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邪惡迫害 正念闖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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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3月3日】我是一名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2003年1月26日,我外出辦事時,由於正念不強,被邪惡鑽了空子,落入邪惡手中。到了派出所,當那些警察問我時,我才想起師父講過的法,「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去掉最後的執著》)警察問我姓名、地址、多大歲數、孩子多大,我就是不配合,接著他們開始騙我、嚇唬我,輪流問我,不讓我睡覺,也不讓上廁所,把手銬在床上,有時讓我站著,有時讓坐著。後來石所長、肖剛等人打我嘴巴子,嫌用手打疼,肖剛又換成尺子打我嘴巴子,我一吐全是血。我就開始揭露邪惡,說有多少大法弟子被他們打傷、打死、打殘。其中有一警察說:「我可沒打你吧。」又有一個警察準備打我,手還沒碰到我,就有一種觸電的感覺,他說:「你真有功啊!」

就這樣,他們折騰我一宿,一直到第二天十點鐘左右,縣局政保科把所有登記的法輪功學員照片拿來與我對照。我在心中求師父幫我,讓他們認不出來,他們真沒有認出我來。後來他們認為我是市裏的,把我送到市公安局一處。市公安局一處正位於南台十字路口,行人很多,我就喊:「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們都是好人,法輪大法好。」他們把我帶到樓上後,把我又銬在床上,腳戴上鐐子,輪流問我,我就是不配合。到了晚上,市公安局一處惡警打我,用針扎我,一隻腳踩在我的腿上,用手抬另一條腿,接著用茶缸往我頭頂上、臉上潑冷水,又把我按倒在床上,頭倒控在床下,往頭上倒冷水,當時我有點喘不上來氣,掙扎著起來,後惡警又用盆從頭頂往下倒冷水,倒了好兒盆,衣服全濕透了,就這樣穿著,再後來讓我站著,用煙熏我,不讓我睡覺,輪流問我,軟硬兼施。我心想:師父就在我身邊保護弟子,開始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正念正行》),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迫害大法、大法弟子的一切另外空間的邪惡,有時也向他們講真相、證實大法。

就這樣又折騰到第三天下午,惡警讓我站著,又用洗臉盆從頭頂上往下倒冷水,後讓我蹲著,從臉上、頭頂上、脖子後面用手拽著衣服領子往身上倒水,全是一盆一盆的倒,倒了八、九盆冷水。然後又恐嚇我說,要把我衣服扒光了,送到衛生間,把手銬在牆上,把窗戶打開,讓大家看,再往我身上澆冷水。當時我正視惡人,告訴他善惡有報是天理,迫害大法的壞人遭惡報的例子太多了,謗佛謗法,要下無生之門。我們倆面對面,正視了好長時間,他說他不怕,他就是惡警。後來他又來軟的,說他們怎麼對我好,他們怎麼關心我,又說:「你們不是講善嗎?快過年了,你不讓我回家過年。」我說:「是江澤民不讓你回家過年。」後來他們真要把我送衛生間,我動了常人之心,說了姓名。我想他們對我們好人從不講法律,有的大法弟子一張傳單就被非法判勞教三年,我這麼多東西……於是我問他們怎麼處理,他們說拘留你十五天認吧。我用常人的心一衡量,覺得還行,這樣,又配合了邪惡。

他們把我送進了撫順女子自強學校,說十五天後接我。自我被抓後一直絕食絕水,到女子自強學校後一想,我怎麼又配合邪惡了,我很後悔,也不能老後悔呀,我又一次求師父:「弟子悟性太差了,師父幫我,這次我一定做好,不配合邪惡。」我繼續絕食絕水,發正念,背法,揭露邪惡,證實大法,有機會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用軟的硬的勸我吃飯,我都不配合,到第十八天時,常人心又上來了,覺得有點苦了,這樣堅持到甚麼時候啊?這時一天24小時看著我的那兩個人說:「我們對你怎麼怎麼好,你繼續這樣下去,就給我們倆加期,我們在這一天多不容易。」我又一次被常人帶動,吃了一天飯,第二天胃疼了一天,這時有人說有個「大法弟子」在這裏表現的怎麼好,又教他們唱歌,又幫他們幹活,誰都說他好,最後判刑了,走前,大家都流淚了。我一聽這不是師父借他們的嘴點我嗎?配合邪惡是不對的。向內找自己,就是沒放下這個情和生死。想起師父的話:「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無存》),「悠悠萬世緣 大法一線牽 難中煉金體 何故步姍姍」(《神路難》)。這回我把心一橫,就相信師父相信法,繼續絕食絕水。

後來公安一處又來提審,我沒有配合,又過了兩天,當地公安的警察晚上又把我拉到公安一處,說又要判刑,又要送馬三家。我想「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他們說:「你不是不怕判刑嗎?」我說:「我馬上要回家。」他們問:「那你還煉不煉。」我說「煉。」「那你為甚麼絕食絕水?」我說:「法輪大法受迫害是千古奇冤,我師父是清白的,大法是清白的,法輪大法對國家,對社會、對家庭有百利而無一害。」警察又問我有甚麼要求?我說無條件釋放我。

這一次我沒有配合邪惡,他們把我又送回女子自強學校。回去後,我想在這裏既煉不了功,也學不了法,而且我還有我的使命沒完成,請師父幫我,我明天一定出去。第二天早晨四點左右,出現小腹疼,八點多鐘警察把我拉到礦務局醫院進行檢查。我心中求師父幫我。檢查結果是「腎積水、腎結核」。他們怕擔責任,就催公安一處,讓縣局放人,晚上9點鐘和家人團聚。

通過這次教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要完全否定邪惡勢力的一切安排,不能用常人之心去衡量。其實邪惡甚麼都不是,我是主佛的弟子,做的是宇宙中最偉大、最神聖的事,不允許邪惡勢力迫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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