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00年07月01日 星期六 全部文章

要獲取每日的全部圖片,請到圖片網的"最新圖片"欄目(http://photo.minghui.org/

  • 趙昕事件追蹤報導(之二)

  • 石家莊法輪大法學員丁延被判監禁徒刑3年

  • "7.20" 紀實

  • 媒體綜合報導

  • 2000年7月1日大陸綜合消息

  • 基奇納多元文化節弘法小記

  • 學習新經文的一點感想

  • 因為這是修煉

  • 抓緊時間精進

  • 我的修煉歷程(譯文)



  • 趙昕事件追蹤報導(之二)

    【明慧網2000年7月1日】6月28日

    今天是趙昕的生日,而她只能無聲無息地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靠著呼吸機維持著生命。這是一件多麼真實而殘忍的事實,而造成這種結果的海澱分局及拘留所卻說他們沒有任何責任,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上午,趙昕的父母及工商大學的領導同海澱醫院的楊副院長(兼骨科主任)談,要求閱讀並複印趙昕的病歷,了解趙昕的病情,遭到拒絕,說要病歷必須有公安部門的批准。而海澱分局的有關領導已同其家屬講過趙昕是個自由的人(再此以前,其單位及家屬從未接到過公安部門拘留或釋放趙昕的任何正式書面通知),為甚麼要一個病歷還要經過海澱分局的同意?

    另外,在家屬的一再強烈要求下,醫院同意家屬進病房探視趙昕。在醫院楊副院長和胸外科趙主任的陪同下,趙昕的母親和妹妹走進病房。楊副院長大聲說:「趙昕,你媽和你妹妹來看你了」,這時趙昕睜開眼睛(她的氣管已被切開,不能講話)。其妹問楊副院長趙昕現在的意識是否清醒,楊院長說是,她是清醒的。後來,她的妹妹要求同趙昕交談,院方讓一名護士陪著。其妹問趙昕,你是否被人打成這樣,如果是,就眨一下眼睛。趙昕非常清楚地眨了一下眼睛。

    望著趙昕那悲憤的眼睛,和那急切想要說話卻無法說出的無奈,她的家屬十分悲痛。她們要為趙昕討個公道,無論多麼艱難,付出多大代價,也決不放棄。

    6月29日

    早晨,趙昕家屬到醫院,看到楊副院長(兼骨科主任),又問起病歷的事。楊副院長說有規定,他讓家屬向醫務科去要。趙昕的母親問楊副院長,趙昕當天被送來時,他是否在場,他回答說:「是的」,又問趙昕當時是否帶著刑具,他說:「是的」,還補充一句說:「也許他們(指海澱分局的警察)還不知趙昕傷勢這麼重」。而海澱分局副局長及海澱看守所白所長同趙昕家屬見面時,一再講明,說按規定,犯人出來時必須帶刑具,但他們考慮到趙昕傷情較重,沒有給她帶任何刑具。他們怕甚麼?為甚麼要撒謊?趙昕剛被送進醫院時看到她的人很多,有醫護人員、住院患者、及門口的保安等,他們都說趙昕當時被帶著手銬、腳鐐,而公安部門竟然睜大眼睛說瞎話,真是欲蓋彌彰。

    後來,其家屬又去了醫務科,一位姓王的大夫接待了她們,家屬要求看規定,問為甚麼閱讀和複印病歷還需要海澱分局的批准。她說:「醫院沒有接到任何通知,說解除趙昕的刑事拘留。」家屬告訴她,海澱分局的領導27日在趙昕學校宿舍同家屬談話時,家屬曾詢問過趙昕的身份,分局副局長明確告訴其家屬,已對趙昕解除刑事拘留,當時學校保衛處的胡老師作記錄。(後據胡老師講,他們也沒有收到任何拘留及解除拘留的正式手續。其家屬對海澱分局的這種偽君子的做法極大不理解)。

    下午,家屬又趕到醫務科要求複印病歷,醫務科請示保衛科,保衛科又請示海澱分局。保衛科的人講,他們還沒有收到解除趙昕刑事拘留的通知,所以要請示。這樣其家屬從15點30分一直等到近18點,最後只同意將病歷由醫務科、保衛科、家屬同時在場時複印並封存,保存在醫務科,以備以後查閱,並請主治醫師魏大夫明天向家屬做病情介紹。

    (2000年7月1日報導)


    石家莊法輪大法學員丁延被判監禁徒刑3年

    【明慧網2000年7月1日】有正義感的老民警說:丁延真了不起!

    我的姐姐因上訪被派出所抓走,便衣在姐姐家中看到了「讓生命在正法中輝煌」,他對我說:「我眼睛花了,你給我念一念」。我念完了,他的眼睛中充盈著淚水。「我告訴你,我是這裏的老民警,你再給我念一遍。」……「丁延真了不起!」

    (石家莊學員整理2000年6月)

    附件:修煉體會:讓生命在正法中輝煌

    我叫丁延,31歲,美髮師,河北石家莊市人。

    自4.25、7.20以來,我也投入到了前赴後繼的護法正法的行列之中。我最喜歡聽學員的修煉故事,我也聽了許多可歌可泣的故事。今天我也想把我的故事講給大家……

    10月15日下午石家莊煉油廠的邱立英打電話給我,告訴我煉油廠的大法弟子已被看起來了,因為他們接到了內定邪教的通知,就對學員動手了。並且在家煉也是違法的。

    聽到這消息,我出的第一念是趕快通知學員知道這件事,立刻上京,別等到公布,要先站出來護法。當晚就動身了,17日早去看升國旗,之後就在天安門站出來。

    望著燦爛的朝陽內心充滿了喜悅,我知道那就是"如歸"。我突然悟到了一個法理,就對身邊的一個學員講:"其實,我覺得修多高對我已經不重要了,只因為與正法聯繫在一起,生命才有了意義。"這時我看到了太陽真是清涼的世界……

    那天在天安門遇到了很多石家莊的大法弟子,大家就在天安門廣場坐下來圍成一圈,這時一個武警過來問: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學員回答:是。他就用對講機叫警車,並說你們等著。這時,又有其他地方的大法弟子看到後加入進來,警車來後,把我們裝上車,在開走時,又有兩個學員在喊,等一等,我們也是大法弟子,但警車沒要他們就開走了,我們被抓到了天安門地區分局。

    整個一個上午就有近200人被抓進來,其中有75歲的四川老太太,警察問:"這麼大歲數了怎麼來這兒。"老人講:"我有很多的病都好了,我能不來嗎?你看我多棒,大法好啊。"警察問:"那你從哪兒來的?"老人用手指了指天上說:"宇宙中來的。"還有個15歲的男孩子,警察想從他身上打主意就喊:"小崽,你這麼小怎麼也來了,你也是來護法的?"男孩笑嘻嘻地回答:"是啊!""那你不上學了?"回答:"不上了!"理直氣壯。還有夫妻倆帶著幾個月的嬰兒,還有……還有……還有……

    中午時分,警察對大家講:"每個人都得照像(像給犯人留案底那樣的)再交30元錢。"希望我們配合他們的工作。許多學員都拒絕拍照,但他們強行拍。到了我這兒,我告訴他我拒絕拍照,拒絕交錢,但是他還是強拍了。我告訴他:"我知道你在幹壞事,我再去配合你我是在助紂為虐。"錢就在手中拿著,不能夠給他。這樣他沒敢動手搶。我看出了他知道搶錢不對,不磊落,他有明白的一面。我想用這辦法造成"搶"與警察的對比,喚起他的良知,正念。他的手動了動還是縮回去了。後來把我叫到辦公室,還是從我手中搶走了錢。我知道與他的緣了了。

    因為上訪就會被遣送,也不允許講話,所以大家乾脆就去天安門,也不說是哪來的,叫甚麼名字,這樣就不能被遣送。警察非常惱怒,站在一個大桌子上對學員喊:"把你當人看,你們自己不把自己當人,讓你們回家,你們不回家。"這明顯的點化直指我心,後來把我們十幾個不肯講是從哪來的人弄到樓道裏,摁在地上一個手在肩頭一個手在後背,用手銬銬在一起,用腳踩後背,手往上提手銬,前後左右來回拎,學員痛苦地呻吟。在樓道裏,他們就這樣大庭廣眾之下無所顧及地用刑,慘叫聲讓人聽了都心顫。我始終一聲沒吭,幾次痛得喘不出氣來。後來他們又掐人中,又打臉。當我又一次清醒時,我想到了岳飛,那風波亭上的浩然正氣,一片丹心,那種身心的痛苦,那種承受……我心裏升起了無比的喜悅和莊嚴。只有修煉的人才能知道我的心境,我知道在歸途之中了……

