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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八日】萬家勞教所的管教人員對待大法學員,動不動就大打出手,天天把「整死你們」放在嘴上,還公開叫囂:「我們不怕死人,老三班死了三個咋的了,不是白死了嗎?勞教所有的是小棺材!」在1月17日的一次嚴重打人事件發生後,五名大法學員被逼得生不如死,決定用生命為他人開創生存環境。
2002年1月19日晚上,大法學員趙熙如、何苗、呂會文、孫麗芝、孫豔芳留下絕筆詩,把繩子套在脖子上……。據悉,五名大法學員在萬家被逼上吊一事,驚動了省公安廳、省勞教局,但卻沒聽說逞兇打人的警察受到任何處分。
我們呼籲全世界善良的人們、國際機構及人權組織關注中國哈爾濱萬家勞教所迫害大法學員的罪惡,也希望中國政府對萬家勞教所惡警無視國法、滅絕人性的行為依法處理。
同時,作為修煉人我們重申,大法弟子是不承認任何邪惡勢力的安排與迫害的。在殘酷的環境中,我們應該更理智、智慧地與邪惡迫害周旋,堅強地走向真相大白、邪惡滅盡的那一天。大法給予我們的寶貴生命是讓我們用來正法和修煉的,邪惡的迫害也正是為了強行終止我們的正法和修煉。因此,在殘酷迫害面前,我們一定要保持清醒的頭腦,理智智慧,不落入常人思想模式,不讓邪惡得逞。
以下是我們了解的1月17日萬家暴力逼命事件的詳細經過。
2002年1月17日,趙熙如身體非常虛弱,已經七天吃不下飯,喝口水都吐,幾乎站不起來了,處於臥床狀態。1月17日晚8點多鐘,趙熙如心臟病發作,臉色發白,在床上坐著。管教王俊平看見了踢門進來,當時把趙熙如嚇了一跳。一會兒管教胡波又進來問趙熙如在幹甚麼?趙熙如告訴管教胡波:「我心臟難受,想坐一會,我沒有打坐。」胡波說:「不行。」上來就給趙兩個嘴巴子。趙熙如問:「你公開打大法弟子,難道你不怕曝光嗎?」胡波說:「我不怕,這證明我工作了。」緊接著更加放肆地打個不停。管教王俊平,韓玉善也都進來拿著笤帚,拖布打起趙來,她們想往死裏打。
當時在場的大法學員全起來保護趙熙如,管教們就逮住誰打誰,一直不停地打,把絕食89天的大法學員何苗打得一個跟頭一個跟頭的,把53歲的康翠賢一下打倒,摔在碗架櫃上。呂會文、孫豔芳、孫麗芝哭著對管教說:「你們別打趙熙如了,打我們吧,她是被人背來的,她有心臟病,而且好幾天沒吃東西了。」連班長(不是修煉人)王曉紅也看不下去了,都用身體保護趙熙如。
趙當時已經被打得躺在床上不能動了。這些沒有人性的管教們全然不顧,邊打邊罵。這時管教韓玉善從床上死死抓住趙熙如的頭髮繼續毒打,有兩個大法學員上去掰都掰不開她的手。管教韓玉善一直打到她們認為打夠了才住手。如果不是大家的保護,可能趙熙如就沒命了。可見萬家醫院管教人員心狠的程度。
打夠了走時,管教王俊平又說了一些污辱趙熙如的話。就因為想坐一會,竟遭此毒打。趙熙如到萬家醫院僅四天,身心就受到極大傷害。趙熙如挨打還是輕的,打大法學員何苗時更是慘不忍睹。萬家醫院不是治病的,而是要命的。在這裏管教人員從沒把大法學員當人看過,動不動就大打出手,污言穢語破口大罵,噹噹踢門,天天把「整死你們」放在嘴上,還公開叫囂:「我們不怕死人,老三班死了三個咋的了,不是白死了嗎?勞教所有的是小棺材!」
被關在萬家的大法學員整天生活在極度恐怖的環境裏,時刻面臨著被折磨死的危險。這次嚴重打人事件發生後,在場的大法學員們難過極了,大家被逼得生不如死,決定用生命為他人開創生存環境。1月19日晚上,大法學員趙熙如、何苗、呂會文、孫麗芝、孫豔芳把繩子套在脖子上,想就此離開萬家勞教所這個人間魔窟,但被碰巧起來方便的班長王曉紅發現及時救了下來,避免了一場人間悲劇的發生。
據悉,五名大法學員在萬家被逼上吊一事,驚動了省公安廳、省勞教局,但卻沒聽說肆意逞兇打人的警察受到任何處分。萬家管教人員之所以敢於逞兇,是因為有中國江澤民政府層層包庇,才有恃無恐,這就是江澤民所謂的人權最好時期,警察把打人罵人當成工作,把害死善良大法學員當成業績。
我們呼籲全世界善良的人們、國際機構及人權組織關注中國哈爾濱萬家勞教所迫害大法學員的罪惡,也希望中國政府對萬家勞教所醫院惡警無視國法、滅絕人性的行為依法進行處理。不能讓這類草菅人命案一再發生了!
以下是萬家醫院,五名大法學員2002年1月17日遭毒打後,被逼上吊前寫出來的詩《死亡宣言》
五名大法學員2002年1月17日於萬家絕筆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1/19386.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1/19386.html>■ 正念威力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2001年9月的一個晚上,十幾個惡警闖入我家不由分說將我拖走,送到公安局看守所。一警察要我在拘票上簽字,我告訴他們我從來不在非法拘禁大法弟子的拘票上簽字的。他們無可奈何地說不簽也拘。這時又來了一個警察想給我做筆錄。想著師父的話「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對該警察說:「你們濫用職權抓好人,跟你們沒的說。」就這樣僵持了很久,最後他出去找來以前我被拘時做的筆錄抄了一份,讓我簽字。我拒絕了。
警察將我送進監號。這號裏有四十多刑事犯,就我一個大法弟子。刑事犯對我說不許洪法、不許煉功,把牆上的監規背下來。我對他們說,就監規我不背,洪法說不說在我,聽不聽在你,功必須得煉。他們說不行,這號裏有監控器,你要煉我們就報告。說話間他們真的喊來了警察。警察把我和號長叫到他的值班室,對我說你不能這麼做。我對他說我們煉法輪功的比你們牆上監規規定的做的還好呢,背它幹甚麼?煉功強身健體有甚麼不好,洪法是救度世人,為了宇宙的眾生,包括你、我、他。我們師父說:「人人都從自己的心性上去找,那做得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做事先考慮別人。那麼人類社會也就變好了,道德也就回升了,精神文明也就變好了,治安狀況也就變好了,說不定還沒有警察了呢。」(《轉法輪》)警察說:「得、得、得,你想怎麼做沒關係,出了問題你自己負責。」我說沒問題,就是中央七大領導都在這,我也是這樣說,這樣做。警察於是說:「好、好、好,你回去吧。」我倆回號後,那號長對全號人說: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就這樣我在裏面天天公開洪法煉功、發正念。
這樣過了近一個月,一天晚上,我正在發正念,警察突然喊我的名字讓我收拾東西,我以為放我回家,出去一看,我一怔:只見幾個武警全副武裝,手持電棍、橡膠棒,還有幾個警察也是如臨大敵的樣子,把我推上囚車,問他們去哪,他們也不告訴我。當時我想起師父說「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大曝光》),不管去哪,都堅修大法,在哪兒都修煉。我於是開始發正念。車開動了,過了一會兒,警察、武警問我大法怎麼好,為甚麼還煉,為甚麼去北京、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等等許多問題,我想這正是講清真相的好機會,我給他們一一做了解答。他們向我表示明白了,解答得很清楚,很有道理。
一會兒,車停了,向外一看地方不認識,下車後他們把我送進一家招待所客房。我知道這是洗腦班。這時「唿」的一下圍上來十幾個政工幹部和邪悟者。他們七嘴八舌胡說了起來。我聽後很反感,就對他們說:「你們不要把你們的邪悟強加給我,我絕不聽你們那些,如果你們敢對我無理,那就請你們先看一篇我師父的經文《忍無可忍》,現在都夜裏一點多了,我該休息了。」
第二天早晨起來我在戶外公開煉功,他們也沒人敢管,吃過飯我要了一本《轉法輪》。我對邪悟者說,我學我的法,你們學你們的,咱互不干擾。他們問咱們一起學法可以嗎?我答應了。學法時,他們經常停下來亂解釋法,我制止他們說:「我師父在經文中說『你們在大法中悟到甚麼,都是無邊法理在一個層次中所存在法理之一點而已,切不可為此給法或法的哪一部份,以至哪一句話下定義。如當眾宣說,話一出口,罪業即成,重者,深重如山、如天,如何修?如有竄改大法,另搞一套者,其罪大之無邊,生命在還惡業時,層層被滅盡的痛苦是永無終盡的。』(《定論》)以後你們對我說話不許提大法,你們不配!」就這樣我和這一群邪惡的人周旋了一段時間,在師父的巧妙安排下,憑著我對大法堅定的正念、正信順利地走出了魔窟。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2001年12月1日我市大法弟子在我家開法會,同修還沒到齊,但已有好幾十位同修了,不知警察怎麼知道的,突然衝進院裏,我急忙把門鎖住不讓警察進來。這時有人說:「發正念」,有同修問我後門能不能開,我說「能開」,然後有同修開始往出撞門,這時我看見外面有兩人用兩塊石頭將門頂住,門很難撞開。著急時有同修說:「金剛排山」,門果然開了,同修往出衝。
當屋裏剩下十幾名同修時,門又被警察封住,同修們又開始撞門卻怎麼也撞不開,當時我心中只有一念,讓同修能多跑出去一個是一個,「一切後果由我一人承擔」。我猛向門撞去,用了個「金剛排山」,把門推開了又跑出去幾個同修,同時警察也衝進屋裏。屋裏只剩下我們五個人,有兩個老太太、一名孕婦,還有一個年歲大的老頭。警察進屋就要打人,我說:「警察不能打人」。然後他們就把我們往警車裏拉,孕婦出門後不配合邪惡,被警察打倒在地,然後過來兩個警察抓住她往車裏裝。我見她嘴角流著血,就上前嚴詞制止,警察停止了迫害說不打了,把這位同修推上車。這時我馬上意識到我做得不好,不能配合邪惡怎麼能上車呢?我立即告訴其他同修發正念不能讓邪惡得逞,果然車走出沒多遠就壞了。他們不得不又找來一輛車,把我們又拉到那輛車裏送到巡警隊。
進屋後讓我們面牆而站,我告訴同修發正念。當提問我時警察說:「你知道你為甚麼到這裏來嗎?」我說:「我不知道,我是你們抓來的,我沒犯甚麼法。」由於我不配合,他們就停止了問話。因為當時惡警頭不在,都到我家去抄家了,把做條幅用的布、真相光碟、洪法用的磁帶等,還有我家的電視機、影碟機、錄音機、同修的自行車,連我兒子的手電筒都拿走了,這些邪惡之徒像瘋了一樣把我家給抄了個淨光。
610的邪惡之徒和省廳的人召開緊急會議,策劃迫害方案。當時我聽到這事時,就和同修說:「趕緊發正念,打亂他們的思維,不能讓邪惡迫害我們,他們不配考驗我們。」同時我猛然意識到自己一定有符合邪惡的因素,就馬上發正念清理自己空間場一切不正的因素,歸正自己,同時向內找。最主要的一點是我想「一個人承擔全部責任」這也是邪惡迫害我的最大藉口。師父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說:「要清醒地分清個人修煉與邪惡迫害法是兩回事。這一切的安排給大法造成的干擾,要強加給我與法甚麼是絕不能認可的,所以他們要承擔他們幹的一切。這和當年耶穌被迫害呀、釋迦牟尼的弟子被害的時候有甚麼差異呢?他們要為這一切負責,他們也必須為這一切負責。」我做的是最偉大最神聖的事,在邪惡面前還要承擔甚麼責任呢?絕不能認可的。
當邪惡再次問我時,我甚麼都不說。惡警說:「不管你說不說,這回你可有地方呆了,我們開會已經研究了,你今天不說我們就輪番審訊,你如果在這不說到省裏那刑可就不是這個了。」我不回答,就是默念師父的正法口訣。惡警氣急敗壞地抓住我的衣服來回掄我,開始時我低著頭不出聲,突然想起師父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我抬起頭正視邪惡,他說:「你還瞅我?」我仍然正視邪惡,心裏默念正法口訣,他的眼光不敢面對我了。他放開了手說:「我要是倒退十年就不這麼對你了,明天換年輕的審訊你,不讓你睡覺看你說不說。」另一個惡警拿著電棍往我手上觸,那個惡警笑了說:「沒有電。」這時邪惡之徒張XX進來了,惡警說:「她甚麼也不說。」張XX說:「不說有不說的辦法。」這時大約是半夜11點多鐘,惡警頭子要回家,他讓四個惡警看著我。四個惡警發起了牢騷,有的要把我送號裏去,有的說「上頭不讓」。一個惡警說:「你甚麼也不說,誰看你呀,乾脆給她扣到老虎凳上。」其中一個說:「你看她那小體格扣的著嗎。」有兩個惡警說:「不行,非得把她扣到老虎凳上,」並說:「這個老虎凳已經斃幾個死刑犯了。」他們把老虎凳抬了進來,當時我就是不承認眼前的一切,你不配考驗我,我就是發正念。兩個惡警怎麼也打不開老虎凳,一惡警說:「拿一個螺絲刀子就打開了。」等一惡警找來了螺絲刀子,我仍然心不動,就不承認你,你不配考驗我,心裏只有師父的法「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兩惡警累得筋疲力盡也沒打開。另一惡警急了又到外面去找,可是都打不開,沒辦法他們把我扣到辦公桌上,其中一個惡警說:「扣緊點別讓她跑了,要跑了你們的飯碗可就丟了。」另一惡警說:「你這不是提醒她,讓她跑嗎?」我想有師父給我安排修煉的路,我一定不能錯過機會。
兩個警察回家了,剩下兩個警察仍然讓我「交代一切」,見我不答,沒有辦法便張羅吃飯。我見他們吃飯我就趴在桌子上睡覺,一個警察問我:「你吃不吃?」我說:「不吃。」兩個警察吃喝完畢便躺在床上睡覺。我就發正念,讓他倆都睡熟了,並對手銬和門鎖發正念,清除它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我從手銬裏把手脫出來,想要走時心裏有點慌,這時想起師父的法「我們在清除邪惡的時候大家要注意,抱著顯示心理、抱著常人的怕心或者是不純的念頭,都不能達到目的。」(《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我發正念把自己不正確的狀態和不純的念頭全部清除。歸正我自己之後,又發正念讓其中一個打呼嚕的警察大點聲;我走到門前一手把著鎖,又發正念讓他再大點聲;門鎖開了,我推門走出屋,經過走廊門直奔大門外。就這樣清除了舊勢力迫害法的因素,堂堂正正地闖了出來。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1、溶入正法洪流
我從1998年7月開始修煉大法,先是和丈夫在家煉,後來找到了煉功點和學法小組,以後又把學法小組搬到了我家,每天晚上下班後和大家集體學法、交流心得,早晨到公園裏去集體煉功,那段時間感到生活得非常充實和寧靜。「4.25」和平上訪我們點上的學員大部份都參加了。
「7.22」以後公園裏不准煉功了,學員也都不敢上我家來了,有的甚至見到我連話都不敢說了,裝著不認識,辦公室的同事也天天跟電視一個腔調,污辱大法和師父。那段時間,我心裏非常苦悶和迷茫,不知道自己該做甚麼。有一天,在一同修家遇見了一個剛剛從北京回來的學員,她說:現在許多大法弟子在北京護法、正法,我們也應該走出去,參與其中。於是我抱著一顆去看看形勢的心去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附近我遇見了許多的大法弟子,我清楚地記得有一位瀋陽的大法弟子給我講:在大法遭到劫難,師父受到誹謗的時候,身為大法弟子應該走出來衛護大法,並講了7.20以來許多大法弟子為了衛護大法拋家捨業,風餐露宿的感人事蹟。我被他(她)們對大法的堅定之心而感動,心想我也是大法中的一員,為甚麼在大法遭到劫難之時,自己沒有想到要站出來為大法、為師父說一句公道話呢?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於是我回家後寫了一封辭職報告交給了單位書記,決定先放下工作去北京護法。就這樣我離開了自己熱愛的工作(國內某大型企業研究院),於1999年9月15日我踏上了進京護法的歷程。
在北京的那段時間裏,我幾乎天天去天安門廣場。在那裏結識了來自各個省市的許多大法弟子,我們在一起交流切磋7.20以來的修煉體會,討論在當時的環境下如何更好地維護大法,在法上提高。我還與長春、大連的幾位同修一起,到其它省市去交流,幫助那些地區的弟子認識參與正法的重要性,在我們的努力下有很多弟子都走到了北京,有的還直接去了信訪辦。
那時雖然一日三餐吃的是涼饅頭夾鹹菜,渴了喝自來水,住陰冷潮濕的地下室,有時睡在公園的小樹林裏,半夜還要躲避警察的追捕,有時睡在北京山上的帳篷裏,但我卻感到自己是在一個大熔爐裏。在那個環境裏,我看到的是一個個無私無我的覺者的本性,我的思想得以純淨。我為自己能做一個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感到榮幸,也深感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所肩負的責任和使命的重大。
99年10月27日這天,當權者終於再也掩飾不住它仇視大法、懼怕大法的真實面目,在中央電視台晚間新聞聯播裏播放了人民日報特約評論員的誣蔑文章,為它以後迫害大法做輿論準備。那天夜裏狂風肆虐,第二天清早,滿天陰雲,在我們居住地的天空中飛著黑壓壓的一片老鴰。
早飯後我和兩名長春,一名西安的學員坐車到了天安門廣場,當時是8:40左右。廣場上已經有不少的大法弟子了,便衣和警察也比以往要多,我的心和平時一樣非常平靜,從容地向國旗方向走去,當我剛走到國旗的護欄旁就看見有三個大法弟子站成一排在國旗護欄前鎮定自若地做「頭前抱輪」,旁邊的警察拿著對講機在叫警車,不一會兒,一輛警車呼嘯著衝向了他們,警察將他們推進了警車,我被這三位學員的從容、無爭平和的背影折射出的無畏和純善之心感動得淚流滿面,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周圍站著很多的警察和便衣。就在我還沒來得及擦乾眼淚的時候,國旗護衛班的一名戰士站在我跟前問我:「大姐,你認識李洪志嗎?」我很快堅定而自豪地告訴他:「他是我師父。當權者搞錯了,我們不是X教,我們都在做好人。」正說著,有兩個便衣走過來大聲問道:「你是哪的?」我告訴他們我是哪的,他們說:「快跟我們走吧,正找你那。」我大聲說:「我哪也不去。我們沒有錯,是當權者錯了。」他們說:「你快別說了。」聽他們這樣一說我反倒有一種強烈的願望,想喊出壓抑在心底很久的呼聲,於是我不顧一切放聲大喊:「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千古奇冤呀──!」我的聲音發自肺腑,洪亮震耳。身邊的兩個便衣驚呆了。我喊了好幾聲,他們才回過神來一邊一個架著我走。我繼續喊,直到走出廣場。當時我的心非常純淨,沒有自我,沒有怕,那一刻是本性的自然流露。
2、迷失
警察將我雙手銬著帶回了當地看守所。在11天的關押期間公安多次提審並讓我寫保證書都被我拒絕。但在最後一次提審結束時,他們告訴我說,我丈夫已經寫保證書了。我簡直不敢相信,於是要求見我丈夫。他們把我帶到了當地的一個賓館,在那裏我見到了我丈夫,(他是比我早幾天在北京的九龍山上被公安抓住的)他一見到我便哭著叫我放棄大法修煉。我看到他這種狀態心裏難受極了,我說:我怎麼能放棄修煉呢?這是我的生命呀!這時警察在一邊說:我們不要求你放棄修煉,只要你保證不再去北京就行了。看到我丈夫痛苦的樣子,我再也無力支撐了,用人心在想:只要是還可以修煉,不去北京也行。於是就同意了寫保證。可是就在同意的那一刻,我的精神好像崩潰了一樣,當著眾人的面失聲痛哭。
寫了不再進京的「保證」後,惡警們並沒有放我,而是把我也關進了賓館,其實就是洗腦班,這裏非法關著20多名大法弟子,每天都集中洗腦,念詆毀大法的文章。由於自己執著於情,被邪惡鑽了空子,在「洗腦班」裏又接受了邪悟,所以又向領導寫了所謂的「思想彙報」。那時雖然每天都在學法、煉功,可就是感到迷茫,不知應該怎樣修了。一天在夢中,我一個人站在一座高山上,由於風雪交加我迷路了,焦急萬分。夢醒時,我問師父:師父呀,弟子做錯了嗎?可是我應該怎樣做呢?
