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獲取每日的全部圖片,請到圖片網的"最新圖片"欄目(http://photo.minghui.org/)
【明慧網2000年8月28日】2000年8月25日
北京 -- 在七月一個陰霾的早晨,李國強騎自行車去天安門廣場。
這是在政府鎮壓法輪功運動,將其定為邪教的一週年即7月22日的兩個星期前。李先生知道會有許多外地的法輪功學員來北京抗議鎮壓,他準備去幫助他們。他一個人在熙嚷的廣場上偵察,向大家提供警察,特別是便衣出沒的消息。
「這是我自己的主意,」李先生說,他兩個小時的巡邏不斷地會被需要幫助的全國各地聯絡網的法輪功學員發來的傳呼機信號打斷。「每個人都是自己決定如何最大限度地發揮作用。這是我所能做的。」對法輪功的鎮壓已進入第二個年頭,許多人不禁想,法輪功學員是如何抵抗政府嚴密而沉重的打擊的。與11年前對天安門附近反政府示威者們的大屠殺不同的是,這一鎮壓有精心部署好的便衣及特務的介入。
但是法輪大法搶先一步,這要感謝傳呼機和公用電話這種非正式臨時聯絡網的作用,使法輪功學員能夠藉此互相溝通。李先生,這位失業的會計師,是聯絡人之一,他為法輪大法保持生機所做的一切,使大家尊稱他為李大哥。
法輪大法堅持它不是宗教,而是一個通過煉法輪功來增強健康和提高道德水平的團體。其道德教義來源於現居美國的法輪大法的創始人李洪志先生。(這位李大哥和李洪志先生不是親戚)。
當局指控這個團體是一個嚴密組織的運動,利用像李大哥這樣的「第二梯隊」來保持生機。政府聲稱法輪大法提倡煉功不主張吃藥而致使1500人死亡,想以逮捕中國的法輪大法負責人及數千名其他學員來擊垮這一團體。如果法輪大法只是一個想促進民主進程而與政府持不同政見的團體之一,那麼政府現在所投入的力量早已將其擊垮了。
鬆散的基層
法輪大法不像政府想像的那麼簡單。他是由可以隨時互換的自願聯絡者所聯結的非常鬆散的基本成員所組成,表現出很強的感召力,能使學員們放下他們的工作和人身自由來援助那些被逮捕的負責人和學員。在過去的一年中,李大哥和其他人學會了如何對付當局的安全設施。經驗使他們能夠躲避安全部門對手機和電子郵件的監控。中國20年來的變化意味著他們也可以利用XX黨管轄之外的、不能被監聽到的、沒註冊的住所,不受任何人控制的出租車司機,及由於國家整體的混亂使政府不能控制一切的狀態。
到了天安門,李大哥的傳呼機響了,是要求打給北京一個公用電話的信號。李大哥轉了一下他那黑色的單速自行車,停在一個銀行前的馬路邊的公用電話亭。一群騎自行車的人擦身而過。所有的電話都被佔用著。
躲避監控
經驗使他控制自己沒有用手機,因為不僅談話會被監聽,就是打開手機本身都很危險。因為安全人員會知道信號是從哪發來的。像北京這樣的城市,很多人有手機。這意味著幾條街之內就有信號發射點,警察可以滿城市跟蹤李大哥。
幾個星期前,李大哥的一位助手在用手機安排一次會面時,差點兒被抓。由於他不太懂安全措施,他來到約會地點,發現有很多可疑的人。儘管他跳上出租車離開了,兩個要和他會面的成員卻被拘留了。
終於有一個公共電話空出來,李大哥去打電話。聽話筒裏傳來了興奮的聲音--一位東北的學員到首都來找人,幫她往國外發一個電子郵件。這位自稱為陳女士的學員說一位十幾歲的法輪大法學員試圖擺脫警察而跳火車身亡。像許多頭次來京城的法輪功學員一樣,陳女士是從朋友的朋友那裏聽說李大哥的。李大哥對她一無所知,和她談了片刻,知道她不是警探。他答應當天晚些時候見她。「通常你可以分辨一個人是否是真的學員,他們會講出警察不知道的事情,而且他們有一種誠摯的神態。」他說著,登上他的自行車,在悶熱中繼續沿路向前騎著。
陳女士前一夜在公園露宿,很想找一個住處。學員們過去經常住在李大哥那兒,但他北京東郊的三室公寓有時會被警察監視。像多數的鎮壓之後繼續煉法輪大法的人一樣,陳女士被解雇,沒有甚麼錢。多數學員通過同修慷慨的援助能在消費很高的北京生存。
管閒事的人少了
對李大哥來說,慶幸的是,住房不再被共產黨嚴格控制。幾年前,住房還是由政府控制的工作單位來分配,管閒事的清潔女工坐在電梯裏,觀察出來進去的人。現在,房屋商品出售,人們搬來搬去,沒人知道誰住哪裏。一位以前在紡織廠工作的學員有一所多餘的公寓,李大哥認為陳女士住在那裏不會被發現。
當李大哥騎車到天安門廣場的北部時,便被淹沒在上千個騎自行車的人流中。穿著條子短袖襯衫,黑色化纖褲子,整潔利索,他的臉上經常露出寬厚、輕鬆的笑容。他倦怠和遙遠的目光會突然間明亮起來。他用腦子作著記錄,「那兒和那兒,」他說,「在入口和地下行人通道都有警察。」
一天偵察回來,騎車經過北京工人體育館,李大哥在找一個沒有用過的公用電話。他擔心如果經常用家附近的公共電話打電話,偶而跟蹤他的便衣警察就會注意和竊聽這些電話。
