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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零年六月九日】新年、過年、人大會、在軍博的破壞大法的展覽、聯合國人權會,在不同的時機,一批批的大法弟子前仆後繼地走出去維護大法。我也想,只要法還沒有正過來,我們就決不能坐等,再有時機我也還要走出去。可是自上次上訪回來後,我總覺得還沒有完全準備好再走出去,我發現我一回到常人的生活中,一穩定下來,竟產生了執著,想保全這種狀態,而麻木於魔對大法的破壞了。可是魔對大法的破壞卻越來瘋狂了,一個又一個的弟子被活活折磨死,又一輪的媒體的惡毒造謠誹謗,越來越卑鄙的謀殺並誣陷弟子自殺,對師父的行刺也在策劃……。同時一批批走出去的弟子他們一心為法、捨盡生死的境界鼓舞著我。每一個新的弟子被折磨死的報導,都考驗著每一個大法弟子。有的弟子怕自己承受不住,走不出去。我想如果我們都在確認能保全自己的情況下,去付出,那是不是基點還是先是自我,還是沒有放下生死?有一天我產生一個想法,如果我被折磨死的話,就會驚醒更多的弟子和世人。如果需要,我可以付出我的生命。
四二五到來的時候,一些弟子決定到天安門廣場向世人展示大法,我也決定加入他們。那幾天裏在我們製作橫幅、交流感想的過程中越來越多的弟子也做出了決定,加入獻身正法的行列中。我感到今年四二五和去年大不同,今年政府是完全有準備的,他們邁出這一步真的在面臨生死的考驗,大批弟子為正法獻身的心成熟了。
四二五那天,廣場上遊人不多,幾乎全是便衣。他們著裝雖然款式不一,但都是清一色的深藍色。我們一進廣場全被注視著,有的弟子橫幅剛拿出來還沒展開就被抓了。能展開的也保持不了幾秒鐘。在我等待時機的時候,和我同來的弟子已經紛紛被抓了。我不甘心就這樣白白地被抓,我想讓更多的人看到大法。於是我坐車離開廣場,來到一座立交橋,在上層橋的側欄我展開了大法的橫幅,橫幅被風吹得緊貼在橋欄上,橋下迎面開來的汽車都能看到。過了一陣兒,橋下一輛警車迎面開來,他到上層橋還得繞個大彎,我有充足的時間收起橫幅,打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我稍休整了一下後,又坐車奔赴天安門廣場。但坐車路上我改了主意,我在一個大路邊的人行道上又展開了橫幅,路上騎自行車的人和坐公共汽車的人都能看到。一個人停下來驚異地問我:「法輪功是正法?」,我鄭重地對他點了點頭。漸漸地一圈人圍了上來,我跟他們說了說我煉功後的身體的巨大改善和心性的提高。又有人問我:「可是電視上報的練死很多人?」我說那些完全都是捏造的,有的有精神病,有的本來就有絕症,與法輪功沒有必然聯繫。談完後我就坐車離開了。
《西遊記》裏唐僧師徒過一座山時,看到滿山遍野的魔,都想繞道而行;可大法弟子面對滿廣場的便衣,為了向世人展示大法,哪怕只一刻,也毫不畏懼;面對信訪局外面滿街的便衣警察,明知要被拘留、勞教仍坦然而行。大法弟子真的很了不起!
但另方面,當我能夠放下生死的時候,當我看到成群的藍衣人一次一次地將我的同修們推上警車的時候,我考慮的不再是走不走出去的問題,我發現我還需要冷靜下來想一想怎樣才能更有效、更有力地助師正法。
這一年裏,數百萬大法弟子以赤誠的心,不顧拘留、勞教,進京上訪,可是至今政府沒有人聽,沒有人跟我們談。我們以憲法給予公民的權利在廣場和平煉功,向世人展示真善忍大法,可遭到的是殘酷的毆打和非法的監禁。我們給政府充份的時間來了解我們,如果這樣能使他們認識正法,擺好自己在未來的位置,我們可以繼續做下去。可是目前廣大的群眾卻都不知道真相,還沒有一個公平地擺放自己在將來宇宙中的位置的機會。在國外,隨著迫害大法弟子的暴行不斷曝光,西方社會的媒體對大法的報導越來越接近真相,越來越深入,但國內卻恰恰相反。雖然前些年大法在國內的弘傳,打下了一定基礎,可是人的思想是很弱的,在強大的宣傳機器和惡毒捏造的事實灌輸下,使人們對大法的認識完全偏離了真相。在過去的一年裏我們向政府反映情況,現在我們可以向身邊和社會上廣大的群眾說明事實真相。
當人民知道大法創造的無數醫學奇蹟的時候還會相信那「死1400人」的謠言嗎?
