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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日】我們一家四人都是大法弟子,現除弟弟外,我與父母都被邪惡勢力逼得流離失所。我現年17歲,與一同齡同修自96年冬開始修煉法輪功。我曾是一名中學的學生。本年6月份參加中考。考前任課教師及校領導曾多次找我們談話,告訴我們中考試卷上一定有關於法輪功的問題,讓我們用常人觀點答卷,但我們拒絕接受並向他們陳述了學法體會。但由於學法不深,沒能向他們全面而細緻地講清真相,使其轉變觀念,對此我甚感遺憾。
中考政治試卷上出了類似這樣一題:根據所給的「自焚事件」等電視播報的材料,談在校園中對法輪功的看法。我們倆人實話實說,可就是由於我們的實話實說,縣教委卻大動肝火,且教委姚書記及鄭老師等人兩次找我們談話,進行批評。試問教育學生誠實的教育部門卻由於學生的誠實而惱怒,這能叫人理解嗎?
隨後便引來了邪惡勢力對我們下發的勞教批文。師父說:「看上去事情是很邪惡、很亂,實際上都是非常有序的。舊勢力他們安排得有序,我做得也很有序。」(《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所以我們在師父的巧妙安排下沒有被邪惡之徒帶走,真的體現了大法的神奇及師父安排的周密。於是我們便有家難歸了。
可我們場部的領導和三吉鄉派出所仍邪惡地威逼我的父母將我交出來。聲稱:「如不交人,就拘留你們。」父母在向他們講清真相無用情況下,於2001年9月3日被迫也走出了家門。
場部領導董喜全、王久斌等仍對場部其他修煉者聲稱要將我們抓住,且董喜全(董三)還說:「我有的是損招治你們。」並要將場部修煉者的土地沒收,而且在我們走之前書記王久斌還打過我的母親,董喜全打過我的父親。
如今董喜全(董三)已遭惡報。於2001年12月10日被歹徒殺死。不少常人也說:「他對法輪功這麼惡,正像法輪功說的善惡有報呀!」其實不用我們說甚麼,他的一句「損招」就已經證明了一切。
邪惡之徒們,惡人遭報的事實屢屢發生在身邊,難道慘痛的教訓還不能讓你們的良知覺醒嗎?難道你們真的也想以身試法嗎?
中考出題的人員,你們使多少無辜的學生對大法犯罪呀!你們又造了多大的罪業呀!
曾教育我的老師們,你們教育學生做人,傳授知識,可你們不該教育學生去反對造就一切的大法呀!這不僅害了學生,也害了你們自己。善惡有報是天理,不是你們能否認的,所有世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負責的,望你們早日清醒!
善良的人們,警醒吧!你們曾經被謊言矇蔽無知地做了錯事,可是現在大法真相資料層出不窮,你們如果對大法持反對態度,毀大法真相資料,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那麼是一定會遭報的,事實已經在驗證著善惡必報。■ 大陸綜合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
針對最近長春邪惡勢力破壞猖獗,建議大家近期活動以「人傳人、心傳心」為主。長春弟子眾多,加之長春市民對真相多少有一定了解,近期馬上又是元旦、春節,利用這些好時機大面積人傳人、心傳心,同樣可形成一個講真相的高潮,同時,也使邪惡無從下手,無懈可擊。
有的學員對外面活動的轟轟烈烈很注重,其實洪法注重實效,不重形式,一切可根據不同時期具體情況具體開展。我們要的是人心,不執著於任何外在的形式。長春法輪大法日的設定,對近期活動的原設想之一也是要掀起一個人傳人的高潮。這樣既使洪法向前進一步推進,又使邪惡在反撲時無任何空子可鑽。同時因其普遍適合更多學員參與,也希望籍此促進學員整體的提高。
長春法輪大法日,只是一個開始。在今後的每一步中,怎樣才能無論面對任何嚴峻複雜的情況都圓融不破地走下去並開展好,這需要弟子們的堅定,更需要弟子們的成熟。
讓我們共同穩健成熟地走好今後的每一步。
「長春法輪大法日」發起弟子
蘭州女大法弟子張玉霞,原係甘肅省第二勞教所幹警。99.7.20後,曾三次赴京上訪,被非法判處勞教一年,關押在蘭州平安台勞教所。在勞教所,她堅決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多次用自己的實際行動開創修煉環境。她的正念正行鼓舞了同修、震懾了邪惡,於2001年5月被釋放。她所在的單位──省第二勞教所已將她開除。張玉霞勇敢地面對現實,頂住了來自各個方面的壓力,仍堅持不懈地做大法工作。今年10月底,她再次被綁架。張玉霞以絕食抗爭,被送到大砂坪勞改醫院強行灌食。最近,她被押回西果園看守所,關押在14隊8號。由於長期絕食和遭受折磨,張玉霞現生命垂危。
1、大法弟子王麗娟,女,40歲,原本溪市財貿學校講師,2001年2月20日非法刑拘,同年4月25日被捕。2001年11月7日被明山區法院非法判刑3年。
2、大法弟子陳淑文,女,49歲,2001年2月26日非法刑拘,同年4月25日被捕,2001年11月9日被明山區法院非法判刑8年。
3、大法弟子叢福蘭,女,66歲,2001年3月被非法刑拘,同年4月25日被捕,2001年8月29日被溪湖區法院非法判刑8年。
4、大法弟子周玉豔,女,60歲,2001年3月被非法刑拘,同年4月25日被捕,2001年8月29日被溪湖區法院非法判刑6年。目前叢福蘭、周玉豔的上訴被無理駁回,維持原來的非法判刑。
11月份本溪邪惡勢力大肆抓捕大法弟子,30多人被送往看守所非法刑拘,其中大法弟子梁樹春被河東派出所打的遍體鱗傷,右大腿腫的很高,身體青一塊紫一塊,幾天內不能行走,看守所的某管教和犯人都說公安人員太狠毒,竟對大法弟子下如此毒手,還有大法弟子周平被邪惡的公安人員打的眼青鼻腫。
世人的覺醒:近一段時間在本溪城鄉大街小巷,人們紛紛議論對大法弟子迫害的事情,一個老太太煉煉功竟被判刑8年,家裏的親人同事朋友都覺得過分,這是甚麼法律?對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竟比犯人判的都狠。人們開始逐漸清醒,人們紛紛得法,法正人間時刻即將到來。
據可靠消息,山東省平度市戈莊鎮最近召開了一次秘密會議,鎮長劉作文在會上傳達密文說:「在抓大法弟子的時候,抓住以後打死打傷不負任何責任。」
這種會議是受到「上面」指使所為的,帶有一定的普遍性,從這種「會議精神」的「傳達」中可以看到邪惡之徒們已經窮途末路、無路可逃,從而徹底地撕下了一切遮羞布,赤裸裸地露出其猙獰之態,不惜採用一切見不得人的手段對大法進行喪心病狂的迫害。這種囂張一方面反映了它們的一切人性皆已喪失,同時也反映了它們的無知──不知道天地間還有正義與公理,不知道它們的罪惡將會得到嚴厲的懲罰,只以為有「上面的命令」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12月6日東北某市商業一條街又一次出現了可喜的壯觀景象,大法條幅從一條街的東頭掛到了西頭,給繁華的商業一條街又增添了絢麗的色彩,金光閃閃的大法條幅在一條街的上空飄盪著,法輪大法的威德在盪滌著世人們的心靈,一些過往的行人說:「學法輪功是好人,法輪大法好,他們不顧受迫害、挨打受罵而堅持正義,社會上的人都能像法輪功的人那樣做就好了。」
可是那些受邪惡支使業力滿身的人卻還在幹著壞事,在做惡,在造業,一邊去摘大法條幅一邊在罵:「這些都是誰掛的,怎麼總抓進去還是有呢,抓進一個還有掛的,又抓進一個還有掛的,這也不知是誰幹的。」
大法堅不可摧!正義永遠不會被邪惡所戰勝。大法弟子就是這樣各自都在起著一顆大法粒子的作用。
12月3日一位大法弟子在嚴寒的冬天抱著2歲孩子到菜市場掛出了正法宣傳喇叭,播放了半個多小時,聚集了很多的聽眾,收到很好的正法效果。大法弟子的這一舉動又一次有力地震懾了邪惡。
2001年10月和11月,西北某市的部份居民區不斷出現大法真相資料,許多有緣人都了解到了大法真相。緊接著居民區的牆壁上、電線桿上張貼著「法輪大法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等標語,這些標語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世人路過的地方,這是善良的大法弟子再一次喚醒世人之舉。過路的人們啊,路過此地,請睜大眼睛看一看,想一想:甚麼是善,甚麼是惡,甚麼是真,甚麼是偽,她會告訴你,一切將在一念之間。11月初,又有許多單位上的工作人員收到了外地寄來的真相資料,又有更多的人知道了真相。於是驚動了公安,公安派出許多便衣出現在街頭巷尾,地區公安處也來人查詢此事。11月20日,許多大法真相標語在該市再一次出現。
善良淳樸的西北人民,請珍惜自己遇到的每一次難得的機緣,珍惜手中來之不易的大法資料。她是大法弟子冒著多大的危險送到你手中,而她又是千金難買啊。也請你以自己的善良、慈悲將她傳給你的親朋好友,也使他們能夠被救度。
12月28日晚6點半,錦州上空月亮周圍出現一直徑達1.65米的七色光圈,光圈從中央向四週按赤、橙、黃、綠、青、藍、紫分布,大約近1個小時後外層光圈漸漸消失,三朵粉紅色祥雲也隨之隱去。當時月亮清澈透明,份外奪目。這一天象奇景引來許多百姓圍觀,駐足欣賞。迷中的世人啊,請快快清醒過來吧,天象奇觀是上天對人的警示與慈悲,當法正人間之時人們驚嘆的還不僅於此。
2001年11月14日晚九時,遼寧省錦州市太和區鐘屯鄉派出所孔憲維等五惡徒,突然闖進村民劉長平家,沒有任何手續強行搜身,抄家,他們又同四名武警,三名村幹部將劉長平,妻子郭玉君強行抓走,送往錦州市第一看守所關押,12月14日劉被送往錦州市勞動教養院,被非法判勞教3年。劉長平曾被非法教養一年,由於堅定信仰又被非法加期半年,被釋放17天後又被非法抓捕,並被秘密非法教養,無端遭受迫害。劉現在在錦州教養院新收大隊被嚴管。為清除邪惡勢力對劉的進一步迫害,敬請各界人士關注劉的現狀!
迫害劉長平的部門及個人的電話:
錦州市太和區分局辦公室電話:0416-5179121
錦州市太和區分局政保科電話:0416-5179530
錦州市太和區鐘屯鄉派出所電話:0416-4568733
錦州市太和區鐘屯鄉派出所指導員孔憲維手機:13941617003
錦州市勞動教養院政委張海平手機:13941655333
錦州市勞動教養院副院長金福利手機:13941606459
錦州市勞動教養院教育科長陳立剛手機:13008260840
錦州市勞動教養院二大隊大隊長馬勇手機:13804164708
錦州市勞動教養院二大隊教導員馮子斌手機:13941642104
錦州市勞動教養院二大隊(專門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大隊)電話:0416-4566682
錦州市勞動教養院新收大隊電話:0416-4566730
自從山東濰坊昌樂勞教所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惡行徑在明慧網上被曝光以後,該勞教所的邪惡之徒們惱羞成怒,變本加厲,更加殘酷地迫害大法弟子;同時嚴密封鎖消息,嚴禁家屬探望,想以此來掩蓋他們慘絕人寰的迫害事實,望全世界所有大法弟子共同發正念清除那裏的邪惡,減少大法弟子不應該承受的。
甘肅酒泉地區政法委書記張XX一手策劃對當地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酒泉地區工商局某學員因拒絕寫保證和誹謗大法的話,而被強行洗腦。該學員堅持對大法的正信,用善心對他們講清真相,揭露邪惡。惡人揚言,該學員再不放棄修煉就對其孩子(小學學生)採取行動。我們呼籲善良的人們給予關注。
大慶大法弟子袁桂風於12月15日進京上訪,被天安門分局惡警抓後慘遭毆打,惡警們把她棉衣扒光放到外面凍,還把她背銬吊起兩米多高、掐脖子等酷刑逼迫她保證「不練功」。袁桂風始終不配合邪惡。目前,袁桂風已被當地派出所接回,人已被迫害得不能動、不能說話,在大慶四醫院四病區九號救治。大法弟子正告天安門惡警:快快停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否則國法不容、天理更難容。
大慶市讓胡路希望小區大法弟子呂振榮因進京正法,被非法送進大慶市看守所。在被非法關押期間不配合邪惡,絕食抗議一個月後被送往大慶市薩區收容教育所,因身體狀況不佳沒收,轉往讓區拘留所15天後放回。在家呆三天又被怡園派出所無任何理由的非法送進薩區收容教育所。
我們三人於2001年10月26日中午在大法弟子卜淑華家中(租的房)被吉林市龍潭區華街派出所惡警5~6人抓走,拿走大法書籍10本,及資料等,並翻箱倒櫃拿走現金2000多,還有金項鏈2條,金手鏈1條,戒指,價值7000元,強制搜身,拿走家門鑰匙。惡警將我們三人送進吉林第一看守所及第三看守所。卜淑珍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放出來,惡警不給她家門鑰匙,不讓她回去住。至今她已無處安身,又一次被迫流離失所。
卜淑華、田雪林二人被送往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非法關押,至今未放。
卜淑珍,63歲,1995年修煉大法,田雪林,53歲,1999年得法,二人是山西省大同市大法弟子,自1999年7.20以來,屢遭邪惡迫害,本廠治安科、居委、退休辦,不斷去家中騷擾,逼迫填表等等,逼迫放棄修煉,多次到孩子家、單位騷擾。
今年2月7日,天安門「自焚」事件發生後,9日單位公安科、退休辦聯合給部份退休職工及十幾名大法弟子開會,讓大法弟子表態,會上不修煉的人栽贓陷害大法。
會上我明確指出,電視中的那幾個人並非是煉功人,我們師父在《轉法輪》第七講關於殺生問題的論述,「煉功人不能殺生......」,由於我證實了大法,被工廠電視台錄了像,當晚新聞播放時只是圖象無聲音(抹掉),自此更大的迫害降臨我頭上,3月20日工廠公安科到我家,將我叫到公安科,讓我交待發真象資料等問題,不承認就要打110報警抓我,並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由於我拒絕配合,當天在一位朋友相助下才得以脫身,21日離家出走10幾天。
4月初我又回到家裏,由於電話被廠治安科他們監控,知道我回家了,4月4日晚11點大同市公安局開警車四惡警上樓敲門抓我,手裏拿一張紙,可能是逮捕證吧,我沒給開門,5日下午2時又是那四個惡警又來敲門,我沒給開門,5日晚,我被迫離家出走,從此流離失所。
廠治安科多次找我老伴、孩子讓他們交出我的下落,並讓我寫決裂。老伴承受不了要與我離婚,告到城區法院,八月份我將離婚手續給老伴寄去,由於電話已被當地監控,不能聯繫,至今已無法和家裏聯繫。退休工資已被停發,現靠同修接濟度日。
田雪林與我同樣遭遇,市公安局下通緝,到處抓她,八月份以來被迫流離失所,現已被非法關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
2001年7月2日,吉林市勞教所一大隊二中隊的邪惡管教們編了一首《大刀進行曲》,歌詞第一句就是誣蔑師父的話,當時就有十幾名功友拒絕唱這首歌,邪惡的管教幹部們便命令刑事犯們對這十幾名功友仔細搜身,嚴格管理,不讓他們紮腰帶、鞋帶,刑事犯陳威、村波認為鄧長華是挑起事情的人,便對他大打出手,將鄧打倒後又拖著他在地上連踢帶打。下午管教們又將功友佟佳瑞、崔貴全叫到管教室拳打腳踢及電棍電。另外四名功友被罰一個頂一個的坐著,不能說話,不能活動,減少睡眠時間等,否則刑事犯們就將大打出手,但邪惡的刑事犯們還是無故找茬對這四名功友非打即罵。
過了幾天,功友姜躍軍被叫到管教室遭到一番毒打。又過幾天後,刑事犯張卓見鄧長華仍不唱歌,(每天早上八點十分左右點名時先唱歌),便對他像練拳擊一樣的向胸口連續擊打,天天如此,致使鄧長華的胸部高高腫起,晚上難以入睡,邪惡的刑事犯們在管教縱容下對他們採取各種肉體折磨,不讓洗臉、刷牙、上廁所、換衣服,拿蟲子往功友的耳朵裏塞,晚上睡覺時特意將鋪板撤下只剩一米寬的鋪面讓他們三人「睡覺」,並且給他們蓋上厚厚的棉被等,受到許多折磨。
一天,中隊長陳海軍將鄧雙手銬在身後,張讓鄧唱歌,鄧不唱,張又讓鄧長華跪下,鄧不跪,惱羞成怒的張卓竟雙手抓住鄧的頭向牆上狠命地撞去,張鬆手後鄧隨後倒在地下,頭上有好幾個地方往外流血。事後,中隊隊長陳海軍竟然說是鄧長華想自殺,自己往牆上撞的,與他們無關。惡警不顧他腦袋被撞得那樣,還逼迫他去坐板。鄧長華和另外一功友姜威就這樣被折磨坐板又坐了一個多月。
近日,由於元旦、春節等敏感時期即將來臨,最後的末日使邪惡更加瘋狂的垂死掙扎。成都5處大法資料點被邪惡破壞,11名大法學員被非法抓捕,其中3名憑著堅定的正念戴著手銬安全脫身。希望大家加強正念,銷毀邪惡,同時在做大法工作時注意安全。
吉林省樺甸市大法弟子毛春(男,38歲)於2001年1月初,在家中被公安綁架至看守所,關押至今。至今為止(2001年12月15日),毛春已絕食絕水抗議30餘天。絕食期間,看守所及公安封鎖消息,10餘天後,家屬知道了,強烈要求放人,可政法委及法院等搪塞至2001年12月15日,竟在看守所秘密「開庭」,不准外人隨便參加。「開庭」時,毛春已極度消瘦,憔悴,骨瘦如柴。坐在椅子上被兩人抬著,但在「法庭」上表示仍堅修大法!毛春用微弱的聲音表達了他金剛不動的心:我修大法無罪,我要求無條件釋放!
當地政法委書記兼「610」首惡周艦竟揚言:「死了有人負責」。在家屬要求放人期間,邪惡的公安局王局長、顧局長等態度惡劣,置毛春的生死於度外。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當神佛顯現時,所有的生命都不再有機會選擇未來了,大法弟子希望所有的生命都能夠得度,其中包括你──現在仍在迫害大法的人。及時醒悟吧,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善待大法,給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
強烈呼籲:立即釋放大法弟子毛春!希望全世界廣大的正義之士關心此事,讓邪惡之徒停止迫害!
據公安內部消息,從2001年12月25日到2002年2月25日的兩個月的時間裏,瀋陽市計劃對能找到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新一輪的「洗腦」;對離家在外的學員,要求必需找到,送洗腦班強行「洗腦」。以往由街道負責對學員進行監控,現在由學員所在單位負責監控,並要在人力、物力和財力上相應支出。
望瀋陽的功友注意安全,望見此消息的學員齊發正念,清除邪惡。
2001年12月28日晚,武昌水果湖第一派出所採取所謂的「統一行動」,非法抓捕多名學員,行動時一般每家至少3名惡警,帶著事先準備好的「搜查證」,抄家、抓人,準備送往非法「洗腦班」進行迫害。希望看到此消息的武漢大法弟子早晚整點齊發正念清除邪惡勢力的迫害。
在此正告水果湖第一派出所的惡警們,「法正人間」、「天地復明」即將到來,棄惡從善是你們的唯一出路,否則等待你們的將是「無生之門」的無盡痛苦。
水果湖第一派出所電話:027-87823208
趙倍增:山東省萊蕪市張家窪鎮派出所所長
該惡人最大特點是罵人,且遠近聞名,罵大法弟子花樣繁多,話語下流不堪入耳。還逼迫大法弟子家屬罵大法弟子,並教其家人以離婚要脅大法弟子放棄修煉。
採用電話監聽和騷擾大法弟子,多次誘騙大法弟子進非法洗腦班,在其管轄區內,至少有6位大法弟子被非法勞教,多人被非法關押、治安和刑事拘留。近日,它又派人騷擾在家弟子。
張家窪派出所電話:0634-6811201
張家窪鎮鎮長電話:0634-6682518
近日,長春市綠園區出現邪惡之徒非法強行入室搜查大法弟子家中的大法資料,請各界給予關注,同時建議大法弟子注意安全,並且「以法為師」,正念清除邪惡,不給邪惡可乘之機。
孫繼華,女,家住臨朐縣建設銀行家屬院(宅電:0536-3110868);
王永蓮,女,家住臨朐水利局家屬院。
此二人2000年曾因修煉法輪功被勞教,現已背離大法,經常謾罵師父、散布謊言。她們經常出入臨朐「610」辦公室,積極配合邪惡之徒迫害大法弟子。
請該地區同修提高警惕,並請我們更廣大的同修同發正念,徹底破除叛徒們對大法、大法弟子的迫害。
近來一段時間,呼和浩特地區出現了一個散播邪悟者,此人叫丁鳳蘭。請呼和浩特和內蒙古地區的同修們注意抵制,不要給其市場。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8/17547.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8/17547.html>
声明人:曾钧 姚慧 李方燕 王颖 张远航 杨淑梅 郑建民 董必巧 吴尚华 段清芝 王桂珍 徐彩田 大法弟子 吴金华 于洪来 王宝艳 李卓 郝凤英 冯振伦 陈玉清 支桂香 大法弟子 张宪权 李绣婕 白宁 黄桂华 姜爱珍 谷慧 吴淑明 朱永明 田凤兰 黄述山 黄连花 范有武 崔秀清 崔秀菊 牟书琴 钱凤英 杨桂兰 廖龙光 黄建华 大法弟子 沈桂珍 田淑荣 大法弟子 王鲲泣 陈佩华 陶百岩 陈玉梅 张清华 大法弟子 李春艳 高淑霞 黄惜枝 李春云 余玲玲 蒙秋香 周庆云 刘艳珍 许嘉梅 庞茹丹 李玉兰 毕淑兰 于淑芹 魏庆荣 习丽娟 季洪波 李兰香 邢世东 陈悦 秦淑玉 钟河江 李喜凤 陶秀珍 王存朴 李晓威 大法弟子 吕俊和 冷桂芳 大法弟子 赵美陵 侯成英 许萍 陈婵蕊 大法弟子 赵秉忠 唐淑贤 李慧珍 法轮大 法弟子 杨万春 姜洪琴 大法弟子 贺桂芬 何少君 大法弟子 刘学勤 大法弟子 孙桂荣 王建兰 刘丽英 王天侠 何静芬 赵毅 夏石武 张洪江 丁艳华 李艳红 李淑芬 张芳芹 马振英 徐风平 大法弟子 利冰 大法弟子 王淑霞 郭淑杰 黄佩銮 魏桂琴 赵军 杨玉薇 贺少薇 大法弟子 张玉红 吴菊波 吟英 孙长兰 常淑兰 付家国 王丽敏 陈晏娥 汪琐仙 郭爱华 代国荣 阚洪姝 阚大平 于潇丽 卢巧珊 王军 翟丽英 大法弟子 冯娟 大法弟子 汪长征 李秀红 石丽春 焦明哲 毛铁男 黄惠珍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1,2001年春節期間,吉林某市公安大肆非法拘捕大法弟子。公安將大法弟子大張帶走時,其丈夫不在家,回來知道後,立即跑到公安局,理直氣壯地質問道:「她(大張)煉法輪功怎麼地?是我讓她煉的,法輪功好啊,她也受益了,身體好了,惹誰了?」說罷拽著妻子的衣服徑直往家走去,回到了家。公安被問得目瞪口呆,啥也說不出來。
2,2001年11月,吉林X市大法弟子被惡警懷疑散發資料,X日四名惡警闖入家中要求搜查,她丈夫質問道:「搜甚麼搜,憑啥?能隨便讓你搜嗎?」惡警見狀,又要求讓該大法弟子跟他們到公安局走一趟,她丈夫又說:「你們四個男的帶一個女的走,我不放心,不去。」惡警道:「那你也跟著去吧。」她丈夫說:「我也不去,你們趕緊給我滾出去。」說罷,硬是把四個惡警推出了門。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17356.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17356.html>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一、 在南下的列車上,和對座上某市一家大發電長一位老工會幹部聊天,談起當前的社會風氣,老幹部越說越氣:你看現在的社會風氣成甚麼樣了,當官的利用權力撈錢,得勢的仗勢撈錢,沒權沒勢的拉關係走後門撈錢,現在江澤民把社會怎麼搞成了這個樣子。人家法輪功怎麼了,這麼整治人家,人家一點不搞歪門邪道不撈錢,一身正氣,一句髒話都不說,可國家卻對人家這麼整治,那麼多壞人他不抓,他卻一個勁地抓法輪功,你說這個江澤民他邪不邪?我雖然不煉,可我就是看不慣。
二、 碰到過去的老同學夫妻倆,老同學的父親是南下幹部,7.20之前已煉過好幾年的法輪功,七十多歲的老人,煉功前滿頭白髮,渾身是病,煉功沒多長時間就紅光滿面,無病一身輕,黑頭髮從後髮際處慢慢往上印,往上印有兩三寸了。這時7.20開始了,江羅邪惡鎮壓,步步升級,老幹部處三番五次找,子女們回來鬧,最小的兒子回來鬧得最兇:我們單位領導說了,你要再煉下去,我就要被我們銀行開了,到時候人家真給我開了,我跟你沒完。最後不但處處監視,還把法輪功的書都給燒了,現在老人整天唉聲嘆氣,身體大不如從前。江澤民別的沒學會,搞鎮壓株連九族他倒是學得真透。老同學的丈夫說:原來聽說法輪功在中央有後台,現在我可明白了,多少人看他那本書,就可以百病全消,人家那麼大的能耐,還要甚麼後台和政治勢力啊?過去我不明白為甚麼他非要打壓法輪功,現在我可明白了,就是人家法輪功說的都是正理,可江澤民搞的那一套都是歪的,正戳在他心窩子上,他能幹嗎?