他的BP機響了,他停在路邊去打電話。是一個廣東省的學員,到北京來幫助遠在北京的本地區的學員生存。她帶著聽不懂的地方口音和警覺。這位婦女爭執著要去天安門抗議---這一行動總是以被捕和無條件拘留而告終。最後,她決定廣東更需要她,在那裏她可以作為和北京聯絡的聯繫人。
舊結構的解體
鎮壓之前,法輪大法有較完善的組織結構。各省有「輔導總站」,各市有輔導站。還有幫助教功、賣磁帶、書籍以及在公園等處聯繫煉功地點的輔導員。舊結構很快被公安局破壞。內線給公安提供了輔導員名單,他們很快被逮捕,有些被判長達15年徒刑。
新的結構靠一般學員之間的個人聯繫,則要靈活得多。如果那位廣東女子像前幾次那樣被捕, 「李大哥」會找另外的人通電話。同樣地,如果他被捕,北京還有別的活動者。電話號碼在信得過的學員之間廣為傳抄。
各地區之間的聯繫主要是交換基本情況。哪裏警察活躍,誰出獄了可以找到等等。再就是交換受警察折磨和抗議的故事以增強信心。那位32歲白麵細聲的已失業的廣東英語女教師在回去之前與「李大哥」見面時,說明了回去的理由:「應該告訴學員,其他學員正在抗議,這會給他們勇氣。」現在,該女子正打電話來說她已平安返回,並打聽新消息。「李大哥」告訴她,每天都有示威,雖然有時只有幾個人能到達天安門廣場。他用的是電話亭的付費電話,談話結束時,因亭主在場,他不好明說就講到:「仍然有很多朋友來市中心,我們仍很活躍,告訴大家我們在北京很好」。
掛上電話繼續前行,他現在正通過首都的酒吧區,一條小街道兩旁排列著Durtyellies, Nashville 之類名字的酒館,入夜則有酒客妓女出沒。他認為他的冒險是值得的,因為他的信仰與這種墮落形成鮮明對比。他覺得他參與的是一種恢復被幾十年共產主義攻擊毀壞的人民的信仰標準的努力。就在不久前,李先生對這樣的精神追求還毫無所想,他求的是現代中國象徵成功的升官和出國。他是一家紡織廠的會計,已婚並有個12歲的兒子。然而去年初他聽說了法輪大法並開始煉習,開始出於好奇但隨後興趣大增。
去年十月,「李大哥」被迫決定法輪大法對他意味著甚麼。迫於其上級壓力的國營工廠的經理們告訴他必須停止煉功。他的決定很簡單:辭職。此後,他的時間都用在做臨時工和幫助這項運動的生存上。目前靠每月相當於40美元的救濟金生活的他說,中國有個著名的警句:「大隱隱於市」。為此,他的生活簡化到最簡單衣著,只有一件奢侈品:防止烈日曝曬的鑲邊太陽鏡。傳呼機和打電話都很便宜。
以前上班時他已經買了無線電話,但現在很少用。加上他妻子在工廠作職員的工資,他家的開支勉強維持。
李大哥平靜地說:「我們生活在一個敗壞的世界,需要願意作好事的好人。生活是對你能否做好人的考驗。」不得不解釋自己的信仰使他有點為難。傳呼打斷了他的話,是另一位廣東學員需要同修去機場接機。李大哥很快叫來一輛法輪大法成員開的近年來流行的私人出租車。司機答應不收錢。另一件小事算完成了。被逮捕是隨時可能的。為保險起見,他遵循一些基本規則。與人會面只有幾分鐘。電話簡短含糊。只在見面時交換信息。在支付能力之內,頻繁更換傳呼機,過去四個月他曾換過三個傳呼機。因為一旦警察發現他的賬號,就能發現賬上的傳呼內容。
撒謊是不道德的,所以學員很少否認自己是煉法輪功的。很多人在警察問他們是否屬於法輪功時被逮捕。例如,頗為常見的是,煉功者為抗議到了北京已身無分文,在離天安門廣場幾步之遙時警察問一個簡單問題:「你是煉法輪功的嗎?」 就阻撓住了他們。
一個關鍵方法
到現在已有兩天了,他一直苦惱他是否該去天安門廣場抗議的事。一定程度上說,法輪大法學員對付公安局的關鍵方法是他們行動的隨機性。雖然某些周年日抗議強度增加,抗議者幾乎每天都去廣場,驅使他們的是他們自己的良心。李大哥的良心告訴他去廣場。他說:「我覺得我有義務讓政府知道鎮壓是錯的,但如果不進監獄,我也許更有用。」
他在權衡哪種作法更好,唯獨沒有考慮選擇甚麼時間的問題。但他決心要去的日子恰巧很好。兩天後,他將去天安門,以法輪功的姿勢盤腿靜坐,進監獄。因為距離7月22日還有一些天,法官不會判處與7月22日周年抗議的人一樣的重刑。但15天也足夠長到使他親眼看到北京監獄裝滿數千名周年抗議者。他的妻子將絕食。他將看到同監獄的人被打昏死過去。七月末,他將獲釋。但目前,當他下車喘口氣,他只知道:是輪到他證實自己的信仰的時候了。正是接近黃昏的下午,除了「李大哥」的聲音之外,一切都淹沒在蟬鳴中,「你知道我的決定,等出來的時候,我會給你打電話。」
(2000年8月27日譯)
【明慧網2000年8月28日】 八月二十六日下午, 來自多倫多、蒙特利爾、渥太華等地幾百名學員彙集首都渥太華舉行大遊行, 慶祝加拿大"法輪大法週"。