當人們真正讀一讀《轉法輪》的時候,誰還能說大法是邪教呢?
當人民知道無辜的大法修煉者是怎樣被毆打致死甚至被活著火化滅跡時還會不知道誰正誰邪嗎?
當人民知道大法的弘傳每年為國家節省了以千億元計的醫藥費,而邪惡的領導者卻動用巨額的錢財來鎮壓最安分守己的百姓和做骯髒的國際政治交易來掩蓋自己迫害人權的行徑時,還會不知道怎麼才叫亡黨亡國嗎?
現在大法弟子的耿耿忠心成了邪魔破壞大法的便利條件,我們為甚麼不可以利用靈活的時間地點來向廣大的群眾展示大法的真相呢?如果一百多弟子,分布在北京的大街小巷向人們弘法,那會有多少人因此而聞法呢?如果一百萬上訪的弟子每人向十個北京市民說明真相,全北京的人就會都知道真相。如果有一千萬弟子每人告訴十個人真相,全國人民就都知道真相。那時,誰還會去願意給邪魔充當工具幹那喪天良、無人性而為自己招致業力的勾當呢?我聽說,有幾個弟子在軍事博物館舉行污衊大法的展覽時,他們就在館外把澄清事實的材料發給參觀展覽的群眾。這難道不是圓融法在人類這一層次的行為嗎?
水能載舟,也能覆舟。當正法進入人間的時候,天象的變化取決於人心的變化。我們不想要誰的權力,我們也決不會發展成為政治勢力,但是我們要給人們一個公平的擺放自己位置的機會。我們不知道甚麼是政治,我們只想真正地做一回好人。
在國外,為了讓各國人民了解在中國發生的事情,幾乎每個弟子每天都在超負荷地工作著。在獄中,不知有多少堅定的弟子每天都在生死的邊緣輾轉。如果沒有他們的承擔,我們連今天在家煉功的環境也不會有。
國內的廣大同修們,讓我們從自己的心中和各種觀念中走出來吧!
讓我們把大法的純正無私、萬載難求的真相告訴人們,
讓我們把師父兩袖清風、苦度眾生的事實告訴人們,
讓我們把大法淨化身心、返老還童的傳奇告訴人們,
讓我們把幾百萬大法弟子忍飢挨餓,流落街頭,精忠為國,冒死上訪的事蹟告訴人們,
讓我們把獄中弟子受飢寒大善大忍、歷酷刑無怨無恨的故事告訴人們。
讓我們把趙金華、陳子秀、張正剛堅持真理,寧死不屈的偉績告訴人們。
甚麼是「邪」?如果這樣的行為是「邪」還有沒有「正」?
讓人民來判斷甚麼是正邪,讓歷史來鑑定甚麼是邪正!
