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00年09月23日 星期六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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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死陳子秀的兇手個人材料及部份惡行錄

  • 一位因說真話而遭酷刑的大陸弟子的申訴書

  • 為甚麼直接揭露江澤民?

  • 2000年9月23日大陸消息

  • 大法弟子郭明的家書和給有關方面的思想彙報

  • 澳大利亞部份政府機構及官員寫給法輪功學員的回信

  • 加國反對黨敦促加國政府呼籲中國政府取消對法輪功的禁令

  • 加國會議員致信加外交部長表達對法輪功事件深切關注

  • 法輪大法圖片展覽在香港文化中心舉行

  • 天真無邪--奧蘭多學功的小朋友

  • 一位大學生:難忘的七月



  • 打死陳子秀的兇手個人材料及部份惡行錄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三日】 【編者按】以下為山東省濰坊市迫害陳子秀致死的兇手個人情況及部份惡行紀錄。特公布如下,供國際社會善良的民眾幫助大陸受迫害的法輪功弟子在海外訴諸法律時參考、使用。

    另外,請國內學員、善良的民眾協助提供能夠用於法律起訴的翔實材料,包括大陸各地大小兇手的個人材料(如有條件,請同時提供其姓名、性別、年齡、職務、家庭住址、聯繫電話,配偶及其他相關材料)和它們迫害大法弟子的作惡事實材料(時間、地點,甚麼情況下做了甚麼,造成甚麼惡劣後果)等,以便國際社會在海外通過法律程序為廣大無辜的大陸法輪功學員伸冤,制止邪惡的延續。(2000年9月22日)


    滔天罪行,記錄分明;惡貫滿盈,榜上有名;他日法正,惡報無情。

    1. 王繼美,男,50餘歲,原濰坊市濰城區政法書記,後因「工作出色」,今年5、6月份被提拔到市裏任糧食局一把手。人人皆知其道貌岸然,表面偽善,說話斯文,內心卻極其陰險,為撈取政治資本,不惜拿學員的生命作賭注,小小的一個濰城區被迫害致死的弟子竟達4人(周春梅和孫小柏母女、陳子秀、王佩聲),在全國實屬罕見。在他的指揮下,濰城的政法機構對大法弟子進行瘋狂迫害。

    2000年元月,在其精心策劃下,濰城區共設立7個打人點,分別是城關街辦撞鐘園1號樓(陳子秀在此被打死)、浮山鎮、於河鎮、望留鎮、大柳樹鎮、軍埠口鎮、杏埠鎮。抽調、雇佣打手,對善良學員進行慘無人道的野蠻打壓,並處以高額罰款,不給錢就不放人。王還揚言「給你們準備好了上吊繩,誰要不會就讓他們(指打手)教教。法醫從現在開始24小時值班,一有打死的馬上鑑定為正常死亡,死了也白死,告也沒處告」;「再不交錢就我們3頓飯,你們3頓電」。敲詐勒索來的錢財被它們用做發獎金、採購年貨、雇佣打手工資......沒錢交的就抄家,搶東西,拿糧食頂。他還用詐取來的錢財出了一次國,說是去美國考察法輪功情況,這是善良的學員們過年時想上他家拜年向他洪法時得知的。下面是各打人點在其指使下對大法學員殘酷迫害的事實:

    城關街辦用電棍、警棍暴打學員,打完後不讓吃飯、喝水,罰站到半夜。59歲的陳子秀就是在這裏被活活打死,死時口吐咖啡色濃痰(內出血引起)。一男功友頭被電得潰爛流綠膿,頭皮上的肉爛糊糊的,臉部腫大,渾身青紫。每個學員另罰款2000元。

    於河鎮用笤帚和木棒猛打學員,直打得笤帚滿地飛,棒子都折了。一個女功友被6個男子野蠻毆打,渾身青紫,感覺肉與骨頭快要脫離,走路需人攙扶;一40多歲男學員被當場打昏,滿地是血,送到鎮醫院,4個小時沒血壓,經全力搶救才脫離危險。每個學員另罰款2000元。

    望留鎮打手們經常半夜裏喝得醉醺醺的,把學員叫出來刑訊;叫學員站各種姿勢體罰,曾讓女學員赤腳站在雪地裏罰站。每個學員另罰款2000元。

    軍埠口把學員打完後,吊在鎮政府門口示眾。每個學員另罰款1萬元,有的學員夫婦兩人都修煉,共被罰款兩萬元。

    杏埠鎮打人點把一60多歲老年女功友被打昏後,往身上潑水,先潑冷水,再潑熱水,後大冬天用電風扇吹,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後怕出人命,打手們把她送回家,還強逼家人交5000元罰款。她回家躺了兩個多月,不敢動。

    浮山和大柳樹鎮也和其它打人點一樣,對大法學員進行野蠻摧殘,並強行高額罰款。

    2. 高新功,男,40餘歲,99年從農村軍埠口鎮調至濰坊市濰城區城關街辦任最基層政法委書記,是打死陳子秀的直接元凶。他心狠手辣,對大法弟子迫害極其殘忍。在一次濰城區政法委書記會議上,它曾向區政法委書記王繼美提出建議──「對待法輪功就像對待計劃生育和四類分子一樣,往死裏打」,會上他的建議被王繼美採納,並被大力推廣。

    高相貌詭異,額頭向上突起,腦袋兩端尖聳且無發,腦袋中央卻覆蓋頭髮,抹得油光锃亮;兩隻三角眼吊吊著,下巴尖尖,嘴角兩顆尖牙呲出,時常嘿嘿陰笑,猶如地獄惡鬼出世。當拿到功友罰款時,他一邊點錢,一邊仰頭大笑,一副惡魔嘴臉。它還和別的打人點兒搶學員,因為打的學員越多,它掙錢就越多,並揚言別的點轉化不了的,到它這一天就能轉化過來。它的所謂「轉化高招」就是「往死裏打」。

    打陳子秀時,他惡狠狠地命令打手:打!使勁打!。陳子秀被打死後,由於它是命案直接責任者,高曾一度被嚇得面如土灰,心驚膽戰,惶惶不可終日。後來,高不但沒有得到應有的法律制裁,卻反而受到上級的賞識,大會小會點名表揚,說它轉化有方,並批評有些打人點轉化不力,要向它們點學習。它還被評為先進和模範,是區裏的紅人,其它地方還到它那「取經」。見有上級撐腰,高又重新猖獗起來,繼續瘋狂作惡,毫無後悔之意。

    2000年元旦前後,在他建立打人點殘害大法學員之後,其獨生子剛辦好公務員,突然暴死於橋下,死因不明。一人作惡,家人也跟著遭殃。作惡者將來也不會有好報的,只是時間早晚問題。

    3. 鄧萍,女,40餘歲,曾當過百貨大樓售貨員,現任城關街辦胡家牌坊居委會主任,是直接打死陳子秀的兇手之一。它身材瘦小,額頭尖窄,三角眼,面色蒼白,嗓音沙啞,據打手講其生活作風不檢點。陳子秀來的第二天,它就親自動手打她。期間,曾有一神秘老頭出現,隱蔽了好幾天身份之後,突然亮出工作證聲稱自己是國家安全局的,來考察各地轉化工作,明天還要去青島。高新功、鄧萍等人一看國家來人了,馬上緊張起來,為了好好表現,就更加賣力地殘害陳子秀。當時這位快60歲的老太太正在院子裏被赤足在雪地裏罰站、罰跑,鄧躥了出去,沒命地打陳子秀的耳光。鄧每打一下,陳子秀就後退一步,這樣從院東頭一直打到院西頭,後來打手又繼續接著打,把老人打得那晚疼得整整叫了一晚上,聲音淒慘,整個居民樓都聽見了。

