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 沐浴在師父的佛恩浩蕩中


【明慧網2003年10月15日】2003年9月16日,吉林市610辦公室指使國保支隊夥同吉林市各分局及分局下屬的各個派出所的惡警們互相勾結,開始有預謀的對全市的大法弟子進行秘密綁架。當晚10時左右,在我們的住處傳來了一陣敲門聲,起初只以為是平時打招呼的鄰居(本單元的樓長)說調查甚麼戶口,便沒有在意,讓媽媽前去開門。原來不明真象的鄰居早已同惡警們串通好,誘騙我們打開房門,惡警十幾人強盜般闖入室內,首先拿出手銬不容分說,把同修銬住,按倒在地,同時也把我逼到了角落裏。

此時注意到那些面目猙獰的惡警分別是吉林市國保支隊610的惡警孫壯,昌邑分局的幾名惡警及昌邑運河裏派出所以唐艾軍、郭強為首的幾名惡人,它們手裏揮動著非法「搜查證」開始抄家。惡警幾乎翻遍了所有的地方,連一張紙單也不放過。有一惡警打開我的背包,看包中只有幾十元錢便惺惺作態,說:「看好了,錢我們放回去了。」而在另一房間裏惡警們對家中幾千元現金早已紅了眼,威逼媽媽,承認是用於大法的錢,好乘機搶走據為己有。我見此情景大聲說:「不准動我們私人錢物。」惡警們自覺理虧,在眾目睽睽之下,強盜行徑有些收斂,但卻強行搶走同修身上的現金一千零七十五元。它們看中同修的背包,惡警孫壯便以此包是運送「違法品」工具為理由,搶走了背包,同時強行掠走家中的大法書籍、真象資料、磁帶、光盤、優盤等,綁架了我和同修。它們不但把我們的住處翻得一片狼藉,同時害怕它們的醜行被曝光,臨走時還要挾我母親,不准「通風報信」,並強行拿走了家裏的電話機,還哄騙母親說過兩天給你送回來。

接著大約是晚上11點多鐘,我和同修被非法綁架到吉林市某派出所,在那裏我們分別被關在不同的房間進行迫害。惡徒們為了從我們嘴裏知道資料的來源,於是對我們採用各種卑鄙手段嚴刑逼供。運河裏派出所副所長惡警唐艾軍、惡警王福成、昌邑公安分局惡警劉××等幾人先是以閒談方式想「套」我說出一些它們想要知道的東西,進而加重迫害。面對自己被邪惡包圍,我自知自己沒有做好才會給邪惡迫害之機。但同時思維也已從混亂中清醒,意識到:做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無論甚麼時候,甚麼情況下都不能配合邪惡,都應證實大法。於是我拒絕回答它們的問題,並尋找時機,向這些被謊言矇蔽很深的生命講真象。惡警郭強見我拒不配合,便順手拿起皮帶,一把勒住我的脖子,把我從沙發上拽起,繼續逼問我,見我不說便用皮帶狠狠打我的頭,我大聲叫喊「警察打好人啦!」它們有些畏懼,但仍然採取各種迫害方法進行逼供。就這樣大概折騰到凌晨兩點多鐘,它們看我有關資料來源方面的事甚麼都不說,也只好暫時作罷。

就在邪惡迫害我時,在另一房間的同修也遭受惡警們更加瘋狂的毒打,我聽見邪惡之首運河裏派出所所長王加利窮凶極惡的叫喊聲和毒打聲傳得很遠。可我深知無論邪惡叫囂得再歡,在真正的大法弟子面前它甚麼也不是,它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後來那些惡人用手銬把我銬在暖氣管上,派惡警王福成看著我。我正告它們,「你們打人是違法的。」王福成奸笑道「我們打你,誰看見了,我們就是現在扒光你的衣服,除了我們,又有誰看見了。」這就是江氏集團爪牙的真實表現。看著那些惡警被邪惡控制著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只覺它們可憐,與此同時,我一直發正念清除這些惡徒背後的邪惡因素。在隨後的時間裏,為了徹底清除邪惡,破除舊勢力安排,我一直堅持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不承認對我的這種迫害」等。我當時想的是,我的每一聲正義吶喊都是對邪惡的震懾,同時也是對它的清除,更是對舊勢力黑手的否定。

就這樣直到早晨八點左右,惡警們陸續來到派出所,惡警李曄東來的比較早,它看到我與被抓的同修,便滿嘴髒話,侮辱我。惡警郭強也滿口污言穢語,它們兩個人用腳猛烈地踢打我,肆無忌憚地狂笑,還大聲地誹謗師父。面對這一切,我必須制止它們的這種犯罪行為,質問王加利,這就是所謂人民警察的行為?拿著人民的血汗錢欺善揚惡。王加利手指著我,因為在前一天晚上它用盡各種酷刑手段也未從我同修口裏得到甚麼,它有點惱羞成怒,狂叫著「我就是要迫害死你們。」