大陸弟子2000年6月9日大陸綜合消息
【明慧網2000年6月9日】
【成都】6月5日,參加5.20成都法會的部份被關押在九如村治安拘留所的學員被釋放,黃傑(無縫鋼管廠職工職工)等學員因在拘留所堅持煉功,被處以刑事拘留,現關押在蓮花村拘留所,每天24小時帶腳鐐手銬。
彭和義等被捕學員仍關押在蓮花村拘留所。
學員被釋放後,有的受到單位威脅,稱再有類似事情,立即開除。成都金牛區被釋放學員倪清慧等人,在警察的欺哄下,又被送到了位於營門口派出所的金牛區「教育轉化學習班」。
最近,成都市委、市政府不斷發出呼籲,希望國內外「認識成都,了解成都」。法輪功學員希望各國新聞機構予以響應,到蓮花村拘留所、九如村治安拘留所、營門口派出所、保和鎮派出所(見注)以及資中楠木寺女子監獄、綿陽新華勞改農場等地,了解法輪功學員的人權狀況以及他們在公安淫威下的表現。
註﹕該派出所迫害法輪功學員手段在成都市市區內算是最殘忍的,而在這善惡顛倒的地方,其所長翟永川居然作為成都公安的唯一代表,被政府定為99年度成都市十大傑出青年。這實在是對當前社會道德狀況一個維妙維肖的註釋。
【大陸】大陸一些公安幹警通過一年來對大法弟子的了解和看過收繳回去的大法書籍以及大法弟子的弘法,逐漸地認識到法輪大法的真相,他們向大法弟子解釋說:「我們為了執行公務,為了養家糊口,為了穿這身警服不得不違心地這樣做,否則下崗受處分株連我們」,也有人告訴大法弟子:「我們也知道大法好,讓實踐來檢驗吧」。學員則希望更多的警察醒悟,站起來維護法律的尊嚴,真正對大法負責。
【大陸】近幾個月來,某市大法弟子為了履行憲法賦予公民的合法權益,本著對政府的信任和愛護幫助,讓政府不要這樣不公平的對待這些好人,還法輪修煉大法清白而上訪,結果十幾個上訪弟子被抓,拘留,下崗,人被監控,電話監聽,沒有人身自由,有少數幹警嚴重踐踏法律對大法弟子慘無人道殘酷鎮壓,使用卑鄙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如:
徐XX,女,38歲,曾多次進京上訪,於四月二十三日去京上訪被抓,二十五日關進某地看守所裏,將徐單獨鎖進禁閉室像對待死囚犯一樣戴上腳鐐手銬將她按倒在地,整個人成大字形固定在地上,不給吃不給喝,不給拉尿,時間長達四天四夜,導致整個背部臀部潰爛,疼痛難忍慘不忍睹。
當徐的遭遇以及警察的法西斯暴行被有良心的人透露出來時,徐的愛人打電話去詢問情況時,專管法輪功的一位警務人員矢口否認。大法弟子也紛紛找到公安局責問此事,他們均不承認,並追查是誰說的。
徐在禁閉室關了四天四夜後又送回看守所仍戴著腳鐐手銬,並將她鎖在床上,在此期間,不准任何人探望,一個多月後將其秘密送至某地勞教所,判其勞教一年,徐對這些執法人員知法犯法殘酷迫害非法拘捕關押判刑表示抗議,在勞教所裏絕食。
徐的愛人在得知徐的去向後立即趕到勞教所探望,當時徐已絕食十一天,夫妻二人終於見面,由此徐在看守所裏的一個多月期間所受到的非人待遇殘酷迫害得以證實。
現在勞教所裏仍有十多名大法弟子在押,他們向世人展示了他們堅修大法心不動,堅護大法志不移的決心。
【江西】今年四月初,廣西省欽州市四中音樂教師邱紅霞因向學生介紹法輪大法而被市公安局國安支隊關押進看守所,據檢察院講要勞教。其男友因是法輪功修煉者也被關進看守所。
國安支隊電話:0777-2827930
**四川地區天災持續**
中新社:四川特大暴風雨奪命數十條
【中新社六月八日電】連日來,四川省巴中地區和瀘州的古藺、敘永等地分別遭受了特大暴風雨襲擊,致使山洪暴發,給當地群眾的生產生活帶來巨大損失。
據初步統計,目前,受災區共死亡34人,失蹤6人。
成都商報:四川金堂發生山體滑坡 西南最大電力提灌站停運。
成都商報 2000年06月08日
本報訊:(記者龐健)4日傍晚一場罕見的暴雨造成金堂縣淮口鎮玉嶺村5隊的炮台山東北坡山體發生滑坡。受滑坡威脅,山腳下迄今為止西南地區最大的電力提灌站--金堂九龍灘提灌站被迫停運,致約6萬畝耕田斷水,30餘萬畝農作物灌溉及部份群眾飲水受影響.
