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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四日】向世人說明真相是每個大法弟子當前迫切要做的事。這些天我一直在想,如何開始著手去做這件事呢?去年以來,中國政府對法輪大法的造謠污衊鋪天蓋地,造成的影響極其惡劣,要把這個負面的場正過來,為法正人間鋪路,那麼這件事的意義就非同尋常。這幾年我們弘法的主要目的是使有緣人得法,最好的弘法形式是集體煉功。而今天擺在面前是新的課題:向全世界全社會全球華人講明真相。
我和兩位功友仔細商量,現在受到毒害最深的是華人,重點要放在華人身上,而華人的社團組織又在華人中囊括了很大的一個範圍。於是我們迅速決定去自己原籍的同鄉會弘法。
同去的是母女二人,母親七十幾歲了,不怎麼會講國語,自從修煉以來,幾乎所有的集體活動都參加,她的女兒和她在一起,只要是大法的工作都默默無語地幹。她們已七、八年沒和同鄉會打交道了,修煉以來更是如此,這次是為了向這些華人說明法輪大法的真相而去,一路上想起了許多大陸弟子的護法經歷,心中充滿了神聖。
到那裏會碰到甚麼事呢?也許是譏笑,也許是辱罵,甚至更嚴重的事都會發生。我們三人互相鼓勵,一定要守住心性,只要心中有法,甚麼都不要怕。
一進門剛說明我們是大法修煉者,他們便投來驚訝的目光,七、八個彪形大漢圍著我們,一連串地質問:「你們為甚麼包圍中南海?」「死了一千四百人……」我們慢慢告訴他們事情的真相後,敵意漸漸在消除。一陣議論之後會長發話了:「我活了這麼久,甚麼紅眉毛、綠眼睛沒見過,你們要是來騙我們,立刻就出去,你們說實話,到底是幹嘛來了?」我們說:「我們是大法的親身受益者,大法這麼好,我們想讓更多的人了解。現在許多人對大法有誤解,我們就想讓每一個人都知道真相。」他嘟囔了一句:「你們這麼好,這不可能。」我一下子想起老師在新加坡法會上講的一段話:「正因為我們的路走得太正,常人社會中一切不正的,不夠正的,甚至於不夠完善的,都會認為我們是他的一個障礙。因為我們太好了嘛,可能有的東西就顯露出它的不足了,那麼它就會對我們起一些不好的作用,這是必然的。」
接著我說:「光嘴上說沒用,我們會在以後的接觸當中,讓你們感到我們的確這麼正。」這時我們拿出大法的書籍和其他弘法資料,希望能免費放在這裏,供大家閱讀。他又大叫:「免費!這不可能。」我們說:「我們的確是免費放在這裏。如果有的人看了覺得好,也想來學,參加修煉,那就要天天看書學法,那他就自己花錢再去書店買。」
提到免費,他又藉機大談「斂財」之事,還直呼我們老師的名字,說老師親自跟他們講才行。這麼多年都和修煉人在一起,猛聽常人對師父這麼不敬,心中的反感極其強烈,情緒就表現出煩躁,他們感到了我們的變化,就說我們看不起他們,嫌棄他們。我們立即意識到是自己做得不夠,迅速用正念調整自己的心態。這時會長已同意我們擺放書籍和弘法資料,但聲明自己是不會看的,因為不識字,而且說即使識字也不想看。
氣氛已逐漸平緩,我們就開始向他們介紹法輪大法,先從煉功開始,穿插著去講:「真、善、忍」的法理。聽說大法有祛病健身的功效,他們頓時來了興趣,讓我們演示了四套功法。我們表示,如果有人想學,我們可以上門免費教功。會長又是一個:「不可能!你們要是收百、八十塊錢還可能有人來學,不要錢沒人會相信的。」我們說:「不動錢是我們大法的原則。每一個真修弟子都會這麼做的,不圖名利,只積功德。」
談話已經進行很久了,會長還是有點不放心,又鄭重其事地問我們:「你們老實說是不是有政治目的?我們可是熱愛XX黨的。」我們說:「我們的師父告訴我們:‘永遠不參與政治、不干涉國事,真修向善’,如果參與政治就決不是我們的大法弟子。」會長這才放下心來,口氣也越來越緩和。
師父在《轉法輪》120頁中講到:「有壞思想的人,想不正確的東西的時候,在你場的強烈作用下,也能改變他的思想,他可能當時不想壞事了。可能有人想罵人,突然間改變思想,不想罵了。只有正法修煉的能量場,才能起到這樣一種作用。所以在過去佛教中有這樣一句話,叫做‘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就是這個意思。」我們是正法修煉,只要我們的心牢牢在法上,就一定會有這樣的狀態。當時那個場真是越來越祥和。
臨走時,會長拿出名片,分發給我們,並表示他從不主動發放,對我們是特殊對待。表示非常希望以後能和我們保持聯絡。我們也留下自己的姓名和電話號碼,並誠懇地建議他先看看《修煉的故事》這本小冊子。他竟然一反當初的態度,笑著說:「我雖然一個大字不識,但我一定讓秘書給我念念,大家在一塊兒聽一聽。」大家都笑了。就這樣,我們在友好的氣氛中揮手告別。
出了同鄉會的大門,我們三人長出一口氣,緊張的心一下子放鬆了,十分興奮。買了盒飯去街心公園,總結這次弘法的經驗教訓,認為「忍」做得不夠。我們每個修煉人都是大法的一分子,每一個人的作為都代表著大法,都顯示著大法「太正、太正」的形像。所以無論何時何地都要守住心性,以煉功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真心感謝師父給了我們大法,給了我們在大法中修煉的機會,使我們有信心有勇氣有能力有智慧在人間這個最複雜的環境中,助師正法。
師父在《走向圓滿》這篇經文中說:「宇宙中無量無計的佛、道、神與更龐大天體中的生命都在注視這小小的一粒宇宙塵埃上的一切。大法已經圓滿了宇宙中的一切。」我又想起了師父在新加坡法會上講的一段話:「最表面的就是最不好的。可是也有一點,最不好的它卻是最弱的,」我們個人的修煉和宇宙正法是聯繫在一起的,那麼人間的最表面這層物質也是最不好的,也是最弱的。我們應當用國內同修捨盡一切的精神去做該做的事,在真相大顯之前,再給每一個生命選擇的機會。我們會接著去走進第二家、第三家、……走遍大街小巷、餐館、圖書館、娛樂中心、……把法輪大法的真相展示到世間的每一個角落,啟悟眾生的佛性和良知,修自己的善念和威德。讓我們共同精進,沿著師父給我們指出的真修之路走向圓滿。海外媒體繼續報導蘇剛被迫害致死事件
【明慧網2000年6月24日】
華盛頓郵報譴責中共繼續殘酷鎮壓法輪功
華盛頓郵報六月二十三日發表社論,譴責中共以強制送入精神病院治療的方式繼續鎮壓法輪功學員,並且呼籲世界各國民主政府和國際人權組織進一步揭發中共此一不人道作法。
這家極具影響力的報紙指出,去年四月大約一萬名法輪功學員聚集北京進行和平抗議嚇倒了中共政權,兩個月後中共將法輪功列為「邪教」查禁。從那時起,中共即對大陸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旨在迫使他們揚棄信念的有系統騷擾行動。
社論中說,北京當局使用的方法包括監視、拘押、毆打和刑求。根據香港人權及民主信息中心的說法,已有大約二十二名法輪功信徒喪生。現在的指控是,中共統治者訴諸另一種鎮壓手段:將法輪功學員強制送入精神病院。
華盛頓郵報表示,已經崩潰的蘇聯率先濫用這種方法對付政治異議分子。根據文獻紀錄,中共在過去十年當中至少已有三個師法蘇聯的案例。但是三十二歲的電腦工程師蘇剛由於拒絕揚棄法輪功而一再遭到公司安全部門拘押的故事尤其驚人。
在四月二十五日前往北京抗議法輪功遭到查禁之後,蘇剛再度被捕。五月二十三日,他服務的國營石化公司批准授權警方將他拖進一家精神病院。
據蘇剛的父親表示,醫生每天兩次用不明的物質注入蘇剛體內。在一個星期後出院時,蘇剛已無法正常飲食或是活動手腳。原先健康的這個年輕人六月十日已由於心臟衰竭死亡。
郵報又說,此後法輪功學員公布了另外一百多人遭到類似待遇的經驗。雖然沒有任何其他人喪生,但是故事都大同小異:通常都是前往北京抗議或是被控如此的法輪功學員遭到逮捕,並被告知必須摒棄他們的信仰。在監獄中渡過幾天之後,他們又被送進精神病院幾天。
社論指出,不幸的是,這些仍然簡略的報導難以證實,也不像蘇剛的故事有文件的記載──禁閉蘇剛的精神病院的一位官員已向西方新聞界證實確有其事。進一步揭發中共對待其本身人民的方式似乎有此險惡轉變的責任,現在落在國際人權組織──以及中國大陸以外民主政府的身上。
南華早報:注射殺死法輪功成員
星期一,2000年6月19日
