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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三日】 師父在宇宙中的正法早已推進到人間這一層。大法弟子在人間的修煉是和師父的正法緊緊相聯的。怎樣在正法過程中緊隨師,是我們每一個弟子都要去悟一悟的。
師父《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中說:「這麼大的法在人類社會上傳,你想,要容一個人太容易了。我們舉個最簡單的例子說,一爐鋼水要掉進去一個木頭渣兒,瞬間就找不到它的蹤影。我們這麼大的法來容你一個人,消你身上的業力,消你不好的思想,等等等等,那是輕而易舉的。」我理解,大法這麼大,緊隨正法的要求去修,個人的提高和圓滿就在其中了,但個人能否主動去同化大法、順應正法,這對一個生命來講是至關重要的。
正法進程至此,世人都應該有一個擺放自己位置的機會。而邪惡卻在阻礙正法的進行,破壞和干擾大法在人間的弘傳。所以就有了把正的說成是邪的,把好的說成是壞的這樣的咄咄怪事,其實就是邪魔在形成這樣一個反的物質環境,一個對抗大法的物質環境,從而使世人在這魔性的環境中看不到宇宙大法的真相,不能去偽存真,不能真正得法,那麼在假象和反向的環境中,世人如何真正地擺放自己的位置呢?這也是相生相剋的理在末法時期敗壞了的緣故,使得「相剋」在人間這一層法中,特別是在中國,超越了「相生」。我的理解是在人間的正法也包含著要把這層理給正過來。
如果我們不能把這個魔性的物質環境正過來,它的結果是甚麼?
宇宙大法在人間被戴上「邪教」的帽子;
大法弟子因為要修「真善忍」而被關押,判刑,坐牢,勞教,甚至被迫害致死;
被這個魔性環境控制的世人,不能真正認識宇宙大法是甚麼。
也許有人會說,歷史上也曾經有過正教被打成邪教,耶穌為世人受難被釘在十字架上,等等。但是與歷史上一般的度人不同的是,師父這次是在正宇宙。大法給宇宙中各層生命開創了生存環境,大法創造了各層生命。我們每一個得了法的眾生都是大法的一分子。記得師父在一次講法時說過(大意):你們是宇宙的希望,是宇宙的未來。大法給了我們生命,給了我們未來。作為在人間修煉的大法弟子,我們怎麼在人間圓融大法呢?還記得那亙古的「助師世間行」嗎?
自我本性的覺醒,是在正法進程中真正能緊隨師的前提。我們要從以自我修煉為中心的狹隘中走出來,從以個人圓滿為中心的狹隘中走出來,從人的觀念中走出來,從小集體小圈子的束縛中走出來,從地域國界的限制中走出來。把自己投入到正法的大熔爐中熔煉,圓融大法的本身,也是在圓融自己。
師父「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中說:「我說未來的宇宙是不滅的問題,你們都高興。為甚麼能這樣你們知道嗎?有人講這樣的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有人就把它當做座右銘。其實你們還不知道,這個私貫穿很高層次。過去的修煉人說︰「我在幹甚麼」,「我要幹甚麼」,「我想得到甚麼」,「我在修煉」,「我要成佛」,「我想要達到甚麼」,其實都沒有離開那個私。而我要你們能夠做到的是真正純正的,無私的,真正的正法正覺的圓滿,才能達到永遠不滅。」我們要在弘法護法的修煉中達到無私無我的正法正覺的境界。
國內許多弟子在用自己的生命助師正法。當看到他們的事蹟時,我常常是淚如湧泉。我敬佩那些敢於放下生死,在大法遭受磨難時圓融大法的精英們;為他們用生命實現「助師世間行」的壯志自豪。但我也為自己沒能在助師世間行中更多地奉獻自己而愧疚。每一次心靈的震撼,都讓我對法更堅定;每一次心靈的洗滌,會喚醒我沉睡已久的助師誓言。
作為海外的弟子,我們怎麼更好地走出來助師正法?
(一) 清醒認識當前的形勢和真修弟子的責任
首先看看這個魔性的物質環境在中國賴以形成和存在的一些基礎:
破壞人間的法律,混亂人間的次序,踐踏人們僅存的善念;
控制輿論工具,顛倒是非,掩蓋並捏造事實,向人民灌輸邪惡的思想,矇蔽民眾;
動用國家專政機器殘酷迫害敢講真話、敢於堅持真理和正義的法輪功學員,欲撲滅人間真理正義之火種;
採用「群眾鬥群眾」的方法,把不明真相的群眾推向法輪功的對立面,推向真理的對立面,妄圖把國家和人民推上絕路。
所有這一切的手段,其實只是表現在人間的現象而已。其背後真正的原因是宇宙中敗壞了的生命以及惡勢力對大法的恐懼和抵制,因為任何一個生命在「真善忍」之下都會現出原形:要麼同化,要麼反對。那麼對死亡的恐懼就會表現為垂死的掙扎。所以,這是一場正與邪,善與惡,佛與魔的殊死較量在人間的表現。
邪惡勢力在人間的存在需要一定的物質基礎。只要人們思想中還認同謊言和邪惡(無論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的),惡勢力在人間就有藏身之處,它們就能毀壞更多原本有希望的生命;不去糾正、消滅邪惡物質在人間的影響,就等於把人類這個空間拱手讓給它們。所以清除、糾正那些邪惡物質在人們思想中以及人間這一層其他形式中營造的邪惡環境,就是刻不容緩的,是所有真修弟子「助師世間行」的當務之急。
在中國,這種抵制大法的物質環境尤其邪惡,控制著很多不明真相的中國人。而在海外,邪惡的人不惜利用國家利益作交換,用盡一切手段,詆毀誣蔑法輪功及師父,已經使一大批華人(特別是華僑社團、社會)受到矇蔽。儘快將法輪功的真相及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的罪惡告訴世人,通過各種形式讓海外華人社會真正從正面了解我們,糾正中國政府的惡劣影響,就是在協助師父正人間的這一層法。
我們海外弟子不僅肩負著向受矇蔽的廣大中國人民說明真相的責任,而且還肩負著向廣大的海外西方人民及華僑弘法,說明真相的責任。我們不僅要打破惡勢力在中國已形成的抵制,對抗大法的魔性物質環境,還要消滅已經膨脹到海外的這個魔性物質環境,樹立人間正義,給所有的國家、民族、人民一個認識大法真相的機會,給大法在人間應有的位置。
(二) 怎樣更好地走出來?
1、向廣大人民說明真相
大法正的是人心,主佛洪大的慈悲在給每一個眾生機會。如果我們每一個得法的海外弟子,都能走出來,從自我做起,告訴西方人民,中國人民以及海外華僑法輪大法的偉大;告知他們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為真理,正義獻身的無私精神;揭露中國政府對正義良知人權的踐踏;喚醒世人對真理正義的覺悟;如果我們把通過修煉法輪功的親身受益告訴我們的親朋、老師、同學、老闆、同事、鄰居和所到之處能接觸到的所有的人,把身邊的環境首先正過來;如果我們向海內外的各國,各級政府組織及官員說明真相;向各種非政府組織及其成員說明真相;向各種民間團體,組織說明真相。那麼,「真善忍」的宇宙法理就會深入到世人的心中,人們麻木的本性就能回到正義一邊,民眾就會覺醒。
我們對大法的堅定加上民眾的覺悟,就在形成一個巨大的能量場,打破魔性的物質環境,壓縮邪魔的生存空間。那麼,縱使有少數存心破壞,抵制大法的人強權在握,甚至動用國家機器來達到個人的目的,那也只不過是螳臂擋車而已。
2、充份利用各種條件突破中國的新聞封鎖,徹底打破魔性的物質環境,支持大陸弟子
我們海外的弟子,應充份利用海外先進的科學技術手段,通過互聯網,報紙,電台,電視等等等等各種渠道,突破中國的新聞封鎖和壟斷,把中國政府迫害、誣蔑、詆毀法輪功的真相告訴被矇蔽的廣大中國人民,讓他們聽到正義的聲音,讓他們知道真理的存在。
3、在弘法護法中集體昇華
師父在「走向圓滿」一文中說:「……如果你們真正能在修煉中去掉那些人的根本執著,最後的這場魔難就不會這麼邪惡」。正因為我們集體有那麼多,那麼大的根本執著還沒有去,使得邪魔鑽了空子,影響了師父正法的進程。我們怎麼做才能根本阻止罪惡的延續呢?那就是我們這個整體共同精進,去掉最根本的執著,整體昇華達到圓滿的境界。
國內的弟子們直接面對的是生死考驗,是怎麼捨盡的考驗。他們在承受中消去自己生生世世的業力的同時,在為尚未圓滿的弟子和尚未得法的眾生爭取著時間。如果我們現在還不能從自我中走出來,把自己投入到正法護法的洪流中去,又怎能對得起那些走在前面的千千萬萬的同修們?又怎能對得起大法所給予我們的一切?又怎能對得起師父洪大的慈悲?
