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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八日】我今年三十三歲,是中原地區人,在某工廠做技術工作。我熱愛本職工作,愛鑽研技術,領導很信任我,同事之間也相處的很好。
我妻子是九九年初得法的,當時她一看書就覺的好,以前有想不通看不明白的人生道理一下全都明白了,並身體力行的實踐著。我那時對她的印象是:整個人全變了,遇事能想的開了能容人了,處處替別人著想,性格比以前開朗多了,身體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以前瘦弱身軀現在變的健康了,一切不適全不見了,精力充沛,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勁,把家裏收拾的井井有條。我看到這一切心裏很高興,很佩服法輪大法,也對氣功鍛練有一定的認識和理解,所以我贊同她煉功,覺的這是好事。
不久「四•二五」、「七•二零」的事件相繼發生,當時我心裏沒有受到甚麼影響,對電視的宣傳,像看戲子的表演,覺的很可笑是無稽之談,只是對我妻子的安全擔心。後來她和另一個功友去了市委信訪辦,向政府反映情況,第二天她們廠的領導就把我和她叫到廠裏,向我們施加壓力,並單獨跟我說,讓我配合廠裏的工作監視她以免再次上訪。當時廠裏還傳達了上級文件:如有職工因法輪功問題上訪,市裏將向廠裏罰款一萬元,並通報批評影響評先;並說如她再去,我的工資也要扣除(我和她並不在一個廠)。派出所的民警也到家中施加壓力說她是越級上訪。我當時對政府的做法很反感,認為很無理,有點神經過敏,她就是煉煉功,並且行使了自己作為公民應有的權利和義務,向政府反映反映情況而已,並沒違法也沒做錯甚麼事,政府有點小題大做,令人不可思議。
後來對法輪功的打壓越來越升級,大有天塌之勢。從她拿回來的明慧網上資料使我更加進一步了解了江××等當權小人假借「政府」名義對法輪功打壓的違法犯罪性質。這時我妻子在與功友的交談中流露出要去北京護法的念頭。頓時我感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和可怕的後果,她的人生、我的人生、我們的家、我們辛勤營造的並不十分富裕、但充滿溫馨幸福的家,還有我們六歲的女兒,我的奮鬥、我的財產、榮譽,一切的一切可能都要完了,都要毀了啊!太可怕了,我不能想下去,此時我的心情變的越來越沉重了。
回想起來,我妻子接觸大法快一年了,在那期間,我也看過《轉法輪》這本書。書中要求做好人這部份我是認同的,能夠接受的,可是對於更高的修煉的那一部份我那時是不相信的,認為是不可能的、是虛無飄渺的,只是想像而已不可能達到;認為修至道德的回升、內心的安寧也就行了,為此而捨棄一切甚至生命就不對了。我當時認為他們受騙了,走錯了,因此我決心說服她,讓她放棄或改練別的功。但是沒有用,她的堅定使我說服不了她,怎麼也動搖不了她那顆對大法對師父無比堅定的心。
我的努力失敗了。此時我的內心非常痛苦,猶如萬般煎熬,我整天度日如年心神不寧。上班心裏像壓塊石頭,下班往沙發上一躺,心情沉重難受,眼圈紅紅的。心裏壓力太大了,又不知所追求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就要付出這麼巨大的代價,想到這些我痛苦極了,痛苦之中我真希望法輪功的修煉是對的是真的。
痛定思痛我就開始認真的思考與琢磨,想想我妻子學大法以後的變化,從她們談的修煉感受和現象還有我所接觸到的煉功人的表現上,我相信這都是真的,是實實在在的表現。再從她們護法、證實法的方式上看,她上北京信訪辦反映情況、上天安門廣場打條幅,向人們送傳單講真相也是不錯的,沒有違法。在有民主有人權的國家裏這是很正常的,是公民應有的權利和義務,是受到保護的而不是受到鎮壓與迫害。反過來再想想江××一夥假借「政府」名義所做的一切,一場場所謂的政治運動顛倒黑白,真的說成假的假的說成真的,愚弄百姓、欺騙人民。特別對法輪功的陷害是「更上一層樓」:活活打死一百多人,令人髮指。想到這些我的心情越來越平靜了,越來越明白了,頓時分清誰是正誰是邪,真是「善惡已分明」(《洪吟》〈分明〉)啊!看到了大法弟子大善大忍的高尚品德,看到了江××一夥的違法犯罪本質,對待法輪功的一切方式和手段都是錯誤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下午,我們家來了兩個人,一個是派出所片警,一個是辦事處的領導,問我妻子現在還煉不煉法輪功,我妻子說:「法輪大法好,現在還煉。」他們又問我對她去上訪的看法,我說上訪沒有錯,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江××一夥對煉法輪功的老百姓太過份了。他們問完後就去了。
七月十九日,晚上十點,我和妻子正在家看電視,當時天很熱,外面很多人在乘涼,我女兒在外面和小朋友玩兒。這時來了兩個說是派出所的,進屋就問我妻子還煉不煉法輪功,我妻子說:「煉!法輪大法好!」他們聽後讓她去派出所問點情況。我當時一聽覺的不好,預感到我最擔心的事要發生了,我妻子一走也許再也見不到她了,那種罪惡的迫害隨時都可能發生在她身上。
想到這些我心裏很害怕,心怦怦直跳,但我還是鎮靜下來,問他們有甚麼手續沒有。「沒有,」一個女警說,並說他們是當地派出所的,人們都認識他們,同時出示了一張傳喚證。我一看那上面的地址人名都不是我們當地的,向她提出質疑,她說:「對你們法輪功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需要手續,如要,我現在就有蓋上章的空白傳喚證,我隨時可以填寫。」我要她填寫,她又不寫。他們要帶人走,我堅決不讓,要去我們一家三口都去。正爭執間,又進來很多保安人員。有一個領頭的說是指導員,對我說把人帶走問問情況馬上就放回來。我說:「不行,我不認識你們,誰知道你們是幹甚麼的。我們又沒幹甚麼事,憑甚麼在家裏就把人帶走,要走我們一家三口都去,她去哪我們就去哪。」這時他們不耐煩了就要強行抓人。我沖到妻子跟前抓住她的手,一手抱著女兒,一手拉著她不放。這時上來很多保安要強行把我們分開,我死命抓住她的手不放,我們的女兒嚇的大哭起來。這時候已經圍觀了很多人。我急的向圍觀的群眾大聲喊:「××黨欺負老百姓啦!我們都是好人,並沒有幹壞事,他們隨便從家裏把人抓走呀。就因為我妻子是煉法輪功的呀!有本事去抓那些貪官,去抓那些殺人放火的罪犯!」這時那個指導員說「把他也帶走,妨礙公務!」於是我們一家三口都上了警車。
到了派出所下車時,上來很多人,搶走了女兒,把我和她強行分開了。我當時急的大叫:「你們不讓我們在一起,我就撞死在派出所門前。」他們強行把我帶進派出所拘留室,並說,我們就不信××黨治不了一個小百姓。說著上來一群人拳打腳踢,我倆手抱在腹前,挺胸站立,保持不讓他們把我按倒,但是最終還是被他們打倒在地,手被他們扭到背後壓在地上,使我喘不過氣來。一會兒他們把我揪起來,我看到眼前站著一個醉醺醺滿臉殺氣的武警,他照我臉左右開弓就是兩巴掌說:「你個小老百姓我不信就制不了你,抓你就說你妨礙公務,打你就說你襲警了,拿槍把你打死了就說你搶槍了,死了也白死,你往哪告去,誰給你做證,在這還不老實!」我看著他義正辭嚴的說:「我今年三十二歲,從來沒做過違法的事,在單位是個好工人。你們憑甚麼在家裏就隨便抓人,警察更不應該打人,××黨的政府也得允許老百姓講理!」
這時那個指導員氣極了,讓人把我關在鐵籠子裏,把我的皮帶鑰匙錢物都搜去了,然後他氣急敗壞的對我說:「你白活了三十二歲,對社會上的事你懂個屁,現在就讓你嘗嘗人民民主專政的滋味,讓你知道甚麼是國家機器!上面讓我們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讓我們打死你們就打死你們,對待法輪功怎麼做都不過份!你上哪告都告不贏!我們有文件,我們不怕!」過一會兒,所長來了,我對他說:「我們不是壞人,你們從家裏沒有任何手續把人抓走就不對。」他說:「你今年有多大?『六•四』時你有多大?『六•四』真相你知道嗎?當時廣場上就是拿著槍對學生『突突』開火了,打死了幾百人呢!死了不是白死了,你找誰講理去?那都是真事,我們都知道真相。現在對法輪功也是那樣,你們好好想一想學聰明點,我們有文件,是上面讓我們這樣幹的,如果我們管轄內有一人上訪就要被罰款一萬元,通告批評,有兩人上訪罰兩萬元,有三人上訪領導就地免職,我們不得不這樣。」
這時我被他這番話震驚了,我沉默了,無語了,我真不敢相信××黨原來竟是這樣!我和女兒在拘留所待了一晚上,女兒就睡在一張桌子上,我一夜沒閤眼,度日如年。第二天早上他們把我放了。
在這場發生在我們家的魔難中和我親身的經歷使我更進一步分清了善惡,面對如此殘酷的鎮壓,大法弟子們不畏懼,為了說一句真話,前赴後繼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這是多麼崇高的境界啊!是甚麼力量能夠使他們這樣做?是「大法」,是《轉法輪》這本書。頓時,我生起了修煉之心,是當權者對法輪功的打壓,使我分清了正邪,並於二零零零年八月幸福的走上了修煉的道路。後來我妻子和被關押的同修們絕食抗議被放了出來,出來時是八月十九日,我就向她開始學動作,從此後每天堅持學法煉功了。
到了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初我才看了兩遍《轉法輪》,停留在感性認識階段,心裏就知道大法好,沒有悟到更多的法理,對修煉的內涵認識的也很膚淺。但是通過與同修的交流和看到明慧網上介紹大法弟子不畏強暴放下一切進京護法的經歷深受鼓舞。我立刻決定進京護法,就憑著我對老師的信,憑著對大法的信,與另外兩功友踏上了進京的列車。雖然我還有點擔心自己得法才三個月,《轉法輪》才看了兩遍,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住,能不能闖過來,對自己還沒有太大的把握,但是當時我就覺的自己就像正法洪流中的一滴水被席捲著奔向前方勢不可擋。
我們一起到了天安門廣場,大約在九點鐘左右,當時也沒看到有人打橫幅,當下我們決定不管有沒有人,我們既然來了就要達到證實法的目地。於是,我們迅速的打開了橫幅,並高喊「法輪大法好!」 「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法輪大法清白!」這時迅速的跑過來幾個便衣,其中一個來到我面前,我心裏很坦然,一點也不害怕且面帶微笑,盯著他。我心裏想:這是我們公民應有的權利和義務,並沒有做壞事,怕甚麼!他想動手,但彷彿被我給抑制了,始終沒有動手。他們搶下橫幅,把我們塞進開過來的一輛警車裏。上車後看到車裏已有五、六個大法弟子,心裏很高興。這車不停的東奔西跑,一會兒就裝滿了,我們在車裏不停的喊著口號,有個警察就用棍子挨個打我們。
到了前門分局這裏已關滿了大法弟子,大家背〈論語〉、《洪吟》聲震寰宇,激動人心。可惜我只會背幾首,但我也跟著大家高聲背。因我們不講姓名、地址,下午四點把我們送往昌平分局。在路上,我們向警察洪法,講真相,並說我們沒有違反國家的任何法律,「信仰自由」、「上訪自由」這是公民的權利,而你們抓我們才是違法的。這時,車上有個女警察自稱是昌平分局的領導,說他們昌平分局是講政策、講法律的,他們不會像別的公安那樣對待大法弟子,但是你們要配合調查,否則也會幹出甚麼不好的事。這時,車上有個老大爺站了起來,略顯有些激動,但堅定有力的說道:「我們都是好人,你們也知道,你們執法犯法,我們為了說句真話、說句公道話只有上天安門廣場,因為沒有別的門路,政府根本不聽也不讓老百姓說話,只是一言堂。我們知道後果是甚麼,但是我們都做好了準備。為了不連累當地公安、政府、單位領導及家人,我們願意承擔一切,希望你們了解一下,真正的大法弟子是甚麼樣的!」車裏鴉雀無聲,老大爺的話震撼了每個人的心,包括車上有良知的警察,……。
第二次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於二十四日到北京,二十九日與全國各地許多同修一起上了廣場。當我看到廣場百米條幅打出來時,在廣場上像條巨龍,大法弟子不畏惡棍的毆打,用生命用自己的身軀保護著橫幅。當時這個場面有多麼悲壯與壯觀無法形容,我奮不顧身飛快跑過去加入其中,同修們都緊緊的抓著橫幅不鬆開,用生命保護著,我也同樣如此。警察也跟著扭在一起,橫幅被拽來拽去,真象長龍在憤怒的起舞。後來警察急了,拿來剪刀把橫幅剪成一段一段的。這時我看到一個弟子緊緊抱著一截橫幅不讓搶走,頓時引來很多警察一陣拳打腳踢,地上頃刻洒滿了許多鮮血。我身邊站著一個便衣,嘴裏不停的罵著,說要打死他,說罷便要衝上去打。我立刻上前把他抱住,說:「不許打人,打人犯法!」這個便衣被我突如其來的行動驚呆了,半天才緩過神來。他要掙脫我,我死死抱住不放,這是又過來一個便衣才把我們分開。他對我拳打腳踢,發洩完了魔性才罷手。我們被集中在一起站著。這時我又看到一個便衣在打大法弟子,打的很慘,只見那個弟子躺在地上已不動了,他還在打。我實在忍無可忍,大聲制止它的行為。隨即這個警察跑過來照我頭上亂打亂踢,嘴裏還不停的罵道:「我就是要打死你們,怎麼著!」後來他們都忙著把我們的學員往車上拖,我趁他們不注意和另外一個功友站起來大大方方的走了。
我作為一個新學員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兩次進京護法,我覺的是因為我在正法的進程中得法的,是在江××犯罪集團對大法的迫害中得法的,是大法弟子的整體提高帶動著我。現在我已全身心的投入到正法修煉之中了,在魔難中、在講清真相中,我對法有了更深的理解,逐漸從感性認識上升到理性認識,也逐漸明白了修煉的真諦。現在我覺的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是大法救了我,是師父救了我,無論在任何艱難的情況下都不會改變我的信仰,爭取做個大法真正的粒子,早日隨師把家還!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4/20/6832.html>香港學員抵制誹謗大法的展覽會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3月17日至19日,文彙報在香港大會堂與三十幾個親中團體舉辦了一個圖片展覽,原因是江澤民想進一步詆毀法輪功,挑起香港市民對法輪功的仇恨。香港學員悟到必須走出來講清真相,揭露邪惡,免致不明真相的人無辜受害。
17日是邪惡展覽會的第一天,學員們一早就來到大會堂,在附近的主要位置擺放了許多講清真象的圖片,派發揭露自焚真相的傳單。展覽在中午開始後,我們的學員也三三兩兩的進去看,一方面記錄他們污衊法輪功的罪行,一方面看看有沒有可發問的場合。其中一位學員因被記者認出並當場採訪她,她借此機會提出了展會圖片及自焚事件錄影帶的可疑之處,並拿出我們學員被殘害致死的圖片揭露邪惡。她後來被保安人員驅送到大會堂外。另一位學員穿了一件大法的T恤進去,本來外邊是用外衣蓋著的,但被記者認出她,不斷跟著拍照,因而招來了保安人員注意並要她離開會場,卻說不出要她離開的理由。這些場面都被記者拍攝下來。
學員一直派發傳單至當晚展會結束。我們悟到這次展覽是邪惡又一次迫害大法,危害眾生的行為,我們必須主動地講清真相,揭露邪惡。於是,第二天星期天來了更多的學員,除了派發傳單外,同時我們在附近的公園集體煉功(也有幾個坐在大會堂門口煉),給遊人看。我們分散在大會堂的附近,專門有學員負責大會堂的幾個門口,主動祥和地將真相資料發給進出會場的人。有時旅遊車來到,我們學員就主動地發給遊人。我們身邊有些看似有特殊任務的人,有的急了就問學員:「給你們多少薪水,你們這麼出力?」學員笑著回答:「沒有薪水。資料都是我們自己出錢印的,義務為大家服務。把發生在大陸迫害法輪功的真相講給大家。」並希望他也看一看,對他的生命有好處。他們當中有些人來偷拍我們,當我們發現後都主動去制止他們,免得他們老幹壞事。我們也帶著相機反拍他們,嚇得他們急著腳走,因為邪惡及其幫兇是最怕曝光的。
香港大會堂位於鬧市,星期日有大量遊人及菲律賓人流連,幾千份英文單張很快發完,菲律賓人非常善良,對江澤民集團的暴行無不震驚。她們不但自己要,還多要幾份送給朋友。有的還問怎麼能幫助我們,有的當場表示要學,有幾位菲律賓男士說:「我們了解中國,江澤民沒有人性!」一位西方牧師從會場出來,對展覽污衊法輪功表示憤慨。
展廳內一大半是工作人員、保安人員,去看的又有中資機構的人。一個年輕的港大學生看了展覽,在離開時也看到了我們在場外的展板,表示很想了解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並跟我們學員說他沒有被展覽會的內容所騙。更有一位老人來到大會堂前抗議,他穿的一件衣服前面寫道:共產黨宗教之敵,中共殘害教士教民豈止千萬。後面則寫道:法輪功真善忍馴如羊,共產黨假惡暴兇如狼。也有人相信了展覽內容出來罵我們的,我們給他們傳單也不接,看著他們消失的背影,深深地為他們難過!
第二天共有五十來個學員參加了講清真相。下午學員們在交流時覺得這兩天還做得不夠,我們悟到要更進一步窒息邪惡。於是決定在最後一天,在大會堂門前舉行小型煉功(人少不需要向警方申請),擺圖片、拉橫幅,並通知記者。第二天,有十來個記者到場,其中包括一些西方媒體記者,有一個記者不知劉春玲是被人擊打倒地的。她馬上到展覽廳內看了天安門自焚的片斷,她回來時說:「很清楚,劉春玲是被擊倒的,我馬上回去寫文章。」
煉功結束後,部份學員又決定去展廳向文彙報的負責人講清真相,記者們也都跟上來了。見到了文彙報負責人後,學員們堂堂正正地說:「一,法輪功不是X教;二,希望文彙報實事求事地報導法輪功;三,要求中央徹查自焚事件真相。」這位負責人滿臉通紅,無言以對。
三天的講清真相中更多的香港學員走了出來,在大會堂的碼頭對岸(尖沙咀碼頭)也有大約十個學員展出了比平時特別多的圖片,吸引了許多途人。
香港的修煉環境雖然日漸緊張,但我們明白這是師父給我們修的,在遇到了不同悟法時,學員們都能向內找,比較祥和地交換意見。師父已告訴了我們法的莊嚴神聖,也告訴了我們向世人講清真相的重要性。我們將在講清真相的同時,不斷學法修心、主動抑制邪惡,不許邪惡無法無天地詆毀大法與欺騙無辜。走好最後一段路,不辜負師尊的偉大期盼!
(香港大法弟子供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4/9/7036.html>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3月19號,氣象部門預報,當日有雨。當我們從旅館裏走出,迎接我們的卻是透徹的藍天和白雲。來自世界各地的大約1500名大法弟子們紛紛來到萬國廣場,集體煉功請願。
我為法會而來,更為大法弟子的信仰自由的基本人權而來的。從我看到《轉法輪》這本書到今天不足兩個月,因為妻子的修煉使我看到了大法的威力。此刻我還不能確定我是否得到大法,我只是覺得老師講的都很有道理,並且道理十分深奧。我也一直努力告訴身邊的人,《轉法輪》不同凡響。閱讀、思考、觀察,冥冥中更也希望法輪作用在我的身體裏,然而,我甚麼也感覺不到,甚麼也看不到。但我相信「真、善、忍」,相信定有法理存在於宇宙之中。
我不是跟隨組織而來的,也不是在朋友的勸說下而來的,只因妻子對國內弟子遭受殘害的悲痛之情,也因我心中還存留的正義感,又恰逢公司今年提前發了獎金,不愁沒有路費,我便帶著一家人來到了日內瓦。
集體煉功開始了。大法弟子們樹起了巨幅標語,人行道旁是在中國境內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的鐵證展覽。在萬國廣場上的同修弟子們,沒有口號,沒有遊行,只有半空中揚起的旗幟,「法輪大法」、「真、善、忍」。他們按國家分片,整齊有序地排好隊。綠色的草坪,早已被連日來綿綿不斷的小雨打的透濕,光禿禿的地上更是泥濘一片。大法弟子們凌凌而立,面目慈祥平靜,他們在這裏,面對著萬國大廈,面對著保守和平的瑞士人民,演示法輪功。隨著熟悉的煉功音樂,世界大法弟子們席地而坐,進入靜功修煉狀態。冰冷潮濕的大地,溫暖明媚的陽光,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信念,此時化做一片肅靜,凝滯出正義與莊嚴。
1、正念悠升 隨意所用
在緩緩的樂聲中,在似靜非靜、動靜隨機的功法演示中,整個萬國廣場霎那間在人間神話裏了。來自廣場上祥和平靜的氣氛,使得過往的車輛和行人都放慢速度。人們好奇的目光在詢問,這是聲援活動嗎?這是來自東方的藝術!
恰恰是這種獨一無二的至善至美,此時被江澤民集團誣陷為國家的敵人。
妻子到隊伍裏集體煉功了,我將四個孩子安頓好,便背著相機在萬國廣場的人行道上自願當起了守衛。參加聯合國人權會議的各國官員、記者們紛紛路過這裏,他們被這集體煉功的場面震驚了。
首先來到的現場採訪的是一位日本記者,他關注地提問我:「昨天晚上通知說不容許在廣場中間的這塊草坪上練功,為甚麼今天一早突然改變了?」
我不知道內情,找來了當地大法弟子。他們回答說:「是瑞士政府臨時改變了決定。」
「你們會不會在這裏燒毀中國國旗?」日本記者又問。「不會!」我肯定地回答。
隨後,來了兩位參加會議的印度代表。他們對我說:「聽說法輪功是一種邪教。」「首先,法輪功不是宗教。你們是印度人,佛教的發源地在印度,對佛教你們最有發言權。其次,關於邪教?你們說說邪教的最大特點該是甚麼呢?」
「秘密的,有組織的。」
「你們看看我們這些人,再看看我們的宣傳材料,一切都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切都是公開的,你覺得這裏有一點邪教的氣氛嗎?」
兩位印度代表微笑著搖頭,並為他們提出的問題表示歉意。
我把英文的真相材料遞給他們,那上面有法輪大法的簡介,還有大法因特網網址。他們誠懇地接收了材料,表示會在人權大會上提出這一問題。
一輛輛車停在廣場邊,一個個攝影記者匆匆趕來,無數的攝影鏡頭對準了這個「凝固了的」群體。各國官員也從聯合國大廈裏紛紛走出來了,他們急切地想從群眾的口中獲知真情。我感到興奮,也感到真實,我拍到了很多珍貴的照片。負責解答問題的瑞士學員盡最大的努力用法語、德語向前來提問的各國官員、記者以及當地人民講清大法真相。當操持英語的來訪者提出問題時,我立即走上去,用我學到的大法理論為他們一一解答,直到來訪者滿意為止。以後的時間,我更加自如了,一邊為英語人士回答問題,一邊向他們發放真相傳單。那一刻我感到很充實,很自若。我突然悟出了老師講的「隨意所用」的含義。
2、他是誰?
3月20日下午,小雨紛紛,我們又來到萬國廣場。集體煉功開始了,天空仍然下著小雨。大家仍同昨天一樣席地而坐,開始演煉第五套功法。雨打濕了他們的衣服,地上的泥水滲透了他們的褲子,面臨著冷雨清風,他們不為所動。
我在路邊的亭子裏看著兩個孩子,也警覺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看到大家坐在雨中不動,我開始感到為難,我是應該走到隊伍裏和大家一起經受雨的洗滌呢?還是看護隨行帶來的兩個孩子?
我的視線落在了遠處,當地一家電視台記者正採訪兩名大法弟子。越過他們的身影,我又看到另一個身影,一個亞洲面孔的人從聯合國大廈裏出來,他肩抗一架專業攝像機,不聲不響地從側面將鏡頭對準了那兩名被採訪的大法弟子。我急忙回頭吩咐兩個孩子原地不動,準備去告訴負責安全保衛的同修弟子。當我轉過身來時,兩名西方弟子已經迅速衝上前阻止了陌生人拍攝。那人表情尷尬地離開了採訪現場。我的眼睛暗中監視著他。轉眼間,他來到了我這邊,裝摸做樣地翻閱著大法傳單。
我走上前,禮貌地問到:「請問,您給中國政府做事吧?」
「不,我給英國一家電視台做事,」他說,操著純正的普通話。
「那您有記者證吧?拿出來看看。我想只要您有記者證,就可在這兒隨便拍攝了。」
「我的記者證還沒辦下來。」他說,轉而又問到:「煉法輪功到底有甚麼好處?」
「好處當然很多,首先,能使人身體健康,但最重要的是能使人的道德回升。」我用手指了一下公路對面的宣傳板,建議他去看看。他搖頭拒絕,說到:「聽說五個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引火自焚。」
「您相信那是法輪功學員所為嗎?」
「電視上不都播了當時的錄像嗎?」
我向他解釋了北京中央電視台所播放的那段錄像的四個疑點。之後我又說:「退一萬步,就算那五個人是法輪功學員,那政府本來可以公布這五人的檔案,公開邀請中外記者來報導這件事,並通告所有記者這五人煉法輪功的詳細情況,……但是,政府卻採用了對內對外封鎖消息,甚至不允許受害者家屬到醫院探視。您怎樣看待這個問題呢?我覺得您這個人看起來就比我聰明,江澤民也不傻,再說他身邊還一大群智囊團,難道他們都愚蠢到這種地步?我都看出這裏面……」
此時他的表情太難看了,眼中突然冒出緊張神色,他將手中的大法傳單一扔,拾起地上的索尼牌專業攝像機,顧不上和我打聲招呼,頭也不回地跑了。我眺遠一看,遠處一架攝像機的鏡頭正跟蹤對准我們這邊……
3、雨中即景
人行道上又一個醒目的身影,她打著一把雪青色的小洋傘,穿著一件藍色的羽絨服。她嬌小的身軀,懷中懸掛的包裹裏躺著一個嬰孩。她手裏拿著大法真相傳單,每當車輛經過時,她都微笑地走上前。她手中的傳單像雪片一樣發出去。不管人家接收不接收,她都會報以和善的微笑。我被她的精神感動了,急忙舉起了相機,為她遠遠拍下了一組珍貴的照片。
(美國學員供稿)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關於在日內瓦讀3月19日的新經文有學員說:讀新經文第一句話就是感到,就像一位慈悲的宇宙老人百般呵護著迷中的孩子們似的:「別怕,啊,別怕」。有學員讀經文的過程中想到自己太不精進,失聲痛哭:師父真的太慈悲了,批評我們歐洲學員,卻說得那麼圓融,可你要是讀每一句時反過來想,你就會發現,如果我們做到了這句話,師父能說這句話嗎?如果我們做到了那句話,師父能說那句話嗎?
