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阿姨一家三年多來在魔難中證實大法的故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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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3月3日】這裏我敘述的是一位老阿姨講述的故事,老人一家的修煉正法歷程,令人震撼。

2001年元旦,天安門廣場一行十三人站在一起照了一張相,然後他們打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並喊出了正義的呼喚:「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這其中有七人是一家人。奶奶和兩個兒子,兩個兒媳,領著孫子、孫女。孫子尚在襁褓之中。現在孫子的爸爸被非法判刑五年,媽媽在看守所被非法羈押已經9個月,被枉法秘密審判;孫女的爸爸被非法勞教三年,媽媽也將要被非法勞教,現在看守所被關押,家中只有64歲的奶奶以每月180.00元的生活費與孫子、孫女艱難度日。

她們一家人為甚麼都走上了正法之路呢?老阿姨告訴我,是師父和大法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一)得法修煉

得了法輪大法之後,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沒得法前疾病纏身,走路都需要有人陪著,經常上醫院。從打記事起就有頭痛病,每個月要疼兩次,疼的時候幾天不能吃飯,噁心嘔吐,母親往常給我些偏方,總吃藥,也不見效。我有嚴重的類風濕、關節炎,還有一種皮膚病,像癤子一樣,夏天出汗皺得皮膚很疼,年頭多了,皮膚都變黑了;胃病(硬一點的東西都不能吃)肩周炎、腱鞘炎、高血壓,病太多了。30多歲的時候,鎖骨部位又開始長疙瘩,一個挨一個地長,後來就變成了瘤,一直長到下頷骨,後來乳房也長了瘤。中藥、西藥都沒有吃好,後來就經常發燒,也不知哪種病引起的。嗓子也痛,夏天不能見涼風,澆幾點雨,吃一根雪糕也發燒,安痛定一天一盒(10支)。後來又得了腎病,活動一天到了晚上,腳腫得鞋都穿不進去,再後來又得了神經衰弱的毛病,晚上睡不著覺,就像睡在針氈上一樣扎得難受,一夜只能睡2-3個小時,活的很痛苦、艱難。年歲大了,病更重了,走路更費勁了,我就是在疾病纏身中無望地生活著。

用常人的話講,我這個人命很苦,19歲失去了父母,40歲失去了丈夫,50歲失去了女兒。失去女兒後我不想再活下去了,但是我還有一個上大學的小兒子,我得把他供到畢業才能死,等小兒子畢業後我的另外兩個兒子都成家了,又添了一對孫子、孫女,家裏人口也多了,我想為了孩子,還是維持活下吧!兒子上班了,掙錢回家來都給我買藥。93年,小兒子給我拿來了師父的講法帶和大法書籍。那時我很固執,不願意學,又沒文化,對氣功也不了解,就沒學。95年我又得了面神經癱瘓,嘴閉不上,吃不了飯,喝水都得仰頭用勺灌,眼睛閉不上(睡覺時也閉不上),我到醫院換了四個針灸大夫也沒紮好,上醫院也治不好,又找了一個氣功師治,治了40天也沒治好。最後氣功師說:「哎,大嬸呀,我的功法不好,治不好你的病,要不3天就能治好。」治了半年不好,這時我想:我也回家去學氣功,我家也有氣功書和老師講法帶,我就開始學大法,開始聽帶。我聽了一盤帶就開始睡覺,一聽帶就睡覺,一聽帶就睡覺。慈悲的師父已開始給我清理身體了。雖然聽不明白,那時腦袋不好使也記不住,聽了幾講後,我發現我不發燒了,能睡覺了。我就來高興勁了,一年後就開始煉功、學動作,第一套功法我得歇三次才能做下來。

動作沒學會時,一個鄰居的孩子來串門時告訴我:你煉的這個功法,那邊樹林裏就有煉的。那我就去看看吧。去了一看,很多人在煉,我學會了,學呀!煉哪!開始看書時頭痛、眼花,每天只能看一頁,還得帶上花鏡在太陽底下才能看到,一本《轉法輪》我看了一年。聽師父在講法帶中說:「修煉就是修人這顆心」。因為我多年疾病纏身,環境又不好,脾氣也很壞,孩子的一句話不隨心,我就發脾氣,大發雷霆,吵一頓,飯都吃不進去。學法後,我要聽師父的話,改我的脾氣,忍著,按著大師的要求去做,儘量做好,通過學法、煉功、修心性,真像變了一個人。老師的慈悲把我又救活了。我感到全身發輕,甚麼病都沒有了,我有了活下去的勇氣。老師說過一句話:「有的人生來不知道自己沒病是啥滋味」這就是說我呢。老師真慈悲呀。給了我重生的勇氣。慈悲的老師救活了我,老師告訴我們得個人體是不容易的,我要活下去,我要煉下去,我要跟著老師走,一直走到底。