成都商報:四川古藺等地遭遇特大洪災
成都商報 2000年06月08日
前日下午,四川的瀘州和巴中、廣安、涼山、達州等地遭受特大暴風雨襲擊,致使山洪暴發,帶來特大泥石流災害。據昨日下午瀘州市政府向省救災辦傳送的特急傳真彙報材料稱,6月5日和6日兩天,瀘州市古藺縣遭受特大暴雨襲擊,最高降雨量達130.7毫米,最大風力達8至9級,且持續時間較長,引起境內多處突發泥石流、山體滑坡等山地災害,造成大量房屋倒塌、農田毀損、人員傷亡,是該縣10多年來自然災害中傷亡情況最大的一次。
截至記者發稿,據省救災辦發布的消息,古藺縣境內已有38人死亡,8人重傷,8人失蹤,另有69人受輕傷,死亡牲畜1400多頭,毀壞農田4萬餘畝,農房倒塌4500多戶共1.1萬多間,近2000名中小學生近期無法上學,目前無處安身的災民達3600多人,造成直接經濟損失達1.42億元。
【明慧網2000年6月9日】 2000年6月5日中央電視台新聞聯播播發了一條新聞,稱中原油田43名法輪功練習者全部轉化。作為法輪功學員我們認為有責任把事實真相說明。
中原油田組織舉辦了三期「法輪功練習者教育轉化學習班」。辦班通知中要求法輪功學員一名,單位領導一名,親屬一名必須陪同進班,並且要求法輪功學員每人交納生活費600元,資料費100元。
學習班在一個非常偏偏的小院內,每天院門緊鎖,不准出院門,不准回家,不准同院外打電話,並聲明不准學員之間講話,還告訴學員專門有公安人員組成了打擊組隨時準備打擊不遵守規定的學員。在講課中,學員的耳朵裏充斥了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攻擊李老師和法輪大法的污言穢語。
親屬、單位領導也被利用來向學員施壓,以不轉化就將被單位除名、學習班就不結束、進監獄等威脅,用此方式做所謂的轉化工作。
近一個月的時間,學員承受不住親人的責難,親人甚至打罵學員,陪同人員埋怨學員,工作人員輪番地長時間的談話,學員心神疲憊,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違心地寫出了所謂的「認識」「揭批資料」。
授課人員和管理人員告訴學員轉化的標準就是「三不」「一決裂」,有的學員為寫材料徹夜難眠,有的痛不欲生,有的在規定的時間內在院內徘徊無語,有的邊哭邊寫。授課人員和管理人員認為未達到標準和上級領導要求的,就要求學員改稿。
材料就是這樣寫出來的。事實情況是:相當多的學員認為自己不該寫出違心的話,不該寫出那些令自己良心終生都將受到譴責的文字,認為自己做錯了,對不起慈悲的恩師,對不起偉大的法輪大法,對自己這種深深受益於大法,卻不敢證實大法反要玷污宇宙大法的可恥竊法行為感到羞愧。
他們在這裏表示:
一、在學習班上所寫的一切有損於師父和大法形像的語言全是假的,予以撤回。
二、對恩師的崇敬有增無減。
三、修煉法輪大法的決心從未改變。
中原油田法輪大法弟子
2000年6月8日
註﹕學員看了師父的新經文後,通過交流,紛紛認識到了自己在轉化班為別人寫保證和材料的做法是錯誤的,要求收回所寫的東西,並聲明自己依然堅修大法。有三名學員重新被公安帶走,學員又將經受它們更嚴厲的打壓。
【明慧網2000年6月9日】 5月21日是馬裏蘭州貝特維爾鎮(Beltsville)一年一度的「貝特維爾日」。住在該鎮附近的幾位大法弟子,得知這一信息時,已是5月17日晚,但仍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弘法機會,於是熱情地張羅聯繫此事。5月18日,由一位學員去和主辦部門聯繫是否可以在慶祝日那天做法輪功法展示。意想不到的是,一切都好像安排好的一樣,事情進行得非常順利,主辦單位很高興地應允了室外的展示及室內的表演,並作了安排。
