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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7月31日】華盛頓的大法弟子在中國駐美大使館前和平請願,已經持續九個月了。
從去年10月中旬開始,維吉尼亞一位功友每天清晨到大使館門前煉功。接著又有兩位學員,每天下午來到大使館門前,掛出「法輪大法好」的標語,學法煉功。
10月27日以後更多的功友想走出來護法,大家把時間協調好,使每天都能有人來。有法會的時候,留下的功友來。於是,這一護法洪法助師正法的行動就堅堅實實地做了下來。中國政府對法輪大法的瘋狂鎮壓,對法輪大法學員的殘酷迫害,天地不容。我們的行為就是要告訴世界人民---法輪大法是正法正道,法正人間的一天必將到來。
剛開始的時候,大使館裏有幾個人三天兩頭兒跑出來,要和我們「談一談」,說是「談一談」,又不讓我們開口,而「談」的無非是顛倒黑白的那一套。學員們本著大善大忍之心,守住心性,說明事實真象。可他們根本不聽,只顧提高聲調以勢壓人。我只覺得他們又可笑、又可悲。其中一些人正如師父所說的:「業大已封其身,閉其智,本性無存」。
有的使館工作人員也很善良,對法輪功有一定的了解。他們的那一套宣傳只不過是為了敷衍工作,其實心裏也知道中國政府欺世騙人。他們能心平氣和地交談。我們用大量的事實揭露中國政府迫害法輪功、踐踏人權的罪行,用真實的修煉故事證實法輪大法的威德,幫助他們化解疑慮,找到自己善良的本性。有一次當一學員說到:「中國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只不過煉幾套動作,讀一本書,學著做好人,祛病健身,他們有甚麼罪?政府為甚麼逼得他們有冤無處伸,有家不能回,失去了工作,失去了親人,經受酷刑折磨,甚至被活活打死,看到這一切,我們心裏很難過,真的很難過啊,因為他們和我一樣都是中國的百姓,炎黃子孫,我的骨肉兄弟啊」,對方也痛心地說:「他們也是我的骨肉兄弟啊」。我們看到了一顆善良的心,於是說:「那麼,就讓我們在不同的位置上,為制止事態的惡化,為促使和平解決法輪功問題做出共同的努力。」告別時,對方深沉地說:你們的話我記住了。
法輪大法堅如磐石,邪惡勢力不得人心。
九九年十一月份,大使館又使出新招術:使館工作人員不斷地約法輪功學員們談話。學員們一個個單獨被請到餐館吃飯。這種「中國特色」的不正之風也刮到海外來了。請吃飯,行啊,飯可以吃,佛絕不出賣。
他們說:「你們天天坐在這裏,是給中國政府臉上抹黑。」我們說:「中國政府臉上的黑是自己抹上去的,我們正想給擦掉呢。鎮壓法輪功,惡劣的人權記錄,新聞報導嚴重失實,顛倒黑白,言而無信………使中國的國際威望嚴重受損。我們來這裏就是要告訴政府,這樣做錯了。如果政府能改,停止鎮壓法輪功,這黑不就擦掉了嗎?」他們說:「你們以為美國政府會幫你們嗎?」我們回答:「我們修煉人,甚麼都不要,只要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除了中國大陸之外,世界上任何地方我們修煉都有合法地位,這是天賦人權。我們到這裏來就是要求中國政府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法輪大法學員合法的修煉環境。」說來也巧,沒幾天,美國參眾兩院以全票通過了共同決議案---譴責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鎮壓。
他們理屈詞窮了,就說:「我們沒有說你們不合法呀,沒有說你們是邪教呀,那是指中國大陸的法輪功,你們海外的法輪功跟他們不一樣。」我們義正辭嚴地告訴他們:「宇宙中只有一部法輪大法,我們煉的是同一套功,讀的是同一本書《轉法輪》,都是同一位師父-李洪志老師的弟子,修的都是真、善、忍。」
使館前國內來的旅遊團很多,他們中有些被國內不實報導所矇蔽。當他們來到海外,在大使館門前又看到了法輪功,真是搞蒙了、嚇呆了。其中個別人還想用在國內鎮壓法輪功學員的那一套來嚇唬我們:「趕快走!再不走我叫警察了!」引來周圍一通大笑。當他明白中國政府不可能一手遮天,當他得知法輪功在世界任何地方都合法,處處受歡迎、受讚揚,當他看到法輪功學員中竟有「外國人」,他那封閉已久的心靈受到巨大的震撼!
