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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7月11日】 香檳是位於芝加哥南約140里的一個小城,加上鄰城厄班那共有十萬人。伊利諾伊大學,香檳厄班那分校在這兒,使小城有很濃的文化氣息。在香檳公立圖書館寬敞的視聽室,我們舉辦了這裏的第一次法輪大法講座。
參加講座的一位中國訪問學者的妻子對80歲高齡法輪大法學員不辭辛苦來弘法的行為很感動。老人家的普普通通一句心裏話也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個法好啊,金銀財寶我都不要了,就要這個法。」幾位美國人看完「法輪功真實的故事」的錄像帶後,對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大法非常不理解。她們對學員義務教功很欽佩,其中一位提到她的一個朋友參加一個氣功學習班竟然收500元。參加講座的人愉快地學完五套功法後,決定每週末在一個綠樹成蔭的公園一起煉功,並告訴我們可以參加8月香檳的甜玉米節和鄉村集市活動中弘法。
來弘法的芝加哥學員留下大量弘法材料後,在淅瀝的雨中開車離開香檳。感謝他們,希望香檳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知道大法並加入修煉中來。
【明慧網2000年7月11日】 自1999年7月22日中國政府宣布法輪功為非法組織以來,僅一年的時間,中國政府對法輪功學員草菅人命,至今為止已至少將二十四名無辜的大法弟子迫害致死、四萬多人被非法拘留、五千多人被勞動教養,上百人被判刑,最高達18年,而且全部沒有經過正常法律程序。更有無數學員被送進精神病院,強行接受藥物治療,有的甚至被當作新藥試驗品。即便如此,在2000年3月日內瓦召開的聯合國人權會議上,中國代表竟在光天化日下公然宣稱現在中國的人權狀況處於歷史的最好階段,並稱中國政府沒有抓過一名法輪功學員等等。孰是孰非,請看一下事實材料。因篇幅關係以及中國政府不遺餘力封鎖消息帶來的困難,以下只是無數事實中的一小部份。
(一)種種非人折磨,迫害學員致死
自1999年7月22日以來,據不完全統計,迄今為止已有24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這還僅是經過媒體有名有姓具體核實的。死難者中年齡最小的才18歲,最大的59歲;有風華正茂的工程師,有樸實的農婦,也有已經退休的普普通通的老人。
1. 趙金華,女,42,山東招遠。1999年9月29日,趙正在地裏幹活時被抓,被警察打臉、打頭、拳打腳踢、膠棒抽打、過電、不讓睡覺、赤腳站水泥地等,於10月7日被迫害致死。法醫遺體驗屍報告如下:除頭部外身上多處創傷,在120X60釐米範圍內有皮下淤血。結論:多處受到軟物體擊打致死。透露趙金華被毆打致死消息的劉金鈴、李蘭英、池雲玲、陳世環被當局以「非法向境外提供情報」罪名拘捕。
2. 陳子秀,女,59,山東濰坊。2000年2月16日,走在街上被當地法輪功專管負責人抓走,並帶至北關派出所看管,次日下午,帶至臨時成立的"法輪功轉化看管中心"城關街辦事處,政府官員用塑膠棍棒,電棒打她的腿、腳、後背下方,並用趕牛用的刺棒打她的頭和頸部,想以此逼迫她放棄修煉。20日早,奄奄一息的陳子秀被逼赤腳在雪地裏爬,兩天的折磨已使她的腿嚴重淤傷,黑髮上粘著膿和血,陳嘔吐並因虛脫而昏倒,她再也沒有恢復知覺。她的屍體布滿了紫黑色印跡,耳朵腫大青紫,牙齒斷裂,留有血塊。死者的衣服、褥子、內衣褲上到處是血跡……陳子秀的死經《華爾街時報》資深記者作了採訪和詳細報導,在該報4月20日頭版刊登。讀者無不動容,難以置信在21世紀的今天,在一個文明古國竟會發生這樣的慘案。
3. 最新報導的一位32歲的電腦工程師的死則揭露了中國政府又一令人髮指的暴行。蘇剛,男,32歲,山東省淄博市。2000年5月23日被警察和他任職的齊魯石化公司在「沒有任何精神問題的情況下」送到精神病院並強迫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系統的藥物。因蘇的親屬絕食抗議,蘇於5月31日被釋放。但他已失去記憶,行動遲緩,身體極度虛弱,慘不忍睹。於6月10日晨,蘇剛因心力衰竭而離開人間。
由媒體報導出的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的名單:
陳英,女,18,黑龍江佳木斯; 趙東,男,38,黑龍江雞西; 王國平,男,40,吉林舒蘭; 董步雲,女,36,山東臨沂;趙金華,女,42,山東招遠; 朱紹蘭,女,50,遼寧錦州; 張淑琪,女,52,北京西城區; 劉志蘭,女,40,北京房山區; 高獻民,男,41,廣東廣州; 劉緒國,男,29, 山東鄒城; 陳子秀,女,59,山東濰坊; 楊學勤,男,36,上海; 張正剛,男,36,江蘇淮安; 李豔華,女,45,江西南昌; 李惠希,男,40多,山東濰坊壽光市; 管朝生,男,56歲,湖南祈東; 孫秀琴,女,50多歲,黑龍江省鶴崗市; 周志昌,男, 45,黑龍江雙城; 王秀英,女,45, 黑龍江省哈爾濱市; 梅玉蘭,女,44,北京朝陽區; 姚寶榮,女,52歲,甘肅蘭州安寧區; 殷淑雲,女,46,吉林長春; 田世強,男,四川遂寧市攔江鎮; 蘇剛,男,32歲,山東省淄博市
(二) 將學員強行關進精神病院,進行精神和肉體迫害
除上述的蘇剛之外,在全國各地都有大量的學員,有的甚至是幾十名學員一起,被強行關進精神病院。這些本來完全正常健康的學員受到了非人的精神和肉體折磨,有的甚至被迫害致死。據香港的民運中心說,現時中國至少有四百名精神正常的法輪功學員被當局強行拘留在精神病院內接受治療,顯示北京的這種手段已成為打壓法輪功的系統政策。
北京房山區53名正常法輪功學員被集體送進周口店精神病院達40多天,受盡非人折磨。
南京法輪功學員韓紀珍因到北京上訪被警察押回南京,被強行關進南京腦科醫院。醫生說「韓紀珍不是因為精神病住進醫院,而是因為她要煉法輪功所致!」,她每天被強迫注射藥物或口服藥物,使她痛苦不堪,全身乏力。
國家司法機關的幹部也未能倖免。 廣西北海市中級法院法官黃錦春和江蘇省公安廳衛生所所長、一級女警督丁健華,因去北京上訪或堅持煉功,均被送進精神病院,強行用藥,造成反應遲鈍,眼睛視力模糊。
中國政府這種毫無人道的打壓手段連人民軍隊都不放過。據美聯社、法新社及紐約時報等報導,原總裝備部八九六零五部隊解放軍中校趙新立,因不顧中國政府的禁令,繼續公開修煉法輪功,於今年五月二十九日被當局拘捕,並強行送往北京二六一精神病院第三科,以治療為名將他拘禁。該精神病院每天替趙新立注射對精神系統有害的藥物,令趙新立的身體變得相當虛弱。據悉,目前精神病院內,共拘有至少五名因煉法輪功被捕的解放軍官員。
(三)形形色色、觸目驚心的酷刑和虐待
中國政府使出各種手段大力打壓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在從精神上實行高壓洗腦式迫害的同時,在肉體上對學員用盡了慘無人道的酷刑,企圖達到在精神與肉體上同時消滅法輪功的惡毒目的。在世界各地紛紛呼籲取消酷刑的今天,中國政府卻不顧法律人道,使出了形形色色,觸目驚心的殘酷折磨。請看以下事實簡述:
其中有對已絕食學員的非人折磨:美國學員唐健在拘留所絕食抗議。絕食兩天後一位所長命令四五個男囚犯把她按倒在地,銬上腳鐐,捏住鼻子,不讓呼吸,往嘴裏灌只加了一點水的大鹽,不灌完不放手。學員幾乎被窒息而死。
有對絕食多天的學員強行體罰,並強迫學員幹重活:99年9月9日,北京昌平七里渠收容所的學員在近3天沒吃沒喝的情況下在烈日下曬了3個多小時。有的嘔吐出膽汁,有的一身一身地出汗、虛脫,但公安不准他們喝水,蹲下就拳打腳踢,並扣下勞動號送來的水。還有四人被拖進值班室重打。
有用盡各種刑罰、刑具對學員進行毒打上刑:重慶市輔導總站站長顧志毅,女,60多歲,99年7月19日被抓,在監獄中堅持煉功,受盡24種刑具的折磨,包括老虎凳、簽子插入手指、電椅、用電連接頭頂和肛門通電等。
