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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一日】 我是九五年七月得法的。當時好像還沒有學法,弘法的概念。只是覺得《轉法輪》好,就把書當寶貝一樣帶在身邊,隨時拿出來看。我深為書中的法理所折服。心裏慶幸能夠在這末法時期得到了這麼好的東西。當時心很純,就是想與別人分享這無價之寶。這樣,我不知不覺中開始了弘法。幾年來,在修煉的道路上摔摔打打,磕磕碰碰的走過來了。今天,我只想談一下我在修煉和弘法中的體悟。
做為一個老學員,我覺得時時處處要對法負責。弘法和自己的修煉不可能分開。許多學員說過在他們剛剛入門的時候,老學員的表現對他們的得法起到了關鍵的作用。當然那是他們的緣份,但如果我們做的不好,就有可能使有的人失去這珍貴的緣份。我記得剛來芝加哥時,有人問我是不是輔導員。我說我和你一樣是法輪功學員。不管學法時間長短,在師父面前我們是平等的。我可以教會你動作。而指導我們修煉的只有這本書。將來你學會了,你也可以做同樣的事情。如果我是輔導員,那你將來也是輔導員。
在修煉過程中,同修們就像一面鏡子,照到自己的不足。在與台灣和美國學員交流中,我發現自己和其他大陸來的同修總有共同的一股勁兒。說不太確切,好像是文革遺風,但自己很難察覺。有的不修煉的人說我們說起話來總有真理永遠在握的感覺,總覺得自己比別人強。但這種東西會形成一種無形的圈子,把許多有緣得法的人擋在外面。如果有些事處理不好,還會在學員內部產生隔閡。時間一長,就很難再修補回來。
來學功的人各種各樣。有不同信仰背景的,有煉過許多其他功法的。他們剛入門時可能會說一些對大法不夠尊敬的話。剛來芝加哥時,當別人提起其他功法時,我常教訓新來的人說:「修煉要專一,快把這些東西都放下,都是世間小道。」結果效果不好,最後會變成爭論。新學員教別人功時我也不太放心。湊到跟前一聽,講得都不對呀!可後來發現,很多新學員的弘法效果非常好。我知道一定是我有問題了。
有一次,一位學員媽媽第一次看到老師的功法教學片時說:「真美呀,這動作像觀音菩薩一樣。」我聽了很不舒服,心想:「你怎麼能把我們老師和觀音菩薩比呢?」可第二天一想:老人家拜了一輩子觀音。那可能是她的語彙中能找到的最美好的詞彙了。我意識到,我不能用自己對法的理解來要求別人。我們在做任何事情時,如果能站在對方的角度上,理解對方,替對方著想,那弘法的效果會非常的好。另外,如果我們能尊敬別人,別人也會反過來尊敬我們。師父說:「我不只教了你們大法,我的作風也是給你們留下來的,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別人心裏不服而只是表面的服從,那麼看不見時還會按著自己的意願行事。」師父還說:「謙虛才會把事做好。」不管學法長短,不管修到甚麼境界了,在大法面前,我們永遠是一個小學生。其實,我們並沒有甚麼了不起,是這大法了不起。如果別人能得法,他們很可能會很快超過我。事實也的確如此,我發現通過學法,這批新學員進步非常快。對法的理解在飛速提高。他們過的關很大,但他們都闖過去了。反過來我發現我有許多方面都不如他們。這樣他們又促進了我的提高。在大家的努力下,這裏的美國學員、台灣、香港、大陸的學員關係很融洽。大家像知心朋友,相互體貼,有事情互相幫忙。
當然,這是指個人修煉。對於破壞法的事,那是另外性質的問題了,一定要及時制止。
有一段時間,我左邊的牙開始疼起來。連同左邊的腦袋一起痛。白天、晚上一刻不停。煉功人總不能整天愁眉苦臉的呀,忍著吧。這樣,幾天,幾個星期,幾個月過去了。我也就習慣了,反正是消業。一次,我在從亞特蘭大回芝加哥的路上,太太開車,我坐著沒事,腦海裏面不斷回憶起許多景象,都是過去別的學員如何對我不理解,自己如何高姿態的事。越想自己越對,別人越錯。的確,我在這些事情當中沒有與人爭辯,把它們當作提高心性的機會。可是轉念又一想,老師不是讓我們想內找自己的不對嗎?為甚麼這些事會發生在我身上呢?既然我是對的,為甚麼這些事情還隔三岔五地往出返,自己還有時憤憤不平呢?是不是有可能我真的有錯呢?這樣一來,我發現每件事上我都有不對的地方,心裏好像都想通了。說來也真是神奇,從那以後,我的頭居然不痛了。在矛盾當中,即使覺得自己百分之百正確,別人百分之百錯誤,也要在仔細想一想,是不是有可能自己有問題。最後我總會發現自己還有執著心,有的是很難察覺的但必須要去的。師父傳出來的法輪大法每句話都是天機。「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普普通通的一句話,如果真能做到,我們提高的速度一定是非常快的。
在弘法當中,雖然會花費很長時間,但我發現該得到的都能得到。人是最複雜的。工作中少不了心性磨擦。修煉就是修人的心。當執著心放下時,我對法的理解、正悟到的法理與其他人一樣的多。有時,當闖過一大心性關後,打坐時真感到身體已溶化在宇宙中,背負蒼穹,俯瞰環宇。