他們之中不少人用照相機、攝相機對著我們,無論是遠距離偷拍,還是近距離「特寫」,我們都很坦然;無論他居心善與惡,動機好與壞,只要傳播出去就是對大法的洪揚。我們倒真希望通過他們把信息傳回中國去。他們之中有不少心裏明白的人,希望了解事實真象,他們拿起大法的資料,看得很快,恨不得一下全看明白,因為他們不敢把資料帶走。
當他們知道海外的大法弟子在中國大使館門前的請願從未停止,從未間斷,度過了冰天雪地的寒冬,迎來了陽光燦爛的春天,他們被感動了,其中一位彎下腰對我說:「可是,你知道嗎?無論你們怎麼堅持,中國政府都不會改變的。」我說:「我知道。不過希望他們能改,如果改了,對政府、對人民、對中華民族、對人類社會都有好處。當然,改不改是他們的事,來不來是我們的事,我們會堅持下去的。」使館那邊有人在大叫「過來,過來,不要聽他們的!」我接著說:「我知道你們每個人心裏都有善念,其實你們心裏是明白的,只是因為各方面的壓力,使你們不敢說。比起你們,我們很幸運。」他不住地點頭,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是啊!我們能得這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宇宙大法是何等的幸運!能為人間正法做自己該做的事,這是我們生命永遠的榮耀。
更多的時候,這裏比較平靜,它成了我們學法交流的煉功點。每天我們靜靜地坐在那學法,身心融於宇宙的法理之中,不斷地昇華提高。明慧網上的消息在這裏流傳,天安門前的壯舉在這裏呼應。交流切磋隨時進行,放下常人的執著,修煉路上共同精進。我們無所求,有趣的事卻時有發生,七十九歲的薛媽媽白頭髮掉了又生黑髮,張阿姨摘掉了近視眼鏡,打坐時有人起空,抱輪時看到美景………有人來這兒學五套功法,有人來這兒讀《轉法輪》。有西方人在這兒得法,從此開始修煉。也有西方人專程來找我們表示對中國政府慘無人道的憤怒,對寧死不屈的法輪功學員的敬佩。有位白人老太太在「要求釋放被關押的大法學員」橫幅前徘徊許久,囑咐我把她的心帶給在中國受苦受難的大法修煉人。一位白人小伙子,指著中國大使館用中文說:「我不怕他們。」
行人向我們招手微笑,司機為我們鳴笛致意,警察豎起大拇指稱讚我們是好人,新聞記者經常來採訪,各中、英文報紙,不同國家電台、電視台等,不斷地報導了有關法輪功的消息。真、善、忍的宇宙真理正在向世界傳播,法輪大法佛光普照,禮義圓明。
自從去年7.20,全美及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一次又一次地聚集在華盛頓DC中國大使館門前,用最善良、最和平的方式,抗議中國政府對法輪功學員的鎮壓。烈日下,我們煉功打坐,默默地承受,展現了我們的堅定不移、大善大忍之心。我們向世人說明真象,「呼籲世界各國政府、國際機構和善良的人們給予我們支持和幫助。」「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弟子們挺身護大法,無邊的佛法在風浪中造就著大法的精英!這一切,在另外的空間轟轟烈烈與天地共存。華盛頓留下了功友們明亮的身影、閃光的腳印。
從那以後,不斷地有學員從外地打電話、捎口信,鼓勵我們。每次法會上見了面都親切地詢問,熱烈地討論,肯定大使館門前的護法沒有錯,鼓勵我們堅持到底。我們展開的橫幅有亞特蘭大、加州的功友親手製作的,我們散發的傳單有加拿大、紐約、亞特蘭大、台灣等各地功友送來的。
我們沒有組織,可是我們心連心。功友們從四面八方給我們支持,佛、道、神從不同的層次注視著我們。師父為我們指明航向,我們要「象雄獅一樣勇猛精進!」去實現最壯麗的目標,法正人間,同化圓滿。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2000年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
【明慧網2000年7月31日】 尊敬的李老師您好,大家好:
我叫T,6歲,修煉法輪大法已經3年了。聽媽媽說我煉功前身體很不好,經常發燒、咳嗽、吃藥、打針。一歲半時得了闌尾炎、腹膜炎,做了手術,留下了腸粘連的後遺症,經常肚子痛。一年到頭離不了藥。來美國後不久,在我家開了一次九天弘法會,第一天晚上,我就看見了滿屋子都是旋轉的法輪,很漂亮。從那以後,我和媽媽開始修煉了。修煉後身體變得越來越好。
煉功初期經常出現腳痛,有時痛得很厲害,忍不了,就讓爸爸媽媽給我揉。後來我知道這是消業,是老師給我淨化身體,所以常常是流著淚忍著,有時是打坐或讓爸爸媽媽給我讀《轉法輪》聽,腳痛很快就好了。
我很喜歡讀《轉法輪》、《精進要旨》。剛開始主要是聽大人給我念,後來我自己就讀書學法。不懂意思的字或句子我就問爸爸媽媽。除了集體學法外,我每天晚上都要學了法後才睡覺,現在我已經讀第五遍《轉法輪》了。
老師說:「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有一次在學校和同學一起玩球時,我剛把球扔到空中,要去踢可沒踢著,球跑到另一邊去了,每個人都笑了。當時我沒動心,只是覺得有點好玩,因為我知道這也是在去我的顯示心。
老師還說:「心一定要正」。有時當我腦中有不好的念頭出現,就會遇到麻煩。有一次在學校,我想和另外一個同學玩打架,當我剛一說出口,那個同學突然把我抱起來,摔在地上,鼻血流了半個多小時。從那以後當我有不好的念頭出現時,我就儘量把它抑制掉。
我也很願意和爸爸媽媽一起去洪法,幫著發大法的材料和報紙。在學校,我還給我的老師和同學大法的介紹材料,還教了一個老師五套功法,她覺得很好。
我喜歡讀書但煉功少。我們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所以以後我要多學法和煉功,和大家一起早日圓滿。
謝謝老師,謝謝大家!
(2000年華盛頓法會發言稿)
【明慧網2000年7月31日】 李老師好!同修們好!