當加拿大法輪大法佛學會把八月二十一日至八月二十七日訂為"法輪大法週"後, 加拿大各級政府官員紛紛發來賀信祝賀。 發來賀函及嘉獎的包括加拿大總督, 副總理, 文化部長, 司法部長, 國際事務部長, 反對黨領袖, 魁省總督, 亞伯特省長, 國會及省議員們, 市長們在內的幾十名官員。 賀信中高度讚揚以"真, 善, 忍" 宇宙特性為基點的法輪大法, 讚譽法輪大法給社會帶來的和平, 開明的環境, 給人民帶來健康的體魄和高尚的情操。同時, 有的來信中還讚揚了法輪大法學員承蒙巨大苦難和在不公正魔難中, 苛守法輪功創始人的教誨, 始終用和平, 非暴力方式面對迫害的大無畏精神。 Stratford 市長還特別把八月十九日定為"法輪大法日", Port Coquitlam 市長也把八月二十一日至八月二十七日定為"法輪大法週"以示褒獎。
大遊行前, 學員們在市中心聯盟公園以演煉法輪功功法為背景, 接受了中, 英文記者,電視台的採訪。 學員們衷心感謝加拿大各級政府官員對法輪大法的大力支持, 希望中國政府不再受少數人利慾熏心的矇騙, 立即停止對學員的迫害, 再次呼籲中國政府與法輪功和平對話。隨即, 加拿大法輪大法佛學會宣讀了"法輪大法週"聲明及總督賀信。 一名學員在接受電視台採訪時, 介紹了中國大使館近期拒絕給他延長護照並沒收護照, 竟還要他寫悔過書詆毀法輪功。晚間一家電視台還報導了一名學員講述她丈夫未經任何合法程序被判勞教一年半, 不允許任何人探訪。
兩點一刻, 大遊行正式開始。 以兩輛印有 "法輪大法" 和 "真, 善, 忍"宣傳車開路和壓陣, 手持各種標語的二百名學員浩浩蕩蕩的遊行把"法輪大法週"推向高潮。學員們在"普度"音樂伴奏下, 沿途不斷地分發中,英文報紙, 向人們介紹法輪功和國內受迫害的情況, 有的行人立即在請願信上簽名呼籲中國政府立即對法輪功停止迫害。 兩小時的遊行經過了加拿大國會大廈, 渥市中心, 中國城等繁華地段。 在經過國會大廈時, 遊行隊伍引起了一支來自中國的參觀遊覽團的注目, 學員們立即前去介紹法輪功真相。 在兩次經過中國城時, 學員們不斷地向行人, 餐館, 商店介紹法輪功, 分發各種報紙。
中央社八月十九日在報導中寫到: "加拿大政治人物敢於公開支持、讚揚法輪功,應歸功於學員平日在社區、在工作崗位與專業上的優異表現,以及鍥而不捨宣揚大法的精神。"
也許法輪功學員面對史無前例的殘酷迫害所表現的大善大忍的精神驚動了世人---也許師尊把宇宙大法傳與眾生, 默默承受莫須有罪名的陷害所展現的大慈大悲的境界感動了蒼天--- 預報要下的雨遲遲不下。在學員近三小時的活動中, 天空綻開著晴朗的笑臉。
四點一刻, 遊行圓滿結束。 當遠途來自多倫多, 蒙特利爾的學員剛剛踏上返途的路上, 雨下了起來。
【明慧網2000年8月28日】【大陸】大法弟子採用靈活多樣的方式傳播洪法材料
大陸某市大法弟子將反映法輪大法真象的洪法材料,送到居民家的信箱、門上、家裏;郵寄給單位領導、親友、同事、公安;當面交給好友、公安;貼在人多的地方、政府辦公場所;帶在身上發給有緣人。儘管有人進了看守所、拘留所,但大法弟子毫不畏懼,有的被公安傳問出來後,馬上接著再發。大家堅信,天就要亮了。
【北京】中科院博士生大法學員曹凱從6月被關押至今
中科院博士生大法學員曹凱於今年6月7日在海南被抓,6月23日左右被押回北京市公安局七處(專門關押大案、要案、重刑犯的地方),期間由於眼睛有問題不適合關押在七處,大約於一個月前轉到海澱分局看守所(清河),關押至今。現在其案件已交海澱區檢察院審查,很可能要判刑。
憲法賦予每個公民集會、言論自由,而大法學員只因交流心得體會、怎樣做好人就要被判刑,實屬侵犯人權的行為。我們呼籲世界上所有善良的人們都來關注在中國發生的大規模踐踏憲法、侵犯人權的惡劣現象。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八日】
爸爸、媽媽:全家好!
自從三月份離家後,這麼長時間一直沒有給你們寫信。一方面是因為自己一直處於深深的自責與愧疚中,以至無法用平靜的心情陳述自己的所做所想,深怕由於自己內心惡的一面再使你們對法輪功產生誤解;另一方面,自己對生命、對這個法缺乏真修實踐基礎上的理性昇華,不知如何落筆才能使你們更明白。
春節期間所發生的事情令人遺憾,我理解你們,但我不能接受。我被鎖在家中,剝奪了通信、打電話、外出等等權利,你們把兒女視作自己的私有財產,因此給你們帶來更大的痛苦。凡事皆有因果,強求解決不了問題。而對我來說,最大的痛苦莫過於違背「真、善、忍」的信仰,違心地說了假話,這是不可原諒的!因此在很長一段時間裏,內心深處不時翻起對你們的怨恨,我知道這種感覺是不對的,是不符合這個法對弟子的要求的。直到現在我覺得能夠用足夠的善念來面對你們,面對一切在迷中爭爭鬥鬥而痛苦的人,我才能以平靜的心情坐在這兒寫這封信。
古人說:「以銅為鏡,可正衣冠;以人為鏡,可明得失;以古為鏡,可知興替」,這個「得失」不是讓人去獲取利益,而是看到別人好的一面去找自己的缺點、弱點。可是在一個人人都為自己的利益爭爭鬥鬥、爾虞我詐的社會,人人為滿足私慾而所謂「生存競爭」的社會,人們在權勢與壓力面前不以說假話、做違心的事為恥的社會,到哪裏去找「人鏡」呢?學習別人如何圓滑處事嗎?學習別人如何自私自利嗎?