山東省的一位被禁法輪功團體成員在精神病院被強制注射後死亡,被害者的父親宣稱。
被害人之父蘇德安說,蘇剛,32歲,淄博市齊魯石化公司的一位電腦工程師5月23日被駐公司的片警送進長樂精神病院。5月23日至5月31日,他被扣押在精神病院裏,直到他的叔父蘇蓮禧(當時也因練法輪功而被警察扣押)進行了絕食才被放出。他叔父自此也被釋放。
蘇父說,「直到5月29日我們才得知蘇剛被送進精神病院。我們抗議後他才被釋放。」蘇父還說,蘇回家時,變得緩慢,遲鈍,虛弱不堪,而在入院前是健康的。
蘇先生說,他兒子告訴他,醫院裏給他打針,「我兒子告訴我,醫院給他每日注射兩次,甚至出院那日也給他打了針。回家後他甚至想不起昨天發生的事情,他產生了幻覺。」
其父說,隨後,蘇的身體狀況持續下降。在他6月10日死亡之前,移動、說話困難,不能吃飯。
蘇父說他沒有聯繫醫生,因為他想他兒子會恢復健康。「我當時想,症狀是暫時的。被釋放時,他們告訴我,我兒子沒事。」
蘇先生說,6月10日,醫生確認他兒子死亡,但沒有告知死因。他說,一月以來,他兒子被駐其公司片警拘押過三次。在拘留期間,他被允許到單位報到,但是不許回家。
4月25日,蘇從警察拘押中逃脫出來,去北京天安門抗議政府取締法輪功。一年前,法輪功萬人在北京請願,要求政府承認法輪功──這個佛家哲學與氣功深呼吸練習的結合體。
他父親認為,這次逃脫以及天安門示威是促使警察將其子送入精神病院的原因。蘇剛死後,其父及叔父到齊魯石化公司去抗議,並且被短暫拘留。蘇先生說,「我們去的目的就是想告訴那裏的人們,他們不應該再做這種害人的事情。現在我們無能為力,沒有辦法追究任何造成我兒子死亡的人的責任。」
根據香港民運與人權信息中心的消息,自去年7月以來,至少22位法輪功成員死於警察的拘押中。
人權組織就鎮壓中死亡人數的上升發出警告
澳大利亞廣播公司
星期四,2000年6月22日
一個人權組織對中國鎮壓法輪功精神團體所導致的越來越多的死亡人數發出了警告。週末發生的又一個拘押死亡事件使已知死亡人數上升到22人。香港人權中心說,蘇剛月初的死亡是一個精神病院對他用藥的結果。他們宣稱,身體健康的蘇剛曾被強制連續七天注射不明藥物,而且每日注射兩次,回家後剛過一週就去世了。與處理其他數十個案件一樣,中國公安部門隱藏了很多有關蘇剛事件的消息,卻公開報導說,政府已消滅了他們所認為的「邪教」組織。反對政府鎮壓者則再次呼籲國際社會的幫助以阻止更多死亡事件的發生。
(2000年6月23日編譯)
【明慧網2000年6月24日】 我們地區的一些學員總結前一段時間的護法的經驗,在切磋時悟到:我們在護法過程中,比較注意在心性上提高,時常忽視了惡勢力在利用我們善的一面鑽空子。在這場魔難中,不管壓力有多大,很多學員都能堅定的走出來護法,因為我們知道政府所有針對大法的規定都是錯的,是在破壞天法;但對於我們個人被關押,打罵,往往有些學員認為這是自己的難,應堂堂正正,用善的一面去對待,而沒有把這當成是惡勢力整體破壞大法的一部份。那麼,我們任其對我們的關押拷打,是不是在放任他們;我們配合他們的盤問,把他們最迫切想要知道的我們的姓名地址和工作單位等等告訴他們,是不是在配合他們在做不好的事情;既然對政府針對大法的錯誤規定我們不服從,那為甚麼我們還要配合他們的盤問和關押呢?(對那些善意了解我們的人,我們還是本著善心向他們弘法。)
個別人為了私利在利用著龐大的國家機器破壞大法,全國各地的派出所,街道,看守所,勞教場及學員的工作單位,都受到上面的強大壓力,被迫成為破壞大法的一分子,雖然他們中的很多人都知道大法好,也知道我們是好人,但當正義和工作擺在面前的時候,他們中的大多數還是選擇了工作,就像有些公安人員說的:「我們只是工具,只能這樣做。」那麼,我們在護法過程中是否還應考慮一下,如何才能不讓這龐大的機器有效運作?
5月初明慧網發表了一篇題為《放棄我所有的一切》的文章,對我們這裏的學員啟發很大,通過學法,我們悟到在今後的護法中要放棄自己的一切,對所有針對大法的行為我們都不配合,用生命護法;我們深知這樣做有多難,但我們想到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當我們試一試這樣做,看到底行不行,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下面是我所了解到的身邊的一些學員在這段時間的修煉情況:
5月13日,我愛人和另外三名弟子為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這一光輝的日子到天安門廣場拉橫幅,向世人證實大法;守候在廣場的武警迅速衝來搶橫幅,他們抱成一團保護著橫幅,但在武警的一翻拳打腳踢之下橫幅還是給奪走了,他們馬上就地打坐,因為這樣不容易被抓上車,被弄上車後他們大聲背《論語》,不論公安怎麼打罵他們也沒有停下來,不配合。那天在公安局裏一共關押著八十多名大法弟子,約有一半不說姓名地址;說出姓名地址的學員很快被帶走(這些學員都被帶回戶籍所在地,被非法處以拘留或勞教);不說姓名的由各地駐京辦認領,認不出來的被嚴刑拷打,還不說的就強行照相,把相片發往各地派出所認人;最後剩下不明身份的被轉送北京的看守所關押。我愛人和另外四名學員被認為是某省的,很快被帶到該省駐京辦,在那裏一共關押著三十多名學員,公安人員用了殘酷的辦法想逼他們說出姓名,有三名學員被抱成一團銬在一起長達七小時,另有一名學員暈了過去;後來公安認出了其中的二名學員,(他們在一個月前因上訪曾被關在駐京辦);對我愛人和另外二名弟子,公安認不出來,也沒法讓他們說,只好在第二天把他們放了;被認出的二名學員堅持絕食,到了第五天,公安把他們從駐京辦領回當地派出所,其中一名弟子已經被折磨的全身冰冷,奄奄一息,派出所和看守所都不敢收,趕緊讓他的家屬把他領回家,他的愛人看被打成這樣,用照相機把傷痕拍下要告公安局,他臨走時,要求公安把橫幅交還,否則寧死不走,公安沒辦法,只好讓他把橫幅帶走。另一位被認出的學員被送到看守所關押,關押到第五天進行身體檢查,醫生發現這位學員血壓是零,還伴有嚴重的腎衰竭;怕出人命,趕緊把他放了,這位學員一直堅持絕食了十天,他的家人在他被關押期間天天到派出所要人。
我和10名學員一起在5月29日到天安門廣場拉橫幅,武警搶橫幅的時候,我奪過橫幅就跑,在天安門廣場跑了一大圈才被抓住,後來聽其他學員說:我跑的時候,後面有6名武警在追,前面有3人在截,十分混亂。後來我們也被抓到天安門公安分局;當天一共有五十多名大法弟子到天安門廣場煉功,拉橫幅,有三十多名報出姓名地址的學員被地方駐京辦帶走,還有十六名弟子不說,公安對這些學員一個個拉出去拷打,一個公安對我說:「你們想在北京坐牢,沒門,看你能不能鬥的過我。」他們採用拳打腳踢、手銬拷、棍打和用針刺等辦法逼學員就範,(我被打留下的傷痕到現在還清晰可見);他們就想用這辦法維持他們的機器運作好。有3名學員被銬長達3~5小時(反銬,一手在上,另一手在下),還邊銬邊打;還有一名學員被打棍子,兩條大拇指粗的棍子打斷了,又改用板打,慘不忍睹;其他學員就在高喊不許打人;到了第二天,因打的太厲害,有七名學員承受不住,把姓名地址說出來了,於是都被當地公安局拘留了15天。
傍晚,公安停止了拷打,把我們關到籠子裏,這時一名和我們關在一起的倒火車票的犯人表示要學法輪功,還問我們是那裏的,我們感到他可疑,就沒再理他;到晚上,公安來給我們下最後通牒,問:「想好了沒有?要不說,我們天天這樣打你,一星期後再把你關到監獄,關你幾十天,看你能不能頂的住。」那個倒火車票的犯人也勸我們說:「你們何苦呢,在家鄉坐牢總比在這好,北京的公安也不是好惹的。」我說:「我想好了,你們針對大法所做的一切都是錯的,我不配合你們,我甚麼也不想說。」到了晚上十一時左右,我被放出來了,真象做夢一樣,關一下過去了;臨走的時候公安人員說:「其實我們可以將你們的相片發到地方派出所認人,只是工作量太大。」(我們後來了解到,地方公安根本不會認學員,因為認出自己轄區內的學員多了,代價很可能是自己下崗。)
回單位上班後,單位領導如釋重負,問我一個星期不見到哪裏了,我沒告訴他,他說派出所叫我去,我說:「我沒犯法,我不去,公安要來找我的話,我會馬上走。」單位領導很快打電話給公安說:「他說他不去,他要犯了法你們就把他抓起來,別有事沒事也來找人,人還有自由沒有?」公安就再沒來找我了。