有在嚴冬戶外吊打學員:在河南信陽市第二看守所,99年11月公安人員把鄭敏手、腳相連銬在一起,嚴寒零度以下,躺放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幾小時後用繩子捆住她的雙腳,將她腳上頭下倒吊在鋼柵上幾個小時。手腫的像發酵的饅頭一樣。手凍裂得像個小孩的嘴張著,流著血。
有對學員毒打致殘:10月15日,遼寧大法弟子鄧少松在京被捕押回茂名看守所,被打至休克,送醫院搶救,醫院診斷為顱骨爆裂,外膜出血。左眼眶又黑又腫,且不能進食。
有對學員上手銬,逼聞便桶:99年11月關在河北唐山開平勞教所的井陘縣政協常務白玉枝,在絕食62天期間,被從夜裏十二點銬到早晨,只讓穿一件內衣內褲將宿舍門窗大敞,一隻手銬在斜上方最高處,一隻手銬在斜下方最低處,成最難受的彎腰半蹲的姿勢,然後把全班尿了尿的尿桶放在她的面前,讓她聞一夜。直到她絕食已經近50天時,雙手吊銬在宿舍內的樹上,凍暈在雪地裏。
公安人員還在天安門伙同地痞無賴迫害大法弟子。一位學員這樣回憶道:今年6月25日我們到天安門廣場將橫幅打開時,突然竄過來一批著裝及身上很髒的地痞,邊搶橫幅邊打人,並趁機把手伸進學員的褲兜裏摸錢。廣場值勤的武警過來,一邊大罵"打死你!"一邊抬起膝蓋向學員的下身猛勁頂。被抓上警車後,車上弟子有滿身是血、衣服被撕破、眼睛被打腫出血的,有因打橫幅不撒手被警察把胳膊咬傷的,一個懷胎六月的女弟子被警察抓住頭髮連踢帶打推上警車。
地方幹部無故闖入民宅,毆打學員:山東招遠市金嶺鎮山芋家村的李文南,在7月23日凌晨一點多鐘,被突闖入宅的幾個人拉到鎮政府後圍成一圈拳打腳踢,被打倒後爬起來又打,直到打得不會動了才送到醫院,經拍片發現胸內出血,治療後出院回家多日不能參加勞動。
地方當局強迫學員在凜冽的冬天打赤腳遊街:99年12月,氣溫在零度以下。山東廣饒縣政府將李橋西村去北京上訪後押回的4個法輪功學員帶手銬遊街,只准穿毛衣。在6天中游遍廣饒縣縣城及各鄉鎮。
強行罰款,吞佔學員的私有財產:南昌新建縣凡因煉法輪功抓進看守所的學員要想出獄必須處以重罰,4000-6000元不等,因赴京上訪被關,除上述罰款外另加六千元人民幣。有些家庭一輩子存的錢也不夠這次罰。
更有甚者,有些禽獸不如的執法人員肆意凌辱虐待女學員,在勞教所內對她們百般折磨:
1. 99年10月31日被拘留在長春市的八百餘位修煉者中有懷孕的婦女,也有帶著嬰兒的婦女。目擊者說:「一名警察踢一位懷孕婦女的腹部,疼得孕婦汗流滿面痛苦不堪……」。
2. 江蘇省31歲的陸雲珍 (譯音),被迫做人工流產,僅為要多拘留她一段時間。
3. 湖北省漢川市法輪功學員張敏在懷孕七個月時進京上訪,被遣送後關押在漢川市第二看守所二十多天(99年9月8日至10月2日),嚴重侵害了公民的人身權力。
4. 99年11月初,唐山開平勞教所女子大隊12人因煉功並學法,被銬在樹上,並揪住她們的頭髮往樹上撞,從垃圾堆裏找出髒抹布往她們的嘴裏塞,竟將一年從未洗澡的一個勞教人員的帶經血的褲衩和襪子塞到她們的嘴裏,此後對她們進行了多次毒打。
5. 湖北婦女報社記者王莉到北京上訪。回武漢後於今年2月18日深夜無故被公安局關進武漢第二看守所。獄警將她連續三天吊銬在窗戶上,雙腳剛能著地。又將衣服扒光,身體成「大」字形,被鐐銬在木板床上11天,人只能躺著大小便。
6. 99年9月22日,進京上訪的楊雪真被公安得知是法輪大法學員,公安馬上翻她們的書包,並搜身檢查,將她的手背在後面和腳綁在一起,用煙頭燙她的手,連續燙了八九處傷,然後用打火機熏她的鼻子。當天下午,用警車將她們送到北京清河看守所。將她們的衣服全部脫光檢查,不讓睡覺,審問到凌晨兩點,乳罩被剪壞,不讓換衛生巾等等。禁止她們和別人說一句話。
7. 99年12月9日,邱立英因煉功遭到唐山開平勞教所值班人員用拳頭猛擊打雙太陽穴、胸部甚至用膝蓋猛烈撞頂下陰部,目擊的勞教人員被嚇吐血和嚇癱倒。在32天絕食過程中,勞教隊長沒有讓她休息一天,一直在出工。
……
種種暴行,罄竹難書;例例慘案,令人髮指。事實勝於雄辯。無論中國政府如何抵賴,血的事實是無法用蒼白的謊言掩蓋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違背天理的殘暴行為已被歷史記載在人類的恥辱柱上,而那些無知的、喪盡天良的迫害正法修煉者的劊子手,必將在法輪功真相大白於天下時在無盡的痛苦中償還自己造下的全部業債。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宇宙中的真理從來沒有、今後也永遠不會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真理永恆,大法長存。
(2000. 7. 10 大法學員整理)
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衡量著一切生命,善惡有報乃宇宙真理。為了您生命的永遠,請來了解法輪功真相。您也許還不會修煉,但請把「真善忍」記在心裏,做個真正的好人。
世界法輪大法電台頻率:北京時間早上6~7點15.67,15.68,15.69,15.70,12.12,12.13,12.14,12.15,13.575,13.58,13.585,13.59MHZ;北京時間每晚10~11點9.35,9.37,9.38MHZ;請用國外代理服務器繞過封鎖,訪問明慧網 http://big5.minghui.org
【明慧網2000年7月11日】 我修煉五年了,去年七月開始被關了兩個多月,之後一直在當地跟警察打交道,善意地向他們說明事實真相,所以一直沒再去北京。覺得在這裏一樣要面對警察,一樣是過關。也覺得自己可以放下生死的。但經過大半年的接觸,發現公安他們都知道大法好,說你們在家煉他們不管。而且他們跟我們套親近,以朋友的方式來交談,背後的目的是為打擊我們,他們的行為是偽善的,後來我就不跟他們說甚麼。唯一說的是我一定修煉下去,大法是正法,政府錯了。我這樣一做他們也覺得沒有甚麼意思了,也很少找我交談了。
到了今年5月10日我突然動念想在13日去北京天安門,具體如何去做反倒沒想過,後來由於其他原因沒有去。過後跟一些老學員交流他們都有這種想法。接著師父的《心自明》出來了,我和妻子就決定七月去吧!但是後來師父的點化及學員的交流我們一再把時間提前,最後就定在了6月某日下午到北京天安門打橫幅。這段時間不時有學員來找我,我們交流後他們都想跟著去。我們這地區連知道這個消息其他省市的學員估計去了近百人。他們當中有教師、大老闆、離休老幹部、機關幹部、八十多歲老太太、5歲的小孩。到那天大家各自通過各種方式來到了北京。我一路上沒有那種悲壯感,沒有甚麼想法和顧慮,覺得很輕鬆。
北京的天氣異常炎熱,下午的太陽很猛烈。我和妻子及一些學員來到了前門,我一看錶16:30分了,我說時間差不多了。這時天氣突然發生變化,平地刮起了風沙,路邊小攤檔急忙收攤。我們再等了一會就各自散開走向天安門,廣場上遊人開始離開,也有一些人在放風箏。這時東風刮得呼呼響,天空烏雲密布,東邊不時有閃電,西邊從雲縫裏面射出了幾條的太陽光柱。我一邊走心裏一邊想,想著師父的法加強正念。
當我們走到廣場的時候很多學員三三兩兩已經到了,我們只是會心地笑一笑也沒有搭話。這時有兩批外國遊客參觀完正慢慢地走出廣場,我一看錶差不多17點了。我就喊:「時間到了」。這時光輝難忘的時刻到來了!因為這次是以懷孕七個月挺著大肚子的女學員為中心。當時天空是灰色的,廣場地面是灰色的,這位女學員穿著粉紅色的裙子、粉紅色的鞋,在這種灰暗的背景下格外顯眼。這時她笑瞇瞇地從塑料袋裏面拿出一條金黃色緞子做的「法輪大法」橫幅,跟另一位女學員一齊高高地舉起來。猛烈的東風吹得橫幅「啪啪」響,金黃色的橫幅在灰色天空背景下顯得金光光閃閃的。這個情景至今還歷歷在目。學員們一看也紛紛打出橫幅,往中間衝過來。這次只有一幅是紅色底的橫幅,其他的都是金黃底的橫幅。所以廣場上一下子大大小小一片金黃,閃閃發光,風在猛烈地吹,橫幅「啪啪」地響,同時學員放聲地喊「法輪大法好!」 「法輪大法好!」。當時的情景是那麼壯觀和殊勝!