在洗腦班裏,我被關了近兩個月。有一天,洗腦班的官員找我談話,問我說:「你有沒有在裏面煉功?」我坦然地告訴他說:「我是修煉的人,怎麼能不煉功呢?而且我還天天看《轉法輪》,你們把我關在這裏,不正好有時間學法、煉功嗎?」我的回答使他吃驚。第二天,洗腦剛一開始,我便說:「我有句話要說,我要撤回我所寫的『思想彙報』和『保證』。」我的話剛一落,另一同修緊接著說:「我也要撤回我寫的『保證』,自從我寫了所謂的『保證書』後,心裏十分難過,我做了自己不該做的。」結果,當天下午,我們倆就被放了。
這件事情的發生是那麼的突然,我事先沒有和任何一個同修商量,也沒有去想這樣做的後果,而完全是自己本性的一面在做,就像99年10月28日早晨,自己在天安門廣場為大法吶喊一樣,事先沒有思想準備,不知道到廣場後該做些甚麼,只是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站在廣場上,但是如果當自己的執著心很強的時候,本性的一面就會被這種執著掩蓋住,那麼在魔難中就會迷失,所以,我看到現在其他人走我曾經走過的彎路時,心裏為他(她)們感到惋惜,但是如果我們平時多學法,在正法修煉中修出強大的主意識、強大的正念和對大法堅定的信念,就可以做到「一個不動就制萬動」。
3、依法上訪,再次身陷囹圄
2000年2月春節的一天,我去看望一個同修。一進門見屋裏坐滿了人,有兩個剛從北京來的深圳大法弟子正在給大家講:「在大法遭到劫難的時候,在師父受到誹謗和通緝的時候,大法弟子們怎能在家無動於衷,安心過節呢?」他還講了許多大法弟子如何在北京正法的事蹟,還有的大法弟子在年三十晚上走上了廣場,我聽著聽著低下了頭。去年9月至10月間,我不是也在向學員們講應該走出來正法嗎?怎麼現在自己到成了聽眾了?又看了同修帶來的師父在1999年7月離開紐約在山中靜觀世間的照片後,我流淚了,再也坐不住了,第二天就給單位領導寫了一封信,表明了我堅修大法的決心,並說明了我再次進京的原因。誰知,就在當天我與同修在我家學法並商量進京上訪之事時,單位保安在門外敲門,我丈夫開門一看是保安,沒讓進屋把門關上了。我知道他們是衝我來的,為了不讓他們發現其他學員,我拿了外衣就出去了。我問他們找我有甚麼事?他們說想和我談談,我關上門就和他們走了,他們把我帶到了保安大隊。到了那裏才知道他們是要把我軟禁起來,很大的一間屋子就我一個人。過了一會兒,保安隊的隊長來了,他告訴我:不許在這煉功和學法。我說:「我做不到,我就是學法煉功之人,你們為甚麼把我關在這,你們有權利抓人嗎?」他理屈詞窮沒趣地走了,第二天我就給單位領導打電話要求他們放我出去,我以絕食、絕水抗議等待。
到第三天的下午,我正在看《轉法輪》時,突然有人砸門,我開門一看是市局的警察,它們進門就問:「是你在這煉功嗎?」我說:「我煉了。」它們舉手就打,並發現了我手裏的書,於是叫我把書拿出來,我把書放進了褲兜,並告訴它們,我不會給你們的,它們邊打邊搶,沒搶過去,然後說:先把她帶到局裏去。我被它們連拖帶拽地帶上了警車,到了市局後,一個公安說:她身上有書,給她拿下來,於是4、5個惡警圍著我搶書,拳打腳踢還是不行。於是有一個公安像發瘋了一樣從櫃子裏拿出手銬把我雙手背銬著,它們把書搶走了,並拿火燒師父的法像,我大聲喝道:你們在造業!一個惡警說:你給我跪下。我說:「我只給我師父下跪。」於是它們又一起上來把我往地下按,又用腳使勁踢我的腰和小腿,它們把我按下去,我又站起來,按下去,我又站起來,一個惡警從櫃子裏拿出一根纏有膠帶的木棍雨點般打在我的身上、腿上,無論它怎麼打我都站著不動,它們都打累了也沒使我屈服,最後把我送進了拘留所。我被打得鼻青臉腫,腿上一塊塊青紫,尾椎骨被惡警的皮鞋踢傷,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仰著睡覺。當我進到監室後,同修們看到我被打得慘狀,抱著我哭。可是我心裏一直為丟失了那本珍貴的袖珍本《轉法輪》而難過。
監室裏有40個人全是大法弟子,開始我們悄悄地集體煉功,幹活時我給大家念《轉法輪》,後來被管教發現了,他說我們偷偷摸摸的。我們悟到,我們確實應該是堂堂正正地學法、煉功。第二天,我們40人站得整整齊齊集體煉功,管教開開門窗看,沒人搭理他。我們繼續煉我們的,直到把四套動作全部煉完。吃完早飯後,管教叫我們都收拾自己的東西到外面去站隊,分成兩隊,一邊20人,然後分別把我們送到了離當地很遠的地方。
我被送到了拘留所,一到拘留所,所長就給我們訓話說:「這裏不許煉功,不許提大法,否則把你們的手給剁了,要不就關鐵籠子裏。」我們沒被它們的邪惡嚇住,第二天中午大家開始集體煉靜功,剛坐了不到10分鐘,就聽大鐵門開了,緊接著就是管教打學員的聲音,因為有兩個學員在外面的小院子裏煉功。又聽見管教喊:都出來!我們出去,它們問:你們煉了沒有?我們都說自己煉了,於是十幾個管教一齊上,把我們每人都打一通,而且專門打臉,有一個老太太被打了幾十個嘴巴,它們打完一圈後挨個問:還煉不煉了?前面有5個學員都搖頭說「不煉了」,我被這突如其來的陣勢嚇住了,還沒等想好該怎樣回答時就輪到我了,「你,還煉不煉?」我也搖頭小聲說:「不煉了」,我旁邊站著一個小矮個,當問到她時,她斬釘截鐵地說:「煉,走到哪都煉,打死我也要煉!」於是,幾個管教一齊對她拳腳相加,直到把她打得暈倒在地。我抱著她哭了,為她的堅定而高興,也為自己的懦弱而痛心。真是「考驗面前見真性」,事後,沒過好關的學員都認識到了自己有怕心,有執著還沒有放下。
當天我就給拘留所的所長及全體管教寫了一封信,告訴他們我們為甚麼堅持修煉大法,為甚麼要去北京上訪,在這樣一個物慾橫流的金錢社會裏,有誰會為真理說一句公道話?而法輪功學員卻為捍衛真理犧牲一切乃至生命,難道她們不可尊可敬嗎?你們為甚麼要對我們施以殘暴呢?並鄭重地告訴他們以後我們還要繼續煉功,信寫完後大家都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第二天,我親自把信交給了副所長,它看完信後說:字寫得很不錯嘛?是你寫的嗎?我回答是,他又問:你就是那個大學生吧?我說是。他說:「我昨天晚上做了個夢,夢見我老婆被人打得可慘了。」我發現他似乎還有些善念,趕緊說:「善惡有報是天理,現在你還只是做做夢,如果你再繼續迫害法輪功就不只是做夢的問題了。」我們的善念打動了這裏的管教,以後我們再煉功,也沒人管了,而且伙食也比以前有所改善。
10天後我們全部返回了當地並陸陸續續被釋放了。放我的那天,我們單位的副院長和市局警察來接我,一上車警察就問我:「還煉功嗎?」我說:「煉!大法這麼好,為甚麼就是不讓煉呢?」警察沒吱聲,副院長一臉的難堪,我卻非常平靜地向他們洪法,直到我家門口。這次經歷使我認識到:善的力量可戰勝一切邪惡。大法弟子對大法的堅定,就是純善和大忍之心,是堅不可摧的。
4、兩次上天安門廣場正法的經歷
2000年9月25日《嚴肅的教誨》一文發表了,我覺得自己應該去天安門廣場,所以將這篇文章打印發給學員後就去了北京。10月2日這天我和另外兩個同修在廣場上打出了一面寫著「停止迫害法輪功」,另一面寫著「真善忍」的橫幅,不到1分鐘的時間四、五個警察撲向了我們。一個惡警揪住我的頭髮又用腳把我拌倒,把我的頭使勁往地上撞,然後再把我拽起來,再拌倒,再把頭往地上撞,連續三次,我被撞得有點頭暈了,然後警察把我們往警車裏推,同修們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臨上車前,我對著許多圍觀的群眾大聲說:「善良的人們呀,請相信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當權者在欺騙世人。」隨後我被推進了警車,坐在車上,不知為甚麼,我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同修對我說:不要哭,不要讓它們看見我們在流淚,於是我趕緊擦乾了淚水。
由於當時還沒有悟到不配合一切邪惡,到了天安門分局後,我們都說出了自己的姓名、地址,很快,當地的警察就來接我們了,可是它們的警車離天安門分局有一段距離,要步行過去,兩個警察押著我們三個人去坐車,當走到天安門東側地鐵時,其中一個同修樂呵呵地對我小聲說了一句,「我走了」,我趕緊示意她快走,她一下就跑進了地鐵站,一個警察去追她,另一個同修也跑了,剩下的那個警察又去追她,這時就我一個人站在原地不動,當時是人心在障礙自己,認為在大街上被人追著跑不好看,我正在猶豫的時候,追進地鐵的警察沒追上跑了的學員回來了,另一個同修被追上了,我們倆被推進了警車,一進車,一個警察就開始打我嘴巴子,他把氣都撒我身上了。我知道自己沒跑是錯了。
我們被關進了當地看守所,在絕食絕水抗議第四天的晚上,我和另外五名學員被送到了香河看守所,10天後其中一名是輔導員被送進了唐山市開平女子勞教所,現已被迫害致死。我和剩下的四位學員被非法勞教的名單已報到了省裏,只是還沒批下來。
到了香河後,大家認為反正要被勞教了,就放棄了絕食。直到10月27日這天,我們心裏非常難過,因為去年的這一天,當權者公開誣蔑法輪功是X教,一年來大家一次次上訪、一次次被抓,大法在腥風血雨中經受著考驗,然而,邪惡更加猖狂,世人還在迷中,身陷囹圄的我們,只能用自己的生命來證實大法,捍衛大法。這天早晨起來,我們決定再次絕食絕水,要求無條件釋放,並商量好在放風的時候大家在看守所的大院裏正法。於是放風結束時,其他犯人都進了監室,剩下我們五個大法學員站成一排齊聲高喊:「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法輪大法清白!上訪無罪!我們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們連喊了兩遍,聲音響徹整個看守所。我們的威嚴,我們的大義凜然把兩個值班的管教驚得目瞪口呆,半天他們才說出話來:「你們先回去吧。」
在絕食絕水抗議第三天時,管教把我們五人分開了,我和另兩位學員被關進了一間長期無人住的監室,裏面又冷又髒。我們很快把衛生打掃乾淨了,可是沒有被褥,於是管教從庫房裏拿來了犯人們丟棄的舊被褥,因為長期閒置在庫房裏,早已成了耗子居住的好「洞穴」。打開被褥時,耗子在裏面的尿還潮濕未乾,一粒粒耗子屎不住地往下掉。在絕食絕水抗議第四天的晚上,我們五人被車送到了香河中醫院,它們要對我們灌食了。我告訴大家背《威德》和《無存》。我們被分別送到病房裏,先有6、7個護士和四、五個管教來勸我喝奶粉,我告訴它們,我絕食是抗議無理關押,我決不會配合對我的這種迫害。結果,它們把我按在床上,從鼻子裏插管,我使勁掙扎,直到全身抽搐,手腳麻木,它們看到我抽搐趕緊給我掐人中,又拿來銀針,當一個護士在給我的左手合谷穴用酒精消毒時,我睜眼看見了,於是大喊一聲:「誰再敢動我一下!」這一聲憤怒嚇得所有的護士都走了,半個多小時後,我被管教抬上了警車又抬回監室。同去的四個學員因為不敢承受灌食都自己喝了奶粉,回去後就吃飯了,只有我自己在堅持絕食絕水,管教每天都給我送來「小灶」,有玉米麵粥,有蛋羹,有菠菜麵等等。我清楚地知道這是在考驗我,我決不會動心,所以看見食物也沒有要吃的慾望,每次送來的「小灶」我都叫犯人們快分著吃了。犯人們配合得很好,管教來看我時,犯人們就說:「她吃啥吐啥,連苦膽都吐出去了,快送她回家吧。」到第八天時,所長帶著7、8個管教將我連人帶褥子一起抬起來就往外走,學員們見狀都說:「你們別再折磨她了吧,看她現在已經甚麼樣了?」所長說:「送她去醫院輸液。」我對所長說:「所長,我是修煉的人,我的身體不需要藥物維持,如果你們強行給我輸液,所出現的後果,你要承擔全部責任,這裏所有的人都是證人。」我的聲音不大,但卻堅定有力,所長一聽便問我:「那你能堅持到晚上嗎?」我說:「我可以自己行走,只要你們放我回家,我會很快恢復健康。」當天晚上,副所長親自開車把我們五人都送回了當地,並說以後決不再收我們地區的法輪功了。
我們被送到市公安局大院,由各自的家人接回。由於已經被非法判勞教,其他學員回家兩天後都紛紛離家出走,流離失所了。我因為已經絕食了八天,想在家多住幾天。可是在家剛住了四天,這天上午,有學員呼我出去見面,我去了。五分鐘後我騎車到家大門口時,看到警車正停在我家樓下,車子都沒熄火,車裏沒人,我猜想一定是上樓找我去了,於是掉轉自行車便去了同修家,借了她兩百元錢就上了北京。這次脫險是師父的慈悲保護。後來我丈夫告訴我,當天晚上警察又上家找我去了。從此我便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到北京後我跟其他同修每天晚上出去貼真相小標語,也接觸了不少來自各地的大法弟子,他(她)們有的是幾次放下生死進京正法的大法弟子。幾天之後,當地的同修來找我,叫我回去繼續做真相資料,於是我們當地的資料點又開始運作起來了。
2001年元旦,我們資料點的所有學員和當地上百名大法弟子一起再次走上了天安門廣場,臨去之前我們就說好了,這次一定要順利回來繼續做資料。果然,資料點的幾個學員都堂堂正正地回來了,最短的只有兩天時間,我的時間最長17天。這次在廣場正法,我的心態很純正,聲音也很洪亮,從廣場被抓後因為不報姓名、住址被送到了北京市房山區看守所。非法關押在這裏的大法弟子有100多人,大家集體絕食絕水抗議,在第10天時,管教開始灌食,連續灌了五天,我的鼻子都被戳腫了,但是大家都在堅持絕食。大法弟子們的堅強不屈征服了邪惡,到第17天時看守所開始陸續放人了。在這期間惡警為了讓大法弟子說出姓名和住址使用了各種殘酷的手段,用電棒電、煙頭燙手、拳打腳踢、身上潑上涼水在外面凍等等,但是大部份人都堅持到了最後。
5、歷經魔難講真相
2000年5月,我利用工作之便把明慧網上一些洪法和真相文章複印後發給單位的同事、領導和公安局專職迫害法輪功的警察及610辦公室,沒想到因此又被公安拘留,這次它們把我當成了「要犯」。關我的監室裏全是犯人,號長是個殺人犯,非常陰險狡詐。我想這次我一定要堂堂正正地出去,於是絕食、絕水抗議,不幹活,一切都不配合邪惡。第二天早晨一起來,我就開始煉動功,號長喊著我的名字叫我別煉了,我像沒聽見一樣,直到煉完全部動作。當時雖然沒有動,但心裏還是有點膽膽突突,中午睡覺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夢中自己騎著一條金色的大龍在波濤洶湧的大海裏乘風破浪。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叫我不用怕。當我絕食絕水到第五天的晚上,被副所長的偽善所動,喝了一杯奶粉,之後開始吃飯了。當我被非法關押到第15天時,我開始再次絕食絕水抗議,三天後被釋放了。
獲釋後,單位領導要求我寫出書面保證,放棄修煉,否則不能上班。我當時告訴他們,我決不會放棄修煉,更不會再保證甚麼,也沒再去過單位。
2000年7月中旬,我想應該利用自己在常人中的技能做大法工作,於是和兩個同修一起湊錢買了速印機,租借了電腦、打印機開始做真相資料。在7.20之前我們趕印出了一批「4.25真相」和「和平的歷程」。7.20這天警察們都到各個進京路口去堵截上訪的大法弟子,而我們的真相資料傳遍了本市的大街小巷。
後來警察開始抓捕做資料的學員,我們當中的一個學員被抓,但是幾天後她就堂堂正正地闖出來了,還有幾個負責散發資料的學員被抓,但是都沒有影響我們的工作。
有一天,我一個人正在屋裏打印蠟紙,外面有人敲門,而且聲音很急、很大,我知道這不是同修,所以一邊把錄有明慧網內容的軟盤用塑料帶裝好,藏好,一邊繼續打印蠟紙。我想只要外面的人不破門而入,我是絕不會開門的。因為打印蠟紙的聲音很尖,外面的人聽得很清楚,敲門聲持續了五分鐘後停止了。我幹完了當天所有的工作後直到天黑才離開資料點。我沒有馬上回家,而是去了輔導員家,和她商量應該怎麼辦,我當時想這個地方一定是暴露了。輔導員沒給我開門。回家後我越想當天發生的事越害怕,怕心不斷地攻擊我,晚上連覺都沒睡好,一大早又去找輔導員。輔導員說她負責先把設備轉移出去,後來我回家路過資料點時看見一輛警車正停在門口,我確定這裏肯定是出事了,所以在家呆了兩天沒敢出屋。到第三天時,同修來找我說那個地方沒出甚麼事,房東告訴她說,那天敲門的是收暫住費的派出所警察,同修已經把設備運出去。這場虛驚暴露出了自己的怕心。
設備被運走了,我在家呆了兩個星期,可是每天晚上剛一睡覺就開始咳嗽,無法入睡。後來我悟到,我應該繼續做真相資料,就和我丈夫商量我們自己買一台複印機,他幫我編輯,我來複印。這一念一出,當天晚上我就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我自己就去買了複印機,開始繼續做資料了。
2000年10月廣場被抓,後來流離失所。同修在北京找到我說:我們已經買好了速印機、打印機和電腦,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快回去我們繼續做資料吧。就這樣,我又回到了當地繼續做真相資料。
2001年元旦從廣場正法回來後,我們換了一體機,真相資料越做越多,分布的範圍也越來越廣,我們還用絲網印製不乾膠小標語,做條幅,還幫著其它地區的學員建立資料點,給他們提供技術和資金。
在做大法工作的同時,暴露出了我許多的執著,比如對我丈夫的情,因為他在元旦和我一起去天安門廣場正法,被抓後說出了地址,被送回當地後勞教了,期間因為心性守不住又寫了保證書,所以我一直為他心裏難過,成了一種強大執著,直接影響到了我做大法工作。因為心性關老是過不去,心裏很痛苦,還時常和同修發脾氣。這時,一體機壞了,速印機印蠟紙不到20張蠟紙就破,複印機也壞了,同修把責任都推到了我身上,我一氣之下不幹了。回家了,家裏雖然舒適,可是卻空無一人。這天晚上我洗完澡就睡了,睡夢中,我獨自一人來到一個大海邊,海邊上到處都是奄奄一息的動物,魚張著大嘴喘息、牛羊爬在地上痛苦地呻吟,還有各種飛禽,身上美麗的羽毛在脫落,我走到哪都有動物抻著脖子跟在後面,像是在乞求我救它們。夢醒後,我哭了,我看著師父的法像不住地流淚,我問師父,我怎麼才能救它們呢?就在這時,同修來敲門了,她一進屋就說:快回去吧,別耍小孩脾氣了,怎麼能在這個時候置大法於不顧呢?我告訴她,你不來我也要回去的,師父在點化我,要我救度眾生。從此,我更加清楚地知道了自己工作的意義和責任的重大。
有個同修娘家是XX市的,她們地區當時沒有人做真相資料,所以她就用皮箱一箱一箱拿資料往那裏送。我被她的精神所感動,就拿出錢來和她一起在那個地區建立了資料點。剛剛到那裏時,那裏的環境很邪惡,洗腦班、看守所、勞教所更是邪惡至極,學員們由於長期看不到師父的經文和學員體會,與正法的大形勢有脫節,只有幾個人敢出來散發真相資料,我們一邊做資料,一邊不斷地聯繫更多的學員,就在我們的工作初見成效時,有一個曾經為我們送過設備的學員被抓了,因為他沒守住心性,說出了幾個與他有聯繫的學員,而且還帶著公安找到了我們的資料點,幸虧有師父的點化,我們在公安趕到之前就搬家了。這次魔難使我們與許多學員失去了聯繫,但是我們繼續努力,很快就聯繫了更多的學員。
在我到這裏做資料兩個多月後,我們當地的資料點被破壞了,相關的30多名學員被抓,而且警察知道了我在這裏,所以到這裏來抓我和另一同修。它們在汽車站和各街口派便衣蹲坑,幾個月的「辛苦」都徒勞了,我該幹甚麼幹甚麼,我能看見它們,它們卻找不到我。
我們不斷地將當地洗腦班、看守所、勞教所的邪惡在明慧網上曝光,邪惡又氣又怕,所以採用各種手段抓捕做資料的學員,它們抓住散發傳單的學員後,用酷刑折磨,逼迫他們說出資料的來源,很多學員都能嚴守心性,但也有個別人出賣同修,無論邪惡怎麼搜捕我們,我們都用強大的正念,打破了它們的幻想。
有一天,邪惡借查戶口為名,搜捕我們。這天一早我就出去買紙了(這也是師父的安排,因為我不會說當地的方言),街道、派出所和公安共6個人到我們的住地,要看戶口和身份證,當時在家的同修非常鎮定,一邊心裏發正念清除邪惡,一邊泰然自若地應對它們,並發出一念:決不許邪惡進屋,果然,這6個人在門口轉悠轉悠,最後沒進屋都走了。
有一次負責網上工作的學員被抓,我們得知他第三天就寫了『保證書』,第六天寫了第二次保證書後被釋放,但是我們沒有搬家,而是集體發正念清除一切破壞我們做大法工作的邪惡因素,順利地走過了這一關。
2001年11月負責向各個點發資料的學員夫婦倆被抓,惡警在她家抄出了一箱光盤,1萬多元人民幣,和上千份學員修煉體會,男學員在酷刑中說出了我們平時交送資料的地點,結果使我身邊唯一的一個同修被捕。我心裏難過得哭了,是離開這裏呢?還是繼續下去?走肯定是不對的,是對這裏幾千同修的不負責任,更是對大法對眾生的不負責,可是一個人做多孤獨呀。我想到了自己是修煉的人,遇到的一切困難都是我回家路上要過的關,我一定要走過去。於是每天繼續我的工作,而且還要承擔被抓同修的工作,我找到了可以幫助我的同修,幫我把真相資料、經文和學員體會及時送到學員的手裏。雖然工作很忙,但我每天都最少發三次正念,按時學法、煉功。
