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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宇宙在正法中無比的美好、無窮的巨大,因為整個大穹是由幾千萬個無比巨大的宇宙體系組成的,絕大部份被正過法的龐大宇宙體系已經進入了新的歷史,而目前邪惡所能幹壞事的地方是還沒有被正法洪大的巨變之勢所觸及的地方,在這裏正是大法弟子用正念起作用的地方,然而這裏的情況也非常複雜和敗壞。
在正法前,舊的勢力將這數千萬遙遠宇宙體系的每一個體系的最低層部份都塞擠進了我們所在的中心宇宙體系的三界中,表現上是正法中其不至於被落下、同時又表現參與了正法,實質上是借助正法達到它們為私的目地。由於天體大穹的更高處在被正法洪大之勢極快的清理、銷毀、同化著,每分鐘都有無數洪大的宇宙被正法之勢橫掃、同時即被正法完畢。然而由於這些無數宇宙構成的天體又由無數的龐大天體構成的宇宙體系連繫著的最低層次是擠壓進我們三界中來的,擠進後它們的空間雖然縮小了,但是裏面的時間與結構並沒有變化,所以上面的整個一個龐大的由無數宇宙及無數天體構成的體系全部被正法完,擠壓進三界內的部份在我們三界內造成的間隔才能被消除一個。但是正法速度是極快的,在迅速層層突破著,因為天體大穹太大了,再快、再超越一切的時間、空間的做,也是需要有個過程的,這已經是最快了,除非炸掉從組,但那也就不需要正法了。那麼這無數的外來體系卻在三界內形成了幾千萬的空間間隔,成了不同的勢力範圍,從而隱藏了很多邪惡生命。甚至有的生命與物體被分隔成很多層,幾乎每一層粒子被分隔為一層。三界內本來就有無數的空間,這一下又加上了幾千萬個這樣的無數空間,從而也使正法加大了難度,使情況更複雜。有時邪惡的生命明明被大法弟子發正念時除掉了,但是卻發現有的間隔中還有,而且還在繼續幹著壞事。那麼就造成了有的邪惡能在大法弟子發正念中一次除掉,而有的就不容易一次除掉,甚至多次才能除掉。中國大陸的那些首惡之徒就是這樣的情況。但不管難度有多大都要堅定的正念除惡,因為除惡的同時也是樹立正法中大法弟子的偉大威德。大家在正念除惡中確實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大量的邪惡生命被清除掉,也有的被部份清除掉,使邪惡勢力大傷元氣,在很多正法還未到的空間鏟除了邪惡,對惡人也起到了消除和震懾的作用。無論空間怎麼複雜、邪惡怎麼猖獗,也是在無比洪大正法之勢到來之前的表現而已。正法之勢一到,一切都在瞬間結束。
我叫弟子們發正念,是因為那些所謂的邪惡其實甚麼也不是,然而卻由於大法弟子的慈悲被舊勢力利用,它們保護下的邪惡生命有意的迫害,那麼大法弟子所承受的已經不只是自身的業力,而是在邪惡生命迫害下承受著不該承受的,而那些邪惡生命又是極其低下的、骯髒的東西,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為了減少對大法以至大法弟子的迫害,所以我才叫弟子們發正念,清除它們對正法有意的破壞,從而減少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不應該承受的,同時救度眾生,圓滿大法弟子的世界。
李洪志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六日 |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7/18/12385.html>從消極承受到主動除惡
【明慧網2001年7月24日】我是一名94年直接聆聽過師尊講法的大法弟子。今年已54歲。99年10月26日和一位同修一起去北京,想去有關部門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但還未來得及上訪,只是走在路上就被警察查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講了句真話:「是的。」就這樣我被判刑一年。而另一位同修只因是常人中在職廳級幹部想上訪就被判刑四年,至今仍被非法關押在合肥女子監獄。
我被關在看守所裏整整一年。這一年中我嘗盡了人間魔窟的非人待遇,讓我刻骨銘心!記得2000年8月2日我曾和其他大法弟子一起,為了要求無罪釋放,還大法清白,我們在號房裏集體背誦『論語』、『經文』。看守所說我們「鬧監」,把我們戴上手銬和腳鐐,整整九天九夜。8月份正值酷暑,無法洗澡,加上號房裏惡劣的環境,使我們日不能食,夜不能寐,而且看守所還下令關閉了我們的放風號,不給開大帳(即不准到號房買日用品、衛生紙和吃的小菜、饅頭)。挑唆其他在押人員全部來攻擊我們,辱罵我們。我們以一顆大忍之心,耐心地向他們講清真象。無論常人怎麼罵和對我們人身污辱,我們都記住了師父的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樣感動了一些有良知的人。她們告訴我們是管教讓她們整我們的。這是我經歷的一次對我而言算是「酷刑」的九天九夜(前三天三夜是手、腳同銬,三天後繼續戴腳鐐直至九天九夜)。
在這一年裏,我親眼目睹了許許多多大法弟子受到公安殘酷刑法的折磨,舉例如下:
暴徒們給大法弟子小瑜、小傑和另外一位我們喊許大姐的52歲的同修「睡大板」。這種刑具是給死刑犯用的,就是把手舉著銬在大板上,雙腳也釘銬在大板上,不能翻身、不能動。那種滋味可想而知。銬了三天三夜下來,手腳都青腫,胳膊、腿疼得不能動。受這種刑法的人都是因為要求無罪釋放而絕食的大法弟子。
有一個在牢裏得法的小姑娘(17歲)名叫小敏子。管教發現她煉法輪功,第一次給她戴了三天三夜背銬,手都腫了。第二次又發現她仍在煉功又帶出去打了她十幾個耳光。管教問她還煉不煉?她回答:煉!管教又拿起塑料鞋底對著她耳朵、嘴巴打了足足十幾下。當時被打得臉腫了起來,一隻耳朵閉了氣,聽不到聲音。這時管教又問她還煉不煉?她說:「法輪大法好!」管教氣急敗壞地又給她打板子。這板子是用像是牛皮、又像是竹片做的,打到身上是非常地疼。小姑娘的背上、腰上都被打得一條條紅槓槓。然後暴徒將她戴著背銬送回號房。第三次,因為這小姑娘跟我們一起學法,又被管教一把揪住她的馬尾辮子,拖出去了。我一看也太不像話了,就大聲喊起來:「不許打人!」管教一看我喊起來,猛地關上了鐵門。小姑娘被揪出了號房。幾乎同時其他大法弟子也喊了起來:「不許打人……」我們一起用拳頭拍打鐵門,一起背誦《洪吟》:『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生無所求,死不惜留;蕩盡妄念,佛不難修』……這時號房的門開了,小姑娘回來了,她說:「管教讓我告訴你們,她沒有打我,把我放回來了。」從此以後這女孩和我們學法煉功,管教再也不管她了。通過這件事使我在法上體悟到了正念的威力!從此以後我每遇到關鍵時刻,自然就用正念去鏟除邪惡。
記得有一次我將師父的『走向圓滿』的經文通過勞動號送給男號房同修,被管教科長從勞動號身上查到,送給看守所長。看守所長拿一付大鐐扔到管我們號房的管教跟前,說:「查出來是誰幹的,給我戴上大鐐!」管教查到我們號房問:「這是誰幹的?」我說:「是我送的!」管教要給我戴大鐐,我平和善良地對她說:「這個鐐我不能戴!因為我不戴是為了你好。我傳送的是佛法,是最神聖的事。你給我戴鐐,你就造了大業,對你的人生,對你的家人和孩子沒有好處。我希望你給自己的將來留條後路……」一番話講得她無言以對。她說:「那你不戴,你就得寫個保證以後不幹了。我說:「不行。你知道我連逮捕令都不簽名的,我怎麼會寫這個保證呢?」於是我又耐心地向她洪法,講清真象。最後她被我說服了,說:「算了,算了。」把我送回號房。號房裏所有的人都感到吃驚地說:「我們認為你這一下肯定是戴著大鐐回來的,沒想到……」
還有一次,我們寫信給其他號房聯絡大法弟子集體絕食,要求無罪釋放。由一位同修遞送給其他號房被管教發現,喊勞動號拿來背銬要給這位同修戴。這時我突然說:「這信是我寫的!」(當時說這句話時,我後來悟到師父『道法』經文中講的,是我神的一面起了作用)。管教就說:「那就給你戴!」「我堅決不戴!」義正辭嚴。管教又一次對我讓步。只是氣乎乎地讓我回牢房。這事又一次讓我體會到正念的威力,同時在實踐中又前進了一步,增強了我的正念。
被非法關押一年後我被釋放。我的丈夫、孩子去接我回家時,特地還給我送了一大束非常鮮豔的鮮花。管教說:她還沒悔悟,你們還給她獻花?!我的丈夫笑了,孩子笑了,我也笑了!我心裏明白,這是法的安排,是師父的點化。正因為我堅持信仰、堅持真理,他們才給我獻花!因為人都有明白的一面。作為一個常人中的好人,他們都知道「叛徒」是最可恥的。我為丈夫和孩子在這神聖的宇宙大法面前擺放好了自己美好的位置而高興!