6月3日,我身邊又有二十多名學員到天安門廣場拉橫幅弘揚大法,他們二十多人在廣場上圍成一圈拉開橫幅,場面極為轟動,他們被抓到公安分局後都不說姓名,對公安的一切命令都不服從,公安看人太多,就先把一些老人和帶小孩的放了,但這些學員不走,他們說是一起來的,就要一起走;公安沒辦法,就讓他們每人填寫一份上訪登記表,填好就放,寫真名假名都行,很快把這二十多名學員都放了。
6月10日,我的一個同事和一百多名學員到天安門廣場拉橫幅,他說那天當一百多大法弟子在廣場突然出現,場面極為壯觀,把在場的武警,公安弄得暈頭轉向,手忙腳亂的抓不過來。當他們被抓到公安分局時,發現裏面還關押著6月9日不報姓名的一百多名學員,公安對這些甚麼都不配合的二百多大法弟子毫無辦法,打也打不過來,放一部份人走還不走,說要一起來一起走,公安人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服學員分批走。我的同事在6月11日晚11時左右放出來,他們一共有三十多人。這麼晚,那麼多人在大街上走,很快引起公安的注意,公安聽說是大法弟子,如獲至寶,趕緊把他們抓到某區公安分局,那裏的公安沒想到他們這麼難對付,想盡辦法也沒能使他們說出名字,他們都寧願在北京坐牢,也不願被領回;就這樣對峙了三天,公安局感到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沒辦法,只好灰溜溜地把他們送回另外的公安分局,那個公安分局早知他們不好惹,又一次把他們放了。
有消息說,北京公安對這些不說姓名的大法弟子感到很頭疼,因為人太多,打也打不過來,公安人員都不願再打了;這麼多人都關在北京也裝不下,特別是這些人來了就絕食,很難管,弄不好又死人更不好辦,還是不抓為妙。
地方派出所及街道和學員的工作單位本來對大法弟子失蹤極為緊張,現在看到這些學員沒給自己添麻煩就回來了,也放下了心,對火車站的把守也放鬆了。他們都知道我們是好人,說只要不給他們惹麻煩也不管我們。
對於派出所有事沒事就把學員叫去辦學習班或要學員到派出所簽到,現在學員都不予理睬,他們對公安說:「我們再不會像綿羊一樣跟著走,警車開來抓我們,我們也不會去的。」有的學員一到派出所就開始絕食,弄得派出所極其尷尬,現在再也不敢隨便找麻煩了,因為他們慢慢知道他們只不過是在幫助學員提高,最後麻煩的是自己。
經過一段時間開創環境的努力,我們不覺地發現,這部鎮壓機器再不像過去那樣轉得靈了。從一定的意義上,這是我們自己真正從根本上堅信大法、按照大法的要求嚴守心性的結果。其實外部環境不管看起來有多麼艱難,終究都是假象和暫時的,真理必勝。法正乾坤是久遠歷史前就安排好的,任何人也無法阻擋。
大陸弟子
【明慧網2000年6月24日】 我叫XXX,女,47歲。2000年5月27日上午(週六)去看朋友。剛到朋友家裏,還未聊天,就聽到有人敲門。一開門,就有4、5個警察闖進門來。他們問我幹甚麼來了?我說某某是我的朋友,趁我今天休息來看看她。
警察按照他們事先準備好了的計劃問我。
警察說:你是煉法輪功的嗎?
我說:是。
警察說:誰讓你來的?
我說:沒人讓我來,是我來看朋友。
警察說:那你跟我走一趟。
我說:去哪?
警察說:到派出所。
後來就強行把我帶到了北新橋派出所。在派出所我向他們講理,我說哪條法律不允許老百姓走親訪友?誰又規定大法弟子不准交往朋友?你們闖進居民家裏來抓人,是對人身自由權的迫害和侵權。警察理屈詞窮,只是說誰讓你是法輪功呢!這就是警察的抓人理由,完全是在違法、亂法。
到晚上8點多,他們通知我戶口所在地的派出所後,又把我拉到了聯防地下室。28日凌晨,派出所對北新橋派出所違法抓人的事實置之不理,竟以不負責任的態度把我送進了朝陽分局看守所。
我被非法拘留後,以絕食來爭得公民自由權,表明大法弟子看朋友反而被非法拘留,這是警察在秘密地對大法弟子進行人身自由權的侵害。
5月28日下午,看守所焦管教提我,她問我吃飯了沒有?我說沒有,你們為甚麼非法拘留我?焦管教說:你別跟我說這個,我管不著,有本事你出去告我去。不吃飯我們要強制你吃。一提到強制,我馬上就想起了大法弟子梅玉蘭,她就是被他們強行插管灌食而致死的。我當場向焦管教揭露了這一真相,她怕死人事件傳開,就從椅子上竄了起來,暴怒的狂吼:你再說我就抽你!然後從櫃子裏拿出銬子給我銬上了背銬。她喊著說:你給我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見你!我出門時,笑著對她說:管教謝謝你,不要生氣,氣大傷身,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帶著背銬回到了監牢。
5月30日上午10時許,我被帶到一個沒有行人過往、正在施工的空房子裏。一名男警察給我打開手銬,一邊兩個警察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按在地上的門板上,成十字狀把我捆住,要強行輸液。當時紮第一針時,扎不進去,小護士很緊張。我就聽到她說了一句:紮鼓,扎不進去,怎麼辦?就在這時,又一個男的上歲數的警察說:沒事,你就使勁紮吧。聽到警察這種不負責任的話,我當即指出,正是由於你們的不負責任,用一個甚麼都不懂的犯人給梅玉蘭插管,結果把她活活插死了。
5月30日下午,通知我回家。預審叫我在釋放書上簽字,我堅持不簽,因為我根本沒犯法。這時預審說:您這次是被錯抓了,您這材料我給撤銷。我親眼看著他在釋放書上寫下了「撤銷案件」四個字。
大法弟子
XXX
2000.6.5
註﹕2000年4月13日下午2點左右,北京大法弟子H到天安門參觀,在華燈下休息時,被便衣盤問,因說是大法弟子就被關押在東城看守所,一直到5月12日,整整關押三十天。5月27日正在家休息,相識的功友相繼前來探望。9點45分北新橋派出所的民警突然闖入,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以非法聚集的名義將十六人帶走,後將其中十一人非法關押在東城看守所十二天,直至6月7日。他們是:(姓名略)他們當中,年齡最長者67歲,最小者42歲,另兩人被非法關押在朝陽看守所,分別是被關4天、3天。這些人都是守法公民,沒做過任何傷害他人的事。公安人員的這種做法實在讓人難以理解,難道不是利用手中的權利知法犯法侵害公民自由嗎?事情自有公論,留給大家來評說。
【明慧網2000年6月24日】 筆者有緣收到一些身陷牢獄之中的大法弟子的手跡,這些文字凝聚著他(她)多少艱辛和苦難,難以言表。其中有些是寫在衛生紙上捎出來的。這些用堅定的信念匯成的聲音,時時震撼著我的心靈……
一、大年初一,在中國人民歡度春節的喜慶日子裏,我們也經歷了一次洗禮:因在院子裏煉功,遭到管教人員的打罵,承德的李鳳芹和另外一位不知姓名的功友被電棍電,膠皮棍打,後又被上繩(雙手一上一下,背後交叉捆綁),李鳳芹被折磨得差點昏過去,大便失禁,褲子全弄髒了,事隔兩天,我也因到外面煉功,被打,被上繩,右臂大片紅腫,全呈青紫色。當然這裏面肯定有我們該承受的和該去的心,但政府對修煉的人如此殘暴,實在讓人為之悲哀。
二、今天分到我們班一位功友,叫袁玉閣,滄州任丘市的,她的事更讓人看清了甚麼是政治的陰險與卑鄙。中央電視三台曾播放她因煉法輪功走火入魔、抱孩子投進白馬河的事。事情的真相是:98年5月,她騎自行車接孩子放學,自行車閘失靈,因躲放學的小學生掉進一小橋下(此為白馬河一分支),摔在橋下的土坡上,
根本也沒有掉進河裏,一個星期後,外傷就好了,她父母當時還說,這也就是煉法輪功的,要不好不了這麼快。去年7.20以後,任丘電視台歪曲事實報導此事,當時她因進京上訪被關進看守所,任丘市就此事滾動播放了20天。出來後,她去問採訪記者,為甚麼不講職業道德?記者說:因為有任務,不完成就沒有獎金,後來這位記者又到她家,讓她父親說她夫婦倆虐待孩子,並且教著說:你就說她讓孩子打坐,要不就打孩子。公然當著她的面做這種卑鄙的事,真不知政府的工作人員緣何至此,也不知政府瞞天過海的欺民政策要持續到何時?