慶祝活動當天,人來人往,非常熱鬧。我們一行9名學員,一位學員及時地買來了一個遮陽帳篷,這可派上了大用場,另一位學員又意外地得到了一個較好的場地,因為我們是在室外弘法,正缺一片場地和一個展台。一位學員從家裏拿來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大家一起動手,很快就將展台布置得美觀大方。
剛擺放好大法的宣傳材料,已有不少美國人饒有興趣地圍觀了。有的立刻就要求學功法的動作。雖然我們這次來的弟子人數並不多,可是大家配合默契、心有靈犀。有的在前面隨著音樂示範動作,有的向來了解大法的美國人介紹情況、分發材料,有的教感興趣的人動作。
下午3:45分,我們在社區裏面正式做了法輪功功法展示,雖然室內人數沒有外面多,但我們注意到不少觀眾看得很認真。
展示結束後,我們繼續在室外弘法。
通過這次弘法,我們發現,各地區社區活動是非常豐富的,在這樣的社區活動中展示東方的修煉藝術是再合適不過的了,所以非常受社區的歡迎,如果我們稍微留心一下周圍的美國人的生活,日常的社交、娛樂活動,就不難找到很好的弘法機會。
馬裏蘭法輪大法學員
2000.5.24
【明慧網2000年6月9日】
法耶特維納市的鄧華相信他從法輪功這個靈修方法中找到了人生困惑的答案。
他說:「我感覺法輪功能夠解釋一切--從宇宙到人類社會。」
然而,這個以改善健康和達到開悟為目的、集精神與身體於一身的修煉方法卻自1992年李洪志先生傳出以來一直引起很大的爭議。法輪功被打上宗教、邪教和政治運動的標籤--而法輪功學員拒絕其中任何一項指控。
法耶特維納市的維德.楊說:「法輪功不是宗教,何來邪教之一說呢?」。他解釋說法輪功不具備宗教的特點,例如形式上的等級,或是勸人改變信仰。
他說:「邪教的一個特點是控制。法輪功沒有對任何人進行控制,而是完全出於個人自願。」
1992年,李先生將法輪功或叫法輪大法在中國氣功科學研究會註冊。1996年,李先生將法輪功退出該研究會,因為他的功法有別於其它只注重身體鍛煉而不是精神修養的氣功方法。由於中國政府拒絕允許法輪功註冊為其它種類的團體,法輪功在中國沒有合法地位。
李先生於1998年在紐約定居,他在美國和其它國家的法輪功交流會上經常講法。
法輪功追隨者們認為中國政府一直企圖誣陷李先生為一個機會主義者和顛覆政府的政治家。
楊說:「中國報紙報導說李老師支持世界末日之說,這不是事實。李老師說沒有世界末日--它根本不存在。中國政府還說他從學員們身上斂財。李老師所有的收入來自於稿費。我們從未給過他一分錢。」
楊說:「如果李老師想要錢,只要向每個學員要一塊錢,他就會成為百萬富翁。」
楊說:「法輪功改善身體和精神」,這與傳統的亞洲觀念一致。
法輪功學員把「修煉心性」作為精神指導,並結合五套功法--佛展千手法、法輪樁法、貫通兩極法、法輪周天法和神通加持法。
修煉心性或重德是法輪功的一個關鍵部份,楊說。遵循「真、善、忍」去做,心性就會提高。
鄧說:「道理很簡單。物質上的東西如過眼煙雲,而如果你思想裏裝進了好東西,你就會提高。」
法輪功學員花很多時間讀李先生的書。楊解釋說:「我們每天都讀書。有時斷斷續續,但我們儘量每天讀20到30分鐘,有可能的話就讀更長時間。」
鄧說:「通向開悟的鑰匙就在書中。我每次讀,都會有新的收穫。」
法輪功學員相信精神和物質的能量中心位於小腹部。在《中國法輪功》裏,李先生寫道,「我首先要把大家的身體調整到適合往高層次上修煉的狀態,然後還要給大家身上下法輪和氣機」。楊解釋道,「李老師不是把法輪下在我們這個物質身體上,而是在另外的空間。你可以感覺到熱量,但是你不能夠看見熱量,法輪也是這樣,有些人能感覺到它;有些不能。」
法輪是宇宙的縮影,它能控制身體內能量的流動,帶來身體和精神的健康,楊說,「如果身體出現不正確狀態,法輪能夠糾正它。」
