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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九日】
瑪琉思是一個五歲的小男孩,他很喜歡汽車,並希望自己將來能成為一名警察。
這次他與媽媽和哥哥一起去日內瓦呼籲中國停止對法輪功的鎮壓。中國警察的做法讓他不可思議,在泥濘的萬國廣場煉完功,他畫了這幅畫,並請求他母親寫上:「尊敬的警察,請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捉捕及打壓。」並希望能將此畫交給大陸的警察。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3/31/3604.html>日內瓦論壇報:法輪功的涅槃
【明慧網2001年3月29日】日內瓦論壇報(TRIBUNE DE GENEVE)2001年3月26日編輯部文章 --
法輪功到底是甚麼?是像中國政府宣稱的一個狂熱的危險的X教呢?還是一個類似嬉皮士或馬丁路德金和甘地那樣的非暴力的精神運動浪潮呢?在聯合國人權會議上大家都在問同樣的問題。一方面是對一切「帶有神秘色彩的」運動都持懷疑態度的一方,認為法輪功,這一鎮壓的受害者做了大量的欺騙性和過分的廣告宣傳;另一方面是同情法輪功的一方,他們來到日內瓦譴責一個政黨使用各種手段對一個最無辜的運動的禁止和鎮壓。據觀察家們初步分析後一致認為這個結合了佛道兩家和中國氣功理論的產物沒有任何害處。這個運動不參與政治,跟邪教一點都不沾邊兒,只是通過簡單的動作練習達到身心和諧健康。另外,當這一功法傳出時是政府公開承認並予以推廣的。先不說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法輪功所揭示的問題遠遠超出「教派」的現象。在中國這是一個政治問題。很顯然,共產黨面對這個能聚集千百萬信眾,而且很多還是黨的幹部的這樣一個運動,不禁對它自己的滲透能力和凝聚力感到擔憂。近十年以來,通過互聯網,在西方,法輪功的浪潮洶湧澎湃已經發展到40個國家,這說明法輪功正以驚人的方式填補著宗教不能填補的精神需求。
應我的要求給我示範了他們的功法之後,張建平告訴我:「從外表看就是很簡單的幾個動作」。實際上法輪功的練習很簡單,只是在早晨上班之前做幾個很省事的伸展動作。據張建平,這位住在巴黎的工程師講,同時很多這一功法的修煉者也這麼說,這個功法練習是「隨著小腹部位的一個看不見的輪子的運轉而進行的。隨著這個輪子的旋轉可以將有益的能量吸收進來也可以將廢棄物質打出體外,使身體健康。」
上個星期上千名靜止的、無聲的法輪功同情者在萬國廣場(Placedes Nations)上給人的感受是前所未有的強大的力量,這種力量從何而來呢?特別是如何解釋從1999年被禁止之後中國政府對其進行的殘暴鎮壓呢?
利用人權會議的機會(與此同時其失望的主席瑪麗.羅賓森宣布辭職)張建平等來自歐洲和其它地區的幾百名中國人約定在萬國廣場進行三天的抗議活動。
上萬信徒被關進勞改營
在很多西方的法輪功同情者的支持下,他們共同抗議這個發生在中國的,目前為止導致了165人死亡的鎮壓。國際大赦組織連續好幾天晚上在大學中組織講座,對中國政府把上萬法輪功成員送去勞改、關進精神病院,施以酷刑,誹謗污以「X教」進行抗議。
「法輪功絕不是X教!」數學博士,在洛桑(Lausanne)教書的讓皮埃爾.馬赫維樂(Jean-Pierre MARVILLE) 氣憤地說。他請了一週的假,西裝革履的來到日內瓦參加這次抗議活動。很多年以前他就對中國傳統文化感興趣,他煉過太極拳,瑜珈和氣功。法輪功就好像使他得到了啟悟。「90年代初期(譯者註﹕應為中期)是一個朋友向我介紹的,我一下子就被功法中『抻』和『放鬆』的動作帶來的奇效所折服了:既簡單又有功效,能量成倍的增長。」這個理性的人被這一門派打動,並且相信李洪志師父講的只要認真煉就可以飛升和分身。(譯者註﹕不是李老師原話)但是他強調法輪功主要是修心,免費教功,來去自由。
另外為了讓人們了解真相,為了讓瑞士政府方面對中國的鎮壓做出反應,讓皮埃爾.馬赫維樂陪同芭特斯.木尼(Patrice MUGNY)去了魯迦諾(Lugano,瑞士聯邦議會所在地--譯者注)。這個月,綠黨的國會議員先後兩次出現在有法輪功信徒和在中國的受害者的某一旅館裏。
中國代表團的強烈反應
讓中國常駐日內瓦代表團暴跳如雷的觀點。在給我們的長達六頁紙的傳真中寫到:像所有的X教一樣,法輪功的首領宣稱人類大劫難,世界末日。他宣稱只有煉法輪功才能倖免此難。積極參與中國政府的誹謗行為,常駐團說有很多信徒不吃藥造成1600人死亡,還譴責天安門廣場自焚的信徒,說他們是為了圓滿,被反社會,反人類,反科學,反自然的X教驅使,這是屬於精神控制的可怕犯罪。
然而被問及的修煉者都說這種說法是精心策劃的。他們強調:之所以煉功人的醫藥費減少,是因為這個功法有效地使人身體達到健康。尤其是法輪功禁止自殺,所以這些自焚者是否法輪功成員就很值得懷疑了。
在瑞士有600法輪功成員,他們回憶道,1992年,當李洪志,前政府職員,向有意於這門千年的密修功法的人普及法輪功時,政府是支持這一只有幾百人的運動的。但是,到了1999年,一億信徒壯大了這一運動,政府感到來自於不同於它的意識形態的競爭,於是決定消滅之。
如果說很難準確地搞清法輪功信徒的人數,我們卻肯定在目擊一場超越中國邊界的精神修煉浪潮。在瑞士,人們估計有600多信徒,日內瓦有幾個學校教授這一功法。在法國大約有三千多,在40多個西方國家裏,有成千上萬。法輪功,亞洲特色的「新人類」,以其簡單有效吸引著人們。沒有人會懷疑在中國,這一來源於佛教的功法會對把人們從中央集權解放出來做出貢獻;在西方,這一功法有助於抵制消費社會和新自由主義。
【明慧網2001年3月29日】 中國外交人員在江澤民的驅使下,為了放大鏡下的一點個人利益,正在替江澤民在國際上發揚江氏「一不怕醜,二不怕臭」的流氓無賴主義。
針對他們把法輪功抹黑成X教的說法,我們不妨來列一個清單,趁勢為希望了解真相的人們看到法輪功方面的說法。
1)李洪志先生的原話:「大劫難不存在了。」
在多次講話當中,李洪志先生一再強調只有邪教才宣揚世界末日的到來。中央電台將李洪志先生講法錄像中的一句話:「大劫難不存在了」的後半句刪剪,只放了前半句「大劫難」。堂堂國家電視台如此愚弄百姓,卻被江使團成員奉為抹黑法輪功的頭號依據。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中共的撒謊在世界上是大名鼎鼎的,現在大鼻子們又多了一份堅信「帝國主義」判斷的真憑實據。
不過,抓住證據也不能掉以輕心,因為「當中國在國際上的不軌行為被人贓俱獲時,它司空見慣的反應就是咆哮、抵賴和欺騙。」 (引自《華盛頓郵報》)而且,「並非是謊言使中國政府顯得與眾不同──哪個政府不撒謊?──而是中國政府要求別人積極地接受它的謊言,首先是要求它自己的民眾接受它的謊言,然後是以「友誼」為代價要求各國政府接受它的謊言。」(《華盛頓郵報》)
2)法輪功鼓勵人們向善和尊重事實真相,明確告誡人們壞人終將遭到淘汰
李洪志先生鼓勵他的弟子們站出來「講清真相,救度世人」。對法輪功有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弟子們一直在通過各種公開和秘密的方式傳播真相,以澄清江澤民的惡意抹黑,特別是化解民眾心中由上當和誤解造成的仇恨。法輪功方面為堅持說真相活動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但也的確因此喚醒了很多對善惡和神明的存在曾經麻木的心靈。
在宗教國家,人們普遍相信神的存在,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相信道德的力量。法輪功指出:德是一種物質,是唯一一種一個生命可以「生與之來,死與之去」的物質,並且這種重要的物質決定著每個生命的福分和命運。因此,法輪功對道德的要求是非常突出的。當然,在法輪功裏,一切高尚的道德標準被歸納為簡單好記的三個字:「真、善、忍」,這對西方社會來說可能是一個比較陌生的說法。
江澤民派到日內瓦的說客們宣稱,法輪功稱只有煉法輪功才能倖免「世界末日」。這種斷章取義和隨意組合的產品,可信度實在不值一提。
3)法輪功創造了億萬醫學奇蹟
江澤民的外交說客們說,有很多法輪功信徒不吃藥,造成1600人死亡。對這1600人的數字法輪功是根本不承認的,他們認為中共建政幾十年來一貫造謠栽贓,政治運動中被抹黑得「體無完膚」的大黑幫事後得到平反已經是家常便飯。中共的數字從來「水分極大」,好事膨脹,壞事縮水。況且,法輪功學員說,「鎮壓前,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每天都參加集體煉功、學法,那麼多人煉功,為甚麼我們見到的都是身邊的功友一個個重新獲得身體健康和精神快樂的例子?」
據中共官方的揭批材料和法輪功網站的資料共同表明,大陸法輪功人群有一大特點:1992年到1999年之間,大部份人開始學功時都是接近和超過退休年齡的老年人,和慢性病、疑難病甚至不治之症患者。這樣一個人群,無論從那種角度來看都應該是死亡率非常之高的。然而法輪功的死亡率偏偏遠遠低於中國統計年鑑1998所載之1997年全國平均死亡率,而且很多疾病都是在短時間內化為烏有的,難免令人嘖嘖稱奇。至於是否「真善忍」能使人祛病延年,美國耶魯大學、加州大學和密西根大學從相關角度研究的結論是:「善惡影響人壽命的長短。」
假設中共外交人員說的1600人是真的,按照中共最初法輪功有八千萬人的說法,從八千萬中減去一千再除以七(1600人是中共報出的7年總死亡人數),結論只能是:七年中法輪功的「真善忍」創造了億萬醫學奇蹟。
把這樣一個充滿美好的事實改頭換面地拿來攻擊法輪功,只能證明江澤民鎮壓法輪功實在無理。
4)關於天安門自焚事件,最好花6分鐘的時間觀看一下對中央電視台自焚錄像的慢鏡頭分析。
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好,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也好,總之百聞不如一見。
5)法輪功去天安門請願真正原因何在?
李洪志先生在最近的一次公開講話中說:「在不公的對待下得允許人說話,這是人的最基本權利。」法輪功方面要說真話,這是一個基本原因。但是了解中國的人都知道,法輪功上訪說話的所有路都被堵死了,這是他們從地方政府轉向中央信訪辦最後移到天安門廣場的一個重要原因。
那麼他們為甚麼不惜身家性命、冒著酷刑和關押迫害的危險一次次地上京呢?
筆者對「精神控制」的解釋嗤之以鼻。眾所周知,有信仰的人往往甘願最大限度地信仰實踐而付出,更何況是法輪功弟子們相信「真善忍」是宇宙的法理,是他們賴以昇華身心的通天之路。如果人們能理解歷史上基督徒殉難者的故事,理解今天的法輪功受難故事應該沒有根本障礙。
宗教中的自救和救人往往是密不可分的。法輪功雖然不把自己歸類為宗教,但其身心修煉的精髓,使得他們和早期宗教殉難者的精神與經歷極為形似。或許為法輪功「說清真相」的過程就是法輪功弟子圓滿自己和救助他人的同一過程吧。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4/1/3587.html>
【明慧網2001年3月29日】 瑞士德語《日報》(Tagblatt) 2001年3月20日文章 --
在日內瓦正在召開聯合國人權會議。會議廳門外有上千的法輪功成員在打坐。在他們的橫幅上寫著「真、善、忍」和「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他們的憤怒主要是針對中國,在那裏法輪功正在受到迫害。據法輪功自己報導,中國有8千萬法輪功學員,他們是「完全非政治性的」,他們修習這種祥和的傳統的氣功運動,為的是使身體和心靈得到淨化。
這個在1992年由李洪志先生創立的法輪功在1999年的4月第一次引起注意:那天成千的法輪功成員從無中湧聚在北京的中國政府所在地門前。他們在那裏打坐煉功,後來又和平地離去。但共產黨政府卻深感不安:這些人是怎麼做到在安全部門毫無覺察的情況下聚集到首都的?
政府懷疑這是一個陰謀,並開始對法輪功成員進行無情的迫害。在法輪功成員中有許多也是共產黨的高級幹部,其後成員總有自發的集會。7月法輪功被稱作「反政府」組織而被禁止,10月以後又因「反邪教法」的頒布而使得迫害進一步加劇。其後有5萬法輪功成員遭到逮捕,1萬人無正當手續被關進勞改營,150人被判,最高判達18年的徒刑,600人被關進精神病院,140人死在派出所。國際大赦組織證實:「自從法輪功被禁止以後,有上萬的法輪功成員被隨意關押,強迫他們放棄信仰。」還有人權組織「人權觀察」及美國政府的人權報告中也對「被關押在極端艱苦的條件下並施以酷刑。至少有24人在派出所死亡」進行了報導。在日內瓦的瑞士法輪功協會指責說:在中國禁止在公共場合練習法輪功,而在自己家裏練的人也要考慮到「最壞的結果」。住宅會受到搜查,自由會受到限制及事先遭逮捕。
中國政府在一月份承認,在過去的18個月中有242個」進行「 「非法活動」及」導致「1600人死亡的「頑固份子」被逮捕。151個法輪功成員被判刑,因為他們「泄漏國家機密,製造混亂及其他犯罪活動」。聯合國高級人權官員瑪麗.羅賓遜在不久前訪問北京時警告說:「事情極為清楚,法輪功成員的人權受到了傷害。這種處理方式是不能讓人接受的。」但中國政府卻把法輪功視作一個「系統組建的,目的是策劃反政府活動的×教。」 總理朱鎔基在三月初的人民代表大會上宣稱:「 嚴懲個別罪犯」。在日內瓦的示威活動是請求對在中國的人權傷害作出判決。美國政府已經準備了一個相應的決議。但就像以前一樣,這次中國可能還會設法避開這個決議。中國剛剛通過了聯合國的關於經濟、社會及文化法的協議。
(德國學員譯)
【明慧網2001年3月29日】最新一期的加拿大週刊<現代雜誌>刊登了一篇題為〝外國煽動者--中國使館煽動對法輪功的敵視〝 的文章。
文章說,在多倫多與北京爭辦2008年夏季奧運會的過程中,人們已經了解到很多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敵對待遇。但最近一位中國官員在多倫多的講話表明它已把仇恨運動延伸到了加拿大國土。
兩個月以前在斯帕戴那(Spadina)唐人街,中國總領事趙新寶(音)在一次聚會上對多倫多加拿大華裔團體聯盟(由47個成員團體組成)發表講話,這次會議之前發出的廣告中直接了當地攻擊法輪功。
當地法輪功的律師羅克﹒戈拉提(Rocco Galati)指出,中國當局沒有把法輪功的成員看作是加拿大人,而是「海外」華人,並把這件事看作「他們能在加拿大處理的一個內政問題」。
文章提到,〝許多人擔心中國政府的代表正營造敵對的氛圍。〝
文章說,在領事館外面,十幾名法輪功成員站成兩排做著和諧、緩慢的煉習。在他們旁邊是由相片和報導組成的宣傳板,詳述在中國的成員遭受的虐待。
文章還說,法輪功相信三個神聖特性:真、善、忍。並說,〝這聽起來像邁克爾﹒博爾頓(Michael Bolton)精華唱片集一樣不具政治顛覆性〝。
【明慧網2001年3月29日】溫哥華2001年3月24日消息:溫哥華法輪大法修煉者於3月23日發起一個由非政府組織不同發言人參與的新聞發布會,發布會的目的是說服加拿大政府共同支持美國最近在瑞士日內瓦聯合國人權會議上提出的關於中國人權記錄的提案。
包括國際特赦組織加拿大分部、對華貿易責任聯盟(the Coalition for Responsible Trade With China)、酷刑受害者和綠色和平加拿大中心(the Canadian Centre for Victims of Torture and Green Peace)在內的二十二個非政府組織已經簽署了一封公開信要求總理讓﹒克里田 (Jean Chretian)通過提出「…一個譴責中國加劇人權虐待的提案」來「…施加強有力的國際壓力以表明國際社會要求中國遵守它自己的諾言」。
卑詩省(BC)議員斯威特﹒魯賓遜(Svend Robinson)和裏比﹒戴維思(Libby Davis) 也強力支持這個提議。在一封向到會媒體宣讀的信中,魯賓遜先生引用了國際特赦組織的文件,該文件是關於中國「系統地鎮壓」法輪功修煉者、西藏的持不同政見者和勞工團體以及中國新疆的穆斯林的。魯賓遜堅持政府「…必須在聯合國強烈地表明意見並停止把公司盈利放在公正和基本人權之上。」
世界反種族主義會議的賽迪﹒庫恩(Sadie Kuehn)指出,如果費德爾﹒卡斯特羅(Fidel Castro)因侵犯他的公民的人權而被逐出即將在魁北克市舉行的北美高峰會議,那麼「…加拿大有責任為將來就中國政府駭人聽聞的人權侵犯問題與中國進行的任何談判定下基調」。中加協會的維克特﹒王 (Victor Wong)也引證了中國的「悲慘的」人權記錄並回顧了1993年他在日內瓦遊說聯合國以提出一個相同的提案。當時中國也正在申請奧林匹克主辦權,這使他覺得「似曾相識」,他嚴厲批評當時的外交部長勞意德﹒奧克司渥西(Lloyd Axworthy) 「…畏縮和看看自此以後發生了甚麼!」
王先生還表達了他的失望,在人權問題上,現在加拿大已被美國搶先,他沉痛強調皮爾遜時代的結束,那時加拿大在保衛國際人權方面領導著世界。
媒體也觀看了六分鐘的關於中國國家媒體--中央電視台發行的一月在天安門廣場「自焚」錄像的詳細分析。那時紐約法輪大法信息中心說法輪功修煉者永遠不會以自殺或任何形式的謀殺方式進行呼籲,這違背他們的基本信仰。關於對這個事件的懷疑已在華盛頓郵報2月4日版中提出,標題是「人體的火燄點燃了中國的神秘」,並且,1月30日香港蘋果日報的一篇社論非常勇敢地斷定:「新華社報導的消息和場景的確是非常靠不住的。」此錄像的複製帶可免費提供。
發行這錄像是及時的,因為在中國剛好有消息洩露出說,中國公安部門正計劃在某些地區導演新的自焚事件。新聞發布會結束時。溫哥華法輪大法協會宣布將持續地於每個工作日上午11點至12點在格蘭維爾街2609號,中國領事館的前面煉功,直到中國停止迫害、折磨和監禁法輪功修煉者。
【明慧網2001年3月29日】 據中央社3月28日報導,基於對中共乏善可陳人權紀錄的關切,美國眾議院國際關係委員會今天以二十七票贊成、八票反對的表決結果通過一項決議案,敦促國際奧林匹克委員會拒絕接受中共申請主辦二○○八年奧運會。
一向嚴厲抨擊中共侵犯人權的加州民主黨籍眾議員藍托斯表示,此一表決結果反映了「支持奧林匹克理想以及促進中國人權的明確共識」。
由於在法律上並沒有約束力,連署這項決議案的眾議員希望藉此對國際奧會和中共施加壓力。
【明慧網2001年3月29日】渥太華2001年3月14日消息:加拿大非政府組織以及華人社區成員今天呼籲加拿大在日內瓦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第57次年度會議期間,與美國共同發起一項決議案。
「雙邊人權對話沒有達到目標,由於被操縱和應用雙重標準,聯合國人權體系已經削弱,」來自「權利與民主」的一份報告得出這樣的結論,它強調了當今中國人權狀況的惡化。
「權利與民主」主席沃淪﹒歐曼德(Warren Allmand) 今天在渥太華舉行的新聞發布會上說:「加拿大政府應該在這個問題上做出原則性決定,勇敢地(與美國)聯合發起譴責中國的議案。」
加拿大國際特赦組織秘書長阿力克斯﹒耐維(Alex Neve)強烈要求加拿大今年共同支持美國的這項譴責中國的議案。
加拿大勞工會議主席肯﹒基爾蓋提(Ken Georgetti),就芳林村的一所小學的爆炸事件,在最近給總理的一封信中寫到,「這些孩子們每天被迫操作危險材料,為當地一家公司完成爆竹煙花的生產定額的事實,是悍然不顧國際確認的任何人權,包括違背聯合國公約…以及國際勞工組織(ILO)關於強制勞動,最低雇佣年齡,童工使用的最惡劣形式公約。」