我13歲,是北卡弟子。99年3月媽媽參加紐約法會回來,送給我一本《轉法輪》,希望我也修煉法輪功,從那以後我週末經常和她一起參加集體煉功。
但是沒有很認真學法。99年7月我們全家一起參加了九天的弘法會,從那以後我就開始修煉了。雖然我當時很不精進心性也低,但是剛過了幾天,以前被氣功師治過的喘病就犯了,父母都說是李老師開始給我清理身體了,我自己也是這麼想的。不到一個星期就好了。後來又發生過兩次類似的情況,現在已經全好了。我和媽媽很想讓認識的人都得法,一有機會就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和大法網址與集體煉功點。我們曾把英文《轉法輪》拷貝在軟盤上,送給了幾個沒有互聯網的美國朋友,他們都挺高興。但是我們弘法還是很不夠。比如有一次,ESL的老師讓說出自己國家裏最重要的人,我就說是李老師,可是另外兩個中國學生就說大法不好。有一個還說得很難聽,我盡力向他們說明真象,但是沒用。我當時心裏很生氣,主要是對他們不滿意。但李老師告訴我們甚麼事都要向內找,我發現是因為我自己修得不好,和他們說話時還有一點爭鬥心。以後我就注意了。有一次我向兩個中國人弘法,又有了新的問題。他們問的問題我平時都明白,可當時就是說不出來。我發現是學法不夠,於是以後就每天都學會兒法。我剛來美國的時候只會幾句簡單的英文,成績不好。我想讓別人知道大法弟子不管幹甚麼都是好樣的,所以我努力學習,現在的成績全是A。我在學校選了「無線電」課,這門課只有考下執照才算通過,一學期就有兩次考試機會。這學期第一次考試正好和華盛頓櫻花節弘法是同一天,顯然我只能選其中之一,媽媽讓我自己決定,我想許多弟子為了大法甚麼都能捨,我這個小執照算甚麼,我決定去弘法。兩個月以後我順利地考下了執照。
以前我脾氣不好,時常為小事不高興。修煉後我認識到這也是執著心,而且還會傷害別人,我就努力去掉這個執著。現在我脾氣好多了,有時媽媽對我態度不好,我也不生氣,還能心平氣和地勸她。到美國後我家經濟不富裕,我喜歡的東西經常不能買。一看到別人買了好玩具或是能出去旅遊,我心裏就很難過,想我們怎麼這麼窮,這麼倒霉。學法後,我漸漸明白了這些都是常人追求的,我是修煉人不求這些。我想我們生活得儉樸點正好是修煉消業的好機會,現在我已不執著這些身外之物了。有一天我和幾個小孩玩滑板,有點顯示心,一下摔了個大跟頭。當時我想人家撞汽車上都沒事,我肯定也沒關係,但用手一摸,不但起了個大包,還流血了,我一下有點害怕了,怕摔傻了,還用了酒精和一點藥膏,直到別人勸我吃藥時,我才想起自己是煉功人,婉言謝絕了。後來我才想到這個跟頭是為了去我的顯示心。那天晚上我看到了李老師的新經文「走向圓滿」,我覺得我離「真正從法上認識法」差得很遠,得趕快抓緊讀書學法,我也不再想頭上的大包了,第三天就全好了。
我很喜歡玩電腦遊戲和看電視,煉功很難入靜,我想這也是一種執著心,我就儘量少玩少看,現在我已經把它們看淡了。
週末的集體煉功時間,我基本不跟別的小弟子去玩,堅持跟大人一塊讀書學法,我想我得法晚,更應該珍惜修煉的時間。我讀書的速度比較慢,一有時間我就聽李老師的講法錄音,暑假以來我每天都堅持學法煉功了。
我要儘快去掉各種執著心,奮力精進,爭取早日圓滿。
謝謝。
(2000年華盛頓法會發言稿)
【明慧網2000年7月31日】 從小我就是家長眼裏的乖孩子,老師眼中的好學生、好幹部,從小學到大學,一路過得順順利利,雖然難免有難過的時刻,可天性快樂的我總能想辦法讓自己樂觀堅強起來,由此,我漸漸形成了自己的一套人生哲理,心滿意足地享受著自認為最幸福的積極向上的生活。
97年大學二年級,我開始準備出國留學。那時我只有一件事放不下心,就是父母幾十年多種疾病纏身,個中痛苦一言難盡,也是這個幸福家庭唯一的缺憾。98年7月,放暑假回家,準備在家呆三天後與同學去北京上一個出國留學考試的輔導班。在家的三天時間雖短,卻引領我進入了一個全新的境界。
那天我考完試趕回家,媽媽便遞來一本書,說是她路過公園時,看見有人在煉一種從未見過的氣功,產生了興趣,一位不相識的煉功人便把這本書送給了她。媽媽說那幾天她有些頭暈,讀不了書,讓我給她念念,我當然願意,接過書一看,封面上三個大字:「轉法輪」。在那之後的三天裏,我一有空就給媽媽讀《轉法輪》,一邊讀一邊嘆道:「有道理,有道理。」其實現在想來,那時我覺得有道理的大部份原因,是因為媽媽是個急性子,經常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發火,我想,如果她能修修「忍」,一家人也就自在了。父親是個堅決的無神論者,只說:「教人向善我接受,可太玄乎了。」三天後,我已為媽媽念完了大半本書,啟程去了北京。
一個月的課程將近結束時,我打電話回家,媽媽在電話裏只告訴我儘快回家學煉法輪功,她說:「奇蹟發生了,你爸爸和我的病全好了。」我非常吃驚,因為父母是遠近出了名的藥罐子,和醫院打了幾十年交道,求助於各種功法卻都是徒勞。而煉法輪功才不到一個月,各種病症全部消失,實在讓人難以置信,連原本不信的父親也大為感嘆。但是我仍有些疑慮,心想,該不是他們的心理作用吧!我趕回家中,事實讓我心服口服。然而,我卻打不起煉功的精神,想想自己是學校的運動健將,用不著煉甚麼氣功。