這時廣場上的受公安雇用的地痞無賴及便衣警察就衝過來搶橫幅和打學員,爭奪中我被當胸打了一記重拳,但是身子幾乎沒有怎麼動就挺住了,也不痛沒有甚麼感覺。後來我把橫幅搶到手揣到褲袋裏,但是也被抓上車了。有的地痞無賴趁機搶劫,有的學員身上的錢被掏光了,手提包被搶了,手機被搶了。當時學員只想保護橫幅沒想到他們是在搶東西,是過後回想起來才覺得不對勁。真是沒想到堂堂的中國天安門廣場在眾目睽睽的情況下會有這麼多無賴在公安包庇下行兇搶劫。這時廣場上的遊客都呆住了,很多人在拍照和拍錄像。
大概僵持了5分鐘,三台警車駛過來,把學員連推帶打的抓上車。我們一到車上再把橫幅拿出來在車窗邊打開,同時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有的學員是哭著喊出來的。這樣我們就被送往天安門派出所。後來知道在第三輛警車還沒有開走前,一位遲來的七十多歲的(看起來像五十歲左右)離休老幹部,在警車和人群後面打出了一條橫幅,同時喊「法輪大法好!大家都來學大法!」,警察反映過來後也把他抓上車了。當最後這輛警車開走的時候,天就開始下雨了。
我們被抓的學員估計有八、九十人(沒被抓上車的大約有十幾人),我們一到派出所就把派出所的兩個辦公室都塞滿了,通道也站了學員。這時警察發現有兩位女學員身上還有橫幅就過來搶,我們就用身體擋著。警察就開始打人,一位學員被警察用膝蓋撞到肚上,一下就痛苦地蹲在地上,這時我看見他那麼痛苦,就用伸手給他挫了一下,心想我幫他消一些吧。奇怪這位學員一下就站起來沒事了。這時警察沖到我前面來,他在推開學員,我一手抓住他的手,他就對著我吼:「你想襲警啊?」我說:「我可不敢,我們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後來警察衝過來把女學員反扭住搜身,我繼續制止他們這樣做。這時警察就惱羞成怒一伸手就想抓我的頭髮,我剪的是平頭沒法抓,他然後就當胸一拳,接著往臉上狠打了一拳。我的嘴角及內唇馬上被打破鮮血直冒,我用兩手去擦搞得一臉、雙手、衣服上都是血。警察看見打出血就走了。我馬上悟到是我平時沒有修口,後來又想起來北京前由於心情輕鬆,說了一些不是很嚴肅的笑話,可能因此造業了。
後來男女學員分開,大約有三十多個男學員被關到地下室,女學員留在上面。我們一到地下室就開始學法交流煉功,警察也不管。經過交流我們大家都認識到我們雖然很多人都不認識,但大法弟子是四海同心的,而且我們來之前聽到很多有關學員不說姓名被嚴刑拷打的事,所以應該抱成團共同精進,一齊來一齊走。這樣一直到晚上十二點我們也沒有被提審也沒有被拍照,後來警察就把我們都叫到上面去,我們到上面一看女學員都不在,後來知道是放走了。過了一會兒警察就叫那位七十歲的老學員自己先走,這位學員說:「我不走,要走大家一齊走。」後來警察沒有辦法就讓我們分批走,第一批十五人,我是第一批上了警車,同車的也有不少老學員。
在車上警察說要把我們送到火車站,當時我心裏在嘀咕:「不知是不是要耍甚麼花招?」「是不是要把我們送到收容站?」等等。後來警察要勒索我們每人20元車費,我們覺得這樣不行,這樣會助長他們邪惡行為,我們就說我們沒有錢,在天安門被搶了(後來悟到我們應該堂堂正正告訴他們這是錯的)。警察問幾次說:「你們快給錢吧!給錢了馬上下車。」後來看我們還是不給,他們就把我們拉到北京郊外的朝陽區高碑店地區,然後把我們十五個男學員趕下車。
我們下車後一看差不多凌晨兩點了,我們就按原路往回走。當時我的心情是患得患失的,一個是很高興我們都放出來了,但是又覺得怎麼好像沒有過關一樣,怎麼這麼輕鬆啊?現在的環境都被以前的弟子給正過來,不知道我們這樣算不算數。不過大家還是很高興,這時歡喜心和顯示心都跑出來了。用一位學員說的話就是我們這時是鐵棍剛鍍上一層金,表面是金燦燦的,但是本質還沒有真正地昇華上來。
我們往回走了大約半里路,在一個十字路口碰上了另一車剛放出來的女學員十幾人,大家高興得歡蹦亂跳的,在十字路口嘰哩呱啦地說了一大通。當時有的學員說趕快離開這裏,有的學員說等天亮再走現在先交流交流。這時就有聯防隊的幾個人走過來,問我們是甚麼人?我們說是大法弟子!他們一下就緊張起來,以為我們是連夜去北京。他們想把我們抓起來,我們就跟他們爭起來了,後來我們就手挽手一齊走,他們沒辦法只好跟著我們,然後打電話叫警察在前面攔我們。我們走了大概十幾、二十分鐘警車就在前面把我們攔住了,警察問我們是幹甚麼的?我們說是大法弟子!我們是天安門派出所送來這裏的,我們現在是去北京坐火車。但是他們不相信,說要到派出所後再打電話核實,證實後才能放我們走。後來又再叫來幾輛警車,沒辦法我們只好上車去了派出所。當時大家心都起來了,因為剛放出來都不想被再抓,人的東西一下全翻出來了。
連一個五歲的小孩共29人被警車送到朝陽分局高碑店地區派出所,下車後我們就在大院圍成一圈交流,看看我們碰到這種情況是甚麼執著心造成。但是大家還是抱想著早日離開這個地方的心態,不斷地問警察打電話給天安門派出所沒有,甚麼時候放我們走。後來天氣越來越涼了,這時有學員走到汽車後躲風,當時我也跟著這樣做了,圍成的圈就散了,這時魔就來鑽空子了,而且是不觸及到心靈不算數。那些看守我們的警察和聯防隊員就大喝不許我們動,還把我們包圍起來。我們就開始打坐,一個大高個子的值班領導就過來喝止我們,有的學員就沒有煉下去,有的還在繼續煉。他就到處去干擾,用火燒學員的手,用拳打學員的頭,用腳踢學員。到五點左右有學員說我們應該起來煉動功,我們一起來警察及聯防隊就緊張起來,要我們蹲下。有的男學員就被摁在地上,有的老學員就蹲下了,我一看他們蹲下了,而我又沒有這種勇氣堅持下去,我也只好蹲下了。但是有兩個學員就是不蹲,一個男學員被抓進去打了一頓,一個女學員就罰面牆而站。當時我心裏很痛苦,因為心裏很清楚應該怎麼做卻沒那麼做。我心裏不斷地責備自己:來之前自己不是說「打死都不會像犯人一樣蹲下」配合警察違法行為嗎?現在怎麼這樣呢?以前不是說自己可以放下生死嗎?現在不是「能行不行見真相」嗎?師父我不配做你的弟子啊!不過心裏又想我一定會過關的!我一定會衝過去!思想裏面翻來翻去的正念還是起不來。後來我們開始背「心自明」。不一會又堅持不住了,還是正念起不來。這時那些魔就越來越囂張了,他們就隨意地凌辱我們。尤其是有一個剛畢業的小警察,更是蠻不講理。聯防隊員當中還有從來沒聽說過法輪功的人,聽了令我們很意外。
到六點左右天氣越來越涼了,警察就把我們關到一個大的辦公室裏面去等候處理,而且還派了四個人監視我們。這段時間我們大家就小聲地交流了一下,有學員說為甚麼我們在天安門派出所可以煉功學法,是因為前面的學員把環境開創了。那麼來到這裏為甚麼就不能把這裏的環境也開創呢?!這不是師父給我們修煉的好機會嗎?我們雖然來自五湖四海,但是大法弟子是四海同心的,所以應該抱成一團共同精進。這時差不多八點了,派出所的領導陸陸續續來上班,一個粗壯的派出所副所長來巡視。後來有學員就帶頭背《論語》,可惜一些老學員們還是樹不起正念,又被警察壓下去了。這時我剛好在兩邊學員的中間,我就把大家慢慢地拉過來靠在一起。