法輪大法協會加拿大協調人李迅說:「加拿大應該在即將到來的聯合國人權會議上聯合發起一項決議,強烈要求中國停止對法輪功的野蠻迫害,我們必須採取行動阻止這場對無辜百姓的毫無意義的殘殺,阻止對基本人權的侵犯,阻止對人類本質及我們社會賴以建立的基本道德標準的攻擊。」他說:「聯合起來,我們會改變歷史。」
「加拿大在過去四年的人權會議中,逃避了譴責中國的責任,」中國民陣多倫多協會主席卓群(Cheuk Kwan)說,「考慮到總理克里田最近在北京及上海的強硬姿態,加拿大應該再次聯合發起決議,給中國一個明確的信息。」
加拿大西藏委員會主席沙勃坦﹒薩達泊(Thubten Samdup)說:「作為一個國家,我們自豪地相信我們是全球範圍內的和平維護者和人權捍衛者,如果這是事實,我們需要採取具體的行動並兌現我們的諾言,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上共同發起中國決議案。 」
民主中國渥太華主席麥克爾﹒陶(Mickael To)說:「世界和加拿大不能繼續以中國的人權侵犯不廣泛為藉口,說它正在改善是完全不負責任的。所有關注人權的國家聯合起來,在即將召開的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會議上支持美國,將中國的人權記錄納入討論議程,現在的確是時候了。」
【明慧網2001年3月29日】3月20日早上,一進餐廳就聽到有人熱情的打招呼,原來是昨天早餐時認識的那位從英國來旅遊的格爾先生。他迫不及待地告訴我說他已經開始了兌現他昨天的諾言,說話間雙手遞給我一張粉紅色的宣傳單,並且問我是否參加了昨晚在日內瓦大學分部舉行的有關法輪功的活動。
原來,他昨晚參加了在 UniMail大學分部由大赦國際和瑞士法輪功協會舉辦的聽證會以及大赦國際大學分部發起的簽名活動。這次簽名活動的目的是致信中國總理朱鎔基要求儘快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格而先生說他不僅昨天簽了名,今晚還要去看有關法輪功真相以及自焚事件分析的錄像片。
昨天早餐時格爾先生和一位女士坐在與我們相鄰的餐桌上,我們互相禮貌的問候早安後,大家攀談了起來。話題很快的自然引入法輪功,雖然他表示多次聽到過有關法輪功的事,很顯然,他還是第一次接觸到真正煉法輪功的人。我們向他作了一些簡單的介紹並且和他談到了一些煉功者在中國遭到迫害的事實。
他告訴我說,英國人大多都很關心發生在世界上一些其他國家的事情。對於法輪功在中國遭到鎮壓一事,他表示中國政府的做法令英國民眾不理解,他們對在中國遭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深表同情。他主動告訴我們說,不用擔心,絕大多數英國人都不會相信中國政府的謊言,他認為作為一個政府來講,有些事做的太荒謬。如今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當即表示以後一定會更加關注法輪功的事,並且表示要替我們把事實真相轉告給更多的朋友。
格爾先生說到做到,我更由衷的為他的行動而替他高興。
【明慧網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九日】 打擊「真、善、忍」的代價
近日,某單位領導在一次動員大會上對單位職工說:「從省市委各級機構發來的文件來看,目前社會上的治安情況日益嚴峻。羅X在一次會議上感歎,中國的治安情況一天不如一天。在全國各地相繼出現了建國以來首次出現的特大刑事案件。希望大家都能夠注意安全,不要讓家人出現甚麼意外從而影響工作……」。為甚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前些天我姐打給我的一個電話,我想就能夠很好的說明這一點。她在電話裏說:大白天裏她從銀行裏取完錢,剛走出不遠就被人把錢包搶了。這是她以前從沒有想到的。等她到派出所報案,派出所的民警告訴她,像她這樣的案子有很多,但是他們沒有警力去管,因為警力都被調去監控法輪功了。所以,她立了案也沒有用。我姐還感慨,自從江澤民政府迫害法輪功以來,中國的治安狀況卻是大不如前了。
當江澤民對信仰「真、善、忍」的民眾大肆打壓時就已經同時在縱容假惡暴了。江澤民本身的邪惡程度可想而知。
前幾天中國送到聯合國的反大法的簽字橫幅其實是怎麼炮製出來的呢?幾位剛從武進看守所放出來的功友道出了天機。在看守所裏,幹警們拿來一塊橫幅說:只要在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就可以回家了。功友們沒有多想就簽上了名字。經過後期加工就成了中國送到聯合國的橫幅之一(其中一塊是武進送的)。
今晚中央電視台的"新聞聯播"播出了一則消息說:"全國同X教鬥爭先進事蹟報告團在湖南長沙和吉林省的長春巡迴演講,長春市3000人參加了大會……" 3000人是怎麼去的呢?經當事人反映,都是攤派去的。省委給一些單位強行攤派指標,發入場券,攤派對像除各單位的法輪功學員外,還指定了一些人去"湊數",美其名曰"受教育",並對每個"不幸"被指派到的人說"必須去",否則如何如何(不管去的人是不是煉法輪功的)。這還不放心,並且要求每張發出去的入場券"必須"交回。就是在這樣高壓下才"座無虛席"。會場情景如何呢?正如李洪志師父所說的"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會場上看報的,看外語書的,聊天的大有人在,即使坐那貌似"全神貫注"的,也是"人在曹營心在漢",思想早飛到爪哇國去了。
在「中國人權最好時期」的今天,被江獨裁用作迫害法輪功的萬人簽名活動,以掃蕩的方式布置到所有有人的地方。而應付這種無聊運動,基層單位各有辦法。黑龍江農墾哈爾濱管理局系統由黨政部門層層下達指令。讓所有的人都要簽,誰不簽就用「上派出所講個清楚」來威逼,害的人們無可奈何,很多人極不情願的簽了字,有的簽了假名。一些了解法輪功實情的人為了躲避簽名用了上廁所、出去辦事等種種藉口,有的工會人員拿著表到人們家裏去相逼,弄得人們哭笑不得。也有的單位根本就發動不起來,組織者也只好弄虛作假。哈爾濱汽車電器喇叭廠,因簽名時人員不到位,有關官員見無法交待,便自己為大家代筆把所有人員的名字全簽上了,其中公出的、病假、事假及所有不在崗的也沒落下。簽名率得了個百分之百。
據市委內部人士透露,佳木斯副市長趙慶友批示:凡法輪功骨幹一律拘捕,減免一切法律程序。這就是說:政府可以無法無天,可以目無法律,為所欲為。在隨意抓捕大法弟子的時候,又來一道批示,明文規定抓大法弟子可以不講法律程序。如此為政,和黑幫有何區別?
阜陽火車站入站口處站有公安,手拿寫著辱罵師父及大法的紙條讓進站的人念,不念就被抓走。火車臨開前,又讓乘客再念一遍,至北京站後,再念一遍方可出站。
兩會期間,為阻止大法修煉者進京,阜陽各單位都有專人負責將知道的煉功者情況,在每天上午十點、下午五點之前報出,而且讓單位負責人找其談話,通知不准出阜陽市。
今年元旦,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一同進京護法,被抓後關押在北京市海澱區看守所。在這裏,我見到了香港大法弟子朱珂明。他向我打聽了一些情況,我就把師父講法的內容及其他事情大概地向他做了介紹。他聽後非常興奮。他向我介紹了他因控告江澤民、羅乾等犯罪分子而被非法逮捕的情況,並告訴我,他已被秘密審判,非法定罪,並拿出判決書讓我看,上面寫著所謂「破壞法律實施罪」判刑五年,沒收電腦、掃描儀等用具。
我只和他在一個房間呆了兩天,又被調到別的房間。第三天我被問話,警察要我說出地址,我堅持不說。隨後第二天我又被叫去,仍堅持不說。這時,兩個警察氣急敗壞,對我連打帶罵,大打出手。先是一個脫去外衣,對我面部猛擊,頓時我的鼻內鮮血直流,臉上、地上都是。他們停手讓我擦淨血,過了一會兒他們問我說不說,我堅持不說,他們又打了我一頓。好像打我打累了,其中一個警察到外面端來了涼水,他們逼我把衣服脫光,只剩褲衩,用涼水從頭頂向下澆。此時正是數九寒天,寒冷可想而知。他們一邊澆一邊問我說不說,可澆了很長時間見我實在不說,就讓我穿上衣服回到監房……
某鄉大法弟子未修煉前身患多種疾病,做事力不從心。97年得法後身體好了、不用吃藥了、能幹活了、脾氣也好了。知情者眾多。隨著江獨裁鎮壓法輪功的攻勢日趨加緊、手段日愈卑鄙,他的修煉環境也更加惡劣。在自上而下的強迫的、法西斯式的無論何事都要先過法輪功問題篩子的機械性套路的逼迫下,鄉政府無奈把自己心中的好人列為幫教重點進行轉化。一名副鄉長對他說:「只要你放棄法輪功,根據你的能力和表現鄉里可提你為副鄉長,並可以火線入黨」。該弟子未同意。隨即鄉里整天派人與他談(目的是看著他,不讓他進京)破壞了他正常生產生活的程序。有一位副村長見此事不公,便與這位副鄉長說:人家法輪功就是好,你看老X哪方面表現的不好,人家要上北京你能看住嗎?半夜走了你上哪抓去,你整天這樣搞是不是逼著他上北京啊?副鄉長聽此話有到理,從此再也不來打擾他了。
從有關渠道得知江蘇理工大學教授王勇因為修煉法輪功被鎮江市公安部門判勞教三年。王勇是機械工程系年富力強的骨幹教授,曾任教研室主任,是江蘇理工大學的骨幹教師,早年曾留學英國。因為他多次到北京上訪,於2001年1月被判勞教。
山東省濰坊市濰城區北宮街辦、北宮派出所又要將一批大法弟子非法抓捕送往勞教所。要抓捕的大法弟子是李國貞(已50多歲)、李友燕、鄭東蓮、郭彩霞、岳霞等5人。
濰城區北宮街辦、北宮派出所早在99年底就將李培宏、王琪彩夫婦同時勞教,11歲的孩子只好寄養在親戚家。2000年國慶節後,又將丁愛麗及大女兒任素俊,辛金燕、劉月英、劉潔月等人勞教。北宮街辦、北宮派出所是濰城區勞教大法弟子最多的部門。對大法弟子及家屬的犯罪行為終將受到懲罰。
濰坊市坊子區車留鎮鎮政府至今還關押著10多名大法弟子,這些大法弟子受折磨已幾個月了,他們在陰暗的屋子裏倍受精神和肉體的摧殘,望善良的人們關注他們的遭遇,並請求國際人權組織伸出援助之手解救他們早日脫離迫害。
99年12月3日早晨我和女兒從天安門廣場路過,準備從地下道穿過天安門城樓去北海。不料卻被警察攔住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說是的。馬上就被帶上警車,在車上有的功友被強按著下跪、打頭打耳光。車開到天安門中市公安分局,我們不講姓名地址,警察就把我們兩手反銬在背後(一手從肩上下去,銬成飛機式)。我們仍不說,警察就在背後把手銬向上提,使手腕被卡得越來越緊。
隨後我們由各省公安局領到各省駐京辦,再由各市公安局和單位來人帶回市派出所和單位派出所審訊,將我們當作犯人一樣畫指紋、畫像、照相、畫筆跡、頭髮等,以「擾亂社會治安」為由治安拘留15天。其間經常被單位派出所提審(他們要向市公安局彙報)。期滿後被送到610辦公室辦「學習」班10天,在拘留所交280元,在610辦公室辦班,本人交500元,單位交1000元。
回家後至今經常受到市派出所和單位派出所的傳訊和電話騷擾。2000年2月24日市區社會治安綜合治理委員會下文給610辦公室,對我暫緩勞動教養的建議,文中要求對我進行嚴密監控,隨時掌握情況,隨時執行。最近公安局下達各派出所:我們(包括我女兒)仍屬24小時監控之內的人。市派出所和單位保衛科經常傳訊我們和往我家打電話,使我們生活受到騷擾,精神受到折磨。
我女兒於99年12月10日去北京信訪局上訪,被非法關在信訪局大廳內,後被送安慶大廈由市公安局領回被非法治安拘留15天,現也同我一樣受到監控,長期處於被非法騷擾和精神迫害之中。
一位大法弟子,得法後改變了以前的壞脾氣,家裏人都很高興。七月二十日以後,她告訴丈夫要去上訪。話沒說完,就被丈夫狠狠打了一耳光,又罵了一通。她守住了心性,沒有動氣。丈夫被感動了,說了真心話:「我知道是大法把你變好了,可我有啥辦法,我又當不了家。」
她哥哥是公安局管法輪功的,公安局長對他下了死命令:你妹妹上訪去了,你不把她抓回來,就撤你的職!在江澤民一夥的高壓下。她哥哥竟四次對她施壓,大發脾氣,朝臉打她兩巴掌,並大吼道:「你咋不喝老鼠藥死去,今天就死去吧。死了誰也不影響。你要不死,我把你腿打斷,下不了樓。我養活你一輩子,也不能讓你去上訪。」她年邁多病的父親也撕著她的嘴,說:「你再出去煉功、上訪,被抓的那一天就是我死在你家裏的那一天。」江澤民這種株連九族,挑起群眾鬥群眾的一招,真可謂是「天下一絕」矣。
近日,縣法院對散發法輪功真相材料的大法弟子鄭旭紅、鄭偉紅(音)姐妹進行了秘密審判,她們被判刑兩年。公安部門拒絕其親屬朋友探望,據說她們的弟弟也是法輪功弟子,是一名博士研究生,但是已經被學校開除,下落不明。因為他們的家屬並不煉功,所以詳細情況還無法知道。
最近一段時間,全國各地秘密審判了大批學員,公安部門還逼迫所有在家煉的學員寫「保證書」,對還堅持煉的就送去強制勞教。信仰自由是憲法賦予每個公民最基本的權利,也是最基本的人權。我們再一次呼籲國際社會、人權組織能給予我們幫助,以阻止中國大陸愈演愈烈的迫害人權的行為。
在「轉化班」 裏,早上6點起床跑步(體罰),然後上自然科學課(實行洗腦、精神摧殘),穿上統一服裝(像勞改犯人一樣)給家屬規定接見日期。大法弟子的家屬們對於燕郊開發區這違背國家憲法、踐踏人權的做法極為不滿。他們紛紛表示到法輪功平反昭雪那天,他們將為自己的親人討回公道。
目前被非法關押在「轉化」班的學員:張德利、郝亞芬、蘇秀芹、荊利榮、郭X林、張立新等。
我今年56歲,是東北大法弟子,99年9月底大法遭到迫害和誹謗。為善意向政府講清真實情況,我第二次上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抓,被非法押回五常後,被關在市第二看守所。為了證實大法,還我師父清白,我絕食了36天,同時我愛人和我一起被非法押送回來。我由於煉功先後被開除公職、開除黨籍,在我們絕食第九天奄奄一息的情況下,才放了我們,並每人交500元錢。同時在絕食中,給我們強行灌鹽水,插管。直到回家後身體才漸漸恢復。在2001年元旦前後,凡是煉功的就抓,尤其是絕食出來的,怕元旦春節期間上北京,而且公安局政保科有名單,二十九名大法弟子抓住就送勞教。其中有我們倆個,在12月27日,為了不被邪惡帶走,我們離家在外。第二天派出所就去抓人了,問鄰居哪去了,並說發現就報告。每隔一天就去一次。在這樣的亂抓,亂捕的情況下,我們倆一直在外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家中開的食雜店也由鄰居照管著。如今想起昔日的同修,倍感心酸,向我這樣的情況何止一人,比我遭受更痛苦的大法弟子很多,很多。其中一功友由於不寫出保證書也被迫離家,另一家因散發真象材料,父親被強行送去勞教所,兒子至今流離失所,下落不明。呼籲有良知的人們給予我們支持和幫助。
3月25日,合肥大法弟子劉莉在回家路上被抓,現被非法關押於合肥市第一看守所。其丈夫王健因上訪在2000年已被非法勞教。家裏只剩下一個上初三的孩子,無人照料。
同時被抓的還有合肥大法弟子胡燕明,現情況不明。其丈夫朱明因散發真相材料已於2000年3月被非法勞教。家裏還有一個女兒,無人照料。
瀋陽地區各個派出所下屬每個社區,各雇兩名聯防隊員(民兵,中學生,地痞 )全天巡邏,專門負責抓散發講清真相的法輪功學員,請廣大學員注意。
自99年7月20日以來,五常市公安及有關公職人員一直在迫害大法弟子。
1999年10月,安家鎮學員徐長清、孫喜芹(拉林鎮)、周和珍、徐淑昆等人因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第二看守所。原所長孫學本經常打罵大法弟子,並讓學員站在茅桶旁聞臭味。為阻止學員煉功,將她們用繩拴在床上,並戴上腳鐐(有的重達50斤)。
學員周和珍因堅持煉功,被施以「老虎凳」酷刑。
2000年2月,五常市19名大法弟子進京上訪,中途被無理截回,送至行政拘留所。關押期間,幾幹警為搶大法書,將張姓學員凍傷的手指掰斷,並將其肩部扭傷。後來,又將一部份男學員送至監獄,非法關押月餘,並強行索要保證金500-2000元不等。
2000年7月,張亞麗、蔡信等因向單位及有關部門講清真相被非法拘留。刑警將張亞麗頭部套上兩個塑料袋,不讓其呼吸,在遭到反抗後,又猛擊其頭部,並惡毒的罵她。
大法弟子蔡信(男),63歲。被刑警用冷水澆,打嘴巴,還以用釘書器往身上釘相威脅。
大法弟子沈洪濤被楊松朋(原政保科副科長)打掉一顆牙,短時間失去知覺,大便失禁。
2000年10~12月,上百名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看守所和監獄裏。他們為了要求無罪釋放被迫絕食。「6.15」辦公室下令強行灌食、強行輸液。一弟子絕食期間,抽搐達3小時之久,管教問了問就再也不理不睬了。第一看守所一女警察揚言要將絕食的三名女弟子送進火葬場。「6.15」辦公室副主任劉曉玲強迫大法弟子罵師父、罵大法、踩師父像。最後,市公安局被迫放人時,又強行向家屬索要保證金500-2000元不等。
2001年春節前夕,市公安局和各州鎮派出所大規模亂抓、亂捕大法弟子,採取欺騙手段,並威脅家屬不將大法弟子送至拘留所就開除其公職。至今,已有10餘人被送至哈市勞教所,60餘人被長期非法關押,失去了基本的人身自由和生存權利。有三個女學員春節前絕食抗議,但獄方一直不放人。市委書記為這些執法犯法的公職人員撐腰,在一政法工作會議上說,對付法輪功,只讓其剩下一口氣就行。
大法弟子孫少民因散發真象材料被抓,現已被非法勞教1年,被關押在哈市塘林勞教所。該所管教人員對待不「轉化」學員強行體罰,每天面壁到半夜12點鐘,打罵大法弟子是經常事。其妻也是大法弟子,在1月份某日幾名警察非法強行砸開門,將其抓走並強行抄家,搜走大法資料並錄像在當地電視台播放。當時家中有一個上大學的女兒和一個上小學五年級的兒子。
該弟子被非法關押至今,兩個兒女無家可歸,只好在親屬家暫住。
邢榮珍 女,50多歲,因在家被搜到一張光盤,被非法判勞教兩年。在收容所,和她關在一起的所謂「被轉化」的人在和她交流後,都清醒過來了。她現被單獨關押,不讓與別人接觸,完全失去人身自由。
卜江紅 女,32歲,辭職去外地工作,被公安局無理通緝,並懸賞五萬元抓她。原因怕她在外地串聯、上訪。如此無法無天,踐踏法律,這就是江氏所謂「人權最好時期」的真實寫照。
董秀芹 女,52歲,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所以一直堅持煉功,她老伴因為她煉功身體好了說了幾句法輪功好的真話,就被強制辦了三天「學習」班。今年3月15日派出所找其辦所謂的「學習」班(三個月,每月800元)。董為避免迫害,被迫離家出走。現已被通緝。
張榮華 女,38歲,曾三次進京證實大法,有一次被迫把小女兒放在駐京辦,自己跑出來了。第三次上訪回來,當局通過她父親騙她說回去上班、安排工作等謊言,將其騙回。於元月30日未經任何手續直接將其送拘留所非法關押。
呂XX 女,50多歲,2001年1月進京證實大法被抓,被警察扒掉外衣,只穿內衣褲,凍在外面,並向其身上、脖子上、臉上澆尿水。
張XX 50多歲,進京證實大法被抓,被捆在樹上,脫掉大衣,從脖子往身上澆涼水。
陳X 因聲明以前所寫的「保證」書作廢,被派出所抓去辦學習班。
另悉,蓮湖區有九名大法弟子被辦「轉化」班,每月被迫交1200元。他們偷拍學員,在電視上放,說他們被「轉化」等等,矇蔽群眾,所謂「被轉化」的言辭都是無中生有、混淆視聽的。現在,有的辦「學習」班,強迫大法弟子先交一萬元,名曰「學費」。