有學員說:《轉法輪》講修煉到最後,最容易生的就是兩個心--歡喜心和怕心,所以經文就針對這兩點講的。我們為了證實法向世人講清真象的事,真的是大部份時間沒有把心放在學法上,師父全都知道啊。
有學員說:最近有觀望別人的風氣很不好,我已經不再問任何人,每天徵簽完,就學法。學大湖區講法,發現自己一直告訴常人:法輪功是靜思功,對道德好,有益健康。3100多徵簽都是這樣說的,於是馬上改為按法中所講,讓「宇宙大法好」這五個字留在人們心中。當我告訴行人:「我師父說,任何人有一個好的道德,才會有一個好的健康」時,路人簽完後都說:「是這樣,太對了。」而當我問有的白人學員時他卻認為講的太高了,路人會聽不懂的。但我通過學法試說了一週,我認為我應該聽師父的,過路的行人簽字時的反應是最好的驗證。於是我在上一句話的基礎上,又加了一句:「真善忍是所有道德和一切事物的基礎,任何事離開了這個基礎,都要走偏,這是宇宙的法則,這是天條。」這回我不再問任何功友,做到是修。
這樣又試一週後,我發現效果出乎意料的好。現在我不觀望任何人,每天琢磨怎麼樣比昨天解釋得更貼近師父「大湖區講法」和「3.19經文」的要求。只要學法,照著法中說的去做,在徵集一個簽名時,揭露邪惡之後,全身心往「宇宙大法好」、「真善忍是宇宙大法」這一念上解釋,明明白白知道這一念簽字而去的人目前已有約980多人。市民們當中願意聽解釋者多,拒絕和不理解的很少,而反倒是學員怕心和顧慮多了點。可是「因為未來有幾十億人要得法,如果人的頭腦中裝著抵觸大法的思想,這場邪惡一過,人類就將開始大的淘汰」。有些路人認為我是搞政治時,可是「那個村莊還有沒有可救之人,再找找(一個神話傳說故事)」之念還是佔了主導,真沒必要加很多觀念想那麼多,真是師父講得那樣「清除民眾頭腦中被邪惡的造謠與假象的毒害,是在挽救人。這是最大的慈悲。」
徵簽中使我難忘的是那些被母親拉走的孩子,有好幾次都是這樣,那孩子回眸啊,總也不轉過去,我想,這也是定下了他的一念吧,每當入夜我想的就是這些孩子回眸的眼神……。正像昨天明慧網上講的一位老人僅僅路過地上的橫幅,心生一念就把這大法橫幅掛到樹枝上,之後病就好了一樣,現在任何一個常人的一念都決定他的未來。
現在修煉人的一念影響著聽他講解時的每一個人。放開我們人的顧慮,幫助更多的人生出「真善忍好」這一念吧。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網上關於日內瓦的活動報導和花絮已經很多了,也很鼓舞人心,這裏想寫一篇反思,也許會有另一方面的作用吧。每一次法會後往往正面的報導很多,對弘揚大法、窒息邪惡有很大的作用,但是我們自己的反思也會讓我們有更多的提高, 讓我們把工作作得更好,那麼邪惡會更害怕。
我們到底去日內瓦做甚麼呢?開個很好的交流會嗎?恐怕不止於此。頭天的法會非常好,很多弟子的心得讓我身受裨益。但是,怎麼才能讓學員把法會的精神和狀態貫穿於後幾天的活動之中,在實踐中進一步提高呢?我們有上千學員在,難道他們的作用就僅進侷限於集體煉功時多一些人、場面更壯觀一點嗎?至少我遇到的學員中就有很多人是很希望能多作些甚麼的。
我記得法會交流中一個法國弟子談到的在徵集簽名的過程中的巨大提高,很多弟子都深受啟發,那麼為甚麼我們後幾天中不在煉功之餘上街去徵集簽名呢?這次我遇到一個加拿大的學員,表面上不起眼的一個老太太,可她一人就在加拿大徵集了上千個簽名。邪惡不是帶來了所謂的「百萬簽名」嗎?說個笑話,全世界70多億人口,只有12億在中國。法輪功是世界性的,那個所謂的「百萬」能說明甚麼問題呢?有人說別理邪惡那一套,超脫一些。可是我想,我們不用和他們一般見識,但「百萬簽名」是邪惡手中的一張牌,它要起它的邪惡作用,我們就要儘量想辦法揭露它、抑制它。
我們前三天得到了很多媒體的支持,這是師父的安排和眾多學員付出的結果。如果我們的學員充份利用了在日內瓦的時間,在集體煉功之餘積極上街,遍及日內瓦的各個角落的去徵集簽名、說明真相,那麼學員又是怎樣一個狀態呢?換一個角度,如果我們的學員即使不在日內瓦也積極通過各種渠道徵集簽名,那麼我們因為客觀條件到不了日內瓦的學員,不是也起到了支持日內瓦的作用嗎?如果我們全球的海外學員都動起來,那又是怎樣的集體護法和整體提高的狀態呢?
江澤民派了五百人的隊伍去日內瓦搞鬼,可見邪惡對這件事的重視程度。那麼我們每個學員對這個事的重視程度呢?到日內瓦絕不是僅僅為了法會,為了在反反復復的交流中提高,而是要充份起到窒息邪惡的作用的同時提高著自己。我們的心態是完全落在法上,完全是一個作為人間護法神的大法弟子應有的狀態呢,還是說我們仍只是修煉自我提高的心態?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人就自己那點難,人與人之間就那點事呀,還有很多心還不能去呢!」如果我們真的把自己融於正法護法之中,有很多執著是很容易去掉的。
我們的活動結束了,我們回家了,喘口氣了,可是邪惡還留在聯合國裏面活動著。法會的三天過去了,邪惡可以充份猖獗了?上星期五在聯合國內的一名非政府組織的人士因替法輪功說公道話就被邪惡當面侮辱,可見邪惡之瘋狂。那麼反過來看這不是在告訴我們海外學員,我們還做得很不夠嗎?邪惡之頭要在4月5-17日出訪拉丁美洲五個國家為18日聯合國的投票到處去拉票,我們修成的一面會聽憑他四處散布謠言去毒害將來能夠得法的那些有緣人嗎?
師父在新經文中講:「在常人社會中證實大法、揭露邪惡,看上去很像常人社會的工作,不是的。常人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在做著一切,而我們所做的都是為了維護大法。這是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沒有為私為己的任何因素,是神聖的,是偉大的,是在面對真正的邪惡──舊的勢力,樹立覺者的偉大威德。」
個人理解:弟子的護法是非常重要的,那麼我們護法活動中弟子的集體積極參與就是非常重要的,這不僅是正法所必需,也是弟子走向圓滿之路。那麼作為活動的組織者就要特別注意要讓眾多的弟子都有參與的機會,充份發揮每個弟子的作用。而我們目前的狀態好像是往往是一些弟子在忙碌著,而很多弟子卻只被侷限在一種去支持一個甚麼活動的狀態。另外,常人社會也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來支持我們,但那是對表面的邪惡起作用;弟子有修成的神的一面,所以才能真正的面對邪惡和宇宙中舊的勢力。
作為弟子,我們首先在思想上不能承認這場邪惡,不能因為我們在這場邪惡之中的各種消業和提高而承認這場邪惡。師父在大湖區的講法中說:「這一切我是不能承認的,所以要清除它,包括這場邪惡。」這次在日內瓦的活動,由於經歷了一些邪惡的干擾,所以有一個指導思想是:能把這幾天的活動順順利利辦下來就不錯了,就達到我們的目的了。這種思想本身也許就是對邪惡的承認、對邪惡的讓步。對大法缺乏足夠的信心,我們的心態就變得小心翼翼,生怕我們作錯了甚麼被邪惡鑽了空子。出於對大法負責而有的小心謹慎是完全必要的,但是有沒有攙雜各種怕心和人的思想的因素呢?如果有,我們就無法具備師父講的「兩腳踏千魔」、「大道無敵天地行」的氣魄。
這次有一個思想形成了干擾,說「這是歐洲,人都比較保守,不要太激進,做個無助的受迫害者就行了」。我們覺得這個問題要從法上認識清楚。我們講真相、揭露邪惡迫害,是為了給人們正面接觸大法的機會,幫助人們建立對大法的正確認識,以此救度世人。我們需要認識和照顧到歐洲文化的特點,但我們不能為人的東西所障礙住。我們能有今天的局面,一切都是因為大法,因為我們心中有大法。大法給我們帶來的境界、我們修出的純正的能量場讓人們感到大法弟子的善良、坦誠和堅定,讓人們體會到「真善忍」無私的威力,從而對大法產生好感。從根本上說,不管是直接的還是間接的,人們支持的是不是應該是真善忍中哪一層的理,而不是能幹的強人、或者可憐的受害者呢?其實,如果是受迫害者的心態,那是不是首先就是承認了這場迫害呢?用受害者的心態做著常人的事情而忽略了正法和修煉提高的因素,會把我們自己侷限住的。
放下人的觀念,大法的威力才能在我們身上體現出來。這次送資料的學員有很多都有奇蹟般的經歷。有的弟子在短短兩天內約到了很多面談的機會,有的弟子被邀請到家中面談幾個小時,根本不是我們事先用人的思想想像的那樣。
另外,反省前一段的狀態,我們自己在工作中不知不覺中污染了許多人的東西。比如,有越來越看重做事的表面形式的趨勢,弟子之間的情面有時也很難突破等。師父指出了邪惡的結局,我們有的人內心就好像等著正法結束了,忘了師父「不能掉以輕心」的明示,而且做事也侷限在具體工作和短期效應,沒有大局和長遠的目光。這些也都是自己沒有真正靜下心來多學法的結果。
這次我們深深感受到正法進程的飛快,很多事情是同時快速發生著。用人的思想指導我們做事,事情只有人間的效率,符合人間的理;擺脫人的思想的束縛,事情就有超越人的效率。這次和各國使團和政府的接觸,讓我們意識到許多國家的人已經開始接觸大法了,門已經開了。有學員遇到了非洲的人、阿拉伯國家的人,都對大法感興趣。江的出訪南美,也許正是告訴我們南美的人也可大面積知道法了。我們要加快自己的步伐,突破人的各種觀念,跟上正法的進程。
以上個人體會,想到哪兒就寫下,不妥的地方請指正。
一北美弟子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4/4/3557.html>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我叫尼古拉.斯考斯(Nicolas Schols),是1999年6月得法的。時間在繼續:在參加完李老師的九天講法錄像班後不到兩星期,我從BBC新聞中聽到了對老師和大法不好的報導。雖然我當時並不知道該做些甚麼,但我已認識到常人和大法弟子對法在認識上的差距。我能感覺到媒體已被邪惡所誤導。雖然這是非常邪惡的,但是我感到這是一次根本檢驗,猶如千千萬萬的人都在注視著我的心。
幾個月很快過去了,我開始參加洪法。1999年10月,我第一次讀到了師父的經文《和時間的對話》,起初我感覺這要求對我來說太嚴格了,我把它作為對我心性的考驗。隨著深入地學法,我的理解開始漸漸改變,我被師父宏大的慈悲所感動。我意識到自己對經文涵義的理解曾是多麼膚淺。現在當我再讀這篇經文時,我感悟到,在我整個修煉過程中,師父及所有已達到標準的大法修煉者一直在耐心地等待著我,為我而承受苦難,慈悲地等待我的正悟。兩年已過去了,我仍然有很多執著心要放下。中國國內的大法修煉者們正以他們的大慈大悲繼續承受著常人難於承受的苦難。他們已樹立了人類歷史上從未有過的偉大而殊勝的威德。然而,他們還在等著我從內心深處覺醒、捨盡一切。
2000年5月10日傍晚,我想去參加集體學法。在我住的那條街的拐角處,我騎著自行車和一輛汽車撞上了。我記得當我被撞飛在空中時感到非常舒服。先是陽光一閃,然後眼前一黑。當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我正躺在離汽車保險槓3米遠的街道上。自行車被撞得更遠。我站了起來,心裏非常平靜,甚至有些為汽車司機擔心。當他從車裏出來時,他嚇呆了。我不得不想法讓他平靜下來。自行車徹底撞壞了,我的頭也撞進了汽車的前車窗,車窗撞裂了,我頭撞上的地方留下了一個碗形坑。但我除了一些很小的擦破,以及後來發現的一些無關痛癢的青紫塊外, 並沒有受任何傷。正如李老師在《轉法輪》裏所說:「欠債要還,所以在修煉的路上可能要發生一些危險的事情。但是出現這類事情的時候,你不會害怕,也不會讓你真正地出現危險。」 三位女士趕緊跑過來,朝我喊著:「看哪!?簡直不可思議!小伙子,你受傷了,你得去醫院。」 我說我很好。但他們堅持說我被嚇壞了,可能明天就會發現受傷了。她們堅持把電話號碼給我並確信我得到了司機的保險號後才讓我走。我把自行車搬回家,騎著我父親的車去參加集體學法。
緊接著這次事故後,又一次心性考驗到來了。司機不願賠償我撞壞的自行車,我父母又要求我儘快處理好這一事宜。最後司機欺騙了我。事實上,當我向內找的時候,我發現我在擔心物質上的損失:師父救了我的命,而我卻想著要得輛新自行車! 我怎麼能這麼自私呢?然而,當我計較個人得失的時候,我就是抱著這樣一種想法。
在這一事件中體現出來的這種自私想法不僅在我個人修煉中出現,而且也已成為我走出去證實法的障礙。正如我已清醒地認識到師父救了我的命,而我卻仍然不能清除人心帶動下的各種慾望一樣,當證實法的事情擺在面前的時候,我仍然不顧老師把這神聖的機會賦予了我而難以克服自己隱蔽很深的自私。我把自己掩埋在人的理中而使事情一拖再拖。現在我已知道達到要求絕非易事,除非奮力精進。時間在飛跑,過關也變得越來越難,法對我們也有了更高的要求。我在這物質世界裏已經自欺欺人地浪費了很多年,現在我需要同時面對學法,放棄自身不好的東西,和證實法, 如果我現在還不驚醒,我何時才會再醒悟呢?
現在的形勢對大法學員之間的協調有很高的要求。有些學員在走出來的問題上有更多的障礙,另一些學員則堅定地走了出來。有時候大家對當前法對我們的要求存在著不同的理解。我想這也是為甚麼明慧網是我們修煉的嚮導。幾個月以前,我覺得明慧網是否太權威了以致於我難於跟從,好像是編輯部告訴我們做這做那,但我現在已意識到明慧網是能坦誠地接受來自各處的批評與建議的。他們用純淨的心去編輯,向全世界人民講明真相,起到了幫助各地大法修煉者之間相互溝通的橋樑作用。我們不能絕對化,但應認真地參閱它。師父說:「不是說明慧網沒有錯,但重大問題一定看明慧網的態度。」
在證實法的過程中,我們有很多東西要靠自己去悟,很多情況下都暴露出我們不純的心。我已意識到當我們的執著心沒完全去淨的時候,即便是我們自認為的好心也會使他人誤解甚至產生副作用。比如,我們表面上是在幫助別人去掉人的殼,內心深處我們卻使用著舊的令人不快的方法去批評別人或對他們施加壓力,而沒能用我們的慈悲或善心去幫助他人正確地理解當前的形勢和參與正法進程的重要性。師父在《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中說:「如果一個人沒有自己的任何觀念,不站在個人的利益角度上作為出發點,真心為別人好,給別人講出他的不足,或者是告訴他甚麼樣是對的,他會被感動得流淚.」 據此,我應該學習對他人更慈悲,當問題產生的時候先找自己。
在弘法活動中,我也遇到怎樣向別人講明真相的難題。可是,一旦我設法突破這一難關的時候,我能感到法的力量。如果我們的心是在法上而不是被人的一面所抑制,那麼周圍的環境就能被真正地正過來。在很長的時間裏,我認為我不應該去參加法會,因為我修煉不夠精進我不配參與這麼莊嚴的事情。這是因為我缺乏對法會目的及其對個人修煉的益處的了解。我想這也是因為我的魔性的干擾,用他的存在作為藉口,以阻止我通過與同修交流而得到進一步的提高。真的,當我與如此多的修煉者在一起,當我看到他們修煉的精進,我悟到我還有很多東西應該放棄。這是一個積極的促進大家進一步提高的環境。
我們很多人參加過2000年9月的紐約法會,或2001年1月的香港法會,或其他法會,已體悟到那一時刻是多麼的神聖,我們的參與是多麼意義深遠。表面看來只是一群聚在一起的穿黃T-恤衫 的人在請願、發傳單,但是所有到會的修煉人都知道我們是在人間證實法,這才是其偉大殊勝之所在。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說:「那麼我們在講清真象的時候,清除了一些人對大法邪惡的念頭,最起碼在這一件事情上不是救了他嗎?因為在大家講清真象過程中有人得法,不只是去了他們的罪,同時還度了他。這不是說明你們做了更慈悲的事嗎?做了更大的好事了嗎?大家在極其艱難的情況下,在最邪惡的表現最猖獗的時候,我們還能夠這樣慈悲,這是最偉大的神的表現,在我們最痛苦的時候,還能夠挽救別人。」
我很高興我參加了上述的法會,今天我又來到了日內瓦。
我希望我能從自己以前的錯誤中和同修們的體悟所給予的啟示中得到更多提高。我會努力對他人及自己都更有善心。祝願大家在今後的修煉中, 勇猛精進, 「堅修大法緊隨師 」(《心自明》)。
最後,我引用師父的兩首詩來結束我的發言。
無存
生無所求,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佛不難修。
謝謝!
比利時 尼古拉
發表於日內瓦法會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4/15/6932.html>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2001年3月23日星期五,法輪功學員在於日內瓦聯合國總部舉行的世界公民協會聯合國戰略會議上,就一種反人道罪行--強姦和性奴役問題發布聲明如下:
主席先生,感謝您給我這次機會為在中國被拘留的女性法輪功修煉者們大聲疾呼。我叫納戴恩﹒李池特(Nadine Leichter),我是法輪功修煉者。自從中國鎮壓法輪功以來,我一直在密切注視著這個問題,我願意就此向今天的與會者們提供一些信息資料。
最近從中國大陸出來的報告顯示出一種趨勢,中國已經在使用強姦和性污辱來對付女性法輪功修煉者--那些因拒絕放棄她們的精神信仰而被拘押在勞教所的女人們。
現就此悲慘狀況提供一些事實─
50,000 名法輪功修煉者未經任何司法程序而被拘留。大約25,000人是女性─她們是祖母外祖母,哺乳中的母親,以及學生。甚至小姑娘們也未倖免,她們被與成人罪犯們一起關押。由於法輪功修煉者們堅持高尚的道德標準,遵循真、善、忍的原則,這些手段是專門用來對付她們,使她們遭受最大的傷害和羞辱,為的是強迫她們放棄她們的信仰,獲得釋放。
正如一個男警察告訴他的受害者說:「甚麼是『忍』?『忍』是我可以強姦你,而你不予揭發。」然後他真地這樣做了。
最臭名昭著的一個例子就是發生在遼寧省馬三家子勞教所的虐待。馬三家子勞教所的管理機構經常使用強姦,強姦威脅,電擊和性虐待來對付女性法輪功修煉者。
我們收到一份報告說,18位女性修煉者被剝光衣服,投入男犯牢房,受到任意的強姦和污辱。這18名婦女中,沒有任何一位被允許與外界和她們的家人聯繫。她們的目前情況,受辱程度,甚至她們是否仍然活著,我們無從知曉。就是這個勞教所還強迫女性修煉者們全身赤裸站在電視機前以作為一種污辱形式,強迫她們長時間赤裸站在雪地裏,剝光她們的衣服並以震撼警棒電擊她們的生殖器,在審訊她們以強迫她們放棄信仰的同時,對她們進行性污辱和羞辱。
中國政府獎勵馬三家子勞教所是「模範」勞教所,並從那裏抽派人員去培訓其它勞教所的人員,傳授它們的手段。結果,我們收到報告說這些手段已經在大範圍地區內被其它數個勞教所推廣。勞教所當局不斷告訴修煉者們說,它們受命對付法輪功修煉者們,可以不惜一切手段。如果一個受害者因受到這種虐待而死亡,它們有權將其以自殺之由記錄在案。而且,這種待遇實際上侵犯了中國自己的法律所保證的囚犯的權利。
在會議分配給我的時間裏,我只能夠就此問題向您提供揭發出來的眾多事實中的一個小小例證。我們呼籲國際社會組織一次獨立調查,制止這些專門針對女性法輪功修煉者們以及其他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修煉者們而實施的虐待。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歐洲法輪大法交流會是在日內瓦召開的。我是美國洛杉磯大法弟子,有幸參加這次法會,真是終身難忘。
這次法會非常莊嚴神聖,是一次用理智洪法的法會,是一次全世界性的大法弟子們助師世間行的法會。
弟子們用真誠的心證實了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是宇宙的法。
法會在2001年3月18日正式開始,共有約1500人參加。18日這天是大會交流。這次交流的特點是90%是西方人發言。他們講了得法、修心、洪法、證實法的體會,在小的細節上都注意到了怎樣「以法為師」,「助師世間行」。來自德國的一位大法弟子在發言中說:「我是警察,平時總是指揮人,說了算。讓人家簽名,一個一個去求,開始時真感到不好意思。後來我認識到我是大法弟子,所以就放下了執著心,主動找人簽名。」
從他們的發言裏,我深受鼓舞,學到了好多的東西。他們為洪法、證實法不怕苦,放下常人之情,用實際行動來證實法輪大法好!有些西人學員在發言中用中文讀師父《洪吟》裏的經文,聽起來既生動又感人。
19日上午是全體大法弟子在萬國廣場煉功請願,18日還下著雨一夜未停。到19日晨天晴了。可是地是濕的,每個學員都安靜的坐在濕地上打坐,只有極少數人有座墊。決大多數人就用一個小塑料袋墊在下面,沒有人怕濕、怕冷。我看到最小的大法弟子剛出生一個多月,媽媽抱著來到廣場。19日下午和20日上午分組煉功。
20日下午又是在萬國廣場集體煉功請願。這天陰雨綿綿,下個不停。大法弟子冒著雨煉功。絕大多數人沒有雨衣和雨傘。雨水濕了衣服,人人精神煥發,在雨煉了三個小時,沒感覺濕了,也沒有一點冷意。閉著眼睛可看到一片紅光、充滿著祥和寧靜的場。大法的音樂在雨點聲的伴奏下更顯得悠揚悅耳,扣人心弦。
19日師父新經文(歐洲法會負責人及全體與會者)發表了,大家輪著傳師父的新經文。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能夠做好正法的事、圓滿好自己的一切,就要多學法。無論怎麼忙都不能不學法。這是圓滿的最大保證。」所以更應該好好學法,利用一切時間,抓緊時間認真地學法。
20日晚上,我到台灣大法弟子住處,和他們共同學習師父的新經文和北美大湖區法會上師父的講法。並互相交流了洪法的經驗。給人一個感覺,台灣大法弟子們心很齊,學法抓得緊。洪法做得很好,發展的速度快。現在台灣已有十萬多人學煉法輪大法。
有一位是來自澎湖島的學員。他說:「澎湖是個小島,人本來就少。但有時開九講洪法班,就有20多人參加。有一位好酒嗜煙的老闆,通過九講學習班後煙酒全戒了。」21號早上我離開日內瓦,返回美國,真是不想走啊!那天還有千餘人在那洪法煉功。
大法弟子:雁心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各位同修,大家好。我叫斯格特.羅伯遜(Scott Roberson),是佐治亞州亞特蘭大市的學員,做計算機諮詢工作。我修煉已有一年半時間,有一些經歷想與大家分享。
李老師說洪法的最好方法是集體煉功,他說他的法身會引導有緣人來煉功點。我就是這樣得法的,雖然不是那麼直接。我看到的煉功點是一個在中國的體育場,幾千弟子坐再那煉第五套功法。我看到這張煉功照片印在一張海報上,貼在一家亞洲書店的櫥窗上,海報上僅有的英語是法輪大法的網址。我訪問了這個網址,並馬上和當地聯繫人接觸,他迅即給我回了電子郵件。
一個晚上,我的這位新朋友做這套功法給我看,並且跟我講要看書。除了他反覆提到法輪大法的"原理"這個詞之外,我一點都記不得他跟我說了甚麼。我想這真是一個神奇的詞。我一直對東方的哲學和宗教有興趣,這方面的書也讀了不少,可"原理"這個詞是這樣基本、明確而絕對,以至於我被此處用法搞懵了。
我必須要了解更多
我從網上訂了一本《轉法輪》,由於等不及郵件寄到,我從網上下載了全書。我感到吃驚的是法輪大法的所有資料全部可以免費下載。我還記得數年前一個教太極的老師要我們保證,假如我們將來教別人的話,不能開班收費。很明顯她自己付了很多錢學的太極,但是她並不認為那是對的。我贊同值得教的東西都值得免費教。
當我開始讀《轉法輪》時,心忽然變開朗了,如射進了一束明亮的光芒。雖然這只是形像的表達,但我有這樣的感覺,從更高層次上看大約就是這樣。我的心在急速跳動,完全沉浸在書的每一句話中。短短幾頁,就回答了我那麼多的問題,這是怎樣的一本書啊?
