3月份,這個大型海報就出現在紐約市布魯克林區的高速公路(Brooklyn-Queens Expressway.)附近,往來的人們都可看到。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1/34762.html>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2003年4月11日,法輪大法學員在威斯康星州大學密爾沃基分校舉辦法輪大法圖片展。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國內一名不願具名的公共行政學權威學者指出,目前中國的非典型肺炎疫情的確很嚴峻。對於北京多家醫院移走全院感染非肺炎的病人,隱瞞疫情,欺騙前往巡視的世界衛生組織專家,評論均認為,中國官僚體制欺上瞞下的傳統根深蒂固,官員思想還是官官相護,掩蓋事實,這種事還會繼續發生。
國內一名不願具名的公共行政學權威學者對中央社指出,目前中國的非典型肺炎疫情的確很嚴峻。中央政府面對進退兩難的困境,不公開疫情,國際社會責難不絕,外資可能不信任中國政府而不來投資;但公開疫情證實小道消息是真的,問題也相當嚴重,整個社會能否承受這個事實,值得懷疑。
講一套、做一套
這名學者表示,中國的防疫系統由於未遇到挑戰,還停留在過去官僚體系的想法中,官官相護,思想僵化,掩飾事實。而且,中國官場「講一套、做一套」很普遍。市民只能由領導人的言行來判辨疫情發展情況,如北京市委書記劉淇巡視的士公司,要司機做好清潔工作,大家就知道:的士已成為傳染途徑。
中共總書記胡錦濤已嚴令各地不得「瞞報、緩報」疫情,圖挽回中國的形象。可惜,昨天又傳出北京多家醫院在世界衛生組織專家前往巡視前,以卑劣的手法欺騙世人,把數十名染非肺炎病人移走,隱瞞疫情擴散的事實。
官僚陋習難改
香港政論雜誌《開放》總編輯金鐘向《蘋果日報》指出,胡錦濤等九名政治局常委開會決議不得瞞報疫情,可能是胡錦濤個人有開明的想法,想中國更加開放。可是,中共體制就是「家醜不可外揚,幾十年都是這樣,已經有非常強的慣性,成了他們根深蒂固的傳統」。
金鐘斷言,現在最高負責人開腔,或多或少會對下面造成壓力,相信隱瞞的情況會有改善。可是,一天體制不改,以後還要發生這種事。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2/34789.html>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十歲那年,正趕上76年「四五‘反革命’暴亂」。那時候本來腦子裏整天琢磨的就是怎麼樣在上體育課時裝病,好與同桌一起留在教室裏看她從家裏偷出來的《西遊記》,「國家大事」是一竅不通、一概不問的。
無奈家裏的牆破舊得不像樣,母親便搞了些報紙將牆壁團團糊上,我躺在床上向這些報紙望過去,上面的字個個都認得,於是便一張一張讀過去,就這樣開始關心起了「國家大事」。
報上說,「反革命暴徒」衝擊了人民大會堂,焚燒了軍車,拿棍棍棒棒打了軍人,等等,總之是作惡多端,千刀萬剮。我看得咬牙切齒,怒火中燒,直到看到「解放軍叔叔」將「反革命暴亂」「平定」了下去,這才安心地睡去。
幾個月之後,牆上的報紙剛剛有點發黃,「四人幫」「粉碎」了,「四五運動」平反了,母親又換了一批糊牆的報紙。
這一次報紙上說,「四五運動」不是「反革命暴亂」,是廣大人民群眾自發紀念周恩來、不滿萬惡的「四人幫」的英雄壯舉,後面還附了好多著名的「天安門詩抄」,甚麼「於無聲處響驚雷」、「揚眉劍出鞘」等等,我就是在那時第一次看到的。
然而,我瞪著雙眼看著這些報紙,心中所感到的傷害和恐懼卻無以言表。如果這一次報紙上說的是真的,那麼上一次說的豈不全是假的?報紙居然會騙人?!「國家大事」居然說變就變?!
我不敢問母親,不敢問老師,甚至不敢跟我無話不說的同桌討論。我十歲的心打著寒顫,已經知道了這種事情是不可以隨便亂問的──世界很險惡,可不是甚麼童話故事。
後來長大了,跟許多中國人一樣,漸漸學會了怎麼看報紙:反著看、側著看、從字裏行間看、往字的後面看、往話裏面藏著的話看……等等,總之是不能只看字面,否則你就是一個童叟無欺的大傻蛋。學會了這一套「本事……之後呢,只要能靈活運用,「去粗存精,去偽存真」,不管它是假話套真話,真話套假話,還是通篇假話,抑或是通篇真話(毛主席保證!有時候也有!),都能看個八九不離十。咋辦呢?咱老百姓在中國討生活,不練出點本事來,難道還像十歲的小孩子一樣動不動就為了謊言受傷到打寒顫?
本來第一次大規模實踐這種本事應該是在「六四」屠城之後,但那個時候親歷其事,悲憤過度,在滿天不知是焚燒坦克還是屍體的滾滾濃煙之中倉皇逃離北京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戒看電視、戒讀報紙,倒失去了一次提高「業務水平」的絕佳良機。
再下一次的謊言大觀大概就數得上對法輪功的宣傳了。這一次我留上了心。第一個引起我注意的消息是中共中央發布的命令,「共產黨員不准修煉法輪大法」。我用多年的經驗一分析,便知除非已經有了太多的共產黨員在煉法輪功,否則絕不會來這麼一條通令。
下一篇特別著名的是《人民日報》社論「法輪功就是X教」。一看到這標題我就想笑,想起了小時候很起勁地唱過的革命歌曲:「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嗨!就是好!就是好呀就是好,就是好!……」但凡甚麼東西要加一個「就是」來拚命強調的時候,說這話的人就已經心虛得很了。
再後來報上說有200萬人煉法輪功。200萬!確實多得嚇人,怪不得下那麼大的宣傳力氣,電視報紙都給佔滿了。
忽一日報上又說,武漢破獲三個法輪功書籍銷售點,「非法」銷售收入達1億多。1億多!甚麼概念?按一本書十幾元計算,一個城市的三個點就售出書籍一千多萬冊,怎麼是全國才只200萬人煉法輪功?
再後來報上又說了,200萬煉法輪功的已經「轉化」了98%,那麼也就是只有4萬還在煉了。過了沒多久報上又說中國人權代表團整了160多萬人的簽名到聯合國去,表示中國人民對鎮壓法輪功的支持。這時我便知道一定是外國人民很不支持鎮壓了,否則對付區區4萬人,焉用得著160萬人去簽字?
我正自得意自己的看報水平越來越高,豈知就忘了中國的一句老話,「常在河邊走,焉得不濕腳」,終於在自鳴得意的時候,當了一回名符其實的「傻冒」。而終其原因,還是因為「心太軟」。
這件事就是著名的「法輪功學員」「天安門自焚」事件。電視裏冒著滾滾濃煙的人體焚燒的鏡頭一出來,我就一陣噁心,再一看燒得滿臉是泡的小姑娘一聲一聲淒慘地叫著「媽媽」,我立刻就閉上了雙眼,從此後只要一演「自焚」就堅決不看,心裏不免卻想:林子大了,甚麼鳥都有,興許煉法輪功的裏面,真有幾個「走火入魔」的也說不一定。
幾個月以後,朋友給我一張光碟,說是「天安門自焚」真相。我心想,「自焚」就「自焚」了唄,人都死了,還有甚麼「真相」?朋友問我,我問你,天安門廣場那麼大,從來沒有人背著滅火器巡邏,怎麼可能在火點起來之後一分鐘內幾十個滅火器、滅火毯、攝影師一起到齊?自焚的拍攝畫面遠、中、近景俱全,多部攝影機多角度同時拍攝,不是事先安排,豈能如此完備?
招啊!是這個理兒啊!等到我把光碟一看,慢放鏡頭中,劉春玲後腦勺挨的那一悶棍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展現在我眼前──她分明是被那一悶棍打死的!而這個畫面是從中央台的新聞節目中錄下來的!……
我的眼又一次瞪得像十歲那年一樣的大。不過這一次我人長大了,決不再在心裏打寒顫,只是咬緊牙關,下定決心,排除萬難,在艱難困苦之中,時時提高警惕,決不讓這樣的充當傻冒事件再次出現!
機會又來了,「非典肺炎」「謠言」滿天飛。怎樣從報上得到咱想知道的信息呢?隨手舉例說明:
新華社4月18日消息:「溫家寶檢查北京大中小學幼兒園非典防治工作」。消息說,溫家寶在視察時說,「要以對人民高度負責的態度,及時發現、報告和公布疫情,決不允許緩報、漏報和瞞報。」
溫家寶是誰?總理!總理親自過問,大、中、小學和幼兒園都檢查到了,說明疫情已大、中、小學、幼兒園都傳遍了;「決不允許緩報、漏報和瞞報」就說明這之前咱得到的消息都是「緩報、漏報和瞞報」之後剩下的。
新華社4月17日消息:「教育部:防非典 高校可改變教學和學習方式」。甚麼叫「改變教學和學習方式」啊?乖乖不得了,這不是明著說學校都已經因為非典關門了、而且一段時間內還得關門下去嗎?
新華網4月18日消息:「北京每日可向市民提供10萬瓶防‘非典’瓶裝中藥」。十萬瓶!死了多少人政府才會下這麼大狠心啊?
新華網4月17日消息標題:「貴州全省尚未發現‘非典’患者」。這算甚麼新聞?!咱家沒死人從來都不是新聞,咱家死了人才該報導呢,只怕是貴州疫情不輕。
新華網4月18日消息:「深圳撥2500萬防治‘非典’,服刑罪犯無一染‘非典’」。同「貴州全省尚未發現‘非典’患者」理,只怕是「非典」連監獄那與世隔絕之地都沒放過,比咱黨還狠!
新華網4月18日「證券」欄消息:「牛市不可逆轉 ‘非典板塊’有望走強」。乖乖!連「板塊」都出來了,還要「走強」!這瘟疫啥時候才過去啊?