在海外,由於大家居住分散,路途較遠等客觀情況,不論華裔弟子還是西方弟子都不能經常參加集體學法煉功活動,從而逐漸形成了有些弟子「在家獨修」的客觀現實。還有些弟子甚至不知道還有煉功點。集體學法,集體煉功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能提高的保證,我們應鼓勵那些「在家獨修」的弟子首先走出那個「小家」的獨修環境,能在集體學法,煉功中與大家共同進步。只有多學法,學好法,才能真正做好助師正法。師父的話:「共同精進,前程光明」。有每一個弟子的走出來,就能形成集體的走出來。讓我們在弘法護法中集體昇華。不要讓海外「舒適」的環境成為阻礙我們精進的溫床。
就像師父在「心自明」中說的那樣「放下執著輕舟快 人心凡重難過洋」。有緣在師父法正宇宙的過程中在人間修煉,助師正法,是宇宙中多少生命想求卻求不來的機緣呀!還有甚麼人間執著放不下的呢?從另一方面講,海外弟子必須要有能捨盡一切的精神去向這個世界傳播真理的聲音,才能無愧於真正助師正法的宏願,在護法修煉中走向圓滿。
美國弟子 2000年6月22日
我對目前護法的認識
【明慧網2000年6月23日】 現階段邪魔的干擾破壞非常厲害,他們不拘形式通過各種途徑,採取各種方式,無孔不入,在方方面面進行干擾破壞,真是「險中有險」啊,有些干擾破壞不注意是不易覺察的,所以我覺得護法也應該是多種多樣,方方面面,不拘形式,能到北京上訪是非常了不起的,但只是多種方式中的一種方式。有的學員因為有種種原因不能去北京上訪,但他們也通過親身實踐認識到大法好,也通過修煉身體和思想境界發生了很大變化,受益非淺,他們也感到大法受到了天大的冤枉,自己不能只從中受益,也想要維護大法,所以他們為邁不出這一步來感到非常傷心難過。
其實到北京上訪是去護法,護法卻不等於到北京上訪。「大道無形」。有的學員利用走親訪友的機會,有的學員在公共汽車上,有的通過打電話,有的寫信,有的通過電子郵件,有的複印資料寄給某些單位、親友,有的利用領導做轉化工作的機會,有的找中斷修煉的人切磋擺談……有的就簡簡單單地告訴別人「我是大法弟子」「大法好」,有的詳細地告訴別人自己為甚麼要修煉和護法,自己身體、心性的變化,解答常人的疑問等。因為現在國內宣傳工具大肆進行反宣傳,人們在不明白真相的情況下很難理解修煉人,邁出赴京上訪一步很難,從身邊做起告訴別人也同樣會遇到很多困難。只有無私無我、全身心地努力讓人們都知道真相,大環境才能被扭轉過來。
有的學員碰了壁後轉為消極,認為還是自己修煉吧,人家不會理解。通過學法我們大家知道了我們的修煉處於一個特殊的歷史時期,和過去將來都不盡相同。我們的修煉是和師父正法聯繫在一起的,現在是新舊宇宙交替之時,我們不僅要修煉自己,而且要「助師世間行」。「助師世間行」也是我們「同心來世間」的心願啊。真修弟子自然而然就有護法的心。你不護法,我不護法,他不護法,誰來護法?在世間護法要靠我們大法弟子自己。由於相生相剋的理,要做護法這樣神聖偉大的事情,相應地就會遇到許多困難。學法向內找,突破這些困難,我們就是在其中修煉提高。
護法不靠少數人,環境要靠大家共同開創。我們可以從自身做起,從身邊做起,從點點滴滴做起,滴水穿石,積少成多。走到哪兒,護法到哪兒。如果一個學員在十天之內告訴一個人,一億大法弟子在十天之內就能告訴一億人。(當然我這是打比方,不能給自己規定框框,多少天內多少人,勉強自己,更不能勉強其他學員,修煉是自願的,護法也是自願的。)
有的學員護法中碰壁後向內找,百折不撓,不斷總結經驗教訓,結果做得越來越好。實際上護法中也在檢驗著學員對法理的理解,考驗著學員的心性,提供著磨煉的機會。在護法中不斷向內找修正自己,做得越來越好。
另外,對於來自外部的破壞我們要護法,護法也應該從內部做起。廣播、電視、報刊上攻擊大法,學員們能馬上意識到這是壞人想破壞大法,容易辨別,這些攻擊、誹謗也動不了真修弟子的心,也動不了大法本身。但假經文在內部個別地區傳播卻很快;還有的人帶著強烈的有求之心「悟」出和經文的原字、原義毫不沾邊的新奇的東西來,其他的不學法或學法不深的人也這樣去傳播;有的學員天目看見甚麼,耳朵聽見甚麼,夢見甚麼就說是師父在點化。其實也許是隨心而化,也許是魔演化的。但凡直接告訴學員應該怎麼做的都是魔的干擾。大家想想,如果具體怎麼做都一一指明了,那我們還怎麼修呢?修煉就得在迷中修,靠悟往回返才是自己修的。因此,我們應該時時處處以法為師保持正念,不要讓垂死掙扎的魔鑽了空子、不要讓他們毀掉更多有希望修成的弟子。
「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明顯的關能明白在過關,不明顯的關能否意識到自己在過關呢?來自外部的攻擊破壞容易識別,來自內部的修煉人自己的無意的、無形的、不知不覺的、一點一滴的甚至是出於執著好心的破壞卻不容易覺察,也是很危險的,所以護法也要從內部做起。
以上個人認識,僅供大家參考。
大陸弟子
2000年6月22日
【明慧網2000年6月23日】 從《和時間的對話》《道法》《挖根》《為誰而存在》《大法不可被利用》到《走向圓滿》,在連續學習上述六篇經文後,我悟到了師尊講解宇宙本源以及生命起源的原因。《證實》曰:「佛法是宇宙的特性,是造就物質本源的因素,是宇宙產生的原因所在。............沒有這洪大的佛法就沒有一切,包括宇宙最宏觀到最微觀,以至常人社會的一切知識。」既然如此,我立即反省了以往的學法修煉的動機。
青春長駐、防病治病、師父保護、淡泊名利、維護社會穩定等都是我當初走進法輪大法的原因,其實也是目的。至於真善忍,無論我為這三個字付出了多少,說穿了只是為達到我上述目的的手段罷了。無論我表面多麼「真」多麼「忍」多麼「善」,心底裏的潛意識中卻難以抹去對相應回報的期待。帶著這些根本的執著,使我難以招架鋪天蓋地的對大法的攻擊,希望彷彿在破滅,幾乎令我放棄大法。是明慧網的文章使我堅持下來了,是他用鐵的事實幫我重新建立信心,我卑鄙地告訴自己,只要堅修真善忍大法,我的「目的」最終能達到!儘管如此,我還是極不放心,天天追看明慧的文章,並以此作為我「精進」的第一動力。尤其是嗜中性白細胞、心肌細胞測試兩篇論文,更使我為堅定實修找到了科學上的理由,其實是暴露了我對科學的執著。
直到《走向圓滿》一出,我終於發現我被深深掩蓋的根本執著,隨之意識到我的行為是多麼卑劣,處境是多麼危險。「帶著執著而學法不是真修」。「法」是甚麼?「法」不就是「真善忍」大法嗎?為了實現執著去「真善忍」是真善忍嗎?當所有希望與嚮往破滅時,我還能做到真善忍嗎?當我面臨失去名利情考驗時,我還能堅持真善忍?能才怪呢!我意識到自己只是一塊鍍了金的木頭,只因緊緊地抓住了明慧「網」,才沒被惡浪沖走。但木頭始終是木頭,一定會被淘汰。我有點埋怨這篇經文為啥不早點來,然而當我重溫《和時間的對話》、《道法》《挖根》、《為誰而存在》、《大法不可被利用》時,不解與疑惑一掃而光,《走向圓滿》所表達的內涵,與這五篇經文不是一脈相承(個人領會,法有更深內涵)嗎?