在和功友們交流並讀了一些學員的心得體會後,我才驚奇地發現學生、教授煉法輪功的還不少。可我由於學法不深,還惦記著暑假有很多其他事要完成,哪來的時間煉功。但礙於很久沒好好陪父母了,便隨他們到公園裏試著煉煉。沒想第二套抱輪剛開始,我突然渾身一陣虛軟,接著冷汗如雨下,眼前一黑,似乎馬上就要倒下,也許是受之前所聽聞的學員消病業心得的鼓舞,我不知怎的腦中清楚地冒出一個念頭:我是法輪功弟子,我一定不會倒下!這個想法讓我自己都吃驚,因為那時我還沒打定主意是否真正煉法輪功。然而就在那正念出來的瞬間,我看見眼前出現了一個飛速旋轉的銀色風扇般的東西,我以為是幻覺,眨了幾次眼睛,卻見它依然在那兒,一會兒遠,一會兒近,一會兒正轉,一會兒反轉,看得非常清楚。同時,身體似乎被一股甚麼力量支撐著。就這樣,我硬是把抱輪堅持下來了,並沒有暈倒,冷汗濕透了衣服甚至鞋襪,而我卻感到一身輕鬆。事後問老學員,才知道那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我看見的是法輪。我這才從過度的自信中清醒過來,明白自己身體裏的隱患不知有多少,從那以後,我的體力不斷地增強。
從小到大我從未想過自己和修煉能扯上甚麼關係,我對自己的生活很滿意,也覺得自己是個有思想、不盲從潮流的人,更以為自己心性不錯,也能吃身體上的苦。可讀了大法的書並和學員交流後,我才發現自己離法的要求遠去了,同時又發現了一個問題:我面臨著兩個選擇,一個是從此走上修煉的路,但卻要能吃苦,因為放下名利情於我而言並不容易;另一個是安安穩穩地過自己習慣了的日子,活在別人的喝彩與自己美夢裏。師父說:「人就執著於這些東西,你說你能靜得下來嗎?人家說: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裏,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戀這地方,把自己的家給忘了。」儘管在初期的學法與交流中我明白了放棄執著心並不等於在物質上真正放棄甚麼,可一想要面對的是更高的要求、更高的考驗,我不禁在心裏叫苦。做出決定修煉與否的那幾天裏,我一直在思想中痛苦地掙扎徘徊,那是一次理智與情感的鬥爭,思想業力極力阻礙,可明白的一面畢竟是主導。終於,我對父母說:「我決定修煉。」那一刻我前所未有地輕鬆。我不知道那是怎樣的一種機緣,只深深地感受到在那以後的一路前行中,法展現在我面前的是如此美妙,如此殊勝,我慶幸自己沒有因一念之差而與這萬古機緣擦肩而過。我告誡自己,也真心希望有緣的人們,理智地看待生命,珍惜自己的善念。
我們一家修煉之後的變化,讓周圍的人都很驚訝。尤其是媽媽,原來是有名的急性子,加上身體不好,常對家人和親戚大發脾氣,鬧得親戚都敬而遠之。學大法後,媽媽身體好了,幾十年的壞脾氣也漸漸地好了。在剛學法幾個月時,有一天晚上,媽媽沒忍住對我發了脾氣,事後她知道自己沒做好,關起房門學法去了。第二天早上煉完功,媽媽對我說:「對不起,媽媽錯了,不該發脾氣。」在一旁聽著的父親差點沒掉下淚來,感慨地對我說:「幾十年來,你媽媽從沒承認過自己有甚麼錯,從沒說過一句對不起。」目睹我們一家身心的變化,越來越多的親友、同學也捧起了《轉法輪》。
作為一個學生,在十幾年的學校生活中形成了成績、名次至上的觀念。我一向成績不錯,又是學生幹部,似乎沒甚麼可和別人爭的,也總以為自己比別人心態好,不怎麼看重分數。學法以後,爭鬥心、虛榮心才暴露無遺。在開始學法不到兩個月時,也就是大學四年級,班裏排名次。開始我得知自己在全班一百一十多人中排名第八,心滿意足,覺得自己心態好,不求第一第二。後來由於我在兩份學術期刊和一份報刊上共發表三篇專業論文而加分,成了全班第一名,我不禁有些沾沾自喜,看著其他同學為了加一分兩分而絞盡腦汁、勾心鬥角,我還自以為做到了「無所求而自得」。可緊接著,我發現有規定,在期刊和報紙上發表的文章加分不同,報紙上發表的加分少一些,而我先前的總分是按三篇論文都在期刊上發表而計算出來的,那就意味著我的分數應該倒扣一些,這樣一來我可能就不是第一名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道:「年輕人就更不容易把握自己,你看他平時挺好,在常人社會中沒有甚麼本事的時候,他名利心很淡。一旦出人頭地的時候,往往就容易受名利干擾,他覺得在有生之年還有很長的路,還想要奔奔,奮鬥一番,達到一個常人的甚麼目標。」那時候第一名對我來說,無論是對出國留學的申請還是對留在國內找工作,都是非常有利的條件。開始我不願正視可能失去好不容易到手的第一名這一事實,心想那麼一點小細節,沒有別人會注意到。可馬上發現自己那一念錯了,我是個煉功人,應該用更高的理要求自己。於是我給輔導老師留了個條,希望她能從我的分數中扣去不該加的部份。一週後,輔導老師對我說:「分數給你扣了,可你的總分很高,仍然是全班第一名。」我看得出她的驚訝,因為那一段時間找她的學生絡繹不絕,都是爭著吵著要加分的,而唯有我是主動要求扣分的學生。
