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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9月17日】身為中國這樣一個十三億人口的大國的國家主席江澤民居然是一個謊言家。如果你對這一點懷疑的話,請看美國CBS(哥倫比亞廣播公司)專欄記者華萊士的專訪。江澤民在接受採訪中談到法輪功時,撒了一堆謊。令人不解的是,一年多來,中國政府開動全部宣傳機器所作的宣傳都不算數了,江澤民把中國宣傳機構所造的謠又都升級了。其中最離奇的謊言要算是:「法輪功已經造成數千學員自殺。」中國的宣傳機構花費了那麼大的人力、物力、財力,好不容易把「修煉法輪功使1400人致死」的謠言造到了全世界,一開始確實弄得許多不明真相的人們對法輪功望而生畏,可是法輪功學員大善大忍,置生死於度外,堅持護法,堅持向世人說明真相,使得越來越多的善良的人們認同了法輪功,中國政府的謠言日益破產。這一下江澤民只好赤膊上陣了,把個「1400人致死」一下子變成了「數千學員自殺」。「1400」變成「數千」,「致死」變成「自殺」。這個級升得可真不小!江澤民以為,這一下世人可就要徹底相信法輪功是「邪教」了吧。但是謊撒得太大,撒得過了頭,其結果必然是適得其反。人們不但不會相信他的謊言,反而會對如此泱泱大國的國家主席的卑劣之舉嗤之以鼻。說實話,我們真有點可憐那些為江澤民搖舌鼓譟的中國刀筆,為了「1400例」都使出了吃奶的氣力,已經落得個千古罵名,現在可到哪兒再去找這「數千」個「自殺」的法輪功學員呀!
江澤民為甚麼會完全不顧自己的臉面、不顧國家的體面,不計後果地造這種荒唐的謊言呢?謊言的離奇,暴露了其內心極度的空虛和恐慌。當初信誓旦旦地揚言「我就不相信制不了法輪功」的江澤民,一手導演和操縱了對法輪功的鎮壓,製造了古今中外歷史上罕見的千古奇冤。他把上億的善良的老百姓當作敵人,實際上是把自己置於人民的對立面,站到了反人民的立場上去了。自古道:得民心者得天下。深諳權術的江澤民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但奸佞、凶殘、邪惡的本性和無止境的權利慾,使其置千年古訓於不顧,置億萬人民的利益於不顧。善惡終有報。其實江澤民已經意識到這一點,所以他聽到法輪功的名字就發慌、渾身哆嗦,見到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就慌忙逃之夭夭。在輿論面前的裝模作樣的表演只不過是更加暴露了其虛弱的本質而已。他明明知道自己已經到了要靠離奇的謊言過日子的時候,而且謊言一旦被戳穿,等待他的就是天理的懲罰-毀滅。江澤民在孤注最後的一擲了:鎮壓手段的邪惡和凶殘已經為世界所知,只有不顧一切地誣陷、栽贓、醜化法輪功,否則如何證明鎮壓有理呢?!然而,再血腥、再離奇的謊言也是謊言,當有足夠的人看透江氏的虛偽、醜惡和卑劣之時恐怕就是真相大白於天下之日。 (紐約學員供稿)
【明慧網2000年9月17日】 鎮壓法輪功不只是為害中國,更是為害世界。在中國人民,在世界和人類面臨巨大轉折的這個重要的歷史關頭,認清江澤民鎮壓法輪功為害中國、為害世界的實質,對任何個人,任何民族和任何國家都是至關重要的。
數十年來,中國國家和人民一直寄希望於政治的改革,經濟的騰飛,使近代、尤其是當代隕落的祖國能重新矗立於世界強國之林;世界各國也寄希望於中國通過改革而從馬克思,共產主義的夢饜下掙脫出來,回到世界大家庭的行列。這一切不是沒有一線希望的,歷史給予了中國人民這個寶貴的契機,億萬勤勞勇敢的中國人民也適時抓住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時刻。可是,這個歷史賦予中國的為人類做出最大貢獻的輝煌使命,卻斷送在江澤民的一己私利慾望之中。
一.江澤民鎮壓法輪功破壞了中國改革開放的歷史回升局勢,中斷了中國近二十年來加入世界,改革自己的進程
江澤民鎮壓法輪功,私人制定法律,大開殺戒,置國體和共同工作的伙伴和搭檔於不顧,置已有的社會制度和社會進步於不顧,從政治改革,法治建設的根本上,鏟除了中國再次復甦的可能,使幾代人的艱苦努力付諸東流。法律專家,政府工作者,國家領導人,學者,老百姓翹首以待的中國法治建設和政治改革本來已初具雛形,卻在一夜之間毀於江澤民個人淫威的大發作之中。他無視國家體制,國家法律,無視改革開放的歷史需要,不准人民選擇自己的信仰和思想,不准人民選擇最基本的個人生活方式,不惜用整個國家的命運作為代價,出賣中國的世界地位和歷史前途的作法,來進行殘酷的鎮壓。當今天的中國站在世界的舞台上時,不是被正義的國際力量斥責,就是被先進的國家所鄙視。現在,除了僅僅剩下的、還沒有充份被利用的市場潛力的誘惑以外,中國還有其他任何可以引為自豪和驕傲的東西嗎?還有任何可以堂堂正正的站起來,高聲向世界公布的長處嗎?
道德的墮落,歷史的倒退,江澤民個人獨裁的愈演愈烈,眾官員的噤若寒蟬,法制的夢幻泡影,哪裏還有甚麼希望可言?僅僅操持著中國的物質資源,人力、市場資源,在世界上的地位只能是可憐,可悲的。而運用別國的經濟需求,以自己僅剩的市場資源達到遮蓋自身政治上殘酷暴虐面目的目的,不更讓人可鄙,唾棄嗎?即使是利用中國經濟市場發展他們自己的人相互間也是心照不宣,他們明明白白的知道江澤民道德上的卑鄙和實行的暴政獨裁。這樣的人,可能在自身道德下滑的標準中,為了可觀的經濟利益,有意忽略目前在江澤民誤導下的危險道德,但是稍有善念的人民和國家,那個不是把江澤民這樣的竊國者看成敗壞世界文明與和平的腐朽因素呢?全中國人民付出巨大心血的建設,被今日江氏匪幫或肆意揮霍或用來結黨營私殘害善良百姓,中國的改革希望在哪裏?!中國當代的歷史還有甚麼騰飛的可能?!中國還有甚麼顏面面對現在和未來,面對自己的祖宗和兒孫?!曾幾何時,中國人需要讓這樣一個卑劣的丑角在國際上到處敗壞國家聲譽,處處遮蓋他自己和其私黨在國內造下的種種劣跡?曾幾何時,中國需要靠時時利用別國的劣跡和四處散布謊言才能找到自己在世界上的立錐之地?一切的一切,全蛻變成了公開的虛偽和蹩腳的表演,再沒有真誠,正義和真理可言,全中國從上到下,在世界的眼裏無異於在低劣的專政和野蠻的泥潭裏打滾兒。連最顧及臉面,盼望祖國繁榮昌盛和講究「家醜不不外揚」的海外華人也不得不公開詰問:中國如今的世道是怎麼了?
這樣的奇恥大辱,正是江澤民一手帶給中國人民,帶給中國政府和國家的,是江澤民在實質上斷送了中國近二十年來的改革歷程,把中國拉出了正常發展的軌道。虛假的繁榮難以長久,被貪官污吏蛀空的國家經濟遲早要在天下人眼前被拆穿西洋鏡。
二.江澤民鎮壓法輪功是對整個中國歷史的閹割
中華民族悠悠幾千年的文明,「仁、義、禮、智、信」的傳統,哺育了世世代代的中國人民。中國人祖祖輩輩歷數家珍地保存著勤勞勇敢,尊長愛幼,奉守天命,敬神拜佛,謙虛無為的本色。這才是中華民族的特色,中國人的特色,中國特色。中國人相信「頭上三尺有神靈」,因而警戒言行,潔身自好,溫良恭儉讓,彬彬有禮。更有,中華幾千年的歷史無一不與佛、道、神的關照相連,皇天之下,后土之上,謹慎做人,追求返本歸真,回到原始先天的生命本源。
即使是在無神論橫行的當代,人民也盡力保持自身的道德約束,暗中敬神拜佛,相信善有善報,不與污穢同流合污。近二十年來的氣功和各種修煉方法流行,人們在一開思想禁錮,一有人身自由之時,馬上就回到神的懷抱的現實和歷史事實無不證明,任何人為的,武力的,統治式的,割斷歷史淵源的作法,都無法把人們和他們生生世世血肉相連,一脈相承的生命對應關係從根本上切斷。人的先天本性就是向善向上,要做好人,無論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中,這就是千百年來中華民族傳統不斷的原因,這就是法輪大法--幫助人們回歸先天原始生命本質的宇宙大法--一下子吸引了成千上萬善良的中國人們和世界人民的原因。有人說,是多年來思想專制以外的精神空白,信仰空白所致,這其實是不了解人類,不了解歷史淵源的淺薄。無論開放的西方民主國家,還是封建的舊式東方社會,有信仰的群眾總是大多數,信仰的虔誠從不因時代的殘酷,人為的阻斷而褪色,這一切的一切是因為,對神明的信仰是我們割不斷的原始生命之淵源。人為製造的短暫空白,會被這種原始生命的呼喚於瞬間填滿。有的人可能在漫長的歷史過程中忘卻了,但人類不可能整個地失落!一有機會,上天的意志就會把我們的生命本質凝聚在一起,一起向先天的善良回歸。這,是神的意志,沒有力量可能抗拒;這,也是人類強大的生命力所在,沒有力量可以阻擋。
江澤民鎮壓法輪功是閹割中華民族的歷史,切斷中國人的血脈之路。單是那鎮壓的邪惡和瘋狂,就足以表明其為人的狹隘,凶殘和暴虐。這就是為甚麼那麼多樸實敦厚,默默無聞的平民百姓,前仆後繼,無私無我地走出來,向所有人講清真象的原因--他們不希望任何一個善良的人錯失生命回歸的機會,錯過法輪大法付予你生命的唯一的好時刻。生在大法洪傳之時的人是有福分的,你都生在這樣福氣的時代了,錯過了真是會後悔莫及。千萬別因為江澤民一時的淫威而造成你生命永遠無可挽回的痛失。你還不知道因為被政客矇蔽你將會失去的是甚麼!江澤民不會對你的生命負責,相反是為了他們的私利和權欲,他們不惜葬送你和整個國家民族的未來,所以我們一定要睜大眼睛,分清正邪善惡,對自己的生命負責。眼前的鎮壓現實只是極其短暫的歷史一瞬,只有透過它才能看到歷史來龍去脈長遠的真諦。
三。江澤民鎮壓法輪功不只是破壞中國法律,也是破壞國際認同的法律規則和法律觀念,違反人權和信仰自由的國際共識