當人們都對敗壞了的觀念不以為然的時候,人是看不到自己的不足的。大家都覺得這樣沒甚麼不好,人人為私都成了座右銘了,那麼誰還去把別人作為自己的「人鏡」?看到別人就想這人會不會侵犯我的利益,「人人為近敵」,人人都把自己包起來,人人活而無樂,這就是人生的意義嗎?這樣的社會裏,人們都把自己僅存的善念留給自己的親朋,可是當利益之爭延伸到親朋中來的時候,這層僅有的善念也將剝去。
「為名者氣恨終生 為利者六親不識 為情者自尋煩惱 苦相鬥造業一生 」(《洪吟》)
我一直認為生命應該是永恆的,生命在更廣闊的意義上應該說是為他人的,人性應該是至善至美的。可是在我不斷追求,不斷收穫著人間名與利的過程中,我發現我人性中善的,美好的一面正在迷失。「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溶於法中》),社會後天的觀念使我經常處於矛盾與自責中,我越來越只能無奈地面對這樣一個現實:人也許永遠無法擺脫自我,無法擺脫生老病死的苦難。這樣的感覺經常是刻骨銘心,使我感到作為人的渺小而無助的悲哀。
你們到現在也不明白我為甚麼要如此堅定地修煉法輪大法。一個人能知道生命的真正意義,一個人能在今生今世聽到「真、善、忍」三個字,那是怎樣的機緣啊!每念及此,我都心生莊嚴與殊勝,從而忍不住想落淚。想想一個人在迷中,為私為我,爭爭鬥鬥,無知地害人害己,從而承受自己造成的生老病死的苦難。而大法告訴我這苦難與「自我」的一切因緣,告訴我甚麼是善,甚麼是惡,甚麼是正,甚麼是邪。把我從污泥中拎出來,洗淨一切污垢,這不就是我一直苦苦尋求的真理嗎?
從我真正認識到這個法是甚麼開始,我的生命獲得了新生。沒有了病痛的困擾,沒有了勾心鬥角的痛苦,一切都變得輕鬆而愉快,內心的寧靜與安詳是你們無法想像的。生命因為修煉,因為「真、善、忍」的指導而有了新的意義。師父告訴我們「真、善、忍」在不同層次對生命的不同要求,不斷昇華到不同境界的無邊法理,在真修實踐中我證悟到的一切是一個不修煉的人難以理解的。師父給予我們的一切也是無私無償地給予這宇宙中的萬事萬物、芸芸眾生,我怎能不珍惜這機緣呢?今生今世,我為得這個法而來,為這個法而去。
寫到這兒,你們也許能明白為何數千萬法輪大法弟子要不斷去上訪,不顧一切去天安門,就為了向政府、向世人說一句真話:「法輪大法好」。他們在天安門廣場上舉起「真、善、忍」的黃布橫幅的時候,那一瞬間純潔、美好的形像令善良的人們為之動容,為之喝彩;而警察、便衣衝上來對這些弟子拳打腳踢的時候,善良的人們同時看到了邪惡和弟子們無怨無恨的大善大忍之心。善與惡就是如此赤裸裸地暴露在藍天白雲之下,就如同那黑白分明的山水畫,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無需用任何語言,數千萬大法弟子用這數千萬沉默的一瞬間洗刷了潑在大法及我們師父身上的髒水和污泥。
也許你們還不知道,6月18日我也去了天安門廣場。我覺得同為信仰「真、善、忍」的弟子,我不能只想著自己。為了那些仍在無知中造業的眾生,為了大法的清白,我必須去說句話。當我手舉橫幅站立在天安門廣場上的時候,我的內心是如此純淨與安詳。我用這種方式展現給世人甚麼是「真、善、忍」,用這種方式與邪惡「劃清界限」。之後的程序是固定的:大法弟子被毆打、揪著頭髮拽上警車,送到公安局天安門分局。那天陸續去廣場打橫幅或煉功的各地來的弟子有近200人,關在一起。有的弟子從老家突破封鎖走了30多天到天安門,有一個參加過抗美援朝的老革命(68歲)從大西北趕來向政府反映他修煉法輪功的體會就被抓進來。但是大家都無怨無恨,樂呵呵的。當談到髒水已經潑了近一年了,自己這麼晚才站出來為大法說一句真話的時候,我的淚水「涮」就下來了,為自己自私、猥瑣的靈魂,為自己曾經在壓力下寫的「認識」……
隨後,我被刑事拘留30天,與十五、六個刑事犯人關在一起,坑矇拐騙、吸毒販毒的人都有。起初他們因為聽信了政府的謊言對法輪功、對我都態度惡劣。我耐心地給他們講「真、善、忍」的做人道理,講人世間的種種因緣及因果報應,並用自己的言行實踐「真、善、忍」的法理。第三天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們對我的態度突然變得非常友好,告訴我他們也信服「真、善、忍」,覺得法輪功不錯。我的淚水再一次無法抑制,為這無法形容的「真、善、忍」的威德,為這些犯人們內心流露出的佛性……。他們只是在迷中無知地做了錯事,有的甚至是偶爾為之。過去的我滿腦子壞思想為自己的利益爭爭鬥鬥,比他們強多少呢?
從此,這個號裏沒有人說法輪功的壞話,有的表示出去後一定要找我學煉法輪功,我非常欣慰。另外,在這個環境中,我看到了自己那顆為私為我的心是多麼根深蒂固,他不時地冒出來,不時地被我抑制,這就是修煉,很簡單,但有時刻骨銘心。
也許你們還不理解,作為國內著名高等學府裏的一名博士生,怎麼會相信「神」、「佛」,相信法輪功所講的呢?因為你們從來就沒有靜下心來認真讀一讀《轉法輪》這本書,你們一邊讀一邊用生生世世形成的觀念衡量這個法,你們本性中純真、善良的一面被深深抑制,以至使你們不能看到這本書的內涵。擯棄你們在世俗中形成的那個變異了的好、壞的標準,帶著善念去讀,你們會發現其實佛、道、神也不是甚麼迷信,只是現代科學無法探測到另外空間而已。而人類道德的滑坡,又使人昇華不到那個境界,只相信眼前看得到、摸得著的東西。你們會明白,人的一切苦難都不是偶然的,一切都有因緣。
我不希望因我而使你們受到傷害,但我是這個大法中的生命,其實你們也是。我要對大法負責,對我的修煉負責,這是造就我生命的本源決定的,不可改變的。希望你們用善念對待這一切。
我最近可能要被退學。一個人因為堅持「真、善、忍」的理念、追求生命的永恆意義而被退學,這不是甚麼恥辱。相反,這樣的邪惡是見不得人的,一個人不能只是奴性的盲從,我決不會配合他們,希望你們也不要替我來辦任何退學手續。
希望你們多保重!