一直以來,我下意識地用常人的倫理、道德、科學、社會體制觀、政治觀、個人喜好去衡量大法中的每一件事情,大事、小事、乃至大法的整體形式與形勢。合「理」的就歡喜,不合「理」的就失落、疑惑、懈怠。合的是甚麼理,不合的又是甚麼理?不都是常人的理嗎?老師說:「他們中還有來找法對他們自己認為好的一面,卻放不下導致他們自己不能全部認識法的另外一面。」用人的觀念去衡量法,又豈能認識法的另外一面呢。其實,我悟到:既然真善忍是造就物質本源的因素,是宇宙產生的原因所在,那麼在宇宙中一切事物產生、發展、磨難都是合理的,疑惑只因我觀念的愚昧。如果我執著於任何事物,為某事某物而真善忍,都只是捨本逐末罷了。個人悟到這是根子上的問題。
那麼,今後我為甚麼而修真善忍呢?不為啥,既然「真善忍」從本源中創造了我的生命乃至宇宙的一切,我就必須為真善忍而生存,我就必須真善忍,甚至付出生命。如果我真能如此從內心認識到法,就不用刻意地去「鍍金」,因為我本身將是一塊純金。(個人體會,真善忍大法有更深更多的內涵)
(Tai 2000年6月21日)
【明慧網2000年6月23日】 師父在《走向圓滿》第五段中講「你們知道嗎?目前舊的惡勢力對大法迫害的最大的藉口之一就是說你們的根本執著在掩蓋著,從而加大此難,要把這些人找出來。你們執著大法符合人的科學,那它們就控制邪惡的人造謠說大法是迷信;你們執著大法能治病,它們就控制邪惡的人造謠說大法不叫人吃藥,死了一千四百人;甚至你們說大法不參與政治,它們就叫邪惡的人造謠說大法與李洪志有國外政治勢力等;你們說大法不收費,它們就說師父斂財。你們無論執著甚麼,它們就叫邪惡之徒造甚麼謠。甚至你們擔心大法被破壞,他們就製造假經文。大家想一想,目前這一大檢驗,就是看師父不在時大法會怎樣、學員會怎樣的大考核,師父怎麼能說話呢?怎麼能再告訴你們如何去做呢?而且它們控制著邪惡的人針對人的一切心,一切執著,全面無漏地、瓦解式地檢驗大法與弟子,如果你們真正能在修煉中去掉那些人的根本執著,最後的這場魔難就不會這麼邪惡。」。
我悟到正是因為我們有了這些執著,才會有這些謠言來瓦解我們對大法的正信之心。因為這些執著就是你心中的薄弱點,這些謠言就是直衝你的薄弱點來的。有學員不就是因為我們去了中南海,去了國會說明大法弟子受迫害,而認為我們參與了政治遠離了大法嗎?仔細想一想,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你看到殺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問題,要不怎麼體現出好人來?殺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甚麼呀?」。對大法的攻擊不是比殺人放火更嚴重的事嗎?有學員不就是因為執著於治病而不祛病,在謠言面前離開了大法嗎?有學員執著於大法不收費,謠言說師父斂財就不修了。反過來想一想,世上有哪一本書這樣觸動我們的靈魂?哪一本書讓我們找到返本歸真的路?全世界的榮華富貴都給師父又怎樣哪?師父心裏有嗎?有學員執著於科學,如果科學的手段證明不了大法超常的法理,那你是不是也要離開大法呢?還有學員執著大法被破壞,有假經文出籠。可是師父在《定論》中講「大法可正乾坤,當然就有其鎮邪、滅亂、圓融、不敗之法力。」。師父在《法定》中講「告訴大家,除了我正式出版的幾本書和我署名有日期的短文由研究會發到各地的之外,私自整理的都是在亂法。」。
這篇經文使我感到師父的慈悲。師父又一次給我們機會找出自己根本的執著,讓我們從執著中走出來。我們執著去得越快,我們才能更快地一起走出這場磨難。同時我也感到讀書的重要,只有在法上認識法才能不迷惑,才能識別正邪。
北美弟子 2000年6月22日
【明慧網2000年6月23日】
【大陸】去年7月22日以來,中國政府一直在瘋狂鎮壓法輪功。一些人在突如其來的環境逆轉和公安部門的野蠻高壓下因一時的錯念進行了妥協,有的說了錯話,有的做了錯事,還有一些人的錯誤言論曾被政府宣傳機構用來攻擊法輪功、迷惑其他學員,給大法全局帶來負面影響,給個人歷史也釀成了很大的遺憾。
師父新經文「走向圓滿」發表前後,各地不約而同地有一批這樣的學員站出來勇敢糾正自己的錯誤。他們向單位領導、公安部門和周圍的群眾等坦言自己做錯了事,並公開聲明自己以前的一切不利大法的言論和材料作廢,收回保證書和悔過書,重新回到大法修煉隊伍中來,積極參與護法弘法,向社會上的人說明真相。
【大陸】據了解,在上訪期間突然去世的四川省遂寧市攔江鎮大法弟子田世強是於6月6日被北京公安十五處所抓,6月7日凌晨一點被匆忙送到遂寧市駐京辦事處,6月7日早上11點30分死亡。據說中途還進行過搶救。短短的時間,田就死亡,北京公安及遂寧市駐京辦事處難逃其咎。
【成都】龍泉驛區中國農業銀行職工法輪功學員程展,因拒絕在單位的不煉法輪功責任書上簽字,6月19日公安突然闖進他家進行非法抄家,接著在沒有出示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強行帶到派出所。在派出所,公安用盡欺哄訛詐各種手段,強迫他在保證書上簽字。
面對邪惡的淫威,程展表現出一個大法真修弟子應有的大善大忍之心,非常耐心地給公安講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和自己為甚麼要堅修大法。面對鐵的事實,公安無話可說,只是一味地威逼程展必須在保證書上簽字。程展堂堂正正地告訴公安:「你們實在要我寫,那我可以用生命來證實大法,來喚起你們的良知。」
現在,程展關押在拘留所,已絕食幾天。家屬沒有收到任何法律手續,只是聽公安講他可能將被治安拘留15天。此事,在整個龍泉驛區引起震動,大街小巷的人們都在議論、傳誦……
龍泉驛區法輪功學員質詢公安部門,是誰給了你們這個權力,可隨意對合法公民進行抄家、抓捕,進行隨心所欲的迫害。是甚麼原因促使你們可以不受《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和中國法律的約束?
【四川】葉順英,法輪功學員,45歲,原四川省簡陽市防疫站職工。去年因進京上訪被拘留7天,罰款4000元,開除公職。今年5月20日陪同在成都的父(72歲)母(67歲)到成都南郊公園過週末,三人一同被公安送進戒毒所。在戒毒所因堅持煉功被公安毆打半個多小時,遍體鱗傷,血流一身。而且公安還指使吸毒犯對學員進行折磨。同時被關進戒毒所的其他功友看到這一事實便開始絕食,要求公安停止暴行。
後來公安用手銬把她銬在門上,讓她站也站不直,蹲也蹲不下。第二天下午簡陽市公安局來人接她,走的時候她平靜的對父母說:爸媽,我走了,你們放心。葉順英此後下落不明,家屬四處尋找仍無結果。
中國是國際人權公約的締約國,禁止使用酷刑。而身為執法人員的公安卻知法犯法,對以「真善忍」為根本、和平向善的法輪功學員施以暴刑,國家的信譽喪失殆盡。中國的法律也明文規定,對公民實施拘留的必須在規定內通知家屬,否則家屬有權向有關部門反映情況。在法律不斷健全的今天,中國的法律沒有尊嚴,無辜的中國公民沒有基本生存和信仰權利。我們呼籲有識之士關注這一事實。
【大慶】數百名弟子集體煉功部份被抓被罰鉅款
6月18日清晨5時,大慶數百名法輪大法弟子到大慶石油管理局機關對面公園集體煉功,其中2名女弟子還打出了「法輪大法就是好」的漂亮橫幅,不久警車來到公園,其中有警察去搶奪橫幅,並把打橫幅的2名女弟子打倒在地。大法弟子在煉完功後又集體背師父的「論語」、「洪吟」和部份經文,然後準備離去。開始警察沒有禁止大法弟子離開,後來突然有警察喊:「不准走」,一些沒有走開的大法弟子被用客車拉到了讓湖路公安分局,其中一部份大法弟子被送進了各區的收容所進行刑事拘留,一部份大法弟子被各派出所帶回審問後交由各單位進行24小時監控並被強制辦學習班,並被處以5000--10000元不等的巨額罰款。他們所認為的此次煉功組織者付岐、左國卿、戴義等人現押在何處不詳。管理局針對「6.18」煉功活動,對管理局所有法輪大法學員特下發了一份處理文件,主要內容為:
一、對4月份以後進京上訪的學員,開除公職,留廠察看1年;
二、2次進京上訪或參加「6.18」煉功者,開除公職,留廠察看2年,黨員開除黨籍,團員開除團籍,幹部撤銷其職務並調離原崗位;
三、4月以前沒上訪,但參加「6.18」煉功者,待崗半年,交10000元以上保證金;上次交保證金的法輪大法弟子,除扣除上次所交保證金外,本次要再次上交10000元--20000元不等的保證金。
管理局領導還明文規定,對法輪大法學員的處理可以採用超常規辦法(言外之意就是說可以不擇手段),但處理意見要由各基層單位上報,因為這樣才能符合所謂的「手續」。6月19日和6月20日,大慶石油化工總廠龍鳳區又有30餘名的大法學員到公園煉功,多數也遭到拘留或嚴厲處罰。
【成都】天津事件元凶何祚庥為迫害法輪功撐腰打氣
椐6月22日《四川青年報》報導,何祚庥正在四川成都、德陽、綿陽、南充、樂山等地巡迴報告,「增強迫害法輪功的信心,加大迫害法輪功的力度」是報告的主題。聽眾主要由政府機關各部門的幹部、大專院校領導、大中型企業負責人組成。
目前,四川各地對法輪功的迫害已弄得天怒人怨,廣大幹部和群眾對政府所作所為越來越反感。挑起天津抓人打人事件的何某,此行的目的是企圖為四川各地的對法輪功學員迫害運動撐腰打氣。