據學員講,公安人員到居民住宅區打探誰煉法輪功,發現之後嚴密監控辦班勞教。善良的住宅區門衛連說「沒有沒有」。
某區大法弟子在春節期間在全市各區掛橫幅,警察為查出「幕後人」,在各處蹲坑。該區弟子仍一如既往的向世人講清真相。
某弟子在散發資料時,當發給一位老大爺時,老大爺發現是法輪功真相材料時,便跟我們弟子說:「你還有多少資料,我幫你發。」學員給他一些,他說「太少」,還向學員要。世人醒悟。
元旦期間鹽山縣政府、公安局、刑警隊非法抓捕大法弟子,對進京上訪的學員更是凶殘,毒打、抄家、巨額罰款、拘留、勞教(有消息傳出鹽山縣政法委書記王太昌為迫害學員,在石家莊、唐山勞教所拒收大法學員的情況下,竟然採取送禮行賄的方式以期達到勞教學員的目的)。
1。鹽山縣孟店派出所警察劉濤、高學武逼學員脫下衣服、鞋,用涼水往學員身上、腳上澆,並且晚上仍逼迫學員站在室外凍著,當時春節前後正是數九寒天,有的學員腳被凍爛(因至今仍被關押,學員具體姓名待補)。
2。鹽山縣拘留所關押著50~60名學員,被非法勞教多人。其中鹽山縣城8名學員,如劉建東(城關鎮人)在石家莊勞教所一中隊……;鹽山縣慶雲鎮3名學員:杜俊青被判三年勞教(後簸箕村人)、王洪耀被判兩年勞教(中秦村人),均在石家莊勞教所,於明靜(於環珍村人)被判兩年勞教,在唐山開平女子勞教所。
3。鹽山縣其他學員如劉景輝(南關人)、李秀梅、趙瑞鳳(均為鹽山縣糧食局下崗職工)、刑秀雲(慶雲鎮中秦村人)、於水亭(慶雲鎮於環珍村人)等10名學員至今仍被關押在縣拘留所。有消息傳出學員被迫長時間體力勞動,每晚只准睡2小時,而且面臨高額罰款,最少千元,或被非法勞教,拿不出錢的就抄家。如:呂鳳陽(望樹鎮大王堡)被非法罰款5000元;劉景輝被抄家數次,電視機、錄放機均被抄,農用三輪車也被開走,並被罰款;其他學員家有的甚至連農用水泵、縫紉機、自行車(已破舊幾乎不能騎)、糧食(僅有的幾袋玉米)、耕牛、家具、衣服、小賣店的啤酒等均被抄走,家裏被洗劫一空。
4。鹽山縣慶雲鎮政府大院的車庫關過20多名大法學員,數九寒天,不許家人送飯、衣服、被褥,不准見家人,每天只賣給一個饅頭(10元錢一個)。學員絕食抗議6天後竟遭毒打,打人時公安關燈用手電照著,用很粗的棍子打、電棍電,有學員一夜竟被毒打3次,被打得不能走路。公安嚴密封鎖消息,並更凶殘地毒打他們懷疑可能透露消息的學員。
5。還有相當多的學員被迫離家出走,如:刑秀華(鹽山縣城關鎮)、劉元城(鹽山縣政府職員)、劉淑貞(鹽山縣劉紅廟村)、張玉鳳(鹽山縣南鐵廠退休職工)等流離失所至今;相當多的學員被開除黨籍、工職、停發退休金等。
鹽山縣迫害學員的犯罪分子錄:
王太昌:鹽山縣政法委副書記(迫害法輪功的主要負責人)
齊開泰:鹽山縣縣長
王建國:鹽山縣公安局
張慶國:鹽山縣公安局
李金環:鹽山縣慶雲鎮副書記(610主管迫害法輪功)
劉寶亭:鹽山縣慶雲鎮黨委書記
范春田:鹽山縣慶雲鎮鎮長
王偉平:鹽山縣慶雲鎮派出所所長
鹽山縣刑警三中隊:主管抄家
丁秀賢: 進京一次,被非法拘留15天,被非法罰款數目不詳。
何小峰: 進京上訪,在京被非法拘留15天,遣返後被非法拘留15天,被迫交保證金1500元,在押期間因煉功被上腳鐐。家人不願其受罪,花了近萬元將其保釋。
藏太太:(姓名不詳)60多歲,兩次進京上訪。第一次被關押15天,第二次15天。在學員被上電棍時,她發出正念:"我是神,你是人,你的電棍對我不好使",結果輪到電她時電棍就沒電了。
王進東: (男)進京一次,被拘15天。因撒真相傳單被勞教兩年,現被非法關押在白山勞教所。
劉鳳吉:(男)60多歲,進京上訪,被拘15天。罰保證金5000元。單位將其退休金全部扣除,反說學員連累了單位。幹了一輩子工作,竟落得如此對待。
陳樹德:進京上訪,被拘15天,被罰款2000元。
孟慶玲:進京上訪,被關6天,家人將其保釋,卻被要求交半個月的伙食費,保證金5000元。她丈夫後來幾次索要,只要回4000多元。
訾華傑: 進京上訪,被罰保證金 5000元。
馬敬元(女):判一年勞教,監外執行。
徐晶香: 進京上訪,在京被拘一個月。現在露水河拘留所。因在壓力下寫了保證書,被釋放。
項連傑: 遇敏感日,無故被拘15天。因複印機,揭露中央自焚疑點,被非法判三年勞教。現在看守所關押。
薛瑞榮:(男)因發真相資料被非法勞教一年,家人用錢將其保釋。
王桂榮:因警察問時回答煉功,被拘15天。
袁術芳:進京上訪後自己回家,因承認曾進京被非法拘留15天。 臘月二十七再次去上訪,至今無任何消息,生死未卜。
閩兆玲、閩兆雲、閩兆勇: 無故被抓,被拘留15天。
張順國: 在家煉功,被人舉報,被拘15天。
姜顯茹: 無故被拘留15天。
張勝啟:第一次無故被拘15天,後因發真相資料,被判兩年勞教。
孫長平:99。10。1進京上訪,在辦事處跳樓脫身後,又去上訪被抓,遣返後被罰款1500元,被非法勞教1年。因腰扭傷,監外執行。 敏感日又無故被抓。
徐紅香:進京上訪回來被勞教1年。在勞教所期間被上"死人床"10多天。因帶頭煉功經常挨打,上大掛(吊起來)、上電棍。 因看以前認為修得好的學員寫了「決裂」,也寫了,十個月後被釋放。後醒悟,繼續發真相傳單。因警察要抓她,被迫離家出走兩個月。"八月節"後回家,被抓走,被非法勞教2年。在看守所內因煉功被背銬、上腳鐐。
王安麗:被勞教,現已走向反面。
董春豔:26歲,因進京請願,在京被拘押10多天。遣返回來,被非法拘留15天,交500元保證金,被放。 索要收條時,警察支支吾吾不寫,並說法輪功所有事都不走法律程序。
谷喜榮: 因進京請願,被拘15天,罰款累計已五、六千元。
白山市露水河鎮,高中、初中、小學簽名活動,部份學生因不願意簽,又迫於壓力,將別人的名字、或老師的名字簽上,說是對這件事的諷刺。組織這次活動時,有學員正告校長要三思而行。結果校長沒有主持,由一馬姓老師主持。此人前一天犯病住院,打點滴。第二次主持完後,又犯病了。
1、自99年7月以來,大法弟子張永珍被非法拘留三次。第一次,因張去北京上訪,行使公民權利,被非法拘留半個月。第二次,張因煉功被關押六個半月,還被逼迫寫保證書。第三次,張永珍申明她是一個修煉的人,不參與政治,不應被政府關押,法輪功是利國利民,不應被宣布為非法組織。因此又被關押,關押期間公安強迫張及其他弟子勞動十幾個小時,過著非人生活。
2、李景山,男,32歲,2000年5月初進京上訪,在天安門被當地(合肥市)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2000年11月在向世人講清真相時,又被定罪為「擾亂社會治安」,被非法拘留15天。
3、葛慧珍,女,58歲,2000年4月進京上訪,在天安門被抓,後被送回當地(合肥市)拘留15天,之後又被送進「學習班」,四天後被家人接回。
4、安徽某市張彩俠96年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身體發生了巨大變化,原來的全身類風濕、風濕性心臟病、乙肝、多種婦科病、肩周炎、頸椎炎、四肢麻木、整夜失眠等疾病都不翼而飛。99年7月以來,因表示堅修大法,張彩俠已先後三次被非法抄家,抄家時家裏的衣服、櫃子、小孩書包,連小孩用的草稿紙都要翻一遍,牆上貼的地圖、掛的日曆全都要搜查一遍。三次被非法拘留,每一個大小節日都要被逼簽字、寫保證,不准去北京上訪,不准與煉功人見面、說話。2001年1月23日(除夕),因張不同意簽字(保證不去北京),六個警察闖進家中,在沒有任何手續和理由的情況下,肆無忌憚地將張彩俠扭抬上警車,連鞋都不讓換,穿著拖鞋帶走了。家中留下一個九歲的女兒,孤零零一人在家,靠周圍鄰居和親戚朋友的幫助,孩子才熬過漫長的春節。張彩俠被非法關進拘留所15天,直至2月7日(正月十五)才讓回家,關押期間,警察既不詢問,也不作任何解釋,15天期滿就通知回家,同時沒出任何手續。
桐鄉: 楊傑
諸暨次塢 : 李偉
金華: 熊偉 朱利民 朱作新
蘭溪: 邵小山
龍泉: 江家林 夏振清 華建豪
縉雲: 李建成 舒保民 陳貞洪
衢州: 祝宏萬
海鹽: 舒敏 彭曉東
樂清:(有人被勞教,但不知姓名)
嘉興: 徐建明(已釋放)
新昌:黃光輝3年 朱廣潮(時間不明) 另有三人期滿釋放
杭州:杜妙珍 3年(最近判的)
宋慧寶 2年,勞教,現因病取保候審(最近判的)
吳向冰 2年
譚湘群 因發資料勞教,具體情況不詳
鄭利敏 唐景輝 2年 龍遊十里坪勞教所八教隊,324402
金美華 逮捕待判
潘開祥 逮捕待判
王家英,2年半
王雲珍,2年半,蕭山
王藝,2年半,其母也在勞教,具體不詳
付越及其父母共一家三口勞教,付曉江(父) 1年半,付小蓮(母) 2年
朱建民(杭州市原輔導站站長)的岳母2年半
俞桂英、俞麗英(姐妹),其中一人已經被釋放。
陳君華2年
滕丹芬2年
餘力新2年 郭招紅2年
潘素鵑3年 梁雲□2年
嚴素雲 2年
美素2年
男監50多人,女監50多人
省2監 (在臨平)關押被判刑的大法弟子
張劍波 朱利民(遼寧盤錦市人 余杭市臨平鎮502信箱801分箱)
註﹕朱利民是遼寧盤錦市人,在勞教所被邪惡用手銬銬了八個月,他都沒有屈服。強烈抗議江澤民集團非法迫害善良的法輪大法修煉者的行徑,呼籲國際上善良的人們給予正義一絲幫助。還法輪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
楊玉峰[肇東市公安局副局長] 辦公室0455-7786383 手機:13904507092
李 德[肇東市公安局副局長] 0455-7783708
仁建生[肇東市公安局政 保] 0455-7793110找
付長財[肇東市公安局] 0455-7793110 找
劉維忠[肇東市公安局政 保] 0455-7785554
初像國[肇東市公安局] 0455-7714110找派出所
王彥明[肇東市公安局] 0455-7713259
劉樹海[肇東鎮黨委書記] 0455-7719450
武國志[肇東市公安局] 宅電:0455-7719450
范小光[肇東市公安局]
朱 胤[yin丶][肇東市委書記]
王雲革[行政拘留所] 0455-7717196
合肥:胡國華 李松 方斯英 王德賢 時長英 丁子清 楊依林 孫金平 胡曉慶 劉德華 李雲珍 趙榮花 李玉珍 孫嬋 張淑英 周愛鳳 蔣茂春 陳玲 蘇世珍 徐婉 王秀遠 黨麗卿 竇夢麗 鄔立芳 李群 魏開芝 孫俠 甘章梅 宋紅 徐琴 汪運珍 王月英 李士英 陳再蘭 劉明芝 許翠華 盧錦容 吳曉華 梅婷 紀廣雄 李忠蘭 塗修鳳 張傳慈 蘆道珍 曹耀秀 陶浦珠 黃桂芝 王皖玲 劉小妹 紀廣英 馬俠 余美秀 裴契雲 張瑞琳 田中鳳 夏紀珍 張蘭萍 吳偉明 陳天霞 柏雲 李梅(已被迫害致死) 張玉書 丁奇志
舒城:張振和
阜陽:張爾環 張允 李穎 史秀珍 吳玉峰 李先英 賈田新 謝從珍 劉莉萍 張瑞雪 詹同俊 倪彩蓮 湯德珩 沈哲玲 羅俊青 段金英 王捷秀 範文方 甘鴻霞
淮南:劉春蘭 張界英 洋明芳 謝曉鳳 陳士蘭 張彩蓮
黃山:鄧明珠 夏友琴 許淑榮 彭典美 程燕燕
肥西:時永玲 夏明珍
利辛:李勤 林學芝
蒙城:路翠華 邱敏 馬玉美 李芹
寧國:高世芬 孫清秀 樊影
蕪湖:俞義文
全椒:賈學蘭
太和:苗鳳英
臨泉:張紅豔
六安:彭宿芹
霍山:陳月霞 張芳鄰
馬鞍山:張翠萍 彭玉蘭
惡人榜:
安徽女子勞教所:
教育辦公室:祝紅娟 0086-0551-5312763,0086-0551-5310372轉5686
二大隊:陶幹事 0086-0551-2802895(宅電)
管教股股長:盛詩芹 0086-0551-5312769
所長:李立華 13905600882(手機),0086-0551-5310308,住址:中國安徽省合肥市鐵路新村四棟212室
合肥郊區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周言成,0086-0551-5522131(宅電)
合肥市政法委書記:黃同文,0086-0551-2679396轉2099
許道明,0086-0551-2644103轉7258 (對合肥大法弟子的迫害主要由黃、許兩人指使策劃)
1999年10月,當時各地的報紙都在充當《人民日報》的傳聲筒,造謠誣蔑說大法弟子泄漏國家機密(實際上是大法弟子把江澤民政府密謀迫害大法弟子的文件曝光)。結果當月,某地的一家大型報紙就神使鬼差的把當地的重要軍事目標的詳細所在地都登到報上了。結果造成了後果相當嚴重的洩密。為了掩蓋這次洩密,該家報紙還搞了個甚麼報紙回收活動。我想一切都不是偶然的,這就是一個很好的現世現報的例子。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4/6/3531.html>
【明慧網2001年3月29日】1.補漏
一位年紀大的學員上街貼傳單,正在張貼時看見有人來了,轉身就走。當時因緊張,傳單沒貼牢,掉了下來,這時有一位青年走了過來,看見地上的傳單便撿了起來,讀完之後又貼了上去,並仔細地將它貼牢,遂轉身離去。
2.堅定的鼓勵
某學員被釋放後,她的丈夫和女兒開了兩輛轎車去接她。丈夫手捧28朵玫瑰,女兒手捧一束玉蘭花,送學員出來的管教看到後大嚷:「你愛人又沒轉化,為何如此祝賀?」其夫答曰:「正因為沒轉化,才享受如此待遇。」
3.律師的證言
某學員被關,家屬去請律師。律師聽完家屬的哭訴之後,沉思良久說道:「我對法輪功不了解,但刑事犯中沒有一個是煉法輪功的,煉法輪功的也沒有一個違反刑法的。」
4.吉人自有天相
春節期間某學員正在家裏幹活,被公安強行帶走。村裏的人都知道他是好人,紛紛為他鳴不平。有一個原先和他家關係並不好的村民,主動找上他家,說道:「我們都知道他是好人,憑甚麼抓他?要不,我們大家聯名把他保出來怎樣?」另一位村民流著淚安慰他父母:「吉人自有天相。」
大陸弟子
【明慧網2001年3月29日】 拘留所的學法聲和說話聲
在大慶薩區拘留所裏,大法弟子和行政拘留人員關在一起。這些常人多數是由於打架、偷油、嫖娼等原因被關進來的。大法弟子們向他們洪法,說清法輪功真相。在集體學法(採取一人念,其他人聽的方法學法)時,他們大多數人能注意聽。有的還說:這都是教人做好人的道理,出去我煉。但也有個別魔性大的不愛聽。
有一次監號裏進來一個打架的,個頭不高。他一進來就大聲說話,並說:我不願意聽你們念。在他的帶動下,監號裏說話聲音很大,念書聲很難聽得清楚。有的學員有點著急了。就去告訴他們小點聲說話,但是他們根本無動於衷,嗡嗡聲更大了。學員悟到了,學法受到干擾是與自己的心性有關係,應當靜下心來,一個不動可制萬動。於是大夥湊近一點靜心聽法。過了一會,不知甚麼原因,那個打架進來大聲說話的小個子得罪旁邊坐著的大個子。大個子一生氣,就打了小個子一個嘴巴子。小個子嘟嚷了幾句不吱聲了。
換了大監號,人也多了。一個號裏有30多人,有10來個常人。即使小聲說話屋裏嗡嗡聲很大。大法弟子們還像以前一樣,靜下心來,認真聽背法,這時號裏來了一又高又壯的人。這人進號後稱起了「號長」,別人都得聽他的。大法弟子們向他洪法。他說:我媽媽就是學法輪功的,警察到我家搜書時,我真生氣。大法弟子學法時,號長就說了,不許他們說話(指號裏的常人)。只許法師(他把大法弟子叫做法師)說。讀法聲又清晰了。
惡警察酒後打人
大慶薩區信訪拘留所,關著一百多名大法弟子。3 月1日上午讓胡路分局政保科兩名警察來提審,由於提審人數較多,上午沒有提審完。中午就在所裏吃飯、喝酒。下午二點提審大法弟子曹景棟。這二名警察身著便裝,喝得已經酒氣熏天了。曹景棟剛進屋,警察也不出示證件,抓住曹的頭就往牆上撞,另一人也上前打曹的臉。曹大喊:我沒有罪,警察不許打人。喊聲傳到了走廊另一側的監號裏。然而招來的卻是又一陣毒打。打人聲驚動了教育所的程所長,經其勸說才停止毆打。3月9日龍鳳分局政保科來人提審大法弟子李小容,李小容拒絕提審,並說明曹景棟被打之事。那位辦案人員卻惡言惡語地說:打死就打死了。
警惕特務
在大慶市薩區拘留所,大法弟子為了抗議非法關押和沒收大法資料集體絕食。一天,監號裏關進一個又高又壯的中年人,穿得西裝革履,一副老闆派頭。學員向他洪法,「老闆」一聽馬上就表示同情法輪功,還說:江澤民要完了。學員告訴他,我們法輪功不參與政治。那人說:我出去想看一看大法書。有一個學員把大夥的電話號碼冊給他看,「老闆」拿出筆記本,把所有人的電話號碼都抄了下來。交談中,「老闆」問,你們的組織誰是頭。學員們回答,我們沒有甚麼組織,更沒有頭。這時學員就開始對這個「老闆」懷疑了。但是交談還在繼續。「老闆」又問,你們做絕食這件事情,我想出去後給上網,找誰聯繫好呢?學員沒有回答他。晚上睡覺時,學員們擠在被窩裏小聲議論:這個「老闆」確實可疑,他一再問誰是頭和聯繫人,而且要是一般人想看大法書,只記一個電話號碼就可以了,可他卻把所有號碼全記下來。大夥斷定,這個「老闆」可能是個特務。第二天早晨,學員以婉轉的方式向「老闆」要電話號碼冊,「老闆」開始賴著不給,後來也只好拿出來了。「老闆」像個洩了氣的皮球坐在那裏,不吭聲了。不一會管教進號把「老闆」帶走了,再也沒有回來。
大陸弟子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3/31/3616.html>
【明慧網2001年3月29日】 世界法輪大法電台推出「師父新經文」專輯供下載聆聽:
電台廣播時間和頻率:北京時間每天早上6-7點:短波15.670,15.680,15.690,15.700,12.120,12.130,12.140,12.150,13.575,13.580,13.585,13.590 兆赫。
北京時間每晚10-11點:短波 9.35,9.37,9.38,9.915 兆赫。目前覆蓋華中、華北地區
【明慧網2001年3月29日】 上訴人:劉金英,女,漢族,生於1964年10月26日,淶水縣石亭鎮石亭村人,大學文化,中共黨員,淶水縣信訪局副局長。由於修煉法輪大法,於1999年7月被開除黨籍,撤銷行政職務。同年8月12日辭職,現住址淶水縣開源路138號地稅局家屬院。2000年8月10日被淶水縣公安局刑事拘留,同年8月25日因所謂的「破壞法律實施罪」被逮捕。由於罪名實屬捏造,上訴人拒絕了在《逮捕證》上簽字。同年11月9日,淶水縣人民檢察院對上訴人提起公訴,11月30日由淶水縣人民法院開庭審理,現羈押於淶水縣看守所。
2000年12月27日,上訴人突然被帶上手銬、脖子上掛了一個「利用x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犯劉金英」的大牌子押到軍車上遊街示眾後帶到淶水縣文化廣場,在公判大會上宣判為有期徒刑5年。
上訴人因不服淶水縣人民法院做出的判決,想接到《判決書》後上訴,但從公判大會至今已有40多天,仍沒見到《判決書》並曾於2001年1月8日書面寫材料給法院催要《判決書》,至今沒有回音。我不能這樣無限期的等下去,只好拿起了這沉重的筆和紙。
在公判大會上,當我被兩名幹警押到台上時,除了被帶上手銬、脖子上掛著牌子外,又加了一根麻繩套在我的脖子上,繩的兩頭在背後被警察揪拄,他還不時的試著勒我的脖子,用手往下按我的頭。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場面,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我弄不清後加的這根麻繩的意義。因此當宣判時我沒記清淶水縣人民法院的判決是第多少號,但當我聽到「淶水縣公安局曾於1999年7月22日、10月22日因參加非法聚集分別處以15日及10日行政拘留」時,我笑了,這真是天大的笑話!光天化日之下歪曲事實,簡直是彌天大謊!真可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請二審法院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依法撤消這份傷天害理的判決,及時糾正這跨世紀冤、假、錯案!