三、4月28日起,石家莊市勞教所第四大隊52名法輪大法堅修弟子不堪管教人員的欺辱、集體絕食,用生命證實大法的清白與偉大,並希望將她們的呼籲公諸於世:
我們是「法輪大法」弟子,為能修煉宇宙大法感到無比光榮。我們的師父是最偉大的。現在大法蒙冤,師父受辱,功友們為護法遭毒打、迫害,被逼絕食。我們不是自殺,我們非常理智、清醒,我們要用生命維護大法的清白、維護師父的清白。以此來警醒政府和世人。我們師父說: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慈悲眾生。現在我們52名大法弟子集體絕食,我們用生命呼籲:
1、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們師父清白。
2、無罪釋放所有在押大法弟子。
3、我們要求集體學法煉功,給我們一個修煉環境,我們沒有罪,穿勞教服是大法弟子的恥辱,不能無理體罰我們,因為我們無罪無過。
筆者今天獲悉,這52名大法弟子堅持絕食達30多天,至5月下旬,司法部門以部份人頑固不化、聚眾鬧事為名,將其中18名弟子轉至石家莊戒毒所秘密對待,至今對外封鎖消息,其間有一承德弟子在家人的懇求下,見了一面,已完全脫相,瘦弱不堪,受到何等非人虐待無法想像,而仍在看守所的人員也不輕鬆,以下是在看守所的學員被折磨的部份紀錄殘片:
1)我們被那些毒、淫、偷、殺等犯人24小時監控,兩、三個人看一個,不准單獨行動,他們可以隨便打罵我們,並說是警察讓的。白莉莉因煉功竟連續被打昏三次。
2)3月下旬,王金梅因拒絕穿勞教服被上繩,至今仍有繩痕,被打嘴巴是常有的事,又一次她被打得屁股黑青色,有臉盆底那麼大片,當時就坐不起來了。
3)鄭寶華,任丘市華北油田教育學院高三學生。2000年3月17日來的,第一天就被打了二十多個嘴巴,後因不穿勞教服被兩次上繩,多次被打膠棍,或拳打腳踢,這個孩子現在手腕處的骨頭還是一動就疼。
4)易增燕,和王金梅是一個班的,經常一起挨打,在隊長辦公室裏,上繩打人的時候,不時發出陣陣慘叫,猶如地獄一般,好幾個隊長輪流打,為了能忍得住,就一下一下的數數,16、17、18……。全班的姐妹都為之流淚。
5)正月初五,陳文輝,被電棍電臉部、上繩、揪頭髮強行跪下,脫掉棉衣,用手銬反銬在雪地裏站八、九個小時,又被打了陣嘴巴,回來時手腫得很高。
讀著這血淚的訴說,淚水一次一次模糊我的視線,心在淌血。這偉大佛法造就的精英,被人這樣殘酷地迫害著仍然堅貞不屈,心中依然裝著對大法的堅定。
還有許許多多的名字,每個名字的背後都有著一串令人肅然起敬的事蹟:朱紅、吳惠清、郭文秀、李鳳芹、華娥、董春玲、李豔榮、李娜……限於篇幅,以上同修們所受的苦難就不一一抄錄了。
四、特殊的法會。
2000年5月11日晚,承德大老虎溝看守所二樓12號女監室內,7名大法弟子圍坐在鋪板上,以7顆獻身正法的心,在這個特殊的環境中,集體學法,集體煉功,召開法會。大家談體會,談心得找差距,完全融於法中,根本不去多想環境的惡劣和即將面臨的皮肉之苦。每個人都不同程度的得到了提高。
5月12日,看守所把每個人都砸上了腳鐐,並強令到操場上排隊行走,直至所有人的雙腳都流出鮮血才肯罷休,但學員們都很祥和,無怨無恨對待這一切,有好幾個刑事犯都被感動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犯給大法弟子跪下說:我求你們了,快說不煉了回去吧。他們不把你們當人呀,你們何必在這裏遭這份罪,受這苦呢。有個功友告訴她,我們不覺得苦,我們能為有這麼好的修煉環境感到欣慰,我們只為你們迷在其中感到苦,也為有些得法的弟子不能精進,還找各種理由掩蓋自己常人心感到苦,我們真誠地希望,常人社會變好,更希望已得法的同修能珍惜這法正人間的日子,不斷去掉各種執著心,勇猛精進,在法上提高上來。
2000年6月6日整理
【明慧網2000年6月24日】
【山東】山東臨沂市大法學員遭非人折磨
今年5月中旬以來,山東臨沂市及縣、區對大法學員迫害達到極點。有的單位從社會上雇用痞子迫害學員。他們或拳打腳踢,或用三角帶、橡皮棍、電棍抽打,或用打火機、煙頭燒;還強迫學員侮辱師父,把複印的師父法像或名字放在地上,逼學員用腳踩,不踩便狠打;還有的竟用蠍子和裝在籠子裏的蛇咬學員,手段狠毒至極,有幾個學員被咬傷。據說打過來一個獎勵500元。
有的單位,把法輪功學員關起來辦學習班,學習期間只發生活費,辦班的費用還要學員承擔,規定暫定3個月,不轉化繼續辦下去,形勢不斷升級。據幫教人員講,「上邊有說法,對法輪功就像搞計劃生育一樣,怎麼辦也不過份」。
以上做法目前仍在繼續。
【山西】公務員考試題詆毀大法,大法弟子因此被開除公職
晉中地區行政事業單位公務員普法教育統一考試中有詆毀大法的內容,介休市對不參加考試或考試不合格的大法弟子開除公職。
【山西】山西省平遙縣大法弟子李雲虎,安雲蘊夫婦99年12月27日進京上訪,被帶回平遙縣看守所超期關押至今未放。
劉茂睿,82年出生,99年10月首次進京上訪,被判勞教兩年。
【河南】河南省三門峽市陝縣大法弟子武忠民99年8月在天安門廣場煉法輪功,被超期關押在陝縣看守所至今未放。
李輝,22歲,鄭州理工大學學生,被超期關押在陝縣看守所5個多月至今未放。
【北京】師父新經文發表後,國內弟子很受鼓舞,這幾天走出去煉功的學員不少,公安分局、各派出所也緊急對他們進行拘捕和處理。
6月19日晚,紫竹院公園內牡丹亭,有二十多個學員因煉功被抓並在所屬派出所被關約40個小時後,有幾個學員被送往海澱區看守所執行拘留,還有幾個人下落不明。
20日早晨,在海澱區外文印刷廠路北馬路邊,有4位學員煉功被抓,他們煉功前向周圍群眾進行弘法,煉功時拉了法輪大法簡介的布。其中男學員已被拘留。
【北京】北京海澱區三位中、老年婦女,和三位暫時不知姓名的同修一起,於6月18日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被警察拘捕,現被關在清河看守所。
他們原來一直小心謹慎,在家修煉。師父的新經文《走向圓滿》使他們擺脫了怕心,走了出來,志在護法中向圓滿邁進。
【黑龍江】黑龍江省阿城看守所虐待絕食學員
前一段時間,阿城市警察不斷找大法弟子進行調查,逮捕了20多名大法弟子(其中有因他們拿出了剛剛寫好的上訪信而被捕的,也有去北京上訪被抓回來的。)監獄中的環境非常惡劣,嚴禁學法煉功,他們要求無罪釋放,於是從6月14日開始了絕食。
因為獄中一切消息被嚴密封鎖,直至他們已絕食五天時,獄外大法弟子們才得以知曉,中國憲法有規定,法無明文不定罪,而且在押大法弟子們均屬超期關押,於是獄外大法弟子們與家屬們共150人左右於6月19日到阿城市公安局看守所去要求釋放所有在押大法弟子。看守所沒人出面,於是7名代表(其中包括一名律師與幾名家屬)去了阿城市公安局去找相關人員談話,當天晚上有20多名大法弟子被逮捕,其中有一對母女,女兒只有17歲。7名代表之一的阿城市繼電器廠的副站長張誠因家中有電腦,被公安人員懷疑前一段時間關於阿城市迫害法輪功弟子們的報導是他發給明慧網的,所以既被逮捕又被抄家。150人左右的前去要人的人們,6月19日在看守所外不吃不喝等候消息,所內所外共同絕食。在6月19日去要人被抓的大法弟子們也在絕食絕水。
至發稿時,原在獄大法弟子們已絕食10天,剛進去的大法弟子們已絕食絕水5天。警察們每隔2、3天就強行給大法弟子們灌鹽水及沒煮熟的玉米麵粥。大法弟子們無一屈服,昨天阿城市公安局派去武警,暴打已絕食多天的大法弟子們,打完後繼續強行灌。大法弟子的家屬們找到阿城市公安局,但公安局卻矢口否認,於是大法弟子的家屬們去哈爾濱市人大說明真相,要求他們予以關注,市人大說給調查調查。
生命不是兒戲,事實終究是事實,我們緊急呼籲全世界善良的人們予以關注,關注這些在中國大陸被剝奪了基本人權的生命們!