我們住的房子需要生爐子。有一天,劈好的劈柴用完了,我自己拿斧子劈柴,因為我從來沒有幹過這個活,所以很費勁,劈著劈著心裏難過了起來,長這麼大也沒吃過這個苦呀,眼淚在眼圈裏打轉轉,就在這時,我突然想起了在正悟網上看到過的一篇文章《佛真的為度人而在常人中要飯》。想起師父為眾生所承受的一切,我吃這點苦又算甚麼呢?就這樣我又走過了對我來說很難的一關──孤獨。我身邊被抓的同修九天後闖出了魔窟,重返資料點。警察為了讓她說出我在哪,將她打得昏死過去兩次,直到第九天她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才通知她的家人去醫院接人,她是被家人背出醫院的,兩天後她就回到了我身邊。
2002年春節前後,邪惡在各主要公路檢查過往車輛,我們已經有兩個同修在乘出租車時被警察查出帶有光盤後被抓。前兩天我出去買紙,要途經一個收費站,所以心裏有點膽膽突突的,一路上發著正念,回來時順利通過了收費站,我心裏鬆了一口氣。哪知,車開到距離住地還有五分鐘的路時,車胎爆了。司機說:要把紙卸下來才能換備用輪胎,於是我幫著把紙卸了下來,只卸了一半,20箱在大馬路上擺著,就特別招眼,來回過路的司機都要看我們兩眼,我心裏的著急就別提了,一邊心裏發正念,一邊幫著司機換輪胎,司機因為沒吃早飯餓得沒勁了。我說:我來,於是我爬到車下卸千斤頂,可是怎麼使勁那個螺絲就是一絲不動,後來我想哪有穿著我這身衣服的女士在車底下修車呀,太不合常理了,所以趕快起來叫司機卸。我在一邊給他鼓勁,並求師父幫助我,半個小時後車修好了,可是我的手指在裝輪胎時被擠紫了,還急出了一身的汗。這次磨難也是由於自己的怕心造成的。
在我做大法工作中有許多神奇的事情發生。比如有一次我在印製資料時,油墨用完了,我自己去買已經來不及,因為說好了晚上有同修要來取四箱資料,當時我只印出三箱來,心裏挺著急,將空墨盒拔出後又插了進去,繼續印!一按「開始」,果然機器轉動了,500張紙走完了,再放500,又走完了,我好奇地看看滾筒,見上面有一小堆墨,於是又放了500張紙,就這樣,我用一個空墨筒印出了3000張資料,當時我一邊印,一邊流淚,為大法的神奇,更為師父的慈悲。
我是鎖著修的,除了在做得好時師父會讓我看到法輪,那也是初期的狀態,除此之外,我甚麼也看不見。但是在我修煉路上所走的每一步,都離不開恩師的慈悲呵護和點悟。從在我們家建學習點,到我去北京正法,到我做真相資料,每關鍵的一步都有師父的點化,所以有時在做大法的事情時,當時在法理上並不十分清楚為甚麼要這樣做,可是我知道: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修煉修甚麼?就是修一個「信」字,這是我兩年多修煉中的切身體會。
我從2000年7月開始做真相資料,與我一起合作的同修幾乎無一例外都被抓進去過,有的現在還被非法關押,因為所謂的「主犯」沒有抓到,有的被抓後承受不住叛變了,有的同修是堂堂正正的從生死中闖出來了,而我卻依然如故。所以修煉的人只要真的能站在法上,一切險惡都是假象,都能化險為夷。
有個同修說得好:好學生不怕考試,考場正是展示一個學生才華的好機會。我們不求魔難,卻要笑傲魔難。
這篇修煉體會寫了很長時間才完稿,所以思路不連續,一定有很多的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一、相似的夢
還得從我的夢說起。幾天前做了一個與小時候相似的夢。內容是這樣的:我和我們那個地方的人在吃飯說家常,突然一個人說要不今天的飯就不吃了。我說為甚麼?他說你不知道啊!咱這死了二百多人呢!二百多人對我們農村一個村來說數目相當大了,可分攤一家一個了。
接著我感覺到要地震,就和弟弟急著坐豪華車往家趕。剛到家門口就看見我家房子倒塌了,我心想壞了,我媽在裏呢。鄰居大媽說明天再說吧(因為我老想給家裏寫幾封信,給他們講清真象,但都是這種思想干擾我而沒寫成)。我想明天我就沒媽了,不行,我趕快找人幫我扒牆,看見我媽和我妹妹了,我看見我媽一睜眼心裏知道她還活著,我讓人幫我趕快把我媽背出來,我把妹妹抱出來。
這個夢和我小時候的夢幾乎一樣,只是沒有我媽和我妹被砸那一幕。
於是我決定立刻回家,親自回去一趟,當面給他們講清真相。
二、真象光盤帶回家講真象
我家在外地的一個鄉下,剛下車就直奔熟人家送光盤,她們都很熱情地接待我。我見了小孩就讓小孩說「法輪大法好」,但小孩怕生人,沒說,但心裏記著。晚上去我表哥家給他們講真象、送光盤,他們還算可以。第二天中午去我表姐家講真象、送光盤,她那裏有個鄰居媳婦是我家鄰居的姐姐,我也給她一張光盤。回來的路上去我同學家,正好她家有VCD機,我想這也不是偶然的。於是我們就在那裏看真相VCD。她有個鄰居男孩目不轉睛地看,通過看光盤她們明白了真象,她們說原來中央電視台在造謠。由於天太晚了我要回家,那個男孩索性要了一盤VCD拿回去自己看去了。晚上去我二叔家放VCD,因我見誰就說我從北京拿的一個光盤內容特好,快去我二叔家看吧。第二天早晨二叔見到我就對我說,他還給我宣傳了呢,有好多人來看,他指著我對大家說:「這是煉法輪功受益者,誰要煉找她。」這天是集市,我發正念讓我明天見著有緣人和同學。我去集市上正好碰到鄰居姐姐,我說你看光盤了嗎?她神秘地拉著我說有事給我說。這時剛好有我們村的兩個人要回家,我就對他們說快去我二叔家看VCD吧,是我帶來的,特好。昨晚就有好多人看,今天二叔又招來好多人看,鄰居姐姐聽後笑著對我說沒事了。我心裏明白她肯定也是想看光盤。我真正明白了師父說的,「其實人都在等著法」。
我在集市上轉來轉去找同學和熟人,我們有兩個同學從畢業到現在都沒有見過面,這天竟然見著了。真是有緣呀,於是我也給她們一張光盤。我見到我們村的人就讓他們去我二叔家看VCD。我回來到二叔家發現光盤沒了,就問二叔。他說讓鄰居哥哥拿走看了。晚上我吃過飯剛要出去,又有兩個鄰居來跟我要光盤,非要每人一張。我想肯定村裏人都知道我帶了光盤回來,有好奇心都來要。她們走後我又去了鄰居哥哥家看情況,他們說看完又讓另外一個人拿走看去了。當有人一聽說是「法輪功」就開始爭議起來,看過盤的就說中央台說的都是假的,你看那個真王進東的耳朵是圓的,假王進東的耳朵是長的,雪碧瓶在高溫下為甚麼沒有燒壞,一連串的說法使那個有爭議的人啞口無言,看過盤的心裏都明白了真象,常人跟常人說的效果更佳。最後我帶我媽也看了VCD內容,我爸媽的態度也開始轉變,我把傳單和大法音樂錄音帶給了我弟弟。我心裏非常高興,這一趟沒有白來。
最近我又做了一個夢:晚上我和大家在我家門口坐著,我抬頭一看天空中有一架小飛機在飛,轉眼間從對門鄰居家房頂上飛過,變成特大的機身向我們衝來,大家都不知所措。我對大家說:「快躲開」,後來大家大部份倖免於難,只有腳底下的廢墟。但也有死的,夢中大家都明白不能在這裏生活下去了,就搬家了。(我悟到我的工作還沒有完全做到全面講清真象,還是有一些人沒有得救)
三、夜裏散發真象資料
我有一個妹妹是我從小把她帶大的,她甚麼都聽我的。我過春節回家時帶了一些真象光盤和紅包,讓我妹和我一起去發。她說害怕,我說:「別怕,我保護你,況且還有我師父保護我們呢!」於是在大年初一的晚上我們倆去別的村發真象資料,我有幾年沒怎麼回家了,我妹妹比較熟悉路。她給我帶路,我們連著發了三個村,她也幫著發真象資料,我和她去親戚家時她也幫著發,我媽和我妹的思想轉變了。
四、世人在逐漸清醒
一天去堂哥家,嫂子讓我晚上住在那裏。晚上吃過晚飯我就打開VCD播放我帶的光盤,我們一邊看一邊說。正看著我另外一個哥哥也來了,這也是他和大法的緣份,因為我以前也帶過光盤讓我嫂子看,也不知他當時看沒看。他一看是「法輪功」的內容(因為他是士兵對這很敏感),就對我說你別宣傳這個,現在正緊呢。我就給他說一些法輪大法的真象,電視台播的是假的,一邊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一邊引導他看真象光盤。當他真真切切看到真象時,特別是36名西人在天安門正法的事實真象,他高興地說:「這要讓全國的老百姓都看到會有多好。」我心裏高興的對自己說,又有幾個生命知道了真相而有救了。我嫂子有個兒子剛兩歲,挺招人喜歡的。我就教他說「法輪大法好」,他用不太清楚的語言說「法輪大法好」。後來我嫂子過年回家還幫我帶了些真象光盤回去散發,我感到很欣慰,她很好地選擇了自己未來的位置。
雖然做的也有不好的地方,但寫出來以此鼓勵大家用智慧去講清真象,在節日給親朋好友講清真象效果更佳。
以上是個人體會,有不足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
2002年2月3日,武漢大法弟子為慶祝「武漢法輪大法日」,在「洗腦班」附近開了一場大型法會,表達弟子對師尊的崇敬之心,發正念清除邪惡,法會圓滿成功。會後放氣球、發放真相資料、掛橫幅,大大震懾了邪惡。
與此同時,本地區大小法會一直不斷,學員整體提高較大。
遼源市石驛鎮釋嵐村大法弟子曲洪梅,從長春勞教所回來後,在家安心過日子,只因為曲洪梅堅定法輪功信念,一天她們夫妻一同去石驛買東西,正走在路上,被石驛鎮派出所張奎彥截住,只問一句煉不煉,曲洪梅只說了一句煉,就被強行抓上警車送進看守所,拘留45天後,又被送回長春勞教所非法判3年勞教。
大法弟子任洪新在修煉大法之前曾是一個玩世不恭的社會青年,用他自己的話講:在看李老師講法錄像的前一天還在幹壞事,96年修大法後,他真正知道了人生的意義,因此,他用自己的血汗錢去償還偷欠人家的「債」。99年7月邪惡打壓法輪大法時,他毅然去了北京證實法,他第二次進京證實大法,因沒有路費,步行到依蘭,在香蘭鎮乘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在北京被押回後,在佳木斯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近兩個月。2001年4月佳木斯市公安局佳東分局南衛派出所懷疑任洪新散發真相資料,對任洪新進行通緝,任洪新被迫流離失所,2001年末,他回到佳木斯市向企圖抓捕他的東風區政府和南衛派出所講清真相,得到了有關人員的理解,2002年2月,江羅集團開始又一輪打壓,不法之徒想通過對任洪新施壓,以達到為其利用的目的,遭到了任洪新的拒絕,並向他們講清真相。2月3日,前進公安分局幾名惡警闖入任洪新家,企圖強行帶走任洪新。任的妻子和孩子(11歲)抱住任洪新要求惡警講清理由,惡警將他們三口從家中一直撕扯到外面,任洪新全家三口人抱成一團,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惡警沒辦法,又調集前進公安分局附近的惡警前來增援,在眾目睽睽之下,眾多惡警邊撕邊打,把任洪新強行帶上警車,送進了佳木斯市看守所,任洪新女兒因受恐嚇連日來精神不振,失去了往日的活潑,任洪新的父母都年過花甲,身體不佳,雖知自己的孩子學大法前後的變化,沒有錯,但在壓力面前,只能以淚洗面,任洪新的愛人深知丈夫學大法走上了正路,不願讓丈夫回到學大法前曾給她帶來的怨恨和不安的日子。左右鄰居也深表同情,他(她)們都希望有更多的善良的人,對此事給予關注和聲援,還他們一個安樂而寧靜的家。
據悉,吉林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最近有關領導要來檢查工作,現在為了表現「工作成果」,忙於造假,把勞教所的表面弄得很「象樣」,並逼迫大法弟子及犯人練秧歌舞,妄圖以此掩蓋它們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
實際上被關押在黑嘴子的堅定的大法弟子,一直在飽受非人折磨,包括超長時間及超強體力的勞動、用電棍電、灌食、綁死人床等酷刑。不論黑嘴子那些邪惡的管教怎樣遮蓋,都無法抹去其累累罪惡。任何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卻不知真心悔過、將功補過的,都必將隨江氏的覆滅成為其殉葬品。
望有正義感的人們利用一切可能渠道,將黑嘴子的真相轉達給勞教、司法部門及省市相關官員,同時將其在全社會曝光。也望大家共同發正念加持堅定的大法弟子,除去迫害他們的邪惡因素,幫她們堂堂正正走出來。
近幾個月以來,鞍山市千山區大孤山派出所對大法弟子瘋狂迫害,非法強行綁架有八人之多。有楊志文(以正念走出拘留所,現被迫流離失所)、張執臣、張素華、毛素蘭、李素清、馮素珍、李有雲、崔科至今還在鞍山市第三拘留所(戒毒所)被非法無限期關押。
其中楊志文在2000年7月已被大孤山派出所非法勞教一年。在鞍山教養院期滿後又被非法加期長達五個月之久,在他的正念絕食,全盤否定一切舊勢力的邪惡的安排下,被無條件釋放。2001年12月29日晚十點多鐘,大孤山派出所趙立軍、田永革、王作剛,還有一名姓穆的四名惡警闖進楊志文家,王作剛進屋後亂翻進行非法抄家。因他不配合邪惡,就被姓穆的惡警一拳打掉兩顆牙,被強行綁架送至鞍山市第三拘留所。
張執臣先後兩次絕食被放出,事隔幾日又遭大孤山派出所非法強行綁架送至鞍山市第三拘留所迫害至今。
李有雲被大孤山派出所非法強行綁架,因她不配合邪惡,當時被打,她兒子上前阻攔不讓帶走他母親,也遭惡警毒打,母子倆一起被強行綁架拘留。
2002年2月22日
千山分局政保科的張科長是主要迫害責任人。
大孤山派出所所長於成群是這一地區主管迫害的責任人。
大孤山派出所電話:0412----5711267
河北省保定市大法弟子劉玉亭2001年11月25日中午被當地西關派出所從家中強行帶走,在當地派出所監禁6天後又被保定市拘留所非法拘留至今。
最近還發現當地公安派便衣開『面的』在大街竄動。據說「上級」已給各單位負責人開會要求「看好」本單位的法輪功學員,防止去北京。
請保定市全體大法弟子整點發正念,破除舊勢力的邪惡安排,理智、智慧地做好大法工作,揭露邪惡,講清真相,穩健地走好自己每一步,不給邪惡留任何空子。同時正告保定公安惡警,棄惡從善,分清是非,停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無罪釋放劉玉亭。
二○○二年一月中旬瀋陽大法弟子在出去發放真相資料時被鐵西區滑翔小區凌空派出所惡警發現,致使整個資料點被抄,搶走錢款萬餘元,抄走複印機一台,幾個弟子同時被抓到派出所,其中一大法弟子雙手被倒扣吊起來,往懷裏倒冷水,頭上罩上一個方便袋,後被弟子咬破,這樣鼻子能喘過氣來,惡警一看又給套上一個。該大法弟子被打得兩腿拖著不能站立。在該大法弟子傷勢如此嚴重的情況下,人性全無的惡警竟然還要往其十指上扎大頭針,在其他大法弟子的嚴詞阻止下,才沒紮成。該大法弟子五官被打得整個都變了形,遍體鱗傷,惡警還不讓說是被打的。有一個惡警名叫「王偉」,另一個不知姓名。有兩位有善念的警察都看不下去了,說「怎麼給打得這樣呢?」
還有一位年紀比較大的老年大法弟子被打得兩手腫得像麵包一樣。惡警還把該大法弟子頭部用摩托車帽扣住悶他,有一惡警還不給他飯吃。其他幾個弟子同樣被打得渾身是傷。
在此正告那些還在繼續對大法與大法弟子行惡的公安敗類,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全國各地已經大量出現對大法與大法弟子行惡的公安敗類不斷遭到現世現報的事例,善惡有報是天理,誰也躲不掉,上天在記錄著你們的一思一念,一舉一動,而且你們那些有正念的同行們也在收集著你們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一切惡行,希望你們立即懸崖勒馬,將功補過,否則法正人間那一天,一切悔之晚矣。
在這裏從一開始入所管教就逼迫大法弟子寫保證,如不從就罵或打、電、銬、凍。今年五月三號開辦的洗腦班中,有13名大法弟子堅信大法,不向邪惡妥協,一直堅持到現在。截止到十月,她們一直在承受著邪惡的迫害。開始就是每天睡4─5小時的覺,每天被強迫讀誹謗大法的資料。惡警還讓學員寫感想,如不配合它們,輕者罵,重者打或電。每個大法弟子身上都有傷,就這樣它們還加重了體罰,每天除了洗腦學習外,每個人又發給一個編織袋,裏面裝滿沙土,讓她們從一頭背到另一頭,來回的背,如有他們看的不順眼的,別人可以休息,她們還得背著很重的沙土站著。每天如此。就這樣持續了好長時間。後來她們不配合邪惡就開始絕食,到現在絕食已有2個月。
這裏被非法關押的還有原雄縣招生辦主任韓俊苗,保定地區雄縣人,原在雄縣教育局工作。她從2000年11月底被當地公安騙出家門後,被送往高陽勞教所。現在她剛11--12歲的孩子和八十多歲的爺爺生活在一起。她一進勞教所,就跟那裏的幹警講真相。不配合一切邪惡。惡警對她電、打、銬,一連就是好多天。一般人是受不了的,但是這位大法弟子一直堅持著。就在今年6月底的一天,值大班的犯人認為她在煉功,就把隊長叫來,七八個人打她,後來把她蹲銬在大院裏,天那麼熱,一連銬了七天。後來,又在屋裏銬了七天七夜(夜晚也銬著,不讓睡覺)。
武漢市新洲區倉埠鎮學員林平,被非法勞教釋放後回來八個月,沒有做任何壞事。可是12月28日晚10點多鐘,倉埠派出所姓鄭的和姓童的惡警突然出現在她家門口,要求林平開門,遭到拒絕,當時林平丈夫不在家,只有不到6歲的小兒子和剛滿13歲的女兒在家。派出所的邪惡之徒硬是把她家的門踢垮了,一湧而進,林平的女兒嚇得緊緊抱著媽媽大聲地哭,歹徒強行把她們母女拉開,把林平拖出去,拖到院子時,上身的衣服拖沒了,鞋也沒了,左肩膀拖破了皮,林平大聲哭喊著,歹徒並不罷休,乾脆一群男人把她抬起來塞進車子帶到了派出所,那裏早有許多人在等著呢。林平喊道:「你們都是人民的公僕,就是這樣對待人民嗎?天理不容!」有人建議讓林平穿上衣服,惡警王伯壽聽到喊聲卻立即氣急敗壞地跳上車就打,一邊打一邊說:「我叫你喊,我叫你喊。」就這樣,天寒地凍的,林平哭喊著光著上身被他們送到了新洲劉集封閉洗腦班,下車時,他們同樣是瞎扯亂拖地把她抬下了車。第二天,林平的丈夫回到家,看到女兒和兒子丟在家裏無人照料,又聽到別人說的情況後,非常氣憤,找到倉埠鎮政府和派出所評理,沒人理會,又上告到新洲縣信訪部門和其他地方,然而上告無門,真是:江南無明月,神州無青天。
12月28日晚,武漢市新洲區人民醫院徐建平夫妻倆半夜從睡夢中驚醒,被破門而入的惡警強行綁架到洗腦班,至今未放回,家中只剩下一不到四歲的小孩。同一天被抓的據說有18名大法弟子。
有一功友,半夜被驚醒,三輛警車到家中抓捕學員,該學員堅決不配合,從後門逃脫,至今流落在外。
武漢市新洲區公安局局長電話:
劉林英、程金福:027--86926133
程叢春:129--8331889
祝春華:027-86925118(晚)13871307229
027-86915148(白)
陳長庚:027-89130485(晚)
武漢市新洲區惡人榜:(區號:027)
新洲區政法委:86921970
王之保:(辦)86914808 (家)86921909
余福田:(辦)86914809 (家)86921405
程叢春:(單位)86921593 (家)86926133
羅文福: (家)86921759
曾金安:(家)86922666
吳豔甫:(家)86925978
肖詠新:(家)86923387
肖建新:(家)86924388
湖北省咸寧溫泉開發區公安局局長宋瑞生(電話:13907146566),政保科科長杜志強,自從1999年7.20以來,一直非法抓捕、勞教大法弟子,二人壞事做盡,也遭到過報應的警告,可是他們不思悔改,帶領手下一幫邪惡的嘍囉配合610辦公室繼續作惡。2001年12月28日晚上,咸寧市公安局有計劃地大面積抄家抓人。他們還向群眾揚言舉報大法弟子家有大法書籍、經文者賞5000元。
大法弟子陳益群和母親一起被邪惡的開發區公安局下屬岔路口派出所警察強行暴力綁架,母女倆在派出所被手銬銬在一起關押。邪惡之徒並且把她們的家抄了三個小時,最後翻出了《轉法輪》和經文、煉功錄音帶。這幫強盜離開時還順手搶走了被它們迫害流落在外的陳衛群的摩托車。陳益群在獄中堅持對大法的信仰,強烈抗議邪惡的無恥行徑,絕食40多天,被折磨得骨瘦如柴,至今未放。
大法弟子楊小勇,2002年元月18日在大街上走路時被岔路口惡警陳某看見說是找他有事,楊小勇知道肯定沒甚麼好事,轉身就走,幾個惡警追上去,強行將他非法關押在咸安區看守所。他因絕食抗議30多天而暈倒,在獄中被灌食、打針,臉色變形,生命垂危,就這樣還被惡警向家屬索要1000元醫藥費。
在湖北沙洋勞改營,大法弟子方錦超堅信大法,說大法弟子無罪,要求上訴。當時惡警答應了他的要求。當他寫出上訴書後,惡警不但不讓他上訴,反而把他24小時嚴管起來,指使壞人毒打他,把他的一隻耳朵打聾了。還有其他的虐待情況不詳。
程勇,男,長春市公安局錦程分局東風派出所惡警。自1999年7月20日以來,他「立功」(犯罪)心切,明知大法弟子是最好的人,卻執意要以這些善良無辜好人的鮮血染紅其頂戴花翎。他積極執行其上司的罪惡指令,對轄區內學員進行了地毯式排查,逐一劫持到派出所進行非法審訊,不分晝夜地進行精神折磨。他多次非法騙取和長時間扣押大法弟子的身份證,限制大法弟子人身自由。很多弟子被他追蹤迫害至無處可以居住。他反覆往大法弟子家中和單位打騷擾電話進行監視。在敏感日期他多次把弟子從家中或單位綁架和拘禁。他還非法搜查和沒收弟子的物品而無任何憑據。自錦程公安分局首創「送進去一個法輪功學員獎勵**元錢」的罪惡指令之後,他便全然不顧國法與人格尊嚴,與其犯罪同僚密謀和陷害學員,將學員送去拘留和勞教,自己從中獲得沾滿善良好人鮮血的骯髒鈔票。
其犯罪同僚還有:毛志勛(其原任犯罪所長,現任錦程分局戶籍科科長)、金光耀、徐洪偉、張景懷等。在此給這些邪惡們曝光,等待他們的將是歷史最嚴厲的審判!