(姓名略) 2000年8月
【明慧網2000年8月28日】 1998年2月的一天,父親病重住院了,我們兄弟幾個輪流在病床前守護。哥哥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每當他在跟前,父親的病情就好轉,他不在時就變得嚴重,我們都感到神奇,也認識到法輪大法一定是高層次上修煉的功法,我們也要修煉。
得法後在自己家裏一遍一遍地學著這部宇宙大法《轉法輪》,妻子在無意中發現了,一看也學了起來。她說這本書太好了,叫人做好人,返本歸真,可以修成佛,我也要修。自從修煉開始我們身上原來帶的各種疾病都不翼而飛了,就連4歲的小兒子到現在都6歲多了,兩年多的時間裏連感冒都沒得過,不是有病不吃藥,而是根本就沒有病。
作為一個法輪大法的真修弟子,從內心深處按照宇宙的最高特性「真、善、忍」的特性不斷地改變自己,放棄對人間一切美好願望與追求的執著,捨去常人的七情六慾,去掉一切不好的思想,慈悲待人,還得忍受著別人對自己不好時的痛苦,不爭不鬥,道德高尚。這樣好的功法,這樣好的修煉者對任何一個國家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可是1999年7月中國政府突然宣布取締法輪功,同時出台兩項無理規定:黨員和國家公務員不准修煉法輪功。在這樣的政策壓迫下,我被迫退了黨,辭了職。特別是妻子所在單位的領導說:「由於你煉法輪功取消了全局的文明獎,你要上班就不能再煉法輪功。」為了修煉她只好辭去了工作,從此以後我們一家人就斷絕了生活的經濟來源。
大家都知道修煉法輪大法是自覺自願的群眾性修煉活動,各輔導站也都是義務為大家服務,也不收學員一分錢,不存錢,不存物,也不記修煉者的姓名,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大家都是自覺地按照大法的要求去修煉,沒有任何組織形式,走了一條大道無形的路。可是1999年10月28日人民日報發表評論員文章給法輪大法毫無根據地扣上了「邪教」的帽子。
為了對國家負責對人民負責,把法輪功的真相如實地反映給國家,我們一家三口於11月14日去了北京國家信訪局,行使一個公民最基本的說實話的權利。但是只要一進去就不讓你自己再出來了,而是由省駐京辦事處公安保衛部門帶走,軟禁在辦事處後再由當地公安和單位共同派人把你押回去,回去後就關進了拘留所。
師父的慈悲是洪大的,每時每刻都在保護著每一個弟子。當我被關到第六天的早晨公安局又要提審我了,就在我上廁所的時候突然感覺一股熱流衝上頭頂,就一個跟頭栽在地上失去了知覺,當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悟到了師父在救我。果然他們叫來了醫生給我量血壓,結果是低壓140高壓180,幾個小時後我就被釋放了,當我走出拘留所大門的時候身上甚麼不好的感覺都沒有了。
今年元旦前夕,我們準備出門探親,向單位打了個招呼,這一下就帶來了災難性的後果,先是公安局把我叫去控制起來,妻子去單位要人就被騙到公安局並被扣上了擾亂公務的帽子關進了拘留所一關就是15天。就在妻子被關的第一天晚上就來了3個警察要拿走師父的法像,在我堅決不開門的情況下回去了。第二天早晨氣急敗壞的警察一下就來了六個,拿著搜查證,喊著叫著像強盜一樣,強行入門,亂翻亂搜,也不顧小孩子的哭喊,強行拿走了最最慈悲偉大的師父的法像和大法的書,這是我受到的最大的一次打擊。
就在妻子被關期間,單位領導找我說:「你回去上班吧,不能把你推向社會,還要對你進行教育。」上班就上班吧,到單位後發現一切都變了,原來的職務沒有了,也沒有具體工作幹,出門工作還有人「陪著」。到了四月份三講教育開始了,從動員會那天就大會小會點名批判我,就像文化大革命差不多。
幾經魔難又到了七月,單位召開會議說:「中央最近下達文件要求嚴厲打擊頑固不化的法輪功人員上訪等活動,各有關單位要嚴防死守,只要你一出這個城市就抓你,就勞教你。」就在這「邪惡即將被除盡」的時候,人間的敗類還在作惡,為了向世人講清法輪功的真象,證實大法的偉大,使更多的人收益,我們一家又走了出來。
【明慧網2000年8月28日】 我不認識以前的趙昕,也不知道她長得甚麼樣,在她住院後,遇到幾個認識她的人,從他們口裏,我對趙昕才有了一定的了解,也正因為有了這些了解,給我以後對趙昕的護理添了不少方便,給了我一些渴望護理她的動力,少了一分生疏,多了一分親切與熟悉。她給我的印象:正直善良、寬容友好、美麗智慧、精通琴棋書畫、擅長烹調與刺繡,愛好體育。一位美好嫻淑的女子!在與趙昕相處了這些日子裏,我耳聞目睹了許多令人感動的事,下面簡要的敘述幾件小事:
一、一天,我們對趙昕說:「師父新出了四本書,我們以前聽過錄音,你聽過嗎?」趙昕點點頭,然後,她向她媽媽示意應該毀掉錄音帶,因為新書已經出版。我們在場的人全驚呆了,沒想到她反映得這麼快,心時刻在法上!當時,我們都沒有想到這事兒,這可是一次最徹底的護法呀!
