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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美國聯邦法院伊利諾伊州北區法院法官決定於10月7日9點半開庭進一步聽取律師陳述。這是繼法輪功學員集體起訴江澤民一案(簡稱本起訴)的原告律師泰瑞-瑪什委託當地律師於9月29日向提交了針對法官於9月12日決定的進一步申訴法律文件後,法官做出的回應。
9月29日的進一步申訴文件包括6份材料,要求法官允許在原訴狀中增添新的陳述和證據,要求法庭重新考慮給江澤民元首豁免權的問題。法官將就原告律師的兩點請求聽取意見,並作出有關決定。據訴訟法律程序,法官這一次做決定沒有截止日期,可能當天,也可能以後作出決定。
早些天芝加哥訴江案暫時從法律程序上被地區法院駁回並不等於法庭認為被告江澤民沒有犯下被控的群體滅絕罪和酷刑罪等重大罪行。相反,此案經歷長達11個月的法律過程走到今天,已經幫助很多人得以對這場迫害法輪功運動的本質重新審視,從而了解到江澤民因此犯下的反人類罪行。隨著圍繞此案的新的法律程序的出現,更多人會有機會看清江澤民個人在這場人權迫害、信仰迫害中所起的邪惡作用,以及這場迫害的殘酷程度、禍及的範圍。
自從去年10月訴江民事起訴書遞交給設在芝加哥的美國聯邦法庭伊利諾義州北區東分院法庭以來,被告江先通過其嚴格控制的媒體直言不諱地否認本起訴的存在,後來又不惜一切代價對美國政府官員施加各種壓力,企圖利用其所控制的一切和中美關係,要挾美國政府干預司法公正。在江澤民不敢出面的情況下,美國國務院通過美國司法部向法庭提出被告江享有國家元首豁免權。
法官以美國政府不能代表被告為理由,把美國政府在本案提交的法律文件歸類成由「法庭之友」所提交的法律文件,僅供法官參考。
作為地區法庭的美國聯邦法庭伊利諾義州北區東分院法庭在9月12日就本起訴做出的決定,在目前仍停留在程序上,也就是說,法官的決定尚未走到涉及對本案被告江澤民及其集團對法輪功學員所犯下的罪行的判斷這一步的法律程序。法官主要是在法律程序上認定被告江享有國家元首豁免權,因此駁回本起訴。
原告於9月29日就地區法庭9月12日的決定向地區法庭遞交了要求該法庭重新考慮本訴案的動議。如果地區法庭維持原來的決定,原告將可按聯邦法律程序法,就地區法庭的決定上訴到美國聯邦法庭第七巡迴法院(中級法院)。如果地區法庭在國家元首豁免權的問題上,重新考慮並做出公正的決定,那麼地區法庭將受理本起訴,就被告江及其集團對法輪功學員所犯下的罪行進行審理。
根據美國官員透露,在本起訴遞交給美國聯邦法庭伊利諾義北區東分院法庭後,被告江從各個方面對美國政府施加壓力。比如,威脅中國代表團不和美國進行會談,中國官員拒收美國官員信涵,不與美國在外交上配合,等等。中國外交官在被告江和其集團指使下,給美國官員寫信並打電話,要求美國政府對本起訴採取行動,以達到被告江澤民想撤銷本起訴的目的。
關於國家元首有無豁免權,在國際人權法律界是個熱門的話題。包括國際刑事法庭的檢察官路易斯-默瑞諾-歐坎博,美國著名律師阿蘭-德西維之,比利時曾參與起訴前智利領導人奧格斯特-皮諾切的著名人權律師喬治-亨利-潑提埃在內等等,明確提出,一個卸任的國家元首或一個被控酷刑、殘害人群罪或反人類罪的國家元首是不能讓其享有國家元首豁免權的。(高岩明報導)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0/8/41075.html>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
一、65歲老人遭受馬札砍、瓶吊小便處等酷刑
2001年6月3日,王恩昌被非法帶到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男隊,時年65歲。惡警隊長王琦帶領四防採用毆打等手段,強制王恩昌放棄修煉。王琦用電棍電,用膠皮棒(俗稱狼牙棒)打,一邊打一邊說:這就是國家法律。然後,王琦指使兩名四防用馬札砍王恩昌的膝蓋和小腿,並說:我就代表政府。老王疼痛難忍癱倒在地,這時王琦又指使四防拿床板砍老王的肩膀和後背,用狼牙棒打後心,使老王心臟像爆裂似地痛。然後暴徒用腳使勁踩老王的小便處,連踩了十幾分鐘,至今傷未痊癒,有時一宿要起夜十幾次,腰部經常疼痛,只好跪在床上把腰翹起來以減輕痛苦。更令人髮指的是,王琦用一個水瓶吊在老王小便上折磨他,而目的只是為了所謂的「轉化」,為了維護他的「先進班」的稱號,而全然不顧這個「先進」上沾了多少大法弟子的鮮血。
以後每天由兩名四防輪番打老王,並對老王叫囂:你不就是一個燒鍋爐的嗎?我就代表政府治治你。老王被打昏,他們說他裝死,把老王雙手銬住,套上皮帶拉扯。從早上到天黑連續不停地折磨了老王四天,打得老王遍體鱗傷,從臀部到腿全是紫黑色,看不到一塊好皮肉。班內很多人都目睹了慘狀,而老王頂著這樣邪惡的壓力,堅定而義無反顧地走了過來。
二、大法弟子劉希永被關小號40多天
大法弟子劉希永,62歲,2002年6月16日在五大隊(新收隊),猶大王長果用木棍毆打老劉,17號又用鞋底抽打其頭頂,逼迫他放棄信仰。8-9月間,在男隊不幸被迫害染上疥瘡,老劉堂堂正正煉功,邪惡的警察景殿科以治疥瘡為名將其帶入小號迫害。五六個四防把老劉按在鐵床上毒打,郭鵬(中隊長)穿著大皮鞋使勁踹。老劉雙手被銬在床上,不能翻身,不能洗漱,大小便都在室內連續40多天,惡徒並以強制上藥進行迫害。期間惡警多次恐嚇老劉:你知道這是甚麼地方嗎?你就是老頭,不是老頭就讓你半死。」四防潘廣文、徐輝參與了迫害。
三、大法弟子劉永來皮膚被電焦糊
大法弟子劉永來2001年6月3日被關押到八大隊。喬威(惡警大隊長)指使四防將劉永來衣服扒光,面朝下按倒在床上,身上壓上板凳,上兩個四防坐在上面,並用皮帶勒住眼睛,口裏塞上破拖布,用繩子勒住。四五根電棍一起上,潑上涼水以增強導電性,電擊全身敏感部位,尤其是生殖器、腳心、手心、脖子、嘴、耳朵等處,皮膚被電焦,發出焦糊味,連續施酷刑數小時。當時大法弟子王恩昌也在現場,被隊長王琦用電棍電擊臉部,並讓他看折磨劉永來,不看就電。
附:超期及近期送嚴管的大法弟子被迫害案例
1、超期關押
李仁龍 因為開十六大在嚴管中被超期關押一個多星期。
劉洪學 被隔離關押,超期近十天。
叢樹勛 被隔離關押,超期一週。
2、2003年7月30日上午,大法學員李永德(62歲)、孫景歡、孫光宏被從班裏帶出到四樓,進行隔離,由犯人單獨關押看守,限制洗漱、自由,由猶大進行精神迫害。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0/18/41401.html>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92年,我分娩時因醫療事故造成兩次產後大出血,兩度處於極度的危險之中,後又因輸血,感染上C型肝炎,長達四年失去了工作能力,前後共花費了五萬多元醫藥費。但我的身體一直非常虛弱,長期靠吃藥勉強維持。
97年7月,我得到一套法輪功的著作。讀了兩遍之後,我決定開始修煉法輪功。
修煉法輪功一個多月後,我自覺精力、身體狀況大為改善。在工作單位組織的年度職工身體檢查中,我的各種肝功能指標全部恢復了正常,C型肝炎不翼而飛,我結束了住院生涯,以嶄新的精神面貌和充沛的精力投入了工作,開始了新的生活。
99年7月20日,我聽說全國十八個省市的法輪功輔導員同時被綁架,被抄家,江氏政府大規模打壓法輪功開始了。我就來到中南海信訪辦,想請求政府官員慎重考慮對法輪功的態度。我剛剛走到府右街,就有守候在此的警察問我是否煉法輪功的。當我答是時,立刻就被綁架了,關進停在街上的一輛大公共汽車,隨身攜帶的兩本法輪功書籍也被警察搜走。公共汽車裝滿被抓的人後,將我們拉到石景山區體育館關了一天。那天被關在體育館的人坐滿了整整半個體育館,估計至少有三千多人。
99年11月初,我分別給中國國家主席、總理、人大常委會主席寫信,呼籲政府停止對法輪功的打壓。在這些信上,我署上了自己的真實名字和地址。但是這些信一封也沒有到達國家領導手裏,而是被轉到了公安局而成為了我的「罪證」,為此警察曾將我綁架到派出所,像審犯人一樣審問我,並作了筆錄,還強行讓我簽字承認我的「罪證」。
99年12月26日,我聽說北京市第一中級法院將開庭審理原法輪大法研究會成員。我想去旁聽法庭審理,但剛剛走到法院門口,就有警察問我是否是煉法輪功的,當我回答「是」時,就被當場綁架。後來我被送到北京市崇文區看守所,與妓女、販毒者等人關在一起共四十八小時。那天與我一樣在法院門口被劫持的法輪功學員有一千多名。
2000年2月18日,我因參加法輪功學員心得交流會而再次被綁架。這一次我被崇文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了28天。3月16日,由我丈夫簽署「取保候審」書才被放出。
2000年4月13日凌晨兩點左右,我正在家中睡覺,被突如其來的警察第三次綁架到崇文區看守所。好幾天,警察都講不出抓捕我的理由。後來提審向我出示了一封從網上截獲的信件。這封信是我寫給我丈夫的父母的,信的主要內容是向他們解釋我為甚麼要煉法輪功。這封信是在用EMAIL往外發送時,被公安部門利用黑客手段截獲的。
因為這封信,我被非法判處了一年勞教。一般在接到勞教通知後,可在六十天內向北京市勞教管理委員會的上級單位提出申訴,請求行政覆議。在中國,勞教是一種最高形式的「行政處罰」,所以不需要任何法律程序。但是,據在監獄呆過,又在勞教所呆過的其它犯人說,勞教所比監獄更殘酷。因為監獄裏的犯人有的刑期很長,如果折磨太過警察也擔心犯人受不了死在裏頭;但勞教最長期限就是三年,所以三年之內把你折磨不死就行了,出去後怎麼樣警察就不管了。
如果行政覆議被駁回,按規定還可按行政訴訟法向法院起訴勞教委員會。這個勞教委員會表面隸屬於北京市人民政府,但實際上由各區的「政法委」操作,這個「政法委」是歸各區的中共黨委管的,現在由一個凌駕於一切法律、行政、黨委系統之上的610辦公室直接操縱,專門迫害法輪功。
在行政覆議、法院審理完成之前,被判勞教人員一般都會留在拘留所裏,不往監獄或勞教所送。但是,所有與我一起被非法判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剝奪了留在拘留所申請覆議的權利。在剛接到勞教通知三天,我就於2000年6月1日被強行送至位於北京市大興縣的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這個調遣處是新成立的,因為在全北京與我同時被非法判勞教的法輪功學員太多了,原來的勞教人員調遣處容納不下。
到調遣處的第一天,與我同來的二十四個人(二十個都是法輪功學員)被強迫蹲在太陽底下曝曬,從早上九點多一直蹲到晚上天黑後很久,時間長達15個小時,並且一動也不許動。許多人堅持不住,一次次摔倒,但就是摔倒了也必須馬上起來繼續蹲,否則就會遭電擊。
從第二天起,我們每天必須以「低頭抱手」(兩手交叉放於腹前,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的姿式一動不動站立十六個小時,同時口裏必須一刻不停地背誦勞教所的規則。這些規則醜陋至極,如不許做猥褻姿態、動作,不許傳抄黃色書刊,不許恃強凌弱、敲詐勒索、打架鬥毆等等,都是針對以前那些真正犯罪的人定的,讓我們一天十六個小時大聲背誦這些東西,我覺得是對我人格的巨大侮辱。當時我感覺自己的大腦就像被這些東西一刻不停地霸佔著一樣不堪忍受,再加上肉體極度的疲勞,我的神經幾乎徹底崩潰。
第三天,也就是2000年6月3日,我實在忍受不下去了,又擔心永遠這樣下去六十天的申訴一過就沒有機會申訴了,就向警察提出要紙、要筆,寫申訴書。
誰知中隊長王超剛聽我說了幾句,就劈頭蓋臉大罵我,讓我去太陽底下蹲著。當我沒有立即聽從她的命令時,她和另一名叫沙雪梅的警察一起將我在地上拖拉,然後用兩根電棍一起像雨點般戳到我身上,每戳一下,我都像被燙斗灼燒一樣痛苦不堪,同時渾身控制不住地顫抖。最後王超和沙雪梅一起每人拿一根電棍長時間停留在我身上,其中一根停留在脖子上最敏感的部位,電流一檔一檔地加大,我痛苦得只有閉上眼睛拼命忍受,最後暈厥過去。
我不知道自己昏過去多長時間,我醒過來後,她們又強迫我「低頭抱首」(兩手交叉放於腦後,低頭看自己的腳尖)蹲在太陽底下曝曬,並讓一個因賣淫被勞教的勞教犯監視我,只要我稍稍動一動,她就一腳踢在我身上。我從下午兩點一直蹲到晚上九點多。每當太陽西移使我蹲的地方處於陰影中時,勞教犯就強迫我往前移動,以確保我始終被太陽曬著。6月份是北京的夏天,氣溫高達30多度,陽光曝曬的地面溫度估計高達四、五十度。我蹲在那裏看著自己頭上滴下來的汗珠,每一顆落到地面的汗珠,因地面太熱,在兩秒鐘之內便會蒸發得無影無蹤。
後來我的汗流乾了,頭上不再有汗滴下來,但我還是必須一動不動地蹲在太陽底下,動一下就要被踢,並且沒有一口水喝。
一直蹲到晚上九點多,當我最終被允許站起來時,我的兩腿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好長時間都立在原地不能動彈半分。我精神上所忍受的痛苦則無法用語言描述。
第二天我發現兩條胳膊的內側、腋下、兩肋等地方全部都呈青紫色,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脖子後面密密麻麻、大大小小全是被電棍燙出來的水泡;臀部血肉模糊,被磨爛了一大片,的卡布的藍短褲和內褲都磨出了大洞。我們沒有換洗衣服,我被迫穿著這條臀部爛了個大洞的褲子,臀部露在外面,長達兩個多月才借到針線將褲子上的大洞縫住。衣不蔽體、臀部外露,讓我覺得人格受到極大的侮辱。被磨爛的內褲我現在還保留著,可作為證據出示。
從2000年6月1日到7月7日,我在調遣處一共被非法關押了三十七天。在高達三十七八度的氣溫下,整整三十七天沒讓我們洗過一次澡、或洗換過一次衣服。而且我們每天早晚洗漱、上廁所的時間一共只給兩分鐘。到後來我們的身上髒到稍微一搓就會往下掉泥的程度。事實上,這是我們後來清潔自己身體的唯一辦法──在警察不注意時用手偷偷往下搓身上的泥。
我們住的小屋只有8平方米左右,而且密不透風,只有一面有扇小窗戶。每週調遣處會有兩次送新的人來,被送進來的人都必須說「我認罪認錯」,不說的就會挨打或用電棍電。為了不讓我們聽到外面打人、電人的聲音,每次送新的人來我們的房間門和窗戶都要緊緊地關上,但我們還是能聽到外面被打、被電的人的尖叫聲。這種刺激常常讓我覺得要徹底崩潰。
在最炎熱的夏天,我們在門窗緊閉的小屋裏聽著外面的人挨打、挨電時的尖叫聲,神經的緊張加上天氣的炎熱讓我們的衣服一次一次地被汗濕透。但我們從來沒有洗換衣服的機會,只有將這些臭不可聞的衣服再一次一次地穿乾。最後我們的藍色短褲被汗鹼染得一圈圈地都是黃色的,脫下來時硬得能直立在原地。
由於精神的高度緊張,我到勞教所後長達八個月沒有來月經,大便五六天才有一次,每次排便都極度痛苦。另有一批學員在調遣處共呆了五個月,從六月初到九月底,正是北京最熱的時候,長達五個月沒有洗過澡、換過衣服。
由於綁架的人太多,只有八平方米的小房間後來被用來非法關押多達20個人。床位只有八張,多餘的人則只能睡到地上和床板下面,而睡在床上的人想下床上廁所都沒有地方下腳。由於被綁架的人太多,勞教人員的夏裝全部用光,致使七、八月份以後到勞教所的人在氣溫高達四十度的最炎熱的夏天只能穿上厚厚的秋裝!在許多人熱得都要中暑時,警察才偶爾允許她們脫下厚厚的秋裝裸體在房間裏呆著,等有男警或外人來時再緊急通知大家穿上衣服……
在每天汗幾乎流個不停的時候,我們卻沒有足夠的水喝。有時候八個人每天只給我們兩小碗水,有時候乾脆沒有水。在最熱最渴的時候,有的學員偷偷地將洗過臉的水都喝了。
我們每天吃飯的時間只有五分鐘,並且只能蹲在地上吃。夏天剛做出來的飯熱得燙嘴,也必須在五分鐘之內吃完,吃不完的就只能挨餓。再後來領飯前還必須單腿下跪,將手裏的碗高舉過頭,嘴裏大聲喊:「報告隊長!勞教人員×××請求發飯!」不喊的不能吃飯,喊的聲音小了的不能過關,並且還要挨打挨罵。
我也親眼見證了許多其他學員受迫害的例證。有一個名叫任美的江蘇籍學員在第一天來調遣處時已在拘留所絕食六天了。她也跟其他人一樣被強迫蹲在太陽底下曝曬,很快她就暈了過去,警察以為她的暈倒是假裝的,就拿電棍長時間持續電她的頭部。當她們發現她真的一動也不會動了之後才將她送到醫院搶救,醫生說她的瞳孔已放大到正常人的一點五倍。後來搶救了一天一夜,她才甦醒過來。
還有一個叫候立偉的二十九歲的未婚女學員,因拒絕放棄煉功,被綁在椅子上,被好幾個男警察用電棍電擊陰道、乳房、頭部等部位,致使她長時間昏迷,大便失禁,因陰部受傷而長時間不能行走。
另有一名叫馬榮紅的北京女學員,在調遣處被綁在床上長達五十多天,致使她背、臀部皮膚肌肉腐爛,被放下後幾乎不能行走。她被銬在床上之時,還經常被看管她的其他勞教人員騎在身上毆打。