(二)進京護法

孩子們見我身體好了,孩子們也都高興啊,除了大兒子一家不學外,另兩個兒子家都跟著學起來了。正在我們全家高高興興地修煉、生活的時候,「7.22」來了。廣播、電視的造謠宣傳鋪天蓋地,真是像天塌了,壓在心上似的,透不過氣來。不讓去煉功點了,剛開始還和幾個功友去了一個僻靜的地方煉功(4個人)有2個人說咱也避避吧!別來了。我回家這個難受啊。就開始打坐,哪是在煉功啊,帶放上了,我卻開始流淚,這眼淚也不知道從哪來的,整整流了兩個小時,那時真不知怎麼做好。飯也吃不下,心悶得很,堵得難受,就去了同修家。有三個同修在那,有同修說,「她們都上北京去了,我們怎麼辦?」我們齊聲說:「我們也去。」有人說車站有人把著,上車就得被逮回來,我們就花了100元錢打車,走了很遠,心想這可能沒事了,就買了去北京的客票,結果坐不到10分鐘,就讓人拉下來了,上來一幫警察,叫「煉法輪功的下來」。晚上我們被迫上了一輛大車,拉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關了一天一宿,那時不知道該怎麼做,叫我們放棄法輪功,先叫了兩個年輕人,叫到我時,我說:「我沒文化,不會寫字」。他們又問「寫自己的名字會不會?」我告訴他「會」,他說,那我寫好了,你簽個字吧!正在我要簽名時,一回頭看到了攝像機,我擋住不讓錄,也不簽了,心想我可不能讓你們錄了像,再放給別人看當反面教材。我就說「你們想咋辦就咋辦,我也不回家了。」就回到了關押的房間,最後到我這兒,有個同修就代我簽了名。做得太不好了,就回來了。(哭泣)

回家後過了兩天,兩個兒子進京上訪去了,我也又走了,走到半路,動了人心,惦記快要分娩的兒媳,就回家了。過了十多天後,兒子們回來了,我又去了北京,這次到了北京,到了天安門廣場,看到的是極其邪惡的局面,兩邊全是公安的車,大約20米一輛,廣場上便衣,警察很多,都是抓法輪功學員的,我到廣場上溜達一圈,也沒見到功友,甚麼也沒做,3天後又回來了,心裏很難受。這段時間,兒媳坐月子,生了一個小孫子,孩子25天時,我們又去了北京住了3天,遇到很多功友,我和兩個功友去信訪局上訪,由於住的遠,走了一天才到,看到那兒告狀的人很多。有人就問我們是幹甚麼的,並告訴我們那些人惡著呢,見到是為法輪功上訪的,就給你揪起來,又推又搡弄到車裏拉走了,快回家吧!當時信訪局已經下班了,我們就走了。準備找住的地方,因為沒有身份證,(為免株連別人,被遣回當地,我們把身份證扔了)找了三個旅店,都不敢留。最後我說:「我們在橋下住一宿吧!」一個功友說:「不行,我們是大法弟子,凍的哆哆嗦嗦的(11月份)明天上信訪辦,讓人瞅著不好,咱們必須找個住處。」後來找到了一個開電話亭的,給他說明了情況,給了一些錢,就住下了。第二天早上,我對同修說:「和你倆一起走,別落下我。(我走的慢點)」我們沒直接去信訪辦,在永定河走啊走啊,反覆背誦師父的《洪吟》背著背著,恐懼心都沒有了,甚麼也不想了,背了兩個小時的法後,我們就走向了信訪的胡同口,心裏想:我們就是說一句「法輪大法好」喊一聲「冤」!,它們想咋樣就咋樣吧!兩邊站著很多人,剛一走近,很多人就圍上來問幹甚麼的,我們說:上訪的,就說一句真話,「法輪大法好,就告訴你們這個功法好」。他們就搜我們的身,結果一張郵單(給兒子郵的)被找到了,我怕連累同修,搶過來撕碎了,它們還是找到了功友的地址和名字。問另兩個同修,她們都沒說,翻兜時看到我們兜裏有兩個橘子,它們掰著吃了,說這是我們聯絡的信號,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它們很多人把我們拽到了大道上,攆我們走,我們不走,這時一個中年男子過來抓著我和另一個功友的肩,把我們推出了20多米處才放下手說:你們回家吧,今天你們當地的人沒在這兒,否則,你們就是想回也回不去了,快走吧!要是抓回去就關起來了,於是我們就回來了。現在那兩位同修被非法勞教三年。