我必須堅持讀書
我每晚都讀到很晚,然後去睡覺、起床,上班之前再讀書。我在上班的火車上讀,在人行道上邊走邊讀。工作空閒時,我就把從網上下載的書拿出來讀。這兒讀15分鐘,那兒讀5分鐘,在一兩個星期的時間裏,我讀完了一遍。
我似乎感覺到了自己的不同 -- 身體發輕、清醒、興奮而驚奇。那時我認為這是我的想像。
李老師講,法輪大法是正法,所以魔會來阻礙人得法。學習法輪大法還不到一個月,我在去與我現在的女朋友第一次約會時,車子撞到另一輛車的車尾上,報廢了。我不得不讓她來接我。她後來告訴我,當時使她印象深刻的是,在我讓拖車司機把車拖走的同時我們去了預訂的晚餐。執著已在離我而去。
我一開始在家煉功,注意到在疊扣小腹時,有某種能量就像兩塊同極磁鐵相互排斥。我還注意到當雙手經過天目部位時,我能看到東西;當做兩側抱輪時,也會感到頭頂上懸浮著巨大的法輪。有一次我做第一套動作時,當結印的兩手被舉過天目時,我看到了在兩手間出現壯麗的深藍色光。
我也注意到有幾次,我剛開始煉功就有人來找我,但我都繼續煉功。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堅持不懈。後來,家中有幾件東西被偷 - 浴盆塞、垃圾桶,甚至熱水器!!!就在我發現這些東西被偷的當晚,一位鄰居到我家來串門,我很懷疑是他偷的,但我又想自己不應當錯誤地指責別人。相反的,我給了他一些原本要送到慈善機構去的衣服,心裏感到很高興。
我和其他學員一直通過電子郵件保持聯繫,也去過幾個煉功點。他們建議我多多和其他弟子一起煉,說是可以進步得更快。靠近我的唯一煉功點早上5:45開始,要煉兩小時。我想到要起那麼早,就感到為難。
但最終我去了。第一次盤腿時,我很痛,不到一個小時就停了下來。後來,我堅持到差一兩分鐘到一小時,很接近了!下一次,也就是一兩天以後,就容易多了。和我一起煉功的另一個學員,她煉靜功時非常自在,能輕而易舉地打坐一個半小時。我注意到和她一起煉功做第三套功法時,每當雙手經過天目,我總能看到閃爍的白光。
正如你們看到的一樣,我當時對天目的經歷產生了執著,儘管我本意並非如此。我知道我不該留意這些,但每次做這套功法時,我總是想這次能否再看見。最後,這種現象不再顯現。現在我明白這是老師在幫我去執著心,而當時我曾擔心是否自己掉下去了。我也開始理解老師講的關於修好的一面和未修好的一面。能看見的部份就是修好的那一面,他被斷開了,這使未修好的那一面還能夠繼續修。這給了我一些安慰。
我第一次參加法會是去年7月在華盛頓D.C. 的心得交流會,當時我不知道該期望些甚麼。法會留給我的印象非常深刻,很多人幫助我,借給我翻譯用的收音機,他們甚至為西方學員預留了一片座位。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個本不能行走,把腿架起坐著才能令體液流轉的人,煉法輪功至今,已能走得很好;一個年輕人流著淚講述了他臥床不起的母親,僅僅因他讀《轉法輪》給她聽,她的身體就變得好起來的故事。
我聽著這些故事,非常感動,我知道自己來對了地方。
去年9月,從紐約法會回來的當天晚上,我感到像在夢境一般而實際上我是醒著的。噢,我元神離體了!我是和一個副元神在一起?抑或是另一個朋友?我不知道。我們飛來飛去,但卻不能讓周圍的人知道我們會飛。他比我做的好得多,沿著山邊一級級地飛上去,而我卻想一步到山頂。我們四處飛行。在某個地方我遇到了很多今世的朋友,這在我做夢時是很少發生的。我看到我的哥哥和其他幾個人,並相互熟悉起來。這時一位東方女子帶著另一個女子朝我走來,她是我的現任女友貝寧.安居爾,她被眼前的一切弄得眼花繚亂、不知所措。當那位東方女子離開時,我向她表示了感謝,並對她說希望再見面。
最後,我實在太激動了,覺得應該起身把我的這段經歷錄下來。當我來回走著對錄音機講述我的經歷時,我看到一個巨大的深色物體從面前一閃而過。我知道那是我的朋友,上面有那麼多的樂趣,真不明白我為甚麼會在這下面呆著?
去年夏天,我決定戒酒。這對我來說很困難,因為我所有的朋友都很能喝。我想老師明確講過為甚麼煉功人不能喝酒,我就該做到。我逐漸少喝,直到去年7月,我宣布不再喝酒了,而我真的沒再喝過。
我學習每一篇新經文,更勤奮地反覆閱讀《轉法輪》,我堅持煉功,但這個冬天有點放鬆,我的歡喜心起來了。因為是我整體的一部份(我甚至沒注意到這點),所以我必須做出特別的努力。如果我把自己真正視為大法弟子,就應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堅持真、善、忍。
謝謝!
(2001年1月於佛羅里達法會)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煙台懷孕8個月的大法弟子劉秋紅被強制墮胎
煙台大法弟子劉秋紅, 女, 39歲,原中策藥業公司工人,在懷孕8個月的情況下,被派出所強行從家中抓走,並被迫做了引產。孩子生下時還活著,會哭,但孩子打下來後被送走,現在生死不明。劉秋紅引產後,不讓休息,就被關在鳳凰台辦事處「轉化」班近一個月。最近又被非法勞教。
另外,近期煙台芝罘區還有13名大法弟子被勞教,其中男4名,女9名,已知有孫元華、孫月華(姐妹倆),宋玉 (女)、劉秋紅(女)、袁東 (男),其他弟子名字不詳。
2001年3月22日午夜,法輪大法宇宙之聲響徹馬三家二所內外,有力地震撼了邪惡勢力;同時給予在押的堅修弟子以極大的鼓舞,引起強烈反響。
大陸弟子把高音喇叭安放在外面,在午夜11:30-1:00及1:30-3:00分兩次循環播出。播放內容包括:師父最新的三篇經文,大法弟子正告邪惡之徒的信和大法弟子寫給在押被「轉化」者的信。這次的廣播,更加堅定了在邪惡環境中仍然堅定實修的大法弟子對宇宙大法的信念。同時,有力地打擊了邪惡勢力的囂張氣燄,令邪惡們極度恐慌。
近日,在河北省某市的繁華地段的電線桿、牆上出現了用紅色油漆書寫的標語,寫有「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還法輪大法清白」、「真修弟子助師世間行」等,幾天之後依然保留,特別醒目。
黑嘴子勞教所利用造謠、欺騙、恐嚇、高壓、酷刑、誘惑等手段,迫使有些學員走上了邪悟之路。有學員發現自己錯了,又重新回到正悟。勞教所對這類學員酷刑折磨。有位學員由於重新修煉被獄卒用高壓電棍電遍全身,會陰處被電成糊巴狀,僅僅堅持了兩天後實在承受不住,就又被違心地「轉化」了。據說有一部份人就是由於怕承受不住才違心地 "被轉化"。
另外,那裏的勞動強度極大,每天都工作十七小時以上。
這個勞教所曾經因迫害大法學員被曝光,然而邪惡之徒依然繼續作惡。懇請善良的人們關注在這裏被摧殘的大法學員。
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電話:總機0431-5384312
3月7日,吉林市勞教所為加緊迫害大法弟子,將非法關押的190多名大法弟子合併成立教育隊。現有近百名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絕食抗議。
大法弟子潘兆文於99年9月2日兄弟二人在家中被帶走非法拘留,並被沒收了大法資料及電腦,至今未還。此後又被非法刑事拘留一次。2000年1月6日因參加法會被非法勞教一年,至今未放,家屬也沒收到任何通知書。近日,因未按管教要求上座,被叫到管教室,回來後眼角上方出血了,詳情不知。
大法弟子李文君及母親,2000年6月被派出所騙去。當日中午其母親被放回,下午四點李文君被送到看守所勞教二年。近日,李因不讓管教搜身(有資料),就說資料是自己的,被銬在走廊一天,並被用電棍擊打。
我們呼籲全世界有良知的人們對這些絕食和被迫害的大法弟子給予關注。
本溪市阿家嶺拘留所內的40餘名大法弟子於本月20日開始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25日晚,法輪大法電台的聲音在拘留所上空響起,有力地窒息了邪惡。
據可靠消息,石家莊市勞教大隊二中隊的20餘名男大法弟子為抵制迫害,近日一直持續絕食,請各界善良人士予以關注!
吉林市昌邑區強制「轉化」班目前非法關押了30多名堅修大法的學員,其中包括三個孩子:候振龍 8週歲,趙琦女 14週歲,郭秀景,女,15歲,初中二年學生。被非法關押的最年長的大法弟子為馬爽,河灣子永吉師範教師,77歲。
今年三月初,河北某中學在某些別有用心的人的操縱下,召開了全校大會,脅迫全校學生教師進行所謂「崇尚科學、抵制X教」的簽名活動。某派出所民警在會上講話說:「煉法輪功不坑人、不騙人,都是在做好人,但是人家不讓煉就別煉了。」
黑龍江勃力火車站把師父的法像放在入口處,有便衣輪班看著,不踩的一律拘捕。有兩個女乘客因沒踩法像,被追得到處跑。
2000年9月份在勞教所三大隊二中隊發生一起法輪功學員被集體毆打事件。
事情經過:一個姓張的管教人員因一點小事,對功友們大打出手每人都被打得鼻青臉腫,特別是吳德修等功友竟被用刷鞋的刷子刷牙,把牙床都給刷腫了。
11月份四大隊十多人因煉功一事被管教人員一律用電棍等毒打。
2001年1月份教育隊三班因無休止地念監規,白鶴和徐豔君二名功友提出要求不想再學監規,被扣在樓道裏一宿,她們沒有穿棉衣。
2001年2月份勞教所開大會給不寫「決裂」書的人加期,最多的加了九個月,因為這事四大隊的功友絕食抗議,被關禁閉10多天,其中有劉洪偉、姜乙宏、孫鐵生、田福森。
2月中旬,教育科劉旬到教育隊二班和大家談話,功友徐志國因在劉說話時無意中笑了一下,竟被劉認為是蔑視他,把他拉到隊長室用電棍毒打了一頓。還有一天,管教人員叫大家出操卻不讓穿棉衣戴帽子,結果造成多人凍傷。
3月6日教育大隊成立,把功友的大法書給搜去,功友去要,但管教不給,100人集體絕食。
元月12日,西安碑林分局的兩位公安找到西安交通大學98級碩士生劉殿勛,謊說同情大法學員,要給功友們打打氣,讓其將師父新經文帶上跟他們走,至今一去未歸。我們譴責公安的欺詐行為,也關注劉殿勛同學的命運,同時也希望功友們更加理智,警惕詐騙行為。
近日,華北油田制定了65名「未轉化學員」限期4月底轉化95%的邪惡計劃,以610談話、警察搜家等方式干擾大法弟子的正常生活。華油技校的教師李愛華早在99年就被撤離教師崗位,改為看圖書館,現在已經有十天不能工作,天天和領導談話,每天換一位領導。並說,再不轉化就下崗。對離退休的老人,當局監聽電話,派專人跟蹤,以談話名義滋擾老人晚年安寧。由於大法弟子大多數都是中老年人,又在幾十年的生活中養成了逆來順受的習慣,所以前一段時間順從了邪惡,參加了「學習」班,搜家中未能有效抑制邪惡。通過深入學法,切磋對師父新經文的認識,大家普遍認識到,「走出人」就是走出「人的觀念」,一定要用正念抑致邪惡,在行為上,堅決抵制任何形式的干擾和破壞。有的弟子說,「他們抓我,我就大聲喊,他們不抓我,我決不參加『學習』班。」有的說,「只要人的觀念在腦中一反應出來,我就消滅它,決不讓自己的思想造成裂縫。」有的說,「現在就是要來強硬的,不配合他們的任何要求。」
3月15日後,兩名發表聲明的大法弟子被拘留,兩名被軟禁起來辦「學習」班,已有數名弟子流落他鄉。大家非常不理解華油的黨委和公安為甚麼這樣做,在油田這樣的小社會互相都是朋友的朋友,同事的同事。對60多歲的老太太動輒勞教三年,相比周邊縣市重得多。現在,已經勞教十五名大法弟子,其中十三名女弟子,包括盧佔平(三年),鄭淑豔(三年),郭永貞(三年),付豔飛(三年),李靜玲(三年),李丹鳳(三年,已被邪惡轉化)幾位四十歲以下的弟子,其餘均為五十到七十歲的老年婦女(多為三年);三名男弟子,其中何慧芳(男,三年),鄔志東(三年),療有恆(二年)。
後來,大家了解到,華油的公安多年來一直是內部保安,並未授銜,數年以來,局領導和公安多次申報授銜,河北省公安廳本欲在1999年授銜。但「7-20」後,華油的大法弟子護法活動越做越成熟,逐漸強大了法在世間的體現,省公安廳便把「警銜」當做「驢前草」,迫使油田公安不斷加大打擊力度。
3月7日清晨,湖北省科技館在湖北省科技大廈進行室內反"法輪功"的圖片展後,把展廳移至其外的洪山廣場。當日清晨刮起了3-4級大風,一張張欺騙世人的展牌一次又一次地被大風颳倒,每次重新放置好後又被吹倒。
湖北省科技協會黨組織書記劉會永等人還成立所謂的「協會」誹謗大法。
劉會永的辦公電話:+86-27-87824292 宅電:+86-27-87826132
安徽省霍山縣公安迫害大法弟子的犯罪行為在網上曝光後,當地公安十分惱怒,懷疑是合肥市一名霍山籍青年大學生所為,將其強行抓進監獄,至今尚未放出。
我今年30歲,98年9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得到了許多許多無法言表的好處,在中國政府無端取締法輪功後,於2000年4月、12月兩次依法上訪,卻被當局分別非法拘留各1個月,並被強迫交巨額罰款(4000---6000元,這對中國農民來說就是5、6年的血汗錢)、寫保證書(讓親戚做擔保人,實際是株連).....等等高壓手段剝奪公民的合法權利。現在我被他們逼得有家不能回,四處流浪,連我愛人和孩子(他們不煉功)租房都不讓租,逼著我愛人和我劃清界限(離婚),還逼我姐和我姐夫(他們是我的所謂擔保人)離婚,要不就把我姐夫抓進監獄。同時,他們為了抓到我,我的親朋好友都受到了各級政府的不同程度的威脅、恐嚇,等等。這是甚麼樣的「法制國家」啊!
大陸弟子 2001年3月26日
雞西市大法弟子張世利,40歲左右,於十天前被當地公安局與國家安全局逮捕,被非法關押在第二看守所期間,被毒打多次,警察用"小白龍"(白塑料管)打其頭部、面部、胸部、背部等多處,傷勢慘重,被單獨關押在一牢號,並被澆冷水。希望有正義感的人士能給予關注。
湖北省孝感市大法弟子王新碧,現年53歲,三江航天汽車工業公司退休職工。97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自覺修煉後身體、精神狀況得到極大改善(其曾因患直腸癌做過切除手術)。"7.20"後於10月份進京上訪,後又於2000年4月份因在天安門證實大法被送回孝感市被非法刑事拘留100多天,後被取保候審。因其在孝感孤身一人,其及其女兒多次向孝感市公安局開發區分局政保科辛有貴科長要求與其女兒、女婿一起居住(其女兒、女婿居住外地),均被其拒絕。辛有貴甚至在未經同意的情況下在王新碧住所擅自翻查,並威脅王新碧"再煉就把你關起來"。王新碧被迫離家出走,並於2001年2月再次到天安門打橫幅證實大法,因保護橫幅不被警察搶去右手腕骨被警察折斷,後在駐京辦走脫,現不知其下落。現辛有貴為找到王新碧,攪得其親朋好友不得安寧,望善良的人們予以關注。
孝感市開發區公安分局政保科地址:湖北省孝感市文化東路開發區公安分局政保科
郵編;432100
電話:0712-2843316
大連大法弟子崔玉璋於2000年11月被長春市公安局非法拘留,近日被非法判勞動教養三年,現被關押在長春市郊的朝陽溝教養院。
萬喜梅,女,55歲,煙台市塑料四廠退休工人,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2000年12月被停發退休金。2001年2月5日被單位人員夥同煙台市北大西街派出所強行帶走,進所謂「封閉學習班」,後於3月9日被非法判勞教兩年。
邪惡經辦人:
煙台市塑料四廠,張愛玲(科長)宅電:0535-6209807 單位:0535-6010804
煙台市北大西街派出所,惡警:孫浦,(單位)0535-6255110
近來,在四川的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為了使大法學員寫所謂的"悔過書",採用了罰站、不准睡覺、不准見親人,也不准家人為其送衣物等手段折磨她們。
希望善良的人們給予關注。
2001年3月3日上午8,9點鐘, 大連市馬欄村派出所警察岳某和另一警察及兩名保安,突然闖入轄區居民黃可美(修煉人)家中,不顧其躺在床上需要照顧的半身不遂82歲老母的哭喊抗議,四人將沒穿外衣和鞋子的黃可美連拖帶推拽出家門。黃要求穿衣服和鞋,警察就又入室拿出她的衣服鞋子,然後將其老母鎖在家中。當時圍觀群眾紛紛譴責他們不顧老人死活隨便非法抓人的惡行,警察自知理虧,用鑰匙開門,慌亂之中鑰匙斷在鎖中打不開,他們就強行將黃押走,黃現被非法關押在姚家看守所。後來警察著便衣用電鑽將黃家門鑽開,鄰居質問為甚麼鑽門,便衣說"有人舉報她家煉法輪功。"
李慧(化名),女,54歲。99年9月21日,街道到家中敲門,不讓去北京,她說,不怪你們,你們也是上指下派,我去見你們領導。於是去了派出所,從早9點到晚5點一直未歸,後以"有進京可能"為由送往瀋陽大南遣送站。在遣送站市女秘書長吼道:"把你送到關精神病人的屋中。"屋中沒有窗戶,只能睡水泥地,三個人蓋一床被,並且每天交20元生活費,每天只能吃白菜湯或只能吃管教吃剩的食物,40個人吃15個饅頭,與精神病人同吃同住,關押了25天。出來時還要再交5000元罰款,因經濟有限交了2000元,至今未還。
99年12月,李慧同另兩位同修去一位學員家,被大東分局非法抓捕,「罪名」是三人在一起算串聯,非法集會。她們被關押在芳家欄看守所15天。
2001年3月因李慧堅修大法,家被警察無理長期圍困,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
黑龍江省民航局一些當權者把那些已被停發工資,沒了工作,甚至幾乎要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聚在一起辦「學習」班。由於大法弟子義正辭嚴,講清真相,拒絕辦「學員」班,該局某些領導暴跳如雷,氣極敗壞之下,失去了人的理智,以大法弟子「語言上當面頂撞領導,不給領導面子,導致領導下不來台」為由,將兩名大法弟子從家中騙出,送入市戒毒所辦的「轉化」班,並且勒索每人高達5000元的費用。
所謂「轉化」班名為一個月,在這一個月中,大法學員將受到怎樣的折磨,我們不敢想像,而且一個月後將要發生甚麼,我們更不敢想像。當學員的家人向領導問起時,他們還口口聲聲說是「幫助教育」,說這些人都是真正的好同志,只要不煉法輪功,幹甚麼都行, 提拔當領導都能勝任。
我們關切大法弟子的安危,隨時準備揭露侵犯人權的行為,
民航局總機:0451---2627070
民航局辦公室 孫士彥(音),0451---2896387
周加策(音),0451---2896188
周佔武(音),0451---2896859
黑龍江省民航局的大法弟子在不斷的講清真象中越走越堅定,為此,該單位停了她們的工資及工作;被開除回家的弟子,單位就天天打電話,干擾弟子的正常生活,上班的,也是由領導看著。江澤民集團製造的"自焚慘案」之後,該局開始了新一輪的打壓--開辦了10天的「學習」班,第一天弟子在不知情下去了,當聽說辦班,有走的,留下來的就拿出真象材料,討論起「自焚」的可信度以及對大法的非法迫害。由於弟子的直言不諱,堂堂正正的講真象,領導見勢不妙,甩袖而去。
10天後,該單位領導孫世彥說:學員在學習班上當面頂撞領導,不給領導面子,讓領導下不來台,領導都被氣走了。其實我們這位弟子只是在會上大義凜然、堂堂正正的講清真象而已。試問,在強權控制下,同情者也是敢怒不敢言,而我們弟子自己是否應該有自辯的權利呢?可是迫害者連大法弟子自辯權都不給,採取封上嘴使勁打的手段對付這群和平善良的人民。而這些領導為了權利,為了所謂的面子,氣惱而喪失理智地決定:單位給每個弟子出錢5000元,並以欺騙的手段將兩名弟子騙出家中,強行帶走,送到市戒毒所辦的「轉化」班,過後家人問起來,卻說是幫助家裏進行教育。而且該單位還將為剩下的學員開班。戒毒所為期一個月的「轉化」中,迫害者們是不講人道的。她們採取威逼、利誘、孤立等各種邪惡手段,強行「轉化」學員,最後堅定不移者就送去勞教。
近期,在新一輪強壓下,很多單位由過去的開除、停職、不過問,轉變為現在的騙回單位強行參加單位的「學習」班,或者直接送到各地專門為迫害大法弟子而設的「轉化」班,不轉化就送勞教。我認為單位配合了公安、派出所的所作所為,相應的單位領導不能明辨是非,在這場迫害中,不去擺正自己的位置,反而為了一己私利,加重著迫害。偽善地說大法弟子在單位都是非常好的同志,只要不學法輪功,怎麼都行, 提拔當領導都行,實際行動中卻把大法弟子送入如同人間地獄的「轉化」班。我發現,單位這一環節也是邪惡的幫兇。在這樣的迫害中,有的弟子甚至認為單位也是為了自己好,其實這裏多麼可怕的人心呀?因此,我們對邪惡的每一個環節都應在法上認識,去揭露去制止。
信仰是源自內心的,是別人無法左右的,強制只能改變表面,改變不了人心,尤其對佛法真理的信仰,更是具有堅定不移的力量。否則怎麼會辦洗腦的所謂「轉化」班呢?而且不允許人說話,打亂人的真正思想和認識,這不是強加意識、強人所難的強盜行為嗎?
所以在此,我們正告各單位,不要為了自己的私利而一錯再錯,使自己在不久的將來遭到道義、良心的無盡譴責,甚至於受到惡報。世人啊,請慎重地選擇自己的未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4/1/3601.html>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世界法輪大法電台推出「師父新經文」專輯特別節目:
電台廣播時間和頻率:北京時間每天早上6-7點:短波15.670,15.680,15.690,15.700,12.120,12.130,12.140,12.150,13.575,13.580,13.585,13.590 兆赫。
北京時間每晚10-11點:短波 9.35,9.37,9.38,9.915 兆赫。目前覆蓋華中、華北地區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各級領導:您們好!
我全家有5口人修煉法輪功,對於我們現在的處境,我們作為普通百姓,要向領導們說點心裏話。
法輪大法是以宇宙特性「真善忍」為指導的正法修煉。修煉者通過不斷提高心性,最終達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境界。許多學員修煉後成為單位的好幹部、好職工,在個人切身利益上,不爭不搶,主動謙讓,明明白白吃虧而毫無怨言,修煉大法的農民把最好的糧食交給國家;修煉大法的幹部廉潔奉公,拒收禮品;修煉大法的個體戶做到買賣公平,從不缺斤短兩。修煉大法的人去買東西,售貨員多找給錢,都主動退還。真修的大法學員人人都成為維護社會公德的好公民,千萬個真修者通過修煉達到了身體健康,為國家節省了無法計算的醫療費,減輕了國家、企業、家庭的負擔,這些都是利國利民的事實。
下面是我們全家向各級領導反映的心聲。首先我代母親講講她修煉前後的變化及遭遇:
母親叫鄭文錦,今年55歲。95年8月的一天,母親被車撞壞了,癱瘓在床,痛苦萬分,花了4000元藥費也沒治好,當時母親一直希望對方賠償,但對方一直不願意,為此母親非常氣憤,覺得對自己不公。96年初有緣修煉法輪大法,癱瘓在床的母親每天堅持聽老師講法錄音帶,覺得非常好,句句都是真理呀。不久,母親能夠走路了,她高興極了,激動的心情無法言表,此時母親下定決心,永遠修煉「真善忍」。
96年6月,母親又出一次車禍,被一個電動摩托車把頭部撞了一個洞,渾身是血,司機嚇壞了,母親從昏迷中醒來馬上告訴他:「別著急,我沒事。」到醫院因打針過敏,未治療。醫生建議趕緊住院,母親想到自己是個修煉人,應該處處為別人著想,避免給司機添麻煩,就回家了。當時母親一再說:「人家也許有急事,肯定不是故意撞人。」感動得司機直掉淚,他說:「我真是遇上好人了。」 這次撞車心態和上次撞車有明顯差別,沒有讓司機賠償,內心也沒感到委屈,很平靜。母親的心性確實提高了,道德昇華了。作為修煉人,時時得記住師父的話。回來堅持看書、煉功,繼續做一個好人,奇蹟出現了,幾天後就能去幹農活。
不久,弟弟開車把一個老人的手劃了一下,根本沒事。但對方硬說有事,非要賠償,母親想:我是修煉人,是自己的兒子先不對,應該照顧好人家,一切費用自己承擔。在醫院裏像對待自己家人一樣,可老人及家屬還是沒完沒了,態度蠻橫,每天開藥、打針、換藥,母親心裏一直平靜,不與之爭辯,很善意地對待。他們出院時又要了1000元才算了事。在這40多天裏,不管人家怎麼對待母親,諷刺、挖苦,母親始終對他們很好。遇到矛盾先找自己不足,即使受到委屈也不怨不恨──這才符合大法的要求呀,後來他們再也沒找過事。
母親在自己家中,和睦相處,尊老愛幼,互敬互愛。在村裏,鄰里之間團結友愛,互相幫助,從來不給村裏添麻煩。通過讀《轉法輪》一書,母親對人生的意義以及失與得有了全新的理解,母親的一言一行影響著我們周圍的每一個人。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村裏公認的好人,卻因99年10月在外煉功被非法拘留7天,因依法上訪被非法拘留15天,理由是犯了「擾亂公共秩序罪」。這從何說起呀,這些都是一個公民的基本權利,怎麼成了犯罪?2000年正月,母親在家足不出戶,卻被無故抓走,因懷疑她是甚麼組織者,逼其承認,她寧死不屈,他們便對她施行殘酷的刑訊逼供,罰母親站了三天三夜,見母親仍不屈服,派出所指導員賈明聲同公安分局一幹警毒打我母親,至使母親脖子不能動了。後把母親押送到公安分局,不准我們探望。在這裏,十八名幹警強迫母親跪下,必須膝蓋著地,同時腳尖必須繃直向上抬起,手也不能著地,雙手必須五指叉開,而且這種姿勢不准動,一動就打,母親年紀大了,支持不住,賈明生和分局一人上去一腳將母親踹倒在地,變著法折磨、毆打母親,但堅強的母親一直甚麼也沒說,被非法關押至石市第一看守所,又非法抄家數次。我們全家多次去要人,都不放。在開庭時,只讓兩名家屬進去,其餘全是警察,他們不准母親說話,不准辯護,就這樣把母親非法判刑5年,現在被非法關押在承德監獄。
我們全家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這殘酷的現實:一個好公民僅僅因為煉煉功想獲得身體健康權就被定為有罪,依法行使公民上訪權利就要坐牢,信奉「真善忍」努力做一個好人即使在家足不出戶也要判刑,這簡直就是禍從天降,這是哪條法律法規允許的?我希望各級領導給評評這個理,還我母親清白,無罪釋放我母親。(待續)
(編者註﹕上文中母親的姓名為化名。)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3月20日,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欄目為了詆毀法輪功,推出了「劉福生投河自殺」這齣戲。
據調查,劉福生為河北省三河市人,個子不高,智力低下,村裏人稱他「傻福生」,曾經在三河市第三幼兒園當門衛,投河身亡時47歲(不是報導的42歲),其妻王桂英,三河市燕郊鎮人,今年37歲。
劉福生真的是因為煉功自殺嗎?三河南城派出所一幹警99年就對人講得明白:這事兒我知道。那人根本不是煉法輪功死的,他是練過,但死時早已不練了。事實的確如此,劉福生在1997年學練法輪功,只學了幾天動作,以後煉功點根本都沒去過,只練了大約兩、三個月就不知為甚麼放棄了。而他投河身亡時間是1998年4月26日。
此人到底為甚麼要走絕路呢?原來劉福生因家裏窮等原因結婚很晚,夫妻相差十幾歲年齡,感情長期不和,98年4月底劉回家,看到妻子與一男子姘居,平時就小心眼的他一氣之下放下手中的傘就出了家門,投到了城南河中。「4.25」事件以後,上級要求上報法輪功黑材料,三河市當局只好拼湊此事交差,同時讓王桂英(劉福生之妻)上地方電視台「控訴」。一時間謠言四起,說甚麼劉因煉功走火入魔,投河是要「升天」、「煉水遁」。事發後,街坊四鄰暗中罵王桂英缺德、栽贓,也明白電視報導究竟是甚麼玩意兒。一個開始被騙的當地人知道真相後也恍然大悟:噢,我說那個女的說起丈夫死的時候咋一點都不傷心呢?!王桂英在劉死後三個月左右,即與一名黃姓男子結婚,因做出如此大的壞事,現在精神惶恐,雙臂經常抽搐。
更為可笑的是,三河市根本沒有甚麼溝陽鎮。以前靠敢講真話獲得百姓信任的「焦點訪談」欄目,居然淪落為江澤民之流造謠惑眾的工具。這個現象值得有愛國心、正義感和為自己將來負責的人們三思。
(大陸大法弟子供稿)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尊敬的各位同修的家屬:你們好。
我剛從勞教所被釋放。我親眼看見、親身經歷整個勞教所所謂的「轉化」過程(我被非法關押一年多)我們剛開始進去的時候,就不斷地挨打。冬天天很冷,就讓我們穿內衣在打開的窗戶邊站著,凍得我們哆哆嗦嗦。別的勞教犯(不是煉法輪功的人)總打我們,用棍子、繩子、鍬把等打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經常幾個人圍打我們一個人,不管是臉還是身上任意毒打,管教知道也不管。後來得知她們這種行為是管教人員唆使的。管教也不斷用電棍、手銬、皮帶等對我們進行各種體罰。像有些體罰方法都有名字,如"坐飛機"、"上死人床"等。對我們被打得遍體鱗傷的人,如遇到上級檢查就讓我們躲藏起來,家人都不讓接見,藉口是「觸犯監規停止接見」。
到2000年5月初,對我們的迫害升級了。修改了所紀所規。不認罪、不認錯每月加30分(即加刑一個月)。堅持法輪功立場的加20分,加1分多押一天,也就等於判了無期徒刑。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開始承受不住強大的體力勞動,如果幹活停下來休息一下或伸一下腰,被管教看見就要挨罵,甚至別的罪犯的錯也要打我們、謾罵我們。
我們平均每天休息6~7個小時就是最多的了,有時甚至一夜不讓睡,上級來檢查時,我們就穿著衣服在被窩中裝作休息,檢查完後再起來幹活。當我們向管理廉科長提出這個問題時,他含糊其詞地說:"一年中每天平均八小時勞動時間。"我們在勞教所沒有人的基本權利,你對也是錯,沒有你對的時候。你多講兩句就說你頂嘴。每日裏精神上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不知甚麼時候就被罵一頓、或被叫到管教室挨打。
到6、7月份,對我們的迫害又升級了。開始動用刑具,堅持立場就挨打,有電棍,有小號,有不讓睡覺等,一系列對法輪功學員的摧殘。所長范友蘭親自上馬三家學習,並把他們彙集成書的迫害方法拿回來。這本書是不讓我們看的。
2000年10月份以後,我們受到更多的折磨,先不讓你睡覺,找一些理由打你。比如說不認「罪」、不認「錯」、不「決裂」、說話態度不好、背不下來攻擊法輪大法的謊言等等。再不行,就蹲小號。在小號裏站站不起來,坐坐不下。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再加上吃不飽等等慘無人道的虐待。那種非人的待遇,沒有幾個能承受得了。這就是勞教所「教育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真正內幕。我就是受害者中的一員,回到家看到好飯好菜有時都吃不下去。睡覺了想他們還在幹活,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真的是這樣。
我講出這些來,是想告訴你們那裏的真實情況。我們的信件要被檢查。打的親情熱線電話和接見時的對講電話要被監聽。哪句話說錯了,回去還要受罰。
我們沒有錯,他們沒有理由這樣關押、摧殘我們。我們去市信訪辦反映情況,他們不接待。到省裏,省裏往中央推。上北京信訪辦,沒等我們進去就被抓,5分鐘就被警察抓走。被送回家不是進拘留所就是送看守所,或勞動教養。信訪辦不接待,只好去天安門,要不怎麼辦?我們都希望好好在家看書、煉功,可是根本不行。一學一煉就被抓進「學習」班,真是哭訴無門。
曾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XX局各位領導您們好!