2000年7月7日,我被送到北京市天堂河勞教所,後更名為新安勞教所。這裏原來是男子勞教所,因為抓的女法輪功學員太多,原有的女子勞教所容納不下,就將女所和男所互換了。在鎮壓法輪功以前,北京市女子勞教所的規模在一、二百人之間,主要是關吸毒的和賣淫的。打壓法輪功後,勞教所的規模從2000年7月的一百多人急速上升到2001年4月的近一千人。我被釋放時(2001年4月)勞教所共有984人,其中絕大部份是法輪功學員,以我所在的二中隊(後擴編為二大隊)為例,全隊共一百三十五人,只有十幾人不是法輪功學員,我所在的一班十八人中有十七人都是法輪功學員,八人是五十歲以上的中老年婦女。全大隊年齡最大的陳玉珠68歲,年齡最小的僅十八歲(姓名不詳)。有一位有殘疾證的雙目幾乎失明的王莉和一位叫王豔的因患小兒麻痺後遺症雙腿殘廢的法輪功學員也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
我們剛到勞教所時,勞教所還有圖書室、活動室等(雖然我們幾乎從來沒去那裏看書或活動),每個班的定額是十二個人,但後來抓的人太多了,活動室、圖書室、甚至警察的辦公室都被騰出來關法輪功學員,每個班的人員增加到十八人,超過定員的50%,擁擠不堪。相應的,食堂、鍋爐房等設施也嚴重地不能滿足急劇膨脹的人員需求,各種生活條件都很差。我一年的勞教期裏,一共只洗過四次熱水澡。
在勞教所,我們被強迫做各種苦役,包括種草、種樹、淘垃圾、挖菜窖、織毛衣、織坐墊、做玩具、做一次性輸液器、包一次性筷子等等。通常我們都是從早上五點半起床就開始幹活,一直幹到第二天凌晨兩三點,有時還要通宵達旦地加班,否則就完不成任務。任務最緊時,我上完廁所連手都不敢洗,為的是不敢花費那幾分鐘的時間在洗手上。到了晚上,我曾睏到連從一數到九都數不清楚,還得奮力睜著眼睛織毛衣。毛衣的花樣很複雜,頭腦不清醒時很容易織錯,有時候好容易在晚上織出來了,第二天早上一看全織錯了,還得拆了重織。長時間的超強度勞作和睡眠嚴重不足讓我很長一段時間裏覺得我對生活的唯一需求只剩下了睡覺。
我們在勞教所生產的產品大部份都是出口的。特別是我們織的毛衣,尺碼很大,只有體型高大的外國人才能穿。2001年2月,我們接到一批做100,000隻玩具兔的訂單。據警察說這些玩具兔是為雀巢公司做的,用於促銷。這些玩具兔高約三十公分,身體是棕色的,脖子很長,戴大紅色平絨布脖圈,嘴巴兩邊各有兩根長約五六公分的黑鬍鬚(我當時專門負責做鬍鬚)有的穿牛仔背心,有的穿風衣,有的像海盜一樣戴著擋住一隻眼睛的墨鏡,胸前有英文字母,握著拳頭,翹著一隻大拇指。腳有三個腳趾,是淡黃色。尾巴是白色的,很短。
這樣一隻兔子需要三十多個工序才能完成,全中隊一百三十多人,一天只能完成一百多隻兔子,即相當於十幾個小時才能做出一隻,而每一隻兔子的加工費才合人民幣三角錢!(相當於澳幣六分)加工費是付給勞教所的,我們拿不到任何報酬。
無休無止的苦役並不是勞教所裏最可怕的事情。最可怕的是為了逼迫我們簽署放棄修煉的保證書,勞教所採取了各種各樣人們能想像出的和想像不出的辦法,包括延長勞教期、關禁閉、集訓、電擊、不許睡覺、毆打、體罰、車輪戰、疲勞戰、攻心戰、不許親屬會見、不許買日用品、不許上廁所、不給手紙用、挑動其他勞教人員仇恨我們,並給我們製造無窮盡的麻煩、通過家屬給我們施加壓力、長時間讓我們讀、看污衊法輪功的資料等等。
第一批大批被送至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是2000年5月26日被送到原來的女子勞教所的。一直到女子勞教所與男子勞教所互換場所的七月二日,長達一個多月的時間,她們每天晚上在其他普通勞教人員都上床休息後被強迫站在樓道裏面壁,一直站到凌晨四點才讓上床,五點又被叫起來,白天還要挖一人多深的大樹坑。長達一個多月的時間,她們每天晚上只能睡一個小時。每天晚上她們被罰站在樓道裏時,值班的人員都能不時聽到「咚咚咚」的聲音──那是她們太睏了,站在那裏就睡著了,一睡著腦袋就磕在牆上發出「咚」地一聲。不時有人睡著,所以不時就有這樣的聲音。有個學員對我講,我那時都不知活過今天,明天又會怎麼樣。
電棍也是警察用以逼迫法輪功學員寫保證的另一種最常採用的辦法。遭受過不同程度電擊的人太多了,如果需要,我可以提供一個很長的名單。最極端的情況是被警察踩在地上,半個腦袋都在泥裏,用七八根電棍同時電擊。五十多歲的北京學員女學員劉昇平在調遣處曾被警察踩在地上,用四根電棍同時電擊,電流大到四、五個警察踩著她,她都身不由己往上彈。她第一天到勞教所時,我陪她去水房洗澡,看到她前胸後背上全是一個一個電棍留下的焦痕。
集訓隊是監獄裏的監獄,即所謂的「關禁閉」。被關禁閉的人每天只能一動不動十幾個小時都站在只有三、四平方米的禁閉室裏。有一次,一位普通勞教人員被帶到禁閉室去給那裏的人理髮,她回來時說那裏的一位名叫王潤榮的法輪功學員的頭被電得腫得很大,頭髮都掉了好多,臉部變形到她都認不出來了。
2000年12月,從北京市男子勞教所(團河勞教所)送來六名男法輪功學員,他們是愛爾蘭三聖學院學生趙明、北京學員黃建、李萬慶、張德修、東北學員朱宣武等(另有一名姓名不詳)。他們在團河勞教所受盡了酷刑也不寫保證,所以警察又將他們六人送到新安勞教所來碰運氣,看看新安勞教所是否能讓他們妥協。
他們被非法關押在少教隊。少教隊的成員是十三歲至十八歲的男少年犯。這些少年犯都不是法輪功學員。警察讓那些少年犯幾個管一個,監視這六名法輪功學員,並把他們分別關押,互相之間決不允許說話或見面。有一次一個少年幫他們傳遞了一個紙條,被察警發現了後也遭電擊。這些少年一個月可以會見家長一次。為了不讓家長發現自己的孩子被電的事實,警察電這個少年時讓他張開嘴,將電棍伸進嘴裏電。少年的口腔被電得一塌糊塗,吃飯、說話都困難,從外表上卻看不出太大的問題,只覺得臉有一點腫。當細心的家長發現孩子神色有異,問起原因時,該少年當著警察的面甚麼也不敢說(接見時總有警察在場),滿眼是淚還不敢讓它流下來。從那以後,為了不牽連這些少年,這六人法輪功學員之間索性連眼色都不交換了。
比起電擊來,一般的毆打似乎就算是很輕的刑罰了,但也經常被採用。按紀律警察是不能打人的,所以警察一般不輕易親自動手,但卻暗示、鼓勵或默許其他犯人毆打或體罰法輪功學員,甚至在他們打人時操著手在一邊看著,以達到強迫我們寫保證的目的。比如,2000年11月18日晚,二大隊隊長王兆鳳在鐘向紅等人在隊長值班室毆打法輪功學員張淑英時,就一直站在門口看著。十八歲的吸毒人員倪蕊因與少教隊的少年通信而被罰蹲在樓道裏,親眼看見了這個場面。
勞教所每半年有一次「評獎」,30%的人有減期的機會。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之前,誰減期誰不減期是按分計算的。勞教所有一套複雜的計分體系,主要由完成的勞動量和遵守紀律的好壞程度來計算,以使勞教人員多幹活,少違紀。勞教所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後,這個評獎體系被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無論幹活多少,都是沒有資格參加這種評獎的;而犯人如果在迫使法輪功學員寫保證上「立了功」,卻能獲得額外的好處。為了早日得到釋放或獲取警察的歡心,有的吸毒者、賣淫者等以變態的心理折磨法輪功學員。比如,有一名四十多歲叫李雲英的學員被吸毒者關在水房連潑五十多盆涼水,並毒打她,使她很多天都直不起腰來;一名五十多歲的名叫李福蘭的學員長達三天三夜都沒被允許去廁所;何琳、候立偉、孫虹等在一中隊(主要由吸毒人員組成)被看管她們的吸毒人員強迫站在樓道裏,頭上頂一碗水,只要水洒出來一點,立即就會受到責罵或毆打。
在調遣處或勞教所,經常都能看到臉上、眼眶邊青一塊紫一塊的法輪功學員。
從2000年10月、11月以後,勞教所採用了更殘酷更陰險的手段來強迫法輪功學員寫「保證」。就像一名普通勞教人員所形容的那樣:「不打你、不罵你,不讓你睡覺折磨死你!」從那時起,法輪功學員一進勞教所就被要求寫保證,不寫者就不讓睡覺。前面提到的北京學員黃建在團河勞教所時曾連續十二天十二夜不曾睡過覺!不寫「保證」的人,除了不能睡覺外,還會遭到毆打、體罰、人身攻擊,他們找來一些人用特別惡毒的語言在學員耳邊沒完沒了地攻擊法輪功或法輪功的創始人,用體力上和心理上的極限來摧垮學員的意志,達到讓法輪功學員寫保證的目的。我所在的新安勞教所被規定「轉化率」必須達到95%,達不到這個指標,負責的警察就會被罰款、撤職,甚至失去工作。
從一進勞教所開始,我們便每時每刻都處於「必須寫保證,放棄法輪功」的巨大精神壓力之中。我被送到新安勞教所的當天晚上(2000年7月7日),就有小隊長張瑞明、大隊長孫惠和另一個我不知其名,只知道是「所領導」的男警共三個警察連續找我「談話」,向我施加壓力,逼迫我寫「保證」。
每天從早上五點半一起床開始,我們的生活內容只有兩項:服苦役或沒完沒了聽誣蔑法輪功、侮辱我們的「學習材料」,聽完了以後還必須寫「思想彙報」給警察,談你聽了這些東西後的「感想」。
我剛進新安勞教所時,被安排在「入所隊」(後來被改為了三大隊)。2000年7月27日,我從入所隊被調到二大隊,被安排在五班。五班的班長、因販賣黃色光盤而被勞教的古鳳榮便問我們六名被分到五班的法輪功學員有否寫「保證書」,當我們說沒有時,她便說:「排班吧。」我剛開始不明白甚麼叫「排班」,到了晚上才知道原來二隊有「規矩」,凡是不寫保證書的法輪功學員不許睡覺,由其它犯人輪流「排班」監視我們,直到我們屈服。
第一天晚上,是古鳳榮監視我們,第二天晚上是一個叫張鳳雪的因賣淫罪被勞教的人監視我們,誰稍微一動她就踢誰,連瞎眼的王莉她都不放過。
兩天不睡覺以後,我的精神開始恍惚,整天都像在夢遊一樣,白天還要照常服苦役、織毛衣,或被強行帶到大禮堂聽誣蔑法輪功的「講座」,聽「講座」時禮堂一週都是手持電棍的男警站立一旁。我每時每刻都覺得兩眼前白茫茫的直犯暈,一陣一陣地噁心,意志稍一放鬆就會一頭栽在那裏。我每時每刻都覺得飄飄的,像在夢中一樣甚麼都不知道,只有大腦深處無比遙遠的某個地方有一個模模糊糊的恐懼,一個意志要隨風飄散,精神要完全分裂的恐懼;一個即將成為走到哪裏雙手都在奮力織毛衣的白痴的恐懼……
長時間不能睡覺,給人帶來的痛苦和恐懼是無以言表又刻骨銘心的。有太多的時候,我已經完全處於精神分裂或意志崩潰的最後邊緣。
第三天,由於我們的強烈抗議,警察才停止了這種折磨,但卻又變換了方式。每天晚上,當我們已經勞作一天,累死累活好容易捱到讓我們上床睡覺的時候(通常已經是午夜或以後了),警察就會選中我們中的一個或幾個,讓到辦公室「罰站」,不許睡覺,或強迫抄寫誣蔑法輪功的文字材料,一直到凌晨四五點才讓回來,睡不了一個小時,就又該起床服苦役了。
有一天站到半夜,一名叫程淑蘭的承受能力終於到了極限,她突然「哇」地一口翻江倒海般將胃裏的東西全吐了出來,一邊吐一邊「哇哇」地大哭,然後就被迫寫了「保證」。跟她一起被罰站的臧青目睹了這一切,第二天告訴我們這個過程時痛苦地說她也即將崩潰。
從2000年7月一直到9月,雖然每天晚上被叫走的人從來沒有輪到過我,但我知道她們被叫出去不許睡覺的唯一原因就是沒有寫「保證」,而在這點上我跟她們是一樣的。每天晚上,當有別人被叫走時,我就會不由自主地想:「明天就輪到我了吧?明天就輪到我了吧?」
在睏得死去活來以及這種「明天就輪到我了」的恐懼反覆出現在心頭的時候,我又不知經歷了多少次幾近崩潰的絕望和痛苦。
2000年9月最後一個星期的一天,警察突然將二隊所有不寫「保證」的人都下了集訓,即將他們送往「監獄中的監獄」集訓隊,卻將我一人留了下來。當我獨自一人站在窗口看著那些排成一排,抱著被子被警察押往集訓隊的功友時,恐懼再一次險些讓我崩潰:我不敢去想像,不敢去分析,為甚麼我獨自一人被留了下來,或者是他們將我獨自留下是不是要用更可怕的辦法來專門對付我……
我第一次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分開,在恐懼和孤獨中渡過了一個星期,同時還得每天不停地織毛衣。2000年9月29日,當我被警察押著在宿舍樓門口澆水時,看見那些被送到集訓隊的法輪功學員又排成一排回來了。我不知道在一個星期之內她們都經歷了一些甚麼,她們的頭髮都是散亂的,排成一排經過我的時候,有的人臉上的神情完全呆滯,眼睛裏卻閃著一種奇怪的光,看到我時像完全不認識我了一樣,而且從那天起不管再遇到我多少次,臉上也不見有曾經認識過我的表情,好像她從來就沒有跟我在一個班呆過。我相信她已經被折磨到神經完全不正常了才會這樣。有的人看見我時臉上立刻出現一種少女被強姦後又見到親人了時才會的表情,讓我立刻就明白她一定是在集訓隊被折磨得被迫寫下了「保證」……
我無法形容當時的心情:她們所遭遇的一切隨時也可能發生在我身上。
當天晚上,也就是2000年9月29日,二隊副大隊長程翠娥讓五六個其他勞教人員(不知其名)將我帶到警察辦公室,不許我睡、不許我坐,對我進行通宵達旦的折磨,這幾個人徹夜謾罵我、謾罵法輪功,並且說我不寫「保證」就要一直這樣下去、十月份之內必須要讓所有人都寫「保證」……
2000年10月10日,我的承受能力終於也到了極限,而被迫寫下了不再練功的「保證」。我無法描述那種痛苦。我一時一刻也不想放棄法輪功。當我做完要寫保證的決定從警察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只覺得天昏地轉,幾乎要虛脫過去。我只能趕緊靠在牆上以免摔倒。那一刻我感到自己所有的生命、所有的生命的精髓,都瞬間離我而去。我變得只剩下一層空皮,軟軟地靠在牆上,誰過來向我吹一口氣,我就會像沒有人穿的衣服那樣軟塌在地……
我靠著牆呆了好長時間。到我終於決定往回走時,我發現我沒有力氣離開牆,橫跨不到兩米寬的樓道,按勞教所的要求順著樓道的右邊回到班裏。我只好順著左邊,扶著牆一步一步捱回去。我像得了神經病似地一遍又一遍地在心裏念叨:「我『轉化』了、我『轉化』了……」──我不能接受自己最終也會被逼得寫「保證」的事實!……
法輪功學員信仰的是「真、善、忍」,在任何時候不能說假話,更不想放棄自己的信仰。但是勞教所的迫害是這樣的殘酷,超過了任何正常人能夠承受和想像的程度。真正有信仰的人,是把自己的信仰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要可貴的。被迫寫了保證的學員,在精神上承受的巨大痛苦是用語言無法描述的。直至今日,我已經從勞教所出來兩年多,我仍未完全走出曾經被逼迫背叛自己的信仰、出賣自己的做人原則的恥辱。從我自身的經歷,我知道由於江××所發起的這場迫害,被迫寫下「保證」的人內心所承受的痛苦已經達到甚至超過了一個生命所能承受的極限。
在我的內心,我時常佩服那些被打死也沒有寫「保證」的學員,我覺得他們的生命比我高貴。人生命的尊嚴難道不是因為他有思想才存在的嗎?世界文明已經進入到二十一世紀,人如果不能夠擁有思想的權利,那他和動物何差別?
2000年5月11日,我所在的崇文區看守所一下子就綁架進來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其中一名關在東一筒三所的四十五歲的,來自黑龍江的學員在絕食十一、二天後死於被拉去醫院灌食的過程中,死時我們連她叫甚麼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她是「三號」,因為她拒絕說出自己的姓名。
前面提到過的被送到新安所的六名學員中一名叫李萬慶的學員的妻子梅玉蘭,也死於北京市朝陽區看守所。
我在勞教所時,一個叫焦學先的警察(三大隊大隊長)曾說政府決定在2001年內徹底解決法輪功問題。他們經過仔細分析,認為北京市尚有五千九百名特別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對這五千九百名學員,他們決定將其中的一半勞教,另一半通過「轉化班」、單位、街道、派出所等施壓「解決」掉。
按照中國官方的說法,中國有二百萬人煉法輪功。可是我在勞教所被強迫洗腦的一篇官方的報導又說,在武漢市「破獲」了三個法輪功書籍的銷售點,僅這三個點的銷售金額就高達一億三千萬人民幣,獲利一千三百多萬元。這篇報導是為了攻擊法輪功創始人利用賣書賺了多少錢,想用以人身攻擊的辦法來動搖法輪功學員對於真、善、忍的信仰。其實大陸的盜版現象特別嚴重,政府為此專門成立了所謂「掃黃打非辦公室」,處理非法出版物的問題,但盜版現象是屢禁不止的。
在大陸,一本法輪功的書籍《轉法輪》的售價是人民幣十二元。那一億三千萬的銷售額是甚麼意思呢?就是說光這三個銷售點就售出一千多萬冊《轉法輪》。那全國到底有多少人煉法輪功呢?全國到底有多少人被無辜地關押甚至折磨致死呢?他們的親人和朋友又有多少呢?