二、大夫每天都給她打點滴,但由於長期以來,紮的針太多了,四肢上已找不到一條好的血管兒了,尤其是兩腿、兩腳,點滴已滴不進去了。護士每次扎針找半天也不成,想從手上找著紮,趙昕不讓。這幾天,趙昕的痰少多了,她要求經常活動她的雙臂,還要求煉功。我們就幫她煉貫通兩極法,我們拿著她的手與臂,先結印、合十,然後沖灌,這樣做完三遍後,問趙昕舒服嗎?她滿意地點點頭。
三、有一天,趙昕的妹妹說:「趙昕大便了」,我一看就急了,就衝著趙昕說:「哎呀,大便了,你怎麼不說一聲呢?」趙昕只是靜靜地看著我們。這時,她妹妹說:「趙昕不知道。」我一下想起了趙昕是大小便失禁,心裏頓時感到一陣難過。望著平躺在床上的趙昕,我思緒萬千,甚麼話都說不出來,怎麼好端端的一個肢體健全、活蹦亂跳的人,竟會被摧殘成這樣!唯一值得感到欣慰的是趙昕對大法堅如磐石的心依舊,甚至於有增無減。是啊,不只是趙昕,大法弟子千百萬,哪一顆真修向善的心,能在艱險的磨難中動搖呢?只能像金子一樣,越磨越亮,真金不怕火煉!祝福你,趙昕,我不為你難過,我要為你自豪,為你這樣一位即將走向圓滿的偉大生命慶賀!
四、曾清楚地記得,有幾次,趙昕開心地笑了,那孩子般燦爛的笑,是那樣的甜美、那樣地可愛。在那樣苦難的日子了,還能像平常一樣笑得出來,而且還那樣的甜,真了不起!從此,每當有功友來看她時,我們便會讓她笑一個,她每次都會費勁兒地咧開嘴笑,笑迎看望她的功友,看著她那堅強而又可愛地樣子,大家也都開心地笑了。
五、一天趙昕想吃魷魚卷,買來後問她想怎麼吃,她張開嘴吐出一個無聲的字,我們根據她的口形猜:炒?她搖搖頭;煮?她搖搖頭;熬?她笑了,搖搖頭,還是沒猜對;是烤!趙昕開心地笑了,點了點頭,終於猜對了,我們都會心地笑了。有的時候,趙昕對我們張嘴說,我們猜不出是甚麼,就想出了一個辦法,先把漢字的聲母一個個念給她,念到是她要說的字的聲母時,她就點點頭,再把韻母一個個念給她,遇到她要說的就點點頭,這樣根據聲母、韻母拼出相應的一個個字,再連成詞,猜出她要表達的意思。
六、現在的趙昕,頸椎骨基本長住了,各處用針縫過的部位也差不多癒合了。一改過去只能喝點流食,現在也能吃些菜了,望著她津津有味地嚼著嘴裏的菜,你會覺得很開心。趙昕終於憑著頑強的毅力和對法無比的堅定,一次次地闖過了生死關,一天天地好了起來。趙昕用生命緊緊地與正法聯繫在一起,用忍受和克服一切困難偉大的壯舉,實踐著「助師世間行」!
在與趙昕相處的日子裏,給我留下了許多值得回味的記憶,也給我的修煉起了很大的推動作用。衷心地謝謝你,我敬佩的趙昕!
【明慧網2000年8月28日】 趙昕憑著對大法的正信,闖過了一道道生死關,日漸好轉。然而最近卻發生了兩件讓人不放心的事兒:
其一,一女孩自告奮勇要護理趙昕,並想方設法和另一護理的女孩合住。短短幾天,大家竟發現她有諸多可疑之處:連段《論語》也不會背,動功煉得僵硬還不正確,靜功有人時便盤上腿(散盤,腿才只能搭上一點),人一離開,就放下腿,人一來又盤上了,好像練給別人看似的;平時也不學法,還打聽大家在哪兒學法,對一些所謂的活動比較關心,而且對護理趙昕有過高的熱情,還想知道趙昕出院後住哪兒,自己好搬過去方便照顧等等,另外日常表現也不像煉功人。問她從哪學的功,她跟這個說從錄像帶上自學的,跟那個說從某煉功點上學來的,前後不一致。
其二,一自稱是外省來的男子(但口音是標準的普通話,無外地方言味兒),手持鮮花到趙昕的房間。說是從網上得知後才來看望的,但網上根本沒標明趙昕所住病房的房間號。說是看望趙昕,但從表現上看他根本不在乎趙昕而是更關心周圍人的事,更想了解一些「具體的細節」。其實,大家也都是自願來幫助護理的,還有根本不修煉的人也來看護過呢。善良的人們在別人急需幫助時伸出熱情的手,無私奉獻,有啥好值得懷疑的?
