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大法弟子張濤(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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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月1日】大法弟子張濤,男,1950年10月生人,現年53歲,原黑龍江雙城市法輪大法輔導站副站長,他為人忠厚誠實,性格開朗,熱情善良,平易近人,身體健康結實,吃苦耐勞。家裏四口人,有兩個孩子,兒子沒工作,在家裏待業。女兒高中畢業(大法弟子)。他妻子姚彩薇在家裏料理家務(大法弟子)。家裏兩間平房,過著清貧生活。

張濤是雙城市水泥廠的工人,廠經營不景氣,大批裁減人員下崗回家,一分錢不開。全家的生活來源主要靠他支撐。經濟來源斷了,使全家的生活步入艱難階段。為了維持全家吃飯。他只好到千里之外的山區裏收些山貨拿哈爾濱市場上交易,掙點辛苦錢。他不分春夏秋冬奔波在哈市至山區往返的火車上,成了火車上的常客。99年前,他結識了許多山區裏的同修。他走遍村村莊莊,不管在哪裏,他都按照煉功人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他說:「我坐火車從來都買票不少給一分錢。我可以少吃一頓飯,不能給大法抹黑。要堂堂正正的做人。」未成年的女兒為減輕父親的負擔,在雙城市找點零活幹,掙點錢補貼家裏,生活還算過得去。他常說:「我家裏四口人,三人喜得大法,是天大的福分啊。我是苦中有樂,其樂無窮。」他每天到山裏,人們都稱他「老張」,年輕人都熱情的叫他「張大爺」,他跟山裏人結下深厚的情誼。

99年7.20,人間小丑江澤民憑著手中權力,在全國瘋狂的掀起了鎮壓法輪功的黑浪,好人成了他們迫害和屠殺的對像。邪惡生命紛紛登場表演。鋪天蓋地的謊言覆蓋中國大地,紅色恐怖籠罩全國。大法弟子張濤的心情十分沉重,失去了往日的笑容,他對同修說:「師父受到誣蔑、誹謗、謠言的攻擊,大法遭到破壞。我們應該澄清事實,給師父和大法討回公道。」他進京上訪,堅決維護大法,被雙城惡警非法抓捕。關進雙城市看守所。後被臭名昭著的雙城公安局副局長張國富等惡徒報勞教,關送哈市一面坡勞教所。在管教的指使下,犯人特意將大塊石頭往他肩上放。扛不動就是一頓毒打,每天累得筋疲力盡。受盡百般折磨,他說:「那不是人呆的地方,真是太邪惡了,比日本侵略軍對待中國勞工還要狠。」

2000年秋,張濤勞教被釋放回家,雙城市公安局和當地派出所的惡警經常到他家進行無理騷擾,因張濤去山區裏收山貨很少在家,他們撞不到張濤。就派人在他周圍蹲坑,惡警就對他的女兒進行威脅恐嚇。張濤知道他們不會罷手,女兒的處境很危險。

2000年冬,張濤領著女兒張建輝從此流離在外。家裏剩下他老伴領著兒子艱難度日。張濤繼續到山裏收貨,同山裏的大法弟子保持聯繫,相互鼓勵,支持,配合,形成一體,他把收來的山貨拿到市場交易掙來的錢投入大法中,他生活十分節儉,他常說:「我吃這點苦,遭這點罪,算不了甚麼,比起師父為我們承受的付出的,咱們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不管環境如何險惡,只要是法中的事,他一刻也不耽誤。他是個不知疲倦的人。

2001年5月份,張濤參加雙城市韓甸鎮法會時被惡警和當地的惡人包圍,有幾位大法弟子走脫。大部份同修被抓,他也被抓,在關往雙城市公安局時,前面警車開道,後面警車跟隨,把押送大法弟子的幾輛「小面車」夾在中間。每輛車上有警察押車。張濤坐在司機背後的座位上,手被自己的褲帶綁著,他想:我不能被邪惡帶走,外面有許多事需要我做。他想起師父講的酒壺的故事,被綁著的手已經開了。他回頭看看背後的小窗戶,「我能從這飛出去。」他身子一挺,臉朝天從飛馳的小車窗戶飛了出去。後背落地輕輕顛了兩下,一隻腿被後車轂轤壓了一下,沒有傷著,他翻身下了公路邊的溝裏,奔向大地,押車警察和後面警車毫無察覺。到雙城市公安局清點人數時,發現少一個人,不知怎麼少的,張濤神奇般的脫險。

張濤家的房子附近經常有些不三不四的陌生人來回走動,惡警經常半夜到他家搜人,玻璃被打碎,搞的家裏不得安寧。他老伴只好將房子賣了,被逼離開居住幾十年的地方,流離在外。