注:剛剛得到的消息,黑龍江省公安廳派人到阿城市蹲點,並把這次要求無罪釋放被超期關押的大法弟子的行動稱之為"6.19"事件。
【河北】廊坊大法弟子集體煉功
6月21日晨,京東廊坊市解放道北側中國人民銀行大樓前的廣場上,不約而同地排列起一個整齊的方陣,大家默默地,莊嚴而神聖。5點整,隨著聖潔的煉功音樂,大家開始煉功。有幾位或許是路過,或許是遲到,也加入了煉功的隊伍,路邊陸陸續續聚集了上百人圍觀。6米多長、黃底紅字的「法輪修煉大法」、「法輪大法簡介」的大橫幅格外引人注目。
另外,6月16日,廊坊市南門外有19人走出家門,集體煉功,17日仍有十多名學員堅持煉功,全部被抓。
【明慧網2000年6月24日】
熱門話題之一:「煉法輪功導致1400人致死致殘」問題的真相(三)
官方報導隨意定罪 視如兒戲
親愛的聽眾朋友,你們好。在今天的熱門話題節目時間裏,我們要告訴你一個事實真相。
由於官方的報導可以隨意的給法輪功定罪,不需要醫學和科學的證據,也不用承擔任何法律責任。有些中國的報紙甚至用完全捏造的自焚事件來誣陷法輪功。下面請聽一位法輪功學員寫的關於深圳《女報》雜誌刊登捏造文章的調查報告。
2000年第2期深圳《女報》雜誌刊登了一篇文章《獨家揭秘:……渭南自焚》,在深圳引起了一些反響。為此,筆者專程趕到陝西,了解這篇文章的來源及其真實性。
2000年1月21日,筆者乘機抵達西安咸陽國際機場後,直接打車趕到三原縣尋找該文的作者。還算順利,大約下午三點多在作者父母家找到了他,是三原縣某工廠的工人,業餘愛好寫作。以下是我們的交談過程。
我說:「我從深圳來。你的文章在《女報》已經發表,在深圳引起了反響,我來這兒了解一下,你這篇報導是不是欠真實。」
他說:「就是假的也不會有甚麼問題。」
我問:「你這篇完整文章來源於哪裏?你是否採訪過文章裏邊的主人公家屬?」
他說:「沒有,是我在渭南的一個朋友告訴我這件事情的大概,有些細節是虛構的。」
我說:「那主人公張之雯去北京的事就是虛構的了?」
他含含糊糊地說:「去北京的事有,去北京後的事是虛構的。」
(我想,還是從他那篇文章的故事開頭談起比較好。)
我問:「你了解法輪功嗎?你周圍有沒有人煉法輪功?」
他說:「不了解,也沒聽說誰練,都是從電視、報紙上知道的。」
我說:「你文章裏張之雯的鄰家大嫂向張介紹法輪功的一些話語,和電視、報紙報導的如出一轍,是從電視、報紙上得來的嗎?」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說:「是。」
正在交談間,又來了兩位先生也找作者。我先說明我的來意,沒想到他們也是為這事來的。其中一人自稱是陝西省記者協會副秘書長,因這篇文章在上海一家報紙上發表,海外媒體向中國詢問此事,上級派他們來了解情況。
作者這時顯得很緊張,說:「我是聽渭南的一個同學提供的情況,採用了小說手法寫的。」
副秘書長的陪同說:「你知道這樣做的嚴重性嗎?如果李洪志在這兒,他完全可以起訴你。儘管定了他是邪教,我們也要實事求是嘛。」
副秘書長說:「你都給哪些報刊投了稿?」
作者說:「我先給河南一雜誌投稿,但他們向我要有關照片,我沒有找到,他們就沒發表。然後,我才給深圳X報和上海X報投了稿。」
副秘書長又教育了他幾句後,說:「你把文章來源的經過大概寫一份給我,以後其他任何人都不要給。」
作者要求我迴避一下,他要和省記協會這位副秘書長單獨談談。大約二十分鐘後他們談完,副秘書長對我說:「考慮到他的前途,年輕又無經驗,我就不讓他寫了。這件事就是去渭南也無法查,只能說事出有因,查無實處。」他們走後,我還想和作者詳細談談,這時他態度已比較生硬,說:「事情就是這樣的。」我一看已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也不會有甚麼結果,便起身告辭。乘五點多鐘的汽車回到西安。
2000年1月22日筆者乘長途汽車於上午9:10到達渭南市,尋找該文裏邊主人公張之雯的家屬,了解事情的真相。結果令筆者深感震驚。
大約9:15,在渭南市汽車站附近詢問幾個當地市民,他(她)們都沒聽說過文章中的故事。
大約9:30,打車到城市最北邊的一條街。出租車司機也未聽過此事,沿路詢問數名市民,包括穿制服的公安人員,均未聽說有此事。
大約9:50,在市消防大隊一支隊,消防隊員都說沒聽過此事,不過他們告訴我,周圍的幾個鎮曾經發生過幾起火災,也許有我要找的。
大約從上午10:00到下午1:30,我租了一輛出租車,去到固市鎮、下吉鎮、官道鎮等派出所,中途又打電話給龍背鎮、吝店鎮、交斜鎮等派出所(屬渭南市直接管轄的農村就是這幾個鎮),查詢結果是在他們轄區內均無此事發生,我和司機還沿途詢問了幾十個當地群眾,他們都沒聽說過此事,我只好返回渭南市。
出租車司機很熱心,陪著我連午餐都沒吃,又接著在市內查詢。我去了渭南市另一個消防支隊、環北路派出所、臨渭區公安分局、渭南日報社,詢問了市內、市郊無數市民,均未聽說過此事。最後我去到渭南市公安局,向門衛人說明來意,他讓我上樓到110報警台的房間去問,110的接線小姐打電話問值班領導,回答說無此事,她還告訴我沒接到過這樣的報警。從公安局出來後我仍不甘心,打電話給114,查到了渭南市管轄的所有縣公安局的電話號碼,與各個縣公安局聯繫查詢,結果都是:「沒有」「沒有」「沒聽說」「沒有」……,此時已是下午4:30。
兩天的走訪調查結果:根本就沒有張之雯此人,更沒有該文中的事情。結論不言自明,就是一句話:《獨家揭秘:……渭南自焚》一文完全是捏造的。
另:《女報》雜誌刊登了《獨》文後,馬上就有深圳法輪功學員去該雜誌社,向編輯反映情況,善意地告訴他們: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希望他們能夠認真調查清楚事實真相。沒想到,該雜誌的編輯不但聽不進去法輪功學員善意的勸告,反而立即通知公安局的人來抓走了幾個法輪功學員,而且無緣無故將他們拘留。
親愛的聽眾朋友,由於時間的關係,我們今天就說到這裏,明天我們將繼續這個話題,感謝您的收聽。我們明天同一時間再見。
(2000年6月24日轉載)
【明慧網2000年6月24日】