三、 見到兒時夥伴,跟她聊起法輪功,沒想到人家說:我看過法輪功的書,書裏都是教人家做好人的,一句教人學壞的話也沒有,憑甚麼說人家不好,現在江曾羅當政,等他們下台了,換一個好人當權,到時候一定把你們老師恭恭敬敬從國外請回來,我相信有那一天。
四、 回到家,見到侄孫子,兩歲多,虎頭虎腦的,非常可愛,他媽說,給姑姥姥說個新歌謠,清脆的童音非常悅耳:人之初,性本善,法輪功,真好看,看了一遍又一遍。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17357.html)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2000年年末,朝陽溝勞教所的惡警特別猖狂,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相當嚴重。其手段兇狠毒辣,慘無人道,其場面慘不忍睹。
大法弟子一進牢門,惡警就開始在大法弟子身上發洩,拳打腳踢,大打出手。一番殘酷地折磨,高壓強迫大法弟子寫「決裂書」。惡警說:「你們寫也得寫,不寫也得寫。你們誰也不是鋼板一塊,看你們能挺多少天。」因那時江羅恐怖集團要「洗腦率」,惡警也想要「成績」,所以,他們不惜一切地打壓、迫害大法弟子。
早晨三點鐘左右,惡警就讓我們(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起床坐著,直到晚十一、二點(剛起來時在地上坐著,用籐條打我手腳)坐不直他們就打人,眼睛看著一個地方不許錯眼珠,否則他們就打人。整天都在惡警的威脅與恐嚇之中,精神壓力很大,真是度日如年。晚上去廁所他們不讓,惡警說:「沒『悔過』啥事兒也別問我。」為了減少上廁所,我們幾天不喝一口水。惡警想方設法迫害,拿來攻擊大法的書讓我們讀,不配合他們,他們就打人、罵人。每天中午他們睡覺,逼迫我們拿著書在地上光腳站著,每天站一至兩個小時,一連持續幾個月。後來惡警又加大迫害,用一種專門打人的刑具──籐條打我們。有的臀部都打爛了,紅腫,往出流血,痛得滿頭大汗,汗水浸透了衣裳。去廁所方便時往下脫褲子,褲頭粘在了屁股上脫不下來。有的腳趾甲險些被打下來,有的手指被打破了,腫得很粗,幾天後化膿肉爛了。有個學員的手和手腕子被打得呈灰青色,腫得饅頭一樣,折磨得幾天吃不下食物,惡警便趕緊把他送到公安醫院,保外就醫了。當時被毒打的大法弟子慘叫聲不止,聲聲撕心裂肺。惡警說:「這地方死個人不算個事兒,死了算正常死亡。」他們還說:「這是上邊的意思,你們必須都得寫。」一次惡警讓一名大法弟子剃頭、穿所服,他不幹。惡警就把他用手銬扣住,拳打腳踢、籐條打、電棍電。脖子後邊打起了大包,臉和嘴用電棍電破了,往出流血水。幾個惡徒架著他各個牢號遊行,在一次會前把他關進了小號。在一次惡警組織召開的攻擊大法的大會上,幾名大法弟子為衛護大法、抵制惡警的迫害,他們挺身站起來,說:「我反對,我不參加。」幾個惡警馬上就把他們拖出會場,到牢號後把他們綁在床頭上。同時一群惡警之徒蜂擁而上,電棍電、籐條打、拳打、腳踢。暴徒們把大法弟子當成了擊打物品,用來練他們的拳腳,都想試一試籐條打人的感覺。它們把人當成了玩物,把打人當成一種快樂,無限度地在大法弟子身上發洩。大法弟子被打得一聲聲慘叫接連不斷,皮開肉綻,傷痕累累,腿打傷的,面部變形的,其場面慘不忍睹。
大法弟子在這兒受盡了精神與肉體的殘酷折磨。有的大法弟子在長時間便血、身體非常弱的情況下,惡警還讓他出去在30多度的高溫下挖溝幹活,不能幹還挨打挨罵,大法弟子經常受它們的打罵。惡警為索取錢物,想出一系列折磨人的招術,施加壓力,故意找茬打人,怎麼走路都得它們說了算。
惡警為甚麼這樣猖狂,無人性地殘酷迫害大法弟子?是因為江氏喊出了「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的口號。江氏作它們的後盾。江氏為一己私利不顧人民的安危,不顧良心上的譴責,它目無中華民族的尊嚴,把法律踩在腳下,無限度地作惡。把手中的權力當成了打人的棍子,回過頭來打擊善良的人民,把無知的黎民百姓拋進了萬丈深淵。善惡必報是宇宙真理,它將償還自己所做的一切。法正人間日,邪惡斃命時。
共發正念,清除邪惡;踏過黑暗,走向光明。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我是黑龍江省安達市的大法弟子,現在我把這裏的不法公安迫害法輪大法弟子的事實整理出來,使世人明白真相,使大法弟子不再受迫害。
自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央電視台播放誹謗法輪功的新聞後,我們煉功學法受到迫害。警察到處抓人,不許我們煉功,我們身心受到了傷害,做好人真修向善的基本權利被剝奪了。為了證實法輪大法是清白的,為了對社會負責,也為了我們能有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有不少大法弟子被抓。九九年十月十九日我寫了一封上訪信,把我們修煉的真實情況反映給當地政府,希望他們能把我們的願望反映給上級領導,做出正確的抉擇。到了市委,一個職員把我們領進了一個辦公室。當時負責人不在,另一個職員和他們的上級通電話說明了我們的來意,我聽到電話裏說別讓他們走。數十分鐘後,領導回來了,不允許我們說話,把我們帶上警車拉走了。後來由各地派出所把我們送進了看守所,逼著我們寫保證書,不寫保證書就長期關押。我被非法關押了十一個多月。
我們要求和他們談話,他們根本不理睬我們,後來我們絕食請願,第四天,把我送進了勞教所,勞教一年半。和我同期被抓的還有潘大媽(69歲)、宋大媽(64歲)、李淑文(58歲)、李笑音(54歲)、鐘波、李平、陸文梅等等,他們沒有上訪只是說了一句法輪大法好,不放棄自己的信仰就被當地派出所投進了看守所將進一年的時間。在看守所期間,我們身心受到傷害,人格受到羞辱,犯人還對大法弟子迫害,張曉平被犯人把肋骨打折了。陳老師被打得滿腦袋是血。一天兩個窩窩頭,很多人都吃不飽,我們只想做好人,卻受到了非人的待遇,我們被剝奪了做人的基本權利。
在提審時培玉風被不法警察用電棍電傷,孫豔紅被拳打腳踢後到牆邊開飛機(一種體罰方式)。李平,31歲,就是在這種非人的折磨中,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放出不長時間就死去了。2000年9月29日,我被送進了齊市雙合勞教所。這裏更是邪惡,警察叫犯人看著我們不能說話,我們要說話了,他們就打我們、罵我們。如果我們提出抗議,就給戴上手銬放到小號裏不讓出來。大小便都不能出屋。王宏洲、初海燕、王東傑就是其中的例子。後來又把我送到黑龍江省戒毒所。這裏有250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
2001年9月份的一天,大慶有一個和我同患難的姐妹來看我們,郝桂雲給我打電話,我就去了。我們在一起聊天談在獄中的那段日子,當地派出所的警察去了不讓我們走,並叫來「110」把我們抓走。我們和他們講理,他們不聽,我沒有聽他的就回家了。第二天晚上大約11點左右,四名警察叫開門闖進屋裏,沒有搜查證無理搜查,沒有逮捕證,強行逮捕。三個警察把我按在床上強行戴上手銬把我拖走,連鞋都沒讓穿。我的婆婆被嚇得大病多日。在派出所,他們不講理要把我送進看守所,我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跑了出來,他們不甘心逼著家人要人,停發我丈夫的工資找人,如果找不回來就開除工職下崗。沒有辦法我丈夫只好把我找回來,但是必須家人代寫個保證:不煉功,不上訪,讓我在詢問筆錄上簽字。我不簽他們就火了,讓我丈夫和我妹妹寫下了一萬元的罰款,如果我再上訪,這一萬元就不給了。這樣他們還不放心,又停止我兒子的工作在家看著我。我的一舉一動都得彙報。如果不按他們的做就開除我兒子的工職。我的心受到了巨大的傷害,這嚴重地侵犯我的人權,我希望世界上有正義的組織與個人為我申冤!為我們法輪大法申冤!為所有法輪大法弟子申冤!
另外陸文梅被非法關押已經兩年了,她也是在家被抓進看守所的。我們強烈要求無條件放人,並賠償一切經濟損失。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5/26/22461.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5/26/22461.html>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我是在馬三家集中營第一批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當1999年7.20中華大地一夜之間「風雲突變天欲墜,排山搗海翻惡浪」(《心自明》),一場邪惡向正義的挑戰,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序幕拉開了。一時間報紙電台電視台動用了所有的宣傳工具,大興造謠污陷之能事,以莫須有的罪名栽贓法輪大法,世人隨著宣傳工具的歪曲導向而隨聲附和。只有真正的法輪大法修煉者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在這種情況下,我和大批的法輪大法弟子一起為護法正法到北京,為法輪功說一句公道話:法輪功好。我因堅持煉功而被迫害,打擊,直至被綁架到馬三家集中營。在馬三家我親眼目睹和親身經歷了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過程。
1999年10月31日起,遼寧省的大法弟子陸續從各市各縣各區被綁架進馬三家集中營。一進教養院,警察就搜身翻包,大法學員被分到號裏不准出去,失去自由,被刑事犯看管。他們說打就打,說罵就罵,這些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一個個成了被迫害的對像。面對如此打擊、不公,大法學員們絕食抗議。11月2日給省領導寫上訪信,要求無罪釋放大法弟子。大法學員正在傳送簽名時,被惡警發現,於是引發警察與犯人一起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惡警蘇境手持二尺長的電棍一打藍色火苗一寸多長電學員,犯人也像發了瘋似的打學員,打聲罵聲喊聲連成一片。學員們為了維護大法,在暴行下仍然堅持正義,最後以全體學員聯名上訪簽名而告終(但此信是否送不詳)。
11月3日早上,學員們集體煉功、集體學法,因為我們都是修煉人都到走廊煉功,全體學員又到一個屋學法。當我們學的最佳狀態的時候,突然來了一批便衣警察;他們個個身強力壯,朝著我們這些已經絕食3、4天的大法弟子施以拳打腳踢暴行,學員們高聲背著師父的經文「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無存》)手挽手,形成一個銅牆鐵壁,好像一座大山紋絲不動。警察拉不開,進不來,他們像發了瘋似的,跳窗戶,上學員的二層床上,揮著拳頭向學員的頭部狠狠的像雨點般砸去,學員們一遍又一遍的背誦師父的《洪吟》。面對如此凶殘的暴行,大法弟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警察不顧一切撕打往外拽學員,學員們集體與他們奪人,不讓警察帶走,拼命的保護學員,展開了一場正與邪的較量。師父的洪吟一遍又一遍的響徹雲霄,震撼了整個三樓,鼓舞著學員的正法的堅強信心。在暴行中學員已絕食幾天了,但個個精神十足,但在邪惡之徒的暴行中,有的被打得滿臉是血,有的被撕破了衣服,有五人(李桂英、杜桂芹、趙永華、林月秋、王春英)被送進馬三家新生小號關押14天。小號環境惡劣,冬天不給暖氣,陰森森的屋裏見不到陽光,還不讓帶行李。由此,我看到了馬三家惡警的心狠手毒。蹲小號吃苦遭罪還要罰錢,1天罰10元,14天罰140元。14天小號到期放出以後我回到小分隊,學員們向我訴說了他們被迫害的經過。陳莉被銬著吊在床上,李亞軒被打暈死過去,遍體鱗傷;田苗被4根電棍同時電腳心、手心,頭部已被電出血,痛苦難忍的在地上打滾大叫,暴徒們就用抹布把嘴堵上;王豔霞被打得滿臉淤血成黑色,很嚇人,面目皆非;李春玉被惡警用電棍在嘴上轉圈兒電,頓時滿嘴電出大泡,腫得老高;王鳳蘭等學員每天晚上被罰蹲,罰蹶,罰站,還有的罰在雪地裏凍著。學員們絕食,暴徒們強行灌食,灌得相當殘忍,幾個人按著,還戴手銬,有時還讓我們看灌食的場面,特別是當學員絕食6、7天最關鍵的時候,暴徒們越是要學員幹重體力活,如卸煤、卸貨,到外面掃雪等。在這樣的迫害面前,學員沒有倒下。但是我們卻親眼目睹了馬三家惡警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
第一批被綁架到馬三家的老學員,每個人都有一部痛苦的被迫害的經歷,悲壯的正法歷程。
馬三家惡警對學員用盡了酷刑,使盡了招數,他們見來硬的不行,就變換了手法,把自己偽善起來,利用學員善的一面,鑽了空子。一些人被導入邪道,走上死路一條,成為邪惡勢力利用的工具,被其控制、失去自我。惡警們對已洗腦的人,笑臉相迎,對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它們施以暴行,電棍電。
馬三家惡警採用最惡劣的手段是,製造矛盾,教唆叛徒採用輪番圍攻的手段,整治大法學員,打、壓、罰;這就是馬三家集中營集體「榮」立一等「功」的實質。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9/17560.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9/17560.html>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我於1999年11月進京,只想證明「法輪大法是正法」,就被遼寧省朝陽市駐京辦公室非法抓捕,送到當地凌源市拘留所,後因堅持煉功被送到朝陽臨時建的朝陽女子教養所。一天早晨,大法學員們起來煉功、學法,幹警一把就把書搶走了,全體學員都去向幹警要書,幹警不給,學員就不走,不吃飯,幹警就拿電棍電學員的頭,學員就大聲背「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無存》)學員一遍一遍地念,一聲比一聲高,傳遍了整個教養所。後來又來了幾個男幹警電我們,我們也不動,不走,後來他們經過商量,把書還給我們。就決定把我們送到萬惡聚集的地方─--馬三家。
馬三家是一個納粹集中營。幹警的臉個個都露著兇光,眼睛瞪得老大,剛到就開始搜身,只剩一個小褲頭,有的學員身上帶著書或經文不讓翻,如有反抗,它們就拳打腳踢,有的用膝蓋狠命的頂學員的陰部,揪頭髮。連褲子上串鬆緊帶的地方都不放過,徹底搜身。
第二天,有個叫申國蘭的大法學員因煉功被電得頭老大臉老大的,照相時惡警們沒敢給照,像這樣被打的事情是家常便飯,時時發生、處處發生。在教養院裏惡警叫學員走操,一大早正當瀋陽市最寒冷的時候,5點半左右,外面下著大雪,讓學員在地裏爬,隊長拿著電棍站在一邊,讓犯人看著,如不爬就拳打腳踢,一邊爬一邊踢,折磨了很長時間,有的學員回來手馬上就起了大泡,學員的身體像凍僵了一樣,難受之狀難以言表。幾天吃不了飯,拿不了筷子。每天24小時監視,像這樣不走操被罰的例子還很多,還有一個空屋子專門用來打學員用的。有一次我半夜起來煉功犯人把我推出去,罰我站著,還說給我打迷魂藥,並說了一些下流無恥的話。這些都是隊長支使幹的,隊長給他們權力,他們怎麼做都沒有錯。江澤民集團把犯人當作好人,把好人當作壞人,用犯人鎮壓好人,這不正是顛倒黑白嗎?善惡不分嗎?就在它們不分善惡美醜的時候利用一切醜惡的手段逼迫學員放棄信仰,利用一切偽善的假面具引誘,最後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受盡了嚴酷的拷打。記得有個叫王會的學員被他們打得遍體鱗傷,王滿麗被送進二所,不讓睡覺,洗腦,利用學員善的一面鑽空子,讓全體學員都陪著不睡覺。有一個叫王書珍的由於又走回正悟,暴徒們就讓她看誹謗材料,還讓她蹶著用電棍電她,逼迫她看。所有堅持正信的大法弟子都受過它們的摧殘。
這一切都是江澤民集團所幹的事,這是中華民族在她悠久的歷史留下的最可恥的一頁。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被非法勞教的寧夏大法弟子王德生(寧夏輔導站長)、路向東(副站長)、欒凝(副站長)、王玉柱(輔導員),因「身份特殊」, 惡警從一開始就妄圖從他們身上立功受獎,採用各種方式軟硬兼施,後來發現一切都是徒勞,就把他們送到最苦的機磚廠。
這裏的犯人一天要搬運5000塊磚,他們都難以支撐。而大法弟子卻被強迫要搬運6500塊磚。王德生一開始也感到承受不住,而後身體出現消業現象,持續了三天。以後再幹活就覺得輕鬆了,一次幹活時,一抬頭看見半空中師父的法身顯現出來,明白是師父給自己鼓勵。更加堅定修煉的決心。
欒凝是勞人廳的副處長,又是站長,邪惡之徒認為他影響大,對欒凝可謂費盡心機:威逼、恫嚇、吊打、澆冷水、親情動搖……,送到機磚廠後,繁重的勞動沒有動搖一絲一毫,就又被送到最苦的地方──燒磚。燒磚不但累而且酷熱難當,環境溫度有六、七十度。
欒凝是勞人廳的副處長,大學文化;王玉柱在電力部門工作,大學文化;路向東是一位有名的私營企業家;王德生在電廠工作;他們幾乎就沒有從事過體力勞動;邪惡之徒妄圖累垮他們,摧毀他們的意志,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金剛不破的,他們不但頂住了嚴峻的考驗,還利用這一切迅速提高著自己,成就著自己的偉大。
邪惡之徒的美夢一次次破產,惱羞成怒,愈加瘋狂的迫害大法弟子,他們毫無人性的給大法弟子打背銬、吊打、拳打腳踢、繩捆索綁、用頭頂牆等等。打背銬據說不能超過幾小時,時間長了會殘廢的,可大法弟子一銬就是幾天。用繩捆一捆就是幾天、數十天。身體傾斜用頭頂牆,頭髮都被頂掉了。種種非人的折磨步步升級,七、八月份到了瘋狂的地步。
大法弟子的親人朋友以前對殘酷迫害大法弟子一事半信半疑,而今自己的親人就遭此迫害,他們的心都碎了,悲憤的說:「真象材料上馬三家(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情原來都是真的。」為甚麼自己的祖國變成了這個樣子!為甚麼人民警察變成了法西斯!
大法弟子在非人的折磨面前,嚴守心性,沒有以同樣的方式去對待,始終保持著一顆善心。大法弟子的大善大忍與邪惡形成鮮明的對比,轉化了一批又一批的犯人和警察,扭轉了他們錯誤的認識和觀念。一個犯人對王玉柱的家人說:「太佩服王玉柱了,大法弟子無論在多麼艱難的情況下,都始終為他人著想,太了不起了!」
王德生的棉鞋被犯人搶走了,他沒有去爭、去搶。就光著腳走路幹活。兩天後善心發現的犯人送回了棉鞋。
欒凝的家人和大法弟子送去的食品,欒凝全都送給了其他人,送去的物品也大多送給了他人。大法弟子給犯人們講道理、講法理,把「洪吟」背給他們聽。他們對大法弟子由不友好變成了敬重,有的直接就跟他們學起了大法。一次欒凝正在幹活,一位警察走過來說:「咬咬牙,沒有過不去的坎兒,沒有甚麼大不了的。」一些警察直接就對他們說:「好樣的,了不起。」「社會上的人要都像你們似的那就好了!」
大法弟子以堅不可摧的正念寫就了自己偉大的修煉故事,開創了環境,現在情況已有所好轉。望寧夏大法弟子正念除惡,助大法弟子早日衝出魔窟。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8/17532.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8/17532.html>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我是東北大法弟子,2000年12月18日我與一名同修發送真象材料被舉報,鎮北派出所出來一幫民警把我們扯到屋裏,在派出所呆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4點多鐘,我脫出手銬進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廣場被抓,警察和穿便衣的連踢帶打,還有幾名同修一起被推上車。集中在北京分局,有七、八百大法弟子。後來警察用客車一車裝40人往各縣送。送我們的這一車到昌平縣,下車照相,照完把我還有兩名同修(一個是雙城的,一個是遼寧的)又推在一個小車的後邊,根本不把我們當人,也直不起腰。悶得喘不出氣來。車跑了很長時間,等車停下來,下車我看牌子上寫小湯山鎮派出所。
當我一進屋就看見一名中年婦女被銬在床頭上,臉青了雞蛋那麼大的一塊。她對我們說她是學法輪功的,是青崗的。沒等說完警察就把她帶走了。這些民警把我們三個人銬上,開始審問,不說姓名、住址就開始打。白天面對牆站著,晚間銬在床頭輪班看守,不許閤眼,動一點就連打帶罵。有時用電棍電,也不給吃喝,連上廁所都不讓。第二天,所長聽說還沒說住址,就把我們三個人單個提到二樓他的辦公室,往死裏打。我是最後去的。放錄音帶,問是不是李老師的錄音帶,我說是。他對我說你那書我都看了,裏邊有啥呀,你們信得這樣,就把手銬銬得緊緊的,都不能再緊了。上下頓,左右腿踢,打嘴巴子,打完了叫跪著。直到暈倒了,才把手銬放鬆一點。兩隻手腫得沒有知覺,手脖子也擼壞了。民警不許我們三個說話,說話就打。有個民警說你們不說住址,打死就往沙漠一埋,誰也不知道。
我又呆了一宿,到早晨7點說了住址。等到下午2點就48個小時,我們本縣的政保科的副科長和車站派出所的安立奎來接我,安立奎拿出工作證給我看,我說我不跟你走,他就抓我的頭髮把我掄倒了,等我起來後,又抓住掄倒了。就這樣,把我頭髮扯掉很多。這時郝科長辦完手續過來說,跟我走吧。我們一同坐車到辦事處,各地區在北京都有辦事處,我們到辦事處還有三名同修等著。我們吃完晚飯不大一會兒就聽說安立奎腳摔壞了。又過了好長時間,郝科長回來說,領他走好幾個醫院,拍了好幾張片子,我們拿起一看,右腳後跟軟骨開了一個大口子。郝科長說還丟塊骨頭。我們就想怎麼能平地就摔壞了呢?郝科長說樓上手機沒信號,下去打就這麼摔的。我跟那個同修說安立奎扯我頭髮掄的事,她們說這是報應。再對法輪功學員做惡下去,說不定就沒命了。第二天送我們回家,安立奎也要回來。我們四個同修就扶著他上車下車,我看出來他不好意思,用我扶著。
到家後,剛下火車,各個派出所民警接自己這塊的法輪功學員,我就到鎮南派出所。這時正是中午,民警也都餓了,民警曹東問我吃沒吃飯,我說在車上吃了一點。曹東就多要一碗餛飩給我。吃完後不一會,我不是在鎮北派出所跑出去進京的嗎?看我的兩個公安是後調來專管迫害法輪功的,想靠這個升級當官的,沒想到把我看跑了,能不惱羞成怒嗎?一個姓苗的叫苗豔全,一個外號叫大毛,叫民警張金柱把我帶到南屋,苗豔全扯著我的兩個手,一個小伙子二十歲左右就踢,鎮南派出所的民警扒門玻璃偷看,踢了一陣就把我送了看守所。沒等到屋,苗豔全說提審我,實質是打我出氣。拿個白管子,叫小白龍,拿這個東西打人,外皮不壞,震內臟,大約打了有三、四個鐘頭,兩個當班的管教都看見了。當時我默默的承受,忍受疼痛。打夠了,叫管教送到間號。說明天我還審你。第二天又來提審。把我叫到提審室,銬上手銬,打了兩下,說我真不願意打你,我心難受。說送回間號。就開手銬子,怎麼也開不開。讓我開,我也沒開開。過了好一會,進管教屋裏一個人,苗豔全叫他開,才開開。到間號裏,我就想,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可能他要遭報應了。頭一天打我氣得那個樣還說要把我家的姑娘都禍禍了,當時我想有老師在,有大法在,不怕你這卑鄙小人。從這以後再也沒來找我。
我在看守所關押了158天,不往政保科交錢,不寫保證不放人。家裏人寫了保證交3500元錢才放回家。
通過一段學法看老師的新經文,感到自己做得很不好。是學法不深的緣故。雖然不是自己寫的保證,自己也同意了,心裏想堅定修煉,師父經文《大法堅不可摧》中寫到「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怎麼能去向邪惡保證甚麼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惡妥協,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為,神絕對不會幹這種事。在被迫害中哪怕真的脫去這張人皮,等待大法修煉者的同樣是圓滿。相反,任何一個執著與怕心都不可能使你圓滿,然而任何一個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圓滿的關,也是你向邪惡方向轉化與背叛的因素。」學完這篇經文我特別後悔,既然能走出去證實大法,為甚麼還怕勞教呢?修煉甚麼心都得放下,有怕心能圓滿嗎?於是我就寫聲明,我要跟著師父正法進程更好的做好我應該做的。由於文化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我叫王慧帆(化名),女,是某單位的一位退休職工。我的一生很不幸,不但百病纏身,甚麼心動過速、類風濕等等,使我活得很苦,而且95年10月的某一天,因在家幹活不慎摔倒造成左膝處筋滑,一動筋就錯位,連上廁所都不能蹲。到本市的各大醫院求診,都表示沒有辦法。自此我行動不便,生活自理困難,左腿肌肉也逐漸萎縮,使我本來就病魔籠罩的生活又雪上加霜。96年初,就在我度日如年的時候,我的工友給我送來一本《轉法輪》,鼓勵我學法煉功。《轉法輪》使我明白了人來到世間要返本歸真的道理。它像磁石一般地吸引了我,真有得法恨晚之感。當時我全部精力用在學法上,不僅心性得到了提高,而且不知不覺我的左膝、左腿也逐漸好轉,能慢慢走動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就每天早上堅持慢慢走到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學法。經過三個多月的修煉,萎縮的左腿恢復了原樣,走路也有力了,纏身的百病也不藥而癒,渾身感到一身輕。
99年7月20日江澤民一夥利用手中權力對法輪功和大法弟子開始了全面的暴力迫害。當時我怎麼也不明白,在中華大地上做好人也要受到迫害。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當師父遭到誹謗時,當大法遭到迫害時,為了講清真相,在人大會議期間喚醒當權者,我於99年10月22日,踏上了進京上訪之路。進京後,我看到全國各地成百上千的大法學員來京上訪。他們有的因經濟條件差從新疆步行進京上訪,腳上打泡流水,身上背著七、八雙磨破的鞋;有的從四川,全家老少四口(老太太、兒子、兒媳抱著2~3個月的嬰兒)也來上訪。我被他們護法的一片赤誠之心深深感動。從他們身上我看到了自己很多不足之處,並更加堅定了我堅修大法的信心。當晚我們在一起學法交流,決定在人大會議結束之前用我們的親身修煉的真實感受去喚醒代表們對法輪功所面臨無理迫害的關注。
人大會議的第二天,我們就去信訪辦上訪。人大會議期間,天安門廣場及其附近大街小巷戒備森嚴,到處是警車和警察。見外地人或過路的都要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回答是就抓上警車,說不是就叫你罵李老師,不罵也被抓走。我們一行人為了順利到達信訪辦,就打了一輛出租車避開查問。司機說不敢拉我們直接去那裏,那裏戒備森嚴,發現拉法輪功的司機要扣證,只能送我們去離天安門比較遠一點的一條大街,叫我們自己往前走。我們下車往前走不遠,就有警察追上來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回答「是」,就被他們截上了警車,送到一個警察大院。院內非法關押了不少大法學員,全並排站在院內。大家共同高聲背師父的經文與《洪吟》。惡警們還從辦公室的窗戶內向我們頭上扔煙頭、潑涼水。
等到院內裝滿了,我們又被大客車一車一車地送到很遠的體育場。數以千計的同修都排站在廣場上,一個一個地被惡警審訊。當問到我時,問我叫甚麼名字?我回答大法弟子,問我從哪裏來的?我也不把地址告訴他。我不報姓名地址,惡警很生氣,連打帶罵地把我排到沒報姓名的隊伍裏。同修們集中在廣場上,整整一天沒吃沒喝,不讓上廁所,不讓講話。他們審了一天沒結果,晚上8點多鐘,把我們每兩個人銬在一副手銬上,推上大客車送到遠離北京的延慶監獄。快深夜了,經非法審訊拍照後,送進牢房。
第二天中午,我們配合其他幾個牢房的同修,一起集體絕食,抗議這種對大法弟子的非法抓押,要求無條件釋放。白天我們集體背經文和《洪吟》,邪惡管教就打我們,罰我們長時間下跪。女管教更是殘忍,她們逼我們念牆上的犯人守則,我們不念就沒完沒了照臉上打。還有的拿我們學員當球踢,踢得弟子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直到她們踢累了為止。晚上還一個一個地銬上手銬進行提審。當審訊我時,問我為甚麼不吃飯?我說這是抗議。問為甚麼不報名?我說我沒犯法,為甚麼要抓我?為甚麼要戴上手銬審我?我不就是上訪嗎?上訪是每個公民的權利,在不公正的情況下允許上訪,要不國家設信訪辦幹甚麼?他們說這是「國家」定的,就得執行。我說「國家」就不做錯事了嗎?「文革」時劉少奇、鄧小平還是「國家」打倒的,怎麼平反了?他們理虧,就罰我半站。兩手向前伸直,站不住就打,後又罰半蹲,蹲不好也打。有時從早上八、九點帶去審訊,到下午四、五點才回來。中午管教睡覺,而我們學員在那裏受罰,有的學員蹲下去後,小腿肚上還要夾上一根長棍;有的蹲在小板凳上,時間長了一頭栽下去就昏迷不醒,她們就拿針扎她人中。晚上邪惡管教不讓我們睡。初冬比較冷,我們就坐在一起蓋上被子。半夜我們再悄悄躺下。有時邪惡的管教會突然闖進來把我們踢罵一通,把被子扔到一邊去,絲毫沒有一點人性。
絕食5天後,他們開始強行灌食。他們依仗男犯的幫助,把我們學員輪著綁到椅子上後,由一名男犯抓住倒背的雙手,另一男犯抓住學員的頭髮往後仰,面部朝上,第三名男犯蹲下抓住學員的雙腳,第四名男犯拿鉗子把學員的嘴撬開,用鉗子隔住上下牙,這樣再由獄醫拿管子從嘴裏往胃裏下管,灌一些苞米麵稀飯和鹽水。有的人被灌得太多從嘴裏返上來搞得滿身都是很噁心,有的人被灌完之後拖出的皮管的頭上都帶血。當時那種情景,令看到的人都毛骨悚然,慘不忍睹。想到師父講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想到密勒日巴佛和耶穌所忍受的痛苦,我決心絕食到底,不會因為灌食屈服。就這樣我們白天被灌食折磨、體罰,晚上管教睡了我們就煉功。一旦有人被發現,就被邪惡管教拉到外面凍好幾個小時。度日如年的折磨中,堅持下來的大法弟子們決心橫下一條心,大不了扔掉這層殼,也決不停止對這種非人虐待的抗議。