我叫李慶慧,我向您們簡單地介紹一下一年來我不尋常的經歷。我於1999年11月30日到省女子勞教所,第一天晚上睡覺了,半夜裏我被打罵聲驚醒,就看見一些罪犯在打一名大法弟子,我害怕極了。早上4、5點鐘左右就起來幹活,侯管教臉拉的很長,每日裏總是不斷看到同修被打得渾身是傷,身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甚至幾個人打一個人,也不管是哪就打,拳打腳踢,有的被打得不像人樣。管教室裏的電棍每天電都充得足足的,每天高強度的勞動。在極恐慌的時候,我下到一大隊,卻更是痛苦不堪。從99年12月10日到2000年2月20日每天平均工作15~16個小時以上(4:00起,22:00睡覺)有時甚至一夜不閤眼,有領導檢查就讓我們穿上衣服睡一會兒,等領導走了再讓幹活,有時伸一下腰、打個哈欠被管教看見就會挨訓挨罵,要是你的活幹慢了,管教一上班就要訓一頓(有時沒有辦法,自己晚上不睡覺把活幹完)活要是多,晚上就不讓洗漱,半個月也洗不上一次衣服,平常偷偷洗一洗內衣,讓勞教頭看見就要挨罵。上廁所有時間限制,到時間就得出來,管教上廁所你沒上完就得出來。吃飯時,你要吃慢一點,也要挨說,飯菜常常倒掉很多,不是吃飽了,而是沒時間吃。有時不到吃飯時間我就餓得迷迷糊糊,頭暈腳軟。晚上10點或11點收工要吃東西得快點,叫管教看見就要挨訓。餓了吃點東西不能讓管教看見,管教要心情好,說兩句,心情不好扔到廁所去,還扣分加期等等。每天心都提到嗓子眼兒,精神受著極大的摧殘。記得我們上長春五環體育場出工,管教看著我們,訓得一個叫劉晶(賣淫)嚇的差一點從高高的台上折下來,我也曾經暈倒在體育場。去「吉林工業大學」出工不給我們發勞保用品,用手讓我們把新建成的樓打掃乾淨,早晨4:00起床幹活,6:00出發,中午休息半個小時,最早回來是晚上5:00,有時天黑看不見才回來,從早上一直不停,管教的聲音不斷,慢一點就挨訓,都不敢停手,累的哭都找不到調。一天晚上天都黑了來了一車貸,100斤一袋,讓我們背,不管年齡大小,一人一袋,那種痛苦不在其中是難理解的。我從小到大沒有吃過甚麼苦,這一下像掉進萬丈深淵,電棍打在我身上,把我打的分不清東南西北,分不清哪是哪,可怕極了,我臉色臘黃,沒有血色,當場暈倒在地上,大小便失禁,從進勞教所我就哭,晚上一個人躲在被窩裏哭,接見了打電話、寫信,只能說管教怎樣好,要不成了嚴管的,這些權利就都沒了。就在我精神及肉體承受著巨大痛苦時(5月底),所裏說不「決裂」無期徒刑,所裏又辦甚麼「轉化學習」班,從班上回來的人就講一些邪悟的話。在精神極度恐懼中,我迷迷糊糊的著了邪悟的道就甚麼都敢說、甚麼都敢做了。回來後,我怕同修們再有同我一樣的遭遇,非人的折磨,就主動「幫教」,又以為憑著所謂悟到的高層次的理,可以勸他們,誰知是邪悟,所以內心深深地痛悔。我現在每天睡覺也睡不著,一閉眼就是勞教所裏的景象,聽到「吱吱」的聲音,就想起電棍,天天不斷地折磨你。
勞教所裏迫害我們大法弟子真是慘無人道,我知道的就有吉林市昌邑的王東梅(30歲),被管教和楊秀萍(吸毒犯)合夥打的頭蓋骨一摸軟軟的,不敢梳頭,也不敢碰。長春市的陳彤(32歲),被打得渾身都破了(電棍打人只是紅點,電量大、次數多才會起泡破皮等),二大隊的鄭東輝挨完電棍蹲小號,站不起躺不下,一天兩頓飯,每頓只有別的勞教犯的一半,每天睡二、三個小時。這就是我親身經歷知道的,還有許多我不知道的酷刑。我內心對勞教所的恐懼是無以言表,我不想再回到那極恐懼的地方,我只能流離失所,我非常想念爸爸、媽媽,想回家去,可是有家難回,我不想像以前一樣「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做甚麼假決裂、邪悟的事情,我要維護大法和師父。如果有一天,我再次進去,不是被折磨成精神病放出來,就是死在裏面。我已承受不住任何的折磨,那裏管教對你的善良都是偽裝的,沒決裂前李指導、嚴大隊晚上值班很早就收工,不加班,范友蘭所長總是查看哪個大隊私自加班,決裂後,李指導、嚴大隊反而比別的管教更厲害,不是多加1小時班,就是晚上10點睡,12點起來幹活,范所長也不來查了,也不用去「符合法律程序」開甚麼加班加點的票子等等。
我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講了我偏離大法的真實過程,我要收回我所有對法輪大法及師父不利的言行,要求停止用我的材料進行反法輪功宣傳。
人做事不應用感情去分析,應該用理性去認識事物,客觀對待。法輪大法是正法,對我們的平反有一天一定會實現,因為「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您們也有親人、兒女,想一想吧!快兩年了,對法堅定的心是用生命證實出來的,我會做好以後的事,做一個表裏如一的真正的善良人。希望您們對我的同修不要用暴力,做一個有良心的人民警察。
李慶慧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由於我患有多種疾病,到處求醫問藥,整天痛苦不堪。偶然的機會,於98年煉起了「法輪功」。修煉大法後,我身心受益,可以說,大法給了我新生。
江澤民一夥開始非法迫害誹謗法輪功後,我在2000年夏天去北京證實大法。到了天安門廣場後,看見有學員在拉橫幅,我急忙跑過去,緊緊抓住橫幅,這時一個警察從後面一把抓住了我的頭髮,我拚命抓住橫幅不鬆手了,他見我不鬆手,又打我身體其它部位,後來我支持不住,漸漸地手鬆開了,我被打倒在地。便衣、警察一邊打,一邊惡狠狠地喊「我這是給你們消業。」我被連踢帶打的推上了警車,這時一個外地學員示意讓我打開車窗,我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打開車窗,並把頭伸問窗外,同時高喊:「法輪大法好。」車裏的學員也齊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警察見狀,趕緊把窗關上,並抬手打他們身邊的大法弟子,我們齊聲喊:「不許打人!」到了天安門派出所後,我們被送到一個走廊裏,那時裏面已經有很多大法弟子,於是我們一起背老師的經文,之後又陸陸續續送來很多大法弟子,到了傍晚,我們分批被送往各個看守所,在北京看守所呆了幾天後,被帶回當地看守所。我是一名個體經商業戶,由於此次去北京證實大法,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我自己的攤床及貨物全部被沒收,當地公安局又非法向家人索要5000元現金後,我才被釋放。
回到家中因生活所迫,我又到我原來工作的地方,向別人租了一個攤床。幾個月後,工商局幾位領導多次找到我,要求所謂的「揭批」並「轉化」其他學員,還赤裸裸地說:「轉化」一個,是他們的成績。威脅我說:不和法輪功「決裂」,就取消我的經營資格。
法輪大法教人向善,是正法。我在大法中身心受益,而他們卻讓我違背自己的良心說假話。我不能為了個人的利益去說那種心口不一的話,因為師父教我們修的就是:「真、善、忍」。我要堅修大法緊隨師。
師父在嚴肅的教誨中說:「一個神在正法中,他們對大法的一念就決定了他們的存與滅。那些得了大法的還能和常人一樣對待嗎?得了法卻不能證實法,還配當大法弟子嗎?……」。
雖然我和法的各個層次的要求差距還很大,但是我會按照煉功人的標準走好修煉道路上的每一步,不給大法抹黑。
(大法弟子 )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我叫李瑞剛,男,今年29歲,是一名被鞍山市公安局非法勞教一年的「法輪大法」弟子。我家住遼寧省鞍山市立山區深溝寺十一區,在鞍鋼冶金運輸廠工作,是一名普通工人。我是1998年3月開始正式修煉「法輪大法」的。從修煉開始我去掉了很多不好的習慣(吃喝玩樂)、做事從不想別人。通過修煉大法,能自覺地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在做一個好人的基礎上,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的行列。
下面談一談從1999年7月22日以來我的一些個人經歷。1999年7月22日「法輪大法」開始遭到誹謗和迫害,我和其他功友到市政府去講清真相,被公安局抓走,把我送到當地深溝寺十一區派出所,派出所幹警要求我寫保證書,不許進京,不許煉功,並說不寫保證,不讓回家等等。當時我沒寫,只是簡單地作了筆錄,最後把我放了。
1999年十月十二日,我和其他功友去北京上訪,跟國家政府說清真相。十月十三日到北京,當時全國各地去北京的大法弟子非常多,天安門廣場、大前門等處有許許多多的大法弟子,我去北京到信訪局上訪,沒有人接待我,我想上訪不成改日再來上訪,回家也得被抓起來,所以就在北京租了房子住下了。
十二月六日,在北京六里橋,接鞍山到北京的大法弟子,被鞍山市公安局立山分局幹警抓了,把我和另外一名大法弟子劉群閣,送到北京岳各莊派出所,先把我倆人送進小號,和一些刑事犯一起在牆角蹲著,蹲了一個多小時之後,開始提審,由鞍山市深北派出所幹警李軍和一名我不知道姓名的警察提審,警察問:「鞍山市到北京的大法弟子在哪裏?」我回答:「不知道。」幹警李軍作記錄,另一名幹警用手銬把我雙手反背一上一下銬了起來。警察問:「說不說?」我說:「不知道在哪裏。」這時我不知道姓名的警察把我反背的雙手使勁地搖,使我的兩隻手腕更加疼痛,還用皮鞋踢我腿上的迎面骨,怎麼問,我也不知道,最後把我送到鞍山市公安局駐北京的玉蜓賓館。
於十二月七日,從北京返回鞍山,在鞍鋼鐵路治安派出所,由鞍鋼政保處任處長作的筆錄。十二月八日下午,我被送進鞍山市第三拘留所,在第三拘留所呆了十四天,把我送進嚴管號,和吸毒的關在一個號室裏,吸毒人員勒索我人民幣一百元。把我們和吸毒人員關在一起,目的無非是想摧殘大法弟子的意志,想讓我們放棄法輪大法。在第三拘留所,每頓飯都是一塊發糕,一小盆淡湯,這裏吃的、用的東西,價格都是外面的幾倍,一袋碧浪洗衣粉8元錢。拘留半個月每人交175元。我買的小伙房的燴菜,十元菜一小盆,裏面甚麼菜都有,後來才知道都是別人吃剩下的,發給我的毛巾和牙刷都是別人用過的,洗的是涼水澡,更喝不上開水。
十二月二十一日把我又送進鞍山市第二看守所,在第二看守所呆了一百零一天。這裏提審我們要從狗洞鑽進鑽出(狗洞寬35釐米,高約70釐米,在鐵門的下部,離地面約15釐米)。每天的窩頭和菜湯都從狗洞送進來,一頓一個窩頭,半飯盒湯,每天吃不飽。剛到二所那幾天,沒有飯盒和匙就和別人用一個匙和飯盒。一週有兩頓細糧也吃不飽,天天沒有放風時間,天天都要坐炕板,剃光頭,洗冷水澡,喝的也是生水。把我們大法弟子分開關,一個號室一個,經常遭到在押人員的欺侮和打罵。往家裏寫信要錢,不許說吃不飽。我在第二看守所呆了一百零一天,屁股因天天坐炕板都坐黑了。我在西5號室,是陰面,號室裏有蝨子,屋裏潮濕,我還得了嚴重的疥瘡,身上瘦得皮包骨,儘管這樣,每天晚上還必須坐班兩個小時(坐班就是晚上起來不睡覺看著在押人員)。第三拘留所、第二看守所的廁所,就在號室的一角上,不是封閉的,大小便馬上用水沖,要不衝屋裏一下子就臊臭味。在第二看守所,每月家裏給送錢,要交號費30元,而發給我的毛巾和牙刷也都是別人用過的。
2000年3月31日,我被送進鞍山市勞動教養院。在教養院,每天兩頓粗糧,一頓細糧,三頓都是菜湯。夏天菜湯裏經常有死蒼蠅,有時窩頭才半熟。初期因為我對大法很堅定,我親屬接見拿來的東西要檢查,和親屬談話時有隊長在旁邊看著。今年七月以來,所謂「轉化」的吃細糧,大法弟子吃粗糧而且跟刑事犯在一起住。大法弟子姜萬濤因堅定修煉「法輪大法」,無故被勞教人員又打又罵,造成臉部青腫。
2000年5月3日,我被所謂的「轉化」了,我的「轉化」是錯誤的,是大錯特錯的,是對師父的不敬,對大法的不敬。國外新聞說的大法的情況,我誤以為是被政治所利用,其實國外的新聞是反映中國政府對待師父和「法輪大法」的不公,是反映大法弟子被剝奪了人權和信仰自由。我內心深處從來沒有認為「法輪大法」不好。2000年9月3日我被釋放,回到家裏就覺得不對勁,是我把政治和人權混淆了。大法弟子在不公的待遇下上訪說真話,和海外人士用各種方式支持大法弟子,都是人們在正確地擺放自己的位置。我現在清醒了,是我沒有把握好,沒學好大法,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
2000年9月中旬,我到單位去上班,單位給我開了1999年中的一個月工資,在工資袋裏發現了一張北京至鞍山的火車票,票價是167元。我回想起在北京抓我的時候,我身上有二百元錢和一張五十元的電話磁卡,被鞍鋼鐵路治安派出所姓曲的警察拿去了,當時姓曲的警察說:這二百元錢作回去的火車票錢,可現在這工資袋裏少了167元,足可見我的二百元錢和五十元的電話磁卡被警察私吞了。
在單位,我廠的領導告訴我,如果再去北京上訪,廠子的兩位領導和當地派出所片警都要撤職,自己的家屬都要受到牽連,這不是株連政策嗎?在我寫此文時,我已經是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了。江澤民集團以打、壓、關等非法手段迫害大法弟子,不僅是踐踏國家憲法的犯罪行為,也是侵犯人權的反人道行為。請全世界善良的人們都來關注這件事情。我想正告江澤民犯罪集團,任何外在的強制形式都是改變不了人心的。只有在公正的基礎上展開和平對話才是唯一途徑。希望聯合國人權組織來中國展開公正調查,我願當面作證。
中國公民李瑞剛
2000年12月22日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三日,桃墟鎮對法輪功學員辦起了轉化學習班。在那裏18位法輪大法學員遭受到了非人待遇,和殘酷毒打,以下是他們毒打大法弟子的真實紀錄,善良的人民群眾請看看這就是江澤民所謂的「說服、團結、教育、挽救」的真實情況。
財政所:正月十三日,一位政府職員急火火地跑進財政所,從此慘無人道的轉化過程便開始了。值班人員發出命令,強行讓法輪功學員坐在地上,伸直雙腿,用手去搬腳趾尖。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法輪大法弟子在這痛苦中忍耐著,支撐著,在長達兩個多小時的折磨之中,有的法輪大法學員的腿在不自覺中蹺起來,這些邪惡的值班人員便狠命地去踩、去跺、去踢。一位姓遙的學員想去小便,他們卻說:「甚麼時候保證不煉功了,才讓去。」有的學員想喝水,對值班人員張某某說:「我實在渴極了,給我點水喝行嗎?」張某某說:「你事還真不少,坐在地上搬你的腳趾尖吧。」有的學員實在堅持不住了,這些邪惡之徒便說:「你不是修真、善、忍嗎?你那忍字哪?你說不煉法輪功了,就不讓你搬了。」大法學員說:「法輪大法是一部宇宙大法,每個修煉者都以『真、善、忍』約束自己,做好人、更好的人,既有利於個人,又有利於社會,使我們身心受益,為甚麼不讓我們煉?再說我們講『忍』,不是對殺人放火都不管,如果你要砍我頭我就讓你砍了,那不是縱容你犯了殺人的死罪?我只要有一口氣也要堅修大法。」話音剛落,便被強行脫去毛衣,一陣猛烈的拳打腳踢,這們法輪大法學員只覺得耳鳴眼花,邪惡之徒直到打累了才住手,類似折磨反複數次。
二月初一,身為父母官的劉醒世、莫光利帶著桃墟鎮上的十幾個值班人員,撞進了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屋內,進門不問青紅皂白伸手朝法輪功學員打了兩個耳光。我們學員說:「我們沒有犯法,即使犯了法,有法律制裁,你們也不能這樣對待我們,我們出去後會告你們的。」邪惡之徒某某聽後惱羞成怒,順手抄起木棍用力朝向學員肋骨處砸去,接著木棍如臉雨點般打在這位學員身上,後又抓起牛皮鞋朝這位學員抽去,這位學員肋內的肉都被震碎,鮮血從嘴裏流出來。與此同時另一位法輪大法學員也慘遭毒打:一把新木製椅子都打碎了,只剩下一點木柄。然後莫光利又把另一位法輪大法學員抓過去對值班人員說:「小伙子們,給我往死裏整!」值班人員聽到命令,惡狼般撲向這位法輪大法學員,用棍抽,用腳踢、跺,這些值班人員分三班輪流打,並且邊打邊威嚇:要不快交錢,每天打一頓。就這樣連續打了近四個小時,這位學員被打得血肉模糊,鮮血染紅了地面,儘管事後他們用清水沖刷,但仍能看到血跡斑斑。另一位法輪大法學員被罰腳尖、腹部、鼻尖貼牆站,兩手高高舉起,站立多個小時,這些邪惡之徒還不過癮,又把她拉到屋外,後邊兩個人抓起頭髮,前邊兩個人拽腿,強把其劈叉成一字形,劉醒世拿出打火機來燒這位學員的眼睛,都能聞到燒焦皮膚的氣味,直至把這位學員折磨得昏死過去,劉醒世伸出手來試了試還有呼吸,便穿著皮鞋再去跺、踩、碾這位們學員的腿、腳,並把學員翻過來踢過去,再次用木棍從上到下狠命地打了一遍,直至昏死。劉醒世命令四人把這位學員抬到一樓辦公室,原來醫生早已在等候,經測定,心率過速,血壓已達180,生命承受已到了極點,實在不能再打了,他們才罷手。
本應為人民服務的地方官,本應懲惡揚善的警察們,都有父母兄弟、子孫兒女,同是血肉之軀,人心都是肉長的,為甚麼非要置善良的法輪功群眾於死地呢?難道法輪大法弟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高尚行為沒有震撼你,沒有觸動你的心嗎?你的妻子、孩子會因你的惡貫滿盈而羞恥,你的父母會因你的人性全無而丟盡了臉。別忘了,善惡終有報!善待他人,也就是善待自己。為了你,也為了你的子孫後代,停止對法輪大法的迫害,為你的子孫後代積點德吧!