【多維新聞】報導: 自從4月25日中國政府公開鎮壓法輪功以來,萬維網上法輪功的網站成了人們關注的焦點。中國政府動用一切宣傳機器,不惜捏造證據,對法輪功進行可笑的所謂"揭批",使人不禁想起令人毛骨聳然的"文化大革命"。"文革"的十年,幾乎徹底粉碎了中國的傳統文化和人們的道德觀念,也把國家經濟搞到了崩潰的邊緣。如今,"揭批"法輪功的運動,又要持續多久呢?這場運動,其實從1996年中國官方《光明日報》上登載反對法輪功的文章時就已經開始了,今年7月20日的大規模逮捕以及其後的瘋狂鎮壓,只不過是有些人徹底撕破了偽裝,走上了反法輪功的前台而已。只可惜今非夕比,世界已步入信息時代,加之海外的大法學員有很多從事高科技領域的工作,對網絡技術更是駕輕就熟。他們利用萬維網向社會各界人士展示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使得中國政府造出的謠言和偽證一個個不攻自破。中國政府中的某些人便把大法網頁看成了眼中釘、肉中刺,從而不惜一切代價對付這些網頁。
從7月20日起,中國大陸的所有法輪大法網站都被關閉。中國國內ISP用戶的電子郵件信箱據稱也被關閉數日。中國政府甚至不顧起碼的道德而對大法海外網站進行攻擊。北美的法輪大法加拿大網站(falundafa.ca)、明慧網(minghui.ca),以及歐洲的網站等多個網站,都受到嚴重的攻擊,以致一度無法正常運轉。其中法輪大法美國網站(falundafa.org)及明慧網鏡像網站還被黑客利用來攻擊美國交通部網站,其用心之歹毒,令人不寒而慄。在有關部門的幫助下,最後查出其中一個黑客來自大陸的中國電信多媒體中心,也有報導指出有的黑客竟來自中國公安部。法輪大法網站近況如何呢?目前全世界共有八十多個大法網站,遍布全球,都是各地學員在業餘時間自發地建立及維護的。他們說:"中國政府越是鎮壓、誣蔑法輪大法,人們越是想了解這一切的真相。修的人更加珍惜大法、更加精進,而很多以前還不了解大法的人主動找到我們,表示要學大法。中國政府實際上是在幫助我們弘法。根據一份北美某法輪大法網站九月第一個星期的統計表中可以清楚地看到:在短短的一個星期之中,共有約22萬人次訪問這個網站。他們來自73個國家、地區、或網域,其中包括:美國商業網域、網絡網域)、美國教育網域、加拿大、澳大利亞、日本、德國、新加坡、馬來西亞、英國、法國、非營利組織網域、台灣、韓國、丹麥、美國政府網域、意大利、荷蘭、瑞典、捷克、香港、瑞士、毛裏求斯、美國網域、巴西、以色列、俄國、泰國、奧地利、南非、比利時等。法輪大法,已經跨越國界,正在成為全世界人民共同的財富。
據明慧網1999年11月10日消息:駐北京外國記者俱樂部曾致函中國外交部,抗議在報導法輪功時遭到來自中國官方的恐嚇及騷擾。抗議信中寫道:「我們的會員被跟蹤、拘留、問話、威脅……」該俱樂部成員曾在99年10月28日採訪了法輪功學員在北京秘密舉辦的新聞發布會。外交部和公安部門堅持認為這些海外新聞機構的記者從事非法報導。事後這些記者遭到警察長時間的詢問,被迫簽認錯書,並被暫時沒收工作證和居住證。其中一些人還受到警方嚴密監視。駐京外國記者俱樂部致中國外交部的這封抗議信中明確地表示,外國記者有責任對法輪功做出全面報導。
中國政府除了利用宣傳機器對法輪功口誅筆伐之外,還利用國家政法部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迫害。在《北京對法輪功的鎮壓會成功嗎?》這篇報導中,那位在中國的獨立記者有這樣的描述:
「在江蘇鹽城,警察將一名婦女的頭按在一個水壇中。在北京的監獄中,獄卒用電棍將25名修煉者打了2個小時。人的肌膚燒焦的氣味充斥在空氣中。一位法輪功修煉者,普通的農村婦女趙金華,被山東公安毆打致死。她只是得以報呈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的為數不多的死亡案例之一。
去年的聖誕節期間,6名山東省廣饒縣的修煉者被當地政府押著遊街串鄉示眾達6天之久。在遊街過程中,有5輛警車開道,一輛卡車載著這六名堅強不屈者在嚴寒的天氣中駛向公共場所。他們的手被銬住,外套被剝掉,車上打著反法輪功的標語並裝滿身穿大衣的武警。
一些鄉村地區的官員對修煉者強行罰款。在最近發生的一個案例中,一位修煉者因家人無力支付警察要求的罰款而被活活打死。罰款的金額每個地方都不相同,但有些地方的罰金多達10000元人民幣,等於一個農民家庭一年的收入。這些罰款被用來支付將上訪者從北京帶回去的路費以及支付當地監獄的費用。」
【明慧網2000年6月24日】
(一)個人執著心不去也會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
最近,有兩位法輪大法弟子,抱著一顆善心進京上訪。因信訪局前公安人員阻礙大法弟子的合法上訪,便在天安門廣場打坐。被北京公安人員帶走,後被當地公安領走。因其畢業於國內家喻戶曉的大學,公安人員很不理解。便與其談了很多對大法及弟子的看法,並再次帶大法弟子到天安門,以證實其言。
目前的情況正如師父在「走向圓滿」中所言(個人理解):所有大法弟子們的執著都暴露了出來,而且學員暴露出來的執著中絕大多數都被別人用來貶低大法。比如,你說我們修煉為了身體健康,他說大法死了多少人;你說六道輪迴,他說你是迷信;你說大法是科學,他說無法證實;甚至你說大法可以使國家安定、家庭和睦、他說你們大法弟子中有很多離婚的、下崗的;你說我們大法是意識清醒的,完全善意地表達我們的心願,他便舉例說親眼看到有的學員在上訪時撞牆等等。
大法弟子個體表現出來的所有負面的東西都是我們應該在修煉中修去而沒有修去的。當大法遭受磨難的時候,這些不應該保留而自己執著保留的東西就被人利用來貶低大法,在社會上造成一定的負面影響。這個教訓非常深刻。
另外,大法不分國家、民族、種族、階層、年齡的界限,每一位修煉者都可以也應該站出來證實大法,向廣大人民說明真相。有的弟子怕政治的壓力,怕身心受苦,怕失去生命,怕已經擁有的名利,幸福的家庭受到衝擊。但是有的人不怕,有人說,證實大法,維護大法,宣傳大法,我們修煉者不去做,難到讓常人做嗎?而且修煉就是修人的心。有的弟子擔心自己平時修得不好,怕起不到護法作用應該先靜修;有的認為常人無法理解我們,不是人人都得法,所以寧肯看著誣蔑大法的負面宣傳中群魔亂舞,也不積極站出來向人們說明真相;等等。這些不都是障礙和干擾嗎?一些知識階層高的,包括海外的大法弟子,師父曾經說他們中許多都是精英,為甚麼不排除干擾,走出來證實大法,用修煉人的心把大法的真實情況展現出來、告訴世人,把大法在中國遭到殘酷鎮壓的情況告訴世人呢?
現在在天象的變化下,更多的弟子(特別是更多的海外弟子)以無私無畏地心態走出來積極投身弘法、向世人說明真相,在各種場合、用各種形式糾正受矇蔽的世人對大法的誤解和偏見。但有些人卻執著地抱著個人觀點在學法不深和抱著其他執著不放的學員中製造混亂,不知不覺中起著內耗作用。這些情況發展下去是不是也會給法的全局帶來負面影響呢?