我被送到勞教所後,我丈夫像瘋了似地到處打聽我的消息,卻有四個月都打聽不到我的下落,甚至不知我是死是活;當他四個月後第一次在勞教所見到我時,我的樣子令他落下了眼淚,心裏痛到流血,回家的路上連車都開不了,只好將車停在路邊,躺在車裏好長時間,緩解自己的痛苦……我的婆母一到吃飯時間,就想起我在勞教所受苦,總是扔下飯碗就到一邊去哭;我的女兒小小年紀怎麼也弄不懂自己的媽媽為甚麼要被送到只關押壞人的勞教所……
美國的世界貿易中心被恐怖分子襲擊了,瞬間倒塌了。全世界人民都在譴責恐怖分子的行徑。可是在中國,數以千萬計的法輪功學員和他們的親人長達四年多的時間裏都一直生活在巨大的精神壓力和恐懼之中。數以幾十萬計的法輪功學員無聲無息地在拘留所、勞教所、看守所、「轉化班」受著摧殘和折磨。江氏政權為了粉飾太平,愚弄視聽,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力氣。天安門廣場上隨時都停有警車,便衣警察多得不計其數。我在拘留所、勞教所遇到很多到天安門廣場上打「法輪大法好」等橫幅或煉功的學員,橫幅展開最長時間只有兩分多鐘,最短只有幾秒,就被警察抓捕。北京市的火車站等處也是便衣遍地。因為法輪功學員從不撒謊,用惡警的話說,「容易對付得很」。警察只要上去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法輪功學員就會承認是。避而不答的人,就會被要求說一句「法輪功是×教」或罵法輪功創始人,只要拒絕就立刻會被抓捕。外地的火車站也想出了各種「招術」防止法輪功學員去北京,比如99年國慶節前夕,吉林省長春市在火車票背面印上「法輪功是×教」,凡是上火車者必須將火車票翻過來將這句話念一遍才能上車。今年更是發展到將法輪功創始人的肖像放在地上,只有肯從肖像上踩過去的人才能上車。外地買去北京的火車票需單位開證明,有的國營單位甚至將本該按月發放的工資或退休金按週發放,以使法輪功學員沒有足夠的錢買火車票,並且發放前還需該學員所在派出所出證明,證明該學員近期表現「良好」,沒有想去北京的意思。
我父母所在城市是一個只有六十多萬人的中小城市。2000年年底,有指標規定若元旦期間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超過六名,該市市長就將下台。該市朝陽機械廠是一個幾千人規模的大型國營企業,該廠的廠長就因本廠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超過規定的指標而被撤職。
江氏政權還利用一切形式給全民洗腦,連中小學生都不能倖免。我從勞教所出來後,有一天我八歲的女兒給我桌上留了張條,上面寫著:「媽媽,我建議你不要煉法輪功了。請看這本書。」那本書是她們學校發的,裏面全是惡毒的攻擊和卑鄙的謊言;當我試圖告訴女兒她的媽媽不是壞人,所有的宣傳都是造謠時,我的女兒絕望地說:「我知道媽媽是好人,可是電視裏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壞人。我不知道該相信誰。」我現在尚不能預測由於我的事情而會給我無辜的女兒留下甚麼樣的心理傷害,會怎麼樣影響她以後的心理健康。
我的舅舅在一家礦山機械廠子弟校任班主任。他是黨員。黨支部開會時黨委書記要求所有的班主任都在自己所在班給中學生開「揭批法輪功」的主題班會,並公開講「整法輪功怎麼整都不過分」。
總之,這一場利用整個國家機器對於數以千萬計的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長達四年多的迫害是史無前例、慘絕人寰的,是對於整個世界文明的羞辱。我相信在道德水平嚴重下滑的中國,這些修煉「真、善、忍」的人對於社會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他們在面對強權時英勇無畏地選擇了自始至終的非暴力和平方式來堅持自己信仰「真、善、忍」的權利。他們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承受著無邊的暴力,只想用自己的大善大忍來喚醒世人的良知。
我在此懇請有關國際人權組織、政府機構對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的狀況展開獨立調查,敦促中國政府立即停止這種血腥鎮壓,以救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和他們的親人於水火之中。
我也懇請各國法庭能夠秉持正義,按照法律所規定的準則和條款,將用國家恐怖主義政策對法輪功學員實行群體滅絕的最直接責任人江××繩之以法,以維護法律的尊嚴和人類的公義。
2001年4月,我從勞教所被釋放後,警察要求我到洗腦班幫助他們強迫其他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為了不做這種可恥的事情,我從勞教所回家五天後就被迫離開了北京,過著流離失所的日子。至今為止我已有四年未能與家人在一起。我們全家在迫害中所承受的精神痛苦是用世界上任何錢財也無法彌補的。我希望法庭能依據法律的準則對江××的罪行做出裁決,以便讓類似的慘劇不再發生在其他家庭之中。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0/25/41550.html>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遼寧省瓦房店市監獄最近剛成立了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大隊,把30多名大法弟子集中到一起,用17-18名「監控」看管。監獄強行給大法弟子剃光頭,大法弟子集體絕食抗議,抗議迫害的大法弟子被毒打。杯口粗的棒子都打折了,然後逼著大家「打坐」,學記監規。一天打坐5次,不坐的大法弟子被嚴管毒打。這期間有4名大法弟子被打傷,有的胸骨、肋骨骨折,有的內傷。平時惡警不准大法弟子交流,兩個監舍之間不准說話、不准下地走動。
受傷的大法弟子有:陸國讚、劉萬旭、高輝、捨越
正在瓦房店市監獄遭受非法關押迫害的大法弟子有:苗俊傑、許志斌,還有一位大家都稱「大陳兒」(原名陳鑫)。他們被抓前,在正法修煉中都是做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
瓦房店市監獄非法關押了許多堅定的大法弟子。望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發出強大的正念,鏟除惡人背後的邪惡因素,幫助那些正在監獄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正念破除舊勢力安排,早日闖出魔窟。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0/13/41230.html>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石家莊市公安局政保(現畏罪更名為「國保」)支隊原來主要負責宗教治安工作。1999年7.20後開始迫害法輪功,隨著大陸當權者的打壓不斷升級,已成為專職迫害大法弟子、專門破壞大法真相資料點的危害社會的犯罪團夥。據悉,石家莊市610非法組織是個臨時機構,由政府各部門抽調人員組成,而實質破壞大法的真正犯罪機構是石家莊市公安局政保支隊,它們負責本地迫害法輪功的犯罪行動。由於它們迫害正法修煉者的犯罪事實經常被曝光,所以他們異常心虛,經常搬家,換電話;在綁架大法弟子時,大都將其蒙上腦袋;開車也故意繞彎開;門口連招牌都不敢掛。以下是石家莊市公安局政保支隊殘害法輪功學員的部份案例。
1、將大法弟子劉書松迫害致死
大法弟子劉書松,男,28歲,原籍河北省滄縣杵龍堂鄉西卷子村,1998年畢業於河北醫科大學醫學系,被分配到北京市平谷縣醫院外科工作。劉書松為人善良、正直、聰明、胸懷豁達、樂於助人。
2001年3月6日凌晨2點,劉書松在石家莊開往北京的列車上被石家莊市公安局政保支隊綁架,非法關押在石家莊新華交警大院,在被綁架兩天後死亡。遺體頭頂、頭後都有傷,胸部兩側各有4個電棍電擊傷痕,約在胸部3-5肋間斜向排列,左手手腕處已爛得很深,右手腕處大片青淤,跟骨外露粉碎。
石家莊市公安局政保支隊中隊長鄧方是將大法弟子劉書松迫害致死的直接兇手。
2、參與指使將大法弟子左志剛迫害致死,打擊報復左志剛未婚妻至下肢癱瘓。
大法弟子左志剛,男,33歲,飛利浦計算機顯示器的認證維修工程師,生前在河北省石家莊中山路epson專賣店工作。
2001年5月30日,石家莊公安局、610小組等警察突然竄到他的單位,將他非法綁架至石家莊橋西區公安分局興華街派出所(現已更名為「維明街派出所」)後,進行刑訊逼供,左志剛當天就被這伙惡警毒打致死。遺體傷痕累累,一隻耳朵呈黑紫色,在後背腰部有兩個方形的大坑,脖子上有很細的繩索的勒痕。 5月30日當天,石家莊連日的火爐高溫忽然驟降,一時間寒冷異常,河北省靈壽縣降下漫天大雪,足有一尺多厚。舉城百姓議論紛紛:六月飛雪,定有奇冤。
石家莊市維明街派出所警察白援吉自稱是當時負責迫害大法弟子左志剛案子的主犯。
左志剛被迫害致死的消息被公布於互聯網後,各界人士紛紛指責兇手的惡行。石家莊市公安局政保支隊非但不思悔改,反而在同年夏將左志剛的未婚妻張秋劫持,同時酷刑逼供,連續逼其坐鐵椅子數日。大法弟子張秋堅強不屈,最後被折磨得臀部潰爛,雙腿不能行走,才被家人抬回。
3、綁架大法學員王宏斌、楊建美、呂新書,並非法判刑最高達12年
2000年12月5日,政保支隊綁架大法學員王宏斌、楊建美、呂新書、孫香菊,並對他們實施刑訊逼供。其中大法弟子孫香菊被打暈,耳朵失聰,被折磨得日益虛弱,渾身發抖,才被放回。大法弟子王宏斌遭到毒打,並被罰站三天三夜,親友多方呼籲營救,王宏斌仍被非法勞教三年。政保支隊無休止地酷刑折磨大法弟子呂新書,呂新書寧死不屈從,它們才不得不停止了酷刑。呂後來被關進石家莊市第二看守所時,半邊臉和眼睛依然青腫,現呂新書被非法判刑八年。楊建美被非法判12年。
(詳見明慧網2001年1月29日《石家莊大法弟子孫香菊被迫害經過簡述》、2001年3月15日《河北大法弟子呂新書、王宏斌遭酷刑逼供》)
4、綁架九位大法弟子(均被公安部列為「重點」加以迫害),全部判刑十年以上
2001年9月底,在開達小區陸續綁架大法弟子趙立山、石岩、楊曉傑、張士軍、張嶺江、蘭奇志、劉潤玲,10月初從家中抓走了大法弟子牛敏剛,加上同年8月份被綁架的大法弟子王雲曼。上述九位法輪功學員被公安部列為「重點」加以迫害,石家莊市公安局政保支隊參與指使,對幾乎每位大法弟子實施了長達一個月的刑訊逼供(已知大法弟子石岩被逼坐40多天的鐵椅子),之後分別關進看守所實施「重點看押」。到看守所時牛敏剛、石岩雙腿嚴重浮腫,以致很長時間不能走路。在看守所大法學員王雲曼絕食抗議迫害長達八個月以上,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還遭秘密審判,這九位大法學員全部被重判十年以上,目前被非法關押在河北省各監獄。
5、勾結洗腦班,逼迫被迫妥協者出賣同修
看到大法弟子堅決不配合邪惡,惡徒們感到無計可施。2001年8月,河北省會洗腦中心(所謂的「河北省會法制教育培訓中心」)開辦,自此,邪惡的洗腦醜劇天天在上演,法輪功學員只要拒絕妥協,就被無休止地折磨下去:不准睡覺不准閉眼、擰耳朵胳膊、灌水灌酒、擠鼻子、不准上廁所、用火燒手和脖子、灌高濃度鹽水……洗腦班儼然地地道道的魔窟。石家莊市公安局政保支隊與洗腦班相互勾結,逼迫被迫妥協者出賣昔日同修,妄圖順藤摸瓜,進一步破壞大法資料點,洗腦班的惡警則由此換取向上爬的政治資本。2001年12月下旬,根據被迫妥協者提供的線索,兩個流離失所學員的住所突然被抄,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有:黃秀平、劉國軍、盧冉、譚瓊瓊、呂素彥等。其中盧冉、譚瓊瓊、呂素彥被非法勞教,關押於石家莊勞教所;黃秀平、劉國軍被關進河北省會洗腦中心,遭受強制洗腦。
6、台前幕後,酷刑逼供
2001年11月17日,陳平、劉坤建夫婦在辛集市遭綁架。惡警用20公分寬、1米多長的槍托暴打陳平前胸,又用鐵管子暴打其前胸,並給大法弟子陳平上背銬,推倒後按在地上,兩個惡警用鐵管軋在陳平的小腿上,一邊一個人站在鐵管上用力來回碾。後將他們轉至石家莊石電賓館,石家莊市公安局政保支隊惡警繼續迫害,劉坤建最後身體出現心動過速、心律不齊、血壓升高及嚴重的心臟病症狀後被放。陳平被關進河北省會洗腦中心。
由於明慧網揭露了他們一些犯罪事實,後來他們就改換招術,自己隱藏在幕後,將法輪功學員劫持到郊縣,如正定縣、新樂縣等地,再指使各地區暴徒毒打、殘害法輪功學員。師蘭輝2002年大年初一被劫持到正定縣,他們竄到那裏,指使正定縣610毒打師蘭輝,逼他跪在地上,用鐵棍碾腿,鐵棒抽等,連續折磨他。
7、犯罪鐵證:電棍電下身、鉗子捏碎指骨、煙頭燙手指
2002年8、9月間,石家莊大法弟子牛敏傑、王引科夫婦、白玉枝、何東、趙衛民、宋之凝等相繼被綁架。其中王引科被鎖在特別製作的鐵椅子上16天,而且不讓眨眼,致使王精神恍惚,腿、腳至腰嚴重浮腫。牛敏傑遭到毒刑逼供,曾被惡警用電棍電擊下身,事後牛敏傑回憶說:「你們想像不到它們有多邪惡……」
白玉枝一直堅持抵制邪惡迫害,期間遭到石家莊市橋東公安分局某刑警隊的酷刑逼供。因她身體被摧殘嚴重,生命垂危,看守所、勞教所都不收。石家莊市政保支隊硬性攤派,將她強行關進石家莊勞教所五大隊,後轉第二看守所。在她身體由於長期絕食、命在旦夕的情況下,惡警將其非法判刑4年,現白玉枝被非法關押在石家莊第二監獄。大法弟子宋之凝絕食40多天,最後被非法判勞教二年,現被非法關押在石家莊勞教所。
煤炭工業部石家莊設計研究院工程師劉永紅,2003年3月28日晚在家中被石家莊公安局惡警綁架,慘遭迫害,惡警用克絲鉗將其一指骨夾碎,後被非法關進河北省會洗腦中心迫害。
鐵路分局職工李慧欣5月8日在大街上遭綁架,被用黑塑料布蒙住腦袋,秘密非法關押到東方賓館(位於河北省公安廳附近)內刑訊逼供,被惡人反綁雙臂吊起來,十指指甲被惡人用煙頭全燙成紫黑色,兩臂反吊後疼痛不能抬,兩手發黑,後被關進河北省會洗腦中心殘害。
8、正定縣原常務副縣長尚錕峰被秘密綁架後非法判刑10年
河北省正定縣常務副縣長尚琨峰,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被河北省當作重點迫害的對像。為避免無端迫害,尚琨峰摒棄權位,拋家捨業,流離失所,曾多次正念脫險。石家莊市公安局放著許多大案要案不抓,勾結正定縣公安局等部門,動用了大量人力物力非法抓捕他。2002年10月21日尚琨峰在河北省臨城縣被綁架,目前被非法判刑10年,關押在鹿泉市監獄。
河北化工學校教師王晟標於今年7月底遭綁架,這次犯罪分子有意掩蓋,目前大法弟子王晟標被非法關押的地點尚不得而知。
9、巧立名目,搜刮財物
它們非法抄家,侵吞許多大法弟子的全部財物。如2001年9月28日被綁架的學員蘭奇志的個人財物,存摺現金約十萬元左右,其它如:洗衣機、電視機、汽車、摩托車、自行車、電腦、呼機、手機、椅子、櫃子等,除房子不能搬走外,屋內所有物品,他們到現在還霸佔著,無一返還。每個資料點被抄都是這樣。他們還想盡辦法詐取錢財,對被綁架的學員(已掛號者),拒絕承認姓名住址的,他們叫來家屬確認。把學員折磨之後,還向家屬索要甚麼費用,如大法學員張嶺江被劫持到某賓館刑訊逼供一個月,警察朝家屬索要上千元的「賓館費」。事實上這賓館是他們早已租用霸佔的。某學員被抓後,叫家屬認人,準備給非法定罪,還朝家屬要上萬元的所謂「抓人費」,遭家屬正義抵制。
他們還大肆敲詐不修煉的房東。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被抓後,警察以「提供場地」為名敲詐無辜房東錢財1千到1萬元不等,還在此蹲坑,伺機抓捕更多的大法弟子。有的房東嚴詞斥責他們:「人家租房是有正規手續的,況且我們租用雙方都簽訂了協議,我出租房屋合理合法,交甚麼錢!」
10、黑手伸進勞教所,惡意阻撓劉濤保外就醫
法輪功學員劉濤多次進京為大法上訪和在天安門和平請願被數次非法拘留、關押。2000年10月在向世人講真相時被暴徒綁架,非法判勞教3年,被劫持在石家莊勞教所一大隊。被劫持期間,受到了酷刑折磨。2001年4月,不法警察尹漢江將劉濤迫害從五樓摔下,造成10處骨折,其中4處為粉碎性骨折。在黎勇包庇下,兇手尹漢江逍遙法外。勞教所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強行給劉濤手術。手術26天,在她全身鋼釘石膏,幾乎癱瘓的情況下又被劫持進勞教所。劉濤家人多次申請保外就醫,勞教所表示無能為力。家人最後找到掌握實權的石家莊市公安局政保支隊哭訴,它們卻做賊心虛,不敢接見,還叫其他惡警阻攔。
至今大法弟子劉濤仍被非法關押在石家莊勞教所第五大隊。
石家莊市公安局政保支隊迄今還在對本地大法弟子非法綁架、刑訊、判刑、關押等。它們不但逍遙法外,還在四處作惡。有關石家莊市公安局政保支隊破壞大法的犯罪行徑,望知情者提供更多更詳細的證據。同時,正告參與迫害的不法警察和官員,你們對大法和大法弟子進行迫害所犯下的種種罪行,如不懸崖勒馬、真心改過,必將受到天理道義和人間法律的嚴懲。
石家莊市公安局政保支隊犯罪分子名單:
隊長:肖書香
副隊長:馬文生
中隊長:鄧方
科長:張秋立、李瑞海、王曉峰
警察:馬勇、李勇等。
【明慧網二零零三年十月六日】北京教育局在2002年底,由局教育處處長親自到團河勞教所檢查對法輪功學員的強行「轉化」情況。在對被非法關押在五大隊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考核」時,有百分之九十以上大法弟子都堂堂正正說大法好。所以惡人開始對五大隊法輪功學員下手。
團河教育科長楊金鵬和劉國喜均為迫害大法弟子的打手,對大法弟子張久海進行了殘酷的迫害。大法弟子張久海屬於第二次被關押進來。第一次被劫持來時,在高壓電棍折磨下違心妥協,於2002年初釋放。為了否定邪惡勢力的安排,張久海出去後向世人講大法被迫害的真相,結果又一次被非法勞教。在北京調遣處,惡警指使流氓、吸毒犯對他體罰打罵,把髒襪子塞到他的嘴裏。他用絕食堅決抵制迫害,被惡警綁在地板上,以致造成腎衰,被送進醫院搶救。半月後張久海又被送所謂「攻堅樓」折磨強迫放棄信仰。由於有教育處長坐陣,邪惡的獄警更加猖狂,對張久海進行毆打,熬夜,電擊,強迫他寫「五書」。在極端痛楚下,張久海被迫從樓上跳下,不幸造成肋骨骨折三段,頭部縫了八針。被送進醫院一個月,身體還沒恢復,就送進團河集訓隊。[註﹕在痛苦中以死抗爭或以死解脫都是人的思想言行,在中國人迫害人時是時有發生的慘烈現象;但這不是修煉人應有的思想言行,因為它不符合法輪大法嚴禁殺生和自殺的重要修煉原則。]
這種所謂「強迫轉化」殘酷至極,是逼迫大法弟子說假話來欺騙百姓的罪惡行為。而江澤民寧肯讓其幫兇慷國家之慨,拿一千多元人民幣當誘餌讓警察去迫害法輪功,剝奪法輪功學員煉功的自由,強迫人撒謊、放棄信仰。在利誘面前,一些惡警完全沒有了人性。
警察違法得不到監督,廁所內掛著的監督信箱,只是一個擺設。望大法弟子的家人及社會各界給予關注。
大法弟子張祥宇所寫的近二十封檢舉信和訴訟狀被扣押,2003年3月到期後被加期十個月,基本人權被剝奪,身心受到嚴重的摧殘。張祥宇向局幹部遞交信件時,多次被管理科科長張伏潮扔在地上。
大法弟子白少華,家住佳木斯樺南林業局,畢業於人民大學。只因堅持信仰,曾被非法監視居住,在團河教養所勞教二年四個月。為抵制迫害,白少華絕食一百多天後住院,用白蛋白維持生命。2002年11月,轉入團河後被惡警隔離,現在團河二大隊。
二大隊被關押的大法弟子王國兵在2003年初到期後,又被非法加期10個月,惡警沒有造出任何理由。請各界予以關注。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0/28/41717.html>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原廣東電視台總編室副主任陳瑞昌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被非法關押兩年,後於2003年1月15日經全球營救活動獲釋。然而,於6月15日左右在單位上班時再度被綁架。現在近4個月過去了,惡人不准家人探望,也不知道他被關押在哪裏。消息稱他被關押於廣東三水法制學校(洗腦班)。610惡人知道他在海外的影響比較大,將他作為「重點轉化」的對像。
陳瑞昌的弟弟、澳洲公民瑞查-陳,呼籲各界人士打電話給相關部門,及時營救,不要讓澳洲公民在大陸的親人歐陽明被迫害致死的悲劇再次上演。
責任人:廣東省610辦公室、三水法制學校、廣東電視台台長梁浩泉、某科姓梁的科長
廣東省公安廳港澳台同胞警務投訴 86+20-83110110
廣東省公安廳舉報電話-83119134
廣東省公安廳法制處投訴電話:83119404、83119405
廣東省公安廳法制處投訴電話:83119404、83119405
省公安廳「110」報警服務台警務投訴電話:83110110
省公安廳警務督察隊舉報投訴電話:83110548
省公安廳群眾投訴 83830739
職業道德監督電話 83133958
省公安廳警務督察投訴 83110547
省公安廳出入境管理投訴 83119147
省公安廳除七害專業隊投訴 83119134
省公安廳交警總隊投訴 86308800
省政府行政執法督察辦公室 83132581
省廣播電影電視局監察室 83355188-2310
省監察廳舉報中心 87668899
省國家安全機關舉報 87778088
廣東省政協秘書處(具有「信訪職能」):+86-20-3759-5107
廣東省政府辦公廳:+86-20-8334 4685
廣東電視台地址:中國廣東省廣州市環市東路331號廣東電視中心.