學員又開始背《論語》了,這次大家一下就把手挽起來,這時警察大為緊張,衝進七、八個警察過來拉學員。我右邊的一個女學員被拉出去了,我一手就把她拉回來,這時我左邊的一個高個男學員也被往外拉,我也拼命把他拉住了。這個副所長一看我個子不高但是這麼頑強,就針對要拉我出去,可是他怎麼拉也拉不動。這時又上來兩個警察拉我,把我拉出幾米遠又給我拉回來。再來一個拉就把我拉到門口,門口裏面當時也站著被拉出來的兩個學員,外面警察也準備進來。我到了門口一腳把門踢上,他們就再衝進來把我的兩腳都抬起來。但是我還是拼命用手拉著門不放,最後還是被他們拖出去。這時辦公室裏的學員都手挽手在喊「不許打人!」。在拉我到門口的時候,我就喊:「師父!師父快來幫幫我們!」,因為來之前我們知道如果我們不報姓名地址就會有可能被警察單獨拉出去嚴刑拷打的,所以我們應該抱成團共同闖關。而且師父在廣州講法錄音裏面有講到:你們很難的時候為甚麼不招喚師父啊?那不也是看你堅不堅定嗎?所以當時我就想到了喊師父。當時還想到他們可能會用刑,我就動了「金鐘罩」「鐵布衫」防護功能的念頭。我一被拉出去放在地上,我就抱著腿坐在地上不動等著他們來打,警察當時拳打腳踢了幾下,不過身體一點感覺也沒有,後來學員看到我背上有一個大腳印,我才想起來我被打了。我坐地上心裏想著待會可能就要動刑了,就一直加強自己的正念,怕用刑時想不起來。當時心裏就想著:「一個不動就制萬動」,「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
這時一個男學員也被抓出來摔在地上,警察對他也是拳打腳踢的。一個高大的警察過來從後面扣著我的脖子把我拖到一邊就走開了。我坐地上不動,心裏一直在背《無存》和《心自明》加強正念。那位男學員被警察叫到一個房間裏面,喝令他蹲下,他說:「我是大法弟子不是犯人,我不會蹲的。」警察就搧了他幾個大耳光,又踹他的腳彎處要他蹲下,他就是不蹲。這時辦公室裏的學員在大聲地背《論語》,這位學員在外面也跟著大聲背,警察又過來搧他耳光。當時我還是坐地上背《無存》和《心自明》加強正念,後來就後悔當時我沒有站起來一齊背。一會兒一個警察就把我帶到房間裏面開始審訊, 「甚麼名字?」「大法弟子」「哪裏來的?」「我不想說。」他問了一大通後也問不出東西,他就說:「那麼你究竟想說甚麼?」「常人的東西都不想說,只說修煉中的東西。」「修煉中的東西是甚麼?」「法輪大法好!」最後他沒有辦法就走了,那個副所長也來問我,還是問不出甚麼,就把我帶回學員那裏去了。我一進辦公室學員就問:「有沒有打你?」,因為當時打我沒感覺所以我說沒有。
後來我聽學員說當我被拉出去的時候,學員們一邊在喊:「不許打人!」一邊手挽手往外衝,想把我們拉回來,後來學員就繼續大聲地在背《論語》,把警察迫出了房間,有三個來不及退出去,都嚇得站到一個長靠椅子上。當時那個副所長一下臉都變色了,還流出了眼淚。警察出去後門關上,還把氣窗都關上,緊張得要命。我回來後跟學員也手挽手地圍成半圈對著門口在大聲地背《論語》,五歲的小孩也站在最前面一齊背。當時我感到我們正念都出來了,我們就像一座高高大大堅如磐石鑄成的山或者是一根很大的能量柱一樣立在那裏,我們的聲音直沖天頂響徹雲霄。我感到大法那無邊威力和偉大師父的慈悲,給了我們這樣一個修煉的機會,讓我們的生命能在正法中昇華,這是多麼殊勝和幸福!不知不覺眼淚就嘩嘩的往下流,很多學員也都是流著淚在背。我們這樣不停地背了一個上午。過程中警察來找我們談判,說要我們派代表,我們說沒有代表,要談就在這裏談。後來有一位學員自願當代表去談了。
到了下午警察就派三個人在門口來看著我們,我們這時已經可以隨意地學法煉功交流了。不過我們的心一放鬆那些魔就又來干擾破壞了,他們拿照片來認人,叫個別學員出去問話。我是第一個叫出去的,當時心裏很高興就出去了,因為又有機會修煉了。警察這次態度就變了,他們跟我套親近,想從談話套出我們是從那裏來的。
警察:「你們不說哪裏來的我們怎麼送你們回去啊?」
我說:「要麼你們把我們送到火車站,要麼把我們送回天安門派出所。是他們把我們送這裏來的。不然我們就不走,反正在這裏大家可以學法交流,這是很難得的機會,我們又不吃不喝的,那也不會麻煩你們。」
警察:「我們送你們到火車站,你們坐那趟車走啊?」
我說:「有那趟就坐那趟。」
警察:「你身上錢不多到了那裏怎麼回家?」
我說:「我自己走回去。」
警察:「你吃飯怎麼辦?」
我說:「我討飯回去。」
警察:「……」
警察一看問來問去,都問不出情況,就不問了。有個學員甚麼也不說就是背《論語》,警察也沒有辦法只好不問。我們通過交流覺得這樣的狀態不對,後來他們只要一來人,我們就大聲地背法,他們很快就出去。他們有人又翻我們的包想查出我們是哪裏來的,查到大法的書,我們不動心他們也沒拿走,只要我們一動心去跟他們搶他們就會撕。他們還拿師父的法像來勾我們的心,後來我們都不動心他們就覺得沒意思就走了。我在這裏感覺不到一點餓,也沒有時間的概念,心裏只想著如何向內找過好關。我們就這樣背法一段時間,碰到了問題大家交流向內找,關過了,再繼續背法。真的是「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這次老學員比較多,在理性上對大法認識比較深,所以後面過關過起來也比較快。但新學員也有不少,他們是感性認識比較強,對護法有很強的熱情。我們這個整體恰恰起到了一種互補的作用。後來我們聽到這些警察在外面講:「他們都不認識的怎麼這麼齊心啊?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其中還有一個插曲,我們出去談判的學員回來後,跟學員說:「剛才我跟他們說了一個秘密。」,大家一聽「噌」的心就緊張起來。這位學員說:「警察說我們聚集沒有辦手續,是的,我們想大家一齊學法交流,在這個時候怎麼辦手續呢?也沒有人給我們辦啊!但是我們到天安門去打橫幅,警察就把我們聚在一起了。我們雖然來自五湖四海,但大家就可以學法交流啦!我們是沒有辦手續,但警察都幫我們辦好了。我們想學法交流警察都幫了我們了。」大家聽後都笑起來了,「是警察幫我們辦了手續了!」在旁邊的警察聽了後,都一臉愕意,可能心想:「你們在利用我們來幫你們學法交流啊!」
我們自從到天安門派出所後我們一直沒吃沒喝,警察問要不要吃飯,我們都說不吃,連小孩也說不吃,他們又拿冰棍來逗小孩,小孩也是不吃。後來怕小孩還小承受不住就給小孩買了兩饅頭吃了。到了下午五點半警察要下班了,我們大家就躺在地上用鞋子一墊就睡覺了。警察拿我們沒辦法後來就叫天安門派出所來接我們回去了。這時我的心已經堅定下來了,心想如果回去遭到報復我也不怕了。
我們回到了天安門派出所,有個警察笑著說:「你們又回來啦!想通沒有啊,說了沒有啊?」 我們說:「甚麼都沒說!」,那個警察搖搖頭:「還以為他們怎麼樣,還是拿你們沒招!」因為朝陽區的警察對待學員很兇,梅玉蘭就是在朝陽區看守所被灌死的。去年關在朝陽區看守所的學員,不管男女都要脫光了打。相比之下如果我們認為自己所過的關是一座山的話,在以前付出的弟子看來可能只跨過一塊石頭。所以我覺得我自己過關後覺得沒有甚麼好驕傲的,我們只是沿著別人踏出的路再走一遍。當然還有差別的,因為我們在過關所碰到的情況,及在法理上的體悟都不一樣。