江澤民把鎮壓法輪功所遭到的國際社會譴責,說成是法輪功學員參與政治,求訴外國政府的支持,這種欲蓋彌彰的伎倆真是很好笑的。且不說他公然喪失人性地鎮壓和平善良民眾,就論不許法輪功群眾宣說事實真相,不許別人在大陸的一言堂之外秉持正義呼籲人間公理這一點,天下人難道都該縱容如此蠻橫不講理的事情?就是從人間社會構成的基本規律,社會有序維持的自然原則,抑惡揚善的政治操作規程來看,江澤民膽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公然挑釁人間的公理,那落得個粉身碎骨的下場真是不難想見的。
今天人類的充份發展,人權和法制,是發達社會賴以區別於江澤民的小人、妒忌、必欲置不同意見之人於死地的個人專制的根本標誌。作為國際社會的一個成員,即使從來沒有簽署過任何國際社會人權公約,都應毫無例外的奉守道義上的通則;何況江澤民裝模作樣地簽署了這些條約,更有義務無條件地奉公守法,否則法律自行有效約束其行。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不僅違犯了國際人權公約,為害本國人民,而且,踐踏了該公約的法律神聖性、有效性,踐踏了別的簽約國的尊嚴和信義,破壞了國際社會操作的共同遵守原則,理所當然地會遭到嚴厲的譴責。
人類社會的構成是相生相剋。君不見所有西方現代國家哪個不競相尊重法律,尊重人權,尊重信仰自由,尊重別國的事務,維護國際社會的平衡。江澤民可以在中國範圍內一夜之間憑空制定一個非法的違憲法律,卻根本不可能改變世界已經建立的法治觀念和法律體系。當江澤民與世界擰著勁邪幹時,侵犯的是世人的是非觀念,法律體系,蹂躪的是全世界人民的信仰追求和作為人的尊嚴。世界之所以建立各種團體和機構,設立公約和法律,就是為了遏制像江澤民這樣的邪惡勢力在人間為非作歹。眼看這江澤民的殘暴行徑,世界是可忍,孰不可忍?對邪惡的縱容,就是對善良的背叛和否定。江澤民集世間邪惡於一身,充份代表了當今殘存的邪惡勢力,當然就與所有主持正義,奉行公理的各國政要,各國領導人涇渭分明,勢不兩立,衝突就是必然的,所以江澤民成為過街老鼠,實乃咎由自取。
四。江澤民鎮壓法輪功不只是破壞一個國家的命運,同時也是破壞世界局勢的正常進程
也許今年的中國本該是一個好年頭,人心向善,國泰民安,內外無患,可是去年以來江澤民對法輪功的鎮壓,把一個好端端的國家拖下了萬丈深淵,民不聊生,罪惡縱橫,數千萬道德高尚的法輪功群眾在拘留所勞改營中遭受的酷刑和暴虐令人不忍耳聞。而這罪惡的一切,正是江澤民力排眾議一手策劃,決策和威逼利誘造成的。這樣邪惡的社會體制和罪惡滔天的人渣,難道不正像世間道義和人類文明上生出了一顆醜惡邪變的毒瘤?當歷史和命運安排中國為人類做出重大貢獻時,因為江澤民的一己私利,把中國拉出了正常的軌道,也為害了世界的正常進程。
在聯合國中,江澤民已經不能在客觀上充當正義的代表,因為江澤民的作為時時需要無恥的掩蓋,只好拉狐朋作同黨,借邪惡打正義,常常與一些非正義之徒糾在一起,達到自身的不良目的,並不惜與正義的力量作對。
在與各國政府的交往中,往往用物質,金錢,利益作為誘餌,玩弄權術,沒有正大光明的作風和信義,虛偽盛行,不被世人信任。
對中小發展中國家的作用是消極,反面的,以一個大國的姿態,卻處處以金錢收買,威脅相加為手段,全無是非可言,惟有利益權衡。
為了達到政治經濟利益上的需求,海外的使領館不得不時常不分是非地造謠,中傷,收買,拉攏各種人物,當面撒謊,指鹿為馬;到處干涉別國內政,干涉別國人民的自由和權力;甚至雇佣打手,跟蹤破壞,國內用權力把正常人送進精神病院,海外派殺手,特務進行騷擾,大量的事實顯示了江澤民小肚雞腸的流氓政治手段。
一個本來要在此時崛起的大國,本來可對國際事務起到很好影響作用的國家,現在毀在了江澤民的手中。原來可以同中國合作中取得利益的別國,同時崛起的別國,現在都不得不或者重新做出選擇,或者跟著出賣良知,為討取一點點眼前的蠅頭小利,跟著江澤民步入被歷史淘汰的旋渦。毫不誇張的說,偌大世界,芸芸眾生都有被江澤民的邪惡牽著鼻子走的危險,有被他的罪惡拽進深淵,毀於一旦的可能:本來有希望在道德的回升中重新作好人的人可能因此而失去機會;有些已經開始作好人的人為其所壓、所迫,再度喪失做好人的要求。不幸的是,今天的人們真的大多還很難估量江澤民帶給世界的災難是甚麼,帶給每個個體生命的災難是甚麼。
五。江澤民鎮壓法輪功遠不只是對中國的迫害,遠不只是中國範圍中的事,遠不只是一個政府的事,它是世界性的為害
江澤民仇恨的是「真善忍」,這就是為甚麼江澤民不遺餘力地要把他的各種謊言,謠言,嫉恨,惡毒走一路,撒一路的根本原因。如果江澤民真的認為億萬法輪功修煉群眾是他的威脅,當了解事實後就會改正其錯誤的作法。如果他真的認為鎮壓法輪功是中國的內政,他就不會主動的向法國記者宣布法輪功是XX,也不會在各國首腦的會晤時大量散發攻擊法輪功的材料,直到今年9月還在紐約大放厥辭。一開始他就計劃好了要把法輪功事件擴散到整個世界的,人們想不出來這是為甚麼,其實這只是因為法輪功群眾修煉的是「真善忍」,好人自會了解「真善忍」的好處,壞人生來就仇恨「真善忍」並預制勢不兩立,否則就無正邪可分了。我們知道多數修煉法輪功的人就是被「真善忍」所吸引才來修煉的,越修越知道「真善忍」在自己生命中須臾不可或缺的重要性。邪惡生命的代表江澤民當然不會接受「真善忍」,所以鎮壓的必然性就從這裏開始了。
從正邪力量的抗衡來看,正義之士自然站在正義一邊,邪惡勢力自然站在邪惡一邊。40多個國家的人民接受了真善忍的教育和修煉,成為更加純淨的生命個體。宇宙特性真善忍的影響迅速傳遍五大洲四大洋,任何力量也擋不住。江澤民慌忙地四下撲滅,惡意中傷,是其自身攜帶的邪惡使然。可以說,因為江澤民恨的是真善忍,所以,哪裏有人實踐真善忍,江澤民就會不舒服,就一天不會停止迫害,也一天不會停止要求別國政府來參與他的迫害。從他的「在三個月內從經濟上拖垮,政治搞臭,肉體上消滅」的三大步驟,我們可以充份地體會到他內心的惡毒仇恨和莫名恐懼。這樣的人呆在我們的身邊,我們將永遠會被迫害,無論是在中國還是外國,無論是今天還是明天。如果他是美國的總統,美國則災難無窮;如果他是世界的首腦,則世界永無寧日,甘地會被從經濟上拖垮,馬丁路德.金會被從政治上搞臭,善良的世界人民會被從肉體上消滅,這將是何等殘忍的事實,而這樣的事實正在中國的土地上由江澤民一手操縱進行著......
六。江澤民鎮壓法輪功遠不是鎮壓一個修煉群體,而是鎮壓高尚的人類道德和阻止新的人類歷史的開端
江澤民鎮壓法輪功的邪惡之處,並不完全在於他鎮壓一個群眾性的修煉團體,他對法輪功的鎮壓遠遠超出對一個團體的鎮壓,是企圖阻止新的道德的誕生,以及由新的道德帶來的新的人類歷史和新的宇宙紀元。當一個可笑又可悲的癩哈蟆橫在歷史的車輪之前時,等待他的命運可想而知。因為他自身攜帶的邪惡,致使他不懂得甚麼是好的,善的,看不到別人的大慈大悲,仁至義盡,從而一意孤行,一條道走到黑,走入形神全滅,......
正如自由之家的副主席馬克帕默(Mark Palmer)先生在他7月20日的講演中所說,「每一個時代都由一個非暴力運動譜寫這一個時代的歷史,......我相信你們的法輪功運動將譜寫我們的時代--二十一世紀的歷史。我相信,當人們回顧今天的歷史,他們一定會說:哦,是的,......這是起源於中國的運動,譜寫了這個時代的歷史」。
法輪功群眾修煉的宇宙特性「真善忍」是教人向善向上,提升道德,回歸人類先天善良本性的根本保證,他在當今時節的出現決不是偶然的,正如人世間從來沒有偶然一樣。我們認真看一看今天的人類社會,看一看人們渴望自身道德回升的迫切,看一看法輪大法洪傳40個國家,億萬人在短短八年時間內得法修煉,迅速提升道德的大面積可歌可泣經歷,看一看中國大陸千萬大法弟子在巨大的邪惡面前視死如歸的崇高和偉岸,我們可以掂量出世界人心所向,可以懂得當今人類的普遍道德心理訴求。這,就是法輪大法深厚廣大的群眾基礎,也是法輪大法在人間堅如磐石,不可撼動的根本原因。之所以能這樣,是因為法輪大法帶給人類的是宇宙廣袤無垠的時空的信息,喚醒人們對永恆生命的嚮往和人生的探求與追尋,他播撒下的無限福分,與我們的人生追求密切相連,與人的本性息息相關,他解決了我們道德昇華中的困惑和障礙,幫助不同種族的人找到了共同的善良天性,撥開了重重塵世的覆蓋,指導眾生回到正確的生命軌跡,體會到上天的召喚、神的慈悲意旨,衝破一切自身骯髒的束縛,回歸原始生命起源的真善忍幸福家園。誰都應該想一想,世間有甚麼力量能擋住這樣的大面積整體回升!這是千百萬生命等待了多少歲月,多少世紀,多少人生,經歷了多少漫長無望,苦苦掙扎的輪迴,才終於得到的光明啊!世間甚麼能自不量力地阻止這樣龐大無比的生命熱情,以及輝煌燦爛的生命物質能量的釋放和昇華呢!!!
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宇宙的新紀元隆隆來臨......
【明慧網2000年9月17日】 【大陸】千里上訪奇遇記
幾個月前,一位家住西北邊遠地區的五十多歲的大法弟子想到北京來上訪。但她家境貧寒,沒有路費,家離北京又相距甚遠。但任何困難也不能阻擋大法弟子"助師世間行"的洪願,因此她毅然步行向北京走去。一路上沒錢買吃的,她就沿路要飯,所經歷的苦可想而知。
這一天,她來到一片沙漠附近,要去北京必須穿過這片荒無人煙的沙漠。她想討些吃的,好有力氣趕路,但一連要了十幾戶人家,甚麼也沒要到。她把心一橫,就空著肚子向沙漠走去。在沙漠邊她發現有一口水井,而且井台上竟然有一份飯菜,但曠野中空無一人。天氣挺暖和的,但這份飯菜卻很新鮮,用塑料袋包得好好的,似乎是為她準備的。她吃飽喝足頓覺精力充沛,憑著這頓飯一鼓作氣走出了沙漠。再繼續前進,她又在野地裏發現了一個碗,就把這個碗撿起來洗乾淨,捧著這個碗要飯。自從有了這個碗,所到之處,再沒有人不給她飯吃。就這樣,一直走到了北京。
弟子心中十分清楚,這是大法的威德,是師父一次次地暗中相助。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信念是任何力量都不能摧毀的!被歷史淘汰的只能是那些逆天叛道之徒!