師父早已說過:「你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精進要旨》「真修」)我理解,這話不是說給哪幾個人的,我們所有修煉的人都在其中。大家都應該好好對照法找找自己。
(二)給投稿者和編輯部的三點建議
1、我們以後在電台上,包括對台灣與對大陸,會採用許多學員的心得體會。為了讓聽眾感同身受,希望可以對學員作一點簡介,如住哪裏,工作等,以及哪一次法會 (時間地點);當然發表時應該注意對學員身份作必要的保護。
2、心得報告上,若引用師父書上的話,希望把頁碼換成第幾講第幾節,因為不同的版本頁碼不同。這樣可能更能方便讀者查找原文。
3、如果文章作者不是發送電子郵件者,希望註明作者本人對公開發表的意見。
海外學員
(三)學法向內找,排除來自其他空間的干擾
我流著淚讀完了那篇《善哉,永遠的4月25日》,感覺深受啟發,深受感動。但是我也有一個問題想與作者切磋交流,請編輯部代為轉告。文章中談到「我的天上的父親叫著我天上的名字對我說,……」我覺得我們在修煉方面應該只聽師父的,而不應該聽其他任何人的。因為師父把我們應該知道的都圓滿地告訴了我們,不需要再聽別的甚麼了。同時,這也涉及到「不二法門」的問題。
當我們聽到看到來自另外空間的信息,我們都應該不動心,不動念。即使看見了師父的法身,是真的假的,也要保持警惕,更何況其他的生命。(我也在這方面有過深刻教訓。)通過學法我們明白了其實高層生命都高於人的思想境界,他們相對於人來說,確實非常善,非常純淨,高尚、美好。他們是金子。但他們是24K金的呢?還是16K、18K金?他們是否知道正法的真相?可能開初他們會講一些很感人的高尚的話,他們會不會同時往我們功中加東西?到後來就難以擺脫他們了。
我們當地曾經有一位學員就這樣被干擾得很厲害。當他開始和他們接觸時,師父曾經點化過他,但他沒有反應過來。他看見師父的法身含著眼淚看著他。好在他主意識特別強,在他被干擾得十幾天沒睡覺,主意識容易放鬆的情況下,他仍然堅強地支撐著保持主意識盡可能清醒一點,他曾跪著哭著求師父救救他。後來我們圍著他讀《轉法輪》第六講和「附體」,經文《堅實》,他很快有所好轉,這都是法的威力,但不能只借助這外在的強大的因素,而應內心認識到,所以我們又一起切磋交流,看他有甚麼地方沒有明白,哪些該放下,還有甚麼障礙,他自己也向內找。
在《轉法輪》39頁、105頁、213頁等多處都談到了自己要的,法身、法輪都不管,「你去聽,你不是去求了嗎?你不往耳朵裏灌,它能進來嗎?」他明白了並非師父不能救他,而是他自己接受的,自己要的,別人不能干擾,自己的關自己要過;明白了家裏還漏掉了一樣東西沒有清理;明白了自己被干擾怕了,應去掉怕心……當他明白一個問題,師父就幫他清理一部份,幾下就清理完了,當然這對於師父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就怕我們自己心不正。接連幾天,我們在學法時間圍著他讀書,加以鞏固。後來另外空間的東西又好幾次試圖干擾他,他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堅如磐石,心如止水,不理睬他們,使他們很掃興。從此他更加堅信、堅定、堅強。
請轉告文章作者,我們希望把我們摔了跟頭得出的教訓作為她前進路上的一顆鋪路石,希望她走得更穩更好,早日圓滿功成。
大陸學員
【明慧網2000年6月24日】
中新社:新疆巴侖台六月飛雪
(中新社烏魯木齊電)進入六月中旬,新疆各地烈日炎炎,氣溫高達三十度,但新疆巴侖台縣小山,查汗努爾一帶飛降歷史罕見的大雪。巴侖台縣地處烏魯木齊市南。截至六月十三日,降雪時間已長達三十六小時,積雪厚度達四十釐米以上,氣溫降至零下十五度,受災被困人口一千六百八十八人,其中重災民一千零一十三人,受災牲畜七萬零一百八十四頭(只),造成直接經濟損失九十萬九千二百元人民幣。
多維網:土耳其地震改變青年人生觀
【多維新聞社23日電】土耳其國立沙卡亞大學對去年八及十一月強震後的災區學生進行的調查顯示,在歷經地震強烈搖撼之後,青年學生的人生觀及世界觀顯然起了極大變化。
去年八月七日凌晨,土耳其西北部馬爾馬拉地區發生裏氏七點四級強震,死亡一萬七千一百一十八人,受傷四萬三千九百五十三人;同年十一月十二日傍晚,中部杜茲及包魯地區又發生裏氏七點二級強震,死亡八百四十五人,受傷四千九百四十八人。
據中央社安卡拉專電,位於兩次強震重疊區的沙卡亞大學上月應總理府災區協調中心要求,對地震災區的三千六百七十四人大學及高中學生進行問卷調查,並在二十三日公布結果。
結果顯示,在感受強震劇烈搖撼的剎那間,有百分之二十九的人「相信世界末日已到」,百分之二十四點六的人「有強烈的絕望感」,百分之十七點三的人「只想到家人」,百分之五點二的人「認為人生就此結束」,另有百分之一的人「發誓重新做人」。
在自認災後人生觀及對事物看法是否改變方面,有百分之四十六點九的人認為自己「起了極大變化」,百分之二十九人的相信自己「已有若干改變」。
調查指出,在受訪的一千八百零四位男學生當中,有百分之十四點二的人自承「對前途已不抱持希望」,在受訪的一千七百九十九位女學生當中則有百分之十八點二的人持相同看法,另有百分之十五點九的男學生與百分之十七點五的女學生,認為「人生毫無意義」。
在地震造成的災害方面,百分之六十一點六的人相信地震是自然災害之一,但有百分之二十九點七的人認為地震是「來自上天的懲罰」。調查同時指出,相信地震是來自上天懲罰的學生中,男學生比例佔百分之三十七,女學生比例佔百分之二十二。
在災後創傷後遺症方面,百分之四十六點三的學生表示「害怕孤獨」,百分之三十八點二的人「害怕在黑暗中睡覺」,此外,多達百分之六十六點六的人「生活在地震隨時可能發生的恐怖中」,另有百分之三十四點六的人「變得容易感傷」,以及百分之三十五點四的人「寧可選擇沉默」。
貴州都市報:黔南遭受特大洪災
2000年06月23日貴州都市報
6月20日至21日,黔南州南部的三都縣、平塘縣、荔波縣、獨山縣遭受不同程度暴雨襲擊,給人民的生命和財產造成了一定的損失。
三都縣此次降雨量達136毫米,都江鎮為185毫米。三都水位超過警戒線4米,縣城大面積被洪水淹沒,鵬城民族醫院、希望中學積水達2米深。中營、蘿蔔寨、莫家寨等縣城居民區房屋均被水淹。
平塘縣降雨量為102毫米,縣城洪水位漲至14.25米。獨山縣降雨量為159毫米,受災最嚴重的兔場鎮降雨量為195毫米。
荔波縣超警戒水位3﹒16米,洪水使荔波縣城供電中斷,羅家寨大橋被迫禁止通行,樟江大橋被水淹沒。
此次特大暴雨,使得三都、荔波、平塘3個重災縣的半個縣城都成了汪洋。據6月22日有關部門的不完全統計,3個縣約有3萬餘人被水圍困,暴雨造成全城供水、供電、交通中斷,已因災死亡6人,失蹤5人。
中國新聞社:遼寧地區旱情日趨嚴重
據中國新聞社報導,位於中國東北遼河平原的重要商品糧基地遼寧省,目前旱情愈演愈烈,一些農田已呈枯苗絕產之勢,四十多萬居民和二十多萬牲畜的飲水出現困難。隨著氣溫的逐日升高,這裏的旱情還會進一步加劇。
據悉,當前嚴重受旱地區已佔遼寧省的一半,已有二百多座水庫乾涸,二十多座大型水庫的蓄水量降至常年的一半以下。遼寧中部最重要的水庫──撫順大夥房水庫連日來水位日均下降二十多釐米,已接近「死水水位」,對瀋陽、撫順兩大城市居民生活和渾河下游水稻生產帶來嚴重威脅。