    他們看不起作用,就給我換了一付銅手銬,並反覆問說不說,中間的污言穢語不堪入耳,而且還告訴我如果時間長了,皮膚壞死了手就殘廢了。但是我始終沒有動任何邪念。我聽到了在我身邊一個承德的弟子對警察講:"我不恨你們!如果用這種辦法能夠解除你對法輪大法的怨恨那我願意承受……"

    近三個小時後,他們一看不行就打開我的手銬,開始勸我,你何苦啊遭這個罪,說了吧,就剩你一個人了。兩個保安說著,發現我的手很涼,就開始給我揉手,可手一直很冷,他倆就揉了很長時間。我從他們的眼睛裏看到了閃爍的淚光,我發現了他們的善念,就對他們講:"謝謝你們,謝謝。我這樣做還不足以讓你們觸動嗎,這麼多好人你們這樣對待他。我可以用生命告訴你,法輪大法好!你千萬要記住這句話,保持住你的善念不要丟失他。千古以來人們建廟拜佛,要求佛,誰是佛?不要錯過機會。我這麼講是對你好啊!"後來又來了兩個警察,我就對他們講:"你們接觸了那麼多大法弟子,是你們的福份,你們收了那麼多書,難道就沒看一看裏面講的是甚麼?"警察說:"我都看了三遍《轉法輪》了,我知道你們是好人,我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我還告訴我的兒子不要欺負人,我不像別人那樣打人罵人,我也不願意在這兒,是這兒人手不夠,才把我調來的,我是哪哪哪兒的。"這樣談了很多法的事,我心裏真的太高興了,我知道我的苦沒有白吃,我用生命去護法,去兌現自己的誓約,用大法了卻前緣,喚醒了善念良知。臨走時他們送給了我兩本書,一本《精進要旨》,一本《轉法輪》。當我還在為得到書而喜悅時,有個學員對我講這是你關過的好,給你的獎勵……

    我知道修煉的路上每一關都是為了提高,每一關都是墊腳石。修煉是極其嚴肅的。當我最後一次清醒過來時我知道再銬我一次我可能承受不住了,那樣的話我想到了死,一頭碰牆而去,後來又堅定自己。我不能輕言視死如歸,內心有一種莫名的喜悅。這樣一想,警察卻把我的手銬放開了。幾個學員被叫來,輪番勸我,要我配合工作,說我如何如何。對我講,他們多辛苦呀,一天了,到了七八點還不能下班,你慈悲他們吧,還有個學員說,你看警察多好啊,忙了一天了還在勸你。我立刻明白考驗又來了,我知道他們維護的是人,不是法。如果我在法理上要不明白,那就太危險了。我看著學員這樣不明白,我落淚了。我一字一字地說:"甚麼是慈悲呀!讓他知道法好,這才是慈悲。我看著他們幹壞事再去幫他配合工作,這是慈悲嗎?你要明白呀,這是根子上的事。這麼多學員前赴後繼的上訪不能觸動他們,那麼就要用生命證實大法。這麼大的法來到人間,人不能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是人類的恥辱啊!師父講(大意)人類這層法必須得有,沒有了還不行,那麼他不承認大法,這層生命何存呢!"

    我曾聽到一個學員講,法是由師父來正,也許師父會回來。另一個學員立刻講,我們明白法理了,又有肉身在,那麼我們就是這一層的護法神。就是我圓滿了,只要有肉身在,我都要做這件事!

    又有一個學員義正詞嚴地講,你還想讓師父回來承受這痛苦,這麼骯髒的土地怎麼配得上師父的腳踏上來,你今天連這個惡念都得給我滅掉!我今天就是哪一層的神,我都要下來,不怕來當常人,也要站在師父的前面去,維護大法。

    我聽了這話,淚水往外湧動,內心升起了堅定,莊嚴,神聖的正覺!

    這樣修了一圈回過頭來,我發覺,在天安門證悟的法理又昇華了,其實我是溶於法中了,在正法、護法,在法中被正法帶了很高很高…… 師父講「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 。我覺得修得多高對於我並不重要了,只因為與正法聯繫在一起,我才覺得生命有了意義……

    (1999年10月)


    "7.20" 紀實

    【明慧網2000年7月1日】我是北京的大法弟子,96年底得法,今年31歲,碩士研究生,在一家銀行的總行工作。去年7月20日的前幾天,所有國內、國外的大法網站都上不去了。所以20日晚上一個功友給我打電話時,我對外邊的情況一無所知。她告訴我,她通過某種方法還能上網,看到了一份20日全國各地被突然逮捕的大法輔導員名單,問我該怎麼辦?我很吃驚,也不知道該做甚麼。第二天一早,接到另一個功友的電話,她告訴我她們幾個人在中南海附近,準備就全國範圍內的「大逮捕」向國家領導人反映情況。我放下電話後問我愛人和父母:「去不去?」大家一致表示,不能袖手旁觀,得去。

    8點多出租車開到後庫附近停了下來,說前面戒嚴了。我們下車後準備走到中南海去,但發現很多人正陸續朝這邊來,就攔了一個功友(只要看一眼那種平靜但凝重的表情就知道是功友)問:大家準備怎麼辦?他說剛才中南海附近去反映情況的功友都被警車拉走了,大家準備來國家信訪局上訪。這才發現我們就站在信訪局的馬路對面。

    人越來越多,大家還是像4、25那天一樣,四、五排人整齊地站在人行道上,前面留出了行人走路的地方。七月的北京正是最熱的時候,汗將衣服濕透了一次又一次。大家都在焦急但非常克制地等待著信訪局的接待人員出來。

    我看了看周圍的人,有青春年少的男孩、女孩,應該還是中學生的樣子;有滿頭白髮的老翁、老婦,雖在酷暑中站立多時但精神很好,神情堅定;也有各種年齡的中、青年,有的正在用手機給單位打電話請假,說「有很重要的事必須要做」;還有一個年輕母親抱著一個不到一歲的嬰兒,大家把她讓到最後一排稍微陰涼一點的地方。望著他們,我又感動又感慨。不同性別、年齡的人,不同職業、背景的人,相識不相識的,不約而同來到這裏,都是想為大法說上一句話。本來大家都是社會中的一員,有自己的工作、家庭,只因得知了生命的真正意義而努力在自己的環境中做一個更好的人,要說唯一的要求就是能有一塊地方一起煉功就行。難道這個社會容不下這樣的人嗎?為甚麼要這麼對待我們?

    隊伍中又來了一些農民模樣的人,他們的皮膚黝黑,滿臉疲憊。其中一名婦女告訴我們:他們是河北某縣的,為了躲避當地公安的追捕,在玉米地裏躲了一夜,天快亮時才跑出來,是徒步走到北京來的。大家把水遞給他們,默默地向他們頷首致意。

    不到10點,信訪局附近已聚集了至少有五千人。隊伍前邊傳來消息,說信訪局的工作人員出來了,要看上訪信。幾封書面材料迅速地被傳了過去。大家情緒稍微波動了一點,盼望著問題開始被解決。又過了一會兒,沒有傳來信訪局的消息,卻來了大批的警察。隨後又開來了幾十輛軍車,下來了有近千名全副武裝的防爆警察,把我們團團圍住。街道好像被封鎖了,沒有行人再走過來。接著又開來了幾輛大公共汽車,看來要把我們都裝上車拉走。

    大家不約而同站緊了一些,不知誰說了一句:「年輕的、男的站到前面去!」父親和愛人站到了第一排,我和母親站在他們後面。隊伍中傳來「手挽手,不上車」的聲音,於是大家挽起了胳膊。我身邊是一個風塵僕僕從外地趕來的中年農民,他的手臂又黑又髒,我猶豫了一下,但馬上為自己這種人的觀念而慚愧萬分。

    武警戰士在我們面前站成幾排,在「首長」們的口令中操練了一番。我從小到大生活的場所除了家庭、學校就是辦公室,見的都是「君子動口不動手」的斯文人,警察也只見過交通警,平生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現場演習。但心裏一點也不害怕。因為我知道我們沒有錯,而且我們不是在做一件常人的事情,我們在維護宇宙的大法。