【大陸】連雲港發現大型史前城址
廣州日報6月21日消息,考古工作者在連雲港籐花落地區發現了一處中國第一座內外域結構的史前城址。這是江蘇省目前保存最好、面積最大的一處龍山文化遺址,也是迄今為止江蘇省發現的第一座龍山文化城址。
籐花落遺址位於連雲港市經濟技術開發區中雲鄉西諸朝村南,北雲台山之間的衝擊平原上,該城址分外城、內城兩部份:外城平面呈圓角長方形,總面積約15萬平方米,內城位於外城內南部;城址平面呈圓角方形,面積約40000多平方米,城內眾多房址中有一座「回」字形大房址,面積約110平方米。此外,城內還發現有供排水用的水溝、道路、石埠碼頭、水稻稻田和兒童屍骸等遺蹟200多處,動植物標本、玉器等共計1200餘件。
1996年至1999年由南京博物館和連雲港市文管會、博物館組成考古隊對遺址進行正式發掘。初步探明瞭城址的基本範圍。專家認為:在中國已經發現的五十餘座史前城址中,該遺址是保存最好、最值得進一步發掘和研究的大遺址,也是迄今為止最典型的龍山文化城址。
【明慧網2000年6月23日】 記得很清楚的是1999年7月20日那天,我正好去石家莊出差。當路過石家莊政府門前,我看見許多大法弟子靜靜地站在那兒,或打坐或讀法。我當時在車上,並不知道發生甚麼事。等到傍晚時分,打電話回北京,才知道北京當天抓了好多法輪功學員。晚上回到家,得知母親當天也去了府右街,母親跟我講述了當天的遭遇。
母親早晨在煉功點聽說政府已經逮捕了許多法輪功學員。母親和其他功友,煉完功後,決定去府右街繼續上訪。當他們到達府右街附近的時候,發現有許多警察和警車。警察看到背著大包,拿打坐墊子的人(因為很多人是直接從煉功點就去了天安門)就上前盤問是否法輪功弟子,甚至搜包檢查是否有大法書籍和磁帶,和我母親同去的一對年輕夫妻的大法書籍和磁帶就被搜走了。然後他們全被抓上警車。等候在天安門的警車把一車車的大法弟子,送往石景山和豐台體育場。母親他們被送到石景山體育場。體育場裏坐滿了大法弟子。大家一點也不害怕,開始讀師父的經文和背《洪吟》,煉功等,是一次很好的交流機會。母親印象深刻的是一個5歲的小弟子,背師父的《洪吟》很熟,而且告訴大家「我得法四年了」。後來有警察要大家登記姓名,住址,然後分區由各派出所,把大家分別領出去。
第二天一早,母親又繼續出去煉功。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才回來。這一天,他們在天安門又分批被強行抓上車,送到朝陽區某個學校,把大家關在一起,連上廁所都受到限制,強迫大家看了一天的電視,聽關於批判法輪功的新聞。但大家根本沒有人去聽他們不符事實的宣傳,在一起開起了心得交流會,很多老人講自己的修煉體會,說自己的生命都是大法給的,不讓煉功是不可能的。母親感覺收穫很大。那天,和母親同去的一對年輕夫妻,因為女孩子比較活躍,在警察強行拉大家上車時,老是試圖保護年老的功友。其實據母親講那兩天,對老年人還是比較客氣的,反倒是年輕的功友會受到嚴厲的對待,拉扯,推搡。這對小夫妻當晚被留在派出所,要他們面壁蹲牆角。
母親的敘述讓我們很為她擔心,那時候我雖然也開始煉功,但照母親的話,我就屬於師父講得那種「中士」「為興而來」,學法少,煉功也怕苦。但畢竟我讀了老師的所有的書,也看到母親自從修煉以後從身體和精神上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所以我是相信法輪功的。但修煉的心一直不夠堅定,有許多不願意放棄的執著心。加上老公以他在政府機關工作的感受,也不斷的嚇唬我們,說因為母親已經三次去上訪了,可能早被盯上了,要再去天安門被抓的話,就會受到各種各樣的殘酷的懲罰。報紙,電台,電視,每天不間斷的地毯似的宣傳攻勢,也讓我們感覺到政府的決心。那時候,我雖然也認為政府的做法絕對是錯誤的,但也不太理解為甚麼一定要去上訪,也不理解師父怎麼允許弟子遭這麼大的難?所以,第三天,我請了一天假,在家看著母親不讓她再去上訪。其實後來我看到母親在家心神不寧,甚至說要跳窗出去的樣子,我知道我其實實在沒有把自己當成煉功人,而且還用常人的情,阻礙母親做她自己認為該做的事情。
以後在北京的日子裏,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真正體會到甚麼叫白色恐怖。不可以在外面煉功,不可以在一起集體學法,電話可能被監控,每天不斷的不符合實際情況鋪天蓋地的宣傳。找一個根本不知道甚麼是法輪功的清潔工人在電視上義憤填膺的說大法如何禍國殃民等等,我也是第一次如此深的意識到宣傳的虛假和政治的醜陋!我其實一直是一個聽到國歌、看到國旗都會感動想哭的人,我實在不理解政府為甚麼要如此嚴酷的對待一批以修煉「真、善、忍」為自己的願望的善良的人們?逐漸的開始從法的角度去理解,我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是要發生的,就看修煉人的心是否堅定。尤其當我從電視上看到有一些煉功人,甚至個別站長,輔導員都很快出賣大法。我這個修的不好的學員都知道,這才是真的考驗,大家你好我好,每天規律的學法煉功,怎麼才能看得出對法的心是否堅定?怎麼可能就這麼容易就修成佛呢?
其實強權並不一定使所有的人都害怕,反而使更多有緣人了解大法。自從政府開始鎮壓大法之後,我認識的一些朋友,包括他們的朋友都紛紛向我借書想了解大法。我還聽一個朋友講了一件事,就在鎮壓的關頭上,北京公安局某處,派了6個公安輪流審訊,試圖轉化大法弟子,結果這6個公安同時去找局長,表示法輪功修煉者都是好人,他們沒犯甚麼法,自己也不願意再審他們。局長很吃驚,說那以後我這兒不能再接受法輪功的人,否則我的人可能都變成法輪功修煉者了。
我在這一階段,也曾經冒出像劉胡蘭一樣英勇的想法,想要去上訪。但畢竟自己修的很不紮實,而且發出的這一念,也不純淨,帶著很強的常人的執著心。而且,我的因為擔心上訪,出國的事就會受到影響的私心也嚴重的阻礙了我的護法之心。唯一比較欣慰的是,我一直不斷的向認識的人弘法。從來都毫不猶豫的告訴別人我是法輪功修煉者。我經常坐出租車,基本上每次都會告訴出租車司機關於法輪功的真相,我想他們接觸人的面很廣,了解真相後,他們也會主動和乘客聊天談起。在單位裏,雖然老闆也要我和法輪功徹底決裂,但我一直都為大法據理力爭。但那時的心很是不好,聽到別人攻擊大法總是異常氣憤,根本不能心平氣和的去告訴別人真相,總是要和別人爭出個高低勝負一樣,其實這樣的弘法效果並不好,有時反而適得其反。我也意識到這是自己平時讀學法太少的緣故,法讀的少,自然理解的不深,即使有護法的心,做的不好可能也是破壞大法。我真的越來越理解師父講的「修煉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的這句話的內涵是多麼的深刻。
7月份以後,我們認識了不少來自各地的功友,經常有許多功友在家裏交流,而且十一月以後我們恢復了每週三個晚上的集體學法煉功。在那樣艱難的日子裏,集體學法成了我們很重要的事情,尤其像我這樣平常讀法煉功很少的人,這段特殊時期的集體學法煉功對我的幫助很大。那段時間發生的許多事情我都無法一一講述,每天都有人被抓,每天都聽到許多感人的修煉故事。我想給大家講幾個我認識的大法弟子的事情,從他們身上我越來越意識到法的珍貴和修煉的嚴肅性。
D和L這對夫妻是前面談到的被罰蹲牆角的大法弟子。他們和我們是一個煉功點的。D是美國某企業駐京的一個企業的工作人員,他為了不因為上訪或被抓影響工作,曾向公司提出辭職,公司沒有同意。D給政府寫了幾封署名的信;而且在十一月的某一天,D開始恢復室外煉功。有一天晚上,他被抓起來了。被送到上海駐京辦事處。他的妻子L,在家裏知道,他可能被抓起來了,就把所有老師的法像和書籍,磁帶都收到一個箱子。果然晚上12點多派出所的人找到他們家,要搜書,同時把L也交給湖南駐京辦事處。很幸運的一件事是,被L收在箱子裏的大法資料等,被送到上海駐京辦,也不知怎麼回事,在上海又原封不動還給D。他們倆都被遣送回原籍。一個月裏,兩個人都失去了自由。L在她的家鄉,因為當地負責抓法輪功事情的是她的叔叔,所以她受到的考驗是來自她家裏人威逼利誘。D在上海被關了48小時就被放出來了。當然,有人一直監管他的行動,短期內不准回北京。
今年兩會期間,他們晚上在家和幾個外地功友一起煉功,因為被人告密,(據說舉報一個法輪功修煉者就可以得到500元獎金)又被派出所「請」去了。他們的房東告訴我們派出所也讓他去了,威脅說要罰房東3萬元,因為他租房給大法弟子。其實我知道,北京所有租房給大法弟子的人,一旦被發現就要處於重罰。他們倆在北京關了一個月,又被遣送回各地派出所關了起來。具體情形,我不太清楚,只知道D失去了他的工作,回到上海。他在給我的E-MAIL裏沒有細述他們的經歷,只告訴我所有承受的一切對他們對法的認識上都有很大的提高,所以他們感覺很快樂。
還有中科院的小M,夫妻倆都是很堅定的大法弟子。小M也是被抓起來兩次,關了兩個月,據說他在監獄中利用一切可能向犯人弘法,效果很好。還有Y,她被開除後,我曾經給她介紹了一個文員的工作,她一個博士都樂意去做,後來考慮到因為不知道甚麼時候可能又被抓,可能會影響我朋友的公司,就沒有去。後來聽說她去天安門又被抓起來遣返回原籍。那段時間我介紹了幾個大法弟子到我朋友的公司工作,他們都很喜歡大法弟子作員工,只是擔心他們可能隨時被抓。