我們絕食了11天,已被折騰得沒有了人樣,當時根本沒想過還會活著出去。被灌食的學員不知道被灌進了甚麼,全部便水、脫水。可能這個監獄怕這十幾條人命出問題,就又分批把我們送回了北京的監獄。我和其中四人被投進了同一個監獄(監獄名字已不記得,掛著「先進監獄」的牌子)的犯人牢房,每個牢房一名同修。我們每天都受審,審不出姓名的就交給犯人處置。不報姓名的就叫犯人打;不吃飯,犯人強行往嘴裏塞餅乾、倒水;大冬天還逼著你每天洗涼水澡;監獄怕我出問題,晚上叫犯人輪流看守到天亮。
犯人認為我給她們添了麻煩,怨聲載道。我想我來這裏是想起到一個大法弟子的作用,證實大法,讓當權者知道,大法是這樣的深入人心,讓這麼多的人願意為還他的清白而來上訪。當時認為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就這樣我說了姓名地址,被公安押回了當地派出所。
沒想到剛一進門,就看見幾位家屬早已等候在這裏。孩子的一聲「媽」,我頓時心酸,強笑了一下,沒吱聲,從他們的身邊走過去進了審訊室。民警問我為甚麼進京?我說,上訪是我的權利。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不煉。惡警審了一段時間覺得不能說服我,就把我送進一間小屋,又放進了我的幾位親人,他們搶著撲過來,痛哭流涕,埋怨我心狠。弟弟哭著說:「80多歲的老母親現在醫院住院……」聽到母親住院,我淚流滿面。忽然想她畢竟年紀太大了,一旦有甚麼不幸,親屬們會不會怨恨我這個煉功人,怨恨大法呢?我就這樣一下被鑽了思想的空子。我痛苦地答應不煉功,去醫院看母親,沒有過好「情」關。事後心想,千載難逢的機緣不能錯過,即使需要承受親人們不理解的怨恨,我也要堅持修煉大法。這樣派出所就把我又送進了拘留所,要扣留15天。實際上我被非法關押了20多天後,在親屬的催促下,我被押回派出所再一次受審。我拒絕寫保證,堅持要修煉。他們又用親屬哭哭啼啼勸說那一套和威脅要送我上大西北的手段,我都沒有屈服。一直折騰到晚上8點多鐘,惡警們說交5000元罰款後放我回家。我沒有,親屬給我交上了。
2000年春節,想到大法蒙冤,師父慈悲救度度眾生卻受誹謗,大法弟子們堅持真理正義卻被迫害,我心情萬分沉痛。大法弟子們都想春節早上去本市的曾經集體煉過功的大廣場轉轉,在春節之際出來表示給師父拜個年的意思。結果那天早上,廣場四週早已布置了很多警車與警察,天空陰慘慘的。我們幾個人看見了就繞開往海邊走去。幾個便衣上前來堵住我們,叫我們往他們圍的包圍圈裏走。我們不去,他們叫我們罵師父,我大聲說你們是在造業!後面立即竄上了個便衣,抓住我衣領把我轉了好幾個圈後摔在地上,然後把我拖了十多米遠,扔進了他們的圈裏,用警車把我們送往戒毒所,辦班洗腦。
每天來不少「幫教團」成員騷擾我們,我們就向他們洪法。告訴他們我們在按「真善忍」的標準修煉自己,做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好人有甚麼不好,還要叫我們往哪裏轉?難道轉到壞人堆裏去?還像過去那樣自私自利,百病上身?這裏不讓煉功,還上下搜身,沒收了我們自帶的大法書。我們集體絕食要求還書,並嚴厲告誡他們不要太猖狂,善惡必有報。剛絕食兩天,他們就來強行灌食。
一天單位來了幾個人,說接我走。我覺得車開的方向不對,就問上哪去。他們說溜一圈,一直開到一個部隊醫院叫我下車。我說你們上醫院好了,叫我下車做甚麼?他們說我們上醫院還帶上你幹甚麼。叫我上二樓的辦公室。他們在裏面不知商量些甚麼,過了很長時間一個部隊領導把我叫到一個會議室和我談話。他問我為甚麼要煉功?我說我那時身體不好,生活自理困難,各大醫院治不了,才去煉功試試。現在我百病全無,一身輕,有甚麼不好?他說國家不讓煉為甚麼還煉?我說國家做錯了。不是允許信仰自由嗎?再說要是對我們沒好處,能有那麼多人煉嗎?他說煉功死了好多人,我說那是造謠,你看我怎麼沒死?煉功要重德,要按照「真善忍」高標準要求自己才能好病。不重德,伸伸腿,抻抻腰就想好病,能說他是煉功人嗎?醫院天天給人打吊瓶,也天天往外抬死人,你能說是醫院給打吊瓶打死的嗎?他還談了7.20的事情。我說那是公安非法抓了我們煉功人。今天能非法抓他們,明天不就可以非法抓我們嗎?我們怎能不去講理要人呢?我頭腦清醒,對答如流。之後他出去和單位的人商量了甚麼。我預感他們要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就很氣憤地拿上衣服包向樓下走去。走到門口,他們上來5、6個大男人不讓我走。我生氣地喊:「你們為甚麼騙我到這裏來?你們太卑鄙了!」我死死抓住鐵門不放手,他們就5、6個人死命拖我。我已絕食多日,也不知從哪裏來的力量,使勁大喊「你們太卑鄙了」,想引起人們注意,來看清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真相。僵持了一段時間,他們還是把我拖進了精神病科,拖上了三樓,強行給我換上醫院的衣服。我大喊「我沒有病」,護士強行給我打針,我一會就迷糊過去了,但隱隱約約地有一點知覺,知道我在被迫害,眼前也出現了幻覺。等到藥勁剛一過,清醒一點,我才發現自己的嘴已經發硬,不聽使喚,想說話都說不清了。這時又送來了藥,強行灌下。就這樣我開始整天處在昏迷之中了。開飯了,來人叫我吃飯,我兩腿無力,勉強走到食堂,就歪倒在地上。護理們只好把我送回,叫我在床上吃。我的手不聽使喚,夾不上菜,人也很迷糊,只好不吃躺下。我努力控制那還有一絲清醒的神經,不要忘了自己是一個煉功人。我就這樣每天早晚各一針,灌兩次藥,整天在床上昏迷、幻覺。
折磨一週後,我被調到大房間。這裏不打針了,一天兩次藥。整天四肢無力、頭暈、噁心。在這裏每天早上值班主任要查房。主任問我怎麼樣,還煉不煉功了,跟不跟著瞎胡鬧了,為甚麼不聽國家決定。我說我沒瞎胡鬧,當權者代表不了國家,它們為了一己私利在犯罪。他說:「你現在怎麼想的,有沒有認為來這裏是迫害你?」我沒思想準備,不知他甚麼目的,就沒正面回答,只說:「還沒想。」他說:「好,你好好想想吧。」就這樣由每次3片藥加到5片藥。第二天我又是如實回答,結果又加了幾片藥。就這樣藥片不斷地加到了一小把,比別人的多了三倍,同時每週五還單獨叫到藥房裏面再額外吃兩個大黃藥片並張嘴檢查。
以後,從小房間又調來一位同修。她說自己是黨員,是單位的勞模。因堅持煉法輪功而被開除黨籍。醫院把我們兩人當作要犯,名字都寫在辦公室的黑板上。每天班前會都要交代,注意我倆吃藥,要嚴格檢查,不准我們走出三樓那道門,除了家屬,不准外人探視。由於我的藥量不斷增加,頭昏、噁心越來越重。當我悟到原因後,決定找主任洪法,爭取減藥。在辦公室裏,我誠懇地向主任講,我為甚麼煉功,如何重德做好人,媒體宣傳的是謠言,是把「文革」中的悲劇重演。最後要求給我減少藥量。主任答應只能少減兩片,說一下減多對我不好。
來到精神病病房,雖然沒有監獄的那種直接的暴力摧殘,但是精神上的折磨並不亞於直接暴力對肉體的折磨程度。由於長期服用大量的藥物,全身水腫。臉腫的泡泡的,臉色很難看。凡是來看我的人都說我變形了。在這裏得不到學法煉功,還要和一些瘋子攪在一起,整天她們大喊大叫,手舞足蹈,搞得我心神不定。最讓人不能忍受的是每天還逼著我們到禮堂和男女瘋子們一塊娛樂。有時看到一些醜惡的動作,真是令人作嘔。這麼骯髒的地方,任何正常人生活在這裏都會痛苦不堪。有一次我突然思想上像要崩潰了一樣,好像要給逼瘋了似的。我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心裏想,不能瘋,千萬不能瘋在這裏!我有法在,有師在,不用怕,就這樣使勁往下壓。心中不斷地念著《洪吟》中的《威德》:「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念經文《位置》「……一個修煉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所無法承受的……」,念:「堅修大法心不動……」等等,終於克制住這股往上亂翻的念頭,使心情恢復了平靜。
難熬的日子一天天地過去,病人換了一批又一批。據同修的單位來人講,如果我們不放棄修煉就要長期呆在這裏。可能我們的正氣感化了醫院的常人,都知道了我們是好人,連主任也催促單位儘快把我們接回去。在主任的催促下,終於結束了三個多月的折磨,我被接回家了。臨走時,我向主任告別,他一直目送我走出大門,從他的表情上,我深深地理解了他那種歉意。
好幾個月的強行用藥把我折磨成了一個病人。回家後我把醫院開的藥全扔了。我兩眼紅腫,從裏到外糜爛,睜眼都困難。不久以後,耳朵也裏外流膿,脖子也出黃水。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清理身體。由於我堅持學法煉功,症狀一天天地減輕,身體又一天天的好起來。我下定決心,生命不息,煉功不止。任何殘酷的折磨都改變不了我修煉的心。
在江澤民集團的血腥迫害下,到目前為止,追求「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已經有近300多名迫害致死,500多人被非法判刑,1000多人被非法關進精神病院強行治療,120000多人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勞教所受著毫無人性的折磨!我就是其中一個被迫害者。我強烈抗議江氏政權對大法弟子所實行的慘無人道的酷刑!善良的人們!我願用親身的經歷呼喚你們對正義的良知,希望在真相面前撥開迷霧,看清江氏政權的邪惡面目,並真正了解法輪大法的美好!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7/17481.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7/17481.html>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我們是萬家勞教所七大隊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
在12月16日晚6時多,管教人員突然對我們說「今天是星期日,我們晚間安排活動,大家準備一下。」將近7點多時,值班隊長和幾個幹警走進寢室說:「我們現在到二樓活動,有點事給大家講講。」這樣我們在幾個管教人員的督促下來到二樓教育組(小會議室),隊長給我們講了我們解教要怎麼辦手續和一些安撫人心的話,(我們中多數是勞教期要滿馬上就要被釋放的法輪功學員)。看到隊長一反常態我們有些不解,因平時我們超過解教日期去找她時,她的態度很不好,今天為甚麼這麼和氣呢?當她講完話時,說:「我們今天就在這活動,先看電視吧。」我們更覺奇怪了,因為我們已經有幾個月沒有組織這樣看電視了,而且我們寢室就有電視,為甚麼讓我們在這裏看呢?我們十幾人面面相視,這又在耍甚麼陰謀呢?
這時我們身後又來了近二十人的刑事犯,坐在我們身後,(平時,我們與刑事犯是分開活動的,真是一反常規)。我們對管教說,我們要回三樓看電視,隊長說:「這是應付所裏檢查,一會所裏要來人看我們是不是在搞活動,所裏要求我們每週六、日都要活動,我們一直沒搞,我把真實情況告訴你們,一會兒所裏來人,我做事是實實在在的。」這時電視裏播放所謂殺妻殺父事件,我們意識到這是他們事先接到通知,事先準備好騙我們來看電視的(通常有這樣詆毀大法的電視節目我們是不看的),這時我們提出不看了。隊長嚴厲制止,電視已播到「焦點訪談」,所教育科一位男幹警手拿攝像機推門進來,鏡頭直對電視錄起來,又對準學員錄,這不是安排好的嗎?這不是造假嗎?解說詞又是甚麼呢?我們當時就起身往外走,被刑事犯抓住,不許我們走。
這種公開造假欺騙的行為與電視的栽贓陷害有甚麼兩樣呢?為了達到破壞大法的目的,他們甚麼壞事都可以幹的,這次他們不知要做甚麼文章,為了防止他們造假特揭露此事。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5/17450.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5/17450.html>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我是萊蕪鋼鐵集團公司職員,95年7月喜得大法。當我知道苦苦尋覓了一生的東西終於得到了,我真是由衷的歡喜。多年來我是單位頭疼的藥簍子,吃藥總不見效,精神壓力很大,再加上生活中的坎坷,時刻被煩惱包裹著,我時常想,這一生不被病魔折磨死,也要被煩惱的火燄燒死。是大法把我從沉浮多年的苦海中救渡了出來,化解了煩惱,消除了疾病,由此從生命的深處生出了喜樂,並領悟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那麼甚麼人,甚麼社會力量能阻止我返本歸真的路呢?即使失去生命,我也在所不惜。
1999年4月邪惡勢力開始迫害法輪功,由於我堅持到煉功點煉功,晚上參加學法會,單位領導視我為重點,天天尾隨到煉功點記考勤,並惱怒地說我的出勤率最高,三天兩頭安排幫教人員給我談話,逼迫我放棄修煉。當時,由於自己學法不深,看看就剩我一個了,怕孤單,被迫違心地簽了字,還跟他們動了氣。但簽字後,我照常學法煉功。年底,我們處專門給我要了一個下崗指標,要我下崗,但是,邪惡的打壓反而使我堅定起來,我突然悟到該去北京了,為師父討公道,為大法討公道,要回合法的修煉環境。當我戰勝了怕心後,在跨世紀的夜裏,輕鬆地啟程了。當時一念:我要去北京護法,解救那些被謠言矇蔽了的眾生,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
一個月後,即2000年正月初四,我被單位從北京接回,開始了長達4個多月的囚禁生活,其中包括拘留一個月。在拘留期間,由於我拒不寫保證,並在監室煉功,背法,給管教和犯人洪法,犯人也跟著學煉,所以期滿後警察不放我歸家,又把我交給了廠屬公安局。我們處管保衛的孫東升曾邪惡的說:就是因為管教對你太好了,要是給你動點刑罰,你早就寫保證了。他們把我囚禁在萊鋼巡警隊,和我同囚一處的還有另一男大法弟子,在值班室和民警同處一室。我們沒有床鋪,只有幾組破沙發。在他們看來我們不需要睡眠,不讓我倆說話,我們只有微閉雙眼坐在沙發上,從早到晚一動不動,我們一直在默背大法,而且心靜如止水。除了每天24小時寸步不離的民警外,夜裏還有一名守護110電話的值班長,有一張床是班長專用的。如果再抓來一些等待訊問筆錄的案犯,不足15平米的小屋,想站一會兒都難,只能坐著睡覺。值班室天天人多鬧騰騰,小民警喜歡把錄音機開到高檔,經常早晨睜眼就響,直到晚上11-12點,有時真感覺腦袋要裂開了,只好用紙把耳朵塞住。默誦「聽而不聞--難亂其心」(《洪吟》「道中」)就在這樣噪雜的環境,我們一呆就是3個多月。
我是喜靜之人,如果不是大法的力量,我根本是承受不了的。冬天,石頭房子奇冷,由於我們長期不活動,即使5月份了,我們還身裹羽絨服,公安局長來巡視,看到後嚇一跳,問:怎麼了,還穿大棉襖?他們真的不知道嗎?這正是他們對我們的迫害呀。由於長期不洗澡,身上銀屑紛紛掉落,挽起秋褲,便落一地,撮起一小捧。回憶起來真有無法言喻的感覺。在巡警隊,我們每天只吃兩頓飯,一共兩個小饅頭不過三、四兩重,不足一份菜,卻要交10元錢的伙食費,如果伙房沒有菜了,連鹹菜也不給。和我同囚的男功友,餓得臉發青,皮包骨頭,老父每探視一次,回去老倆口都要痛哭一場。有許多小民警(只有20歲左右)善念尚在,給予我們一些照顧,但每天都遭隊長的訓斥。由於我們不間斷地向他們洪法,使他們的善念得以留存,看到我們遭受的折磨,他們也很難過。規定每天只准去三次廁所,而且定時,所以我們平時水也不敢喝,只能潤潤喉嚨而已。由於長期坐著,沒有活動空間,不久大便乾結,四、五天排不出便來;排尿不及時,兩腿浮腫,按下坑,5分鐘都起不來。後來,就經常出現呼吸困難,胸悶,頭暈發脹等全身中毒的症狀,而且肛裂便血。對此我經常向值班人員反映,要求改善我們的條件,功友親屬也多次到公安局反映,但政保科長焦玉其推說不知此事,並答應去和巡警隊說,但是根本就沒見效,因為此項規定就是焦玉其定的,從中我感到了執法部門的虛偽、無賴。
時間越久身體承受的痛苦越大,每時每刻都在身體的苦痛中度過。後來有一天我悟到:大法弟子的大善大忍正在被邪惡所利用加倍來迫害我們,不能再沉默,我們要維護做人的最基本權利。江澤民不是厚顏無恥地對外宣稱,現在是中國人權最好的時期嗎?那麼我現在所遭受的非人待遇怎麼解釋?至此,我向他們正式宣告:馬上改善我們的待遇,否則我就絕食絕水,這樣我的腿就不會腫了。三天後,他們沒答覆,我就開始絕食,這時他們才慌了,公安局和處領導及相關人員都來勸說,並要帶我去醫院檢查,有的領導對我們遭受的非人折磨表示極大的憤慨。由於當時沒悟到這是師父給我脫離魔窟的機會,就說:我沒病,不去醫院,快放我回家,自然就好。所以就僵持了下來。幾個月來,他們一直逼迫我寫保證書,我回答他們:拘留所我都闖過來了,還怕你們嗎?如果簽了字,那不是否定我自己的修煉之路嗎?以前的苦都白吃了。他們惱怒的說:全廠就剩你一個,再不寫就送勞教。我就平平靜靜地收拾東西,一點不懼怕它們。過了一段時間,他們又說你的沒批,把你兩個換成王德賢父子倆了。從拘留所出來之後,我真正放下了生死,多次正告它們:我的生命是法賦予的,即使就剩我一個,也不給你簽背叛師父的字,我已經錯過一次,不能錯第二次,過去是法理不明,現在再錯,豬狗不如。他們叫囂:不簽字休想走出這個大門。我平靜地說:我一定要堂堂正正走出這個大門,不論是躺著出去,還是站著出去,不放我出來就死在你們這裏!焦玉其叫道:想死在這裏沒門,等到你還剩最後一口氣的時候,我們就抬你出去,要死死在你自己家裏!但當絕食超過人體極限時,他們還是慌了神,草草辦理了交接手續,由單位派人在我家看管,一個月左右撤銷一切監視。
2001年春節剛過,邪惡之徒們又策劃辦「洗腦班」,我們9名大法弟子不配合邪惡,迅速離家出走。在這期間,總廠瘋狂派人四處追捕我們,據說,月內抓捕我們的費用竟高達十幾萬元。我們處曾派遣八批人馬到北京抓我,後又到我父母所在地,和縣政府、公安局勾結,給我父親所在廠施加壓力,制定抓捕我的計劃,致使老父生命的最後一段日子,我都不能在家侍奉。更加令人髮指的是,清明節父親去世,他們在火葬廠拉開大網,並開車尾隨送葬隊伍,妄想抓我。善良的人們憤怒了:萊鋼人太孬了!有人要揍他們,有的走到跟前說:你們沒爹麼?再不走,今天就別想出梁山門!他們才灰溜溜地走了。
但是邪惡之徒們不死心,又到我家騷擾我兒子,要我兒子知道我的消息給他們通風報信。我兒子憤怒了,把他們罵了出去。我真想不到人竟喪盡天良到這種地步,竟然要兒子出賣自己的母親。我要揭露邪惡,我要用大法賦予我的能力助師清除一切邪惡。每當讀到獄中同修受盡人間酷刑,我的心在痛,那麼法中一粒子,對我的迫害就是對大法的迫害,我決不允許。對於他們的種種醜惡行徑,我有責任揭露邪惡,向人們講清真象。在此我要揭露的是:萊鋼邪惡之徒們的陰毒、偽善之處。他們雖然不使用暴力,卻用精神折磨、生理折磨,讓你承受痛苦;他們不親手動用酷刑,卻對淄博王村惡人行賄,把大法弟子送去代為暴力洗腦,不屈服者動酷刑、判勞教。而萊鋼的職工們只看到他們「耐心的循循勸導」,總有人說:領導對你們挺好的。他們根本不相信惡人打過我們,偽善的一面矇騙了多少幹部、職工和親屬,讓他們錯誤的認為他們真的是為我們好,是我們連累了他們及全廠……邪惡之徒們知道,如果對我們大打出手,肯定會引起全廠職工的反感,那麼偽善的面孔就要裝不下去了,群眾就會覺悟,認清他們邪惡的本質,所以美名留給了自己,罵名留給了王村。但是毒藥再怎麼包裝仍然是毒藥,掩蓋不了其迫害大法的實質。法正人間之時,一切都要自己償還的。善惡到頭終有報,繼續作惡只能得到「秋更涼」(《秋風涼》)的可恥下場。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最近一段時間以來,雖然中國大陸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連續播放殺人案構陷法輪大法,並妄想以此製造進一步迫害的藉口,可惜國內外同時不斷有人指出其構陷之低能,尤其是國際社會及國際新聞媒體對法輪大法的支持與肯定使江羅恐怖集團面臨四面楚歌。江羅害怕中國大陸群眾通過收看國外電視了解真相,近日來深入居民區逐戶查看,強制將群眾的衛星電視接收系統「小鍋蓋」全部拆掉,妄想進一步愚弄百姓,引起了北京市民的強烈抗議。
有關分析人士指出,江羅此舉不過是掩耳盜鈴,徒增笑爾。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5/17445.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5/17445.html>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本溪市政法委書記張哲及其指揮的6.10辦公室大肆製造白色恐怖,在短短二年來,本溪大法弟子就有幾十人被非法判刑,數百人被非法勞教,數千人被非法拘留,上萬修煉人及家屬受迫害和株連,大批無辜煉功群眾及其家屬被抄家、罰款、被抓、被打、致殘、致死。而在張哲的指揮下,公安、檢察院、法院、司法惡警們在迫害大法弟子的過程中,任意沒收私人財產,中飽私囊,有的強行索要錢財,輕則打罵,重則酷刑折磨。在本溪市桓仁縣就發生了派出所惡警向大法學員索要錢財未果,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將大法學員家中的耕牛拉走賣掉,得錢後眾惡警私分掉。為防止事情敗露,惡警竟將大法學員夫妻二人雙雙非法勞教。由於張哲全力推行江澤民集團的恐怖政策,有很多本溪大法弟子目前已流離失所。
本溪鋼鐵公司副書記姜明東是非法舉辦"洗腦班"的主要策劃者之一,由於本鋼系統修煉大法的學員很多,姜明東不惜動用大量公司人力、物力和資金,與本溪市司法局狼狽為奸,在本溪市勞動教養院非法舉辦"洗腦班"。採取欺騙,綁架,威脅,恐嚇,暴力押解等各種手段,強行把大法學員非法關押在"洗腦班"。由本鋼出錢,教養院出打手,施行強行悔過,達到一定數量悔過名額,本鋼付給教養院一定數量的鈔票,就這樣姜明東用人民的血汗錢反過來迫害廣大善良的人民,先後有數百名本鋼大法學員被關進"洗腦班",飽受折磨和精神摧殘。先後有多名大法學員絕食抗議,更有學員發出強大正念,用智慧闖出魔窟。姜明東採用欺上瞞下,肆意編造謊言,向其主子請功,它本人也因"有功"上了中央台新聞聯播,受到了獎賞。這使姜明東更加得意忘形,不擇手段地再次非法舉辦"洗腦班",企圖以此來達到個人在政治上的有所圖。但是大法弟子李凡因不配合邪惡被迫害成重傷,而大部份在"洗腦班"強行悔過下的人已紛紛發表嚴正聲明,重新走入大法修煉,無疑是給姜明東一記響亮的耳光,使其心中指望的"洗腦班"的"宏圖大業"轉眼間化為泡影,最後落得個只能自欺欺人地來一把自導自演的成績給自己勉強地掛上那可憐的遮羞布。肆意揮霍國家和人民的財產,浪費大量寶貴生產人力、物力資源來填滿自己那永無止境的貪婪,姜明東就是這樣做的,背地裏和本溪教養院的邪惡頭目們坐地分贓。
本鋼宣傳部長張延賓和"洗腦班"班長秦勇,是姜明東手下的兩個忠實打手,專門擅長污衊和摧殘大法學員。其中張延賓多次利用手中的權力向大法學員威脅、污衊大法及大法學員,發表他的一套歪理邪說。而"洗腦班"班長秦勇則是一名殘暴的打手,直接參與對大法學員摧殘,如控制學員的人身自由、睡眠時間,甚至吃飯和上廁所都在監視之列。
政治委員陳忠維曾經在文化大革命中扮演過迫害無辜幹部、群眾的角色,也就是人們所知道的"三種人"。在撥亂反正之後,由於其罪行,此人由團市委被下放到教養院當一名管教警察,因它善於玩弄陰謀權術,經常假扮"偽善"面目,使出渾身解術,投機專營,當上了政治委員,在教養院裏營私結黨,企圖東山再起,可是由於它在文革中的醜惡歷史始終不得重用。此次它又重演故技,與江自力狼狽為奸,把文革中迫害老幹部的伎倆拿出迫害大法學員,企圖依靠打壓法輪功而飛黃騰達。想一想,當年文革中的跳梁小丑今天又一次演出卑鄙無恥的鬧劇,其人曾帶領幾個叛徒四處亂竄,做所謂"揭批"報告,無非為自己政治上撈資本搖旗吶喊而已,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此人無疑是教養院惡警中最為卑鄙無恥的邪惡之徒。在發生多起大法學員重傷、生命垂危的惡性事件中其人多次充當背後主使及出謀劃策,為迫害大法學員而絞盡腦汁,為使自己在教養院勢力更加鞏固,培植親信黨羽,甚至連自己的兒子也被安插在教養院裏,任人為親。沒有靠山,沒有勢力的正直警察根本沒有立足之地。就是這一個政治騙子在它的政治生涯始終帶著"偽善"的面具,想藉此迷惑不明真相的人,可惜的是它的面具已經千瘡百孔了。
本溪市威寧營教養院院長江自力,由於即將退休,眼看自己日薄西山,權力將頃,做為一院院長在自己單獨開一輛高級本田轎車,在別人背後的指指點點中仍然臉不紅,心不跳地收受賄賂(教養一年,可拿一萬若干,二年二~三萬左右,三年四萬往上,這是教養院人人皆知的明碼標價,只要你能拿出錢,就放你回家,當然錢的去向有幾個地方,司法局得拿一份,江院長得拿一份,再加上主管副院長和經手人各一份,大致這錢就是這麼被分贓了)。他仍不滿足,為了搞點成績,撈取好處,為了能得江澤民邪惡集團的加官晉爵,不顧大法學員的死活,致使在短短二年時間,在本溪教養院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學員,有四人重傷,多人遭受各種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殘。就在這裏已有多名大法學員由於長期被毒打和各種精神折磨導致精神恍惚,而江自力正是憑著這樣所謂的成績得到各司法廳的獎勵和表揚,暴虐成性的劊子手居然可以憑迫害好人而立功,不僅人使回想起當年的法西斯。
副院長吳剛其人在教養院可稱為"暴徒",因其主抓管理教育方面,加之本人殘暴成性,所以對大法學員它所奉行的就是暴力手段和酷刑迫害。其曾經公開叫囂:"對付法輪功絕對不能客氣,必須嚴厲打擊。"許多殘忍的酷刑都是它親自上陣指揮,甚至直接參與用電警棍電大法學員,這就是本溪市教養院的副院長。如此的殘暴,如此的邪惡,其手下的惡警更不用說了。說白了就是一個靠暴力起家的邪惡打手頭頭而已。其人一月工資千餘元,可出入隨手拿的都是幾十元一盒的高檔香煙,況且煙癮很大,僅僅憑它的工資還不夠抽煙錢!可以說教養院的腐敗滋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盤剝勞教人員,收受賄賂是這個副院長的拿手好戲。以權謀私的暗地黑幕使其能在物質上揮霍,經濟上能繼續在官場上打通關係,可不管其再怎麼猖狂,其猙獰的面目早已被揭穿,其人再殘暴也只是瘋狂徒勞地表演而已。
戒毒所所長劉紹實是教養院原衛生所所長。由於知識面有限,"醫術"並不高明,但其貪污手段卻一點也不低,私建小金庫,貪污門診收入,東窗事發,由於上下打點,通過關係當上戒毒所所長(即非法迫害大法學員的地方)。利用自己是醫生,學過心理學,專門用精神摧殘來迫害大法學員,強迫學員幾天幾夜不睡覺,加之威脅、恐嚇、打罵,製造極其殘忍的精神折磨,使學員的精神由於多日得不到絲毫睡眠時間,達到精神恍惚的程度,來強行迫取所需要所謂"悔過書"。在遭到大法學員的義正詞嚴的質問後,其人居然誣蔑學員有"精神病",真不知這個巫醫邪漢為了掩蓋自己所犯罪行,居然說出如此可笑的謊言,其人格極其低劣,名聲之臭連其他稍有正義感的警察都十分厭惡。但因其忠實執行教養院的邪惡指使,在迫害、摧殘大法學員的邪惡迫害中有"汗馬功勞",因此受到教養院的所謂"立功"獎勵,豈不知其犯下的罪行已逐漸遭到惡報,其人現在渾身是病,頭髮一綹一綹地往下掉,面如死灰,只剩下一個軀殼在那裏做無助的最後掙扎。
本溪市教養院管理科科長李強,副科長梁世春、董強此三人是副院長吳剛手下瘋狂迫害大法弟子最得力的"幹將",經李強親手迫害的大法弟子多達數十人,多人致傷致殘,其人雙手沾滿了大法弟子的鮮血。其人生活腐化墮落,經常利用職務之便吃喝嫖賭,醉生夢死,是一個十足的地痞惡棍。副科長梁世春、董強二人主管迫害大法弟子的"抻房",只要有堅定的大法弟子不肯寫所謂的"悔過書",就會被送進"抻房",此二人在"抻房"中瘋狂迫害大法弟子,將大法弟子的雙手、雙腳用手銬抻得筆直,大法弟子宋月剛曾被連續抻了十五天,最後連衣服都變黑了,大法弟子王吉財被迫害成脊椎錯位,深受重傷。有多名堅定的大法弟子在此二人手中遭受極大摧殘,有的臉部都被打走形了。此二人殘暴成性,正是本溪教養院邪惡警察的真實寫照。
本溪市教養院戒毒所教導員趙士春、副所長鄭濤,張曉光:此三人擅長精神迫害大法弟子,經常用暴力強制大法弟子連續幾天幾夜不讓睡覺,其惡行已引起許多有正義感的警察的抨擊。惡警丁會波本身是以工帶幹,為使其早日轉成正式警察,其人便在迫害大法弟子所謂工作中極力上竄下跳,用盡所有流氓手段來達到個人的骯髒的私慾,為世人所不齒。
目前大多數惡警已逐漸遭惡報,惡警鄭凱忽患冠心病生不如死。惡警丁會波經常吃藥,但還是渾身疼痛。另有管理科惡警王軼、劉偉、趙大維、劉江朋是教養院邪惡打手,迫害大法學員主要是由以上幾人用酷刑折磨,此幾人乃是地痞流氓,殘暴成性,以折磨摧殘人為樂事,皆人性全無。
在此正告本溪不法之徒及教養院邪惡警察們:停止迫害大法學員,無罪釋放所有在押的大法學員!否則,善惡有報,天理循環,你們做下的一筆筆罪惡,在現在和將來你們都要一筆筆地去償還,最後勸告你們,重新找回人的本性,懸崖勒馬吧!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9/17559.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9/17559.html>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2001年2月19日大法弟子王麗娟接到同事電話說校長讓她倆去學校一趟,定於當日2點30分到校,結果在校門口王麗娟沒見到同事,卻被等候在此的紫金派出所的公安人員強行推進車裏。警察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非法抄她的家、母親家、婆家和單位。並於2001年2月20日將她非法刑拘,當晚同時抓捕其丈夫趙成林,結果沒抓到。本溪市看守所一個月後即3月22日將王麗娟釋放,可是在看守所填寫釋放票後,隨即將大法弟子王麗娟送往戒毒所強行逼供,遭到王麗娟的拒絕。3天後以案子又有新變化,又將大法弟子王麗娟送回看守所,一個月後即2001年4月25日將其非法逮捕。
2001年5月末警察又以欺騙的手段將其丈夫趙成林非法抓捕,7月份將趙成林非法判教養一年,送威寧教養院至今。8月份明山區檢察院提審核實此案,9月份王麗娟親人請律師和其校校長以及公訴人找其談話,內容是你的態度好壞,決定對你的處罰,態度好可以不判或判緩、回家。他們所說的態度即承認他們對王麗娟的誣陷,遭到王麗娟的拒絕,並表示堅修大法一修到底,決不反悔。於是9月24日接到明山區檢察院起訴書,並於2001年11月7日開庭。法庭上大法弟子王麗娟神態自若,正氣凜然,以自己親身修煉大法後的身體和思想境界的昇華,證實大法利國利民,有百利而無一害,譴責警察違反國家法律程序並將莫須有的罪名強加於受害者的不法行為,並指出法庭不顧事實只重證詞,找一些叛徒用莫須有的罪名對其進行迫害,使公訴人啞口無言,令在坐的親人、同事、朋友及在場的人員佩服。但是江澤民集團有文件規定,對法輪功學員不能判無罪,所以法庭在王麗娟無罪的前提下,為了達到對她的迫害,便在判決書上篡改有關人員的證詞,並進行張冠李戴,最終非法判有期徒刑3年。