以上兩事兒的共同點,主人公總稱自己得法晚,法學得不好(可能是怕大家問他大法中的內容答不上來);還有都是從互聯網上得知此事的。
為了趙昕能順利康復,希望來路不明的人不要去打擾趙昕了。如果你真想了解大法,請去找醫院外的大法弟子吧,因為趙昕現在無法開口講話。
【明慧網2000年8月28日】(1) 單位:北京市海澱區公安分局
局長:高煜 (電話暫時不詳)
紀委書記: 張寶奎 電話:86-010-62630429
地址:北京市海澱區後官園15號
(2)單位:北京市海澱區清河看守所
所長:白剛 電話:86-010-62902266轉3502 BP:62628566-5339
地址:北京市海澱區清河龍崗路25號
郵編:100085
(3)單位:北京市海澱區人民檢察院
監所處處長:李奇增 電話: 86-010-62532000, 86-010-82644827
地址:北京市海澱區廠窪西路八號
郵編:100089
【明慧網2000年8月28日】 前些日子回國探親,見到了不少親友和過去的同學們。看到了如今中國極大豐富的物質文明和及其空虛的精神文明共存,及親友們在這樣的社會中隨波逐流,實在為國內的弟子們擔憂。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北方某市見到了幾位大法弟子。了解到了一些在國內堅持修煉與洪法的弟子們,我的擔憂煙消雲散。
看到他們個個平和又充滿樂觀的面孔,很難想像他們的經歷和修煉環境的艱苦。他們中有的學員進過看守所,有的去過北京。他們告訴我在中國政府的打壓下,大部份學員的煉功和學法都轉入了地下。但弟子們都沒有因此而忽略了煉功和學法,現在在該市,仍有十幾萬大法弟子在堅持修煉與洪法。他們用不同的手段向世人說明真相。他們樂於助人,並告訴領導和民警,他們的所作所為完全是大法的功勞;他們積極參加當地居委會舉辦的法輪功討論會,以自己的親身體會說明大法好。他們用自己的言行,徹底改善了「7.20」以來的惡劣的修煉環境。
他們雖然十分羨慕我們在北美良好的修煉環境,但也充份認識到中國特殊環境對於修煉和證實大法的重要性。他們時時對照大法來檢驗自己在這特殊環境裏的修煉情況,用師父的新經文及新書來鞭策自己。他們十分渴望了解大法弟子在美國的修煉與生活情況,提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在聚會中,大家暢所欲言地對當今的洪法,修煉及存在的問題進行了討論。3、4個小時一晃就過去了,如果不是主人要招待我午飯了,聚會可能會持續到晚上。臨走時一再要我代問師父及美國弟子們好。
在如今物慾橫流的中國,能夠衝破各種壓力堅持不懈修煉和洪法的弟子們,著實令人感動。對照國內弟子們,我對自己的修行時時感到慚愧。我想,我們北美的弟子們,應該更加努力地學法與洪法,放下自我,多為大法和眾生著想,以免愧對了我們良好的修煉環境,能夠真正做到與國內弟子們比學比修。
【明慧網2000年8月28日】 一直以來,我都在思考如何用更有效、更有影響的方式來證實大法,維護大法。特別是師尊的《心自明》、《走向圓滿》兩篇新經文出來後,我個人體會到可以通過人類社會中各種正的形式來證實大法、宣揚大法修煉的真實情況。
當前學員面臨的邪惡考驗中最為普遍的一種迫害形式就是那些人中敗類盜用所謂「法律」名義,來迫害我們學員;其實它們的一切行徑都是違法勾當。因此我個人認識到可以以法律訴訟、以及通過律師等司法形式抗議對學員的非法拘禁等法律途徑來堂堂正正的捍衛修煉大法的權利,並且還可以以此揭露那些敗類的罪惡勾當,將它們的邪惡暴露於世人面前。因為我個人悟到,我們學員請律師為被判刑的學員辯護、或者控訴對學員的非法拘禁,本身也就是以人間法律這種正當形式來糾正邪惡之徒迫害學員的不正形式,整個過程也是弘法、說明真相的過程。
看到師尊的《理性》、《去掉最後的執著》兩篇新經文以及明慧網的那篇文章之後,我更堅定了自己的這種想法(之前因顧慮是否符合大法標準,而在護法形式上有所執著)。同時,我又通過和一些學員交流,感覺到有些學員因為種種原因而對此並不贊同。之後,我經過認真衡量,同時考慮了其他學員的看法(不贊同的學員主要是認為此方式難以奏效),自己體會到一些個人認識,寫出來和同修交流:
我個人覺得,無論此種方式對幫助被拘學員是否有效,更多的應該是從維護、證實大法的角度出發。因為我個人悟到,邪惡在常人社會中暫時猖狂的主要原因固然有常人對大法真象不了解以及我們自身的一些因素,同時很可能還有著相當強的變異觀念在起作用。事實上,「政治」、「法律」這兩個詞對一般常人而言,就是一種強大的觀念,障礙了許多人來認識、了解大法。實踐中,我也體會到很多人僅僅因為邪惡之徒是通過所謂「政治」、「法律」來迫害大法與我們學員,結果就不願再傾聽、了解我們修煉的真象;然而一旦能幫助他們認識到是那些搞政治的壞人在違法,認識到人中敗類掩蓋在「政治」「法律」下的虛偽、謊言、殘暴和邪惡,那麼善心尚存的人們就容易認識大法。其實我體會到了,邪惡之徒在人世間逆天叛道的濫用「法律」來迫害學員,根本就是滅失了世間法律的真義;如果自己能夠通過堂堂正正的法律形式來證實大法,那麼不但可以幫助善良的人破除那些變異的觀念障礙,使其認識到關押、傷害我們學員的那些壞人的邪惡,從而更廣泛的、更有影響的向世人講清真象,同時也是在以世間最正的形式來破除糾正那些不正的東西,恢復世間法律的真義,圓融大法在人間一層的體現。
同時從幫助獄中同修的角度考慮,不管是否能夠直接起到作用,但是至少在人世間對同修們的親人、朋友會有一定的幫助支持作用,同時也是向他們洪法與講清真象的一次大好機會。至少我個人以為,很多被拘、長期處在磨難中的學員,可能不僅僅是因為其自身業力等因素,很可能也因為很多學員需要徹底破除認識、行為上的障礙(不是指對這種護法形式,或者某一種形式行為的認識,而是指對自身的執著和對自己一些認識的執著)。這些在磨難中堅修大法的同修是令人無比敬佩與感動的,但是我們作為在外面的、能夠為證實大法而活動的學員又怎能任由獄中同修長期承受著那麼大的苦難呢?