……
所以呀所以,──白痴才會相信衛生部長張文康的「中國是安全的」!在危難之中,廣大人民群眾只有迅速提高看報水平,才能對瘟疫形勢作出正確的判斷從而保命;當然最好同時在瘟疫發作期間,多睡覺少出門,多喝水少吃葷,多做好事少傷人。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自由時報綜合十八日外電報導〕據時代雜誌網站十八日報導,中國方面為了隱瞞疫情,在世界衛生組織(WHO)專家小組抵達醫院視察之前,將數十名病患從隔離病房移往他處,藉以規避檢查。
時代雜誌網站十八日報導,第三○九號人民解放軍醫院在世衛組織專家到訪前,緊急將四十名隔離病房的SARS病患,移送到一家飯店。報導並引述數名不願具名的醫護人員指出,北京中日友好醫院的三十一名SARS病患也在世衛組織專家到訪前,被救護車載走,直到世衛組織人員離開後,才載回醫院。
報導引述一名醫生的話說,中日友好醫院實際上有五十六個疑似感染病例,卻只回報四十一個。
SARS繼續蔓延,香港十八日又有四人死亡,中國又一人不治,世界人口第二多的印度,也證實出現第一個病例。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十七日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務委員會緊急會議,「中國日報」轉述他的談話,警告政府各部門與衛生當局對疫情務必要據實報告,必須儘快通報,讓民眾充份了解。
過去兩個月來,SARS病毒由亞洲蔓延到世界各地,迄今已至少造成一百七十三人喪生,超過三千人感染,波及約二十五個國家。其中中國疫情最嚴重,死亡六十七人,感染人數一千四百八十五人,不過由於中國隱瞞疫情,世衛組織估計實際人數可能五倍於此,並緊急呼籲中國改善,提出完整報告。依中國官方的報告,在北京一地就有四十起證實感染病例,四人死亡,不過世衛組織的專家估計,北京SARS病例可能高達兩百人,並有一千多人「在觀察中」。
中國最新一起SARS死亡病例,出現在內蒙古,對中國而言,這是一項重大挑戰,因為中國內地醫療資源缺乏足夠的醫生與醫療資源來因應SARS疫情。
中國當局隱瞞疫情的作法引起各國強烈批評,歐洲聯盟執行委員、前香港總督彭定康說,因為中國隱瞞去年廣東省初傳的疫情,才導致香港遭到如此嚴重的感染。
SARS疫情已對亞洲經濟造成嚴重傷害,觀光業與旅遊業受創尤重,東南亞國協十國將於二十九日在曼谷召開緊急會議。
〔自由時報記者郭怡君19日台北報導〕[台灣]行政院衛生署SARS專家委員會召集人陳建仁昨晚在台大演講時指出,據專家委員會的了解,中國大陸的SARS疫情還處於「延燒」狀態,保守估計也要兩三個月以上才能達到「控制」,尤其大陸的軍醫院和診所都沒有建立通報機制,對防疫控制非常不利。
陳建仁指出,根據世界衛生組織的調查,中國大陸的軍醫院已經擠滿了咳嗽病人,但因為大陸只有醫院要依照法定通報機制通報,軍醫院和一般診所都缺乏此機制,因此還有很多「台面下的案例」隱藏其中。
由國科會主辦、中央大學理學院科學教育中心承辦的「二○○三年展望生活科技春季系列演講」,昨晚由國內知名公共衛生學者國科會副主委陳建仁擔綱首場主講人,陳建仁以「病毒與人│從SARS的流行談起」為題,向民眾介紹包括SARS在內的病毒傳染途徑及防治工作。
陳建仁指出,台灣這次在SARS的防疫工作上算是非常成功,除了台大醫院對第一位病患的隔離治療警覺性高也做得確實,有效避免第一波的院內感染,所有接觸病患家屬和朋友,對居家檢疫追蹤的配合度都很高,是這次台灣防疫戰的「無名英雄」。
陳建仁提醒,在還沒爆發SARS前,每天從香港和大陸來台灣的人數超過五千人,台灣目前雖然仍保有「零死亡、零境內社區感染、零輸出病例」的傲人紀錄,但因為跟疫區來往非常頻繁,未來兩個月內仍需要持續保持警覺,一有發燒咳嗽症狀就要立刻戴起口罩及早就醫,有任何「曾經接觸感染者」的可能,也要一五一十跟醫生講,才有利於治病和防疫。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美國之音記者何毅香港4月19日報導) 非典型肺炎正給中國的旅遊業以沉重的打擊。中國有旅遊業官員甚至驚呼,旅遊業全面崩潰。
非典型肺炎在中國大陸肆虐,使到世界多個國家發出對中國的旅遊警告。有些國家拒絕接受從中國來的旅客。另外,中國國家旅遊局前不久也宣布暫停到星加坡、馬來亞和泰國的出境旅遊。一位廣東旅遊部門的官員說:「全面崩潰,不用想了。因為沒甚麼人旅遊。到處都受到衝擊,不光是北京和廣州。」
有5000多名員工的中國康輝旅行社在中國大陸各地都有分社,是中國較大的一家旅行社。中國經濟時報引述康輝旅行社總經理李繼烈的話說,因為旅行社客源在減少,目前康輝入境的遊客五月份的已經全部退團,六七月的大部份也已經退團。有報導引述廣東的廣之旅旅行社的負責人的話說,受非典型肺炎的影響,境內遊也受到一定程度的波及。
一名經常外出旅遊的北京市民表示,最近一段時間不敢出去旅遊。她說:「我們這個單位每年都組織員工到全國各地去旅遊。今年原計劃應該是去山西。現在已經在統計報名。我所在的這個部門一共有37個人,但是現在還沒有一個人要去,因為山西是屬於非典型肺炎嚴重的流行區域。」
作為臨時的應對措施,中國多家旅行社正刮起減薪裁員風暴,這是最近10年來所沒有過的。康輝旅行社表示,臨時工和試用人員將被辭退,除了幹部和必要的業務人員以外,其他人員實行帶薪輪假制度,假期暫定一個月。其它大小的旅行社,即使暫時不裁員也得削減開支。浙江部份旅行社已經開始減薪,減薪幅度達30%。
對於多家旅行社裁員的做法,有中國旅遊業官員表示,這不完全是壞事,是向國際接軌的一部份。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和具體部門的廣東旅遊官員說:「現在慢慢向國際接軌。全世界都一樣,包括美國也是,導遊都不是由公司給養起來的。你是導遊,今天你有空,他們有需要就會請你,否則,你就等著吧。」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2/34786.html>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注]本網站所轉載的參考資料皆為非修煉界人士所撰寫,不一定和法輪功學員的認識相同。)
古人云:人命關天。此乃人類社會最基本的常識。特別是,對於必須重大災難負責的政府來說,在其治下出現震驚全社會的嚴重流行病,沒有任何理由不作為頭等大事處理;對於負有向公眾提供真相的媒體來說,面對如此重大疫情,沒有理由不作為頭條新聞進行同步的追蹤報導,更沒有任何理由向社會隱瞞真相。因為,現代文明社會的經驗反覆證明:及時、準確、客觀地提供公共信息是政府和媒體的社會責任,不僅謠言和恐慌止於事實真相的公開,而且災情的控制和減輕也受益於信息的透明化。
然而,在一黨獨裁的黑箱體制中,凡是出現類似情況,中共當局首先想到的,絕非「人命關天」,而是「黨權第一」。所以,當局在疫情嚴重和傷亡慘重的命案發生後,無論做出怎樣的指示,也無論其頭面人物做出怎樣的關切姿態,皆是為了儘量減少對黨權的負面影響。芳林村小學爆炸案、石家莊爆炸案、南京湯山鎮集體食物中毒案、一系列嚴重礦難和最近的海城3000學生中毒案……皆是黨權至上的犧牲品。因此,對SARS疫情向世界的蔓延,中共政權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再次凸現了一黨獨裁草菅人命的野蠻本性──不但草菅本國民眾的生命,也在草菅其他國家民眾的生命。
SARS出現於2002年11月,正值中共十六大召開,為了政權利益就必須隱瞞疫情;2003年2月公布之後,很快又鴉雀無聲,顯然是為了即將召開的十屆兩會;北京在3月1日就發現首例SARS病人,但為了即將召開的兩會而隱瞞下來;4月初中共衛生部公開全國疫情之後,中共政權為了黨權利益,要求各地政府嚴格控制民眾戴口罩,北京市已經在各單位傳達了這項草菅人命的要求,新華社還發表文章說:濫戴口罩對身體有副作用。在SARS發源地的廣州,市政府為了應對世界衛生組織的到來,強行禁止居民戴口罩。同時,中共非但不取消廣交會,反而為此大肆宣傳中國的安全,並派出一行人馬到全國各地招商。
在SARS的病源體還沒有找到之時,全世界的任何國家都不會宣布有效地控制了SARS的蔓延,而只有中共衛生部官員敢於大言不慚:「廣東和北京一切正常,SARS受到有效控制,外國人來中國很安全」。中共媒體還把世界衛生組織的專家對中國SARS疫情的考察,作為對外宣傳的道具,在新聞中讓這些專家讚美廣州的「美麗迷人」,肯定中國政府對疫情的防治多麼卓有成效,而對世界衛生組織對中共政權的質疑和批評則絕口不提。最過分是中共高官龍永圖,他居然對香港人說:「如果六百萬人中有五十萬人得了這個病,我覺得應該恐慌,但現時才三百多個就搞成這個樣子了,我覺得有問題。香港這樣報導病情,誰還敢來?」而對於生活在自由社會的香港人來說:與經濟發展和香港繁榮相比,他們更關心的是個體價值,因而也就更關心自己的健康和生命。只有冷血的獨裁制度培養出來的官員,才會視經濟發展、招商引資和政權穩定高於人的生命。