    大家開始一遍一遍地背誦《論語》,聲音直衝九霄。站在我對面一個大眼睛的小警察豎起耳朵聚精會神地在聽,他大概也是第一次執行這種任務,不知道面對的是甚麼樣的人。一個不知哪裏來的人扛著攝像機,對著每個人的臉仔細地拍著,大家當然坦然面對。有幾個警察過來粗暴地拽我們的弟子,大家齊聲高呼:「尊重憲法,不許抓人!」「尊重憲法,不許抓人!」「尊重憲法,不許抓人!」……過一會兒我就喊不下去了,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掉。我也說不清為甚麼,可能有人的情緒在裏頭,感到委屈,不明白他們為甚麼要抓好人。在這種浩然正氣中,那幾個警察退了回去。竟然來了幾個穿著中將服裝的人,在一起低聲商量著。

    大約11點半,武警開始動手了。他們衝過來將我們的隊伍強行斷開,分成幾段,然後分段圍攻,將弟子們連拉帶拽地推上車。有的弟子不肯上車,還有的弟子被推上車又自己下來,警察就動手打他們。輪到我們這一段了,一群警察衝上來,對著我的是一個微胖的中年警察,他來到我面前猶豫了一下沒有伸手,輕聲說:「自己上車吧。」我覺得體力上肯定是抵抗不了了,就點頭同意了,自己往車上走。剛走了幾步,一個粗壯的警察瘋了一樣地衝向我,邊喊著:「現在知道上車了,剛才幹嗎來著?」邊舉起拳頭朝我揮過來。父親和愛人同時替我擋了一下,接著我被狠狠地推進了車裏。弟子們被使勁地往車裏塞,直到實在裝不下了才把車門關上。「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以前對我一直是理論上的東西,現在才有了實踐。

    大家把座位讓給年紀大的弟子,每個人都調整自己的姿勢,想讓其他人能寬鬆一點。一個弟子在給家人打電話:「我的自行車放在XX了,你們幫我取一下,我可能回不去了。我很好,別擔心。」另一個開車來的弟子告訴妻子:「我的車停在皇城根兒了,你想辦法開回去吧!」我忽然想到了那個抱著嬰兒的母親,不知她怎麼樣了?警察也會那麼兇狠地把她推上車嗎?

    不知是司機走錯了路還是為了故意避開人多的地方,這輛車在郊區繞了兩個多小時才開到石景山體育館。體育館裏已經有了不少人,下車之後每個人要求報出自己戶口所在地,然後由本區來的人接走。一些沒有報出姓名地址的弟子坐在體育館院子裏的地上,輕聲地背著師父的經文,估計是外地弟子。我們四個人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就決定先回家去,出門時警察好像看不見我們一樣。

    晚上我到我們煉功點的輔導員家去,他剛從豐台體育館登完記回來。他告訴我,11點多時他看到我們幾千人被裝車拉走,但很快又來了幾千弟子,他們是12點多被用同樣的方法裝車拉走的。到下午時豐台體育館已起碼有上萬人。有的警察沒有任何理由拉過我們的弟子就打,即使這樣,後來下雨時我們弟子自己冒雨坐在地上,卻把雨傘給了他們。還有人混在人群中搗亂,不停地推我們弟子說「往上沖」,被弟子質問「你是法輪功弟子嗎?」那人不敢回答趕緊就走開了,估計是「特務」。雨停了以後,很多弟子在天空中看到了七彩的大法輪在旋轉,甚至個別警察也說看到了。我問他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他也說不好,但覺得還得去向國家反映情況,不然被抓的那些弟子怎麼辦呢?既然我們的一切都是大法給予的,為了大法還有甚麼不肯做的呢?

    晚上另外幾個功友打來電話,我們約好第二天早上8點繼續去信訪局上訪。可第二天8點我們趕到信訪局時,卻發現只有警察和警車停在那兒。我們在附近漫無目的地走著,發現三、五成群地幾乎全是我們弟子!遇上的弟子告訴我們,只要大家聚在一起,立刻就被警察包圍,然後裝車拉走,從早上到現在已不知裝了有多少車了。但剩下的弟子仍在找機會聚在一起,希望通過這種方式引起國家領導人的注意,能有反映意見的渠道。可是警察實在太多了,真可謂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大家很難集中在一起。

    大約10點鐘,有功友說西四附近已有幾百人在一起了。我們趕緊往那邊趕,可到了的時候那幾百弟子已被警察圍住了。我們站在馬路對面,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像昨天一樣被強行推上車,上了車的弟子從車窗裏平靜地向行人揮手道別,我心裏難過極了,眼淚嘩嘩往下淌。有一個白人女性,可能是外國記者,用相機照下了這一幕,被警察發覺後幾個人撲上去扯出了她的膠卷。行人都有看不下去的,邊搖頭嘆息邊說:「這和舊社會的狗子有甚麼區別!」

    警察可能也覺得心虛,又過來驅趕圍觀的人群,這時單位急呼我讓我馬上回去,我們被迫離開了。下午到了單位說有緊急通知,3點鐘每個人都必須看中央一台的節目,再要緊的工作都可以先不做。最黑暗的7、22的下午,一場大規模對大法、師父的誣蔑、陷害開始了。看完之後馬上開會,逼著每個人表態。大多數人都說其實不了解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但為完成任務也按著電視上說的那樣批上幾句。我無言地流淚,我不知道如何做才能阻止邪惡的魔將無知的世人引向可怕的深淵。但確實每個生命都在擺放自己的位置。第二天見到一個功友,他被拉走後在郊區不知道哪兒的院子裏關了一夜,他告訴我他們單位的黨委書記去接他時毫不猶豫地對警察說:「其實他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北京弟子2000年6月29日)


    媒體綜合報導

    美國之音:解放軍中校練法輪練進精神病院
    JUNE 28, 2000

    據香港「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透露, 解放軍的一名中校軍官因不肯放棄修煉法輪功而被關進精神病院, 並被注射危害神經系統的藥物。

    「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星期三報導說, 解放軍總裝備部89605部隊中校軍官趙新立因不肯放棄修煉法輪功而在今年五月29日被強迫送入北京的解放軍261精神病院第三科。報導說, 自去年政府鎮壓法輪功以後, 當局一直要趙新立停止修煉法輪功。但趙新立表示「生命不息, 練功不止」。他在今年元旦穿便服參與了法輪功組織在天安門的聚會。

    據知情者透露, 目前醫生每天給趙新立注射對神經系統極有危害的藥物,使他的身體變得十分虛弱。「中國人權信息中心」報導說, 除趙新立外,261醫院至少還關有五名練法輪功的解放軍軍官。「法新社」說, 趙新立所在單位的軍官證實了趙因為練法輪功被關進精神病院的消息。

    此類事件已發生多起

    報導說, 去年以來, 法輪功學員和人權組織表示, 已經有數起法輪功學員被關進精神病院的事件。其中最嚴重的一次發生在澳門回歸前後, 有50多名來自北京郊區的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一家醫院裏約一個月。據「中國人權信息中心」的資料顯示, 中國全國有400多名精神完全正常的法輪功修煉者被關進精神病院。其中包括解放軍軍官丶法官和公安人員等。這個中心還報導說, 山東淄博的電腦工程師蘇剛因在精神病院內被注射大量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而在6月10日死亡。「法新社」說, 這是到目前為止所知道的第22起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的
    案子。


    拉斯維加斯太陽報: 中國監禁解放軍軍官
    2000年6月28日
    北京(AP)-- 一個人權組織在星期三說: 一位中國人民解放軍軍官因為拒絕放棄對被禁止的法輪功的信仰而被關進精神病院。

    香港民運人權信息中心說解放軍中校趙新立(音譯)上個月在北京被關進軍隊的精神病院。那裏還關押至少五位其他來自軍隊的法輪功信徒。

    人權組織說,趙參與了新年法輪功弟子在北京天安門廣場上的抗議活動。

    自中國官方在去年禁止了擁有數百萬弟子的法輪功以來,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弟子被關進監獄,被勞教,有些被關進精神病院。政府官員說法輪功危害社會,對中共政權是一種威脅。

    不顧殘酷的鎮壓,法輪功成員還是前仆後繼地在公開場合煉功示威。法輪功結合了傳統的緩慢的武術和佛家與道家的理論。


    2000年7月1日大陸綜合消息

    【明慧網2000年7月1日】 【大陸】修煉大法的軍人們被關入精神病院

    ◇趙新立 男 總裝備部89605部隊 現役軍官 中校軍銜。於2000年2月下旬被關入解放軍261精神病院至今,生死不明。據悉他已被折磨的面目全非,醫生動輒非打即罵,使用電擊,並給他注射藥物,使其極度衰弱,以至看管人曾說過這樣一句話:「諒他現在也跑不出去了。」