大陸弟子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1、 舊寨鄉管理區書記劉長坤多次帶人毒打進京人員,在2000年春季三個月的「洗腦學習班」期間,又帶領下屬打了兩個晚上的人,不久,便生病住院。並且用藥還引起全身過敏。也有人說是麻疹。全身脫了一層皮。
2、舊寨鄉武裝部長李在和多次訓斥和毒打法輪功進京人員,結果在學習班結束不久遭車禍,斷了三根肋骨。
3、最邪惡的舊寨鄉副鄉長李明國多次喪盡天良的毒打大法弟子,學習班還未結束他的大腦血管就破裂了,多次住院,還整天頭痛,不管找幾個陰陽先生治療都無濟於事。
4、 寨鄉文化站站長孫昌儒,滿腹壞水,生出各種手段折磨大法弟子,有一天中午酒足飯飽後,在學習班上惡毒地辱罵師父。當天下午在回家的路上摔倒,腦袋縫了六針,還不知悟。
5、 某惡徒打了幾次大法弟子,自己掛了幾次吊針。
6、 某某是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學習班「教師」,有一天午後回家,中途被迎面駛來的摩托車撞到路下。
7、 某某村支部書記,訓斥和打了大法弟子後,在回家的途中撞到路邊的楊樹上,摩托車前輪被撞壞。
8、 舊寨鄉土地管理站的宋樹兵每次打完大法弟子回家就得掛吊針,宋一難受回家打針時,他對像就生氣地說:「又打人了吧?現世現報,還不知悔改!」
難道這是巧合嗎?是偶然現象嗎?應該醒悟了。幫著江澤民的邪惡之徒,報應在一天天接近你了。希望你們棄惡從善,也可能還有補救,否則,你們面臨的下場可想而知。
大陸弟子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垛莊鎮辦轉化學習班期間對法輪功修煉者用盡毒惡招數,殘害學員,邪惡的頭子帶打手們在班上為非作歹,致使學員人身受到嚴重摧殘。
2000年1月4日在轉化學習班上學員因堅持煉功,派出所所長杜仲泰用橡膠棍毒打13個學員,每個人被劈頭蓋臉打20多下。杜仲泰把仵增健鼻樑打斷,臉被打腫。把閆光新打得滿臉是血,口裏還叫著:叫你煉,讓你知道厲害。
1月5日學員鞏全運因不轉化被指導員張士民毒打一頓,並被邪惡用腳踩成骨折。並將60多歲的學員魏某某一氣打60多橡膠棍,致使癱倒在地。
在學習班上垛莊鎮副書記李繡福、派出所所長杜仲泰、原鎮黨委書記王芹用橡膠棍輪番毒打學員魯興德,致使當時昏迷,過後所長杜仲泰脫下皮鞋猛抽該學員的臉,致使臉幾天後才消腫。因不轉化送蒙陰看守所拘留,15天後又轉到垛莊鎮轉化班。在轉化班上,副書記李繡福指使打手把魯興德從屋裏拖出來,8個惡棍用木棒輪番毒打,把他踢倒在地後,有的用腳踏著臉,有的按著頭、手,用木棍打了近200下,把腚打成紫黑色,昏迷休克達半個多小時,在不省人事的時候,還把他銬在樹上。最後把該學員折磨得只剩一口氣,看到實在不行了才放回家。最後還逼迫該學員交罰款1300元。一個身體健壯的男子漢硬被折磨的皮包骨頭,不能站立,只能躺在床上,半個月後才能下地走動。
在學習班上學員劉某某被司法所所長劉相雨毒打休克後又用涼水澆醒,腰部嚴重受傷,橡膠棍打斷了兩根,還把他踢倒在地,跺臉踩腰,使該學員3個多月不能正常行走。在學習班期間,劉相雨還經常用電話遙控指揮,打手們對學員說:「不怨俺,劉又來電話,不讓俺睡覺,叫俺打你。」
在班上一打手打王建利時,怕該學員以後報復,把他臉用布蒙上,銬住雙手,然後打手捏住自己的鼻子,用怪腔對該學員說:「劉相雨叫我今天晚上扒你一層皮。」然後一大群打手用橡膠棍猛抽王建利90多下。劉相雨在班上威脅學員說:「以後你們誰敢去北京上訪,回來我就掀你腳趾蓋子。」並經常指使打手隨便毒打學員。
武裝部部長房思民帶領打手毒打學員之餘,把大法學員家屬送到轉化班上的9條內褲扣下6條私用,並把學員家屬送去的飯菜(雞肉、肉餡餅)水果偷吃掉,將剩餘殘渣扔給學員。堂堂的武裝部長竟大言不慚地說:「你們拿錢去上訪,還不如有錢買個小秘風光風光,也不枉來世一回。」
在學習班上,泉橋村劉元陣帶領幾個打手晚上9點多鐘頭戴頭盔,把女學員用布蒙住臉,背銬雙手拖到外面,在黑暗處用下流無恥手段侮辱女學員至凌晨。還有的用布捂住女學員的整個臉,兩個打手架著一個硬拖著跑,致使學員呼吸困難,好幾天吃不下東西。
2000年秋,20多名學員因發真相傳單被非法拘留並遭毒打後送至蒙陰轉化學習班上進行殘酷的所謂轉化。
2000年底至2001年春先後7名學員因上訪被垛莊帶回後極盡毒打並押入水牢,學員站在水裏不能坐躺,拘留一月後又送到轉化班上,至今還在遭受邪惡的殘害。許多學員被秘密關押,其親屬探望也找不到,下落不明。
垛莊鎮大法弟子齊成榮被迫害情況:
1999年7月23日因懷疑齊成榮進京上訪,鎮政府將其抓去非法關押18天
1999年9月10號在蒙陰看守所非法拘留30天。
1999年10月14號又在縣看守所非法拘留30天。
農曆99年12月28日又被非法關押共計107天。在垛莊鎮被關30多天後又被送至蒙陰看守所,在看守所拘留1個月後又移到鎮上舉辦的轉化班上。
2000年10月5號至2001年3月15號共計關押160多天。
齊成榮先是被縣看守所非法拘留1月後又進了縣轉化學習班。縣政法委書記李枝葉指使垛莊鎮武裝部副部長房思民帶領10幾個打手在班上毒打齊成榮。後裏村民兵劉長平將齊成榮的腿打得嚴重骨折,近50天不能出獄門,拉尿都在黑屋子裏,即使這樣還常常進行體罰,一個腿站著一次體罰10個小時。因春節辦班暫停,又將齊轉到看守所,過1個月後又送到垛莊鎮轉化班上,過後因絕食垛莊不敢留又送至蒙陰縣轉化學習班上繼續遭受邪惡的迫害。現被判勞教3年。
垛莊鎮其他大法學員受迫害情況:
趙傳文因1999年7月22日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被非法關押(6天),罰款3000元,99年秋天因外出交流被治安拘留15天,後又轉到看守所,非法關押30天。罰款1500元,99年春節去北京上訪,被抄家,家裏的錢全被派出所拿走,並被非法拘留一個月,關在「學習班」二個多月,受盡非人折磨,罰款1萬1千元。2000年秋天因散發真相資料,被派出所發現,把他的摩托車騎走,他被迫離家出走,下落不明。
劉風厚99年7月22日因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被非法關押3天,99年春節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關在「學習班」兩個多月,罰款1萬零800元。2000年被迫離家出走,至今下落不明。
劉秀玲99年7月20日因上訪證實大法,被非法關押3天,99年春節因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關在「學習班」兩個多月,罰款1萬1千元。
趙傳武99年7月20日因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6天,罰款3000元,99年春節因去北京上訪,被抄家、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關在「學習班」兩個多月、罰款1萬1千元。2000年秋天派出所的人因在趙傳武家翻出幾本大法書,家裏的三輪車被鎮政府和派出所開走,並要罰款5600元,他被迫離家出走,至今下落不明。
劉明鑫因上訪被罰款6000元,並被強行關押4個多月,遭受了非人折磨。
鄭寶玲因自願簽名,被政府抄家:木製家具8件,沙發一套,縫紉機一台,21英寸彩電一台,石英鐘一個,小麥600斤。
2000年春天垛莊大法弟子因不交非法罰款,在銀行的存款被政府凍結。據不完全統計,該鎮被迫離家出走,有家難歸的大法弟子有:趙傳文,劉鳳厚,趙傳武,仵增健,馮桂芹,嚴學富,李某某,段某某,劉雙蘭,劉慶蓮。
還有許多大法弟子的迫害情況因種種原因沒能整理出來,邪惡的迫害極盡猖狂,希望善良的人們擦亮你的眼睛,分清正邪,匡扶正義,「邪惡逞幾時」,善惡終報,這是宇宙不變的法理。
垛莊鎮經濟處罰情況:
大法學員閆光新、仵增健、齊成榮、魯興余每人被罰款3000元,去北京上訪的17名學員每人被罰款1萬元。並且每人還交1000---2000元不等的保證金。因簽名,有4人被罰款6000元,6人被罰3000元,曾學過大法的每人最少交500元以上。因沒錢被抄家的8戶。貧窮落後的沂蒙山區,年收入人均不足幾百元,只因為要做一個好人,比好人還要好的人竟被所謂的人民的政府折騰的傾家蕩產、欠債累累。
垛莊鎮惡人榜
李繡福垛莊鎮黨委會書記,鎮壓法輪功的罪魁禍首,在班子調整期間,因種種行為惡劣,新班子不要,其它鄉鎮也不要,只能賴在該鎮不走,非法關押學員,並指使手下人員,毒打、謾罵、體罰大法弟子,不讓家人探視、送飯,大小便不讓到外邊,私自關押大法弟子長達4個多月。現在還有十多名大法學員無故被關押在原垛莊鎮第二建築公司院內,罰款沒錢者就到家中搶劫一空,並且用鉅款從黑社會收買了六名打手,一起殘酷迫害大法弟子。這就是共產黨幹部的行為。
房思民垛莊鎮武裝部副部長,毒打大法學員的幹將,學員家屬送去的飯菜被他搶食一空,連送去的十條內褲都留下六條自己穿,真是一文錢都不值。毒打學員的招數頗多,打臉、打嘴,十幾個打手圍成一圈毒打一名女大法學員,把腿打折,還不算完,並且不讓睡覺,每天單腿站十個小時,採取的手段下流無恥。
盛永柱原垛莊鎮垛計管理區支部書記,因嫖娼被撤職,罰款二千元,被縣委副書記王長利、政法委書記李枝葉相中,調去蒙陰,參加所謂的「法輪功轉化班」來「教育和轉化」別人。如此品行的人來「教育轉化」善良的修煉者,要把他們這些好人「轉化」成甚麼人呢?!
劉長平垛莊鎮後裏村人,有名的打手,因毒打大法學員下手狠,一直被政府利用。
杜仲太垛莊鎮派出所所長,打完大法學員之後,去打籃球,腳踝脫節。
張化民垛莊鎮派出所指導員把大法學員的腿打成骨折。
劉相雨司法所所長,幹盡了壞事,使出了所有的毒辣招數,指揮打手迫害大法弟子,有的被打得不會走路,有的被打得休克,其中4個學員被蒙上眼睛污辱兩個多小時。這期間他指使手下人員毒打,謾罵,體罰大法學員,不讓家人探視、送飯,大小便都不讓到外邊,私自非法關押大法學員長達4個多月。
大陸弟子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4/1/3598.html>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張文愛2000年農曆3月份,因堅持學法煉功、參加簽名被罰款3200元。
趙玉英因修煉法輪大法,被罰款9400元,並被抄家,被抄走包括大小家具折合人民幣3400元,受盡了非人折磨。
王遙因修煉法輪大法,扣發工資三個月(1860元),被罰款1200元。共計:3600元。
宋愛軍、楊秀榮、鞠方玲、徐加霞、趙勝奎、趙勝舉、勝梅、炳芹、王春芳、孫樹香、王俊德、王煥金、劉美秀、王敬嶺、王名秀因繼續修煉法輪大法各被舊寨鄉政府罰款3400元。
馬福民停發工資1年,被抄家,折合人民幣達二萬餘元,並罰現金3400元。
王煥芬罰現金800元。
張玉蓮75歲,三十年的病因修煉法輪大法不治自好,然而卻因為堅持信仰被非法罰款2000元。
隨守進81歲,因修煉法輪大法被罰款2000元。
劉翠英因修煉法輪大法被強行罰款3200元。
劉美榮夫婦因繼續修煉法輪大法被非法罰款3700元。
潘秀蘭、徐芹榮、闞貴雲、因參加和平簽名各被罰款3200元。
趙遵池夫婦因修煉法輪大法被抄家價值達4000元,並被罰款2700元。
趙勝寶夫婦因進京上訪,被抄家,折合人民幣5000元,被罰款10000元。
趙洪生因進京上訪被罰款10200元。
趙遵剛因進京上訪,抄家價值達2000元,被罰款6500元。
趙停母女因修煉法輪大法被罰款8400元。
宋炳山因修煉法輪功被抄家,價值達2000元,被罰款6700元。
趙玉梅因修煉法輪大法被罰款3000元。
劉文忠夫婦70歲,因修煉法輪功被罰款2000元。
謝東澤夫婦因修煉法輪功被罰款3200元。
張德文因進京上訪,被抄家價值4000元,被罰款10000元。
王名愛70歲,因與其他功友一起學法煉功,被抄家,被罰款2000元。
張德珍因進京上訪,扣發13個月工資,受盡非人折磨,現被勞教3年。
王元華、馬樹蓮因和其他學員一起煉功被抄家和罰款計9400元。
鞠興蓮因學法煉功,被罰款3200元。
楊玉東因進京上訪,家中被洗劫一空。
鞠細香、鞠方嶺各被罰款3200元。
楊均慧因繼續修煉法輪大法停發13個月工資,被罰款5000元。
公丕敬因進京上訪,家中被洗劫一空。
李光臣因組織煉功,被抄家並罰款9400元。
徐志英因修煉法輪大法被罰款3400元。
李光臣父母因學大法被非法抄家價值達2000元。
殷文芹因進京上訪,被抄家價值達5000元,罰款10400元。
以上罰款及還沒統計上來的舊寨鄉政府非法罰大法弟子的款達36萬元。
在被非法巨額罰款的同時,以上的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都在三個月左右,其間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其中還有24人被晝夜關押,趙尊池,楊玉東二人被非法扣押在舊寨鄉大院長達7個月。非法抄家達17戶。
舊寨鄉惡人榜
鞏同良,舊寨鄉黨委書記,鎮壓法輪功的罪魁禍首,在他的指揮下,對大法弟子實行抄家、罰款、沒收家產、非法關押、拘禁、毆打、折磨、侮辱等流氓手段,嚴重傷害了大法弟子的身心健康,大法弟子的人身權力被踐踏。在他的指揮下舊寨鄉有17戶大法弟子的家被抄,罰款高達30多萬元,還不算沒收家產等,非法關押法輪大法修煉者達3-7個月。
李明國、袁進果舊寨鄉副鄉長,他們指揮手下將大糞桶扣在公丕敬,趙尊池頭上,然後用鐵鍬,木棒用力敲打,致其二人成重傷,趙尊池六個月不能說話。春節除夕,李明國讓他們赤腳站在雪地裏、坐在雪堆上,棉褲全濕透了走路帶不動,晚上,坐在水泥地上,再開風扇,真是慘無人道。家人送去的饅頭,夜裏給扔到外邊,凍的梆梆硬,啃都啃不動,有時夜裏連棉襖也不讓穿,給扔出去。更為殘忍的是,即使女大法弟子來例假,他們也同樣叫其坐雪堆,坐冷水泥地,這還有人性嗎?!
劉長坤、劉少武舊寨鄉副書記,指揮信訪辦的熊貴義,武裝部的李在和等18名黨政幹部殘酷毆打10名進京證實大法的學員,大叫打死楊樹明,這群惡習棍將楊樹明打昏過去,劉長坤指揮用冷水潑。將楊樹明打成重傷,20天不能下地行走,需兩人攙扶。男女同室,男女同廁,除任意拳打腳踢外,還有蹲馬步,彎腰90度,兩人對打等,真是慘無人道。
張波(小)有一天夜裏要中學的一名女教師用英語喊他「爸爸」,用流氓手段摸此女大法弟子的陰部,有一天已是深夜,將楊玉東,趙尊池兩人毒打後,再讓其扛兩輛自行車在院內來回奔跑。
大陸弟子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各位領導和老師:
您們好!聽說最近幾天將因為我修煉法輪大法對我進行強制「轉化」,我不願配合這種侵犯我個人信仰權利的違憲行為,迫不得已離開,請理解。
我來到單位已經兩年了,這兩年來每年都是超過工作量的工作要做,沒有人做的工作我做;別人不願幹的工作我幹;單位分房我讓給了困難的職工。在工作中勤勤懇懇,任勞任怨,不圖名利,不計報酬,為國家為單位作出了許多貢獻。可是我卻因為修煉法輪功沒有評上中級崗位,沒有聘上崗位。許多同事為我打抱不平,說聘崗不應和個人信仰掛鉤,又沒有因為煉功影響到工作,說我為國家沒日沒夜地工作,卻沒有崗位是在勞動改造。
我淡淡一笑,之所以能承受這一切不公和磨難是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功。我知道要為國家、為社會、為他人負責任,我希望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能為他人考慮,自己苦點兒、累點兒沒甚麼,師父要我們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仔細回想自己得法三年來的所思所想、所做所為,對得起國家,對得起社會,對得起所有的人,包括我的親朋好友、我的父母兄弟。我很感謝李洪志老師,他教會我更多的為他人著想,更多的為他人付出,讓我能做到"大善大忍"。
可是這麼好的一部宇宙大法卻受到誹謗迫害,許許多多的像我一樣的好人被抓被打,被判刑被勞教。是誰把他們連夜帶走,不讓他們孝敬父母,撫養子女,是誰讓他們下崗,不讓他們為國家做貢獻,江澤民的"政治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毀掉了多少好人和他們幸福的家庭。
法輪功學員默默承受著來自各方面的強大壓力,是許多人根本無法承受的,但卻沒有給國家和社會帶來任何不安定和不穩定的因素,這是在搞政治嗎?不是,他們在用他們的大善大忍呼喚著人間的正義和良知。他們是一群最祥和、善良的團體,有這樣的百姓是國之大幸啊!
相反,如果國家把好人當成壞人打,那才是真正可悲的,是真正的亡國亡黨。前幾天有人問我說開人大會了,你們"法輪功"不再去上訪嗎?我說誰還會去和一個不講道理的人去講道理。法輪功學員去上訪是因為他們信任政府,他們按照憲法賦予的權利請求政府的為民做主。試想在這樣一個嚴厲的社會,除了法輪功學員,還有誰會向政府獻上他們的真誠的心。但是當他們的一次次真心換回的是挨打、被關時,誰還會去上訪,還會去死諫。政府真正失去的是上億的人心。
我是一名科學工作者,做為一名科學工作者首先應做到的就是解放思想,實事求是,為真理勇於獻身。當美國的搞電子研究的巴科斯特用測謊儀測出植物也有感官,當考古學家發現在兩億六千萬年前的三葉蟲化石上有一個人穿著鞋的腳印,當美國航空航天局在外太空拍攝到一組類似飛天一樣的生命體的照片,而他們龐大的像一個星系…我們還有甚麼資格抱著過去的教科書說這才是科學。人類對宇宙、對生命、對物質現象的認識是有限的。而每一次去偽存真的過程都是一段充滿血和淚的艱辛歷程。布魯諾不就因為堅持"日心說"而被羅馬教庭燒死了嗎?而我這短短三年的修煉歷程讓我徹悟到我在人生中許許多多想要解決、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從那裏我看到了真理的光芒。
愛因斯坦在1950年7月寫給美國科學工作者的一封信中提出了一個問題,"一個人,如果政府指示他去做事,或者社會期望他採取的態度,他自己的良心認為是錯誤的,那麼他該怎麼辦"愛因斯坦的回答是我相信個人應當根據他的良心去行事,即使這種行為勢必要觸犯國家的法律……我要做的事,不過要以我微弱的能力來為真理和正義服務,準備為此甘冒不為任何人歡迎的危險。愛因斯坦的回答也更堅定了我要選擇的道路。
法輪大法讓我心胸開闊,坦坦蕩蕩,那是我心中最聖潔的一片淨土、祥和之地,是不容踐踏的啊!希望領導和同事們尊重我的選擇,尊重憲法賦予我的權利。並再次感謝所有關心過我愛護過我的領導和老師。
祝:工作順利!
身體健康!
慧傑(化名)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我是一九九八年元旦前開始真正修煉法輪大法的。在這之前,我患有心臟病,經常心慌,晚上睡覺時常被憋醒。還患有高血壓病,血壓常在110-140之間,且低壓高、壓差小,吃藥作用不大,經常頭暈頭脹,昏昏沉沉。自從我修煉法輪大法以後時間不長,這種症狀不知不覺消失了。一年半多了,沒有去過一次醫院,沒有吃過一粒藥,連個頭痛感冒都沒有鬧過。我現在身輕體健,精力充沛,思想愉快。這就更加堅定了我修煉法輪大法的決心。實踐使我體會到,要想好病,使自己的身心健康,就必須重德、重心性的修煉。李老師說:「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身體上的物質保證會出現變化。甚麼變化呢?你追求執著的那些不好的東西,你會扔掉。」(《轉法輪》25頁)。因此在修煉過程中必須嚴格要求自己,真正使自己這顆心得到提高。而光煉動作不真正提高自己心性的人,還不是個法輪功的修煉者,師父也不會管他,那麼他就是個常人,常人就應該生、老、病、死的,這是自然的規律,所以他出現任何問題都是很正常的,這和法輪功是沒有任何關係的。還有的人說李老師有病不讓吃藥,翻遍所有法輪大法的著作,也找不到這樣的話,李老師從來就沒有講過這樣的話,反而告誡人們常人有病一定要到醫院去醫治。其實連三歲孩童都明白,修煉不修煉、有病吃不吃藥完全都是自己說了算,沒有任何人強迫,怎麼能自己不做好,反而去怨老師呢?
通過學習法輪功,我明白了怎樣做人,怎樣做個好人乃至更好的人,明白了人生的真諦就是返本歸真。我修煉法輪功不僅僅為了祛病健身,而是要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最後返本歸真。因此在工作生活中,我嚴格要求自己的言行是否符合「真善忍」的標準,淡泊名利,真正修煉自己的心性,做個好人,遇到矛盾向內找自己的不足。我的工作是承包了我分處的輪胎修理部。在工作經營中我樹立「服務第一、效益第二」的思想,把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放在首位,我主要是給汽車打氣,在收費上客戶給多給少與不給我都能愉快地接受,我還特設了一個自行車打氣,基本上是免費的。有時客戶說些難以入耳的話,我都能理解他,從不和人爭執。同時從內心找自己的不足,看看自己有甚麼做得不好的地方,和他人和睦相處,自覺按「真、善、忍」去做,做一個好人。李老師說:「永遠不參與政治、不干涉國事,真修向善,保持大法的純潔不變,金剛不破,永世長存。」(《精進要旨》105頁)。我們堂堂正正地修煉,在社會上、在工作中做個好人,除此以外別無所求。我們決不幹對不起國家和人民的事。我們決不會參與政治,不干涉國家的行政事務。我兩次去北京就是以個人的名義依法向國家反映情況,僅此而已。我們沒有組織、沒有標語、沒有口號、沒有影響交通秩序,我們走後連地上都乾乾淨淨。我們知道好人應該怎樣做。我生在新社會,長在紅旗下,我熱愛偉大的黨,熱愛祖國,擁護人民自己的政府,決不和自己的政府做對。我們不是宗教,更不是邪教,我們只是修煉,只想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
李老師書中寫到:「天下太平民之所願,此時若法令滋彰以求安定,則反而成拙。如解此憂,則必修德於天下方可治本,臣若不私而國不腐,民若以修身養德為重,政、民自束其心,則舉國安定,民心所向,江山穩固,而外患自懼之,天下太平也,此為聖人之所為。」(《精進要旨》37頁)我們人類現在的生活環境污染十分嚴重,我們已喝不上一滴純淨的水,吃不上一口純淨的食物,呼吸不到一口新鮮的空氣。各種醜惡和腐敗現象也屢禁不止。為甚麼呢?我認為最根本的根本是人的道德被破壞,是人的道德下滑造成的。人無道德,沒有心法約束的人是甚麼壞事都做得出來的。人為了個人利益而無惡不作。一個人乃至一個集體,做事只考慮自己或本部門的利益,而不考慮別人或國家的利益,為私利而不擇手段,甚麼傷天害理的事都敢幹,這樣發展下去能行嗎?人類破壞大自然,大自然反過來報復人類,人類不是自己在毀滅自己嗎?現在人人都恨這些醜惡現象,人人都在怨別人,如果我們人人都從自我做起,遵守道德規範,凡事先考慮別人,一事當前先想一下是否對他人有傷害,遇到矛盾向自己的內心找,找自己的不足,做自我批評,崇尚道德,會是甚麼樣?污染就會減少和滅絕,生態平衡不會被破壞,各種腐敗現象就會不治自滅,我們的國家一定會更加繁榮昌盛!
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是高德大法,他使我明白了常人不可能明白的道理。我把自己的一切都溶入了大法之中,生為大法來,死為大法去。億萬年都遇不到的偉大佛法,我今生有緣得到,我怎能不珍惜萬分呢!古人云:「朝聞道,夕可死」,我修煉法輪大法已近兩年,我已十分滿足,我沒白來人世一趟,我死而無憾了。我對法輪大法的堅信與堅定是任何壓力、任何力量都不能使我有一絲一毫的改變的。為了法輪大法我願承擔我應該承擔的一切,死不足惜。就像有位功友所說「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
我堅信歷史是公正的,歷史必將還法輪大法以清白,還我們最尊敬的師父以清白。偉大的宇宙大法必將蕩盡一切污垢,普照環宇,光照人間!我們只是修煉,別無所求,我真誠希望各位領導能不帶任何觀念讀一讀《轉法輪》,看一看書中講些甚麼,也希望你們能走進我們修煉者中間,看一看我們在做甚麼,相信你們一定會有新的認識。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學員:有事沒事就把我們帶到派出所,我們年歲大了鍛煉身體祛病健身有甚麼不好?