這位弟子在京上訪被抓後,關在北京西城區拘留所,已於六月底離開。
大陸弟子
2000年9月15日稿
一位大陸弟子可以在家上網,當地派出所所長明知此事,不但不查封,反而常到他家去要一些大法消息看,尤其愛看海外洪法新聞。在此,我們代表大陸弟子向海外不辭辛勞、堅持助師的廣大弟子致敬!你們的行動不但讓世界人民了解了大法,而且在潛移默化中影響了大陸的警察。
現在很多大陸弟子每天堅持散發大法宣傳品,有的學員自己給自己規定定額,幾百份材料何時發完何時回家,這樣已經堅持兩個月左右了。還有一些以前沒走出來的弟子也看到了自己的不足,融入了"助師世間行"的洪流。但仍有弟子還停留於獨自在家學法煉功的封閉狀態,尤其是一些城區的弟子,由於住在敏感地區,長期承受較大的壓力,邁不出這一步。但師父說:"做到是修"。許多高深的法理只有身體力行,將自己融於法中才能真正體悟。願每個真修弟子放下執著,突破所有障礙,珍惜師父留給我們的最後機緣,為自己的修煉歷程留下光輝的一筆。
9月15日,北京街頭保安人員、聯防隊員、警察隨處可見。他們以"十一"之前清理外地盲流為名,藉機盤查大法弟子。有人看到保安攔住一個路人就要翻包(想搜查有無大法材料),但此人並不是大法弟子,遇到這樣的非法攔截十分氣憤,當即與保安對罵。警察趕來反而要求路人向保安道歉。此事說明中國政府對法輪功已經草木皆兵,但這種毫不理智的做法不但不會嚇退機智勇敢的大法弟子,反而會引起全社會的公憤。
山東大法弟子朱奎花(音)是一位大學研究生。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這只農村飛出的"金鳳凰"被學校開除,送回老家──山東莒縣朱家窪村。在村中仍然堅持修煉而遭毒打,遍體鱗傷。家人為了阻止她煉功,把她鎖在屋裏。其間,她一直堅持絕食,截止到8月,已絕食90多天。後來她被公安帶走。她現在被關押在濟南教養所。
和朱奎花家臨村的一位男青年在上海一所名牌大學就讀。由於修煉法輪大法,今年畢業時,學校拒絕發給他畢業證。他回家後為大法和自己的不幸遭遇而進京上訪。被遣送回村後,三個警察一起毒打他。其中一名年齡較大的警察竟然把這個男學生的衣服全都扒光,用腳死死踩住他下身的要害處猛打。
7月19日,北京朝陽區的5位弟子分別被警察找上門,在家中或在單位裏警察對她們說請她們到派出所談談話,看個錄像,沒別的意思。並且出示了"傳喚證"。但當她們被警察帶到派出所時,警察又要將她們送往拘留所。原來,警察是怕她們在7.20上訪。但弟子們認為我們並沒有罪,是警察執法犯法要把我們從家中送去拘留。於是五個弟子全都坐在地上,其中三個還雙盤著腿,拒絕上警車。警察們只得一一把她們往警車上抬,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五個人全部塞進警車。到了拘留所,警察們又把這五個人抬下來放在地上,她們雙盤依舊。這時警察們已是精疲力竭,再無力抬了。其中一個警察拉住一位弟子的衣服,拖著她往裏走。她的褲子上蹭滿了泥。一邊拖這個警察還一邊咆哮。其他警察勸阻他,並且找來了小推車打算把這幾個他們搬不動的人用小車推進去。經過這一番折騰,弟子們雙盤著的腿始終不曾掉下。一個警察說:"功夫還真不錯。"
21日,4、5輛派出所的車又來到另一位弟子家門前,19日時他們沒能找到她。當這位弟子被警察拉上警車時,她年過七旬的老母拉住警車不放,弟子就藉機跳下了車,回到家裏雙盤。警察打電話請示派出所所長,所長下令"抬過來"。於是,幾個警察進屋抬她。先上兩個,抬不動;再上一個,還是抬不動;最後共四個警察才勉強將她抬走。四個大小伙子抬一個身高剛過一米五的瘦老太太,還這樣難,不知各位警察先生作何感想?
某北京弟子9月4日在山東淄博買去北京的長途汽車票時,被告知必須要在當地開證明"不練法輪功"方可買進京票,否則不賣。弟子問:我來探親,回北京工作還要證明嗎?回答說不管甚麼都要有派出所證明。結果該弟子只好改乘火車回京。
在經過了1個月的表面平靜後,國慶將到,公安又開始關照學員,聽說又要辦學習班,準備又一輪嚴打,這次學習班要2~3個月,轉化不過來的就要勞教。
【明慧網2000年9月17日】 公元二千年九月十五日是台灣大學八十九學年度新生入學訓練的日子。在這一天早上,所有的新生將集合於台大體育館內參加新生訓練,內容包括各行政單位工作內容簡介、教唱校歌等等。為利於校內各登記社團的招生以及展示台大校園中蓬勃的社團活動,台大學生會也在這一天於體育館的四周搭設帳棚攤位,舉辦社團聯展活動。由於我們台大的學員在學校合法成立了一個社團,所以我們也不錯過這一次難得的洪法機會而報名參加了這個一年一度的盛會。
因為九月十五日並非週末,而且台北許多學校都處於開學日前後,各大專院校的大法弟子因課業或迎新等外務無法充份支持等原因,能夠參與本次洪法活動的大法弟子不多。我們這一次的校園洪法在形態上與今年三月台大杜鵑花節的洪法形式大致相同,就是以電視機播放「法輪功-真實的故事」、「法輪大法在台灣」等影片,以及架設鐵架展示各地洪法活動照片、功法介紹等等;因為人手不足的緣故,我們也就沒有在現場進行煉功洪法的活動。
另外,負責大法電視節目製作的學員也利用了我們這次活動進行拍攝,以製作關於年輕學生修煉的專題。十點以後參觀的人數一下子多起來了。所有的社團工作人員也在此同時熱絡起來,當然也包括了我們較冷清的後排這一區,使得我們在簡介的發放與介紹上頻繁了許多。不過,正如師父在「悟」這篇經文中說的:「人世渾渾,珠目相混。如來下世必悄悄然。傳法時,必有邪門干擾。道魔同傳,同在一世,真真假假重在悟。…」因為台大校風自由,各種各樣的社團都有,上次在杜鵑花節洪法時與我們隔兩個攤位就是男同性戀社和女同性戀社;這一次洪法更絕,當我們看到左右兩個攤位的人手及重裝備紛紛到齊時,才知道我們的鄰居分別是搖滾社和熱舞社,真是印證了所謂的相生相剋。他們的節目開始後,熱舞社的倒還好,搖滾社的重金屬音樂一放出來,四週各攤位的工作人員紛紛走避,我們的學員在帳棚中呆了一會兒後也移動到洪法用的展示鐵架旁,改在圖片旁邊洪法。
快要中午的時候一位外校的功友上完課後趕來支持,她說她在體育館四週繞了兩圈才找到我們,而且經過搖滾社前就由於受不了大噪之音而快速走避,壓根兒想不到我們會在搖滾社旁邊。
活動即將結束前,我們遇到了兩位晨曦佛學社的同學來對我們宣傳,我們也自然地利用這個機會向她們洪法。我覺得這是一次很難得的機會,因為前一段時間我們想藉由在台大佛學中心的BBS站申請看板的方式向有心向佛的人士洪法,但沒有理由地遭到拒絕了;經由其它人士得知可能因為BBS站管理人把我們視為「外道」的關係。有這一次的機會能和佛學社的同學談談,說明法輪大法的真象,我想這也是在這方面的洪法邁開了一步吧。
接近下午一點時,我們開始收拾場地與所有的洪法器材;臨走前一刻,一位中年婦女看到了學員身上穿的從紐約法會帶回來的黃T恤而向我們攀談,想要進一步了解大法的情況。我們一邊解說,一邊將僅剩的幾份材料遞給她,心想:真是不落下有緣人啊。
(台灣大法弟子,2000年9月16日)
【明慧網2000年9月17日】因應9/5-9/8各國首領包括美國柯林頓總統,中國江澤民主席等在紐約市舉行的聯合國千年和平高峰會議,我決定請假參加此次在紐約舉辦的法會,藉此良機吸引媒體及各界關注,向世人說明我們法輪功的真象,揭示中國政府一年多來對我們大陸同修慘無人道的暴行。世間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這樣的機會不會多,我感到此行真是任重道遠!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又給我們提供了一次放下人的機會。
9/2晚上11:30左右我們抵達紐約甘乃迪機場,大家提領行李排隊出關搭乘巴士到曼哈頓某會館下榻已經是9/3AM2:35了。同修們在會館外邊空地上安靜地等待安排住房,零晨的街道上車人稀少,夜空寧靜安祥。師父啊!此時此地弟子身在北美大地,感覺離您是那麼的近!
9/3早上9:00同修們背上背包舉著大法旗子列隊步行穿越枝葉扶疏,綠意映然,空曠遼闊的中央公園往曼哈頓大都會博物館,大夥兒分成數組分散各地煉功弘法。我們這組12個人在博物館左側行道上不阻礙行人通行的地點就地煉功,我和雅雅負責發大法簡介。樹蔭下,來來往往的美國人看似清閒,他們有的佇足觀看我們煉功,有的好奇的拍照留念,大部份問我法輪功是甚麼,你們是不是佛教?有的詢問這附近有沒有煉功點….手上的中英文資料不到兩個小時就全部發完了。由於弘法的工作仍在繼續,我和雅雅只好用不很靈光的英文來回答路人的詢問,這樣持續到下午兩點才暫停休息。
弘法中,我看到了大部份美國人純真善良的心和紳士的風範。記得我向其中一位美國人說:很抱歉!我英文不好,我這樣向你解說你聽得懂嗎?他笑著說:沒關係,我懂!我看你的眼睛看你的臉就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我深深體悟到師父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中所言:「白人社會文化建立只有兩千年,所以它的迷很容易破開。」這句話說得是那麼的真實啊!我無法用人的思想去理解我們偉大的師父!在此我要特別感謝柴先生夫婦為我們這次弘法提供了大量的中英文資料,如果不是他們的有心,我們今天的弘法成效真會大打折扣。
晚上回到會館大夥兒都餓了,就急忙各自取出電湯匙和不鏽鋼碗盛水插電燒開水,奇怪!20分鐘過去了水怎還沒開?糟了!可能電線短路了!按下電燈開關燈泡也不亮了,只好去請安全人員來檢修。他們一進屋聞到我們房間異味陳雜就表情嚴肅的警告我們不可在房內煮任何食物,所有房內吃的東西和燒煮用具要一律拿到廚房,他們表明二十分鐘後會再回來檢查,如果我們違反規定就讓我們搬離會館。頓時,我內心感到很慚愧!我們是大法弟子啊!怎麼如此沒有常識,我們把我們日常生活的習性搬到美國來了。我向安全人員說聲對不起再請教廚房在哪裏,將近半小時後他又進來了,微笑著豎起兩隻手的大拇指說OK!然後離去。
晚上八點多部份同修到我們房間作了短暫交流後,大家分成三組協助大法工作人員貼黏一百多幅車身用的大法弘法橫幅,大家不分你我是那麼愉悅地分工合作,我們房間臨時成了加工廠。
9/4清晨5:30我們起床煉靜功。7:30集體坐地鐵到曼哈頓世貿中心參加紐約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在車上有一位好心的美國黑人婦女於她下車時把紐約地圖送給我,我想起了她就是剛才我上車時向她點頭打招呼的那位婦女。來到了慈悲祥和的交流會場,大法普渡濟世的音樂又觸動得我淚水漣漣。會場前橫幅上黃底紅字的"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是那麼的醒目耀眼,會場內來自世界各國各種族的大法弟子依序就坐,廳內兩旁的走道上也坐滿了同修,他們是來自於美國東部、美國西部、加拿大、瑞士、瑞典、英國、法國、比利時、挪威、丹麥、澳大利亞、台灣、日本、新加坡、韓國、印尼,還有中國大陸等將近兩千名的大法學員,大家排除一切困難齊聚這裏只為了要用親身體驗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我們不是邪教!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迫害是邪惡的!法會中各國部份同修,各自上台彙報了他們的修煉體會和一年來的弘法項目。師父說過(大意是):每個人的修煉過程都可以寫成一本書。同修們句句肺腑之言,真實感人,催人淚下!他們都是大法的精英,為大法作了很多工作,又修得那麼好,而我呢?慚愧也!