平常年份都要旱三旱的遼西地區,今年更是受旱的重災區,這裏的地下水位下降了三米多,朝陽境內百分之九十五的水塘乾涸,阜新境內長度在百公里以上的河流全部斷流乾枯,其中彰武縣境內大小河流絕大部份斷流,葫蘆島地區的水庫蓄水量僅夠當地居民一個月的需求。
同時,旱情正迅速向遼中、遼東、遼南蔓延,遼寧中部的瀋陽地區已有十六萬公頃農田受旱,近兩個月未降一場透雨,為近三十年來同期降水最低值;就連遼南海濱城市大連地區,也有數十座水庫乾涸。
持續的乾旱又給農民帶來了嚴重的蟲災,朝陽地區大面積爆發小麥穗蚜,穗蚜率高達百分之百,本溪縣突發大面積蝗災,瀋陽地區也陸續發生玉米螟、黏蟲、蝗蟲等蟲災。
新華網:遭受龍捲風襲擊寧波損失嚴重
新華網2000/06/23
21日晚上,一場龍捲風襲擊了寧波慈溪市庵東鎮。
慈溪市庵東鎮位於杭州灣畔,在昨晚強龍捲風襲擊下,造成三女一男4人重傷,30多人輕傷,47戶農家的78間房子受損,100餘間魚塘塘捨全部倒塌,損失嚴重。
據目擊者介紹,昨晚18時30分左右,一股從北往南的強龍捲風在庵東鎮西二片4個村的上空持續了約40分鐘,龍捲風所到之處刮倒房子、掀翻屋頂、折斷電線桿,使當地的電力、通訊一度中斷,與外界失去聯繫。
新華社:青海林區爆發大面積病蟲害
新華社2000/6/22
來自青海省林業局的消息表明,青海省因氣候乾燥少雨,今春至今,全省林區爆發大面積病蟲災害,並有不斷蔓延趨勢。
據介紹,今年青海全省發生病蟲害的主要區域是黃河和湟水流域,目前,病蟲害發生面積已達65萬畝。主要危害種類有春尺蛾、榆黃黑蛺蝶、柳毒蛾、大青葉蟬、卷葉蛾、蚜蟲等。據對黃河沿岸的化隆、民和、樂都、互助、循化等縣部份鄉鎮的調查表明,病蟲害目前已大面積成災,僅民和縣就有20萬畝的楊樹受到枝天牛的危害瀕臨枯死。而全省病蟲害防治面積不足20萬畝。記者在化隆縣群科鎮格爾麻村看到,由於病蟲害,村莊周邊及農民種植的果林已成片枯死。
科技日報:年初以來的氣候災害
科技日報2000/6/22
極端惡劣天氣會給人類生產、生活造成破壞性影響。近日國家氣候中心對今年1-5月的天氣氣候特點進行了分析並指出,低溫凍害、乾旱、沙塵暴導致上半年我國一些地區氣候惡劣,已引起不同程度的災害。
首先,1月的寒冷天氣使我國許多地區受災。與近十幾年暖冬氣候相比,今年1月我國大範圍出現嚴寒天氣,華北、東北、黃淮及江淮江南北部等地多次出現較大範圍的雨雪天氣,月降水量普遍比常年同期偏多1-3倍。華南地區也發生了低溫凍害,各類作物受災面積達8000多萬畝。廣東、廣西兩省直接經濟損失巨大(200多億元)。
乾旱是進入2月以後,我國北方地區遭遇的十分嚴重的災情。去年,我國北方地區發生了建國以來少見的夏秋大旱,其乾旱範圍之廣、持續時間之長、旱情之嚴重與1965年、1968年、1972年、1997年這幾個大旱年大致相當。由於夏秋發生大旱,農田底墑極差,在這種情況下,一旦春季少雨就很容易發生春旱,而且旱情十分嚴重。進入1月部份地區曾多次出現雨雪天氣,但河北、山西、內蒙古、山東、河南、陝西、寧夏、安徽、江蘇、湖北等省區不少地方,2-4月的總降水量為近40年來的最少值。由於雨水奇缺,旱情發展很快,影響範圍也很廣。春季連續出現十多次大範圍的揚沙或沙塵暴天氣,導致土壤水分蒸發加快,農田失墑嚴重,旱情進一步發展加重。
儘管5-6月初,北方旱區出現幾次降雨過程,旱情有所緩解,但華北中南部、西北東部部份地區及黃淮北部等地降雨量小,旱情仍在持續。目前,全國仍有1.67億畝農田作物受災。1770萬人發生臨時飲水困難。
3-4月間,我國北方地區出現了12次大範圍揚沙和沙塵暴天氣是近50年同期罕見的,由此受到國內外的廣泛關注。根據地面氣象觀測規範規定:沙塵暴是由於強風將地面大量塵沙吹起,使空氣混濁,水平能見度小於1000米的天氣現象。眾所周知,沙塵暴是乾旱和沙漠化地區特有的一種災害性天氣。據氣候中心高工陳峪介紹,強的沙塵暴風力可在12級以上,與東南沿海登陸的颱風最大風力相當。全球沙塵暴多發生於沙漠及臨近的乾旱、半乾旱地區。如非洲的撒哈拉地區、阿拉伯、西南亞、中國西北部、前蘇聯中亞地區、美國西南部和澳大利亞等地區。另外,專家分析,近年來強沙塵暴發生頻率趨高,可能與厄爾尼諾事件頻繁發生,1998年6月以來赤道東太平洋又出現了較強的拉尼娜事件以及人類活動排放溫室氣體的增加導致的氣候變暖有關。
進入6月以來,淮河、漢水流域及江南已出現較大降雨,強降雨使一些地區發生短時內澇。
生活時報:大量蝗蟲入侵北京
《生活時報》2000/6/21
19日下午,記者在北京植物保護站獲悉,到目前為止,土蝗在密雲、懷柔、房山及延慶縣突發面積已達4萬餘畝,其發生面積之大,數量之多是歷史上少有的。
據悉,受連年乾旱影響,北京庫區水位下降,河流水量減少,灘區裸露面積擴大,露出大片荒灘地,這為土蝗成長提供了條件。據北京植物站的調查表明,密雲縣土蝗主要集中在水庫周圍荒灘地,發生面積3萬畝,平均每平方米有蝗蟲50-100頭,高的地區達800頭。懷柔縣在喇叭溝門湯河兩岸發生土蝗近3000畝,此地為點片發生,最高一片達2萬多頭;房山區南尚樂鄉山區發生1000餘畝,平均蟲口密度每平方米十幾頭;延慶官廳水庫周圍荒地發生5000多畝。
中新社:江西連降暴雨南部數縣遭受特大洪災
2000/06/23
中新社南昌六月二十二日電(記者段八一)江西省近日連降暴雨和特大暴雨,導致該省南部地區出現多起嚴重的山洪和山體滑坡事故,已造成多人傷亡和財產損失。江西省省長舒聖佑日前要求各地高度重視山地災害的預防工作,以減輕災害損失。本月十八日以來,江西省由南至北連降暴雨,局部地區特大暴雨,導致南部地區的龍南、尋烏、定南、瑞金等山區縣市突發山洪和山體滑坡等災害,造成多人死亡,數十人受傷。其中龍南縣有十個鄉鎮共二萬五千多農戶受災,受災農作物一千三百多公頃,該縣關西、黃沙等四個鄉鎮出現百年未遇特大洪災。
雅虎消息:蝗蟲可能越鬧越兇官方準備長期應戰
【本報訊】中國有關專家結合多種因素分析認為,今後幾年中國蝗蟲發生將進一步加重。農業部副部長劉堅日前就此表示,要把防治蝗蟲作為一項長期性的防災減災工作進行規劃。(06/23/00)
遼沈晚報:不明地下水拱破102國道
遼沈晚報錦州消息 「來歷不明」的地下水拱破了102國道,過往司機叫苦不迭,公路維修部門更是束手無策。
被拱破的102國道位於葫蘆島市高橋經濟開發區中街。從今年4月份開始,過往車輛的司機便發現這塊路面日漸稀鬆,不久,路面徹底坍塌下去,葫市市政工程部門派人進行維修,當施工人員挖去已損壞的路面後,卻發現下面蓄滿了積水,用水泵一連排了3天,坑裏的水卻始終不見少。無奈之下,施工人員強行施工,向水坑填下了石頭和水泥,但水卻不斷地湧上來。水從哪裏來?他們將水坑挖下了2.5米深後,沒有發現一根供水管道。而據該開發區自來水公司說,此處根本沒有供水管道從下面通過。萬般無奈之下,施工人員只得在水坑邊豎上警示牌,然後無功而返。打那以後,102國道每天過往的2萬輛車便只得在水坑兩側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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