所長:不是我們要抓你們,沒辦法,上邊安排下來,我們就得找你們。要不說我們工作沒做好,其實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我妹妹就是煉法輪功的,我不這麼做,我飯碗就沒了,老婆、孩子沒人養活了。
2001年1月
2000年11月份某日晚7時,一位老太太在去往親屬的途中看到路邊有兩位警察,他們穿著新發的深藍色制服,覺得沒有以前的好看,只是善意地笑了笑,卻引起警察注意並懷疑她是法輪功學員,被強行搜身檢查。老太太對亂搜身表示抗議,警察說:「你也不是大姑娘,長得好看,摸摸你。」這時引來了很多圍觀群眾,他們都強烈譴責警察的無理取鬧和下流行為。警察又誣蔑老太太散發大法真相傳單,但又未搜到任何證據。於是調來警車,5、6個警察硬將老太太拖上車,拉到鐵西公安分局,有個警察毆打老太太,這時另有一位警察出面制止,才停止毆打。關押到晚11時,才假意釋放。前有警車,後有便衣跟蹤。
此事給老太太造成了極大心理傷害,由於無處伸冤只好忍氣吞聲。這件事情給社會造成了極大不良影響,給市民造成了極大恐懼,嚴重敗壞了政府形像。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4/4/3566.html>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洛基山新聞(Rocky Mountain News)記者提列﹒馮(Tillie Fong)在2001年3月26日一篇題為「法輪功學員大聲疾呼」(Falun Gong members speak out)的報導中說:
住在丹佛的兩位中國女士,由於她們緩慢的氣功煉習,她們熱情的信仰和她們作為這個被禁止的教派的成員,已使得中國當局不斷地逮捕她們,並把她們關進監獄。
兩位中國女士,一個是50歲的退休會計,一個是32歲的實驗室助手,她們根本不像那種會威脅強大的政府的人。
他們是人數正在增長的,因中國禁止而在美國尋求安全的法輪功修煉者的一部份。由於這場宗教迫害,美國正在考慮為追隨者們提供政治避難,而中國對此提出了抗議。
文章提到,移民律師瑪格麗特 S.蔡(Margaret S. Choi)在1999年7月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後開始看到法輪功的案件。去年,蔡處理了3-4件法輪功政治避難的案件,但是今年至一月份底為止,她有10個委託人。
「法輪功類的案件一直在增加,」繆勒說,「但每個案件都按個案分別處理。」文章說,兩位女士都要求不要提到她們的名字,以免中國政府知道後會迫害她們的家屬。
「政府鎮壓是不對的,」這個中國會計說,她的朋友在旁翻譯。「我不反對政府。我不涉及政治。我只是要煉使我身體健康的東西。」
美國正在提出譴責中國人權記錄的提案,其中引證了中國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處理。這就是那個會計正在考慮申請政治避難的原因。
「我感到非常矛盾,」這位女士說,她是一位祖母,現在丹佛與女兒同住,而她的丈夫和另外兩個女兒仍在中國。「如果中國政府繼續這樣,我不想回去。但是我非常擔心我的家屬。」
文章引述了這位女士住在中國時承受的虐待。
這位50歲的女士來自北京郊外的農村,三年前學法輪功。因為她有個十幾歲的女兒患昏厥症,她就去找一個鄉村醫生。這位祖母說:「他說他治不好這個病,但他建議我們應該煉法輪功,因為這會有幫助。」她和她的家庭找到了本村的修煉者,並學了這個功法。「我非常高興,」她說。「我早該這樣做了,那樣我就可以節省醫藥費了。」
但是在過去的二年中,這位女士被逮捕了三次。第一次是在1999年12月,她和她的女兒去北京旁聽對四名法輪功負責人的審判。她說:「他們根本沒有理由拘留我。」
她們被關了10小時,於審判結束後被釋放。這次被捕後,她和其他修煉者對集會更加謹慎,經常限制他們的人數並頻繁地改變場合。
2000年3月,她和一小群法輪功追隨者在她村裏的一條僻靜的小路上煉功。「我剛舉手開始煉功,三個警察抓住了我,」她說,「他們對我吼到,『你在幹甚麼?走,走,走!政府禁止你煉功,你為甚麼不聽政府的?』」他們被帶到一個警察局,在那裏他們被迫在寒冷的氣候裏站了2個小時。「我們被控阻礙交通,」她說。「我們被拘留15天。」
這位女士說她和另外十幾個人被關在同一間屋裏,大多數是老人,她們沒有床,地上有一個洞作為便池。她說:「警察不讓我煉法輪功,他們也不讓我讀(李老師的)書。」女修煉者的待遇比男修煉者好些。
她說男(修煉)人經常被同屋的犯人打。她敘述了一個受傷的法輪功成員的情況。她說:「他的臉被打壞,全身瘀傷。」並補充說那人後來被送勞改一年半。
自從那次被抓以後,她說她不再在外面煉功了,改在家裏煉了。
2000年7月她第三次被抓,當時她和數千法輪功修煉者一起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抗議。「當你覺得你被錯誤對待時,你可以去北京信訪辦,」她說,「但信訪辦關掉了,所以我們去了天安門。」但她和她的女兒剛到那兒就被捕了。
「他們讓我們都走,」她笑著說,「我們人太多了,所以他們讓每個人都走。」她說,從那以後,中國的便衣警察開始跟蹤她。節假日,她一直被迫呆在家裏。
文章也描述了另一位女士的遭遇。
那位實驗室助手在丹佛和她的丈夫(丹佛大學的訪問學者)及3歲的女兒在一起。她是在1996年她的丈夫對法輪功感興趣以後接受法輪功的。「我決定讀法輪功的書並發現它非常好,」她用中文說。「她使我感到舒服並指導我生活。我感到這本書幫我成為一個更好的人,一個我願意做的人。」
她第一次被捕是一月中旬在天安門廣場,那時她正設法與其他追隨者聯繫。她說她被審問了幾個小時。她最終絕食,說如果不讓她煉法輪功她就不吃飯。
那時,她被帶到另一間屋裏,在那裏,她被打,並被同牢房的幾個人灌食,灌的是一些咸醬油之類的混合物。「我(吐出)所有的東西,」她面帶笑容回憶說,「每個人身上都濺上那種混合物,我的衣服上也都是。」
這些同牢房的人把我帶到另一間牢房裏,那裏還有三個修煉者。其中一人幫她清理衣服並告訴她在這屋裏她們可以談論和煉習法輪功。這些囚徒也有一本《轉法輪》,他們被允許學習和討論這本書。
這位實驗室助手說她停止了絕食,但繼續被關了21天。她說她計劃申請在美國政治避難。她說:「我認為中國政府害怕法輪功。」同時,兩位女士繼續在美國修煉法輪功。
文章最後引用那位50歲祖母的話說,「我們不傷害別人,我們不殺生。人們煉法輪功沒有錯。」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北布魯克林民主小組(North Brooklyn Democratic Club)邀請我們當地的學員到我們城市的一個落後地區參加頒獎晚宴。我們決定出席這次活動,同時對好心支持我們舉辦各種各樣的活動的地方政治家們表達我們的感謝。我們當地的環境非常獨特, 是一個多樣化和有著各種不同文化背景的大家庭。我們的學員也代表了我們城市的多樣性。我們當地的人民以工作勤懇、 待人誠懇和慷慨而著稱。他們講話非常直率,但確實是發自肺腑。很多人在公園看到了我們煉功後表現出強烈的學功興趣。我們希望出席這次活動能使我們更好地了解我們的社區。
頒獎晚宴的氣氛非常活潑,有自助餐和跳舞。出席者們很有趣,許多人穿上他們的色彩鮮豔的民族服裝。這次活動對我們的特殊意義是組織者很感激我們的支持,整個晚上他們把我們介紹給社區中不同階層的各種各樣的人們。人們對改善我們城市的誠摯渴望--使社區成為更美好的地方,是此次晚宴的主旋律。
我發現頒獎儀式相當感人。成就獎和褒獎頒發給了為改善居民生活做出重大和衷心貢獻的人們。其中一些受獎勵的人中包括:一位牧師,他開創了一個計劃,幫助靠救濟生活的人們重返工作;一位學校老師開始了一個課後教學計劃,為幫助學生尋求高等教育奉獻她的時間;基督教青年會的一個主任為社區提供各種免費服務活動; 一名警察在與腐敗的鬥爭中失去了他的工作,但在社區的支持下又重新得到工作。在每個人身上,都清楚地體現了善良和美德。我能感覺我是多麼真切地關心這些人,他們在常人社會的風風雨雨中保持著這樣的善良和無私。當每個人過來接受他們的褒獎時,我能看到這不 是一個憤世嫉俗的政治小劇,而是這個社區的人們真誠地表 達他們對這些好人的關心。我意識到,法輪大法可以給予我們的社區很多很多,我們的社區可以給予我們的也很多很多,就好像是兩顆偉大的心終於有機會會合在一起。
在頒獎部份的尾聲,組織者做了一個特別公告,向所有與會者介紹我們大法學員。他介紹說他得知在中國的迫害後如何被深深震撼,並說了解社區以外的事件對人民來說非常重要。然後他鼓勵大家花時間更多地了解我們。社區中的許多人和我們的地方議員都過來與我們談話。他們向我們索取材料並許諾與我們聯繫,讓我們去他們的區域,或在他們的社區活動中介紹法輪功。這次晚宴上我們得到的聯繫人的數字讓我們非常吃驚。
晚上有跳舞。我們感到以參加這種形式的活動了解我們的社區很好。人們都很高興,一個人熱心地過來說:「嘿,法輪大法真棒!」大家都笑了。
我從這次經歷中受益非淺,我深切感受到我們社區中的人民寶貴的品質值得愛護和尊敬。我更深切地領會到師父的慈悲,他給予我們這樣的機會修煉。以前我總感受到師父給予我本人的慈愛,但這次以後,我更加真切地體會到向社會各界介紹大法的重要性。我們應該給那些仍然存有真誠的心、以及有緣的人士認識法輪大法的機會 。這次活動給我們所有學員一個向我們全城各地深入介紹法輪大法的機會。 如果只在公園煉功,我們就不可能知道還會有這樣的良機。將來,我們希望通過各種方式將法輪大法介紹給我們多元化社區中的更多的人們,在這一過程中我們盼望著獨特的修煉機會。
一名西方學員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今年3月10日晚,華府漢宮舉行宴會,歡迎新任中國駐美大使楊潔篪先生我買票參加,坐在第40桌。
晚會開始,一連數人發言,我與大家一起聽講鼓掌。當楊大使致詞講到一半,大使把話題一轉,說出「法輪功這樣的邪教組織……〝的污衊之詞。我走上前去說:「大使先生,法輪功不是邪教,法輪功是正法正道,真善忍是宇宙真理〝這時,好幾個人圍了上來,七嘴八舌,拉拉扯扯,不讓我講話「你搗亂會場,你出去!〝我說:「我沒有搗亂,大使先生污衊法輪功,我只是說明真象〝有位女士說:「你不是要忍嗎?為甚麼不忍哪?〝我說:「忍不是對邪惡的縱容〝。她用手指著我尖叫:「你走火入魔!〝有位男士說:「我們不要你說甚麼真象,要說你到外面說去,你出去!〝說著動手推我。人越圍越多,他們對我推推拉拉,大呼小叫,我說:「你們不要這樣,有理說理,為甚麼不讓人講話呢?〝有人說:「不讓你講,就不讓你講!我們知道的真象比你還多,你出去!〝他們把我從前面推到後面約1/4的地方,我說:「我告訴你們真象是為你們好啊!江XX鎮壓法輪功血債累累,被活活打死的已有169人。〝有位男士不由分說從後面狠狠地把我攔腰摟住往外拖,別人來不及讓路,椅子都被拖倒了。這人40多歲,微胖的一張笑著的臉,中等身材,墩墩實實,很有勁兒。我被他拖得站不住,胸部兩側的筋骨被箍得很痛。這人很奇怪,他下手很重,臉上卻笑笑的拖到離門不遠的地方,他鬆了手,和其他人一起把我攆出門去。當他開始拖我時,我的身體不由自主轉成臉朝後,這時我看見另一位男士,正用英語破口大罵,形像十分地兇狠可怕!
到外面後,我報了警,三位警察陪我上樓去認那個動粗的人,會場裏面的人說不讓我進去認,只叫了四五個人到門外來讓我認,可那位先生根本不在其中。經過了這一場風波,我頭暈心慌血壓升高,整個胸部疼痛,不敢正常呼吸(呼吸表淺),不停地小聲咳嗽,左頸後左肩左側腰背疼痛,左側胸前疼痛,左手臂活動不自如,不能上班,只好在家休息。
回想今年2月3日,在海珍樓華人聚會慶春節,中國駐美大使館的X公使和夫人出席了,那天法輪功學員比今天去的還多,X公使講話沒提法輪功,法輪功學員也就甚麼都沒說。餘興節目中,我上去給大家唱了一首歌,祝願善良的人們都有美好的未來,同胞們歡聚一堂,氣氛融洽祥和。晚會結束,X公使退場從我身邊過,笑著給我打招呼,公使夫人握住我的手說:「你唱得真好!〝我表示了感謝。今天,楊大使若不提法輪功,我也不會說甚麼的。
我,一個手無寸鐵白髮蒼蒼的老媽媽,只因為說了一句真心話,就被十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和伶牙俐齒的女士團團圍住,譏笑辱罵尖叫,中文英文一齊上,推的推,拉的拉,攔腰抱住,「老鷹叼小雞〝似地拖出場外。天哪!公理何在?良心何在?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今何在?身體的傷害我可以忍受,心靈的摧殘使我潸然淚下:人心變了,原本善良的本性,被掩蓋了,文化大革命中群眾鬥群眾的一幕。今天又在僑居美國的華人中重演。這是中華民族的悲哀。
即使這樣,我還是想告訴你們,我的心中只有悲哀,沒有怨恨,我從心底裏深深地愛著你們,因為你們是我的同胞我的親人,你們被江XX無恥的謊言欺騙了。今天的事,是中國大使館的官員挑起的。
但願夜深人靜的時候,您能回想起這一幕,您能記住這句話:法輪功是正法正道,真善忍是宇宙真理。
一年多來,江XX及其政權用盡最下流的方式最惡毒的手段迫害法輪功,千千萬萬的法輪功修煉者被抓被關被送進精神病院而受盡折磨,到我寫此文時已是173人被迫害致死,那是活生生的生命啊!誰沒有妻子兒女?!中國的法輪功修煉者和我們一樣同是炎黃子孫。中國的百姓是我們的骨肉兄弟,難道您的心裏對他們沒有一絲牽掛?沒有一絲同情?請了解一下法輪功吧,法輪功的一切活動都是公開的,互聯網上可免費下載所有法輪功的資料。讀一讀李洪志先生的《轉法輪》吧,法輪功修煉者是最善良最真誠的人,他們追求「真善忍〝的那顆堅如磐石的心,是任何邪惡勢力動搖不了的。
我,一個美國公民,在美國生活多年,今天我在美國的土地上說了一句:「法輪功是正法正道,真善忍是宇宙真理〝,這是一個法輪功修煉受益者的肺腑之言呀,為甚麼就因此受到這樣粗暴野蠻不公正地對待?
法輪功在美國是合法的,法輪功在世界各國都是合法的,因為法輪功對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民族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法輪功處處受歡迎,各種褒獎如雪片飛來,不計其數,僅首都華盛頓地區就有20多項褒獎,漢宮大酒家所在的維吉尼亞州也有6項,華盛頓DC法輪大法月(二月)剛剛過去,許許多多的西方人士走入大法修煉的行列,今天買票進去參加宴會的五名大法弟子中,四名是美國公民,其中之一是個白人。
江XX鎮壓法輪功,鎮壓到別國的領土上來了,江XX迫害法輪功迫害到別國公民的頭上來了。美國公民在美國的土地上受到江XX的打壓,這是江XX及其政權對美國和世界各主權國家的干涉!江XX完全失去了理智,把自己拋在全世界人民的對立面,必將毀了他自己。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4/6/3524.html>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最近華府中文報紙上刊登了一篇題為「大華府僑學界3.10晚會聲明〝的文章,說有幾位法輪功學員干擾了僑界的和諧。作為僑界的一分子,我們覺得有必要站在公正立場上探討一下此事。
1.法輪功學員曾經是,現在是,將來仍是僑社活動的積極參與者大華府法輪功學員積極參加僑社活動,深受僑界同胞好評。有事實為證:
(1)99年大華府僑界春節聯歡,同樣是在漢宮大酒樓,法輪功學員應邀參加,並作了功法表演,受到與會幾百僑胞的熱烈掌聲,使館劉公使還到法輪功學員席前敬酒。
(2)99年大華府法輪功學員數十人與僑界共同參加美國國家櫻花節遊行,受到數萬觀眾歡迎,華府中文報紙也有報導,稱「法輪功學員出師不凡〝。隨後法輪功每年都受到國家櫻花節組委會的邀請,為弘揚中華傳統文化盡綿薄之力,也是對大華府地區僑界的貢獻。
(3) 去年法輪功參加了華府的雙十節遊行。
(4)今年春節華府僑胞在唐人街舉行盛大遊行,法輪功學員受邀作了功法表演並出動自願者為活動提供幫助。
(5) 法輪功學員受邀參加了許多華人團體的餐會,展示功法,僅去年就不下十次。
(6) 從去年7月到今年2月,法輪功舉辦了5次系列講座,到會者累計逾千人。
(7)最近還受華府「陶陶時事社〝與「凱仁老年活動中心〝邀請,參加座談會。
(8)從年初開始,還為華人社區的小朋友開辦了「明慧中文學校〝,以「真善忍〝法理啟迪幼小心靈。
(9)在美華等中文學校還設有法輪功俱樂部,服務社區。
(10) 今年初,法輪功學員還獲得華人社區的傑出貢獻獎。
總之,法輪功學員積極參與僑社活動,無償舉辦法輪功介紹班,免費教功,極大地活躍了大華府地區僑界生活,增進了僑界的和諧,向西方社會展示祖國傳統文化的精髓,溝通東西方交流,奉獻社區。
2.是誰破壞了僑界的和諧?
江氏政府開始鎮壓法輪功後,
(1)由於中國大使館的干預,學員們申請參加有大陸背景的社區的活動均被無理拒絕,法輪功學員到大使館遞信均被拒之門外。
(2)使館人員到處遊說,散布謠言,上至國會、國務院,下至各大城市的華人團體和各大學,甚至以經濟和政治利益相逼,破壞美國各級政府對法輪功學員的褒獎。
(3)在美法輪功學員遭到跟蹤、調查,在國內的親屬受到威脅。
(4)在中國大陸,江澤民就是採用了挑動群眾鬥群眾的辦法,現在有人又要在海外激起海外僑胞之間的矛盾。法輪功學員不希望看到僑界的活動被人利用來挑撥僑界的關係,才站出來說明真相,這怎麼會是要和僑界過不去呢?
3.是誰想利用僑界的活動達到其政治目的?
(1)使館不敢直接面對法輪功學員,卻多次秘密舉辦法輪功揭批會,挑撥法輪功學員和僑界的關係,有時甚至不敢以揭批會的名義邀請僑界。這種揭批會,只要法輪功學員在場並提出異議,就被說成是搗亂。
(2)利用僑界活動達到污衊法輪功的政治目的
前任大使李肇星多次利用僑界集會詆毀法輪功。連慶祝澳門回歸這樣的集會也不放過。新任大使又利用僑界歡迎新大使的機會污衊法輪功。2000年中國文化節,作為弘揚中華文化的集會也擺放了污衊法輪功的資料。如此煞費苦心究竟是何目的?
4.不相信就不許別人相信的作法在海外不成立
中國大使館挑撥法輪功學員和僑界關係的另一手段是利用一些僑界同胞對法輪功法理中的一些不理解。不理解、不相信就不許別人信的作法在海外不成立。有許多僑界人士也是信教的,美國憲法保護宗教信仰自由,在美華人多數都有很高的學識,有很強的民主意識,有很強的判斷力,決不會受這種一言堂式的宣傳所矇蔽。
5. 大使館才是外人,少數人不能代表廣大僑胞
法輪功學員和廣大僑胞是一體的,大使館才是外人,他們到時就走人,哪管僑社的分裂矛盾,而我們廣大僑胞卻要在這討生活,長期相處下去。少數僑胞受使館一面之詞的宣傳,或與使館有經濟、政治上的利益關係發表對法輪功的攻擊,卻以代表僑界、或代表僑學界的名義。這種強姦民意的作法在海外行不通。
華府華人10萬有餘,來自兩岸三地,幾個人在使館裏揭批一下法輪功就能代表廣大僑胞心聲嗎?一位僑胞甚至在法輪功揭批會上說:「我們也不能成為大使館的傳聲筒〝。
6.呼籲了解真相
在中國,說明真相的報紙、電台、網絡被封殺,人民的聲音被封殺,只有一個聲音在說話。
全世界都已經知道177名無辜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希望海外僑胞能了解真相,以便明辨是非而不是被醜惡的政治目的所利用。要了解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真相,了解法輪功學員的冤情,請看:明慧資料網http://package.minghui.org
7.呼籲公開、公正地探討法輪功問題
李洪志先生多次呼籲和平對話解決法輪功危機,中國政府不予理睬,法輪功學員多次邀請各界討論法輪功問題,使館無人參加,向使館表達心聲均被拒之門外。我們呼籲公開、公正的探討法輪功問題,歡迎僑界各界參加,更希望使館代表參加,採用公開的辦法說明事實,澄清僑界同胞誤解,以免有人在背後使陰謀。
華府地區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尊敬的楊潔篪大使,
我們是生活在華府地區的華僑、留學人員、美籍華裔、亞裔等關心中國的人,我們的一個共同點就是我們都修煉法輪功。楊大使新來華府之際,我們一來表示對您的歡迎,二來表達我們對您的一點希望。
法輪功教人向善,有助於身心健康,流傳至世界四十多個國家,受到各族裔人民的喜愛。江XX一意孤行,動用權力鎮壓法輪功,使千千萬萬中國人蒙難,使中國政府蒙羞,在中國的形象上抹黑。您的前任李肇星,在反對法輪功的問題上不遺餘力緊跟江XX,到處散布誣蔑法輪功的謠言,常常被詰問得無言以對,丟人獻眼;他玩弄「挑撥群眾鬥群眾〝的文革式伎倆,妄圖挑動華僑反對法輪功,製造僑社矛盾,煽動民族仇恨,被多數有良知的中國人看不起。到頭來,李肇星外交也搞得沒成果,江XX那裏也沒撈到好處,純粹是裏外不是人。他為了個人的算盤,反對宇宙中不變的真理「真善忍〝,只能是在自己的歷史上塗個黑污點,當然不會有好結果。近來中國大使館公然把充斥著邪惡謊言的誣蔑法輪功的宣傳版擺到使館門前,開世界各國大使館之先河,試圖把口口聲聲說是「內政〝的東西公開灌輸給美國大眾,眾多美國正義之士斥之以鼻。如果這是江XX的命令,稍有外交常識的人都可以知道,他是黔驢技窮了。
楊大使身為中國高官,對中國近幾十年的歷史變遷,各種政治運動,層出不窮的冤假錯案平反昭雪,必有深刻體悟。欣聞楊大使溫爾文雅,還曾留學海外,對民主、自由、人權理念當有充份認識,對國際社會奉行的政治、文化、人權原則有深刻的認識。我們希望楊大使明辨是非,不會跟著江XX的瘋狂而瘋狂,不做江XX的幫兇,在法輪功問題上做個正確的選擇。
江XX為了一己之私,在反對法輪功的路上越走越遠,為發洩私憤拿整個中華民族作賭注, 已達喪心病狂的地步。他的所作所為,害民、害國、害黨。任何一個有識之士,都不會再為江XX賣命。
楊大使可以到使館前綠草地上與和平請願的法輪功學員交談,了解一下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如果大使的身份使您不便直接與法輪功學員接觸,您可以訪問法輪功的網站,以得到一個真正的,而不是被江XX灌輸的認識。
最後希望楊大使以前任為戒,彌合而不是擴大江XX強制的中國政府與中國人民和各界華人在法輪功問題上的裂痕。預祝大使為華人團結做出更大貢獻,此乃我海外華僑之大幸也!
大華府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走出去,介紹法輪大法和揭露邪惡,讓更多人知道大法真相,得到大法;走出去,我們整體提高。"休士頓越來越多的弟子加入到洪法之中。
這次與以往不同的是,個別以往強調某些原因而閉門修煉的學員也加入了這次洪法,在洪法過程中他們耳聞目睹地見到其他弟子如何向路人介紹大法、講清真相的,而有些路人就因為這樣而得大法。雖然表面上看洪法只是發幾張傳單,煉煉功,可是削減了邪惡勢力;如果所有的弟子都走出來洪法、講清真相,邪惡勢力就會自滅。重要的是,使有緣人得大法,改變了一個人的生命。
"走出去,證實大法,揭露邪惡"。這是休士頓大法弟子的心聲。
(休士頓大法弟子報導)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2001年1月30日新聞聯播播出了1月23日下午"發生"的"法輪功自焚"案件,看完後,發現這是一場意圖陷害法輪功、嚴重失實的偽案,其中破綻累累,更違反了法輪大法不殺生、不自殺的要求。下面列出錄像的部份破綻如下:
1、 道具:從錄像及救火的時間看出,晃動的攝影機及滅火裝置應該是事先準備好的,使用得特別"及時"。
2、 場景:錄像中,只看到了警察在奔跑及警察在用水管噴水的鏡頭,卻不拍攝水噴到"自焚者"身上的關鍵的、能說明問題的鏡頭。
3、 人物(一),「劉思影」:一個十二歲的孩子,是最容易引起群眾同情和引起群眾"對法輪功氣憤的角色"。作為一個燒傷嚴重的人,她說話應該是虛弱無力,可她在醫院接受記者採訪時,還能故意把"轉法輪"三個字用正常人的拖腔、頓挫的語調高聲說出來。她在被抬向救護車時,鏡頭中見到她的膝蓋下部被燒傷,但她在醫院病床上的鏡頭中,兩腿的下半肢露在被子的外面,卻變成沒有燒傷的了,皮膚完好。從現場場景燃燒的光柱看,她的頭髮應該是被燒焦了,可是她在醫院病床上的鏡頭(1月31日僅有的一個近鏡頭,發現她的面部皮膚都燒傷了,可是容易燃燒的頭髮還長在頭上,披在頭的兩邊。她的面部輪廓也大於同齡人,而不是燒焦後變小了,反而很大,像是貼了假皮,偽裝燒傷。"自焚者"是喝下汽油後才點火,可她的嘴卻沒燒傷。央視有沒有人敢說出真情:那個痛失母親、孤苦無依的真正的小思影到底在哪裏?
4、 人物(二),劉葆榮:她是整個"劇作"的"說明者",她說她把汽油喝下肚子裏,然後又往身上洒,被警察發現了。可她拿的是飲料瓶,警察是怎麼知道是汽油呢?而且警察還與她有一段距離,跑過去和她搶,何況廣場上的遊人許多都是帶飲料瓶的,警察為甚麼不搶別人的飲料瓶,怎麼知道她是要"自焚"的人?她已把汽油喝下肚子裏,卻沒見她住醫院清洗腸胃等治療的描述(所謂控訴),難道把喝汽油中毒病危的事這麼快就忘了嗎?反而僅隔幾天就又精神抖擻地坐在錄像機前,充當了整個事件的"說明者"。
5、 人物(三),警察看見劉葆榮喝汽油的警察怎麼知道她喝的是汽油,而不是飲料呢?記者採訪他時,他就沒說出來他的"果斷判斷"的起因,而且,為甚麼在新聞聯播記者採訪時他說話吞吞吐吐,面有窘色呢?
6、人物(四),燒傷的"打坐"者王進東:在堆雪的廣場上有這樣一個鏡頭,作為一個全身被燒傷的人,他卻四肢毫無異常、泰然自若地活動,根本不像被燒傷的。而且他的形體過於粗壯,給人的感覺好像是身上穿了防寒服,又包上了假皮,作了燒傷的化裝,才會有身形過粗的感覺。當錄像機對準這個人的關鍵時刻,竟然有警察站在其身後拿防火毯先擺足樣子,然後才把毯子蓋到他頭上!