去年4.25之後,一位功友對我說,他隨時準備被派出所帶走。我聽了沒往心裏去,覺得事情不至於這麼嚴重。我生長在一個相對單純的環境中,從小家庭學校就教育我要遵紀守法、做個好公民,我確實也是這麼做的,從未想過和派出所、公安局有甚麼打交道的機會,學了法輪大法更是嚴於律己、做更好的人,怎麼也想不出公安局有甚麼理由會抓好人。可是事非己料,當周圍的功友開始被抓、被跟蹤,各單位開始清查、開除學員時,當家裏電話開始被監聽時,我才意識到考驗就在眼前。
那時我還沒畢業,結業證、學士證都還沒發下來。我是個黨員,也是我們系幾十人的學生黨支部裏唯一的法輪功學員。周圍的緊張氣氛在我心中被演化得更為嚴峻:有可能拿不到畢業證,有可能找不到工作,有可能因證件辦理手續被卡而出不了國。不修煉的哥哥勸我別給自己找麻煩,而我的怕心則是在不斷學法、不斷磨煉中漸漸去掉的。我想,我明白大法是好的,自己為甚麼就沒勇氣站出來說句真話呢?於是我抓緊一切機會向周圍的同學、朋友洪法,講述我自己的親身經歷。那時媒體尚未展開大規模的污衊,我只希望更多人能知道真相。當時,有通知說,我所在的學生黨支部因臨近畢業,不再開會了。我不禁歡喜心起:是不是因為我這一關過得不錯,不用再考驗了?可不過一天,又來通知說當晚補開最後一次支部會議。師父在經文《挖根》說:「我不重形式,我會利用各種形式暴露你們掩蔽很深的心,去掉它。」身臨其境時我的執著暴露無遺,一瞬間甚麼念頭都上來了。如果這次開會是為了批法輪功,我該如何做?一旦挨處分、被開除,甚至進派出所,十幾年的苦讀和長期的出國準備沒了下文,等等等等。我甚至想到了要請假逃避。然而想想自己是個煉功人,我開始嘲笑自己的懦弱:為甚麼明白了真理與正義所在還不敢站出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呢?如果昧著良心欺騙世人,我又對得起誰呢?一個連真話都不敢說的人,一個連自己的良心都能出賣的人,哪怕在常人的專業領域中有再高的造就,又何以配得起社會的重託與期望?我決定如果會議上討論法輪功問題,我一定會站出來以真心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為了不使大法書籍被抄被毀,當天我就把宿舍裏所有的大法書籍和錄音帶轉移走了。之後,我坐在書桌前開始寫日記,從自己和家人為何修大法、如何受益寫起。我想,即便宿舍被抄,也希望這篇日記能喚起有緣人的一絲善念,明白大法是好的。那也是一篇自己幾個月修煉的總結,在寫的過程中,我更清晰、更理性地正視自己的執著,也更體會到法的洪大與師父的慈悲,我不禁淚下。收拾妥當後,我趕去開會。那晚的會議,對法輪功隻字未提,之後不長的一段日子裏,我畢了業,拿到了來美國的簽證。
七月二十二日,幾乎所有電視頻道都在播放攻擊大法的節目。我和父母一邊看一邊啞然失笑:堂堂的國家電視台,居然能播出如此歪曲事實的報導。從小我就接受愛國教育,天真地相信一切來自政府的報導。儘管很多人對我說媒體有許多報導是不實的,我仍用一顆明朗的心看待著這個社會。然而政府輿論對大法的攻擊徹底地擊碎了我的信任。我十分傷心,為甚麼政府要說假話?那我從小到大所相信的言論又有多少是真的?那時離我出國只有三天了,我準備也和功友們一樣去市政府說明真相,結果被一些看似偶然的事情給攔了回來。事後也知道自己那熱血沸騰的狀態不對,我甚至想著國內修煉環境好,要是不出國修得更快。現在回想起來,那是對法沒理解好和自私的表現。師父在經文《為誰而存在》中說:「一個生命如果能真正在相關的重大問題上,不帶任何觀念地權衡問題,那麼這個人就是真的能自己主宰自己,這種清醒是智慧而不同於一般人的所謂聰明。」修煉的路畢竟不是自己安排的,七月底我離開了中國。
在國外的修煉環境似乎寬鬆多了,而我也面臨著新的考驗。由於專業原因,我的學業負擔一直很重。在修煉與學習的平衡中,我掙扎了很長一段時間。那段日子,我只能見縫插針地在路上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或臨睡前讀讀《轉法輪》,煉功洪法都放鬆了。幸虧有一個和功友一起學法交流的環境,在比學比修中他們幫助我認識到了自己的差距。我明白甚麼是最重要的,可為甚麼就是做不到呢?是因為法沒學好,心沒到位,沒有真正悟上來,自然也就做不好了。有一天我正趕往學校,心裏突然一陣難過,不是說學校學習的壓力把我怎麼了,是我心裏放不下的執著太重,就像肩上的書包一樣壓得我喘不過氣來,甚至於比這重十倍、百倍、千倍。就像習慣了日復一日如此的重荷一樣,我對心裏的執著也麻木了,以為修煉就是這樣吃苦消業了。我是個聽話的學生,教授布置甚麼我從是一絲不苟地完成,那麼我又是如何做一個修煉弟子的呢?師父的話我認真地聽了、做了嗎?為甚麼教授的話一字不落地照著做,而對師父的話,卻用自己層層的執著挑著自己中聽的來掩蓋不是真正實修的行為?有一位也在讀碩士的功友說,她悟到,就像西醫拔牙和中醫拔牙的區別一樣,有些事在常人中非得費盡周折才能做成,而用超常的理來看,不費吹灰之力。我明白我走了一條笨拙的彎路。看著周圍同學們沒日沒夜地苦幹,我是在用他們的行為在作為標準呢,還是用超常的理要求自己?認識到這點之後,我用更多的時間學法、煉功、洪法,可學習不但沒落下,反而應對起來更輕鬆自如了。一年下來,學校對我的表現予以肯定,並授予了第二年的全年獎學金。