還有一次,2001年4月11日清晨,突然從美國來了個長途電話,那邊說:「您聽著,師父的新經文」。我拿起話筒,靜心聽著師父新經文的錄音。因為我是公安「關注」的對像,電話很可能是被監聽的。這時我發了個正念:能聽我師父經文的公安們,你們聽著「這是神聖佛法。你們聽著,這是你們的福分!希望你們珍惜!」這樣足足五分鐘,錄音結束。對方開始說話:「聽說你關了一年,你上網了嗎?」我回答:「上了。」這時我丈夫在旁邊說:「她還寫了首詩『跟師父回家』,……」通過這次大洋彼岸的來電,讓我在法理上悟到了更深一步,體悟到了甚麼是真正「理論和實踐的昇華」。我認識到不能因為電話有監聽,就掛上電話連師父的新經文都不敢聽了,不敢面對邪惡之徒的本身就是對大法的不相信,對師父不相信。師父說:「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人從來都沒有自己說了算過」(法輪佛法》(在瑞士法會上講法) )。
還有一次,派出所來找我,叫我第二天去派出所,並帶兩張照片,說甚麼要給我備檔案,問我為甚麼放出來不去派出所報到?我說:「我根本沒犯甚麼法,我給你報甚麼到?你們侵犯人權,我只是走走路,講一句真話,你們就判我一年,50多歲了被開除公職,勞保都沒有,我還要控告你們呢!你還來騷擾我?」我站在我家門口上大聲的講我被害的經過。我告訴公安,我在哪兒都是個好人,鄰居聽了也跟著說:她真是個好人……這個警員也覺得自己無理,於是改換了口氣說:「我也沒辦法,是上面布置下來的……」我看他態度變了,就請他到我家裏來坐坐,借此機會向他講清真象。談了近二個小時,看來他心裏也似乎明白了許多。最後臨走時他問我:「那我回去怎麼跟領導彙報呢?」我說:「領導不問你,你就不吭聲;要問你,你就說我的狀態很好!」警員又說:「要是問照片呢?」我說:「你告訴他是我講的,要照片沒有,要命有一條!我希望你們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要招惹麻煩,給自己留條後路!」就這樣這個警員走了,再也沒來找過我。
師父說:「舊的勢力的安排我是不承認的」。我們作為大法的一個粒子,當然也不承認邪惡勢力的任何安排,不配合它們的任何命令、指使。我們要認清敗壞了的高層生命的變異安排和我們自身的小宇宙的變異,即後天形成的觀念和各種人的心,我們才能真正從邪惡的迫害中擺脫出來。我們決不能再無可奈何地消極承受下去了。從本質上清除我們變異的思想,決不能再「無限度的縱容、使那些已經完全沒有了人性、沒有了正念的邪惡生命無度的行惡。」(《忍無可忍》)──是徹底鏟除它們的時候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7/30/12623.html>
【明慧網2001年7月24日】新西蘭奧克蘭學員從7月13日早9時起,開始在中國駐奧克蘭領事館前持續130小時的靜坐。學員們打出「253人被迫害致死」「停止在中國的殺戮」「SOS緊急救助在中國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橫幅及其它揭露真相的展示板,呼籲中國政府制止「人權惡棍」江澤民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自從7月以來,國內學員被迫害致死的消息頻頻傳來,先是15名女學員,後又是10名男學員,接著又傳來消息說7月20日之前,將對國內同修採取更嚴厲的迫害方式。為了窒息邪惡,喚醒世人的良知,幾個學員商量後便決定去領事館連續5天24小時靜坐。
儘管冬季的奧克蘭多雨,但學員們知道這個消息後,大家都自覺地參與進來。有的學員白天有工作,便晚上來守夜,第二天接上班,有的學員一家五口都來參與,經常有的學員給守夜的學員送上熱呼呼的食品。大家齊心協力向世人講清真相,傳遞真、善、忍的訊息。演示著優美的五套功法。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颳風還是下雨,學員們的祥和深深地感染著善良的人們。有到領館辦事的華人,看到領館掛的污衊大法的橫幅說,他們(指領館)做得真丟人,我們支持你們。有的西人朋友半夜驅車前來捐款,學員們收下朋友的善意、但婉言謝絕捐款,並向他們講清真相。更有過往車輛不斷向學員們鳴笛表示支持。學員們的堅定也有力地窒息了邪惡。原來邪惡的橫幅一天24小時掛,後越來越短,甚至把橫幅掛倒了,後來整天都不掛了。原來污衊大法的錄音只要弟子一到他們就播放,現在也不放了。
此次活動吸引了電視一台採訪。18日結束後,各地區學員齊聚首都惠靈頓,一併舉行了新聞發布會。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8/3/12694.html>
【明慧網2001年7月24日】兩年前中國少數邪惡分子為了個人在政權上的既得利益一手策劃了「4.25中南海事件」。江澤民為了進一步鎮壓法輪功違背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的規章,不顧民心所向,不聽別人諫言,一意孤行於1999年7月22日以莫須有的罪名定法輪功為「非法組織」;同年10月再以莫須有罪名定為「X教」。
自此邪惡之徒開始了對法輪功的瘋狂殘酷的鎮壓。他們利用被控制的新聞媒體肆無忌憚地滿天造謠,欺騙、毒害善良的老百姓。他們不僅利用國家機器,而且採用文革時期群眾鬥群眾的卑鄙手法,殘害堅持真、善、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法輪功學員。無數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抄家、拘捕、施以酷刑,甚至被毫無人性的邪惡之徒折磨致死。繼6月份黑龍江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十五名法輪功女學員被虐殺後,緊接著7月份再度傳出黑龍江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虐殺十餘名男學員的消息。作為他們的同修,我們的心情十分沉痛!為了聲援、營救受迫害的中國大陸弟子,為了進一步窒息邪惡,7月16日,在江澤民集團鎮壓法輪功兩週年前夕,瑞士大法弟子數十人,從早上10點到晚上10點,在中國駐蘇黎世領事館前煉功請願、齊發正念。
我們掛起了向世人發出的「SOS」緊急救援的橫幅,我們帶來了學員連夜趕印的真象材料。雖是夏天季節但當天的氣溫低,冷風刮的人直哆嗦。儘管如此,學員們仍堅持了從早上10點到晚上10點的救援洪法活動。
在煉功發正念過程中有一位中國婦女朝我們走了過來,西人學員隨即遞上了一份大法真象資料,她接受了並向學員道謝。之後她似乎遲疑著不願馬上離去。此時有位華人學員和善地向她問好並打招呼。與她一起交談。她深為弟子們的正義行為所感動,在她離開時向在場的大法弟子合十致意。
當夜幕漸漸地低垂,我們點燃了蠟燭,伴隨著普渡、濟世的音樂,大家靜靜地悼念死去的257位同修。
7月21日,貝賽爾(Basel)、波恩(Bern)、巴頓(Baden)、日內瓦(Geneve)的大法弟子又來到瑞士的第二大城市、工業中心貝賽爾向世人講清真象,揭露「人權惡棍──江澤民」所犯下的人神共怒的滔天罪行。
當天的洪法活動開始於中午十二點,之前已有來自德國的學員先行到現場架設展桌和擺放真象展板,陸續到達的學員自發地散發真象材料或展示五套功法。每次煉功之前學員們發正念鏟除邪惡,默念師父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
熙來攘往的行人在經過我們的展桌前時被大法弟子的寧靜、祥和煉功場面給吸引住了。展板上被中國警察非法施以酷刑虐待致死的法輪功學員照片也引起了他們的注意,許多人駐足展板前閱讀板上內容。下午近5點時學員們再一次發正念後結束了當天的活動。
我們希望國際社會共同監督中國在贏得象徵「和平、公開、公正」競爭的奧運主辦權後的行為。我們也提醒江澤民不要誤認為取得奧運主辦權就是等於國際社會對現在中國人權的肯定與認可。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正義必將戰勝邪惡。繼續鎮壓法輪功,只能是死路一條,自取滅亡。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改變的天理。
【明慧網2001年7月24日】
美國大法弟子:
你們好!我從《每日快訊》中得知你們SOS緊急救援行動時,淚水奪眶而出。我們在國內向世人講清真象不是為了自己得到甚麼好處,你們在國外揭露邪惡也不是為了個人利益,大法弟子的共同心願是法正乾坤,還宇宙天清體透,讓眾生迷途知返,修身養德,早出苦海。
我們的真誠惹惱了邪惡,我們的善良羞煞了邪惡,我們高尚的忍受激怒了邪惡。以「人權惡棍」江澤民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變本加厲的殘害大法,殘害大法弟子,手段之卑鄙,行為之下流,令天地震怒,人神共憤。我們的身軀失去了自由,我們的行動遭到了限制,我們的發言權被強行剝奪,但我們那顆緊跟師父、慈悲眾生的心誰也摘不走。
大法是一個整體,全世界的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你們橫跨美國大陸的SOS行動,喊出了我們心底的吶喊聲,做了我們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全世界的大法弟子行動起來了,「制止虐殺!SOS!」這聲音讓眾生落淚,這壯舉讓邪魔膽顫。在你們的聲援下國內的弟子更加堅定。
請轉告世界上所有善良的人們:「大法弟子寬大的胸懷能夠忍受一切」(《在2001年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的講法》)只要我們的慈悲能喚醒眾生的正念,喚回他們的良知善念,我們的事情就沒有白做。
你們放心吧,有師在,有法在,我們在巨難中決不會倒下。
我們一定會相聚在「天清體透乾坤正」的春天裏。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7/27/12550.html>
【明慧網2001年7月24日】
集體煉功(時間:2001-7-21;地點:美國首都華盛頓DC) | |
2001年華盛頓DC法會會場(肯尼迪中心音樂廳,美國首都華盛頓DC) |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7/25/12528.html>
【明慧網2001年7月24日】
隨著北京申奧的成功,邪惡的610以維護社會穩定為藉口,進一步打擊鎮壓法輪大法。
河北省保定市新市區委610辦公室在《致全區廣大人民群眾的一封信》(2001年7月18日)中竟然誣蔑法輪功在破壞社會穩定,並揚言發現舉報法輪功傳播,散發,印刷宣傳品或「非法」聚集者獎勵500-1000元;發現並舉報印刷地點或提供重大線索者,一次性獎勵3000元以上云云,並聲稱當場兌現獎勵。
這是邪惡勢力企圖通過610辦公室坑害更多的無辜人民。其舉報電話為:0312-3037610,希望大家向這個電話舉報真正迫害社會穩定的江澤民及其幫兇,並用各種方法窒息邪惡、挽救世人。
上海公安為了10月份APEC會議,將採用拉網式抓捕大法弟子。望上海大法弟子共同加強正念,全盤否定邪惡勢力的安排,不給邪惡任何可乘之機。
在江澤民犯罪集團的骨幹羅幹的高壓威逼下,國安部立下軍令狀,在短時間內研製出多種監控設備,羅幹又敦促信產部緊急通知中國電信、中國聯通等公司對這些設備進行配合安裝。
目前,在全國許多省會城市都有了這些東西。他們有固定電話(含小靈通)監控、Internet的IP包過濾、GSM手機監控(CDMA監控不太清楚)。他們的監控特點是:能實時監聽多個用戶的通話內容(含手機短消息);能定位手機用戶所在的小區;監控用戶數量特別大;無論用戶是否通話,只要撥打電話,就能提取出被叫電話號碼;能查看用戶收發的傳真內容;能提取用戶撥打的200、300、IP電話等的卡號以及傳呼號碼,從而對這些號碼進行新的監視;個別地區對IC卡電話和公用電話也進行錄音。
在此特別提醒廣大同修,應注意及時清除手機中的來電及撥打出去的號碼以及電話本中的號碼,建議手機SIM卡可以購買轉讓的舊卡,注意及時更換,不要使用自己或親屬的身份證辦理SIM卡。同時在使用任何電話時都要注意修口,「該說甚麼,不該說甚麼,把握好就可以了。」(《轉法輪》)
最後建議大家發正念,清除企圖干擾我們使用的電話、手機、電腦等背後的邪惡因素,讓那些被用來迫害大法弟子的監控設備無法起作用。
近來,四川某鎮有一大法弟子「助師世間行」講清真相非常神奇而又智慧。
例如該弟子在此鎮政府部門上班的時候,直接走進辦公大樓把大法真相材料發給每一位政府工作人員。每次發放材料時,在場的所有人只是愣愣地接過材料,都沒有一絲邪惡的反映。等到該弟子把材料發完並安全地離開了鎮政府大門後,工作人員才發現他們手上拿的是大法真相材料,才想起要抓人。
由於該弟子在鎮上不斷地向世人講清真相,救度世人。該鎮的邪惡非常害怕,就叫每一個單位派一個人來抓捕大法弟子。有一次盯梢的人盯梢了一宿,便回家休息了半個小時。待他們出來再繼續叮哨時,發現該鎮最主要的街道上高高地飄揚著一幅巨大的大法橫幅!