這就是中國的法律,將一個幸福的家庭拆成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目前她的丈夫被非法教養,王麗娟本人被非法判刑,家中有癱瘓在床的婆婆,90多歲的奶奶,她的母親已骨瘦如柴,還有未成年念小學的兒子(12歲),目前尿血尿床,學習下降,家裏為了請律師把所有積蓄用光,孩子上學靠大家救濟。親人承受著精神上、物質上的打擊,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只因為她們堅定修煉法輪大法。這就是江澤民集團的「法律」。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6/17489.html>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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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17357.html>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
1,2000年「焦點謊談」中的安徽肥西縣叛徒夏明珍的丈夫,一貫仇視大法,謾罵大法師父,於2001年12月2日晚10時許出車禍,昏迷14個小時,現還住在本縣醫院。
2,肥西縣黨校有煉法輪功母子倆,堅修大法,因去北京上訪遭公安多次騷擾,被抓三次,無故拘留多日,家中留下十幾歲的孩子無人照顧,只好功友們接濟。隔壁有位老太經常謾罵其母子,於2000年遭報,住院多日,直至現在還腿腳不靈便。其兒媳都講,她是仇視這母子倆而遭到的報應。奉勸世人清醒,誹謗佛法必遭惡報。
1、吉林九站開發區六委居委會主任趙某迫害大法遭報應
九站六委主任趙某平時總是欺負鄰里,群眾關係不好,特別是對大法十分仇視,監視大法弟子,向上級打小報告,撕張貼的大法真相資料、條幅,收大法真相傳單等。2001年12月的某日晚上,她家失火,屋裏的東西燒個精光,看熱鬧的鄰居都說:「我們住了三、四十年,這兒從來就沒有發過火災,真是報應啊!」
2、吉林九站開發區王副局長(主管「610」恐怖機構)迫害大法學員遭報應
早在2001年2月中旬,吉林九站開發區王副局長為了搶「功」,率先在吉林地區給法輪功學員開辦強制「洗腦班」。開班第二天晚上,王某的七十多歲的岳父一命黃泉,而且,他的妻子也因此有病住院,長時間病不見好。奉勸此局長懸崖勒馬,不要再助紂為虐了,不僅危害家人,也將危害自己。
一天早晨,淶水縣石亭鎮板城村的劉玉春一出門見到電線桿上有大法真相標語,就想去撕毀。當時有一位善良的村民(不修煉的常人)告訴他說:「你不能撕呀!會遭報應的。」劉玉春聽了不高興,說了一些髒話,接著就撕了電線桿上的大法真相標語。劉玉春回家後開三輪車拉著妻子去砍玉米秸,一上路就被跑運輸的大汽車撞上了。現在劉玉春已成植物人,妻子雙腿骨折。
世人啊,清醒吧,善惡終有報,不要聽信江澤民恐怖集團的邪惡謊言而仇視「真善忍」大法,認清真相,給自己及家人一個美好未來。
1,吉林省永吉縣某村一農民李XX對貼大法真相資料的正法弟子進行干涉,並要舉報,把貼的真相資料給揭掉了。被本村社員程XX知道後,對其進行了勸說,同時告訴他善惡有報的道理。幾天過後,李XX的妻子突然在家死去了(年僅30幾歲)。事後李XX對人講這是對他撕真相傳單阻礙正法的報應,自己後悔不該做這傷天害理的事情。
2,吉林市豐滿區前二道鄉蘇相村農民劉XX罵大法,罵李老師,罵大法弟子,遭惡報。年僅12歲的兒子在河裏洗澡被淹死。
3,吉林市豐滿區前二道鄉蘇相村婦女王XX(以前煉過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不但不修煉了,反而罵大法及本村的大法弟子,煽動、造謠攻擊大法,視大法弟子如敵人。該人於今年得胃癌做切除術花錢2~3萬元。現在她本人還不知道是遭到報應。
1,遼寧省本溪市本鋼二鐵廠燒結車間膠接班丁海印對大法師父破口大罵,聲稱如果大法師父回國他要如何如何。經好心人三番五次屢勸不改,他不到一個月便大病一場,患肝癌之絕症,胃切除5分之4,現已面色蠟黃,骨瘦如柴,形如骷髏似地獄之鬼遊蕩於世。經常和他在一起發表妄論的幾人現相繼得絕症。多行不義必自斃。望聞者警戒於心。
2,孫某,40多歲,家住本溪市長山社區,今年十月份暴死在「宏金小吃飯店」。孫某在99年7月20日前幫人修電器,此人吸煙、喝酒、敲詐(均是法輪功的法理所不允許的),卻謊稱自己是「法輪功習煉者」。他這種破壞法輪功聲譽的行為導致其現世現報。
黑龍江省雙城市某農村黨支部書記99年9月帶妻子(家庭主婦)去北京接上訪的大法弟子,其妻費用全算在大法弟子身上,給大法弟子造成嚴重經濟負擔。2000年9月份該書記與鄉派出所所長去吉林公主嶺將一大法弟子帶往雙城,將這名大法弟子的八百元錢騙為己有,且事後不還。大法弟子勸說不要花大法弟子的錢,要遭報應的。該書記卻執迷不悟,幾個月後,就在正月初二的夜裏,他平地走路卻將自己的腿摔斷了,而且大腳趾凍傷,並截肢,花了一萬多元還沒有好。
奉勸此人快快醒悟,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正所謂:
末法末劫人更迷,
道德淪喪上下欺;
如不回頭向天法,
法正人間悔不及。
善惡有報古至今,
天裏循環不饒人;
破壞大法誰不報,
地獄烈火勝十分。
1,大慶讓胡路區創新派出所惡警高鳳傑把其負責管轄區域的大法弟子鐵志傑等七人非法抓走,有的被非法判刑,有的被非法拘留,有的被逼流離失所。之後高鳳傑遭惡報,腳趾爛,先後在大慶四醫院和哈爾濱住院治療,至今未痊癒,走路一瘸一拐。
2,2001年12月7日,大慶讓胡路區怡園派出所在夜查回來途中,警長包立明、戶籍警趙翠梅猝死在警車中。據說是一氧化碳中毒而亡。包立明等人曾經把管片的多名大法弟子非法勞教,到學員家中非法抄家,毆打大法弟子。他的死正應了善惡有報的天理。
望那些看到此文的對大法行惡的人警醒,懸崖勒馬,回頭是岸。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3/17377.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3/17377.html>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1 趙明(現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團河勞教所):
趙明是清華得法較早的老弟子,默默無聞地為大家的修煉提供了許多方便。趙明在清華北門外附近租了一間房子,平時經常有學員到趙明的住處學法。因為趙明事務繁忙,經常早出晚歸,有時出差,所以他就把自己的房門鑰匙放在門上方的一個水泥台上,任何人伸手就可以取鑰匙開門而入;許多學員為了方便,自己也配了幾把。每天中午、晚上學法的人不斷。從98年下半年開始,得法的新學員非常多,所以每個月的前9天晚上都在趙明的住所放師父9講錄像,一直持續到99年7月。學員們出出進進,人來人往,大家也都習慣了。所以有許多新學員得法一段時間了,有時也自行開門而入,卻從來沒有見過房間的主人,甚至不知道趙明的名字。
趙明是清華計算機系畢業的,收入在同齡人中應該算較高的,但他的生活非常簡樸,房間裏面除了一個放生活必需品的立櫃外,其他個人物品例如電視機、錄像機、影碟機等幾乎成了大家「公用」的了。任何去過那所房子的人都會感受到那裏的祥和之場。
2 赫毅(現在被非法勞教,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團河勞教所):
趙明99年初去愛爾蘭留學後,為了不讓大家失去這個學法的好環境,赫毅把這所房子租了下來。於是大家還像以前一樣出出進進,人來人往,新得法的學員仍然有許多從來沒有見過房間的主人,甚至不知道赫毅這個名字。
99年7.20以後,邪惡開始了瘋狂的迫害。邪惡總認為赫毅是組織者,所以許多次赫毅替大家承擔了許多。其實赫毅只是所有普普通通學員中的一員,只是邪惡之徒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用它們那套組織的歪理來衡量大法弟子。
3 「組織」?
小樹林煉功點以在校學生為主,也時常有附近的教工或者外來進修人員自願前來煉功。這裏是一塊淨土。為了學生時間上安排方便,每天早晨、下午、晚上三次集體煉功,每天的中午和晚上分別在幾個地方有集體學法。夏天早晨晨煉的學員可以達到七、八十人。
在99年7.20以後,警察經常問學員小樹林的輔導員是誰?許多學員都說「不知道」,並非這些學員明知不說,而是真的不知道。因為每天三個時段煉功,來的學員都不一樣,都是大家憑著熱心自發組織起來的。而每個時段的煉功都有至少一名學員自發的幫助大家糾正動作、教新學員煉功,幾乎是大家輪流,每天都換;每天的集體學法也只是大家湊在一起然後讀書,大家都靠自覺維護著這個修煉的場所。
所以,每天拿錄音機的人在變,組織大家學法的人在變,教動作的在變,所以那些邪惡之徒也在琢磨,究竟「當官的」是誰呢?
有一次,水利系的某領導自作聰明地對一個學員說,經過我們分析,A是你的上級,B是A的上級,C是B的上級,而你是最基層的一個「修煉個體戶」,大家聽後真是捧腹大笑,這就是邪惡所謂的「有組織」。
4 道德回升,先他後我:
學員們通過修煉都知道提高心性,做道德高尚的人。修煉大法後的學生都從自己身邊的小事做起,主動打水、打掃宿舍衛生、幫老師擦黑板等,默默無聞、一點一滴,卻是長年累月。
某系的一個學員去買教材,當時正好還有一個不修煉的學生去買,而書就剩最後一本了,當時2個人幾乎同時脫口而出一句話:學員說「給你吧」,不修煉的人說「給我吧」。
5 抵制腐敗
有人常說,大學裏面就是個小社會。現在社會上的各種腐敗、醜惡現象已經司空見慣,校園裏也深受污染。清華大學精密儀器系學生科協裏有三名大法弟子,分別是許志廣(擔任主席職務),黃奎(擔任副主席),王昕(擔任副主席)(註﹕清華學生社團一般設有多名份擔各項事務的副主席),他們在科協裏嚴以律己,給科協注入了一縷清風。有一次科協和清華的校辦公司合作,成功的舉辦了一次活動,該公司為了表示感謝,當場給了科協幾千元的現金,連任何收據都沒開。當時有幾個不修煉的人提出科協的主要成員先去找個像樣的地方吃一頓再說(在現在的校園裏面這種事太正常了,而且又是沒有帳的現金)。為了此事,許志廣和他們談了一個晚上,直至凌晨4點,指出這筆錢的確與各個主要成員的付出有很大關係,但畢竟是科協的公款,拿來吃喝絕對不行;如果大家想慶祝一下,由他本人出錢請大家吃頓飯,也算是對大家工作合作的感謝。終於,各成員被其真誠感動,說既然主席都如此,我們吃不上還有甚麼抱怨的。結果大家自己湊錢慶祝了一下。
後來,繫裏負責學生工作的某領導知道了此事,該領導也深受感動,說等你們換屆的時候再好好吃一頓(這幾乎已經是學生社團不成文的慣例),也被他們拒絕了,科協換屆的時候仍然沒動一分科協的公款。他們的表現在當時被成為佳話。
這三名大法弟子於99年本科畢業時均以優異成績獲得免試攻讀博士生資格,黃奎是精密儀器系當年3名優秀畢業生之一,然而現在,黃奎被邪惡冠以「顛覆政權罪」已關押一年而面臨判刑;許志廣被逼離校,下落不明;王昕也已經被非法關押8個多月,不知近況。令人悲哀的是,99年7.20後,上面提到的這位領導卻充當江澤民的幫兇,反過來迫害這幾位值得尊敬的學生,它也以此「功績」昧著良心地受到了江澤民集團的獎勵。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6/17482.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6/17482.html>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2001年7月12日下午3點整,我們6名大法弟子(鐵嶺2人,瀋陽3人,本溪1人,年齡最大的68歲,最小的13歲)在本溪市西郊一座居民樓內齊發正念,清除邪惡。不一會兒,天降大雨,山洪傾瀉。當時我們已悟到整點時各地大法弟子齊發正念的威力。不知不覺中,雨漸漸小了,4點整大家再次齊發正念之後,小弟子坐在窗台上玩。突然,她大喊一聲:"快看,彩虹!"
我們一齊跑到窗前向外望去,只見天空中不是一道彩虹,而是兩道彩虹並排構成的一座雄偉壯麗的彩虹橋懸掛在天空的正南方,根本看不到邊際。於是有的跑到陽台上去看,有的乾脆跑到外面去看。
太壯觀了!簡直無法形容。兩道彩虹之間目測距離足有10米左右,並排構成一座天橋。每道彩虹的顏色都清晰秀麗,赤橙黃綠青藍紫,鮮豔奪目。巨大的彩虹橋橫跨東西,佔去了半邊天,先後兩次清晰地顯現出來,持續半個小時。
兩位年近古稀的大法弟子都說:"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壯觀的景象,正南方兩道彩虹,簡直就是一座天橋!"
小弟子連蹦帶跳,非常高興。她一邊看著一邊唱:"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沒有人能隨隨便便成功……"
大家都回到房間裏以後,還興高采烈地談論著,臉上洋溢著無比的喜悅,心中強烈地感受到師尊的洪大慈悲與威德。
這時,小弟子又喊一聲:"快看,奔馬!"大家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見空中漂浮著朵朵白雲,其中一朵的雲像一匹飛奔的駿馬--頭高高地揚起,身體騰空,尾向後擺,四蹄清晰可見,簡直就是一匹飛馬!
這件事已經過去5個月了,每次想起來都覺得十分遺憾,當時只顧著欣賞,沒能拍下這從未見過的壯觀景象。
我們悟到這是天象變化在人間的一種顯現形式,認為有責任把它報導出來,讓同修們更加深刻理解正念的威力,在正法時期齊發正念,清除邪惡,助師世間行。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
聶淵青:袁夢的丈夫,一個精明能幹的小業主,原本也是一個較傳統的善良人,在商場搏擊中漸漸的迷失自己的本性,在追逐名利的過程中盡嘗自我放縱所帶來的苦果。
於德慧:袁夢的表姐,兩人從小一起長大,親密無間。是一個法輪功修煉者。
覃可薇:聶淵青工廠裏的一個會計,外表文靜,勤快、能幹、機靈、有心計。來自農村背境家庭,羨慕城裏人的生活,在這個大染缸一樣的社會中,短短的時間就失去了鄉下女應有的單純,在追求繁華虛榮生活中失盡了自己的一切。
袁夢媽媽:一個在生命的苦海中苦苦掙扎多年的女性,受盡傷害也傷透他人。個性倔強、好勝、狡猾、虛偽。其本性善良,但在面臨切身利益問題時卻往往背離良知。
畫面:熱鬧的婚禮場面,不豪華、布置簡單但卻很高雅協調的新房,明星一樣美麗的新娘,英俊瀟洒的新郎,幸福的笑容……
送客後一對新人相偎在一起
袁畫外:94年的秋天,我的生命有了歸宿
聶:「夢兒,今天你真是美極了,我愛你,我發誓要永遠愛你,我會用我的一生好好照料你的。「
袁只是嬌慵的躺在丈夫的懷裏,樣子十分迷人。
畫外(袁):我希望這一刻就是生命的全部,讓這美好的長夜永遠沒有盡頭。今生能這樣神聖的擁有過,即使就此死去,我也不會有任何遺憾。
畫面:聶在忙於自己工廠的工作,早出晚歸,袁在家裏換漂亮衣服,對著鏡子做各種可愛的動作,擺放鮮花,整個屋裏滿是溫馨爛漫的氣氛。電話鈴聲,袁接電話。
聶:夢兒,我今天還是要晚回來,你不用等我,早點睡吧,聽話啊!
袁撒驕地:反正我都習慣了,有沒有你都無所謂啦!
聶:再敢胡說,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袁:哈,你成天忙得不著家,你還有理啦?
聶理直氣壯地:當然有理了,要不是怕別人說你嫁了個沒本事的老公,我才不這麼沒日沒夜的幹呢。
袁一臉幸福地:那麼說我還真該慶幸找了一個回不了家的丈夫了。
聶:男人沒有事業,女人不會愛的。
袁認真地:淵青,我真的不在意這個,不過我看你很滿足,就很開心了,別太晚了。
畫面:聶走進家,袁獨自趟在沙發上睡著了,電視還在放著。聶關了電視輕手輕腳的走到沙發旁,跪下來親吻自己的妻子。袁回應著,用手攬住丈夫的脖子。
袁撒嬌地:「整天把我扔在一邊,怎麼能說你最愛的是我?」
聶溫柔地:「傻瓜,把愛成天掛在嘴上的一定是花花公子,我拼命的創業、掙錢,讓你過上安定、舒適的生活那才叫真正的愛。」
袁調皮地:「哈,你就是最狡猾的『花花公子』」。
畫面:聶在陪客戶吃飯,在長途出差的車上顛簸,一臉焦慮地向客戶討要貨款。
聶畫外:白手起家的艱辛,沒有親身經歷的人是無法想像的。
臥室裏,聶在床上輾轉難眠。
袁關心地:「淵青,你總這樣吃不好睡不穩的,如果生意實在難做就找點簡單的事做,我真的不在乎你掙多少錢,只要我們相親相愛的在一起就夠了。」
聶略帶無奈地:「夢兒,你不能總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的天真,如今這個社會,沒有錢寸步難行,也被別人看不起,我不能讓你受委屈。其實,吃苦受累我都不怕,可就是在社會上做人太難,人心都黑了,不搞歪門邪道的東西,幾乎就是死路一條。行賄、摻假、請客,我一會裝孫子,一回充大款,就是不能堂堂正正地做自己,可不這麼拼下去又能怎麼辦?人在江湖啊!」
袁深情地:「淵青,多虧有你,我才不用去面對這一切,我真的很知足,你能永遠這樣愛我嗎?我能為你做甚麼?」
聶微笑著注視著袁美麗的眼睛:「給我生個兒子吧!」
畫面:聶在不同的地方忙,工廠在變化,聶的派頭在變化,有了自己的汽車,出入聲色場所……袁仍是小家碧玉式的生活方式
畫外(袁):愛的熱情在生活中漸漸的為一種平淡的默契所取代,我們各自在自己的圈子裏轉著,完全靠一種無形的東西所牽引,那就是信任和尊重。
畫面:袁在廚房裏幫媽媽做著家務
母:「夢兒,淵青這樣白天黑夜的忙活,也該有點收穫了吧,他的經濟情況你了解嗎?現在的男人有了錢就在外面亂來的不少,媽是提醒你,得多長個心眼,經濟上你得控制他。」
袁:「我相信他,他不是那樣的人。」
母:「哎,你從小就太單純,不管怎麼說,媽是為你著想,媽這輩子見得太多了,人要變起來,那就是一夜之間的事,咱們沒害人之心,但防人之心還是得有啊!」
袁:「淵青要是有一天對不起我了,我活著還有甚麼意思,錢能彌補甚麼?」
母:「傻孩子,都甚麼時代了,古語說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媽不是巴望你們不好,可現在的人誰不為自己留一手?小妍他們小倆口,開始的時候如膠似漆,可那男的,一翻臉真是黑得下這顆心,啥也不給她,你說她虧不虧呀?要是她當初長個心眼,把錢落下一些,好歹也有個安慰不是。夢兒,媽是過來人,不會害你的,記住媽的話,夫妻之間講話也得留三分,老話說得好,『蓋爛三床被,不識老公味』,靠人不如靠自己,有甚麼也不如自己手裏有錢來得可靠!」
袁:「媽,你別說了,我知道淵清對我是真心的,我最珍視的就是這個。」
(袁母還想接著說甚麼,但袁表情不耐煩地走開了。)
畫面:聶陪袁在商店買首飾、衣服,度假,聶將一疊百元鈔票給袁,袁一臉滿足的笑容。
袁在耍性子;莫名其妙的哭;淵青一臉的倦容和無奈……
畫外(袁):不管怎麼說,媽媽的話在我的心裏發揮著影響力,我知道這種戒心是不對的,而且也很累,可現實社會中無數的世態炎涼,時時刻刻的在提醒我,人都是會變的,人都是會騙人的,人都是自私的。淵青工廠的狀況越好,我的不安越甚,我變得越來越神經質,處處揣度他的言行,時時要他證明自己的忠誠。我不知道,這種源於自我保護的不信任,在真正消噬著我們之間最神聖的一切。一次次愚蠢的行為,使我變得和任何想從男人那交換好處的女人沒有了任何的區別。
畫面:袁家的臥室裏,淵青擁著袁,像哄孩子似地
聶:「夢兒,咱們結婚都快兩年了,該有個孩子了,你說呢?」
袁撒嬌的聲調:「咱別要了吧,現在好多人不都不要嗎?」
聶表情有些嚴肅地:「你看你又來了,總這麼胡說八道的,你到底在想甚麼呢?」
袁一臉無奈地:「淵青,我對人生沒把握,自己都覺得活得不踏實,不知道明天會發生甚麼。我不是不喜歡孩子,我真的很喜歡孩子,可我沒把握,我能保護他不受到傷害嗎?人生真的是太苦了,親眼看自己的孩子受苦,卻又無能為力的父母我看得太多了,我真的覺得自己是承受不了那種煎熬的。」
聶:「夢兒,我總是聽不懂你的這些奇談怪論,我的廠子這不是立起來了嗎?咱們今後的日子只會是越來越好,你這真是在瞎操心,甚麼都有我呢。」
袁楚楚動人的樣子:「可是,如果有一天我老了呢?醜了呢?或者你不再愛我了呢?」
聶取笑地:「我就奇怪,我怎麼就從來沒有這麼些個不著邊際的念頭呢?我也會老,也會醜,成天要都想這個,還活不活了?」邊說邊親向自己的妻子。
袁幽幽地:「你當然沒法明白我的感受,將來你要是對不起我們,我就抱著孩子一起跳河去。父母離異的痛苦我是嘗夠了,真是生不如死,我的孩子不能再去嘗……」
臥室的燈滅了。
畫面:聶工廠的辦公室裏,聶正在與前來應聘的覃可薇交談
聶:「這麼說你們家的人都還住在鄉下了。」
覃:「是啊,我們家就我一個出來上學的,不瞞您說,為了畢業後能在城裏找到一份工作,我學習特別的用功,您可以看看我的成績單。」
聶:「我們是一個新辦的小企業,不可能請很多人,所以工作不可能分得那麼細,一個人要擔當的事較雜,工資也趕不上正規公司,不過呢,你會有許多鍛煉的機會。你可以先回去考慮考慮。」
覃連忙說:「聶廠長,我願意到您這來工作,您先試用我一陣看看,行嗎?」
聶略加思索後:「好吧,那你下星期一來吧。」
畫面:袁夢媽媽家,敲門聲,袁開門見是聶,很高興的樣子,用略帶詫異的口氣
問:「喲,今怎麼回來這麼早,真是難得。」
聶伸手摸摸袁的肚子:「你怎麼樣?今天還好吧!」
袁嬌柔的:「挺好的,今天專為我早回來的?」
聶:「以後我都會儘量早點回來的,這回找到一個挺能幹的會計,可真是省了不少心了。小覃真是不錯,交給她的工作做得好,還能幫忙應付個客戶甚麼的,這樣我就可以多一些時間在家了。」
袁媽媽從廚房走出來
聶連忙打招呼:「媽,您好!」
袁母:「淵青啊,這兩年夢兒就像沒出嫁似的,我成天還得給你管著她,她一個人的時候總是有一頓沒一頓的,你不心疼啊,我可心疼,現在她又懷上孩子了,你得多關心她呀。」
聶:「媽,我知道,多虧了您了,我也是對您有依賴的心,不過現在廠子漸漸進入軌道了,我會多些時間陪夢兒的。」
袁:「媽,淵青在外面那麼辛苦也都是為了讓家裏人安心嘛。」
袁母看著淵青:「你看看,就沒見過這麼護著自己老公的女兒,你快坐下歇會吧,一會陪你爸喝兩盅,我給你們做兩好菜。」
畫面:聶和覃陪稅局的人吃飯、下舞廳,包箱裏客人擁著三陪小姐各種醜態百出,聶顯然已是見慣不怪,覃在一旁面紅耳赤之餘也被撩動得春心萌動,不時用含情的目光看著聶,聶藉著酒性也說著一些調笑的語言,並不時觸碰覃的肩、手,覃就勢靠近聶。
袁畫外:兩年的商場生涯,使淵青改變很多,我感到他對於許多過去根本不喜歡的事,從開始的厭惡到漸漸的麻木,進而從習慣到無所謂,他告訴我那裏的一切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人與人之間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只要有錢甚麼都可以得到,甚麼都可以出賣。
畫面:帶著酒氣的聶開車送覃回家,在她家門口
覃深情地:「聶廠長,我看你不舒服,要不要進去喝點茶醒醒酒。」
覃扶著聶走進自己的家門,鏡頭就此拉遠,窗中透出的燈光滅了
畫外(袁):後來淵青跟我說,這一切就這麼簡單地發生了,他甚至沒有感到有任何道義上的阻擋,那不是源於愛情,而只是慾望,良心上他絲毫沒有背叛我的負罪感。而對可薇他也沒有感到有甚麼必須的責任,因為她是自願和主動的,他覺得那只是源於一種動物式的本能,現在沒幾個人會覺得那是一種墮落和犯罪。
畫面:街市上,體態笨重的袁挽著媽媽的手在逛街,不遠處,聶和覃剛從一小餐館走出來,覃無法掩飾自己對聶的愛戀,緊緊的偎依在聶的身旁,聶略帶警覺的推開覃,兩人騎上摩托車離開。這一切讓不遠處的袁看了個正著,開始她顯然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隨即,她的臉漲紅了,眼裏噴出了怒火,她大踏步地追了上去。一旁的袁母一直在看貨攤上的東西,不知發生了甚麼,等她緩過神來時,只見袁已上了一輛出租車。
袁母大聲地:「夢兒,你怎麼啦,你上那去啊?」
畫面:坐在摩托車後座上的覃緊緊地摟住聶,並將臉貼在他的背上。出租車裏,袁的手緊緊地攥著門上的把手,但也還是止不住的微微發抖。她用盡全力地保持著鎮定。
袁:「師傅,請一定跟上前面的摩托車。」
畫外(袁):老天有眼、老天有眼,我殺了她,我要殺了她。
畫面:摩托車在一個有火車通過的道口停了下來,聶輕輕地推了推覃。出租車隨後也停了下來,袁從車裏跳出來,動作根本不像一個懷孕八個多月的人,隨即瘋了般地衝了過去。
聶正用一種調弄的語氣對覃說:「別這樣,你還要嫁人呢,別人看見不好。」
袁從背後突然抓住了覃的頭髮,另一隻手向其臉上打去,場面亂成一片……
畫外(袁):受了二十年教育的我,在完全失去理智時,和任何一個悍婦沒任何區別,我從不知道自己原來可以有這樣大的力氣,我只感到憤怒的烈火快要將我熔化了,我必須發洩,但是,當我的指尖挖向她的眼睛時,惻隱之心讓指尖一劃而過。
聶從身後緊緊地抱住了近乎瘋狂的袁大聲地:「夢兒,你肚裏有孩子。」
袁突然間猛地一怔,停止了掙扎,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慢慢地回過頭,眼睛怔怔地看著聶,夢語般地:「孩子?你……畜生……」隨即昏倒在地。
畫面:救護車、醫生、產房、孩子微弱的哭聲……
病房外,淵清一臉痛苦地獨自怔怔發愣,袁母在姐姐的安慰下淚如泉湧。
袁母:「這孩子自小心高氣傲,敏感早熟,個性太強,偏偏又在感情上認死理,我就怕她在這上出問題,真是怕甚麼來甚麼,你說這可怎麼辦啊?三天了,她一言不發,不吃不喝,我就這一個孩子,她要有個三長兩短的……」(說不下去了)
袁姨母:「嗨,咱都得往開裏想,你別盡知道難受了,多勸勸她,她一時接受不了,過一陣子就會好的,現在的年輕人思想比我們活。」
袁姨母轉身面對著淵青,一臉怒容地:「小聶啊,事到如今,你總得給我們個說法,這人命關天的,你也來個悶聲不響,難道真是喪盡天良了嗎?」
聶滿臉淚水地:「姨媽,都怪我一時糊塗,可我心裏真的是只有夢兒,她的脾氣我知道,她是絕不會原諒我的,是我自己毀了這個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您……」(哽噎得說不下去了)
袁姨母見狀也露出滿臉的無奈:「哎,造孽,真造孽啊!」
轉頭對袁母:「現在啥也別說了,先讓她養好身子是要緊,甚麼都隨她,等她冷靜下來之後。我們再想辦法。」
袁母:「她和德慧從小就無話不談,要不看能不能讓她上德慧那住一陣子,讓她姐給開導開導,也免得在這見到淵青又動了氣。」
姨母:「行啊,正好小徐(德慧的丈夫)去美國進修一年,德慧一人帶個孩子正缺個伴,她那離咱這那麼遠,也好讓夢兒靜靜心。淵青,這事就先這麼辦把,她現在身子弱,也沒心帶孩子,只好勞你媽媽先帶一陣,等她過了這火頭,你們再自己商量著辦吧。」
畫面:XX城市的機場出口,德慧手牽著四歲的兒子迎向剛下飛機的夢兒,滿臉淒苦的袁夢一手一個地攬住他倆,哽噎地:「姐,明明」淚水在眼眶裏打著轉。
德慧:「我都知道了,都會過去的!」
畫面:聶的家裏,嬰兒的哭聲,聶母在手忙腳亂地給孩子裝奶瓶,聶抱著孩子走來走去的,一臉的疲憊和無奈。
聶母滿懷怨氣地:「不管怎麼說,這孩子是她的親骨肉,都快兩個月了,她就真的狠得下心,都是平時讓你給慣的,這小姐脾氣誰能受得了啊?這樣的媳婦不要也罷。」
門鈴聲,聶母開了門,覃站在門外,有禮貌地:「伯母你好,我找聶廠長。」
聶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表情複雜地:「哦,請進來。」
覃走進屋,徑直走向聶,
聶詫異地:「你?」
覃自然地:「我來看看有沒有甚麼可幫忙的。」接過哭鬧的嬰兒,熟練地哄了起來,孩子停止了哭鬧。
聶母:「你就是小覃吧,你挺會哄孩子的。」
覃:「伯母,我是鄉下長大的,從小幫媽媽帶弟弟妹妹的,這難不倒我。」
聶母:「哦!好、好,來,孩子給我,他該睡了,哎,這早產的苦命孩子帶起來真辛苦,我家裏老頭沒人照料也是問題,你要能幫忙就太好了。我先去睡了,你們慢慢聊啊!」
畫面:屋裏只剩下聶和覃,聶好像是混身無力地坐在了沙發上,覃順勢跪在他膝前,拉著他的手,滿臉深情地:「淵青,我是真心愛你的,從見到你的那一刻就愛上你了,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也知道你心裏愛的是她,可我不在乎,只要能看到你我就滿足了。」
聶痛苦地:「夢兒死活要跟我離婚,是我對不起她,一切都無可挽回了。」
覃溫柔地:「可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你就是我的一切。」
畫面:聶母將孩子和鑰匙交給覃,拿著行李準備離開
聶母:「這幾天我留心看了,你對孩子真是用心,對淵青也蠻好的,我放心了。等他們辦完離婚手續,你們就名正言順的結婚吧。我那家裏也實在是離不開,等淵青回來,你告訴他,就說我說的,讓他常帶你和孩子來看我們。」
覃:「哎。」
畫面:覃掩上門,回頭環顧房內,一臉的滿足,一絲勝利的笑容浮上嘴角。
(待續)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畫面:在德慧的家裏,明明和夢兒嘻笑著在玩汽球,德慧在一旁安靜地讀《轉法輪》。
德慧合上書,含著笑說到:「到這快兩個月了,今天才聽到你真正的笑聲,從小就是這樣,甚麼樣的傷痛都自己悄悄地去養,你知不知道,你為自己的驕傲和自尊付出的已經太多太多了。」
袁的臉上又失去了笑容,轉而變得十分凝重:「姐。你最了解我了,很多話我也只跟你講,這些年我們很少能見上面,我內心就更孤獨了,從小我的世界就太沉重,有許多事我從不敢向任何人提起,傷我的都是我至愛的人,而我盡力維護的,又都是傷我的人,我已經太累了,我感到自己的承受能力已到了極限,我真的快要崩潰了。」
德慧:「我能理解,其實每個人都有不能為他人所知的苦痛。」
袁淒然一笑:「也許吧,這兩個月你甚麼也不說,謝謝你,也真服你了。」
德慧一臉平和地微笑著:「我有自信,在我這你出不了問題,不怕你有甚麼樣的心結,都有辦法給你解。」
袁輕輕地搖搖頭:「我不知道,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從小到大,我覺得自己最愛的是我媽,她也一直說我是她最珍貴的,可後來我覺得她的愛遠不及我的純真,說白了她最愛的是她自己。
德慧理解地:我理解,只有在利益衝突中才能看出人心。
袁接著:後來我就找啊找,我總是想,如果我能忘我地去愛一個人,當然有人會和我一樣愛我。可我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了,為了能夠有活下去的理由和動力,我麻痺自己,欺騙自己,甚至自甘墮落,可我心不甘啊!