作為對比,就連對涉及到重大國家利益的倒薩之戰,美國政府都讓600名各國記者隨軍直播戰爭,讓世界各國媒體對之評頭論足,允許本國的諸多媒體的批評性報導,而不怕有損於美國政府的利益,充份說明了自由制度的自信、負責和善待人性。而中共政權在SARS疫情上的隱瞞和不許批評,只能說明獨裁制度的內在虛弱和本質上的反人性,不僅是對國人的生命安全的威脅,也是對全世界的威脅!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5/5/35269.html>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注]本網站所轉載的參考資料皆為非修煉界人士所撰寫,不一定和法輪功學員的認識相同。)
這是第三篇評論。我想重提一下前兩篇評論中的兩句話: 「去年秋冬以來,在漫長的半年中,中央雖然在封鎖信息方面不遺餘力,卻沒有發布過一次關於非典型肺炎的疫情公告」;「不顧老百姓死活,不顧國際公德和整個人類安危,不擇手段,隱瞞疫情,是醜聞,是罪惡,是中國的恥辱。」
事情出在中國,但和醫務工作者無關。他們克盡職責,立下了功績,作出了貢獻。他們的工作精神和獻身精神值得社會崇敬。
事情出在中國,但和香港無關。非典型肺炎流行之初,香港的醫院、媒體和衛生署就緊張而鎮靜地展開了多方面的工作,及時向市民告警,幫助大陸揭開了蓋子。特別需要指出的是,衛生署以高度負責的精神,準確並且迅速地查明瞭病源──病源來自廣東省廣州市中山大學的一位教授,他在廣州曾照顧過非典型肺炎病人,染上病後,來到香港,先住酒樓,後住醫院,香港的非典型肺炎就是從這個酒樓和這個醫院開始,蔓延全港,進而波及加拿大和新加坡的。
查明並且公布傳染的途徑和規律,有利於控制疾病的傳播。香港的透明應該是中央的榜樣。可是大陸的黨和政府決定逆天行事,採取黑箱作業和愚民政策,一方面悄悄地指定醫護人員治療瘟疫,一方面宣布紀律,不准向社會走漏信息。廣東是民工集中的地區,春節回家,糊裏糊塗地把病毒帶回故鄉,禍延父老鄉親。廣東又是高度開放的地區,中外人員在相互交往中,又糊裏糊塗地把病毒帶出國門,流毒海外。病毒確實是天災,但封鎖信息卻是徹頭徹尾的人禍。天災人禍,荼毒生靈。這筆債,誰欠誰?當然是中國的黨和政府又欠了中國人民和世界人民一筆債!──人民是受害者。
越南也被染上了非典型肺炎,但正如世界衛生組織的官員大衛﹒海曼所說,由於越南政府及早尋求國際幫助,河內的疫情得到控制。海曼博士對中國政府沒有及早公開嚴重急性呼吸道綜合症的情況表示失望。這位傳染病專家說,如果中國去年11月就和世界衛生組織合作並緊密配合,可能這種疾病也不會擴散開來了。
「中國無瘟疫!」──高掛著保密帷幕的中國這樣說。中國政府為甚麼不及早公布疫情???這是外國記者百思不解的疑問,也是世界衛生組織總幹事布特蘭德批評中國政府的焦點。意味深長的是,中國政府既不公布也不反駁這種針對自己的嚴正批評。
中國衛生部長緊緊抱著主旋律,和各國記者反來復去周旋:黨中央和國務院對非典型肺炎非常重視!衛生部領導抓得非常緊!採取了各種有效措施!疫情得到了有效控制!部長本人願意向全世界保證:外國人在中國工作生活旅遊都是安全的……!相形之下,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主任顯然比較誠懇,他向傳媒道歉,說「我們的衛生部門和傳媒的密切配合不夠……」。另外還有人則想出了更謙虛更堂皇的理由:古老的中國才五十多歲,太年輕,缺乏經驗,尚未建立對付「重大突發事件」的「應急機制」。
不必過於謙虛。中國顯然有祖傳的應急機制,封鎖消息正好是這一應急機制的核心。一事當前,黨和政府首先掂量的就是如何保密;離開保密,中國將完全失去應急能力。因此,上述各種外交辭令都不太貼近實際。更貼近實際的應該是:在黨的領導下,黨和政府對防治疾病和封鎖消息同等重視,同時並舉;衛生部門和傳媒配合得非常密切;花在控制信息上的心思決不亞於控制疫情。
中國封鎖消息有四種手段:第一,官方不公布真相;第二,官方宣布紀律,嚴禁採訪、報導和洩露真相;第三,官方自行編造或授意編造虛假的信息。第四,在全面封鎖消息的前提下,開放個別窗口,陳列個別樣品,製造假相,欺世盜名,混淆視聽。在權力高度集中的中國,發生了突發事件,全面動用這四種手段,嚴密封鎖這麼大的消息,除開大人物誰還有權決定?哪裏是這個「部門」,那個「單位」,作得了主,負得了責的?
可悲的是,大人物也身不由己,只能在現行制度的籠子裏轉來轉去討生活。悲劇的實質,正在於此。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
4月12日,阜新大法弟子孔祥儉、徐志生、李玉霞遭惡警非法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阜新看守所,在此正告惡警,立即停止做惡,否則惡報將至。
2003年4月18日下午,市公安局陳萬友等邪惡之徒,出動大量警力,將一出租房屋撬開,將大法弟子許成華抓走。當時屋內有一台電腦、一台激光打印機、兩台彩色噴墨打印機、一拖六光盤拷貝機一台及四千餘張空白光盤、塑封機兩台、名片機一台、現金一千五百餘元,總價值兩萬餘元,損失巨大。
希望其他地區的同修吸取教訓,設備不要集中,不要貪大,多建立個人資料點,儘量讓更多的同修參與進來,減輕少數同修的壓力,不給邪惡勢力提供集中破壞的機會。
請看到此消息的同修正念加持大法弟子許成華,清除迫害她的一切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使她早日回到正法洪流中來。
同時正告佳木斯市繼續跟隨江氏破壞大法的惡警們,江賊已在海外受到正義的起訴,跟隨它的幫兇和打手們也必將得到應有的報應。你們今天的所謂「成績」就是明天的無邊之罪。一意孤行會給你們自己和你們的親人帶來巨大的災難。大法弟子對你們的慈悲勸戒絕不是懼怕甚麼,而是真正地救度你們,免遭淘汰。
從正月初九開始,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又出新花招,以前家屬來,在接見室登記,還可以送衣服,現在是先在門衛登記,裏面讓見,才可以進院裏到接見室,大冷的天只能在外面挨凍,家屬怨聲載道。並且不准送換季衣服,更無人權可言。對於抵制奴役的大法弟子關小號,而且家屬存的錢,只可以買衛生紙、巾之類的東西,其餘東西不准買,不准家屬接見,監獄時也有610辦公室,對新被綁架來的大法弟子進行洗腦。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7/34947.html>
声明人:葛丽荣 邢百成 李文忱 李素艳 关玉国 刘丽娟 李艳辉 刘英 王玉清 段八一 周素兰 张明 声明人 王永惠 刘淑兰 武贵仁 张玉环 大法弟子 薛传宇 田丽萍 许丽丽 孟祖华 程尚英 大法弟子 张太玲 金淑贤 江国尧 吴钦侠 邱淑芝 姜君英 大法弟子 梁锦军 冯殿清 许云芳 大法弟子 胡峰昌 马福林 孙洪兰 大法弟子 杨德梅 王海兰 李玉美 袁孟祥 廉翠兰 尚宝玉 李兴法 王忠明 呼鹏 申金娥 谢桂英 袁凤芝 张西英 高亚峰 许桂娥 程建华 葛茂鹏 张兰英 王义华 祝立华 孟凡秀 徐素梅 王君 郭慧玲 葛学清 黄洪苹 袁孟章 郭彦春 郭秀琴 陈景华 朱美玲 武娟 高艳凤 葛新武 齐彦林 任宪琴 韦英 张志平 张凤英 赵玉珍 谢大秀 邓正云 张兴贞 周伦 邓光素 张云强 张云富 周永格 梁景忠 大法弟子 殷玉萍 李桂香 邹祥友 杨雅杰 韦彩坚 滕碧琼 韩玉珠 牛广丽 何玉艳 朱燕清 邢志平 高兵 大法弟子 高淑芹 刘金兰 付新军 张国权 雷伟 王兴芝 朱凤平 郭继芬 韩东 李淑娥 李海霞 张淑霞 孟召武 崔任分 于凤霞 杨爱叶 封占忠 刘翠环 周红杰 孙淑新 大法弟子 乔秀娥 许凤芹 吕衡萍 董世喜 大法弟子 张淑珍 杨国才 王树森 王清华 王娟 刘万秀 王翠琴 王利业 张树芹 刘海祥 冯素珍 陈士德 李海荣 冯永清 金柏霞 姚淑敏 彭淑坤 姚淑环 黄传艳 姚淑香 吕清玉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1、我一定好好看看這些資料
有一天出去辦事,乘出租車,上車後我不失時機地和司機聊了起來,我們說當前的形式,很快把話頭轉到法輪功上。我拿出真相光盤和資料給他說:「希望你能了解真相。」他卻說:「我可不敢看,叫人家(指公安)知道了可不行。」我看他真的被謊言毒害的不輕,就對他說:「你想一想,我們都為了甚麼?我們都自己省吃儉用,不捨得亂花一分錢。我們過年都不添新衣服,不捨得吃肉,省下錢都做了真相資料,為的甚麼?就是為了讓世人都了解我們被迫害的真相。我們都是好人,可近四年了,江××這樣邪惡地迫害我們。現在已有600多人被害死了,十多萬人還關在監獄裏,還有很多正常人被送入精神病院。你想想這究竟是為甚麼呢?」小伙子一直在靜靜地聽。我繼續說:「現在世界上已有60多個國家都有人都在煉法輪功,並在國際上榮獲1000多個褒獎。僅台灣就有30多萬人在煉,而且人數還在迅速增加,這麼多國家為甚麼都沒有謊言宣傳的那些殺人放火的現象出現呢?」小伙子說:「真的嗎,你說的這些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我說:「這也不怪你,因為你聽到的都是一面的宣傳。他們毫無人性地對我們進行迫害,卻絲毫不給我們說話的機會。正因為我們要告訴你們真相,才無償地把資料送給你們。小伙子,做人要生活的明明白白,堂堂正正,不能一直生活在謊言中,你說是嗎?」小伙子很激動,連聲說:「大姐,你懂得真多,我一定好好看看這些資料。」我說:「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大法給的,不要封閉自己,跳出謊言的桎梏,放眼看世界,才能看到真理,你說對嗎?」他連說:「對、對,看來我也要好好研究研究法輪功了。」下車時,小伙子也下來,目送我走出很遠。看到一個寶貴的生命明白了真相,倍感欣慰。