晚上法會結束後各隊各自帶開去吃晚飯,有九位加拿大同修走在我們後面,經談起才知道他們對此地吃的情況也不熟悉,於是臨時起意一起去找中國餐館。由於對中國食物的陌生加上考慮到價錢的因素,他們花了些時間互相討論溝通才決定點哪些菜,我注意到我們加拿大同修都很節省,他們真的是修煉中的人啊!突然我感到一陣歉然,因為我的錢包裏…心想如果他們有機會來到台灣高雄,我一定要好好地請他們品嘗一頓豐盛的中國菜。
在地鐵站等待回程的車子時我作夢也沒想到居然會在此與旅美多年的楊太太碰面,當她走過來問我是不是高雄來的時,我一下子覺得她很面熟但又不敢確定我是否認對人了,因為她看起來比印象中更年輕,更美麗,更親切!她和善地說她是楊太太,啊!是真的!我高興的抱住了她。記得1996年10月在我的生命正處於灰晦的冬天,慈悲的師父藉由她的手把這部上天的梯子--金光閃閃的《轉法輪》--送到我家門上來了!時至今,雖然身處異地,但我們卻同是師父的弟子,今天共同為了助師行來到紐約。謝謝你!楊太太!讓我再說一聲:真心感謝你!
9/5早上七點半搭地鐵來到炮台公園準備集體煉功弘法,由於氣溫下降,即使穿了三件衣服仍是手腳發冷,細心的柴先生夫婦捧來一大杯熱騰騰的咖啡給我除冷,讓我甚為驚喜感動。在煉第五套功法時,盤坐中想起了慈悲偉大的師父為了帶我們回家而承受如此…想起了為護師護法而受盡折磨的大陸同修…不禁又是淚流滿面。
下午2:30台灣同修和澳洲同修一起搭乘地鐵去法拉盛遊行,我們除了發大法簡介及大法相關資料向行人弘法外,並安排兩次臨時就地煉功,直到下午6:30始抵達台灣會館。晚間在向台灣移民弘法的交流會上,張教授、聶大姐、香港和美國等同修相繼上台談自己的修煉體會,整個會場就像一塊淨土般祥和,大約十點左右交誼會結束後才各自回旅館。
9/6就如同9/4般我們上千人又從各自的住處於9:30左右陸續來到中共駐聯合國使團駐地前的操場上,今天的活動可以說是我們此行的首要目的。我們身著紐約大法學員設計的黃色T恤列隊集體煉功後,緊接著召開向世人說明法輪功真象及揭露中共鎮壓虐待我們大陸同修致使50人死亡的殘酷罪行的記者會。有數位白人學員上台發言陳述,媒體記者們或站或坐在記者席上靜聽作筆錄。就在同時學員間遞來一張字條,上面寫著中共主席江澤民召開記者會時的「窗簾」事件。為何要拉上窗簾?他怕了!他怕看到外面正義之光!他是不是問心有愧呢?否則他不會這麼不大度!我覺得身為一位十多億人的首領活得這麼心胸不坦蕩也真可憐。
由於坐在最前排,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豎立在記者席前白色花圈內五十位捨生護法先我們而行的同修英名。想起他們生前只為了追求當人的真正目的而受盡公安慘無人道的摧殘、折磨,想起他們的偉大事蹟,我不禁又淚流不止,儘管我也知道他們的生命已在法中輝煌!儘管我也明白他們已經為自己樹立了最偉大的威德,圓滿了最偉大的位置!
記者會後我們隨即列隊遊行,同修們有的手撐大法橫幅,有的手持大法旗子,有的分發大法簡介給路人,每個人都在為大法盡一份責任,看著整齊的遊行隊伍綿延數公里,看到人數近兩千名如此壯觀的場面,看著同修們每顆堅定大法的心,看著紐約警方以優勢警力將道路以人牆隔出一處空間讓我們的遊行隊伍穿梭在人車密集交通繁忙的曼哈頓市區,我真受感動!我們一直遊行到聯合國總部附近的街道上才停下來集體煉功,我們沒有鑼鼓喧天,我們沒有任何口號,我們只有按照煉功帶上師父的口令煉五套功法,我們的平和理性,優雅吸引了大批行人圍觀,吸引了大批記者拍照採訪,警察們微笑的看著我們,路人對我們說:法輪大法好!兩位白人女士對我們說:祝你們好運!一位記者說:中國政府幹了一件嚴重的錯事。公理自在人心,我想我們此行"向世人說明法輪功的真象"目的應該達到了。
縱使我們仍有作得不足的地方,縱使我們尚不夠成熟,但是我們會作得更好!非常感謝美國同修出錢出力獻智慧為我們全球學員籌辦了這莊嚴殊勝的大型交流會,你們真是功德無量!這次紐約法會,感到師父給予我太多太多太多了,我不知如何來表達心中對師父的感激!在這法難當前的時刻,我衷心的希望我們每位學員都能在自己所在方便的條件下以各種有利的方式儘量去弘法,向世人講清法輪功的真象,即使他們不修煉也可以知道如何作一個好人,也可以理解我們法輪功是正法,邪惡的魔就怕我們的正!這樣的工作只有靠我們自己替自己做。
大法學員陳淑純
2000/9/10
【明慧網2000年9月17日】 各位同修早上好!
我叫愛麗亞娜,出生在巴西,現已在紐約居住多年。大約一年以前我聽說了法輪大法,但直到千禧年的波士頓法會之後我才開始修煉。
首先我想感謝有此機會與大家交流我的心得體會。如果我的發言中有任何不妥或不對的地方,請予以指出,我將非常感謝。
工作中弘法
幾個月前,我開始向幾個比較要好的同事談及法輪大法。那是由公司舉辦、我主持的一個電腦聊天室活動開始的。題目是「法輪大法」,其目的是為了向全球的西班牙語系的人做宣傳。參與者可以通過電腦向在紐約的學員問有關法輪大法的問題。這次活動之後,幾位同事對法輪大法很感興趣。我把煉功時間表給了他們,並常向他們提起這個功法如何美妙以及我願意告訴他們任何他們想了解的有關大法的事情。我甚至為他們下載了幾本書,鼓勵他們參加晚上在一位學員家舉辦的介紹班、參加法會。儘管我知道他們感興趣,可沒有一個人去公園學功或參加任何介紹班。
兩個多月前,一天晚上大家學完法之後商量著如何能讓更多人知道大法。有個人說了大意這樣一句話:我們別總是希望人們到我們這兒來,讓我們想想如何把法送到他們面前。哇!一道亮光在我腦中閃過,我想到「為甚麼不把大法帶到我的工作環境中呢?!」
第二天我著手準備第一次介紹班。電視和錄像機在公司用於培訓新人的房間裏擺放妥當,接著,我給我認為會感興趣的同事發了電子郵件。另一位學員也來了,幫了很大的忙。我們第一次介紹班包括一個八分鐘的錄像介紹,一小段時間用來回答問題,最後教動功。有六位同事參加。從那以後,我們每週煉功兩次,每次一小時。儘管還沒有穩定下來,但煉功人數每次有1至7人。
我從這樣的經歷中體會到:
--目的:我在工作環境中煉功的唯一目的就是把法輪大法送到人們面前,如果有緣,他們自會來煉功。
--尋求效果的執著心:我發現,越是不執著效果地與人分享法輪大法時,效果越好。他們自己都說,他們可以感受到我是出自於真心,只是想與他們分享一件令我受益的事情。當我關注來參加的人數,擔心他們有可能不來時,很少的幾個人會參加。
--如何開始:我最開始告訴和我關係比較近的同事,他們再告訴更多的人。電子郵件是很好的工具,只是需要確認這樣做不違反公司規定。我事先告訴了我的上司。
--地點:我開始在公司裏的一間儲藏室煉功。地點建在辦公樓裏能讓他人更容易參加。在我去煉功的路上,他們會看到我,這也提醒他們去煉功。在我們公司裏每個人都很忙,煉功地點建在附近就更方便他們參加。星期一我們在室內煉功,星期三我們在附近的公園裏煉。
--在工作中遵循法理:在工作中遵循「真、善、忍」,人們自動會意識到我與別人的言行不一樣。有些人問:「你如何能在這樣的忙碌中保持冷靜?」或說「你真耐心啊,也比你們那兒的其他人能承受。」當然我總是問答「這是因為我是個法輪大法修煉者。我也願意與你分享。」
--形式:我把煉功當做是介紹班。通常我煉功30至40分鐘,再讀書15分鐘。至於說煉功,我第一天做第一、每二套動作;第二天做第一、第三套動作,以此類推。這樣,他們可以學到全部的五套功法。說到讀書,我每天從書中複印一小部份內容給大家。彩色複印看上去好看,這樣他們自然會小心保存,也不會與他們桌上的其它紙張混淆。
我非常高興把法輪大法送到我的同事面前,我也鼓勵你這樣做。
謝謝大家!