據權威人士透露,為達到長期鎮壓法輪功學員的目的,石家莊市將投資150多萬元,建一個專門針對法輪功學員的洗腦中心,把它們認為沒轉化的人員,非法集中到中心,分期進行轉化。請石家莊地區的大法學員以正念進行堅決抵制,發正念鏟除邪惡,不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最近山東邪惡勢力的瘋狂已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只要是知道誰煉哪怕是在家也不行就要抓去辦班,轉化不了直接送勞教所,甚麼手續都不用。
王村勞教所的邪惡難以盡數。學員王宗華被送到王村後,關在一個1.5米高的籠子裏,有半米深的水,站不起來也坐不下,不轉化不放,整個臉浮腫得像麵包一樣。最近被非法抓捕的學員特別多損失很大,抓捕後如果絕食立即帶上手銬腳銬只要不轉化立即送王村。有的學員絕食得奄奄一息也被抬著送到王村。
目前中國大陸的邪惡極度猖狂,所能寫出來的只是萬分之一而已。然而我們堅信偉大的法必將糾正一切。在這一切邪惡當中我們也看到了瘋狂的背後就是滅亡,宇宙正義的力量已經不能再容忍任何邪惡對大法的所謂考驗。嚴冬將盡,春天正向我們走來。我們將更加努力學好法,不斷修正自己,以無愧於偉大的法和偉大的師尊。
淘淘,今年兩歲多了,特別喜歡看師父的像,拿著師父的照片不停地喊:師父!師父!。
一天,淘淘自言自語地說:「打熊貓!打熊貓!」爸爸在一旁聽了便說:「熊貓是國寶,不能打,要打就打壞人!」接著爸爸反問淘淘說:「甚麼是壞人」?淘淘毫不猶豫地說:「江澤民是壞人!江澤民是壞人!」把不修煉的爸爸搞得啞口無言,他萬萬沒想到兩歲的小孩竟然如此善惡分明。
7月12日下午兩點左右,一名姓劉的女大法弟子上班時,不慎被三名便衣跟蹤。到單位後,那裏早已有兩名便衣蹲坑,結果五個便衣強行帶走了這位女大法弟子,到現在依然下落不明。提醒所有大法弟子時刻保持正念,不讓魔鑽空子。同時也正告那些不法警察明辨是非,不要再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真正做好人間執法者。否則人不治天治,真正的災禍很快就會降臨到你們及親屬身上。
附:燕郊開發區幾萬人的小鎮,每年有十幾起惡性刑事案件。去年發生二十多起,今年到現在為止,無頭屍案,扎死人等案件己發生多起,這些案件多數不能偵破;而那些警察卻魚肉百姓(那個上任不久的公安局局長競憑著"合法"收入在繁華地段蓋起了四層大樓),蠻橫無理,對大法弟子更是視若仇敵,極力迫害。
范廣勝:男,吉林省九台市波泥河子中學生物學教員。2001年2月中旬被強行從學校暴力帶走,在無任何手續,不經本人同意情況下強行送入「洗腦班」。
陶冶:男,吉林省長春市大屯中學教導處主任,國家幹部。2001年3月初被當地惡警強行從學校拖走,關進長春市興隆山長春農業學校「洗腦班」。
1、二人在單位皆勤勤懇懇,對工作認真負責,從不問私利,先他後己,禮讓於別人。單位同事都說二人人品好,不自私,有一顆大善之心。身邊的人從他們的身上看到大法的純正,都為法輪功的師父鳴不平。
2、進入學習班後,大屯警察向陶冶家人索要4000元的「保證金」,給本來不富裕的陶冶家(三代人)帶來壓力,妻子承受不住這一切,被迫離婚,老人、孩子無人管。現家庭支離破碎。
3、二人在學習班期間,時刻以法為師,不忘師尊教導,每當警察及司法人員來談話時,都積極主動地,並且十分智慧地向他們講清真象,使很多人從中受益。對邪惡勢力對師尊、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誹謗與誣陷,二人皆正面鏟除邪惡,助師護法。每次邪惡換了一批人,新來的開始總是躍躍欲試,經常來「談話」、「溝通」、「了解」,妄圖「轉化」他們,結果經常被二人說得啞口無言,無言以對,最後自覺理虧,來的次數逐漸減少,很快便不來了,躲在樓上打麻將,喝酒,等待下一批人「換防」。
正因為二人堅定大法,又十分智慧地講清真象,令邪惡分子對他們又怕又恨,後來便大打出手,直至最近非法勞教二人。
宗小燕,女,43歲。99年上訪被關押半月,因交流和在戶外煉功一共被關45天。2000年國慶期間去北京證實大法,被南京東路派出所判勞教1年。在送江西女子勞教所之前,她已絕食20多天,體質極其虛弱。到醫院檢查結果:心跳不正常,高血壓,五臟萎縮。勞教所不敢要人,可是南京東路派出所的片警伍強為了自己升官,強行把她送進勞教所。
宗小燕家的電話:0791-8303632
片警伍強的電話:0791-8327704bp機:999-2882033
西城區看守所的一名警察(牌號023815)見大法弟子便打耳光。我本人就被他打了十幾個耳光。
有次我看見他用拳頭猛打一位功友的頭,好一會兒,他說:「哎喲,我的手怎麼這麼疼?!」邊說邊從兜裏掏出鑰匙,用上面的車牌猛擊功友的頭,那位功友的頭部被他打出了血。這只是他打許多功友其中一例罷了。我希望他立刻停止他的罪惡行徑,否則一定會惡報臨頭的。
合肥大法弟子盧姍姍,99年畢業於合肥工業大學計算機專業,曾多次進京上訪,因被懷疑上網,2001年3月7日在另一學員家裏被非法抓走,6月底被非法勞教兩年,被送至南湖農場。
從2001年7月中旬開始,廣安市方平鎮由於霍亂病已死了三、四十人,廣安市內死了二個人。雖然政府只報導了死於霍亂病的只有幾個人,但老百姓心理清楚,所以整個廣安市人心惶惶。方平鎮的人也被市政府禁止入城。
天災人禍始有因: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非法打壓法輪功後,就廣安市內因堅修法輪大法而被判刑或勞教的就有二十幾個人。(各縣被判刑勞教的還沒算在內)。廣安市的警察一聽到有風聲,就極力抓捕法輪大法弟子。
霍亂病的出現只是上天的一個警告,善惡有報是宇宙的真理,如繼續打壓法輪功,真正大面積的災禍即將出現。
絕跡多年的傷寒病毒在哈爾濱再次出現,已經確認有6人感染了該病毒,造成局部地區人心浮動,接種疫苗以防萬一。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7/30/12582.html>
【明慧網2001年7月24日】2001年7月21日,我和三位功友進京護法、正法,9點半左右進入天安門廣場,當走到離天安門最近的位置時,觀察到警車和便衣及穿警服的警察,都在這兒四處張望,有位60多歲的女大法弟子被推進依維柯車裏。我們四人停了下來,選好位置,剛準備好,機會就來了,有兩位外國遊客用攝像機拍攝,我來不及多想,迅速抽出橫幅,確定字的正確方向,就準備舉起,這時攝像機鏡頭掉轉方向,攝向天安門,我就跟著奔了過去,背對著天安門,正對著攝像機鏡頭及廣場,把黃底紅字 「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高高舉過頭頂,高喊「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法輪大法清白!」反覆喊了好幾遍,我看到我面對的人群中的每個人都睜大眼睛看著我,一動都不動,好像被定在了那裏。我喊完就把橫幅疊了起來,裝進挎包裏,大步朝人群走去,沒有人攔我,我就堂堂正正地穿過人群向前走去。想起另三位功友,就轉身往回返,為避免有人認出我,就把連衣裙外的網衫脫掉放進包裏,靠路燈坐了下來,觀察我們正法除惡的地方。
這時,看見那位瘦弱的女功友被兩個惡警反背著雙手推向警車,我開始發正念清除邪惡。一回頭又看到另一高個漂亮女功友被一群惡人往前轟著走,就聽她在喊:「你們為甚麼打人?」同時看到一位書生氣的男功友眼鏡被打掉了,他在高喊:「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我的眼睛濕潤了,我再發正念。這時男大法弟子跑了出去,比他高一頭的惡警追了他大半個廣場才攆上,用胳膊彎夾著他的頭往回拖,他繼續高喊著;「法輪大法好!……」。他倆被推進警車,向我坐著的地方開了過來。我站了起來,面對面的看著車裏的功友,發正念鼓勵他們。車在我身邊開了過去,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繼續發正念……。就這樣,我邊流淚邊走出了天安門,然後離開了北京,平安地返回了家鄉,心中更加堅定了對大法的信念。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7/27/12551.html>