2、祝大法早點正過來
有一位大法弟子B流離失所,公安局專門組成專案組,到處追尋她的下落,並時刻不斷地到家裏騷擾。她無法回家,但讓家裏人知道真相也是自己的責任。於是,她把資料包好並寫了信讓另一位同修A給送去。送去後她的家人說:「不讓煉非煉,看找多大的麻煩,派出所三天兩頭到家裏來,弄得全家不得安生。」同修A看他們對大法的真相還不太了解,就從自己的親身變化講起,講大法如何神奇,能使人身體健康、道德回升,又說:「你們看我們煉功人哪個不是好人,江××為了自己的私慾不擇手段地迫害我們,師父和大法給了我們那麼多,一身的病都好了,幾年不用吃一粒藥,這麼好的功法我們能放棄嗎?」同修B的大姐說:「是啊,你說二妹過去那麼多病,這幾年就是從不吃藥了,還被抓進看守所,勞教所,受那麼大的罪,要像過去那身體,還能活著出來嗎?可她不但沒事,而且皮膚光滑,反而顯得年輕了,看來法輪功確實挺神的。」B的父親說:「是啊,她從小體弱多病,剛被抓時我真擔心她頂不過去,可這幾次加起來住了兩年多的監獄呀,她卻能挺過來,是讓人不可思議。」同修A接上說:「你們知道嗎,所有的一切苦難,都是我們師父替我們承受了,要不是師父,我們一個人能有多大的承受力呢?所以你們記住吧,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千萬不要再相信謊言的宣傳,站在自己的親人一邊吧。」大家都說:「其實,我們早就不相信了,只是到頭受罪的還是你們啊。」同修A又把江XX在國際上受到起訴的情況告訴他們。他們聽到後感到很高興說:「好啊,祝法輪大法早點正過來。」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聖徒傳》的作者兼歷史學家約翰說,「用我們的筆,讓我們的後人知道上帝懲罰我們的數不勝數的事件當中的一小部份,這總不會錯。也許,在我們之後的世界的剩餘歲月裏,我們的後人會為我們因自己的罪行而遭受的可怕災禍感到恐怖與震驚,並且能因我們這些不幸的人所遭受的懲罰而變得更加明智,從而能將他們自己從上帝的憤怒以及未來的苦難當中解救出來。」
(一)大瘟疫
公元541至591五十年中間,強大的羅馬帝國,無人可以征服,但卻可以被神懲罰:四次大瘟疫。
歷史學家伊瓦格瑞爾斯親身經歷了最後一次結束性的徹底懲罰。第一次瘟疫,人口被滅掉三分之一,首都君士坦丁堡死了一半人,一次又一次至最後清算,剩下的只有好人了。
另一位教會歷史學家約翰見證了第一次瘟疫:「因無人埋葬而在街道上開裂、腐爛的屍體──腹部腫脹,大張著嘴裏如洪流般噴出陣陣膿水,眼睛通紅,手則朝上高舉。屍體重疊著屍體,在角落裏、街道上、庭院的門廊裏以及教堂裏腐爛。
在海上的薄霧裏,有船只因其罪惡船員,遭到上帝憤怒的襲擊而變成了漂浮在浪濤之上的墳墓。
四野滿是變白了的挺立著的穀物,根本無人收割貯藏,大群快要變成野生動物的綿羊、山羊、牛及豬,這些牲畜已然忘卻了曾經放牧他們的人類的聲音。
在君士坦丁堡,死亡人數不可計數…… 屍體只好堆在街上,整個城市散發著惡臭。」
這僅是第一次瘟疫的局部見證,掛一漏萬,而第二次、第三次、最後一次該更……。奇怪的是懲罰並非人人有份。
約翰寫道:「每一個王國、每一塊領地、每一個地區及每一個強大的城市,其全部子民都無一遺漏地被瘟疫玩弄於股掌之間」。
「有時,當人們正在互相看著對方進行交談的時候,他們就開始搖晃,然後倒在街上或者家中。當一個人手裏拿著工具,坐在那兒做他的手工藝品的時候,他也可能會倒向一邊,靈魂出竅。」
「一個人去市場買一些必需品,當他站在那兒談話或者數零錢的時候,死亡突然襲擊了這邊的買者和那邊的賣者,商品和貨款尚在中間,卻沒有買者或賣者去撿拾起來」。
墓地用完之後,死者被葬於海中。大量的屍體被送到海灘上。成千上萬具屍體「堆滿了整個海灘,就如同大河上的漂浮物,而膿水則流入海中」。雖然所有船只穿梭往來,不停地向海中傾倒它們裝載的可怕貨物,但要清理完所有死屍仍然是不可能的。
因此,查士丁尼皇帝決定採取一種新的處理屍體的辦法──修建巨大的墳墓,每一個墳墓可容納7萬具屍體。
伊瓦格瑞爾斯記載到,「在有些人身上,它是從頭部開始的,眼睛充血、面部腫脹,繼而是咽喉不適,再然後,這些人就永遠地從人群當中消失了。有些人的內臟流了出來。有些人身患腹股溝腺炎,膿水四溢,並且由此引發了高燒。這些人會在兩三天內死去。」
伊瓦格瑞爾斯說,「每個人感染疾病的途徑各不相同,根本不可能一一加以描述……也有一些人甚至就居住在被感染者中間,並且還不僅僅與被感染者,而且還與死者有所接觸,但他們完全不被感染。還有人因為失去了所有的孩子和親人而主動擁抱死亡,並且為了達到速死的目的而和病人緊緊靠在一起,但是,仿佛疾病不願意讓他們心想事成似的,儘管如此折騰,他們依然如故。」
(待續)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2000年11月,我發真相資料被惡警綁架,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兩個月後被非法判勞教,送往萬家勞教所。在勞教所近一年的時間裏,我親眼目睹和親身體驗了以江××為首的邪惡集團對法輪功修煉者從身體到精神的迫害和摧殘。
一、義正辭嚴質問「提審」
在看守所的兩個月,被「提審」兩次。我把這當做講真相、揭露邪惡的好時機:當提審人員問你不知道法輪功是×教嗎?我說不知道,中央沒文件!他說是人大定的,我說人大代表又不煉功,他怎麼知道不好?隨後我給它們講清真相。
二、正月十八惡警大打出手
在我被綁架進勞教所前後一個月,每天都有從黑龍江省各地抓來的修煉者,有一天僅雙城市一地就用大客車拉一車來。勞教所已人滿為患,因為是女隊,女管教已不夠,緊急從全市各監獄抽調女警察數十名,緊急培訓後上崗。
剛到萬家下車,被帶到宿舍,立刻被十幾個誤入歧途的被洗腦者包圍起來,一陣唇槍舌戰後,被分列一個宿舍,由兩個猶大看守加「幫教」。我不顧勞教所的所謂「紀律」,仍然背誦《論語》,三天後被送到小號。小號是一排平房,裏面有兩排好似鐵籠子,兩個鐵籠子比一張單人床大一點。我們被罰面壁而站直至晚上才能睡覺。十天後,大年三十晚惡警將我們放到大班裏,那時已有五個班,每班約30~50人不等。那時每晚熄燈後,大家都要煉功〔猶大除外〕,惡徒制止也不管用。後來重新分班,把猶大分開了,之後一兩天勞教所醞釀已久的惡劇終於上演了。那天中午在食堂吃飯時,出現異常,食堂裏多了20~30多個男警察,且全副武裝。吃完晚飯從食堂出來,我看到靠宿舍房後的天空,好大一片暗紅色,很醒目。這晚熄燈後,很多功友開始煉功,透過門上的玻璃往裏看,只見走廊裏大蓋帽攢動,幾分鐘後就聽到靠走廊一頭的班的門被打開了,衝進去十幾個男警往外拖人,又聽到所長石英傑在走廊裏嚎叫,瞬間,驚叫聲、慘叫聲、吼叫聲,打耳光的劈叭聲響成一片,情急之中有同修拉滅了電燈線,幾間屋一片黑暗,男警又在打人,慘叫聲不絕於耳。這時我們房門被推開,衝進來七八個惡警手提電棍一閃一閃的發光,問道:這是甚麼?認識不?接著便開始以靠門的第一個人問起:還煉不煉?說煉的就被往外拖交給走廊裏的惡警「修理」,我不等問到主動走到門口說:我要煉!剛說完就被推出來,等在那裏的惡警一把抓住我的頭髮使勁往牆上撞,頓時起個大包,接著連推帶打讓我到牆邊站隊,此時已有十幾人站在那裏了,還不斷有功友被推出來排隊,它們又開始第二輪的喝問:還煉不煉?不煉就讓你回宿舍。我頭一次看到這樣的陣勢一時慌亂起來:怎麼辦?不回答……正想著三個警察圍過來大聲問我:還煉不煉?我正念一出,堅定地回答:煉!接著被踢了一腳趴在地上。它們罵道:滾到那邊去站隊。走廊那頭大約有十幾個功友都面壁站著,我握住身旁的功友的手說別害怕。這時我忽然想背師父的《洪吟》,背「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之後,剛才那種驚怕之心全無,正氣充滿了我的身體,心裏感到坦蕩又平靜,再看那些惡警就像在上演一出醜劇。
惡警又開始對我們進行第三輪的喝問:煉不煉?我站在隊的中間,奇怪的是兩邊都問過了到我這兒卻不問了。然後他們開始點數是十幾人,這時我班的管教過來拉我並對其他人說:她今晚沒煉。我想我不能就這樣走了,這不就等於默認它們今晚的迫害嗎?正念一出,我馬上說:我可沒說今後不煉。那些警察竟沒有人吱聲,只有我和一位姓白的功友沒被帶走,其餘十幾人都被惡警帶走了,其中有一位是我們班的,直到天亮才放她回來。她說被吊起來又被電棍擊,可有時電棍不好使沒電,那些惡警說:怎麼電棍不好使?