(2000年9月紐約法會)
【明慧網2000年9月17日】 呂春蓮,42歲,河北保定人
2000年2月26日因進京護法被抓,當天被送回保定南關分局,被分局人搜身,身上僅有的幾十元錢也被搜走了。
4月13日被強迫送往石家莊勞教所。
4月17日早晨,正在寫申訴書時,被同室的一名監控人員連筆帶紙搶去撕得粉碎。
4月25日因參加集體煉功被監控人員猛打,致使臉被打青,眼冒金星,被打部位紅腫數天。
5月1日至7月1日,與18名大法學員,20名監控人員在勞教所三大隊(暫借的幾間房)實行2個月的封閉式管理。在此期間,大法弟子完全失去人身自由,上廁所,去水房都不准與其他大法學員見面,不准盤腿,面朝牆壁而坐,背靠門而坐,眼睛不能微閉等。幾乎所有的大法弟子都遭受不同程度的謾罵和毒打,有相當一部份大法弟子幾乎是天天遭受數次謾罵和毒打。尤其是某監控班長,拿罵人當說話,拿打人當家常便飯。她與另一名監控人員打人的手段兇狠,殘暴。揪住頭髮往牆上撞,掐腿部、胳膊,很多天後還有青紫痕跡。反向180度掰大拇指,致使很長時間不能自由活動;用鞋底猛抽打學員的臉、臀部等部位。反向很勁擰學員的胳膊,用腳很勁踢下身等部位。當善意勸解她們時,她們卻說:「沒人信你那一套,我們就看現實,你們就是我們發洩的工具,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告也沒用」。
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有些隊長不僅看著監控人員打人不管,而且還當著眾多人的面打大法弟子。在2000年5月底的一天,由於中午不讓睡覺,睡眠不足,精神不好,學員不知不覺合上了雙眼,冷不防遭一男隊長兩個重重的耳光。
2000年6月中旬,因想煉功被銬數天,每天銬在桌子腿上蹲著。在窗戶稜上吊著,腳不讓著地。時間長了就噁心,嘔吐,非常難受。
約6月20日晚8點左右,也是帶銬的第7天。一位30歲出頭的男隊長,把銬在同室的幾名大法弟子調開。藉口坐姿不好,分別進行猛打。用腳踢腰部,大腿部,用拳打臉部、胸部等。邊打邊說:「我寧肯警服不穿了,也……」。打完後,把學員吊在窗稜上,雙手舉銬在暖氣管上。一夜不讓閤眼。
在7月1日至30日,在勞教所四大隊,因抄寫經文,讀經文被打罵多次。
7月20日出室想煉功,被銬七天七夜。晚上雙手銬在床上,上廁所也不給開銬。炎熱的暑季,屋裏人多沒有風扇,室內空氣極差,溫度高的使人喘不過氣來,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7月7日至7月30日,為證實大法是修煉,煉功無罪。因此,十幾名大法弟子不報數。於是,隊長們決定對學員罰站。從絕食7-8天後剛剛吃飯,即從早上起床站到晚上12點鐘,時常到深夜2點鐘。直到7月31日由石家莊勞教所轉入保定八里莊為止。因多少天不吃飯,身體虛弱,呂春蓮,張愛平、孔令娟、張華娥等大法弟子的腳腿腫得又高又亮,而且拉肚子不止。即使這樣,也未被停止罰站。
陳會然:46歲,女,河北保定人
2000年4月12日被關押在石家莊勞教所。因為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我不參加強制性改造。就被罰站牆根,從早上6點多一直站到第二天1點到2點。若腿站不直,監控(用勞教人員監視控制法輪功學員的人稱監控人員,24小時監控)就拳打腳踢,就是去廁所也非打即罵。4月30日因煉功,幾個勞教人員用拳打我的左胸,痛了一個月才好,晚上睡覺痛的不能翻身。她們打我時,幾個人連拖帶拉,想把我拖到牆後沒人的地方打,我拼命不從。5月1日石家莊1.3.5大隊一樓,每人一個監控,兩個月的時間,有一個月天天挨打挨罵。某兩名勞教人員就像兩個惡魔,每天在大法弟子身上練拳腳,每次打完後,其中的一位勞教人員的胳膊就抬不起啦。她們甚至不會說人話,罵完街就是話說完了。
董春玲:48歲,河北保定人
3月14日,因煉功被上繩,另加兩塊磚,好幾個男幹警當時出了一身汗,因不下跪,被拳打腳踢,揪住頭髮往桌子上撞。
3月20日,因背經文,被隊長拳打腳踢,我問那個男幹警叫甚麼名字時,副隊長連推帶打,惡狠狠的說:「是我叫打的,你去告吧」。還說:「叫大夫看看有沒有病,沒病,接著收拾。」
3月30日因集體煉功,邯鄲的張華娥,保定的董春玲被上繩,其他功友80%被打。隊長、監控人員一齊上,用警棍、膠棒、電棍等打。三中隊一班監控學員沒動手打法輪功學員,被扣內出工。5分鐘後董春玲又上一繩,因用力太大,繩子斷了,又換了一新繩,因血液不流通,心跳急促,口乾舌燥,隊長叫大夫量血壓後,說沒事,還能說話。另外一人拽一根繩往背上提,嘴裏還說:「看不花錢的木偶」。10分鐘後,有帶上銬子,一直站在晚上11點鐘,不能隨便去廁所,一天規定只能去兩次。
王淑軍,女,49歲
在石家莊勞教所曾因煉功,遭勞教人員拳打腳踢,頭髮被揪得一縷一縷往下掉,腿上被踢無數下,腫的像麵包一樣,2-3個月硬塊還沒有消失。打完後,把她吊銬在大鐵門上,腳尖著地,約一個半小時。其間,一個勞教人員使勁來回推大鐵門往牆上撞她,別她的胳膊,往她身上澆髒水,用開水杯燙她的胳膊說:「給你高溫消毒」。隊長上班後,又把她銬在窗戶上,6天的太陽暴曬,腿又腫又紫,持續幾個小時,然後蹲銬,在桌子腿橫槓下繞過來靠著,不許坐,手腫的像麵包,腿像圓木。如果坐下,隊長上來就拳打腳踢。晚上不讓睡覺,24小時銬著,連續9天。有一次,因為她們(還有三個)睡覺,一個男隊長上來用腳踢肛門及下部。在石家莊勞教所,挨嘴巴子,拳打腳踢是每天常有的事,持續了2-3個月。其間,對其他大法弟子還採用往嘴裏塞牙膏、衛生巾、香皂、辣椒、用吐了痰的衛生紙往嘴裏塞,嘴都被弄爛了,還採用極其下流的流氓手段,真是牲畜不如。
張錦英,女,41歲
99年12月30晚在天安門廣場被抓上警車後,警察把窗簾拉上,然後用手抓住她的頭髮往車上猛撞。旁邊的一警察說:「不要把玻璃撞碎」。於是換成打耳光,打了不知多少下,打累了,他手扶車座靠背用腳踹她的胸口和頭部,有20多腳。踹完後,累得他在車坐上直喘氣,嘴裏還罵著不堪入耳的下流話。
從駐京辦事處接回駐地--保定市和平裏派出所,有一個警察,拿著警棍專打她的手(因為冬天穿的多),用皮鞋猛踩她的腳,一腳把她踢倒在地,她很艱難的爬起來,馬上又是一腳,一直打的他累倒在沙發上,警棍掉在地上也不知道。過了一會兒,又要打時,找不到警棍,這時,有一個人過來告訴他說:「你知道你為甚麼打她不痛嗎?她有神功護體」。他說不信,就叫別人打。一會兒那個警察開始頭痛,鼻涕眼淚直流,張錦英看到他的手直哆嗦。
2000年2月17日,去北京上訪,被抓到前門派出所。在派出所內看到一個大法弟子因為不讓警察撕書,遭到毒打。張過去上前講理,被警察用四稜桌腿惡狠狠的猛打其頭部,兩下就打了兩個大窟窿。頓時鮮血直流,當時用了整整三卷衛生紙擦血。警察嚇壞了,張說:「我是為大法而上訪的,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怨你」。張的頭上至今還有很長的傷疤。
2000年2月,河北保定江城鄉有一位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訪被抓回鄉里派出所,警察讓她把鞋脫下,光著腳在雪堆上站著,讓她把胳膊和手伸直,然後十來人用小木棍輪番打她,打手的時候,是先打手指尖,一個一個指尖地打。然後手指節,一個一個地打;然後轉圈打手腕骨,臉上顴骨,胳膊肘,膝蓋骨,腳髁骨,專打全身露骨的地方。打完後她幾乎沒有人樣了,變了形的臉呈青紫色,手腫的像麵包。然後把她投進拘留所。在拘留所的15天內,她一直沒有吃喝。
李會,女,41歲
在保定看守所內被提審時,一個1米8多的大個子公安處長,一見她就惡狠狠的說:「你說」。她問:「說甚麼?」這處長掄起公文包著臉上就打過來,嘴裏還罵著。然後掄起巴掌就像雨點似的打在她臉上。胳膊打累了後,用大皮鞋照腿上踢,腿被踢得青紫一片。他打累了就走了,又來了一個說是局長,進門就破口大罵,淫穢之話不堪入耳。
徐秀芝,女,31歲。2000年1月25日,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被抓。一個手拿對講機的便衣警察問:「你是哪的」?答:「保定的」問:「你一個人嗎」?答:「是的」。便衣警察惡狠狠地說:「夠膽大的,保定盛不下你了,上車後我收拾你」。她上車後,便衣警察朝著她的臉部就是一拳,緊接著又是連續的幾拳,她幾乎被打的暈倒。不知哪兒打壞了,下車後吐了幾口血。到了派出所,因為不願報姓名,話剛出口,一警察左右開弓就是兩個嘴巴子。一屋子大法弟子都為之不平。
同屋的一個山西男功友,因不願說出地址、姓名,兩個警察叫他上樓去。只聽樓上「咚咚」「咕咚」的聲音,時間不長,這位功友滿臉淚痕走了進來,再看這位功友,領帶沒了,衣服不整,頭上有血流出來。問他,他說:「警察把他的衣服脫掉打的」。
2000年2月27日,因進京上訪被關進保定看守所。3月4日,絕食6天滴水未進。她所在地派出所所長以提審為由,帶她到面前。話一出口,就是一頓毒打,兩巴掌打下去,學員淚腺就淚流不止。緊接著,他像瘋了一樣,左右開弓,巴掌像雨點似的打在學員的臉上,足有半小時左右。這位功友的臉被打爆了,腫的像饅頭一樣,顏色呈血紅血紅色。這期間還被他揪住頭髮往牆上撞。最後又朝學員的腿上用大鞋跟狠踹一腳。
2000年9月16日整理
【明慧網2000年9月17日】善,人人願與之同道;惡,人人避而唯恐不及。人間自古善惡同存,人人皆知。自去年7.20少數人利用手中權力打擊法輪功修煉者開始,我就清醒地看到法輪功修煉者是人間真正善的體現,他(她)們都敢講真話,剛正不阿的品格,尤為震撼人心,這些大法弟子為我們積鬱許久的中國老百姓出了一口氣,他們甘冒生命的危險,手無寸鐵,敢於向惡勢力宣戰。惡的在善的光芒面前暴露得沒了一絲偽善,扯下了它們的偽裝,政府、公安人員中的流氓惡棍更加無賴凶暴地鎮壓,在新舊世紀交替的今天,在善與惡的碰撞與較量中,迸發出無數可歌可泣、催人淚下的動人故事,將激勵未來的人--留下來的好人,人們將更加珍惜大法弟子用生命鋪就的將來得之不易的那份機緣,這正是法輪功真相為甚麼與現在我們每個人生命息息相關的原因所在了。
我今天講給大家的是一位我熟悉的大法弟子在獄中飽受苦難的一段親身經歷,讓人心酸的真實故事。
她叫梁馨,今年46歲,家住某縣農村。她96年得大法,懂得了人生的目的是為了"返本歸真",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就得時時嚴格按"真、善、忍"標準修煉自己,不知不覺中,她的性格變好了,心性提高了,原來要破碎的家庭和睦了,她身體多年的疾病也消失了,一家人和和氣氣,其樂融融。