德慧:對此我深有體會。
袁繼續:在我的靈魂深處,有坦誠,有愛心,有善良和正義,雖然在面臨切身利益時,我也會有自私,有貪婪,有邪念,可是在痛苦的掙扎之後,更多的時候我選擇維護自己的本性。
德慧:所以大家都說你幼稚、不現實、太固執甚至太傻。
袁感動地:為了維護自己靈魂的潔淨,我失去了許許多多現實的利益,這樣的事情多了,別人覺得我有毛病,我自己也懷疑自己是否正常。
德慧:你很正常。
袁:可是今天,當我痛不欲生的時候,連自己的母親都在說我太傻,為甚麼那麼相信自己的丈夫,為甚麼要用整個生命的去愛他,為甚麼不看淡他,自己也到別處去尋找可填補的感情。
德慧:他們以為這樣就能擺脫痛苦。
袁:我不是說人不應該原諒別人的過失,可是他們在指責他的放蕩、不忠、不理、不信的同時。卻也在譏笑我的忠誠、守信、守潔,認為這是傻的體現,反而覺得他的表現情有可原、自然平常,一句話見得多了。姐,你說是我有病還是這個社會有病?」(語氣越來越激動,悲從中來,淚水滾滾而流)
德慧走上前攬住袁,袁積蓄已久的痛苦終於如洪水般的傾倒出來,撕心裂肺的哭聲在夜空中迴盪。
畫面:德慧安頓好了睡著的明明,回到了夢兒的身邊
德慧:今好了,總算是哭出來了,心裏是不是好受點了,想聽聽姐說兩句嗎?
德慧接著說:我能理解你的痛苦,不是你有問題,是這整個社會的道德觀念出問題了,人人都在做著錯事,人人都不覺得自己錯,同時人人也都在承受自我放縱所帶來的苦果。淵青給我打了許多次電話,他跟我說在感情上從未背叛過你,現在他自己也感到非常痛苦,讓你看在孩子的面上原諒他一次。
袁淒楚地冷笑一聲:我還談得上原諒誰嗎?我現在連為甚麼要活著都搞不懂,怎麼還能去管別人?姐,我時時想啊,我寧肯是一棵樹、一株草,我就是不願做人,做人實在是太苦了,人心險惡、骯髒,我不是他們的對手,遲早讓他們害了。
德慧:沒有人能害得了你的,害你的是你自己對情過於執著的那顆心。
袁微微一震,思索片刻滿臉困惑的:那我該為甚麼活著呢?我真的太傻了,我把整個身心都給了他,他能有今天,裏面有我多少的心血,我一生不求名不求利,就想能守著一份純真的愛,這還有錯?
德慧:夢兒啊,你覺得愛情是最神聖不可侵犯的,把自己整個人生的喜怒哀樂都繫在上面。有的人覺得只有錢才是活著的動力,整個身心都操勞其間,為金錢的得失而喜而憂。有的人為爭得聲名利益,與他人苦苦相鬥,吃不好睡不穩,為自己的失意而哭,為對手的失敗而笑。當你嘲笑另外兩種人的人生追求時,想沒想到,其實自己和他們並沒有太大區別?
袁爭辯道:可愛情是神聖的,它是人世間最美好的東西,怎麼能跟名利這些東西相比?
德慧:人生在世短短幾十年而已,生老病死的本就很無奈很苦了,人與人之間還要為了世間的名利情爭執不休,結下無數的恩怨情仇。其實名也好、利也好、情也罷,得到的能有幾人,十全十美者你見過嗎?即便是得到了他們就真快樂了嗎?還不是時時因為怕失去這些東西而不得安生。夢兒,你從小冰雪聰明,有沒有靜靜地問過自己這些問題,想一想人真的只能為名、利、情活著嗎?
袁:姐,這些問題困擾我很多年了,我始終找不到答案,我把淵青看得這麼重,是因為我覺得愛情真的很美好,當我愛著一個人,同是也被他所愛的時候,我感到生命對我而言就有了意義,我就是為他而生為他而活的。今天命運和我開了一個大玩笑,使我在一剎那失去了生存的意義和勇氣,我真的不知道我活在這世上究竟是為了甚麼?
德慧:你談到了自己因愛一個人而覺得快樂和有活力,有沒有想過如果你能愛更多的人,你將成為一個更快樂的人呢?
袁一臉困惑地:愛更多的人?
德慧:夢兒,你想過沒有,愛情之所以傷人,是因為身處其中的雙方都是有私心的,都把對方看成是自己的私有財產,給予對方愛是因為那可以交換到對方給自己的愛,自私的心還會時刻平衡著付出的與得到的是否相當,這才是矛盾產生、愛情不長久的根源所在。
袁思索地:你是說自私才是愛情的墳墓?
德慧:我是這樣看的,想想熱戀中的情侶,心裏眼裏只有對方,時刻揣摩著戀人的心思,為了對方死了也心甘,人們祖祖輩輩傳頌著的、經歷著的美麗的愛情故事不都是這樣的嗎?
袁夢語般的:我們原來是這樣的。
德慧:隨著現在人們變得越來越現實,人的慾望被無限豐富的物質所帶動,很多人在生活中得出這樣的理論,愛情再美好當不了飯吃,對得到的東西往往不懂得去珍惜,以為得到的越多就會越快樂。其實一個人得到的東西越多他就會變得越自私,而這種轉變連他本人都是很難意識到的,可是一個變得自私了的人很少去想,自己的行為是否會傷害到別人,所以他就會對他的家人和社會帶來傷害。
袁邊聽邊流淚
德慧:這已經不是個別現象了,現在我們自己身邊的朋友、同事,結了離、離了結的多得數不過來,真正幸福的有幾個?人人都在抱怨社會風氣的下滑影響了自己家庭的和諧安寧,可是誰都不去想一想,家庭是社會的細胞,如果我們每一個人都從自身做起,少一點慾望和私心,多一點奉獻和寬容,做事能為更多的人著想,進而關愛更多身邊的人,家庭不就穩定了,社會問題是不是也就少了,我們的生活是不是會更輕鬆和快樂啊?
袁:姐,你說的當然好,可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就像你說的,這必須是大家都發自內心地願意改變自己自私的言行才能做到的,想想自己過去,有許多時候也是很自私的,我願意改,可現在大家都覺得掙錢才是頭等大事,感情上的歉疚也多用錢來補償,我有時候真的覺得很絕望,好人真是越來越沒有出路了。
德慧:有出路,我天天看的這本書就是所有善良人的出路。
袁半信半疑地拿起書:《轉法輪》?
德慧平靜地:這本書改變了許許多多人的觀念和生活,從道理上講清了人為甚麼必須遵從真善忍三個字來生活,使一切願意做好人的人,在面對一切不公的時候仍能心平氣靜的做好人。
袁好奇地拿過書
德慧:連許多誤入歧途的人看了這本書之後都浪子回頭,我們有個鄰居,她丈夫是有名的混混,在外面經常打架鬥毆不說,在家常常喝得醉醺醺的,把自己的老婆打得渾身青,後來看了這本書之後,像換了個人似的,把他老婆嚇了一跳,問他:「你對我這麼好,到底有甚麼企圖啊?」他說:「過去我不是人,現在李老師把做好人的道理給我了,我要重新做新人。」
袁:僅僅因為看了這本書?
德慧:是啊!而且這種事多得數不勝數,事實證明大部份人是向善的,一旦人們明白了書中的道理,大家就會自覺自願的去做好人的,現在看這本書的人很多很多,夢兒,我們是幸運的,因為真善忍的理給我們整個社會、民族乃至人類帶來了希望。
袁:一本書有這麼神奇的威力?我先看看。
畫面:袁一個人在燈下仔細看書;和德慧一起學煉動功;學盤腿痛得直哼哼;同修在德慧家相聚,袁看大家一起學法討論;大家在一起有說有笑、、、、、、
袁畫外:我看了《轉法輪》也學了功,煉功人給了我親人般的安慰和溫暖,使我的心結一個個的被打開,我覺的如果用真、善、忍三個字來衡量自己,我不能算是一個好人,而是很自私的,不管淵青有多少錯,孩子是無辜的,我一心只想著自己的痛苦而根本不去想他多麼需要媽媽,我怎麼還敢以好人自居呢?
畫面:德慧在機場和袁道別
德慧:你這次回去,會面臨很多心性考驗的,修煉就是很難,別人也幫不上忙,不過不要怕,遇到問題一定要多看書,你能得到答案和勇氣的。
袁:剛學,我還有不少疑惑,但我相信按真、善、忍做人沒有錯,師父說生活中的一切苦都是自己以前做下壞事、積攢了業力造成的,欠債要還,這使我對淵青的怨恨變得沒了理由,我的心豁然之間平了許多,那種鑽心的痛楚一時之間減去了八九分。
德慧:我知道,但按照真善忍的要求,現在你不但應該原諒他們,而且對淵青還要比以前好。
袁:這對我的確太難,不過我會盡力去做,你放心吧!
畫面:在袁媽媽的家裏,袁母在忙著燉雞,袁在房間裏將李老師的法像掛到牆上
袁母:夢兒,媽給你買了不少補品,你得好好調理調理了,這幾個月看把你折磨成啥樣了,等養好了身子再找淵青這個爛良心的算帳。你可別犯傻,離婚前一定把他廠裏的帳都得查清了,少說也是對半分,要能把孩子要過來,每個月讓他付個兩、三千,以後你們娘倆的生活也就有保障了。
袁:媽,誰說我們要離婚了?
袁母驚訝地:以你的心氣,你能忍下這口氣?夢兒,就是媽也咽不下這口惡氣呀!你對他還有甚麼捨不下的,以你的條件再找一個也不難,人活一口氣,咱們將來活出個樣來,也好出出這口惡氣。
袁用手指了指師父的法像說到:李老師說:「為一口氣活著,活得苦不苦、累不累、值不值得。」我的生命是萬分珍貴的,我對人生、宇宙還有這麼多的迷惑,我不該為一口氣活。
袁母:那你想怎麼辦?就這麼自己走回去?
袁:那是我自己的家怎麼不能回?
袁母:也對,指不定誰該搬出去呢,要媽陪你去嗎?
袁:不用了,我自己能行。哎!也不知道孩子怎麼樣了。
畫面:天黑了,袁夢乘出租車到了家門前,天上下著小雨,她提著行李開門進了屋,客廳裏的燈光幽暗,孩子臥室的門敞開著,可薇抱著孩子滿臉笑容地迎了出來
可薇:小寶寶來看看,爸爸回來了!
畫面:整個房間的空氣凝固了,袁夢好像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她呆呆地看著孩子,隨後她的眼睛轉到了牆上她和淵青的大幅結婚彩照上,隨手拿起一個茶杯,向鏡框砸去,突然她停住了半空中的手臂,滿臉仇恨地轉向了覃可薇,臉上的表情可怕極了。可薇膽怯地低下了頭,下意識地抱緊了手中的孩子。袁夢一步步地逼進可薇
袁一字一句的:這是我的孩子吧,你把他給我,這是我的家,你馬上從這滾出去,否則我報警。
畫面:可薇魂不守舍地衝了出去,消失在雨夜之中。夢兒懷抱著孩子癱坐在椅子上,痛哭失聲。孩子的哭聲將她從痛哭中喚醒,她不知所措地抱著孩子走了兩個來回,隨即拿起了電話
袁邊哭邊說:姐,這考驗太大我過不去了,我想殺了他們,我快要瘋了。
德慧:夢兒,你冷靜一點,到底發生了甚麼?
袁:我相信了淵青,以為他不過是一時糊塗,誰知道我離家才幾個月,那個女人居然住進了我的家,剛才如果不是師父的聲音「難忍能忍」始終在我的耳邊迴響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做出甚麼事。
德慧:我聽到孩子在哭,你們在那?
袁哭:我自己的家裏,可我不知道怎麼面對淵青,他還沒回來,我不想看見他。
德慧:你先帶孩子回你媽那去,你需要靜靜心,千萬別幹傻事,心中多念幾遍真善忍,不管結果怎樣你會闖過去的。好嗎?
畫面:周身狼狽的袁夢抱著孩子進了袁母家,壓抑著心中的委屈、氣憤、傷心,把孩子遞給了母親
袁母:出甚麼事了?哎唷寶貝你可回家來了,想死姥姥了。
袁萬分疲倦地:媽,勞您駕給我帶一下,我真的很累很累,讓我歇一會吧。
畫面:袁夢關上房門哭倒在地上,她抬眼看著牆上李老師的法像,
袁一聲聲地哭喊著:師父,救我,救我呀!
畫面:袁母將睡熟的孩子安置好,悄悄地聽了聽袁夢的哭聲,滿臉氣憤地走向電話
袁母邊翻電話本邊自語:這個遭天殺的,又做甚麼缺德事了,把我逼急了,這條老命跟他拼了。
這時電話鈴響了,袁母拿起電話
袁母:餵
德慧:二姨是我德慧,夢兒回來了嗎?
袁母聲音哽塞地:也不知道是出了甚麼事,回來就在房裏哭個不停,真可憐啊!我這當媽的聽著心裏疼啊!
德慧: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您別著急,一會急壞了身子,您早點休息,把電話給夢兒,我有辦法。
畫面:袁夢在和德慧打電話
德慧:怎麼樣?感覺好點了嗎?
袁:姐,我相信今天的種種痛苦和煩惱都是由我以前造下的種種罪業所致,欠債要還,可我為甚麼還得那麼心不甘,那麼痛苦呢?
德慧:還是你思想中對婚姻固有的觀念在折磨著你啊!你知道李老師講過這樣一段話「這個人前一世對那個人有恩,那個人無以為報,前一世也許官很小、也許很窮。他受他的恩惠很大,他就心裏想著報答,那麼也可能促成夫妻之緣。那麼也有的人前一世愛慕他,或者兩個人都愛慕,可是沒有那個緣不能夠成為一家,那麼就能促成來世的夫妻之緣。」(《法輪佛法》在美國講法「在紐約講法」) ,可見,良緣天定,孽緣也是必有前因的。
袁:這些我都明白。
德慧:夢兒,人生在世,事事都逃不出一個業力輪報,人人都想得到世間的財富、健康、和睦家庭,可有誰知道這一切都不是爭來、求來的,是修出來的。
袁:修出來?
德慧:對呀,只有真正地按著真善忍去做好人,對給自己帶來痛苦的人也抱著一顆善心,坦然承受生活中的不公和困苦,這才能在還清業債的同時又結下善緣,更重要的是你可以從中悟道,提高你的心性。
袁:可是這太難了,我做不到。
德慧:想想老師講的,一個人要是沒有業力,走在大街上不認識的人都會衝著你笑,可見對眼前的不公首先應該做到忍,然後再從自己的內心入手,問問自己是不是真、是不是善,夢兒,如果你能這樣走過來,我保證你會找到真正的快樂的。
袁:我做不到。
德慧:你能做到的,有人處境比你艱難很多的也走過來了。夢兒,你從小就很善良,你問問自己,有沒有過自私心,有沒有過妒嫉心,有沒有過爭鬥心,有沒有傷害過別人,如果自己都那麼不純淨,可以要求別人純淨嗎?如果自己都不能變好,有甚麼權利去要求社會上的人都做好呢?
袁:你怎麼總讓我做好?
德慧:這就叫修煉啊,多讀幾遍《轉法輪》,多想一想你與淵青的緣分,如果你為了今天的一口氣,逃避眼前的矛盾和責任,這符合真善忍嗎?不是舊債未還又結新怨嗎?善惡有報是天理,只爭來早與來遲,要想有一個真正美好的未來,你一定要按真善忍的要求去做呀!
袁手執電話半天不語,但神態漸漸地平靜下來
畫面:淵青醉醺醺的走向家門,一身透濕的可薇從黑暗處走了出來,委曲地啜泣著將淵青扶進家門
聶:你在搞甚麼鬼,哭甚麼哭,還弄得一身濕。
覃:你太太把孩子抱走了。
聶好像猛醒般的:夢兒?她在那裏?
覃:我看見她抱著孩子走了,不知道上那去了。
聶怔怔地:走了?走了?
隨即痛苦的抱住自己的頭,喃喃地:走,都走了,真是家破人亡了。隨即哭出聲來
覃攬住他輕聲道:你還有我呢!
聶猛地推開她,恨恨地盯著她:你是甚麼東西?都是讓你給害的,我不愛你,我說過多少遍了,我不愛你,你給我走,我不想再見到你!
覃傷心欲絕地:你醉了,你是說醉話,你快躺下吧,等你醒了再說。走上去想扶淵青
聶突然魔性大發似的抓住她的手臂,惡狠狠地:拿上你的東西馬上從這搬出去,我要把我的妻子和兒子找回來,這不是你的家。
覃哭道:可是她不會要你了,我是真、、、、、、
話沒說完,聶一掌打在覃的臉上,將她打倒在地,聶瘋狂地:滾!滾!滾!否則我殺了你。
覃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
畫面:聶在家裏坐臥不寧,他拿出了結婚錄像帶放了起來,開片時的鏡頭在電視上再現。袁母家裏,夜已深了,袁夢一個人還在讀《轉法輪》,電話鈴響了,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牆上的鐘,鐘指著2:43
袁:餵
聶:夢兒,是你嗎?
袁略感無措地:啊,是我。
聶急切地:夢兒,我們必須談談,你不能對我這麼殘酷,我錯了,可就算你要看我下地獄,也得看我一眼不是,你讓我把心裏的話講完,要殺要剮的我都認,啊!夢兒、夢兒,你在聽嗎?
袁:淵青,你別說了,早點休息吧,明天我會打電話給你的。
聶:幾時?你不說定了我沒法睡,要不早上十點鐘我開車過來接你?
袁:也好。
畫面:淵青在駕車,看得出他很緊張,不時用眼角的餘光看袁,袁夢的眼睛始終注視著窗外,表情很平靜。車在一個風景很優美的自然公園停了下來。袁夢下了車緩緩地向前走去。由於不是週末,遊人很少。聶緊趕幾步,走在了袁夢的身旁。
聶:這幾個月,我常常一個人坐在這裏發呆,期盼著你能微笑著向我走來,就像我們初次約會時那樣,我知道自己是不可原諒的,你一定會離開我的,為了減輕心中那無法言表的痛苦,我嘗試著忘記你,可是你卻每天夜裏在我的夢中幽怨地徘徊。我太痛苦了,又無法解脫,夢兒,你發發慈悲,罵我打我吧,也好讓我的心裏好受點。
袁抬眼看著聶,一種十分複雜的表情籠照著她的臉盤,她的嘴張開來,卻欲言又止。
聶:夢兒,這裏的山水花鳥都曾見證過我們的誓言,你真的不肯原諒我?真的要我、、、、、、
袁連忙用手擋住了聶的嘴:淵青,你不要說了,哎,我都明白。你我夫妻一場,有許多事我從未和你講過,我是怕你承受不住我靈魂深處沉痛的重負啊!(稍示停頓)
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被投入了監獄,在他被關押的日子裏我的母親有了外遇,幾年後,當他終於被平反釋放,滿懷希望地來尋找他的妻兒的時候,他得到的是冰冷的閉門羹,絕望的他到處哭鬧,母親於是繪聲繪色地告訴我他是如何可怕而又危險的,對我漠不關心的一個歇斯底里症患者。我全信了,對他滿懷恐懼和仇恨,直到二十多年後的一天,在四十幾歲就病逝的父親的墓碑前,他的後妻告訴我,父親曾到幼兒園去看我,而我卻因恐懼遠遠地逃開,那一天他差點上了吊。
袁的聲音哽咽得說不下去,她平靜了片刻之後,繼續幽幽地:這一切是源於那場人整人的文革,可惜我的成長需要漫長的二十多年,到了今天我才明白,父親只是一個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不肯向謊言和高壓低頭的一個滿身傲骨的勇者,他為了自己的清白,被打、被抓、被關押、被勞教。而母親則是被迫放棄了自己良知的一個可憐人,她不去譴責那些高喊革命口號折磨父親的打手,卻去怨恨父親不講假話、不表忠心,從而給自己的妻兒帶來了災禍。在一個正直的人遭受冤屈的時候,他身邊的親人、朋友、妻兒為了自己的生存私利,責備他、出賣他、背叛他、甚至陷害他,他沒有像當時許多人那樣選擇自殺真是一個奇蹟。這場民族的災難給我帶來的是終身的痛苦,當我明白母親以前跟我說的一切都不是真的,而是她為了掩蓋自己由於怯懦和自私背叛了我的父親這一事實,而編造出來的種種謊言時,我被震驚、憤怒、和無盡的悔恨所包圍,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是可信任的?
越是覺的失望,也就越是想要擁有,我把甚麼都看得淡,唯一最珍視的就是人與人之間相互的信賴和忠誠。
我們的愛情曾經是我生命的全部,我就為它活著。
聶聽得淚流滿面,哽咽難言:你為甚麼不早告訴我這一切呢?
袁:我的第一個男朋友,因為不堪分擔我那份心靈的重擔以及我對愛情的偏執而離開了我,我很自私,我怕失去你。
聶:不會的,你不會的。
袁:淵青,我的內心遠沒有我的外表來的那樣單純,我沒有告訴你,是因為我的自私,而今天我才明白,所有痛苦也是源於我的自私。
聶:你再這麼說,不是更讓我無地自容嗎?