99年末聽說勞教所的功友反迫害在絕食。我們很多功友自發地去當地政府請願,向他們去要人。結果我們都被關了起來中午也不讓回去,有單位的人被單位派人接走了,因我住在兒子家,他們要找我兒子,等我兒子來後,還沒讓說話,把我帶到我原住處非法關了起來,我告訴他們,我修煉前後身體的變化。我還看到他們對另一年輕的功友又打又罵。半夜時,兒子打車把我接回了家。回家後兒子告訴我:我被帶走後,兒子就被劫持在那兒,問他煉不煉功,我兒子說:「煉」。他們就記上了兒子煉功,兒媳也煉功,把我兒子非法關在那兒,不許上班,回家,我兒子就給單位打了個電話,單位領導4、5個人說去把他接回來,叫兒子,兒媳放棄修煉。他們倆沒交,兒子,兒媳正常上班。

一天,我大兒來看我,由於受電視的欺騙,聽信了那些謊言,來了就跟我急了,又說了些謗佛謗法的話,他明知道煉功前後我身體的變化,可是在壓力下又怕連累他,我喊了起來,我那時修得不好,很生氣,心堵得難受,本來功法這麼好,受冤屈,沒地方訴冤呢,就對他說:我出啥事你也別害怕,我是在做好人,怕我連累你,你別承認我是你媽,你也不是我兒,出了事兒也不要你管,從此以後你別來了。」幾句話,把兒子攆走了。他要我的相片,要給我辦事,也讓我撕了。大兒子就這樣走了,晚上大兒媳來電話說:「媽,你兒子惹你生氣了?喝了很多酒,不像樣子……」我畢竟是他母親,他內心也很痛苦。

(三)坦蕩正法路

2000年7月,三兒子又無辜被抓,被關了40天。由於我兒子工作出色,領導同事對他評價很好,年紀又輕,當年才27歲,單位領導為了保他一次次地「請」主管迫害法輪功的人吃飯,光請客送禮就花了很多錢,他的同事告訴我花了近一萬元,兒子出來後,正常上班了。2000年末,被迫害的人越來越多了。我們必須去正法。就這樣我二兒一家,三兒媳去北京證實法,他們走後,三兒媳娘家人知道了,就一次次到我家來要人。家裏只剩下我和三兒子了。7月份三兒子被非法關押時,兒媳的哥哥來我家把師父的像給摔了,當時我很難過,就跟兒媳說:「不叫你大哥再來了,他來我走。」這次聽說他妹妹走了,叫我兒子去見他。就這樣,我們娘倆決定再次進京,到了北京我們找到了家人和其他功友(四位功友帶兩個小孩),決定2001年元旦去天安門廣場請願,這次我們知道怎麼做了。元旦早晨8點多我們來到了天安門廣場,我家七口人,最小的孩子才14個月,小孫女6歲,另外兩個孩子一個五歲,一個十一歲,共十三人,兒子拿著相機,人太多了,一米遠就有一個便衣,我們選了一個人較少的地方,站好了,兒子給我們照相,一個人說:我給你們照一張合影吧!這時我們就把橫幅打出來了。高喊「法輪大法好」。給我們照相的人也撲了過來,我們就被包圍了,它們打我們……別人的情形我也不知道了,有四個抬著我,我就喊,有人來捂嘴,那我也喊,我心想:這回我可好好說說心裏話:「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使勁地喊啊,不知我喊了多少聲,不知它們打了我多少下。好像甚麼都沒有了,好像被打的不是我。也不知道害怕,能喊出來就是好樣的,我就使勁喊。它們把我抬到車裏,我推開車窗伸出頭向外喊。過來一個警察拿一個東西照我的頭就打,我奪了下來想扔出去。又想我是煉功人,不損壞別人的東西,就沒扔,該喊還是喊。