7、 醫療常識:本案最為顯眼的荒謬之處在於,燒傷病人的受傷處是不能蓋被子蒙上,安穩地躺在那兒的。凡是見過燒傷的人及有這方面醫護常識的人都知道,燒傷處應保持通風、乾燥。本案的幾個人體大面積燒傷的"自焚者"卻蒙上頭,蓋上被,使人們很懷疑這是否就是燒傷的人。
8、 語言:事件人物是開封的人,可是卻沒有聽到一句開封口音的話。
9、 場景效果:"自焚"的場景鏡頭是一個排列有序、五個直立火柱的場面,說明是火剛剛點著,"自焚者"還沒有倒下。這個鏡頭只是一閃而過,根本沒有翔實的鏡頭場面,而且都模糊不清或遙遠,醫院的鏡頭也很遠。燒傷者不顧面部有燒傷,蒙著頭,不符合燒傷病人的起碼要求。錄像機卻對準一個布蒙的人形下工夫,照個沒完沒了。記者來錄像了,其他燒傷者在鏡頭中只有遠遠的鏡頭,就劉思影一個面部有傷的鏡頭,而且是一閃即過,還露出了長長的頭髮。
還有一點,"自焚"發生於1月23日,可是,"新聞聯播"卻在1月30晚上才再次報導,這麼大的事情發生了,為甚麼在中間的七天時間裏連個追蹤報導也沒有?這7天時間裏電視台在做甚麼?讓人很懷疑在這七天的時間裏為了彌補漏洞而作了多少掩飾。
清者自清,明者自明,相信善良的人們會做出正確的判斷的,不會被偽證所矇騙。
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1年3月28日】 小參考原按:中國人民大學單少傑博士,花費六年的心血寫就《毛澤東執政春秋》的力作,已在香港和美國某出版社出版。曾任毛澤東政治秘書的李銳先生及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的著名歷史學家余英時先生為此書作序,為單博士的研究作了高度評價。其中余先生的序曾在本刊登載過。該書所附《略談中國史學雙重職能--關於本書寫作理念》一文是本書的點睛之筆,可看出為甚麼單博士能甘於清貧,甚至在國內冒著一定風險完成此書。--智叟
每個民族在其發展過程中,都會遭遇一個很難擺平卻又必須擺平的問題,即幸福與德行有可能相背離的問題:
一個有福的人未必是一個有德的人,有可能一生屢作惡事;
一個有德的人未必是一個有福的人,有可能一生歷經苦難。
一個民族若要維護其社會公正,就必須設法在這德與這福之間保持某種平衡:
對那些有福而無德的人予以追究,
對那些有德而無福的人予以補償。
反之,若不作這種追究和這種補償,那些有福無德的人就會無所畏懼,那些有德無福的人就會深感失望。於是,這個民族就會出現價值失衡,只重視幸福而輕視德行;這個民族的許多成員就會在價值取向上,只重視個人私慾的滿足而輕視社會公益的實現: 只會為了幸福而放棄德行,即不怕作惡--因不受追究; 不會為了德行而放棄幸福,即不願行善--因沒有補償。
長此以往,這個民族將因失去社會公正而失去道德約束力,將因失去道德約束力而失去社會凝聚力,將因私慾橫流而潰為一盤散沙。
(若要實現這種追究和這種補償,就應有能承受這種追究和這種補償的承載系統,就應有能裁決這種追究和這種補償的裁判系統--從略)
至於各個民族如何實現這種追究和這種補償,似是沒有統一途徑。
有些民族在很大程度上是通過宗教途徑來實現的:
讓那些生前有福而無德的人死後"下地獄",
讓那些生前有德而無福的人死後"上天堂"。
這種途徑在康德《實踐理性批判》中得到經典性表述。
我們民族在很大程度上是通過著史途徑來實現的:
讓那些生前有福而無德的人死後留下罵名,即所謂"遺臭萬年",猶如家出"三世狀元"的秦檜。
讓那些生前有德而無福的人死後享有盛名,即所謂"流芳百世",猶如生前"披麻帶孝"的岳飛。
這種著史途徑在"孔子作春秋,亂臣賊子懼"這句名言裏得到經典性表述。
1962年6月一天,中南海游泳池畔,毛澤東質問劉少奇:為甚麼不頂住鄧子恢、陳雲等人的右傾舉動?劉一向順從毛,但此次竟"有些動感情"地頂了毛:"餓死這麼多人,歷史要寫上你我的,人相食,要上書的!"[引自:《劉少奇、毛澤東和四清運動--劉源(劉少奇子)、何家棟(中共資深新聞工作者)對一段歷史公案的回憶、考證》,載《南方週末》1998年11月20日第10版]
從這裏可看出,劉怕毛也怕史,甚至怕毛不及怕史,怕史更甚於怕毛。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正是從"人相食"後,劉開始與毛分道揚鑣了。
毛澤東在去世前不久(1976.4.30),自己給自己作"蓋棺定論":"我一生辦了兩件事",一是奪取全國政權,"持異議的人甚少";二是發動文化大革命,"擁護的人不多,反對的人不少。"(參見本書第13節)從這談話的時間和這談話的內容看,毛是在推測他死後人們將怎樣評價他,並顯得有些放心不下。可見,毛也是很在乎歷史褒貶的,儘管他常愛擺出一副甚麼都不在乎的架勢:"和尚打傘"--無發(法)無天。劉少奇做錯事時害怕歷史,受冤屈時也寄希望於歷史。他晚年愛說這樣一句話:"好在歷史是人民寫的。"話中自是含有這樣一層意思:我劉少奇的是非功過不是由某人(比如老毛)說了算,而要由歷史由後人來評定。
彭德懷受冤屈時也寄希望於歷史。他晚年一而再、再而三地書寫申述材料,既是向中央申訴,也是向歷史申訴--因為他已對那個奉老毛為神明的中央頗感失望了。他在生命垂危中,聽到姪女悄聲說他的那包材料被保存下來時,先是一愣,接著便欣然地笑了。
顯然,他笑在歷史將還他以公道。事實也是如此:在現世中,毛把彭押上了批鬥台;在歷史中,彭則把毛釘上了恥辱柱;並且,這種反差將隨著時間推移而癒顯強烈,一方愈顯冤屈,一方愈顯卑劣。從彭與毛的衝突中可以看出,中國政治人物是要過歷史關的,他們的較量是要從現世中延續到歷史中的,是要在歷史中決勝負的。
可是,現代中國仍有一些權勢人物似乎不明白這一點,自己還在台上時就迫不及待地自吹自擂,或是縱容屬下為自己評功擺好。稍有史識者觀其"行狀",不禁想吆喝一聲:你急甚麼?從彭與劉的寄望中可以看出,中國歷史學家是負有雙重責任的,除了負有澄清史實的學術責任外,還負有辨明是非的道義責任。
或者說,中國史學具有雙重職能:
一是記錄歷史事實;
二是維繫人倫價值,故多有道德評價。
前一職能無疑是包括中國史學在內的一切史學都必須具有的職能,也是最基本的職能,後一職能則為中國史學所特別強調的職能。
與前一職能相比,後一職能有較多主觀性。不過,這種主觀性是相對的。比如上述道德評價,就當時來看,可說是一些人的主觀判斷;但就後世來看,則成了一種確已存在的歷史現象,一種不可更改的客觀現象,有些類似於波普爾(Karl R. Popper)所說的"世界3"(world3)。
或者說,中國史學"雙肩挑":
左邊肩膀挑著史實;
右邊肩膀挑著公正,故多有人物褒貶。
這右邊肩膀挑著的東西,有些類似其他民族多由宗教挑著的東西。也就是說,我們民族的歷史所具有的功能與其他民族的宗教所具有的功能,在內涵上是相互交叉的:
有不重合的部份,即一是記史一是敬神;
有相重合的部份,即都在維繫人倫價值。
一般說來,一個有著道德感的人,自是一個有著內心敬畏感的人。反之,一個內心無所畏懼的人,一個真正徹底的唯物主義者,一個無信仰者,自是一個缺乏道德感的人。
至於人們內心具體敬畏甚麼則因人而異,既有人敬畏宗教性東西,如許多西方人敬畏上帝,也有人敬畏非宗教性東西,如許多中國人敬畏歷史。前者的敬畏感由宗教意識維繫,後者的敬畏感由歷史意識維繫。
從這裏也可以看出,前者的宗教意識與後者的歷史意識,雖對像不同,但功能相近。
有一些中國學者(多為中青年學者)在比較西方文化與中國文化時,既發出嘆息:中國人缺乏宗教感;又發出呼籲:中國人應親近宗教,應陶冶出宗教感來。
筆者以為,這種說法有些偏頗:
只看到中國人缺乏誠摯的宗教感,未看到中國人富有醇厚的歷史感,即能在某些方面替代宗教感的歷史感;
只看到中國人與西方人有著巨大差異,未看到中國人與西方人也有著一些共性,即都有著內心敬畏感。
一個最重要的也是最簡單的事實,就是中國文化以倫理為本位並已延續數千年了,不可能不在中國人的心底釀出相當醇厚的敬畏感,只是這種相當醇厚的敬畏感在今天變得有些淡薄了。
(我們民族通過著史來維繫社會公正這一途徑,在不同社會層面有不同表現形式,在主流社會有正史,在民間社會有家譜、墓誌、說唱……--從略)
根據上述看法,我們還可以引申出其他許多看法,至少還可以引申出下面一些看法。
其一,傳統中國史學兼容並包事實判斷系統和價值判斷系統--傳統中國最為豐富的事實判斷系統和傳統中國最為基本的價值判斷系統,因而擁有我們民族最為深厚的精神資源。
正因如此,我們民族擁有一句其他民族不大可能擁有的名言:"史不亡國亦不亡",即史為國本,史為民族精神之根本。
毀損歷史亦是毀損國家和民族的根本,毀史者即禍國者,即國賊。正是基於這一認識,本書指控那些毀損中國抗日戰爭史的人做出只有汪偽政權的人才會做出的事(參見本書第41節)。同理,那些肆意毀損和封殺"大躍進"史的人,那些肆意毀損和封殺"文革"史的人……也都屬於這一類的人。
就學術方面來說,傳統中國史學擁有傳統中國最有水準的學術成果和頗見功底的學術大師,或者說,傳統中國最好的學術成果和最好的學術大師多與史學研究有關。
傳統中國史學由於既擁有學術龍頭地位又具有兼容並包性質,從而導致這樣一種現象:傳統中國的學術極致處與價值極致處是重疊在一起的,與此相應,國學大師的文章與道德是並稱於當世的。
比如"章瘋子"太炎先生,不僅做出頂級學問,而且堅守終極價值,即堅守我們民族價值系統中的那些最原則的東西,即那些屬於"絕對命令"的東西,故而既是睿智之士,又是耿介之士乃至激憤之士。
反觀近幾十年來中國(大陸)人文學科之所以不出大師這一現象,就學者方面來說,既有學養不足的原因,也有人格猥瑣的原因,即在為學做人上,似是太實際、太圓滑了,似是太會順應各種政治形勢、太會迎合各種權勢人物了。
其二,當代中國社會風尚發生畸變的一個重要原因,就在於當代中國人有意無意地忘卻歷史。
一些權勢人物有意識地掩飾歷史,不准談"大躍進",不准談"文革",不准談"六四",不准談……以致某長官被人們戲稱為"某八十",即此人說了八十個不准談。過去許多當皇帝的人都不干涉史官事務,如今一些搞宣傳的人卻敢歪曲歷史、封殺歷史。他們嘴巴上整天說著要弘揚優秀文化傳統,實際上總是在那裏毀損優秀文化傳統中的一個最精華的部份--尊重歷史。他們的膽子也太大了。
許多普通民眾無意識地遺忘歷史,患了嚴重的"歷史健忘症"和"被虐待狂症",對於那些曾無情作踐過他們的人和事,或抱著漠然的態度,或抱著感恩的心情。
在我們這樣一個宗教意識相對淡薄的民族中,歷史感的匱乏直接導致道德感的喪失:許多人只考慮當下的利益,不考慮當下的行為對過去和將來有甚麼關係、尤其是對過去和將來有甚麼義務關係;只知現在,不知過去和將來、不知歷史和責任。
這種道德感的喪失最突出地表現為信用感的喪失:許多人為了抓住眼前的利益,既能夠不履行自己在過去所作的承諾,也能夠不實踐自己對將來所作的承諾。
信用是在堅守承諾中實現的,堅守承諾是在時間過程中進行的,因此,信用是以歷史為載體的,是有歷史品格的。這就不難理解,傳統中國商人之所以很講信用,就在於他們深受傳統中國文化影響故而多有歷史感;同樣不難理解,當代中國商界之所以缺乏信用,就在於此間幾無文化幾無歷史。
信貸業不乏有"借錢不還錢"現象,或在應該還錢時不還錢,或在當初借錢時就沒打算還錢。一些有著權勢背景的企業和個人正是靠著"借錢不還"而完成了自身的"原始積累"。商場上也不乏有"一錘子買賣"和"假冒偽劣品"。前者只要"現在"而不管"過去"和"將來",後者則連"現在"都具有虛擬性。
與經濟領域有許多"借錢不還錢"現象相似,政治領域也有許多"講話不算話"現象。在共和國憲法中,我們看到了"言論自由"、"結社自由"、"信仰自由";在執政者實踐中,我們則看到了"陽謀",看到了對所謂"反革命言論罪"和所謂"反革命組織罪"的嚴懲,看到了對所謂"顛覆XX罪"和所謂"加入XX罪"的嚴懲。我們民族的發展正面臨信用資源嚴重短缺的形勢,並正受到信用資源嚴重短缺的制約。
在與發達國家即文明程度較高的國家打交道時,我們常常遭遇對方充滿狐疑的目光,以致一度在美國民意測驗中被美國公眾指認為最有敵意的國家。可是,這個美國恰恰是中國對外貿易的最大市場和中國海外人才的最大聚集地。
在發展現代新經濟時,我們也遭遇信用不足問題。
現代新經濟有兩大槓桿,一是風險投資,一是知識創新,都是以高度信用為前提的。很難想像: 在一個借錢不還現象屢有發生的國度裏,還會有許多人敢作風險投資、敢作這種風險再加風險的投資; 在一個盜版現象泛濫的國度裏,還會有許多人願作知識創新、願作這種三年努力一日被盜的創新。
中國已成為一個信用資源嚴重短缺的國家。
其三,筆者對黃仁宇先生關於中國史書"最大的通病,是以道德的立場講解歷史"(《地北天南敘古今﹒怎樣讀歷史》)這一觀點持保留態度:
一是在描述層面上,與黃先生無多分歧,認為中國史書確有一些內容"以道德的立場講解歷史";
二是在評價層面上,與黃先生有些分歧,認為中國史書擁有這些內容未必是弊病,更談不上是"最大的通病";
三是在解釋層面上,就黃先生在大陸出版的幾本著作來看,認為黃先生未能充份說明中國史書為甚麼會有這些內容,或中國史官為甚麼都要這樣著述歷史。
黃先生認為,作歷史研究應"亟欲知道"歷史現象"何以如是"(《中國大歷史﹒中文版自序》)。可是,黃先生在向我們指出中國史書的"最大的通病"時,未能讓我們知道這一現象"何以如是"。
歷史本身是有不同層面的,既有技術層面,也有價值層面以及其他層面。
與此相應,歷史著述也是可以從不同角度切入的,既可以從技術角度切入,如黃先生所強調的那種"大歷史觀";也可以從價值角度以及其他角度切入,如《資治通鑑》中的"臣(司馬)光曰"所作出的那些評述。
在此,我們不否定黃先生的大歷史觀,但否定黃先生對傳統史觀的否定。
我們可以把歷史設想為一個有著X軸、Y軸、Z軸的三維空間。
我們可以將由X軸與Y軸所形成的面,設定為技術的面,即黃先生所強調的那種技術的面;並可以看到,上面有一條不斷延伸的曲線,左端為"不可用數目字管理",右端為"可以用數目字管理",總體趨勢趨於向上。
我們還可以將由Y軸與Z軸所形成的面,設定為價值的面,即中國史書所堅守的那種價值的面(或道德評價的面);並可以看到,上面有一條不斷震顫的線段,一會兒左端(有德)低落(無福)而右端(無德)高起(有福),一會兒左端(有德)高起(有福)而右端(無德)低落(無福),總體趨勢趨於持平。此外,我們還可以作其他連接,還可以看到其他層面。
黃先生主張史書不應"以道德的立場講解歷史",對於一般史學來說,屬於適宜要求,因為學科分工要求歷史學研究方式與倫理學研究方式應有所區別;但對於中國史學來說,似乎有些不近情理,因為這好比是強求一個養母扔下她已照看多年的養子。
兩千年來,中國史學在一定程度上成了中國道德尤其是中國政治道德的監護人,或者說,中國道德尤其是中國政治道德在一定程度上成了中國史學的被監護人。一旦脫離這個監護人,這個被監護人就可能由養子變成居無定所且行無定規的浪子,如現代中國那些無法無天的政治權勢人物們。
傳統中國史書比較注重採寫政治方面史料,既對之作如實記述,又對之作善惡褒貶,從而對那些政治權勢人物至少形成兩方面壓力:
一是成就壓力,怕被史書寫成一個碌碌無為的人;
二是道德壓力,怕被史書寫成一個品行卑劣的人,即使自己留下惡名,又使子孫蒙受恥辱。事實上,在我們這樣一個宗教感較淡薄的民族裏,能夠讓那些權勢人物特別是那些權傾天下的至尊君主感到害怕的東西,也只有史書了。這一點可以從李世民與褚遂良關於史官應對天子"備記善惡"那段著名對話中看出。
在中國歷史上,除少數起於亂世的草莽英雄外,大多數中國政治權勢人物都曾熟讀過史書,至少都曾在弱冠之前熟讀過史書,都曾把讀史作為自己的一門必修功課,因而都或多或少地感到史書的分量。對於他們來說,史書既是從事政務的教科書,故受其教化;又是人物操行的鑑定書,故受其震懾。
比較而言,中國史書對權勢人物的制約力要大於對普通百姓的制約力,君主比人民更怕史,貴族比庶民更怕史。這不僅因為前者比後者受過更多的史書教育,而且因為前者中的許多人本身是要上史書的,是要受到歷史嚴厲考核的,其生前擁有權勢的大小與其死後受到嚴厲考核的程度成正比。
現代中國一些權勢人物,總想著要高升,要進中央委員會,要進政治局……不知是否想過,自己在成為國中權貴的同時,也上了歷史考評的名單,即要接受後人非常嚴厲乃至苛刻的剖析和評斷,並將因此而使自己的明亮面與齷齪面都展現在包括自己的子孫在內的世人面前,有可能像個君子,有可能像個小丑。
當然,人和人不一樣。有人不在乎這一點,只要活得好,哪管身後事,故而使用起權力來,隨心所欲,無所顧忌。
也有人很在乎這一點,很在乎自己身後是否被"掘墓鞭屍",故而使用起權力來,如履薄冰,戰戰兢兢。可以說,中國史上凡是有品味有教養的政治家,都很在乎自己身後事,如胡耀邦言:"我不能讓人幾十年後指著脊梁骨罵!"(近聞朱鎔基在中外記者招待會上坦言:自己若能被後人稱為"清官"就很滿意了)。
傳統中國史書正是以道德褒貶的筆法,用黃先生話說即"以道德的立場解說歷史"的筆法,能夠在相當長時間裏,將中國政治道德尤其是中國高層政治道德,維持在一個大致說得過去的水準之上,至少維持在毛澤東這一朝的水準之上。
傳統中國史書正是以道德褒貶的筆法,能夠在相當長時間裏,使中國權勢人物尤其是能上史書的中國權勢人物,在掌握較多的社會資源的同時受到較大的道德壓力,至少在死後受到清算。
傳統中國史書正是以道德褒貶的筆法,能夠在相當長時間裏,起到維護社會公正的作用。當然,這種作用常常是通過一個時間差--褒貶對像的生前與身後的時間差--來實現的。
筆者注意到,黃先生在他的幾本著作中都談了他的一個重要觀點:"歷史在長時間內所表現的合理性"或"歷史上的長期合理性"(long term rationality of history)。
中國史書"以道德的立場講解歷史"已講解了兩千年,無疑成了一種長期歷史現象。按黃先生上述觀點,似乎也應有了一種"歷史上的長期合理性"。
何況我們民族向來是很講求實用的,既然能長時間做一件事,就一定認識到做這件事是有許多好處的。一個很實用的民族,不大可能長時間地並很努力地做著一件很無用的事情。
黃先生是學術前輩,學養豐厚。我讀過他的書,受益頗多,本想就上述問題請教他,後知他已仙逝,不禁悵然。
本書書名中的"春秋"一詞正是取其傳統意義:一是記述歷史,二是褒貶人物。這正是本書所信守的一個理念。(原載小參考)
現聲明在學校強迫的情況下簽的名作廢,繼續做真修小弟子。
張益鵬 夏夢雪 何成恩
2001年3月25日
我是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99年「7•20」以後,由於學法不深,再執著心的帶動下,寫了文字遊戲式的假保證,現聲明一切所說所寫所簽過字的不符合大法的東西全部作廢!我要堅修大法緊隨師!
李莉 2001年3月15日
我在2000年6月進京上訪,中途被公安截回,送回戶口所在地。由於當時沒有學好大法,用變異的觀念看待公安人員的偽善,說了、寫了不上訪、不上京等違心的東西。特此聲明作廢,做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
聲明人:沈友鳳 2001.3.24
自99年「7.20」以來,所有在口頭上或書面上說過寫過違背大法的言行一律作廢!感謝恩師給我們修煉的機會。今後我們一定堅修大法緊隨師,勇猛精進,跟上正法進程,做大法真修弟子!
王秀瑩 吳秀棉 王守蘭 高文智 李素香 惠金芬 賈祥雲 李素文 張雅文 賈素卿 甄玉靈 尹傳絮 2001年3月23日
我本人以前做過所有不符合大法弟子的言行,聲明作廢。
田梅英 2001年3月15日
凡是起以前所寫的書面材料和家屬寫的保證及口頭上,或是我違心上交的大法資料,凡違背不符合法輪大法的事情我鄭重聲明一律作廢,堅修大法,緊隨師。
高金恆 2001年3月17日
以前所有在壓力之下,及非本人情願的不符合大法的東西現聲明作廢,堅修大法,救度世人。
弟子:何京勝 常素琴 宛敏 崔青
2001年3月15日
對以前的所作所為對大法的不利,全部作廢。
宋青雲 2001年3月27日
過去所寫、所說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東西作廢,跟上正法進程,救度世人。
何京勝、宛敏、常素琴 2001年3月27日
由於學法不深做了錯事,現聲明在保證書上的簽名以及此前所有不利於大法的話一律作廢!今後堅修大法緊隨師,跟上正法進程!
常文國 李付香 2001年3月23日
由於我學法不深,給大法帶來了不好的影響,沒有跟上師父正法進程。當邪惡找到我時,由於我有怕心,再加上他們的威逼,我寫了保證書,說了假話、錯話,嚴重地給大法帶來了負面影響,所以我向他們保證的全是錯的。在保證書上對邪惡所說的全部作廢。我現在重新回到修煉中來,跟上師父正法步伐,加倍彌補給大法帶來的損失。有和我一樣的功友們趕快醒悟,好跟師父回家。
房彩華 2001年3月27日
我以前由於常人心太重,簽過保證書等不利於大法的文字,現聲明這一切統統作廢!今後堅修大法緊隨師,跟上正法進程!不辜負慈悲偉大的師父對弟子的教誨和救渡,返回自己的美好家園。
孟美霞 常改院 2001年3月23日
我叫宋鳳消,於1999年10月28依法進京上訪,回來後被非法拘留在靈壽拘留所,在拘留證上簽字和回單位後作轉化工作中被逼寫下的保證書。在此聲明作廢。我母親被第一次關押在第一看守所時的逮捕證簽過字,以及所有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在此聲明作廢。在今後的正法進程中,發揮一個粒子的作用,走好每一步。
宋鳳消 2001年3月27日
在派出所、看守所由於高壓迫害,使自己在神志不清時所說的、所寫的全部作廢,堅修大法緊隨師,加倍彌補,跟上正法進程。
曹玉強 2001年3月
我以前寫過悔過書,對大法未能堅持正信做過不利於大法的事,現聲明無論何時何地所說所做的不利於大法的言行通通作廢!今後我要緊跟師父正法進程!
孟現尊 2001年3月23日
為了表示我對大法的真誠與對真理的追求,我鄭重聲明,過去所寫一切三書之類的東西,一律作廢。堅修大法心不動。
聲明人:療有恆 2000年3月16日
自從學了法輪大法以後,明白了做人的道理。由於學法不深,悟性差,被邪惡干擾,不應該在政府打印好的對大法不利的材料上簽下了自己的名,聲明作廢,從此以後堅修大法緊隨師,做一個堅定實修的大法弟子。
白寶成 2001年3月
我由於執著心太重,在99年所寫的保證書,現鄭重聲明統統作廢!今後堅修大法緊隨師,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
高文智 2001年3月23日
在派出所拘留期間,迫於壓力所寫的一切不符合法輪大法要求的保證書全部作廢!在今後的修煉道路上堅定實修,跟上正法進程!
杜秀英 2001年3月22日
我本人過去在一年來說過不煉,和寫的書面材料做的不煉功的保證全部作廢。
劉永江 2001年2月28日
我們是大法弟子,由於在修煉中沒有守住心性,被邪惡鑽了空子,在公安局和鎮政府多次自己或由親人代寫過所謂的「保證書」及其它不符合大法的言論,背叛了大法和老師,對不起老師。感謝師尊給我們的一次次改錯的機會,現聲明從前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一律作廢!堅修大法,一修到底,跟上正法進程,成為大法中合格一粒子!
趙紅光 張新芳 2001年3月23日
我於2000年11月17日--12月30日因證實大法被公安局非法刑事拘留期間所寫的保證書,以及被非法刑事拘留期間審訊材料上寫的不上訪,不煉法輪功等違背修煉人原則的話純屬邪悟,今聲明一律作廢。
我將在世間堅修大法,證實大法,助師世間行。
孫麗娜,孫淑雲,高淑豔,陳雅麗,張齊,劉洪濤
2001.3.1
2000年7月20日以後,被邪惡迫害,被逼簽了對大法不利的名字聲明作廢。從此以後堅修大法緊隨師,要做一個更高尚的人。
王連 2001年3月27日
大法洪傳之際得法,由於對大法認識不足,向邪惡政府寫過悔過書,真是對不起慈悲的師父。為此,我聲明在今後的修煉中,不向邪惡低頭,以前所做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一律作廢!
做一個同化宇宙特性的修煉者!
齊志明 2001年3月19日
自我修煉法輪大法過程中,所寫下的保證書,聲明作廢。
姜蓮花
2001年3月9日
我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在公安局的威脅下,我愛人替我寫下了保證書,其實我一直在堅修法輪大法,所以我聲明我愛人寫的保證書作廢。
侯桂芹 2001年3月26日
由於以前學法不深,於1999年7月20日以後,在地方政府的壓力下,說了些不利於大法的話及簽名,現改正過來聲明一切作廢。
大法學員:陳林東 2001年3月18日
由於自己學法不堅定,在邪惡誘惑下交了書,今後堅修大法緊隨師,加倍彌補。
弟子 孫玉珍 2001年3月
從99年「7•20」至今,我所寫的保證書和所有寫過不利於大法的語言文字現聲明一律作廢!我要堅修大法,加倍彌補,跟上正法進程!
田翠竹 2001年3月19日
本人所做的保證及所有違背法輪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特此嚴正聲明。
王廣安 2001年3月23日
從99年「7•20」至今,我所寫的保證書和在非法拘留期間的審訊記錄中不符合大法的語言文字手印等一律作廢!堅修大法,助師正法,跟上正法進程!感謝師尊慈悲!還大法清白!
韓三梅 2001年3月19日
雖然我前幾天在學校被迫簽了名,可是我還是要站在大法一邊去正法,決不可能站在邪惡一邊,我要加倍彌補,改正過錯,跟上正法進程,以前的簽名作廢。
王楊 2001年3月
我在修煉期間無端遭盤查、跟蹤、監視,非法抄走本人的大法書籍,並騙取保證書,現在我醒悟並識破陰謀,我嚴正聲明:2000年12月份填寫的保證書作廢!並繼續修煉大法!加入正法行列,直到我生命的永遠。
韓建平 2001年3月19日
2000年2月份在拘留所裏寫過的保證書、提審材料中不利於大法的言行、派出所裏寫的保證書我現在鄭重聲明以上一律作廢!從今以後,加倍彌補,跟上正法進程!面對邪惡,要發揮一個大法粒子的作用。感謝師尊慈悲!還師尊清譽!
封建成 2001年3月19日
以前所有對不起師父,大法的言行,現嚴正聲明一律作廢。堅修大法緊隨師。
張靜
2001.3.18
我在修煉法輪大法過程中,一切不符合大法標準的言行,文字,現嚴正聲明一律作廢。
戚白媛 2001-3-6
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在邪惡勢力的逼迫下寫過保證書,現在我在此鄭重聲明:以前寫的保證書一律作廢!我要做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堅修大法,跟上正法進程!
韓秋芬 2001年3月19日
從99年「7•20」至今,一切不符合法輪大法的言論、文字、行為統統作廢!今後堅決做一個堂堂正正的金剛不破的真修弟子。
封強 2001年3月19日
在過去一年多來,由於在修煉中心性沒有把握好,被邪惡鑽了空子,現聲明我們在壓力下所寫的保證書一律作廢,我們要堅修到底,更加精進,加倍彌補,跟上正法進程,請慈悲偉大的師父原諒我們的過錯。
聲明人: 陳玉英 潘曉華 2001年3月
因我以前學法不精進,怕心重,在簽了不符合大法標準的字,我現在嚴正聲明以前所簽的字全部作廢。堅修大法,加倍彌補作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林美清 2001.3
本人99年7月29日在看守所及2000年3月份在看守所被非法拘押期間所寫的保證書以及審訊筆錄中所有不利於大法的文字、言行一律聲明作廢!堅修大法緊隨師!跟上正法進程,做一名堂堂正正的大法修煉者!