電話:+86-20-83355188轉各有關部門 郵編:510066
電子郵箱:gdtv@gdtv.com.cn webmaster@gdtv.com.cn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0/19/41416.html>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遼寧省北票市大法弟子趙國雲、王文富等七人於2003年6月25日去婁家店鄉向世人講清真象被惡人舉報,除王文富機智躲開,其餘6人不幸被惡人抓捕。王文富流離失所近兩月,於8月15日被惡人舉報而遭綁架。這是這位70歲的老人第6次被非法抓捕。惡警向他家人索要3000元罰金遭拒絕,現老人仍被扣押在北票市看守所。
8月20日,北票市法院非法對6位大法弟子判刑:趙國雲10年,孫明哲10年,張海豐7年,王守芬7年,王秀英7年,徐小明6年。
關於此迫害案例的相關責任人:(區號0421)
裴華:610主任,辦公室電話5812610,宅電5820008,手機13190265956。
王學:法院院長,辦公室電話5828158,宅電6812999,手機13904219203。
劉國慶:國保大隊大隊長,辦公室電話5816187,宅電5823819,手機13904212633。
以下諸人均參與迫害法輪功:
劉子余:市委書記,辦公室電話5822523,宅電5821285,手機13904212328。
肖建輝:市委副書記、市長,辦公室電話5812238,宅電2610808,手機13504218888。
朱長璽:市委副書記,辦公室電話5823472,宅電5823855,手機13842197188。
李明芳:政法委書記,辦公室電話5823740,宅電5826719,手機13904212936。
曹洪祥:公安局長,宅電2620819,手機13904918397。
房振華:公安副局長,辦公室電話5826418,宅電5822369,手機13904212280。
於尚文:北票南山派出所所長,辦公室電話5813569,宅電5892258,手機1390415889。
趙新德:北票城關派出所所長,辦公室電話5812437,宅電5891961,手機13704915883。
白廣吾:北票三寶派出所所長,辦公室電話5687064,宅電5892219,手機13904212466。
任國成:北票三寶派出所指導員,辦公室電話5887064,宅電5801433,手機13019936885。
孫千:北票冠山派出所指導員,辦公室電話5881978,宅電5892155,手機13704917830。
杜德增:北票橋北派出所所長,辦公室電話5833421,宅電5850313,手機13942114299。
楊俊生:北票橋北派出所指導員,辦公室電話5833421,宅電5891422,手機13500415085。
閻久玲:國保大隊指導員,辦公室電話5816187,宅電5825808,手機13500417062。
康國忠:檢察院檢察長,辦公室電話5822278,宅電2961715,手機13504210655。
明志友:教育局局長,辦公室電話5822279,宅電5815125,手機13942115252。
張自成:教育局副局長,辦公室電話5817665,宅電5824220,手機13704915473。
李鴻武:北票市第七中學校長,辦公室電話5816193,宅電5817636。
請海外同修向其本人及家屬打電話講真象,窒息邪惡。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0/19/41417.html>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
「出院後我也煉法輪功」
一位法輪功學員的女鄰居得了乳腺癌,到醫院做了切除手術。這位學員去看她,看到她很恐懼、失望的樣子,就向她講真象,告訴她要記住「法輪大法好」。她照做了,心裏一直念。夜裏她做了一個夢,夢見了空中端坐著一個大佛,清清楚楚的。醒來後感覺一身輕鬆,哪兒都不難受了。法輪功學員又去看她時,她說:「法輪功太好了,出院後我也要煉。」
莊稼長得最好
一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在外流離失所。他妻子也是大法弟子,帶著孩子在家裏,也常常遭到騷擾,無法正常管理田地。可是他們家地裏的莊稼長得最好,別人家地裏的玉米生了很多蟲子,玉米穗不到半尺,可他家的玉米都一尺長;別人家的花生減產,籽兒很小。可他家的花生沒有人管理卻長得又飽又大。人們都問:你們家的地不管理,怎麼長得那麼好?大法弟子回答:這都是大法的超常。
房子都是金光閃閃的
一名法輪功學員家的房子很舊,遭受江集團幾年的迫害已把家裏折騰的一無所有。鄰居們對他12歲的兒子說:「你父母只顧煉法輪功了,房子也沒錢蓋,這麼舊的房子看你將來怎麼娶媳婦。」孩子說:「別看我們家房子舊,你們新房子也不給你們換,我們家房子哪都是金光閃閃的。」
善惡有報,欠債要還
一位法輪功學員到農村講真象,聽到這麼一段故事。
村裏有一家人養了幾隻母雞,其中有一隻雞在家吃完食就到別人家去下蛋,任主人怎麼弄欄杆都不管用。主人一生氣,就把這隻雞給殺了。夜裏主人做了一個夢,夢見那隻雞流著眼淚對她說:「我在還人家的債,只剩下一個雞蛋還沒有還清,你就把我殺了,等我再轉生還得還。」
醒來後,主人知道自己做了錯事,就把這件事講給人們,讓大家都知道,善惡有報,欠債要還,這是天理。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黑龍江省某縣,在7.20前,為了全面清除邪惡、救度眾生,以強大的正念進行了一次轟轟烈烈的證實大法的活動。全鎮包括周邊二十七、八個村屯,一夜之間法輪大法真相橫幅、傳單、標語遍及大街小巷,內容有:「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全球公審江澤民」等。一條八米多長的大橫幅橫跨某村口大路上空。當時正值農忙季節,開車經過的農民,離大橫幅三、四十米,就踩剎車,緩慢而行,吃驚地望著橫幅,臉上露出敬佩之情。有的說:「我真服了法輪功了,他們真神了,這麼高的樹怎麼上去的呢?真是不服高人有罪呀!」通往縣城的車也從此路過,乘客把這個好消息帶到了縣城。
由於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和破壞,當天夜裏恰逢縣公安局和當地派出所等幾個部門抓捕一個偷變壓器的人。此期間大法弟子在陸續掛橫幅。公安很快便發現了已掛起的橫幅,於是它們開車在公路上和幾個路口亂竄。儘管月亮很亮,莊稼也不高,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大法弟子以強大的正念圓滿完成了此次大規模的講真相活動,時間已是午夜。此次活動有力地震懾了邪惡,許多看到真相的人和聽說此事的人讚歎不已,當地反應強烈,人們在互相告知「江澤民被起訴了」。派出所的警察也邪不起來了,第二天遇到大法弟子還主動打招呼。
前幾天,大法弟子用小喇叭播放真相,分別掛在三十幾個村屯的大樹上,定時播放,每隻小喇叭能連續播放真相3、4個小時,相距2-3里地都能聽到。當地越來越多的人們明白了真相,有了希望。大法弟子將繼續做好師尊讓我們做好的三件事,直至法正人間。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0/20/41447.html>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
「十﹒一」前夕,武漢市610夥同武漢市公安局內惡警對大法弟子進行瘋狂的迫害,已知被迫害的大法弟子有:
江岸區大法弟子郭瑞紅,晚上在家中被一夥惡人綁架到江岸區「轉化班」。
大法弟子鄭小奇、吳丹在單位(武漢市江岸車輛廠)上班時,在眾目睽睽中,被江岸區610夥同當地惡警綁架到江岸區「轉化班」;吳丹因全面抵制邪惡迫害,受盡折磨,現被送到武漢市第一女子看守所遭受迫害。
江漢區西北湖街一位姓普的女大法弟子,該大法弟子在家中被綁架,並被抄家。
邪惡的江岸區洗腦班現已轉移到諶家磯一個已經倒閉的冶煉廠辦公室。
建議:武漢地區大法弟子增加每晚20、21、22點三個整點發正念,鏟除操控武漢地區的另外空間的邪惡黑手。
「十﹒一」清晨,南方某市,大法弟子放飛了幾十個大氣球、兩百個小氣球,大氣球組下面掛的是幾米長的真相條幅。條幅是由紅、黃、藍顏色的布做的,上面用蠟光紙雕刻的美術字,內容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江澤民對大法弟子犯下種族滅絕罪,罪責難逃」、「江澤民因種族滅絕罪被告上國際法庭」等。小氣球是用彩巾串起來的。有力地震懾了邪惡。
河南省太康縣大法弟子葉洪春,在2003年7月下旬被惡警和兩個蒙面便衣強行綁架,非法劫持到看守所,嚴加看管,現又秘密轉移,下落不明。望看到此消息的同修發正念加持葉洪春正念闖出魔窟,有條件的打電話正告太康縣的邪惡之徒。
610辦公室主任: 趙慶明 手機: 13193622627
610辦公室電話: 0394──6822382
政保股股長封金林: 手機13849435531
辦公室電話:0394──6824658
政保股幹警: 劉來泉電話:0394──6830399
大慶市紅衛星監獄惡警瘋狂迫害大法弟子,長時間不讓見家屬、親人。近日,為達到強迫大法弟子放棄修煉的目的,用不讓睡覺等辦法折磨、迫害大法弟子 。由於惡警嚴密封鎖消息,具體情況待查。望見到此消息的同修幫助發正念,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
10月4日,西南某地區20多名大法弟子成功舉行了一次小型法會。集體背誦師父《論語》、《洪吟》,集體整點發正念。針對如何破除當地邪惡的洗腦班,大法弟子之間如何相互協調、共同精進,以及怎樣突破自我等問題,進行了切磋,找出了不足。對當前如何進一步做好三件事,也在法理上有了更清晰的認識。真正達到了相互促進、整體提高和昇華的效果。對隨時清除邪惡干擾,避免損失,充份發揮大法弟子整體作用,都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李新娥、李靜宜(音)兩姐妹於2003年8月15日被大連市中山分局非法抓進姚家看守所。據說惡警擬非法判長期徒刑。李靜宜是屬青泥派出所管轄,李新娥是桂林派出所管轄,而此次辦案卻交給了解放街派出所。
辦案惡警:王毅;電話:0411-2634631,3792032
2003年9月初,遼寧省丹東市勞動教養院在不通知家屬的情況下,將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轉移至本溪勞動教養院戒毒所。具體情況不詳,據說部份大法弟子已經開始絕食抗議迫害。望丹東地區大法弟子整點發正念,清除本溪市勞動教養院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
本溪勞動教養院者 郵編:117008
地址:威寧營
電話:0414-4512080
一:河北蔚縣公安局政保科科長王XX從99年7月20以來,充當江賊傀儡,協助惡人抓捕大法弟子,並趁機向大法弟子的家人勒索錢財數千元。在4年多的迫害中,王XX為私利所誘幹了許多坑害大法弟子的事,給大法弟子家庭造成了很大的傷害,至今仍惡性不改。
二:河北蔚縣蔚州鎮西七里河大隊書記劉尚富,7.20以來,追隨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瘋狂迫害大法弟子,並把本村堅修大法的一名女大法弟子關押到村委會進行迫害,晚上熄滅燈讓本村委會一夥暴徒對這位大法弟子進行毆打。劉還曾舉報講真相的大法弟子,2000年七里河洗腦班對一老年女大法弟子瘋狂毆打。
正告河北蔚縣助紂為虐的惡人,此等惡行如不悔改,不久就會得到應得的報應,法正人間時,你們將在劫難逃。
懷化鶴城區區號:0745 郵編:418000
鶴城區政府辦 辦公室:2233372
懷化市公安局鶴城分局 總機:2233291;拘留所:2235519;看守所:2714729;廣場派出所:2232292;城中派出所:2232581;城北派出所:2764741;團結派出所:2233445;紅星派出所:2232639;湖天派出所:2351040;文化山派出所:2254967;迎豐派出所:2713925;坨院派出所:2714962;郊區派出所:2233315;黃金坳區派出所:2800010;石門鄉派出所:2852045
鶴城區人民法院 院長辦:2235440;辦公室:2234122;政工室:2232300;刑事審判庭 2234948
鶴城區政法委員會 綜治辦 2248927 書記辦 2244075
鶴城區檢察院 辦公室 2233311 審查批捕室 2251444 審查起訴室 2233679
鶴城區紀律檢查委員會 執行室 2244451 書記室 2244452
責任人:
王志群 區委書記 電話 2235375(辦)
李 毅 區長 電話 2263402(辦)
楊振坤 區委副書記
楊漢傑 區政法委副書記 電話 2239402(辦)2711668(宅)13973099268(手機)
王連聰 區政法委副書記 電話 2239402(辦)2277662(宅)13707450909(手機)
姚 宇 區公安局局長,政委 電話2233291-5802(辦)2710239(宅)13337255333(手機)
黃 翔 區檢察院副檢察長 電話 2260119(辦)
王愛軍 區檢察院檢察員 電話 2260119
丁 軍 區檢察院檢察員 電話 2260119
申豔平 區人民法院審判長
汪競業 區人民法院審判員
向鐵軍 區人民法院審判員
楊春鳴 區610辦主任
賀玉容 鶴城區610辦副主任
黃邵溥(被非法判刑3年)李香蘭(被非法判刑5年) 孫桂英 張寶英 (被非法判刑5年) 鄒彩榮(被非法判刑2年) 孫麗彬 董林桂(被非法判刑12年)劉豔雲(被非法判刑2年)
其中鄒彩榮、劉豔雲第一次被關押進哈監時,由於體檢不合格被退回,佳市邪惡之徒仍把她們關押在佳市看守所。2003年7月31日又強行把她們與李香蘭、張寶英一起投進哈爾濱監獄。李香蘭本已經被非法判勞教,送進佳木斯勞教所,後邪惡之徒又把她弄到看守所羅織罪名判刑5年。
佳木斯市:張征遠 劉俊華 孫力福 王莊 楊元忠 段宜法
鶴崗市 :付德田 高忠根 張恆元 張玉 狄會斌 王廣錄 李志剛 李建剛 劉慶福 畢海林 黃詩生 王亞凡 張淑平 王玖錫 王東旭 王永志 何崇峰 張洪瑞 蘇清鶴
伊春市: 張遠森 耿傳軍 朱存新 常月勝 常立臣 郭術學 包永勝 馮國清 岳陽軍 趙洪請 張志民 陳峰 王吉斌 夏友 秦月明
依蘭 : 陳繼忠
被關押在香蘭監獄的佳木斯大法弟子:孫殿山 張普賀
四川威遠縣610辦公室主任熊安祿 辦公室 電話:0832-8238466
威遠縣國安辦0832-822878轉7024
惡警:劉方權,國安大隊長,該縣公安局國安大隊專門迫害大法弟子。
大慶市公安局 電話:0459-6379220 6379218
局長: 孫玉生
政委: 曹振河
副局長:林國力
大慶市看守所電話:值班室0459-4616163 4616158
所長杜振江電話: 0459-4616161
副所長:白雲山 0459-4616161手機:13091689383
1、教育局局長朱××,0467--5822678(辦),0467--5826369(宅)。
2、虎林一中校長盧××,0467--5823402(辦),0467--8612209(宅),13704685222(手機)。
書記楊××,0467--5839783(辦),0467--5846156(宅)。
3、市政府副市長,0467--5835157(宅),13704686093(手機)。
4、公安局副局長畢曉春,0467--5854806(宅),13329595551(手機)。
5、第一派出所所長於振波,13846030555(手機)。
6、第二派出所所長劉××,0467--5848999(宅),13846015999(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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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0/12/41209.html>
声明人:庞淑梅 刘子清 庞云生 许崇东 郑夕兰 大法弟子 张志云 大法弟子 毛永春 田秀英 大法弟子 贾艳英 蔡贵 大法弟子 张信 刘秀红 高凤贤 大法弟子 陈丽华 商福民 大法弟子 祁霞 大法弟子 丁艳华 大法弟子 李桂荣 赵玉兰 刘名康 李维君 王东 毛永芳 大法弟子 赵寿田 王小密 步国琴 庞启军 大法弟子 王丽霞 李秀香 庞淑君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早起煉功時,我又一次想起他倆,眼淚不自主地流下來。