我們接待的來自各地的功友,都是要去上訪的。很多人從家裏走出來的時候,過了不少關。到了北京以後的生活很艱苦,大家許多人住擠在郊區的民房裏,吃饅頭,睡在地上,有一些功友一家三代都來北京上訪,所有的這些功友都面臨著下崗,關監獄等各種各樣常人,甚至也包括許多像我這樣有著強烈的私心的學員無法承受的苦難,他們只是為了給大法討一個公正的說法。這些功友後來很多都去了信訪辦或天安門,都被抓或遣送回原籍。我聽說廣州有一個功友,被送回廣州,把她關在一個每天要四五百元的賓館裏,要自己付房租,甚麼時候寫了保證才放人。
還有一個合肥來的功友,怕心很重,也來了北京兩次。但可能因為她的怕心,給我們的感覺不太好,我們都不太喜歡她。她住在我們家,我和母親知道也是去我們的執著心,所以知道她在天安門居然不敢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時,和她談了很久。晚上我們一起煉功時,她支持不住,上吐下洩,她可能才意識到她的不對。第二天一早她去了天安門找到警察,說自己昨天錯了,自己是個大法弟子,結果警察也沒抓她,放她走了。還有許多我只見過一兩次,都不知道名字的大法弟子也都一個個被抓,或被開除工作等等。雖然我是一個修煉的不好的學員,但我確確實實感覺到法的珍貴和修煉人與常人不同的層次。我覺得我們很多功友所承受的確實是一個常人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了的。7.20以後我看了許多關於修煉的故事,都給了我一個啟示,修煉是要必須承受大的苦難,一個不能建立自己威德的人,怎麼可能成為佛呢。現在想一想,那時的環境雖然惡劣,但確實比天下太平時,更能看清一個人的心,有機會去掉更多的執著心。兩個月之前,我如願以償來到加拿大,修煉的心突然變得很堅定。看到加國這邊這麼自由的修煉環境,覺得自己再不好好修煉真是太愧對國內仍然處於惡劣的修煉環境中的同修們,也對不起自己得法的人身,更對不起師父給我們的一次次機會。我想現在除了自己要不斷精進實修外,弘法成了很重要的一件事,讓更多的人們得法,了解大法是每一個修煉人的職責。
加拿大學員 2000年6月19日
【明慧網2000年6月23日】 預審又問我,你對中央的政策怎麼看?我說,中央對法輪功的政策完全是錯誤的,是違背憲法的,直接傷害了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破壞了當前來之不易的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是反人類、反社會、反科學的,一小撮利用權力破壞法輪大法的人必將遭到歷史的唾棄。我還說了很多,現在有些記不清了,預審記了小半篇紙。我上次回答預審的問題時,還抱著保護自己的心,這次我想,即便他們把我打成反革命,我也要將我心中的真實想法說出來。我想,以後的修煉人看到我們當年的護法經歷時不能總是那些藏著自我保護的行為,我們的行為是為後人留下來的,是讓後人看到弟子是如何圓融大法的。就這樣,總共就提審了兩次,每次時間也很短。管教也只找我談過一次話。有關的拘留證、勞教決定,或者和我的回答有出入的筆錄,我一概拒絕簽字。警察看我態度十分堅決,也不想在我身上多花時間。
為了實現在整個XX看守所裏公開煉功學法,我開始了絕食絕水。由於我還抱著模仿的心,身體的反應比較強烈。到了三天半的時候,我餓得脖子都直不起來。這時,警察叫兩個犯人拉我出去,開始灌食。比小拇指略細的橡膠管從鼻孔插進胃中,伴之以窒息和隨之而來的痙攣的喘息,十分痛苦。後來我得知,在昌平的一個羈押地點,他們將所有不報姓名的大法弟子集中在那裏,用灌食還有扎電針作為一種上刑的手段。我沒能承受住,答應他們恢復進食。我從灌食的床上坐起來,喘息稍微平息,我對滿滿一屋子男男女女給我灌食的警察說,這麼多人整我一個不算本事。今天我是沒扛住,可我告訴你們,有你們治不了的人進來。說完,我抬腿就走,警察們愣愣的看著我。我悟到,別的弟子絕食是從法理上悟到要以這種方式以生命護法;而我還有這樣的心:就是看到別的弟子成功了,自己認為自己也行,將絕食作為人中的事去做。這樣,用人的東西和人幹,就像師父在《轉法輪》第七講的「治病問題」中說的,「你也是氣,他也是氣,你發氣就給人治病了?說不定人家那氣把你給治了呢!氣與氣之間沒有制約作用。」
【開創煉功環境】
儘管如此,我沒有為此而沮喪,我想,我能承受到甚麼程度就承受到甚麼程度。我不會像上次進來那樣,在修煉中有一點小得就隱隱地歡喜,有一點小失就慌亂消沉。記得上次進來後由於長時間沒有煉功,心性也有在那一層次的缺陷,身體的演化沒有跟上。我在夢中過色關沒有過去,還不止一次。我想剛進來不到一個月就這樣,以後怎麼辦哪!我當時又慌亂,又沮喪,腿都發軟。在這種情況下,情就顯得更強大。這次我早就打定主意,不考慮自己甚麼提高不提高,就是護法。即便考慮我自己在修煉中提高的問題,那也是正視現實,穩紮穩打,一步一個腳印地修。我有甚麼執著心,就以法為師,認認真真地在下一次做好,不是著急地想:「哎呀,糟了,這可怎麼辦哪!」我不信師父會因為我有這些執著心而拋棄我。師父說:「當然一下子斷了這個東西還不容易,修煉是個漫長的過程,是一個慢慢去自己執著心的過程,但是你得自己嚴格要求自己。」(《轉法輪》第四講中的「提高心性」)自己在自己心性所在層次上嚴格要求了,可眼睜睜看著目前還帶著執著心時,就是應該在漫長的修煉過程中繼續修而不起任何其他的心。師父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我悟到,著急、沮喪、慌亂等等看起來好像是為提高,實際是個對法堅不堅定的問題。實際上還是希望在法中得到自己希望的東西,起碼是得到驗證。如果沒有,就信心不足。我記得密勒日巴佛為了求法,又用冰雹打死了許多小鳥和野獸,他非常痛苦,哭著求俄巴上師憐憫他,傳他法。他的師父馬爾巴多次辱罵他,總是提到他以前的惡行,和他的業力是多麼大。如果密勒日巴佛沒有對師父對法的堅定信心,早就被自己做過的惡行壓垮了,可是他從沒起過任何不堅定的邪念。
我在絕食的同時就開始了煉功。沒有向任何人做任何解釋,我就在號裏煉功。六七個人同時按住我,我顧慮於常人的情面,心想和他們無冤無仇,不好意思使全力掙扎。他們也沒有使全力制止我。我覺得我們像是在表演,看起來挺熱鬧,可大家誰都沒有來真的。這樣幾次之後,我也沒煉成功。我暫時停止了公開煉功,我想,別的弟子是自己悟到了要這樣做,而我似乎是例行公事這樣做,所以一旦遇到阻力,我就點到為止了。可要是立刻放下常人的面子這個情吧,我又不知從何做起。直到有一天發生了一件事。
我們號裏的打手楊X非常邪惡,人人都恨他。他們將他和我安排在夜裏值同一班,意思是讓他看著我。一天夜裏,我突然感到氣氛有點異樣。扭頭一看,楊X逼迫一名新來的犯人脫下內褲,用牙刷柄玩弄他的生殖器官。我的怒火直竄頂門,同時還有一絲慌亂和恐懼。我扭回頭,我想,要用最正的心來正這個環境。我排斥了憤怒,扭身嚴正地對他說:「楊X,你不要這樣對他,都是爹媽生養的!」楊X馬上訕笑著說,有甚麼呀,有甚麼呀。停止了作惡,同時不敢看我的眼睛。我深深地自責,我想,他這不是人的行為,是被魔支使幹壞事。魔為甚麼敢於如此放縱呢?難道不是因為我沒有將周圍的環境正過來的緣故嗎?就此,我下定決心要煉功。
第二天,我向「頭板」說了昨晚的事,「頭板」找了個機會,左右開弓抽楊X的耳光,同時用腳踹他。我的執著開始為自己找理由了,楊X受到懲罰了,是否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馬上想,我不是要誰被懲罰,而是要正我周圍整個的環境。再說,甚麼懲罰也不過是常人打常人。下午,我邁步走下板坐在地上開始煉神通加持法。上次長了經驗,我周圍的人越多,我的阻力越大。地上只有狹窄的一條空間,還有我;盤上腿後空間就更少,他們能上來阻止我的人也就少。這一次,我使盡全力抵抗,雙腿用力盤在一起,一個人根本無法散開我的腿。「頭板」驚慌地從板上跳下來,又叫猛踹我的腿。四、五個人將我拉到板上,我使盡力氣掙扎儘量擺出煉功的姿勢,同時,高聲背誦師父的經文。我的嘴被他們捂住,我猛力甩頭,繼續高聲背誦。他們六、七個人分別按住我的四肢和頭。他們不敢雙腳立在板上或蹲在板上按著我,因為我用力揮動胳膊,他們就摔在板上;他們只能坐下來按住我,因為這樣與地面接觸面積大一些。但是,當我用力掙脫時,坐著緊緊抱住我胳膊的人就會隨著我的胳膊在板上滑動。我的力氣大得令我自己吃驚。中間吃飯時間我沒有煉功,而是和他們一起吃飯,等到將飯碗收拾以後,我立即開始煉功。就這樣,一直到晚上睡覺。其間每一分鐘都是考驗。我的汗水浸透了衣服,我也想休息休息了,養精蓄銳。第二天一早,等到我和他們一起收拾完被褥,我又開始煉功。他們驚叫著:「又來了!」我心裏微微一笑,默默地回答:「是的。」我想,盡一切所能正我周圍的環境吧,那樣,他們也可擺脫邪惡的控制了。為了我,為了眾生,儘量地承受吧!他們跳起來,用膝蓋猛撞我的背;捂住我的嘴,捏住我的鼻子,讓我窒息……。這個過程中,管教,負責拿鑰匙開門的班長都來看監號裏發生的事。他們看到我這個「嚴管筒」裏的「嚴管號」毫不妥協地煉功,也有些吃驚。他們說;「號裏也沒人難為你(意指沒人打我),你就老老實實呆著唄。」又說:「你們不是講忍嗎?」我說:「對我個人利益的傷害,我都可以忍;你們不讓我煉功學法,是衝著我們大法來的,我和你們勢不兩立!」犯人見我對他們畏之如虎的管教如此說話,不禁為之色變。他們叫犯人們繼續整我,而後揚長而去。有的犯人不忍心,作旁觀者,壓住我的人累得不行了叫他們換人,他們搖搖頭拒絕了。令我有些吃驚的是,那個人人都恨的打手楊X,打人是他在牢裏的唯一娛樂,他和全號的人都知道我讓他當眾挨揍。我就等著他用這個機會來報復呢,他卻堅決拒絕和他們一起折磨我。另外,那個全號最凶殘的「二板」也從沒動過手。後來他們兩人是號裏最願意和我談論大法的兩個人。就這樣又過了一天,我累得幾乎是筋疲力盡。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又開始煉功。上午的時候管教從天窗裏向號裏看,看見我被他們捂住嘴還在背經文。他叫犯人們用一塊髒毛巾將我的嘴堵住,他們將髒毛巾狠狠捅到我的喉嚨口。我用舌頭頂出來,又塞進去,又頂出來。最後,我實在感到我無法實現公開煉功,就停止了和他們的肉搏。