2001年11月13日中午,張濤從雙城市來哈市,在火車站被劫持。他身帶70多份「雙城市大法弟子被勒索和迫害的情況」來哈上網,當時哈爾濱火車站是最邪惡時期,根據當時的情況寫了一篇報導《紅色恐怖下的哈爾濱火車站》是當時的真實寫照。張濤被劫持後,下落不明。後來知道當時的情況,當天下午張濤被哈市惡警用衣服蒙著頭,塞進車裏,押到秘密據點。現在很難知道是甚麼地方。他被架到一個房間裏,取下蒙在頭上的衣服,鎖在鐵椅上,房間的窗戶都是鐵欄杆,牆壁上釘著粗鋼釘,是吊人用的,身旁站著幾個像地獄魔鬼一樣的惡徒,兇狠的瞪著眼睛,拿著「小白龍」不住的在手裏掂著,虎視眈眈的盯著他,房間裏陰森森的,不時從另外的房間裏傳出吼叫和謾罵聲。惡警和暴徒們在給大法弟子用刑時,用膠帶封住嘴。不讓出聲,惡警對他嚴刑逼供,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把他鎖在鐵椅子上12個晝夜,臀部都坐爛了,腿腫的很粗,不能行走,身體傷痕累累,最後惡警用衣服蒙著頭,拖上車,押往哈爾濱看守所,把他投入10號間5個月之久,身體受到嚴重摧殘。

2001年3月份,張濤被判兩年勞教,押送哈市長林子勞教所,按勞教所規定,不適合勞教的人不收。公安局和勞教所是串通一氣的,中國的法律在這些人眼中廢紙不如。監獄的犯人都管所長、管教、工作人員統稱叫成「政府」,他們說句話都是代表政府,誰敢說個不字,那就是對抗政府,反政府,多麼邪惡可笑,大帽子滿天飛,任意給你扣上,他們在政府這塊牌子下,毫無顧忌的幹著一切壞事。真是群魔亂舞,人類的災難。張濤被送入邪惡3大隊。他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要求無罪釋放。數月後身體出現異常症狀,生命垂危,勞教所為推卸責任,將張濤保外就醫15天,就是「你人死在外面與我勞教所沒有關係」,這也是他們屠殺大法弟子的一種陰險毒辣手段,張濤由老伴伺候著,生活不能自理。

2002年4月中旬,張濤被送回來臥床笫九天晚上,哈爾濱市防暴隊7-8個警察像土匪強盜一般突然闖入張濤臨時租用的房間,將照料他的老伴、大法弟子姚彩薇強行綁架,屋裏被翻得底朝天,當時張濤只穿件單衣服,不能自理,需要人攙扶,老伴要給張濤穿衣服,被惡警拒絕。將他們二人強行推上警車,拉到雙城市公安局,強逼張濤簽字按手印,被張濤拒絕。惡警將他拖上鐵椅子鎖上。只穿件單衣服的張濤被凍得嘴唇發紫,臉色蒼白,渾身發抖,有點人性的人都無法看下去。被扣在鐵椅子一夜,第二天上午被拖上車送進看守所關押20多天後,又將張濤送回哈市長林子勞教所。他老伴姚彩薇被送哈市萬家勞教所。

2002年4月中旬,雙城市委書記朱清文,公安局副局長張國富等凶犯動用全市「公檢法」幹警,並借調哈市740人公安幹警、武警部隊參加雙城市抓捕大法弟子的行動,整個城市籠罩在紅色恐怖之中。流離在外的大法弟子張建輝被非法抓捕,邪惡之徒對她進行酷刑逼供,臉被打變形,渾身是傷。她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向邪惡低頭。現關在哈爾濱第二看守所9個月之久未放。在這場邪惡迫害中張濤一家是家破人亡。

2002年7月31日,張濤的哥哥突然接到通知,說張濤在勞教所「心臟病」復發死亡,噩耗傳來,親屬無不震驚,親朋好友都知道,張濤根本沒有甚麼「心臟病」 ,是警察編造的彌天大謊,用來欺騙矇蔽世人,掩蓋事實真相,是他們愚蠢慣用手法,這騙人的把戲已經不靈了。張濤的親人被關的關,被押的押,只有張濤的哥哥,帶著其他家屬來哈市向弟弟的遺體告別。他們來到哈爾濱第二醫院冷凍室,看到張濤面部表情十分痛苦,雙眉緊鎖。親屬淚流滿面無法看下去,張濤的哥哥在給張濤換衣服時發現,身體大部份紫黑色,一隻手腕骨折,脖子呈紫青色腫的很粗。張濤的哥哥流著淚憤怒的說:「你們都看看,這不是迫害死的是甚麼?」

張濤的死因很清楚,有人證實,2002年7月,張濤絕食抗議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要求無罪釋放大法弟子。張濤被惡警和獄醫強行提出去灌食,再沒有回來。我們在這裏不禁要問:長林子勞教所的惡警們,張濤是死於心臟病的嗎?難道你們只靠謊言活著嗎?你們還有沒有一點良知,有無人性?你們殘忍殺害大法弟子,他們何罪之有?你們造下天大罪孽,天理不容,你們要為此償還這一切的。「善惡必報」這是天理。你們幹的壞事是在毀滅著自己。

大法弟子張濤被殘害致死,這是江澤民邪惡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殘殺大法弟子的又一個鐵證,這是雙城大法弟子周志昌、張生范、 趙雅雲、王金國、伍保旺、臧殿龍之後,又一位大法弟子張濤被邪惡迫害致死。蒼天在落淚,大地在哭泣,我們又一位同修走了。你那偉大業績永遠留在人間,你完成自己的使命永遠的離開人間,讓我們大法弟子共同清除邪惡的舊勢力,結束人間這場邪惡的災難,迎接法正人間早日到來,使人類走向新的美好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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