一、事實與經過:
自1999年7月以來,我因修煉法輪大法屢遭迫害。請看淶水縣公安局到底拘留過我幾次?多長時間?甚麼原因?他們都幹了些甚麼?1999年7月22日、10月22日我在哪兒?
1999年7月20日傍晚,三名公安幹警突然闖進我家,說是問一些「法輪功」的情況。我說:「可以,你們想了解甚麼,我知道的全告訴你們。我這裏的資料很全,你想看甚麼,我都可以給你們拿出來看。」他們沒興趣看資料,只是問了我一些情況,我就把知道的情況,實事求是地告訴了他們。
1999年7月21日下午四點,我參加縣委六樓的副局長以上幹部會議,聽到了會上傳達的「黨員不准修煉法輪大法」的通知及一些具體安排、布暑,散會後回家已是晚上7點。我伺候好公婆和七歲的女兒,忙碌了一天的我揣摩著白天發生的一切,不知怎麼做好。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開燈看表已是近12點。我隔窗問是誰,他們說是公安局的,縣委孫書記要找我談話。我答應著穿好了衣服告訴我愛人是領導談話,就出了門。當我見到幾輛警車早已在門口等候時,心想他們也許在執行公務時順便來通知我,便對幹警說:「我騎自行車,一會兒回來方便。」「不要騎了,這車快,回來送你。」我就上了他們的車。到了公安局辦公室等了很長時間,才見到孫書記和李秘書長。孫書記問我:「你還煉不煉哪?」我隨口說:「不讓煉就不煉了。」我知道這樣的回答不是心裏話,也不符合大法的要求。但我當時在領導面前實在拉不下面子。對我訓斥幾句後他們就走了,我覺得談話結束了就往外走,一個幹警攔住了我的去路把我送到了看守所。這時我才發現自己被騙了。
7月22日下午,我和其他十四名進京途中遣返的大法弟子一起被帶上手銬、腳鐐錄像。直到8月6日我才被釋放。出了拘留所我才得知7月25日在淶水縣電影院召開了公捕大會,迫害法輪功群眾,有七名已被刑事拘留,會上我被宣布開除黨籍、撤銷行政職務。
回到家裏我發現那些大法資料不見了,才知道公安抄了我的家。我坐在地上流下了眼淚。心在淌血啊!面對這殘酷的現實及「公務員不准修煉法輪大法」的一系列通知,8月12日我向縣委組織部遞交了《辭職報告》,並交了信訪局的所有鑰匙。
8月21日下午,劉桂英來找我,說把書全交了很後悔,想上北京。我說我也想去,我們又找了許術亭。8月22日早晨,我們三人去了北京。9月28日晚被三間房派出所留置。9月29日被朝陽分局處以15天行政拘留。9月30日我被保定信訪局和淶水公安局的人從那兒接了出來,當天被送到淶水看守所刑事拘留。
10月1日下午、10月2日上午,連續兩次我被帶上手銬、穿上囚服押到公安局地下審訊室,受盡屈辱及皮肉折磨。我清清楚楚的記得10月2日上午是那縣委書記在地下室親自指揮一幫人對我大打出手。他們把我踹倒在地讓我給那縣委書記跪著,一陣嘴巴打得我眼睛看不見了,一個人打累了,另一個接著打,有時還共同出擊。那縣委書記聲嘶力竭地叫著:「臭不要臉的,拿電棍去電她!」那個警察沒聽他指揮,拿了一個帶刺的棍子重重地打在了我的後背上。直打得累了,一個人翻了翻我的眼皮才撒開了手。那天我從地下室上來,看到於振剛被繩子捆著押了去。他是「301糧庫」的職工,我在外面聽到了對他的打罵聲。
10月2日下午,當我被第三次帶上手銬,穿上囚服押到地下室時,見到了市委書記王珽玖,他命令人把手銬打開,平靜地問了我幾句話,沒罵我也沒讓人打我。我這才感到人間還是有人性、有善念的人存在。我告訴他:「我去北京是為修法輪大法,只要能有書看,能煉功,哪怕打工、當保姆。」
10月6日上午,我又被穿囚服、帶手銬押到了公安局政保股,紀檢委書記劉耀華對我說:「你影響太大了,你愛煉回家偷著煉去,違著心也得揭批。」我說:「我寧可放棄工作、家庭、甚至生命。」他伸手給了我三個大嘴巴,打完了告訴我:「回去給我寫出深層次的揭批材料,8日交給我,寫出別的來我還揍你!」回到監室,我非常平靜地寫了篇《捧給你──真誠的心》,內容是我為甚麼要煉法輪功,法輪功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我們不反對政府……。
10月13日晚上,我被取保候審送到了民兵訓練基地靶場學習班,我見到幾十名煉法輪功的群眾集中在那裏,有的被打得滿臉是傷,也有的眼睛掛著血絲、嘴角掛著傷。是由公安局、檢察院、法院三個單位的人輪流看著。公安紀檢委書記劉耀華瞪著眼對我說:「你先考慮一會兒,如果你再說煉,我就開始揍你,打得你說不煉了為止。看見他們了吧,都說不煉了。」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承受能力,又聽說我的《辭職報告》沒批准呢,一些領導也受了牽連。明知道這也是情放不下,但不好擺脫,就同意「轉化」了。
10月20日,我和其他六名法輪功群眾從靶場被帶進拘留所。10月22日,發給我《拘留證》,日期為10天。實際這次拘留長達49天,直到12月7日我愛人拿了5530元錢,才把我贖去。有530元是交拘留所的:49天的飯費,每天兩碗稀粥10元。還有40元「按手印錢」。那5000元交到公安局政保股李增林的手裏。我問他:「不開票啊?」他說:「不開票。」我又問他:「這是屬於罰款還是屬於押金?」他說:「不叫罰款也不叫押金,交了錢你就走人。」而且還得自己寫上「自願交納」的保證書。這簡直就是敲詐!雖然不願意但那時我從家出來已經三個半月,心想:為了這點錢就沒必要在這兒撐著啦!後來我發現這叫助紂為虐。這五千多元錢已遠遠超出了我上班時一年的所有收入,我為黨忠心耿耿工作16年,無論家裏有多大困難,也從沒向政府伸手要一分錢,這錢交得沒道理。
從那兒以後我不再從事任何社會活動,只是做一些家務,接送孩子上學。這麼多年我絕大部份時間在鄉、鎮工作,風裏雨裏的不說,我的孩子真的比同齡人缺少母愛,吃了不少苦。有一天我愛人拿回家一本1999年11期《河北黨風》雜誌讓我看,那「曝光台」欄目刊登了關於我的文章,題目是「癡迷法輪功,黨紀難容,信訪局副局長被開除黨籍。」我知道這是淶水縣紀檢委個別人為了達到出名目的而撈取政治資本幹的。
2000年7月19日,兩名公安幹警又到我家說交不了差,把我送到拘留所。7月19日晚上紀檢委書記劉耀華、政保股戴春傑提審我,我對他們說:「你們不能這樣沒完沒了地抓我,非要逼得我遠走他鄉,妻離子散嗎?煉不煉法輪功是我自己的事,再說我在家裏煉,也沒犯甚麼法,你們讓我回家吧。我的父親病著呢,孩子也需要照顧,」我聽到的答覆是:「你就委屈幾天吧!」
2000年7月20日上午,我接到了7月19日就填寫好的《拘留證》,「由於仍然堅持練法輪功,處以15日行政拘留。」那時拘留所裏關了我們共十名大法弟子,有五人是先後進京上訪抓回來的,另五人是從家抓去的。當我得知一個叫張鳳芝的老太太已經十多天沒吃飯了,就過去問她為甚麼?她拖著很瘦的身體,用很微弱的聲音告訴我:「沒有犯法,我不吃這裏的飯。」我看到她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就問她:「他們打你了嗎?」她點點頭,掀起衣服讓我看她身上的傷。真是遍體鱗傷啊!她的臀部及腿上的肌肉有很多淤血,硬梆梆的,我用手按按幾乎沒有彈性;胯上還有一個核桃大小的膿包,像個小氣球灌上了水,軟軟的,後背上清清楚楚地留下了男鞋底的印跡,血淋淋的……她今年五十多歲,和我母親的年齡差不多,看著這位樸實的農村婦女受到這樣的傷害,我說不出心裏是甚麼滋味兒。她告訴我是她們鎮黨委書記帶人親自下手打的。宋各莊鄉隗鳳蘭、王金花曾被抓到鄉里,關在一個小黑屋裏,三天三夜沒給吃的,也不准她們上廁所。7月19日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們用手把門掀了一塊板,從底下爬出來跳牆後步行向北京走,到了張坊以東才趕上了公共汽車。她們到了天安門,警察把她們送到了密雲縣拘留所。後來由淶水縣公安局接回的。陳成蘭去北京上訪是被送到昌平拘留所後接回的。據她們說北京各大分局裝不下了,才把她們送到了周邊縣,抓的人太多,她們都被編了號。
我剛進拘留所的時候,心裏真的不平衡,覺得不該和她們關在一起,我沒去北京啊!但逐漸我認識到自己和她們相比確實遜色許多,都是大法弟子,也都是做母親的,當大法遭到迫害、大法弟子受迫害時,她們卻敢於去證實大法,而我想到的只是自己,還有那個家。到了8月3日該釋放的日子,仍不放人。
8月3日下午,我要了紙筆,寫了「給中央及政府領導的一封信」。王金花、楊振平她們也想寫,由於沒有文化,我就把她們提供的內容也寫在了那封信上,共三方面:(一)、法輪功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二)、1999年7月以來,淶水縣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情況。(三)、呼籲各級政府及職能部門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事實上都是我們十個人的親身經歷。然後我們親手簽了自己的姓名:劉金英、方永連、楊錫芳、張國華、張鳳芝、王金花、隗鳳蘭、陳成蘭、楊振平、陳淑英。8月4日下午交了170元稀粥錢後我才被第一個釋放。
至此,淶水縣公安局已對我進行三次行政拘留(每次都是超期拘留)、一次刑事拘留,累計96天。
我從拘留所回到家中,陸續有一些親朋好友到家看望我。大熱天,又拘留17天,他們也憤憤不平。我就把在拘留所寫的上訪信拿給他們看,得到了許多人贊同,又有人簽了自己的姓名、詳細住址及聯繫電話。
8月8日,又有六、七個人簽了名,當時我正發愁怎麼樣能把這封信讓中央領導見到,有個大姐說:她的弟弟給中央寫的上訪信被打回來了,還被義安鎮罰款2000元,我才想到了上網最可靠。當有人提出把這封信帶到她家去簽,我就遞給了她,並說:「簽名要自願,要負責任,為的也是有據可查。」
8月10日早晨,我和閆財旭、張娥、李小華一行四人坐出租車去了張坊,見到張建平接過上訪信及簽名,張建平也上了我們去北京的車,她還帶著一個人到北京,我們去了一個功友家,把信委託給她們就去了天安門。
在東長安街路邊金水橋附近,我們停住了腳。我對李小華說:「你如果想回家,就帶閆財旭回去吧,她沒來過北京。一會兒我在這兒煉功可能要被警察問。」她們執意不走,我就坐在地下打坐煉功,一會兒警察就過來了。到了天安門派出所,警察告訴我們,「今天光淶水縣的,就登記了五十五個,還不算你們六個。」
很快我們被送到保定駐京辦事處,當天下午由淶水縣萬亭鎮負責人接回到縣黨校,晚上我就被轉到看守所刑事拘留,一直在押至今。
二、上訴理由:
第一、我沒有犯罪預謀也沒有犯罪行為,純屬上訪性質。往往我知道罪犯做了壞事在躲、在逃,他不敢叫別人知道,更不敢叫政府知道。而我沒有任何不好的行為,只是抱著對政府的高度信任去上訪。政府也從來沒說有冤不讓伸哪?對任何國家機關及工作人員提出批評和建議,這是公民的權力。我坐在天安門前煉功,只是想說明「我是煉法輪功的,法輪功好。」這一切也都是在煉功被抓、上訪被抓的前提下採取的沒有辦法的辦法。當我們的合法權益受到侵犯時,我們不該講清真相嗎?自己的胳膊自己的腿在家伸伸也犯法嗎?就因為我說了實話嗎?就是讓人不寒而慄的「十年文革」也沒說動作本身有階級性啊?
第二、一審法院認定的事實不屬實。8月10日,淶水有多少人去了天安門,我根本就不知道。不知道他們是誰,也不知道甚麼時間去的,怎樣的進京方式,做了些甚麼,除了和我一起去的外我沒見到任何人,怎麼會給我扣上「破壞法律實施」的罪名?甚麼法律、哪一條規定煉法輪功犯法?誰定的「法輪功」是X教啊?難道道德回升後的修煉人用健康的身體更好地服務於社會也屬於「邪」的範疇?哪來的組織?如果不是8月9日閆財旭去我家找我,我都不認識她,而且和我去北京的也完全是個人自願,誰能讓我利用呢?我利用他們對我個人有甚麼好處呢?在我去北京的前前後後,淶水縣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天安門廣場打橫幅、發傳單的不也沒間斷嗎?那麼他們又是誰組織的呢?現在看守所關押著的這十幾名法輪功女學員,來之前我和她們都是素不相識的。其實這些都是本人自覺、正念的行為,當大法遭到迫害、誹謗時、做為大法中的一個粒子,都在以不同方式證實大法,講清真象。而這一切完全不是為了個人目的,也不是常人的甚麼「組織。」
如果不是把我從家中抓進拘留所,也許永遠都不會認識她們,怎麼會聯合寫上訪信呢?如果非要扣上「組織」的帽子,那麼這個組織者就是公安幹警。他們隨便抓人拘留,而且不按《拘留證》日期放人,是不是在執法犯法?
雖然我寫了那封上訪信,為甚麼會有那麼多簽名?是不是道出了眾多法輪功修煉者的共同心聲?當他們各自親手簽上姓名,住址及電話號碼的時候,是不是說明那封信反映了真實的情況,就拿張建平來說,是我最後一次被拘留時在拘留所認識的,8月9日中午從我家拿走上訪信,到8月10日早晨6點交給我時,竟有99人簽了名並有詳細住址及電話。她一個小學沒畢業的農村婦女有那麼大能力?如果不是真理的力量,她再有三頭六臂也做不來呀!在這樣的大氣候下,誰填上那一筆的時候,都知道它的份量,都不會感情用事的。而且我沒有湊人數的想法,更不存在煽動,都是隨緣自願。
我從1996年9月任王村鄉副鄉長到1998年5月任永陽鎮副鎮長,每次人代會上以無記名投票方式選舉,都是滿票當選。在那些地方有一定的群眾基礎,也認識許多大法弟子。1999年7月我受迫害以來,他們當中有不少經常到家中看望我。我如果把上訪信拿到那兒,說不定會有更多人簽名。雖然有149人簽名,但還是有侷限性的,只有石亭、義安兩鎮的,其它13個鄉鎮是空白。
11月30日開庭時,許多問題我都說明了,但一審法院仍然不依據事實。那些證人,證言也都是刑訊逼供的結果。2000年8月10日至13日,他們在淶水縣黨校受盡皮肉折磨。在法庭上,當我要求讓證人到庭作證時,我說哪怕有一個人作證。沒有人答覆,寫在紙上的那些證人我根本不認識。那天休庭後,就是2000年12月27日的宣判,這實屬有意強行定罪。
第三、打壓快兩年了,無論採取甚麼樣的方式、怎麼嚴酷,都沒能改變法輪功學員的根本信念,不值得人們深思嗎?1999年7月25日,在淶水縣電影院召開的公捕大會,7名法輪功學員被押進了看守所;同年9月21日又有5名被判刑事拘留,於9月23日被帶到文化廣場遊街示眾;2000年12月27日召開的公判大會上,被遊街示眾者達到28名。現在淶水看守所女號押著16人,有12人是法輪功學員,佔比例75%。其實每次對法輪大法的打壓都成了對大法的弘揚。讓更多的人越來越了解「法輪功」,促使更多的法輪功學員上訪向世人講清真象。
「4.25」以來,全世界有那麼多人關注「法輪功」,使很多不了解「法輪功」的人成為堅定的大法實修弟子,並以各種方式向世人講清真象,揭露邪惡,使「法輪功」在全世界得到大力弘揚。
就我本人來說,如果不是淶水縣公安一次次把我從家中抓進拘留所,我可能不會走到今天。因為我很難放棄家庭、放棄工作去北京上訪。一年多來啊,在修煉道路上也曾搖擺、也曾迷惘,放淡名、利、情,說起來容易啊,其實真正本質上的名、利、情卻很難割捨,像一只要起航的船,讓道道纜繩牽住了我,割斷一根又一根。在拘留所,我結識了那麼多大法的精英,以各種方式去證實大法,他們的言行才真的讓我感到自愧不如。看到一個個樸實、善良的農家婦女被打成那樣,哪一個還有善念、良知的人會視而不見呢?大法弟子會無動於衷嗎?她們是為證實大法在承受啊!因此,是淶水縣公安給我創造了這樣的修煉環境,加速了我進入「正法」行列的進程。摔摔打打中成為一名堅定的大法實修弟子,而且越來越堅如磐石,最後確立了自己應該走的正確的路。我深深的感到,當我的生命和正法聯繫在一起的時候,才是真正的意義所在。這是萬劫難逢的修煉機緣啊!為了證實大法可以捨盡我的一切!悠悠萬事過眼煙雲,唯宇宙大法──「真、善、忍」永恆!奉勸世人千萬不要為了一時的錯念而造成永遠的深深痛悔!