但好景不長,當大法給人間帶來真正善的表現時,惡就再也坐不住了,急急地跳出來反抗--99年7月,中國少數人開始造謠、污陷,採用各種辦法動員全社會力量來打壓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正直的大法弟子當然不能容忍惡勢力破壞大法,紛紛起來護法,採用各種方式向當局與人民講清法輪功真相。在這過程中,大法弟子沒有絲毫過激的言行,只是用自己的善心來證實大法是正確的。
1999年12月3日,梁馨與另一位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訪,向政府反映法輪功真相。剛下火車,就被公安追問多次是否是煉法輪功的,當時她沒多想就回答他們:"我是。"就這樣還沒反映成就被非法抓了起來,送到某地。12月4日在某地公安局,公安說她影響他們休息了,無理搶走她九百多元錢。到了看守所,又因她煉功,幹警給她戴背銬長達115個小時,幹警問她還煉不煉功時,她只說了一個字"煉",就被判兩年勞教。這就叫中國的法律,想怎麼判就怎麼判,想怎樣治人就怎樣治人。
今年初,梁馨從看守所進到石市勞教所。每天從早6點30分一直到凌晨1點,都在不停地幹活,這麼大的勞動強度,存心是想累死人,於是她就給勞教所的領導寫了一封信,字不多,就20來字,要求八小時工作制。過了幾天沒人回答,後來,某政委來到該大隊,她就問政委信收到沒有,隊長們就說她攔政委的車了,從小隊長一直到大隊長把她推到一間空屋子裏上繩,對她拳打腳踢,打完了,帶手銬站牆根。然後,科長叫她承認錯誤,她說:"我沒錯。"經他們這麼一折騰,梁馨渾身骨頭象酥了一樣,2、3天都沒緩過勁來,也沒讓她休息,但她卻爭得了八小時工作時間。其實就是這樣,你越放任惡的行為,惡就越猖狂。本來嘛,她們根本無罪,是無辜的,怎麼能跟真正的犯人一樣被勞教呢?她們後來在勞教所也認識到了這一點,於是就行動起來,不再服從錯誤的決定,為此她們被集體罰站,從3月11日早6點30分一直到夜裏11、12點,有時更晚,她們只要煉功就被犯人痛打一通,她們吃飯、喝水、上廁所都受到嚴厲的監控。3月20日左右,梁馨和隊長請示想寫反映人權的事,隊長當然不允,也不讓說。中隊長不高興了,把她痛打了一頓,叫她去牆根站著,她就小聲背《論語》,另一個中隊長帶著幾個男隊長過來就煽她臉,耳光像雨點一樣,還不解氣,又兇狠地用電棍電她脖子、後背,手段極其殘忍。
後來,勞教所又改變手法來懲制她們,從3月底開始每天拿出八小時練隊,做廣播操,以糾正動作為由,讓她們單腿站著,站不住就被打罵。她們當中最大年齡的58歲,最小22歲,在練隊那段日子,隨時都有人被叫到辦公室,用警棍打她們屁股,有的用板子打臉,用皮帶抽,上繩等,毫無人性可言。往往在正義面前,兇惡更激發出善良人正直的覺悟,4月28日,在勞教所的52名大法弟子脫下了"區別服",拒絕吃飯、喝水,3天後他們被強行灌食。5月13日梁馨出去煉功又遭到隊長與犯人們的打罵,她就以絕食抗爭,這次絕食長達20天,以後每天就吃一頓飯。就這樣到6月9日,把她與另外幾名大法弟子送到第三大隊,在第三大隊,打罵、帶銬罰站、吊暖氣管等手段更是家常便飯,只要一煉功,一背法就遭到殘暴的虐待。有一次被人高馬大的科長用蠻力打了七、八個耳光;一個姓劉的男隊長更甚,讓梁馨光著腳,用農村最卑鄙的手法整治她。幹警打犯人都犯法,何況打無辜被害的大法弟子,可他們就是這樣知法犯法。
後來,梁馨的親人來勞教所探視,開始勞教所說她表現不好,不讓探視。梁馨的二姐就失聲痛哭,隊長說同情孩子讓她們相見,但必須帶手銬。當她們親人相見時,看見梁馨被折磨的那個樣子,哭成一團,家人問她有甚麼本事和政府作對,她說:"我不和任何人作對,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修煉人,我是佛法修煉。"接見完後,一名監控在滿屋子裏有30多名監控、還有科長在場的情況下,無恥地把她的下身衣服扒光,一直到腳脖子,簡直就是一群流氓,他們做為執法者,敗壞國家形象,真是傷天害理,罄竹難書啊!!
後來,她們又被送回勞教大隊,迫害仍在繼續,甚至變本加厲。有一次由於她們背書,過去侵華日軍用辣椒水灌地下黨,現在人民政府的管教用辣椒粉塞手無寸鐵的大法弟子的嘴,有個人甚至被抹到眼睛裏,痛得她在地上打滾,接著監控又用毛巾堵、勒她們的嘴,有的大法弟子嘴都被勒破了,毛巾上沾滿了血。九個小時過去了,隊長終於推門進來了,說:你們不要鬧了。這場磨難才算過去了。
其實,要想把梁馨在勞教所這八個月的親身遭遇都寫出來,能寫整整一本書,但我想就此罷筆,因為我的目的是想讓世人知道一個問題---那就是善良的大法弟子在邪惡面前沒有絲毫邪念,一身正氣、不畏殘暴,而邪惡之徒在正義與善良面前顯得那麼無能,真可謂善的力量無所不摧。"善惡皆有報",這是宇宙的理,我真誠地希望普天下善良的人,都站在善良的大法弟子這一邊,發自內心地支持他們的正義之舉,這才是明智的選擇。
【明慧網2000年9月17日】 我叫甄真(筆名),在某銀行國際業務部從事外匯工作。我於6月20日,經過了被關4個月後,因家裏花錢找人才免於勞教走出拘留所。這是我第三次被關,是因去廣西弘法被抓的。第一次因進京上訪被關的山海關拘留所。第二次在家中被無端抓走,關在秦皇島第一看守所。秦皇島第一看守所環境十分惡劣。管教讓犯人打大法弟子,並親自打大法弟子。在一看守所,我幾乎度過了半年的時光。為了集體學法煉功,我們經過了絕食、戴背銬、帶腳鐐、被皮帶抽、用皮鞋打嘴巴、膠皮棍、冬天淋透水站在水中罰站等等懲罰。這些大法弟子面對邪惡,表現出了大善大忍的胸懷。看著大法弟子每天樂觀的態度,無怨無恨的笑容,有些管教、犯人被感化了。一個經常打人的犯人看著自己的衣服、吃的都是被打的大法弟子給的,流著淚對我說:我欠你們的太多了,真後悔打你們,我們也不願意管,但不管就加刑、挨罵……你們真正做到了無怨、無恨、無悔!
法輪大法弟子經歷了近一年的磨難,艱難地走進了7月,眾多的大法弟子走出去證實大法,秦皇島有80多名大法弟子在號裏絕食。臨近大法遭到破壞的一週年之際,我決定再一次走出去證實大法,7月中旬的一天我來到天安門廣場,廣場上表面一片清靜,警車在來回開著,那天天氣特別涼爽,我驚喜地發現天安門東面的一個邊門打開了,我圍著廣場繞了一會兒,然後在紀念碑的前邊打坐煉功,後被帶上警車來到天安門派出所,這裏已經裝滿了來自全國各地的未投姓名、地址的大法弟子。我被從通州公安局轉到拘留所,為了迎接我們的到來,他們臨時從其它號調來幾個打人最狠最凶殘的人,還煞費苦心,弄了帶腳鐐的重刑犯作內應冒充大法弟子,使周圍充滿了恐怖,活像地獄,管教們大罵法輪大法和我們的恩師。後來我們知道了這幾個人為甚麼這麼賣勁兒,原來打大法弟子可以發獎金,否則加刑。次日早上,二十幾個大法弟子起來集體煉功,六個犯人像瘋子一樣猛撲過來,100多斤的人她們愣是揪著頭髮往地上拽,頭髮一把一把地掉,但大法弟子不畏強暴,兩腿依然盤著,連五、六十歲的老太太都被這樣拖下地坐在水裏,然後拿著皮鞋底、拖鞋打臉,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才平息下來。一場磨難過去了,大法弟子們沒有幾個人吃飯,上午和犯人一起幹了點活兒,然後有人提醒背大法,我們意識到應該集體學法,大家一起背法,犯人又開始了毒打,鞋底打在我臉上,大約抽了20分鐘,我一直面帶微笑,祥和的背著老師的詩:「世間人都迷,執著名與利,古人誠而善,心靜福壽齊。」這個打人的女孩突然就不打了,緊接著另一個犯人說:「讓她站在那兒,澆10盆水。」緊接著由兩個人一起用力往我頭上沖水,並把兩盆尿澆在了我身上。其中一個不會背法的弟子挨的打也不少,犯人說:你為甚麼不會背,你們老師的大法你都不會背!……有一個河南新鄉的大法弟子,一個很年輕的姑娘被打得很重,屁股打紫了,被燕飛……經過兩次磨難大家的心性反而提高上來了。我除了右眼青了之外,其它地方沒有傷!剛打完,外面有人喊我們走,出去結帳,我們大約有30多個大法弟子每人被扣40元(用於獎勵打人的犯人)後,我們又被押上警車,在開出北京的路上,遇到了全國各地被抓的大法弟子,一輛輛警車往前開著,我們看到的是從頭看不到尾的無邊無際的警車隊!我們20多人被送到香河公安局,他們為了搞清我們的姓名住址,軟的不行就動刑了,雇用了地痞打人,河南新鄉的王春華被打得遍體鱗傷,營口兩個弟子罰跪兩個小時,昏死過兩次,廣州50多歲的老太太被用電警棍電了一天半!這都是香河公安人員幹的。接下來的那天,天空特別藍,這一天他們還沒顧上我,後來,法制科句德發再次提審我,房間裏除了法制科三個人還有兩個小伙子,讓我跪下,我不跪,見我不說,那個姓何的揪住我的頭髮,打了我兩記耳光,又用力踹了我一腳,見我還不說,就拿起電警棍由四個人按著,姓何的電我的兩隻腳,他的大皮鞋踩著我的腿,我發出慘叫,一直到電警棍快失去作用,我快暈過去為止,因為那時我已快五天沒進食了。第二天上午,法制科又來拘留所提我到香河公安局,說讓我涼快涼快,聽局長的信是否放我走,一直等到下午約三點,副局長田清宗把我叫到他辦公室談話,我把大法弟子受刑的事講了,並且說明法輪大法是真正的佛法,打人不對,……他說:「我不管這一塊兒,但打人不對,你告訴我誰電你了,我一定嚴懲。」我當時還想,這個局長很正直,走出局長室回到法制科,沒過10分鐘,田清宗突然間闖進法制科像瘋了一樣揮動著大拳,用勁全身力氣打我,用腳踢我,我整個人被踢得轉了一圈,把我從沙發上打起老高,我只覺得兩眼冒金星,心裏想著我是一個煉功人得忍,然後用力揪我頭髮,句德發一看打得太重上前拉也拉不開,打了一陣,這位副局長可能是打累了,用手提著粗胖的手腕得意地說:「XX,今天正好有氣沒處撒呢!」他一邊打一邊罵著十分下流、不堪入耳的話,見我還不說,極其殘暴地用手揪著我頭髮用正在抽著的煙頭燙我的嘴,我的嘴唇被燙焦了……打完後他們找來鏡子讓我收拾,我發現自己已經成了「熊貓」了,兩眼黑紫,下巴紅腫,頭髮掉了一大把,可是作筆錄時卻只把右眼青寫上了,說是通州拘留所打的,結帳時,香河拘留所僅三天就押掉我100多元,可我連一口飯也沒吃。
熬過了那一天,我也該回秦皇島拘留所了。我被送到秦皇島第二拘留所,這裏的大法弟子正在絕食。我被送往唐山開平(河北省一所)勞教,那天早上秋雨綿綿,四輛桑塔納轎車緩緩駛向唐山方向,每輛車上坐著一位大法弟子和四位「護送」人員,真是特殊的囚車!在這種雨中駛向我的唐山老家,不禁令我想起師父的《訪故里》「秋雨綿似淚,涕涕酸心肺;鄉裏無故人,家莊幾度廢。來去八百秋,誰知吾又誰;低頭幾炷香,煙向故人飛;回身心願了,再來度眾歸。」神聖而悲壯,在這裏也許還有我要了的願吧!