    ◇李秋俠 女 52歲 海軍總醫院退休技術人員, 現役軍官。6月2日被單位及愛人送進精神病院(解放軍261精神病院),醫生說只要還表示煉功就要治療。

    ◇王寧 女 46歲 海軍總醫院職工。5月30日被突然宣布開除黨籍、公職,現在靠300元失業保險金生活。

    後註﹕趙新立4.25後始終表態修煉大法,曾表態「生命不息修煉不止」,他是全軍重點掛號的法輪大法修煉者,曾參加2000年除夕夜天安門煉功,被抓後從車上跳下立交橋走掉(明慧曾有報導),十幾天後在北京被抓。 李秋俠、王寧二位同修425後多次被要求表態不煉,她們一直表示名利乃至生命可以不要,但堅修大法的決心不變。二人於99年8月2日以學習班名義被單位看管,直至元旦前釋放。正月十六日在街心花園晨煉再次被抓,二人被送至江西看管,此間她們微笑面對來自海軍上層的壓力,做了大量弘法工作,改變了周圍人的看法。李秋俠於6月2日被送入261精神病院,王寧於5月30日剛到北京就被開除,單位怕王承受不了,布置了大量人員防止意外,但王異常平靜,始終面帶笑容,她說的第一句話是:感謝單位領導和同志一年來的關懷幫助。王的言行使醫院同事深受感動和震撼。

    總裝備部89605部隊總機:(010)66763629 海軍總醫院:(010)66958174 解放軍261精神病院:(010)69731805 精神病三科:(010)66346216


    【河北】石家莊女子勞教所(第四大隊)消息:

    上次因煉功、絕食、不穿勞教服被轉到勞教所第二中隊(石家莊市太華街135號)的18名精進的大法弟子已增到20多名,她們的所作所為令天地為之動容。

    五一前後學員們因煉功而遭男警察用皮棒毒打,誰煉功就打誰,把學員的臀部打得皮開肉綻,不能坐、不能躺,只能趴著。

    邢台學員喬雲霞在勞教所比較年輕,每次煉功、絕食都是帶頭站出來,所以在裏面挨打最多,有一次因煉功被上警繩,捆得特別狠,繩子都被捆進肉裏,鬆綁後仍堅持煉功。

    保定的學員許繡芝,今年33歲,她在天安門廣場六次成功地打起法輪大法的橫幅後直接被送到這裏勞教。

    學員趙雪平要煉功,幹警百般阻撓不讓煉,被折磨得暈死過去,被功友抬進屋後甦醒過來說:「我怎麼在這兒?」她都不知道是怎麼來的,以後再煉功就沒人再管她了。

    為了阻止學員煉功,勞教所安排監控學員,所謂監控就是兩個犯人跟著一個學員,就是上廁所也跟著,有的學員向犯人弘法,感化了犯人,最後到了這種程度:學員煉功,監控她的犯人也跟著煉功;學員絕食,犯人也跟著不吃飯;有時,犯人還提醒學員說:該煉功了。

    在勞教人犯眼中畏之如虎的勞教所領導,在學員心中只是認為他們可憐,沒有一點害怕他們的心,一次學員對去勸說轉化她們的勞教所領導理直氣壯地說:「……我們上訪敢向國家反映真實情況,你們敢嗎?你們只敢欺上瞞下,我們敢做敢為,光明磊落,真正執迷不悟的是你們,你們再這樣下去,真正淘汰的將是你們!」他們無言以答,怏怏地走了。

    現在,學員們的行為逐漸改變著環境,現在勞教所執行8小時制,星期六、星期天可以休息,背經文、學法都不管,有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像原來那樣無休止幹活了,他們曾想讓幹多長時間就幹多長時間。有許多學員都寫了上訴材料,要求釋放,以便出去後為護法多出一分力。


    【黑龍江消息】黑龍江省最近有一些走向反面的學員到北京去了,而且最近也有學員在北京發現有人混在大法弟子中破壞,利用學員維護法的心理,先挑起事端,如果大法弟子參與,就予以打擊。請大法弟子以法為師,明辨是非,不要被魔帶動、利用。


    【合肥消息】 (一)合肥大法弟子到北京護法被押回來,聽他們講了下例幾件發生在天安門和看守所的事情。

    大法弟子張蘭萍在天安門取圍裹在身上的橫幅時,被便衣發現隨即跑過來生拉硬扯,巨大的拉力將嬌小的張蘭萍旋轉地拋離地面仰面重重摔下,鮮血從腦後噴出,其夫紀廣傑跑過來抱起昏迷中的妻子正視便衣道:「你們不能打人」;,這伙人還振振有詞:「我們沒打人,是她自己摔的」。

    大法弟子李威海等人在天安門拉起橫幅,幾個不知何身份的人,衝上來就拳打腳踢,大法弟子李蘭高喊:「打人犯法,你們知法犯法」。這些人隨即轉向李蘭大打出手,邊打邊叫囂:「就你懂法,就你懂法」。

    因護法被關在合肥京皖大廈的正在懷孕中的大法弟子謝紅,鑑於她特殊情況,沒有被打,但公安沒忘「懲罰」她,就將一盆涼水從頭澆下,讓其全身濕透。

    (二)看合肥公安在幹甚麼?

    6月29日晚9時左右,大法弟子李國珍的女兒家(其女兒非法輪功人士)闖進幾名公安,聲言要找李國珍,其女兒說:「這是我家,我媽只是偶爾來住」。公安不信,進家開始搜查。其女兒說:「你們搜家,要拿搜查證」。公安回道:「就你還跟我講法律啊?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能給你看?」幾名公安強行搜索一番,家中的一些書及網上資料拿走,其女兒阻止,他們即將其女兒雙手反擰,欲強行帶走,以至將李國珍女兒的手弄破。

    同晚10時左右,大法弟子孫常珍家來了5名公安及保安以查水錶交費為名騙其開門闖進家中(孫不在家)將家搜查一遍,拿走一些從網上下載的資料,揚長而去。

    與此同時,大法弟子劉宗毓家來了一位相識的保安,說要找其談談,劉一開門,即闖入幾名公安,將家搜查一遍並將劉強行帶到派出所,據劉說,一進派出所,劉就昏了過去,無奈之下,派出所只有將其送進醫院,劉醒後,將其放回家。


    【成都消息】6月29日晚上10點,成都全體公安展開了大規模突擊行動,到所有成都市法輪功學員的家裏進行訓話、收查和帶到派出所置留,此次行動要求公安必須與法輪功學員人人見面。

    到發稿時為止,建設路派出所、玉林派出所等帶走的學員仍被關押,關押的理由是他們有可能赴京上訪,去向黨中央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家屬前往派出所詢問為甚麼深更半夜無故抓人,得到的回答是:"你們去問上邊,這是上邊的定的。"


    【成都消息】6月29日到現在,對成都許多大法弟子來說是嚴峻和殊勝的考驗,各個派出所關滿了大法弟子。公安已知道大法弟子都非常堅定,他們採用欺哄嚇詐等手段,只是強迫學員對一個問題表態:「去還是不去北京上訪,向黨中央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必須回答不去才放人。面對考驗,大多數學員表現非常堅定,只是表態要珍惜《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

    到發稿為止,仍有許多大法弟子關押在派出所,有許多大法弟子僅因不表態,被送往了九如村拘留所和蓮花村拘留所。

    世界不應對一個世界大國政府殘害其人民而不受任何國際國內法律的約束漠視,否則等於縱容他們隨心所欲的對其人民進行迫害。


    【成都消息】法輪大法學員,成都51中一位姓張的老師,於6月30日向校方聲明以前被迫寫的材料作廢,隨後她來到雙橋派出所,再次聲明去年7月從北京被遣送回成都以後,違心寫的材料無效。派出所立即將其拘禁,並且報告上級,最後決定予以治安拘留15日。現已移送成都市九如村拘留所。詳細情況待進一步了解。


    【廣州消息】6月18日廣州一千多學員參加集體煉功後,均承受著方方面面不同程度的壓力。廣州站副站長施雷及其愛人被刑事拘留45天;幾百名學員被拘留一週到15天;許多學員受到單位的不公正處理。據了解公安部門正在整理他們認為的所謂「組織者」的材料,以進一步打壓。