    陳子秀老人從開始被打到悲慘死去,共四天的時間裏,面對惡人惡言惡行,默默忍受,從沒有一句怨言。陳子秀被打死的當天,鄧萍就倒在了床上,聲稱患了重感冒。然而,陳子秀死後,眾打手都很驚慌,唯獨鄧嘿嘿冷笑,言道:死的活該,她是自殺,不是打的,別想誣陷我們。鄧當時是一預備黨員,高新功讓她好好表現,接受考驗,等學習班結束後轉正。鄧萍打死陳子秀已半年有餘,為邪惡勢力立下汗馬功勞,現在已「光榮」地加入了中國XX黨。

    4. 劉光明,男,30 余歲,曾任南關派出所聯防大隊長,是打死陳子秀的直接兇手。他因打人極其野蠻而馳名於市,被城關街辦「高薪」借調充當打手,月薪540元。他長得膀大腰圓,滿臉橫肉,一副標準打手相。陳子秀被抓到街辦前,它抽了兩天悶煙,對功友說你們都勸勸她說別煉了,我實在不想再打人了,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可她實在要煉我也沒有辦法,我還要吃飯,電棍子又不是我造的。善良的學員們被打後,無怨無恨,他曾被感動過,表示不再打人,並主動向親友們宣傳大法弟子好。平時它對大法弟子還不錯,可一旦打起人來,就如同惡魔附體,面目猙獰,喪心病狂,失去控制。陳子秀被打死後,功友向他洪法,他悔恨地說:「晚了,甚麼都沒有用了,一切都晚了」。當地警察都說陳子秀死於心臟病,但他毫不避諱地告訴其朋友說:自己打死了人,很後悔。目前他被單位開除,哪兒也不要他。現在他臉色鐵青。

    (大陸學員 2000年9月22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0/10/1/6663.html>

    一位因說真話而遭酷刑的大陸弟子的申訴書

    【明慧網2000年9月23日】 【編者按】為保護險惡環境中的大法學員,我們抹去了可能使受害人遭受進一步迫害的細節。但是,殘害大法弟子的事實,例例記錄在案。他日對證公堂,這些都是無可辯駁的鐵證。(2000年9月23日)


    尊敬的各位領導:

    我是一名大法弟子,因進京向國家信訪辦反映我修煉的受益情況而被抓。可我進京後,並沒說上一句話就被判勞教了。勞教其間,我的人身權利受到了嚴重的侵害,生命受到了巨大威脅。現申訴如下:

    一:今年一月X日我被送到某市勞教所集訓大隊,由於夜裏起來煉功,第二天被某副科長叫到走廊裏拳打腳踢,並罵出許多髒話,直打的我頭昏眼花,看不清對面的人。夜裏我又堅持起來煉功。早上又被集訓隊長陳某叫到辦公室當著全體幹警的面打我的耳光,並不停的罵。我沒說一句話。一天,王管教和屠管教值班,因我煉功,兩人輪番對我拳打腳踢,並用皮帶抽我,打累了,就躺在辦公桌上抽煙,讓我大頭衝下撅著開飛機。他們休息完了再打,然後再休息,再讓我「開飛機」。這樣折騰了半夜,我的臉上,胸部,腰部,臀部,大腿無一處完好,到處青紫腫脹,痛苦異常,坐臥不得。

    二:一月中旬的一天中午,我們被叫到走廊裏,說管理科要「翻號」。他們發現了我床上的手抄大法書,並在一功友的身上搜出一本《轉法輪》。緊接著搜捕大隊長和中隊內勤胡力瘋狂似的打我們,嘴裏不停的叫罵。

    三:因背不出監規,內勤胡力就讓犯人輪流看著我,長達兩天兩夜不讓休息,不讓睡覺。3月20日我們沒出工幹活,被集在教室內管理。我們利用這個機會一起學法。屠管教發現後就來搶我的大法書。不給他,就叫來四個犯人按住我搶。我用頭在桌角上撞了幾十次,鮮血滿面,可屠管教卻說:「叫他撞去吧,死了拉倒,給我搶!」第二天上午,我們功友都被叫到辦公室,讓我們交書。管理科的幾個人同時大打出手,劉科長一腳把一功友嘴唇踢翻,當時血肉模糊。屠管教在我彎腰護書時用力踢我的左臉,當時口鼻竄血不止。可他並未善罷甘休,又用電棍擊我的臉部,並把我拉到另一管教室用電棍在我的臉部,頭部反覆電擊,直到電棍沒電為止。我被折磨得慘不忍睹,生命垂危。過後,他們把我調到另一中隊,開始讓犯人收拾我。犯人為討好管教,對我們大法弟子殘酷折磨。就在當天夜裏,犯人朱某把我叫起來安排在兩個病號的夾縫中,又找藉口同另外三名犯人對我大打出手,在我的頭上踢了幾十腳,至使我下地差點暈倒。天亮後,我的頭全部腫脹,頭暈眼花達半月之久,至今仍有疤痕。第二天,犯人朱某到我們寢室喝酒(花錢賄賂好管教的,在裏面最厲害的犯人可以為所欲為),讓我陪他坐著,不讓睡覺。三個月後我的頭部淤血才全部退去。這其間,我和其他功友不時受到犯人的打罵,有一次他們竟用滅火器砸我的後背,管教看見和沒看見一樣。

    我做為一名大法弟子,是不畏生死、強權與邪惡的,無論有甚麼樣的後果,我都要把邪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也許這篇文章面世後,我會受到更殘酷的折磨,但我會用修煉人的標準來面對一切。對著這一切暴力與人身污辱我默默地承受著,甚至未講一句過激的話。因為我是按真,善,忍宇宙特性修煉自己。我無罪。像我這樣的默默地做好人的大法弟子何止千百萬,我們的身體,我們的生命隨時受到嚴重威脅,可身為國家的執法人員卻執法犯法,任意踐踏人權,生命。為維護法律的尊嚴,為維護公民的合法權益申訴!我要申訴。請各級領導調查,我所講的絕無半點誇大之處。

    申訴人:張真
    2000年9月


    當我看完這封信時,淚流滿面,一個堂堂男子漢,只因要說真話,就被折磨成這樣。申訴?在今天的大陸到哪去申訴哇?中國已經沒有法輪功學員講理的地方:殺人犯可以有上訴期,花錢可以買通官府免去受刑,大法弟子狀告無門!!!誰要是為大法弟子討公道,當場被抓!甚至牽連好多人!受害人狀況會更悲慘。我只得投到網上,讓世界善良的人們幫助我們,遏制邪惡,讓正義儘快伸張!

    大陸大法弟子
    2000年9月22日


    為甚麼直接揭露江澤民?

    文/美國學員

    【明慧網2000年9月23日】 最近明慧網上登了不少點名揭露江澤民的文章,我也想談談我的認識,與同修交流。

    一、徹底揭露江澤民是為了更好地配合正法的進程

    為甚麼現在這樣大力地徹底揭露江澤民?我覺得這是正法進程到了這一步。江澤民不是一般的人,他是邪惡勢力在人中的最高代表,是在人間破壞「真善忍」的總策劃、總導演,目前等待他的只有形神全滅。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講:「目前天體中的邪惡已被除盡,三界內也都被正完法,只有物質皮殼的最表層在快速突破著,已經在接近那打死、打傷大法弟子(未來的佛、道、神)的惡毒兇手與人間敗類了。」

    師父曾講過,「任何一種東西能夠在這個世間上立足,能站得住,能夠成立起來,都必須有一個關鍵的原因,就是它必須在這個空間中形成一個場,而這個場是物質存在的。」(《在歐洲法會上講法》)。那麼要消滅破壞大法的邪惡勢力,也必須消除他們生存所依賴的物質因素。試想,以江澤民這樣不遺餘力破壞大法的人,他註定是要「遺臭萬年」的,而如果還有大批中國人因受矇蔽、不了解真象而對他存有好感、甚至認為他是偉大「核心」,那他豈不是要「留芳百世」?這是不可能的。所以,在當前的環境中,徹底揭露江澤民,讓廣大人民認識其邪惡的真面目,就是在破除邪惡勢力在人間生存依賴的物質環境,也是我們今天配合天象變化、配合正法進程的必要行動。