2000年11月30日開庭那天,我因拒絕穿囚服而被帶上腳鐐。我的手和陳成蘭的手銬在一起,走路非常困難,上下車都要人幫忙,上下台階要兩腳一齊蹦,但我的心裏非常踏實。帶腳鐐雖然是苦,但屬於我個人肉體承受,如果穿上囚服那是給大法抹黑啊!因為我是為了證實大法而被送上了法庭。腳鐐聲提醒我走好每一步,更加嚴肅、清醒地面對一切。我當庭制止了指定律師為我的辯護:「忠心感謝曹律師為我辯護,我不想維護我個人甚麼。」最後陳述結尾是:「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釋放所有無罪關押的大法學員!」
當我走回監室時,女號的所有目光都凝聚在我的兩腳,看得出她們又是心疼,又是不解。當時晚飯已開過了,一個因銷贓被逮捕的女犯人拿出自己捨不得吃的兩塊點心放在我的手中,我也捨不得吃,到第二天早上我又分給她一塊。我是睡在監室的最裏邊牆根兒,而晚上值班要站在門口。為了不讓鎖鏈發出聲吵了別人睡覺,我就把鐵鏈子拉直了,彎下腰用手攥住兩頭,一點點的往門口挪,兩個小時站在那裏不敢抬腳,然後又以同樣的方式挪回去。那時我還沒穿毛褲,想加點衣服,換洗衣服都不可能。這樣的日子熬了20多天,直到12月22日晚上,這幾公斤冰冷的腳鐐才被御下來。
元旦以後屋裏還沒有生火,每天幹活很累,有時長達14個小時,很多人凍傷了手,我的兩個手背也裂了很多小口子。2001年1月10日,陳成蘭由於凍手不幹活兒被看守所幹警手打了兩個嘴巴,我禁不住掉下了眼淚,再也不能容忍對大法與學員的迫害,跑到監室外面就喊:「冤枉!打人犯法!修煉無罪!還大法清白!」其他功友也跟著我喊,我第一個被叫出去,由兩名武警按住,強行又帶上腳鐐,這一次帶了11天。
這不是參與政治,更不是參與常人的事。如果是那樣,我完全可以表面上給政府工作,背地裏從事「法輪功」活動,我為甚麼還要辭職哪?而且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光明磊落的,沒有任何怕見人的,我就是為讓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功」
「其實作為一個修煉的人,過去根本就不管你常人中怎麼想。你想我好、想我壞,那都是常人的想法,對修煉人來講無所謂。誰管你常人怎麼樣?修的是我自己,人修圓滿了走了,常人愛怎麼樣怎麼樣,有罪了那人就去承受,不行了就進入歷史的淘汰好了,過去就是這樣。」而今天大法弟子所表現的慈悲是過去任何生命在修煉中都沒有做到的,我們在極其艱難的情況下,在痛苦的時候,還能挽救別人。講清真象對生命都是有好處的。「宇宙中的生命都在重新擺放位置,人不配考驗這個法,神也不配,誰動誰是罪。」
一年多來,各地報紙、電台、電視台等新聞媒體大肆誣蔑、誹謗法輪大法、攻擊、謾罵創始人。法輪功學員被抄家、罰款、非法拘禁及受到各種人身傷害。淶水縣民兵訓練基地──打靶場,淶水縣黨校這些往日人民嚮往的場所成了迫害「法輪功」群眾的魔窟!執法犯法、打人罵人、勒索錢財成了正當的。在淶水縣,只要說是煉「法輪功」的,經常被人們這樣問:「你去過靶場嗎?你去過幾次黨校?」「去黨校」「去靶場」成了法輪功群眾受皮肉之苦的代名詞。然而這些人哪個沒有親朋好友、家屬子女?人民怎樣看待我們的政府哪?怎樣看待我們的執法人員?是誰在敗壞黨和政府在人民群眾中的形像?這難道不是為更多的人走向天安門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當更多正義、善良的法輪功群眾放棄自我,走出去上訪、講清真象,告訴他們不要這樣做的時候,不正是對社會負責、對人民負責嗎?而走出來的人多了,卻被扣上「擾亂公共秩序」,「鬧事」的大帽子。是誰在製造不穩定因素?都是政府造成的。誰不想安居樂業?誰不想維護正常的生產生活呢?揭露邪惡是為了讓他們停止對大法學員的迫害。
大法洪傳近九年,從1992年5月我師父在北京公開傳法至1999年4月25日的七年中,誰聽說過煉「法輪功」的去上訪、誰聽說過煉「法輪功」的有違法行為?大法學員在各行各業做得非常好,這是有目共睹的。村幹部們說:「煉法輪功的在交糧納稅中是最積極的,家庭、鄰里最合睦。」一些企業的廠長、經理招工優先錄用法輪功學員;行政幹部中的法輪功學員清正廉潔,不存在貪污、受賄;經商的不再缺斤短兩……各行各業的法輪功學員在各自的崗位忠於職守,盡職盡責,更好地服務於社會,對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起到了巨大的推動作用。任何運動都不可能從本質上改變人心,誰也改變不了今天道德急速滑下來的人,而一部《轉法輪》能夠使人類道德大大回升。雖然在強大的鋪天蓋地的宣傳工具面前我們的聲音顯得很微弱,但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已經為大法,為大法的修煉者樹立了最最偉大而永遠的威德。「大法不變不動,生生不息,長存於世,天地永固。」
綜上所述,一審法院不尊重客觀事實,對案件定性有誤。客觀上充當了別人利用手中職權迫害「法輪功」弟子的幫兇,於法不容,於理不容!五年哪!在人類歷史的長河中只是短短的一瞬,而當歷史翻過這一頁的時候,有人會後悔莫及的。
請二審法院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依法撤銷一審判決!還我自由!
謹呈 河北省保定市中級人民法院。
上述人:劉金英
2月11日我交所長三份送法院,這是所長叫我寫的,他們同意送。
【明慧網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九日】一、修煉人對名利看得太淡了,從走上領導崗位的第一天,我就從沒看重過副局長這個職位,1999年5月18日下午我曾去縣委找到組織部長趙大明、副書記王立加,簡要說明了一下信訪局那幫人的邪惡行為,趙部長說:「不想當官了?」我說:「不想當了,我也不當了,哪怕叫我去教小學二年級都行,只要不再當這個副局長。」因此,有人想拿這個副局長的職務要挾我是無濟於事的。
二、「歷史上當皇帝當王子的都放下權力而修煉的也不少」。1999年8月12日,我向縣委組織部交那份《辭職報告》本身,就是對邪惡勢力打壓「法輪功」一種特殊的抵制方式。這件事情不是出於感情衝動,而是經過深思熟慮後非常理智的選擇。是我們全家一致同意的。不是已有明文規定:「共產黨員不准修煉法輪大法,公務員不准修煉法輪大法。」嗎?我這個黨籍算是被動丟掉的,是組織上把我拒之門外的,而這個公務員我完全可以自己主動辭職。人類不是有句話叫「人各有志」嗎?我只不過在「當公務員」與「修煉法輪大法」間選擇了後者,國家沒有任何明文規定公民、老百姓也不允許修煉法輪大法呀!
有的人為我丟了那個所謂的「鐵飯碗」而惋惜,也有人說我煉法輪功煉的都「走火入魔」了,甚麼都不幹了。其實,不是我不幹了,是政府做出的這個錯誤決定後,不叫我幹了。按修煉的人說,這麼偉大的一部宇宙大法在世間洪傳,敢不敢堂堂正正的去證實。也有那些表面上看上去「通情達理」的親朋好友勸我:「你就在家偷著煉唄!何必這樣傻!說個瞎話甚麼都不會失去」。幾經皮肉折磨之後,公安局長、紀檢委書記也都給來過這一套。我清清楚楚的記得譚局長勸我:「你說咱們都是同齡人,我比你也大不了兩歲,你今年才35歲,就按70歲的壽命計算,你還有35年呢!你怎麼會不怕死呢?好死不如賴活著,你看街上那些撿西瓜皮吃的,都不願意死,我的一個妹妹,回去寫份《悔過書》,愛煉回家插上門偷著煉去吧!」這是1999年10月6日上午他在公安局政保股跟我說的話。因為1999年10月4日曾在看守所辦公室,他帶著一個叫王炳武的副局長坐在沙發上問我:「要槍斃了你,你還煉不煉哪?」我說:「槍斃就槍斃,有自由我就煉。」一個叫梁戰海的警察說:「你永遠有不了自由!」譚局長又問:「那就給你報槍斃了?」我沒說話。那時,我是在看守所的七院小號被隔離,只有三個刑事罪犯看著我,也真不知外面是甚麼環境,沒人給我透露一點消息。
不是人人都為了那個「鐵飯碗」而不惜一切的,大法弟子連生死都放得下,更不會為了那幾個錢兒去胡說八道,去做缺德事,去做傷天害理的事!因此,那些勸我的,軟硬兼施轉化我的,都是大錯特錯了。歷史上許多修煉的人不是一無所有而要飯嗎?現在看守所每天的兩個窩頭,還有熱乎乎的湯,足矣!歷史上也有許多王公大臣,看不慣逆天叛道的行徑而告老還鄉,我記得小時候看電影《林則徐》,忠臣們摘掉了頂帶花翎,辭別昏君告老還鄉了。人啊!為了伸張正義都能捨棄名利而不隨波逐流,而我這麼一個大法弟子,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哪?因此,當我放棄這些的時候,非常的坦然,放下之後也真是非常的輕鬆。現在我只做一個家庭婦女,已不拿政府的一分錢俸祿,還到家裏抓我,也夠變本加厲,為所欲為的了,這在歷史上都是罕見的邪惡!也就是說他們知道我是好人,容易抓,容易打,施展起來才那麼心安理得,無所顧及,沒有後顧之憂。只可惜他們卻感覺不到這個邪惡的程度。因為人類的道德在一日千里的往下滑著,世風日下,有的人做壞事,你告訴他是在做壞事,他都不相信,他真的不相信自己是在做壞事。但是對修煉人來講無所謂。不是有許多人都知道岳飛的故事嗎?南宋時那個秦檜不是也曾掌握著生殺大權給皇帝奏本,把岳飛害死了。可煙雲過後,他卻永遠的給岳飛跪在那裏,成了罵名千載。而岳飛浩氣忠魂留世間,丹心永遠照後人。其實死又算個甚麼呢?對修煉人來說,不就換個空間嗎?而大法弟子,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意義更深遠,未來的神都會永遠記著你!是的,正義終將戰勝邪惡,人和神鬥永遠不配!
三、這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扣上一個「利用X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的大帽子,再判處有期徒刑5年,他們就以為是「名正言順」 了,美其名曰有法律的武器。還甭說這法律制定的合不合理,就看這份漏洞百出的《判決書》及開庭的前前後後,就足以讓他們執法犯法的本質原形畢露。
2000年12月27日,公判大會在淶水縣文化廣場召開,幾千人的會場,眾目睽睽呀!淶水縣人民法院一個姓徐的副院長宣布了我和陳成蘭都是「有期徒刑5年」,我還記得有甚麼「誣蔑縣委領導」,「以人民為敵」的字眼兒。可2001年2月23日,淶水縣法院蘇金生等三人又到看守所,把我和陳成蘭提出去給我們宣判。我當然抗議這種拿法律當兒戲的行為,勉勉強強的接過了《判決書》,那上面打印的是2001年2月21日,從頭至尾我也沒找到公判大會上宣讀的那些罪狀的字眼兒,只有有期徒刑5年不變。這是偷梁換柱的做法兒。他們想把這個時間差開,卻把內容換掉了。因為我被帶了手銬,脖子上掛了一個大牌子還加了一根勒脖子用的麻繩。不可能搬個錄音機,把宣判的內容錄下來。但是,他們萬萬也想不到在給我發這份《判決書》之前半個月,我就寫好了「上訴狀」。罪惡抹不去呀!如果不是我交到法院這份「超前」的上訴狀,他們那判決書肯定還會往後拖!按一般法律程序,應該是接到判決書之後再上訴,因此2000年2月23日那天蘇金生把我2001年2月8日的上訴狀遞給我讓我重寫,我當然拒絕了,我對他說:「上不上訴是我的權利,上訴狀上寫甚麼還是我的權利,我這個不變,還是交這三份」。實在是出乎他們的預料,他又說:「你看了判決書後好知道上訴甚麼呀!」我說:「不變就是不變,法庭上明明白白都說清的事情,你們還非要這麼幹,你們真的充當了迫害法輪功弟子的幫兇!」我的上訴書只是在揭露邪惡,在證實法,完全不是為了維護個人甚麼。因此,也完全沒必要讓人指揮我甚麼時間寫、怎麼寫。上訴書比判決書超前半個月,這本身就是揭露邪惡的一個最好見證,這在淶水建看守所以來也是又一個創舉(2000年8月10日我被刑拘後直到8月20日,我絕食10天,而且行動自如,已創過紀錄),我是在宣判後40多天才寫的上訴書,並曾於2001年1月8日書面寫材料給法院催要判決書,淶水縣人民法院為甚麼置若罔聞呢?如果是光明正大的,為甚麼不提2000年12月27日的公判大會宣判呢?我當著蘇金生的面曾指責他們:「幾千人的會場上你們幹的事你們不敢承認嗎?那個宣判的徐院長不比你這個庭長官大嗎?」他們個個啞口無言。
2000年11月30日下午開庭前,我拒絕穿囚服,看守所的所長就讓人給我帶上了腳鐐。這是哪家的王法?甚麼法律上規定著上法庭要穿囚服?我當面質問劉所長及法院來提人的,他們都答不出來。只是支支吾吾的說這是規定,我問:「哪寫著那?你給我拿出來看看我就穿。」他們說不出所以然。我又對法院那個提我的人(蘇金生)說:「即然是開庭,原告被告應該是平等的,如果法庭上判我無罪,應該無條件釋放。你這庭還沒開呢,就先讓我穿上囚服!是不是說明我已經有罪?如果是這樣,那還開甚麼庭,我也不去了,你們就看著判吧!愛怎麼判怎麼判!」蘇金生答覆不上來,只是說:「你不去怎麼行?」這時法庭那邊打來電話催促,蘇打電話告訴他們說:「她們不穿囚服!」為了不再讓這辦案的人難堪、尷尬,我伸出腿讓他們給帶上了腳鐐。心想:只要不穿那囚服,只要不給大法抹黑!趕快到法庭上正法。這真的是為堅持真理的寬容,才做到了這一點。
2001年1 月10日,張明達張口就罵,伸手就打陳成蘭,我只是喊口號,抵制他變本加厲的迫害大法弟子,卻又被帶上腳鐐,還有夏洪蕊,晚上孟慶蓮、李帛蘭被同時把手銬、腳鐐帶上,直到臘月二十七,而這打人罵人的張明達卻沒聽說受任何制裁。
我愛人送來的錢,還有春節前後大法弟子送來的錢,上到了看守所的賬上,共計550元,可我一個多月支不到錢票,手裏沒有一分錢。缺了衛生紙可彆扭了,因為我們是女人啊!無奈,2001年2月14日,我把自己身上穿的一個白色高領秋衣扯成碎塊,我們就只好把這個代替了衛生紙,髒了,用水洗洗涼乾了接著用。好不容易發給了我錢票,看守所張明達開始賣東西了,這卷沒有任何包裝的衛生紙,價值不足一元錢,看守所標價5元錢兩卷,我買了20卷,他卻要355元。這真是利滾利之上的變本加厲!
因為我們是在證實法,來到這裏以後一直不背監規、不穿囚服、張明達打了陳成蘭後我們四人被帶了腳鐐,其中有兩個是手銬、腳鐐同時帶的,孟慶蓮和十九歲的李帛蘭我們從此不值班,不幹活兒,不遵守看守所對犯人的一切規定,集體學法、煉功,現在我已經背完了我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
有一天,看守所劉所長讓我們寫心得體會,2001年3月5日,我們就把這些內容貼到了監室的「心得體會專欄」上:
三進七院到小號,
拳腳棍棒伴鐐銬。
難忍能忍無可忍,
柳暗光明勝寺廟。
身陷囹圄苦為樂,
人在迷中把我笑。
待到真相大顯時,
十惡之徒無處逃!
註﹕本人曾於1999年9月30 日、2000年8月17日、 2001年1月10日 三次被押到此
大法弟子:劉金英
獄中吟
慶蓮本是農家女,
半路途中不由已。
身陷逆境自慚愧,
披荊斬棘為真理。
鐐銬相伴夜難眠,
群星孤月也無語。
此時無聲勝有聲,
堅如磐石盼歸去。
大法弟子:孟慶蓮
無所求
淑女不求世間物,
只因得法在高處。
今生只為助師行,
歷盡艱辛一條路。
大法弟子:夏洪蕊
悟中行
聖潔法緣一線牽,
生命輾轉過雲煙。
人間鬧市天膽闖,
為得今朝兌誓言。
風雲突變惡浪掀,
恩師揚帆帶我還。
現今學法方恨少,
忍苦不再誤航船。
大法弟子:李帛蘭
遇難呈祥
人心凡重遭苦難,
寂寞偶遇有緣人。
如夢方醒逢大道,
渴望君師帶我還。
大法弟子:韓雅娟
兩天後,劉所長看了心得專欄說:「劉金英還會寫詩啊?」我寫的貼在了最醒目處,他接下來往後翻,看到都是同樣的形式。就責怪韓雅娟:「你怎麼也跟著她們學,還來個「遇難呈祥」 ?今天中午12點以前把這些都揭下來,哪怕有與法輪功決裂的一句話就行」。那些詩被揭下來了,但牆上至今是空白。
在這之前,我曾於2000年12月3日寫過一首《詩歸》貼在了四院八號的心得專欄上:
我是1996年開始修法輪大法的。1997年底我們搬進了新居,那兒條件好得多,夏天有太陽能淋浴,冬天暖氣不用生火,而且每天供開水。我的公婆都是年逾古稀的人,而且我的婆婆是半身不遂很重,衣食起居都不能自理,為了更好地照顧他們。1998年1月2日,我和愛人去栗村把他們接到了我家,來之前我公公說:「等我們把家裏收拾收拾再去吧,你們剛搬過去,去了連睡覺的床都沒有呢!再說也沒個思想準備。」我說:「也甭準備了,熱土難離的,你一有了準備說不定該幾天睡不好覺。先去吧!找個看家的,等明年春天暖和了再回來慢慢收拾,省得往屋裏背煤、背土再往外背爐灰了,你們年紀大了,我倆工作忙回來及不及時的,沒床好說,去了你們先睡床上,我們在地下,已經去訂做了。我一再誠懇地勸他們,就同意和我們一起來了。那天晚上,我和愛人就真的開始睡在地上了。孩子睡在沙發上,直到臘月二十三,我們才把新床買回家。」
公婆和我們住一起,無疑我這家庭負擔是加重了,做飯、洗衣服都比以前多了,還要應籌一些來看望他們的老親戚。但他倆來我們這兒,每天跟我們一起學法、煉功,我婆婆煉不了就天天聽我們念法。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到1998年春天,她就能扶著樓梯下樓了;1999年春天,她開始一個人下樓上街溜彎了,有時連個拐杖都不用。而且她以前有的血壓高、心臟病等從來沒犯過。口齒也伶俐了許多,如果她坐在椅子上跟人講話,你看不出她是個病人。
1999年8月5日,是第一次我被行政拘留釋放的日子。公安為了讓我寫保證書,讓我娘家的父母去了拘留所。紀檢書記劉耀華對我說:「你再不寫,就讓你媽給你跪下!」我心想:「我真是個混蛋!」只是沒說出口。我爸爸哭著說:「我就你這麼一個女兒,上了小學上大學的,現在我們老了,你不管我們了……」我知道爸爸有心臟病,情緒激動時容易犯病,心想:他們這不是要他的命嗎?我娘家的嬸子也哭著打我的肩膀。這時,劉耀華又說:「再給十分鐘時間。」這怎麼倒像小時候看電影裏的鏡頭呢?那土匪為了讓革命黨人交待甚麼,不就經常綁架他們的父母來這個苦肉計嗎?我的眼淚撲溯溯流下來了,但我的頭腦非常清醒,為了儘早結束這悲慘的惡作劇。我對爸爸、媽媽說:「你們回去吧!就當女兒死了,就當女兒出家了。」爸爸聽到我說這些,也想伸手打我,他顫抖著身軀力不從心。拉扯中我的鈕釦被揪掉了,我左手把兩邊的衣襟揪住,免得露出肉來,右手指著他們:「從今以後,誰再勸我寫保證書,不讓我修大法,我就沒爸沒媽了,從今以後我誰都不認識!」
從那以後,就傳出「劉金英瘋了,都不認她的爸爸了,把她爸爸都快氣死了。」大家想一想,怨誰呢?這不是把我逼成了這樣嗎?不是我不要父母,不要孩子,是公安硬把我抓到那裏,弄得我們妻離子散,有家不能回!要我寫這個保證書,還不如要我的命!