在擺正修煉與學習的關係的過程中,我發現自己又走入了另一個極端。我把自己封閉在功友的圈子裏,封閉在自己私心構起的框框裏,用太忙了做藉口,不願和常人多交往,從而也就沒把握好許多洪法機會。平時的洪法,也是因為功友們做了,我才跟著做。有時甚至還自以為洪法做得不錯而自滿,而這種歡喜心、顯示心隱藏很深,自己都沒覺察出來。是師父的點化使我看見了自己的執著。有一次我去領駕駛執照,拿回家後才發現辦公人員把我的姓和名寫反了,又趕回去費了一番力氣才把名字改過來。我明白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沒有了家族的姓氏,個人的名字何來意義,沒有大法,我們的生命、我們的修煉更從何而來?姓名倒置,本末也就倒置了。我問自己,我把自己的名放到首要位置上去了嗎?我能把常人間的名看淡,是否又掩藏著在大法中求名的心呢?是否做事的心太強了呢?我是真正的為了他人好還是為了自己好呢?我是真心地想使更多的有緣人了解大法,還是想讓別人理解、認可自己的所做所為?師父說:「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我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執著所在,拿起《轉法輪》順手翻開,一眼就看到了師父的點化:「不管出現甚麼情況,一定要把握住心性,只有遵照大法做才是真正正確的。你的功能也好,你的開功也好,你是在大法修煉中得到的。如果你把大法擺到次要位置上去了,把你的神通擺到重要位置上去了,或者開了悟的人認為你自己的這個認識那個認識是對的,甚至於把你自己認為了不起了,超過大法了,我說你已經就開始往下掉了」。我明白了我為何會封閉自己,一個「私」字蒙住了我的視線,我只能看見自己眼皮底那自以為是的一點理,卻沒真正把自己放在大法中融煉。在國內,多少功友放下生死走了出來,而我難道只有感動的份兒嗎?在這樣一個偉大殊勝的修煉環境中,我卻沒有從心裏真正融匯進去,常人尚且知道團結就是力量,我們怎麼可以因為維護著自己未去的種種執著與魔性而放任了讓魔可乘的空子、給大法造成不必要的損失呢?在每一步的整體推進中,若是放鬆了自己,沒有跟上,必然是不進則退。有甚麼你修得好、他修得不好的,當小小的「我」擴展為「我們」以至更大時,又有甚麼執著放不下呢?
封閉自我的門敞開了,自然而然地,從身邊做起,洪揚大法成了我實修中必不可少的一部份。教授、同學、親人、朋友、不認識的人們,只要有可能,我都盡力通過書信、電子郵件、電話、傳單資料等向他們說明真相。因為我明白,人就像一個容器,只要多裝進一句真話,謊言也就少了一寸容身之地。是法的洪大,喚醒沉睡的善念,給每一個生命選擇的機會。
最後,讓我們一起重溫師父的話:"善與惡的表現中都充份體現了各自將要得到的結果。眾生,將來的位置是你們自己選擇的。"
謝謝。
(2000年華盛頓法會發言稿)
【明慧網2000年7月31日】 修煉已經有四年的時間了,大法使我對修煉有了重新的認識,對人生有明確的目標,我慶幸能踏入法輪大法修煉之路,成為一個真修弟子。
身為第三代基督徒,一直以基督教的信仰為我一生中唯一的選擇,但是當我看到《轉法輪》這本寶書以後,我從理性方面選擇了他,因為我發現這本書中所寫的修煉方法是世界上最完美的,過去在聖經裏找不到的答案,李老師在《轉法輪》裏面都說得清清楚楚,幾乎洩盡天機。
我得法是因為我先生在偶然的機會裏,同事介紹他去學法輪功,他上了九天課以後,發現這才是他一輩子所追求的真理,覺得太好了,於是決定要一修到底,每天煉功、聽法不斷,專心修煉法輪大法。起初,我們全家都是基督徒,對他這種突如其來的舉動覺得莫名奇妙,因為聽說是佛法,以為是佛教。他以前學了許多氣功,但都是為了健身,與信仰無關,不過這次他為了專心修煉,不再上教會作禮拜了,讓我們全家都很擔心。我看他也不想多解釋,只拿一本《法輪功》及《轉法輪》的書要我看。我想知道到底是甚麼力量吸引他改變,使他放棄這一輩子所奠定的基督教信仰,於是我一方面看書一方面觀察,結果我發現他在改變著,因為他居然在短短的時間內徹底地把長久以來的火爆脾氣改掉了,不再處處嘮叨、專挑我的毛病。
我看了書以後,從心裏體悟到這真是一部宇宙大法,正如老師在<<精進要旨>>「博大」裏面說的:「法輪大法的法理對任何人修煉,包括宗教信仰都是有指導作用的,這是宇宙的理,是從來沒有講過的真法。過去也不允許人知道宇宙的理(佛法),他超越一切常人社會從古到今的學術及倫理。過去宗教中所傳的和人們感受到的只是皮毛和現象。而他博大精深的內涵只有修煉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層次中才能體悟和展現出來,才能真正看到法是甚麼。」。