事情是這樣的,二零零三年三月,兩會召開期間,江集團又借此機會勒令加緊迫害法輪功學員,惡警又瘋狂起來,連續抓走個了幾位大法弟子。我馬上寫了一封長信,準備給鄉里和公安局。晚上八點鐘我去打印的路上,有兩個年輕人在路中間聊天。我發現後急剎住車,輕輕地碰了他們一下,我趕緊賠禮道歉。他們說沒事你走吧。當時我想要向有緣接觸到的人講真相。我一打聽他們是學生。就和他們親切地講起真象來。我靠在摩托車旁講著,其中一個學生突然伸出胳膊把我拽到車的另一邊重重摔在地上,兩人連踢帶打,嘴裏說:「叫你說好!」大皮鞋沒頭沒臉地踢了十多分鐘,沒有我喘氣的機會。我連續發正念,他們才住了手。我爬了起來,車摔壞了,油洒一地,我臉上淌著血,渾身劇痛。看著可憐的他們,我沒指責他們甚麼,繼續溫和地和他們講真相。他們不再那樣猖狂了。他們說:「這回我真知道了法輪功!真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回去還真得了解了解法輪功。」
事情過去很多天了,每當我發光盤、傳單講真相時,就想起他們,不知他們現在明白沒有?我真希望再碰到他們,趕快明白過來啊!這些受欺騙的孩子是無辜的、可憐的。我們要趕快向他們講清真相、救救他們啊。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9月26日,48歲的河南省周口市淮陽縣書記陳新莊突發心臟病身亡。2003年以來,河南省610在周口市淮陽縣蹲點,淮陽縣委縣政府唯命是從,指揮縣610的不法之徒迫害淮陽大法弟子並破壞大法資料點。7月31日,在周口市工作會議上,8縣2區1市幹部表態發言時,唯有陳新莊揚言「堅決與法輪功鬥爭到底」,充當江氏迫害大法的馬前卒,不到2個月,即遭報身亡。正如師父所講:
騎虎難下虎
人要與神賭
惡者事幹絕
堵死自生路
生命是最可貴的,大法是慈悲的。在反迫害的過程中,大法弟子無怨無恨。我們奉勸當權者,切莫追隨江氏迫害善良百姓,不要再參與助紂為虐,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將功補過,給自己留下得救的機會。
河南太康縣看守所政委出於嫉妒迫害修煉人 日前遭報身亡
太康縣公安局原看守所政委王清林於2003年9月16日突然死亡。王清林年51歲,在7.20前曾經學過大法,7.20後背叛師父破壞大法。2001年他到看守所當政委期間對大法弟子酷刑逼供,剋扣口糧,八兩饃減為四兩,為牟取暴利用幾倍的價錢賣給大法弟子日用品,不准家人給大法弟子送日用品。對大法弟子的抓捕逼供他都很賣力,對太康縣的正法進程破壞極大。
王清林的惡行致使他四次翻車,幾次險些喪命,但他不知悔悟,曾對大法弟子說:「我修不成也不許你們修成。」開天目的功友看到他正在地獄中遭受層層滅盡之苦。
警告那些繼續破壞大法的邪惡之徒,不要被江氏謠言迷惑,不要為眼前蠅頭小利充當破壞佛法的犧牲品;也立即停止出於嫉妒對正法弟子的迫害,那樣只能更加害慘你們自己。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0/17/41366.html>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2001年初,我去天安門講法輪功真相,在廣場上被惡警拳打腳踢之後,被拉到門頭溝派出所。由於我不配合邪惡,被滯留在車上,一個鐘頭以後,上來一個警察,手裏拿著一張紙,車上三個惡警立即撲過來,拽頭髮,擰胳膊,鉗住頭手之後在紙上摁手印。放開之後我才知道是「具結悔過書」,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我做好人沒錯,我沒有悔過,把假證據給我撕掉!」可是,我沒有奪回來。
惡警吼道:「北京關不下了,你給我快滾!」嘴裏不乾不淨地罵著,把我拋下了車。
我搭了一輛出租車,拉我去車站的出租車司機知道了我是大法弟子後說:「你說的我明白,你們都是好人,我今天已經拉了幾個了。」
這就是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手裏很多所謂悔過書、「指紋證據」的出籠經過。悔過書上面的名字是它們臨時編的。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0/13/41229.html>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2000年7月碩士畢業後,我回到了原籍,11月中旬的一天,我聯繫上了當地的一位同修,第二天同修帶我去了學法點。隨後的一個月內在我身邊發生了許許多多感人的事,今天將他們整理出來,作為大法弟子正法修煉經歷的一點見證。
那個學法點是由一個外地來打工的同修租的,專門用來供同修學法和資料中轉用的。一個簡陋的只有5、6平方米的小房間,屋裏沒有任何家具,僅有的東西就是鋪滿了地面的褥子。從99年7.20開始到2000年底,無論外部環境怎樣惡劣,這個學法點的同修們一直堅持著每週六的集體學法,從沒有耽誤過一次。同時這個學法點也兼做資料中轉用,平時經常會有同修整箱整箱的往這兒運印好的資料,然後再由學法組的同修分散發出去。在這兒我認識了李姐、劉姐等同修。
李姐夫婦帶著兩個孩子在附近的自由市場租了一個小門面房,自由市場每天人來人往的很多,又不起眼,所以同修們一般都喜歡來這兒取資料。李姐每天忙的更多的不是生意,而是和同修一起忙證實大法的事。我每次去她那兒,總會遇到不同的同修,要麼大家切磋、交流,要麼李姐就帶同修去取資料。
聽說那一年的7月份,李姐去天安門證實大法,被惡警綁架,十幾天的嚴刑拷打,並被警察用煙頭連續四、五個小時的燙她的雙手、臉和嘴,她都沒有說出自己的姓名。在被警察燙傷後的第二天,李姐看到折磨她的警察,便衝他笑,並打招呼。警察很奇怪的問她:「我打你那麼狠,你不恨我?」李姐笑道:「不恨。」警察很感動,以後對李姐一直都很尊重。後來李姐被無條件釋放。
有一次,李姐站在附近很繁華的一條街道上,舉著大法真象資料,大聲向路人問道:「誰要法輪功真象資料?」當時一下子圍過去好多人向她要。
李姐的愛人也是大法弟子,看上去很實在的一個人,不愛講話。每次李姐和同修出去的時候,他都一個人默默的看守著門市,從沒有怨言。一次,我去找李姐,只有他一人在,李姐和同修出去了。我們聊了一會兒,他對我說:「她(指李姐)接觸的同修比較多,大家也願意找她,家裏這邊我就一個人照看。不論幹甚麼事,都是以她的事情為重。」我們又談到和平時期煉功的事情,他對我講了一件事情:98年冬天特別冷,那天下了第一場大雪,有半尺厚,他們照例去煉功點煉功,結果發現沒有一個人缺席。在煉第二套功法時,他無意中睜開眼,發現煉功場上空有一個大法輪在旋,顏色和《轉法輪》封面上的一模一樣。然後大家都看到了,說「師父在鼓勵我們呢!」
劉姐是外地流離失所到這兒的學員,她本是某大學的老師,因為進京上訪被劫持,非法判了三年勞教,後來逃了出來,流離到此。當時大家除了直接發資料外,也在大面積的郵寄,她主要負責郵寄這一塊兒,每天要寫很多信封,同時當地的很多事情也是由她在聯繫。我認識她的時候,她們正在考慮再次進京上訪。
一週後,我去天安門打橫幅被綁架,關在廣場派出所的地下室,在那裏我又認識了許多不知名的同修。看到了、聽到了許多同修們證實法的事蹟。他們中有年邁的父親帶著兩個女兒來的,有夫妻一同來的,更多的是和同修結伴來的,也有單獨去的。
同修A是一個30多歲的農家婦女。當時我們在地下室聽到外面有人在不停的大聲喊:「法輪大法好!」中間夾雜著惡警的怒罵和廝打聲。後來聽剛被送進來的同修說:有一位女同修從在天安門被抓開始,一直在喊:「法輪大法好!」不停的喊,被警察打耳光,打的很厲害。很快這位同修被送進來了,就是同修A,只見她的短髮被打的蓬亂,兩頰紅通通的,有點腫,但是精神很好,面帶微笑。她進來後不久,從貼身掏出一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掛在地下室的窗櫺上。地下室的頂上有被以前關進來的同修寫的「法正人間」四個大字。同修們望著條幅和屋頂的字都很開心。後來在交流中我得知:同修A是東北人,1999年5月才得法,這已經是第二次上訪被綁架了。第一次她被非法關押在當地四個多月,家裏被罰款1萬多元(1萬多元對農村同修來說是一筆大數字)。在第一次被非法關押期間,她背會了四十多首經文。
同修B也是東北人,看上去很年輕,非常漂亮。當時她坐在我旁邊(席地而坐),交談中我知道她其實已經30多歲了,有一個2歲的小寶寶,和丈夫很恩愛。她告訴我這已經是她第六次來北京為師尊、為大法鳴冤了。她本來有工作,後來因為不放棄修煉被剝奪了工作的權利,當地政府強迫她將戶口轉離本地,而其他地方又不肯讓她落戶口,所以她一直自己拿著戶口。不過倒好,這樣誰也管不著了。她一直跟著親戚做生意,那是一個利潤頗豐厚的行業,正常情況下,她自己一年可以賺得幾十萬,不過她告訴我她每年也就做兩三個月,夠全家一年的使用就行了,其它時間她一直是在上訪。她告訴我在任何條件下都不能配合邪惡,應該絕食抗議,並談到:在絕食幾天後,它們或許會給你灌食。灌食是非常難受的,幾個人拉著一個人,強行灌,那時候絕對不要配合它們,你只要在心裏保持正念,心裏想:我是神,它們不配這樣對待我,絕不能讓它們灌進去,它們肯定就灌不進去。
晚上天下起了濛濛細雨,我們被裝在大轎車裏拉向不知名的地方。路上,同修B一直領著我們背《論語》並背誦《法輪佛法(在歐洲法會上講法)》中的一段講法:「今天你就面對著死亡,不管是任何一種死亡形式,你面對死亡你毫不畏懼,你根本就不在意。我也許死掉之後我會去天國,那麼死亡的事情真的就不會有了。關鍵是看人心,我們大法修煉就是直指人心,修煉就是修人的心。你的心不動,其他表現都是假的,形式是假的。」
謝姐和吳姐是一起被綁架的。叫她謝姐,實際上她已經50多歲了,只是開始我以為她也就30多歲,便叫謝姐了。謝姐和吳姐兩個人是我所知道的當天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時間最長的,她們兩人在幾個警察的拉扯、強搶下堅持了20多分鐘。後來我有緣和謝姐共處一室四天,並聽到了她和其他同修的故事。
這次是她們倆第七次進京為大法說公道話。她們在兩位外國遊客的面前打開了「法輪大法好」的大型橫幅,並齊聲高呼:「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兩位外國朋友看到她們的壯舉,連連衝她們伸大拇指。很快這正義的呼聲也引來了廣場上的警察,幾個警察跑過來,分別圍著她們倆,試圖奪下橫幅,她們便往回搶。她們說當時雙方搶橫幅的感覺好像是在做遊戲一般,她們很輕鬆的拉,一點也沒有覺得用力,但是就見幾個警察累得滿頭大汗(北京11月底的天氣)。更有趣的是:因為吳姐嗓音天生不大,拉吳姐的一個警察急得不停的對她說:「你聲音大點兒,你聲音大點兒……」
吳姐和其弟弟都是大法弟子,因為不肯放棄修煉法輪大法,她的弟弟被當地惡徒劫持,並被五花大綁的遊街示眾,過程中,他的嘴一直是被堵著的……
還有一位瘦弱的40多歲的女同修,因為不肯放棄修煉法輪大法,被盛怒的丈夫提起爐子上燒開的熱水,澆在身上……。不過還好,因為師尊的慈悲加持,該同修說熱水澆上身後,她不僅沒有覺得燙,反而覺得涼颼颼的感覺。
在天安門被抓的當晚,我們被單獨分散在北京郊區的不同的派出所。第二天晚上,我們被送到某看守所。在看守所發生了一件事:謝姐和吳姐兩位因為被綁架的次數太多,非法關押我們的地方認出了她們,她們要被當地帶走。真要帶她們的時候,警察又認不出哪位是吳姐了,便一個一個的問:「誰是吳XX?」沒有人回答他們。後來他們拉住我非要說我便是吳姐。我沒有講話,後來一個警察插話:「她哪是吳XX呀?吳XX四十二、三歲了,她看上去也就是十二、三歲。」另一個警察很惡的答腔:「沒錯,就是她,煉法輪功的看上去都年輕!」看上去我十二、三歲,他們竟然也要抓!明知道大法超常他們還要作惡!
二十天後,我因絕食抗議被保外就醫,當我獲得自由,並脫離開家人的軟禁時,已經一個多月過去了,我再次和當地的同修聯繫,問起劉姐、李姐的事。得知:劉姐在我上天安門後不久也去了北京,從此以後杳無音訊。李姐全家也在元旦前後去了北京,一家四口,包括一個8歲的小女孩和11歲的小男孩全部被綁架。在警察的恫嚇下,11歲的小男孩說出了家裏的一切情況,並指認了父母,然後李姐全家被帶回當地,門面房被抄,家中一切東西全被扔在了市場上,8000元的存摺也被惡警抄走。隨後李姐被帶到老家農村非法關押,其愛人被非法判勞教,然後我便失去了他們的消息。除她們外,還有幾位同修,包括兩位女大學生同修,也因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消息不詳。
今天當我再次回首這段歷史,我依然為同修們的言行所感動,為他們在大法中修出的那種堅韌和不屈不撓的精神所鼓勵。其中除了不久前從網上知道吳姐被非法判了四年勞教,謝姐一直流離失所外,我沒有其他的同修的半點消息。也許他們仍被關在牢籠,也許早已獲得了自由,但不管同修們身在何處,我都向你們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向所有走在正法修煉之路上的同修雙手合十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0/20/41450.html>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說起來,自己常常講,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在正法中也確實識破和否定了不少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舊的安排,但對整體來講,甚麼才是舊勢力整體從上到下的對正法的破壞性安排,這方面的認識我一直是不清醒的。
其實,這場全面的破壞一開始,整個的舊的安排就打出了「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大旗,但當我的認識還在人中的時候,我曾經以為這就是壞人在世間的邪惡表現。身處海外,更是以為這就是針對國內弟子的邪惡,完全沒有認識到,其實全宇宙將被淘汰的一切邪惡的體現,在人間就是「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三句話。
迫害中一切的大戰都是這正與邪的力量交鋒,而在這個空間的體現也很實實在在。當我們在不同的境界上同化了真、善、忍的瞬間,我們就會立刻突破邪惡在這三個方面的迫害,但更高一層邪惡圍繞著這三大邪惡原則的安排,就又在考驗著我們對「真、善、忍」大法的認識。
我理解:「名譽上搞臭」是不斷地要考驗我們對法對師父的正信;「經濟上搞垮」是藉口要讓我們在最艱難的狀況下建立威德;「肉體上消滅」是要淘汰一切它們認為達不到它們標準的生命。
師父不承認這一切安排,要我們全面否定,更教我們用「學好法、講真相、發正念」這三個法寶來破除這邪惡的「檢驗」。 但就講清真相來講,我一直沒有認識到,其實那也是法在考驗著我們,看我們能不能從根本上、全面否定「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對著法而來的全面破壞。
對於「名譽上搞臭」我們基本都有較清醒的認識,但稍微留心一下我們就會知道,「經濟上搞垮」其實也是全方位的。除少數同修被允許有些財力外,大部份的同修都被抑制得很嚴重。國內的迫害就更不用說了,是十分殘酷的。過去我個人承認了舊勢力的這一安排,可以說是有兩個原因:一是覺得修煉了,名利早看淡了,清貧點還省心。這是誤在個人修煉狀態的表現;二是在救度世人中,也感到了這迫害的存在,但認為如果自己沒漏,哪來的迫害?向內一找,覺得自己有時候的確對錢還是有計較,於是就放棄了怎樣去「掙錢」的念頭。這還是誤在個人修煉狀態的表現。
隨著講真相的進一步深入,對自己救度眾生的責任漸漸清晰,走在街上,看著為生活而苦苦奔波的人,走在一幅幅如師父新講法中講到的,表現鬼和魔的巨型招貼畫前;看著孩子從學校裏帶回來的,畫滿妖魔鬼怪的玩具;聽著人善心流露時捨己救人的故事,想著國內被謊言毒害的眾生……我多麼希望用那些表現美好世界的圖片掛滿街頭;多麼希望有更多的體現人應有的正念的材料、報紙、雜誌、電影、電視不斷的帶給人大法的美好;多麼希望能徹底打破邪惡對國人的封鎖,使國內的人們能時刻看到真相。
可環顧周圍,有專業技能的同修,相當一部份卻在用體力換取著最基本的生活條件,同時盡可能地積累每一分錢去做真相資料。在繁重的工作後,每天為講清真相繼續工作到很晚很晚,其中的艱難真是無法形容。而有的同修也還在說:這樣才有威德嘛!可我心痛的是,如果我們到今天還承認和接受著舊勢力的安排,眾生怎麼辦?許許多多的項目被放下了,因為我們沒錢,許許多多的項目在極慢的爬行,因為我們沒錢,為甚麼?我覺得我們還沒有從整體的、從根本上認識到舊勢力的安排,還在承認它。
任何突破都需要整體在法上的清醒才能實現。法是貫通的,不是說只發正念,解決另外空間的問題就行,人這層的法也要有展現。比如在破除「經濟上搞垮」這一邪惡安排上,要抱著一切都是為了救度世人而為,也是體現人間「多勞多得」的理。所有的人都無私地去配合和正念支持有這方面能力的同修去從人間的形式上突破。當然,如果我們的心念不純正,甚至還帶著對錢的執著的心,另外空間對此的干擾和破壞是會很容易的,所以我們的心一定要正。
那麼怎樣認識「肉體上消滅」呢?明慧幾乎天天把迫害真相放在了版首,可有很多學員覺得,看得多了人也變得麻木了,產生了一種無可奈何的心態;或者覺得看到身邊的同修身體上倍受折磨,也不知道自己能幫甚麼忙。其實是沒有真正明白,這就是邪惡的「肉體上消滅」的持續表現,是必須正念徹底否定的。那麼這個空間的打電話給惡警,到處講迫害真相,把危難中的同修送進醫院搶救,不也是必須做的,人這層法的體現嗎?