我想,沒有實現公開煉功,我就保證個人煉功。這樣,我就利用晚上值班的時間煉功。最開始,我睜著眼煉功,提心吊膽,稍有動靜,我就趕緊停下來不煉。逐漸我膽子大起來,除了專門安排看我的犯人,其他犯人們見到我煉功都不管,他們因為我在被毆打時的堅定和面對邪惡力量毫不畏縮、勇於維護正義都暗暗佩服我。最後,我不但夜裏值班煉功,白天中午值班我也煉功,能多煉就多煉,到後來,每次將「佛展千手法」、「貫通兩極法」、「法輪周天法」各煉九遍。煉完功,我就開始背我記得住的經文。我進來時只記得住「論語」和《洪吟》中的四篇經文,但是我想,都已經得了法了,當然應「乘法船悠悠」,再也不想陷入以前那種不自覺的有求狀態,成天總像是怕在法中丟點甚麼似的。師父說:「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到了後來,我慢慢地能回憶起四十二首《洪吟》中的經文和師父其他的一些經文。
我在獄中寧靜涼爽的後半夜,煉完功後渾身輕鬆舒服,靜靜背誦我記得住的法。不是因為怕自己「掉下去」;也不是因為自己的執著放不下,在它垂死掙扎時,我沒有從執著中昇華,和它在同一層次中,拿師父的法作為最後可以依賴的「武器」拼死抵抗。而是真正地溶於法中,沒有任何那種人對佛,對佛法有求的心,只是認為生命就應該這樣存在。在那麼幾個短暫的瞬間,我好像明白了生命真正的自由,真正的自在是甚麼。涼爽的夜風穿過層層鐵柵欄,輕拂過我的全身。我好像回到了美麗的海濱城市廈門。聽著窗外杜鵑嘹亮悅耳,高高低低,四聲一闋的夜啼,我自然而然對王維的:「人閒桂花落,夜靜春山空;月出驚山鳥,時鳴春澗中」心領神會。我真切地體會到,對生命最深重的束縛,就是生命的執著。在監獄外面,為了維持作為一個人擺脫不了的「名、利、情」,我每天要乘坐相同的公共汽車,到相同的房間和相同的人和事打交道,說著幾乎相同的話,沒有可能從行駛的公共汽車的鐵皮盒子中跳出去,沒有可能在處理人和人的事情時突然開始做自己的事。可是我的生命本來不是為了這些而存在的。我來到人間,就無法擺脫這一切。人間的拘留,勞教還有刑期,可是如果沒有偉大的師父,沒有偉大的法,生命的束縛就永無解脫。生命將永遠沉浮輾轉在執著的痛苦中。我得到了偉大的師父傳給我們的這部宇宙大法,了悟生命的真實意義,在修煉中,以法為師,以「真善忍」破「名利情」。看起來肉身被束縛在小小的監號中,可是我以苦為樂,沒有想如何出去,也就不成其為束縛了。以上就是和我煉功有關的一些經歷。
【修善,「修佛就是去你的魔性,充實你的佛性」】
我所在的筒是整個看守所的「嚴管筒」,我所在的號是「嚴管號」,我是「嚴管號」裏的「嚴管對像」。每天早晚各一次,巡監的警察高聲在筒道裏點我的名,而學習號要回答;「沒事!」。和我一起被點名的是一個始終戴著腳鐐的殺人犯。我所在的號氣氛相當嚴厲。那幾個牢頭獄霸天天閒聊自己的作惡經歷,以此炫耀,別的犯人願不願意也得洗耳恭聽。一次,那個楊X長篇地敘述自己如何搶劫,如何亂搞男女關係,等等等等。突然問我,我是否像他那樣做過惡。我說,我從來沒有,而且你那樣做是完全錯誤的,不值得炫耀。他在眾人面前受到責備,十分尷尬,但還是犟嘴說,那我就這樣了,判刑我也不在乎。我誠懇地勸誡他:「可是天不容你啊!」他愣了一會兒,勉強地說,我是作惡到底了,你不要拿你那善來玷污我。話雖這樣說,但他也不太說那些罪惡了,表情也不太自在。我發現他善念尚存。這是一開始的情況。我悟到真正的善,就是將甚麼是正確的,甚麼是錯誤的告訴他們,不管在多麼嚴峻的情況下;就是在邪惡在自己面前橫行時破除它,不管在常人中我是處於甚麼樣的弱勢,這都不是我行善時要考慮的前提條件。我同化善是無條件的。但是對於具體的個人,我和他們沒有任何個人的恩怨,如果他們想向善,我就抱著善心幫助他們,如果他們不向善,我不會姑息他們。
我們號裏的「二板」十分兇惡,經常打人。而且在閒暇時總是對罪惡的事津津樂道。但是,他十分羨慕有文化的人,總是和我們號裏一個被冤枉的上過大學的人聊天。問他自己在漫長的刑期裏該怎麼辦,該學點甚麼,自己的小孩不希望學壞……。我發現他也是善念尚存。他對我有些迴避,好像他覺得我受過高等教育,舉手投足都十分正派,他不知如何接近我。我也不主動找他聊天,因為我抱著這樣一個想法,求解脫的事沒有說我去找你的。真想求法就是你來找我,大法不是讓你滿足好奇的,不是讓你津津樂道完罪惡以後解悶的。
這個二板總是在說希望我們號裏能進一個強姦犯,他說要對強姦犯進行性折磨取樂。我聽到他這樣說,就在心裏祈禱師父,不要將甚麼強姦犯調到我們號裏來。我對師父說,我有信心、有決心、有能力制止他們作惡,但是我心裏不希望那樣短兵相接。後來我們號裏連續來了兩個犯人都因為某種原因剛來就被調走了,事後才知道是強姦犯。我心裏暗暗高興,師父聽到了我的祈禱,給我安排了這樣的事。但是有一天,我正在值下半夜的班,天快亮的時候進來一個犯人,一問,是強姦犯。我心裏「咯登」一下。我想,看來能不能開創出一個真正的向善的環境不是靠迴避,還得要實打實地在矛盾中開創啊!這時,我就開始考慮一旦牢頭獄霸敢於作惡,我將如何如何。有了上次的經驗,我有信心在這次正邪的較量中大獲全勝。我精神抖擻的盼著天亮,甚至是虎視眈眈地注視著牢頭的一舉一動,只等他作惡,我立刻就要制止。逐漸地,我發現自己的心挺不好。是的,我有能力制止他們作惡,但是更好的難道不是使他們的心向善嗎?我想真正震撼人心的是這部法的威力,而不是我的爭鬥心,不是讓他們由於恐懼受到甚麼損失(比如說戴上腳鐐等等)而暫時不作惡。如果那樣的話,沒人管他們的時候還是要做惡。就我個人而言,一是因護法被枉抓到監獄裏來的,二不是來當常人中的警察的。我希望面對每一個考驗時,都能符合法對我這一層次的要求,我想就足已過關了;我不想攙雜進去任何我在常人中帶著的不好的東西,那樣即使在師父的加持下能夠過關,以後想起來畢竟有遺憾。
整個上午,「二板」在時斷時續地說要如何折磨新來的犯人,好幾次我想開口說,有我在,你就甭想!……如何如何。但是,我爭鬥心總是一跳一跳的要往出蹦,我想,做事不是目的,等自己真正以完完全全的善心來對待的時候再做不遲。這樣,到了中午睡覺時間,大家都躺下了。「二板」坐在我頭邊,和別人聊天。這時,我的心非常沉靜,沒有更多的雜念,好像是沒有任何念。我也沒有爭鬥心,也沒有面臨爭鬥的緊張,開口對「二板」說:「老陳」,他吃驚地看著我,因為這是我第一次和他說話。我說,老陳,你不要強迫他,強姦犯是可恨,但是你如果那樣做,絕對是錯誤的。號裏一片寂靜,都在假裝睡覺豎著耳朵聽著。「二板」恭敬的笑了,說,行,聽你的,你說不幹就不幹,咱們聽有文化的人的。我說,這不是有文化沒文化的事。其實,我剛一開口,沒有說完話,我心裏就知道這件事已經被解決了,因為我體會到了善的力量是多麼強大,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成為真正的善的對立面。下午,一個小嘍囉還向「二板」提出要折磨新來的犯人,沒等我開口,「二板」大聲地說:「法輪功」說了,那樣做不道德!從這件事以後,徹底確立了我在號裏的威信。
後來,「二板」逐漸地和我接近,我就全面地向他闡述做人應當怎麼做,鼓勵他不要因為自己的刑期長而自暴自棄,因為無論何時向善都來得及等等等等。他連連說,棄惡從善、棄惡從善,我要棄惡從善了。後來,他打人也比較少了。
楊X相當崇拜暴力,雖然「二板」時常打他,但是他更因此而拜服「二板」,完全是變異人類的思路。但是他看到我當著全號人的面制止「二板」的惡行而又是以不動聲色、坦然自若的方式進行的,進一步使他感受到大法的威力。這以後,他就有意地和我接近,問我人生中的一些問題。我告訴他,他所追求的享樂,並不是幸福;而聽從我的勸告修煉法輪大法,才是通向真正幸福的唯一的路。我說,你很喜歡談女色,我就從這上面給你談談。我只有一個愛人,就是我的妻子,我只愛她一個人,並且會永遠忠實她;而你與許多女人亂搞,只是在生活的痛苦中尋找暫時麻醉自己的刺激。你說到底哪種道路是幸福的呢?他說,我承認,我那樣做的確感到痛苦,可是為甚麼那麼多人還認同這種生活,他們自己也過這種生活呢?我說,那是因為這些人的心已經殘缺了,他們的心智是殘疾的,他們已經失去只愛一個人、真正地忠於自己愛人的能力了,只好在生活中得過且過了。他好半天沒說話,深深地被震撼了。還有一次,他問我,你們法輪功這麼好,為甚麼國家還鎮壓呢?我說,這並不是國家的意願,只是幾個壞人的利用手中的權力幹壞事。你能回答希特勒為甚麼屠殺猶太人嗎?你能回答日本兵為甚麼屠殺南京老百姓嗎?就是因為他們壞唄!楊X嘆服地說,你們法輪功總是能給我最滿意、最有說服力的回答。他說,我出去一定找你教我煉法輪功,你不教我都不行。我說何必出去呢,就在這裏教吧!他說那我可不敢,可我出去一定找你。我說,好的。