那天抓了很多人,我們被送進一個大院裏,排兩行隊,人太多了,不一會兒就又把我們拉走了。我看見街道上人很多,我還是要喊哪,不管你怎麼對我,只要我還能喊就喊。換了一次車,到了一個地方(新建的),我們還在喊「法輪大法好」。我看見有兩個功友因為高喊「法輪大法好」被打得滿臉是血。我又被劫持到一個縣城的監獄,非法關到一個鐵柵欄裏。這時我還和二兒媳,孫女在一起,提審後我們就被分開了。提審我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他先審了另兩個老太太,他讓我拿把椅子坐下休息,他看到了我的太陽穴處被打腫了一個包,(廣場的警察打人狠毒,為不叫別人看出來,專打頭部等受傷又不易發覺的部位,不打明面,它們的手段真的很「黑」)。我坐在椅子上似睡非睡的,一肚子委屈都喊出去了,甚麼都沒有了,甚麼監獄呀,甚麼都不想了,不在乎了。後來那人叫我說:「你睡醒了嗎?你睡得真挺香,你進來吧!」他說我不問別的,我問他你咋不問我為啥學法,他說:「我知道,你們都受益了,可是我太累了,今天是元旦,你看我們都不能休息,現在都下午3、4點了。問完你,我就可以下班了,你隨便說個名字地址就讓你回家了。我一時被它鑽了空子,就隨口說了一個地址,並說了一個名字:李真。(我想我們都是師父的弟子,是一家人,姓李也沒錯,是修真的,就叫李真吧!)它就把我送進了號裏,第二天,它又去了,它說:你誆我,我說:你誆沒誆我呀?(當然這是常人之心)你說送我回家,你卻把我送這兒來了。它又說:你告訴我你的姓名、地址就讓你回家。我說:不能告訴你,告訴你了,就會株連無辜的人,我又要被罰款、非法勞教和關押。(我那時不知道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你隨便吧!它一笑就走了。我們被關在那裏的同修認識到不能吃飯,誰也不吃飯,那門也不打開,去的當天晚上9點多鐘,又進來兩個年輕的高個的同修,有個同修的手腕有一個深深的銬印,她們說:借一個小女孩的光,(因為她倆有口音都儘量少說話,模仿別人說話,否則容易被聽出來地址)警察反問小女孩,沒怎麼問我們。警察問小女孩:「幾歲了」小孩說:「6歲了」,「姓啥」 ?「不告訴你」,「你家在哪住?」 「不知道」,「你叫啥名」 ?「叫昕昕」,「還有誰和你一起來的?」 「和奶奶」,「跟你去找奶奶吧」?「走散了」。我問她們小女孩娘倆去哪了,她們說:「送回家了」。

那裏面還有幾位同修,她們做的好啊,她們一起來了30多人,在一次一次做(請願)的過程中,陸續被抓走十多人,今天她們15人打出9米長1米寬的大橫幅,在金水橋打開10分鐘後被警察搶走。她們15個同修都被抓了,她說她回家上一個月班又來了,她給家裏打電話,第二天中午她愛人把她接走了。我呆了四整天(絕食),那個房間的牆上有功友記載的絕食的次數,到我們這一批已經是第十七期了,不知道這個房間曾關押了多少大法弟子。第5天時,我被放了出來,出來後沒有回家,因身上還有一個橫幅,又呆了兩天(身體虛弱)我去天安門把這張橫幅掛了出去。給家裏打了電話後得知二兒媳娘倆在家。三兒子一家沒回來,三兒媳單位已知道派人去接,當晚回來,我也和他們同一趟車。她們買的集體票。我自己單買的普通票,到了晚上我找到他們,三兒子也知道我在車上了,我和他們一起吃了一頓飯,小孫子鬧,我幫著看一會孩子,在兒媳和旁人不在時,三兒告訴我:他想下車,不跟他們回家,回家就得進監獄。我說:「那你就下車,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兒子身上沒有錢,我把僅有的錢給了他。

晚上他只穿了一件單衣(北方的元旦後的天氣還是很冷)下車走了。回家後,三兒媳的娘家人就把她接走了,我以為回家了呢,我也就回家了,到家後,她大哥就打電話找我,我不願見他,沒理他,不一會兒,兒媳的外甥又來電話,我就接了,十分鐘後派出所開車就來了,叫我跟他們去,到那兒一看,我兒媳、小孫子、她大哥、大媳都在那,意思是把我找去,我兒媳就能回家,她大嫂又羞辱了我一頓。警察問我幹甚麼去了,我說去找兒媳,它們非要把我送進去。兒媳的哥哥又哭又鬧,嫂子又損又罵,媳婦帶著一個一週歲多點的孩子。哎!當時就沒跟他們說甚麼,就想:只要兒媳和孩子好就行,我在監獄也放心了,到他姥姥家,我也沒啥不放心的。我這麼大年紀,也沒啥了,當時也不知道抵制迫害、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就這樣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4個月零10天。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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