    【大陸消息】2000年6月28日,一場空前的大雨緩解了某市多日的旱情,下午3點,某市四個縣的20多名大法弟子歡聚一堂,集體學習了師父的最近經文《心自明》、《走向圓滿》,並進行了熱烈的心得交流。

    通過交流,大家認識到:對新經文有抵觸和看完後認為「靜心學法,等待圓滿」的認識是自己思想不對頭了。


    【深圳消息】 6月27日下午5:30大法弟子黃宣銘去送衣物等物品給關押在福崗派出所的大法弟子周愛新(因在公園煉功被非法關押,48小時後,送至福田看守所至今),因為衣物裏有一本大法書,公安就扣留他並要錄口供,叫其簽字時,他不承認是非法行為,不簽名。後到晚上10點多公安才放了他。到第二天上午8點多,很多公安到他家中來搜查,搜走了許多大法書,並帶走了黃宣銘送到福田看守所關押至今未放。

    6月25日,大法弟子何兵、溫燕在家裏分別被公安帶去問話後,一直沒有回來,現已知被關押在南山看守所,理由是錄用失去工作的大法弟子在本單位工作。


    多維網:松花江全線停航
    【多維新聞社29日電】黑龍江省松花江航道水位已降至1.29米,而松花江客貨運輸的最低水位應在1.50米。從6月20日開始,松花江流域的航運已全部停航,200多條船隻停泊在各航線碼頭,每天經濟損失達35萬元。

    省航運局總調度室負責人介紹說,由於近期乾旱少雨,松花江水位每天以0.02米至0.03米的速度下 降,至本月20日,已下降到1.46米,是航運局建局54年來的最低紀錄,船舶航行中曾出現打壞螺 旋漿等現象,已無法正常航行。故松花江通往嫩江、烏蘇裏江、黑龍江的航線,已全部停航。


    星島日報6月29日報導:中國北方遭受九十年代以來最嚴重旱情

    (新華社北京電)去年以來,中國北方遭受了九十年代以來最嚴重的旱情,多數地區降水比常年同期少五成以上,部份地區甚至滴雨未下。部份重旱區的乾土層厚達七至二十釐米。全國已有一千六百二十萬人、一千三百七十萬頭大牲畜飲水困難。截至六月十三日,全國農作物受旱面積已達二億一千六百萬畝(十五畝合一公頃),其中山西、河北、內蒙、陝西、甘肅、寧夏等北方省區旱情持續時間最長,災情最為嚴重。


    基奇納多元文化節弘法小記

    【明慧網2000年7月1日】 一年一度的基奇納多元文化節為期兩天,在基奇納---滑鐵盧(Kitchener-Waterloo)地區是個較具影響的節日,往往有三、四萬當地居民參加,各種民族文化競相紛呈,熱鬧非凡,是個很難得的弘法機會。由於年初對這項活動認識不足,一個學員多次去電話、去文化節辦公室聯繫都沒有見著主管人後,我們聽之任之,聯繫一事不了了之,我們沒有得到展位。

    參加其他地區的一些類似活動後,經過學法,特別是通過學習師父新經文《走向圓滿》,我們認識到這次多元文化節活動也許會促進法輪大法在本地的弘傳。於是,我們決定去多元文化節的舉辦地──維多利亞公園煉功,以這種形式參加今年的多元文化節。

    6月24日下午2點,我們開車來到維多利亞公園,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我們慶幸沒有再次錯過機緣。走進公園,天開始下起大雨,我們一邊放著普渡音樂(立刻有幾個西方人回頭看我們),一邊找煉功地點。找到煉功地點後,我們掛了弘法橫幅、擺出弘法資料---介紹大法的報紙、傳單和本地煉功時間表。

    開始煉功後,儘管下著大雨,還是有許多遊人駐足觀看,取走弘法資料。5點半,雨停了,我們掛上宣傳圖片,駐足的、取走弘法資料的遊人更多了,有人開始學功,有人報名參加九天錄像班,有人表示要參加我們星期天在這個公園的煉功。9點,文化節的活動基本停止,我們也結束了今天的弘法。至此,已有幾百份弘法資料被拿走。

    由於這次弘法效果很好,而四個學員第二天必須去外地弘法,估計可能參加第二天弘法活動的學員只有四人。於是,我們聯繫多倫多輔導站,希望他們能來人參加第二天的文化節弘法活動。由於通知太晚,並且多倫多輔導站也有許多弘法活動在進行,又需開車一個半小時,他們沒人能來。

    就這樣,6月25日,我帶著忐忑不安的心和我先生去外地弘法了。下午4點半趕回維多利亞公園時,發現今天參加文化節的遊人比昨天更多。走到煉功地點,發現就兩個學員在教功,沒人煉功,我心裏頓時沉重起來,以為今天沒有多少人注意我們的活動。後來另兩名參加弘法的學員告訴我,今天來學功的人更多,最多時十幾個,他們四人忙都忙不過來。

    這使我認識到自己弘法時的錯誤觀念。以往我們帶著電視、錄像機、音響弘法,由於心態不純淨,沒有多少人問津,弘法效果不佳;這次我們沒有使用這些現代化的工具,卻帶著想讓世人了解法輪大法真相的這顆心在弘法,心態純正,即使人手不足,卻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也不禁讓我想起師父在經文《猛擊一掌》中說的「而能使人得法和大法的弘揚是大法本身的威力和法身的具體安排」,及師父在《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說的「所以我們有些人做不成工作就是他抱著許許多多的心在做,放不下這個心、那個心。他自己的事執著也好,為法的事造成執著也好,反正是只要他有一顆心,那麼都會通過在工作中讓它表現出來。尤其心不好的時候,就更不讓他做成,所以他這個阻力就大,是因為不能讓他用不純淨的心來做神聖的事。如果能夠用純淨的心去做神聖的事,那才是真正神聖的。」弘法過程是我們修煉的昇華過程,在弘法過程中我們會認識到自己各種各樣的執著心,放下後,會提高得更快。同時也讓我們認識到總想依賴多倫多輔導站的執著心是該放下了。

    就這樣,等到兩天的弘法活動結束,有幾十人學功,十幾人報名參加九天錄像班,幾百份弘法資料被取走。

    後記:星期二集體學法,我們向一位得法幾個月的西人學員介紹這些情況後,她主動表示願意承辦這次九天班。又讓我大吃一驚,難以置信,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因為週末的集體煉功,她都不參加,我鼓勵她參加五月份的多倫多法會,她也沒參加。我又一次認識到自己人的觀念太重,以致於看不到法正人心時的超常。

    滑鐵盧煉功點
    2000年6月


    學習新經文的一點感想

    【明慧網2000年7月1日】 學了師父的新經文《心自明》和《走向圓滿》,對我的觸動太大了。記得去年在國內時,當我知道4月25日那天在北京發生的事以後,我不理解,甚至在學法討論時,我直率地提出了我的想法。我認為這是參與政治,不符合法輪大法。但是後來,我知道了一些事實的真相後,特別是通過學法,我意識到我的想法不對,但並沒有深挖我的這個想法背後的執著是甚麼。我只是從感情上去認識,因為我知道,尊敬的師父給予我們的是最珍貴的,我想無論我是否理解,只要是師父說的話,只要是法輪大法所要求的,我都會按照去做。

    出國前,我準備把大法書帶出來,但遭到了家裏人的反對,反對的理由很多,終於我以「可能出海關時這麼珍貴的書會被搜走」作為開脫自己的理由,我沒有帶出一本書。非常幸運,我到蒙特利爾後不久就遇到了功友,我又得到了《轉法輪》,我又可以正常地學法煉功了。我感到自己太幸運了,當國內的功友們的修煉的環境遭到破壞時,我又可以在加拿大自由自在地修煉了。每週六的中午,在中國城的弘法煉功,我都趕去參加。有時參加的人不多,我克服我思想中的不好的想法,每週都堅持去。

    家裏買了電腦後,我可以經常從明慧網上知道國內大法弟子的情況,我為他們能放下一切走出去證實大法的無私無我的境界而感動,我為我的為私為我而慚愧,我後悔我的出國,我後悔我在國內做得不夠好,甚至在夢中我都經常回到我所熟悉的地方,我在那裏學法,在那裏煉功。我因此而更珍惜現在這寬鬆的修煉環境。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我越來越麻木,學法時思想業力不停地往上翻。我開始過多地考慮我今後的生存方式,執著心一個接一個的出來。我在電話裏不敢過多地對比我修煉得早的母親講修煉的事,怕電話被監聽,怕我不修煉的父親不高興。直到有一天,我從電話裏知道我的母親以及很多功友們在傳看假經文,我感到很吃驚。這時我才知道我太自私了,我後悔沒能及早地把一些信息傳回去。