警察還問我們吃不吃飯,要吃就自己派代表去買就行,我們都表示不吃。不久我們要求進到鐵籠裏,因為裏面還有16位來自不同地區的學員。我們在裏面互相交流這次護法的心得。後來有位警察來了帶著歉意地說:「今天是人多了些,你們都是大法弟子,你們自己安排一下將就著睡吧。」我們男女學員一共45人在二十多平方米的鐵籠裏,我們大家輪流睡,真的是頭頂頭腳頂腳的。而且我們都是幾天沒洗澡換衣服,按說味道也該夠嗆人的。不過我聞不到甚麼味道,也不覺得怎麼熱。
到了第二天早上五點多,又來了三個女學員,她們關在對面的辦公室裏面。她們看到我們就朝著我們打手勢,原來是升國旗時她們去打橫幅了。不久警察來開門讓我們上洗手間,我洗了一把臉,喝了幾口水。這兩天不吃不喝一點也不覺得餓,只是嘴苦得要命。誰知道一喝水那個執著心就勾起來,嘴覺得更苦了。到了七點多警察把我們都安排到派出所側門的通道上,這時很多學員的心一下又起來,以為警察要從側門放我們出去。因為昨晚女學員就是在這裏放走的。老學員一看這個狀態不對,就帶頭背《論語》,然後就交流向內找。這時有學員提出我們去要回我們的橫幅,我們大家就一齊走到辦公室裏面要我們的橫幅。當時只有一個警察一看沒辦法攔,他就喊人,還說:「我們要你們的橫幅幹嘛,等你們走的時候還給你們。」這時我們都把橫幅拿到手了,就又回到下面通道。一會兒三、四個警察從上面衝下來想打我們,我們一齊手挽手喊「不許打人!」,派出所領導急忙打開窗戶從上面往下喊制止這幾個警察。不一會兒,外面的警車又嗚嗚響起來了,又來了兩車學員。我們趁著上洗手間機會,向她們合十表示支持。
八、九點各地駐京辦陸陸續續來認人,學員也是抱成團不被警察單獨抓走,所以不時傳來「不許打人」和背《論語》的聲音。這時我們也在下面通道大聲背書。
開始的時候我們只是分散地站或坐在地上交流和背書,各地駐京辦的人在我們之間認人。後來先前在鐵籠的16個學員有的被拍了照,駐京辦認出了其中兩個人,他們就來抓人。我們一下手挽手把學員圍在中間,不讓他們抓,而且大聲地背《論語》,他們拉了幾次都沒有辦法就離開了。後來只要有人來我們就背《論語》,而且是手挽手抱成團。後來有學員提出我們一齊來要一齊走,接著又提出上面剛剛被抓來的也要一齊走,後來又提出要見朱總理,不然就不走,死在這裏!當時我一聽覺得好像不實際,但是又不好說甚麼,覺得如果我說了別人會不會說我不堅定啊等等。
不久派出所的領導一看沒有辦法,就去叫了一隊武警進來打人拉人,當時我是站第二層背對著外面,多少人我看不清。他們一進來不由分說對著學員就打,拉學員的手臂,但怎麼都拉不動我。抓我頭髮我剪了平頭抓不住,就朝著我的後腦來兩拳。再抓我耳朵,我耳朵小又抓不住。就打我的兩脅和肚子,但是我肘子頂住了。他們又從後面勾我脖子,然後從後面對著我胸口就一重拳。最後打了多少記不住了。被打得最慘的是女學員,警察可能想女學員容易打散。當我挽著學員的手被甩來甩去的時候,看到一矮個女學員被拉出來,被抓著頭髮,一掃她的腳,整個就凌空摔到地上。有一個女學員被人群逼到一個舊的桌子上,被警察抓住雙腳整個人從桌子上摔到地上。我們原來是背著《論語》,被打的時候就喊「不許打人」,後來就背《融法》,大家都是在喘著氣在背。我右邊的一個男學員被抓出去,左邊的學員又脫手了。我就從外面抱住前面的幾個女學員。這時已經相持幾分鐘了,實在是沒有力氣了,又看到學員被打得這麼慘,我就喊「師父!師父快來幫我們!」,其他幾個學員也在喊「師父!」。我們一喊師父,就感覺這個難像退潮一樣,瞬間就退一下了,警察都退出去了。
接著我們馬上喘著氣交流,看看我們有甚麼執著心造成的。當時我身上被打那麼多,感覺痛的只是後腦被打出的兩個包。我想打我的頭肯定是我的悟性不夠,要我好好悟一下。後來我們悟到我們抱成團這種形式是正確的,但是後來加入了人的東西了。如果要求剛來的學員一齊走,他們不就失去了這個修煉的環境嗎?如果朱總理來見我們事情就解決了,後面的學員如何修?如果這麼簡單的話,去年4﹒25就成了,還會有今天嗎?天象的變化是有他的演化過程和總體的安排在裏面,不是人情化了的東西就可以的,就像單盤還不行非要雙盤一樣。所以最後這個難是人的一面在承受,所以來得就比較猛烈。不過通過這件事情也讓警察看到,我們大法弟子是四海一心的,不管哪裏的學員只要碰到一齊就會抱成一團共同闖關。
當我們悟到時候,剛才帶頭打人的派出所領導笑瞇瞇地來了,說你們想通沒有,我們說我們找到自己的不足了。後來警察把原來的拍了照的16位學員叫出去了,然後就跟我們談。
「你們不是要自己走嗎?你們把姓名地址寫下來就放你們自己走。」
「我們不會說的。」
「你們不說我就沒有辦法放你們走。」
「我們不走了。」
「你們不是要反映情況嗎?」
「我們現在不想反映了。」
「算了!算了!你們分四批走吧。」
最後大家還是要面臨著心性的考驗,誰先走誰後走的。我是決定留在最後一批走,那時我把心一橫,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一切交給師父了,師父給我們都是最好的。中午門外駐京辦的人都走了的時候,我們就分批從正門走出來了。
回旅館煉功時骨頭「咯咯」地響才發現胸骨斷了一條,身上瘀血和血痕都跑出來了,不過一個星期不到就全部恢復了。回來後又正常的工作生活修煉,就像去旅行了一趟一樣。這次回來後我悟到了很多的法理,我悟到這場難主要是針對大法的,我們是大法的一分子,同時我們維護大法也結合了我們的修煉因素在裏面。我們不應該過多的考慮自己的過關和修煉,我覺得警察打我們不是因為我們是「某某某」,而是因為我們是大法弟子,所以他們對我們迫害的本身就是在迫害法,因此我們不能夠讓他們輕易得逞。如果我們只是從自身的角度考慮問題,就會容易出現消極地在承受,「人為地滋養了邪魔,使其鑽了法的空子。」,是人的一面在過關,磨難就會大。這一次護法真真切切地體悟到「生死非是說大話,能行不行見真相。」
【明慧網2000年7月11日】 我的姐姐是一個新聞工作者,為人正直善良,無論在單位還是在鄰里,她給人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人品好,是一個好人。
由於她修煉法輪功,在去年的10月進京,被檢察院以《刑法》第300條和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起訴。姐姐在看守所,根本不讓探望,斷絕了與姐姐的一切聯繫;公安部門在調查取證方面從不告知家屬;檢察院對姐姐的開庭是秘密的,就連律師和直系親屬都沒有通知。可以說,對於這樣一個全過程,我們根本無法介入。
在我們家庭的每一個成員,對姐姐的事情有許多的疑惑:公安部門為甚麼不把詳細情況告訴家人?檢察院開庭為甚麼不通知家屬和律師?姐姐真的是罪犯嗎?如果是犯罪,那麼把她的事情公開化,以教育後人不犯同樣的錯誤那不是更好嗎?