這件事情過去不久哈日報上登一篇文章說萬家勞教所的管教幹部如何「好心」,而法輪功修煉者動手打它們,撕亂它們的衣服……如此造謠,真是卑鄙無恥到了極點。
三、破除「轉化」謊言
邪惡勢力為了破壞大法,摧毀修煉者的意志,勞教所十二大隊妄圖逼迫法輪功修煉者放棄信仰的主要手段有:
〔一〕邪惡的洗腦隊:這些人是從猶大中挑選出來的,心甘情願充當邪惡的幫兇,有二、三十人。每當一個新的功友被綁架進來便一哄而上七嘴八舌大肆污衊大法和師父,全天候的跟蹤包夾,它們輪番上陣連吃住都在一起,連「三書」都包寫,本人只簽字便可。十二大隊長張波的最得力的幫兇是李靜平。
〔二〕大法弟子抵制叛徒:在萬家勞教所有一些被洗腦的猶大,放出去後還繼續為江魔效力。它們有恃無恐經常隨意進出勞教聽,內外勾結,在隊長的旨意下專幹破壞大法的事,它們有時拿師父的新經文但滿口胡言亂語。哈爾濱的王志華就是其中一個。還有外縣的甚至外地的,都是從萬家出去的猶大,又三五結隊的竄回萬家住上三五天,分別找人「談心」欺騙他人。還有個江蘇的應張波之邀從上海來到我們班,被全班齊聲轟出去,連當班的管教都說:你今後別再來了。它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三〕惡警威逼利誘
勞教所為欺騙修煉者可謂「煞費苦心」。凡寫「三書」者立即減刑三個月,若再去「轉化」別人,所謂「有成績」者還可一減再減,猶大李靜平判三年減去兩年多,還可放假回家。七月份所裏精心策劃了一個寬嚴大會。對猶大減刑,對堅定者以莫須有的罪名加刑。那天對吳玉蘭等10名堅定的大法弟子加刑一年〔這個陰謀沒有得逞,後來勞教所說上面不批宣布加刑作廢〕。
〔四〕小號、單間、小屋
萬家勞教所的小號即前面提到的鐵籠子。凡被認為不聽話的、煉功的、學法的就送進來。小號裏陰暗潮濕、靠陰面的一排有幾間因濕氣太重牆面都塌了。在勞教所還有一排平房裏面有大約十幾間小單間是為來探視的家屬用的。十二大隊把這些房子佔下來,作隔離室,惡警把他們視為要洗腦的對像投放在裏面,並安排十幾人的包夾隊伍,每屋一個「洗腦對像」和一至二個包夾,在小屋裏堅定者完全沒有自由,不得邁出門半步,大小便都在塑料桶裏,飯也由包夾送,每天早上管教上班起就坐小板凳直到晚上熄燈,其間不斷的有管教幹部,大隊幹部,甚至所長輪番上陣,先是甜言蜜語後是恐嚇威脅,我是在三月上旬送進小單間的,我對那些被洗腦後又來包夾我的猶大痛斥:「你們這些人破壞大法出賣師父就不怕下地獄嗎!」當時她們臉色全變,不敢吱聲、默默走開。有一個慌慌張張的說:我們怎敢破壞大法。其後我開始絕食,並一個多星期沒理睬那些包夾,到了半個月在隊長的指使下她們選了一個最能講的代表李愛洋來「開導」我,結果是毫無用處。包夾對我百般辱罵,並利用我二姐來看我之際施加壓力,被我抵制。在這個小單間裏我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考驗,管教,隊長、所長全來過都不能動搖我對大法堅定的心,經過25天的隔離後,我與王玉榮、孟慶蘭等6名堅定者終於離開小單間被送到緊靠大宿舍的一個小屋,另加從二班送過來的張仁燕、王玉梅共8人。在小屋裏我們仍沒自由、吃飯解手都在裏面,時值「五一」天氣漸熱空氣很不好、有一天我做夢夢到這排平房拆了,果然沒幾天作隔離室、洗腦的那排平房拆了,在其它班的堅定者絕食近5天聲援我們後,我們在小號裏的人都被放了出來。
四、向師父交答卷
我在小單間時,隊長發給我一個試題,上面有5個問題,我只記得第一題:問我們師父是人還是神,有甚麼證據。我答:是佛,下來度人、傳大法,《轉法輪》即是佛法、然後把論語抄在上面。中間三道忘了。最後一道是:你今後怎麼辦?我答:繼續修煉,繼續上訴有關單位,並重申:1、法輪功是正法,2、還師父清白,3、立即釋放一切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修煉者。當時答題時只覺得在另外空間自己向師父交了一份答卷。心中充滿了大法弟子應有的自豪和正氣。回過頭來看邪惡甚麼也不是。憑正念正行我闖過了一關又一關。
五、堂堂正正走出勞教所
2001年4-5月間萬家勞教所在發生了逼死三名法輪功修煉者後,形勢發生了變化,「轉化」二字不提了。我當時全身發癢、長小包、小泡,後來發展到全身長的包、泡裏面流黃水、血水、膿水、黑水,晚上無法入睡,很多堅定者都出現了這種情況,勞教所給我們這些「重症者」辦了保外就醫,2001年9月30日一早、我堂堂正正離開了萬家勞教所。之後一到二月當時那批堅定者也陸續堂堂正正的離開了。
最後讓我們以師父的《下塵》互勉:
法輪轉時必有狂,
國力傾盡為吾忙。
靜觀丑角妖戲盡,
只剩殘土風中揚。
輪迴五千雲和雨,
撣去封塵看短長。
大戲誰是風流主,
只為眾生來一場。
李洪志
壬午年臘月二十九
2003年1月31日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99年在當權小人掀起這場對法輪大法的迫害之前,中國大陸的每一個角落,無論城市還是鄉村都有法輪大法修煉者。三年來數千萬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歷經了魔難而變得越來越堅定、理智和成熟。面對無數深受欺騙的中國人民,大法弟子以大法賦予的理智、智慧、慈悲將真相告訴中國人民,救度著眾生。
我們從根本上不承認這場邪惡的迫害,不承認舊勢力毀滅眾生所安排的一切。我們從根本上不承認所有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形式。
下面是一組大陸大法弟子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正念正行和堂堂正正向中國人民講真相的事蹟:
想把好人往哪裏轉化
2001年2月26日,邪惡之徒把我騙到敬老院的洗腦班。那裏非法關押著大法學員共46人。不法之徒不讓我們和任何人說話,把我們當犯人看著。我就又跟那裏的人講清真相,我告訴他們法輪功怎麼好。我跟他們講:「想把好人往哪裏轉化啊,而今,是老師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俗話說:滴水之恩將湧泉相報呢,更何況師父為我們付出那麼多,給予我們這麼多,給了我們全新而健康的身體,還教我們用宇宙特性‘真善忍’標準做個真正的好人,使我們道德變得越來越高尚。你們說,想把我們這些個好人往哪裏轉化吧。」一屋子人聽完後都落淚了。我又說:「我們大法弟子被江××一夥迫害死了多少人,你們知道嗎?這一場邪惡的迫害都是江××一人造成的,誰跟隨江走,誰就是它的陪葬品。」後來,洗腦班解散了,我們回家了。
師父無時無刻都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我們
在拘留所我在想怎麼走出去,早晨我說我要去廁所,警察把鐵籠子鎖打開了,我和同修上完廁所,我說我冷在暖氣邊烤一烤,同修又進鐵籠裏坐下,我沒進去,就在那站著。那警察又睡著了,我還在找機會和同修出去,她在籠子裏說,走吧,我看她一眼沒吱聲,甚麼也沒想邁腿就出了這房間。過一走廊,我也沒看徑直走向大門,到門前一看門沒插嚴,稍微動一下鐵栓就推開了門,有一些聲響,我沒太在意,只想走出去。就這樣,我堂堂正正走出來了。
到了一個地方,我由於身上沒有多點錢想去打個傳呼,告訴同修出來接我,可傳了兩遍沒回聲,我想怎麼辦。突然想起家人有傳呼,我想傳一下吧,接通了,家人的話讓我驚得不知說甚麼,眼淚差點沒流出來──家人說,我正在去你處的路上。 我深深體悟到師父的慈悲,師父無時無刻都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我們,安排著我們的一切。家人說咱家一親戚今天從外回來讓我到這來接,碰巧你打傳呼傳我,我說這真不是碰巧啊,是師父的精心安排啊!咱的親人哪有這麼巧,非得今天回,而且讓你來接啊!這是師父讓你來接我啊。
師父的呵護
老王(化名)原是輔導站站長,自720後本地公安局政保科及610的邪惡之徒經常來騷擾他。為了向世人講真相,他購置了電腦及打印機,在家裏製作真相資料。儘管邪惡之徒的干擾很厲害,但在師父的呵護下一直沒出事。
今年7月份邪惡勢力又開始新一輪的迫害,他預感到不安全,決定印完這批資料後將電腦和打印機轉移。這天晚上,印完資料已9點多鐘,他和妻子正準備搬電腦,正在這時,「610」的一個主任領著警察來了,由於毫無準備,房間裏擺著兩大箱真相資料,他們剛將資料收拾好,警察已經進屋了。為首的「610」的主任拿著搜查令,囂張地說:「只要從你房間裏抄出一本書或一張法輪功資料,我馬上拘捕你。」這對弟子夫婦心裏很緊張,但表現得很平靜。老王說:「你們坐一會,我去趟衛生間。」於是他的妻子穩住那些公安,老王去內屋,電風扇正吹著電腦呼呼響,電源插座還露在外面,老王忙把東西收好。兩人同時在心中發正念,請老師幫助弟子抵制邪惡,清除另外空間破壞大法的生命,保護大法弟子省吃儉用、辛辛苦苦打印出來的真相資料及大法書籍。結果老王聯繫學員的手機就在他們眼皮底下他們也沒看見,翻了半天硬是沒翻到一本大法書籍和一張真相資料,折騰了近兩個小時,一無所獲,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師父真的在無微不至地呵護著弟子們啊!