2003年9月17日中午,唐艾軍開車與郭強把我劫持到吉林市昌邑分局。在吉林市昌邑分局,惡人們強行讓我在刑拘票上簽字,我不簽,唐艾軍狂笑:「你不簽,我們也照樣送你。」然後手裏遞給我一張紙,例行公事地說:「上面是你的權利,你有控告、申訴權。當我接過紙單想仔細看清內容時,郭強在一旁冷語道「沒有用,都是形式」。試想,在江氏用暴力集權血腥鎮壓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國家裏,人民還有甚麼基本權利?白紙黑字的法律條文,在所謂執法人員眼裏都成了形式,也不知它們憑甚麼抓人、打人,執行甚麼法律?它們兩人逼我照相,按手印,在那一刻,我從未有過的清醒與理智,頭腦中迅速審視自己從昨晚被劫持直到分局,自己在言行中還是不同程度上配合了邪惡,沒有做到完全否定舊勢力。意識到之後,我的心堅定了。大聲高喊「我不是犯人,我是好人,我不能配合你們。」兩名惡警用力把我往照相室拖,我堅決不配合,惡警們當時只好作罷。那一刻我的心態穩定了,真正體會到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那時我也從心底裏知道:我將如何去面對邪惡,如何去破除舊勢力的安排,那就是放下自我,從思想到行動真正做到不配合。如果我在被迫害之初有此認識的話,我想看守所它們也休想將我送進去,可是由於沒有能完全放下自我,不同程度上對邪惡認識模糊,配合了邪惡。

我於9月17日下午給送往吉林市第一看守所。在路上,我曾幾次追問惡警郭強的姓名,它說「我不告訴你,否則你們該給我上海外惡人榜了」,看來雖然惡警表面猖狂,但內心卻恐懼至極。我當時心中暗想,我一定會知道你們的名字,並把你們的罪行在全世界曝光。到看守所時,我又碰到了原家住地的管段的民警馬緒坤,因為99年時是它把我送進看守所的,它一下就認出了我,並跟唐艾軍、郭強說:她念過書的人,但卻很頑固,還說:「×××,我就知道,你有一天還會進去的(指勞教所)。」我聽後坦然道,我會很快出去的。因為那時我清晰地知道,我的心在法上了。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使命是證實法,我怎麼能讓自己在最需要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時候身陷牢獄呢?我發出強大的正念絕不承認舊勢力對我的迫害。

2003年9月17日下午,我被非法關押到吉林市第一看守所,從那時起我便沒有吃一口飯,喝一口水。惡警管教曾多次找我談話,勸我吃飯。因為我是從法理上悟道的所以從未動搖過,哪怕是惡人們的野蠻灌食,我都沒有改變過初衷。惡人們一開始就認為我身單體薄文弱得很,不會堅持多久。有一姓黃的所長曾在我所在的51號門口大叫著「像你這樣的我們見多了,最後不也都吃飯了。」我心想你們低估了那些敢於走真理之路的好人。因為我知道自己每一天的絕食抗爭,對邪惡將意味著甚麼,那就是對舊勢力黑手的徹底否定。

在看守所的這段日子,我曾坐在窗邊,遙望著藍色的天空,想起了師父的慈悲苦度,淚水滑落到唇邊。如果平時能夠靜心學法,找到自己的不足並及時改正,也許就不會身陷牢籠,從而給法帶來損失。我不禁問自己,為甚麼只有此時才能冷靜,為甚麼當初聽不進同修的善意提醒。就在這一剎那間我真正體會到了在外面時間的寶貴和救度眾生的緊迫性。所以我不能趴在這裏感歎後悔呀!於是我發出堅定一念就是不承認舊勢力對我的迫害,我要出去繼續證實法,救度眾生。邪惡對我的所有迫害,在這一強大正念面前顯得微不足道。

惡警管教對我也是軟硬兼施。極盡能事地為了讓號裏的刑事犯逼我吃飯,惡警每天懲罰這些刑事犯,罰他們超時上坐。不讓他們「放風」。有的刑事犯人家裏是外地的,長時間見不到家人,只為通過鐵窗往對面山上望一眼親人,就連這一點權利都被惡警們剝奪,還造謠說是由於我的不配合才造成這種結果。它們的做法目的是挑起矛盾,激起刑事犯人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仇恨,和江氏集團製造「天安門事件」栽贓陷害大法弟子如出一轍。