其通訊地址:長春市東風大街東風派出所 郵編:130012 電話:0431-5902710,0431-5988313
錦程公安分局戶籍科電話:0431-5988302;
錦程公安分局辦公室電話:0431-5904496
黃石市某小學學生,是大法弟子的孩子。一日,在學校附近見一瘋子用粉筆在地上寫」法輪大法好「,警察見後上前干涉,瘋子道:」你別管,我不認識字,就會寫這幾個字。「小女孩見後很受啟發,回家便向家長要真相不乾膠出去貼,在她貼時,眼前出現金光閃閃的四個字:「堅持下去」。
遼寧省鐵嶺市的劉貴敏是省裏的叛徒典型,被減期九個月,於2002年1月20日從遼寧省大北監獄釋放。她不但自己不悔悟,還力勸其父母自首,經常給公安局政保科打電話,去政保科胡說甚麼她父母已痛悔萬分,以博得公安對她的信任和好感。她與學員接觸時表面上不狡辯,企圖迷惑學員,但對真相材料來源特別關注。現其父母已離開她,不與其聯絡,望與之接觸的學員注意。
在聲音的錄製方法上,以前我是用麥克風錄取音箱的聲音,比較麻煩。後我使用音頻線,將電腦的聲音輸出口連到麥克風的輸入口,效果非常好,沒有噪音。音頻線在電腦市場上有賣(2元左右)。音頻線也可以自己製作。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12/19721.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12/19721.html>
声明人:杨秀芝 邢泽原 王世超 陈滨利 庞美英 李红洲 周圣云 李善成 王扬 陈雪云 汪定基 邹婕妤 王鹏程 王会范 沈月利 沈强 马桂梅 代玉兰 大法粒子 鲍凤良 杨化贵 张志铎 张桂琴 李瑞红 张秀云 刘元刚 陈秀云 刘玺宽 尹敬国 周占卫 王成欣 李春兰 刘玉凤 祁迎春 张秀萍 罗光义 毕兰祥 李金兰 赵淑琴 石少香 邢明华 王文玲 郭新连 刘瑞华 吕家芝 邢明珍 王月桂 于银 王德利 张立进 谢书云 牛桂芝 于立姣 岳淑菊 关明昌 高素英 林靖翔 玉兰芬 张福成 韩雅琴 王端英 赵霞 田列云 李纪香 公丕香 公维连 公艾菊 王友足 蹇信香 法轮大 法学员 贾峰 吕淑英 闫春霞 邢明娥 付强 兰少琴 邢春领 宋玉英 廖贤银 陶成刚 李石 王焕芬 王东丽 王香花 刘竞 刘俊英 刘春 曲存香 杜靖刚 窦石停 王秀风 车锡芬 李树维 崔连清 崔连丽 崔连玉 李云峰 高佳勃 何香玲 王云芝 蒋茂春 周萍 阚积娟 吕振华 丑万祥 邹本娟 王志准 姜桂萱 侯克凤 郭云霞 张素娟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
一、特殊的監獄
高牆和鐵刺網,一棟三層的樓專供辦洗腦班給法輪功學員強行洗腦迫害。走廊全部用鐵條釘牢,一個學員一個房間,門窗全是鐵條,法輪功學員成天被鎖在裏面不讓出門。大鐵門和各層樓都派人二十四小時監管,每個房間派一個工作人員二十四小時監控洗腦,每個房間都安有幾個電子監控器監視法輪功學員,不許說話,不許學法煉功。洗腦班另設有小而悶的禁閉室,每天強迫聽造謠、誣蔑和誹謗的宣傳。學員洗澡、上廁所、洗臉刷牙都在監視範圍內。
二、工作人員和警察任意毒打侮辱、謾罵法輪功學員。學員們被任意戴手銬、關禁閉,脫下衣褲搜身。
二零零一年六月至七月,他們加大力度強行洗腦,長時間打學員(被迫害致死的彭敏和其母親李瑩秀都是被關在這裏的)。每餐給學員吃半兩到一兩飯,有時乾脆不給飯吃、不讓睡覺、不給開水喝,還罰站。
有一位五十六歲的女學員,因說大法好,不寫「四不」的背棄大法的保證書,就被武昌區法院一個戴眼鏡姓黃的工作人員、武昌區人事局姓黎的科長罰標準立正軍姿站了十六個小時,手、臂、腳腿全成了紫色,全腫了,襪子勒進肉裏一公分深,說話失聲,還不給吃飯。姓黃的當著六、七個科長的面就打她的耳光,背著人又毒打了她幾頓,直到打累了,說休息好了再來打。
另一位六十三歲的女學員因和隔壁房間的學員說了幾句話,被一個中南街姓潘的女工作人員用塑料涼鞋把大腿全部打成青紫色,兩個月淤血還沒褪。
又一位女學員因腿消業,不能出早操、軍訓,工作人員就不給她吃飯,她把真相告訴大家,當場就被戴手銬關禁閉十個小時。她被關過幾次禁閉,禁閉室又小又悶又熱,四十度的高溫,蚊子叮滿了全身。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學員被關押在洗腦班一年多,每個星期惡人專派兩個民兵看管並且打他,罰他光腳站在烈日下的水泥地上,罰他抱頭蹲下等。當時高溫四十度。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幾個大法弟子為了抵制誹謗大法和誹謗師父的邪惡廣播,高呼「停止廣播」,「法輪大法是正法」,「大法好、師父好」等。一名紫陽派出所姓周的惡警衝進一個房間,打了兩名女弟子。其中一名五十二歲的女弟子被其大打出手,雙拳猛打太陽穴,女弟子當時被打得小便失禁。當天晚上就有三名女弟子被轉送到東西湖收容所。有兩名學員對警察知法犯法的殘暴打人行為進行抗議絕食後,分別在第五天、第七天被送進收容所。
三、無期徒刑
不放棄修煉的大法弟子有的已經被關了十五個月了,不妥協就不許出班(從2000年十月至今)。有的在何灣勞教所「到期」的學員,如不放棄修煉就又被送到洗腦班繼續關押。洗腦班的朱某某說「不轉化就關你們十年、二十年。」
但真正的大法弟子絕不會動搖堅定修煉的心,他們表示一定要圓滿隨師還。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9/19634.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9/19634.html>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自2001年3月份開始,保定勞教所惡警對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使用了多種刑罰進行迫害,逼著書寫「保證書」之類的東西。勞教所惡警還對多名大法弟子使用了電棍。有一名大法弟子由於不配合他們,兩名惡警輪番對這名大法弟子使用電棍,惡徒把這名大法弟子用繩索固定在椅子上,用電棍電擊其皮膚的敏感處,直到電耗盡了,然後充電,再用另一個電棍繼續電擊,這樣不間斷地迫害了達兩、三個小時,我們的這位大法弟子仍就堅貞不屈。後來,惡警又將這位大法弟子用繩索捆住手腳,懸吊在空中長達三個多小時。我們這位大法弟子承受過來了,那兩名惡警無可奈何。
我們大法弟子對大法堅定不移。惡警對我們的迫害又在升級,給我們每個人用上了「躺大板」的刑罰,就是把人固定在一個兩層床上,用手銬住兩手,再用手銬的另一頭分別銬在床的兩個床柱上,兩腳分別用尼龍繩固定在床的另一頭的兩個床柱上,整個身子還用尼龍繩固定在床板上,讓人動彈不得,晚上一點覺也不讓睡,一晝夜大小便固定幾次,同時還用一台大功率的錄音機放在室內,將音量開到最大,製造噪聲,傷害大法弟子,進行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惡警們專門挑選了六名勞教犯人晝夜監視大法弟子。
有一個北京來的大法弟子表現得非常堅定,心態純正。當時惡警針對這名大法弟子施加殘酷的摧殘,噪音不絕於耳,使他絲毫不能入睡,電棍不斷地電擊。承受著捆綁著的肉體被固定的煎熬,他堅定地經受了九個日日夜夜,毫不動搖,惡警沮喪了,只得罷休。就是這名大法弟子在後幾個月裏,繼續堅定自己的信念,惡警對他又使用了與上次同樣的刑罰,這次他竟然堅定地經受了十六個晝夜,其慘烈驚天地,泣鬼神!最後邪惡之徒又利用叛徒給他「洗腦」持續近一個月。這位令我們肅然起敬的功友依然堅如磐石。惡警徹底地絕望了,只好將他轉到了其它勞教所。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我是一名女大法弟子。2001年8月5日晚9點多,在保定一同修的租處被抓。邪惡之徒有七八人,沒有出示任何證件,也不知甚麼單位的。後來聽說是新市區刑警隊、新市區政府等單位組成的「專案組」。
我們共3人,男同修當場被按倒,雙手背銬著躺在地上,被拳打腳踢。我和另一位女同修說:不許打人。我們二人被銬在一起。邪惡之徒們從我的包裏找到了身份證和大約900元錢,全部非法沒收(其中300元是另一位同修的,現已被抓)。被非法沒收的還有大法的書和經文,我很心痛。上車時,圍了很多市民,我們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是佛法」,並且發正念。一路過街一路高呼,希望市民們明辨善惡正邪。
到了市區的一個大院子裏,那裏有好幾排房子,圍牆外面是大片玉米地,牆上面寫著誹謗大法的標語。我們先被帶進了一個大屋(裏面放了許多摺疊床),接著他們又打男同修。我雙手被背銬與他們分開,被帶進另一個大屋,門上寫有三字「預備役」,裏面也有許多摺疊床。一進門,邪惡之徒們就用電棍電臉、嘴、雙臂、背,揪頭髮,打嘴巴,也不知打了多少次,一邊打一邊問我是哪裏的,叫甚麼名字。後來電棍沒電了,他們就用黑膠皮棍打,主要是腰以下至腿彎。在這期間3─4人圍攻我,邪惡替換著打,其中一惡人用膝蓋撞我肚子,被另一人制止。後來邪惡之徒把我銬坐在摺疊床中間的立檔上。後來剩下值班三人,一人用牙籤扎我腳背。從始至終我一直閉著眼睛不說話,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們睡了,我也坐著睡著了。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大法堅不可摧》)醒後我一直在想:「不能消極承受,找機會一定要出去。」
8月6日惡警交接班後,又開始對我迫害,一邊揪頭髮,一邊打嘴巴,把蚊香點燃後,燙我脖子、腳背、胳膊,我被燒傷達40多處。他們問的還是那兩句話,但見他們的邪惡企圖沒能得逞,越加瘋狂。他們在我身上蓋了四、五條棉床墊,把兩腳腕用鐵絲分別拴在一張單人床上,雙手一直背銬著,全身不能動,他們又把一杯水淋在我頭上,一直逼問。我不說話,不睜眼,邪惡就掰我的雙眼。我為它們的生命感到惋惜。不論邪惡怎麼殘酷地折磨我,也動搖不了我對大法的正信。我心裏發正念清除它們背後的邪惡因素,背「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邪惡逞幾時 盡顯眾生志 此劫誰在外 笑看眾神癡」(《正大穹》)「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我也想到了師父:師父啊,如果是弟子的業力,弟子就償還;如果不是,就不許它們再造業了,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有時我快受不了了,就想心一定要在法上。我知道師父在加持我,我一定要堅持。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邪惡之徒才給拿掉。它們又把我銬在椅子上,我要上廁所,要求把椅子去掉,它們不肯,怕我跑了。後來讓一男一女跟我去,一直這樣。我被迫在水泥地上坐了一天一夜,真不知它們用這樣的方式殘害了多少大法弟子。
到了晚上,又換了一班,兩個邪惡之徒用黑膠皮棍打我,還打原來打過的地方,也不知打了多少次。然後讓我背銬著雙手坐在椅子上,一邪惡之徒用蒼蠅拍拍我的頭、臉。讓我正著,我偏歪著,一直不配合,雙眼緊閉。過了一會兒,來了一個女的,讓我去床上,我不去。那個邪惡之徒又繼續拍我。又過了一會兒,那個女的又來了,這次她把我帶到床上,才躺下,一隻手腕就被銬在床檔上。雖然全身傷痕卻也不覺得痛,我想都是師父為我承受了。幾天來我實在太累了,一覺睡到天亮。8月7日又在這張床上躺了一天。有一人在黑板上寫了誣蔑師父的話,我告訴他,不許你誣蔑我師父,他就擦了。我在這裏待了兩天兩夜,一直絕食抗議。聽一惡人說:「所長說以後不要打人了。」
8月7日晚,我們二人被送到保定市看守所。我們都不知道男同修去了哪裏。到了看守所,沒有檢查傷,就帶我去了女排1號。進了屋有6位同修,問我「打沒打你」。我說「打了」並讓她們看了我的傷:全身大面積黑紫,臉也腫了,燙的地方起泡了。同修們都哭了。犯人們也感到震驚。問我「檢查傷沒有」。我說「沒有」。同修說這麼重的傷,這裏也不會收,並且我們都想到了這是師父安排我給邪惡曝光來了。
到了8月8日8點,工作人員來了,同修彙報了我的情況,馬隊長把我的傷作了記錄。後來我發起了高燒,驚動了醫務人員、管教、勤雜人員,他們來給我打針。他們怕擔責任,按我的身份證讓縣公安局及家人於8月9日早4點多把我接到了縣公安局。我心裏想:「我要證實法,我要維護法,做不到這一點,還怎麼能算大法弟子呢?師父,我得走。」恰好這時邪惡之徒們開車出去了。我借此機會,打開窗戶,帶著椅子跳窗而走(因一隻手被銬在椅子上),之後一直流落在外。後來聽說邪惡之徒去我家撬了抽屜,拿走了錄音機等物品。
對我殘酷迫害的主要4人有一人當過派出所所長,大學畢業,姓馬,其它姓名、職務不詳。由於水平有限,把我證實大法及受酷刑的過程寫了一下,以便不久的將來調查起訴這幫惡徒。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9/19620.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9/19620.html>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
河北省惡報三例
1、河北省深州市唐奉鎮副書記田素波,仇視大法,曾謀劃參與非法查抄法輪大法弟子的家、詐斂大法弟子的錢財。現其人突然暴死,其妻也已患癌症多日。
在此警告尚有良知的執法人員棄惡從善,還可得以挽救。也奉告作惡者的家屬,漠視家人作惡就是助紂為虐,就是對法輪大法犯罪,同樣要遭惡報的。
2、河北省深州市深州鎮西郎村一頑童常撕揭法輪大法真相標語、傳單,現其母遭報,被潛水泵架的搖把擊碎頭骨,花去藥費幾千元。
在此正告世人,放任孩子是家長在犯罪。善惡有報是宇宙真理。撕揭法輪大法真相傳單,如不悔改,必遭惡報。
3、河北省安平縣一鄉退休幹部誹謗法輪大法,現已遭惡報,得腦血栓住院20多天。
世人啊,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誹謗大法天理不容。
1、童文強,1961年出生,湖北黃石市港務局派出所副所長。此人平時經常威脅轄區內的大法弟子,並罵大法。2000年夏天,他值夜班外出時被歹徒暴打成重傷,送醫院搶救無效死亡。
2、湖北黃石市自行車廠退休書記徐某,聽信邪惡的謊言,多次攻擊大法,後胃癌復發,腳腫得像水桶般粗,一個月不能上床睡覺,後在非常痛苦中死亡。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6/19504.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6/19504.html>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
故事發生於2000年10月,作為當事人的我,今天懷著感慨的心情記錄如下:我是2000年9月30日晚在小區貼真相材料時被抓的。因為學法不深,怕家裏人著急,說出了自己家裏人的情況。於是在深夜,和第二天一整天的情感與理智的拼殺中,筋疲力竭。我向親人們和警察們以我的親身經歷洪了法,我拒絕了說出同修的名字和電話,選擇了坐牢。
我的哥哥當著警察和親屬的面對我說:「現在結果基本已定,你最輕是拘留7-15天,嚴重的話那就是6-15年。」到現在我都很奇怪,為甚麼是由他而不是由警察告訴我這一切。我父親也說:「該說的話我們也都說了,怎麼選擇就看你的了。我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好孩子。你知道該怎麼辦。」
我點點頭,請他們都回家,我說:「放心,我過幾天就回家。只要你們沉住氣,把一切都放下,我就甚麼事都沒有。」
在派出所錄口供時,最後警察問我:「你以後還煉不煉?」我說:「不煉以後有病找誰去?找你呀?」他說:「找我來,我負責。」
我以為這樣就可以過關了,但是不。有一個小警察下了班還不走,在關心我的同時,也著實地嚇了我一下。他說他一開始覺得我的智商只有12歲小孩兒那麼多,到後來才是由衷地敬佩。他囑咐我丈夫去拿來衣服、買來飯菜,我說沒有胃口還強迫我吃,說:「裏面的飯頭三天吃不下,你已經一天沒吃了。」等等。他和其他幾名警察都囑咐我說,如果裏面有人打我,就找管教。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管警察叫管教。
到了晚上8點多,朝陽分局來人來車,我被押送到位於朝陽區三間房的拘留所。
在衛兵把守的鐵絲網高牆裏,一切都是陰森森的。我們先體檢。我去上海出差住五星級飯店穿禮服時戴的項鏈忘了摘,被警察責令摘下放在桌上,後來也沒還我。我還看到有鑽戒、相機等大法弟子的貴重物品,讓我聯想起二戰時期納粹集中營的故事。
我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一間辦公室,聽到樓道裏一個警察在大聲地訓斥一個年輕的女弟子。女孩兒不說姓名,被不知甚麼東西打了而慘叫。
我真應該感到慚愧,真應該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向內找。但是,我沒有。在三十七、八個小時未睡覺的情況下,我只想這一切都快點結束,讓我趕快安頓下來,我要睡覺。邪魔就是在我們最鬆懈的時候鑽了空子。
管卷宗的警察最後問:「你以後還修不修了?」我奇怪的看著他,說:「你問我,我當然要修了!」
警察笑了,他說:「我不是問你心裏怎麼想的,我是問你,我往這上怎麼寫?」他在暗示我,我們可以做一個遊戲,我知道法輪大法好,他也知道法輪大法好。這些只不過是寫給上面看的。
「你就寫……」我的眼前晃動著父親的面龐,「你就寫不煉了……」我的聲音小下來。
警察仍然笑著。一切都很平靜。
警察要求我簽字。
我一百遍地回想,當時,我可以拒絕簽字,告訴他說,對不起,我錯了,請你重寫。可是,事實是,我沒有。
我沒有拒絕簽字,我沒有請他重寫。今天,在記載當時的事時,我仍然流下痛悔的淚。我沒有發現在這一事實後面,我有多少的執著。
我只是機械地簽了字,心情沉重。
這就是為甚麼我要簽血書的原因。
這是我的恥辱,是我一生做人的最大失敗!