一位長春大法弟子的故事
1) 辰光(化名)是長春弟子,98年得法,職業是農民。他是最早走出來證實法的弟子中的一個。99年7.20來北京上訪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家。開始時,他在北京的街頭流浪,吃了很多苦,雖然不明確該做些甚麼,但他想:「如果師父回來,總得有人保護他呀!我願用自己的身軀擋住射向師父的槍箭。」那年他剛剛20歲,個子不高,看上去挺瘦小的。
後來到北京的弟子逐漸多了,他就開始組織各地的大法弟子交流,談對護法的認識,明確應該去上訪或去天安門正法。交流時聽他講話,語氣平靜而堅定,言語中的能量和慈悲的力量使聽者落淚,心中升起護法的堅定正念。
2) 99年10月我們去天安門證實法,被非法關押。在從北京市公安局(七處)轉往分局看守所的警車上,我又遇到了辰光。他告訴我,當時他的手機被監聽了,公安一直找他。他回到家鄉後被抓,送到看守所時,他的母親和妻子已經都在裏面了。長春公安對他拳打腳踢,用腳踩他的臉,他都沒有還手。預審說:「你使幾千人走上了天安門。」詳細地問他在北京的每一天都做了些甚麼,見過甚麼人。那也是一種痛苦的折磨。惡人把他當作「第二梯隊」的大人物,非常重視,用專機把他從長春送到北京,他下飛機時,看到機場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公安,像迎接國家元首一樣。在七處的號裏,閒下來時他就想《轉法輪》的內容。他說:「我後悔在外面時應該再多做些工作。」看著他年輕的面孔,和經歷了諸多痛苦魔難後依舊平靜祥和的神情,我再一次被他的慈悲和對法的堅定感動,他心裏沒有自我,只有正法。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
懷念同修姚三忠:2001年3月21日,姚三忠等十三名大法弟子只因說了句「法輪大法好」,就被惡警指揮幾個犯人毒打,鮮血當時染紅了操場。姚三忠連續遭受八次上繩酷刑,還有高壓電棍電擊,被非法加期十個月。2001年9月、2002年7月,姚三忠又多次遭到群毆、電棍電、繩刑等。就這樣,一個敢於說真話的有為青年教師含冤離開人世。
2002年10月,河北滄州大法弟子宋興國被惡警從石家莊勞教所轉到邯鄲市勞教所。轉到邯鄲時,其左手臂已在石家莊勞教所被打斷。2002年11月上旬被邯鄲市勞教所被迫害致死。
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暴行:新學員入所後先在嚴管班進行折磨,每天坐10幾個小時的木板凳,晚上2~3人睡一張80公分寬的床上,頭腳相抱。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採取關禁閉的手段,把四肢銬在床上,唆使犯人打法輪功學員,用手擰、用煙熏、煙頭燙,站在胸部踩,甚至用木棍按住陰部使勁擰。對反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更是變本加厲,將手臂擰轉到不能再擰的角度,銬上四肢。很多學員出現過各種不良症狀,幾個月甚至一年都不能恢復正常。
馬三家集中營暴行:我每天坐十幾個小時小凳子幹活,經常逼看誣蔑大法的材料,晚上不讓睡覺。惡警對男大法弟子更殘酷,有位姓楊的大法弟子,惡警把他後背打爛,正是夏天炎熱,後背生蛆。夏天強迫大法弟子在地裏幹活,不給飯吃不給水喝,最後昏死過去。
遼寧瀋陽市康平縣康平鎮鎮西村大法弟子孫鳳新在瀋陽市龍山勞教所遭非人凌虐。獄警強迫她長時間蹲在地上,用皮鞋踢她膝蓋、用大針刺膝蓋。叛徒還騎在她身上打、拳打腳踢。整天整夜不讓睡覺,不給吃飽飯。用繩子把她綁上,塞到床下邊,長達幾天幾夜。有時罰站也是幾天幾夜,後來腿全部紫腫,全身浮腫處於昏迷狀態,走一步得有二個人拖著。惡人還經常把她的腦袋塞進褲襠裏,兩隻胳膊飛機式體罰。孫鳳新上廁所走不了路,得爬著去。
99年10月28日,我在天安門廣場被抓,被非法關押兩個多月,惡警管教每天強制法輪功學員勞動18個小時左右。有一次半夜2點突然搜大法書,有書的學員被棍打、電擊。夜深人靜,哭喊聲尤為驚人,與我們關押在一起的普通犯人看到我們被打都忍不住淚流滿面。2001年9月28日我被關入洗腦班,每天長達18小時的疲勞式談話,有時整夜不讓睡覺。據洗腦班人員說「這裏原則上是不許睡覺的」。
廣西省大法弟子被非法勞教、判刑、關押的部份案例
2000年12月,公安分局非法搜家我家,因電腦上有上過明慧網的痕跡,把我關押起來。在派出所我見到一個女同修被打得整個臉腫得認不出來,一個學員被電棍電嘴電的全是泡。還有一個學員被公安提審時電頭部、身上,折磨長達兩個多小時,放回來時全身發抖。在拘留所被關押50多天後,我被強行關入龍山教養院。半年後我被釋放時,神志不清醒,已失去很多記憶,記憶力變得很差,後來回家後經過學法煉功才得到恢復。2002年5月我被迫離家出走。
撫順地區不法人員近期通過托人、拉關係,陸續將被非法判刑、但不具備服刑條件、曾送瀋陽大北監獄而被拒收的大法弟子,又一次送進大北監獄進行迫害。如李瑩(被撫順惡警毆打致臂神經壞死,喪失勞動能力,並且被檢查出肝炎。)、盧振剛(在撫順看守所關押期間心臟病經常發作,頭痛難忍。)、黃桂榮。大法弟子曲彩玲,現被查出有心臟病、高血壓,隨時有生命危險。看守所怕出人命擔責任,請示放人,但撫順市政法委不同意,現仍在關押。
大法弟子杜靜、文雙肖等被廣西女子勞教所無限期劫持
◇廣西大學畢業生杜靜多次被綁、不許睡覺、超時超負荷勞動、被體罰、關禁閉、被打等。目前她非法勞教期已滿,所方拒不放人,她絕食抗議,近幾個月來被注射鹽水維持生命。
◇廣西南寧市皮鞋廠退休職工文雙肖的非法勞教應在2002年9月到期,但勞教所至今未放人。她在廣西女子勞教所受到了惡警、夾控的多重折磨。
◇廣西靈山縣人蒙桂因連續兩次關禁閉之後,在操場上曝曬,不許站起來活動身體。若干天後,她的身體已極度衰弱,行走困難,廣西女子勞教所才讓她兒子把人接走。
遼寧省朝陽市大法弟子遭迫害案例
◇2002年12月30日晚,武榮傑被凌河派出所副所長劉國正等三人綁架,雙手銬被在凳子上一夜,第二天在雙塔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雙手銬上,吊掛一天。晚5時被送吳家窪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
◇2003年1月18日,孟慶祥和張翠華去建平縣講真相,在葉百壽鎮被惡警跟蹤遭綁架,在葉百壽看守所受到非人折磨。1月28日被送回關押在朝陽第一看守所。
◇2003年1月22日,閆旭光在朝陽市金元市場附近被雙塔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幾名惡警綁架,被雙塔區國保大隊的非人折磨之後,被劫持到朝陽西大營子勞動教養院迫害。
四川女子勞教所七中隊從2002年8月中旬以來,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手段越來越殘酷。身負重傷的楊華蓮被逼一個人把160多人用的糞池裏的糞包下來用桶一桶桶地提走。60歲的何秀珍被弄到黑屋裏關押起來,在20多天時就被迫害至休克三次。惡警把法輪功學員胡潤蓮銬上後,將其穿過多日不准洗的臭襪子強行塞在嘴裏,用封口膠帶封口。法輪功學員之間如果彼此對視一下,都被說成「違規」而遭毒打;頭髮遮眼用手整理一下,或扣一下扣子,等等都叫「亂動」而挨打。
瀋陽大法弟子兩次被綁架折磨的遭遇
我是個大夫,經常上夜班,造成了神經衰弱、高血壓、經常頭痛頭暈,修煉大法後全身一身輕。2000年6月我和同修去北京上訪,被惡警抓到,後被單位接回來,有被關在拘留所一個多月。單位領導多次讓我參加學習班,我就辭了職。2002年春節前夕,副鎮長把我綁架到了拘留所,到3月28日才放我回家。惡警經常到我家騷擾,有時打電話騷擾,這一切都是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造成的。
2001年我去北京上訪,沒找到信訪辦,我就到天安門去打橫幅向世人講清真相,惡警把我推倒在地,用橫幅擰著我的脖子捂著我的嘴,不讓我喊出聲。晚上我和另四個同修被轉一個派出所。我不說出住址,惡警就用電警棒電我的面部、身上,惡警說:「江××通知了,就是要打死你們法輪功。」
2000年12月1日我來到天安門,剛喊了句「法輪大法好」,就被抓進天安門附近的派出所。我絕食抗議,惡警強行灌食。幾天後我被放了出來,身無分文,到了北京站後,我繼續同周圍的人們講起了兩年來大法弟子護法證法的經歷。第二天,原先答應幫我的火車站值班人員變卦了,我只好乞討要錢,買了一張站台票,列車長讓我坐到了瀋陽站。一個老頭幫我坐上一趟慢車,用剩下的二角錢回到了家鄉。
沒修煉前,我是單位裏比較出名的體弱多病之人,97年修煉大法後,身體奇蹟般的變好了,心情因此變得輕鬆起來。99年7-20的大風暴突然,單位保衛科一次又一次地傳喚我,讓我停止修煉,否則,我和丈夫將雙雙被開除,孩子也不讓繼續上學。我違心地簽了字,可我的內心無數次地反問自己,做好人有錯嗎?我為自己沒有敢說真話做一個誠實的人流下的悔恨的淚。現在我醒悟了,我要站出來,我要講真話,無論遇到多大的威脅,有多大的困難。
得法前我曾是單位有名的病號藥簍子,修煉後身體好了,工作上也得心應手,被單位評為先進工作者。邪惡開始迫害大法,我進京上訪後,單位將我開除。從此我們所在的轄區街道派出所、居委會、單位、政保上下勾結對我們家監視、騷擾不斷,動不動就威脅、無故抓人、抄家。在我和愛人被非法關押期間,年僅八歲的兒子被好心的同修收留,淚流滿面的兒子見到我們時說:「不是爸爸、媽媽不管我,是他們不讓你們回家,你們是在做好人,是他們不講道理。」
1999年10月我進京上訪。我被關在派出所地下室,警察在我身後一腳給我踢倒在地,然後給我帶上手銬在地上使勁打我,我的臉、眼睛腫的很高,頭髮被拽掉了一把。後來我被送到瀋陽市公安局拘留所。公安派出所、辦事處又到家裏搜書,我母親80多歲由於驚嚇、思念我離開了人世,之後我家電話被監控,警察經常到家騷擾搜查。我只因為上訪想說句真心話就遭到如此的迫害。
短短得法4個多月,曾經一度想:算了吧,這法是好,但是現在環境險惡,我還是關起門來,回家煉吧。慢慢地,幾個月過去了,從感性認識法上升到了理性認識,知道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重要性。今天,我終於貼出了我得法以來的第一張橫幅「法輪大法好」和「世界需要真善忍」。我真的感覺很幸運、也很開心,希望能與全世界所有大法弟子一同分享這份喜悅。
女大學生:為了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我三次進京,兩次走上天安門。2001年7-20在天安門,我一口氣貼完了所帶的五十條左右標語,被惡警發現,我一邊繼續貼一邊發出強大的正念「讓惡警定在那裏過不來」,它就真的沒動。我把媽媽給我的每月100元生活費和親朋好友給我的壓歲錢節省下來用於做真相資料。一天晚上,我去一棟樓裏做真相材料,很費勁地摸黑到了頂層,心裏想:如能亮點多好啊,突然這一層的燈真的亮了,當下一層樓時這一層又亮了,一直到底層都是這樣,發完材料出來一看六層樓全是漆黑一片,我知道這是大法的神威,是師父鼓勵我。
高中生:我小時候體弱多病,經常住院輸液,97年開始修煉。為了堅持真理,我和表妹還有姥姥依然踏上了去北京的路。我和班裏的同學關係一直都很融洽,然而當他們知道我在修煉法輪大法時,由於受喉舌媒體宣傳的灌輸和矇蔽開始遠離我、辱罵我、鄙視我,還說一些對大法不敬的話。隨著時間的推移,現在給同學們講善惡有報的天理,有的同學也開始明白真相了。