即便是這樣我依然堅持絕食,制止迫害。六七天過後,我的身體狀況很差,出現耳鳴、氣息不勻、咳血、測不著血壓、暈倒,它們怕我出現意外承擔責任,就把我抬到醫院檢查。在回來的路上,昏迷中我隱約聽到醫生說我暫時無生命危險。後來看守所姓曹的獄醫對管教陳麗麗說我身體有問題,可是為了掩人耳目在號門口它們大聲說,「沒事都檢查了。」讓號裏的刑事犯人繼續給我灌食。在我被送醫院時,我曾在頭腦中閃過一念,也許就通過這種病的形式,我就可以重回到正法洪流當中,但沒想到它們稱我一切都很正常,尤其給我下鼻管加重迫害後,我的身體反倒有明顯好轉。

那時在我思想中有一種潛意識想借助身體狀況這種外在形式回家,而忽略了大法弟子在任何環境中都應正法。接著我一遍一遍地問自己:你的心真的達到無執無漏了嗎?不管我身在何處都是大法弟子,都應該證實法,清除邪惡、救度眾生,我要用自己的正念正行徹底破除舊勢力安排。所以腦子裏無數次背誦著師父的經文:《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由於我絕食抗議的這種正義之舉使邪惡們十分害怕,它們十一期間怕我出現生命危險,開始進一步對號裏的刑事犯施加壓力,致使有些不明真象的刑事犯人對人的態度更加惡化。但號內大多數明白大法真象的刑事犯人開始抵制惡警對我的非法殘酷迫害,有的甚至暗中鼓勵我要堅持下去。因為在她們的心裏對大法已經有了正念,這同我99年被非法關進看守所時已今非昔比。牢房還是那個牢房,可這裏現在是一群明白大法真象、未來有希望的生命。有一位刑事犯阿姨在我最寒冷的時候把她僅有的棉衣給我穿,在她的眼裏我看到人找回了本性的善良。明白真象的生命們已經記住了吉林市大法弟子於麗新的可歌可泣,記住大法弟子朱娥對法堅定得像一團火燄永不熄滅,記住大法弟子鄧小波給她們講真象時讓她們流下的激動人心的淚水……

2003年9月30日下午10點左右,也就是我絕抗議食的第14天,運河裏派出所來了三名惡警說是要把我送長春勞教一年,並讓我在教養票上簽字。我指問它們憑甚麼勞教我?為首姓杜的惡警推說這是上邊的意思,我們只負責送人,跟我們說不著。便把我強行推上車拉往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面對這種迫害,我不禁想,這麼一部教人向善的宇宙高德大法和大法造就的千千萬萬為真理而捨盡一切,不畏強暴,捍衛真理的大法弟子本應成為中華民族的脊梁和驕傲,而邪惡的舊勢力黑手竟然要把大法弟子送進監獄,並藉口考驗大法和大法弟子,這使我想起師父曾講過,「我們的大法,我告訴大家,任何人不配去考驗他。」(《導航--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在法理上明白後我發正念:別說一年勞教,一分一秒我都不能承認。

中午12:00多鐘,我被劫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三年前,由於當時在法理上認識不清,消極承受,我被非法在這裏關押過一年。當我再一次面對這邪惡的黑窩,我思想中發出強大的一念。這裏絕不是大法弟子應該呆的地方,我不會承認你舊勢力加給我的一切,我要走師父安排我的證實法的路。

來到勞教所首先要檢查身體,它們先給我做了心電測血壓之後發現我被迫害嚴重,有生命危險後拒收。此時運河裏派出所姓杜的惡警不甘心,就和衛生所的大夫吵了起來,最後勞教所害怕承擔責任還是不收。運河裏派出所的惡警杜××為了繼續迫害我,就把我拉到省司法廳找人「理論」,執意要把我送進勞教所,後來陰謀未能得逞,只好把我拉回吉林市。看著惡警氣急敗壞,忙裏忙外互相推脫責任,我知道自己的正念正行已經破除了舊勢力對我的所謂「考驗」。在回來的路上我因身體虛弱再一次暈倒,這回運河裏派出所的惡警真害怕了,怕我死在車子上,就在吉林市船營區德勝門附近匆匆把我扔在路邊,便逃之夭夭。

在返回的路上,女警高陽無意中告訴我,和我一起被綁架的同修已先期從醫院正念走脫。我當時想起了師父,只要弟子有一點點正念,師父就會給安排最光明的正法之路。望著明亮的天空,此時就感覺到宇宙中的一切都沐浴在師父的佛恩浩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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