帶著許多的問題我們諮詢了許多的律師事務所,通過廣泛的了解,我們對這個事情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就目前而言,大多數的家屬不懂法律和不了解法律程序,這就給一些執法犯法的人帶來了可乘之機,他們利用這一點,避開了家屬對於案件了解,從而進行片面的武斷的對行為人不合乎法律程序的判定,用法律工作者的話講:沒有犯罪事實不能構成犯罪,僅僅在天安門廣場行走,也不能說就是擾亂社會秩序,法律沒有明確規定煉法輪功不許上北京和天安門。
一些法律工作者還表示:對於法輪功案件的判定是權大於法的表現,這主要表現為,對行為人定罪判刑的權利,並沒有在主要審理案件的檢察院和法院,而是在各個省都有的610小組和更高一級的機構,其中610的決定是對行為人判刑的主要依據,顯然,610小組不是行政執法部門。
還有一些資深的法律幹部談到:在被判刑的案卷中發現沒有家屬對行為人定罪的看法的主觀申訴和書面意見,當然,這個申訴和意見雖然對判刑在目前無濟於事,但是,這卻是家屬的一個態度,也是當時客觀環境的記載,它會在以後的冤假錯案的平反起到作用。一些律師談到:上面對他們有要求,不許為法輪功做辯護,如要辯護,必須參加由司法部門舉辦的學習班,同時必須由司法部門對律師進行認可,否則不允許辯護。
通過一個時期的了解,我們明白了許多,做為家屬,有權利對自己親人是否犯罪做了解,有權利向政府,向公檢法部門申訴和表達自己的不同意見,有權利就錯誤判定向各級政府部門上訪,這一切都是責無旁貸的。
【明慧網2000年7月11日】6月4日,X省市公安人員與部份法輪大法弟子座談,部份座談內容整理如下:
公安人員:近一年來,你們大法弟子不斷進京上訪,給國家和各級政府帶來了許多影響,我們希望你們不要再進京上訪,特別是不要到天安門去。因為,這樣會造成不好的國際影響。一些西方國家會利用這件事做文章,比如在人權問題上來攻擊我們政府。
大法弟子:我們是大法修煉者,根本不想參與政治。為甚麼要到北京去上訪?根本的原因就是政府對法輪大法的處理不當造成的。我們很想有一個平等對話的環境和機會,就像今天這樣,能把我們的心裏話告訴政府和公安部門。但是,政府和公安部門卻把這樣的渠道堵死了,政府錯誤地宣布法輪大法為「邪教」,不允許大法弟子申訴和通過正常渠道向政府反映,反而採取各種手段對法輪大法弟子進行打壓,並採取專政的手段對許多大法弟子進行關押和判刑。我們都是按照師父的要求在做好人,看到政府這樣錯誤地打壓好人,我們感到有責任向政府說明真相。如果政府再這樣繼續打壓好人,那是很危險的。所以才有大法弟子不斷進京上訪,即使都知道上訪要坐牢,他們也還是要去,他們是為了國家,為了民族和為了整個人類在犧牲著自己,他們是無私的,根本就沒有參與政治的想法。至於說一些西方國家利用這件事做文章來攻擊我們的國家和政府,這正說明我們國家和政府應該正面宣傳法輪大法。
公安人員:大法弟子是好人,這一點我們越來越清楚。但作為一個國家就會有法律制度,有一套辦事程序。即使政府對法輪大法處理錯了,你們也應該保持克制,容政府有一個調查、了解和改正錯誤的時間。你們這樣上訪,我們認為不夠克制,同時容易被國際上的反華勢力和持不同政見的組織所利用,這也正是我們所擔心的。
大法弟子:我們認為,大法弟子已經做得非常克制了,因為大法弟子都知道事情的本來面目,都知道法輪大法是正法,真正能使人修煉到很高層次中去,這對於一個國家和民族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我們許多大法弟子通過修煉,放下了名、利之心;改掉了過去的不良習氣;丟掉了人的各種貪念慾望。他們在各行各業都表現了他們真正善良的一面。可政府卻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反而打壓大法弟子,不許他們修煉。我們看到政府和公安在做錯事,在做對自己不利的事,我們去告訴政府和公安說:「你們做錯了。」這是應該的,而不能保持沉默,因為這樣做完全是為了政府和公安好,而不是為了自己。
現在,大法弟子越來越明白修煉的存在形式。站在我們能認識和理解的角度看,大法修煉極其樸實,不管在甚麼環境下都能修煉,政府不支持,我們也照樣修煉,因為我們修煉極簡單,一是學法;二是煉功。再就是通過修煉受益後去告訴別人,讓更多人知道,也來受益。現在政府和公安不讓我們修煉,並大肆做反面宣傳,向大法潑污水,那我們不能選擇別的環境,就只能把政府和公安不允許修煉當成一種修煉的環境。在這樣嚴酷的環境下修煉,大法弟子會面臨更多的苦難,但即使這樣,大法弟子也決不會怨恨政府和公安。另外,我們認識到大法修煉是有進程的,時間也很緊迫,所以大法弟子不可能用寶貴的時間去等待政府和公安對我們調查和允許我們修煉以後再修煉。
公安人員:我看過你們李老師的書,但因為我的工作性質,還很難站在你們的角度去理解,我認為有10%我能夠理解,其餘的我都不能理解。如其中有許多地方是不能用科學和馬克思主義理論來解釋的,與其它的傳統宗教也不符。
大法弟子:許多公安人員都看過李老師講的法,這是他們的緣份所致。因為這樣許多公安人員也走上了修煉的道路。但這裏有一個修煉對人的要求的問題:要不帶任何觀念地去看書,無所求而自得。看過書感到不能理解和接受的大部份人是站在一個反對的基點上,或是帶著一個很強的執著心在看,去做所謂的研究和批判著學,這樣就始終不會看到大法的真諦。
大法弟子與常人是有很大區別的,大法弟子要做到一切為了別人,最大限度的放棄自己,所以,在個人利益上不爭不鬥。能夠按照大法要求去做的人,才能不斷的領悟大法中的不同層次的內涵。許多人說看不懂,站在我們的認識和理解的基點上看,其實他更大的原因是做不到、不願按照更高標準去做,他不能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因為大法修煉對人的要求的確很高。
科學對客觀世界的認識是很有限的,人們對馬克思主義理論的理解也是很有限的,因為不可能每個人都同時站在馬克思的基點上去認識事物,也不具備馬克思恩格斯那麼高的學識和洞察力。此外,馬克思主義理論是需要不斷發展的。至於其它宗教的修煉,我們不去說,但我們知道,2500年前,釋迦牟尼佛對他的弟子說,佛法發源於印度,將昌盛於中華。我們認為,今天大法在中國弘傳,正是當年如來佛所預言的,這是歷史的安排。所以我們真的希望你們能善待大法弟子,能給自己留下一個美好的未來。說句笑話,我們不希望公安成為過去的「蓋世太保」,當然,大法弟子也不是當年的猶太人。
公安人員:從你們的談話來看,你們是理智的,也很有思想,看來我們以後要多溝通多交流。
大法弟子:我們更希望多一些這樣的交流。以上我們所談的也只是我們自己很膚淺的認識,我們希望你們能不帶任何觀點地去讀一讀大法書籍,這樣才能真正了解大法和大法弟子。
(2000年7月11日大陸來稿)
【明慧網2000年7月11日】 【四川】法輪功學員莊鏗、陳拓宇、余玉芳分別被判刑三年至四年
2000年7月5日上午8:30在四川廣漢市人民法院對莊鏗、陳拓宇、余玉芳三位法輪功學員開庭審判。案由是「組織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法庭公訴人提供的所謂證據是幾個警察把有關三人在學員家中談修煉體會的來龍去脈的口頭問訊記錄(有些還不符合事實)作為判決的依據。而辯護人提供的人證則用車拉到派出所,以免辯護方的證人出庭作證;三位功友對事實定性不符(他們三人都是99年10月21日在學員家中被捕的)的辯護法庭也根本不接受。法律已經完全喪失了尊嚴。最後他們判莊鏗四年,陳拓宇三年零六個月,余玉芳三年。
另外,所謂的公開審判也是騙局,整個法庭只有十多人旁聽,法庭外有一、二百大法弟子,卻沒人能進去。法庭鐵門緊閉,門外站了十名武警,便衣很多,他們偷偷攝像,但前去旁聽的學員們無人退縮。
【北京】中國科學院研究員李寶慶再次失蹤
李寶慶是中國科學院研究員,博士生導師,也是有名的水利專家,他的老伴劉靜航也是中科院副研究員。只因他們堅修法輪大法不願寫「保證書」,先是被黨內除名,而後是被抓坐牢。