    師父的兩篇新經文使我警醒。我終於看清了我真正的執著是:帶著人的觀念,站在人的基點上,把人的利益看得比法更重要。師父說:「人在世間養成了許多觀念,以至被觀念帶動著,追求著嚮往的東西。」過去,我只是以人的感情認識法輪大法,沒有更多地從法理上真正認識大法。學師父的新經文,我更加感到師父對弟子,對眾生的洪大的慈悲。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弟子,一次又一次地給弟子們時間和機會。師父在拯救我們,拯救眾生。直到現在,我才真正理解了「4.25」的重大意義。一段時間以來,我也知道自己對於大法的認識停滯不前,可我不知道我的問題的根子在哪裏,有時感到很迷茫。尊敬的師父又一次為我們指明了方向。我真的感到很慚愧,師父在《轉法輪》和很多經文中早已明確指出過這些問題,而我卻非要師父點明了才能認識到。我曾經為國內少數掉下去的弟子感到痛心,我也為國內一些在家實修,認為走出去就是參與政治的功友們感到遺憾。學習了《心自明》,《走向圓滿》這兩篇新經文後,我意識到,我與那些只在家實修的弟子沒甚麼區別。我抱著人的觀念在弘法,在修煉,我放不下我意識不到的強烈的執著,我從來沒有認真地挖我的許多執著的根子。我自問:如果我在國內,我會怎樣做呢?我能否放下一切向人們證實大法嗎?我會不會也認為走出去就是參與政治呢?我認識到:認為走出去是參與政治,其實就是用人的觀念在衡量一切。我們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可是當中國政府顛倒黑白,殘酷鎮壓法輪功,對講真話的大法弟子施以暴行時,我們不站出來講真話那不就是縱容邪惡嗎?我們大法弟子如果用人的觀念衡量我們的行為,那麼我們還是修煉人嗎?師父讓我們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是讓我們按照宇宙的法理去作,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如果我們連真話都不敢講,不敢去喚醒世人的良知,我們怎麼可能同化宇宙特性?

    師父在《論語》中說:""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在這裏師父指出"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其實師父早已多次提到觀念與執著的關係,只是自己學法不深,沒有很好地在法上認識法。慈悲的師父看到弟子們被人的觀念而障礙,不能勇猛精進,又一次給弟子們指明了方向,使我又一次醒悟。今後唯有抓緊學法,根除一切人的執著,在法上認識法,才能勇猛精進。

    (蒙特利爾大法弟子 2000.6.26)


    因為這是修煉

    【明慧網2000年7月1日】

    尊敬的領導:
    你們好!為了我們大家,您辛苦了!尤其感謝您為我所操的心。

    一直想和您聊聊,心平氣和地談談「法輪功」。僅僅一本書──《轉法輪》,按照這本書去做,我們這些從未見過面的人就發生了身心方面如此巨大的變化,不正說明了這部法的神奇嗎?在世界上其他的任何一本書有這麼大的威力嗎?沒有。因為這本書在其白紙黑字之外,還有其背後博大精深的內涵,所以它才具備那麼大的威力,它才能讓千千萬萬的人從癡心名利、一身傷病轉變為身輕體健、純潔高尚。4.25那天,當法輪功弟子離開那天,地上邊一片紙都沒有,連警察抽過的煙頭也找不到一個──都被大法弟子收走了。當中央某些領導震驚於法輪功的組織性與紀律性的時候,我們都在笑──那怎麼可能是組織與紀律能約束得了的!那是「心法約束」,那是自覺自律,那是發自內心地善,與人為善。我們自覺地打掃衛生,保持清潔,收拾警察扔掉的垃圾。雖累雖髒,心裏坦然。靠強制,靠組織,是絕對達不到的。何況我們來自天南海北、大多素不相識。有人一直在說4.25有組織,其實是怎麼回事呢?確實有人告訴別人發生了甚麼事,但是只告訴你這事本身,怎麼辦自己決定。這叫組織嗎?中國之大,可曾發現法輪功半寸辦公用之地、半分辦公費用!這是修煉。「修煉就修自己」。誰都知道中南海是甚麼地方,如果這個人自己不想去,誰能拉著他去那個敏感的地方呢?而且,去的每一個人都知道可能要發生甚麼事,有許多人在走之前留下了遺書──靠組織,能達到這一步嗎?換個不修煉的人,你就是讓他去他也不會去的。這是人心的問題。

    也有人聽到消息後沒有去,他受到甚麼組織的處理或批評了嗎?──沒有。法輪功沒有組織,是鬆散的民間活動。要修就修,不修便罷,那是你個人的事。

    為甚麼會出現4.25事件呢?我個人理解,這是修煉。如果有人焚燒專職修煉人──和尚修煉的廟宇,和尚會答應嗎?──不會,他甚至會和你拼命的。但是我們不拼命,在我們修煉的環境遭到破壞,大法和老師受冤屈的時候,我們這些從法中受益良多的大法弟子只能挺身而出,醫生治好了你的病,你也會塞個紅包兒表示感謝;而讓我們達到更高境界的大法,我們怎能不為其說句實話呢?雖然不穿僧衣道袍,不是專業修煉者,但我們都是修煉,我們「在家修是業餘的」。對大法的堅定與對師父的尊敬,我們絲毫不亞於專業修煉的和尚。和尚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佛像被砸、經書被毀,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大法蒙冤。但是我們不拼命,我們是心平氣和地講道理,堂堂正正地反映真實情況。而且,修煉的人不能相互代替,誰也代表不了誰,每個人的心理與思想都不盡相同。但每個人都想來,所以人就多了。而且,無論打、罵、判、拘,我們心平氣和,含笑以對。只想說句實話。

    同時,這是為國家負責任,為別人好。如果知道一件事是錯的,但是卻不告訴做錯事的人,聽任他錯下去看著他因犯錯受到懲罰,這是冷漠與自私。真正負責任的態度是告訴他錯了,請他改正,則善莫大焉;這是真正的善。目前國家對待大法的評價與態度都不對,尤其輿論宣傳,更是無中生有、大錯特錯。那麼我們是為保全一己之私、不顧他人對錯、聽任他因錯遭報呢?還是不顧一己之私,坦然相勸好呢?修「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別無選擇,只能放下個人名利,為別人負責,為國家負責,為中華民族負責。哪怕我們要為此遭受種種不公正的待遇,我們只想說明真相。

    有位老功友,在狀告本單位時淚如雨下。當初她不曾為自己的丈夫、孩子掉一滴淚,但在此時,她哭了。她對單位的感情確實很深,但是,為了單位好,她要狀告本單位。因為,如果聽任單位這樣扣發工資錯下去的話,那麼單位造的業只能越來越多,那麼對單位的將來極為不利。所以,她說,為了讓單位同事不往下走,為了他們的未來,她決定告狀。現在單位是否理解,她不在乎。她知道這樣對單位才是真正的好。而且她的做法有理有據,有法可依。法律從未規定法輪功就是邪教,那只是誇張歪曲的媒體宣傳,這點請教律師,就會知道。正如李老師講:「如果我們真的做錯了甚麼,請對我講,我們可以改。」確實,如果我有不對的地方,請告訴我,我會非常高興地改。──聞過則喜。

    再想對領導說聲:辛苦!確實,從春節至現在,領導都在為我操心,而且聽說我的行動將涉及某位領導。在慨嘆此舉甚不公平之餘,我也只能無奈一笑。株連的做法似乎太過時了。辛苦! 謝謝!

    歡迎有時間交流。

    此致 敬禮!