雖然法輪功學員相信疾病是由業力造成的,他們並不排斥各種現代醫學。李先生寫道,業力是由人在「今世或前世」「做壞事」所產生的。楊說,「業力越大的人越有可能會遭受到疾病或其它災禍,直到他償還完他的欠債。」
楊說,「李老師沒有說不能看醫生。現代醫學可以治療疾病,但是它不能解決根本的問題--業力。」
中國政府已經禁止了法輪功,它懷著敵意和疑慮看待法輪功,雖然近來一些法輪功學員向中國政府請願,法輪功本身並不是一項政治運動,楊說。
「(法輪功)學員是普通的人,他們僅僅想行使他們合法的權利」--而中國政府剝奪了他們的這種權利,他說。「當法輪功學員在北京向中國政府請願時,他們都是舉止良好、非常和平的。他們遭到警察毆打而不還手,甚至在離開前他們還把垃圾都收拾乾淨。」
美國眾議院和參議院在去年十一月通過的聯合決議譴責了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鎮壓。Tsai說.「問題在於中國社會的狀況。一個健康的社會不用擔心法輪功。」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六月九日】中國青年報6月7日報導說,瀕死體驗」成了生物學、醫學、心理學和哲學單獨相對或協同研究的熱點。
科學界許多人認為:人意識的研究是科學最後的難題,而意識是如何消失的,特別是「瀕死體驗」,則是謎中之謎。於是,死亡的發生,也即「瀕死體驗」成了生物學、醫學、心理學和哲學單獨相對或協同研究的熱點。
所謂瀕死體驗,也就是瀕臨死亡的體驗,是指某些遭受嚴重創傷或罹患重疾但意外獲得恢復的人所敘述的死亡正在來臨時深刻的主觀體驗。
中國也開展了「瀕死體驗」研究。來自醫學界的最新消息稱:天津安定醫院從科學的角度,在我國首次進行了「瀕死體驗」的研究。他們認為,瀕死體驗是一種全人類的現象,但又受到社會心理和文化等因素的影響而表現出民族間的不同。中國「瀕死體驗」者所經歷的主要體驗階段是:生活回顧、意識與軀體分離、軀體異常、世界毀滅感、死亡矛盾、時間停止感以及情感喪失等等。
當然,由於種種原因,中國關於「瀕死體驗」的研究落後國外好多年,國外早已把其列為生命科學研究的重要課題。
一份「死亡試驗」報告
據國外資料披露:在德國,曾進行過一次「死亡試驗」,參加試驗的有42名年輕力壯的男女志願者。
「死亡試驗」的辦法很簡單:利用藥物,使42名志願者處於與死亡相似的完全失去知覺的境地。在22秒的短暫時間內,志願者各有所獲──
有的看見彩光;
有的看見了親友;
有的看見了自己發著藍光的「靈魂」從自己的肉體中「逸出」;
有的看見了一條發光的「隧道」。
值得注意的是,類似的「死亡試驗」並非首次,美國心臟病專家邁克爾﹒薩博也曾組織過一次「地獄考察」的活動,方法是:用藥物使一些人重度昏迷,又以高水平的搶救使他們復活,這些人的經歷與上述試驗結果相似。
「瀕死體驗」是普遍存在的現象
「瀕死體驗」在各民族間普遍存在,中國古代史料中有大量這方面的記載,而西方經有意識的記錄後,例證也很多。1987年,在西班牙的巴塞羅那,一位名叫查維﹒亞艾那的24歲青年工人,不幸被一隻裝有機器的大箱子壓傷,成為一個昏迷不醒的「植物人」。1990年3月的一天,亞艾那突然清醒過來,雖然只有短短的10多分鐘,卻向人們敘述了他長眠不醒時的奇遇───
我變回一個孩子,由我已去世的姨媽領著。她帶著我,走進一條發光的隧道,它是通向另一個世界的。她對我說:「你要我找的永恆的平靜,在另一個世界你可得到的。」
我用手掩住雙眼,但瑪麗亞姨媽輕輕地把我的手拉了回來。
10多分鐘過後,亞艾那又長睡不醒。
無獨有偶,美國一位65歲的「死而復生」的商人,也向搶救他的醫生們敘述了自己「死後」的情景──
我記得自己好像一朵輕雲一般,逐漸由我的肉身上升到天花板。