今年1月13日北京海澱區警察夜闖民宅,沒有任何手續就到李家抄家並帶走了劉靜航,至今已快半年而家人不知其下落。李寶慶因為沒有帶家鑰匙,追去要鑰匙,也被海澱公安分局抓去坐了35天的牢。被放出後他一直忙於對博士生的指導,而6月25日前後,李寶慶再次在家失蹤,至今也下落不明。
堂堂國家首都的權力機關,對一位有名望的專家尚且如此,其他人就更可想而知了。
【武漢】喪盡天良的板子刑罰
中國大陸瘋狂鎮壓法輪大法修煉者時,各種酷刑都使用上了。武漢市公安局獨創了板子刑具更是令人生畏(據說板子刑是專門用於死刑犯的)。所謂板子刑就是將人的衣褲脫光,一絲不掛。類似耶穌被釘在十字架的模式,將人的手、腳等鎖定在木板上,屁股對著木板中心的孔洞,以便排泄屎尿。
大法修煉者田沙沙、女、26歲。99年11月去京上訪反映真實情況而被抓,行拘15天後關押在漢口派出所。去年12月因仍不願放棄信仰在派出所堅持煉功,被市檢查團發現,為此未經過任何法定程序,僅由武漢市委與管政法委領導的口頭指令,將田沙沙從派出所提出送市女子看守所。處以板子刑30多天,其時正值數九寒天、僅在身上蓋上3斤左右一床的棉薄被,難以禦寒、僅起到遮蓋女人的私處的作用。為了保密,嚴禁家屬親人看望。其間來月經,看守人員則用冷水給她沖洗,因不潔淨,幾天以後就有怪味、時間愈長怪味愈濃,看守都害怕執行任務,多次向所長提出停止受刑,然後田沙沙才得以解除板子刑。
在受板子刑期間,田沙沙面對邪惡和暴虐的懲罰,始終以修煉人大善大忍的胸懷,承受了常人難以承受的非人折磨,矢志不移的修煉大法返本歸真。事後她對看望她的媽媽說,30多天的板子刑使她更證悟了大法的偉大。
田沙沙在今年三月被轉送入武漢市何灣勞教所,現仍在受禁閉、吊烤等處罰,一直被四名犯人24小時監視並單獨關押至今。據說在何灣勞教所仍關押著30多位大法弟子。
【四川】四川彭州、廣漢、青白江消息
彭州市:
當地政府為了撈取政治資本和經濟利益,知法犯法,私設公堂,無視國家法律法令,濫用職權,非法拘禁。一些官員公然宣稱中央和省上有精神,對法輪功的人要怎麼整我們自己說了就算,說弄死一個大不了少幾百塊錢的工資,(但又可以從其他方面補回來)。由於當地政府目無法紀,出現了公安伙同當地地痞流氓對大法學員肆意的打、砸、搶、抄、抓、關、罰。在這裏,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受到不同金額的罰款(其中包括已經不修煉的),多的達二萬餘元,少的也不下千元。沒有錢的被強迫寫欠條分期付清。其中僅一個鄉就獲罰款幾十萬元。他們都說是上級罰鄉的款,要上繳。但據鄉內部人員透露:他們把這筆錢全部用來看燈會、逛花會、泡夜總會、發獎金揮霍了。最令人髮指的是他們對堅持修煉法輪大法的學員進行嚴厲拷打,絕大部份鄉幹部參與了毆打大法學員,並且規定打人的每人可獲得50──200元的獎金。如一學員晚上被關在一間房子裏,他們二十五個人一齊進來,關燈後拳打腳踢,打得這學員臉如面盆,最後還給她戴上腳鐐手銬。還有一個學員只因沒錢交2000元的「押送費」,當時就被打得休克,很久不省人事,後由家屬送到醫院搶救才醒過來。他們對所謂頑固分子進行關押、勞教,有的學員被非法拘禁在鄉政府內長達50多天。更卑劣的是,為了斂財,他們故意放一份資料在學員家裏硬說是抄出來的,栽贓陷害,並強行罰款1000元。
廣漢市廣興鎮派出所:
四川廣漢市廣興鎮派出所從6.28──6.29連續從家中抓走學員。30日上午8時左右,幾十名功友在公共場所交流被抓,並遭到毆打,連80多歲的老人也沒有倖免。被抓的功友受到非人的折磨:
1.烈日曝曬:沒有被打的學員,從早上曬到晚上,中間不准喝水、吃飯、上廁所。一位60多歲的功友暈倒後,醒了接著曬。一位女功友正在月經期間,不准用紙、衛生巾,外面一位功友不忍心送去衛生巾,結果也被抓。到30日下午,有四位功友被拘留。
2.溺水:30日下午,幾位功友被警察帶到廁所的水池邊,頭被按在水裏,有的昏死過去,醒來後,又被按到水裏。
3.毆打:男功友被脫得一絲不掛,女功友也只穿內褲,用竹棍抽打。從6.30──7.1,他們用盡各種手段,隨心所欲。並揚言是市上的指示,打死幾個沒關係,送到火葬場燒了了事。這期間派出所、鄉政府大門緊閉,人人進出都要登記。
4.餵蚊子:晚上將所有學員不分年齡大小,都把雙手分開,用手銬一個連一個銬起來在外面站著,男功友只准穿背心、內褲。
5.摧毀式地將學員家裏能拿的都拿走,如現金、電器等,不能拿走的就全部砸爛。
6.罰款:要出派出所就要交錢,少則幾百,多則上千,全隨他們高興。
由於學員們現處境非常艱難,為了不再加大他們的難,我們略去功友姓名。
四川省廣漢市廣興鎮派出所電話:(+86838)5580334
青白江大灣派出所:
6月29日上午10時左右四川化工總廠有四位大法弟子要去北京上訪,剛到火車站就被廠裏派人攔住,下午被送到青白江大灣派出所,晚上被送進青白江區看守所,到目前為止,她們在絕食絕水,用生命護法,並抗議公安人員對待法輪大法弟子的違法行為,他們的行為違反了《憲法》第41條的規定,而這四名女功友只是行使《憲法》賦予的基本權利。而作為執法人員的警察有甚麼權利凌駕於《憲法》之上呢?!
揚子晚報:西南西北中原入夏天災頻繁
2000年07月10日
本報訊近日,西南、西北及中原地區遭受了罕見的暴雨和冰雹襲擊,造成了不少人員傷亡,各地損失巨大。
從今年6月以來,四川省14個市、地、州的75個縣(市、區)遭受暴雨、冰雹及山地災害,尤以瀘州、涼山、達州、巴中災情嚴重,因災死亡111人,失蹤5人。
據統計,全省受災鄉鎮1205個,受災人口556萬多人,直接經濟損失9.65億元人民幣,其中農業損失7.75億元。
重慶市近日遭受持續多日的強度降雨襲擊,已使重慶31人死亡,3人失蹤,近20萬畝農作物絕收,3000多頭大牲畜死亡。重慶市已有16個區縣遭到特大暴雨襲擊,受災人口460萬,成災人口接近300萬,直接經濟損失數億元。暴雨造成萬州區、黔江區、城口縣、雲陽縣等區縣山洪暴發,滑坡、崩岩、泥石流等災害頻繁發生。目前這一地區降雨仍在持續,災情繼續發展,損失估計還將擴大。
連日來的強降雨天氣徹底化解了陝西省持續數月的乾旱,但又使陝西省十多個縣市遭受暴雨之災,死亡35人,直接經濟損失逾億元。
連日來,暴雨也襲擊了河南省。7月7日新密市已有30個村莊成為重災區,8個村莊災情尤為嚴重,截至目前為止,已有7人死亡,3人仍舊下落不明,15人不同程度受傷。由於連遭暴雨襲擊,致使河南原陽縣城積滿了水,迫使縣城內的11個加油站除1個尚能正常營業外,其餘均已被泡在水中停業,泄漏出的油與水混在一起,導致7月7日、8日兩天加油站發生一起爆炸和一起著火事故。
從8日到9日,台灣受到颱風「啟德」的襲擊,大部份鐵路及多個航班中斷;一些海岸出現海水倒灌現象,多處出現泥石流險情;一些縣市一度停電。在台東縣綠島及蘭嶼兩地,有近300名旅客受困。「啟德」目前處於台灣台東附近海面,距上海僅900公里。
中央社:四川達州、巴中再受特大暴雨襲擊
(中央社台北十日電)曾屢受暴雨災害的四川省達州市和巴中地區,七月以來,再次受到持續多日的特大暴雨襲擊,已造成十人死亡,直接經濟損失近九千萬元。
新華社發自成都的報導說,自七月一日以來,兩地、市連續四天普降暴雨,總降雨量達一百一十四點五公分,其中達州市開江縣降雨總量高達兩百一十三公分,暴雨造成了平地漲水、山洪暴發和大面積的山地災害。
據初步統計,這次降雨使三百九十八個鄉鎮、一百二十七萬多人受災,因災導致十人死亡,六十八人受傷,房屋損壞兩萬兩千八百多間。糧食因災損失近五千萬公斤。基礎設施損毀嚴重,僅達州市公路因災垮塌方六十五萬立方公尺,路面沖毀一百五十公里,江河堤防損壞二十二公里。
此外,當地通訊、廣播、輸電線路也損失嚴重,多個鄉鎮供電、通訊已經中斷。
遼寧日報:煤礦一日兩起爆炸十二礦工死亡
據遼寧日報7月10日報導,7月9日清晨4時許,遼寧丹東鳳城賽馬鎮一個體煤礦發生爆炸,造成4人死亡,1人受傷。下午,阜新清河門煤礦又發生爆炸,造成8名礦工全部遇難。