    二、徹底揭露江澤民的邪惡也是為了更多的眾生

    對邪惡的忍讓就是對善良的埋葬,更何況江澤民等人迫害的是給予宇宙所有眾生生命和給這些不同層次的生命開創了不同生存環境的宇宙根本大法。江澤民和他的追隨者們完全站在「真善忍」的對立面上去了,而且已經欠下了永遠無法還清的累累血債。由於他們的極度迫害,一些原本成功有望的大法弟子離開了大法;由於他們的誹謗、誣陷,大批原本可以得法、或者和大法結得善緣的人對大法產生了錯念,使他們不能在未來的宇宙中有個原本能夠得到的美好位置。

    對江澤民的徹底揭露,不但是人世間應該有的正義之聲,而且能夠使眾生清楚地認識邪惡勢力的真正面目。揭露罪惡是為了制止罪惡,幫助千千萬萬從不同的美好境界中來這裏得法的寶貴生命認清正邪,是他們得以為他們自己生命的永遠做出美好的選擇。這些都是修煉人那顆無私的心真正為了他人好而做的,是更大的善,是慈悲。

    三、修煉人不應有任何固執的觀念

    這些天來明慧網的態度已經非常明朗,那就是直接揭露江澤民在鎮壓法輪功問題上的角色、作用和危害。我自己在幾年的修煉中常有這樣的現象----有時對師父的一些話不能完全理解,心裏就想:「會是這樣嗎?」而過後都證明師父是對的。如前幾年聽師父說(大意是):以後全世界的人都會知道法輪大法。我當時心存保留,想:「我們一個城市才有幾十人修煉,無論如何弘法也不可能讓全世界知道。」然而去年「4.25」果然一下子就讓全世界都知道了法輪功。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人的智慧是太有限了。明慧網說的具體話雖然是學員的話,但我想,記住「重大問題一定看明慧網的態度」,就能在重大問題上把握好自己態度和方向,真正融入正法進程。

    所以我認為我們需要的是如何讓自己的認識跟上正法的進程,而不是用自己那點對法的有限認識去衡量正法進程中那些重大步驟是否正確。回首這一年多護法過程中的一件件大事更是讓我對此深有體會,許多事沒有及時做到或者做得更好,常常是因為我們弟子(包括我自己)在法上的認識不到位。

    師父在「天目」一節中也講道:「修煉到哪一個層次中的人,他只能看到哪一層次中的景象,超出這個層次的真相他就看不見,也不相信,所以他認為自己這一層次中看到的東西才是對的。他沒有修煉到那麼高層次中去的時候,他認為那些東西是不存在的,不可信的,這是層次決定的,他的思想也不能夠昇華上去。"這段話常提醒我,凡事在理智思考的同時也要注意不要固守自己那點有限的對法的認識。

    順便一提,對待破壞大法的邪惡勢力我們要態度明確,從法理上分清正邪;但對待個人修煉中遇到的矛盾、磨難和自己做的任何事情,我們都要保持一顆純善的心。我們揚善抑惡、區分正邪,既要徹底揭露江澤民一夥人的邪惡,同時又要不能動氣,要時刻保持理智,因為這關係到「真善忍」大法的純潔。我們修成了將成為純淨無比的大法中真正的一分子,因此也只有修得純淨無暇才配成為大法中的一分子。

    個人看法,僅供參考。


    2000年9月23日大陸消息

    【明慧網2000年9月23日】【大陸】山東大法弟子李天民、姜忠被判刑

    李天民,男,30餘歲,原濰坊市輔導站站長。於1999年7月20日左右將其逮捕。罪名是「泄漏國家機密」(後這條罪名在法庭上宣布不成立)和「組織濰坊大法弟子圍攻市政府」,一直將其關押。2000年2月2日濰坊市中級法院開庭審理,判處他有期徒刑四年。在法庭上他說:「我拒絕為自己請辯護律師,因為我沒有罪,我自己辯護。」當法官問他為何要在審訊記錄上簽字時,他擼起袖子和褲腿,露出仍清晰可見的傷來,說:「這是他們刑訊逼供的結果。」在場群眾嘩然,法官啞言。

    李天民在獄中受盡非人折磨,曾寫下一篇血書為自己申冤。在看守所中他用生命開創學法煉功環境,最終被特許可以公開學法煉功。大年初一,濰坊大雪紛飛,為大法弟子鳴不平,他在放風場大聲背誦《論語》,向師父和同所同修們問好。一位功友聽時被感動得淚流滿面,說:「他背得太誠了!」在所裏,只要他提審,便利用一切機會向同修們合十,鼓勵大家說:「要堅定啊!」

    李天民於2000年3月被送往濰坊市濰北農場服刑。他愛人婁紅梅(也是同修)經常受到無故騷擾,拘留,電話監聽;監視居住;他們賴以生存的「青年服務社」(經營複印打字等,為學員印過很多大法資料)多次被查封搜查,被逼無奈最後終於轉讓,現在他愛人和他父母無生活來源。

    * * *

    姜忠,男,27歲,青島人,原青島啤酒駐濰坊辦事處經理。1999年7月他向香港發送關於大法電子郵件,將他抓送寒亭看守所,在那裏環境十分惡劣,不許學法煉功,一次因煉功給他戴上了死刑犯帶的大鐐。經常強行勞動,完不成任務就不給飯吃,不背監規或煉功就好幾天不給飯吃,所謂的飯就是鹽水煮大蘿蔔,又苦又澀,菜底子都是黑黑的泥巴,少得可憐的硬饅頭,那裏的犯人幾乎沒有吃飽的時候。姜忠在那裏呆了近8個月時間,瘦了60多斤。他母親(也是同修)多次從青島來濰坊看他,那裏的管教竟沒讓她看一次。他母親四處上訪、上訴,竟無一地方受理。

    姜忠於今年4月被送往濰北農場服刑,刑期三年。



    【大陸】勞教科長給學員加刑後自己的手骨折

    關在廣州槎頭勞教所的大法弟子因煉功被管教罰跪在鐵釘上;一位女大法弟子因堅持煉功遭到毒打。她為了爭取修煉的環境,拒絕幹犯人才幹的活,並絕食了二十多天,被五花大綁地綁在一張床上十幾天,大小便都不鬆綁,仍在床上;勞教所對該學員強行插管灌食,身體受到損傷。在這期間,不給其家人探視。後來犯人們去幹活時,又把她兩隻手綁起來吊在犯人們幹活的地方,後又改成綁一隻手吊著。最近,該學員因要堅持煉功被勞教科加了五個月的刑期,另一位大法弟子被加刑了三個月。勞教科科長給大法弟子加完刑期之後,自己左手骨折。



    【大陸】河北淶水警方因其鎮壓一事8月在網上曝光,對此大發雷霆,採取瘋狂的手段對上網一事進行調查,打人,抄家,將他們懷疑的學員關押至今。

    邪惡勢力不但壞事做盡,而且內心非常虛弱,生怕它們的惡行廣為人知,他們不是一點兒不知道幹壞事的後果。孰不知,冥冥之中,每時每刻都有無數的眼睛在看著每一個生命的一言一行;每一個迫害大法弟子的兇手的言行都已被眾神無一遺漏地記錄在案。惡報已定,掩蓋是沒有用的,「放下屠刀立功贖罪」才是不使自己罪孽加重的明智選擇。



    【大陸】東北大法弟子在北京看守所被酷刑折磨

    7月19日,我們東北20幾位東北大法弟子到天安門打橫幅,被多名警察連拖帶打,往車上拽,一位老人兩隻鞋都掉了。我拒絕上車,後面警察就猛推,我的頭撞在車梯上。他們還打我的左肩,使勁掰我左手,手與臂成90度角。他們還劈頭蓋臉地狠打一位聾啞學員,學員的頭髮被打亂了,臉也被打白了。後來我們被拉到廣場前派出所,裏面有一、二百人,有的頭被打出了血,有的臉被打得青紫,有的被打得眼睛充血。