到了後來,我在號裏十分受人敬重,和周圍的人也處得不錯。上次我也和號裏的人處得不錯,但是是靠帶著人的情的善來維持的,在那樣的環境中我不知不覺就由於艱苦中暫時的安逸而懈怠了。這一次,我完全是因為同化了大法,讓所有人看到大法的偉大,油然生出對法的敬重而處得好的,這個環境更加使我精進。每天大大小小的關都有,比如,連「頭板」、「二板」對我說話都笑臉相迎,可剛來的新犯人想通過欺負人建立自己在號中的地位,就拿我開刀。這時,我都忍得比較好,沒有放縱自己的爭鬥心和在號裏求名利的心。
在號裏的時間,我天天晚上在被窩裏雙手合十虔誠地向師父禱告,說說心裏話。我每次都告訴師父我要用全部生命來同化這部大法,請師父加持。另外,我就是數著號裏的惡人的名字求師父嚴厲地鎮壓他們,加持弟子將號裏的環境正過來。楊X和「二板」他們二人是我每次都提到的名字。我想他們最後向善,也是因為師父將他們身上不好的東西去掉了。
我們號裏還有個佛教居士,在我的影響下,也改變了對法輪功的看法。
我以前爭鬥心比較大,在修煉中過關也是或多或少帶著爭鬥。修煉初期有不少大關大難都是我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過關的。我心裏雖然明白真正幫助我過關的是師父,是大法,但是,我心裏還是竊喜自己性格中攙雜著爭鬥的部份,無形中滋養放縱了它,也有不少事比較遺憾。我也想去掉它,但是它好像是滲進白布纖維中的黑色,我想去掉它都不知從何入手。有時一開口說話,自己對自己就不滿意,好像那語氣、眼神、手勢都不是我真正想作出的,但又自然而然地作出了。這一次,我在制止打手楊X、制止「二板」惡行的過程中,通過自己真正地同化於「善」,真的感到自己開始超脫出以前那層殼了,那種爭鬥對我來說已經不是滲進我生命中的東西了,僅僅是我需要繼續精進修煉修去的外殼了。而且,我還悟到,師父有一篇經文的名稱是「修內而安外」。要讓周圍的環境向善,自己內心首先要向善哪!由此,我對師父《精進要旨》中的「佛性與魔性」的經文也有了更深的體會。
【尾聲】
勞教的決定下來了,我連夜寫了一份《申訴書》,說理和文辭俱佳,我自己都挺奇怪,好像我的才能都在護法中出現了。寫完抬頭一看,曙光已經出現了。我想整個宇宙的曙光也將在不久出現吧!號裏的人傳看著我寫的申訴書,更深地認識到了法輪大法是多麼正,對大法的迫害是多麼邪惡。過了幾天,我又將此申訴書連夜謄寫了一遍,請管教交給勞改局。就在這天上午,我突然被叫出去,叫我收拾東西。號裏的人都捨不得我,楊X拉著我的手和我再見,他們和我都以為我是下圈(去勞教所)了,開門的警察問:回家後還煉嗎?我說,下圈後我還要教管教煉呢!出了門,我的預審正在等著我。他說,你被勞教了,我漫不經心地答應著,就想趕緊上車走人,繼續去正勞教所的環境。但是預審說,由於某某原因,你是所外執行。我覺得非常突然,心中有一種悵然若有所失的感覺,因為我一切都準備好了。但是,我馬上正了正心,想,聽從師父的安排吧!
這次,體會最深的就是我認識到怎樣做才是我這一層次的無私無我,怎樣做才是真正地溶於法中;從個人修煉上來看,我深切地體會到善的力量並在自己心性所在層次上儘量同化了善。以上就是我這次護法的心得體會。
大陸弟子
【明慧網2000年6月23日】 (一)參加中國社區活動,介紹法輪功真相
六月十三日晚,渥太華大專校友會會議特別邀請了加拿大國會議員,外交部亞太事務部長陳卓愉(Raymond Chan)先生,舉行了規模盛大的專題報告宴會。渥太華知名人士,各大團體代表,高科技,學術界人士一百五十餘人,參加了這次宴會。
在加拿大最大通訊公司任職的高級工程師(法輪功學員)也參加了這次晚宴。當學員們進入餐廳時,已經在其它座位就坐的、認識他們的社區人士不斷地向他們招手。
陳卓愉先生就加中關係及貿易往來的現狀和發展用英文作了專題報告。
報告後問答期間,一名法輪功學員起身用英文問:
「尊敬的Raymond先生,我們為您在諸多方面加強中加關係所作出的不懈努力深受鼓舞。特別是對」環球郵報」報導您關注人權問題所受鼓舞。我的問題是:在加拿大很多人煉法輪功,並且身心受益非淺。可是,像這樣的好功法卻在中國被禁,而且很多學員受到殘酷迫害。作為個人和加拿大政府對此問題現在如何看?」
陳卓愉先生用英文回答說:「我們無權評判法輪功好與壞。但我們提倡信仰與宗教自由。
在我前些天訪問中國時,我們也向中國官方表示異議。同時我還向中國外交部楊副部長表達了對法輪功的關注。中國方面反應強烈……,但在加拿大,我從未看到過因煉法輪功而跳樓的。」
法輪功學員在社區的出現引起了很大反響。會後,人們不斷地與法輪功學員握手。
(二)向加拿大信仰組織介紹法輪功
六月十七日下午,受加拿大信仰尖端領域組織(Spiritual Frontier Canada)邀請,法輪功在市中心社區中心舉辦了講座及教功活動。除了介紹法輪功功法外,還向參加的近三十名人士介紹了國內受迫害的真相。
帶來的六盤教功帶在講座沒開始前已經售光(只收成本)。由於眾多的要求,一名西人學員不得不趕回家,把家中僅有的十盤教功帶拿來,頃刻也全部售光。
因為法輪功學員義務教功,有的參加者願意捐款,也被婉言謝絕了。一名參加者說:眼見為實,法輪功義務教功,還有我看到的和你們在廣告上寫的是一樣的。不少人註冊了即將舉辦的法輪功九天班。
(三)向社區介紹法輪功
六月十七、十八日,是Nepean市的市日(NepeanDay)。法輪功學員在NepeanDay舉辦地點參加了兩天的弘法活動。
十八日,雖然下起了小雨,但法輪功學員不為其所動。大家坐在樹下讀師父的最新經文,變成了一個交流會。
通過交流,大家深感師父的洪大慈悲。更加認識到要多學法,破除人的觀念,走出來證實大法,弘揚大法,助師世間行。同時要破除舊的邪惡勢力對法的各種魔性干擾,向內修,去掉自己根本執著。
(加拿大學員報導2000年6月)
【明慧網2000年6月23日】
為了鎮壓法輪功,中國政府動用了舉國上下的宣傳機器、司法系統、執法系統,以至街道裏委、工作單位,甚至採取了聯保坐甲、株連九族的方法,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所謂的「轉化」。
首先,中國政府極盡新聞壟斷,弄虛作假之能事誹謗法輪功和李洪志老師。
為了在李洪志老師糾正生日的問題上做文章,《人民日報》1999年7月29日第一版報導,現年80歲的潘玉芳聲稱1952年在為李洪志老師接生時就已用上了「催產素」。然而,催產素應用於臨床,是1953年以後的事。根據《哥倫比亞百科全書》(哥倫比亞大學出版,第五版,版權1993),科學家們於1953年發現了催產素的分子結構,同年,科學家們在實驗室成功地合成了催產素。《人民日報》為了詆毀李洪志老師,居然不惜讓一位80歲的老人去對47~48年前的一件日常工作「記憶猶新」,不可謂不荒唐。
中央電視台《4.25非法聚集事件真相》中有明顯的透視剪接、偷天換日的做法,由於技術的粗糙,口型和語音不對,結果只播放了一次再沒有重播。
四川法輪功學員鐘芳瓊,得法前患先天性血管瘤,95年手術後病情加重,97年經四川醫學院30多位專家會診一致確診為世界疑難病症,並表示目前國際上尚無有效治療方法。97年底出現陣發性嚴重腦缺血,長期與藥為伴。她臉上還有大面積深度蝴蝶斑。99年3月5日她得法修煉後奇蹟出現了:臉上的斑紋一星期內全部消失,兩個月內血管瘤、腦缺血全部痊癒,獲得了新生,告別了痛苦。1999年10月1日,她和其他5名同修上訪《商務早報》,以親身經歷證明法輪功顛倒黑白。然而,就因為她到該報社說了真話,首次被公安機關以「圍攻報社」罪名拘留15天。不久,成都的新聞媒體把她上述反映的真實情況反過來進行了報導,「它們污衊法輪大法把我煉偏了,煉成了血管瘤,並說法輪功不准我上醫院打針、吃藥。叫善良的人們吸取我的教訓,不要相信法輪功,只有上醫院打針、吃藥才能好病,法輪功是不可能治好病的,甚至還製作成電視節目在四川電視台《今晚十分》欄目反覆播出。」鐘芳瓊說。
下面繼續報導中國政府是如何採用文化大革命式的揭批方法來對付法輪功的。
一位大陸的讀者來信說:昨晚1999年8月27日中國中央電視台七點開始的「新聞聯播」播發了一條離奇新聞:一個小年青以為自己學到了隱身術,到公路上進行搶劫。播音員的解說引導人們認為,是法輪功讓這個小年青學壞了。法輪功的書和材料我基本也都看過,裏頭從來沒有教人隱身術之類的東西。而且法輪功的法理把心性的修煉放在第一位,這個小年青的行為與法輪功的修煉要求完全格格不入。作為一個國家新聞喉舌的中央電視台,在播發此新聞時難道就不應該遵守新聞工作的職業道德,實事求是地對事情進行核實嗎?