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0/18/41402.html>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看到《明慧週刊》上撫順市某大法弟子發正念時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後,我把自己發正念看到的情況寫下來,希望和同修們早日鏟除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勢力黑手。
有一次在縣城休閒廣場看見警察、公安在搞文藝晚會,我想沒有意思,回家學法。這時有一個聲音說不要到那裏去看,我想為甚麼不能去,我就發正念。這時看見一個如來的形像在廣場上空,有廣場那麼大。它說不要發正念,我說主佛告訴我們要發正念,這時它一下變成一條大蛇,比廣場還大,張開大嘴,吐出舌頭,十分可怕。我繼續發正念,看見一個大雷把它炸了,這時看見從四面八方來了許多有足球場那麼大的鱷魚、狐狸,出現亮光利劍把它們刺死。這群完了,又見從某寺廟方向趕來一群一群的雷公蟲、蟑螂、蛤蟆、小紅蛇各種各樣的動物,就跑到人身上,有的在警察身後,有的在肩上,有的在背心,有的在小腹處,有的離它一米遠,我知道是這些人心不善招來的,有的人就沒有。走在街上發正念看見那些東西跑到書店的各種不良書籍、刊物裏去。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610、公安惡警被一條黑線控制著。我和同修在那個地方發正念,那條黑線斷了,另外的有的接上,但沒有那麼粗了。
在給常人講真相時有的人非常反對,這時發正念看見他的身後有一條蛇,或是其它動物,被利劍刺死了,這個常人說話立即變和氣了。
總之,天天發正念看到邪惡在不斷減少。主要是提醒大家不要忽視發正念,也不要僅限於4個整點發正念。讓我們共同早日清除所有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因素。
層次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最近一段時間,我和新加坡打電話組的同修們參加了好幾次集中向大陸人民打電話的講真相活動,效果很好。
有一天,我和一位在造紙廠值班的先生談了一個多小時。開始他說我們反政府,顛覆國家。通過交談,他漸漸地變了,說「你們自己在家煉就好了」,後來他說:「我不反對法輪功」,當他十二點要下班時,還把電話轉給了接班的一位先生。由於當天是突擊打電話,當時我只是抓緊時間打,並沒有多想。接著給別人打。
可是六點鐘,我坐下來發正念時,忽然回想起對方語氣和態度的那種變化,一下子感到大法的偉大和師父的慈悲,淚水不由得奪眶而出。大法從上到下貫穿所有的層次,我們講真相,就是我們對大法的理解在世間最低層的表現。通過講真相,我們可以讓人們知道大法的美好,從而使他們得到救度。師父在《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的講法》中說:「那麼,怎麼樣運用這些最基本的東西走上真正人的路?怎麼樣能夠創作出好的東西來呢?那我想,有基本功的基礎,加上大法弟子在修煉中認識到了真正的善的、正的、純的美好,就能夠表現出好的東西來。」因為有了法,我們才明白了甚麼是真正正的、善的、美的。是師父的慈悲,造就了今天的我們。
下面我就簡單的將對方的問題和我的回答整理一下,希望起一個拋磚引玉的作用。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問:你們是在顛覆國家,反對政府?
答:首先我覺得你是一個好公民,因為你熱愛國家,相信政府。(這樣講一般會使對方平和下來)我也是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對政府、對國家的那一份感情,使我只相信政府說的。文化大革命時,全國人民起來打倒劉少奇,因為上面說他是叛徒、內奸、工賊,而且是鐵證如山,我相信了;八九年六四時,我們引以自豪的堂堂大國面對全國人民和全世界人民說:天安門沒有死一個人,我也相信了。可是當我來到國外後,看到天安門那血淋淋的真實圖片,我震驚了。想起文化大革命平反後,劉少奇也從工賊變成了人民的公僕。從此我開始用自己的頭腦思考,也不再排斥任何我認為不可能的事情,而是盡可能的了解事情的真相,這樣我覺得我不會成為盲目跟從者。想想看,當權者想打倒誰,想鎮壓那一類人或哪個團體,那還不容易嗎?把其扣一個反革命、反政府、顛覆國家等等大帽子,就可以大打出手了。有的人為了眼前的利益,昧著良心做事;有的人敢怒而不敢言,執行命令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有的人則真正為了國家的安危,不畏權貴,放下自己的利益,甚至生命的安全,勇敢的站出來,發出正義的呼聲,法輪功學員正是屬於這種人。而對法輪功所捏造的種種罪名,都是江XX為首的幾個人以「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為目的的。法輪功學員無論是散發真相資料,還是走上天安門,講給人們的只有這幾句話: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還法輪大法清白!從來沒有說要打倒誰,要推翻誰,你說這是顛覆國家,反對政府嗎?
問:你們自己在家煉功就好了,為甚麼還要去天安門,到處發資料?
答:我先講兩種情況,不知你有何見解。其一:一群人受了冤,其中一個人想去上訴,可是一想到自己花了錢,陪上時間,搞得傾家蕩產,還不一定有結果,那不更冤嗎?多少人不是落得這樣,還是委曲求全吧。另一個人想,冤了就要上訴,這是天經地義的事,他寧肯犧牲自己的利益而為人間的正義付出;其二:有人看見有人落水,他想:要是救人,我可能會有危險,想一想還是算了吧。另一個人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安危,只是想去救人的命,別人被救了,弄不好自己還丟了命。我想後一種人都會得到頌揚,因為他正是國家所倡導的捨己為人的高尚美德。現在把話說回來,在中國法輪功學員面對各種的迫害,在這樣大的壓力下,是有人在家偷偷的煉。其實他也想得到公開煉功這樣一個最基本的權利,只是無法承受隨之而來的種種壓力和迫害;而那些走出來喊冤的,在嚴密封鎖國內外法輪功的消息的情況下,向被矇蔽的人們講述法輪功真相的,他們失去的是自己的利益,甚至失去生命,這種無私無畏的精神,不正是值得稱頌的嗎?
問:美國打伊拉克是侵犯別國主權……你們怎麼解釋?
答: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任何事情都有該管的機構在管,任何人犯了罪都會得到法律的制裁。南斯拉夫前總統米洛捨維奇利用權力屠殺自己的國民,已經得到了公正的判決,成了階下囚。當今掌管軍隊大權的江澤民利用自己的權力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同樣也是罪責難逃,現在已經有十幾個國家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以「群體滅絕罪」等起訴或準備起訴江澤民。
問:你們能成正果嗎?
答:誰能成甚麼,誰能當甚麼,這並不重要,也不是自己說了算的。關鍵是不管做甚麼,首先得做一個好人。一個清潔工人,他盡心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這就是造福於社會。一個人的權力很大,但是卻用這些幹著傷天害理的事,這就是災難。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九月二十三、二十四號這兩天,有大陸學者來我們學校(新竹交通大學)開研討會,我們利用這個機會,在他們早上必經的地方煉功、發真象資料、擺圖片展。除此之外,我們也利用中午休息時間,在他們會場外面辦了一個小型的圖片展,藉這個機會讓他們知道在交通大學有法輪大法這個社團,也明白真象,同時也針對交大的學生洪法,在這件事情的過程中,有一些心得,想和大家分享一下。
第一天中午我和同修B在發完正念之後,因為我們的怕心,當正猶豫到底要不要去直接和大陸人講真象的時候,有一個台灣的教授走過來看我們的圖片展,看完後建議我們:「那邊有幾個大陸人在聊天,你們應該過去發資料給他們,然後邀請他們過來看圖片展呀!」我和同修B恍然大悟,這不正是慈悲的師父在點化我們嗎?於是我們就帶著資料去和他們講真象了。感謝師父慈悲的點化,不然我和同修B真的就要失去了這個講真象的機會了。事後我和同修B交流,我們兩人的怕心都太重了,人為地抑制了我們神的一面,阻礙了他們正法。同修B還說:「原來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呀,以後我也來打電話和中國人講真象好了,我們等了他們一個中午才有機會和他們講上十分鐘,如果打電話的話,那豈不是更方便了嗎?只要撥了電話,就可以和可貴的中國人講清真象。」
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同修A(正念比較強的那一位)因為上課的關係,很晚才到,那時只有我和同修B兩人,我們討論到,是否要和昨天的形式一樣呢?我由於自己怕心太重,於是我建議說:「這次我們換個方式好了,我們就擺圖片和資料在那邊,讓他們自己看圖片,自己拿資料好了,這樣子或許他們比較敢拿;旁邊沒有人,他們也許會更有意願看圖片展。」於是我和同修B就擺好圖片和資料,然後就坐在遠遠的地方發正念。但是事實證明,並沒有比較多的人去看圖片,事後去檢查那些放在那兒的資料,那些大陸學者一份也沒拿走。原因其實我自己非常明白,我因為怕心,而沒有直接和他們講真象,怕他們覺得厭煩、怕他們不理我、怕我被他們罵、怕我無法說服他、怕這怕那的。我明明意識到自己的怕心了,但我不敢正視它,不是去突破它,沒有去排斥它,反而自以為聰明的選擇另一個逃避的方法,這麼大的漏,當然就被邪惡鑽了空子。所以他們一份也沒拿走,也幾乎沒有人來看圖片。由於自己的安逸心與怕心,我錯失了一次向他們講真象的機會,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
活動結束的隔天,我在學精進要旨的時候,學到<挖根>「你們不能總是讓我帶著往上走,而你們自己不走,法講明了你們才動,沒有講明你們就不動或反向動,我不能承認這種行為是修煉。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是呀,我自己問了我自己,今天如果沒有同修A主導這次講真象的活動,今天如果只有我一個人,我還會這麼積極的辦活動、講真象嗎?下次大陸學者來訪時,如果只有我一個人,那我能不能決裂人?能不能衝破自己的怕心?我能不能一個人向前和他們講清真象呢?通過這次的活動,我看到了與同修間的差距,也明顯的發現了我的不足之處。
一點個人心得,與同修分享,如有不足之處,請不吝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0/9/41099.html>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
各位領導:
你們說上級要我寫「悔過書」才能上班,因此我決定靜下心來,借此機會將自己的思想向領導們做一下彙報。
我是一個很喜歡思考的人。我曾經也有許多追求,有的追求到了,有的沒有達到目的。但無論怎樣我都覺得心裏空空的。我常想,難道我來到人世就是為了這些嗎?那人家甚麼都追求到了,可到頭來不也是榮華富貴一場空──兩手一伸,甚麼都丟開,照樣脫離不了生老病死。
於是我開始在宗教中探索,究竟有沒有佛?有沒有高於人的生命存在?為甚麼釋教流傳從古到今?難道人們都是傻子嗎?是落後與愚昧無知嗎?那麼,順治皇帝也愚昧無知嗎?他最後不是出家修行了?牛頓不也是走入宗教了?還有許多修煉故事,如「七真道人傳奇」、「觀世音」等等。期間,我走訪了許多寺廟,如「安國寺」、「萬松庵」、「致和堂」等等,還拜訪了許多居士,想知道佛法到底是甚麼?修煉是否真的有個結果?廟裏修煉為甚麼要守「三規五戒」?和尚為甚麼不吃肉?然而這一切都未得到解答,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但直覺告訴我:我會找到真經的。
那是1998年春季,一個奇特的夢引導我找到了那本曠世之作《轉法輪》,開始我還是抱著研究的心看的,可越看越想看,越看越放不下,332頁的《轉法輪》我一氣呵成一個通宵就看完了,第二天中午又重新看……
各位不禁要問:這本書為甚麼有那麼大的吸引力?因為這本書解開了我多年的心結,多年來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在這本書裏都找到了答案,並且他還告訴我如何做個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甚至做一個超常的人。告訴我「真、善、忍」是宇宙的特性,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在《精進要旨》中,還有更具體的論述:「人的佛性是善,表現為慈悲,做事先考慮別人,能忍受痛苦。人的魔性是惡,表現為殺生、偷搶、自私、邪念、挑撥是非、煽動造謠,妒嫉、惡毒、發狂、懶惰、亂倫等等。」、「人在沒有道德的規範和約束下做的事就是魔性,而修佛就是去你的魔性,充實你的佛性。」、「人類不遵守人的道德規範──社會將大亂不治,天災人禍。」(《精進要旨》-佛性與魔性)等。
領導們,你們看看,我們的師父這些精闢的論述不是教人走正路嗎?不是教人行善、做好嗎?如果人們能按照我們師父說的去做,那社會道德不就提高了,社會風氣不就變好了嗎?
自從我修煉法輪大法後,精神壓力減輕了許多,生活上的不良習慣也改了許多。不再怨天尤人了,不再心煩氣躁,生活中也不再斤斤計較,工作中任勞任怨,與同事與鄰里的關係也融洽了,我終於從一種灰暗的生活中走了出來,變得快快樂樂的。
當然,精神好起來了,身體自然就健康了,「七分精神三分病」嘛。修煉前我是一身的病,從上到下:頭暈頭痛(落枕)、耳鳴、牙痛、咽炎、肩周炎、胃病、風濕、腰痛、婦科雜症、痔瘡、便秘、腳氣,冬天睡覺腿腳通宵不能轉熱等等。修煉後不到幾個月這些毛病都不翼而飛!現在我能吃能睡,精神飽滿,走路生風,連續上課(站堂)一個星期都不覺得累,真是無病一身輕啊!各位領導,這麼好的修身養性的功法卻不讓人學,而且還要打壓,對手無寸鐵、修善的這一群人要「鬥爭到底」,這不奇怪嗎?!
自從1999年7月20日後,許多大法弟子依照憲法規定進京上訪,想向中央領導說明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希望中央領導能給予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可是卻事與願違,他們被抓、被打、被拘留,甚至被勞教,更甚者虐殺致死!現在通過民間途徑能夠傳出消息的已有782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還有幾十萬大法學員被非法關押。這樣的事發生在擁有5000年文明史的中國不是很可悲嗎?而我僅僅因貼勸善的帖子或送真相資料給老百姓,只是希望世人能明辨是非,勸人們順應「真、善、忍」宇宙特性做個好人有個好前景,卻被公安兩次非法關進第一看守所,還給我戴腳鐐手銬,並勒索近萬元,而這錢對於一個僅靠微薄的工資收入,還要養活年邁的母親及兩個未成年的女兒的我來說,不亞於一個天文數字。
另外在這之前(2000年7月)由於我忍受不了同事的「看護」,跑到朋友那住了幾天,回來後公安無任何理由,將我送進第二看守所非法關了15天,並罰450元的高額「生活費」。不僅如此,610現在又下令單位領導停止我的工作和停發工資,以逼迫我放棄修煉,他們為了加大對我的壓力還株連我的領導(降級),還曾經要教育組出錢辦我的「轉化班」。請各位領導細想一下:一個修真、善、忍的人往哪裏轉化呢?難道轉化成假、惡、鬥?各位領導啊,─個普普通通、盡職盡責的教師只為了修真善忍卻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回顧我國曆次運動,都是此一時彼一時,連我們教師也從「臭老九」一躍為「人類靈魂的工程師」。若是當時有一個善良的人拿出正義的勇氣,救一救「牛棚」裏的劉少奇,我們的國土上可能就少了一個冤魂。劉少奇不是為國家立了汗馬功勞,才成為國家主席的嗎?!現在大法已洪傳世界六十多個國家,獲得各國政府及團體上千項褒獎,一億多人修煉,特別是在國外,很多科學家、博士、教授等等專家學者在煉法輪功,難道他們都沒有思想嗎?
俗話說「善惡有報」是天理,現在全球風起雲湧起訴江××,而且不計其數的跟隨江犯迫害大法學員的官員、警察都紛紛遭到報應:有的被車撞死,有的患不治之症等等。另外當今社會為何天災人禍特別多,而且瘟疫流行,縱觀歷朝歷代,都是因為道德敗壞、冤情深重才會發生這麼多的災禍。如今法輪功正在蒙受千古奇冤。而大法學員向人講清真象也正是希望世人對大法有一個正確的認識,從而能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現在我的兩個女兒不斷面臨失學的困境,而且雙目失明的母親還靠我來贍養。你們這樣剝奪我們一家人生活的權利和我信仰的自由是毫無道理的。因此請領導們恢復我的工作及工資待遇。
最後祝各位領導對大法有一個正確的認識,擁有美好的未來!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
有緣人,您好!
收到這封信,請您能靜心看完,認真思考一下,如果能對您有所幫助,我將感到莫大的欣慰。
前一段日子的薩斯病(非典)搞得人人自危,造成了很大的恐慌,還產生了很多所謂的謠言。記得今年正月中央電視一台早晨播的「面對面」欄目還專門請來了專家連續多日澄清事實,說非典可防可治,感染人數極少,不可怕,並且嘲笑老百姓戴口罩上大街,小題大做。
可老百姓根本不信政府喉舌的鼓譟,仍然高度警惕,防禍於未然。後來形勢急轉直下,村村都設崗,上寫「外來人員及車輛不得入內」的牌子挖斷道路,切斷交通;政府號召發生疫情的地區的民工不要返鄉;撤消北京市市長、衛生部部長兩個職務,以平民憤,等等。這一切都告訴我們,政府喉舌光天化日之下在撒謊,欺騙民眾。中國的老百姓是寬厚慣了的,面對欺騙,也就沉默下去了。對於非典目前沒有特效藥,喉舌媒體所報導的死亡人數您相信嗎?世界衛生組織正擔憂非典會捲土重來,現在乙腦疫情又在江南傳播,南方長時間暴雨成災,各地天災人禍接連不斷,這些不引起您的深思嗎?
然而在人們還沒淡忘被欺騙之恥的情況下,造謠喉舌竟沒有一點慚愧的味道,又氣勢洶洶地指責法輪功利用非典造謠,並且抓了很多無辜的煉功人。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為了打壓法輪功編造了種種的謊言,說法輪功宣揚「1999年人類大劫難」,「將地球爆炸又推遲三十年等。」這些謠言在各大喉舌媒體上曾大肆報導,真是民族的悲哀,國家的不幸!
那麼法輪功到底是怎麼說的呢?法輪功師父在《法輪佛法─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說過這樣一段話:「我告訴你們:XX年人們所說的那種劫難已經不存在了。許多預言家也知道了在XX年如果有一件甚麼事情出現的時候,他們的預言就不準了。就是因為今天有大法在傳,有那麼多的人心在向上。如果它真的出現那個問題的時候,那麼這些好人怎麼辦?就是這個問題。但是能留下來,進入到下一個紀元的人,會記住最後時刻那深刻的教訓。」從中不難看出,這是一句對未來的預言,也是對世人善意的忠告。
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教人重德行善,救度世人的。目前全世界已有60多個國家都在學煉法輪功,得到了世界各個國家和地區的一千多項褒獎。國際教育發展組織(IED)揭露「天安門自焚」真象:「中共當局並企圖以2001年1月23日天安門廣場上的自焚事件為證據來誣陷法輪功。然而,我們得到一份自焚事件的錄像分析卻表明,整個事件是由中國政府一手導演的。」現在法輪功學員已在多國起訴江××及一些參入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高官。
從2002年9月開始,全球營救受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活動在世界16個國家和地區展開,受到了包括國際特赦在內的許多人權組織、各國政府和非政府組織、各國善良的人們的大力支持。在各國政府和國際機構的幫助下,已經有數十名在中國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被營救到歐洲、澳洲和北美,重新獲得自由。
「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於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日宣告成立。2003年3月20日,「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發表聲明:「目前在中國,中國經濟資源的四分之一被用於迫害法輪功。這些資金來源於中國人民的血汗錢,納稅生產、海外投資、連同強加於法輪功學員的非法罰金。這些巨額資金被用於抓捕迫害中國法輪功學員,組建全國範圍的610組織和關押洗腦基地,動用全國媒體進行大量的詆毀宣傳和造假,以及在海外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干擾等活動。這樣做的結果直接給中國人民生活和國家經濟運作帶來了沉重的壓力和嚴重後果。」江氏政府如此做法,等於是把全國人民辛勤勞動換來的血汗錢,反過來用於迫害人民,給全國人民的生計造成巨大壓力,給國家經濟發展將帶來嚴重後果。
幾年來法輪功學員在邪惡的瘋狂鎮壓和迫害下,我們仍然不顧個人安危,無怨無悔,向世人講清真象,我們素不相識,當然也不想得到您甚麼,只是不願您被謊言欺騙,「兼聽則明,偏聽則暗」希望能以您的理智和智慧客觀公正的了解大法。自古以來,邪不壓正,善惡有報是天理,江氏政治流氓集團迫害大法必將受到歷史公正的審判。
能看完此信,真為您了解大法真象而高興。也希望您轉告您的親人和朋友,讓他們也了解大法真象,從而都能得到光明美好的未來!