我在接下來幾天的修煉生活中,吃驚地發現原來自己以前甚麼都沒修,只不過看了幾遍書,會五套功,法也不會背,苦也沒吃過,還自以為是,平時不願和同修來往,以為別人都不如自己修得好,以為自己對老師的話領會得深。
在該我向管教洪法時,我發現我不能像其他學員那樣,用老師的原話來講;我忍得不夠,居然急了,對牢頭說出「你活該」這樣的話;在我想打破邪惡的干擾帶頭背法時,幾次都因為背法背得不熟練而作罷。同時,我看到了法的偉大、神奇,師父的慈悲、寬容。我絕食絕水抗議沒事,挨打不覺疼,我感到自己在迅速的提升,被大法同化。師父讓我看到了自己的執著和其他弟子的偉大,讓我知道了甚麼才是真正的修煉,讓我明白了其實師父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的法,是多麼值得珍惜啊!而以前,我荒廢了多少寶貴的時間,把精力放在不必要的事情上。從那一刻起,我才真正地把自己當做煉功人。
空閒的時候,我一遍一遍地想,如何去彌補這個不能原諒的錯誤。我一遍一遍地默背老師的經文「真修」,眼淚嘩嘩地流。我下了決心,要用行動去洗刷自己的恥辱。我還許願要出去後好好學法,抄書,背《洪吟》,好好洪法,講真相,好好地修自己,去掉自己的執著。
10月7日上午,當一個弟子提議把血書寫到一件白襯衣上時,我立即表示贊同。我們扎破手指把血放在礦泉水瓶蓋裏,再用圓珠筆桿蘸著寫。血,一次只能擠一點,太多就凝固了。我們先寫了五項條件,然後簽了字。
「五項條件:
一、 還我們的老師李洪志師父清白;
二、 還法輪功清白;
三、 無條件釋放所有關押的大法弟子;
四、 公開發行大法書籍;
五、 嚴懲罪魁禍首江澤民、羅幹、李嵐清、曾慶紅等。
全體大法弟子
2000年十月七日」
我是第一個簽名的。當我把名字工工整整地簽在襯衫的左胸前─心臟的位置時,我真真切切地感到自己發自內心的呼喚,把自己當做了煉功人。
我們都知道,簽了名的血衣交給警察後,會是甚麼樣的結果。但是為了證實法,我們不怕坐牢犧牲。
我是當天下午被釋放的。這件血衣,在16天後,又簽有20多名大法弟子的名字,被那位倡導簽血書的同修帶回家裏,照相留念。她考慮到這麼多大法弟子可能會再次入獄,決定帶回家。當她離開拘留所時,她義正辭嚴地向管教提出了以上五項條件,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做的事。
由於當時有混入牢房冒充大法弟子的人,我們都自覺地只互相交流體會和悟到的理,加之我在簽字後即被釋放,我無法知道其他簽名弟子的情況。
她們現在怎麼樣了,還好嗎?我在此真心的問候她們,請她們和我一起回憶那珍貴的時刻,別忘了我們的誓言,並希望她們已經發表了「嚴正聲明」,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跟上正法進程。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我於99年7月26日,去北京向政府講我受益於大法的故事,後被當地公安抓回並非法判我一年勞教。因為我有執著,在巨大的壓力下,我向邪惡妥協了。出獄後,我對自己的所做所為非常憤怒,痛恨自己沒能為真理捨盡一切。悔恨一段時間後,冷靜下來,我開始了向廣大人民講清真相的歷程。
因為當時還沒有傳單這種方式,所以就只能用嘴去跟我所能接觸到的人去講真相,當時因為人被邪惡因素抑制得很厲害,加上我對有些真相也不十分清楚,法理認識也不足,所以常常感到有理說不清,經常被思想變異了的常人問得張口結舌。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對法理認識的昇華,我漸漸地做到了針對不同思想的人,針對他的對大法的迷惑所在有針對性的去給他答疑、解惑,同時不斷修正自己的一言一行,使常人看到了大法弟子通過學大法所展現出來的純正、無私,不圖任何回報的高尚境界,有時往往是一件突發的令人不可思議的神奇的事件發生,勝過了在當時用許多言語也達不到的證實大法的效果。
那是2000年5月的一天,我與幾個常人一起到一棟居民樓樓頂做「防水」工作,期間我就給他們講了許多大法福益人類的事例,並講善惡有報,結果卻招來一片非議。快完工時,我與一個常人一起把一大塊油氈紙往樓下扔,本來應該兩人一起撒手,可他卻先把手鬆開了,在慣力帶動下,我翻著跟頭就從五、六米高處掉了下去,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時,已經掉到下面的鍋爐房內的一塊一人大小的空地上,平躺在煙灰上,砸起的灰塵衝起了老高,抬眼看到蓋鍋爐房的石棉瓦被砸了一個大洞,透過這個口子我看到房頂上伸出一排緊張而驚恐萬狀的面孔,那些常人都被剛發生的這一幕驚呆了,不知該做甚麼。這時我從從容容地站起來又爬上了屋頂繼續工作,這時候那些常人才醒悟過來,紛紛說:太神了,你掉下去的地方周圍都是帶稜帶角的鋼鐵,碰上一點不死也得殘廢,就那麼一丁點好地方,讓你給佔了。還有的說:從這麼高一點防備都沒有掉下去,不但沒要了你的命,連一點傷都沒有,起來就能幹活,看來你們煉法輪功的真有師父保護啊!我就跟他們講:這種事情算不了甚麼,在大法弟子中比比皆是,沒啥了不起的,關鍵是我們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往好了做,所以才沒事的。聽我這麼一說,他們都由衷地說:還是得學好啊,好人有好報啊!
又過了3個多月,我因講清真相而被通緝,從此走上了流離失所講清真相的歷程。說來也巧,就在2001年12月的某一天,因為一份工作,我又與他們一起幹一個活,其中有一個人非常曖昧地問我:老劉,你還煉呢?第一次我看到他那被邪惡操縱的嘴臉時,就沒理他,可他不罷休,仍然問個不停。當時正走在大街上,我停下來瞅著他大聲地說:「你應該這樣問我:你還按著『真、善、忍』來做一個好人嗎?我會告訴你,是的!」他訕訕地笑了,甚麼也說不出來了。
我是一個在修煉過程中曾跌倒的大法弟子,蒙恩師不棄,今後定當全力以赴,加倍彌補,助師正法,「圓滿隨師還」。(《洪吟》「緣歸聖果」)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8/19568.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8/19568.html>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我錯了,我錯了,快燒香,磕頭,許願,大點願許著……」那焦慮、懇切的聲音和父親臨終前的那些不尋常的情景使我難以忘卻。
事情還得從頭說起,我父親一輩子沒有文化,一生從來不知怎麼享受,就知吃苦,年輕時就心地善良,總是把方便讓給別人,自己多勞動、多遭罪都無所謂。所以老親少友也都尊敬他,誰都聽他的。這樣也給父親養成了一個犟脾氣,一輩子說一不二。特別是對家裏的人就更嚴厲了,甚麼事不對他心了,那就不是打就是罵,管得我們娘幾個沒有一點自由。
96年我喜得了法輪大法,使我94年得的腮腺癌等全身的多種疾病都好了。我母親就要跟我學,可是當時我也很為難,因為父親是個無神論者,甚麼他都不相信,就相信怎麼勞動過好日子。母親一個字也不認識,又有嚴重的關節炎。那時我剛學法,對母親這樣的條件沒有信心,可是母親對大法有一顆堅定的心,使她頂著父親強大的壓力學了下去。
那時母親每次去煉功點煉功,父親都是連打帶罵,有一次,母親去煉功點看師父的講法錄像,父親拿著棒子攆到了學法點,沒進去屋就坐在窗外罵。就這樣母親還堅持煉法輪功。可是父親雖然不願意讓母親煉功和去學法點,但我母親自己在家聽講法帶他不反對。父親也願意聽,還不斷地叫好,連聲說這個師父講的是真好,是個真佛。我把書上的照片給他看時,他也總是讚不絕口,有時也自言自語地說:我不能修了,我都70歲了。
父親去世了,給我留下最大的遺憾就是我沒有引導我父親得法修煉,這是我人的觀念太強了造成的吧。一方面原因是父親一直認為修佛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認為我和母親修不成,所以就反對我們修煉,還每天都罵人。第二方面的原因是父親的身體駝背很厲害,胳膊也是彎的。考慮修煉難度很大,我就想讓他跟著聽法,來世再修吧。可我錯了,人的緣分和根基怎麼能從表面因素決定呢?
師父一直都在給父親延長壽命,回想起98年冬天,父親病重,我急著去做壽衣,就在那天晚上,都說父親不行了,我就留在那了。我想反正也是看著父親,我就給我母親念書吧。我給我母親讀的是《卷二》,父親躺在炕上也跟著聽,邊聽邊叫好,有時還激動得直流淚。我只顧讀書了,忘記了病重的父親。父親聽著聽著突然坐了起來(原來自己是起不來的)邊聽邊叫好,還一邊流著淚。讀完《卷二》已經半夜了,我說咱們睡覺吧。第二天早晨起來我就把錄音機打開了,放的是老師的講法錄音帶,父親又精神起來了。完全像個健康人一樣了,自己起來坐著聽,然後還下地洗洗頭髮(讓我給洗的,因為胳膊彎)自己還去了趟廁所,從那以後父親真的好了。
就在做壽衣的前幾天,我去時,父親說看見鬼了,我問他是做夢看的呀?他說不是,他說我半夜起來坐著喘氣(有上不來氣的老毛病)眼睜睜地看見有二十多個鬼,不高的個,穿著黑衣服,坐一圈看著我。讓我罵了,他們誰也沒敢動我。母親也說:你爸半夜起來坐那罵,我還以為是罵我呢。當時我心裏明白,他可能是到壽了,可是我怕他不相信,也就沒敢說。如果我當初告訴他,也許他會修煉。
1999年11月10日我因去北京上訪而被非法送進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勞教一年零六個月(減刑三個月)。在2000年6月8日,我由於學法不深,又長時間看不到法,所以在邪惡迫害下,在一種無可奈何的消極承受中接受了邪悟,被魔鑽了空子。當時聽家裏人說父親想我,天天地哭。我知道父親身體不好,又是70多歲的人了,心裏暗想,父親您一定不要有事呀!一定等我回去呀,
就在我回去的頭一天(正月初七),父親突然摔倒了,這一摔倒就起不來了,黑天白天地叫著,一直痛苦地叫了110天,打針也打不進去,大夫說父親的血粘了,打不進針。
2001年農曆4月26日晚9點,我得知父親病重的消息急忙趕到。從9點到第二天早上凌晨2:40分,父親其他的話甚麼都沒有,唯有「我錯了,香子,我錯了……」我安慰他說:「您沒錯,您怎麼錯了?」他就急得用勁地說:「哎呀,我錯了,人不讓啊。」當時我也沒明白誰不讓:可能他這一輩子總罵人,臨死時就得認錯?我想不明白。父親一邊說自己錯了,一邊催我快點下地燒香、磕頭,給他許願,還讓我大點願許著,越大越好。這下可把我難住了,我不知道他讓我許甚麼願。我騙他說小紅(我弟弟)在給您燒呢,他回頭看了一眼說:你那不是騙我呢嗎?我當時沒悟到是師父一再地給他機會,是讓他今生修煉呢!
在去世的那天晚上,父親不停地說自己錯了,又一再的催我給他許願,使我想起師父講的「人在臨死的那一瞬間甚麼都明白了」。所以我急忙問父親「您看到甚麼了嗎?」他搖搖頭說:「沒看到。」我又問:「您做夢了嗎?」他又搖搖頭說:「沒做夢。」後來我就問他:「爸爸,您說法輪功好嗎?」這下可問對了,只見他用力地說:「好、好、好啊!」我一聽,便急忙問:「爸爸、那李老師好不好?」父親還是連聲叫好,後來舌頭都團了,還用力地喊「好啊!好啊!……」我被感動了,我忙問:那您現在還聽不聽講法帶了?這下又問對了,父親一邊點頭一邊連聲說,甚至是迫不及待地說:「聽,聽,聽啊……」這時我母親好像也明白了,母親說,怪不得這幾天老是罵那個插座弄哪去了,我還以為他要看電視呢。(過去母親天天用那個插座插小錄音機聽講法帶)沒有插座怎麼辦?我急忙說有電池也行,弟妹很聰明,急忙找來了兩節小電池。我好糊塗啊,父親臨終前耳不聾,眼不花,可是我習慣地以為老人都是耳聾眼花,所以把錄音機的音量調到最大音量放在父親的耳邊,父親聽了一會就搖頭不想聽了。
父親一直也沒有糊塗,明明白白地走了,常人的事也都放下了,但是沒有閉上眼睛,走時身體沒有伸直,就像平時睡覺時的姿勢一樣,屍體也沒硬。
寫這件事不是目的,目的是通過父親臨終時的懺悔能喚醒那些沉睡的世人,不要像我和我父親那樣,明白太晚了後悔莫及呀!「珍惜吧,佛法就在你們面前」(此文是我的親身經歷和目睹)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圖:昨天,李進宇喜悅地擁抱剛剛抵達多瓦爾機場的丈夫林慎立。林先生因為煉法輪功而在中國被監禁了兩年。
蒙特利爾報(Montreal Gazette)記者蘇.蒙哥馬利(SUE MONTGOMERY)在2002年2月26日的一篇報導中寫道:在過去的兩年裏,李進宇女士始終不渝地給她丈夫寫了幾百封信。她丈夫因為信仰法輪功而遭到中國(江澤民)政府的監禁和折磨。
但是,直到他在多瓦爾(Dorval)機場步出客機,擁抱他新婚八個月就被迫分離的妻子時,林慎立先生才知道他妻子寫給他的這些充滿愛和支持的信件。
文章說,加拿大公民李進宇,上一次與她丈夫見面是在1999年12月26日,當時她的丈夫正在被從上海警察局押往監獄的路上,中途被允許回家一趟,兩人只相見了5分鐘。
林先生是因為修煉法輪功而被逮捕的,法輪功是一種結合了動功和打坐的功法,中國(江氏)政府於1999年宣布其為非法。
當時李進宇被限令48小時內離境,不准進入中國,她不得不在加拿大呼籲各界幫助營救她的丈夫。
國會議員艾文.考特勒先生向李進宇伸出援手,力促加拿大政府關注她丈夫的處境,他昨天說,這個案件是中國(江澤民)政府逃避它所簽署的人權公約義務的典型例子。
身為人權律師的考特勒先生說,「儘管我們對林慎立先生獲得釋放並與家人團聚感到高興,但我們同時應該意識到,他的被捕和被關押是根本就不應該發生的事情。」
考特勒先生說中國對法輪功的迫害急劇增加。
考特勒先生指出,中國(江澤民)政府向其國民灌輸抹黑法輪功的宣傳,目前有數千名法輪功學員遭關押。
文章還提到張崑崙,一位擁有中國和加拿大雙重國籍的公民,說他因為煉法輪功而遭到騷擾、關押、酷刑、洗腦、直至被判勞教三年,由於人權組織發起聲勢很大的國際營救活動,以及加拿大政府在幕後積極遊說,張先生於去年獲得釋放。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中央社記者吳顯光渥太華2月26日專電,一九九九年十二月遭中共留置送往勞改兩年、支持法輪功的中國大陸人士林慎立,經加拿大政府、國會議員芤特爾等的支援,終於獲得釋放,二十五日他從上海飛抵加拿大蒙特婁,和家人團聚。昨天林慎立夫婦特別到渥太華國會山莊,當面向芤特爾議員道謝,並且舉行記者會。
林慎立是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在北京信訪辦公室表達意見時,被以擾亂社會治安名義,遭到留置,從此失去自由,並被送往勞改兩年。經加拿大政府、國會議員芤特爾、加國人權協會、加國友人及新聞媒體的支援,終於獲得釋放。
林慎立說,他是一個關心社會的人,覺得練法輪功讓他身體健康,他到信訪辦公室表達意見,希望政府不要禁止練法輪功,結果被送勞改,失去自由。
他表示,兩年的監獄生活,音訊全無。他今天得到自由,都是靠加拿大自由民主及人權伸張而獲救,他非常感謝加國各界人士的幫助。
林慎立的太太李進宇女士,十幾年前移居蒙特婁,是位東方藝術工作者,為拯救丈夫,去年夏天在渥太華中共大使館前靜坐及絕食抗議達三個禮拜之久,期間,芤特爾議員也來聲援她,一起靜坐抗議。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紐約市每日新聞(Newsday)2002年2月25日皇后區版刊登文章報導,包括一些紐約人在內的一群美國人,本月早些時候親身體驗到了中國(江氏)政府在迫害法輪功學員中採用的強硬戰術。
報導說29歲的曼哈頓軟件工程師喬納森.李偉.布萊迪(Jonathan Levi Browde)在天安門廣場上展開寫有「法輪功好」的橫幅之後與其他學員一起被警察帶走。他被拖走、審問,並於27小時後遭遞解出境。發生的所有這一切,中國政府都沒有通知美國官員。美國官員正在密切注視像布萊迪這樣的抗議中國虐待法輪功學員的美國人所受到的待遇。國務院官員正在審閱布萊迪和其他人提出的關於受到中國警察虐待的申訴,並且這件事情有可能成為美中關係中一個棘手的問題。
布萊迪在2月12日到達肯尼迪機場之後說:「當我被關在中國監獄時,我不知道他們將怎樣對待我。我不知道他們將送我回家還是打算指控我為間諜。」
他和另一位加拿大學員在農曆新年的前夕被逮捕,一天之後被遞解。幾天後,又有幾位紐約人被扣留,然後被遞解。中國當局承認最近兩個星期在天安門廣場扣留了多達59名西方人,但否認曾虐待其中任何人。
曼哈頓27歲的管理信息技術顧問卡麗.虹(音譯)說,一年前她的母親向她介紹了法輪功。法輪功又叫法輪大法,基於古老的修煉功法,據信有利於改善身心健康。
虹支持最近去北京的這些紐約人。但她說如果她和他們一起去的話,她會更加危險。她說:「我肯定會僅僅因為有一張中國面孔而遭到更殘酷的毒打。」
報導指華盛頓特區美國國務院領事事務局一位發言人愛德華.迪更斯(Edward Dickens)說,國務院繼續反對中國(江澤民政府)對法輪功的鎮壓。
迪更斯說從2月12日起有29名美國人被扣留,大多數在美國駐北京領事館得到通知之前被遞解。他說事態複雜化的原因是中國拒絕提供被拘禁的所有美國人的名單。
上個星期迪更斯說:「我們多次正式與中國政府聯繫,要求與這些美國人見面,但在他們被遞解之前我們沒有得到許可。」
他說美國將對一些被扣留的美國人的遭虐待申訴報告進行深入調查,並計劃與從中國回來的其中一些人見面。
報導引用布萊迪的話說:「我們不會停止請願,我們會繼續努力。」
報導說,中國警察給這些紐約人(沒有一人是亞裔)的見面禮,婉轉地說,是令人吃驚的。
曼哈頓31歲的斯考特.秦(Scott Chinn)和妻子,以及其他美國人2月14日在走過地下通道前往天安門廣場與其他人會合時被警察攔住。
他說,警察當時正在對所有外國人進行「安全檢查」,這時他們發現了一塊塞在襯衣裏面的黃色布料,即法輪功支持者經常揮舞的那種橫幅。一些人試圖跑開,但被警察捉住了。
美國公民秦說:「我們被毆打,四、五名便衣警察對付我一人。他們把我拽入警車,在這期間他們扼住我的喉嚨,我幾乎不能呼吸。」
他說其他幾位同伴也有類似經歷。但他們誓言將繼續要求北京允許法輪功學員自由地生活。
報導最後引用秦的話說:「對千百萬的中國人來說,這真是一個非常糟糕的狀況。」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明慧網消息,丹麥的法輪功人員王灼灼的父親胃癌晚期,但中國使館以他是法輪功人員為理由而拒絕給她簽證回國。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
台南縣中等學校(包括高中、國中)聯合運動會,2002年2月26~28日在學甲鎮學甲國中舉行。學甲國中陳校長在今年1月底參加了台南縣寒假教師法輪功研習而得法,研習過後,他知道法輪大法不只是使人身體健康,更是著重心性的修煉,使整體社會道德快速回升的最好方法,所以他也本著一顆洪揚大法的心,趕緊聯絡教育局體健課,爭取法輪功功法表演的機會,並獲得縣政府的首肯。
法輪功功法表演,被安排在第一個表演項目,台灣南區大法弟子發揮了粒子的作用,更有遠自台中、彰化趕來的幾位同修參與,為數約400餘人參加此一盛會,全場氣勢如虹,動作整齊,場面慈悲祥和,帶給全場70多所參加運動會的學校師生對大法的認識與了解而種下得法修煉的機緣。在表演當中,台南縣蘇縣長蒞臨會場欣賞功法表演,表演後獲得全場熱烈的掌聲,蘇縣長由縣政府官員及學甲國中陳校長陪同繞場至法輪功的休息區與學員握手寒暄,縣長說他已把《轉法輪》看過一遍,現在在看第二遍了,他說他也要好好學一學。蘇縣長在今年1月底台南縣寒假教師法輪功研習時也曾親臨研習會場致詞。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2/19408.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2/19408.html>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中華日報2002年2月27日第36版
台南縣九十學年度中等學校聯合運動會,二十六日上午在學甲國中舉行,現場並邀請法輪功學員及四位南縣體育好手表演。昨天運動會在上午八時二分登場,首先由來自南部七縣市三百多位法輪功學員,表演法輪大法,整齊畫一的動作,吸引許多參賽選手眼光,這也是中運會第一次邀請法輪功團體進行表演。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2月24日,冬季奧運會在鹽湖城落下帷幕。來自猶他、科羅拉多、波士頓、西雅圖、洛杉磯、舊金山、俄勒崗州等地的近百名大法學員再次來到鹽湖城,利用這次機會向世人洪法和講清真相。
從圍繞著奧運會洪法的籌備工作開始,西部的學員們在這兩個月中經歷了修煉路上的風風雨雨,心態更加寧靜、祥和。23日,原定的新聞發布會取消,許多從西部各州連夜驅車而來的學員,包括剛剛從中國經歷了觸目驚心的警察暴力的西方學員,組成百人遊行隊伍,在市中心往返三次遊行。閉幕式的前夕,街上到處是來自世界各地的新聞記者和遊客。在燦爛的陽光下,學員們手持「維護奧林匹克精神,制止中國迫害法輪功學員」等字樣的大橫幅,莊重、祥和的緩步行進在大道上,路邊的遊人紛紛止步,閱讀大法弟子遞上的洪法資料,許多人趕來索要,希望了解甚麼是法輪功,為甚麼法輪功在中國被迫害。無數了解了真相的善良的美國人特意過來跟學員說,「謝謝你們的努力,你們做的事情十分有意義。」「你們做的太好了!」「祝願你們成功!」
自從年初我們來到鹽湖城向州、市政府各級官員洪法和講清真相,邪惡勢力也集中了它們的力量,極力阻撓破壞學員的各項活動。從北京來的代表團多次遊說州長、市長、奧委會、FBI,警方,華人社團及其它有關組織團體,企圖用惡毒的謊言愚弄公眾視聽,用經濟及政治利益利誘、迫使政府官員停止支持法輪功。學員們在和邪惡勢力的一次次正面交鋒之中,變得越來越堅定,清醒和成熟。在一次次的極其邪惡的干擾面前,學員們越來越明白借用奧林匹克盛會,記者遊客雲集之時,廣泛深入及時向世人講清真相是千載難逢的機緣,也是清除邪惡的戰場。每一位學員都從心裏明白自己肩負的責任。因此,在遊行結束時,新聞發布會的取消對學員沒有絲毫影響。學員們很快分散在街頭巷尾,手舉展板,在川流不息的人群裏向人們介紹法輪功,和法輪功在中國遭到的殘酷迫害。這些連日奔波的學員,有的顧不上吃口飯,喝口水,心中只想珍惜這分分秒秒,讓更多的人、更多的人了解真相。
站在鹽湖城市中心的街頭上,望著那看不到盡頭的人群,幾十步遠就有一兩個戴著寫有法輪大法字樣的黃圍巾的中西學員,他們不停地和過往的人們交談,散發傳單,看著他們專注的表情,不知疲倦的身影,深深感到同修的無私和偉大,和大法弟子救度世人的洪大慈悲。
第一天的活動結束後,大家自發的聚集在一起認真的通讀了一講《轉法輪》。一位學員在隨後的交流中講了她今天的體會,「我晚上七點多還在等一位從佛羅里達來的西方學員一起回旅館。開始我們還想,他讓我們等這麼久。可是他回來時告訴我們,『買這張來鹽湖城的票不容易,是為了向世人講清真相,大街上還有那麼多的人,我真的捨不得走,對不起讓大家久等。』」 她說, 「我很感動,通常我有一個觀念,覺得『到點了,可以走了』,可是看到西方學員這樣做,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
24日,奧運會將在晚間舉行閉幕典禮。從洛杉磯參加法會的更多學員遠道而來,加入了煉功,遊行和講清真相的隊伍。近日街上的行人,多數手中已拿著法輪大法的真相資料,很多人昨日看到了資料,今天來問更多的問題。有很多人說,「我看到了你們的遊行。」「我讀了你們的傳單。」「我知道法輪功。」