封同書 2000年3月19日
我在1999年7月份至今寫的保證書一律作廢!珍惜自己,堅定修煉,跟上正法進程!
韓聯庭 2001年3月19日
由於我以前學法不深,對大法內涵認識不夠,受了假經文的矇蔽,在大法受迫害這二年中前後共簽了三次字,還講了一些不符合大法的言行,現在我真後悔我當初犯了大錯誤,經過學法和學了師父新經文,深深認識到我出賣了慈悲偉大的師父,違背了宇宙特性真、善、忍。今後我決心要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堅修大法現在我嚴正聲明一切不符合大法要求的言行與簽過的字全部作廢。
真修弟子:李丹陽 2001年3月
由於以前學法不深,於1999年7月20日以後,迫於街道派出所的壓力,說了些不利於大法的話,現改正過來聲明一切作廢。
趙秉安 2001.3.18
我在2001年前寫的保證書一律作廢!堅修大法!
韓福增 2001年3月19日
本人2000年2月份在派出所寫的保證書現公開聲明作廢!並所有違背大法的東西一律作廢!堅修大法!跟上正法進程!
李桃妮 2000年3月19日
在99年八月我被迫說出不煉法輪功了,這不是我的心裏話,我的真心話是法輪大法
好,我要永遠修煉下去,直至圓滿。
陳麗 2001年3月13日
對於我在1999年12月底至2000年1月13日被關拘留所期間, 所寫的「保證書」,現鄭重聲明一律作廢。
金盛華 2001年3月9日
我所寫過的保證書一律作廢!堅修大法!跟上正法進程!
韓食堂 2001年3月19日
我由於學法不深,在壓力下曾違心的寫過保證書,違背了真、善、忍,心裏很是後悔,對不起恩師,對不起大法,現聲明我以前寫的保證書,和家人替我寫的保證書,和不去北京上訪的保證金,及以前說過的一切不利於大法的言行一律作廢,今後我要堅修大法緊隨師,跟上師父正法的進程,一修到底,任何壓力也不能阻礙我對宇宙真理的堅信。
大法弟子 楊潤霞 2001年3月23日
我在1999年7月份至今寫的保證書一律作廢!堅修大法,發揮一個大法粒子作用,跟上正法進程!
韓文文 2001年3月19日
99年7月24日去北京護法回來時,辦事處讓我寫保證書,我沒寫,後來他們讓家人寫了我不練法輪功,讓我按手印。
特此聲明作廢。我要堅修大法緊隨師,緊跟正法進程,走好每一步。
大法弟子 賈祥雲 2001.03.19
以前寫的保證書等不符合大法的東西一律作廢,今後將按照師父的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在修煉中走好每一步,跟上正法的進程。
安志榮、李靖秋 2001.03.15
自己以前不符合大法的文字、言行現嚴正聲明作廢。今後要堅修大法緊隨師,成為一個真正合格的大法弟子。
王守蘭 2001年3月23日
1999年7月23日,我被迫違心地寫了不煉功的保證書。後又因各種執著心所帶動,又曾兩次寫過保證。現嚴正聲明,
以前所有違背大法的言行一律作廢,以後一定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 修煉到底。
霍群英 2001年3月23日
1999年7月20日以後,在邪惡的壓力下,做過違背大法的事,說過對不起大法的話。對不起老師,對不起大法。
特此聲明作廢。堅修大法緊隨師,做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
大法弟子 尹傳絮 2001.03.19
我曾在99年7月20日時期向居委會寫過「不練功」的材料,這是學法不實,執著心太重的表現,我現在嚴正聲明,凡有違背大法的一切言行一律作廢。做一名大法合格的真修弟子。
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
吳秀棉 2001.3.19
一切不符合大法的一思一念完全否認,緊跟正法進程。
唐紅梅
2001/3/25
由於自己以前學法不深,對法沒有更深的理解,使自己做了許多錯事,給法造成了很多損失。通過學法,使我對法有了更深的理解,同時分清了正邪,分清了邪惡對正法的迫害,我要跟上正法進程,窒息邪惡,以前所作所說的一切不符合大法要求的全部作廢,堅定修煉,一修到底。
楊秀珍 2001年3月21日
2001年2月2日凌晨6時, 某市廣播電台新聞節目播出: 原某單位副廠長孫文祥看到「天安門自焚事件」之後,向公司探望領導表示:堅決與法輪功決裂並教育子女不煉法輪功。本人特此聲明:這件事本人根本不知道。以前所有在被迫情況所寫所說違背法輪大法的全部作廢。堅定修煉,助師護法。
孫文祥 2001年3月25日
我是一個堅定的法輪大法修煉弟子,永遠堅修大法心不動。決心不惜自己的一切生命誓死捍衛法輪大法。我由於過去學法不深,在邪惡種種迫害的壓力面前做了對大法不利的事,經過學法提高後,我們認識到過去的不對。立刻嚴正公開聲明,過去所處在邪惡面前寫的一切保證書及說的「不煉功」等之類的東西全部作廢。
聲明人: 姜秀雲 張娟 王秀貞 2001年3月16日
我以前寫的保證書在此嚴正聲明作廢。
陳桂蘭 2001年3月15日
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是以「真、善、忍」為標準,叫世人提高心性,叫修煉人提高層次的宇宙大法。凡是看過《轉法輪》的都知道,他是一部超越一切、開創一切的「天書」。
自九九年七.二0以來,被政府定為「非法組織」,我們就失去了修煉環境。在這段時間內,我也有對大法認識不足之處,現在我嚴正聲明凡是對大法有違背的言行和思維,一律作廢。做一個堂堂正正、無私無我的真修弟子,珍惜在法正人間的時時刻刻,走好修煉的最後一步,做到師父在《理性》中講的「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
最後我強烈要求政府能早日撤銷對師父的通緝令,恢復這大法的修煉環境,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
法輪大法弟子 王秀瑩 2001.03.19
我以堅修大法心不動的正念, 鄭重聲明保證書作廢。
劉明蘭
2001.3.25
由於以前學法不深,常人執著心帶動,所寫「保證書」與揭批材料一律作廢。
於蘭霞 董淑娥 張墨 張萍 孫永英
由於自己學法不堅定,在邪惡誘惑下交了書,今後堅修大法緊隨師,加倍彌補。
孫玉珍 2001年3月
由於自己對大法認識不足被迫寫了保證書,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聲明作廢。
孫桂平 2001.3.8
7.20日以來,由於受到街道,派出所的強力重壓下,寫了些不利於師父不利於大法的東西,在這裏特別聲明:以前寫的一切保證書之類的不符合大法的東西全部作廢。
從此以後我要堅修大法緊隨師,做師父的一個真修弟子。
劉洪學 2001年3月15日
過去由於學法不深,在被迫情況下寫了所謂的「保證」,特此聲明一切作廢,堅修大法心不動。
姜德雷 宮喜珍 初麗 2001年3月15日
我以前在派出所寫過的保證與對不起大法的事聲明作廢。
孫財章 2001年3月8日
張玉蘭。 秦世珍聲明以前寫的悔過書作廢。
張玉蘭、秦世珍 2001.3.25
過去在被迫害的情況下所寫所做不符合修煉人標準的全部作廢,堅修大法,直至同化「真,善,忍」標準。
韓麗 丁偉 於素紅 孫旭東 2001年3月15日
自我修煉法輪大法過程中所有我做的,寫的不符合大法的一切全部作廢。我要加倍彌補過失,跟上師父正法的進程,堅修大法緊隨師。
李玉琴 2001年3月15日
對去北京後自己對邪惡的配合一直很後悔。家人在壓力下替我寫的保證書作廢。堅修大法緊隨師父。作一個堂堂正正的修煉者。
安清菊 2001.03.19
我過去所說所寫一切背離大法的話、保證書聲明作廢,堅修大法心不動。
袁雪珍 2001.3.20
我以前寫的保證書聲明作廢。
季秀清 2001年3月15日
在過去一年多來,由於在修煉中心性沒有把握好,被邪惡鑽了空子,現聲明我們在壓力下所寫的保證書一律作廢,我們要堅修到底,更加精進,加倍彌補,跟上正法進程,請慈悲偉大的師父原諒我們的過錯。
聲明人: 陳玉英 潘曉華 2001年3月
由於自己學法不深,在邪惡的壓力下,曾經違心地寫了保證書,被魔利用了,給法帶來了負面影響。
跟同修交流,我痛悔不已,決心堅定大法,加倍彌補,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去掉最後的執著,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在此鄭重聲明以前所寫的保證一律作廢。我要堅修大法,在任何壓力面前不動搖,做一個真正的法輪大法修煉者。
張淑潔,李豔霞,王預芝,林豔,楊亞林,郭淑春,盧鳳傑,楊梅,孫鳳敏,劉賢,鄧淑豔,趙恩清,趙洪英,黨秋娥,安鳳任,趙忠玉 2001年3月26日
我以前所寫的不符合大法要求的東西,在此聲明全部作廢。
劉洪君 2001年3月15日
我叫李桂香,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我在勞教所裏所寫的所有的那些「決裂書」、「悔過書」、「揭批書」、「保證書」和「決心書」,還有給派出所的一封信,我聲明全部作廢,不好使,不起作用。那是我在邪語的情況下寫的,決裂就是錯的。我還交了書和宣傳欄,我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罪,破壞了大法。我一定要改正我的罪過,挽回對大法的損失。
我堅修大法的決心是死也不能改變的,無論何時何地在甚麼情況下,我就是堅修大法心不動,堅修大法緊隨師。
聲明人: 李桂香 2001年2月15日
過去在壓力面前所寫的保證書和簽過的字一律作廢。今後堅修大法,一修到底!
劉得權 2001年3月15日
我鄭重聲明,我99年10月份在保衛科寫的保證書作廢。我決定堅修大法緊隨師,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孟祥峰 2001年3月13日
1997年7月,由於自己的執著心、牽扯於情,在單位、派出所的壓力下,被迫違心地在「保證書」上簽了字、按了手印,並交了一部份洪法資料,在單位還寫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認識」,還有家屬用我的名字在「保證書」上簽的字。雖然當時我認為這不是我的真心,但這確實不是作為一個修煉者應該做和承認的。現在我嚴肅聲明,這一切統統作廢,不給邪惡可乘之機。堅修大法,跟上師父正法進程。還法輪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
周景中 2001.3.22
在99年八月我被迫說出不煉法輪功了,這不是我的心裏話,我的真心話是法輪大法好,我要永遠修煉下去,直至圓滿。
陳麗 2001年3月13日
我們在99年7月22日以後所寫的保證一律作廢。
毛亞芹 侯淑霞 呂慶榮 劉志清 趙豔華 朱兆平 孫喜成 王玉豐 王德龍 李淑波 楊超常 2001年3月13日
由於以前學法不深,以前所寫所做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現聲明一律作廢。今後加倍彌補過失,跟上師父正法的進程,堅修大法緊隨師。
韓鳳英 張玉敏 都興千 劉洪清 林兆玉 張鳳娟 邵玉珍 陳桂香 2001.3
1999年7月20日以後由於學法不深,悟性不好在壓力下寫了「保證書」,現在我嚴正聲明作廢。我堅修大法緊隨師。
聲明人: 劉秀茂 2001年3月16日
自1999年9月,由於在拘留所裏以書面形式寫了不煉功,不上訪,不參加大法活動的保證書。現聲明作廢。
畢麗麗 2001年3月15日
在拘留所裏受壓力面前寫了保證書,寫的不上訪,不煉功,我所寫的從現在完全作廢。
馮善軍 2001年3月15日
我是一個大法修煉者,得法以來,我一直堅信大法,可是前一段時間在政府的迫害與壓力下,由於自己的執著心造成的情關沒過去,違背了自己的真實心願,寫了所謂的「保證書」之類的東西,思想一放鬆被魔鑽了空子,覺得師父不重形式,只看人心,只要心不變那些都是形式。做了一個修煉者不該做的事,現在明白過來,後悔不及,非常難過,覺得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
我特此聲明我所說所寫的一切不符合大法要求的全部作廢,堅定修煉法輪大法,永不改變。
黃淑珍 2001.3
我們在高壓下所說、所寫、所做的不符合大法的一切全部作廢,我們一定堅修到底!
李岩松、韓華、代潤正、趙煥雲。 2001年3月26日
在嚴酷的迫害和邪惡的轉化謬論下,我們沒有以法為師,誤入歧途。深感愧對恩師和大法。
現嚴正聲明,一切不利於大法的材料統統作廢,盡力窒息邪惡,助師正法。
王凱 李冬林 熊輝義 2001/3/26
我公開聲明:我以前寫過的不利大法的保證書作廢。
陳淑英 2001.3.25
我聲明:我在壓力和執著心下寫的不利大法的聲明作廢!
胡敏 2001/3/26
我以前寫的保證書和說的錯話全部作廢,我要堅修大法一修到底。
朱秀雲 2001.3.25
在此嚴正聲明,以前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我所說的、所做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堅修大法緊隨師!做一名合格的大法粒子!
毛愛華 2001年3月27日
我於99年7月22日以後所寫的保證書、決裂書等一切違背大法的東西一律作廢。我要一如既往地修煉,做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
劉文濤 2001年3月14日
1999年11月份, 我進京上訪證實大法, 被非法拘留。由於自己的執著心放的不徹底, 曾違心地被迫寫過不符合大法要求的書面材料。現嚴正聲明一律作廢。
楊桂英 2001年3月20日
1999年底, 我為了證實大法走進天安門,後被非法拘留半個月,因為當時不願在那裏呆,想儘快出來,所以違心地寫了「保證書」,說以後不進京上訪和不在外面煉功。通過學法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從今以後,堅決按大法要求做,堅修到底。
特此聲明, 一切保證書作廢。
畢利民 2001年2月5日
我在拘留所期間,由於自己情沒有放下, 違心地寫了「保證書」,最近通過學法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我決心今後堅修法輪大法,一修到底。
為此我聲明, 保證書作廢。
何風珍 2001年3月9日
1999.7.20以後一切不符合法輪大法的言行(包括家人代寫。代做的一切)全部作廢。
秦海軍 張雲清
2001.3.24
我是於1999年7月、10月分別進京上訪,回來後被拘留30天(連續兩個15天),拘留17天後,被送到看守所刑拘,14天後被勞教1年。因為巨大的壓力,也因為有假經文流傳到勞教所,我走上了邪悟,寫了「不練功」,「與法輪功組織決裂」的保證,並在會上宣讀。出來後,看到了師父寫的新經文,知道自己作錯了,給大法帶來了損失,給自己的修煉抹上了污點,因此精神幾乎崩潰,工作上,行為上經常出錯。經過長時間的反思,我決心重新振作起來,珍惜師父給的機會,加倍努力,跟上正法進程。在這裏我聲明,以前所寫的一切保證,以及不符合大法的言論及行為全部作廢。並同時呼籲中國政府立即為師父及大法恢復名譽,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弟子。
董世鋒
2001年3月26日
2001年2月22日領導逼我們寫了保證書、決裂書。現在我們聲明當時所寫、所說的一律作廢。堅修大法緊隨師,緊跟正法步伐。
聲明人:徐桂蘭 薛廷蘭 耿淑蘭 林松梅 2001年3月12日
在勞教所的高壓下寫了決裂書,自己是不承認的,所以完全作廢。
韓立斌 2001年3月12日
在勞教期間,自己學法不夠精進、對正法認識得不足的情況下,為了避開邪惡對自己的更多迫害,找了一些自欺欺人的論調來糊弄自己,從而寫了違背修煉人標準的材料。後來,我們漸漸醒悟了自己的邪悟,先後以書面的形式要求撤回我們寫的不符合大法的東西。中隊為隱瞞自己的「轉化」工作不利按而不報,但因為自己的正念不強我自己也沒有堅決要求總部給予更正。現再次嚴正聲明,所有不符合大法的材料全部作廢。努力跟上正法進程。做合格的大法弟子。
何遠超 2001/3/26
由於在各種的執著心和高壓威逼下,在公安的問話中,我曾說過今後不煉功。現鄭重嚴正聲明:我會永遠堅修大法心不動。
大法弟子吳碧雲 2001年3月22日
我於7.20以後被邪惡逼迫下寫的和說的不煉了及所有不符合大法原則的東西全部作廢。
弟子: 姜玉鳳
2001.3.25
由於自己以前學法不深,對法沒有更深的理解,使自己做了許多錯事,給法造成了很多損失。通過學法,使我對法有了更深的理解,同時分清了正邪,分清了邪惡對正法的迫害,我要跟上正法進程,窒息邪惡,以前所作所說的一切不符合大法要求的全部作廢,堅定修煉,一修到底。
楊秀珍 2001年3月21日
2001年元月2日在鄉政府所所寫的保證聲明作廢。加倍彌補,堅修大法,跟上正法進程。
聲明人:陳廣東 徐春影 2001年3月12日
99年7月22、23日在區委、派出所分別寫的「保證不再參與法輪功的活動。」這句話作廢。還有其他不符合大法的言論、行動也一律作廢。我要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做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
聲明人:宋佔雲2001.3.26
我是一名大法弟子,曾經交過書,寫過「不練功」的保證,現在知道自己做錯了,聲明作廢。
劉靖 2001年3月26日
自1999年7月20日,邪惡勢力鋪天蓋地而來,我沒能守住心性,違心地向單位領導做了不煉功的口頭保證,愧對恩師,愧對大法弟子的稱號。現聲明當時所做的口頭保證作廢。我將加倍彌補,堅修大法,緊跟正法進程。
李瑞 2001年3月12日
我在此嚴正聲明:自1999年7月22日以來,所有不符合大法要求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廢。我要堅修大法緊隨師。
顧淑華 2001年3月25日
這幾年來由於自己學法不深, 被邪魔鑽了空子,別人代筆寫了悔過書, 被逼按了手印,公安逼著寫了不去不串。 現聲明一律作廢。做一個合格的弟子。
孫玉發 2001年3月25日
當時在拘留所、學習班或其它情況下,由於執著心、怕心或壓力的情況下所寫的不煉功、保證書、決裂書等一律作廢。以後要更好地堅修大法,緊跟師父正法進程。
王麗萍 王繼祥 2001年3月12日
我所寫的「保證書」和「悔過書」一律作廢。
羅永德2001.3.26
過去所說、所寫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一律作廢。加倍努力,做一個合格的弟子。
劉國升 2001年3月27日
由於在勞教所被邪惡管制受邪悟學員影響,做了不符合大法的事,現聲明:我以前所說、所寫和做過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從今以後堅修大法緊隨師,跟上正法進程。
崔玉蘭 2001年3月21日
在7.20以後, 因多種因素我寫了不再修煉法輪大法的保證書。現在我聲明一律作廢, 我還要修煉到底。
戴培峰 2001.3.25
99年7月24日起我在公安局所寫的對大法不好的話一律作廢,以及家裏的人在街道寫的不學不煉的話一律作廢。
我堅修大法。
聲明人:李來英 2001年3月
我於2000年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寫過的「悔過書」及一切言行一律作廢。那是在邪惡壓力下所為,使我走向邪悟,心裏萬分痛悔,對不起師父的慈悲。我要加倍彌補,跟上正法進程,堅修到底永不回頭。
武麗君 2001年3月21日
由於在邪惡的鎮壓面前沒有堅守正念做了不符合大法的事,現聲明:本人以前所說、所寫的不符合大法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廢。從今以後堅修大法緊隨師,在講清真象上加倍彌補。
陸愛榮 2001年3月21日
1999年7月22日以後,本人因學法不深曾違心寫過保證書。今特此聲明:以前不符合大法的所作所為全部作廢,我要堅修大法,做一名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
姜桂雲
2001年3月25日
1999年7月22日後,在高壓威逼下曾向單位違心地寫過不符合大法要求的認識、檢查、悔過、保證之類的材料。9月初因在外煉功被拘留、罰款,也違心地寫了不利於大法的認識。10月份進京上訪被拘留,在高壓下又在筆錄上寫了損害大法的語言。在開除黨籍時,在紀檢委的筆錄上再次違心地講了對不起大法的話。還有單位和家屬所代寫的保證材料等。總之,無論在任何情況、任何環境下,所有違背大法的言行,哪怕是一思一念,現在全部作廢。
大法是嚴肅的、神聖的,修煉的路上決不留遺憾,要清除一切污點,要走得絕對的正,修得金剛不破,堂堂正正。
聲明人:單新煥2001.3.25
在勞教所由於高強度勞動及邪惡鎮壓,沒守住正念,又受了邪悟的影響,現在明白過來內心痛悔不已。從現在起以前在任何情況下所說、所寫不利於法輪大法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廢。以後加倍彌補,跟上師父正法進程。
閆麗傑2001年3月21日
在壓力下違心所寫一切有違大法的「保證書」和妻子冒名寫的「悔過書」現聲明作廢。堅修大法緊隨師,返本歸真。
陳福剛 2001.3.15
我在被迫參加學習班期間所寫保證書並非情願,一律作廢。
聲明人:蔣桂蘭 2000年3月12日
自1999年7月20日以來,我所寫的、說的對大法不利的書面文字及口頭語言,一律作廢。
聲明人:劉天興 梁麗雲 2001年3月21日
由於學法不深透,故在2000年裏曾在監牢裏被迫表態,或在對大法對師父不實之詞簽過字,故此嚴正聲明:對大法對師父一切不實之言行一律作廢。堅修大法心不動,作一個堂堂正正的修煉者。
大法修煉者:衣秀玲 2001-3-14
99年7月20日由於學法不深,寫的違背大法的保證聲明作廢。
宋悅英 2000年3月27日
99年7月22日以後,法輪大法及眾多的大法弟子遭到邪惡的鎮壓,在強大壓力面前,由於學法不深,不能正悟法理,沒有做到在法上認識法,因此向邪惡低頭。在單位上交大法資料,在勞教所違心寫過保證書、悔過書等材料,給大法和師父造成一定負面影響。事後追悔莫及,今日鄭重聲明過去自己所說、所寫、所做的一切不利於大法和師父的話一律作廢。今後我要加倍彌補,跟上師父正法進程,堅修大法緊隨師,直至圓滿。
郝佔軍 2001年3月15日
現聲明我在派出所的簽字全部發廢。今後我要堅修大法,跟上正法進程。
許秀豔 2001年3月25日
過去所說、所寫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一律作廢。加倍努力,做一個合格的弟子。
何勛安 2001年3月27日
由於學法不深透,在99年7月22日以後曾及次被迫表態:不煉功,不上訪,不集會等行為,現嚴正聲明: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一律作廢。堅修大法緊隨師,作一個堂堂正正的修煉者。
大法修煉者:梁桂英 2001-3-9
2000年12月18日,我被邪惡所逼,在它們先印好的條子上簽了我的名,這不是我的心裏話,我堅修大法,在此聲明簽名作廢。
聲明人:梁翠花 2001年3月14日
2000年8月在勞教所被釋放時,由於執著心太重,站在人的一面助長了邪惡,在老伴替我寫的保證書上簽了字。現在我認識到錯了,在此嚴正聲明一切以我的名義所寫的保證書一律作廢。2001年春節前派出所民警來電話問我還煉不煉了,我為了不給他們找麻煩說不煉了。現在我認識到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無論何時何地都應該堂堂正正地敢於證實大法,在此聲明徹底脫離那些背離師父背離大法的一切不好的思想和行為,跟上師父正法的進程。
梁淑智 2001年3月11日
在邪惡的威逼下,我被迫寫了「保證書」(不煉了),特此聲明全部作廢。堅修大法。
郭佔興 2001年3月12日
我在99年7月20日全國發起禁止法輪功修煉時,我被迫寫了我不煉功了和交了書。我現在鄭重聲明:在那高壓中神志不清時所說的所寫的一切一律作廢,我今後要堅定實修,走向偉大的圓滿。
邰連和 2001年3月15日
在派出所、看守所由於高壓迫害,使自己在神志不清時所說的、所寫的全部作廢,
堅修大法緊隨師,加倍彌補,跟上正法進程。
曹玉強 2001年3月
我是一名法輪大法弟子,2000年11月及12月兩次由於學法不深,在派出所的壓力下,我違心地寫了「保證書」,現聲明作廢。
我要堅修大法緊隨師,感謝師父對我的慈悲。
聲明人:大法弟子張麗
2001年3月16日
我本人過去在一年來說過不煉,和寫的書面材料做的不煉功的保證全部作廢。
劉永江 2001年2月28日
雖然我前幾天在學校被迫簽了名,可是我還是要站在大法一邊去正法,決不可能站在邪惡一邊,我要加倍彌補,改正過錯,跟上正法進程,以前的簽名作廢。
王楊 2001年3月
我是堅定修煉到底的大法弟子,由於在過去的兩年中我學法不深,在公安局、派出所和單位所寫的「保證書」以及一切有損於大法的言行,在此我鄭重聲明全部作廢永不生效。
喬增義 2001年3月21日
自2000年5月,由於自己學法不深,曾違心地寫過、說過保證,現在聲明我寫過、說過的文字材料一律作廢,特此聲明。
王平貴 2001年3月18日
上訪被拘,在壓力下答應不煉功,聲明作廢。堅修大法,助師世間行。
武靜波 2001年3月18日
去年底由於進京證實大法,被非法拘留。在有一些執著心沒去的情況下, 違心地寫了「不煉功」、「不進京上訪」。現從內心深處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以後加倍彌補,堅修到底。
金盛榮 2001年3月19日
我是一九九六年一月得法的老學員,名叫韓煒。雖然我得法多年,是個老學員,但由於自己修的不好,悟性太差,執著心太重,我感覺我不配做師父的弟子,特別是在春節前,我單位在評選「精神文明」單位受阻,以我單位有法輪功學員進京護法,洪法為由向我們法輪功學員施加壓力,要求我的簽名和寫保證書,當時迫於單位領導的壓力,還考慮單位的容譽和利益,違心的向單位簽了名,還寫了保證書。心想簽字是給領導看的,也不想難為你們常人,但我在家依然學法煉功,可是由不得你們了。當時以為只要心不動,守住心性,盡力去護法洪法就行了。(事後,經過與同修的交流,有所覺悟,我主動找領導談了自己的想法,提出了聲明:簽的字,寫的保證書全部作廢。)
可是通過學習師父的新經文和與同修們交流後,我深有慚愧,深感自己悟性太差,層次太低了,我犯了個大錯誤,我應該向師父請罪,我要向師父和大法弟子們表示:簽的名和寫的保證書,聲明作廢,從此再不能做這種錯事。如果有機會再讓我寫保證,我一定寫:保證跟隨李洪志師父一修到底,永不反悔。最後請師父能原諒學員我一時迷悟,今後一定緊隨師父,助師世間行。
韓煒 2001.3.20
以前我寫的「不煉功」的保證書一律作廢!跟上正法進程!
崔學良 2001年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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