醫院的牆壁與鐵門都阻擋不了「這時的我」。
我很快地飛出醫院,以越來越快的速度,飛向虛無縹緲的太空。
接著我又以極快的速度,在一條無止境的隧道中前進。
在隧道的另一端,我看到有一點亮光;這個亮光越來越明亮,越來越大。
當我到達隧道的盡頭,那光亮變成強烈無比的光源。
我的內心充滿喜悅和愛。
我不再有憂慮、沮喪、痛楚與緊張。
「瀕死體驗」的五個階段
引人注目的是,心理學家肯尼斯﹒賴因格將人類的「瀕死體驗」分為學術界已經認可的五個階段──
第一階段:安詳和輕鬆,持此種說法者約佔57%;
第二階段:意識「逸出」體外,有這種感受的人約佔35%;
第三階段:通過「黑洞」,有此感覺的約佔23%;
第四階段:與親朋好友歡聚,他們全都形像高大,絢麗多彩,光環縈繞,宛如天使;
第五階段:與宇宙合而為一。
但是,並不是所有的科學家都確信「瀕死體驗」的探索結果,尤其是那些關於「死亡測驗」、「地獄考察」和「死而復活」的說法,更是遭到了一些科學家的反對。
麻省理工學院的兩位教授認為,「瀕死體驗」的五個階段純粹是無稽之談,這無非是因為窒息而導致的死亡幻覺,它是由於感覺缺失而造成的。至於為甚麼會出現如此奇特的幻覺,科學家則認為與當事人受的教育、經歷和個人的性格特徵有關。
也有科學家指出:人在死神降臨的一瞬間,短時間內的主觀體驗一般來說是類似的──尤其是相信有天堂存在的人在西方比比皆是,所以更容易產生「瀕死體驗」……這是目前較令人信服的觀點。
生物學家羅蘭﹒西格則從生物化學角度來解釋。他認為,每個人在死亡時,大腦會分泌出過量的化學物質,這些化學物質有些能引起奇特的幻覺。
驚世的「阿爾法3號」
就在科學界莫衷一是之際,一項被命名為「阿爾法3號」的科學試驗,在日本東京悄然展開,為「瀕死體驗」的研究開闢了一個嶄新的天地。「阿爾法3號」計劃由多家跨國公司贊助,參加實驗的志願者共有16人。
他們分別來自美國、日本和瑞士,年齡由19歲-75歲不等,都是瀕臨死亡的垂危病人。他們是在經過了將近3個月的深入細緻的心理分析後,才被批准加入「阿爾法3號」計劃的。
「阿爾法3號」計劃的具體實施方法是:科學家在志願者頭骨中植入電極,並且與電腦相連,使電腦可以在80公里的範圍內,接收到志願者的腦電波,並在60秒內把腦電波譯成文字,顯示在計算機終端的螢光屏上。
在實施「阿爾法3號」計劃的頭兩年裏,有4位志願者先後離開了人間,但是,電腦並未接受到他們傳來的任何信息。
科學家們並不氣餒,他們對電腦程序又進行了進一步的修改,終於獲得了成功。
當時,一位名叫佛迪的志願者病逝。3天後,電腦螢光屏上出現了科學家們期待已久的信息:
「我是佛迪,告訴你們,我很快樂,沒有痛苦……沒有痛苦……沒有痛苦……」這幾個字,重複出現了20多次,信息突然中斷。
這一結果,大大鼓舞了參加「阿爾法3號」計劃的科學家和志願者,使實驗更加有條不紊進行下去。
不過,此後4位志願者先後離世,電腦卻沒有收到任何信息。
就在「山重水複疑無路」之際,一位23歲的白血病患者不幸死亡,結果研究又「柳暗花明又一村」,因為第二天電腦便收到了她的信息:
「這是一個美麗的地方,我很高興來到這裏,此間經常陽光充足。」
「很多人與我在一起,我很愛他們,我將會……」信息至此突然停止。
參與「阿爾法3號」計劃的科學家們均認為,這裏傳達的生命信息的反饋結果是相似的,這是「瀕死體驗」存在的有力證據。鑑於此點,「阿爾法3號」計劃還要深入進行下去。
【明慧網2000年6月9日】 最近,從網上和許多功友的交流中,看到和聽到不少學員談到「正法」一詞,並派生出許多詞。如:「應如何正這個法」,「法還未正過來」,「正法的時機」等。對此,我個人有一些體會在此和功友交流一下。
記得有一次,和一個同修交流,他談起在天安門打橫幅被抓後的一段經歷:
警察:「你來北京幹甚麼」?
