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用心去寫正法文章
我從小就想當作家,但舊勢力沒有安排我願扮演的角色,讓我進了醫學院。然而我一直做著作家的夢。現在修煉了,隨著心性的昇華,有一些東西很想寫出來,開始試著寫。寫了一篇,同修說好,受到鼓勵,再寫。後來常人朋友看了也說很感動,我發現這是一個證實法的好方式,於是就多寫。寫自己如何用善來化解衝突,寫如何用忍來容化矛盾,寫同修的故事,寫鄰居的故事。在寫作的過程中,也暴露出不少執著心,同時心靈得到純淨和昇華。學法越好,寫出的文章就越純淨。心越靜,寫出來的東西越打動人。開始,時間用得比較多,常常寫到凌晨四點多。
有一次腦子裏有東西想寫出來,卻突然頭痛起來,我知道是干擾,該學法去排除它。拿起《導航》一氣讀完,越讀腦子越清醒,越讀越精神,坐下來,只用了二個多小時的時間,就寫出了二篇初稿。那些文字通順流暢,像是有一個管道在往我大腦裏輸送,我只是用手把字輸進電腦,稍加處理就可以發出去了。這次經歷使我明白了師父的話:「知道怎麼去做,你就去做,做的時候你的智慧就會不斷地來,因為那個時候你修好的那面就會和你這邊容貫在一起了。那是神啊,無所不能啊,當然了那小事一下子就化開了,智慧就來了,那不一樣啊。不行到時候師父也會給你智慧。」(《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隨著修煉提高,我看到周圍的人都有許多可貴的地方,都可以寫。比如我的鄰居們,她們都是非常好的人,我寫她們的故事,先將初稿發給她們,問她們有甚麼不合適的地方,她們不好意思地說:「我沒有你寫得那麼好吧。」我想通過這種鼓勵的方式加強她們對大法的正念。有的朋友看了這些文章,很羨慕我的生活如此豐富多彩,有的說,她也願寫,可沒有這麼高的思想境界,也有朋友看了後,從另一個角度開始重新認識大法。
四、打電話的過程
對於向中國打電話,我一直是抱著旁觀的態度。一位修煉的阿姨離我們家很近,她是位老學員,曾在國內與邪惡周旋過,出去貼過大法的標語,組織國內的同修進行交流,所以她對大法的堅定是沒的說。她每天都要堅持做三件事,不管遇到多大障礙,都堅持按師父講的話去做。她家人不修煉,她就到我家來打電話,每天打兩個小時,從不間斷。我原來的想法是,每個人的能力不同,我們年輕人能做的,老太太也做不來,那打電話當然就是她的主要任務了,所以從來不去過問。後來參與打電話的同修越來越多,師父也在法中講了這件事的重要性,我也加入到集體打電話中來,但我只是發正念,不知為甚麼就是不想打。有一次在一個交流會上,我坦白地告訴大家我不想打電話的心態,同修們就講自己的體會,我認真地聽了,感到自己確實有問題。通過學法,明白了舊勢力對我能力的束縛,而自己還有意無意地掩蓋著。明白之後,就自然而然地拿起了電話並打通了一個「610」的頭子,我的義正詞嚴問得他啞口無言。在修煉中遇到的每一件事,都是因為自己有要提高的地方,看似平平常常的一件事,實際上是師父安排弟子提高的一個機會。如果自己不重視,也就混過去了,機會錯過沒有得到提高。
當然真正從法上提高了,再做正法的事也就更有力量了。後來我們一家和阿姨一起打電話,那個場很祥和。有一次打給一位女士,阿姨打到一半的時候,我的兒子接過來對她說:「你好,法輪大法好!中國的宣傳都是造謠。」那位女士一聽是個小孩子,就問:「你幾歲了?在哪兒上學?你也煉法輪功嗎?」兒子簡單地做了回答。這時我接過來,向對方解釋:「那是我兒子,他的中文不太好了。他也煉法輪功,而且學習很好,被選入本市的天才學校。」於是我接著和她談,這時對方就感到很自然了,問我的情況,我就講我個人得法修煉的情況,「其實我原來是不相信氣功的,但我有病嗎,一試還就真好了,而且書上講得很有道理。我這個人是向來不關心政治的,法輪功就是不讓參與政治的,所以這很適合我。中國的宣傳完全是為了政治服務,與事實完全相反。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她問我:「那你愛人支持你煉嗎?」我說:「他也煉,你可以和他談談。」我把電話交給先生,他再接著說:「我一開始不信,後來我相信了,因為這個功法確實是很好,沒有一點不好的地方,與政治毫無關係。我若不出國,也和你一樣聽信謊言。」對方一聽,這個家庭每個人都證實了這件事,就開始講了起來,「我們家鄰居有個婆婆煉法輪功,本來她是勸我愛人煉的,因為我愛人有胃病,誰知剛想煉,鎮壓就開始了,也就不敢煉了。那個婆婆也被抓了,關了8個多月,很恐怖的。後來我就搞不清了,到底法輪功好不好呢?」我先生問她:「那你現在知道了吧?」她說:「是啊,這回清楚是怎麼回事了。」小女兒也吵著要打電話,下一個電話在打到一半的時候我們就對對方說:「你等著啊,我家的孩子要和你講話。」小女兒對著話筒奶聲奶氣地說:「法輪大法好!」對方一聽這麼小的孩子,很喜歡:「真是個乖孩子。」
五.同修間的真誠
了願:「同心來世間,得法已在先。他日飛天去,自在法無邊。」(《洪吟》-了願)