最後祝您身體健康,平平安安!
大法弟子
2003年9月23日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
致:遼寧省教育廳
遼寧省瀋陽市皇姑區崇山東路46-1
遼寧工程技術大學
遼寧省阜新市
抄:遼寧省省長 薄熙來
我叫張友來,澳大利亞公民。我的外甥曹群,原繫(阜新)遼寧工程技術大學機械工程系本科學生。2001年因修煉法輪功而被學校開除。而後學校又以曹群必須聲明放棄修煉作為條件,而繼續阻止曹群返校。同年,曹群因講清真相在大連被判2年勞教。現已期滿回到瀋陽家中。
我認為,曹群在學校學習期間,只是安靜的煉功、看書,並沒有干擾任何其他人的學習、生活以及學校合理的規章制度。也就是說,他只是一個堅持了自己的信仰的煉功人。但曹群卻在學校期間就曾被無緣無故地戴上過手銬,這違反國際人權法,也違反中國的憲法。這與「文革」時期的做法有何區別?!2年以前,我曾經寫信給遼寧工程技術大學有關負責人(所有的信件我都有存檔,供將來查證),希望他們慎重處理曹群的校籍問題,但是沒有得到任何回音。一個現代的、要融入國際社會的高等學府卻因為信仰問題而隨意取消一個人受教育的權利,這在國際社會來看是十分荒謬的,也是不能接受的。學校的做法不僅有損於自己,也有損於中國教育界在國際上的形像,更是對當事人極不負責任的。曹群有他受教育的權利,也有他信仰自由的權利。這些權利是受聯合國教育憲章和人權公約保護的,而中國也是公約的簽署國之一。因此,2年前遼寧工程技術大學以及大連司法部門對於曹群的處理都是違反國際公約的,是我所不能接受的,也是國際社會所不能接受的。
在得不到國內任何有關部門對我的信件給與答覆的情況下,我曾就曹群的問題寫信給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教科文組織在給我的回信中明確指出:「對曹群的所作所為,違反了聯合國制定的接受教育權利(the right of education)[1],共享科學進步的權利(the right to share in scientific advancement)[2],自由參與文化生活權利(the right to participate freely in cultural life)[2],知訊權,包括自由表達意見的權利(The right to information, including freedom of opinion and expression)[3],思想、意識、宗教自由的權利(the right to freedom of thought, conscience and religion)[4],通過媒體、不分國界地尋找、接受以及傳播信息和觀點的權利(the right to seek, receive and impart information and ideas through any media regardless of frontiers)[3],保護因科學、文學或藝術作品而帶來的精神和物質利益的權利(the right to the protection of the moral and materials interests resulting from any scientific, literary or artistic production)[2]以及為了與教育、科學、文化以及信息相關的活動而自由集會和聯絡的權利(the right to freedom of assembly and association for the purposes of activities connected with (education, science, culture and information )[5]。 」。目前,曹群的問題已在總部設在巴黎的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備案。同時,國際互聯網上也已登出曹群的遭遇。全世界都在注視著。
現在,曹群已經回到家中。他的學習權利應當得到尊重和恢復。我寫信給您,因為您有這個權力、義務、責任過問並解決曹群的學習問題,而也正因為如此,你們所負有的責任也是大的。希望您能夠以一種長遠的眼光和態度來考慮和智慧的處理問題,允許曹群立即回到高校繼續他的學習。
這裏,請允許我強調兩點:
1、任何以所謂的政策代替法律的行為本身就是違法的。任何人違法,遲早要對其行為負法律責任的。沒有任何人能以所謂的執行政策為由而推卸責任,也沒有任何人能為其解脫責任。在國內各處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處理是有很大的區別的。歷史在記錄著一切,歷史也將審判一切。文化大革命的教訓不可不記。兩年前對曹群的處理是錯誤的,現在如果曹群復學的問題仍得不到解決,我將保留採取法律手段的權利。同時,我也將繼續向聯合國以及國際社會呼籲,直到問題全部得到解決為止。
2. 請不要把我正當的要求與所謂的「反華勢力」相聯繫。「愛華」,首先是深深的熱愛那裏的山山水水,深切的熱愛那裏的父老鄉親和人民。反之,在行使權力時,如果不遵守國際公約,不考慮國家的利益、學校的名譽和人民的權利,那才將是對國家和人民的不負責任和犯罪。
真誠的謝謝您的考慮。
祝好
張友來
2003年8月12日於澳大利亞
備註﹕
[1] Article 26 of the Universal Declaration of human right
[2] Article 27 of the Universal Declaration of human right
[3] Article 19 of the Universal Declaration of human right
[4] Article 18 of the Universal Declaration of human right
[5] Article 20 of the Universal Declaration of human right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波茅斯是位於英格蘭南部的一座重鎮,一年一度的工黨年會就在這裏舉行。向英國執政黨的會議代表洪法,我們已經是第三年了。今年我們的洪法材料除大法簡介,揭露中國的獨裁者江澤民對大法的迫害之外,特別增加了「全球公審江澤民」的內容。
一天,一位走向會議中心的女士一邊走一邊審視著路邊人們遞上來的形形色色的傳單。當她看到我遞上的法輪功傳單時說,「這個看上去是值得一讀的。」言罷,接過傳單轉身進了會議中心。另一位在她身後走著的女士走到我的面前說,「我非常了解現在(法輪功)的狀況,因為我一直在讀有關你們的消息。」
有不少代表是在聽到我遞傳單時說的「這是法輪功的消息」而止步的,「法輪功」三個字彷彿一下子喚醒了他們的思想;也有的代表是看到我身上穿的繡有「法輪大法」中英文字樣的大法衫後走上來索取材料的。
一位代表在接過傳單後感慨道:「看到你冒雨站在這裏發傳單,對你來說也許真的非常重要,我要好好讀一讀。」
一位騎自行車的代表從我的身後駛過,他先看到了我身上穿的繡有中英文字樣的大法衫上後背上的「真、善、忍」三個字後,便停住了車,要過傳單後才離去。
類似的故事在他們的會議期間每天都有發生。在向代表們遞送大法材料的過程中,我深深感受到越來越多的人們渴望了解大法。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0/13/41233.html>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Bowral鎮地處澳洲新南威爾士的南部高原(Southern Highland),鎮上每年都要舉行玻拉鬱金香花展,吸引好幾萬名遊客前來參觀,各種各樣的慶祝活動襯托了節日的氣氛。
遊行結束後,大法弟子們在室外進行五套功法示範表演。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0/7/41046.html>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澳大利亞伊洛華拉信使報2003年10月3日報導一位博士生為解救他絕食中的姐姐而四處呼籲的故事。
報導說,張友來博士把他的經歷告訴每一個願意傾聽的人。這是他為解救他絕食中的姐姐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
這種情形已眾所周知:一個中國家庭的成員在從1999年開始的對法輪功(也叫法輪大法) 的鎮壓中被抓。
國外的法輪功學員已開展了一場精密的通過網絡引起公眾關注的運動來贏取國際支持。
報導說友來博士的經歷並不少見。
這位沃朗宮大學 (University of Wollongong) 工程系的畢業生有一個姐姐,名叫張雅平(音譯)。她煉法輪功,因影印有關法輪功的材料而於2001年在中國東北被逮捕。
後來她被判刑七年。儘管她被關在拘留所一段時間,但她至今還沒開始服刑。
自由的代價很高。她經過三次絕食抗議後被釋放,由她上了年紀的父母照顧。 絕食使她臥床不起,身體虛弱,並且經常處於半昏迷狀態。
友來博士說:「我跟她通電話時, 她只能說出我的名字。」他現在擔心的是警察可能隨時來抓走他的姐姐,讓她開始服刑。
他的唯一武器是向人們講述這些事情和寫信。
他已寫信給中國大使館,總理約翰-霍華德 (John Howard),外交部長亞歷山大-唐納 (Alexander Downer) 和 坎寧漢國會議員邁克爾-奧根 (Cunningham MP Michael Organ),並且打電話給關押他姐姐的勞教所。
他發出的信中最成功的一封是去年寫給聯合國的。聯合國出面幫助,使雅平的兒子得到提前釋放。她兒子是因參與法輪功的活動而被關押的。
中國政府指責法輪功是一個「反科學,反人類和反社會組織。」看上去是因法輪功從1992年的沒有到1999年被查禁時的一億名學員的非凡崛起而感到威脅。
報導寫道,太陽升起時,在沃朗宮市的北灘經常能看見六個人在入靜煉功,張博士是其中之一。
他說這項運動就是教人打坐煉功和真、善、忍。
他說:「如果全世界能知道真相並能批評 〔中國〕政府,它就會感到壓力。」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我於九月二十一日到達阿爾巴尼亞首都地拉那協助於第二天(二十二日)開幕的、為期五天的澳洲大法弟子章翠英女士中國畫展。
畫展開始前,我們與地拉那市國際文化中心的主任維拉-依薩庫夫人(Mrs Vera Isaku)見了面,她熱情地向我們介紹了中心的情況,並告訴我們她看過章翠英女士的畫冊,很喜歡她的作品,期望著看到她的真品畫。依薩庫夫人對章女士因修煉法輪大法、敢講真話所遭到的迫害表示同情。她說,「我知道對一位藝術家來說迫害意味著甚麼」,因為她本人在阿爾巴尼亞處於共產黨一黨專制的時期和阿轉向多黨民主制的過程中曾受到過長達十三年的迫害,並失去了工作。
來參加開幕式的來賓有藝術家、各國駐阿使節、大學教授、人權組織的代表、政府工作人員等各界人士。阿爾巴尼亞的幾家有影響力的媒體也派出記者到場採訪。來賓們都對章翠英女士不能親自主持畫展表示遺憾。但是,在我們告訴他們她的經歷以及她是因為參與訴江案而不能到場後,大家都表示理解。來賓當中有一些人曾經到過中國,了解一些中國文化,還有幾個會講簡單的漢語。他們看到我是一個中國人,主動地用漢語和我打招呼。一位來自德國大使館的女士用漢語跟我談了大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這位女士用中文對我說,「畫很漂亮,我喜歡。」一些來賓要求我們向他們介紹畫的內容和涵義,我們都欣然盡力。
第二天,電視台和幾家報紙都報導了這一畫展。接下來的幾天,也不斷有媒體來到展廳採訪並把畫展的消息和章翠英女士的經歷報導給公眾。國際文化中心的外面有一個大型電子屏幕,每天晚上都在上面放映一些電影或其它節目以吸引來中心消閒的人們。當地的大法弟子與負責放映節目的人聯繫了以後,他們欣然同意放映介紹章翠英女士的錄像並為我們放映有關畫展的廣告。除此之外,我們還在中心附近和其它地方發送邀請信。就這樣,許多人通過不同的渠道問訊而來觀展。有些人在第二次或第三次來時還把親朋好友們也帶來了。一天我們到街上買午飯時遇到了幾個學藝術的學生,邀請了他們來看畫展。第二天,他們的老師帶著他們和其他的學生一共近二十人來到了展廳。學生們看得都非常認真。
我們都知道辦畫展的真正目的是要讓世人了解大法的美好與江氏一夥對大法的迫害真相。因此,對每個來看畫展的人我們都要遞上一份真相資料。只要人手夠,我們都儘量保證有一個人在展廳裏煉功,從而使人們感覺到大法的祥和。一些看到我們煉功的人便主動地向我們進一步了解有關大法的詳細情況。有幾個人後來乾脆就向我們學起煉功的動作。前面提到的那位幫助我們掛畫的中心工作人員,除了帶他的太太來看畫展之外,每天早上都來向我們學煉功的動作。
有一個當地的廣播電台聽說我們在辦畫展便安排了一次對我們幾個人的採訪。在採訪中,主持人除了詢問有關章翠英女士的情況之外還詢問了許多有關大法的情況,如大法在九九年七月以前在中國和目前在世界其它各國傳播的情況;修煉大法對個人、對社會有甚麼好處;等等。通過回答這些問題,我們把有關希望善良的人們都來支持大法弟子對停止迫害的呼籲、正在進行的訴江案、世界需要真-善-忍等信息通過無線電波傳了出去。電台的幾個工作人員也因此而對大法感興趣,在畫展結束後的第二天來參加了我們的義務教功班學煉五套功法。
辦畫展的同時我們也沒有忘記向可貴的中國人講清真相。地拉那市的中國人不多,主要聚集在一條商業街上開商店。一天,我們一行四人來到了這條街上,挨門逐戶地走訪著那些中國人,把真相材料送給他們,大部份人都欣然接受。當地的大法弟子告訴我們,這些中國人變了。以前她自己來向他們講真相,有些人不但不接受真相材料還說一些對大法不敬的話。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就要離開地拉那了。以前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我會來到這個城市,要來這裏協助辦畫展的決定也是在匆忙之中做的。這幾天的畫展與洪法、講清真相就像紐帶一樣把我們與這裏的人們聯結在一起了。現在我知道了我與這裏的人們是有緣份的,而更重要的是阿爾巴尼亞人民與大法是緣份的。我衷心希望阿爾巴尼亞人民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0/9/41119.html>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請有專長的同修設計形式多樣的掛曆、日曆、賀年卡之類的資料,最好能夠在11月份之前就發表出來,以便大陸同修能夠有時間大量製做。
以往,我們製作的大法掛曆、日曆、賀年卡之類的資料深受歡迎,效果很好,展現了大法的美好,起到了講真相的作用。
關於掛曆,我們部份同修討論認為,可以製作一張的(A4紙),也可以製作七張的(包括一個皮),製作十三張的(包括一個皮)也可以。去年同修設計的有摺疊式的,一個單張的也挺好。每個人都可以從不同的角度設計出美好的作品來。注意:無論怎樣設計,日曆上的日期應讓人看的見,字不要太小,以往出現過這個問題(如果有農曆就更好)。並且注意不要在日曆、書籤等洪法作品上用法輪圖形作裝飾,也不要直接寫「真善忍」或「法輪大法」,可以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因為法是嚴肅的,不可隨意用在藝術宣傳品上。
建議同修在打印時最好都使用彩噴,過塑,然後再用打孔機打個孔。
【明慧網2003年10月6日】
修大法後,父親的高血壓、心臟病;弟弟的偏頭痛;媽媽的病和我自己的軟骨病(雞胸)全部得到明顯的改善。我大姨、三姨、五姨、二舅、四舅也因修大法身心健康。1999年7月20日迫害開始後,四年裏,父親5次、母親3次被非法勞教,我被非法拘留15天,僅僅因為修煉法輪功被無理開除學籍。
我於2002年元月因發真相資料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在勞教所裏,惡警們為了達到高「轉化」率,採取了惡毒的精神和肉體折磨、強制勞動。肉體折磨有:捆繩子、高壓電警棍擊、狼牙棍打、整天罰站軍姿等手段體罰。非法勞教期滿後,我被轉送到當地洗腦班,24小時的罰站,24小時放污衊、誹謗大法的碟子,由於我不按照他們的要求去做,他們就派五個人摁住我的手和頭、腳,用火燒我的手,眉毛和強迫灌高度白酒,還拳打腳踢,直打得我血流滿身。我被罰站三天三夜,兩條腿都快殘廢了。
1999年7.20大迫害開始後,在4年多的迫害中,我先後遭受了三次被非法抓捕,其中兩次分別於99年7.20和2000年4月進京上訪,為大法說公道話被非法押回本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2000年4月進京上訪回後判勞教一年,送往武漢獅子山戒毒勞教所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後,轉送到湖北沙洋戒毒勞教所,非法關押至同年12月期滿放回。4年迫害中累計被罰款7000多元,加上請客送禮等,共花了1萬多元。我們所受的這些非人迫害無一不是與江澤民、羅幹有關連的。在此,敬請國際社會聲張正義,將人權惡棍江澤民、羅幹等到押上歷史的審判台。
2002年8月21日,甘肅慶陽大法弟子徐鋒被西峰市公安局惡警綁架、抄家,在公安局,惡警不分晝夜地審問逼供,9月1日,徐鋒正念闖出了魔窟,同月17日被再次綁架迫害,打得遍體鱗傷,並吊銬折磨七天七夜,打昏過去。同時邪惡之徒瘋抓其他大法弟子。大法弟子關強、馬玉玲、王志華、金彥萍(徐鋒妻),還有五個徐的親戚先後被綁架。十月二日,徐妻被放了出來。2002年11月28日,西峰市法庭對十位大法弟子非法判刑,徐峰十四年半,關強十一年,馬玉玲六年,其他七人都是一到一年半。2003年7月13日,邪惡之徒把徐、關、馬三人送到蘭州監獄,據悉大法弟子正在絕食抗議。