2000年7月19日,公安又到家去抓我,正好讓我父親碰上了,那天我本來準備陪他去看病,我父親語重心長地對我說:「其實要不是牽掛你,我的病早好了,你甚麼時候能讓我放心哪?我現在退休了,兒子大學畢業在北京,也真沒別的愁可以發,就是提起女兒去過看守所,我在人面前就抬不起頭來。咱家的人祖祖輩輩都沒進過公安局呀!『真、善、忍』也不錯,我這大半輩子就是這麼過來的,既然是『忍』,人家說個不好就值得去圍攻中南海嗎?」我說:「爸爸!那不叫『圍攻』,常人是善惡同存的,所以他們會有鬥爭、有政治,而大法弟子完全是用善的一面,是抱著對政府的高度信任去上訪,講清真象,4.25那天,我在府右街上看到秩序井然,14路公共汽車照樣通行。上訪的人連盲人道都沒侵犯,人們都在紅牆外圍靜靜地等候那五人代表出來。再說,這些修煉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而且手無寸鐵,世界上有這麼老實的示威者嗎?大家在不公正的待遇下,只不過向政府反映一下真實情況。關於我去拘留所,看守所的事,你也不應該這樣看待。因為你的孩子沒有錯,沒做見不得人的事,也不存在給你丟臉的問題。打個比方說,過去有人被小偷偷了東西,大家都會說小偷不好『這小偷真壞,不勞而獲,真可恥』。而現在誰家的孩子丟了東西,他不去怨小偷,而去責怪他的孩子:『你怎麼這麼不注意啊!你怎麼這麼沒出息啊!不看好自己的東西,給小偷預備了!家家都是這樣。』爸爸!您知道為甚麼嗎?就是因為觀念的變異!爸爸!您的孩子真的沒錯,在這樣一種大氣候下,您的女兒還敢講真話,您應該為有這樣的女兒而高興啊!您不是也曾煉法輪功才把幾十年的煙癮戒掉嗎?怎麼別人說不好你也一幫哄呢?」
「孩子!說真話不是錯。你知道文化大革命有多少人因此而命喪黃泉嗎?因為你是我的孩子我這樣告訴你。文化大革命是平反了,死去的也有人追認了烈士,但追認個甚麼你也活不了了呀?那首《常回家看看》的歌唱得好:老人不圖兒女為家做多大貢獻,一輩子不容易只圖個平平安安!」
我說:「爸爸,你放心吧!大法很快就正過來,天清體透的日子很快就會到來!你是把我看成孩子,多大我也是你的孩子,但我畢竟成熟了,有自己的思想,對大法的堅定誰也改變不了。」
我的母親就非常理解我。開庭那天,雖然沒機會跟她說一句話,但目光中我知道她在鼓勵我。在此,我發自內心的說一聲:「母親!你真了不起!你的女兒真的不白承受!雖然我身陷囹圄,雖然,我被扣上了政治的大帽子,但這一切都不會長久!將來女兒報效母親的是世界上最珍貴的財富換不來的!」
母愛最偉大。高爾基曾說過:「愛孩子,這是母雞也會的事。」誰都是把最好的給自己的孩子。我的女兒才八歲,至今整整離開她七個月沒見過面。但是為了千千萬萬、更多幼小的孩子有美好的未來,也就要有我這樣的孩子來承受。臨去北京前,我對女兒說:「人不能只為錢活著,正義和善良重要……。」這難道不是為孩子負責嗎?這難道不是給孩子最大的好東西嗎?她將來也一定會有我這樣的母親而驕傲、自豪!承受只是一瞬間啊!將來回過頭來看一看,也許那甚麼也不是!
因此,那些說我不顧家庭、不顧這個、不顧那個的也真夠得上是「賊喊捉賊」了。是誰製造了這些醜劇、惡劇?誰正誰邪?講清真象後就真的不難分辨!
五、任何一個有形的組織形式都不配大法的弘傳。大法弘傳近九年,都是人傳人、心傳心。我就是得法後,傳給了我的父母、公婆、愛人和孩子。誰會自己上當受騙再去害自己的親人呢?有的人為了錢甚至是不擇手段,前幾年的「傳銷」中還真有這樣的。而大法弘傳不收一分錢哪!沒有自己的一點私利。
有人說:「一個小縣城一天就有五、六十個法輪功分子去天安門,是在『4.25』以後全國罕見的。」如果這個命題成立,不該問個為甚麼嗎?淶水的邪惡程度在全國罕見:1999年7月25日,就專題召開鎮壓法輪功群眾的公捕大會,當天就有七人被押入看守所、六人被開除黨籍,這是迫不及待地把法輪功群眾推向敵對。那時,河北省共計刑事拘留了121人。平均還不到一個縣就刑拘一個。「法輪功研究會」被取締後,在淶水「組織」這些「法輪功」群眾的,除了政府就是公安。黨校、靶場一次次地變成為「集中營」,皮鞭中,棍棒下,勒索錢財……,這樣的「煽動」、「誘惑」大有鋪天蓋地之勢,怎麼近兩年的時間都沒把這些人轉化了,也沒解決了根本問題呢?學員在生死存亡面前,在最大限度失去一切中還在走出來證實大法。而我只寫了一封上訪信和他們連面都沒見過,僅半天時間就有100多人簽名,而造成一天就有那麼多人去天安門?他們就那樣容易被「煽動」?這就叫「組織」嗎?誰正誰邪不一目了然。八千里風暴擋不住人心向善;九萬鈞雷霆擊不碎真修弟子的心。1999年12月29日《人民日報》上那篇文章的題目不錯:「正義終將戰勝邪惡」。
<完>
【明慧網2001年3月29日】2000年12月25日,我來到了天安門廣場。廣場四週戒備森嚴,彷彿中國各地的警車都集中在這裏,操著各種方言、手拿對講機的警察嚴密監視著廣場上的人流。(這些所謂的警察有的身著制服、有的也許是花錢雇來的打手。)
這時,廣場一角人流湧動,我急忙跑過去,見一便衣正地審同一名外地婦女是不是法輪功修煉者,而這名婦女只因為被審問時未作任何回答就被帶走了。
忽然,我聽見有人高呼:「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李洪志大師清白」。隨聲望去,見一老年婦女與一個年青姑娘高舉醒目的黃色橫幅,上書「法輪大法好」。緊接著,成群的打手們急速的圍了上來。老年婦女被一高個打手摟脖子摔了一個大背胯,頓時昏了過去,而年青的姑娘被另外的便衣們頭朝地緊緊的按下,只聽姑娘聲音柔弱地說:「你們不能這樣啊!」
突然,一個蒼老的男聲迎著打手們的方向高呼:「法輪大法好,緊摟著的六、七個老人齊聲響應:法輪大法好的呼聲響徹雲霄……
那個老年婦女和年青的姑娘被押上警車,她們的危機暫時得到了緩解,可是,警察們又撲向了這六、七個老人。帶頭高呼的老大爺被拳打腳踢。警棍電棒交加,其狀真是慘不忍睹,最後這六、七個善良的老人們都被拖上了警車。廣場上的人們隱約可聽見他們哪微弱的,但卻是發自肺腑的呼聲。
聲音震撼著我,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是對功友們的敬畏,是對打手的憤怒,是對當政者的不智之舉而遺憾,是對迷中的人們的惋惜,我被同修們了不起的義舉激勵著。此時廣場上橫幅遍地飄揚,法輪大法好的呼聲此起彼伏。我腦海裏浮現出師父的詩句「法度眾生師導航 一帆升起億帆揚」。
雖然廣場四週警戒森嚴,雖然廣場上打手眾多,又怎耐大法弟子們不屈不撓。「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正是此時的寫照。也只有超常的大法弟子們才能夠對不公而無怨無恨的承受,對酷刑而毫無懼色,為了講清真相,為了救度世人,而真心的告訴迷中的人們「法輪大法好」。
我加入了護法行列,但自己上了警車(後來我才明白,由於我學法不精,主動配合邪惡而上車是不對的)車上警察用電棍使勁擊打我的頭,電棍發出了哀號,而我卻一點也不覺得痛,我心裏明白,是慈悲的師父時刻保護著我……
我們滿滿的一車功友都被帶到了天安門附近的一個派出所,一下車就聽見了一片熱情的掌聲迎接,原來樓裏、院裏關滿了同修,有幾歲的孩童,有中青年男女,也有年過花甲的老人,我們不是孤立的。
冬天,北京氣溫很低,功友們在院裏挨凍,樓上的惡警們還往功友們身上潑冷水、吐痰。我們沒有恨,因為我們都明白,他在加害我們的時候,也是在給他自己增加業力,同時還在給我們德。
派出所的大門口圍滿了觀看的群眾,對於我們來說這正是一次洪法的機會,我們齊聲高呼:「法輪大法好,煉法輪功無罪」「釋放被關押的大法弟子」,「還我師父李洪志師父清白」──我們還齊聲背誦師父經文及洪吟詩句。派出所附近的居民們一定會家喻戶曉,我們的正義行為一定會使善良的人們聞到法。而那些警察們手拿電棍猛烈擊向我們這些無罪的善良的好人們,我們沒有懼怕,關鍵時刻心中有正念能壓倒一切邪惡。師父說過:「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
下午,我們分批被押上了警車,車上我們把僅有的座位互相遷讓。警車穿山越嶺,猶如修煉人衝破關山重重攔一樣,我看到沿途路過:「石佛寺1號、石佛寺2號、石佛寺3號、「感覺我們離佛越來越近了石佛寺1號、「車到站了,我們被帶到了延慶拘留所。下車時,警察強迫我們每人交出30元錢車費,僅這一趟就從我們身上搜刮千元以上,可比開出租或中巴來錢容易。
下車後,我一看拘留所大門口立著一塊大理石碑,上書功德碑,同修們都說這一定是在意味著甚麼。
我們被逐個審問,功友們都不配合邪惡,不說姓名和住址,當讓我們在拘捕證上簽字時,我們都說自己無罪而拒簽,有的只簽大法弟子。
在號裏,犯人欺侮我們,我們用善心對待他們,以至感化了他們。我發現有的犯人身上還藏有「經文」,有的犯人甚至還會背幾句《洪吟》詩句,我知道這都是先來的同修們洪法的結果。我也效仿同修們繼續洪法。這時我發現一個年輕的犯人跟我說起經文時,眼睛總往牆上瞟,我起身一看,原來在僅有的一塊較平的牆壁上刻滿了師父的經文。我感謝師父通過別人而對我的點化,我被先來的同修們的作為而感動,我看到牆壁上刻的「位置」經文──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我為在能否圓滿的考驗中走過來的大法修煉者祝賀……精進吧,這是最偉大,最殊勝的。
此時再重讀師父經文和洪吟中的詩句,感覺又更深一層的悟到了佛法的精深、玄奧與超常。
第二天,從別的號裏調到我們號裏一個功友,在他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當我得知他已絕食幾天了,我也陪他一起絕食,很慚愧,我只絕食一頓。第二天,奇蹟出現了,我居然與這位同修一起被釋放了。而同號裏還有一位比我早到的同修,消病時吃藥,我們絕食時他也不知悟。當我們出來時只剩下他自己被留下來繼續「悟道」。後來我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與佛法的無邊法力的作用。
回來後,有的功友又毅然踏上了天安門廣場繼續護法,我敬佩他們……了不起啊!現在,我仍然在單位工作與家人很好的生活,物質利益沒受到任何損失,所不同的是,承受了一點痛苦,消去了很多業力,身心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淨化,個人的修煉得到了更好的鞏固,我真正體悟到了昇華,我所獲得的太多了,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我叩謝師父……
讓所有的大法弟子們都能夠在法上認識法,牢記師父教導「放下執著輕舟快 人心凡重難過洋」「恒心舉足萬斤腿,忍苦精進去執著;大法弟子千百萬,功成圓滿在高處。」願同修們都能夠在正法中發揮一個大法弟子的作用「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
(大法弟子供稿)
【明慧網2001年3月29日】大法學員唐學彬修煉大法後,按「真、善、忍」修心、煉功,昇華了道德,身上的數種疾病漸漸也不治而癒,家庭和睦、鄰里相親,前後判若兩人。政府迫害法輪功後,他發現媒體的報導不僅斷章取義,歪曲了老師的原意,而且極盡污衊誹謗之能事。於是他帶著說明情況、講清真相的目的去上訪了。當天鄉派出所就勒令他六旬多的老父交兩千元錢,說是「替你家找人的路費」。唐學彬被拘留一個月後,他們又將其送至鹽城精神病院,該院拒收。他們利用手中的權力又強行將其關進射陽精神病院,把唐學彬捆在床上灌藥、打針,多次用電針電,摧殘其意志,逼其寫保證。後來醫生診斷該學員沒有精神病,但令其家屬交了一千四百多元醫藥費(在該院共住八天)。此後數月裏,幾次將該學員無端帶進派出所關押、毆打,多則幾十天,少則幾天。沒有任何依據,說抓就抓,要關就關。為了逼唐學彬交出大法書籍,警察將其衣服扒光,摁在地上用冷水澆灌,百般羞辱、折磨一個多小時,達不到目的就繼續毆打。動輒抄家,上門威脅恐嚇,說甚麼「再去上訪就送到大西北去勞改」,擾亂其正常生活,也給其妻兒和年邁的雙親增添了說不盡的痛苦。
大法學員安子霞為了向政府反映她修煉後身心所起的巨大變化,也曾去上訪。被當地公安押回後罰款一千元,又逼其親屬交了七千元保證金,才將她從看守所放出,並威脅說:「再去上訪這錢就沒收」。為讓該學員交出大法資料,警察將其關進房間輪番毆打,她的親人站在外面痛不欲生卻不敢上前勸阻。被迫交罰款的學員在當地還有很多,如費代玉、柏瑞霞都由其親屬代交了三千元。當地政府為了達到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目的,不但非法關押、毆打其本人,還對他們的親屬施加種種壓力,威脅、罰款、抄家等等,這些做法都從根本上違反了人道,更談不上保障公民的基本人權了。
【明慧網2001年3月29日】在美國五大湖區法會上李洪志老師講:「過去我們無論做任何事情,大家都在想:我要怎麼樣學好法,我怎麼樣為大法做工作,我怎麼樣能夠提高,我怎麼樣能夠做得更好;總感覺是在學大法,而不是身在大法當中的一員。經過了這一年以後,我發現大家完全變了,你們沒有了原來的那種想法。無論為大法做甚麼,無論你在幹甚麼,你們都把自己擺到大法當中,沒有原來的那種我想要為大法幹點甚麼、我想要如何提高。無論你們做甚麼,都沒有去想自己是在為大法做甚麼、 應該怎麼樣去為大法做、我怎麼樣能夠為這個法做好,都把自己擺在大法當中,你就像大法中的一個粒子一樣,無論幹甚麼自己就應該那樣做。雖然你沒有明確的這樣的意識,或你沒有明確的語言表白,其實你們的行動已經是這樣,這就是我看到的大家經過這一年以後發生的最大的變化。也就是說,你們已經完全在法中了。」
一年前的十月,我成為了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我的生活發生了改變。
過去,我對氣功知之甚少,我只是認為它是用於祛病健身的一種身心合一的鍛練方法。我曾經學過一點關於如何將能量引入身體和打坐的方法。那時,我的生活也開始向不好的方向發展。我離了婚,並且我努力為之奮鬥的新生意也垮了。我感到非常沮喪,我對神的信仰發生了動搖。
一天當我翻閱一本自然健康雜誌的時候,我讀到了一篇文章,介紹幫助人們重獲身心健康的法輪功。我通過因特網找到了一名法輪功學員,並和他取得了聯繫。之後,他來到了我家,並帶來了一本<<轉法輪>>和教功錄像帶。當天晚上我就開始讀書並看了教功錄像帶,開始煉功。儘管對於李老師在<<轉法輪>>中的一些內容難以理解,我還是決定每天讀書和煉功。每星期六的早上我都到煉功點去煉功,其他學員總是鼓勵我並幫助我理解法中一些令我感到困惑的章節。
成長於美國的一個中產階級家庭,我對於人生中的很多事都感到困惑,不清楚。學法之後,我漸漸明白了以前百思不解的問題,開闊了視野。法使我的心靈與宇宙的真理-真,善,忍緊密聯繫在一起,即使在我不煉功時,法也一直伴隨著我,我的整個人生發生了轉變。在<<轉法輪>>中的第三章,李老師講到:〝真正修煉得按照我們所說的那個心性標準去要求的,得真正地去提高自己的心性,那才是真正的修煉。你光去煉那些動作,心性提高不上來,沒有強大的能量加持一切,談不上修煉,我們也不能把你當作法輪大法的弟子。〝 每天讀書煉功給了我力量,修煉賦予了我新的生命含義。我在不斷的去掉思想中的壞東西,身體周圍的業力場和不健康的因素也漸漸被清理掉了。我學會了怎樣去忍受和去掉執著心。
我非常感謝李老師將這部大法傳給了美國和全世界。這是給人類的最好的禮物: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和度人。我願竭盡全力幫助人得法,並在自己的修煉道路上走的更好……
能在美國得法是多麼幸運,在這裏我們可以學法煉功,而不用擔心遭受迫害折磨。每天當我讀到中國政府如何對待自己的人民時,我的心被巨大的悲傷佔據著,同時被一種無法抗拒的無助感包圍著。作為一名美國人,我從小到大都知道生命,自由和追求幸福是公民的正常權力。言論自由和選擇如何生活的自由是這其中的一部份。在中國的弟子正在遭受非人的折磨,在中國以外,我們為聲援他們而吶喊,但我們幫助得太少太少!為了更好的支持他們,我們必須更加努力證實大法。
師父在美國西部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說到:"我們的學員呢,真的了不起。前一段時間,大家為了正法做了很多你們應該做的事情,在這一段時間我們有很多人都在向世人講清真相上做了大量的工作。作為一個大法弟子,這宇宙大法的一個粒子,你們應該這樣做。當人破壞法的時候,當然誰也破壞不了這個法,宇宙的法怎麼能被人破壞呢?誰也破壞不了,但是呢,當誰要來迫害這個法,那麼作為一個弟子,作為大法的一粒子,你應該如何做呢?你不應該去把真相講出來、叫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嗎?這是站在你自己角度去講,你是大法的一粒子,你就應該起這個作用。"
作為一名法輪大法的修煉者,告訴世人這個法是非常重要的。師父在精進要旨的"證實"一篇經文中說:"那麼在佛法中開智的專家學者將來會很多,他們將成為新人類在各方面學問的開拓者。可是佛法不是為了叫你成為開拓者而給你的智慧,因為你是個修煉者才得到的,也就是說你首先是修煉者而後是專家。那麼做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弘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沒有這洪大的佛法就沒有一切,包括宇宙最宏觀到最微觀,以至常人社會的一切知識。"
洪揚大法對於我來說是一個挑戰。能公開與其它功友在公園裏煉功我感到很自豪。當有人問我們在幹甚麼時,我儘量鼓勵他們也來學,並教他們煉功和回答問題。我還盡我所能地散發大法資料和傳單,參加遊行和地區討論。最近,我把大法材料送給了國會議員和市長,我還邀請市長參加我們的公園煉功。我知道我要用我今生的所有的時間來告訴世人法輪大法有多好。
我還有很多執著。我經常對自己說:"那是執著,放棄它,別在乎它。" 這確實能幫助我在生氣,害怕,或感情用事時去掉執著。師父在《走向圓滿》中說:"帶著執著而學法不是真修。但可以在修煉中漸漸認識自己的根本執著,去掉它,從而達到修煉人的標準。那麼甚麼是根本的執著哪?人在世間養成了許多觀念,以至被觀念帶動著,追求著嚮往的東西。然而人來在世上是由因緣決定著人生的路與人生中的得失,怎麼能由著人的觀念決定人生的每一過程呢?所以那些所謂美好的嚮往與願望也就成了永遠也得不到的痛苦執著的追求。 " 師父後來還說:"人在世間帶著這些心嚮往著美好的追求與願望沒有錯,但是作為修煉的人當然不行。那麼你可以在此等思想的作用下入大法的門,然而在修煉過程中就要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在以後的看書、學法精進中認清自己入門時是甚麼想法走進大法的。"
我覺得這就是對我說的。我的整個人都發生了變化,自從我成為一名修煉者後我的一切都和過去不同了,與孩子們相處得更加融洽,我對目前的狀態很滿意。當我消沉的時候,我就讀老師的書,馬上又清醒過來。
我還不知道我能否圓滿,但我知道我選擇了一條正確的路;只要我還能修,我就要修煉法輪大法,作師父的弟子。我對我選擇這條路感到無比榮耀,同時我也希望世人能開放自我,成為法輪大法弟子。 謝謝。
瑪麗達 普樂,佛羅里達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1年3月29日】大家好!尊敬的師父好!