在勞教所的幾天裏,我結識了眾多的大法弟子:周西蒙、魏淑豔、劉桂梅、蔡淑萍、宋國英、李青、史玉榮等許多大法弟子,她們的修煉故事感染著我,激勵著我,這裏的大法弟子為開創這裏的煉功學法環境付出了血的代價!現在這裏的七八十位大法弟子基本上都悟到了用自己的生命護法,她們正將自己的遭遇申訴遞交檢察機關,並且目前有六十多人絕食,等待著答覆,她們嚴正要求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無條件釋放大法弟子,嚴懲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人中敗類!
【明慧網2000年9月17日】我叫王霞,原某醫院主治醫師。97年7月起,和丈夫一塊修煉法輪大法,兒子兩週歲零十一個月起也跟著一起學《轉法輪》、《精進要旨》等。我們全家在大法中受益無窮。我們付出了大量的時間、精力和資金向親朋好友左鄰右舍傳播法輪大法,看到他們道德回升,體質增強,我們發自內心的高興。我們修煉者之間的坦誠相待,都很容易溝通並成為朋友,我去輔導員家一塊學法交流,他們為弘法那種幾乎要傾其所有的心情無不流露於言行。
99年4月25日,我雖然沒去北京上訪,可我支持我丈夫和功友們去。7月20日,我市5名大法輔導員被抓,當地政府答覆是:哪也別去找,找也沒用,這是上邊的精神,肯定是和煉法輪功有關。7月21日我們一家三口進京上訪,臨行前,我兒子給我和他爸爸背了一遍「無存」(《洪吟》)。進京後當晚先後被抓,並被遣往保定。在保定大院內,雲集了河北省進京上訪被抓的大法弟子,7月22日早有消息說再不各自自回家可能要掃射,沒有人動。過一會兒院內的人被防暴警察圍住,已不讓出去。之後當地領導來講話說:「你們的事情在我們這解決不了,回你們當地吧!」這就是公民有上訪權利的「體現」?人們當然不甘心,沒有人動。後各地來車接自己的人,用腳踢人,當場打倒者堅強地站了起來,有人高呼:不許打人!也因此而挨打。政府用武力回答了我們上訪的結果:不許上訪。7月22日,因承德沒有車接我們,我們因對政府失望,不知如何去做,就自動坐車回家,在保定車站,我們看到了取締法輪大法的新聞。
回單位後,單位要求我不要上訪、交書、不要組織煉功、要退出法輪大法組織。我當時甚麼也沒答應,後來為保存大法資料,違心地在當地派出所寫了幾個字:「保證以後不再練習法輪功。」此保證成了我的心病,我為此痛悔不已,並暗下決心找機會糾正過來。
99年8月來,局領導通知我去局裏開會,到會的還有其他不煉功的功友,會上局長作了講話,讓我們每人表態,以使組織上報材料。我積極發言,表明了堅修大法的決心,為此,局長雷霆大發,立即叫單位來人接我,並提出幾點要求,最後喊到四點:不許進京、不許再煉、退出法輪功組織、限一週內寫出檢查。回單位後停止了我的正常工作,脫產學習揭批法輪大法的報紙,讓我「提高認識」。面對鋪天蓋地的謊言,我哪看的下,我感到很無聊,我向單位領導講:不要逼我,這樣下去早晚我要走的。99年9月1日晚,我們一家三口毅然離家,臨行前,我給單位留了紙條:「我去雲遊了,從此以後地球上沒有我的單位,沒有我的家……」和我們同去的還有幾個功友,當然奔北京,看看北京怎麼樣,我在內心發誓:「法不正過來不回家,即使蹲監坐牢也不怕。」
我不認路,在北京隨功友們走,在一郊區租房住下,我和其他女功友住在一起,孩子由我來哄。白天找外地功友交流、學法,晚上煉功,我們天天啃涼饅頭,有時連榨菜也沒有,有時熬一盆熱粥,因帶的書不夠用。9月4日我坐車回家取書,被單位領導發現並報警,當晚被抓。
9月4日當晚審問我其他功友的去向,沒有結果,9月5日被送往承德花園村賓館做「幫教」,只要按要求保證不煉,不上訪就放人,因沒做保證,於9月9日被行政拘留,在承德市大老虎溝看守所,家人和領導含淚相勸,也動搖不了我的心。行政拘留14天後轉刑事拘留。刑拘後我們堅持煉功,所長、隊長們告訴號長監控我,如果我要煉功,她要不管、不彙報,就懲罰她,她嚇壞了,我說別怕,我自己的事自己承擔,有一天早晨所長來老虎籠前問:有人煉功了嗎?我怕號長為難,趕緊回答:我煉了。於是所長叫人來:「給她大號腳鐐子砸上。」我被砸上腳鐐子之後,按要求走了大約200米才回號裏,號長她們都哭了,當看到我微笑著,也就忙著給我用布條纏腳鐐子,那布條是我還沒回號時隔壁號長撕了自己的床單做的,所長告訴我:「你寫一份檢查交給李管教,不寫檢查李管教就不給你摘鐐子。」我當然不會寫檢查的,而且仍然堅持煉五套功法。號長她們幫我洗澡、洗衣服,在生活上盡力照顧我。一天,市領導一行及記者們來號裏錄像,避開了我的雙腿,腳鐐子帶了五天,五天之後罰跑步時摘掉了。罰跑步前告訴我們:讓你們把腳跑腫了,穿不上鞋!我們大約一天跑兩萬米,加上一定時間的正步訓練。我的腳磨出了血泡,但一聲不吭,比較艱難的是歲數大的功友,50多的人也要跑,誰要落後就用樹條打,一邊打一邊問,「悔過不?」誰要少跑一圈,以打一棍來頂替。受罰跑圈期間,我們都堅持煉功。那是99年10月1日晚,為施加壓力隔壁號裏煉功後,給她們號長帶上了腳鐐子(號長是常人)手和腳銬在一起,強制在走廊裏走,隊長還說:「你們不善嗎?你們煉功就罰她,你們忍心看著,善心哪去了?」所長把自己的不善加到了我們頭上,我們看到隔壁號長無端被她們懲罰,心裏很難過,就和他們講理,他們不答理我們,為了向他們表明任何方式也阻擋不了我們煉功,我們號的大法弟子都起來煉功了,在上站不下就站在床上,這可嚇壞了號長及其他人,有人驚呼:「快來人,她們都在煉功啊。」所長一行拿著警棍趕到,所長親自揮動警棍打倒了所有的人,我是最後一個被打的,打倒之後我又站起來,再打時就沒倒下。打完每個人所長邊走邊問:「看你們誰還敢煉。」我回答:「我還敢,你要不嫌累就接著打。」她見我面帶微笑,聽我說謝謝她,就楞了,不再打了。其實警棍也已經當場打折了,因新警棍沒及時買回,所以我們跑步挨打的,臨時用樹條,挨打後,我的脖子轉動已成問題,後頸部腫起,呈青紫色,我想性命保住了,沒落殘疾已是萬幸,所以也沒在乎,三天後奇蹟般地好了。挨完樹條,告發我們的室友傷心地哭了,說:「以後再也不管了,真對不起你們。」我們勸著她睡著了。第二天早,仍然被罰跑步,在艱難困苦中,我們寫了一份上訪材料。
刑拘結束,把我們弄到花園村賓館,進行大型「幫教」,有市各級各界領導及知名人士參加,幫教會上,只許聽,不許說,只許點頭,不許搖頭,我要求公平對話,被棒出會場,因怕逃跑又被帶回,聲稱忘了準備手銬。我們夫妻二人同時被拘,兒子都是親朋好友照顧。這時,我見到了兒子,差點沒認出來,婦聯領導讓我為孩子想想,趕快悔過回家。我回答:「這是國家和政府造成的,我沒有罪,沒有過,無過可悔,你們婦聯領導怎麼不替我們呼籲一下呢?」因堅持煉功,在學習班期間,被他們戴上過背銬,沒等學習班結束,就發了一份勞教通知把我們幾個「頑固」分子退回了大老虎溝。順便指出,勞教決定書上有幾處不實之處。
已記不準是哪天,把我們送到了石家莊勞教所女隊,在那裏我們又簽名一份上訪材料,以絕食來等待回覆,因堅持煉功被監控,被罰站罰跑。於1999年年底轉入河北省第一勞教所。在省一所一直是嚴管,有監控人。隊長、值班員為了阻止我煉功,曾把我銬在樹上、籃球架上,有時「背飛式」的銬著,我也挨過隊長的腳踢、嘴巴子。我們煉功,不止是株連九族,其他學員也受牽連,有的因監控效果不令隊長滿意而被銬、被凍、被扣分,能斗膽和我們學煉的更是嚴厲打罵、加期、關禁閉、戴銬子等。
隊長們聲稱,我們是執法者,不能執法犯法,所以要管你們。可有誰不明白,我們犯了哪條法,隊長們大都是在重壓之下懾於上邊的權力,為掙碗飯吃,哪是在執法?希望隊長們及各級執法部門想一想,如果沒有權力的重壓,你們就是這樣執法的嗎?有誰真正地做到了維護法律的尊嚴呢?是不是拿「執法」掩蓋著對權力的懼怕、對名利的貪圖呢?不要把責任全推給國家和政府,個人素質也是個問題,當國家和政府出現錯誤時,該如何把握自己?每個人所做所為,都已成為歷史,希望把握好現在。我無心指責文章中涉及到的人,但為寫清楚難免提及,其實我不提每個人也都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令我高興的是許多處罰過我的人正在變好,甚至有的幹警經過我們的弘法學起了《轉法輪》。
(註﹕為保護當事人不受進一步迫害,本文使用了筆名。 )
【明慧網2000年9月17日】我們多倫多的法輪大法修煉者們高興地看到,多倫多的三大中文報紙都相繼刊登了「多倫多法輪大法修煉者聲明」。我們感謝他們秉持新聞職業道德,以客觀公正的立場所做的一切。這不僅僅因為我們自己的原則得到了伸張,也是讓更多的世人明瞭真相,當然也在提醒一切為中國政府做事的人們,在大是大非面前,一定要憑良心辦事。因為「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客觀規律是任何人也逃脫不了的。為了他們自己,也為了他們的親人,任何助紂為虐的事情都不應該再幹了。
多倫多法輪大法修煉者聲明
9月25日、26日在多倫多、蒙特利爾、渥太華等主要大城市的部份中文報紙刊載了「就法輪功舉行大法週,中國大使館發表談話」的文章。為此,多倫多法輪大法修煉者發表嚴正聲明如下:
中國政府對法輪功和大陸的法輪功煉功人的迫害與鎮壓違背了人類社會普遍承認的「信仰自由」原則,違背了國際公約,侵犯了人權。是不能接受的。
中國駐加拿大大使館發言人發表談話,公然攻擊加拿大法輪功煉功人,攻擊在加拿大境內合法舉辦的民間團體活動,我們認為,作為加拿大公民和合法居民,我們的名譽已經受到了傷害,我們受加拿大法律保護的合法權益已經遭到了侵犯,這是絕不能容忍的。
大使館發言人居然公開指責加拿大法輪功學員「散布了不少謊言。。。。。。用』強身健體、教人行善『等種種謊言欺世盜名,騙取當地社會的同情。。。我們奉勸加拿大的』法輪功『練習者。。。為了自身和家庭的幸福,及早從』法輪功『組織中脫身,不再參與其組織的任何活動。。。。」
眾所周知,法輪大法學會自1995年就是加拿大合法註冊的非盈利的民間團體。本次「法輪大法週」活動直接獲得了包括加拿大總督和許多政府高層官員、國會議員的關心和支持。上述人士親筆簽名的賀信、賀詞以及發表的談話記錄,新聞媒介已多有報導,大使館發言人說法輪功學員「散布了不少謊言」,豈不是在說包括加拿大總督和其他社會知名人士都已被「謊言」欺騙,已經「喪失了判斷是非善惡的基本能力了」嗎?豈不是在說在全國範圍內動用了的軍隊、武警、公安和雇佣來的地痞對數以百萬計、千萬計的手無寸鐵的煉功民眾進行了野蠻,殘忍和流氓式的鎮壓的中國大陸方面,是「受了委屈和冤枉」了嗎?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中國大使館發言人的言論不能不使人們聯想到中國古代的成語「賊喊捉賊」。
中國大陸的老百姓在自己的生活中認識到了法輪大法是真理,法輪功是使人身心健康的最好功法。在自92年以來的八年煉功實踐中,太多的人從死亡線上被挽救回來,太多的人從病魔纏身的痛苦中解脫出來,太多的人從人生的迷茫中、從道德的淪喪中警醒過來。他們成為了健康的人,成為了真正的好人。這是包括中國政府高官和中國國家權威機構在多次調查了解的基礎上,所公開承認的。這豈是東拼西湊的所謂「1500個案例」所能詆毀的?!