    我被帶到北京延慶縣看守所。下車後,讓我們五十人分兩邊靠牆站著。一位二十幾歲的女管教開始打人,往下按我們。我站在前排,她拽住左肩推搡我,差點沒跌倒。幾位功友被打,被拽出來往屋裏拽。有功友大聲喊:「不許打人!」

    他們把我帶到一個食堂,地上水漬漬的。這裏看不到國家執法機關的莊嚴神聖,整個看守所除站崗的沒有一個人穿制服,所內環境典型的「髒亂差」,管教更是兇狠惡毒。兩管教把電棍擺在桌子上,讓我說出姓名、住址,我不說,他們就用電棍觸我手臂,「啪啪」響,冒著煙和火花。我咬緊牙,不理他們,他們就上來打我的臉,我被打得眼冒金花。看我還是不理,一個管教到廚房舀了一舀子水往我頭上澆,矮個的管教順手抄起一個大拖布搭在我頭上,拖布擦著我的臉,他還罵:「一會兒我把痰盂、尿盆扣你腦袋上。」兩人罵罵咧咧。一個又拿來一隻電棍(後來聽一女醫生講是新買的),開始對我進行慘無人道的電擊:後頸部、兩手臂、兩腿及大腿內側、臉、脖子、嘴、頭、甚至乳房,幾乎全身都電了個遍,至今傷痕累累。他們電我的腰時,我再也忍受不住,一頭撞在暖氣上,大口子流了一地血,他們才住手,讓我自己借錢上醫院縫針。

    我被扣上手銬帶去醫院,回來後,看守所女醫生吃驚得認不出我:整個左臉又燙又硬,脖子、腿、胳膊上一片一片的紅疙瘩。晚上睡覺陣陣抽搐,第二天開始起泡流黃水,潰爛。嘴巴腫得張不開,閉不上。為了抗議他們的暴行,我們開始絕食。第三天,把我和另一位功友帶一副手銬,上了那種帶護欄的警車,一路警笛嘶叫,前後轎車守護。功友說:「看把他們嚇得這樣,我們都是手無寸鐵的老人、婦女、兒童啊。」

    到了一個大院,我們被打亂,帶往不同地方。我被河北定州市公安局帶走,到了看守所,分到小號。只能睡8人的土炕上已經擠了12人,我和另外五人被安排在地上,只鋪一張農村的葦子席。看到我被打得這樣,定州學員淚流滿面。她大學畢業,夫妻雙雙因煉大法被關進看守所。他們是7月20日與功友聯繫時,電話被竊聽抓進來的。有兩位60來歲的老大媽,在天安門準備打坐時被抓,她們說,在廣場前派出所,警察擰她們的脖子來回轉。

    我們輪番被提審,一天好幾次,我們就向他們洪法和講清真象,他們最後說:「我們也不願意這樣做,……」看得出他們對鎮壓的事有反感。

    一位所長很同情我們,說:「怎麼給打成這樣。」一位科長做問訊記錄時寫得非常詳細,我把衣服打開給他看,讓他記錄受傷部位和傷情。

    一位老局長說:「《轉法輪》我看過,裏面道理很深奧。我就是做不到不吸煙。」我高興地對他說:「沒關係,壞習慣一點一點去掉,不影響你學大法。」他說:「大法是嚴肅的,你唬不了我。」

    我們都絕食抗議,他們被迫於25日放人。回家後,我愛人看到我的樣子,痛苦得要哭。我只為不願看到大法與大法弟子蒙冤受辱,真理正義遭受鎮壓,利用憲法所賦予的合法權利告訴世人事實真相,竟遭此殘酷迫害,世間良知未泯的人們,誰能不心酸呢?!



    【大陸】長春個別人在勞教所裏寫了保證書後,出來繼續替警方充當特務,一些學員因為想從法上幫助他們提高而被捕。

    提請各地學員注意:加強學法。當前這種惡劣、複雜的環境中特別要明瞭:執著甚麼都會被邪惡勢力利用來加劇迫害。


    大法弟子郭明的家書和給有關方面的思想彙報

    【明慧網2000年9月23日】 郭明(筆名),男,大學畢業,在北京某外資公司工作。因上訪、與功友交流多次被抓,被遣送回原籍關押,近期獲悉他已被判勞教兩年。

    下面的兩篇文章分別是他給父親的家書和給當地居委會、派出所的思想彙報。

    大陸學員
    2000年9月23日


    爸爸:

    您好!我和小鄭(郭明的妻子)在北京一切都好。這幾天,媽媽幾次打電話過來,她說您們倆都很擔心我們的安全,我們都能體會到這是父母對子女的關切之心。

    爸爸,您對我和小鄭煉「法輪功」一事一直十分反對,在這一點上我們一直堅持自己的觀點,這可能使您很不高興,也許您心裏說:「現在翅膀硬了,父母的話可以不聽了!」怎麼說呢,我和小鄭也都是成年人了,確實在人生追求中有自己的理想和目標,可能在某些方面我們和長輩之間有不同的對人生的理解,要不社會也不會發展和變更。但是不管我和小鄭相信甚麼,追求甚麼,我們永遠會恪守一個做人的最基本的原則:善良、誠實。一個新的事物不管表面上有多麼華麗,如果其本質上不是善良的,而是邪惡的,我們就決不會去學。在對待「法輪功」的問題上也是這樣,是善是惡,是正是邪,可以互相講一講,如果從道理上真讓我們感到是不好的,我們就立即放棄,現在我們感到爸爸在這一問題上有些武斷,這樣從道理上很難使我們明白我們到底錯在哪裏。我們真心希望回家後和您心平氣和的交換一下意見,這樣可能甚麼問題都可以解決,能夠互相理解了。

    爸爸,您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教育我要善良、誠實,隨著自己長大成人,我覺得這一點越來越珍貴。人們也都感覺到了,現在社會風氣大不如五、六十年代,現在我在外面做一件好事,比如撿到錢上交,許多人都會說我是精神病,可是這在五、六十年代又算甚麼稀奇的事,那時人人都會這樣做的。現在人們都在吹崇金錢、色情和暴力,人和人之間勾心鬥角、性開放、夫妻離婚、家庭破裂,這種社會現象正常嗎?而古代的傳統美德都被現代人所淡忘,反傳統、反正統的思想佔了主導,人都沒有自己真正可信賴的人,人都沒有了安全感,再也沒有寧靜的環境了!而我和小鄭都沒有一點這些惡習,我就說在這個世風日下的社會,我們沒有被污染,而這最主要的和我們學習「轉法輪」有關。

    6月下旬,我在北京碰到了一件觸目驚心的事:北京商學院有一位青年女教師,她叫趙昕,我和小鄭都認識她,而且關係很好,她父親是哈爾濱一所大學的老師,母親是醫生,從小受著良好的教育,她為人善良、誠實、性情溫和。然而,6月下旬,她遠在哈爾濱的父母突然接到趙昕的病危通知。原來趙昕6月19日在公園煉功被抓,在看守所裏她的頸椎第4、5、6節被警察打成粉碎性骨折,醫生說即使治好了也要高位截癱。她父母痛不欲生,父親本來有心臟病,這次差一點倒下,所有認識趙昕的人都哭了,幾位上了年紀的阿姨當時都快承受不住了。趙昕的家人到北京檢察院多次起訴,他們都拒不受理。

    爸爸,我為甚麼告訴您這件事,您知道嗎,像趙昕這樣的受害者相當多,現在已知道的有確切姓名、地址的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就有50多人,被打、被抓的就無計其數了,而報紙上一直說,政府從沒有迫害過「法輪功」學員,政府一直採取說服教育的方式,死亡的人是病死了云云。記得我以前告訴您報紙上說的是假的、編造的,您不信,這件事是我親眼所見,難道這回您還不相信嗎?您知道為甚麼從去年7月至今天天有許多人到北京上訪,就是因為在各地相繼發生了許許多多類似趙昕的迫害事件。試想如果今天被打成重傷的不是趙昕而是我們家的小鄭,您會認為我們去北京上訪是擾亂社會秩序嗎?而其他煉功者犧牲個人利益為我們上訪、呼籲是鬧事嗎?在政府不給予公正解決的情況下,呼籲聯合國、國際人權組織監督中國政府公正合法解決問題是「法輪功」干涉政治嗎?有國外政治勢力嗎?為甚麼我們不能將心比心呢?