從書中確實使我更加明瞭做人和修煉的道理,我告訴我自己終於找到了一條更完美的修煉道路---性命雙修的法輪大法。李老師在《何為修煉》裏明確告訴我們:「只有學法修心,加上圓滿的手段──煉功,確實從本質上改變著自己,心性在提高,層次在提高,這才是真正地修煉。」。
回想我在剛得法後與老師非常有緣,1996年10月份第一次到北京參加國際交流會於11月2日就見到老師,老師美好的形像一直深深印在我腦海中,當時很多學員都擠到老師身邊要跟他握手,我也不例外,但因個子小被擠到人群中,只能摸到老師的衣服。但1997年11月老師來台時,我和我先生有幸一起陪同老師繞台灣一週,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和老師在一起的那段時光。
我當時學法不久真是傻呼呼的,我告訴老師我甚麼都不會,甚麼都不知道,都沒有感覺。出乎我預料,老師對我說沒有感覺才學得快。我當時想老師是在安慰我,我覺得老師真是太慈悲了。我們第一天到達台灣東部的花蓮,晚上住花蓮中信大飯店,第二天經台東、屏東、高雄由西部往南投,晚上住日月潭。隔天早上老師叫我們起床,不過我們已讀完書在煉功了。早飯前,老師把剛寫好的一首詩拿給我看,也就是洪吟裏的《遊日月潭》。在老師離開台灣前的當天上午,我們陪同老師登上台北新光摩天大樓,老師說天上眾神都出來向他致敬,我努力看還是看不到。老師用手指著我兩眉之間往上一點的天目說從這邊看,也叫身旁的一位學員教我看,但是我實在是根基太差了,還是看不見。我不配跟老師在一起,然而我喜歡見老師的執著心還是很強,因此每次國外交流會我幾乎都參加了,我非常慶幸又跟老師多見幾次面,因為如今機會已經不再。每當回想這段往事,我就淚流滿面,痛哭流涕,我此生到底何德何能竟然有這種福氣,我太珍惜了。
得法後一直有個心願,我想也應是使命,那就是要向遠在三十年前即已移民到巴西的親友們洪法。我在巴西共有三個堂哥、兩個堂姐(一個已過世)和一個堂弟。我知道這件事對我來說是一項挑戰,但是我相信大法的威力。因為他們也都是虔誠的基督徒,早期時移民到一個人生地不熟而且語言又不通的國家裏開發農場,他們靠著信仰和勇氣,在一個艱難困苦的環境中奮鬥,三十多年來,教會是他們的精神支柱及凝聚的力量。但是如今宗教已失去了往日的莊嚴與神聖,我必須把我的得法經歷告訴他們,但始終久久未能成行。這次感謝老師的安排,我先生三月份開始退休,有時間到各地去走一走。三月份到瑞士參加交流會後再到歐洲八個國家與各地學員交流,隨時抓住機會洪法,四月份到紐約參加法會後又到華盛頓、北卡、亞特蘭大、休士頓、芝加哥等參加各地的交流與洪法,之後回到紐約轉至加拿大參加多倫多「世界法輪大法日」慶祝活動及感人的法會後,再繞到洛杉磯與當地學員交流並對電台、電視、及新聞媒體等洪法作正面報導。五月二十日我們搭機經過邁阿密前往巴西的聖保羅。
堂哥很熱情地來接機,巴西的親戚們早就對我們煉法輪功之事有所耳聞,覺得很不可思議。因巴西與台灣沒有邦交,他們對法輪功的訊息知道得很少,只看到中共打壓及捏造事實的報導。我把我們修煉的心得體會告訴他們,告訴他們因為看了《轉法輪》這部宇宙大法,使我們更加能夠領會做人和修煉的真理,更讓我們找到人生中很多不得其解的答案。
我們到巴西的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為了向更多人洪法隨堂哥到教堂,以便找機會介紹法輪大法。到教堂經堂哥介紹又認識許多從台灣故鄉移民到巴西的基督徒。下午在聖保羅UMC大學剛好有一個華人運動會的活動競賽,也有氣功活動,於是我們就抓住機會到運動場,見機請有興趣學法輪功的人過來,當場先教了兩套功法,大約有三十幾個人參加。有很多人問:「為甚麼中共要禁止法輪功?」我們抓住機會向更多的人洪法,助師世間行。我們真高興,真是不虛此行。能讓從來沒有機會接觸大法的南美洲人直接聞到大法,是非常有意義的,於是我們又宣布想再繼續學功的人明天下午四點到我堂哥附近的籃球場上學。第二天住在我堂哥附近的人有十幾個人來學,我們並叮嚀他們除了煉功外最重要的是要看『轉法輪』!讀書比煉功重要!但是很可惜三十七歲以下在當地出生的年青人都不會國語,他們從小都是說台灣話和葡萄牙語,只有台灣移民過來的中老年人才能看懂國語,經過多倫多學員的協助,在聖保羅找到一個白人新學員,他是葡萄牙人,只會葡萄牙語和英語,我們也請他一起來煉功,他剛學不久,第五套功法都尚未學,於是我先生趕緊教他,並送他加州功友送的英文教功帶,希望他以後抽空來把這個煉功點帶起來,我們把沿途送剩下的幾本《轉法輪》和修煉故事都送給他們,並從電腦上下載、打印五套功法,再打電話請台灣的兒子寄來「法輪功的真實故事」和法輪大法在台灣的錄影帶;看他們真有興趣學,利用與台灣學員聯絡之便,請她順便寄教功錄影帶、煉功音樂帶和講法錄音帶等。我們拿「法輪功的真實故事」錄影帶到聖保羅店裏拷貝,老闆是台灣人,是一個年青的小伙子,他一邊錄一邊看後也非常喜歡,自己又多錄了一套,並上網查詢法輪大法的網頁,他說很早就想學,而且也有很多人在問法輪功的書籍要去哪裏買。我們請他先從電腦上下載印下來看,並介紹他與巴西那位白人學員聯絡。只要是有緣得法的人,都不會落下。