声明人:大法小弟子 刘慧琦 王博 于雪芹 钟宇 方焕章 大法弟子 田慧萍 陶月兰 大法弟子 孟宪芳 王春英 王鸿雁 李桂英 大法弟子 谷淑敏 李伟 高伟东 孟庆玲 徐敬香 大法弟子 鞠冬梅 大法弟子 刘焕金 杨雯 王有朋 张文胜 赵美珍 大法弟子 张春凤 大法弟子 裴永美 哈建华 高庆兰 王华 大法弟子 王学品 陈文胜 法轮大 法弟子 陈茵 张传梅 大法弟子 赵庶芹 尤国英 张东林 李志芬 常晓四 孙庆福 大法弟子 李维一 陈岩琴 大法弟子 肖凤文 倪乃义 汪秀梅 大法弟子 高永华 孙玉清 鲁涛 王素萍 王文德 尹文龙 蒋洪昌 郝务忠 李会婷 陈向英 刘桂珍 蔺全祥 孙爱华 袁秀华 冯淑香 张瑞珍 刘素香 张翠香 张瑞兰 刘文生 刘汉香 丁光凤 李洪俊 桑海青 王志国 李晓东 满运涵 许振凤 刘美荣 张秀忠 大法弟子 张春英 郑云霞 高禹 任兴文 邵玲 魏晓敏 李淑芬 李文贺 大法弟子 谢庆林 李义 倪中平 张龙霞 宋维香 郑成香 黄彩华 胡爱荣 桑慧清 张桂兰 程宇欣 李福田 大法弟子 王淑华 王凤兰 法轮大 法弟子 吴淑琼 丁秀贤 牛晓银 黄义春 周文传 孙仁志 刘厚光 纪官碧 文其勇 江力容 宋桂琼 蔡会兰
【明慧網2001年7月24日】善惡有報三例
某地有姐弟倆人放學路上,撕電線桿上貼的弘法短詩,一個撕了12張,一個撕了8張。回家後,第二天早上姐弟倆全身奇癢無比,發現自己身上起了許多大包,撕8張的起了70多個,撕12張的起了100多個。
某地一個老太太用洪揚大法條幅做小被之類的東西,兩天後突發不治之症,半身不遂,臥床不起。
某地姐妹倆在兩地學校上學,姐姐發病胃痙攣,在校輸液幾天不管用,只好回家。妹妹腸胃炎準備去醫院檢查。其母親是大法弟子,姐妹倆經常和母親一起做弘法的工作,這天晚上姐妹倆又忍著病痛粘貼弘法短詩,粘貼過程中,病痛不翼而飛,回家後,全家人都感到大法太神奇了。
這就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天理,希望世人珍惜大法資料,免遭惡報。
大連甘井子區刑警大隊重案二中隊探長於永祥迫害大法弟子,37歲,心臟病突發暴死。
東北某市中學教導主任撕毀大法真相資料遭報:因打學生被上報受批評處分。
石家莊市的一些部門和領導在邪惡勢力的控制操縱下,鎮壓法輪功十分賣力,不完全統計,兩年來,共打死大法弟子5名以上,打傷近1000名,判刑20人以上,勞教700人以上,至今仍有600多人被關押在勞教所和看守所,被開除、罰款、處分、流離失所的就更多了。
然而,天理制約一切,善惡終有報,何況鎮壓迫害的是善良無辜的大法修煉者。去年9月,市長張二辰因腐敗問題被撤職審查,連續發生公共汽車、影院、商場等多起爆炸案,今年又發生了316特大爆炸案,書記陳來立、政法委書記(主管法輪功問題)穆培文被撤職,中央已派工作組進駐石家莊進一步落實追究有關人員的責任,市公安局、鹿泉市、長安區(都是迫害法輪功突出的)將相繼受到處分。人們看問題往往只看到表面,而看不到其真正的原因。那麼多市長搞腐敗,為甚麼石家莊的市長出事?為甚麼在石家莊發生特大爆炸案,為甚麼在長安區,而不在別的地方?這不引起人們的深思嗎?其實這些地方和部門迫害法輪功最嚴重才是真正的原因。希望新一屆領導能汲取教訓,順天應人,善待善良的法輪功群眾,為自己,為石家莊留下一個美好的未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8/1/12656.html>
【明慧網2001年7月24日】96年立春那天,我就得了頭暈症。因頭暈正月初十把煙也戒了。中藥西藥吃了不少也不見效,期間曾嘗試兩種氣功,也無濟於事。96年4月3日是我生命中最有意義的一天。因為這一天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從此掀開了我生命中嶄新的一頁。那天我來到煉功點,輔導員正在教新學員動作,我加入學煉之中,動作雖然不準確,但按煉功音樂帶四套動作全部做完。當時雖沒有太大的感覺,但奇蹟很快就出現了。吃罷早飯到單位上班,上午十點鐘左右,做完工作坐在辦公桌前閉目養神,突然一股能量流從頭頂灌下來,頓覺神清氣爽,感覺頭不暈了。當時我很吃驚:法輪大法就是神奇,煉功一次就能好病!我激動地想上大街上喊:法輪大法是神功!隨後感到小腹部位有法輪在旋轉,平躺時感覺更明顯,同時感到有氣在肚臍處打著旋渦往裏鑽。往後的日子裏,感到身體從未有過的舒服,心情從未有過的愉悅,見人就想笑,別人說幾句難聽的話也樂呵呵的似乎沒聽見。
再煉下去,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多年的失眠症、多年的慢性咽炎、多年的胸悶症也不翼而飛。師父在給我去胸悶症時還有一段小插曲:煉功20多天的一個晚上,夢中有三個小孩站在我的床前說:「小孩拿不動,大人能拿動。」正說著,只見師父的法身盤著腿從我身上飄過去的時候,手在空中一抓,我覺得體內一揪,胸膛裏長期堵的東西給揪走了。我很敏感,當時給揪醒了,並沒有感到詫異,知道師父把病根給除掉了,因為師父講法時說過最普遍的病的形式是在另外空間有一個靈體,它是導致有病的根本原因。
我在學法中得知,修煉法輪大法修心為主,煉功為輔,心性多高功多高。有一次,我有事回老家,弟弟說:「舊宅子賣了兩千元,給你一千吧。」我說:「我不要,母親跟著你,就算生活費吧。」晚上弟弟又說:「我認識市裏的政協秘書長,讓他想法給你提個官吧。」我不為所動,就說:「我對當官不感興趣。」晚上睡覺時,我感覺一股強能量流在體內流動,很明顯也很舒服,大概持續了一個小時才逐漸減弱。當時我意識到我又過了一個小小的名利關,是師父在給弟子加持。師父說:「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身體上的物質保證會出現變化。」(《轉法輪》第25頁)
師父還經常給我灌頂,每次灌頂時我都會從睡夢中醒來,閉著眼看到無數奇麗的鮮花從頭頂飄落下來,身體無以言表的舒服,舒服的不想動,只想靜靜地享受那種舒服。
我能明顯地感覺到師父在體外下的氣機的運動,不煉功的時候較弱,有時正轉,有時反轉。煉功時都正轉。煉功時氣機就會由弱變強,由慢變快,越來越強,越來越快。尤其是煉兩側抱輪時,耳朵會聽到法輪帶氣機急速旋轉時像風一樣呼呼作響的聲音。
我的天耳從小就開著,只是當時不知怎麼回事。我家是貧農,解放初期分得財主家幾件舊房,廚房也是舊的。我那時還小,有10歲左右,每晚躺下,在沒睡著前,都會聽到廚房裏有嘈雜的人來人往的聲音,還有鍋碗飯勺的響聲,隔窗相望不見人影,早上起來,專門到廚房去看,鍋碗飯勺都原樣未動,覺得很奇怪。直到拆了舊廚房,原地蓋上新廚房後,那種聲音再也聽不見了,修煉法輪大法後才知道那是聽到了另外空間的聲音。
這是我修煉法輪大法後的部份感受,寫出來與大家共享。我有20多年的黨齡,曾多次被評為優秀黨員,對「無神論」曾有過五體投地的崇拜,而今親身體驗不由人不信法輪大法的超常與神奇。我們總不能可憐到為了別人一句「無神論」的錯誤認識而不相信自己吧!希望世界上所有善良的人民支持法輪大法,修煉法輪大法,親身感受法輪大法的超常與神奇,用事實戳穿江澤民政府流浪集團誣蔑法輪大法的欺世謊言。