袁:其實,這些心靈的創傷是我在整個人生中,由不同的人或事所造成的,按著《轉法輪》講的理去理解,其實是由於我自己生生世世所造下的業力帶來的,將化解這些傷痛的希望都寄託在愛情上是危險的,對你也是不公平的。
聶越加羞愧地:夢兒,你不要再說了,你沒有做錯甚麼,都是我的錯,天啊!我差一點要了你的命。
袁微微一笑:頭兩個月中,我固執地反覆想著同樣的問題:是她毀了我的生活,她必須受到懲罰。我構想了一個又一個怎樣報復、羞辱她的計劃。對你也是氣恨難平,各種可怕和惡毒的念頭在我心中翻湧,但這一切帶給我的只是更深的痛苦,也讓我看清了自己自私的惡的一面。
聶:你別再說了,聽這些話真比挨打還難受。
袁:從中我明白了一個理,如果我們每一個人都不去主動地抑制自己人性中的惡,滋養自己人性中的善,那麼,由我們這些個體組成的世界不是要變得越加醜惡不堪了嗎?我們今天的悲劇和痛苦,有很大成份是由這個道德觀念敗壞的社會造成的,要想讓這一切不再發生,只有從自身做起,不再怨天尤人,實實在在地挖揭自己的佛性,也就是善念、正念,抑制自己的魔性,也就是邪念、惡念、私念。
聶:夢兒,你真象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袁:在明白了萬事皆因緣的道理後,我知道了對感情的事是不能強求的,我們能成為夫妻是因為一個緣字,我們不能再做夫妻也只能是因為我們緣份已盡,現在的事已不僅僅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糾葛,我想你對她也有了承諾和責任,我相信欠債要還,今生不還,來世也是逃不掉的。對於痛苦和不公,我學到的是要坦然承受,對於敵人,不但不能恨,而且如果做不到愛都達不到修煉人的標準。要做到這一切真的很難很難,可是此刻,當我心中沒有了恨和不平時,我感到自己的靈魂得到了真正的自由和安寧。
聶:你是說,你已經原諒我了?
袁:談不上誰原諒誰,我不願看到你這麼痛苦,姻緣前世定,聚散終有因。你也看開些吧!
聶:你是說你還是要離開我?
袁:她有多大的承受力,只有你清楚,處理不好只怕你會愧疚一輩子的,這筆孽債如何去了又怎麼能是我說了算的?
聶:從一開始我就告訴她我心裏只有你,我從未愛過她呀!
袁痛苦地:這些我真的無能為力,淵青,雖然從理上我知道,這一切恩怨糾葛不過是冤冤相報,不過像這樣的討論對我還是太殘酷了,我想回去了。
聶慌亂地:對不起,我只是想求你帶孩子回家,我,我不能沒有你們。
袁:回家?一個怨婦不斷的在我的房前屋後游弋?
聶:不會的,我保證。
袁:可憐的淵青,你保證不了甚麼,你覺得自己很強大有力嗎?別難為自己了,你先回去試試看,等你處理好了,我們自然會有該有的一切。但願不會太艱難,這本書送給你,相信能幫你渡過難關的。
畫面:覃在向聶哭述、哀求:聶軟硬兼施地在勸說覃,並把錢送到她手上;聶抱著手腕流血的覃走向救護車,聶在手術室外痛苦地徘徊;聶在零亂的家中頹然地看著夢兒的像片,眼裏滿含著淚水,突然聶想起了甚麼,從枕頭底下翻出了《轉法輪》,靜靜地讀了起來。
聶畫外:夢兒是對的,我幾乎全線崩潰,朋友們在看笑話,說我不夠狠,那樣的女人一腳踹開就是了,給她點錢就算仁慈,可我信夢兒說的「欠債要還」,我也知道,做得不好,夢兒也是不會接受我的,在惡念叢生的時刻,夢兒給的書確實幫了我,以前我除了自己誰也不信,可現在我真誠的在內心深處祈求神佛的指引,我聽到了回音,那是反覆在虛空中迴響的三個字「真善忍」
畫面:聶帶著鮮花到醫院看覃,病房裏表情哀苦的覃見到聶,眼裏流路出一絲驚喜和希望
聶微笑著:感覺怎麼樣,一會給你結帳就出院了。
聶坐下後繼續道:小覃,過去都是我不好,我也為自己的所為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當我只是沉浸於自己的痛苦中時,我是極端自私的,我把一切的罪責都推到你身上,並找理由開脫自己,結果我在死胡同裏痛苦的掙扎,就是看不到出路。
在夢兒幫助下我看到了自己的自私,也明白了,我們所有人,其實都是社會上那些敗壞變異觀念的受害者,人應該善良理智的活,而放任慾望只能是害人害己,最終自我毀滅。
夢兒說她今天會來看你,為那天對你的態度向你道歉,並想送你一份極其珍貴的禮物。
正說著袁夢抱著孩子走進來,臉上平靜、祥和、美麗。
袁:小覃,你我不知道是那一世結下的這場恩怨,我的生活因你的出現而被毀,幾個月前是我差一點走上了絕路,而我的歸來,又粉碎了你的夢幻。如果我們再因此而彼此怨恨,不但會毀了自己的未來,恐怕淵青和小宇的一生也都將在痛苦中掙扎。
袁將一本新的《轉法輪》送到覃的面前
當初如果不是這本書,我是無法從怨恨和絕望中走出來的,今天我想把它送給你,也祝願你能早日找回平和的心態。
畫面:聶和袁建煉功點,將《轉法輪》送給朋友,全家的生活甜美溫馨,聶的生意越做越好。覃將大法書籍帶到家鄉,鄉親們奔走相告,集體煉功……
聶畫外:找到了生命意義的人是最快樂的,我甚至找不到詞彙來描述我和夢兒共同修煉後的所得到的美好生活。
風雲突變,聶和袁帶著小宇趕火車、問旅館,天安門抓打場面,看守所裏的棍棒,小宇的哭喊聲,黑夜裏的逃亡,街頭掛橫幅。
聶話外:小宇兩歲半時,法輪功在全國遭到封殺,我和夢兒毅然走上了無數法輪功學員用血汗鋪成的和平上訪之路。「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不為別的,就為了讓自己的良心能得到安寧。可薇在我們全家顛沛流離的時刻,幫我們躲過警察的搜捕,照料和轉移小宇,那其中的故事,以後我再來講給大家吧。(全劇結束)
相遇,相遇為何情,無非緣字一線牽(重複:一線牽)。愛他也是緣、恨他也是緣,緣盡枝葉兩分開,何必就看不開。
相離,相離為何情,無非緣盡終有期(重複:終有期)。喜他也是緣、怒他也是緣,恩怨償盡緣已結,最苦是迷中人。
苦中悟機緣,心懷善念結善緣,噁心惡念惡緣生,今生緣不了,來生續再來,千年恩怨緣化就,笑看迷中人。千年恩怨緣化就,笑看迷中人。
(魏臻 2001年12月28日)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我的小轎車放了兩張兒童安全椅,是接送孩子的專車,每天慢悠悠地在街上跑,紅燈時,停在我車旁的幸運騎士可以聽到師父講法的洪亮聲音,偶而也讓普渡、濟世音樂穿流在喧擾的喇叭聲中,淨化一下街上行人的耳朵吧!
我的車很幸運地載著大法弟子,它安靜而祥和很少對我鬧脾氣。但偶而我先生就會不放心的到處檢查,結果常會發現沒雨刷水啦!機油少了啦!冷卻水太少啦!-----反正他一來就出毛病,他也很納悶,這麼多問題怎麼我開都沒事,當然也會責怪我不夠細心,而我心裏知道是師父照顧我這個粗心的弟子,對自己的粗心,覺得很內疚。
有一次煞車系統出了問題,回去原廠修卻離譜得等不到技師,輾轉幾個車廠後進了一家小型的連鎖營運車廠,一進場一位年輕的技師就很有把握的指點我是那個部份有問題,換個零件即可,對於店長的不同判斷,他不以為然,當時我心裏覺得他年輕氣盛,太傲了,折騰半天,總算大功告成,但我試試車卻發現問題沒改善,他吱唔地要我明天再來換另一個零件。第二天再來,年輕人收斂了傲氣很仔細的檢查每個系統,又換了些零件後,還是沒解決我的問題。這時,我心想反正來了這麼久已經較熟識了,就開始對他洪法,我沒有生氣、沒有抱怨,反而很高興有了洪法的機會,語氣和善。
這位年輕技師一聽我介紹是修煉法輪功的學員,回了一句「我就知道!」,問他「為甚麼?」他說他在別的法門中修煉好幾年了,他感受的到我的能量超常。這也印證了師父說:「我們煉功人是有能量的。我們現在百分之八、九十的人從這個班下去後,不但病好了,還要出功的,所以你身體帶了很強大的能量的。」這位高傲的年輕人很專心的聽我洪法,態度恭恭敬敬的,這突來的轉變引起了店長及其他人的好奇,紛紛來聽我說甚麼,心中明白了,原來是有人在等著得法。
第三次再來時店長親自接待,並不時利用機會主動問我一些修煉的問題,我不急不徐的回答他每一個問題,反正我是來洪法的,修車就交給他們了。
師父《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說「人不是白白來在人世的」,又說「其實人都在等著法」,因此,我體會到已幸運得法的大法弟子更須積極利用機會幫助其他人得法,這也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
以上淺悟,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6/17489.html)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下篇:
2001年我們重新開始。一位大姐說:「現在是在救人啊,多一份資料多救一個人!錢的事我包了。」
我們先去找印刷的地方。
有位大娘帶我們去山裏,拜訪一位老人。大娘近七十歲了,乾淨俐落,腳下生風,我們兩個年輕人得緊追著。大娘修煉大法9年了,看上去四十多歲,大娘走到哪兒,把大法的神奇帶到哪兒,大娘笑著說:「我的一切是大法給的。」
一行人坐車行進在崎嶇的山路,一路顛簸,遠離了城市的嘈雜,這熟悉的山山溝溝把我帶到了童年的大西北。
我們家就住在大山裏面,山裏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世代敬畏神靈,夜不閉戶,晚上回家了,羊群就圈在山裏面。一天,來了一位行腳的道人化緣,我跑回家裏,挑了兩個最大的山藥拿給他,道人說,他只要熟食。大山裏神奇的傳說伴隨著我的童年。後來法輪大法洪傳到山裏,山裏人喜得正法,奔走相告。很多人家農閒時圍坐炕頭,捧讀寶書《轉法輪》,山山村村,佛光普照,禮義圓明。一位放羊的老人說:真神了!他把羊群放到山裏吃草,自己在山頂上煉功學法,到回家的時間,羊群自己就轉回來了。兩個獵人腿硬盤不上腿,就用麵袋子壓,說再也不殺生了。有一戶人家十多口人修煉法輪大法,他家大女兒從別村回家,聽到師尊講法的聲音,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盯著電視看完講法錄像,直說:「這下可找到了!」
車開往大山深處,來到一座普通的農家小院。小院很寬敞,有一些石凳、石桌,兩條山脈圍攏兩側,這裏是一座古廟的舊址。
屋裏很整潔,溫暖祥和。有一個很大的套間,正中央是師尊的法像,屋裏明亮寬敞,地上鋪了好多坐墊。經常來人一起學法、煉功、交流。老人有緣多次傾聽師尊講法。退休後買下了這座閒置的小院安度晚年,老人慈善可親,書法很有名,修煉人經常來訪,這裏成了「法輪之家」,老人的相冊裏記錄了這段珍貴的歷史。
在邪惡鋪天蓋地而來的日子裏,老人很痛心,告戒當地的公安,認清正邪善惡,不要跟著上面(江氏犯罪集團)作惡,老人正念震懾了公安,「法輪之家」接待了一批又一批大法弟子,他籌建了一座土特產加工廠,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可暫時落腳。有一次,老人鎖上門,走上天安門證實大法,正念正行幾天後回來了。惡警想乘老人不在來抄家,一位大姐正念使邪惡膽寒,灰溜溜地走了。
老人正在學習用筆記本電腦上網。聽到我們找地方印真相資料很高興,說小院要合適就來這裏。吃飯了,熱騰騰的麵條,有些小菜,老人非常客氣,又端來一碟玉米麵作的鍋貼。下午,老人把我們送出了山,自己步行回去了。
我們考慮大山裏運輸不方便。大娘想租下來一套高級商住房給我們用。有位總經理建議把某高級賓館的出租客房包下來,他可以幫忙(他本人不修煉,他妻子因對大法的信仰而被非法判刑)。我們想還是找一個花錢少的地方。
幾經周折,租到一座農家小院。一位經商的阿姨(家人不修煉,但卻很支持她)和一位工人(得法剛三個月,失業下崗後做生意又賠本,走投無路時喜得大法)幫忙給租了下來。
住進來這樣一家人。一位技師,辭掉了剛幹不久的工作,來印資料。趙姐是位工人,來北京上訪被抓正念走脫,留在北京作真相。牛廠長是位老闆,賣掉了在外地工廠,和老伴來了北京。大明是位電腦工程師(碩士)。王姐帶著小心心來了。
很快一台最新式的印刷機被安放進來。
春節前作出了第一批真相資料,以便送給春節走親訪友的世人,這是人間最好的禮物。
大年三十晚上,大明運來了一車耗材,買來一箱梨、蘋果、香蕉。他說我們應該高高興興過年。給師尊供上水果,大家很長時間不說話,弟子深感師尊無量慈悲,王姐流著淚拿來經文,一起讀經文,心心悄悄地睡著了。
200多個日日夜夜,多少個不眠之夜,農家小院祥樂融融,佛光普照。
心心在這裏學會了走路,一開放機器屋的門她就往裏鑽,她特別喜歡在裏面玩,摸摸這摸摸那,高興的直樂,有時對著師尊法像合十,會作幾個煉功動作。只有不印資料時,心心才能如願,大部份時間只好自己坐在外屋地上玩。心心小手指著錄音機,示意媽媽給放講法錄音,就不鬧了。大人學法、煉功,心心就自己玩,要麼睡覺。一次大姐打坐,心心硬在她背後擠,原來她打坐彎腰。
王姐照顧心心,作飯、燒水、擦地、洗衣服,井井有條。她總是說:「外面的功友太辛苦了,時刻冒著危險,真想出去散發資料。」每次拿新版來,王姐總先過目,一邊看,一邊說:「太好了,趕緊印!」
夏天最熱的時候,一進操作機器的屋,熱流撲面,印刷機滾筒上滴答著汗珠,大姐流淚了,說:「人熱一點沒事,機器可受不了,她也是生命啊!」白天只好印一陣,停一陣,打開窗戶降降溫,早晚和夜間加緊印,一般每次連印三、四天,除了集體學法、煉功的時間,趙姐和技師很少休息,自己抽時間聽法、讀法,時刻保持正念,大法展現出神奇的力量。每次來拉資料,他們總是打包好了等著,從來沒有耽誤過。
這裏的一切是最正的,每個人放棄了自己的一切,傾注自己的所有,專心印資料。強大的正念堅不可摧,七個月時間直到搬走,農家小院幾乎沒受到任何外界干擾。
這台印刷機在這裏運行了近七個月,印製出約600萬頁真相資料,上千冊經文。
春節期間,絲網印刷點特別忙。
這裏在趕製99條大型大法橫幅,寬:0.9米;長度:6米至9米。內容:「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李洪志老師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法輪常轉 佛法無邊」、「佛光普照 禮義圓明」。
三、四個人配合印一個字(一個版),印好一個字三個人一起拿進屋掛起來,兩牆之間拉了一排排繩子,大橫幅搭在三條繩子之間,一個人鑽到裏面一絲不苟的擺弄好,滿屋黃底紅字的大法橫幅,溢滿祥光,掛滿了再把晾乾的拿下來印下一個字。祥和慈悲的場,每個人平靜地用心做著,所有心思傾注在這裏面。
99條大法橫幅將飄揚在嚴酷的冬季,傳遞大法無量威德。
春節前,製作了大量的小橫幅,約30公分寬、90公分長,印上「真 善 忍」,黃底紅字,掛滿了一屋子,晾乾收起來又掛滿了,一屋子「真 善 忍」,特別醒目,心裏說不出的高興。小條幅很快送出去了,我拿了幾大卷給大學的功友,他們特別高興,10多人半夜出去掛,春節前夕,高校區附近隨處可見,樹幹上高高飄揚醒目的「真 善 忍」。
在嚴酷環境下,這裏平靜而有條理,每天早起集體煉功,製作、印刷,晚上集體學法。這是一個神聖的地方。
製作點先後兩次搬家,歷時9個月,製作出近萬條大法橫幅,印刷出幾十萬張真相不乾膠貼。
春節期間北京心得交流會不斷,在北京有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他們的偉大壯舉激勵著每一位大法弟子。
無論多麼嚴酷的環境,大法交流會不可阻擋。春節期間僅東北地區開了上百場交流會,有力打破了邪惡封鎖。一位東北弟子冒著危險到一位老弟子家交流,這位老弟子有顧慮不給開門,東北弟子就在窗外等著。那天晚上下著雪,兩個小時以後,老弟子拉開窗簾,那位東北弟子還靜靜站著。老弟子流淚了,兩人雙手緊緊握在一起。老弟子馬上找來附近的功友開了第一個交流會,一下子炸開了,接下來交流會不斷,該地區很多弟子走出來,真相資料成倍增加。
有幾位剛從武漢來的大法弟子說,那兒很邪惡,相互交流很少,她們一戶一戶的去交流,帶去國外大法的弘傳消息,各地弟子證實大法講清真相的壯舉。交流會短時間內很快的開起來了,有一次,一下子來了近上百人,屋裏坐不下,很多人一直站著,窗戶外面也站著人,很多人發言,祥和而莊嚴,最後法會掛出了一面大法弟子用生命保護下來的大法橫幅(幾經周折從監獄帶出來的),所有的人都流淚了。一位大姐看到大批弟子迅速的變化,感悟到大法無邊威德,淚流不止,她說,真正的體會到法的偉大。
長春大法弟子偉大的壯舉激勵著我們,春節期間長春大法弟子發放約500萬頁真相資料,遍及長春市及周邊地區。真相簡報《法輪大法在長春》創刊,人們驚喜的相互傳閱,有利的震懾了邪惡勢力。一部份大法弟子雖被非法通緝,但無所畏懼,廣泛深入講明真相救度世人,感天動地,令邪惡膽寒。
大年初一天安門廣場,江氏犯罪集團自編自導「自焚事件」,喪盡天良大造輿論,試圖把仇恨裝進老百姓心中。明白的人一眼看穿,卻也使部份世人一時受到矇蔽,中國北京一派白色恐怖。大法弟子無所畏懼,排除萬難,傳遞著真相資料救度世人。
2001年,中國北京,一位河北大姐(剛從監獄出來)張貼自己用毛筆寫的真相資料時,被一便衣惡警追上毒打,聲稱:「法輪功是反革命,打死白打死!上面有令。」光天化日之下這血腥的暴力,震驚了過往行人,卻無人敢伸張正義,紛紛趕緊離開。河北大姐被打昏了,這禽獸不如的邪惡之徒竟把大姐拖到橋下強姦,天地震怒!(今年11月河北大姐再次被惡警抓走,下落不明)
在北京一個簡易的小院裏,住著三位老人和幾位大姐。一位大爺,頭髮鬍子花白了,在他家鄉惡警竟荒唐地判他勞教,老人堅決不配合邪惡,正念走脫。此後大爺經常出現在火車上、車站、市場、居民區、農村,向人們講真相、發資料,五次被惡警抓走,大爺憑著正念很快走脫,最後一次帶資料回家鄉一直沒回來,後來聽說再度被非法判了勞教;一位大娘在家鄉複印真相資料被非法勞教,大娘正念闖出邪惡勞教所,來北京和幾位大姐把資料發往山區、農村,一次她們上一個水庫附近山村散發真相資料,大娘被惡人舉報,被關在派出所絕食四天後走脫,繼續作真相,後來被抓再度被非法勞教;還一位大娘經常把大量資料帶往家鄉,有時去天安門廣場、公園去撿飲料瓶,隨身帶著真相資料發放;一位大姐,多次走上天安門打出大法橫幅,過不了幾天定能正念走出來,她把大量真相材料帶往家鄉,一夜之間真相資料遍地開花,大法橫幅從天而降,有利的震懾了邪惡、講明了真相,大姐堅不可摧的正念使邪惡喪膽。
東北H縣10多位大法弟子被迫離開家鄉,一直堅持在北京派發真相資料,他們運用智慧,機智的把真相資料發遍了10多所高校。在最艱難時候,沒有資料來源,就自己寫真相不乾膠貼,製作大法真相標語模板,時常半夜騎車出去作真相。有一位畢業於北京人民大學的弟子,正念正行,在邪惡猖獗的海澱地區,堂堂正正把真相資料傳遞給過往行人,他曾在家鄉廣泛講明真相而被非法通緝。他打電話給家鄉政府,要求立即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停止迫害,否則他們在北京散發的真相資料將標明「H縣在京大法弟子」,令H縣邪惡膽寒,當即釋放了當時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並暗地派出主要警力上北京追捕。他們10多人只好經常搬家,他們搬到哪兒,就把真相資料發遍哪兒。一年多時間,失蹤了10多人(散發資料時被綁架),陸續從家鄉又來了10多人。
有三位北京農村大姐,被迫流離失所,租住農民的平房散發真相資料,自己用毛筆寫到A3大小的紙上,勸告世人,認清正邪善惡,揭露江氏犯罪集團的罪惡。半夜騎車出去張貼到農村、公路旁,震驚了村民、過往行人,人們議論紛紛,邪惡之徒竟調集武警部隊駐進村裏,如臨大敵。這幾位大姐住處換了幾個地兒,把真相機智地貼遍了幾個地方。
一位剛得法的女孩說,她偶然的機會去了幾位大法弟子的租住房,一進屋,感受到強大的能量場,幾個人全身心投入製作、散發真相資料,每個人就像一個小分隊,在那樣艱苦的條件下,真不可想像。一次母女倆出去散發資料,被便衣騎車追趕。母女在馬路上走(神足通),騎車人怎麼也追不上,母女很快回到了家。這次經歷後女孩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真相VCD講真相效果好,有位功友說:「(真相VCD)看一個,正一個(人)」。VCD成本高,每張2元多人民幣,有位大姐說:「人只要去看,去掉對大法不好的念頭,就救了一個生命,這是無價的。(真相VCD)多貴也值啊!」
製作真相VCD的開始,邪惡的干擾很大,我們的機器每小時能刻五、六十張,卻大約25%的盤刻錄不全,機器也經常死機。一位教師和一位大姐一張張放到VCD機試看檢查,看刻全多少,記錄在光盤袋上,只要有一個內容是全的,作了標記和刻錄內容完整的盤搭配包裝送出去。看著大量刻錄不全的光盤,大家很心疼。
我們繼續刻錄,請師尊加持。捨盡一切,將所有的功打出去,正念清除邪惡干擾。一天,刻錄房間傳來天上(另外空間)的音樂,美妙悠長,祥樂融融。持續了很長時間,從此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一位電腦專家來重裝了系統,從此機器很少出故障,光盤很少壞,完整率幾乎百分之百。一位大法弟子用寬帶網及時下載大量音象資料,製作成VCD得以廣泛傳看。有一次,早上給我資料盤時說:「昨晚下載到半夜,網路暢通無阻,真是各路神仙幫忙!」
把資料盤馬上送給電腦專家,他開始剪輯、編排製作母盤,第二天上班前,一天一夜母盤作出來了,把法輪大法洪傳九年圖片展也作成VCD,馬上分送母盤到幾個地方開始刻錄。我們那兒,兩個人輪換著,機器24小時不停,每天刻出1000多張VCD,幾乎馬上就送出去了,大法弟子帶往全國各地。有位做生意的大法弟子提供了大量空白盤。
真相VCD種類齊全,有法輪大法在世界各地洪傳、剖析媒體造謠、揭露邪惡迫害、勸告世人篇。其中有一個精選盤很受歡迎,內容有:「世界各地大法弟子正念除惡」、「天安門自焚疑點分析」、「天賦人權(譯)」、「4.25府右街萬人大上訪」、「法輪大法──人類返本歸真之路」、「法輪大法洪傳九週年圖片展」。
那段時間,7萬多張真相VCD送到世人手中。一位大法弟子帶一皮箱回到家鄉,回來後直說:「太好了!人們一看,無話可說。」
真相圖片:
第一組:「法輪大法」、「真 善 忍」
「法輪大法洪傳世界」(目前洪傳53個國家或地區)
「來自世界和平一致的心聲─停止迫害!!!」
「世界正義、善良的民眾沉痛悼念被江氏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
第二組:「停止迫害--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大法修煉者」
「天理不容--江氏暴政鎮壓法輪大法的鐵證」
「悲慘事實 驚醒世人!!! 天安門廣場上究竟發生了甚麼???
─和平請願的法輪功學員遭毒打、逮捕!江氏一夥懲善揚惡天理難容!」
「世人啊!!!不屈的生命在呼喚著-你的覺醒、你的正念」
「善惡分明--打擊善的就一定是邪惡的」
萬惡之首:「江氏末政人類歷史--最邪惡、最惡毒、最流氓的時期」
同一藍天下,不同的遭遇,震撼了所有看真相圖片的人,「文明」之下的酷刑觸目驚心,一下子揭開了極力粉飾太平盛世的面紗,江氏犯罪集團真面目曝光於藍天下。大法弟子傾注自己的心血,製作的幾十萬張真相圖片,祝願神州大地上的中國人能明白法輪大法的真相,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真相資料中,有大法報章:《法輪大法在中國》、《真象》、《真象簡報》、《天地蒼生》、《善惡分明》、《不惑》、《大法洪傳時代》、《明慧文摘》、《清流》,這些大多創刊在中國大陸,最新的版本能及時下載。
在嚴酷的環境,真相資料迅速廣泛傳播。
在資料的傳遞過程中,跑聯繫的學員面臨的危險比較大,一位來自草原的大法弟子說:「不熟悉的人要資料,我先去接觸,等確定沒問題了你們再去送。」大家深受感動,這次來北京他是從勞教所保釋出來的,他幾乎每天出去跑聯繫,常常很晚才回來,他將大批真相資料聯繫送往北京及外地,屢次擺脫了特務的追捕。一次,他把一皮箱資料送給一位學員,半個小時後去見另一位學員,就在短短的30分鐘內失蹤了(被綁架),再也沒有了他的消息。
一位大姐送資料,一年多沒出過問題。她說:「這是最神聖的、最正的,只要心正,誰敢阻擋?!」大姐雖然被邪惡通緝,幾乎每天都在外面跑,送出大批資料,四處交流幫助功友。一次邪惡之徒跟蹤她,不一會兒,跟蹤的車自己就撞到公路護欄上去了。
有一位退伍軍人,自己做生意從外地往北京送貨,回去拉走真相資料,分送好幾個縣。有一段時間失去聯繫可把他急壞了,後來他說:「再聯繫不上,就準備把車賣了作資料,資料可不能斷。」他說農村人喜歡看善惡有報的事例,他們把大法橫幅掛到國道上,讓過往的司機把大法的喜訊帶到山南海北。有一位來自內蒙的大法弟子,拿走了很多真相VCD、真相圖片,他說有10多個地方都定好了,有的縣只能給10多張,最遠送到一千多公里外,這兩皮箱一去就沒了。後來聽說,他先把工齡買斷了,後來把房子也賣了,錢都用在做真相上,他跑遍了很多偏遠的農村、鄉鎮,有時為送一份經文要跑很遠的路。
夏天的時候,真相資料走得特別快。牛廠長開車整天往外跑,可把他忙壞了。一次去進貨搬了一天複印紙,回來他說:我們的機器就是重型武器,打出去百萬子彈威力無比,斬盡世間邪惡!這次覺得我們這是慈悲,每張出去是要救度世人!搬了一天箱子,一點不累,一身輕鬆。有一次,幾個大法弟子要回家鄉,要一批資料,在開車前一小時才準備好,48箱裝了滿滿一車,立即往車站趕。車飛馳在高速路上,一往直前,一切為我們開路,大法無邊的威力呵護著我們,在開車前5分鐘,全部裝卸完畢,車上摞滿了大法真相資料,送往一千里外,她將給一方的生命帶去美好的未來!我們深深感激大法無量的威德。
2001年八個月時間,百萬真相資料救度世人,同時21位大法弟子前後被邪惡之徒綁架,下落不明。
法正人間預
正法行於世間,神佛大顯,亂世冤緣皆得善解。對大法行惡者下無生之門,餘者人心歸正、重德行善、萬物更新,眾生無不敬大法救度之恩,普天同慶、同祝、同頌。大法在世間全盛之時始於此時。
李洪志
2001年12月9日
(全文完,2001年12月末回憶整理)
一點說明
記錄下近一年中見證的一些人和事。為了讓更多生命有個美好的未來,大法弟子付出了自己的一切,10多人被非法判刑,20多人失蹤下落不明。
常常想起正在承受巨大磨難的同修們。最近看到從監獄帶出來的一位同修記述的正法歷程,很受鼓舞。這位女大法弟子,20歲出頭,在北京郊區農村一家工廠打工,在最嚴峻的環境喜得大法,時常坐車兩個多小時來交流,有時候晚上沒有車,和她一位同事(後來作真相被非法判刑4年半)騎自行車來,回去到了半夜,她說有交流一定要叫她。後來就在得法幾個月後,她一個人去了天安門打出大法橫幅,不到一個月她回來了,消瘦了許多。但也一下子成熟了。她遭到了酷刑迫害、非法關押,家人被罰了上萬元錢,家人再也不讓她來北京。這一切無法改變她的心,她悄悄的出來了,也沒有回單位,她因此損失了好幾千元錢。她說,錢她放得下,要留下來作真相。一個月後她再次被非法抓捕,被非法判刑3年半,那時她得法還不到一年。在被非法審判、非法判刑、非法關押的迫害中,絲毫沒有動搖她對大法的堅不可摧的正信,利用一切機會證實著大法。大法造就了最偉大的生命!