    一名大法弟子 6/29/2000


    抓緊時間精進

    芝加哥法會發言選編(續)

    【明慧網2000年7月1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叫陳學偉,是休斯頓的學員,現在休斯頓大學明湖分校攻讀電腦專業。兩年多以前,我在九天弘法班上得法。當初學煉的目的是為了身體好,沒有想很多。當時聽到一些功友講到自己的神奇感受,心裏真是又羨慕又嫉妒。有一位新學員也有了消業的反應,我心裏很著急,覺得自己怎麼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呢?不會這麼遲鈍吧?我覺得自己平常還是挺敏感的,怎麼聽別人講的都像驗證了書中所講的一樣,而我卻沒反應呢?當時不懂向內找的重要,一味地要找到別人的感覺。

    後來不斷地學法,煉功及與其它學員的交流中,逐漸地淡化了找身體上感覺的想法。從九八年紐約法會回來,我煉功煉的很勤。可每次打坐到一半時間的時候,就要上廁所,天天如此。大概持續了有好幾個月。當時並沒有深想,只是覺得奇怪,對其它功友解釋也不太了然。雖然心態慢慢回落到較平和的狀態,當成好事,不去探究,可心裏還隱隱的有點兒不放心,直到有一天,一位國內來的功友在我們煉功結束後,走在最後,好像不經意地提了一句,「你的脈很亮,有小手指那麼粗」。他說自己的更細一些。我不太相信他的說法,我想亮的地方也許是脈之間的間隙,因為他煉功時間比我長,也比我堅信大法,但我內心還是充滿了快樂,還是禁不住激動的心情向我先生說了又說。我的執著和顯示心馬上就起來了,此後有一段時間,連打坐的時候都要想自己的脈現在如何了,原來以為自己也是個大根基之人呢,默默修,甚麼感覺也沒有,一味提高自己的心性,可是稍稍聽到點甚麼,就不能控制自己了,更別說其它了。

    修煉一年多以後,雖然煉功依舊,可是思想都不像剛得法時那麼純淨,簡單了。有一段日子,精神狀態並不好,可是卻意外地夢到了師父,師父對我講了幾句話,大意是讓人通知我了,看來是通知到了。後來跟其它功友講起,他們都說好,說明我已經得法了。我也覺得好,還有點兒沾沾自喜,可現在看看,那分明是鼓勵我要勇猛精進呀。

    得法前,我曾患過卵巢囊腫,做過手術,後來查出又復發了,還需要手術治療,幸運的是我得到了法輪大法。不覺神奇卻奇蹟般地沒有了任何症狀,並且有了一個活潑可愛的女兒。如果說是病患給了我得法的鍥機,得法後,我才明白了我的一切病和苦難都是我生生世世的業力所致。

    記得師父有句詩寫道:「放下常人心 得法即是神」。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只想後半句:「得法即是神」,因此歡喜心大起,修煉很懈怠,煉功都保證不了了,更別提勇猛精進了。有一位功友看在眼裏,一有機會就提醒我幾句,軟的、硬的、帶刺的話也講了不少,可我就像一座堡壘,水潑不進。整個修煉的步伐好像停滯不前了。我也知道不對頭了,可就是不想動,不想有甚麼改變。直到有一天,我坐在電腦前,看明慧網上的消息。看著看著,淚水不住地落下來,我知道自己已經與別的功友相差一大截了。當他們已經圓滿時,我還在這裏抱著「名利情」這幾個大包袱不放呢!

    自從去年「四二五」以來,國內的大法弟子經歷了大風大浪,而我坐在舒服的家裏,卻連到戶外煉功都做不到了。還以為自己過了一些關,覺得目前的狀況也只能達到這一步。根本就沒想到還要進一步提高的問題。有位功友說我沒腦子,我想想確實如此。總是好高騖遠,不是踏踏實實地提高自己,永遠也不會達到真正修煉人的標準。後來一段時間,我靜下心來學法,又參加了今年四月份的紐約法會,才開始意識到修煉自己的迫切性。我重新開始了與功友們的晨煉,在業餘時間參加了弘法活動,並帶動原本極力反對我們煉功弘法的母親,一起加入了修煉的行列。我深深地感受到了師父的慈悲。當我們集體讀法時,我為有這樣的環境而落淚,倍感環境的可貴。當我清晨駕車駛向煉功場,聽著普度、濟世音樂時更會哽咽無語,淚洒前襟。我明瞭師父給我的,和我能回報師父的,是永遠都無法成正比的。當我們弘法時,又是一次次提高心性和加深理解大法的過程,每一個來到弘法班的人,帶著不同的問題而來,我們的回答不是標準答案,卻給了他們一些興趣,更進一步了解大法,而我們也是在一道道考題目前檢驗著我們平時的基本功。

    這就是修煉吧。我好像才開始一樣,為有這樣的機緣,為有這樣偉大的師父,為有這樣了不起的一群人,作其中的一份子,這就是我的誓言吧。

    祝願所有法輪大法弟子共同精進,直至圓滿。

    後續:

    當我這篇交流稿寫好的當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在考場裏,老師已經開始收卷了,我的考卷上還沒有多少答案呢。結果老師收了捲走了,還有一部份人像我一樣沒有及時交上答卷,為了自己沒有及時交卷而懊喪……從中我悟到,其實參加法會,把自己的體會寫出來也是一種考卷呀,我不能交白卷呀,更不能拖拖拉拉,修煉的時間是有限的,如果不能抓住寶貴的時間,終將被淘汰!

    以上是我的一點點修煉體會,謝謝大家!

    (2000年6月發表於芝加哥法會)



    我的修煉歷程(譯文)

    芝加哥法會發言選編(續)
    德州休斯敦 黛安娜

    【明慧網2000年7月1日】親愛的李老師,親愛的同修,大家好!

    我想告訴大家,我是怎樣成為一個熱心的法輪大法的學生,以及我在這條道路上最初幾個月的一些經歷。

    五年前,我開始練一種氣功。在那位老師的指導下,我成了一個素食者,改變了我的事業,戒了煙酒。每天兩個半小時打坐,並且努力遵照其規則行事。但是,我卻看不到在我打坐的質量上,或者我內心的自我提高上,有多少的改善。儘管如此,我想至少我是走在一條正路上,我只需要打通一些阻塞了的能量通道,或其它一些東西,事情就會回到正軌上去。

    我曾聽說氣功可以打通能量通道,所以我想我該去調查一下。於是,我從亞馬遜網絡定購了4本關於氣功的書,開始閱讀。書中好像許諾了一些非常玄妙的結果,但是有一點變得很清楚,就是要想有好的開始,就必須要有一位老師。

    此時,在北京4月25日,發生了一萬名法輪功修煉者的集會,並且令我十分吃驚的是,竟然沒有流血。我想這一定是某種迷人的團體,以靜靜的靜坐作為表達的形式,竟然沒有激怒政府動用坦克。當然,報復最終還是來了,而且一直延續到今天。

    去年十一月的一天,我一邊讀著有關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及其修煉者的報導,一邊又在想,這是一種甚麼樣的修煉系統,能夠激發起追隨者這樣的英雄行為,並引起強大的政府官員態度的突然轉變。我開始沿著CNN.com上文章的連線,最後找到了休斯敦團體的網頁,就在下一個星期六他們有一個法輪功的學習班。「多幸運啊!」我想。我決定去參加。於是,我打印了那份通知,並且開始瀏覽法輪大法網站上的書和文章。

    在接下來的星期六的學習班上,我嘗試一次性學習全部五套功法,感到有點吃不消。但是,我感到教功人身上發出的巨大的善意和內心的平靜,這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從他身上,不難理解為甚麼法輪大法修煉者有著良好的紀律,所以總的說來,我所遇到的法輪大法修煉者是其最好的廣告。

    從學習班回家後,我下載了法輪大法網頁上全部的煉功指導,打印了我能發現的全部書籍和文章。然後我試著全部閱讀它們,沒有特別的順序。不用說,我感到非常困惑,我想動作也許還行,也許真的不錯,但它的含義也許不適合於我。好像唯一使我感到有意義的是真、善、忍。

    在後來的星期六,我懷著愉快的心情,一大早來到煉功點,在那裏我受到完全陌生的人們真誠的歡迎,他們幫助我學習動作。後來,有人解釋道:《法輪功》是初學者的書,借了一本給我,然後再看《轉法輪》,它是法輪功的核心著作。《法輪功》很快讀完了,它主要是入門介紹,並且有李老師示範的彩色照片和動作指導。大約一星期後,我開始閱讀《轉法輪》,發現它很有趣,但是讀起來很難。不久,當我在回家的公共汽車上看那本書時,我注意到我旁邊有一種藍色的閃光。真的,那天在那個公共汽車上還有一位西方法輪功修煉者。我注意到她的書上沒有任何金字。她說因為她經常讀這本書,所以那些字都磨掉了。就這樣我開始認識到法輪大法修煉者學習《轉法輪》的重要性。這位非常友好的修煉者身上也籠罩著一種內心平和的氣氛,就像我在其它修煉者身上看到的一樣。於是,我決定認真閱讀《轉法輪》。