【明慧網2001年7月24日】韓玉珠走了,他用生命實踐了自己在久遠年代曾經立下的助師護法的誓言,他的生命在正法中走向了輝煌。他的浩然正氣,至死不屈,向人們昭示了「作為大法弟子,堅定正念是絕不可動搖的,」(《大法堅不可摧》)。他的無私無畏令邪惡膽寒,他的冤死令世人震撼,使人們更加清楚地看到了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的邪惡本質。
韓玉珠47歲,自幼失去母親,家境貧寒,從小就開始承擔家務,照看弟、妹,他樸實、善良、忠厚的為人十里八村都無不誇讚。98年開始修煉大法,他學法煉功勇猛精進,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昇華。99年7月大法遭迫害後,9月份他毅然隻身進京,直奔最高人民法院,證實:「法輪大法是正法,修煉大法使人身心受益,對個人、對家庭、對社會都有百利而無一害,江澤民的決定是違法的。」之後被非法逮捕,並遣送回榆樹市,被榆樹市公安局一頓毒打之後關進了榆樹拘留所。
在拘留所裏,他和功友們一起抵制邪惡,不聽從邪惡的命令、要求,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並集體煉功、背法。因此遭到了惡警的毒打,他被打得遍體鱗傷。就這樣在屢遭折磨、毒打的情況下,他對大法的正信仍毫不動搖,堅不可摧。每次公安提審他:「你還煉不煉?」他總是回答:「煉!」出去後你還上不上訪,他毅然回答:「法不正過來就去上訪!」這樣,他在收容所和拘留所被非法關押了90多天。
2000年正月十九,韓玉珠及妻子和另幾位功友準備再次進京上訪,途經長春被抓,並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長春市葦子溝戒毒所。在那裏他與功友們承受了非人的折磨和虐待,白天是超負荷的勞動,晚上回來還要遭管教和犯人的毒打,他被打得全身疼痛,胸口像裂開似的。家屬幾次探視都被拒之門外。惡警說他頑固不化,於是被轉到了奮進勞教所。因為他堅強不屈,還堅持煉功,被惡警整整毒打了一夜。無論邪惡怎麼折磨他,可他心中只有一念:「打死,我也煉。」由於他絕食抵制邪惡,惡警們對他的迫害變本加厲,對他施用了上夾棍、抻起來等三種酷刑。
2000年農曆十二月十六日,韓玉珠又被轉回長春市葦子溝戒毒所,當晚就被惡警們打得滿頭都是大包,他再次絕食抵制邪惡。絕食期間管教對他說:「韓玉珠你老說大法會正過來。你不吃飯,那你沒了,正過來你也看不著了。」韓玉珠說:「法正乾坤是歷史的必然,我看著看不著都一樣,我能為宇宙真理而死,死而無憾。」一天,邪惡之徒逼功友們看「自焚事件」錄像,為了揭露邪惡,韓玉珠毅然站了出來大聲說道:「法輪大法是正法,電視上演的全是捏造、陷害,是假的。」結果又遭一頓毒打,為了抵制邪惡,他又一次絕食抗爭。絕食期間,慘無人道的惡警多次給他灌濃鹽水。一天中午,他又被強行拖去灌了一瓶濃鹽水,回到號裏,他感覺胃很難受,想喝水,就拿起瓶子喝了一大口,沒想到瓶子裏的清水也被惡警換成了濃鹽水,這時他感覺更加難受了,胃部劇烈地疼痛。管教不但不理會,反而還使勁踢他,說他是裝的。到了晚上7點多,惡警們看他真的不行了才送去醫院,8點多就死了,醫生診斷是鹽中毒死亡。
當家人得知消息,來到戒毒所要求說明韓玉珠的死因時,教育科的趙士傑竟無恥地說:「所裏一直對韓玉珠很好,從不打他。」當親屬要求驗屍時,他們威脅說:「那你們得支付一大筆費用才行。」
韓玉珠走了,他走得那樣悲壯。無論邪惡多麼地殘暴都不能使他動搖對大法、對師父的堅定正念,不愧是師父的好弟子,正如師父所說的那樣「偉大的法、偉大的時代在造就著最偉大的覺者。」 (《弟子的偉大》)
【明慧網2001年7月24日】我叫俞軍(化名),今年58歲。從46歲那年起,我就病魔纏身,患慢性結核性腦膜炎、子宮癌。幾乎癱瘓,自己都不能翻身,成宿睡不著覺,神情麻木,一天總低著頭,吐苦水,還做了腦穿刺,病魔折磨得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天天在死亡線上掙扎。一天在極度的痛苦中,我對孩子他爸說:「快去把我的親人都找來,看看我好走。」媽媽來了,一邊哭著一邊給我穿上了衣服,等把我送進醫院,我就甚麼也不知道了。
97年得法後,剛煉功不長時間,我身上的多種疾病都不治自癒,像洗了個澡一樣病全都沒了。我心裏那個高興、那個感激呀,就沒法提了,我清清楚楚我的生命是修煉法輪大法延續來的。不修大法就沒有今天的我,就沒有我今天的一切。
99年7月22日法輪大法遭到邪惡之徒江澤民的迫害和誹謗,派出所多次找我說不讓煉了,讓我寫保證,不上訪、不串聯,我為了擺脫他們的糾纏,違心地寫了。但過後我很難過,我想大法給了我生命,給了我一切,而關鍵時刻我卻不能為大法說句真話,反而說了假話,我還配做人嗎?更別說是個修煉的人了。於是,我想用行動挽回損失,就去找功友,準備去天安門證實大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正趕上派出所的警察也在那裏,他們問我:「煉不煉?」我說:「煉。」他們就把我非法關進了拘留所,一關就是四個多月。
2000年2月我和功友到公園集體煉功,再次被抓,還要我寫保證,我堅決拒絕,後被釋放。2000年12月,我和八十歲的老母進京證實大法,但兩次都被中途抓回,第二次我只好在車上打開了橫幅,後被押回榆樹拘留所。在那裏無論它們怎麼軟硬兼施讓我放棄大法修煉,我就是一個念頭絕不能配合邪惡,堅決不向它們保證甚麼。後來它們要把我送進九台勞教所。但檢查身體時,它們看我因絕食加上在獄中被折磨得骨瘦如柴的樣子,以為我活不了幾天,就說:「這兒不要你了。」這樣我又被送回拘留所。在這期間,家中失火,管教趁機威脅我說:「你家人這回都沒有了,看你還煉不煉。」我沒有動心,我說:「說甚麼我也不能放棄修煉。」它們最後終於把我放了,說法輪功平反了,你回去煉吧!
兩年來的風雨魔難,使我沒有了怕心,使我對大法的正念更加堅強。我知道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明慧網2001年7月24日】99年7.20以前,我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我們家一家三人修煉:我、弟弟和父親。
我的父親在得法之前剛剛從醫院出來(他因鼻咽癌住院),回家後在我和弟弟的介紹下開始走入大法,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原先因做化療而蒼老的臉變得年輕,身體也漸漸變得強壯,見過他的人都說他只有40歲,實際上他已經近50歲了。我的父母從結婚就開始了他們的沒有休止的爭吵,但我的父親修煉以後,我回家就很少再看到他們鬥嘴,而我母親的壞脾氣也好了許多。
我的弟弟是一個性格很內向、孤僻的人,因為天性的厭惡世俗的虛偽和爭爭鬥鬥,所以他怎麼也學不會應怎樣在這樣一個充斥著競爭、爾虞我詐的世界中與人相處。帶著對這個世界的迷惑,他研究佛教,看各種經書、氣功書,甚至有幾次跑到廟中想出家,但是佛教的教義也並沒有給他一個清晰的答案。迫於生存的壓力,他不得不學習他一點都不感興趣的知識。長期的壓抑使他患了「精神自閉症」,除了和我能說上幾句話,他向這個令他窒息的世界閉上了嘴巴。就在我們對他束手無策之際,法輪大法的光輝震撼了他的靈魂,那雙已經黯淡的眼睛終於開始放出希望之光,他開始了他一生中最充實的歲月──法輪大法的修煉,不久他將《轉法輪》介紹給了我。
我在得法之前,一直是醫院的常客,雖然年紀輕輕,卻經常忍受著病痛的折磨。雖然我不斷為自己拼搏,終於有了一個不錯的職業,找到了一個可以信賴的丈夫,別人看來我已擁有了一個令人羨慕的生活,可是我時常深深感到在這樣一個世界中活著有多麼艱難,天性中的純善與這個世界是多麼的格格不入,隨著年齡的增長,我愈發感到生活的空虛和無奈,直到我看到《轉法輪》,這是怎樣的一本奇書呀,他教導我如何明智的生活,他開啟我的智慧,他讓我活得越來越充實清醒,真正的快樂安寧!我的身體變得健康輕鬆,再也不用吃一粒藥,打一次針!