從2月初以來,學員們在鹽湖城舉辦的一系列活動,使得這裏的人們有機會真正了解了法輪大法和中國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真相。一位從我們第一次活動起,負責維護秩序的安全管理的負責人,在今天的遊行後和學員們坐在一起,他告訴我們,「中國政府派了很多人來鹽湖城,和各方面的政府組織的官員見面,說法輪功很危險,要我們當心。可是現在我們都知道,法輪功的所有活動都十分平和,我們完全不為此擔心。」在早些時候,學員曾採訪了鹽湖城的市長落基.安德森先生,詢問關於中國政府會見市長先生並施加壓力,要求他取消給予法輪功學員一切活動的許可一事,安德森先生說,「我看到了你們的遊行,很好。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有講出他們心裏話的自由,我知道法輪功學員在自己的國家沒有這個權力。所以,只要你們的活動是平和的,我們會盡力提供條件。」
下午3點多,參加閉幕典禮的人群開始入場,學員們從市中心洪法地點趕往通向瑞思體育場的必經之路。在車裏,一天沒有吃飯的學員抓緊趕路的時間匆忙吃著冰冷的午飯。在路邊,學員們展開了20幾面橫幅後不久,天開始下雨。由於天氣寒冷,雨水很快變成冰凌。學員們站在紛紛而下的冰凌中堅守著,向過往的汽車不斷地招手,汽車上的人們鳴笛致意。傍晚,學員們點燃了用蠟燭拼成的「真、善、忍」,「法輪大法」, 和「法輪大法好」。連綿不斷的大轎車載著成千上萬與大法有緣的生命,默默地注視著在寒風中長久佇立的學員,「法輪大法」和「真、善、忍」這幾個大字在搖曳的燭光下,在夜幕的襯托下,閃耀著神聖的光彩。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8/19581.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8/19581.html>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
親愛的莫女士:
對2001年9月3日你的『聲援孩子明慧的活動』來信的回覆
祝您的活動好運,並告知您我認為「中國對於法輪功此功法的鎮壓是邪惡的」。
身為地方議會議員,我雖然無太大能力給予幫助,但我已非常樂意地在給聯合國人權委員會委員的請願書上簽名。
最好的祝福,
強那森.愛得華(簽名)
舒茲伯利及雅特坎(Shrewsbury & Atcham)議會議員
2001年10月1日
(註﹕明慧是一對法輪功學員在英國出生的的孩子,因父母堅持修煉法輪功,中國駐英使館拒絕審批小明慧護照的申請,因此幼小的她成為了沒有國籍的孩子)
親愛的莫女士:
謝謝您今日的拜訪及帶給我許多(真相)小冊子,這讓我對於您及其他法輪功學員所經歷的問題有了概括的了解。
我研讀過了文件,我非常樂意寫信給聯合國人權委員會高級委員,我將會分送您所交付予我的文件,並且要求我的議會同仁閱讀他們。
為你們的活動獻上最好的祝福,
你真誠的,
彼得.哈林(PETER HARLING)
主席
2001年9月21日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二月十六日,蒙特利爾大法弟子與魁北克省成人教育中心聯合舉辦了以「真、善、忍」為主題的亞洲文化節,內容包括「正法之路」圖片展,大法弟子編排的舞台節目和東亞國家文化展覽。
舞蹈《普度》 | 女聲小合唱 | 《正法之路》圖片展一角 |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1/19379.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1/19379.html>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一、付費五百元,被拒赴宴席
2002年2月20日─23日,為時三天的「全球和統會」在悉尼達令港會展中心舉行。悉尼大法弟子戴女士和兒子以個人名義和身份參加了最後一天的會議。他們每人付5百澳幣,共1千澳幣作為註冊費及晚宴的費用。
下午5點鐘,2個澳洲高級便衣警官走過來,問戴女士母子是否是法輪功學員,戴回答是的。警察再三盤問她來此目的和包裏裝的是甚麼物品。戴女士覺得十分詫異,平和地告訴警察他們來參加會議,包裏都是私人物品。警察接著說:「有人對你們來這裏感到很不安。我知道你們和中國領館關係很緊張。」學員說:「我們是來參加會議的,不是針對領館來的。」兩個警官友好地笑著走了。
不料晚6點在會議的宴會餐廳入口處,收票的門衛對這兩位學員說,沒有領館的請帖不能進去,今天一定要有請帖才能進去。警察也坦白告知是受到中領館方面的壓力。
學員對警察說,「今天,你們也都看到了,我們付了這麼多錢,他們還把我們攆走,我們一直很平靜。我們今天來是為熱愛祖國,支持世界和平而來,我們也是炎黃子孫。我們今天遇到的華僑團體負責人,不管認識的或不認識的,對我們都很友好,主動熱情跟我們握手打招呼,表示歡迎,而且他們中有不少人早就知道我們法輪功。中使領館這樣做,想挑動澳華人社團與法輪功的矛盾,是徒勞的。」警察點頭表示理解和贊同。
二、悉尼中領館操控的「留學人員座談會」真相
2月21日下午(星期四)5點半至6點半,在悉尼大學舉行了「歡迎致公黨代表團訪問悉尼暨留學人員座談會。中總領館總領事瘳志紅,還有2個副領事等領館人員多人到場。到會者還有中國和統會會長羅豪才。參加會議的學術界華人社團負責人、專家、學者、教授及學生會代表計50多人,來自悉尼附近4所大學。
會議由中領館某副領事主持。舉手提問時,當羅豪才想點正舉著手的一個大法弟子發言時,主持會議的副領事趕快說:「時間問題,發言到此結束。」會場騷動了,大家一直都舉著手希望能發言提問。副領事不得不改口。趁這個機會,那個大法弟子趕快站起來發言,說道:「羅教授您好。」並很有禮貌地行了個鞠躬禮。接著大法弟子自我介紹,在NSW大學讀軟件工程。爺爺、奶奶是參加過抗日戰爭和朝鮮戰爭的老革命。爺爺每次寫信也囑咐自己好好學習,為祖國人民服務,所以自己是非常愛國的。大法弟子接著問羅豪才,認不認識北京工商學院女教師趙昕?並將趙昕的故事讀給他聽:「2000年6月19日,北京工商學院教師趙昕,在北京紫竹院公園煉功,被捕後被轉至海澱分局清河拘留所,被毆打至第4,5,6節頸椎粉碎性骨折致癱,歷經半年痛苦煎熬後,於2000年12月11日不治而逝。對這種不經任何法律程序的拘捕怎樣解釋?」
羅豪才於是攻擊法輪功,並將法輪功與911恐怖事件相提並論,還說搞法律的,要講證據,云云。大法弟子說:「我跟她媽媽通過電話,確實有此事。」羅豪才不吭聲了。領館人員匆匆將會議結束。當大法弟子上去與羅豪才握手,並遞真相材料,一個領館人員粗暴地用手去抓大法弟子的手。
這便是中領館直接操控的悉尼留學人員座談會真相。江澤民獨裁政權的黑手伸到哪裏,哪裏就充滿恐怖。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13/19768.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13/19768.html>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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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您收看《放光明》電視新聞節目,下面是內容提要。
﹒北京市市長劉淇因反人類罪被美國聯邦法院起訴
﹒加拿大法輪功學員傑森北京歸來 呼籲全加拿大社會關注中國的緊急狀況
﹒鹽湖城市長安德森支持法輪功學員在美國和平表達心聲
﹒江澤民犯罪集團不甘失敗再搞恐怖行動
﹒維護奧林匹克精神 法輪功學員鹽湖城舉行遊行和新聞發布會
﹒ 歐洲議員要求歐共體召開緊急會議討論法輪功問題
﹒加拿大法庭明令禁止《華僑時報》直接或間接使用邪惡等字眼針對法輪功
﹒當代渣滓洞──重慶西山坪勞教所的罪惡
下面請看本次節目的詳細內容
【明慧網2月8日報導】 目前正在美國鹽湖城參加第十九屆冬季奧運的北京市長、北京奧委會主席劉淇,2月7日在舊金山機場轉機前往鹽湖城前,在北加州聯邦地方法院被起訴。六名在北京曾被嚴重毆打及遭受酷刑的法輪功學員,其中包括兩位中國公民、一位美國公民、兩位瑞士公民及一名法國公民,控訴劉淇,犯有折磨、酷刑、非人道及虐待、無故監禁、反人權、及剝奪宗教和信仰自由等罪行。這項控訴案由「正義暨責任中心」的代表向法院提出。這是一個專門幫助在境外受到人權迫害之受害者的人權組織。 該組織執行主席柯麗佛表示,我們參與這項訴訟案的目的,是給那些踐踏國際公認人權的人一個強烈訊息:如果要來美國,他們將為所作所為負責。他們可在國內不受到懲罰,但是在美國境內,他們將遭到被起訴及被討回公道的窘境。起訴書於2月7日下午由位於舊金山的北加州聯邦地方法院簽署。劉淇可在此後的20天內向美國聯邦法院查問出庭的日期,或者認罪。
[放光明]多倫多報導,多倫多數十名法輪功學員於2月12日晚在皮爾森國際機場迎接從北京歸來的加拿大西人法輪功學員傑森-勞夫特斯。傑森與一名美國法輪功學員李偉-布勞德於北京時間2002年2月11日農曆大年三十下午3點在天安門廣場遭非法抓捕。這是第三起西方人因煉法輪功而在中國被抓捕的事件。據報導,他們在天安門廣場展開一面寫著,「自焚是騙局,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傑森用中文向周圍的人說「法輪大法好」和「自焚是假的」。據目擊者說,七到十名警察圍住了傑森,用一塊白布堵住他的嘴不讓他說話,並使用暴力將他拖入一警車。在去天安門廣場前,傑森與李偉曾在廣場附近的旅館召開新聞發布會,播放根據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錄像所做的自焚真相分析錄像,揭示一年前除夕之夜發生的「天安門自焚」事件是由江澤民集團為詆毀法輪功而精心策劃的。2月11日下午 1時半多倫多學員在喜來登飯店緊急召開新聞發布會,就西人法輪功學員遭非法拘捕向社會發出緊急呼籲。傑森和李偉是在北京時間11日下午3點,加拿大東部時間11日凌晨2點被捕的,傑森的母親瑪麗和朋友喬分別向加拿大駐中國大使館和渥太華加拿大外交部聯絡,直到新聞發布會結束,東部時間11日下午3時尚未得到任何確切消息,使得人們格外的擔心。兩年多前的99年10月26日,中國學員在北京郊區召開秘密記者招待會,將法輪功學員在中國遭到殘酷迫害的真相向西方媒體曝光後,出席的30名學員幾乎全部被捕,後被判刑,勞教,受到慘無人道的折磨,至少有兩人被迫害致死。此次傑森和李偉召開新聞發布會揭露的自焚真相,將中國江政府欺騙世人最惡毒的謊言昭示於天下,令與會的西方媒體駐中國記者大為震驚,美聯社的報導說,「錄像片中有一個慢動作連續鏡頭,明顯顯示出警察在滅火時有人用物體擊中自焚者中的一名婦女的頭部。」所有的報導均與以往大不相同。據觀察家分析,這將會令江政府大為惱火。
傑森是多倫多大學工程系三年級學生,連年獲得系優秀學生榮譽嘉獎,是同學老師們公認的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傑森的同學們在11日上午剛剛得到消息半小時內,就徵得四十多個緊急簽名,呼籲中國江政府立即釋放傑森.洛福特斯。
12日上午8:30,渥太華外交部告知傑森的母親瑪麗,傑森被驅逐,已在返加的飛機上。多倫多法輪功學員們得知消息後,準備了大幅照片和宣傳板來到機場,法輪功學員--傑森的母親及孿生妹妹同大家一起在場迎候親人的歸來,曾在去年11月和今年1月去北京請願的澤農,喬和康妮也來到機場,法輪功學員們用掌聲,鮮花與歌聲迎接傑森。
2月13日下午1時半,傑森和朋友們在喜來登召開了新聞發布會。會上,傑森講述了他在北京的遭遇。他說:「他們打我,掐住我的脖子並向後掰到90度,揪我的頭髮,狠命地擰我的胳膊。他們整天不給我水喝,27個小時之內,只給了我一頓飯。」 傑森還說,他被關押的地方非常骯髒,滿地煙頭,被子也破爛不堪。令人難以形容。他說:「我一再要求與加拿大駐北京大使館聯繫,但都遭到了中國官方的拒絕。而且,我也不能和家裏聯繫。我根本不知道將會發生甚麼,直到他們帶我去機場時,也不告訴我將如何對待我。 我深深體會到了中國法輪功學員所承受的殘酷迫害,因為作為崇尚民主人權的加拿大人尚且受到如此的野蠻對待,何況是沒有人權的普通中國人呢?在那些陰森恐怖的拘留所,勞改營和監獄中發生著怎樣的罪惡,如不親身體驗,善良的人們無論如何也無法想像。
北京時間2月14日下午2點,加拿大東部時間14日凌晨1 點,又有40餘名西方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舉行國際請願而遭到逮捕。數位目擊整個事件的在場記者形容警察對西人法輪功學員的逮捕行為「十分殘忍」,這包括暴虐地踢打、拖拉,還有將學員扔入警車等。在這40名西方人中,至少有6名加拿大人。多倫多學員14日上午11時在中國領事館前召開緊急新聞發布會,傑森說,事實證明,法輪功的問題絕不僅僅是中國的問題,而是世界問題,世界人民都在譴責江澤民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休想用中國內政他人不得干預作為藉口掩蓋殺人罪惡,我們發誓,對法輪功的迫害一天不停止,我們的和平請願就一天不會結束。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美國猶他州鹽湖城報導,新聞中心記者2月8日上午就法輪功學員進行的遊行與燭光悼念活動採訪了鹽湖城市長安德森先生。安德森先生表示,「這是一件我認為非常有意義的事情。人們有表達他們心聲的自由,我知道法輪功學員在他們自己的國家沒有這樣的機會。在美國,只要他們遵守法律,這本身就是在有力地證實他們所要傳達的信息。只要這件事情能夠和平進行,我們會盡一切能力為你們創造條件。」「這是一個自由的國家,只要人們遵守法律,我們都歡迎並支持他們。」
【明慧網】2月8日大陸消息,江澤民流氓集團將在2002年2月9日零時開始再一次行動,對大陸法輪功學員進行大規模迫害。此項迫害命令已由公安部下發至各市公安局並轉到縣一級,題目是《關於切實加強打擊和防範……非法活動工作的緊急通知》。據悉,此行動由公安部、各省廳及市委的專職迫害法輪功的610辦公室統一部署,由各警種參加,對城鄉結合部、郊縣區、出租民房、中小旅館、單位內部招待所、網吧進行搜查,在各地設置卡點,安全監察部門還圖謀密切監視網絡,並利用形像、指紋比對等手段擴大迫害。像這樣大規模的國家恐怖主義行動自99年7.20以來已經發動過多次,江澤民多次制定了「三個月之內消滅」、「一年內消滅」、「某某日之前消滅」、「名譽搞臭、經濟截斷、肉體消滅」的政策。但三年來,法輪功在中國沒有被消滅,據不完全統計,過去13個月中就有五萬四千七百餘人在明慧網聲明強化洗腦作廢,表示重新加入修煉。另據法輪大法信息中心統計,自去年年底長春市宣布設立中國大陸第一個法輪大法日以來,一個多月內有超過半數省份的法輪功學員紛紛在明慧網上宣布設立本省或本市的法輪大法日。這些法輪大法日的設立標誌著江澤民流氓集團鎮壓法輪功運動的徹底失敗。
【明慧網】法輪大法信息中心2月8日報導,來自德國、澳大利亞、台灣、加拿大和美國等世界各地近五百名法輪功學員2月7日在猶他州首府鹽湖城舉行主題為「維護奧林匹克精神、制止在中國的迫害」的大型集會遊行和新聞發布會。以平和的遊行和燭光悼念活動向參與2002年冬季奧運會的遊人及美國人民呼籲,為在中國大陸受到中國政府殘酷鎮壓的法輪功學員提供幫助。
2月7日上午10時,猶他州少見的大遊行開始了。學員們打出「我們擁抱奧運精神、請幫助在中國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歡迎中國奧運代表團」、「法輪大法好」等各色橫幅,伴隨著柔和悠揚的普度濟世的音樂,從鹽湖城的先鋒公園出發,在西300號大街上緩緩前行。純樸善良、愛好和平的猶他人民對人權和信仰自由有深刻的理解。當他們簡單地了解了法輪功,並聽說了法輪功在中國所受到的不公正待遇後,許多人欣然接受學員手裏的真相材料,並詢問如何進行更多的幫助。沿途過往的車輛更是不斷地向法輪功遊行隊伍鳴笛致意。
隨後法輪功學員在先鋒公園舉行了新聞發布會。學員代表向前來採訪的鹽湖城電視台以及其他新聞媒體表示,法輪功學員來到鹽湖城是為了維護奧林匹克精神,把真、善、忍的美好帶給鹽湖城冬奧會;而不是為了抗議奧運會中任何一項活動,更不是為了抗議參加奧運會的中國運動員。學員代表強調,「江澤民針對法輪功的恐怖主義鎮壓,違反最基本的人性、和平、和人類的尊嚴,與奧林匹克精神所提倡的背道而馳。我們希望全世界在關注奧運盛會的同時,能夠關注在中國大陸發生的中國政府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事實,促使中國政府作為2008年夏季奧運會的主辦國尊重奧運精神,使得中國人民的基本人權能夠得到保障。」
【明慧網】2月8日報導,近日某歐洲議員致信給歐共體中國事務代表團主席,要求歐共體召開緊急會議討論法輪功問題。
這位歐洲議員在信中說,國際人權觀察剛剛發布一項長達117頁的報告,記錄了法輪功成員自1999年在中國所受到的殘酷鎮壓情況。成百的成員被「電擊和其他形式的酷刑折磨」,他們唯一的罪過就是堅持他們的信仰。作為歐共體中國事務代表團的成員,這位議員請求歐共體主席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年會召開之前,召開緊急會議研究法輪功問題和中國其他有關人權的問題。
【明慧網】法輪功學員狀告加拿大蒙特利爾中文週報《華僑時報》詆毀法輪功一案,2002年2月7日第三次開庭。經過上午2個多小時的審理,魁北克高等法院於下午2點半發出新命令,禁止《華僑時報》直接或間接使用諸如「邪惡」、「反政府」等字眼發表針對法輪功的任何文章。
魁北克高等法院在去年12月10日和今年元月7日已兩度發出保護令,命令《華僑時報》不能刊登被告何兵及其他人所提供的關於法輪功的任何文章或廣告。但是《華僑時報》在2月2日出人意料地發布了一期12版的特刊,重複以前對法輪功的攻擊,被告何兵則堅持用去年11月3日《華僑時報》上發表的污穢文字惡毒攻擊法輪功。
在今天的庭審中,被告《華僑時報》和其社長周錦興的辯護律師沒有對該期特刊的內容進行辯護,而只對原告提供的英文翻譯稿的準確性提出置疑;法官在確認翻譯件的有效性並閱讀後,告訴被告律師,被告很明顯地違反了法庭的禁令。
法官決定在以前的保護令中附加特別的要求,並將保護令有效期延長至5月9日終審開庭。如果《華僑時報》繼續發表攻擊法輪功的文章、違反法庭禁令,法庭可能要永遠禁止《華僑時報》刊登任何關於法輪功的文章。鑑於《華僑時報》、周錦興和何兵違反了法庭先前的禁令,他們還將面臨藐視法庭的控告。
法輪功律師伯格曼在本次法庭審理結束後表示:「法庭禁止《華僑時報》直接或間接使用諸如「邪惡」等字眼針對法輪功,是指這些詞彙所包含的內涵,因此實際上禁止了《華僑時報》對法輪功的任何誣蔑和攻擊;法庭進一步嚴厲限制中文報紙攻擊法輪功的決定,表明了法輪功被廣泛接受的法律地位;我的當事人希望加拿大、魁北克能成為他們不受煽動仇恨的威脅,而自由修煉的地方。
來自蒙特利爾和渥太華的法輪功學員50多人出席了今天的庭審。
【明慧網】2月8日報導,被稱為當代渣滓洞的重慶西山坪勞教所於2000年11月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了所謂教育大隊,即七大隊嚴管中隊,利用勞教所內所關押的吸毒人員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的「幫教」,並對不服從「幫教」的學員施以「雷鋒塔」、「紮繩子」等酷刑。「雷鋒塔」是惡警實施最毒辣的肉體精神折磨的場所。凡是被關過的,出來後都是精神恍惚。雷鋒塔內伸手不見五指,地上有1寸多深的水,石床上潮濕得根本無法睡覺,老鼠和蛇是那裏的常客。法輪功學員西南師範大學美術學院講師韓以明,因擦掉嚴管一中隊辦的誹謗法輪大法的黑板報,被惡警杜毅唆使被勞教的吸毒人員毒打,致使嘴唇裂開一道口子。並被關進「雷鋒塔」7天7夜。
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孟雪濤,男,32歲,某銀行的會計。2000年2月被非法關押在西山坪勞教所後,多次遭到毒打,有一次因煉功而被施以極其痛苦的「紮繩子」刑法。紮繩子可使受刑者兩手臂皮開肉綻,繩子直接陷入肉裏。輕微的幾個月內手冰涼麻木,無知覺,嚴重的造成終身殘廢。身體強壯的小伙子孟雪濤被折磨成偏癱。法輪功學員亢宏、李向東、韓以明、周建、陳建、李春源等都被惡警施以這種殘酷,其中亢宏、李向東還被「紮繩子」2次。
29歲的法輪功學員王光寧在北碚區兼善中學作教師。2000年8月被非法送到西山坪勞教所勞教後遭到嚴管中隊惡警的瘋狂迫害,在2001年9月,王光寧被折磨得臥床不起,全身癱瘓。勞教所惡警還不放過他,又鼓惑他妻子與他離婚才算罷休。
全世界善良的人們都在關注著在中國所發生的這場慘絕人寰的迫害。所有為江澤民流氓集團賣命,助紂為虐的人都將遭到歷史的唾棄。
謝謝您收看《放光明》電視新聞節目,下次節目時間再見。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
台灣法輪功研究學會自2月25日至3月2日,於台北市政府中庭大樓舉辦「正法之路圖片展」。台北市長馬英九參加開幕記者會時表示,台灣是個宗教自由的國家,他並認同社會問題正本清源之道要由個人修養著手。市議員林奕華表示,法輪功強調修心性的內涵她十分贊同。市民政局長林正修強調,法輪功現象是跨國際的,法輪功學員的浩然正氣將跨越海峽兩岸,完成世界大同的理想。
吉林市大法弟子肖勁松於2000年10月初進京和平上訪,被非法勞教,先後關押在歡喜嶺勞教所轉到九台飲馬河勞教所。堅定不移的肖勁松被勞教所惡警瘋狂酷刑折磨致奄奄一息後扔到醫院。肖於2002年2月24日離開人世,死前眼窩深陷,骨瘦如柴,肚子凸起很高,大腿根部粗腫得嚇人。
山東濰坊大法弟子吳敬霞因發真相材料被邪惡之徒抓捕於18日迫害致死。之後,因惡警逼迫簽字火化遺體,其丈夫抱著15個月的孩子離家出走。現吳敬霞遺體已被強行火化,家人見遺體大胯骨被打斷,骨頭碴哧出肉外,慘不忍睹。
中央社渥太華2月27日電,支持法輪功的大陸人士林慎立在大陸被送勞改,經加拿大國會議員考特勒支援獲得自由,飛抵加國。他26日到國會山莊向考特勒道謝。
加拿大國際廣播電台2月25日報導,一名華人法輪功成員林慎立在中國被關押兩年之後抵達加拿大。林慎立說,他在關押期間遭虐待,並被脅迫放棄法輪功。大赦國際組織把林慎立列為是受嚴刑拷打的受害者。
25日上午10點,大法弟子林慎立到達加拿大蒙特利爾機場。受到妻子李進宇、當地大法弟子20餘人、國際特赦代表和CBC,CTV,CJAD,MONTREAL GAZZET近十家媒體的迎接。歷盡兩年監禁折磨的林慎立在機場說:「衷心希望更多的人來關心、幫助在中國仍在繼續遭受迫害的千千萬萬法輪大法弟子。」
林慎立──真理和正義是不可戰勝的:
◇兩年勞改營的非人生活,我經歷了許多難以描述的艱難。但種種迫害手段都絲毫動搖不了我堅修法輪大法的決心。因為幾年的修煉過程使我深刻地體驗到這個事實:法輪大法是真理、是正法,他不是理論,不是精神寄託,而是完完全全的一種真實,法輪大法是不可戰勝的。
◇加拿大人民和政府幫助我獲得自由這一事實,體現了世界上善良人民追求正義與真理的願望。我從內心深深地感佩人們為停止這場迫害而做出的努力。 我深信一個千古流傳的道理,那就是:邪不勝正。因為一切生命的本源是由「真、善、忍」而構成的。善良是生命的本性。真理和正義是不可戰勝的!