    每當我讀書時,我總會感到在前額的下半部有一種跳動的壓力感,好像有甚麼東西想突破一種無名的巨大障礙和阻力而進入我的頭腦中。儘管我發現書的部份內容真的很有趣,它讀起來依然非常困難,並且,我還沒有真正理解。我一旦開始了某項工作,我總是堅持做完它,也許主要是因為這個原因,我第一次看《轉法輪》時就看完了他。

    不過我發現,煉功確實令我感覺良好,所以,我有時在家裏做,並且繼續參加週末的集體煉功。同時我發現,儘管我沒有太看重那本書,把書和我自己聯繫起來,但是我發現,不管我周圍發生甚麼,書中的觀點不斷地進入我的腦海中。我發現,無論我是否喜歡他,那本書已經不可逆轉地改變了我看一切事情的方法。他最終已經鑽進了我厚厚的頭腦之中。

    當我從國際出版公司定購書的時候,我還訂購了一套李老師講法的錄像帶,因為我想聽李老師講課的聲音,即使我一個字也聽不懂,我也想看他的面部表情和身體語言。就在我差不多看完第一遍書的時候,我開始看李老師的講法錄像,有時我一個人看,有時和另一個西方新學員以及一個總是鼓勵人的中國老學員一起看。前三次看錄像的時候,我在第二講時睡著了,但總是醒來時聽到翻譯員說「你們有些人甚至會在聽課時睡覺」我猜測我的頭需要好好調整了。

    另一個非常良好而有效的經驗是,在集體練功後聽老學員交流並參與其中。這些老學員有很多新學員也將經歷的經驗,他們從自己的經歷和李老師的講課中給了我們巨大的幫助。這些天來,我們幾個學員每星期一次聚在一起,用英語讀書和交流。

    我有時參加休斯敦學員舉辦的法輪功學習班,部份原因是去幫助他們,同時也因為這些文雅而耐心的老學員幫助我改正動作上的錯誤。除了感到快樂之外,這些經歷都大大加深了我對這個修煉系統的理解,同時也加深了我對他的感激之情。

    但是我直接觀察到的一些現象令我真正相信,這個法是真正的法,我應該專一地修煉它,並且今後要有堅強的決心。

    首先,在身體方面,我感到非常強烈的能量流在身體內流動。這種感覺在我做完動功之後總是非常明顯,特別是由於這樣或那樣的原因,我在就寢之前煉動後尤為明顯。接著,當我全身放鬆,注意我身體的時候,我真感到能量在強有力地流遍全身。同時我小腹部位法輪的旋轉尤其明顯。此外,還有其他的身體方面的變化。《轉法輪》中說,老年婦女還會來例假。當我第一次讀到這兒的時候,我邊笑邊想「我希望我不要來」,但是儘管我至少四年沒來例假了,我最近又經歷了一次完整的例假週期。當我年輕的時候,我的皮膚和頭髮富有油性,但是近年來他們都變得乾燥多了。現在他們又變得富有油性了。

    我有一個十分值得信賴的全日制工作,另外, 在過去一年裏我還在一個研究生院學習。這兩項活動,再加上法輪功的煉功,我已經幾乎沒有時間去做體育運動,所以我並不很適應。幾星期以前,我決定安排一些時間做一些體育運動,決定在我的午餐休息期間散步。於是,我步行了5英里,享受了路上的每一刻,儘管當時是華氏75度的溫和天氣。過去如果我在長時間不活動後走上2英里,那我回來後會非常疲勞,而且次日會非常酸痛。但是這一回,在我走完5英里回來後,我感覺良好,根本沒有想到疲勞就又去工作了。第二天,我又走了5英里,一點也不感到酸痛或者疲勞。在隨後的2星期我一直這樣,直到我又忙起來。我的精力好像已經上升到一個新水平。所以我可以毫不含糊地說,法輪功對我的身體有非常明顯的良好影響。

    有時,在打坐中,或在夢中,我「看到」法輪,但通常只有很短的時間。它經常看起來在快速運動和旋轉,但是他總是非常明亮,並且中心的卍字符非常明亮而顯眼。有一次我們3個在我的客廳裏看李老師的講法錄像,我似乎看到在客廳中有一個巨大的有點朦朧的法輪,大得整個房間都裝不下。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形成的。也許,就像他第一次出現時我想的,他表示我與法輪大法很有緣份,他表示這是我該得的法,我應該緊密地跟著他,無論他把我帶向何方。我還做過其他一些夢,雖然我記得不太清楚,但這些夢加強了我與李老師的教導之間的聯繫。

    在這條修煉的路上,還有業力的轉化和心性提高方面的事情。這是我原來的練功道路中所沒有的,我想它已經對我產生了深刻的影響。

    雖然如同上面提到的那樣,我確信我現在非常健康,但時常我會突然「得病」,然後同樣突然地,「病」又消失了。一個星期六的早晨,我感覺非常良好,駕車去了早晨的煉功點。就在我剛剛下車的時候,我感到我的右腿上部和下背部突然巨痛,走路都非常困難。我堅持煉完了功,但那天後來疼得更厲害了。那時我們幾個在看9天講法,正看到中間,後來另外兩個學員來看錄像。他們都認為這可能是業力轉化的過程。第二天下雨,我沒有去公園,在家裏盡可能好地煉完了功。疼痛比前一天更厲害。後來,當我和其他幾個學員準備看第9講時,一位老學員對我說,「看完錄像後你的疼痛會好得多。」確實如此。我注意到看完9講錄像後我有很大的變化,並且,在第二天早晨,我就像一個新人一樣完全好了。

    有時早晨做站樁時,好像兩臂灌了鉛一樣,特別是做頭頂抱輪和兩側抱輪時。不僅舉著雙臂困難,我還感到噁心,頭暈,突然開始出冷汗,打冷顫,我真不知道是否能挺得過去。雖然我通常煉完功才去衛生間,但有時我不得不中斷煉功去衛生間。但這只是在家裏,迄今為止在集體練功時從未發生。

    5天前,我在停車場絆倒了,我不算太輕的身體重量都落在左膝蓋(主要地)和肘上。儘管我很多皮膚被刮掉,也疼了好幾天,但卻一點也沒有跌打損傷,並且,我非常迅速地恢復了。

    我以前一直不耐心,結果碰到的都是磨性子的事,開車盡碰到紅燈、火車,路上總有慢車擋道,我要趕的公共汽車正好在我剛要趕到時離開,於是我只能等下一輛,等等。如果我能堅持不懈而優雅地度過現在和將來的磨難,我最終將走向鮮花和下一個村莊。

    然而最大的挑戰在於我和我的同事們日復一日的相互接觸中。

    在我讀完第二遍<<轉法輪>>之後不久,我感到似乎我比聽說法輪功之前的我更壞了。我對人說話惡聲惡氣,好評判別人,希望在工作中獲得更多的好評,我身上表現著許多以自我為中心的執著。我開始想,雖然法輪功沒有教人做那些事情,但他不能幫助我,也許我應該回去練我原來的功。但我又不知怎麼突然想到,我原來做事就像用一個又甜又粘,又吸引人的東西遮蓋化膿的瘡一樣。它也許能使它看起來好一點,但是,它永遠不能幫助醫治膿瘡本身。後來我明白了我所得到的是真理,用我迄今為止學習的教導,我開始辨別我的執著,沒有這些教導,這些執著決不可能被根除,我也決不能得到改進。這個認識,現在看起來很是基本,但確實加強了我成為一個法輪大法修煉者的決心,按照李老師的教導去修煉,向真、善、忍一起同修邁進。

    今天我是一個非常幸福的誠心修煉者,雖然步履盤跚,但我會盡力過好關,期待著在修煉上達到更高境界。

    想一想如果我真能雙盤打坐,我還有甚麼做不到呢!

    我非常非常感謝李老師教給我們法輪大法。

    我也非常感謝那些老學員,他們的弘法,他們在分享他們的時間,對法理的了解和他們的經驗時的慷慨,幫助了我們這些新來的人。

    謝謝大家!

    (發表於2000年6月芝加哥法會)


    訂閱請發空郵到:subscribe@minghui.org
    取消訂閱請發空郵到:unsubscribe@minghui.org
    聯系編輯或投稿請發電郵到:article@minghui.org 或 tougao@minghui.ca
    聯系技術部請發電郵到:webteam@minghu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