【明慧網2000年7月11日】
7月9日9點鐘左右有5位功友開始在天安門廣場打坐煉功(第一張照片),警察及便衣迅速圍了上來,大家泰然處之,沒有人害怕也沒有人動,就在警察叫警車的時候,又有20多位功友迅速加入到煉功隊伍中來。學員們是那樣的祥和、那樣的堅定,我流著眼淚拍下這些照片,很難用言語表達此時的心情,共同精進吧,功友們。
(大陸學員報導 2000.7.10)
【明慧網2000年7月11日】 記得第一次聽到諾查丹瑪斯這個名字是在大學時代,知道他是法國著名的預言家。之所以著名是因為他對地球上未來幾百年內將要發生甚麼的預言,幾乎全部應驗了,小到名人的被暗殺,大到世界範圍的瘟疫及戰爭……據說他曾因為準確的預言了法國國王的被暗殺及細節而被當時的人們認為是魔鬼的咒語。
不管是魔鬼的咒語,還是神明的警言,幾百年來歷史的發展就像電影一樣在播放著他的預言中的事件。當時的我是無神論者,在驚嘆他的這種科學無法解釋的超自然能力之餘,沒能深思一下他的這種超自然能力的本身意味著甚麼,也不願意想。因為那將動搖我對科學的信念。我對自己說,過去的事是現代人硬套上去的,將來的事還沒有發生,我只相信我們看到的,特別是他對世紀末那場災難的預言。
將近二十年過去了,隨著歲月的流逝,我像大多數人一樣,對於這些神話一樣的東西,在現實中隨著時間,由在精神上的思考慢慢轉向了對物質及現實利益的追逐。特別是新世紀開始後,一切如初,所有那些對世紀末將發生大災難的預言都被人們拋在了腦後。思想中原有的那一點點對於科學之外的思考,也更加被抹去了。
直到有一天,見到幾位修煉法輪功的學員,交談中他們提到了諾查丹瑪斯及他的關於世紀末(1999年7月)的預言,提到了恐怖大王。我盡力搜尋我那已被生活搞得麻木了的記憶。1999年7月似乎沒有甚麼大的災難發生、沒有大的瘟疫及毀滅性的戰爭發生。但隨後的談話使我豁然驚醒,諾氏沒有說錯,1999年7月確有災難發生,他提到的恐怖大王降臨在中國。
1999年7月在中國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由於堅持自己的信仰而被拘捕。在接下來的一年中,中國政府動用了可以動用的一切手段,包括軍隊、警察、新聞、外交對成千上萬的法輪功修煉者進行殘酷的鎮壓,手段之邪惡令人髮指。使人想起了中國以前的三反、五反及文化大革命,而今天在中國對於法輪功的鎮壓與迫害超過了前者。它涉及了全世界三十多個國家的其它法輪功修煉者及其親屬總共上億的人。下至百姓,上至聯合國。從新聞、政治、經濟、宗教,到人權各個領域都被波及和觸動……
對於這是怎樣的殘酷鎮壓與迫害,我不想去描述了,不是因為我已變得麻木不仁,實在是太觸目驚心!(具體的可以從很多報紙及法輪功的真實材料中看到),這種從精神到肉體的迫害是史無前例的,並且這一切目前還在中國繼續著。這些是不是就是諾氏對於1999年7月的預言?在二十世紀末世界上還有哪件事比得上在中國發生的而且現在還在繼續著的這對成千上萬的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更恐怖的事情?為甚麼那些研究諾氏預言的專家們在二十世紀過後,沒能把這件事同他的預言聯繫起來?是因為那些法輪功修煉者們表現得太平和!面對殘酷的無理鎮壓,他們沒有暴力反抗,甚至沒有怨恨,用超越人的忍受面對這場苦難。他們表現出的大善大忍的心態和行為,使人們忽略以至於無法同諾氏的其它災難性的預言,如暴力對抗性的戰亂、瘟疫帶來的死亡等聯繫在一起。但人們以後會注意到這件事。
我不想說這發生在中國的血腥故事喚醒了我多少那久以麻木了的良知,我知道世界上只要是還有那麼一點善心和良知的人們都會被深深的觸動。但它帶給我的震撼還遠不只這些。如果這些確是諾氏對1999年7月的預言,那麼我們對於諾氏1999年以後的預言是否相信?1999年以後將會發生甚麼?為甚麼諾氏對新世紀開始後就不再預言了?那件能給人類帶來希望,同時使他停止預言的事情指的是甚麼?那些其它的古老預言及傳說中神的那些對人類的警告與暗示,我們是否也應該相信?人類如何才能自救?神是否真的存在?
一個世紀以來,我們是否隨著科學帶給我們在物質方面的享受,而忽視和忘記了神的存在?在追逐各種各樣慾望的過程中,我們是否離人的本質的東西越來越遠,背離了神給人留下的人的行為規範?神是超越人的,如果我們明白了神的存在,當我們背離了他甚至放棄了他的時候,是不是我們人類自己放棄了自己?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從兒童時代開始,受到的教育是科學能夠解釋和改變這宇宙中的一切。真是這樣嗎?我們是否應該重新認真的思考一下這個世界上的一切……
【明慧網2000年7月11日】
尊敬的何華德總理先生:
我叫XXX,今年55歲,住在悉尼。89年從中國大陸來到澳洲,現是澳洲公民。我是一名法輪功(法輪大法)修煉者。
首先,對澳洲政府對被中國政府關押的澳洲法輪功學員的關心表示衷心的感謝。
我修煉法輪大法已有三年,法輪大法不僅拯救了我的生命,還告訴了我做人的目的和道理,並告訴了我宇宙的真理──真、善、忍。
數年前,我身患一種非常嚴重和難治的疾病──進行性系統性膠原硬化性(progressive systemic clerosis),醫生專家認為這是一種非常罕見而又非常兇惡的疾病,生活自理困難,最後不得不停止多年的技術工作。世界最好的醫生和最好的藥都治不好我的病,需不斷看醫生,有時還需住醫院。但病情不斷惡化,威脅我的生命,精神上也痛苦萬分。
三年前,我十分有幸地見到了李洪志老師所寫的書《轉法輪》。並正式開始修煉法輪功。我身體立即變得十分健康,精神輕鬆,也不需要吃藥了。現在,我兒子和我又建立了家庭的小生意,不用拿國家的福利金,每年為澳洲政府節省了大量的醫藥費和福利金。這一切完全是從法輪功中得到的。
我兒子也是法輪功修煉者。他在澳洲大學畢業,從修煉法輪大法後,變得有責任感,而且懂得關心人,以大法真、善、忍來要求自己,成為一個道德高尚的好青年。我們全家從修煉大法中受益無窮,並從心底裏為自己能修煉法輪大法感到無比的幸運和幸福,並深知大法的無比珍貴,珍惜大法如同珍惜自己的生命一樣。
可是,去年7月,中國政府把法輪功打成非法組織,去年10月又打成邪教,中國政府幾個別有用心的人利用手中的權力全面殘酷地迫害中國的法輪功修煉者,造謠、誹謗、打人、抓人、坐牢……現在公開有二十幾名大法學員被打死,更多打致傷殘,有些甚至強迫關進精神病院。這是當今人世間最大的慘案和冤屈。
作為我個人,大法救了我的生命,在這種情況下,我斷然選擇了回中國,以我親身經歷告訴中國政府法輪大法的真象,希望他們重新考慮法輪功的問題,法輪大法是正法,要求他們給予一個公道。所以,從去年11月開始,我數次回到中國,第四次被關押長達45天。
現在還有二位澳洲公民XXX、XXX仍然被關押在中國深圳的拘留所裏面。X女士是與我押在同一個拘留所,她已被關押了三個多月,絕食了二個月了,我們非常擔心她的處境,希望澳洲政府敦促中國政府儘早釋放她們。
澳洲是一個自由民主的主權國家,作為澳洲公民,她們非常需要您的支持和保護。
我們離開澳洲這樣一個安定舒適、自由的生活環境,冒著被關押和生命危險去到中國大陸,是因為我們深深的體會到,法輪大法這部宇宙大法的偉大。
正如我們李洪志師父說的:「我一向申明我們法輪功是不參與政治的。廣大的中國人民修煉法輪功無非是要強身健體,做一個道德高尚的高境界中的好人。這對任何政府、國家、民族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如果總理先生能在百忙之中抽一點時間看一看《轉法輪》和《法輪功》,也許您能更理解我們為甚麼要這樣做。
最真摯的感謝!
澳洲法輪功學員 XXX
2000年7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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