六年級學童:一年級還沒有上完,因病休學一學期,在這段時間裏,我就跟姥姥煉法輪功。迫害開始後,我跟姥姥和姐姐一起到北京信訪局,想不到進了北京車站,到處都是警察,根本不讓我們出站,我著急得快哭了,我問警察說:「我們都是好孩子,為甚麼不讓我們進北京?」他說是上級命令,我真不明白。學校按照上級要求組織萬人簽名,我拒不簽字。
小弟子:我修煉法輪大法後,脾氣變得溫和,不愛生氣,多年的病也好了,母親對我也有了新的看法。在初中我在班裏做好事是出了名的,同學們也喜歡同我接觸。從江××一意孤行迫害法輪功開始,同學們似乎都相信了電視裏所說的,漸漸地疏遠我,我經常受到很多人的嘲笑和誣蔑,老師讓同學們聯合起來抵抗法輪功。我隨之陷入了苦苦的思索,苦苦思索後我決定不管別人怎麼說,我都不會改變自己的信仰。
大陸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向世人講真相的故事(42)
◇一個大法弟子被非法關進洗腦班後,兩位同修及時到他家中向其家屬講清真相,使他的家屬理直氣壯地每天去單位要求放人。一位年輕大法弟子被非法關進看守所後,其父母連錢物都不給他送。同修們知道後定期為他送去錢物,帶上禮品登門拜訪兩位老人,向老人講清真相,他的父母感動地流下了眼淚。一位大法弟子被非法勞教後,其母親從外地趕來看望她時未帶衣物,另一位同修便上下八樓幾次跑回家挑出自己的衣物給她母親送到勞教所,使她母親深為感動。
◇親戚住的樓裏從一樓到七樓到處都能看到內容不同的法輪功真相材料,居民委幹部讓居民組長發動全樓把真相材料揭下來,但誰也不願意去揭。有人想了一個應付的辦法:報告派出所,讓他們來揭。民警一聽:「你們回去揭下來就行了。」可是大家說:「我們可不揭,善惡有報啊!」民警無可奈何地說:「那你們先放那兒吧。」
◇某鄉有位大法弟子主動承擔向周圍4個村屯講清真相的事情,老人家心眼兒直,常常扛著個梯子掛條幅。一天晚上,他竟然一個人扛著梯子走出20多里地,把100多個法輪功真相條幅都掛到了鄉里新架起的電話線上。
◇兩位農村女大法弟子到一村莊挨家挨戶講清真相,不巧走到該村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治保家中,幾經周折二人才勉強脫身,但惡人一直緊追不捨。二人越走越平靜,齊發正念清除邪惡,終於化險為夷。原來在她們二人發正念的時候,惡人向上級報告正在追兩個法輪功,抓到後送哪兒去。上級問:「有沒有證據?」「沒有哇。」上級回答:「放!」
◇學校要組織我們學年的學生集體參觀誣蔑大法的大型圖片展,聽到消息,我心裏特難受。我該怎麼辦呢?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或者停電,或者怎樣,一定要讓他們看不成。我立即默念正法口訣,一點雜念都沒有。奇蹟出現了,剛走出校園的學生還沒全部到達目的地就返回來了。帶隊的負責人連說:不看了,下一批也不去了,甚麼也看不著,裏邊黑乎乎的。
◇2002年元旦前夜,我們三位同修一同去掛條幅,為了不便邪惡之徒輕易拿下條幅,我們儘量往高處拋,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掛上的不多。我們三人靜了一下,發正念後再做,情況就不同了,幾乎是一下一個。
◇前幾天,我按照同修給的方式上網,中途操作失誤,導致死機,再重啟時,沒想到機子已染上病毒,整個屏幕被破壞,再次重啟也沒有用。我想到這一定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在破壞,對著計算機立掌發正念,沒有效果。我知道是我的正念不強,於是靜靜地看經文,心態慢慢趨於平靜。我重新坐在計算機面前,發正念5分鐘,重新啟動計算機,一切都正常了!
得法之前,我患有多種疾病,到處求醫問藥都無濟於事,長年被病魔纏身而無法工作,家庭氣氛也因此十分緊張。修煉大法不僅使我的身體變好,家庭的關係也變好了。邪惡鎮壓開始後,愛人害怕我煉功影響他的工作,與我離婚。為了孩子昂貴的學費,我再次到了走投無路的時候。有一天我送大法書表弟家,弟妹有緣得了法。弟妹心靈手巧,要和我一起開服裝專賣店。如今我們生意非常紅火,兩家的經濟困難都得到了解決。
從4月17日到4月21日,是歐洲復活節假日,第二大節假日。丹麥大法弟子和部份臨近城市的瑞典弟子來到中國大使館門前,繼續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對江××所犯下的「群體滅絕罪」的法律訴訟案的邪惡干擾。
圖片報導:愛爾蘭大法弟子在中使館前發正念
2003年4月14日,BBC電視節目披露駐英中領館官員迫害海外大法弟子的事實。節目播出一名在英國伯明翰大學從事研究計劃的法輪功學員的護照如何被中國領事館拒絕延期,以及
另一位愛丁堡學員護照申請延期也遭到中國當局拒絕。節目還播出2002年愛丁堡國際藝術節法輪大法學員贏得獎項的表演,當遊行的表演隊伍經過一位女士時,可以清楚地聽到她大聲喊著:「法輪功!你們在中國做得很好,我支持你們!」
愛爾蘭大赦國際的報告:2003年2月3日,大赦國際的西恩.拉夫和被釋放的中國良心犯趙明會見湯姆.基特副部長,遞交5000多張由大赦國際成員簽名的明信片以及趙明徵集的30000個簽名。基特副部長說這麼多年來他還沒有見過這麼大數量的卡片和簽名。他向代表們保證:「政府會非常嚴肅地對待來自愛爾蘭人民如此不同凡響的聲明。」
德國大眾報2003年4月3日報導,維爾茨堡成人高校舉辦圖片展讓人們了解法輪功運動,成人高校協會主席Steidle博士在談到關於圖片展的意義時說:目前對和平的呼喚比任何時候都緊迫。這位歷史學家認為,法輪功修煉者之所以在中國遭到迫害,是因為這些人找到了內心的和平,這是專制者不能接受的。市長Schaefer女士認為,中國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公然違反人權條約的。
芬蘭Pohjolan Sanomat報紙2003年4月7日報導,星期六中午,人們在開米鎮文化中心煉習法輪大法的情形。一位女士讚揚法輪大法,並且告訴記者學習此項功法使她深感舒適。一位學員告訴該報有關中國對法輪大法的殘酷迫害。
「非典瘟疫」和「江氏瘟疫」:現在整個中國最熱門的話題恐怕要算「非典」了,這種病傳染性非常強、目前還沒有找到任何有效治療辦法。其實,江××獨裁政權對法輪功的迫害對中國而言是一場更加嚴重的「瘟疫」,只是SARS病毒毒害是人們的物質身體,而江集團製造的謊言毒害的是人們更本質的靈魂。正如那位頂著壓力用良心勇敢地講出SARS真相的老軍醫蔣彥永代表了白衣天使這個神聖稱謂;千千萬萬敢於在極端殘酷的壓力下面講真話,告訴人們這場關係著每一個人的未來的可怕的「瘟疫」真相的人,他們更是中國的脊梁。
美國的《時代》雜誌發表報導,披露中國政府向世界衛生組織(WHO)隱瞞北京的非典型肺炎疫情的情況。報導引述北京多間醫院的醫生同護士透露,北京多家醫院在世衛專家前往視察之前搬走非典型肺炎病人。報導還引述一名曾經治療過黨內高幹的退休醫生表示,她看過衛生部的內部文件,顯示北京市的非典型肺炎患者高達2百至3百人。另一份文件更顯示,過去10日北京的新增個案超過一百宗。
法輪大法信息中心4月17日評論:如果說中共五十年的撒謊歷史還不足以讓人看清它的真面目是因為受害的只是中國人民,那麼今天,在SARS問題上,由於潛在的受害者是全世界人民,中共對SARS的刻意隱瞞,就徹底暴露了其凶殘無人性的本質。法輪功仍在遭受人間最慘烈的迫害,中共還在試圖欺瞞世界說並無此事。中共對SARS的撒謊是以出賣世界人民的生命為代價,相信越來越多的人會意識到,中共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更是以出賣世界人民的靈魂為代價的,他們歇斯底里要扼殺的正是人類最珍貴的東西。
參考資料:中國政府有關部門處理非典型肺炎的拙劣方式不僅招致了世界輿論的一致抨擊,而且也引起了國內民眾的強烈不滿。共產黨處理國家事務的方式表現出許多鮮明的特徵,除了軍隊、警察、特務等紅色恐怖之外,對信息傳遞過程的嚴格控制也是這個制度的一個有機組成部份。從本質上說,對公眾信息傳遞的控制是一種嚴重犯罪。這種犯罪所涉及的決不僅僅是對公民政治權利的侵犯,也涉及對公民經濟權利和生命權利的侵犯。
重新認識舊勢力:要清理舊勢力的干擾,作為一個整體,就不能靠比來源的層次,而是要在學法中精進,以加強和純淨自己的正念。否定舊勢力是法理的需要,而不應該是常人式的個人好惡的需要。最好的破除舊勢力安排的辦法,還是及時地、無條件地向內找,找到自己的執著和不正,去掉它,讓自己的思想行為符合法理,讓舊勢力和宇宙中的生命都心服口服,舊勢力也就只有撤回自己的安排了。否則,它就不再佔理,那師父和眾護法神都不會放任它們的,因為大法是神聖、威嚴的。
用大法弟子的理智對待資料點工作
製作真相光盤的一點建議
在禍亂中走好自己的路
2003年4月19日大陸綜合消息
◇瀋陽大法弟子宋湘珍2000年4月份被鐵西及當地派出所抓走非法拘留一個月,7月份又被抓走送精神病院迫害至理智不清、不會說話、不能吃飯被放回,10月份又被抓走,被打精神病藥,奄奄一息後被家人背回來,現已精神失常。
◇四川某地610及公安局4月17日召開緊急會議密謀加大迫害,清查資料點,斷絕資料點的所謂經濟來源。目前成都市新都區、青白江區已非法抓捕了很多大法弟子。
◇遼寧省大連莊河市大法弟子張墨和崔得亮2003年3月14日被非法綁架,2003年4月11日被送往大連教養院。迫害張墨和崔得亮的惡人之一林治全,警號209176,獄醫。
◇2003年3月,甘肅武威多名大法弟子又遭610歹徒迫害,其中有管永勤(18歲)、陳彥先(55歲)、魏興華老倆口和兩個女大法弟子。
◇陝西省女子勞教所幹警利用犯人組成了一個所謂「幫教團」,專門給大法弟子強制洗腦。曾經有堅定信仰的大法學員上廁所時惡警也不給解雙手鐐銬,解手時仍然被踢、打屁股。對於推翻「轉化書」的人,惡警就將其吊起來逼迫其再次背叛信仰。對於堅定信仰的大法弟子,非法勞教到期的有的也不釋放。
◇原總參某部職工宋淑芬2002年2月被劫持在鄭州市十八里河勞教所,勞教所電話:0371-6802233。
◇遼寧省鐵嶺市昌圖縣被劫持在馬三家子勞教所的大法弟子名單:張華、耿玉華、於豔秋、單淑雲、單會傑。當地惡人榜:政法委書記李彥軍(電話0410-5817691),公安局局長蘇殿明(電話0410-5813366),公安局副局長韓建東(電話0410-5825840)。
◇凌海市第三小學校長閆容讓教師給學生發粉筆書寫誣蔑大法的詞句。手機:13704163087,宅電:0416-8134735
◇遼寧省凌源市河坎子鄉610歹徒名單和電話:書記孫維剛0421-6588001,副書記黃傑0421-6588091,所長鄭印0421-6588033,副所長劉國富0421-6588033,所長焦國劍0421-6588002,副所長梁廣伍421-6588002,劉永超0421-6588465。
◇瀋陽東陵區派出所、政保科電話,24213590、88419953 88435 905、88417419。龍山教養院管理科電話25811657,電話管理科電話24761735。
◇吉林省遼源市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的部份案例
今日41人嚴正聲明,在邪惡的強化洗腦及高壓迫害下,所做的一切不符大法標準的言行全部作廢。今後要加倍彌補損失,向世人講清真相,跟上師父正法進程。
我們家請幾個幫我們搬家的爸爸同事吃飯。我們給他們講真相還沒講幾句他們就都紛紛表示知道大法好。席間,不知誰提議:為「法輪大法好」乾杯!