在第四天我們搭機前往另一個大城市---裏約,參觀世界有名的風景區麵包山和耶穌山〈耶穌山位於裏約最高的山上,山頂上有一尊很大的耶穌像〉。因為我們都隨身攜帶大法簡介,隨時隨地向人介紹法輪功,看到巴西也有那麼多好人,期望巴西有更多的有緣人得法。這裏的風景真是太美了。
次日我們回到聖保羅堂哥的住處已是晚上,隔天早上堂哥要我們教巴西工人煉功,他們個個看起來心地善良、單純。堂哥的香菇農場大概請了二十個巴西工人。五月二十七日我們要離開此地到亞馬遜河的一個小鎮叫嗎哪於斯,我堂弟在那裏開店做生意。堂哥們依依不捨,一直勸我們多留幾天或住下來最好不要回去,繼續輔導他們走上修煉之路,我們勉勵他們既然有緣得法就要珍惜,勸他們以法為師,多讀《轉法輪》。
堂弟也是非常虔誠的基督徒,公司的名字就是依《聖經》取的,招牌上面還寫著聖經章節,他開兩個店請了二十多個巴西工人,每天早上開店門就開始唱詩讀經禱告,因大部份巴西人都是基督徒或天主教徒。我們中午到達嗎哪於斯,堂弟和他教會的牧師和師母一齊到機場接我們,這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因堂弟先介紹我們是煉法輪功的,我們就三句不離本行的說到修煉法輪功的親身體驗,牧師,師母聽了也感興趣。第二天是禮拜天,堂弟帶我們到教會去,禮拜結束前牧師當眾宣布我們是煉法輪功的,願意義務教大家,有興趣學的可以跟我們切磋,果然散會後有很多人圍著我們問,他們想學功但是又怕違背上帝的名。因為他們認為只有上帝是唯一的真神,基督徒要突破這個殼跳出這個框框就真不容易,也是阻礙基督徒得法的一堵牆,我們只能請他們先看看《轉法輪》。因我們只剩下一套書留給堂弟,有一個長老很感興趣先向堂弟借書看,我們告訴他從電腦上可以打印下來,他果真全部印下,看了以後三番兩次約我們談,我們還是請他多看書,他的所有問題書中都有答案。
堂弟跟我們相處兩天,對法輪功也有所了解,請他們夫妻一起看「法輪功真實故事」的錄影帶,抓住機會把五套功法教給他們全家,每天晚上睡覺前陪他們一齊讀《轉法輪》,他們也願意學。但他認為最不能接受的是,為甚麼我們煉了法輪功就不再到教會去,他希望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我們告訴他並沒有反對你去教會,因轉法輪是一部宇宙大法,他對任何宗教都有指導作用,修煉到一定層次之後就知道自己該如何做。堂弟學功後也希望我們教巴西工人,他們也願意學,我們在早上開店前教了他們一次,以後堂弟可以自己教。我們把法輪大法簡介給有緣的人,並請他們從電腦網頁上免費下載。六月一日我們又要搭機回聖保羅,堂弟為了挽留我們住下來,帶我們到處參觀工廠,希望我們在那邊做生意,但我們覺得這並不重要,我們最大的願望是大法的種子在此能夠萌芽。
六月一日早上回到聖保羅,回台灣的飛機是晚上十點,因此還有時間。我們去拜訪兩個親戚,其中一個是堂姐,她也有一個大農場,另再拜訪一些新學員,叮囑他們要學法煉功,並要求他們成立讀書會定期學法。晚上就搭機回紐約,轉了兩趟機回到台灣。
此行一路上雖然辛苦,但是也很順利而且非常溫馨,我們看到美國地區大法學員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精神,使我們從中找到差距。雖然有的煉功點有些矛盾產生,但是我們相信這都是師父為了提高學員的心性而設的考驗,如果人人遇事都能向內找,那麼就足以過關。在大法遭受迫害之時,我們只有更積極洪法,把大法的種子撒到世界各地,才不致辜負師父的大恩大德,不是我們能為大法做甚麼,而是大法在造就著我們。
最後我想以《洪吟》中的兩首詩與大家共勉:
《助法》 發心度眾生, | 《緣歸聖果》 尋師幾多年, |
(2000年華盛頓法會發言稿)
【明慧網2000年7月31日】 譯文:
德克薩斯州
荷達爾閣地區
麥克﹒艾倫市
鑑於,法輪大法(也稱法輪功)學員將於八月舉辦一年一度的心得交流會;
鑑於,法輪大法,一種高層次的中國傳統氣功系統,淨化自我身心;
鑑於,法輪大法於1992年傳出,其煉習和實踐根植於宇宙特性「真、善、忍」,即「誠實、善良、忍讓」;
鑑於,法輪大法為幫助人們改善身體狀況,純淨人們的思想,提高人們的道德水準,和幫助人們放棄惡習而創編;
鑑於,法輪大法幫助人們保留珍貴的人類傳統,比如誠實,禮貌,忠誠和無私;
因此,現在,我,裏奧﹒蒙特爾沃,德克薩斯州麥克﹒艾倫市市長以授予我的權力代表市政委員會宣布2000年7月22日為
「法輪大法日」
做為見證,我現在舉起我的手,將城市的印章於2000年7月22日加蓋在這個證書上。
(簽名)
裏奧蒙特爾沃市長
見證人
(簽名)
萊特西婭M.維斯科,CMC
市政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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