這是正法進程中一段真實經歷,在嚴酷的環境中,大法的無量威德常常使我們淚流不止,師尊的精心呵護總能柳暗花明又一村,大法弟子的偉大激勵著我們。就想把大法弟子輝煌的點滴事蹟記錄下來,考慮安全省去了一些細節。
靜下心來學法,深感慚愧。師尊說:「無意中你們造成了許多很難挽回的損失。教訓應該使你們更成熟。不叫舊的邪惡勢力鑽你們的思想空子,唯一的辦法就是抓緊學法。」(《走向圓滿》)
2001.12.29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我是一名大陸大法弟子,2001年9月份,在長春市不法警察大規模抓捕做大法工作的弟子時不幸被抓,後經過九九81日的魔難,終於正念破除了邪惡,從魔窟中走了出來。下面就是我的經歷。
2001年9月下旬的一個晚上,我獨自一人在長春市的某房屋裏刻錄真相光碟,突然被從陽台破窗而入的幾個便衣警察抓住被捆住。當時我心裏意外的坦然平靜,沒有害怕的感覺,只是覺得自己不應該被抓,是哪裏有漏洞給魔鑽空子被抓了?我在向內找自己原因的同時,一直發出非常強大的正念,清除那些操縱警察來迫害我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而且發正念不讓警察惡的一面表現出來,人應該是善良的。結果警察確實對我表現不出惡的一面來,偶爾說出一、二句不敬的話,馬上又不說了。我強烈地感受到自己的祥和、平靜的能量場覆蓋在整個屋裏,紅彤彤的,一片紅,非常舒服,警察也想不出甚麼壞思想,一個警察躺在床上睡覺,別的警察專心地看明慧資料不理我,好像我不存在似的。過了一個多小時,我突然想要定住警察,可是他們還在專心地看資料,我又想叫其餘警察也睡覺,我要走,可他們好像沒感覺,我自己解繩索也沒解開,就又發正念清除警察背後的邪惡因素,不讓警察惡的一面表現出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又進來了十幾個警察,把我帶到一個警車上,那裏已有7~8輛警車在等我,已有一個比我大一點的不認識的女孩被膠帶封住了口被抓在車上,警察們又分路去抓別的大法弟子去了,都有明確的目標,看來今晚是警察們大規模行動。我發出最純淨的正念,叫功友們千萬別再到這裏來,這裏已經被破壞了,後來得知沒有一個功友再去過那裏。
到了公安局,我被迫坐在一米多高的鐵椅子上,警察開始提審我了。為了不配合邪惡,為了不讓邪惡加重迫害,我下決心不報姓名了。警察們想像對待劉哲、張玉鳳、趙桂鳳那樣對待我要給我上酷刑,但是我不承認邪惡的這種安排,也不允許這樣對待我,我一直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警察背後的邪惡,一方面向警察能洪法就洪法,喚出警察的人性,不讓他們惡的一面表現出來,而且發正念:別說上刑連碰都不許碰我一下,我今天要消滅的就是他們這種敗壞了的惡的表現。以前背熟了的《大法堅不可摧》、《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忍無可忍》、《弟子的偉大》、《位置》等經文一段一段地從腦海裏蹦出來,還有《轉法輪》第三講「附體」裏的「……在真正的修煉者面前,它甚麼也不是,你別看他修了千兒八百年了,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這句話,還有《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正念的作用》、《洪吟》等等經文中的一些內容飛快地閃在腦海裏。這幾篇經文給我的力量實在是無窮無盡的,我真的體會到了「……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這句話的內涵。憑著這幾篇已背好的經文,我也能闖過這一關,何況腦子裏又閃出了一句「……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負責……」(《李洪志師父在美國西部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上的演講》),我要做一個真正的宇宙的保衛者。警察再怎麼恐嚇、說、罵、打我,已經不起作用了,因為針對警察的每一惡言惡行,能破除它的大法內容自然而然地從腦海裏湧出來,想都不用去想。我沒有了怕,我想邪惡不配考驗我,我要全盤否定這一切的安排,我深信我的正念是威力強大的,無論能否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我意想自己又高又大,要把另外空間操縱警察的邪惡因素公正而毫不客氣地除掉。這樣坐了好幾個小時鐵椅子,我一刻也沒放鬆發正念除惡,結果警察沒給我上別的刑,也沒怎麼打我,偶爾有警察打我,別的警察馬上勸阻說:「你何必呢?」別的警察就不怎麼打了,我也不怎麼疼。於次日凌晨天亮之前被送到了位於雙陽的第三看守所,一路上沒機會逃走。在這過程中,我真的體會到了多學法和背法、發正念的威力。
在看守所,我一直發正念除惡,破除舊勢力的一切邪惡安排的同時不放鬆背法,有機會就向號裏的常人洪法,但是也從常人那裏受到了這一生從未有過的凌辱,特別是從號長那裏,好像我不報名關係到她甚麼事似的。衣物、生活用品欠缺緊張,沒有錢(屋裏的東西被警察無理拿走,連一張單據都不給我,包括我本人生活用現金1000多元錢,直接損失至少達5萬以上人民幣),吃不了加量飯(我們號是加量號,共40多人,當時除2 個人外都在買加量飯吃),40多人睡覺很擠(號裏人叫「紮鋪」,也叫「睡刀魚」,即人們都向一方向90度側立著身,一顛一倒,每人抱著別人的腿緊挨著,很難入睡),我常常擠飄在別人上邊睡覺,這都動不了我的心,艱難的是被關押2個多月都不來例假,出現了懷孕一樣的現象,我以為自己懷孕了,號裏有經驗的人都說我懷孕了。當時號裏的情況是這樣的:10月27日前後,被抓進來3~4個做大法工作的弟子,她們有的被提外審,被戴個眼罩帶到像飯店軟包房一樣的隔音不透光的單間包房裏被刑訊逼供、嚴刑拷打,1~2天之後被送回來,遍體鱗傷,小腹和大腿一片青, 過2個星期左右,青色退了之後一摸,都是鵝蛋大的硬疙瘩群,雙手背銬著硬給從後邊掰到前邊,胳膊過了一個月都不能自由動彈,自己穿衣服都很困難。我也隨時都有可能被提外審,而且我有可能已懷孕2個多月,所以從常人那裏來的壓力和我自身對不報名的心理壓力一下子加大了好幾倍。我更加緊了學法,把我知道的所有經文都教會了號裏的其餘3個功友,一方面時常發出正念除惡和發正念不許提我外審。我告訴了管教我有可能懷孕了,可是所裏不但不給我檢查,反而怕原辦單位強行拉我去做人流,連報都不敢向原辦單位報,乾脆就不理我。正人先正自己,我沒有甚麼可怕的,我不允許給我做人流,我應該得到孕婦應得到的法律保護,我不應該被關押,大法弟子不應該被迫害,所以借提審我的機會,我自己就告訴了辦案人我懷孕的情況,提出無條件釋放我。警察叫我報名,叫我愛人把我領走,但是我拒絕了報名。辦案單位以不報姓名為由不給我檢查身體,反而不到3個星期,就把我勞教了。
在去黑嘴子勞教所的路上,我建議其他三人不配合邪惡,在路上能分路逃走就逃走,如果逃不走就發正念叫勞教所不要收留我們。我心裏向師父說:「師父,我只相信您,我不承認舊勢力的邪惡安排,我要打破這一切走出去正法,請師父幫忙。」 然後領頭背《大法堅不可摧》經文和《論語》,大家都一起背起來了。
到了勞教所先體檢,我看到體檢室黑板上寫著「六大隊來學正確灌食方法」字樣,體檢時管教醫生挨個問絕過食沒有,但是到了我這裏就不給體檢,叫我報名。我不報,管教就說我不真,連真名都不敢說,不說真話。我跟管教說:「不報名不等於不敢說,也不等於不真或說假話,不報名就是不報名,這是小學二年級學生都能分得清的事。」她們就問我為甚麼不報名,我說為了減少迫害,我不願意說的話我可以不說,但是我說出來的就得是真話,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我該說的話都說完了,管教再怎麼說我,我只是坦然一笑了之,根本就動搖不了我。我能看出自己的一言一行叫管教非常不痛快,使管教認定我是一個非常「頑固」的人,不好做「洗腦工作」的人,甚至看出了管教有點怕我,怕我不聽她們的話,不配合她們,將來「領頭」給她們工作帶來甚麼麻煩之類的。結果管教們跟送我們來的警察商量半天,最後還是不收留我了,看來我是第一個不報名而被黑嘴子勞教所拒絕收留的人了。負責把我送到勞教所的警察只好把我帶走。
我獨自一人坐在車後排,心裏真有點茫然,要把我帶到哪裏去?會不會嚴刑逼問?會不會去醫院強行給我做人流?我馬上意識到我的思想不正,再次發出強大的正念打破一切邪惡的安排,絕對不許這樣對待我。我再次下決心發生甚麼事也決不報名。車慢慢拐進一所醫院了,這對「孕婦」來講真是「全面無漏的瓦解式地在檢驗」(《走向圓滿》)啊!我的心怦怦直跳,我突然想起最艱難的時候為甚麼不喊師父呢,這不也是對大法堅不堅定的考驗嗎?我知道這也是師父教給我們的一個方法,心裏喊師父幫忙。車子緩緩地經過醫院區,到不遠的某派出所門口停了,真是虛驚一場!
在派出所,我很快就找機會跳樓逃出來了。跳樓前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不應該有事,而且心裏敬請師父幫弟子打開一下大周天的鎖,然後就從2樓爬上了窗戶。真正往下跳時,我發現1樓有個小棚頂在接我,再從1樓小棚頂往下跳時,下面有又軟又厚的一堆煤灰在接我,我想因為我正念較強,師父就已經給我安排好了這一切。我很快就打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後鬆了一口氣,又有師父的話閃在腦海裏──「做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道法》),「……如果你們真正能在修煉中去掉那些人的根本執著,最後的這場魔難就不會這麼邪惡。」(《走向圓滿》)。就這樣,正念幫我破除了81日的魔難,走出了魔窟。
功友們知道了我的消息特別高興,建議我寫出這一經歷來。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寫出來,而且覺得比起那些被上刑的功友也沒甚麼可寫的,再說我語言表達也不好,太難寫了,在這種思想和語言障礙、放鬆自己的思想影響下,過了一個星期也沒能寫出來,但在和功友們的切磋中,很快認識到了這也是一種魔的干擾,寫出這一經歷本身就是目前我能對功友們做到的最好的幫助和鼓勵了,就下定決心寫,一個下午基本上就寫出來了。希望這也能給中文不好的功友們或外國功友們一個鼓舞,多跟其他功友溝通切磋,像師父說的那樣「……互相鼓勵,共同精進。」(《師父致俄羅斯第二期大法法會》)。
九九八十一日的正念闖關,走出魔窟的經力給我的體會特別多,但最深的還是多學法和多背經文的重要性和正念的威力。希望我的這一經歷能有助於功友們的提高與共同精進。
望功友們慈悲指正。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同修曹女士的丈夫老孟不但眼睛看不見,而且還有糖尿病,每天都得曹女士精心照顧。前幾天,曹女士去天安門正法把沒學法的老孟也帶去了。在天安門廣場上,曹女士握著竹竿的一頭領路,老孟握著竹竿另一頭在後面跟著,哪裏人多,曹女士就領著老孟往哪裏走,邊走邊高聲喊「法輪大法好」,老孟也隨著喊「法輪大法好」。一個男聲,一個女聲,「法輪大法好」的喊聲震雲霄。兩位老人喊出了大法弟子的心聲,喊出了常人對大法的支持。遊人都站住腳聆聽兩位老人激動人心的喊聲。
兩位老人把「法輪大法好」喊遍了整個廣場。說來也怪了,警察竟沒來抓。曹女士領著老孟來到金水橋上,把在家就準備好的錄音機穩穩地放在那裏,打開了。磁帶上錄的是兩位老人高聲喊的心裏話--「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法輪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女一聲,男一聲,喊聲感人動聽。老孟說,前幾分鐘磁帶是空白的,以後才有口號,這樣安全。真是這樣,兩位老人離開金水橋很遠了,錄音機裏才傳來兩位老人的喊聲。
在天安門附近,老孟還有一個正法鏡頭:曹女士領著老孟往地鐵走,地鐵入口處有一位小姑娘高聲喊「法輪大法好」,老孟也跟著高聲喊「法輪大法好」,行人都聽迷了。「法輪大法好」在喚醒世人。
從北京順利回家後,曹女士照例帶老孟去醫院檢查身體。天啊,老孟尿糖和血糖的化驗結果都正常,這可是十幾年來沒有的事。老孟高興極了,太神奇了。老孟沒學大法,只是隨老伴到北京喊了幾聲「法輪大法好」,糖尿病就好了,太感謝李洪志老師了。現在老孟可相信大法了,天天都聽師父在濟南講法,可用心了。有一天,曹女士要到同修家去取真相資料,老孟趕緊說:「別忘了給我也帶一份。」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6/17483.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6/17483.html>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我是1994年10月6日喜得大法的。
得法前,我是個重病人,同時患有十五、六種病。冠心病、腦血栓、眩暈病、雙腎結石、全身性風濕症等等。家中兩個大抽屜、單位寫字檯的櫃子裏全是藥,每天還去醫院打針、電療、針灸等等,都沒有治好。每天一把一把的吃藥,都不知吃甚麼藥好了。整天難受、疼痛。91年做完子宮肌瘤切除術後,幾乎每天的大部份時間泡在醫院裏,身體更不行了。走路都打晃。5斤東西也拿不動,每天上班靠點,回家還有繁重的家務勞動,我覺得活著太遭罪了,真想一死了之。
就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法輪功傳遍全國,「氣功與體育」、「氣功」雜誌都登了「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等。中國「老年報」連載五套功法。當我手捧《法輪功》一書時,心情無比激動,愛不釋手。連中午飯都沒吃,一氣看完了,只覺得字字句句透入心扉,從未見過這麼好的書。我牢牢地記住了「真、善、忍」三個字。
奇怪的是:我一看下午上班時間到了,於是拔腿就跑,雖然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但幾年了,從未有這麼大的勁。真是太神奇了。我從心裏佩服法輪功,於是我堅定地煉上了法輪功。只煉了十幾天,就摘掉了眼鏡。我勁頭更大了。每天除上班、搞家務外,全身心都投入到學法、煉功當中。後來又得到了《轉法輪》一書。一看全明白了。原來法輪功是修煉哪!那就修吧。堅決修到底。只覺得一身輕,越來越輕。哪也不疼。半年後,我們單位集體檢查身體,我那些病都不翼而飛,全部正常。醫生還拿著我的心電圖說:「這才叫標準心電圖呢!」做B超時,醫生仔細地查找也沒找到腎結石,她說:「真沒了!」我高興的合不攏嘴,我告訴他們:「我煉法輪功煉好的。」究竟甚麼時候好的,我也不知道。就像師父說的:有的人都不知道沒有病是啥滋味。
至今七年多了,沒吃過一分錢的藥,而且皮膚細嫩,白裏透紅。所有接觸我的人都知道法輪大法確實好。我的生命、我的一切都是大法給予的。我要用生命捍衛大法、捍衛恩師、捍衛宇宙。為宇宙正的因素負責,堅定不移地沿著修煉的路走到底!這是我能告訴人的,還有許許多多更好更好的。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13/53419.html>
【明慧網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日】一天學校來電話要我談談,我態度很堅定的拒絕了。
一天聽到居委會主任與其妻及XX正提我名字,我應邀走了過去,說要我填表,我很不客氣地回絕了。
一天8點多黨辦主任、幹事、保衛處長及民警同來我家,司機開車在樓下等,要我收拾收拾去洗腦班。下面是簡記對話:
我:為甚麼要我去轉化班?
答:這是領導的關心,上邊點的名,因為你煉法輪功。
我:為甚麼煉法輪功就必須要轉化?我煉功強身健體,心胸開闊,工作上沒紕漏,家裏雖人多也相處很好,非常和諧,全家天天高高興興、樂樂和和的過日子不好嗎?你要轉化我成甚麼樣?我哪錯了?哪不好到非要轉化不可的程度?
答:這是上邊的硬指標,煉法輪功的都要被轉化,您去了就知道了。
我:我強身健體、做好人沒有錯,你們沒理由逼我去。是因為我用各種方式向領導、向政府講真話吧?我相信政府錯了嗎?
答:去吧!看在我們的面子上,不然我們如何交差呀?
我:我願意盡一切努力幫助你們。但是,你們也不能要求我為了幫助你們而出賣靈魂是吧?其實這也是為你們好,如果我去了,你們能圓滿的交差,那你們是助紂為虐。不然也只是你們執行任務的一個過程。
保衛處長:我就虐一回,我背你下去!
我:路由你自己選,後果你自己負,別忘了善惡必報是天理!
黨辦主任、幹事走了。十點左右黨委書記、上級保衛處長來了,又帶來一輛車(已有二輛)、三個保安。
書記:我看你來了!
我:謝謝!我陳述了不去的理由(略)後問書記:書記!是上邊的硬指標嗎?
書記:是的,是硬指標,也是為你好!你剛才講的我相信是真的,但你對法輪功的態度必須轉化。我說幾個方面:1、在學院工作這麼多年也避免不了有磕磕碰碰的或領導照顧不夠的地方;2、新聞媒體你不會沒聽吧!政府辦轉化班就是要挽救這些人,對法輪功有個「正確認識」;3、這次是教委辦的,不會打、罵、吃苦,單位去人陪你,如果有那些現象我負責;4、你去這段時間你的家務等由學院負責,院裏全包。
我:謝謝!我說說吧!第一你說的磕磕碰碰,不管是領導還是其他人,我都不會計較,更不會怨恨。因為人站的角度不同,思維方法也不盡一樣,難免有磕磕碰碰。再說人嘛,也可能由於利益的驅使做些傷天害理的事,如果這些事都看不開,那也太小肚雞腸了;第二我走了家裏也不需要幫忙,我愛人能處理好;第三至於打罵、吃苦我已經領教過了,但我不怕,也更沒有去幾星級賓館享受的雅興;第四是最主要的:辦轉化班的基點是錯的!我不能配合。這是對煉功人的高壓政策,是迫害。煉功人的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是為堅持真理的寬容。
書記:我說句掏心窩子的話,真是為你好!回來咱倆再談。
我:書記!我說句冒犯的話,您不是為我好,您是為完成任務。您說辦班的目的是甚麼,轉化對嗎?
書記:是的,轉化。
我:我說法輪功好不是迷信,是通過我自己煉功的親身感受和親眼見周圍同修煉功後的變化,是發自心底的呼聲。您進門不也肯定了我身體一看就知道好嗎?您不也看到了xx血壓高的很,煉功近三年一直很好,不讓煉功才數十天就發病了,很厲害,住院、吃藥、打針,現在一再要求病退嗎!
書記:你不看電視嗎?那1400例,那自焚……
我:我說您這才是迷信,因為您只聽媒體講,聽上級下達。過去我曾給過您大法材料,並當面請您以您的身份向上反映真實情況。如果您有時間我願意跟您談這些問題。您真相信開肚取法輪是煉功人嗎?書記!您要真是為我好,就別讓我去,因為以那些假的東西否定真實的我做不到。
上級保衛處長:誰開始都不願意去,我們那兒轉化一個研究生,剛回來。原來有兩個被轉化的回來後都到辦公室感謝我!
我:是呀!反正也轉化了,何不做個順水推舟給個人情呢!那您送去沒被轉化的去勞教後是否也從勞教所來電話感謝你呢?
……
書記:我指派你去,就像其他教職工去學習一樣。
我:您是黨委書記、院領導,有這個權利給我任務。您就是讓我去搬山,我一下搬不來,那我也要千方百計多搬一些來,盡可能好的完成任務。但這事不行,這是迫害,是高壓。您知道這樣搞被迫害死多少人?被勞教多少人?被送精神病院多少人?被致殘多少人嗎?人命呀!您只是為完成任務,您的利益就那麼重要嗎?(我哭了)我流淚不是因為我受了委屈,是因為人的道德敗壞到這一步,太可悲了!
書記:這是大環境,一定要去!
我:我決不出賣靈魂,決不背叛自己。
書記走了,黨辦主任、保衛處長留下,上級來的保衛處長樓上樓下走,民警推說有事走了。
我要休息,可他們不走,看著我,說休息會兒還得走,今天必須到轉化班。我怒吼了:「你們走,這就是媒體所說的煉功人放棄工作、不要家庭、自殺?!」我甩開他們,進小屋插上了門。保衛處長擊門,要我開門說不放心。我說:我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你沒有甚麼不放心的。我的家,我有權力不開門,你們走!
一會兒,書記、院長又來了,幾次叫門我沒開,也沒理他們。我一直發正念清除邪惡。到下午三點多才想起發正念讓他們走,不走就讓他們頭疼,不到十分鐘他們走了。
因為從始至終一直伴隨著老師的點化、加持。如學院通知談談時的不平靜心態,聽居委會主任及其他人的議論時不夠理智,都在點化我融於法中,不允許有漏;又如在面對面的交鋒中給了我充份的洪法和展示大法弟子的威德及大法堅不可摧的機會;使自己體悟到了發正念的威力,也毫無遮擋的暴露了自己當前的修煉狀態。同時檢查自己並沒有做到時時事事心態平靜、坦然,行為慈悲、理智,尤其是第一念。從居委會等人的態度尤其看出洪法的重要與艱難。然而超常的智慧孕育在法理之中,只要全身心的投入就能得到。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遼寧本溪一大法弟子50多歲,到女兒家串門,女兒家住大連,其女兒有一天在工作單位與同事乘單位轎車出門辦事,車在途中因車禍出事,車上連司機共有5人受傷送醫院,單位派一同事到家通知送信。
這天這位大法弟子聽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她馬上將門打開,只見一個氣喘噓噓、神情恐慌的一個小伙子進來,自我介紹說:"我是你女兒單位的同事,有事我來給您送信。"怕家屬聽到這消息承受不了,並強作鎮靜地說:「大姨我和您說點事,您可別著急。」這位大法弟子這時已經感到有甚麼不好的事了,而且看來比較嚴重,可是她心態平靜地說:"你說吧,沒事。"小伙子告訴說:「單位車出門辦事途中出事,您女兒受傷在醫院裏要您去,給您女兒帶上換的衣服,到醫院看一看。」這位大法弟子聽後,很平和地說"沒事",找了女兒的衣服就同小伙子一起到醫院。
到醫院後,女兒正在進行CT檢查,醫院的走廊裏站了好多人,有女兒單位的同志、朋友及親屬,還有其他受傷者的家屬,所以醫院走廊裏站的是滿滿的,她到醫院後親屬朋友等怕她受不住,忙勸解她,做她工作,可我們這位大法弟子不但沒有怕,卻反過來說沒有事,我是學法輪大法的,我們學法輪大法的一人學法全家會受益的,我們學法輪大法只能給家人帶來福分,不會帶來災難,我女兒不會有事的。聽到她說學法輪大法,這些常人嚇得連忙說你可別說這些了,會被挨抓的,這時你怎麼還講這些。她說不怕,怕甚麼,是我學大法又不是你們,警察來抓我也不抓你們,你們怕甚麼。就這樣等著女兒CT檢查完事了,大家一起問結果,回答的是沒有問題,而其他同車受傷者全部是重傷,這一結果使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感到真神,法輪大法神奇,所有人的目光一下集中到了這位大法弟子身上。大法弟子堅定的正念閃耀了大法神奇的光彩。大法粒子的作用使法輪大法在人間又一次得到了弘揚光大。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
一位老革命:小女兒在北京讀碩士煉上法輪功。當迫害法輪功的政治風暴刮起,小女兒綴學出走,邊打工邊洪法。來美後,有緣讀了《轉法輪》,驚嘆真善忍境界精深玄奧,從此得法。小女兒打來電話,我對她說:「好女兒,爸爸支持你!」
加州聯邦眾議員亞當.西夫日前致信法輪功學員,譴責中國鎮壓法輪功,要求中國立即停止迫害、拘押和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
佛羅里達州帕拉斯帕克市(City of Pinellas Park)市長密芷勒(William F. Mischler)宣布2001年12月29日至2002年1月4日為帕拉斯帕克市「法輪大法週」。
我和姐姐是雙胞胎,心靈相通,自大陸鋪天蓋地的反法輪功宣傳,姐姐與我產生隔閡,完全接受了中國媒體的欺騙謊言。去年一次遊玩,同行一經理夫人修法輪功,一番平和談話後,姐姐改變了,現在她常說:「我妹妹一家煉法輪功好。」
近日,海南省委書記白克明指使公安和媒體將12月11日澄邁縣玉堂村一精神病患者邱德豐殺人案,栽贓陷害法輪功。其家人及村民證實邱是個精神病患者,從未煉過法輪功,被惡警威脅:「誰敢去亂講,也要當法輪功抓起來判刑……」
吉林扶余縣公安局為完成上級嚴打指標,四處綁架大法弟子來湊數,並說「抓壞人多難啊,抓法輪功頂任務多容易啊。」公安局局長杜繼增、於享濱,政保科長徐淑賢綁架一大法弟子,將她打暈並把她一直拖到看守所,衣服褲子全撕破。
海南通訊:
──儋州市植物學院及植物研究院的黨辦邪惡小人陳瓊花,預謀將7位大法弟子騙去海口「洗腦班」,兩院所有弟子齊發正念、清除邪惡,結果陳未及實施計劃,忽一天從樓梯滾下全身癱瘓,經各種檢查全身無損,診為怪症無治。現陳已明白迫害法輪功遭報應,非常懊悔。
──北京一老教授來瓊授課時講一真實故事:「中國政大一資深老教授修煉法輪功,人品高尚。10月一天,610辦逼他寫保證不煉,老教授則說明「法輪大法是最好最正的」,幾天後老教授突然神秘失蹤,連其家人都不知他去向。
──海口兩位十歲和六歲小弟子,看了12月12日電視報導人人皆知的栽贓陷害法輪功新聞後,立即互相招呼盤腳立掌發出強大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發了約一分鐘,銀屏圖象消失,只閃雪花點,閃過後,電視已在報導別的事了。
──海南女子勞教所所長是邪惡之徒,不讓堅修大法學員的家屬探視,稱現在是嚴管時期,到年底看有沒有轉變,轉變了可以探視。有一姓韓的分隊長竟指使其他勞教人員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捆打。
──瓊海市大法弟子龔玉華7月15日晚去發真相被惡人發現抓到。現已被送海南三公里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瓊海市大法弟子陳有良10月14日晚去發真相,被人誤認為是小偷,大聲叫喚引來多人觀看而被捕,事後那人說如果他說是大法弟子他不會大聲叫人,因為那人對大法多少了解一些。現陳有良被非法關押在瓊海市看守一所。
網吧禁用下載破解方法(請見原文)。
小說《千紙鶴》:樂樂的父母因堅修大法被關進監獄,他也流離失所。「新年快樂!」一女孩臉帶微笑遞給他一隻藍色紙鶴。樂樂小心打開紙鶴,上有「法輪功真相問答」,樂樂明白了父母為堅持真理所做的一切。他也要回去疊千紙鶴,也要在紙鶴上面寫滿真相。
2001年12月29日大陸綜合消息
被非法關押在保定勞教所第一大隊、29歲的北京大法弟子劉永旺被惡警綁架後一直絕食絕水抗議,至今已108天,生命垂危!
遼寧鞍山市大法弟子付亮被非法關押在鞍山市第二看守所,已絕食抗議十多天,仍被加重迫害,現生命垂危,奄奄一息。
12月29、30、31日,哈爾濱市鐵路局公安處將對流離在外的大法弟子進行大搜捕。希望在哈市的大法弟子注意,並發正念清除這些邪惡的破壞。
12月27日,長春大法弟子李豔春被市綠園公安分局政保科(0431-7613114)和青年路派出所(0431-7936990)近10名惡警綁架,被逼從自家6樓跳下,現在長春中心醫院搶救,生死不明,警方嚴密封鎖消息。
不久前,黑龍江某市五名大法弟子被市法院非法審判,兩名律師為他們慷慨陳辭,一審沒判成。當庭下面有人打大法橫幅,喊「法輪大法好」,惡人錄了像,然後根據錄像抓人……
覺醒的警察。10月的一天,公安局派一警察去抓大法弟子,該警察說:「我不去,如果像煉法輪功這樣的好人都抓,那世上就沒好人了,我不去!」為此還和上司鬧翻,他還跑來告訴大法弟子,叫她到外面先躲一躲。
合肥一些公安害怕迫害大法弟子遭惡報,現在弄來一批年輕新打手程松,梁文明,羅建,黃濤,丁濤,李小平等頂替他們犯罪。奉勸這些人,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將葬送你們永遠的生命。
廣西欽州大法弟子陶紅燕被非法判刑兩年,12月28日被送廣西女子勞教所。該所非法關押著很多大法弟子,從七旬老人到15歲的孩子。南寧的樂樂與爸爸都被非法關押,這16歲的孩子已在此喝了近一年的冬瓜湯,每天卻必須交25元伙食費。
廣東大法弟子戴豔紅曾被非法判勞教1年,被勞教所以各種藉口加期,至今已被非法超期一年。有關部門必須立即給予糾正!