江西琥寧縣大法弟子陳建寧1999年7月22日被不法人員抓走,非法關在縣公安局十幾天,後罰了4000元才放出來。2000年4月份,又被帶到縣公安局非法關了一個多月,人被打得遍體鱗傷,罰了4000元。2001年7月,他又被鄉派出所惡警抓走,打得死去活來,罰了5000元才放人。2002年8月28日,鄉派出所惡警董胖等人把陳建寧抓到派出所打了一頓,後帶到縣公安局,押上六樓政保科當場打死。打死後,往窗外一推,造成跳樓自殺的假象。親人趕到縣裏見到死者時,已全部進行化裝,換成火化時的禮服,陳建寧的血衣褲被惡人全部燒掉,銷毀了罪證。後來縣公安局賠了1.5萬元,把董胖往別處一調,算完事了。
99年11月中旬,我去北京證實大法,被當地惡警強行拘留半個月。回到單位,又逼我出兩萬元押金。2000年4月,我在外煉功被抓,被強行輪流關押在看守所兩次、法教班一次、拘留所兩次。8月下旬又被押送到女子勞教所迫害,遭受拳打腳踢、「背寶劍」、強行軍訓、高強度地勞動、罰站、電棍打等,後又加期三個月,2001年11月底才被放回家。2002年正月初八,我到市公安局局長家證實大法,又被強行關押在當地法教班裏長達11個月之久,這期間,我多次絕食,兩次被拖去野蠻灌食。在邪惡瘋狂對大法弟子的打壓迫害中,我丈夫承受不了,主動提出帶兩個孩子和我分開過。年老的父母為我擔驚受怕多次病倒,老母幾乎為我哭瞎了眼睛。妹妹為我把家裏一點積蓄用個精光,幾乎還要欠債。我現在一個人在外租房艱難地度日。
大慶市火炬派出所曾將一位法輪功學員的家屬非法關押一天一夜,後勒索單位3000元罰款。2003年4月29日,家住莎北的法輪功學員周秋香在走路時被惡警非法抓捕。家裏人到派出所要人,說走路也不犯法,惡警就把家人也抓走了,罰了2000元錢才放人。
堅信師父、正念正行定能闖出魔窟。2003年9月10日上午,單位610頭子來家裏找我談話,家裏沒人,留下一名幹部等我。我回來後,考慮和該幹部平時關係很好,別難為他了,談談又不會怎麼樣,就在外面等著這個610頭子。結果610頭子帶了兩輛車七、八個人到了,二話沒說就把我綁架到洗腦班。反覆向內找,是自己的「友情」太重,讓邪惡鑽了空子。當天我開始絕食絕水抗議,並先後向看守我的十幾人講真象,使他們對大法都有了正確的認識。後來我被送到醫院,六、七個人把我按在床上打點滴,它們走後我把針拔下來,惡人又從洗腦班跑回來按著我打針。我體會到一個人這樣做可以牽扯洗腦班惡人的很多精力,搞得它們焦頭爛額,筋疲力盡,洗腦班一定被清除。被關押期間,我時刻不忘發正念鏟除邪惡,牢記自己是大法弟子,每到心裏不穩或關鍵時候就請師父加持。絕食第四天,醫院檢查發現「血壓高、低血糖、腎功能衰退、心率過速」等,要求立即住院,沒灌食。第七天早晨五點多鐘,我借洗臉的機會,在師父的加持與同修的正念幫助下,堂堂正正闖出洗腦班。
從法理上再認識「不政治」。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最常遇到的一個障礙是:很多人認為我們是在搞政治。如果我們在講真相中總遇到同樣的阻力,老在一個問題上講不清,或是老遇到人家問同樣的問題,我們就必須得對照法,看看我們還有甚麼心沒有放下。靜心想想自己,每次跟人講起這五十年來,X黨所犯下的種種罪行以及這四年來對大法的迫害,自己都不知不覺的動了人心:這個黨太壞了。經過學法和反思,我理解到,黨不過是整個舊勢力從最高層到最底層給正法安排出來的魔難中最低層的一個東西,而邪惡的黑手真正存在於另外的空間。在這個空間。XX黨不是抽象概念,那是由6600萬人組成的,他們都是應該被救度的對像。當我們在人心中把鏟除X黨當成目標時,我們就是把6600萬人放到了對立面上。明白了這些,從內心對人間政治無動於衷,不被其所牽動,腦子裏清醒的只是:怎樣全面曝光邪惡、抑制邪惡?那麼不管我們採用人間的甚麼形式,只要我們都從正法的實質來認識正法,宇宙從上到下都沒話可說,世間的人當然也就不會再說我們是搞政治了。所以,關鍵不是我們做了甚麼,而是我們是不是不帶任何執著的去做。
不應該總是教訓過後才清醒。在2003年5月14日那天,我們鄉的環境遭到邪惡的破壞。沒出事之前,我鄉個個大法弟子都是春風得意,「沾沾自喜」,本屬於自己應該做的那點事卻總是掛在嘴邊上,像做常人的工作一樣,兩天不去第三天早上早早的撒傳單、掛條幅,全鄉各公路無論大路小路,還是電線桿,凡是能寫字或能貼標語的地方,沒有空白點,都貼上我們大法標語,特別是大年三十晚上,幾乎都出來做真象了,小條幅都掛了三百多條,大橫幅掛在離鄉政府很近的地方。當人們看到樹上五顏六色隨風搖擺的條幅時都興奮的喊:「快來看哪,佛光普照了!」我們的歡喜心、顯示心都起來了。資料點A同修還說,還說邪惡呢,邪惡啥!一點也不邪惡!咱們這麼做也沒人管。聽到這話當時也沒在意。沒過幾天,派出所惡警在5月14日下午把A同修非法綁架,一週後又綁架夫妻同修B、C。經過這次慘痛經歷,我們才靜心學法,找到了整體有漏的原因──就是學法太少,沒有注意安全問題,沒有按師父講法的要求去做。這些都付出了血的代價,如何彌補,絕非輕輕鬆鬆一句話。因此在證實法時絕對不能忽視學法,一定要做到正念正行,一舉一動、一思一念都不能離開法。
「珍惜這一切吧,不會再有第二次了」。某勞教所剩下的十幾名學員一個星期內全部強制「轉化」,而在這之前的一些大法弟子放下生死絕食闖出了魔窟。一邊是在極其痛苦中絕食抗爭,一邊在求安逸心與怕心下消極承受。兩種狀態,兩種結果,走的兩種安排兩條路,教訓值得大家重視,這裏有很多觀念和執著不放、最終導致原則上出大問題的教訓。在舊勢力眼裏,大法弟子不做好師父反覆強調的三件事就是在否定師父,那舊勢力認為它們就可以「管你」。一學員「轉化」後天目甚麼都看不到了。一學員寫「三書」時幾支筆都不出水。一晚兩個學員正要寫「揭批」,勞教所連續兩次停電。一學員「轉化」後明顯人蒼老了許多。有學員晚上做夢有人跪著哀求「你一定要回來呀!不僅關係到你一個人呀」,表情極其痛苦,夢中還有人說「這樣下去得下地獄呀……」我逐漸歸正後,夢到原來昏暗的屋子一片光明,邪惡的生命灰溜溜地走了。一個人帶我報了高考的名,對我說:「你要重視學習呀。」表示其他考學的學生都是應屆生,而我是重讀生。
10月2日、3日,一項名為「和平的花瓣」的世界性活動首先在澳大利亞墨爾本拉開了帷幕,該活動的主旨是促進全世界的兒童更緊密地聯繫,並鼓勵寬容、相互理解和增進創造力。活動創意的靈感來自一名名叫「法度」的三歲澳洲華裔女孩的親身經歷。在她6個月大的時候,她的父親因修煉法輪功在中國被折磨致死,從此後她已跟隨母親去過30多個國家,以喚醒人們對於迫害的關注。10月2日,「和平的花瓣」大型兒童活動首先在墨爾本的戈蘭.威吾勒商業中心舉行,一群來自明慧小學的孩子帶來了蓮花舞、敦煌舞和兒童服裝表演等節目。
願與全世界的兒童分享和平:戴志珍女士在墨爾本中領館前就「和平的花瓣」活動接受了記者的採訪,戴女士說,「和平的花瓣」第一站在墨爾本開始,教孩疊紙荷花。戴女士介紹了她丈夫因為修煉法輪功被中國迫害致死的經過,講述了她如何在法輪功的教導下,走出喪失親人的悲痛,環遊世界,告訴人們事事真相,因為在中國還有千千萬萬的小孩像她的女兒一樣在承受著家破人亡的痛苦。戴女士說,荷花象徵著和平,我們想跟全世界兒童和所有的人去分享這種和平。
弗吉尼亞州海灘市是非常著名的旅遊勝地,該市每年舉辦的海洋節持續一個月之久。法輪功學員參加了9月28日的大遊行。一個人說他以前就看過法輪功的書,今天親眼看到法輪功學員功法表演格外高興,不斷向我們打聽煉功情況。當天傍晚,本地電視台在新聞中簡短報導了這次遊行活動。值得一提的是在電視台播放的新聞整個畫面中,只有法輪功學員在花車上抱輪的鏡頭。
9月20日,來自德國不同城市的學員們在東海岸的小城艾肯弗德舉辦信息日活動,向人們講述發生在中國對法輪功的迫害。許多行人以前就聽說過法輪功,有些人從未聽過。對於這場邪惡的鎮壓他們除了感到震驚與不解外,還對受害的中國學員深表同情,並立即在徵簽表上簽名支持停止迫害。他們認為應該把江XX這樣的獨裁者告上法庭,他應為發動這場鎮壓承擔責任。
營救在中國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朱寶蓮是國際特赦組織東倫敦小組9月28日舉辦的夏季花園聚會的主題。該小組特地為營救朱寶蓮女士的活動設計了海報、簽名表,以及木刻風格的明信片。主辦者還特地請來一些志願人士表演了一台風格各異的文藝節目,與會者在自由、輕鬆的環境下自由交談。法輪功學員也應邀參加表演。
法國議員科羅德-加亞爾關注在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的迫害,加亞爾議員8月20日在給法輪功學員的回信中說,我仔細地看了您那份關於在中國實施的對法輪功的迫害的信,立即直接與外交部長多米尼科-德維爾潘先生聯繫,並特別強調了您擔憂的理由和這場鎮壓的規模。
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致海內外中國人民的公開信:發生在中國大陸的對上億法輪功民眾的鎮壓完全出自於江澤民個人的意願,在江授意下所建立的「610辦公室」成了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私人指揮系統和執行機構。調查表明,江因迫害法輪功而直接獲取了大量的個人和家族的權利經濟利益,「追查國際」也將在世界範圍徹底追查江氏家族及610骨幹成員所貪污盜竊的國家資產,和一切不法商業活動。「追查國際」將於適當時機在國際範圍的不同國家對江澤民和610主要官員進行起訴。
歐洲華人團體對「全球審江大聯盟」成立反響強烈,自由亞洲電台10月3日報導,全球審判江澤民大聯盟9月30日在美國華盛頓成立,宗旨是凝聚一切正義力量,揭露江氏所有罪行,將江XX送上良心、道義和法律的審判台。在籌備大聯盟的成立過程中,在巴黎已經就江XX的反人類罪,群體滅絕罪舉行過兩次研討公審活動。在比利時、冰島、芬蘭和愛沙尼亞等國家也分別對江XX和羅幹等人所犯下的罪行在當地的法院提出了訴訟。
大陸學員致各國司法部門:為了人類的公理人權。請看看那些平凡而偉大的人吧,他們在牢獄中被摧殘,但他們卻依然對打他們的惡人不怨不恨,仍舊以大法弟子應有的態度對待他們。如嚴冬的梅花傲然綻放,愈久彌香!只因做個好人,有多少人被迫害得母親失去兒子,孩子失去父母,妻子失去丈夫;年輕的母親失去襁褓中的孩子,白髮人送走黑髮人,自己的親人死去卻看不到他們的遺體,見不到那最後的一面,一家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家中的荒草長滿屋頂;被迫離家出走、顛沛流離,居無定所……如果您真正了解了這事實的真象,就請拿出您真誠、善良的心來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那樣,您可以說您為全世界的和平與善良的事業作出了自己最為驕傲的偉大的事!
昔日姑息養奸 慘痛代價會再來。納粹發動二次大戰初期,沒有一個國家感覺到一個世界性的災難即將來臨。一些國家的商人還在和納粹做生意,有些國家甚至趁火打劫。直到戰火燒到了自己的頭上那一天人們才如夢初醒,才意識到邪惡的恐怖,但是為時已晚。人們不得不為自己昔日的姑息養奸而付出慘痛的代價。鑑於二戰的教訓,新法律規定國家元首觸犯群體滅絕罪將不享有豁免權。1999年7月,一場空前規模的群體滅絕在中國發生。這場群體滅絕的直接操縱者江澤民動用國家機器造謠、誣陷,以及利用中國巨大消費市場的經濟誘惑,使世界上許多人沒有意識到這場群體滅絕的規模和將對世界帶來的危害。為了使更多的人了解江澤民群體滅絕的本質和危害,避免更大災難的發生,法輪功學員於2002年10月以「群體滅絕罪」將江澤民告上法庭。江澤民向美國政府施加壓力,法院裁決此案因江澤民享有國家元首豁免權而撤訴。法輪功學員表示將採取進一步法律行動。法輪功學員認為此案的最終結果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讓全世界人民都認清這場群體滅絕的規模及其後果,避免世界性的悲劇重演。
重陽節的思考。九月初九重陽節,是中華民族的傳統佳節,也是一個全家團聚、紀念祖先的日子。父母們的健康就是我們最大的心願,子女們的平安也是父母們最大的安慰。在美國醫療費用昂貴,修身養性,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卻是最根本的辦法。我們希望能夠和您分享一個可以為您帶來健康的身體,純淨的心靈,高尚的道德,讓您真正享受到生命的永恆和美好的真正高層次的氣功功法──法輪大法。只要進入明慧網,就會看到許許多多人的修煉心得體會,許許多多的人講述修煉法輪大法後帶給他們身心上的巨大變化。他們更安詳平和,更無私無我,更樂於助人。他們不會為了蠅頭小利而斤斤計較,不會為了嫉妒而算計別人。他們對處世更豁達,對人更寬容,對工作更盡心盡力。就是這樣的一群有益於社會的高尚的人,竟然會因為某個當權者的瘋狂嫉妒而被殘酷迫害。善良的人們吶,請用自己的良知來判斷,不要輕信騙人的謊言。
8月25日小田坐出租到某拘留所接姐姐(被非法綁架的大法弟子)。司機問:「你家人犯甚麼事啊?」小田說:「甚麼事也沒犯,就是煉法輪功。」司機肅然起敬地說:「呀!法輪功那可都是個兒頂個兒的了不起啊!」
九江某大法弟子勞教一年半到期了,馬家壟勞教所的惡警又一次逼她「轉化」,威脅說「不轉化不放」。大法弟子正告它們必須無條件釋放大法弟子。邪惡以同樣伎倆欺騙大法弟子的丈夫老張去做妻子的「工作」。老張說:「你們一年半都沒做過來,我行嗎?」惡警大叫:「這樣的老婆離了算了!」老張說:「不可能!我等的就是她!」第二天該大法弟子堂堂正正被釋放。
70多歲的王大爺身體不好,癱瘓,生活不能自理。李大姐跟他講真相,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不久,王大爺身體好了許多,他高興的對李大姐說:「你看我好多了…我年紀大了…不怕它們…我記住了…法輪大法好…」
2002年「十六大」前夕,河北省第二機械廠保衛處奉上級命令將大部份大法弟子抓捕到洗腦班。廠保衛處的魏增房(音)夥同一副處長到處搜捕大法弟子,幾天前,魏出車禍身亡。
湖北省武穴市公安局長對大法弟子非法罰款、抄家、判刑,使6個家庭妻離子散。罰款多者萬元以上,少者幾千元以上。2002年正月初九,大法弟子到他家講真象,它打電話叫警察來將此大法弟子關進牢房一年。現該惡警因經濟腐敗進了牢房。
湖北省黃岡市公安局黃州分局勝利街派出所副所長余三敦長期駐北京抓上訪的大法弟子,助紂為虐,於2003年5月死於肝癌。
2003年10月5日大陸綜合消息:
◇凌源市北爐鄉大法弟子趙雲豔8月末在集市上發放真相資料時被北爐鄉派出所的惡警綁架,送當地拘留所迫害。現已送馬三家教養院繼續迫害,同時送走的還有萬無店的大法弟子18歲的小田姑娘和姓房的大法弟子,她們都非常堅定。
◇在與常人的接觸中,知道他們在電腦網上往往沒有突破網絡封鎖的有效途徑。提醒海外同修:在通過電腦網向大陸講清真相的同時如果能把突破網絡封鎖的小軟件發過來,就可以讓常人使用它們訪問海外網站,有機會了解到更多的真相。
◇遼寧省凌源市河坎子鄉派出所所長劉國富,電話:0421~6588033;610主管,電話:0421~6588288。
◇保定市太行監獄惡徒電話:獄長趙景洲 宅電 0312-7169803;政委霍新發宅電7169669;副監獄長劉躍辦公室電話7169980; 獄政科長李紅玉 宅電7169836;婦 隊教導員葛曙光宅電7169706;原政委葛殿軍宅電7169800;政治處主任周繼篪宅電7169858;霍愛新宅電7169879;祝小紅宅電7169926;馬會然宅電7169897。
◇廣漢市(政法委)610辦公室電話:0838-5225610。
◇有一個常人經常看明慧文章,聽大法弟子講真相,知道了大法的美好。此人主動跟大法弟子說:傳單都是大法弟子自己掏錢印的,我沒有多少錢,可我捐5元錢,能多印一張就多救一個人,能救幾人就救幾人吧。
◇2003年6月,江氏集團給內蒙赤峰市喀喇沁旗610撥下一批資金迫害大法弟子,從六月份開始花上萬元來迫害大法弟子,前後共辦五期,15天為一期,其中馬蹄營子鄉還雇佣8名民眾晝夜輪班包夾法輪功學員,雇佣猶大張麗迫害大法弟子。喀喇沁旗610辦公室主要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責任人:宋實(世)勇,劉大勇。
◇惠普1300打印機硒鼓更換鼓心問題:這種硒鼓是可以更換鼓心的,因其結構與HP1000的硒鼓幾乎一樣(除了表面上多裝一塊芯片外,其它的沒有區別),所以更換方法與HP1000一樣,也是使用HP1000這種鼓心。我們使用這種打印機幾個月,發現這種機型與HP1000、HP1200、HP1150相比最好用,一則速度較快,二則不論打正面還是反面都不容易發生褶皺現象。但由於這種機型比較新,市場上這種硒鼓不多,建議同修在購買打印機前最好先了解一下能否買到這種硒鼓。
今日39人嚴正聲明,在邪惡的強化洗腦及高壓迫害下,所做的一切不符大法標準的言行全部作廢。今後要加倍彌補損失,向世人講清真相,跟上師父正法進程。
我是中國大陸的一名法輪功學員,今年五十歲。我以前身患多種疾病,修煉法輪功一段時間之後,身體奇蹟般得好了,那些糾纏我多年的疾病都不翼而飛了。但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遭受鋪天蓋地的瘋狂鎮壓,媒體進行造謠,栽贓陷害。修煉過大法,或了解過大法的人是知道江XX的謊言和陰謀。但是我們的家人和朋友出於對強權的恐懼,對我們進行反對。面對家人的親情和江XX的打壓,我們只能在心裏默默的忍受著,我們的心在流淚、在流血;世人的無辜和江氏集團的殘暴讓我們擔憂和惆悵;現在就連我們走親竄戶,都被說成了集會,隨時可能被非法抓捕、監視。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的善良民眾連最基本的人身自由都沒有了。在我身邊打死、打傷大法弟子的事也時有發生。
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萬家勞教所的惡首職務變化通報:原長林子勞教所所長楊斌英現為東風監獄監獄長;原長林子勞教所副所長石昌敬現為東風監獄政委;萬家勞教所原副所長史英白現為長林子勞教所所長;長林子勞教所原管理科科長劉倫現提升為副所長。
明慧新聞簡報(2003年10月4日)
真相報章:「法輪大法好」〔二十六〕
大法報章:清流(第二十五期)
西門子系列手機邊上網邊充電的改裝方法
劉伯溫與長壽老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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