我得法已快有兩年了。在這段時間裏,我在生活中遇到了許許多多讓我成長和打開我智慧的機會。
作為一個修煉人,遵從宇宙真理「真,善,忍」是一個有挑戰性而又神聖的承諾。逐漸地,我體會到了這個真理能夠改變一切的力量。1999年的四月,當我開始了我修煉的道路的時候,我把我的修煉主要集中在如何按照真,善,忍這三個字的最高標準來要求自己,在最大程度上去掉我的執著,煉好功和學好法。雖然這種方式並沒有甚麼不對,但是我現在可以看到當初那些活動的重點主要都是圍繞著「我的修煉」這幾個字,以及那些活動對我的意義是甚麼,它們如何讓我受益,令我進步,如何幫助了我,等等,等等。其實,每當我想到這一點,我就慚愧不已,也同時我看到了我對「自我」的執著。就因為這一個執著,慈悲的師父為了幫助我去掉它和讓我提高,給我安排了一個很大的磨難,可我讓它也持續得太久了。
過去的一年給了我一個很好的機會,讓我對只注重個人「自身提高」與消除一切妨礙正法的障礙對我們修煉環境所造成的影響的關係有了一個更深的了解。現在,我對這個問題的理解有了進一部的提高,對捨去所有執著也是除去所有造成的障礙有了更深的認識。在《轉法輪》中,老師說「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如果那些佛光不能在我們身上閃爍出光芒,那我們將會失去在我們周圍的正法的機會。
我的工作是一份非常艱難的工作,我要面對的都是難以相處的人。有的時候,他們會為了一些非常細小的問題而爭持不休。他們困在損人利己的爭鬥環境中。當我開始這份工作時,我剛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決心要堅守我的原則,做一個好人。在那種艱難而競爭力又很強的環境下工作是相當痛苦和難以忍受的。當我看到常人不好的一面時,我感到很難受。按我那時的理解,我決心要忍受一切困難,埋頭苦幹,不抱怨,當時我認為做為一個好的修煉人就必須要做到這些。就這樣,我堅定了要做這件事的決心,我的考驗接踵而來。
在公司裏,當我忙於不斷地尋找新的方法來忍受我的環境時,越來越多不可思議的考驗就接二連三的發生了。我忍受了許多荒謬的事,現在想起來我都忍不住要笑。有一次,我冒著傾盆大雨去上班。我遲到了。當我到公司時,我的鞋子裏裝了一英寸的水。我的上司嚴厲地批評我不該遲到,然後,一點也不考慮我當時全身濕透了,堅持要我馬上開始和他一起工作(當然,他允許我把鞋子裏的水倒了出來)。我被迫和他在一間房間裏一起工作了一整天,他還把空調開到最大,因為他覺得熱。而我卻在寒冷中顫抖,我身上的衣服到了下班的時間了才幹。看到他如此自私的行為,當時我的心沉重極了,但是我還是繼續忍了下去。
還有一次,一些同事由於對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負責任而製造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由此很有可能造成代價很高的問題。我沒有把他們的錯誤告訴公司的總裁,我只是默默地幫他們把問題解決了。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超時工作了三個月。結果,到頭來,不但沒有人感謝我,我幫過的那些同事還到總裁那兒告狀,說是我犯了錯誤。我感到非常的氣憤,但我還是甚麼也沒說,繼續忍了下去。
情況就這樣持續發展下去。當同事們在辦公室裏說一些令人厭惡的笑話時,我就會離開人群,自己獨自吃午餐,或者非在不得以的情況下不和其他人說話,等等。那個時候我覺得我是作為一個好學員才那樣做,其實我是在逃避我的修煉環境。我忍耐得越多,我的問題就越多。漸漸的,我開始躲避周圍人和矛盾,然後試著忍耐更多。可是事情變得越來越糟。當我在場的時候,同事們經常覺得不舒服或表現得很緊張。我被迫要幹一些很過份的長時間工作。接著,其它一些同事犯下的錯誤又都賴到我的頭上來,而同時我還在幫他們解決他們所犯下的錯誤。我悟不到到底怎麼了,與學員之間又產生了種種的誤會。在這一切中,我沒能好好地向內找。我總是會試著找找自己的缺點,可是卻總是覺得自己是一個好學員,在不知不覺中,我覺得自己比那些人都好。我總是擔心他們會對我的修煉造成不必要的影響和干擾。我總是抱怨事情有多難,我怎樣被不公平的指責了。現在我認識到,我當時所說的都是個人利益,我還覺得自己比周圍的人好。
領悟到了那一點以後,我感到非常的慚愧和渺小。我決定要發掘其他人好的一面,不去批評或評價他們。我開始真誠的欣賞他們的優點和能力,並看我如何能向他們學習。一旦我有這一想法後,我的上司就請了一個人幫我,我的工作時間也減短了。自從我有了這一個新的態度以後,我發現我的內心變得平和了,我的笑容也多了。意外的,我的上司也開始說笑了,他的笑容也多了。有一天,他還開了一個玩笑說,如果有事不對了每個人就賴我好了。我聽了笑了起來,因為我能聽出是老師在用那些話給我指出一個重要的實際問題,學員應該總是向內找所有矛盾的起因。因為認識了這一點,我對同事更友善了。我覺得我要感謝同事對我提高的幫助。
在我說明我是大法學員並向同事解釋大法在中國受到鎮壓以後,我的工作環境有了很大的改善。可那只是一個非常籠統和很淺的討論,我擔心還沒解釋清楚。過去,沒有人對我有太多的了解,我也不對外人說我自己的事。我覺得我的同事根本不可能了解和尊敬大法,但是我又錯了。
因為我思想上的差距,以前的各種各樣的干擾才會衝著我來。過去,如果我要參加一些大法的活動或集體學法時,我工作上的事也就要求我在最後一分鐘還在加班,對此我感到很不滿。可是自從我承認是大法學員以後,他們對我更加尊敬了,所有的一切都變得祥和了。我想這是因為我終於向他們展示了我的內心,而不是隱藏和保護它的原故。同事們在辦公室裏不再當著我面前講髒話了。但就算他們說了,我也還是和藹的對待他們,並沒有對他們很嚴厲。我善意地向一個女孩指出她的一個很不好的習慣,我跟她說她長得很可愛,可是她不應該說髒話。她一臉羞愧地看著我,對我說報歉,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說髒話了。當我的上司蠻不講理或很小氣時,我告訴他我從他那學到了不少東西,並對他所承擔的一切表示感謝。這一切都是發自我內心的。突然間,不但整個辦公室的情形改變了,所有的人也開始分享一些有趣的事情或者在我面前表現出他們好的一面來。
這個禮拜我聽說有一個同事抽出時間來幫了我,讓我省了很多時間和精力。(這個同事以前是眾所周知的跟我過不去,而且總是破壞我的形像。)更不可思議的是,他幫了我之後,並沒去邀功,也不在人前自誇,簡直不可相信。當想到他內心的改變時,我哭了。他內心的變化令他放下了他平常做事的方式,做了一件出自善意的事。在這以前,我想過要離開這家公司,找一份容易的工作,可以有更多的時間修煉。現在我明白到我已經有了最好的修煉環境。
在過去的幾個月裏,我對甚麼是修煉有了在一個新的層次的理解。我已完全不再擔心我個人修煉的時間和機會。我只想利用好每一個修煉的機會,做到在矛盾面前不動心。實際上,這種態度使我的修煉得到了提高,並更快地消除了障礙,我的修煉環境變得越來越好了。真的,是你的不會丟。在這過去的一年裏,我學到的是突破個人修煉的框框才能達到對法理更成熟的理解,如為他人著想,在每一個活動中尋找能提高的機會,做任何事都按法的要求,做正確的事,而不是按照我覺得應該是怎樣或我比較喜歡怎樣。我儘量做到用一顆真正「善」的心去對待任何事。我覺得我也能做出我應有的貢獻,而不是等其他人來做。
我個人對成為大法的一粒子的理解是:成為大法的一粒子是我們慈悲的老師對我們修煉必須達到下一個層次的提示。所有那些時間不夠用,誰惹你不高興,或者你能還是不能做一些事的擔心都是無關緊要的。這些擔心阻礙了這強大的法通過我們每一個人去改變我們周圍的環境並恢復原來的標準。
成為大法中的一粒子和在修煉中逐漸成熟讓我更能善待一切,提高了我智慧的層次,教會了我忍是在任何環境下都要保持最高標準要求自己,不是痛苦地忍耐。我感覺到我的認識更深刻了,我希望我能做得更好。
(一名美國西人學員)
【明慧網2001年3月29日】 據外電報導,「中國『六四』真相」的中文版預定下月十五日出版,而且內容豐富,是外文版的三倍,預料可步該書外文版的後塵,引起全球的高度注意。
據稱,為因應書中文版可能帶來的理念衝擊,中共在上月十二日到十四日召開了一次不尋常的中央工作會議,主題之一就是如何應付「六四真相」這本書。會中決定,將成立一個專案工作組,以便最大程度的減少人民對真相的接觸和對中共黑政的徹底失望。
據剛出版的四月號香港「前哨」雜誌報導,北京高層已決定嚴把海關,務求阻止此書流入,甚至下令,若大陸境內有敢盜印者,將一律處死。另外,中共也派人秘密接觸該書的出版商,希望以高價買斷版權,不過已遭到拒絕。
其次,中共也要求各地海關要嚴陣以待,認真檢查過關旅客的行李,以防有人將已出版的英文版,或將出版的中文版帶入大陸。
為此,深圳海關日前就以機器掃描檢查了幾乎全部的行李,致過關速度大幅減緩。而原本管理較鬆散的北京和上海機場,近日也加強對旅客行李的抽查。外界普遍認為中共的查禁舉措和反宣傳將大大刺激民眾的好奇心和「以對策應政策」的夾縫求生精神。
另外,報導說,為了從根本阻絕該書出版,前述的專案工作組也透過關係,派人接觸「六四真相」的出版商「明鏡出版社」,希望以高價買斷該書的版權,然後將其束之高閣,但遭到拒絕。
由於阻止該書出版已經無望,專案工作組遂下令組織寫作班子,編造大量製造混亂的文章,以圖在「六四真相」出版後,像攻擊法輪功一樣,藉海外親北京媒體之力,全面批判「六四真相」。
「六四真相」中文版的問世,將大大提高現任中共當局內部權力鬥爭的曝光度,讓人們看清該當局在決策中是如何把大批青年學生的血肉之軀僅僅作為派系鬥爭的一隻籌碼的。據信,認清六四真相將有助於民眾在不久的將來看清鎮壓法輪功運動的真正動因同樣在於中共高層權力鬥爭而不在於被犧牲的幾千萬法輪功群眾本身。(鄭岩雄報導)
【明慧網2001年3月29日】 歷史註定要選擇江澤民來埋葬中共是很有意味的事,中共挑選幹部歷來講求根正苗紅,而恰恰工人血統出身的李瑞環被「八大老」所篩去,單單相中了根不正苗不紅但擅用上海灘流氓手段對付「經濟導報」的江澤民。老八路們想不到他們在延安欣賞「黃河怨」,震驚於南京大屠殺的時候,江澤民也許在欣賞日帝之花李香蘭的「支那之夜」。中華民國國統區大學生每晨背誦「孫中山國父遺囑」時,南京日倭統治下的中央大學的學生正在背誦四個「我們要」:
我們要完成神聖大東亞戰爭!
我們要肅清共匪,肅正思想!
我們要開展運動第五次強化社會治安!
我們要中日親善,建立大東亞共榮圈!
和今天日本要修改教科書一樣,當年日寇也要讓南京學生忘掉幾年前的南京大屠殺,對於日寇在華北、華中、華南各地清鄉運動中的殺光、燒光、搶光的三光暴行,更是嚴密封鎖,不讓世人知情,反而宣傳正在建立王道樂土,打倒英美帝國主義,爭取亞洲民族獨立共存共榮。讓學生普遍學唱:「寶刀如電氣如虹,為爭一盛榮,亞洲民族齊努力,殲英滅美竟全功」。
江澤民倒不一定認同當亡國奴,但對東條英機、崗村寧次等日本浪人式政治家騙人到家的政治宣傳及日本憲兵隊的地下駭人暴行會有刻骨銘心的深刻印象。外電評論他有「斯大林主義」靈魂,殊不知崗村寧次主義,東條英機主義的偽善與殘暴更先入為主地浸染主宰了他的靈魂。
斯大林在肅反運動中共槍斃1200萬人:俄共前兩屆政治局委員,除列寧已死及斯大林本人外,全部被處死或自殺;中央委員中有139人,候補中委中有83人被槍斃,當時五名元帥中斃了三個,五名集團軍司令中也斃了三個,全部二級集團軍司令十個人全部槍斃,85個軍長中斃了57個,195名師長中斃了110個;僅1937與1938兩年共槍決紅軍軍官三萬五千個;各部部長(人民委員)副部長多數被槍斃替換過。絕大多數下層人民都毫不知情。為消滅肅反知情者,僅1937年就槍決了3000名執行肅反的內務部人員,各州內務部份局的領導人全部槍斃。1937年為絕後患斯大林、葉若夫還下令將全國父母被槍決的青少年全部槍斃。
為平息人民不滿,斯大林將副手雅哥達、葉若夫當替罪羊,先後以「毫無根據地鎮壓蘇聯人民」的罪名而處決。妙就妙在承認「毫無根據地鎮壓人民」而斯大林是公正的鎮壓者。
1929年強行集體化,餓死700萬,那時蘇聯沒有法輪功,斯大林巧妙嫁禍於農業部長及白俄羅斯黨中央書記,說他們:「故意的搗毀收割機,弄死馬匹三萬頭,往牛奶中扔玻璃渣子和釘子,以割斷俄國人民的喉管和腸胃。」高爾基要講真話,斯大林令克格勃趕快叫他「自然死亡」。孫中山顧問鮑羅亭也不明不白地獄斃。烏克蘭政治局委員們反對大俄羅斯主義,斯大林致電邀請「磋商」騙這些人來莫斯科,全部槍斃。
1939年居住在蘇波邊界蘇方一側有數十萬波蘭人,男人全部殺光,婦女和兒童被遷到哈薩克斯坦定居。二次大戰以後斯大林把莫斯科和列寧格勒的猶太人全部殺光。
這才是全部的斯大林主義。
江澤民到蘇聯留學,正值赫魯曉夫揭發斯大林全部罪行時期,對於斯大林的「厚黑學」不能不留下深刻印象:對人民欺騙宣傳臉皮要厚;鎮壓人民和同志手段要辣、要黑!「把一切不穩定的因素,全部扼殺在萌芽狀態」這一統治密訣很可能此時已在江澤民意識中孕育,滋生。
像許多青年時代入黨的人一樣,江澤民對記者說「年輕時我認為共產主義很快會實現。」但又說「但現在看來不是了。」
江澤民和多數共產黨員一樣,都不是聾子,瞎子,眼見蘇聯、東歐共產黨的一朝覆滅和中共的腐敗不治,誰都會有自己的結論。已被槍斃的人大高官成克傑臨死前都說中共必亡。高幹子女90%以上懷揣出國護照,入港證。高官一片末日心態。
江澤民對記者說:「自從我到中央後」(當然不敢提如何到的中央)。那時,1989年「六四」民主運動和1992蘇聯解體給江澤民的教訓更刻骨銘心:共產黨搞公開性,搞透明度,人民知道真相,馬上要垮台。反之就要往死裏騙老百姓,那就比皇帝還自在,全國財產對他就像無限公司,可以讓兒子隨便就當科學界領導人同時當商界致富領頭人。老實講受到崗村寧次主義、斯大林主義雙重洗禮的他,對共產黨和老百姓實在沒有甚麼「階級感情」就像斯大林對待軍長、師長、集團軍司令、猶太人、波蘭人和蘇聯百姓一樣。對「同志」和人民毫無人性,該扼殺、該滅口時絕不猶豫。他在根據自己的統治利益和需要改造一切。正如他講,「以德治國」那樣,先從道德、良知上徹底顛覆了五千年文明的中國,大展上海灘租界地流氓手段,大和民族的政治宣傳,斯大林的保密厚黑學。正如魯迅形容上海流氓所說「和尚吃酒他來捉,用的是宗教法,鄉下人進城他欺辱,用的是租界法,總之無一定思路可循,都可稱之為流氓。」江澤民學到日本帝國以亞洲民族主義欺騙中、韓、東南亞等殖民地人民伎倆,他高舉民族主義、大中華、愛國、團結旗幟的同時,卻可以「保密」為手段恣意幹著出賣國土、主權的秘密勾當:
1999年《中俄邊界新約》秘密簽定是一項密約,人民日報只有簡短報導,一反常態不讓全國知曉條約全文。國防部長遲浩田詢問參與談判的軍官,一聲「對不起」電話掛斷,第二天接到警告:打開秘函,內裝一張幾年前的人民日報!連中國總理也不許知情。
黑龍江最西部被出賣39個地區,黑龍江和吉林北部交界處被出賣61個地區,烏蘇裏江、圖門江出海口北部被出賣50多個地區,遠遠大於珍寶島面積的150多個地區,換回珍寶島只因珍寶島中蘇之戰,國人記憶猶新。江澤民為對付國防軍人不滿,把北方國防軍全部調往福建。
唐努烏梁海,自古為中國版圖1953年聯合國裁決為中國領土,華國鋒、胡耀邦、趙紫陽執政期多次拒絕俄方無理要求,卻被江澤民全部奉送。
江澤民還奉送了未劃的中俄之間1/3邊界。
向俄單方面開放領海、領空,俄海空軍可以在中國領域訓練、航行。
命令國防軍從新劃邊界線後撤一百公里不設防,為緩衝地帶,為俄繼續蠶食,大行方便。
打開圖門江出海口,關係吉林及東北地區經濟騰飛,談判代表據理力爭,不想被江背後出賣,三軍將士日夜操練,只為固守邊防,江澤民為對付美日保台,不惜相當於幾十個台灣的國土慷慨奉送。所以膽大包天,幹秦檜、袁世凱都不敢幹的事、因為「保密」,徹底杜絕公開性、透明度,全球華人不知內情,國內無人敢問。
他學來斯大林「黑心保密」治國術,日帝欺騙宣傳,把中共變成歷史上、全世界最下流無恥的謠言公司,這一手最要共產黨的命,民無信不立,給中共埋下多少定時炸彈,江澤民也在所不惜,哪怕他死後洪水滔天,中共灰飛煙滅。
在人欲橫流的大陸,把不逐名、利,最善良最道德的法輪功群體九千萬人,中國唯一一片最純潔的淨土,及提倡做好人,淨化社會道德的李洪志先生,誣為應該消滅的邪惡教徒。通過羅幹等人操縱公安部把移植的捏造的一千幾百例及天安門廣場遍布便衣絕不允許發生的自焚案可以騙得全國相信,而私下虐待殺無辜法輪功民眾卻密不透風,不讓全國知曉,把斯大林手段學得青出蘭,更黑更毒更偽善更無恥!