    爸爸,不是說我們不想聽您的話,您以前也一直教育我們,做人要善良、誠實。在「法輪功」問題上我也一直遵循這一做人原則,是好的東西,不管有再大的壓力我都不會說成是壞的,是壞的也決不會說成好的。我曾經給鳳城新村街道及派出所寫了一份「思想彙報」,他們看了後也很難反駁我的觀點,只是說:「我們警察就是吃這個飯的,這是中央的決定,我們只能執行」。其實這樣說的警察我碰到很多了,他們內心都知道「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真的,爸爸,您看一看小鄭,媽媽和我是像邪教徒嗎?為甚麼在高壓下,大家還在信呢?這難道不值得深思嗎?歷史會告訴人們孰是孰非!

    請您在家放心,我們會對我們自己的行為負責,我們只會學好,不會學壞!

    順祝
    安康!

    兒 郭明 上
    2000年7月5日


    思想彙報
    各位領導:

    你們好!從4月初我從北京回上海後,警署同志和街道領導都對我十分關心,百忙之中找我談話,我非常感謝。所以我覺得有必要把我最近的思想狀況寫下來,希望各位領導對我的思想和「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有更多的了解。

    政府從去年7月22日打擊「法輪功」至今已有10個月了,表面上幾乎再也看不到有人公開在煉「法輪功」,但事實上我敢說絕大部份人還在相信,而且天天有人去北京的信訪辦為「法輪功」上訪。為甚麼會這樣呢?其實,現在只要說一聲:「我不煉了。」你照樣可以在家偷偷地煉,你的生活不會受任何影響,何樂而不為呢?

    我想我個人的經歷也是整個國家對「法輪功」處理的一個縮影,我身上也多多少少反映出目前煉功人的狀況和國家對「法輪功」處理的不良的後效應。我原在某外資公司工作(今年4月我被迫辭職),我當時的月收入是8000多元,幾乎每年都有出國機會,是許多人都羨慕的工作。我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熱愛自己的國家和人民,我能進某外資公司也是我們國家改革開放的直接受益者。在單位、家庭和鄰里之間相處一直表現得很好。我為甚麼會那麼相信「法輪功」,為甚麼被打成「邪教」以後仍然要告訴別人我仍然堅信不移呢?下面我就很多人經常關心的幾個問題談一下我的看法。

    一、「法輪功」是否有很好的祛病健身的效果,死了1400多人是「法輪功」造成的嗎?「法輪功」說過不准吃藥嗎?

    我煉了「法輪功」以後祛病健身效果是非常明顯的,我煉「法輪功」以前曾練過十年其它的四、五種功法,效果不佳。我大學畢業後,體質一直很弱,如有胃病、神經衰弱、腎虛、脾腫大,但又查不出甚麼大病,只覺得天天睏乏,神經衰弱而導致每天經常只能睡四個小時。然而從一開始學法輪大法我就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這四年來,我真的一粒藥未吃,精力非常充沛。當然,我的例子不算典型,所以不想多寫。在煉「法輪功」的學員中大部份是老年人,大部份是有病的,有的看了多少中醫、西醫都無法治癒,而煉了「法輪功」以後身體康復了,再也沒有去過醫院,這種例子非常多。而沒煉「法輪功」的人中,可能也有幾年不去醫院的,但那是極個別的。毛澤東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所以,「法輪功」 在祛病健身上是極有效的好功法。

    關於說「法輪功」不讓吃藥,這種說法,在李老師的哪本書、哪次講話中我都從未看到、聽說過。李老師也從未說過:煉了法輪功可以不死人的,可以不吃藥、不得病的。醫院天天死人,醫院的醫生就是劊子手?司機違章壓死了人,在駕校的老師也該同罪嗎?相反李老師在書中有明確要求:不准精神病人、有精神病家族史的人煉功;危重病人不宜煉功;不能摻煉其它功法,否則就會出偏(許多其他功法也有這些要求)。那個拿著剪刀割自己肚子找法輪的還是個正常有理智的人嗎?本身就是精神病了。這死的1400個人是不是真正的煉功人呢。《轉法輪》中是講過吃不吃藥的問題,但只是講了修煉和吃藥的關係,真正要求心性的提高,按照書上的要求做一個非常好的好人、一個真正修煉的人是完全可以達到身體健康不用吃藥的程度的,而從沒說過只練了幾個動作就不生病,不吃藥了,要真是這樣,醫院都可以關門了,都來學「法輪功」好了,哪有那麼便宜的事,練練功就可以不生病了,這不可能吧。望大家全面了解《法輪功》的內容。

    目前,我國正常年均死亡率是6‰,而學「法輪功」的人中,7年只死了1400人太少了,即使按政府說的200萬人來計算年均死亡率也只是0.1‰,所以如果按這個理,李老師應該拿諾貝爾醫學獎了。況且這1400人是不是真的煉「法輪功」的,以及是否真的按照《轉法輪》書裏講的心性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還不一定呢。

    二、是叫人棄惡揚善,還是抑善揚惡?

    李老師在書上指出「心性是長功的關鍵」,「心性多高功多高」。「煉功是圓滿的輔助手段。」所以要把提高自己道德水準,做一個好人中的好人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我下面僅舉幾個例子來說明我的變化。

    96年前,我在一家外國公司工作的時候(那時還未煉法輪功),覺得工作很辛苦,經常出差工資不高,心裏很不平衡。有時拿來些假發票來報銷,還給自己找理由「別人也這麼做的」。我還覺得思想素質不低。那時我還嘲笑做好事、學雷鋒的人是精神病。後來看了《轉法輪》才看到那時的思想是如何的不好。在書中第13頁中寫道:「真善忍這種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與壞的標準。甚麼是好甚麼是壞?就是用他來衡量的......現在有人學雷鋒,可能就得說他是精神病。可是在五、六十年代,有誰會說他是精神病呢?......有的人做壞事,你告訴他是在做壞事,他都不相信,他真的不相信自己是在做壞事;有些人他還用滑下來的道德水準衡量自己,認為自己比別人好,因為衡量的標準都發生了變化。」我當時不就是那種人嗎?而我學功以後,我出差時,儘量節約,有時自己掏錢不報銷,我敢說同樣一次出差的我花的錢是全公司最少的,這些都可以在某外資公司的財務查到。這就是法輪大法給我的道德帶來的巨大變化。

    97年時,我出差較頻繁,公司的出差待遇也很高,一般住在比較高級的飯店,我也耳聞目睹不少社會上腐敗、墮落的現象。一次我去南方某地,住在當地一家大飯店,晚上客人請我到飯店二樓歌舞廳聽歌。我覺得高檔的飯店賓館都比較規矩,不會有太出格的事。可是去了以後讓我異常地吃驚,這裏在表演甚麼?!台上一位女朗穿的少得可憐,她讓台下男觀眾自告奮勇隨時上台,緊摟著女郎的腰,表演著做著不堪入目的動作,說著非常下流的話,烏七八糟的差不多就是色情表演了。台下青年的、中年的人都看得津津有味。客戶還告訴我在當地有兩家這樣的表演場所,生意十分興旺。我想到我小時候看的電影中放的解放前的舊上海時才是這樣的。我不解啊,我很快離了場。

    第二天,我分別致信給《人民日報》、《XX日報》和該省省長反映此事,希望立即制止這種傷風敗俗的事,並表明我是「法輪功」學員。說實在話,我是學了法輪大法以後才會這樣做的。如果我不學法輪大法,我會不會這樣做呢?我是不是也會這樣去欣賞呢?很難說的,因為社會上不良思潮對人的影響太大了。我以前的一些同學,他們知道我這種心態都會說我傻、太不合潮流、太傳統。現在好壞都不分了!看看書攤上出售的書中,有一些就是帶有明顯黃色傾向的,為甚麼這些真正危害人類、毒害青少年的書不多花精力去禁一禁呢?為甚麼這麼一部教人向善、道德回升的好書《轉法輪》卻要被禁止出版,而法輪功功法本身卻要被打成「邪教」呢?我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如果我的這些行為是一個邪教徒的行為,那麼這些社會中竟能夠走上大雅之堂的墮落的東西才是好的、正的嗎?