以上兩點是我的一些個人認識,我寫出來,一方面是希望與功友交流,同時也希望功友們能夠突破各種內在和外在的障礙,多為大法的全局考慮,以完全符合大法要求的各種常人形式更好地、更有影響力地向世人證實大法。
大陸學員
2000.08.26
【明慧網2000年8月28日】 8月4日,我們很早就到了魁北克市一座古城牆邊,這裏是通往著名風景點的必經之路。六位法輪功學員在一旁煉五套功法,我和另一位學員發報紙。不久,一位騎單車的男士過來向我們要報紙。他說,我早就知道法輪功,我在別處見過你們,這裏的人都不了解法輪功,你們要經常來,人們才會知道你們。他又多拿走了幾份報紙,說是要給他的朋友們看。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我心裏暗暗感嘆,又一個生命和大法結下了寶貴的一段緣份。
中午前後,我們來到一處熱鬧的風景點洪法煉功。(見圖)來自世界各地的遊人在我們面前川流不息,很多人停下來看我們煉功,他們靜靜地看著我們,我們就把有關法輪功真象的資料送給那些長時間注視我們的人。在不遠處有一個街頭賣唱者,他在彈奏著刺耳的搖滾樂。當他察覺很多人的目光停留在我們身上時,就很不滿意地與管理人員協商讓我們退到了一塊不很顯眼的草地上。然而,這樣做只能使好奇的人們更仔細的觀察我們。
8月5日,我們離開了魁北克市前往400公里以外新不倫瑞克省的首府弗雷德立克頓。這是個人口不到5萬的小城市,由於是週末,我們就到人流最多的超級市場門口散發報紙,100多份資料在2小時以內發完了。
8月6日早上,聽說這裏有一個軍事博覽節,我們很早就來到了展覽軍備的公園煉功。當我們開始打坐時,各種軍用車輛發出巨大的響聲從我們旁邊開過。由於公園裏人不多,我們就到馬路邊煉功,直到中午才離開。
下一站是新斯科捨省的中心---哈利法克斯。這個地區約有30萬人口,是加拿大東岸諸省中最大的港口城市。傍晚時分,我們到達了哈利法克斯,並與當地的一個學員聯繫上了。在這個學員家裏我們交流了修煉中的心得體會,這個學員的小兒子很小,還不會說話,也不會走路。但他卻會指著法輪圖型裏的太極說:「太極」,他是我見到的年齡最小的大法弟子。
8月7日是市民節日, 哈利法克斯地區將有大型的遊行。儘管我們一共只有十來名學員,事先也沒有申請加入遊行,但是大家一致認為一定要把握住這次寶貴的洪法機緣,讓更多的世人知道真相。當天清晨,兩個學員提前趕到了遊行出發地向組織者提出申請加入,並很快獲得了批准。消息傳來,我們在家等待的幾個人迅速出發趕向集合地點。由於人生地不熟和一些道路的提前封閉,我們遲遲無法趕到出發地點。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馬路旁擠滿了人群,至少有10萬人,我們甚至看到了開路的馬隊已經走過來了。最後,在兩位熱心人的指引下,我們終於趕到了出發地。這時,遊行隊伍已經出發了一半,我們打開了印有中英文「真善忍」、「法輪大法」和「法輪大法義務教功」的金色橫幅,放起「普渡」音樂,井然有序地插入了遊行隊伍。
在2個小時的遊行途中,我們受到了熱烈地鼓掌歡迎。一路上我們散發著洪法資料,許多人衝過來向我們索取資料。500多份傳單很快發完了,還有一些傳單上沒有哈利法克斯地區的聯繫電話,我們就邊寫邊發,很快也發完了。剩下的最後一點傳單資料,我們不得不有選擇性地篩選後才發。
下午,天下起了大雨。我們來到了一個公園與另外幾個哈利法克斯的學員會面。這裏正在舉辦一個露天音樂會,市長也會出席。其中,有兩個新學員很早就來了,為了等我們,她們的衣服都濕透了。我們就留下一位學員與市長會面,贈送資料。其餘人回到當地學員提供的小會議室交流心得體會。
8月8日早晨,我們和當地學員一起,在哈利法克斯市中心的一個公園裏,開始集體煉功。這是法輪大法學員在哈利法克斯市第一次集體煉功。不時有上班的人群和外地來的遊人從我們旁邊經過,我們就給他們一些洪法材料,他們都高興地接受了。煉功快結束時,這裏的花匠善意地勸告我們,說我們煉功的地方是遊客最愛照相的地方,我們不應長時間停留。她隨後給我們選擇了另外一個地方,讓我們以後在那裏煉功。我趕緊向她道歉,告訴她我們完全接受她的建議。回想當時的情景,老師的話在我心中浮現:「事事對照」,「懷大志而拘小節」。煉完功後,我們到市長辦公室把教功錄影帶和法輪功真相錄影帶送給市長。然後,我們驅車前趕往布雷頓角高地國家公園,再向西前趕往愛德華王子島。
8月9日晚,我們趕到了與愛德華王子島隔海相望的新格拉斯哥,我們寄宿於一個天主教家庭,這裏的主人把空房出租給過往旅客。由於一間空房無法容納我們7人,房東就把自己的房間和床讓給了我們。我們也送給他們一本《法輪功》。
8月10日上午7時,我們登上了開往愛德華王子島的渡輪。在船上,我們遇到了幾位出來度假的中國留學生。我們的話題自然離不開法輪功。我們交談了大約1個小時,分手時,他們已經知道了許多法輪功真相。在愛德華王子島上,我們主要在夏洛特敦洪法。我們先去找市長,但市長不在。我們就在市政府前的十字路口上發資料,但是願意接受資料的人卻不像其他地區那麼多。我們決定到公園裏煉功,在公園裏,一個小男孩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們,還學著做抱輪的動作。當天下午,我們離開愛德華王子島,奔向新不倫瑞克省的大城市-聖約翰。
(待續)
加拿大學員整理2000年8月25日
訂閱請發空郵到:subscribe@minghui.org
取消訂閱請發空郵到:unsubscribe@minghui.org
聯系編輯或投稿請發電郵到:article@minghui.org 或 tougao@minghui.ca
聯系技術部請發電郵到:webteam@minghu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