中國政府先制定鎮壓政策,再搜集偽證;先抓人,再羅列罪名;先定罪,再制定定罪的法律,先在電台、電視台、報紙上公布「罪行」,再開庭進行所謂「法庭審理」。。。這種種荒唐的邏輯混亂的行徑,實在是使「泱泱大國」名譽掃地,使曾經擁有「仁義禮智信」優良傳統的中華民族蒙受莫大的恥辱!
而中國大使館發言人居然在世界上沒有一個國家政府、議會公開支持的情況下,說甚麼中國對法輪功和煉功人的鎮壓「得到了大多數國家的理解和支持」。這又是一個自欺欺人的謊言。事實是中國對法輪功的迫害得到了世界眾多國家和地區的譴責。99年7月,中國當權者要求引渡法輪功創始人,立即遭到國際刑警組織拒絕;同期,加拿大率先譴責中國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美國參眾兩院全體通過議案要求中國停止鎮壓法輪功。澳大利亞外交部公開警告中國政府停止騷擾在澳法輪功修煉者;歐洲議會就法輪功等問題通過決議強烈要求中國政府維護法輪功修煉者的權利;聯合國人權主管公開抨擊中國壓制言論、信仰、宗教自由;國際特赦組織等40餘人權組織同聲譴責中國對法輪功的迫害,。。。難道這些就是發言人所說的「得到大多數國家理解和支持」嗎?
中國政府將法輪功定為』邪教『,不能不使人聯想到歷史上曾經多次發生的事,將千千萬萬的人打成「反革命」「裏通外國」「特務」,其中包括多少科學家、藝術家,多少為建立中華人民共和國而立下汗馬功勞的功臣,甚至是開國元勛。歷史上血的教訓難道還沒有給今天的人們留下足夠的教訓嗎?「只能信我的」,不信就是反革命,就要被抓、被關、被勞教、被判刑、甚至被處死,而且還不許親友申訴,不許向新聞媒介曝光,被動刑之後,還要在鏡頭面前」感謝政府的挽救」。。。究竟誰是邪教,難道不是再明確不過了嗎?
中國大陸方面在全面封堵了中國大陸法輪功煉功人公開為自己申辯的任何途徑,剝奪了煉功人信仰自由的同時,利用一個大國的高科技手段、一大批專業人員,充足的錢財,向海外各國散發了大量誣蔑法輪功的文字和音象材料,甚至總書記親手將這樣的材料遞到美國總統的手中。同時中國駐加拿大大使館在各個城市的華人社區和華人團體(包括各個大學的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中,多次召開專門攻擊法輪功的會議,放映攻擊錄像帶,散發攻擊文字材料。所有這樣的會議都是背著法輪功學員召開的。中國大使館偷偷摸摸地播放由中國大陸精心製作的攻擊法輪功的錄像帶,拿出連他們自己也感到心虛的所謂「1500個案例」,企圖混淆視聽。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官做出這樣的事,這真令人汗顏。這只能使海外的炎黃子孫感到丟臉。
法輪功學員多次呼籲直接對話、和平解決目前危機的善良願望,一次次遭到大使館和各地領事館的拒絕。法輪功學員敢於在任何場合與任何人討論事實真偽,而中國大使館和各地領事館卻一次也沒有走到法輪功煉功人中。是誰見不得陽光?是誰邪?否則為甚麼不乾脆在電視台舉辦一次像樣的討論會,由中國大使館、中國大陸方面與我們法輪功學員討論一番,讓天下人看一看。真能這樣的話,正邪善惡不是自有公論了嗎?
五年多來,在加拿大,煉法輪功的人越來越多,人們身心收益,人傳人,心傳心。我們就是在公園綠地上煉煉功,在借到的公共活動室或學員家裏看看書,交流心得體會。中國大陸公開鎮壓法輪功以後,大陸的法輪功學員失去了任何說真話的機會,我們認為,作為一個正直的人,有義務站出來向廣大人民,向國際社會和國際輿論講明事實真相。
我們採取的所有方式都是合法的。我們整理的所有事實真相材料都是公開的,都曾力圖遞交到大使館和各地的領事館裏,但多次遭到拒絕。甚至,中國外交人員在大使館和領事館之外的華人社區的公共場所裏,放映攻擊法輪功的錄像時,居然粗暴地攔阻法輪功學員入場。而這樣的場所本來是人們可以自由出入的。
更有甚者,我們的學員當中有人被跟蹤過,有數人多次接到電話威脅,學員們在公共場所煉功時多次被可疑人士照相、錄像,集體活動時多次明顯被人長時間監視,有人以記者身份或偽裝成記者,偽裝成法輪功學員,偽裝成前來學功的人士,刻意搜集法輪功學員住址、電話。還有更多更直接的對加拿大法輪功學員的威脅,我們正在進一步確認之中。
還有在華人新聞媒介中多次發生了明顯帶有傾向性的偏頗報導,都使人們從邏輯上不得不懷疑中國駐加拿大大使館或中國的某些部門在其中是否起了甚麼作用。
我們一再諒解中國駐外機構的工作人員有難言之隱,對某些人士所做的明顯過分事情總是一再容忍。然而,今天,中國大使館發言人公開敗壞我們的名譽,用「我們奉勸加拿大的『法輪功』練習者。。。為了自身和家庭的幸福,及早從『法輪功』組織中脫身,不再參加其組織的任何活動。」這樣的言辭,代表中國政府,直接干涉、侵犯我們在加拿大的公民和合法居民的言論自由和信仰自由的權利。在這樣的背景之下,在法輪大法修煉中獲得了健康身體和美好精神境界的多倫多法輪功學員,為了保護自己個人的公民利益不受侵害,為了自己的妻子兒女不會在大街上被人罵為「邪教分子」,為了不讓已經鋪天蓋地而來的愚弄中國人民的拙劣謊言,再次愚弄呼吸自由空氣的加拿大民眾,為了捍衛天賦人權的信仰自由,也為了保護莊嚴的加拿大法律的公正,確保受法律保護的「言論自由」,不至因為來自任何政治勢力的壓力而遭到扭曲,我們?加拿大法輪功修煉者被迫站出來說話了。
加拿大境內的言論自由能否容忍其他國家侵犯?加拿大境內的信仰自由能否容忍任何政治勢力干預?加拿大境內的新聞媒介的公正性能否容忍被玷污?我們加拿大法輪功煉功群眾正在密切關注著。
多倫多法輪功修煉者鄭重聲明:對於任何使我們公民名譽、財產、利益受到損害的行徑,我們保留任何合法的追究權力。
多倫多法輪大法修煉者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七日
【明慧網2000年9月17日】考可斯新聞社:被禁法輪功的學員夫婦在機場被捕
2000年9月15日
回中國看望病危親屬的一位亞特蘭大工程師,由於攜帶與被禁法輪功相關的資料而遇到法律上的麻煩。杜曉華,29歲,和丈夫林曉旭,星期五在福州機場被捕,因海關官員發現他們帶有幾本法輪功的書籍和光碟片。他們被軟禁在家,等待當局的下一步處理。
由於最近北京誓言加強鎮壓法輪功,亞特蘭大的法輪功成員們擔心這對夫婦會面臨嚴厲的處罰。
「杜曉華在這兒一直非常活躍於法輪功運動,中國政府很清楚這一點。」共事的工程師,法輪功成員李淵說,「他們的案子正被作為重案處理,很有可能被判刑。」
法輪功結合了靜坐和傳統的呼吸練習,中國視其為對社會穩定的嚴重威脅,於去年夏天正式禁止了法輪功。
杜女士獲得了喬治亞理工大學的工程博士學位,現在亞特蘭大一家電子公司工作,新婚不到四個月。她和丈夫,阿拉巴馬大學的一位研究生,上週匆忙安排回中國探望丈夫病中的父親。
這對已經修煉法輪功很長時間的夫婦帶著他們的書籍上路了。
但同行的親戚朱迪﹒林說,他們沒想去勸說他人改變信仰。「儘管他們一再地向海關官員解釋這點,那些官員不聽。他們立即遭到拘留。」林女士說。
紐約消息:被中國政府囚禁兩週後釋放的詩人貝嶺在紐約呼籲中國的知識分子像法輪功練習者那樣以拒絕服從的方式來抵禦中國政府的壓制。
路透社星期四引述貝嶺的話說:"我尊重法輪功練習者,他們以和平的方式表達抗議,遭到毆打也從不還手,中國知識分子群體應該以他們為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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