最近,馬三家教養院放出的叛徒付玉珍、王秀豔、王曉玲向惡警舉報,令本溪市溪湖區大法弟子接連被抓。望廣大同修齊發正念清除叛徒背後的一切邪惡,讓她們迷途知返,停止對大法的迫害。
本溪市威寧教養院邪惡勢力用各種慘無人道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用洗腦方式企圖摧毀大法弟子的意志,用邪惡的手段逼迫大法弟子踩師父的法像,到了人性全無的程度。惡警郭鐵鷹、於XX。
吉林省各地勞教所轉入長春朝陽溝勞教所的大法弟子多數被非法關押在新建監舍大樓並遭殘酷迫害,慘叫聲在遠距離的舊監舍都能聽到,可見邪惡之瘋狂和慘無人道。 望全省大法弟子每晚8:00齊發正念,共同清除邪惡!
呼蘭縣兩名大法弟子12月22日去同修家,因被鄰居舉報被非法抓走,去時身上帶不乾膠真相材料幾份。
黑龍江五常市大法弟子被綁架、勒索部份事實(續)2例。 張玉紅先後被五常駐京辦事處,五常第二看守所,610辦公室,杜家鎮派出所被非法關押多次,並非法勒索近萬元,惡警還經常到她家干擾,強迫寫各種保證書和筆錄,數次威逼、恐嚇。
北京東城區165中學青年教師、大法弟子王韜10月在發放大法真相材料時被邪惡之徒抓走,被非法判勞教3年。其兄王宏偉2000年12月天安門證實大法時被抓,被非法判刑7年,現關押於茶澱監獄。家中只剩下孤單老母親。
長春市吉林工學院邪惡之徒非法調查該校所有學生後,連續非法開除3名堅定修煉法輪大法的大學生,其中包括一名新生。
廣州大法弟子請注意:廣州鐵路共和村的朱麗是原廣州副站長施雷的太太,在廣州法制學校洗腦班上走入邪悟,出來後與早期猶大王忠成一起,到處欺騙別人寫「保證」。希望大家堅決抵制其邪悟言論,並提防被跟蹤的便衣綁架。
遼寧鳳城市大法弟子請注意:猶大劉雲近期接受河南派出所配給的手機和傳呼,專門彙報大法弟子的行動。大法弟子金秀清被抓是此人舉報所為。目前,他還在查找某被迫流離失所學員的消息,希望大家用正念來抵制邪惡。
警惕特務:家住河南周口太康縣女特務王雅琴,35歲左右,紋眉,小眼,1.63米左右。據聞她已流竄到周口,望警惕。
今日145人表示在白色恐怖的高壓下,由於學法不深,被邪惡鑽了空子,今鄭重聲明,過去所做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一律作廢,將堅定實修緊隨師,緊跟正法進程,加倍彌補對師父與大法造成的傷害,做一個真正合格的大法弟子。
一中年婦女受矇蔽仇視大法,見真相資料就毀,一日突然腰疼不堪,打針吃藥求神問卜無效。一日見一條幅「善惡有報」後猛醒。看了一天《轉法輪》腰竟不疼了,自此逢人宣傳「《轉法輪》是天書」。好多人效仿她把真相資料燒香供起來。
9月30日晚,十餘名惡警再次非法闖進某市郊大法弟子家強行搜查,夫妻二人正氣凜然大聲喝道:「把寶書給我留下!」幾百村民被驚動,紛紛指責惡警惡行,村長說:「現在政府不知咋地,專搞整老百姓運動。他們是公認的好人,逼出人命來吃不了兜著走,我看以後就少來吧!?」 警察無奈交出書,慌張撤退。
我曾和劉金芳被關在同一牢房,她已被河南省項城市政保股惡警打殘。暴徒扒光她的衣服暴打,用鉗子夾她的陰部,用竹籤把她的手指腳趾尖扎透,痛昏過去,又用竹籤把她扎醒。她從不說一句有損大法的話,不掉一滴眼淚。
河南省項城市公安局政保股惡警總指揮:周慶武、馬哲峰,打手:姜維儉、魏建華、張XX、劉XX、靳XX ,讓全項城、全國、全世界都知道他們的罪行,特別是項城人民。
武漢江岸區「洗腦班」的邪惡工作人員都是江岸區政府、民政局、公安局、司法局、檢察院、街道辦、文教衛等機關人員,強制大法學員看誣陷法輪功的錄像,各種批判材料,甚至不讓大法學員睡覺,稍有不從就被送進看守所,重則判刑。
當心武漢市台北路猶大:中年婦女名吳X,高160CM,黑圓臉,2月份與幾個負責籌辦法會的大法弟子一起被抓,出賣了許多周邊郊縣的大法學員,3、4月時從洗腦班放出,到處活動,造謠別的大法弟子是叛徒。希知情學員早日揭開其畫皮。
湖北荊州市惡警酷刑折磨大法弟子楊先鳳,不許睡覺,強光照眼,反覆暴打致其左臂骨折,辣椒水染眼再用火烤,點燃煙頭插進鼻孔;轉入看守所後,惡警強制灌食中將她三顆牙齒用鉗子生生拔下來…… 罪警:劉居華、楊勇、 徐某、郭某。
山東萊鋼集團公司不法官員近期對被迫流離在外的大法弟子進行通緝,印製大量布告,分發到所屬的各分廠、車間、班組,並且進行張貼。歐陽永奎、張愛雲兩位大法弟子現已被綁架,非法關押在萊蕪公安局刑事看守所。
吉林地區警察大幅升級對網吧的監控,作出了上公共網吧者必須攜帶身份證的強行規定!一愁眉苦臉的業主說:公安部門要隨時檢查上網者身份證,大部份網吧索性關門以示抗議,開門也沒用,根本沒客戶,誰上網還帶身份證啊!
武漢大法弟子劉建新先後兩次進京上訪遭迫害。第一次進京到信訪辦,只為說一句「法輪大法是正法」被抓,押回武漢被逼與丈夫辦離婚後拘留;第二次進京到天安門證實法被抓,在鞍山市第一看守所被銬吊、被電擊頸部腕部動脈,留下一片片燒糊傷痕。
迫害大法弟子的兇手、寶雞市公安局局長范太民因受賄罪被依法逮捕。一名竊賊在作案時當場被擒,交代近3年來在范太民辦公室行竊30次,共盜走大量貴重物品及人民幣11萬多元。 隨後進行的調查發現范太民索賄受賄10餘萬收受禮金30多萬。
甘肅610辦公室殘酷迫害袁江等大法弟子的恐怖活動給當地小學生帶來橫禍。好比一村人共飲一井水,如果一人在井裏投毒,毒死的是全村人。天水市聖誕前夕一座施工天秤突然倒塌,插入一間小學教學樓,3名小學生當場死亡。
河南公安系統最近被發現問題案件近三萬起,問題民警1523名,其中執行刑拘21人,執行逮捕54人,已判刑7人,黨紀政紀處理162人。河南公安殘酷迫害大法弟子,違法超期羈押,濫用強制措施行非法拘禁、刑訊逼供,至今還在執法犯法。
大陸大法弟子賀佛羅里達法會。聽,法正人間的春雷已經震耳轟鳴;看,普天同慶的光輝已經照亮蒼穹。讓我們邁著穩健的步伐,更加勇猛精進,走完正法修煉的光輝歷程!
濟南大法弟子誠賀芬蘭大法學會成立。讓我們共同精進,主動擔負起自己的正法使命,把講清真象揭露邪惡的工作開展得更加深入細緻全面主動,履行助師正法的神聖誓約。
我們在通往長春的鐵路大動脈旁升起了「真善忍法輪大法好」的大條幅,讓列車帶去我們對長春法輪大法日的祝賀。呼喚所有有條件的大法弟子都來加入到這一行動中來,讓四通八達的鐵路線成為揭露邪惡、展示「法輪大法好」的廣闊天地。
哈爾濱大法弟子賀長春法輪大法日。
七台河市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李存和12月12日下午6點遭車禍當場死亡;另一惡警陳正軍,因作風問題被開除黨籍、開除公職。
惡有惡報數例
──吉林農安縣前崗鄉派出所惡警張慶山帶著一夥惡人多次到大法弟子家進行毀書,恐嚇,威脅。2000年2月16日張慶山毒打大法弟子姜國濤,就在姜國濤在監獄中慘遭酷刑第34天的時候,惡警張慶山被歹徒連砍34刀身亡,死時很慘。
──湖北漢川市新河鎮原黨委副書記何柏林,在迫害法輪功學員中積極賣力,在洗腦班上破口大罵老師,2000年10月突然栽倒在地不省人事,現一直在醫院,雙目幾乎失明,大小便不能自理。
──湖北漢川某單位科長汪新龍對法輪功學員惡言惡語,指使他人毒打法輪功學員,其母11月中旬被車撞死。新河鎮遼原村書記胡昌發曾三次蹲過監獄的犯人,對法輪功學員威脅恐嚇,不讓走親戚上街,11月30日外出賭博時被車撞死。
──黑龍江五常市杜家鎮政府的孫浦多次非法抓捕大法弟子,因經濟問題被查處。 當地派出所司機趙偉搶法書、毀資料,在打架鬥毆中,其車被毀,賠償他人數千元,被解雇。務鎮長王鴻雁非法抄大法弟子的家,王妻車禍手臂摔成粉碎性骨折。
縱觀歷史,當權者無道,宦吏暴虐,則必多天災人禍。江羅恐怖集團迫害「真善忍」導致兩年災禍頻繁:上海愛滋病帶菌者人數急劇上升,中國塵肺病患者42.5萬人,肺結核病再度肆虐廣東,25萬病人每年5000人死。
12月25日傍晚6時左右,廣州出現冬季罕見天象,滿天晚霞將廣州城鍍上成紫紅色。 奇異天象以及四時失衡的怪異警世人:廣東省不法官員為私利,不顧後果地跟隨江XX集團迫害法輪功學員,必將受到天理的懲罰。
王可非絕食抗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迫害,有時被綁在床上,有時被逼迫在水泥地上睡覺,被灌食,25天後生命垂危,送公安醫院當日去世。 責任惡人:小隊長王麗華,大隊長劉瑚,副大隊長侯志宏,欒雲娟。
建議做資料工作的學員默默無聞地做,自己能做的工作就不要再拉一個人,不需要自己知道的就不問,和不做資料的學員接觸時不讓其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輕易談論其他學員的身份,有必要時論事不論人。
致友人:這是關於對大法認識的第三封信。我這樣努力的目的只是想讓你明白一個千真萬確的事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陸電視上面說的是假的,是在栽贓陷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希望你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製作真相標語的低成本簡易方法:用厚紙板刻好標語,然後將刻好的板放在塑料布上,噴上漆就可以將標語印在塑料布上。注意:塑料布選擇適當厚一點,結實而又軟一點的。
廣播錄音:熱線採訪武術專家李有甫先生。
請熱線:0432-2010451,舉報吉林市歡喜嶺勞教所採用種種法西斯酷刑折磨大法弟子,僅2001年3月14日一天,就毆打大法弟子90餘人,重傷45人,當場有10幾人休克,李再亟、侯佔海等多名大法弟子在歡喜嶺勞教所被迫害致死。
大法弟子勸善歌:勸世人
學員的詩:勸回歸 二篇
大陸大法弟子詩三首:傲笑人間、秋分、知了
明慧新聞簡報(2001年12月28日)。明慧週末(第四十九期目錄)。
北京大法弟子賀2001年佛羅里達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召開。
澳洲廣播公司(ABC)27日報導,又一法輪功修煉者因從國際互聯網上下載並散發有關法輪功的資料而被判處三年監禁。
法新社27日報導,海南省又一法輪功修煉者因通過互聯網下載並散發法輪功資料而被判刑。自從中國政府下令禁止法輪功以來,已有上萬名法輪功學員被投入監獄或勞教所,其中有上百人在拘禁期間被毒打或酷刑虐待致死。
自由亞洲電台27日報導:中國海南省東方市全會程因為去年十月從英特網上下載有關法輪功的材料並向民眾散發了四百份複印件,而被有關當局判刑三年。
加拿大紀事報26日:中國處於黑暗年代。還要過多久中國政府才能停止迫害和虐待其堅持自己的精神信仰的公民?
台北市新和國小運動會法輪功表演,校長頒發感謝狀,同事說您們真的表演太好了,您們把「真、善、忍」表演出來,也有同事說您們的動作真的好整齊。
12月20日至26日在多倫多舉行了加拿大東部地區聖誕、新年集體學法。來自加拿大東部、溫哥華、哈裏法克斯及美國近200名學員參加了這次學法討論。
澳大利亞法輪佛學會誠摯祝賀芬蘭法輪大法協會成立。
洪法展版:「偉大的壯舉」、「清華人的吶喊」等。
大法洪傳擋不住。一位農婦告訴我,她丈夫以前煉法輪功,多病的身體健康了,能種幾畝田,還能蓋新屋,後來「上面」不讓煉就不煉了,她丈夫臨終前非常後悔,一再叫她一定要把他擱到一邊,把大法放在心上,珍惜正法修煉。
我在看守所正法除惡的歷程:自8月14日至今日被非法關押三個半月,不配合邪惡,用正念清除邪惡,在法上提高認識,悟到做到,闖出了魔窟。更深刻的感受到師父對我、對弟子、對眾生,太慈悲了,我無法用人的語言表達。
我今年47歲,得法前病魔纏身,修煉後脫胎換骨,疾病全部消失。在勞教所迫害下曾順邪惡勢力的安排,給大法造成嚴重損失,2001年8月以後,我發表聲明重新匯入正法修煉,再遭綁架,堅定正念智慧脫險。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17359.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17359.html>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澳洲塔斯曼尼亞省《星期六信使報》12月29日)
編者按:2001年12月28日,來自悉尼、墨爾本和侯巴特市近50名法輪大法學員參加了塔省侯巴特市舉辦的一年一度夏日節盛會,並應邀在當地舉辦「真、善、忍」週活動,在「真、善、忍」周開展的第一天,當地最大傳媒《星期六信使報》記者丹尼.羅絲採訪了來自悉尼市的法輪功學員戴志珍。小戴的遭遇打動了塔斯曼尼亞省每一顆善良人民的心,有許多人手拿著剛剛買到的報紙直奔塔省首府侯巴特市政廳(我們正在那裏舉辦正法之路圖片展和座談會),懇切地提出要幫助戴志珍女士,場面十分感人,《星期六信使報》記者丹尼.羅絲的報導如下:
自從中國共產黨[江澤民]政府鎮壓法輪功精神運動後,三個月之內她的家庭就支離破碎了。
她說,我的丈夫陳承勇被謀殺、丈夫的姐姐被勞教二年,我的公公承受不住打擊死於心臟病。
目前,澳洲公民戴志珍計劃最後回中國一趟,但她非常擔心她的生命安全。戴女士昨天在侯巴特告訴記者:「我們需要幫助。」她手裏還抱著她的18個月的女兒「法度」,「我們需要澳洲政府出面以確保我們的安全,我想回去取回我丈夫的骨灰。」她說,她的家庭只是成千上萬個由於信仰,被中國政府迫害的一個。
戴女士在1999年法輪功被禁後不久逃離中國,當時她正懷孕。她說,她的丈夫陳承勇由於公開反對政府鎮壓法輪功而被禁,他的雇主和他所在的社區,由於聽信政府的宣傳而對他反目。承勇被警察逮捕過許多次,他受到酷刑的折磨,最後他的屍體被遺棄在一個荒郊野外的小茅屋裏。戴女士手裏抱著18個月大的女兒哭訴著,她非常害怕回中國,因為上次機場的官員幾乎不讓她離開中國,戴女士是在丈夫去世前不久回中國的,想讓四處流浪的丈夫看看自己的孩子。我把我的(澳洲)護照交給海關官員,我站在那兒等了很長時間,直到廣播宣布要登機了。她說:「那時,如果我持有中國護照,我覺得我和孩子這下肯定完了。沒有人會知道等著我們的將是甚麼。在中國像我們這樣數以百萬計的家庭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
法輪功──也稱「法輪大法」──簡單地可以翻譯成「宇宙的功法」,現在全世界擁有數百萬修煉者,大部份在中國秘密煉習,他們每天煉功打坐,注重修煉「真、善、忍」。
大約有35名修煉者來自塔斯曼尼亞省參加侯巴特夏日節盛會,他們將每天在聖.大衛茲公園表演功法。他們也將在今明兩天在市政廳舉辦論壇和圖片展,時間是下午1點至4點[註﹕此處記者採訪有誤,應為連續五天,早上10:30至下午4:30]。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12月1-2日的週末,50多名來自昆士蘭附近和新南威爾士北部(Queensland and northern New South Wales)的學員,聚在黃金海岸(Gold Coast)集中學法和交流。主題是學習和討論老師的最新經文,以幫助每個人加深對修煉者在正法最後階段需要做甚麼的理解。11月20日去天安門廣場的4名澳大利亞學員之一、來自墨爾本的凱特﹒道格拉斯(Kate Douglass)特意來和我們交流。凱特以前曾住在黃金海岸,她想要和我們分享她在中國和天安門廣場的經歷。
因為天氣很暖和,大部份活動都安排在戶外的寬海灘(Broadbeach)煉功點舉行。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地點,因為許多中國大陸的旅遊者來這裏看海、觀賞海豚及偶爾出現的鯨魚。在我們兩天的活動中,許多大陸的中國人都目睹了修煉者在中國以外修煉法輪功的自由。我們擺出了許多大型圖片和展板,揭露江澤民的殘酷迫害,講清真相,並展示出功法本身的祥和。在場的中國學員發了許多澄清真相的材料,並和一些旅遊者長談。許多大陸的中國人十分小心,不願讓人看到自己接受材料,但如果他們中間有人接了資料,即使是一個人接了,往往其他人都會看。有時,當一個人拿了甚麼東西想讀時,旅遊團長會過來從那人的手中奪去資料、扔回宣傳板上。看到這樣的人把自己擺到法的對立面,真令人難過。我們也清楚地看到,當大陸華人看到我們如此公開而祥和地集體煉功、讀書、交流時,他們是多麼的震驚。
凱特在兩位大法學員的「藍房子」--大法學員聚會的地方,和大家分享了她和一些學員去天安門廣場的經歷。每個人都沉浸在凱特的陳述中。她關於他們共同經歷的磨難和修煉機會的陳述極大地激勵著在場的每個人。當凱特的交流結束時,每個人都更加清楚了這次行動的重要意義。
星期六晚上,我們在「衝浪天堂」的空地上舉行了一次燭光守夜,吸引了許多人,包括當地華人和中國旅遊者。我們發了許多傳單,許多人明白了真相。我們發現守夜活動是影響公眾的極好辦法,因為我們展示了許多圖片、展板,並且發了許多資料。
週末很快地過去了,所有參加的人都希望能再長點。我們都認識到在正法的這一關鍵時刻,這樣的學法和交流是多麼的重要。修煉者們變得更加堅定,決心學好法,更好地向所有尚未了解大法的人們講清真相,以及揭露江澤民及其同謀在中國對修煉者的殘酷迫害。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尊敬的明慧編輯,
舊金山的國際特赦組織加州466分部希望表達對清華大學修煉法輪功的學生的不懈支持,並且呼籲停止迫害所有法輪功學員。清華學生不應該受到逮捕和虐待,相反,他們應該受到警察的尊敬和保護。
整個世界都在注意著中國政府,呼籲他們在法輪功問題上遵守《世界人權宣言》。
傑福瑞﹒捨特萊夫(Jeffrey Shurtleff)
國際特赦組織美國466分部,舊金山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這裏是加拿大國際廣播電台,我是蓓佳(音譯)。加拿大多倫多市的小伙子澤農不久前成為加拿大媒體注意的對像。因為他前往中國首都北京時因為從事法輪功活動被中國警方拘留後驅逐出中國。那麼澤農對中國首都北京的印象如何呢?請聽方華(音譯)的報導。
澤農﹒多黎斯基(音譯)是加拿大多倫多市的居民,他出生在一個烏克蘭移民的家庭。二十多歲的澤農談起他的青少年時期時,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孩子。抽煙,喝酒,吸毒,打架,亂交朋友,他沒有甚麼沒幹過的,他的母親曾經對他失去了希望。但澤農在煉了法輪功之後完全變了一個人,成了一個好小伙子。不久前,澤農前往中國首都北京,他除了想參觀北京的名勝古蹟之外,還想了解北京人的生活,宣揚法輪功的好處。談到對北京的印象時,澤農用他剛開始學的中國話說道:「我來了中國,因為我知道中國是非常好,中國人是非常好,中國文化是漂亮,非常漂亮,這是因為(所以)我來了中國,我來了北京。我看了許許多多東西很大,偉大,偉偉大,非常漂亮。」
澤農去了北京的長城,去了故宮。他雖然連聲稱讚中國古代文化和建築的偉大,但他說他更喜歡了解北京人的實際生活情況,因為人,和人的生活才是世界上最美的東西。澤農曾經騎自行車在北京的大街小巷中轉了轉,他非常喜歡這一經歷。澤農說他所見到的中國人非常善良和熱情,對他很好。他非常高興,比去名勝古蹟旅遊還要高興。澤農說,他在加拿大已經接觸了不少中國移民,對中國文化有了一些了解,這使他更想了解中國人的實際生活和現代中國的文化。不過,由於澤農這次前往中國還有宣揚法輪功的目的,他知道這是不會被中國警方准許的。他的這次北京之行可能只能是短期的。他說:「我沒有很多時間在北京觀賞旅遊景點,因為這次在北京的時間很短。這次北京之行的主要目的是告訴中國人和世界上的人法輪大法好。」 澤農說他知道他在北京天安門廣場宣揚法輪功的好處會給他帶來麻煩,會使他的北京之行變得很短。
當採訪中澤農被問到他是否知道中國政府的法規明確規定法輪功是「非法的XX組織」,是被加以取締的「XX組織」,任何人公開宣揚法輪功都會受到法律制裁這個問題時,澤農說:「在中國,中國的憲法保障公民的言論自由和集會自由。中國政府簽署的聯合國公約也規定要保障公民的政治權利,特別是言論自由和集會自由。」
澤農說,他在中國的行動並沒有違反中國的憲法,違反的只是中國政府禁止法輪功活動的法規。而這一針對法輪功的法規本身是違反中國憲法和違反聯合國公約的。澤農說他去中國完全不是為了反對中國政府而是為了告訴中國人法輪大法好,並說他去北京是因為喜歡中國,喜歡中國的文化。澤農還表示一些拘捕他的警察似乎也知道他不是壞人,對他表示了比較同情和理解的態度。
方華,加拿大國際廣播電台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悉尼晨鋒報2001年12月28日在一篇報導中寫道,裝璜漂亮,堆滿了聖誕玩具的商店把詹妮弗﹒曾帶回到痛苦的回憶中。
當她在悉尼等待她的難民身份期間,這位35歲的法輪功修煉者回顧了她在北京新安勞教所的12個月監禁生活。她說,在那裏,毆打、電擊和不讓人睡覺都是中國勞教所用來轉化這個被禁修煉團體的人們的手段。
而深深地印在她的頭腦中、揮之不去的是那10萬張長耳齙牙玩具兔的臉,上面印有內斯特爾(Nestle)的商標。
「我們被告知每隻兔子賣相當於6澳分的價,」曾女士說,「勞教所拿走所有的錢。我們一分錢也得不到。」
曾女士和約130名被關押的人被迫每天早上5點30分開始工作直到第二天凌晨,每週工作7天。
她說,被關在裏面的人每天的睡眠不得超過3或4小時。
曾女士要求對中國勞教所內無償的監獄勞動進行一次獨立調查。
大赦國際說它已經記錄下了(江氏政府)對法輪功修煉者的任意逮捕、不經審判的監禁、酷刑折磨,這些行為已經導致了250多人在警察拘留期間死亡。
報導說澳洲的內斯特爾公司的發言人說他無法對曾女士的申訴發表評論,並將本報(晨鋒報)提出的問題轉送該公司在瑞士的總部。隨後,內斯特爾向本報發布了一份聲明,證實該公司今年初向北京的一家玩具製造商--北京米其玩具有限公司訂購了11萬隻絨兔,以為內斯魁克(Nesquik)做促銷之用。
然而,據內斯特爾總部說,沒有證據表明內斯特爾在中國的生意來往與(勞教所的)強迫勞動有關聯,該公司在中國各地設有18個廠,共雇佣8000工人。
聲明說,「依照內斯特爾公司的商業原則,內斯特爾不從那些使用強迫勞動或監獄勞動的公司或機構購買產品或材料。」
曾女士已對這些玩具的特徵做了詳細的描述,她說被關押的法輪功修煉者被迫在非人的條件下製作這些玩具,隨後她在幾個內斯特爾的網站上認出了這些玩具。
「我希望有關的機構能獨立地調查這件事,並向全世界證明中國勞教所的確強迫人們生產出口產品。」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中央電視台的「焦點謊談」節目繼12月16日推出傅怡彬殺人案誣陷法輪功後,又於12月23日推出追蹤謊談。在這集謊談中,弒親犯傅怡彬說:「因為我們一直在修‘善’,‘善’心有了以後,最後就要有一個殺心,我必須得起殺心,然後我才能上這個層次。
這顯然是一句只有瘋子才會說出的話,而且可以栽到任何一個宗教或精神信仰的頭上。因為任何一個宗教都教人向善,都教人去天國,包括傅怡彬自稱要去的佛教淨土法門的極樂世界。中央電視台居然用這類瘋話來栽贓法輪功,不禁讓人懷疑中央電視台的有關工作人員是不是瘋得更厲害?不然為甚麼拿這種毫無邏輯的瘋話來愚弄觀眾?難道他們以為全國的觀眾也都是瘋子嗎?這還不夠,「焦點謊談」又不知從那裏找出來一個李慧雲,聲稱:「當時最想殺的,就好像有點想要殺我的兒子。」請看,這一集的「焦點訪談」簡直成了一個焦點瘋人院!在大陸有那麼多的法輪功學員,即使按照江澤民集團極力壓低的數字,也是200萬。如果按這些瘋子的邏輯,豈不是在大陸早就發生了一場震驚世界的血腥大屠殺?
如果在美國有哪個電視台讓殺親的瘋子冒充基督徒(這一點很容易,因為美國幾乎人人都去過教堂,人人都讀過聖經),並宣稱:「因為我們一直在修‘愛’,‘愛’心有了以後,最後就要有一個殺心,我必須得起殺心,然後我才能上天堂。」我想,這家電視台一定會立即倒閉了。那麼為甚麼中央電視台可以毫無顧忌地「焦點謊談」呢?其一,中央電視台可以不必向觀眾負責,它只須向其主子江澤民負責就可以被江澤民搜刮來的民脂民膏豢養下去。其二,中央電視台不必擔心大陸觀眾拿出法輪功的書籍與其對質,因為書籍被江澤民集團燒的燒、毀的毀,大陸觀眾很難看到書。其三,聽慣了謊話的大陸觀眾已經麻木了,他們看電視不過是從連續劇、小品等得到一些娛樂而已,對甚麼「新聞聯播」、「焦點訪談」之類的東西也就姑妄言之、姑妄聽之,你把我們當傻子,我們把你當瘋子,如此而已。
羅馬帝國時期,瘋狂的小人曾誣蔑基督徒喝人血、吃人肉。今天給法輪功栽贓的文化打手們的瘋狂似乎更甚之。讓我們拭目以待,看看下期的「焦點瘋人院」會是哪些瘋子登台表演。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
一首獻給世界的新歌 | 在線收聽(2分40秒) | 下載收聽(174KB) |
聖誕禮物 | 在線收聽(4分11秒) | 下載收聽(273KB) |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看了在正見網12月22日的文章《對隨意引用師父話的看法》,我很受啟發,然而,在該篇文章的結尾,該同修提到「一個快修煉圓滿的大覺者,應該能用自己的話把問題講清楚了。將來我們在天國世界給自己的眾生講法的時候談的都是我們在自己那一層次對法的理解,難道一開口還說「師曰:」嗎?」我覺得關於這一方面的認識,我和該同修略有不同。師父的話就是法。而大法是宇宙的根本大法,他給所有宇宙眾生開創了生存環境,這其中包不包括將來在我們自己天國世界裏的眾生呢?作為大法弟子,我們的一切都是大法開創的,一切都是師父給予的,我們所領悟到的一切,都是大法在我們所在層次的展現,我們的生命都是溶於法中的,那麼,為甚麼我們不能開口說「師曰」呢?
從目前而言,在講清真相和談心得體會中,有很多問題我們的確可以用自己的話說清楚,但是,我想真正能夠度化人心的是法。引用老師的原話,能夠打動人心,能夠讓人對我們所講的問題有更深刻的領會。這種領會甚至會超越我們的認識,因為我們的觀點只是我們在我們所在層次上對大法的認識,是有侷限性的,而真正有無限內涵的是法。
以我個人之見,該同修提出的不要斷章取義的引用師父的話,「得有一個敬師敬法的純淨心態」,我覺得是很有道理的。然而,我想我們也要擺正個人領悟與大法的關係。任何時候都不能脫離法,也不能把個人認識凌駕於大法之上。
以上僅為個人淺見,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2001年12月30日】
如意法輪轉, 邪惡將滅盡, | 乾坤顛倒眾生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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