同修們曾在久遠的歷史中發過願:在正法時期一同下凡,助師正法,也許那個時候也相互約定,不管經過怎樣的輪迴轉生,我們都不要忘了互相提醒,一定要跟師父回家啊!同修能碰到一起共同修煉,不知有多大的緣份呢。所以當看到同修有問題的時候一定要指出來。我所在的這個環境中,同修間基本上就是這樣做的,互相間坦誠直率,反正大家也知道是為了自己好。記得我在女兒出生後,魔難很大,又不怎麼學法,真的經歷了生死的考驗。後來我偶爾提起這事,沒想到對同修們震動很大。他們為此還在一起交流過,說我們這個環境有問題,對同修缺乏善心,在別人最困難的時候我們沒有去幫助她。大家都為此感到慚愧,同時也互相提醒:自己有甚麼過不去的關,一定要告訴大家,我們一起闖過去。
有的同修因工作忙很少出來,其他同修就會直接了當地對他說:「你自己算一算一天有多少時間用在修煉上?平時忙,週末總該出來煉功吧!」也有早上起不來的,就讓能起來的同修早上打電話叫一聲。有的學法犯睏,就找另一個同修每天早上一起來學法,這樣就能很快衝過一些障礙。這些小事,看似平凡,其實起到的作用是相當大的。想一想,每一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都代表著一個大穹天體,責任重大,每個大穹裏的眾生都在期待著主的凱旋歸來,因此幫助同修共同精進並不單單是一個人的問題。同時在這個過程中也體現出我們的善心。
幾乎每一位同修都在做著至少一份大法的工作。開始彼此都不太清楚,後來竟一下連到了一起。如我寫的文章,有同修說,她已在報紙上選用了。另一位同修說,她已把它上到網站上去了。我突然覺得,我們這個小環境好像是大法在世間的一個縮影,每個人都扮演著不同的角色。在常人社會中,我們是好公民,好職員,好學生,在家裏我們是父母又是兒女,在正法講清真象的過程中,我們又扮演著大法工作需要的不同的角色;而我們在繁忙中能每天堅持恭敬地、平靜地捧起師父的法來學,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則是我們真正身份的保證:我們是師父的大法弟子。我們作為大法弟子學法修心、同化大法、救度眾生,是建立在學好法的基礎上的。對來自舊宇宙的生命來說,做不到時時主動地用大法純淨自己的心念,就會不知不覺地按照常人的思想和觀念去做事,甚至就像常人做事那樣。
六.師父就在身邊
《轉法輪》第二講裏講:「還有人看到天目在轉,煉道家功的人經常看到天目裏邊轉,太極盤「叭」裂開了,然後他看到圖象了。但那不是你腦袋裏有太極,是師父一開始就給你下上一套東西,其中之一的是太極,他把你天目封起來了,到你開的時候,它裂開了。他特意給你安排的,不是你腦中原有的。」
開始寫作時,那些靈感,也知道是師父給的,但還是以為是從自己腦子裏出來的。最近讀這段法,有了更深的理解。那是師父給弟子特意安排的。
當我做得好的時候,剛要產生歡喜心,師父的話就在耳邊想起:「有的學員想讓我看他的本事,其實我想,這都是我給的,不用看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當早上鬧鐘一響不願起床的時候,腦子裏就想起師父的話:「但是我總覺得你們忙一點,苦一點,那是你們大法弟子的威德,將來回過頭來看看那是了不起的!」(《北美巡迴講法》)
當善意地幫助別人而又得不到理解的時候,腦子裏就出現師父的話:「我想千萬別心灰意冷,對誰都慈悲這樣去做,有熔化鋼鐵的慈悲就能做好。」,「真能站在為法負責上看,真的抱著一顆熔化鋼鐵的心,我就不信那事做不好。」(《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每時每刻啊,師父都在弟子身邊呵護著,這些話並不是因為學法記在了腦子裏,而是師父看到了弟子那顆堅定的心,到該你提高的時候就點給你了。修煉就像上學一樣,老師布置了作業,我們不去完成,反過來還問老師為甚麼沒得到好成績,這樣做顯然是不合理的。當自己修不好的時候,真要好好地問問自己:我真的按師父講的去做了嗎?如果沒有,那又能怨誰呢?師父把一切能讓弟子提高的法都傳講給了我們,只要去學甚麼都能得到。我個人悟到,每個人都有一條修煉的路在走,師父在前面導航,而這條路不是你人為地去探索來的,而是在那部《轉法輪》裏,只要去讀就能讀到,心越靜,那條路就越清楚地展現出來。修煉中會有苦有難,師父也告訴了我們的未來:「修煉苦,證實大法中邪惡更邪惡呀,能走過來的,就一定是眾生之王。」(《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在大法中熔煉著自己,在生活的方方面面證實著大法的美好,我覺得生活是如此充實而愉快。不再執著於時間,不再執著於圓滿,我只珍惜這正法修煉的分分秒秒,不斷地純淨自己,同化大法,做這法中快樂的一粒子。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做好了就是你證悟的一切,把其整理出來,去掉糟粕,留下來的精華就是你的成功之路。」(《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我今天就是聽了師父的這段話,把自己修煉的點點滴滴整理出來,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