法新社北京2月25日訊,被大赦國際確認為酷刑受害者的林慎立抵達加國後講述他所受到的虐待,用事實反駁了中國官方新華社的報導。林慎立說他被關押在勞教所期間曾遭毆打,被強迫做苦役,受各式各樣的洗腦迫害。
年初四,我們在一旅遊點進行洪法講清真相活動,走來一中年男士,第一句話就問:「哪裏能學法輪功?」並激動談起,他三天前得到《轉法輪》,看了一遍,覺得講得真好,決定要煉法輪功。他說:人心不行了,最少要三、四代人才能治好。《轉法輪》這本奇書是解救中國的良藥,她可改變人心,使中國煥然一新。
某市一檢察官講起他母親曾被汽車撞致骨折,被抬回家後第三天就解開繃帶下地。俗話說,傷筋動骨100天啊。母親說,自己是煉功人,但汽車撞後,念不正,造成骨折,回家後覺得不是滋味,遂解開繃帶。母親再沒去醫院,很快痊癒。檢察官說:「我原來甚麼都不信,可這是我親眼所見,我不能不信,法輪功確實神奇!」
山東蒙陰縣某鎮一六旬村民張老太身患腰疼多年,久治不癒。一日張老太又聽見鄰居男主人因妻子煉法輪功,對其拳打腳踢,便拄棍弓腰來到鄰家,為女主人仗義執言,一番推心置腹的話說得男主人無言。之後,張老太的腰竟不知不覺地直了起來。一句公道話,多年頑疾痊癒,張老太讚歎:「法輪大法這麼神奇呀!」
在中國城洪法遇一群大陸旅遊者,都友好地接了真相資料,其中一人問是否有其它法輪功資料,並說:「這些東西國內看不到。」我知道另一功友手裏有多種資料,就對他說「等幾分鐘可以嗎?」他竟真誠地表示:「等一個小時都可以!」
音樂電視:古怪歌
錄像片:放光明每日新聞聯播(2002年2月10日)
廣播:法輪功學員的元宵節祝辭
給被謊言矇騙的國家機器裏的人打電話,發現世人開始清醒了:
◇前兩天給某市看守所打電話。對方靜靜地聽我講了40多分鐘真相,並聽明白了我完全是為了他好。最後他說,謝謝,有時間咱們再聊。我讓他在他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善待法輪功,並把真相告訴他的同行和親友。他說知道了。我希望他允許學員煉功、學法,找機會就放他們回去。回答也是「知道了」。
◇今天凌晨給一些派出所打電話,對方的態度令我吃驚。給他們講「自焚」等真相時,對方說「知道了」,或者是「我甚麼都知道。」我說:「從現在起,在你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善待法輪功。好嗎?」「行。」 聽得出來,對方低沉的一個「行」字是經過思考後從內心發出來的。
阿敏發光盤救度世人的小故事:
◇一天阿敏帶著真相光盤到一家商店的門外,見到有顧客出來就送上一張光盤,顧客都高高興興地接過光盤走了。沒想到過了一會兒,商店裏幾個營業員竟然「全體離崗」,一下子都跑出來,把阿敏團團圍住。原來她們是來要光盤的!
◇阿敏正在一快餐店附近發光盤,忽聽有人高喊:「給我一張!」 只見一騎自行車的男青年,正一臉焦急地在慢車道上,大概怕阿敏手中的光盤快發完了,不顧一切喊起來。 阿敏跑過去將一張光盤遞給他,男青年如釋重負地說聲「謝謝!」騎車走了。阿敏突然悟到,他在另外空間的本性一面生怕失去得救的機會!
信心、正念、智慧、慈悲 ─ 講真相的四點體會及關於講真相、發正念和學法三者之間的關係。 三者是彼此一致、相互促進的。講真相的智慧從學法中來;講真相的過程是從裏到外不斷去除有漏的過程;發正念是用神通清除深層空間的邪惡,對於在表層粒子世界的講真相和救度世人大有助益;學法越深,心性越高,正念越純,功能越強,同時對法理的把握越準,講真相效果也就越好。
「欲速則不達」與「開門見山」:
◇「欲速則不達」。小而言之,在做大法工作的時候,主要是心性還不到位。希望儘快看到一個讓自己滿意的結果,其中可能隱約還有希望得到大家的肯定,希望自己能有一種成就感等等思想,那麼收到的效果就不太好。大而言之,對修煉結束時間的執著和對個人圓滿的執著,都是「欲速則不達」的因素。
◇開門見山。一晚,看到兩個來美旅遊的中國遊客,我乾脆直接走到他們面前說,「你們好,我是來美留學生,也是法輪功弟子。」他們很驚奇地看著我,我就開始給他們講真相,效果非常好。 我們在講清真相中,不斷學法,純淨自己的心,如果真的是出自無私無我的慈悲心,就是在加強我們講真相的力度。
明慧新聞簡報(2002年2月26日)
2002年2月27日大陸綜合消息
◇大慶大法弟子呂秀雲在大慶市看守所被粗暴灌食,導致腸胃穿孔,現完全處於植物人狀態,而且手部、頭部開始腫脹,生命垂危。
◇當警察的親戚對我說:「有人給我送禮,幾千元錢吧。當時我想起你們大法弟子,馬上就把錢扔給了他。」還說:「你們確實是了不起的,坐了幾次牢都不改變自己的信念。江XX那一套完全是耍弄老百姓的,將來一定遺臭萬年。」
◇長春、山西全體大法弟子向走上天安門廣場正法的海外大法弟子致敬!
◇昌平區610最近陰謀策劃續辦洗腦班。春節前,610就已開辦非法洗腦班。鳳山礦的楊秉海夫婦被弄到學習班,直到春節前兩天才被放回家。
◇阿城市惡警14日非法抄家、綁架大法弟子趙玉安,其妻被迫流離失所。惡行參與者:市公安局孫三(外號)、劉科長等人,阿城市繼電器片警周洋、李華。
◇黑龍江雙城弟子王興旺,賈秀娟夫妻因進京澄清大法真相被關押在雙城拘留所13天,惡警敲詐勒索達萬元。大法弟子趙豔坤去城裏給孩子買衣服,被非法抓回,拳打腳踢,搶走260塊錢,派出所勒索1000元。
◇9日,雙城市雙城鎮永治村朱萬富領著站前派出所5-6個惡警闖入張晶豔家中非法抄家,該弟子現流落在外。
◇表哥看了真相光碟,改變了對大法負面看法,並主動幫著講清真相。除夕夜我倆去發真相材料;初三步行八個村,做了一整夜;正月十四又散一整夜傳單。
◇某老師上課時誣蔑大法,一小弟子立即說:「全世界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你不能誣蔑我們的大法。」之後,教務處決定全校上課不再提法輪功的事。由此,該小學幾百人免受江氏政府的毒害。
◇黑龍江密山市大法弟子姜洪祿被槍擊致傷後,又被打得遍體鱗傷,在重傷後4小時即被關進第一看守所。密山市畜牧局職員邵影在萬家勞教所被超期關押近一年後被釋放,後被迫流離失所,丈夫谷正榮的工資被停發。
◇被非法關押在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的部份大法弟子名單,共計37人。
◇近期,有一被非法勞教的同修邪悟後醒悟過來。勞教所欲抓她回去,她給另一同修打電話問去哪裏合適,該同修說去XX那裏吧。誰知她剛去了XX家,幾輛警車隨後便到,強行帶走了她。請同修警惕特務對電話的監控。
◇黑龍江省鶴崗市惡人:鶴崗市政法委書記孫景鈺,宅電0468-3237787,鶴崗市公安局局長任銳忱,宅電0468-3425126,副局長張延峰,宅電0468-3427918。
120人嚴正聲明在恐嚇威脅、酷刑迫害下所說所寫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堅修大法,努力講清真相,清除邪惡,加倍彌補,做一名真正合格的正法弟子。
2001年11月初,齊齊哈爾安順路派出所劉大一等惡警從家中綁架大法弟子栗淑傑,扣在老虎凳上,用塑料薄膜套頭,使她窒息昏死,並凶殘毒打她,致使肋骨骨折、脾臟受損、頭皮被撕裂。之後,強行送往臭名昭著的第一看守所繼續折磨。
四川龍泉十多名大法弟子遭受非法關押迫害。省作協會員王學明去年12月12日晚第二次在家被綁架,所有現金被搶劫,電腦被沒收;5名中小學教師被迫害、開除公職、非法關押在龍泉看守所折磨。
圖片報導:鞍山惡警槍擊大法弟子事件。
山東淄博市淄川區迫害大法弟子的部份單位及電話(區號0533-):
◇第五人民醫院捆綁大法弟子,注射破壞神經中樞藥物、過電、灌食,院長辦公室5160926。
◇婦幼保健站將大法弟子長期非法關押、送精神病醫院、洗腦班、王村勞教所等,站長辦公室5172337。
◇崑崙鎮邪惡之徒對大法弟子長期非法關押或送洗腦班、精神病醫院迫害,該鎮有7名弟子被非法勞教和判刑。鎮辦公室主任陳輝帶人用皮帶、棍棒毆打大法弟子致昏,將女大法弟子衣服扒光,只剩內短褲進行侮辱毆打。鎮長5781627,陳輝5781306,派出所長5780053。
◇寨裏鎮邪惡之徒對大法弟子非法長期關押,抄家、恐嚇、罰鉅款、刑事拘留、送精神病醫院迫害,株連九族;有3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勞教。惡人邢保孝現已遭報得食道癌。鎮長5610812,派出所長5610469
◇城南鎮邪惡之徒對大法弟子非法長期關押,罰鉅款、刑事拘留、送洗腦班、恐嚇、送精神病醫院、株連九族、毀大法書。鎮長5750002。
◇羅村鎮邪惡之徒對大法弟子長期非法關押,特別對進京上訪的弟子,採取遊街、罰鉅款、恐嚇、毒打、送洗腦班等手段迫害,並強行灌60度烈酒,每人一斤。 鎮長5686958,派出所長5686010。
◇洪山鎮的邪惡之徒對大法弟子長期非法關押,抄家、罰鉅款、株連九族、送洗腦班、精神病院(注射大量破壞神經中樞藥物)迫害。惡徒把熱水潑在弟子的臉上。鎮長5813353,鎮黨辦5811073,鎮副書記5810091,5811059,洪副鎮長5813352,5813353,洪山鎮派出所5810855,5810744,蒲松齡故居派出所5810320
◇淄博電瓷廠(崑崙) 長期非法24小時嚴管大法弟子,非法抄家、扣發工資退休金、株連九族、停止弟子家人工作。有2位大法弟子被送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3年,1位大法弟子被逼流離在外。廠長李景林,書記張光正,辦公室電話5789232。
善惡有報數例:
◇2000年9月24日,黑龍江大慶勞教所二大隊惡警馮喜指使犯人打死大法弟子王彬後被判四年,其中為首的犯人,已處死刑,一人判死緩、一人判無期。
◇山東沂水縣坡子村委主任黃興明,領惡警去法輪功學員家非法抄家。2001年10月伐樹時,掉下來,腿跌成骨折,至今不能走路。
◇沂水縣姚店子鎮人孫成闊(音)罵大法與師父,非常邪惡。99年底,他喝酒後想上法輪功學員家無理滋事,掉進深溝,摔得腿不能走路,現在已股骨頭壞死。
◇沂水縣高橋鎮張繼棟元月14日晚在高橋村蹲坑,妄圖抓捕散發真相資料的大法弟子。第二天早,張的摩托車發生爆炸,造成房屋失火。
◇吉林市豐滿區二道鄉河東村自保主任馬佔春,多次舉報大法弟子,並揚言「誰抓到法輪功發資料,自己給600塊錢」。說此話後丟失1200元。正月初一,他家柴堆被燒光。馬佔春432-4722426;其妹馬芝432-4722540。
◇黑龍江鶴崗市拘留所女幹警高原(音)迫害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張振福老人被強行灌食致死。春節前高原遭惡報,做膽切除手術時,被插上了胃管,難受至極。
◇四川龍泉教委中教科科長湯淇淋、大面中學校長穆秀品、西平小學教導主任皆因迫害大法弟子,2000年9月在廈門開會期間,車翻人亡,死相甚慘。
我是一名北京法輪大法修煉者。我丈夫患肺癌1月25日去世。屍骨未寒,派出所惡警、街道居委會一幫惡徒就到家,企圖抓我去強制洗腦和非法關押。我不停地大喊拒絕,鄰居幫忙說退惡徒。
一大法弟子被迫流離失所,兒子受株連,被單位開除;一大法弟子為抵制迫害而離家飄泊,身為警察的丈夫被迫提離婚;北京一大法弟子堅修大法,警察經常去家裏騷擾,威脅其丈夫、電話催他離婚。
大陸大法弟子賀元宵佳節,向偉大慈悲的師父問好,並致以最崇高的敬意。抒懷詩幾首。
痛悼同修莫水金。記憶中的莫姨,是一位仁義長者。她曾身患絕症,是大法給了她新生;她曾為大法的洪揚奔波數千里,親自將資料送回;她曾走上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2001年5月,她在公園遊玩時,被綁架折磨死亡。
為了正法 及時修去對春天的執著
一名老共產黨員給中國同胞的公開信
我的經歷與思考
關於集體學法的一點體會
大法弟子詩歌:醒來 你就是雄獅
用屏幕捕捉的方法製作VCD的詳細說明
德國巴登日報2月20日報導,22歲的安德烈因為在天安門廣場上舉起「法輪大法好」的標語,被中國警察毒打、辱罵,關押三天。他說,「我不能一邊說遵照我們的修煉原則『真善忍』,一邊坐看我們的中國同修們被活活打死」。
西人學員史蒂夫的北京遭遇:無論到哪,便衣都緊緊地盯著我們;在天安門廣場,還沒來得及展開橫幅,就被警察摔倒和毆打;我們被關了約22小時,遭到毆打和不斷的虐待。我期望美國國務院進行調查並用最強烈的方式譴責這種行為。
西人學員體會:在去中國的準備過程中及走向天安門前,我不斷學法來純淨自己,加強正念,向內找清除變異觀念。我做我應該做的,是為了不同形式的生命以及他們在不同的層次的展示,是為了大法的永久穩定。
一美國西人女學員的呼喚:2月14日我將在天安門廣場向受謊言毒害的中國人說明真相,我要求中國政府和610停止這場錯誤行為,立即釋放所有法輪功學員。我請求世界上所有的人,表達你們的善心和支持,結束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集體迫害。
渥太華學員在尼品博物館舉辦的「2002馬年中國文化展」上,展出正法之路圖片、錦旗、橫幅、書籤、真相小冊子和學員藝術家的作品。許多善良人在留言簿上寫下觀感:中國應該停止迫害法輪大法!法輪大法好!
章翠英在以色列特拉維夫市辦畫展講真相,三個展廳被擠得滿滿的。副市長為畫展致開幕詞。章向來賓和記者們呼籲:向中國江澤民政府要求停止對「真、善、忍」的迫害!