1999年11月28號,「西安工人報」刊登了署名「李新剛」的特寫,報導陝西渭南的張芝雯引火自焚,並把此惡性事件與法輪功聯繫在一起。深圳,哈爾濱,上海等地多家報紙予以轉載。但是,設在香港的人權民運信息中心向有關單位證實,卻發現這是一條典型的假大空新聞。該信息中心援引中國有關幹部的話說,這一新聞,人物,地點,時間,故事情節,全是編造出來的。陝西渭南政法委「法輪功辦公室」姓吳的幹部證實,絕對沒有自焚這樣的事情發生,而且該市並沒有「張芝雯」這樣背景的人物存在。另外,國內許多新聞單位都打過電話求證,全都得到同樣的回答。
諸如此類的造謠誣陷不勝枚舉。中國政府不但在國內顛倒黑白,在國際上亦是如此。
美國之音1999年8月26日報導:海外學者指新華社歪曲了他對法輪功的批評。中國官方新華社詳細報導中國駐美大使批判法輪功的言論,同時還形容:「華人華僑們紛紛發言」,「深入揭批」。美國『大華府華人專業團體聯合會』會長賈浩說,新華社記者扭曲了他的原話。其實座談會上也有別人講了一些和中國政府視角與觀點不同的話。但是,新華社顯然把這場座談會描寫為和國內批判會上人人表忠心一樣。賈浩表示,「中國宣傳部門已經跟不上整個形勢的發展需要,跟不上整個國家現在發展到這個階段的需要。官方的輿論導向和新聞媒體控制,連統治者本身的利益都不符合。這樣做究竟有甚麼好處呢?」中國官方只有一個聲音,是「低水平的重複」,甚至連建設性的批評意見也無法表達。像新華社記者使用的「假做真時真亦假」的手法,嚴重影響官方媒體的信譽,對政府本身也不利。
在下次的節目中我們將報導,中國政府除了在國內外製造謠言之外,還動用了各種手段破壞大法在世界各地的網站,妄圖封殺真相。
【明慧網2000年6月23日】
明報:法輪功學員獲釋後死亡 關進精神病院強迫注射藥物
【明報專訊】香港的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昨日表示,山東法輪功學員、電腦工程師蘇剛於上月被公安強迫關進精神病院,關押期間被院方注射大量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蘇剛出院後,於本月十日死亡。
父申訴遭扣查
蘇剛的父親蘇德安昨日接受本報訪問時表示,他曾為蘇剛的死亡向有關方面申訴,但反而被扣查,目前更被公安人員監視,行動不便。
他哽咽著說:「這事很難得到公正的處理,但我要跟他們說:『人不能做這麼壞的事呀!』」
據蘇德安表示,三十二歲的蘇剛於山東大學計算機系畢業後,被分配到位於淄博的齊魯石化公司烯烴廠儀表車間工作。他今年先後三次到北京請願,被當局累計關押了三個月。
家人絕食抗議
上月二十三日,公安將蘇剛送進濰坊的昌樂精神病院,關押期間每天向他強行注射兩次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並餵食不知名的藥物。由於蘇剛家屬絕食抗議,公安上月三十一日釋放蘇剛。
但蘇剛回家後目光呆滯,反應遲緩麻木,肢體僵直及不肯進食,身體變得虛弱。至本月十日,因心力衰竭死亡。
自由亞洲電台:青年工程師因練法輪功被當精神病醫治至死
2000-06-17
香港消息:據香港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星期六報導,山東省齊魯石化公司青年工程師蘇剛,因練習法輪功,而於五月二十三號被公司公安處送入濰坊昌樂精神病院,每天強迫注射大量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最後導致蘇剛於6月10號死亡。
自由亞洲電台:又有兩名法輪功學員在被中國警方拘押期間死亡
2000-06-16
香港消息:據香港的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星期五發來的傳真,日前又有兩名法輪功學員在被中國警方拘押期間死亡。
於6月6號被北京警方拘留的四川省遂寧市法輪功學員田世強,日前暴死於北京郊區團河拘留所。因其屍體上傷痕累累,其家屬懷疑他是在被拘留期間遭毒打虐待致死。另一名被關在該拘留所的法輪功學員王秀英來自哈爾濱,她為抗議警方的關押,於5月上旬起開始絕食,直至5月24號死亡。目前北京團河拘留所關押著70名法輪功學員,其中20名已經絕食五天。他們中部份人是於本週一來探望其他遭監禁的法輪功學員時被拘捕的。據香港該信息中心的不完全統計,
全國各地目前已經至少有20名法輪功學員在被警方拘押期間死亡。
國際人權組織"大赦國際"星期三曾發表年度報告,抨擊中國政府踐踏人權的行為,以及廣泛存在的刑訊,拷打和虐待犯人的現象。
明報:信進化論,還是神造論?
【明報專訊】在新紀元之始,傳統的建制式宗教正處於一個關鍵性時刻:它一方面要繼續面對科學論說的挑戰,又要應付近年崛起的「心靈信仰」衝擊,英美兩地最近所進行的全國性調查,都突顯了此問題。在這個科學、宗教、心靈信仰眾說紛紜的年代,人類未來的信仰究竟將朝哪個方向發展?
《新科學家》雜誌報導,美國公民組織People for the American Way早前發表的一項全國性調查發現,四成七美國人相信人類並非進化而成,而是上帝在數千年前創造的(簡稱「神造論」creationism,四分一大學畢業生持此信念)。另外,近三成人認為學校應教授「神造論」,更有一成六人認為只應教神造說,不應教進化論。
進化神造相持不下
進化論與神造說在美國爭持不下,更從一個學術討論問題,轉化成教育系統控制權的鬥爭。目前,進化論者雖在法庭的辯論中取得壓倒性優勢,惟神造論者則在州學校委員會或教科書編委會等地區組織佔盡上風。
歷史學家林拔斯表示,美國神造論歷史跟國家社會及政治發展關係密切。鬥爭始於歐洲和北美迅速都市化的二十年代,其時社會結構劇變,保守基督教團體對道德標準下降深感憂慮。歐洲人將之歸咎於政治及種族問題;而美國保守教徒則把矛頭直指「無神進化論」。
田納西州物理教師斯科普斯在二五年曾因教授進化論,被控違反該州禁止教導「人類由低等動物進化而成學說」法例(此法於六八年被推翻),結果罪名成立。神造論者為抗衡進化論對聖經創世記的挑戰,並打破教派信仰與科學之間的矛盾,轉向尋求以科學方法驗證創世記內容。
科學驗證創世記
莫里斯在六一年撰寫的神造論重要著作──《創世記中的大水》中指出,熱力學第二定律是在亞當犯原罪後才開始生效;化石和美國大峽谷等,也是在諾亞方舟時代大水期間形成的。書中全部理論均附有實證,它後來更成為某些州份的指定教科書。
在往後三十多年,進化及神造論雙方仍為學校應教進化論或神造論而爭論不休。去年八月,立場保守的堪薩斯州教委會「棄進取造」,改用神造說科學協會撰寫的學校課程標準,刪去所有進化論或宇宙大爆炸論的考證,新標準亦指「『物競天擇』將不會對現存的基因密碼構成絲毫變更」,即萬物在形成後不會隨時代進化。
堪州的做法惹來全美科學家強烈抗議,國家科學機構拒絕堪州將這套教學規範套用於其他區域。由於抗議聲音甚強,據悉四個州份已放棄開展反進化論計劃,但尚有另外四州計劃將之推出。
明報:英國傳統宗教信仰沒落
【明報專訊】英國廣播公司近日聯同諾丁漢大學進行一項有關「當代英國人對信仰的看法」的研究。調查不單揭示自稱「心靈信徒」的英國人遠較自稱「宗教信徒」的為多,他們亦反對建制式宗教,更不想被標籤為任何一個宗教的「信徒」。研究反映出傳統的「宗教信仰」在今日的英國社會正面臨重大考驗。
英國人跟隨新世紀的世界性趨向,對信奉上帝的熱誠銳減。研究顯示,現今信奉《聖經》上帝的英國人,只佔全數受訪者二成六,不單創五十年來的新低點,更分別比自稱不太相信上帝的人、以及相信其他「精神力量」的人都要少。
心靈信仰崛起
然而傳統宗教沒落並不等同它被無神論所取代:調查發現自稱「堅定的無神論者」的只有百分之八,根本不足以解釋信徒流失的現象。很多人雖然如無神論者般認同科學有助人類發展,卻不以為科學能夠全面解釋生命的奧秘。那麼這批既不是宗教信徒、亦非無神論者的人究竟何去何從?
研究顯示,愈來愈多英國人自稱有「心靈(spiritual)」信仰,以相對於「宗教信仰」,這些相信「精神靈魂」(soul)的信徒數目在過去二十年迅速上升,甚至在今天凌駕於信奉上帝的人數。
一言以蔽之,儘管他們相信「靈體」的存在,卻不喜歡被視為「宗教信徒」,更不想跟任何建制式教派扯上關係。
研究這樣概括當今英國人的普遍心態:他們較過去更加多思考有關生命的意義和目的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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