一世人與大法弟子談到法輪功問題時說:「我看法輪功就是好,都是那些高級知識分子、專家、教授、還有許多名人都煉,他要不好能有這些人煉嗎?」「那《××黨員》的刊物強迫人訂,人們都不訂,可法輪功的書不讓看,人們卻如獲至寶一樣。我們家裏也經常接到傳單、紅包,每次我都說:師父又來東西了,快看看。我們不反對法輪功。」
遼寧省康平縣東關鎮的現世現報
◇三台子小學教師董紅偉2002年3月撕法輪功小粘貼,2003年1月死於車禍。人們私下議論:「法輪功說的可真靈啊。」
◇泡子沿村五組田雷不滿18歲平時惡習滿身。一個大法弟子到一家人中洪法,他突然闖入,揚言要到村委會和派出所舉報,將VCD和電視機沒收,把大法弟子抓起來。2002年春天他搶劫出租車,將女司機殺死,現已被判無期徒刑。
◇泡子沿村五組組長朱全在為了自己的一點私利將全村二十多名大法弟子的名單報到鎮上,並說了一些誹謗大法和大法師父的話。在2002年春天患直腸癌,現已晚期,痛苦不堪。
大法弟子給大陸各學校教師的一封公開信:在海外,法輪大法洪傳到世界60多個國家,獲各國褒獎超過一千項,很多國家修大法的居民成立了「明慧學校」,以大法的法理教導孩子。請你們在百忙之中,抽出點時間來了解一下法輪大法,看看我們自願傾盡家產印製的真相材料,為自己也為那些天真可愛的孩子們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吧!
給大陸各企事業負責人的信:人生有限,能使此生不留下遺憾,這真得有清醒的頭腦和超越權勢透析是非的能力。目前,在美國、瑞士等國江××已因酷刑、群體滅絕、踐踏人權等罪名被告上法庭,江氏的結局如何可想而知。請您重新認識法輪功,為正義主持公道,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當歷史的這一頁翻過去之後,您將無憾於自己的善行。
大法改變了我:我的母親在我不滿6週歲時與父親分開了,當時,她拋棄了我,也由於此事,我開始對她憎恨、不滿,不願見她。後來,我漸漸在學法中提高,開始與她溝通,在溝通中講清了真相,她很相信,說我有了巨大的改變,變穩重了,變乖了,不再發脾氣了,我告訴她:「是大法改變了我。」她信服的點了點頭。
我所認識的劉鋒:1999年12月劉鋒回國途經香港,與同修交流後決定進京上訪。在北京被扣後送回大連大連姚家看守所,父母使盡渾身解數,試圖讓他放棄信仰,回家後曾被父母關在家裏。後來劉鋒在一家快餐店找了一份工作,經理得知他是大法學員後,讓他也做經理,幫她照看店。員工都很喜歡他,有事時都護著他。劉鋒有了穩定的工作後,和同修配合著作了許多講真象的工作。2000年的10月份,劉鋒又去了一次天安門,平安返回。我們一直保持著聯繫,直到2001年8月份我出國。
明慧新聞簡報(2003年4月18日)
大法報章:天地蒼生(第127期)
半月刊:《天下》(第二期)
在布上打印經文的經驗補充:用3B~6B的鉛筆在布上畫成長、寬分別比需打印的紙小0.7cm的方框,用剪刀裁開後,用蠟燭把剪好布的四周快速烤一下,布邊沿就不會起毛、掉線,不用鎖邊,用透明膠將布的周邊選幾個點固定在紙上,這樣就可以在布上打字了。布不需要漿,也不用燙。我們一般選用白色的「的確良」布,用過耐力牌水墨,如果用油墨更不容易掉色。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以故事形式講真相的(A4紙,單張兩頁)小資料。
目錄:
戰爭和疫情
天不允許
幹警忠告同行:善惡真有報
名副其實幸運兒
因果啟示: 嫉妒賢能 子孫殘廢
人定負天
神仙故事: 不聽仙人勸 貪財枉送命
【明慧網2003年4月20日】編者按:在過去30年來,西方醫學界人士對輪迴轉世這一現象做了大量的研究,有很多書籍出版。本系列文章獨立成篇,每篇主要介紹一本書,與朋友們分享這些研究者的發現。
卡洛﹒鮑曼:《我家小孩的前世》
Carol Bowman, Children's Past Lives: How Past Life Memories Affect Your Child, Bantam Books, February 1998.
人們常說「童言無忌」,做父母的大多都有聽孩子繪聲繪色地「編故事」的經歷,都認為那是純粹出於孩子的想像。但是,許多研究者發現,兒童講「故事」並非全部來源於想像,有些兒童是在回憶描述自己前世的經歷。
往世回歸(past life regression)作為一種催眠技巧,在三十多年前便由著名治療學家的介紹而被越來越多的研究者和催眠醫師所廣泛應用。通過往世回歸的催眠方法而得知自己前世的人也越來越多。特別是兒童,他們往往比成年人更容易進入催眠態,而且他們描述的往世體驗更具有不可否認的真實性,因為這些體驗一般都是小孩子不可能知道的,並且小孩子一般都沒有成年人那種用撒謊以自炫或者牟利的念頭。
把往世回歸方法應用到臨床而發展起來的往世療法(past life therapy),由於對某些奇特疾病的神奇療效而迅速地提高著自己在醫學領域的地位。諸如難忍的巨痛、根深蒂固的恐懼以及最傷情的創傷都埋在人們的深層意識中,因此都屬於常規醫學鞭長莫及的範圍。往世療法不但能很有效地治療這些疾病,而且有時會像變魔術一樣的神奇。
卡洛﹒鮑曼在《兒童的前世》[1]一書中詳細地描述了自己的兒子切斯和女兒莎拉的往世回歸經歷,以及通過往世療法奇蹟般地治癒了他們的恐懼症的過程。這是輪迴研究書籍中第一本以作者本人兒女的親身經歷作為實例的通俗易懂的著作。
在書中作者生動地描述了她的小兒子切斯的故事。在切斯五歲時的那個獨立節,當節日的鞭炮和煙火發著巨響升空時,切斯一反常態地開始歇斯底里地大哭,直到被帶到遠離爆炸聲的家中才漸漸平靜下來。在這之後不久,當在游泳池邊聽到跳水發出的巨大聲響時,切斯的恐懼症再次爆發。一次偶然的機會,卡洛﹒鮑曼讓友人嘗試用催眠法幫助切斯消除恐懼。在催眠回歸中,切斯回到自己的某一前世,發現自己是個美國內戰時的成年士兵,躲在岩石後向敵人射擊,四處是硝煙瀰漫和轟隆巨響。他的右手腕被子彈打中,傷口流著血…。切斯的敘述栩栩如生,宛如身臨其境,那完全是一個五歲兒童不可能有的經歷。而最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切斯所描述的右手腕受傷部位,正是他從襁褓中起就一直長著頑固性皮疹的地方,他經常把那個部位抓得流血。為了防止他把右手腕抓破,卡洛﹒鮑曼經常在那裏給他纏上繃帶。而當切斯在回歸中重新經歷了他前世軍人生活後幾天,手腕上的皮疹完全消失,而且再沒有復發。切斯對巨響的恐懼症也消失了。
同切斯對巨響的恐懼症不同的是,卡洛﹒鮑曼的女兒莎拉從有記憶開始就對火有極端的恐懼,尤其是每當在電視上看到房子失火就淚流不止。在催眠回歸中,九歲的莎拉描述自己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困在一個失火的房子裏,在火燄和濃煙中四處尋找父母,沒有結果,最後在失望和痛苦中被火燄吞噬。之後,她感覺飄上了屋頂,看到那房子完全被大火吞沒,家人在院子裏,母親在父親懷中揮舞著雙臂,對著屋子哭喊。她看到家人因無法救她而傷心欲絕的場面,令她深深感動,消除了她死前對父母沒有救她的怨恨。自那以後,莎拉對火的恐懼煙消雲散了。
《兒童的前世》一書中不僅收集了許多兒童前世記憶案例,而且在第二部份「兒童前世記憶實用指南」中,告訴做父母的如何發現孩子前世記憶跡象,和分辨孩子的前世經歷和幻想,並將總結出的四個關鍵跡象一一舉例解釋說明。書中還指導父母如果發現自己的孩子開始談論前世的事時如何做,怎樣幫助孩子,如何與其交流。本書不僅文字通俗易懂,娓娓道來,而且內容深入淺出,是給做父母的很有價值的一本參考書。
參考文獻
[1] Carol Bowman, Children's Past Lives: How Past Life Memories Affect Your Child, Bantam Books, February 1998. (English Version) 卡洛鮑曼《我家小孩的前世》,智庫文化,2000年12月 (中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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