學員:「我來北京正法」。
警察:「正法?我看你們師父有這個本事還差不多。你正法?你充其量不過是護法」。
學員立刻悟到,趕緊答:「對對對,是護法,是護法」。
警察:「這還差不多」。
師父講過:這個宇宙偏離了運行的軌跡,各個空間的高層生命就開始往下掉,師父動了這一念,就開始下來正法。我悟到:正法是師父在做,不是我們在做。正法包括從最高到最低---人類這一層空間的法,都是師父在做。正法一詞是從師父口中講出的。師父對我們講:你們的修煉是與正法聯繫在一起的。但師父從未講我們的修煉就是正法。師父只是要求我們維護好大法。師父講:「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因為他是宇宙眾生的,其中包括你」。師父還講:「在國內外,真正往高層次上傳功,目前只有我一個人在做」。而我們修煉的學員現在做的僅僅是維護大法。那麼甚麼是維護大法呢?我個人認為:大法是正法,我們首先就是要把大法如何的「正」告訴世人。因為師父講:「一正壓百邪」。那些不正的就會暴露出來,人們就會分辨清楚誰是誰非。其次,我們要阻止、制止揭露政府對大法的造謠、污衊、破壞、不讓政府把大法說成是邪的,澄清事實真相。要求政府還法輪功的本來面目,撤消對師父的通緝,停止對大法學員的迫害,撤消一切對大法的錯誤決定。還大法弟子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向世人弘法,讓世人都知道大法好。我個人認為,這就是維護大法。
我們一些學員在修煉過程中,在過關及考驗中,由於心性的提高,關過去了,出現柳暗花明或環境轉好,也因此說自己在正法或法被正過來了等。我個人體會這種說法也是不對的。環境的改變,只是這個表面分子這一層的空間發生了變化,而另外更微觀的空間的改變是師父在做。師父講:「我還是想再等一等,看看把更微觀的破壞人類的物質清理乾淨時,再看一看怎麼樣,再下決定」。我們僅僅只是做了人這一層空間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這是最低最後一層的空間,如果沒有師父把另外空間的事作完,根本談不上這層空間的改變。我們過的關,經受的難,也是師父在我們心性的基礎上安排的。否則,難不知有多大,魔也會取我們的性命的,根本就過不去。因此,不能把自己過了關就說成是正法。師父講過:「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就是我們今天在修煉同化大法的本身,也是師父用宏大法力正法的體現,因此,怎麼能說是自己在正法呢?即便以後社會出現了大面積好的變化,及好的事物出現,那也是天象變化造成的,而天象是師父為正法而安排的。我們只是天象下面的一分子,沒有天象改變,我們想改變甚麼、做甚麼也不成。
正法一詞傳自師父口中,包含了從高到低無比深刻的內涵。我個人認為,即使我們開功開悟,也無法知道其全部內涵。他體現了師父宏大的慈悲和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偉大。為了正法,師父耗盡了畢生的精力,為我們不知承受了多少。而我們卻把這樣有無限內涵的詞當作自己所作的甚麼,掛在嘴邊,說來說去,這也是對師父的不敬呀!師父講:「千萬注意:有意無意的話講大了佛都會震驚,不要給自己修煉造成障礙,這方面的口也得修,希望大家明白。」試想,我們說自己在度人,佛都會震驚的,而我們在說我們在正法……?
我想這應該引起我們高度重視了。在今天這樣一個複雜環境下,我們都在維護著大法。如果在維護大法的同時,卻無意中在破壞大法,這是最不易察覺的。這也是對我們心性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真正從內部維護好大法。
以上是個人的一些體會,與各位同修交流。
北京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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