1986年我22歲,得了過敏性哮喘,每當犯病時生不如死。我讀了許多佛家和道家的書,學了多種氣功。1996年初遇大法,由於以前所學太亂,嚴重干擾了修煉。99年3月重新修大法,病都好了,家人也受益。兩年多,我被抓被打,堅信大法。
修煉日記:2月22日,星期五。時晴時雨,四歲的兒子把草地中的小紅球撿起,交給教師。我一念閃過,讓孩子不要管,因為有風有雨,這是一個自私的念頭。孩子是善良真純的,只要家長做到「真、善、忍」,他們會做得更好。
德國學員:在天安門廣場上我舉起「法輪大法好」橫幅,唱起「法輪大法好」這首歌,用歌聲傳遞真相。這是我的願望,發自內心的願望。我被兩警察緊緊夾在胳膊下,我沒有停止唱歌。
台灣煉功點學員群像(三):盧先生沒得法前因糖尿病中風了。一日有人向他的鄰居介紹法輪功,他在旁聽著,第一次做法輪功動作「疊扣小腹」時,就發現手邊有股熱流,就這樣他開始煉法輪功,沒多久他的中風就好了。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2/19405.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2/19405.html>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我從小生長在一個小康家庭裏,對於金錢的花用一直都是省吃儉用。以前小學、中學讀書時,只要碰到假日或寒、暑假都會去打工賺錢,貼補家用。那時,小女孩的心裏常常幻想以後結婚的對像,家境一定不要太差,最起碼房子、車子、事業穩定一樣不能少。
我如願以償地在26歲結婚了,公公家是開家具行的20多年老店。結婚三年多,接手了公公的店,小夫妻倆共同經營。店面從每天早上10點開至晚上10點,每天兢兢業業地工作,幾乎全年無休假的認真經營。由於先生待人誠懇、實在,生意蒸蒸日上,也算是小有成就。家中一兒、一女,家庭生活堪稱幸福美滿。
由於我的個性比較急躁,對生意上態度都很積極,只要生意上門,往往忘了吃飯時間。先生常常說我「你要錢不要命」,並說「身體健康第一」。我心想趁著年輕有體力多賺一點,哪管他的苦口婆心。就這樣努力地經營了9年多,身體上開始亮起了紅燈。
85年冬天皮膚炎,找醫生診治。醫生說「是由於平時太緊張,工作壓力大、身體虛弱所引起的」。從那次開始,身體經常的不舒服。乾眼症、慢性結膜炎、耳鳴、香港腳、骨質疏鬆、退化性關節炎、腰椎酸痛、心臟二尖瓣脫垂、手腕關節跌倒裂傷,無數的病痛讓我一年365天有300多天在吃藥、打針。連續看了西醫、中醫,一直都未明顯改善,漸漸的也讓我對醫生失去了信心。
正當我人生最低潮的時候,89年3月18日晚上,弟弟打電話來說「外婆今天去投票回來的路上,出了車禍被一輛公車撞了,當場死亡。」我整個人都定住了,停止呼吸,從小跟外婆一起睡了10多年的我,面對晴天霹靂的打擊,怎麼辦?心裏吶喊著,不可能,這種事不應該發生在外婆身上。我和先生匆匆趕到亞東醫院的太平間,找了很久才找到外婆(醫院找不到外婆的身份證明寫的是無名氏)。
在打開白布的那一瞬間,天哪!是慈祥的外婆沒錯,一夕之間,天人永隔。我實在無法接受,不禁悲從中來,嚎啕大哭,頓時覺得人生無常,世事多變,覺得世上的一切都是虛假的,每當現在想起這件事還都是淚流滿面。原本外公的身體就不好,當他知道外婆過世後,天天悶悶不樂,隔了三個月,外公也過世了。
在多少個日子裏,每個人心裏都是沉重的,人的一生就這麼無情嗎?自己的身體狀況也一天比一天差,這時剛好板橋新設立了法輪功「九天集體學法煉功班」,我就跟先生一起去上課,平常身體坐太久腳都會麻或酸,第一天坐了90分鐘左右,居然身體是很輕鬆的。
上完「九天班」後,身體上產生快速的變化,整個人走路、上樓梯都有輕飄飄的感覺,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學法1個月後,每天讀《轉法輪》、煉功、打坐,師父會不定時的淨化身體。打坐時會酸、會痛我都能忍。當你過了一關,那業也會消去一塊。從此告別了服用5、6年的藥品,體會到師父所說的無病一身輕。在心性的體會上,覺得心靈受了很大的震撼,原來外婆、外公包括我身體上的病痛,都是前幾世業滾業積下來的。我發誓從今以後「堅修大法緊隨師」,下輩子決不再當人。
由於生意競爭的關係,修煉前個性暴躁,咄咄逼人且得理不饒人。修煉後也認真改變自己的態度,修正自己的言行。作為修煉人必須用「真、善、忍」的高標準要求自己,修去一切不好的思想和行為,修成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
在不斷的學法當中,感受到大法之洪大,心裏也越來越踏實。好多年都沒有如此輕鬆快樂了。短短的九個多月中,透過對大法的理解與體會,領悟到人生觀完全改變了,明白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做生意也順其自然,師父說:「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轉法輪》)
我不再怨天尤人,而要以樂觀的態度面對生活中的萬事萬物。要時刻把自己當成煉功人,做到事事是修煉。凡事都不是偶然的,儘量往自己內心深處去找,看是否有不足的,遇到矛盾、挫折時,都能照大法的要求,以「真、善、忍」的準則去做。
很慶幸自己能得到這宇宙大法,凡事只要換一個角度去看,以苦為樂,就能海闊天空,事情往往就會完全改觀。由於心境上的轉變,無形中也影響兒女,他們現在也都已得法修煉,整個家庭的和諧快樂,是難以形容的。大法讓我獲得新生,我一定一修到底,因為這是唯一可以在最短時間內,讓人真正改變人生的高德大法。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一次朋友聊天,一位向來穿著講究的朋友說:「澳洲沒意思,不像在中國穿點甚麼都有人看……」從對話中不難看出澳洲似乎對人的穿著不注意。可是最近,我這個從不講究穿著的人穿的一件T恤衫卻引起了一群人的注意。
一天我身穿一件前胸後背分別印有紫色「法輪功」,「真善忍」和「我支持法輪大法」中英文字的白色上衣,帶著孩子在街上走,從另一街口走過來身穿正規衣著,一看就是大陸人模樣的7,8個人。女兒對我說:媽媽您看他們指著您的衣服在說甚麼,我側耳細聽,只聽有人隱隱約約說:瞧,看這兒也有法輪功──我放慢了腳步迎上去說:你們好。然後開玩笑說,你們對我這件印字上衣挺感興趣啊。這時只見他們面部表情突然緊張起來,有的還盯著我那寫有「法輪功」的上衣看,有的躲到一邊去了,有的敵意地看著我,有的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說:「你們來到國外能看到國內看不到的事實,能聽到國內聽不到的真相,法輪功在世界上五十多個國家都有人煉,……國內法輪功自焚的報導是假的。」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快速地走了,我還是熱情地祝他們旅途愉快。說完回頭時我見一人正一邊走一邊低頭往包裏裝相機,好像與那幾個人是一起的,但卻落下一段距離。我又迎上去搭話,得知他們一行是專為促統會而來,於是我說:您既然是為促統會而來,我正有一事想請教一下:台灣有十幾萬法輪功學員,統一後他們怎麼辦?對方一愣,抬頭看到我那印有「法輪功」的衣服,他顯得很緊張帶著驚異的神態問:台灣真有這麼多人煉法輪功?這裏也有法輪功?我說:「對啊,不久前幾十個國家的西人還去天安門為法輪功請願哪……」那人瞪著眼聽著,忽聽有人叫他,那人連聲說:「謝謝,我得快追他們去。」於是他快步往他們一群人中走去。
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女兒問:「媽媽,在中國不讓煉功,那像您這樣的衣服也不能穿嗎?他們為甚麼看見您的衣服都那樣呢?」我對女兒說:「現在中國不許有法輪功三個字在任何地方出現,即使人的心裏也不行。」女兒氣憤地說:「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愚蠢的命令?」我說:「這是你出生在自由國家的人無法理解的。」說完我心裏一陣難過。──中國人好可憐啊,他們都被矇蔽得對法輪功真相一無所知,一件法輪功T恤衫竟使他們驚異成這樣,人多時無人敢有任何表示,獨自時才敢匆匆談上兩句,一股悲哀從心而生。記得一次洪法時一位老者對我說:「你們的資料我每期都看,江澤民太可惡了,他在那位置上坑害這麼多中國人。我這是出來了,否則也得被他蒙了。」 是啊,所以向可貴的中國人講清真相是我們的當務之急。一張真相傳單,一份真相報紙,一張真相光盤,一件法輪功T恤等等一切慈悲之舉能挽救那將毀於萬劫不復的生命。每一純正之念發出都會震懾邪惡,使更多人清醒得以救度。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8/19569.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8/19569.html>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二月十四日下午兩點左右,去北京天安門和平請願的華盛頓DC大法弟子瓦塔那(Wattana)在天安門拍攝到的中國警察非法抓捕加拿大大法弟子湯姆.歐茲米克(Tom Ozimek)的景頭。
加拿大弟子湯姆.歐茲米克喊出「法輪大法好」後,被警察強行抓捕 | 警察將湯姆.歐茲米克推進了警車 |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1/19380.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1/19380.html>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昨天記者一早就在畫展等待我,見到我時她已等了半個多小時了。我很不好意思地坐下,可是她沒有一點抱怨。接著我們談了兩個半小時,我在中國監獄受迫害的遭遇。她感到非常不可思議。在21世紀的今天竟然還有這種不人道的虐殺。她不停地做著筆記。
晚上開幕式她又出現了。我為她的認真、善良、負責所感動。她約我們明天攝影師拍照。
今天我們在拍照時她又來電話,約好6點鐘來畫展向我們學功。她特別聰明,很快把五套功法全學會了,而且馬上就能雙盤。她還採訪了幾位學員。臨走時還真誠地請了《轉法輪》回去拜讀。
電台記者採訪 | 記者們學習法輪功功法 |
小小畫展每天都有記者前來,還把後幾天都約了。中國有名的大報記者也前來畫展詳細了解真相。我向一位中國記者講清法輪大法以及被迫害的真相,他的觀念也徹底轉變了。有兩位報社的記者自從畫展開幕那天起,每天都來學功。
廣播電台的記者聽完我遭受的八個月的迫害後,她說她感到很榮幸今天能見到我有過如此曲折經歷的人。我面對迫害堅強不屈的精神使她非常感動。她表示她會把我的故事寄給她一位在雜誌社工作的朋友,幫助我們將真相告訴更多的以色列人民。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1/19381.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1/19381.html>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當前如何更加深入、細緻、全面地講清真相,直接關係到是否能在有限的時間裏,讓更多的生命得到進入未來的機緣。以下是一些學員關於如何更加深入細緻地在網上講真相的一些思考和建議。
1.★重證據
現在相當一些人處在對兩邊都不太相信的狀態。我們講述的內容,往往自己覺得已經很盡力說了,可對方並不入心。因為他還處在懷疑應不應相信我們的狀態。(中國人多疑,這和西方人感情上覺得我們好就能一下子拿出一種態度不太一樣。)拿出一些證據類的,不帶主觀感情色彩客觀地引導分析一下,讓其有個自己獨立思考的空間,可能對讓其明白有好處。
證據類中,照片是很有說服力的,所謂眼見為實嘛。配以不帶感情色彩的客觀報導,對人影響很大。中國人也都知道大陸在信息封鎖,對外面的世界也很有一種好奇心,但同時對新東西也有種怕上當的心,急於告訴他往往欲速則不達。(在中國人們有種習慣思維,你越急於告訴他甚麼,他越覺得你有目的,有所圖,有讓他上當的嫌疑),心裏不想強行灌輸給他甚麼反倒好些。如果你提供給他的東西能讓他很感興趣,你只是給他,與他溝通,但不求一定改變他,他反倒自己想了解一下。
2.★以理服人
人有人的各種觀念,也就是他所認為的理。這是他不可能自己放下的,他看甚麼問題都是在用這個理來衡量。只能用他的「理」來破他的殼,從而使其放下他的「理」。也就是結合人的觀念來破人那層殼。這樣他能心服口服。
這點也是我們很多學員講真相時講不清的原因。就我們接觸了解到的情況,相當大部份的學員對真相材料都是在用自己覺得好不好來衡量,是在用修煉人所理解的理來選材、來講,這使講真相的效果打了很大折扣。其實因為自己覺得好而講時,出發點是自己,而對於對方是有點把自己觀念在強加給他;反之如果因為這樣對方會覺得好、會明白才講,想問題出發點是對方,這才是慈悲。
救人就是救人,不是表白自己,所以不能自說自話。現在就我們身邊看到的許多資料點的學員往往看問題都存在這樣的問題,而外面的學員雖然有的有自己的想法但做不出資料來,這樣就造成了出現在社會上的很多材料都存在這種問題,真正改變人的力量沒能充份發揮出來,有時反而讓人對我們不理解,只是覺得法輪功挺厲害的,而不是覺得法輪功挺有道理的。這和資料點的學員當時選材的出發點是有直接關係的,有時學員真實想法中有種成分:是想從形式上震撼人而不是真正達到挽救人的目的。
3.★風貌
第一印象很重要。有時人們雖不一定能全面看到我們的內容,但當他看到第一眼時(甚至不一定看到具體文字),會在他心中有個印象,這一步能不能抓住他的心,是最重要的。印象好,可能他就會看下去,就算沒看下去,再提起法輪功時,他也會和這個印象、當時的感受聯想起來。
這很像藝術作品的作用,沒有語言,但卻讓人一下子有種感受,而且有的感受是讓人難以忘懷的。他是超越語言的,能突破很多思想障礙,一下子透過人的這層表面的殼打到人心裏去。
4.★情理交融
中國人人情味重,有時不失理智地表現出一點情緒,反倒讓人感到心理上很接近,進而覺得可信。「給純樸鄉親們的一封信」就是這樣寫的。但情緒一定不能失控,跳出情才能駕馭情,隨意所用。
■網上洪法好處是:
1.成本低
可以極少的人員、極低的經濟成本達到極大的覆蓋面。而且沒有印刷等成本費用,複製出上千萬的真相副本幾乎是零成本,這在大陸目前經濟緊張的情況下是意義很大的。同時,也極大節省提高了學員的人力資源。
2.覆蓋面廣 沒有地域限制。
3.有可能得到較高接受和傳播程度
網民在思想上屬較活躍人群,對新鮮事務比較好奇。尤其中學生佔很大比例,有甚麼新鮮事回去喜歡傳。這樣對真相的擴散有利。而且學生本身聯繫交往多,其中高校學生更是正好處在愛了解一些內幕,了解世界的年齡段。
4.網上洪法也是一個培養人的過程
許多地區(尤其是農村),往往資料點都是卡在上網人員這一點。很多是其他方面都具備了,就是上網下載解決不了。出現「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局面。而實際上網絡這塊恰恰是最容易解決的,只是一個技術問題,沒有甚麼特殊設備等的實際難度。最大的障礙是學員的觀念。網上洪法的開展,使一些學員由此接觸熟悉網絡,為解決上網人員也打下了好的基礎。
■目前的網上洪法的差距
1. 不成體系
雖然許多學員在做,但較分散。多數侷限在有甚麼就發,發出後不管效果的狀態。同時,也沒有一個整體的配合。內容的系統性、後續深入、交互性等都有不足。沒有編輯的介入和整體的協調和信息管理,不能形成一個穩步推進、步步為營步步深入的過程。同時選材上也有不太合適的地方。
2. 認識上待提高
關於網絡洪法,大家有許多具體經驗,如果大家能切磋總結一下,之後站在總體的高度去配合,在通過明慧網共享資料的過程中提高資料製作的水平,在擴展與深入兩方面有目的按步驟協調開展,事情會有一個大的起色。
3.不系統
網絡洪法有很多細緻的和持續性的工作。各方面怎樣一步步開展,以前沒有系統地考慮。針對不同人群,高校、平民、政府機關、企業、媒體、公安部門等怎樣分部落實深入細緻去做,也需有一個統籌的概念。中國人很複雜,不同人群觀念有差異。簡單地一刀切只能作為初步洪法,讓其知道有這件事。真想讓其明白,就必須有針對性。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4/19462.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4/19462.html>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寇曉萍,女,40歲,家住鞍山市立山區慶工委,因煉法輪功於2000年11月被非法判勞教兩年,在勞教期間飽受精神與身體上的摧殘,被「強化洗腦」近一個月不讓睡覺,搞車輪戰術使其明顯消瘦,精神不支。她為抵制邪惡的瘋狂迫害,於2002年正月初四開始絕食抗議,第六天被強行灌食,第七天出現病狀被送中心醫院,經醫生檢查後決定留診,但教養院強行把寇曉萍帶回了教養院並說沒事,吃點飯就好了。第八天,又因病情加重,她再次被送往醫院。
2002年2月22日下午3點多鐘,我得知我的同修寇曉萍在鞍山市勞教所因不配合邪惡,而被迫害致死。當這一噩耗傳來,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面對江氏集團犯下的又一滔天大罪,我不能因執著我的「文筆」而沉默下去,我要將迫害的真相向世人揭露、曝光。以下是我知道的情況。
當寇曉萍從勞教所被送往中心醫院死亡後,那些助紂為虐的惡警們驚恐萬分,為了掩蓋他們的犯罪事實,竟然不顧家屬失去親人的痛苦,用威脅和恐嚇等手段讓其丈夫在「寇曉萍因病正常死亡與勞教所無關」的所謂書面材料上簽字,並無理的要求「親人、朋友瞻仰遺容時必須由他們允許和在場屍體由教養院警察看管,禁止照相,錄像和新聞媒體曝光,否則一切後果其家屬自負。」當其姐姐質問:「既然是有病正常死亡,與你們沒有關係,為甚麼你們還要甚麼都管,做甚麼還得通過你們的允許?」勞教所的張振陽政委竟厚顏無恥地說:「死者的父母沒有權利說話。」真是不打自招,這些邪惡之徒為了掩蓋其犯罪的事實真相,竟然知法犯法,喪盡天良公開踐踏憲法與天賦人權。
我可敬的同修寇曉萍就這樣離去了,就這樣被邪惡的江氏流氓集團奪去了年僅40歲的生命。
她用她寶貴的生命譜寫出一曲驚天地、泣鬼神的壯歌。是在告訴那些向邪惡妥協、放棄修煉或在家幻想著圓滿的人趕快明白過來,走出來溶入正法,黑暗即將過去,曙光就在前面。
她用她40歲的生命告訴那些還有良知的世人,醒醒吧,為法輪大法,為天下的好人說句公道話,為你自己生命的永遠打下一個美好的基礎。
亂叢峭壁一勁松,
任你狂風屹不動。
心中只有宇宙法,
留下丹心後人頌。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二月二十四日,一個再平常不過的禮拜天,在一個不起眼的城鎮: 蘆洲。然而,對每一位在此生首次聽聞法輪大法的蘆洲市民來說,這是最亙古的等待,縱然在生生世世的流轉中,早已不復記憶……
步行前
清晨四點,僻靜公園的一角,昏黃的燈光下,人影穿梭。他們或靜靜地打掃,或懸掛橫幅。他們是法輪大法的學員,正在準備每天例行的晨煉。只不過今天將有其它地區的學員加入,因為九點整將從這兒開始蘆洲地區的洪法步行。
在悠揚的煉功音樂中,我看著他們舒緩而優雅的動作,過往的人們無不感受到這祥和之場,紛紛放輕了腳步。天色漸漸亮了,周圍運動的人也多了起來。他們三三兩兩的互相談論著誰誰進了開刀房、今天要去醫院做例行的掛號看診、又有哪一種新的運動方法等等,卻不知道,也許也不太相信,眼前這些靜靜的打著坐不動的人,真修大法幾年,健保卡就空白幾年。踏破鐵鞋無覓處,而現在獲得真正健康的方法就在面前,垂手可得。
煉完功後,蘆洲的學員早已擺好為大家準備的豐盛早點,有包子饅頭、豆漿奶茶、四樣菜還有蘿蔔湯。公園裏的五十多人並不一定相互認識,即使常見面,也不見得知道對方的名字。但是這裏真象是一個大家庭: 他們看到對方的不足,會為對方善心指出;看到同修在痛苦的過關中,互相打氣鼓勵。記得我初次接觸這些人,給我感覺是他們好像都不怕學員會「跑掉」,沒有殷勤的招待、沒有積極的至住家拜訪或電話拉攏、沒有規定任何事情,可是海內外包含各種膚色與種族的學員卻與日俱增,是甚麼樣的法可以有這樣的威力?
步行中
步行的隊伍成兩縱隊,在紛擾擁擠的市區緩緩前進,只有「普度、濟世」的音樂一路相伴。領隊的兩位學員手舉「法輪大法」的橫幅,這是整個隊伍中最醒目的了。部份學員在街道兩側發大法資料,其他的人則手持印有「真善忍」的黃色三角旗。小旗兒在風中的飄動,恰似一隻隻飛舞的黃色彩蝶,努力地妝點灰色的天空。在路旁的老婆婆看到了竟也想跟著走,但她低頭看看自己的衣裳,再看看學員清一色的黃色運動服,她靦腆地笑一笑,揮手道祝福。
我想人都有明白的那一面吧。就像這次步行中,那兩個小學低年級的小朋友,他們也許不知道甚麼是中子、原子,哪裏是歐洲、美洲,但他們修的不一定比大人差: 他們煉起功來有模有樣,在這個淘氣、好動的年紀,他們打坐可以坐四十幾分鐘。我走著走著,眼眶竟微濕,卻說不出來究竟為了甚麼。我想起去年七月在華盛頓DC的全球緊急救援遊行中的情景。當時我在隊伍最後面發著傳單,發著發著突然心頭一酸,我想到師父、想到大陸學員,也想到了自己,頓時淚如泉湧。我趕緊跑到人行道的樹旁,手足無措地趕忙將眼淚擦乾。這種心底的感動至今難忘。
步行的隊伍行進一小時後,在一所公園停下來煉功洪法。只見同行的一位學員正艱難的想要坐下來休息,我前去一問才知道他的背部不久前受到重壓,脊椎受傷,不時有酸、痛、麻等不適的感覺。問他「這樣還能再走下去嗎?」他堅毅的臉龐表明他一定要走完全程。
尾聲
遊行隊伍在將近中午一點返抵出發時的公園。熱心的學員們已將早上未吃完的食物擺放在公園涼亭的桌上。這次步行的主要聯絡人則略帶歉意地表示,請大家吃涼掉了的包子、剩菜,真是過意不去。其實大夥兒肚子一餓,個個都吃的不亦樂乎,感謝都來不及呢!
我走過去向那位脊椎受傷的學員恭喜他的全程參與,看到一個大男人眼裏閃爍著淚光。他說最後的一公里簡直疼痛難忍,但他走了過來,這是他對自己是修煉人的正念期許,更是對大法堅定不移的無比信念。他也知道過了這一關,明天一定更好。這次全程九公里的步行對身體無恙的學員來說沒甚麼困難,但對這位學員而言,每一步都走到心坎裏去了。
我轉身一望,看到了在不遠處嬉戲的那個小學二年級的男孩。他的母親告訴我,這個孩子的命是大法救回來的。他一出生就大小病不斷,但是找不出病因,也不知道到底是甚麼病,幾乎天天上醫院,膽囊還曾經腫到十公分大,醫院發了好幾次病危通知。修煉法輪大法四、五個月後就沒上過醫院了。
我心裏不禁感慨: 給人錢財,保障不了他生活永遠無虞;給人飯吃,無法養他一輩子;就算幫人治病,他以後還是會生病。只有將大法傳給人,鼓勵他成為一個真正修煉的人,那才是真正的福音啊!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
靜觀大穹歷漫長
不忍蒼生沉敗亡
苦轉法輪盡心力
笑看新宇更輝煌
壬午年正月十五
清敗舊
非是不慈悲
大法不可違
舊勢不思歸
功到化原水
壬午年正月十五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
年已過花甲
皓首仍紅顏
為覆萬古約
不畏隻身險
臨別亦無言
三人發正念
誓上天安門
正念除魔頑
笑傲北京城
發送電郵件
「我為君而來
君為我而駐」
異地無分別
弟子同立掌
徹夜不沾枕
正點發正念
滅盡餘邪惡
正念上九霄
法正人間時
隨師共飛天
於二零零二年正月
【明慧網2002年2月28日】
護法神 | Real格式在線收聽(1分57秒) | Real格式下載收聽(472KB) | MP3格式下載收聽(1.8MB) |
同師行 | Real格式在線收聽(2分17秒) | Real格式下載收聽(561KB) | MP3格式下載收聽(2.1MB) |
蓮花 | Real格式在線收聽(1分59秒) | Real格式下載收聽(487KB) | MP3格式下載收聽(1.8M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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