我們一家人相繼走上修煉之路後,快樂和健康讓我們全家和睦相處,我的母親雖然還沒有理解法輪功,但因親眼看到我們的身心巨大變化,也支持我們煉功。
然而,99年的7月是一個黑暗的7月,謊言和鎮壓像一場可怕的瘟疫吞噬了整個中國。我們一家陷入了痛苦的深淵,然而這還是剛剛開始。
我的父親開始動搖。40多年的經歷告訴他,一場血雨腥風的「政治運動」開始了。出於對迫害的恐懼,他選擇了放棄。很快他住進了醫院──他的鼻咽癌復發。2000年陰曆10月,在經過了極其痛苦的病痛的折磨後,他離開了人世。留下我母親一人活在這個艱難的世上,從此再也沒有人能為她分擔痛苦,因為我和弟弟也開始遭到迫害。
7.20後,來自社會、家庭方方面面的壓力一起向我襲來。那段日子眼看著我的親人被一個個捲入痛苦的深淵,每天我的心都在流血,因為我知道我沒有錯,我知道他們的痛苦全是因為害怕我受到政治運動的傷害。隨著鎮壓的步步升級,我的丈夫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煎熬,與我離婚。而我也因行使一個公民合法的上訪權利而被拘留、抓進洗腦班,現在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
昨天,我打電話回家,我的母親告訴我,我的弟弟又被警察抓走了,沒有任何合法手續,不知要被關到甚麼時候。我弟弟絕食抗議他們的綁架,那個洗腦班的頭頭,將「紅頭文件」往桌上一甩,冷笑著說:「你硬甚麼?不轉化,直接送勞教!我們手上都有610直接送勞教的文件,你看看!」那些邪惡之徒,在江澤民的直接授意下,就是這樣摧殘一個無辜的生命!
我可憐的母親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丈夫死了,女兒被迫坐牢、離婚、流離失所,兒子三番五次地被抓,一次次地被抄家。一個好端端的家,被害得家破人亡!
世界上還有善心的人們,請你們行動起來,
救救我的弟弟!
救救我的母親!
救救那些和我弟弟、母親一樣正在被當局的錯誤決定殘酷扼殺的無辜的生命!
【明慧網2001年7月24日】挪威奧斯陸日報(Dagsavis)2001年7月17日奧斯陸挪威報導-週四和週五(19日,20日)的活動是世界性的《SOS!緊急救援法輪功學員》的一部份。北歐法輪功協會的Peder Giertsen,一位這次活動的組織者說。
超過250人被迫害致死
根據Peder Giertsen提供的信息,自兩年前的七月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以來,有超過250名法輪功修煉者因遭受酷刑致死。僅僅自六月以來,已有超過30名修煉者被害。
來自中國政府的代表卻說許多死亡的原因是自殺,但Giertsen否認這種說法。中國官方的政策是:法輪功修煉者的生命是沒有價值的,將法輪功修煉者迫害致死不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在最近被殘害致死的人中,有15位曾經被關押在萬家勞改營的婦女。在萬家勞改營,如同在其它勞改營,婦女被關押在男性牢房中,在那裏婦女被男性犯人及看守施暴,強姦。
感受到威脅
法輪功是一種修煉方法,其中包括站立著的煉習及靜坐。目的是使人成為一個更好人,在日常生活中遵循宇宙特性真善忍,做事為他人著想。這一原則與中國政府的基本信念相逆。法輪功在六年中發展到有七千萬成員,這使執政者感到一種威脅。
除了在中國使館外抗議以外,奧斯陸的法輪功學員還將在奧斯陸周圍的城市德門,德樂巴克,桑德維卡以及國會大廈前舉辦法輪功小型展覽,週四他們將從桑德維卡步行至奧斯陸。
Giertsen是在給中國大使館的一封公開信中簽字人之一,信中中國政府被要求釋放所有的法輪功修煉者。自開始鎮壓以來,有超過五萬人被監禁。
【明慧網2001年7月24日】王所長:你好。
自從萬家相見以後,一別已有近一年。這期間,我已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今天提筆,是因為前幾天聽七處出來的同修說,我在去年八月份給他們寫的那封「轉化」信至今還在傳閱播放著,這使我心裏痛苦萬分!因為我早已從那種「邪悟」中清醒過來,重修大法,堅定修煉,並早已聲明在萬家勞教所所說所寫所做的一切關於所謂「轉化」的語言、文字全部作廢!沒對你及七處講清楚,責任在我。當初寫下那些背叛自己信仰的文字,對我來講,真的是一種犯罪,在此我鄭重聲明:在萬家所謂「轉化」期間,在「邪悟」帶動下所說所寫所做的一切全部作廢,包括去年8月份給七處同修寫的那封信以及你在萬家對我採訪時所說所記錄的一切,全部作廢,所以希望你無論如何都要把那封信銷毀掉。如果曾給過市局一處或615辦,也希望你能在百忙之中一併收回銷毀, 我不希望由於自己的過錯而使更多的人被誤導,被矇騙,使自己造下無邊罪業,害人害己。
其實,接受洗腦不僅矇騙了世人,誤導了同修,同時也是自己在毀滅著自己。對世人,對大法,對於自己都是不負責任的,……希望你能在我的同修中肅清我的毒害,善待他們,停止所謂的「轉化」,我想,這才是真正善待你自己。佛法就是佛法,任何人也沒有權力誹謗他、誣蔑他,因為謗佛謗法之心是有罪的!修煉的實踐使我們每個人都深刻地知道這一點,也知道善惡必報的真理,所以才進京上訪,所以才講清真象,因為我們不希望世人在謊言矇蔽下對大法犯罪,從而毀了自己,這是我們的慈悲!沒有錯!真善忍是宇宙的真理,法輪大法是真正偉大的正法,所以一切的邪悟和「轉化」都是不成立的,現在回想起來,那種洗腦簡直是荒唐邪惡至極!
大法衡量著一切生命,錯了就是錯了,那就要去承受償還,所以我必須挽回這一切,所以希望你無論如何把那封充滿罪業的信銷毀掉!這是我的唯一請求,因為我深深知道,這一切罪惡意味著甚麼。我不想毀了自己,更不想毀了你及所有在押的同修,希望你能明智地採納,少造業就是為自己留條後路。
無論誰在這兩年對大法及大法修煉者做了甚麼不好的事,都是要承受償還的,因為這是宇宙的根本大法,開創一切,制約一切,我只是希望,眾生都有善的歸宿!
金光華
2001年7月6日
【明慧網2001年7月24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7/26/12532.html>
【明慧網2001年7月24日】7月18日,來自奧克蘭,惠靈頓,漢米爾頓,皇后鎮等地學員一行四十多人,來到新西蘭首都惠靈頓,進行為期二天半的使館請願活動,並於七月十九日成功地舉辦了新聞發布會。
19日下午,準備就緒的新聞發布會如期召開,發布會以十四分鐘的人權侵犯錄像帶開始,簡述了1999年7月20日以後,發生在中國的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學員列舉了天安門自焚的疑點,對學員迫害的升級,及中國駐新西蘭使領館對學員及大法所進行破壞和中傷,其中包括多次不同時間蓄意篡改法輪大法新西蘭網站內容,對當地聯繫學員發電子郵件進行人身威脅、恐嚇,並施壓迫使另一個民間團體(ASIA 2000)取消我們參加一個亞洲節日的許可等。
國際大赦新西蘭分支的負責人辛普森(Mr. Simpson)參加了新聞發布會並發表了演講,他指出:新聞發布會開始所播放的學員被迫害的錄像都是事實。在過去的二年,中國政府沒有任何有效證據證明法輪功學員觸犯了法律。而中國政府所提出的指控,按照國際標準,沒有一項成立。法輪功學員行使的是最基本的人權。
惠靈頓市主要的兩家大報Dominion和Evening Post,以及新西蘭電視三台都派出記者及攝影師參加了新聞發布會。電視三台在當晚晚間新聞上,向人們傳達了這樣的信息:中國正在進行一場系統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7月20日,惠靈頓Dominion發表了正面的關於法輪功問題的報導。並以「探望病危母親被拒」為標題,詳細報導了新西蘭學員回國探望病危的母親受阻於上海機場,她病危的母親最終未能見到女兒及外孫女。
這次發布會完全由新西蘭西人學員主持和講演。新聞發布會的自由發言期間,當地一位學法僅一個月的毛利學員,自告奮勇上前,以自身的感受,向與會者說明法輪大法造福於人的真實可信。
兩家報紙記者對曾回國的幾位新西蘭學員進行了著重採訪。
【明慧網2001年7月24日】美國參議員菲恩格德2001年7月19日星期四在華盛頓的發言:支持中國法輪功修煉者的權利:
我始終被中國的人權記錄深深困擾著。今天,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有計劃地踐踏最基本的人權,殘酷鎮壓法輪功修煉者僅僅是其中的一個例子。從壓制宗教自由和新聞自由到侵犯勞工權利和藏人的權利,中國仍然是世界上最專制暴虐的國家。我們的民族價值觀要求我們必須把這些人權問題放在美中雙邊關係的首要位置上。我強烈要求(美國)政府始終如一地在最高層提出這些問題。
【明慧網2001年7月24日】大家好!我叫布萊恩.馬裴爾,是來自緬因州(MAINE)的學員。我非常高興能在這裏和大家交流心得,並且可以更多地了解這個城市,認識華盛頓DC的學員,因為今年秋天我將要在喬治城大學念大學。我是一年半以前開始修煉的,我想簡要地談一下我的得法和過去一年中在我就讀的中學洪法的經歷。