    我在北京拘留所中,有一個在某大學教藝術的和我關在一起,他和我談了很多他創作的「前衛藝術」的畫,我說這些畫是敗壞人類道德的,他不承認,他認為這是一個現代藝術表現。我說:「不管你在藝術手法上說出再多道理,一個人活在世上應該對社會負責,如果這個社會上出現了一些敗壞現象,不管人用甚麼手法去表現,都是對這種道德敗壞的推波助瀾,那麼這個藝術也是敗壞的。現在許多人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甚麼真理標準,都覺得只要人能接受的、自己認為好的就是真理,就是好的。所以社會上人們的觀念也在發生反的變化,好的當成壞的、美的當成醜的,現在誰上大街上告訴別人要學雷鋒做好事,許多人都會認為這個人是個傻子,好一點的也會說:「不要好過頭了。」(所以很多人說學「法輪功」的人傻也不足為奇的。)可是,如果整體社會都在用這樣一種標準衡量好和壞時,人們都不會意識到這是人的觀念在敗壞。」他聽了後,覺得我講的有些道理,但仍不承認他創作的畫不好。一個月快到了,在我出拘留所的前兩天,他跟我說:「我出去以後將放棄前衛藝術的創作,而改為永恆主題的藝術,你的這些天的言行感動了我。」

    修煉法輪大法是我一生中最高尚的事,我坦然地告訴我的親戚、同事、朋友發生在我身上一切,包括我是怎麼被拘留一個月的。人應該光明的活著,堂堂正正的做人,即使將來再有多大的不幸發生在我身上,我也要告訴別人法輪大法好。

    也有不少人對我說:「你們是好人,你們老師如何如何,你們是受騙的。」我是一個相信道理的人,不管是李洪志先生說的還是哪個有權的人說的,我都要用道理來衡量。我煉「法輪功」前我從不知道李洪志先生是誰,為甚麼法輪大法傳出僅八年,全世界竟有上億人來學。因為《轉法輪》從頭至尾都是講勸人為善的道理,從道理上叫人信服。再說一位老師好不好,不是老師自己來評定,也不是社會上哪個有權勢的人說了算的,要看他的學生怎麼樣。如果他教的學生個個都是德才兼備的,那不用說這位老師一定是一個優秀教師。現在人們也看到了,在真正修大法的人中,沒有吸毒、販毒的,沒有貪污腐敗的,沒有損人利己、危害社會的,一個都沒有,連吸煙、搓麻將的也找不到。都是那麼好的人在學,都在變得越來越高尚,怎麼可能傳這個功法的老師反而會是貪財、干涉政治的呢?歷史上有這種先例嗎?只能說明這位老師一定道德高尚、非常了不起,這是一個常識問題。

    現在一些政府職能部門,不是真正從道理上說服我們,而是強制手段,說不通就讓你下崗,向你父母、子女施加壓力,甚至進監獄。治人治不了心啊!特別是不符合事實的歪曲報導,怎能讓人心服呢?「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一古訓的真正內涵現在很少有人知道了,人們都把它當成了一種精神寄託,它可是真正物質存在的東西。其實,從這些事中跳出來冷靜地想一想,你們不難發現很多事已經在證實法輪大法是宇宙的真理,他的偉大。

    三、是否參與政治

    這是想了解「法輪功」的人所關心的。李老師講過:「一個修煉者,除幹好本職工作外,不會對政治、政權感興趣,否則絕不是我的弟子。」而且還提及日本的奧姆真理教的邪惡,那個西藏鬧獨立的宗教人士不是修煉人,而是政客。指出「政」「教」是不能合一的,否則宗教會被利用來發動宗教戰爭,成為邪教。正法正教是教人向善的,道德回升,最後回歸天國世界,又怎會要世間的名與利呢?歷史上釋迦牟尼佛為了修煉放棄了王位,過去出家人能拋棄世間一切入廟靜修,其實你們真的不了解從李老師到千千萬萬大法弟子,你們難以理解他們的心態和思想。李老師是偉大的師父,是境界極高的人,他說:「我甚麼也不求。我就是來度你的,我就要你那顆向善的心」(《法輪佛法》(在悉尼講法))他告訴了人們真理,叫上億的人人心向善,境界昇華;又無代價地使這些人成為完全健康的人。也許正因為這些無私的行為為現在許多人所不理解和難以相信。而且也正因為學法輪大法的人太多了,從而有人擔心會對社會和國家有甚麼影響。其實法輪大法對社會和人民只能有百利而無一害。因為大法弟子,一個真正修煉的人是放棄各種自私的思想和對名利的慾望,自己不會而且也不可能被別人利用來做有損人民以及國家的事情。所以強加在法輪大法身上的所謂政治目的或企圖是根本不存在的,對政府的威脅也是杞人憂天,至今也沒查明那所謂的「幕後策劃者」的目的,究竟他們想幹甚麼。

    四、你們不是講真、善、忍嗎?為甚麼不忍一忍呢,為甚麼要去北京上訪?

    記得國家報導中曾說「法輪功」不真、不善、不忍,看來誰都不會說「真、善、忍」三個字是錯的。就說「真」吧,大家都知道,在任何場合下都說真話是不容易的,太真的人是會付出代價的。現在還在信法輪功的人,隨時都可能丟飯碗、拘留、坐牢的。可是還有那麼多人善意地告訴別人自己如何受益的事實,這是「真」還是「不真」呢?撇開「法輪功」不說,我們每個人不妨捫心自問:我們平時所作所為有多少是真呢。現在的社會風氣,很多說真話的人是受冷遇和打擊的。在壓力面前、在利益衝突面前許多人在違心地說假話,明哲保身則是被社會默認的做人原則。很多人也覺得社會風氣大不如五、六十年代,「每個人也別怨別人,人人都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古有忠臣冒死進諫,而今千千萬萬大法弟子捨下個人的名利、家庭以至一切去上訪,反映真實情況,希望政府更正錯誤,莫讓國家和人民再遭不幸,這是何等崇高的境界,這怎能是自私呢?「忍」也不是指對任何事都是一味的逆來順受、忍氣吞聲,離開了「真」和「善」就談不上「忍」了。一個盲人走到懸崖邊,你告訴他不要走上絕路,這不是大善、大忍嗎?所以為甚麼會有那麼多人去上訪。

    五、應該如何正確對待現在發生的一切

    我覺得大家都是有頭腦、有理智的人,如果不是憑著感情或某些固有的觀念去看待所發生的一切,你們會有一個正確的認識的。你們當中有不少XX黨員,劉少奇同志的《論XX黨員的修養》是一個XX黨員的標準。那麼我們為甚麼不能把我們個人得失、身名利益,甚至「政治生命」放的淡一些,真的全心全意為黨和人民冷靜下來思考思考。作為一個馬克思主義者,如何全面地實事求是地對待法輪大法,不也是衡量一個XX黨員是否對黨和人民負責的一個機會嗎?