江澤民腐蝕了軍隊、腐蝕了全黨、矇騙了全國,把中共安置在火山口上。還妄想把統戰輸出國外,並拉來揭他老底的美國最大報紙:華盛頓郵報記者,甚麼老朋友吉辛格啦,美國有許多老熟人啦,老布什可以影響小布什啦,言為心聲,處處一套拉關係,走後門腐蝕、全黨全國的市儈哲學,至於共產主義烏托邦,早扔到腦後,一會兒三講、三代表,一會兒又要德治,都是俄日兩國法西斯串秧的廣告包裝,血腥的偽善伎倆。
難怪《臥虎藏龍》作為中國文化載體,創西方票房記錄,獲得奧斯卡四項大獎皆非出於好奇,在大陸卻反而不叫座,嫌太悶,不刺激,打鬥拼殺不夠血腥。這是一種有趣的東西方文化對流現象:西方物質主義消費文化、金錢拜物教,狂瘋歌舞流進中國來,東方精神文明,修煉文化,宇宙關懷,大生命主義流進西方去。江澤民已把十五種氣功,來不及栽贓甚麼自焚事件,甚麼害人一千幾百例,急匆匆都打成邪教,通緝、逮捕各創始人及信眾張宏堡、沈昌等卻密不聲張。中國人將來要學氣功只有到西方。
自從尼採宣布上帝已死,無神論讓人們為所欲為了整個一個世紀,兩次世界戰爭大屠殺及無神論對歐亞十四億人民的統治,上億人喪生,十幾億人喪失自由和做人基本權利。如今西方漸向生命關懷、宇宙關懷、道德純潔、自由信仰、信仰及大生命主義復歸,中國卻反其道而行被江澤民引向腐化墮落、人欲橫流。
2000年11月23日日本法輪功負責人被主流社會的文化振興會授予文化功勞獎。
全世界迄今已有500多州市對法輪功予以表彰。美國全國多數州市宣布法輪大法週與法輪大法日。
2001年3月19日,在美國國會頒獎典禮上,李洪志先生又被授予具有很高聲望的人權獎。而且西方表現出了對東方修煉文化的恰當的理解。正如蒙特利爾大學歷史學家大衛.歐比所說:「氣功和法輪功為回歸基於中國古老價值觀、永恆自豪的文化提供了機會,沒有任何政治企圖,但它們對中國傳統不同角度的召喚,和其時代價值對中共構成了威脅。」
江澤民把中共徹底變成了邪教,正如李洪志先生所說:「為達其目的而不擇手段,是邪惡的集團,人們在其中互相傾軋。法輪功嚴重地威脅到這個政黨邪惡的本質,善良挑戰了邪惡的本性」(譯文)
傳說江澤民一看到真善忍三字就嚇得混身發抖。他妄想慣用擅長的騙術把中共統戰套在小布什和美國媒體頭上,為他所利用,這對東西方古今文化對流現象是一種反動。酷愛自由的西方人士對秘密屠殺人民的斯大林、江澤民深惡痛絕,對二位「民主先生」與「人權衛士」的偽善面孔與漫天謠言、彌天大謊早已司空見慣。1956年蘇聯人民大反斯大林,一切黑幕真相大白,江澤民所以不擇手段,瘋狂造謠,殺人,最怕的就是這一天。(原載大紀元網)
【明慧網2001年3月29日】 尊敬的張先生:
謝謝您2001年2月4日的來信。您在信中感謝加拿大幫助您從中國的關押中釋放出來,同時也讓我進一步看到了法輪功學員在中國的遭遇。
我很高興您能安全地回到加拿大來。加拿大不斷地與中國當局進行著人權方面的對話。通過這樣的對話, 我們已經,並將繼續非常努力地向中國各級領導人闡述加拿大對中國一系列人權方面的關注。
另外,加拿大也一直不懈地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以及聯合國大會上公開譴責中國的人權問題。
同時,加拿大的貿易訪華團也給我們提供了向中國表達我們關注的一個十分有利的條件。
您真誠的,
讓.克里謙(簽名)
【明慧網2001年3月29日】 3月26日,賓州坦普(TEMPLE) 大學第18屆學生議會的大會上,一位曾在坦普(TEMPLE) 大學就讀的法輪功學員,作為議會成員之一校內法輪功俱樂部代表的特邀來賓,為大會做了特別演講,包括對功法的簡介和在中國所遭受的迫害,尤其為聽眾所動容的是她的家人的親身經歷。她的父母、弟弟數次上訪被抓,弟弟自去年六月以來一直被勞教,因拒寫「三書」曾被連續十多天不許睡覺,目前他弟弟的妻子也不允許前去探望,無人知道他弟弟的境況。
會上幾乎所有學生代表(幾十人)都在國際特赦致朱鎔基總理的呼籲信上簽了名。大會發言人還主動向大家說,「學生會將在近期把信發給所有代表,請每位再告訴另外五個人!我們應該能徵集到1000個簽名。」
第二天,校內法輪功俱樂部收到學生會打來的電話,告知有很多人在詢問我們下一次在校內辦介紹班的時間、地點。
賓州學員 2001年3月27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4/8/7050.html>
【明慧網2001年3月29日】
【明慧網2001年3月29日】 羅德島州新港市宣布 2001年3月18日~25日 為「法輪大法週」
【明慧網2001年3月29日】 加拿大阿爾伯塔省麥克馬瑞堡市宣布2001年3月24日為「法輪大法日」
我叫傅蔚,是初中二年級學生。學校要我們排著隊一個不漏地簽名,我也只好簽了名。因為法輪大法是正法,所以我嚴正聲明我的簽名作廢!
傅蔚 2001年3月28日
我是大法弟子,崔會雲,在10月底在邪惡無法無天的高壓下被威逼寫下了所謂的悔過書是無效的,是我不願意的,特此聲明所寫的悔過書作廢。
大法弟子崔會雲 2001年3月28日
我對勞教所期間由於高壓迫害所說所寫悔過書之類有損於大法的言行深感後悔。在此聲明一律作廢,並決心堅修大法緊隨師。
大法弟子 才連寶 黃大力 2001年3月23日
本人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及所謂的保證書一律作廢。
大法弟子 馮 蘭
2001年3月28日
我於2000年10月進京上訪,被當地公安帶回,在看守所關押期間,因自己學法不深,寫下了不上訪,不進京,不練功等不符合煉功人的話,現嚴正聲明,在看守所寫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話,全部作廢,今後加倍彌補,跟上正法進程!
大法弟子 李文雁 2001年3月28日
在看守所的殘酷環境中,我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失去人身自由,兩根肋骨被打斷,因執著心太重被邪魔鑽了空子,寫下了不練功的保證書,起到了破壞大法的作用,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慈大悲的師父。
在此,我嚴正聲明:我寫的保證書作廢。
大法弟子 侯愛群
2001年3月
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在以前的修煉過程中,由於自己的親情執著過重,寫了四條保證等不利於大法的言論,我鄭重聲明作廢。我聲明我永遠願做法輪大法的真修弟子。
大法弟子 劉旭東 劉新范 曹忠清 陳玉清 劉新華 趙曉偉 2001年3月24日
由於自己平時學法不深,在過關時沒有用正念對待,寫了保證書。這種行為不符合大法的要求,我現在聲明作廢。
大法弟子 陳素珍 2001年3月25日
在壓力下所按的手印、照像,所說所做的一切聲明作廢。
楊繼順 楊志成 崔淑萍
2001年3月28日
我原是部隊法輪大法弟子。99年由於受部隊的壓力,自己的怕心和錯誤以及情的牽動,做了違背大法、違背師尊的大錯事,為此我一直深深地痛悔不已。我94年得法跟了師尊四個班,所受之益無法用語言表達,從跟第一個班起就一直對大法堅信不移。去年離開部隊後看到、聽到那麼多自己曾經熟悉的同修捨命護法,前赴後繼、驚天動地、可歌可泣。相比之下我慚愧無比,更覺對不起師尊,對不起大法。現嚴正聲明:我在部隊和地方所寫的和所說的所有違背法輪大法和師尊的文字和言論全部作廢,我還是大法一粒子,加緊彌補,跟上正法。
法輪大法弟子:張秀峰 2001 年3月24日
由於學法不深,在拘留所勞教期間,在壓力下違心地所說,所寫的一切違背大法的言論一律作廢,今後堅修大法緊隨師,堅定修煉,跟上正法進程,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法輪大法大陸弟子:張春茹 2001 年3月24日
法輪大法是最正的最好的佛法,我們要一修到底,直至圓滿。
法輪大法大陸弟子:崔佔鳳、張玉華、呂金龍、許志仁、張鳴金、孟憲如、孟憲民、周淑蓮、劉立華、李翠華、李長生、劉文澤、李林、張翠飛、李桂琴、劉文范、田麗華、李秀榮、張春鳳、張雲芬、梁文琴、劉豔波
2001年3月24日
我們從7 .20以後所說所寫的保證書違背了大法,我聲明作廢,堅修到底。
大法弟子: 李連英 喬樹平 2001年3月27日
在此本人鄭重聲明:以前在單位領導面前違心的寫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保證書」,「解脫書」,一律作廢。至此修煉大法,加倍彌補,緊跟師父正法
進程。
大法弟子:李青峰 2001年3月27日
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是宇宙最高佛法。由於自己學法不深,在壓力面前寫了保證書,做了違背大法的事,我為此過錯深感痛悔,對不起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現聲明從99年7月20日以後所寫的保證書一律作廢,並立誓堅修大法心不動,加倍彌補。
大法弟子:趙淑芬、許樹婷、盧玉芳、夏洪蕊、唐會芳、劉永華
99年7.22後,因學法不深,做了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的事。現嚴正聲明:一切對大法不利的言論,全部作廢,勇猛精進,緊跟師父正法進程。
金輝 2001年3月23日
本人在勞教所期間所寫的「三書」及其他對法輪大法和我們師父不敬的文字和言行,現聲明全部作廢。堅修大法心不動。
大法弟子:曹珍英
2001/3/28
我們在此聲明以前所有對大法不利的言行和書面保證一律作廢。
李淑芳,李玉華,伍明,趙文清,高維森,黃豔,嚴淑榮,邊玉環,劉素華,伊桂香,杜淑榮,徐春梅,於海,關鳳,陳保真,李長英,仲維麗,張桂芹,石春林,董桂賢,康永秀,邢吉偉,嚴歷,邢妍,張玉花,李鐘,田廣芝,康永德,李賀鈴,張靜芬,王月岩,張守榮,陳靜如,張繼善,於成龍,姜海雲,王海,王叢芝,王江,溫月霞,許淑華,王相蘭,江西桂
2001年3月24日
我在2000年8月16日順從邪惡寫了保證,現聲明該保證書作廢。
大法弟子 王雪禎
2001年3月8日
我以前寫的不符合大法的文字現嚴正聲明作廢,堅修大法緊隨師,做一個真正夠標準的大法弟子,加倍彌補。
大陸大法弟子:孫強 2001年3月24日
我所有寫的,說的對大法不利的話聲明作廢,堅修大法心不動。
大法弟子:宋廣芹 2001年3月27日
我在修煉的過程中,自己在政府的壓力下,寫了不上訪不集會不煉功的保證,我通過學法,認識到自己的不對,我嚴正聲明作廢。
祁文彬 2001年3月28日
我在大法修煉中以前所說所寫的文字一切作廢,緊跟正法一修到底。
大法弟子:王桂蘭 丁元蘭 2001年3月27日
我在勞教所期間,受惡人的欺騙和誤導,加上自己理智不清,寫了所謂的悔過書、揭批書,嚴重破壞了法輪大法的聖譽,造成了惡劣的影響。事後我的良知受到了譴責,也發現了惡人的欺騙性。此後我向勞教所聲明所寫的東西是錯誤的,法輪大法是神聖、偉大的佛法。這才是我要對世人講的真心話,我將堅定不動搖地踏踏實實地修煉法輪大法,用「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的心性,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法輪大法弟子:唐學勇
2001.3.16
在修煉過程中,由於本人學法不深,在過關中沒有守住心性,寫了保證書,交了一本《轉法輪》。這些行為是違背大法要求的行為。在此嚴正聲明,本人內心堅定修煉大法的心不變,今後要加倍彌補,跟上正法進程。
大法弟子 柴景學 2001年3月21日
我們是大陸大法弟子,在這次魔難中由於學法不深,在壓力下,寫下了保證書現聲明作廢
大法弟子李中彩 趙欣茹 王永昌 邸國珍
2001年3月28日
由於過去學法不深,曾寫過、說過不符合大法要求的話。現在嚴正聲明對過去不利於大法的言行一律作廢。決心堅修大法心不變,做一個真修弟子。
大法弟子:程峻峰 凌婉霞 李素文 謝麗娟 穆 芹 肖卉慧 馬玉成 程玉平 王素文 成玉玲 宮昌蘭 崔 娜 王豔良 程國學 李玉珍 陶 山 胡紹偉 張思興 陳世政 趙繼學 張德本 刑佳秋 於長文
2001年3月24日
我曾經在單位和派出所的威逼下,加上自己種種放不下的執著,怕失去工作和家庭等。違心的寫了保證。我在此嚴正聲明一律作廢。並決心在法輪大法中實修到底。
大法弟子 劉麗輝
2001/3/28
自99年7月22日以來在壓力面前,我曾違心地說過、寫過所有不符合大法要求的言論與文字統統作廢,今後一定要緊跟師尊正法進程,做一個夠格的大法粒子。
大法弟子:李平 2001年3月24日
因為本人修煉法輪功,被公安抄家和關押,公安施加壓力不准修煉法輪功;並要寫保證書,迫於壓力,我愛人托別人寫了一份保證書。現在我嚴正聲明:此保證書作廢。我堅決要修煉法輪功。
聲明人:楊青林 2001年3月25日
凡是我違心寫的,單位,家屬寫出的保證一律作廢。堅修大法心不動,緊隨師父正法進程。
法輪大法大陸弟子:蘭洪英 2001年3月24日
由於自己學法不深,心態不夠穩,在被邪惡拘留、迫害之下說了一些不符合大法要求的話。現嚴正聲明全部作廢。
大法弟子 袁文寶
2001/3/28
因為學法不深,做出了不符合大法的行為。現聲明以前的所謂保證一律作廢。
大法弟子 劉玉梅 江玉復 2001年3月25日
我在被地方公安局、派出所關押、毆打、折磨期間一時失志,理智不清時寫了所謂不煉功的保證書。現鄭重聲明作廢,今後我在修煉法輪大法的道路上將堅定地走下
去,一修到底,決不回頭。
法輪大法弟子:唐學彬
2001.3.16
因為學法不深,未能走出去。今後下決心助師世間行,走出去讓更多的未得法的有緣人得法,救度世人。
大法弟子 李長春 2001年3月24日
我在以前寫過的保證書聲明作廢,永遠堅修大法。
法輪大法大陸弟子:徐長清 2001年3月24日
大法弟子曹華俊以前曾寫過應付公安部門的所謂保證書和悔過書,現聲明一律作廢,並保證會堅修到底,盡力發揮一大法粒子的作用。
大法弟子 曹華俊 2001.3.23
我由於心性守不住,順從了邪惡,違心地寫了保證書,現我嚴正聲明該保證書作廢。
大法弟子 倫結珍 劉桂英 2001年3月24日
我在以前修煉中,寫過保證書、悔過書公開聲明作廢,今後不管有甚麼磨難一修到
底。
大法弟子:任建海 考秀春
2001年3月20日
我們是法輪大法弟子,前一時期由於受政府及多方面的壓力,違心地做了違背大法的錯事。給大法造成損失。現嚴正聲明:過去所寫、所說不符合大法的言論、言行一律作廢。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跟上正法的進程。
大法弟子:
孟慶蘭 、王炳坡、王德謙、張仲平、鄭秀坡、商振菊、陳玉蘭、鄭秀金、孟慶玲、劉花、張福蘭、高煥章、王燕民、劉秀紅、劉秀風、劉玉敏、張秀君、宋淑花、隗有貴、徐桂芬、曹慶梅、魏春蘭、曹繼衛、劉秀河、劉治平、孫仲雲、張秀環、陳宏霞、張桂芬、李廷蘭、張術敏、張秀芳、鄭文蘋、和俊霞
2001年3月20日
自己以前不符合大法的文字、言行現嚴正聲明作廢。堅修大法緊隨師。
法輪大法大陸弟子:張猛 ,劉嫻娟 2001年3月20日
我們公開在公共場所煉功,被非法抓去勞教所、拘禁所,期滿後又被送去轉化班,在轉化班裏和其他地方所寫的一切保證書、轉化書全部作廢。
法輪大法是正法,法正乾坤。
大法弟子 廖長榮 肖素清 2001年3月20日
我以前所說所寫的保證書等違背了大法、現將文字聲明一切作廢。
大法弟子:陳秀英
2001年3月27日
我由於學法不深,怕心大,有過不符合大法弟子的言行,現聲明一律作廢,今後堅修大法緊隨師,做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
李春景 徐文元 2001年3月
我被迫所說所寫的「保證書」「解脫書」和「檢查」,不是我內心真實表現,是不情願的,是我不該做的。今天聲明一切作廢,堅定修煉。
大法弟子:肖套成
2001年3月17日
自1999年7月份以後,由於學法不深,執著太重,在單位威脅開除,巨額罰款,抄家,拘留,判刑的高壓下所寫的保證書作廢。
大法粒子王配莊
2001年3月10日
我以前所說所做的對大法不利的事如:保證書、解脫書,今天我聲明全部作廢。今後堅定實修大法、永不變心。
大法弟子:關潔
2001年3月27日
由於本人在看守所被逼寫下的不上訪保證,現聲明作廢,加倍彌補助師世間行。
大法弟子:張興芳 ,劉衛 2001年3月27日
由於自己平時學法不深,在過關時沒有用正念對待自己,所以沒走出去。今後下決心要走出去,助師世間行,堅修大法緊隨師。
大法弟子 李鳳傑 2001年3月24日
我心性低,有怕心,順從了邪惡,違心地寫了保證書,痛悔萬分,對不起師尊,對不起大法,在此嚴正聲明我寫過的保證書作廢,並從新回到正法的洪流中來。
大法弟子 許理萍 宋桂英
2001年2月15日
我是一名大法弟子,在修煉過程中,由於學法不深,做了許多修煉人不該做的(包括別人代寫的保證書、簽名等)。特此在網上聲明一切不符合大法要求的行為一律作廢。堅修大法緊隨師,加倍彌補自己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大法弟子 李 嬙 2001年3月21日
我是一名法輪大法弟子,由於對法認識不足,使邪惡鑽了空子,在有關部門的壓迫下,做過對大法不利的行為現在特此聲明法輪大法是絕對的正法,我曾說過或做過對大法不利的事一律作廢,堅定實修。
大法弟子 徐雪芹 隋桂青
2001年3月15日
7.20這一關我沒有過去,在公安、單位的壓力下違心的寫了不練功的「保證書」,還寫了書面檢查。這些都聲明作廢。更為嚴重的是把大法的一套書(十幾本)和師父的講法錄音帶、煉功帶都由家人主動交到派出所,這實質上都是我幹的,我要堅持不交或少交,家人也把我沒有辦法,是自己背叛了法,出賣了法,換取了個人和家庭的表面安寧。這哪像一個大法弟子的行為。無顏見師尊。法在度我,我卻沒有用生命去護法,反而把偉大的宇宙大法書籍拱手交給了邪惡,任邪惡踐踏法,我犯下了彌天大罪。近兩年來一想起此事別提心裏多難受,悔恨交加,羞愧難言。不管內心對法如何堅定,並學法煉功也沒有間斷,從不信媒體造的謠,但根本的執著沒有放下,考驗面前還是過不了關,造了大業。事已至此,只有從法上提高,跟上師父正法的進程,彌補自己的罪業,走好最後的每一步,堅修大法緊隨師。
吳秀珍 2001/3/21
由於有各種執著心沒有放下,在修煉的路上沒過好關。現嚴正聲明我們過去一切不利於大法的語言和文字全部作廢!我們要加倍彌補,跟上師父正法進程。
聲明人: 張恩華 劉愛國 元愛竹 王新村 徐銘華 劉洪 王潔彬 鄭淑敏 姜 娜 汪志遷 唐玉蘭 朱成新 張剛 榮桂俠 錢桂蘭 范榮詞 李秀潔 陶立民 王風海 巢起果 蘇軍山 趙麗玲 周志海 張俊輝 陸鳳玲 蘇軍山 李克蘭 朱豔榮 王四合 尹宗明 錢洪山 李德素 岳樹仁 董秀霞 陳志江 王玉江 韓淑芬 汪豔萍 王寶玉 李茂其 吏寶巨 周振祥 趙國紅 陳伯迷 謝西旺 蘇德雲 王瑞俠 王貴慶 王傑珍 曹學珍 朱長玲 劉振雲 錢耀玲 王漪 候小紅 陳爾強 岳樹義 胡兆鳳 付志紅 張寶榮 葉牡蓮 崔德芹 徐亞賢 宋運清 董穎 王省慶 張金生 錢耀榮 張士玉 王寶志 王文蘭 杜麗英 錢洪萬 陳以俠 榮少紅 劉相龍 張作芳 張曉琴 徐亞繁 王榮花 李福林 李文珍 竇文榮 曹文俠 李寶芹 靳立濤 張樹英 馬其紅 劉萬芝 郝書全 蔡紅思 榮井學 郭慶生 李樹雲 邢良珍 史慶花 姜寶婷 劉寶琪 李樹琴 張會英 榮桂全 郝醒芹 陳福敏 李桂芹 秦月明 陸誠林 張玲 劉國光
2001 年3月24日
我於2000年3月上京護法的。被遣返後,3月31日被逼寫了保證書,但我內心中決沒有放棄過大法。現申明保證書作廢,加倍彌補自己給法造成的損失。
大法弟子 葉文蓉
2001/3/28
我是一名大法弟子,97年6月得法。通過修煉,身體健康,心靈得到淨化。由於自己學法不深,在工廠的壓力下說了與修煉不符的話,特此在網上聲明以前寫過的保證一律作廢。今後要堅修大法,加倍彌補以前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大法弟子 閻麗霞 2001年3月20日
鄭重聲明:在壓力下我所說所寫的"保證書"是違心的,一律作廢,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大法弟子:李小華 張傑珍 2001年3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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