1999年底,一位和我上同一所中學的學員將大法介紹給我。那個時候,我特熱衷於修煉,但是我並不明白。我那時還在煉別的,而且我以為法輪大法太「容易」了,因為他沒有甚麼清規戒律和要求。我讀過一點兒《法輪功》和《轉法輪》,但我沒有給自己一個了解大法的機會。不過當我決定去南美的巴拉圭小住六個月時我帶上了《轉法輪》。
到了巴拉圭兩、三個星期後,當我打坐時我會感覺很平靜和和諧,因此我決定重新讀一下《轉法輪》,以便對法輪大法了解得多一些。似乎這次《轉法輪》才在我面前真正敞開了大門,我立即沉醉在《轉法輪》的廣闊無垠和純淨之中。我記得當時我在想:「哇,太偉大了!我想修煉。」多麼珍貴的一念啊!我即刻丟掉了我以前的東西,走上了輝煌的大法修煉之路。
在那六個月裏,我勤於煉功和學法,但並不明白洪法,在日常生活中也沒把自己真正當作修煉人。正如師父所說:「過去有人在公園煉功也好,在家裏煉功也好,煉得倒挺用心的,很虔誠,煉得也不錯。一出門就不是他了,我行我素,在常人中為了名、利跟人家去爭去鬥,他的功能長嗎?根本就長不了,……」(《轉法輪》第一講)我就是其中一分子。回頭看看,在那個環境之中我進步得很慢。我在2000年8月回到美國,得法後頭一次遇到了別的同修。
2000年秋天我參加了紐約法會,我強烈地感受到我應該助師世間行。我決定將我的中學作為最好的洪法場所。以下是我的一些體會:
戶外煉功
我在中學洪法是從校門口煉功開始的。我找到一個最佳地點,幾乎每一個乘車或開車的人上學時都會看見我。起初我想「別人會怎麼看我呢?」我覺得很難去掉人的觀念。一開始我沒有勇氣煉功,但是一旦我下決心想到要讓我的同學和老師知道大法時,我就很輕易地克服了恐懼心理。我發現這種情況時有發生。師父說:「你們要記住啊!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精進要旨﹒真修)
起初人們對大法不感興趣。但是我決心通過堅持不懈的煉功讓他們看到大法的威力。冬天外面又冷又黑,地上積滿了雪。每天我都要鬥爭一番,早起的痛苦和戶外的寒冷都讓我難以忍受。我記得有一天煉完功後,我咬著牙忍受著腳凍僵了的疼痛。但是我還是每天早上都去煉功,從未間斷過。我明白我必須符合大法的嚴格要求。師父說:「勞身不算苦,修心最難過。」(洪吟--<<苦其心志>>)
我的決心對人們產生了強烈的反響。當他們看到了忍在普通層次的表現時,他們開始對大法產生了興趣。當我拿著請願書到處徵集簽名時很多人在上面簽名,甚至有些人出來學功。甚至是非常保守的校長和副校長都被感動了並表示了他們對大法的支持。這就如師父說的:「能行不行見真相。」(《心自明》)
各種才藝表演
今年二月,我聽說我的學校正在安排一個各類才藝表演節目。起初我沒打算在表演中作功法演示,但是一件事情讓我很快改變了主意。負責舉辦表演的女士特地找到我邀請去作功法演示。我立刻明白師父是給我一個洪法的機會,於是我爽快地答應了。可是有個問題就是我得和學校的其他人一起演示,這樣其他同修沒法幫我。但是我意識到這正是一個讓不煉功的人加入到正法之中的絕好的機會,他們一次為他們的未來定好自己的位置。我很快找到三個人和我一起同台演示。
時間很短,我們必須很快完成。一天,由於天氣原因學校停課,所以我利用這個機會和所有的不煉功的人碰頭,教他們功法。他們都很勇敢,只複習了幾遍之後就在他們的朋友和親戚面前開始演示功法。另外,我們一邊播放普度的音樂,一邊詳細解釋大法、功法以及迫害。為了想有善心的人們講清真相,我們都克服了害怕丟臉的心理。總的說來非常成功。許多人聽到了宇宙的大法和在中國的真相,而且有一個不煉功的人開始和我一道每天在戶外煉功。
畢業
現在我明白在日常生活中任何時候都要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是多麼的重要。在學校表現得好確實讓我有了難得的洪法機會。我是畢業班的第四名,而且是四人之中唯一被選中在畢業典禮發言的人。我明白這又是一個洪法機會,我不能錯過。到時將有1,000人到場。
我左思右想如何在我的聽眾面前表現。我的媽媽建議我列舉幾個我的中學是如何重視真善忍的,而不要大講我個人的理解。我也提到了法輪大法和迫害。我為演講準備了好幾個小時,努力使它更加完美。我也得到不少人的幫助。當我寫完我的演講稿時,我很高興,不僅是因為稿子寫的好,我真切地感到它滿含著只有大法弟子才能體現出的善。
當我走上講台要演講時,我有點兒緊張。不過那只是很表面的,當我聚精會神地演講時,所有的恐懼一掃而光。我只想到了大法和我的聽眾。在我作總結時淚水禁不住流了下來;他們能聽到大法是多麼的幸運,我由衷地為替他們高興。
師父在北歐法會上說:「每一個學員除了參加集體活動之外,平時都要充份發揮大法弟子的主動性,在講清真相中樹立自己的威德,走好大法弟子每一個人的路。所以在講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這段經文深深地觸動了我,讓我摒除了在洪法時帶有的人的觀念。以前我的想法是:「我只不過住在一個小城市裏,周圍沒有幾個同修,我才18歲,我怎麼洪法呀?」這些都是人的觀念,在正法當中根本沒用。我們可以利用所有不同的方式去洪法和講清真相,幾個人一起做或一個人也可以。我寫這篇文章的部份原因是想與大家分享一下我的心得體會,不論你是誰或你在那兒,有總能找到洪法的方法和救度的對像。師父說:「大道無形。」
我想用一首《笑》來結束,每當我讀這首詩時就禁不住淚如雨下。這首詩真是意味深長。他對我來說是如此地完美。
我笑--眾生覺悟
我笑--大法開傳
我笑--渡船起航
我笑--眾生有望
謝謝師父!謝謝各位!
(2001年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8/5/12727.html>
【明慧網2001年7月24日】尊敬的師父:您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紐約學員。
處於正法時期的修煉速度非常之快。在事物的快速進程中以及作為大法粒子所肩負的神聖使命使我感到,為確保每個粒子緊跟正法進程,學法、檢查自己在法上的認識以及與同修們交流體會變得越來越重要。為此,我想與大家交流一下最近發生在我身上的在正法中修煉的事情。
暴露根本執著
上個月新婚不久,我和妻子一天早晨出去煉功。我們選中了草地上一塊不錯的地方,打開塑料袋坐了下來。我摘下手錶、結婚戒指,把它們放在鞋裏。我按下錄音機鍵,我們開始打坐。一小時打坐結束後,我戴上手錶、穿上鞋,向車子走去。走著走著,我覺得鞋子裏有東西,看也沒看,我彎下腰,脫下鞋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裏面的東西抖了出去,穿上鞋繼續往前走。
幾小時後,當我們開車去趕飛機回家時,我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結婚戒指不見了。「天啊!」我說。我告訴了妻子,接下來是令人不舒服的沉默。但不久緊張消失了,我們開始討論為甚麼會弄丟了戒指。在我的一番猜測之後,妻子開始抱怨,說我看上去不夠重視與我的私人生活相關的事情。也就是說她認為我不拘小節。
她又告訴我說,她不明白為甚麼我和我的朋友總是在東奔西走地為大法做事,卻實際上忽視了與大法工作沒有直接關係的自己身邊的人與事。我開始思考這個問題,發現她講的是對的。我回想起自己與常人打交道或是參加社交這種與大法工作沒有直接關係的活動時的煩躁和不安;我時常在許多場合,都不能以一個修煉人的標準去和常人接觸。在「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中師父說,「在社會上接觸的一切人都是講清真相的對像,講清真相中體現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與救度世人。希望每個大法弟子都充份發揮出自己的積極性與大法弟子的作用。」我太專注於大法工作本身了,以至於我沒能真正地修煉使自己達到一個大法弟子的心性標準。因此,我失去了許多向人們講清大法真相、使人們得到救度的機會。
我開始仔細尋找令我不能在正法期間達到一個大法弟子標準的隱藏的執著。我發現:與通過修煉達到神佛的境界相比,我更感興趣更醉心於神佛的神聖壯麗的形像和神佛境界的純正。也就是說,在學法或做大法工作時,我會全心全神地去做;而當我被放置在常人生活中,需要我以慈悲待人,額外地盡力去幫助一個常人,或簡單到吃乾淨盤子裏的東西、不浪費任何食物時,我就感到索然無味。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說,「…一個學生只要把學習學好就自然會上到大學去、執著於大學本身而學習不好是上不了大學的…」我感到我太沉醉於大學的景象以及我認為和大學有直接關係的工作,然而我並沒有專心於能夠確保我進入大學的基礎學習。結果,我做大法工作常遇到麻煩,亦阻礙了我講清真相、窒息邪惡、和在正法進程中助師的能力。