    中國XX黨的黨章使我看到了黨的歷史使命是偉大的。但歷史上也有不少黨內、政府領導因個人原因而導致歷史悲劇的。劉少奇、鄧小平當年被批判時,全國上下收集了多少「鐵證如山」的證據,後來不都證明是假的嗎?誠實、善良是人應該固有的本性,是超越任何一個階級、社會制度而存在的,是人類賴以生存、發展的最根本的東西。可是今天卻以甚麼本國的社會制度不同、國情不同為由來打擊人類最本質、最善良的東西,這樣做對國家、對黨一點好處都沒有。

    真誠地希望你們把我的感受反映給上級有關領導。

    郭明(筆名)
    2000/5/24


    澳大利亞部份政府機構及官員寫給法輪功學員的回信

    【明慧網2000年9月23日】 回信一:

    澳大利亞國會議員
    尊敬的凱西﹒馬丁﹒蘇利文
    2000年9月3日

    親愛的X女士:

    我收到了你2000年8月14日關於中國政府對待法輪大法學員問題的信。

    澳洲政府認為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取締,使我們對中國的結社和言論自由產生了懷疑。

    1999年11月25日,澳大利亞外交部長(亞利山大.唐那)在澳-中兩國商務會議上的講話中就法輪功的支持者們在中國遭受的不公正待遇,及中國政府對其不斷的鎮壓表達了關切。認為中國政府的這種行為違反了基本的結社和言論自由的權利。

    2000年4月23日,唐那先生在會見中國官方代表唐家璇先生時明確表達了澳洲政府的態度。

    對外事務及貿易部和澳洲駐北京大使館多次在不同的場合、及在高層官員中聲明了澳洲政府對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待遇的關切。

    2000年8月15日至16日,在堪培拉舉行的第四輪澳-中雙邊人權對話中,澳大利亞代表團又重申了我們的態度。

    而且,我們相信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做法違反了中國簽署的國際民權和政權公約。我們已多次向中國表明了我們就這一問題的看法,今後我們還將繼續這樣做。我們也向中國聲明了我們的觀點,即中國應以最少保留地儘快履行國際公約。

    政府對法輪功的教義和練習不採取任何立場,但是從我所看到的報導中,我注意到法輪功是一個平和的運動,不贊同任何暴力和仇恨。

    我們將繼續同中國人詳細討論我們所關注的人權問題,包括在我們的年度雙邊人權對話中。

    謝謝你花費時間給我寫信。

    你誠摯的

    (簽名)

    (凱西﹒蘇利文)

    (2000年9月22日譯)


    回信二:

    對外事務與貿易部
    2000年9月4日

    親愛的法輪功學員們:

    感謝你們2000年8月14日就法輪功問題給教育培養及青年事務部長,尊敬的大衛﹒坎普博士的信。受部長先生的委託,我現回信於你們。

    我再一次向你們保證澳洲政府就中國政府對法輪功做法的態度沒變。我們向中國表明了人們對中國言論和結社自由權利問題非常關注。我們將在適當的場合繼續向中國表明我們對此問題的關注。最近,8月15至16日在澳大利亞舉行的澳中人權問題的第四輪雙邊會談中,澳大利亞代表團就這些問題明確表達了我們的觀點。

    感謝你們向政府表達你們的看法。

    真誠的

    大衛﹒歐萊瑞
    東亞分會助理秘書

    (2000年9月22日譯)


    回信三:

    洪斯邦郡市議會
    市長辦公室

    親愛的X先生

    市議會收到你2000年8月15日的信件,並且對你們協會有關法輪功學員的人道主義關注的主張表示贊同。因此,我已經提醒市議員們注意你們的困難狀況,同時將你們發送過來的信息和資料提供給他們仔細閱讀。

    你誠摯的

    (簽名)

    羅伯特﹒ 布朗恩
    市長

    (2000年9月22日譯)


    回信四:
    克勞弗﹒莫爾
    畢拉市 議員
    2000年9月8日

    親愛的XX,

    我已經代表你們給外交部長亞利山大﹒唐納寫了信。隨信附上我這封信的複印件,當我收到回覆後,會再與你聯繫。

    我也建議你就澳大利亞法輪功學員面臨的歧視問題與「人權和平等機會委員會」聯繫。他們的聯絡信息如下所列:

    (地址等信息)

    你誠摯的

    (簽名)

    克勞弗﹒莫爾
    畢拉市 議員

    (附克勞弗﹒莫爾致外交部長亞利山大﹒唐納的原信)

    克勞弗﹒莫爾
    畢拉市 議員
    2000年9月8日

    亞利山大﹒唐納閣下
    外交部長
    (地址)

    親愛的部長閣下

    關於:中國對法輪功學員的鎮壓及踐踏人權的問題

    我代表澳大利亞法輪佛學會寫此信,他們深深地關注著中國對法輪功學員的持續、暴力性的迫害。

    他們告訴我:

    ﹒超過40000名法輪功學員未經審判就被送入勞改營。
    ﹒數百名成員被判處長期徒刑。
    ﹒至少42名成員因拒絕放棄信仰而被折磨致死。

    我了解澳大利亞政府已經在一些場合向中國提出這個問題,我力請你們敦促中國政府停止對中國法輪功學員的人權踐踏。

    你誠摯的

    (簽名)

    克勞弗﹒莫爾
    畢拉市 議員
    (2000年9月22日譯)


    回信五:
    凱﹒派特生參議員閣下
    維克托利亞 參議員

    移民與多國文化事務部部長議會秘書
    外交部長議會秘書
    2000年9月6日

    (地址)

    親愛的法輪大法學員們,

    謝謝你們2000年8月14日關於法輪功的信件。

    讓我來向你們保證,政府對中國政府處理法輪功之事所持的立場依舊不變,並且我們將繼續在適當場合表達我們的關注。最近,澳大利亞代表團在8月15-16日舉行的與中國的第四輪雙邊人權對話中,向中國官員明確表達了我們的觀點。

    謝謝你們向政府表達你們的意見。

    你們誠摯的

    (簽名)

    參議員凱﹒派特生

    (2000年9月22日譯)


    回信六:
    布萊菲爾德
    布倫德恩﹒尼爾森博士 議員
    布萊菲爾德地區聯邦議員
    2000年8月30日

    澳大利亞法輪大法學員
    (地址)

    致:澳大利亞法輪大法學員

    謝謝你們2000年8月14日就法輪大法在澳大利亞和中國所遇到的問題寫給我的信。

    或許你們已經知道,聯邦政府認為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禁止涉及到了自由結社,自由言論的問題,並且已經向中國政府表明了他們的關注。我支持法輪大法學員們在中國自由煉功的權利,並鼓勵澳大利亞政府繼續就此問題正式表達我們的抗議。

    聯邦政府已知道聲明中所說的事情,即一位中國政府官員曾要求禁止澳大利亞法輪大法學員參加唐塞德村歡慶節。如果此事確有發生,這種要求就是極度不適當的。布萊克鎮的市議會當然可以拒絕這樣的要求。

    我謝謝你們就此事給我寫信。今後有事情請儘管寫信給我。

    你們誠摯的

    (簽名)

    布倫德恩﹒尼爾森博士 議員
    布萊菲爾德地區聯邦議員

    (2000年9月22日譯)


    加國反對黨敦促加國政府呼籲中國政府取消對法輪功的禁令

    【明慧網2000年9月23日】

    Honourable Lloyd Axworthy, P.C., M.P.
    Minister of Foreign Affairs & Intrenational Trade
    418-N, Centre Block
    House of Common
    Ottawa, Ontario, K1A 0A6

    七月十日

    親愛的安東尼部長,

    得知閣下將於本週出訪中國,我在此敦促您在與中國領導人和官員會談時,利用您的職位-加拿大外交部長,提出在中國和西藏存在的嚴重的人權問題。

    在我最近於亞太司司長瑞蒙-陳去中國和西藏的行程中,我利用一切機會倡導加拿大人的精神和價值觀念,不迴避有關西藏,台灣,中國的人權問題。

    ……

    即使中國進行了偉大的經濟改革,西方社會仍敏銳地覺察到,中國政府並沒有任何改善人權狀況和促進社會自由的表現。最新事例是中國政府對法輪功修煉者持續的殘酷鎮壓。很多報告揭露了以下事實:大批修煉者在和平請願後遭受不公正待遇,關押,折磨,甚至致死。在這個問題上,加拿大至今仍然保持沉默。我敦促閣下呼籲中國政府取消對法輪功的禁令,讓修煉人自由地追求他們的個人和宗教信仰。