接下來的幾個星期中我有了長足的進步,也能更好地做大法工作了。認識到這一執著是我修煉進程中的一大進步,是否在各種環境中都能真正達到一個大法弟子的標準也是一個長期的考驗。我將在這方面繼續努力。
進一步暴露根本執著
前些時候我在讀「走向圓滿」,師父說「帶著執著而學法不是真修。但可以在修煉中漸漸認識自己的根本執著,去掉它,從而達到修煉人的標準。」我停下來,想想自己有哪些根本執著還深藏在心裏。
一個跟隨我很久的執著就是我害怕置身於常人社會,也就是害怕這個世界的困惑、執著和墮落。
在我十幾歲時,我開始看老子的書。中學畢業後,我開始接觸密宗,之後我找到了大法。我始終認為自己對東方思想的偏愛是因為我前幾世曾是和尚或是道士。我以此做為自己好靜特質的藉口。自從中國開始鎮壓,需要我站出來與媒體、政府官員、我不認識的一大群人等打交道的機會一次又一次的擺在我面前,而我總是不情願地參與其中。這種心態減弱了我向人們講清真相的能力。
在閱讀師父的經文時,我懂得了這是我的又一根本執著。從某方面來說,我把大法當保護傘,使我遠離日常生活中的墮落、執著和困惑。就在師父剛剛在加拿大渥太華講法之後,我察覺了這一執著。在用五分鐘清除自己思想中不好的念頭、業力,不好的觀念和外來干擾時,我看到了自己在與常人交往時的巨大變化。過去,電子郵件是我與他人交流的重要途徑,而現在我傾向於抓起電話與人直接交談。當組織活動和與同修在一起時,我不再在與人交談或直接面對矛盾時退縮。相反,我面對事情不再害怕、膽怯、或感到孤單,
我感到,對我來說在正法進程的最後階段去掉這一執著非常重要,因為我們使命就是助師正法。為此,我們需要在常人這一層利用一切常人方式去證實大法,這包括會見政府官員,請媒體幫助揭露發生在中國的真相,參加社會團體的活動,以及每一次向人們講真相的機會。這一切都為了一個明確的目的--窒息邪惡、講清真相、讓人知道大法。回首過去,我看到隱藏的離群索居和厭惡世俗的執著是我助師正法的一大障礙。
正法中保持清晰的頭腦
師父在渥太華教我們用五分鐘發正念後,我一直在發正念裏難以保持清晰的頭腦。我坐在那兒念口訣,但時常感到糊裏糊塗。於是,我很難相信自己這樣做會真的產生任何效果,懷疑我是不是真的在發出正念。我意識到這一不足,也意識到這說明我學法不夠,沒能跟上正法在這一時期對大法弟子的要求。我認真學習《精進要旨》和所有師父最近寫的經文。兩、三天之後,當我完成電腦上的工作時已經很晚了,但仍然精力充沛,我決定坐下來做五分鐘清理自己的思想和五分鐘發正念。
突然間,一大堆的懷疑和擔心蜂擁而至,是否堅信師父和大法這一根本問題也向我襲來。我有些擔心,但一個清晰的直透心底的想法貫穿腦海:「真、善、忍是法」。這一正念斬斷了所有的疑惑和憂慮。之後,一切歸於平靜。我做了五分鐘清除自己的思想和五分鐘發正念。頭腦中安詳平靜,「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是那麼真切。
通過這件事,我認識到,當師父打開我們的功能而我卻沒能有一個清醒的理解時,自己的觀念和業力成了正法路上的絆腳石。在正法的新階段,我的不足暴露無遺。發正念時糊裏糊塗的狀態明確指出了我對這一時期不清醒的認識以及我的修煉沒能跟上這一時期對大法弟子的要求。當我努力提高在法上的認識並在修煉中勇猛精進時,我能清楚專注地發正念了。
全面找考核
作為大法弟子,不僅是中國的學員,包括所有海外的學員在內,我們現在面臨著一場全面無漏的考核。在大量工作壓頂之際,我們是否還能走好我們的修煉之路?當為大法工作和面對數不清的工作截止日期時,我們的重心是不是還在認真學法上,不是把每晚讀一講《轉法輪》當作類似常人中要遵守的規定,而不受干擾地用心去學法?當面對關與難以及現階段正法中的緊迫需要時,我們是否能不斷精進並且拘小節?我相信,不斷精進以達到這一時期對大法弟子的要求是對我們心性的全面檢驗,同時,也是確保我們不負大法弟子神聖使命的唯一途經,也是我們在助師正法中純淨自己的過程。
我認為,只要我們精進,敞開心扉地交流心得、探討工作,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沒有大法弟子過不去的關。當大法弟子受困在矛盾和意見之中,大法工作不能進行時,這表明邪惡在利用修煉人的執著心阻止修煉人要做的事。讓我們共同精進,互相幫助,彼此交流,在正法中完全我們助師的偉大使命。
以上為我的一點心得。
(2001年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7/25/12521.html>
【明慧網2001年7月24日】加州薩克拉門托蜜蜂報2001年7月19日刊登文章介紹法輪功。文章說:每個星期六和星期日的早晨,十幾個人聚在薩克拉門托(Sacramento)的東部煉習法輪功。若是在中國,由於這種呼吸運動以及打坐儀式,他們會受到逮捕和折磨迫害。在麥克肯利(McKinley)公園柏樹蔭下,他們先順暢地做一套平緩優雅的伸展練習,有點像太極,然後盤腿坐在粗絨浴墊上,伴隨著中國傳統音樂打坐。
這些修煉者說法輪功顯著地改善了他們的身心健康。法輪功─大致可翻譯為從佛法的轉輪中形成功力─把呼吸,煉功,打坐,與宇宙的原則真-善-忍結合在一起。
看起來,法輪功可能是世界上最無害,最和平的功法,但因為他自身的益處,在中國變得太受人們喜愛,以致於現在被認為威脅了中共政府的穩定。
法輪功是於1992年由李洪志老師傳給中國人的。文章說法輪功稱在中國有七千萬修煉者,超過中共黨員的人數。
中國政府官員稱煉法輪功人數將近二百萬。這個數字足以使中國主席江澤民於兩年前在幾千法輪功信眾示威反對電台及大學的誣蔑後,將其定為非法。取締的導火索發生於1999年4月,一萬多法輪功修煉者圍聚在北京中央政府處要求政府的承認。
文章說星期五,薩克拉門托的幾位法輪功愛好者將去華盛頓與來自全美的信眾一起抗議上個月在中國哈爾濱一個監獄中十五位女性法輪功信仰者死亡的事件。中國官方稱這些女性在監禁期間上吊自盡。
大多數在麥克肯利公園練功的小組成員是華裔。查爾斯.賴(Charles Lai),34歲,是英特爾公司的芯片設計工程師,他同妻子以及兩歲的女兒一起來參加練功。他說,他不再感到由於長時間在計算機熒屏前工作而產生的眼部疲勞,並且總體來說更有忍耐力。例如,若有人批評他的芯片設計,他不大會去爭辯。他的妻子補充說,「他對女兒更有耐心了,也更照顧家庭了。「
賽薩(Sasa),32歲,說她是1998年在家鄉廣東省當裁縫時開始學法輪功的。「當時我丈夫與我之間的關係有些緊張,」這位現在的廚師說。由於害怕中國政府對她在國內家人的報復,她沒有講出她的姓氏。
「現在我更加冷靜,更加容忍,更加善良了,」她說。「我以前會因為小事就生氣,比如當我四歲的女兒淘氣時。現在甚至大事情(如婚姻問題)我也能好好談,我勸丈夫不要有婚外情人,我更加有愛心,並且我們更加相互信任。「
文章說這個小組參加了最近在國會大廈的示威以抗議他們所說的在中國針對法輪功修煉者的無休止的恐怖的鎮壓。
克里斯.蒂娜林,11歲,說當她和她母親去年夏天在北京拜訪朋友時被捕。「我們九個人被關在一間布滿灰塵的小房間。」這位舊金山市的居民說。「第一個夜裏我睡在水泥地上,沒有水,衛生間也沒有隱私。警察把我和我母親分開,給她戴上手銬帶走了。」
林說,幾日沒有進食後,她們被強迫返回美國。文章說法輪功追隨者稱超過250名追隨者在監禁中死亡,600人在精神病院受到摧毀神經的藥物的折磨,10000多人被送入勞改營。
大赦國際報導至少有200名追隨者死於監禁,數千人被逮捕。使中國政府尤其緊張的是這不像其他有組織的抗議者,「這些人屬於中國的主流,」國際大赦組織亞洲部倡導者主管T庫瑪(TKumar)說。
位於薩克拉門托的加州州立大學一位教授裏查.席克(Richard Shek)說,至少在1999年取締以前,中國的法輪功成員中包含數量相當可觀的老年共產黨官員和警察。
定義法輪功很難,因為他沒有正式的成員名單,沒有廟堂,沒有明顯的政治綱領。開爾文.林(Kelvin Lim),是一位計算機技術人員,他幫助組織在麥克肯利公園的集會。他說參加活動的人員都是自願者。
活動似乎在兩個層面進行,席克說:那些(僅限於)來練習呼吸及打坐的,和那些更加深入,熱忱地追隨李洪志大師的教導的。
文章引用李(老師)在書中的話說,他將「親自」給真正信仰者在小腹處下法輪。法輪是給與能量的圓形物,「法輪是宇宙的縮影,具備著宇宙的一切功能」。這個圓形物,將永遠旋轉,吸收好的能量,放出壞的能量。
文章引用林的話說,真正遵守法輪功道德準則的煉功者從來不會生病,並且因此不需要藥物,醫生及醫院,但是初學者有病得去尋求醫學治療。
「我感到它(法輪)在我的小腹,」他說。「你可以自然地痊癒─自從我煉功五年來,我沒吃過藥。」
文章說在麥克肯利安寧的集會似乎遠離中國的混亂。
儘管鎮壓,席克說「人們仍在監獄中進行絕食,仍在利用他們得到的每一個機會對公安人員循循善誘,仍在天安門廣場展開橫幅」。「他們不會變得怯懦,他們不會離開。」
(譯註﹕薩克拉門托是美國加利福尼亞州首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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