    如果中國要在世界貿易組織取得一席之地,有眼光的中國領導人必須給予人民更多的政治和社會自由。我們加拿大人信任民主,尊重人權,尊重宗教和政治自由。我們期待中國的政治領袖實踐基本的宗教,社會和人權標準。基本人權不能只為更多進入中國市場而讓步。加拿大人是和平,忍讓,善良的民族。我們的領導人有機會高瞻遠矚,而不被虛假的表象所愚,代表全人類的利益講話,儘管這是一條更困難的路。

    格曼特-古瑞爾 國會議員
    反對黨官方外交事務評議總管


    加國會議員致信加外交部長表達對法輪功事件深切關注

    【明慧網2000年9月23日】

    七月十四日

    親愛的部長,

    就中國處理法輪功煉習者此一令人不安的事件,我特此致函。

    相信閣下已獲悉,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於一年前取締法輪功,打破了舉世公認的,同時也是在中國憲法中寫明的個人信仰自由的原則。僅過去的六週裏,世界各地新聞機構報導了大量對法輪功追隨者的非法拘留,幾名成員神秘死亡,拷打和濫施藥物。

    面對種種虐待,法輪功追隨者的反應只是和平地請願,這表明了法輪功運動的特性,與中國政府所稱的犯罪事實差之千里。我很高興得知加拿大是對此事最早譴責的國家之一。

    除此,我相信加拿大還有更多的事情可做,以促使這場迫害早日結束。部長,我敦促閣下在與中國的對話中保持警醒,明示中國官員對人權的不尊重是不可接受的。向他們表明所有法輪功煉習者應立即釋放,他們的行為直接違反了世界民事和政治公約。

    我相信閣下會考慮我的意見。

    國會議員 簡新-肯尼迪


    法輪大法圖片展覽在香港文化中心舉行

    【明慧網2000年9月23日】 9月18日,香港的法輪大法學員在尖沙咀文化中心露天廣場舉辦了圖片展覽。內容主要是介紹法輪大法的功法,世界各地大法學員煉功情況,還有學員示範煉功。

    文化中心是香港政府部門管轄的場地,以前我們嘗試過租借其戶內場地辦展覽,但不獲批准,其理由是展覽的內容沒有視覺藝術成分。後來我們改為申請戶外場地,本來也沒有抱著太大的期望,卻獲得了批准。儘管還不可能展示講清鎮壓真象的內容,但總算是個突破,使我們更加相信各階層包括政府高層都有比較持平地對待「真、善、忍」宇宙大法,而不盲從於極個別當權者的謊言與淫威的開明人士。天象變化下,我們更加認識到向各界高層洪法、講清真象的迫切性。

    那天,大法學員三五成群坐在稀疏樹蔭下交流心得和學法,一些學員拿著洪法資料向途人介紹大法。雖然天氣很熱陽光很猛烈,但是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總是面帶慈善的笑容。大法的音樂在廣場回旋,一些途人被大法慈悲的力量吸引了過來。

    一位四十來歲的男士仔細看著圖片繞了好幾圈,他雖然行色匆匆,但總不願意離去,到底他想找甚麼? 原來他早已看了一遍《轉法輪》,卻找不到煉功點。今天剛巧路過,他出於好奇便看看究竟。經學員詳細解答他的問題後,他滿意而誠懇地說︰「謝謝你們。」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我想起老師說過(大意是)有很多有緣人還未得法。

    有一位剛剛得法不久的新學員也很認真地參加此次活動。由於他剛剛得法,煉動功動作不準確。經老學員細心糾正後,他整整花了兩個小時一絲不苟地苦煉動作。一位老學員覺得在這樣艱難的環境下,新學員對大法認真的態度很難得。一些做功法示範的老學員看到新學員的言行,他們也向內找,悟到自己動作上存在的錯誤,互相指出並糾正。

    近一個時期,香港學員都忙於洪法,剩下的時間便抓緊學法,大家心得交流的機會不多。這次活動,許多平時很少露面的老學員都出來了。新老學員圍在一起學法,有的交流一下自己實修一段時間後心性的改變和對法的新認識,一些參加完紐約法會的學員帶來了外地學員洪法經驗和修煉心得體會,小學員一做完功法示範後便快樂地玩耍┅┅

    在學員做功法示範時,確實吸引一些途人駐足,但在大法遭受誣蔑和惡毒攻擊的時期,許多有緣人確實被謠言障礙著,許多市民總是遠遠觀看學員一言一行。負責諮詢台的學員在猛烈的太陽下連續坐了幾個小時,態度總是親切和善,毫無怨言。一位想以法輪功為題做功課的大學生奇怪地問坐在露天廣場學法的學員︰「你們不覺得很辛苦嗎?」紅光滿面的學員搖搖頭說︰「一點也不辛苦。」我們精神飽滿的面貌使她有點不解,一位老學員便領著她參觀圖片和詳細地介紹法輪大法。

    通過這次圖片展,法輪大法的學員給市民留下了一個健康的印象,市民對負面不實的消息也會有一個判斷,同時,從其他修煉人身上,我們也學到了很多。

    (香港學員供稿, 2000年9月20日)









    天真無邪--奧蘭多學功的小朋友

    教社區的孩子們煉功

    【明慧網2000年9月23日】

    (2000年9月16日)


    一位大學生:難忘的七月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0年9月23日】 快到七月份了,也快要大學畢業了,但是自己是修煉的人,是大法弟子中的一員。眾多同修被非法勞教、非法拘留,甚至更慘無人道地被迫害致死,我們偉大的師父更是為我們每一個弟子承受著更多更多……

    我們做好了橫幅:「珍惜吧!佛法就在你們面前。」「法輪常轉」「真善忍」還有「法正人心」「法正乾坤」。

    天安門,不同顏色的橫幅打開了,雖然只是短暫的一瞬,但從便衣和警員的窮凶極惡中,可以看出來它們是真的害怕,真的膽怯,這就是大法的威力。

    在天安門派出所,各地的大法弟子有幾百人,由於不甘舊勢力的破壞和非法關押,堂堂正正地向外走,被趕來的警察毆打,還抓了十幾名代表關進單間毆打,回來後,嘴角流著血,但依然坦坦蕩蕩。之後,就分批關進了看守所,我們幾個送往通州看守所。所裏執法人員邊打邊喊:「這就是專政」。它們用電棍專電人體敏感的部位,還有數肋骨等……人到了這個時候,心中真是無法無天,接下來是無限期的關押。我們不能就這樣被邪惡勢力所關押,它們是虛偽的,我們就告訴世人真相;它們搬弄是非,我們就更廣泛的向世人洪法,澄清事實;它們是惡的,我們就要越來越善。邪惡將不戰自敗。

    被認領之後,又被校公安處「押回」學校,公安處的人與我們已經很熟了,他們對我們已有所了解,一執法人員想聽我們背《洪吟》,我們幾個就輪流著背,背了一遍又一遍,最後他說:「以前我總不明白,為甚麼那麼多人學法輪功,現在明白了。」這就是那個曾經在喝酒後將我們一同修打的面目皆非的一個人說的話。

    一位女學員背法背得又熟又準,在看守所裏一直不說自己的姓名和住址,只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為了抗議他們的非法關押,絕食絕水幾天幾夜,最後被強行灌食,罰站,還被戴上腳鐐,堵上嘴,頭上蒙塑料袋……,她依然承受著,而它們卻無可奈何。

    回到學校,一切平平常常,學校沒做甚麼處理,也沒甚麼可處理的。領回畢業證、學位證,就離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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