我有時一感到修煉時間緊迫就在想:我得趕快修。可我轉而捫心自問:我夠圓滿的標準嗎?我還有那麼多的執著沒放下呀。更重要的是,世上還有那麼多人沒有得法,他們有很多人是有緣份的,是歷盡千辛萬苦來得法的。我們不是要修善嗎?為甚麼我的私念會超過我的善念呢?如果這麼大的法在世上傳,只有為數不多的人圓滿,即使我在其中,那也沒有甚麼可高興的,可值得慶賀的。反過來,如果世上無數眾生能走上修煉的路,能在將來圓滿,這意義比起我個人圓滿來要大得多。
記得我在九六年初第一次見到師父時,師父說(大意)他做的這件事情是空前絕後的。有一個西方學員問空前絕後是甚麼意思。師父說空前絕後就是過去從來沒有人做過這樣的事情,以後也再不會有人做這樣的事情了。我們誕生在宇宙變革的歷史時期,又有人身,這是多少生命夢寐以求的。我們不能總是把自己和大法分開,只注重個人修煉,或極端地認為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的確,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但是,「不是偶然」與「師父安排」是兩個概念。不能消極地等待甚麼,要積極地參與弘法、護法。我們是宇宙中的一份子。我們是法在這一層的具體體現。我們做的一切都將在對宇宙有深遠的影響。大家聽師父講過(大意),如果我們有一個細胞修成了,整個身體都會被其帶動,都是神的狀態。設想一下,如果我們一個人修成圓滿,整個一個小宇宙都會正過來。記得師父說過,在我沒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人類根本就沒有未來。現在有一億人在修煉,你們就已經改變了歷史。
一年來,我們經歷了一場正與邪,善與惡的較量。二十多位偉大的修煉者為了宇宙的真理獻出了他們寶貴的生命。一年來的事實說明了一切。任何力量都無法撼動法輪大法。每個人,每個生命都擺放著自己將來的位置。那些破壞法的勢力,你們也該清醒了。為了你們的將來,少做一些造業的事情吧。
在修煉中,師父把我看管的很嚴。我的天目關得很緊。當過很大的關時,師父的法像也總是面無表情。可我在學法過程中發現法中甚麼都有。只要嚴格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就能少走很多彎路。只要心在法上,心裏的出發點是為了大法,為了別人,就不會做錯事情。有的學員提出:「只要心正,做事時不用考慮太多。不應該做的事一定做不成。應該做的事師父法身會幫忙的。不需要顧及常人的形式」我是這樣想的:我們修的是主意識。我們一定要明明白白地修煉。其實我們如果能深入了解西方社會,根據不同地區的特點,利用各種方式,因地制宜地開展各種弘法活動,不就是心正的一種體現嗎?
有的人看重夢或天目看到的東西。佛能點化人,可是魔也會托夢,也會干擾人的。不能把自己的修煉寄託在夢上或甚麼人的天目上。在這複雜的歷史關頭,我們應該更加清醒地提高自己,不受任何外來的因素干擾。老師在《轉法輪》裏說:「看到甚麼別的門派中的覺者也不動心,就在一門中修。甚麼佛,甚麼道,甚麼神,甚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這樣一定會成功有望的。」個人在這宇宙中是渺小的。修得再好,也只能了解到他所能正悟到的境界。一個修煉人,即使圓滿了,也不過是一粒小小的塵埃。只有為所有生命開創生存環境的大法才是根本。敗壞的勢力不甘心退出歷史舞台。它們也會起到破壞作用的。
最近有幾個人說他們是佛了,又把香港的一個人說成是師父了。還有人亂解釋法,甚至用師父法身的名義指東道西。這麼荒謬的事情都出現了,離大法已經十萬八千里了,可有的學員還在看他們的網頁。腦袋裏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有的學員講出話來都不是自己了,全是別人亂七八糟的觀念。只有大法才能使我們圓滿啊,別的甚麼都不行。
我們北美學員任重而道遠。弘法、護法、開闢修煉還境,是每個修煉人的義務。放下那些所謂高境界的認識,所謂心不動的狀態,執著於甚麼都會形成障礙。況且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法的偉大、精深,和師父的慈悲是我們永遠都不可能完全領悟的。我們能在師父法正乾坤時助師世間行,這將是我們生命中最輝煌的時刻。告訴世人大法的真相,這就是國內、國外每個學員應該做的最重要的事情,也就是最重要的護法。而且做這些並不需要甚麼口才,學問或流利的英語。教教動作,給人一本書並沒有甚麼難的。只要有這顆心,每一位學員都能在自己的周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師父歷盡艱辛把這宇宙大法傳給了我們。我們能做的往往是舉手之勞,可以從自己的親朋好友做起,最起碼可以把簡介放到中餐館或健身房。看起來我們在做很平凡的事,可這平凡的一點一滴能匯成涓涓的溪流,而這溪流將匯成滾滾的洪流,成為人間、天上最燦爛的壯舉!
我要感謝師尊把大法傳給了我們。感謝我有這一機緣,能在正法洪傳時助師,助法。在弘法中,並非是我們為大法做了甚麼,而是這宇宙大法在重新塑造著我們,把我們逐漸塑造成無私無我的,完全為了別人的人。
最後,讓我用師父《洪吟》中的詩句與各位同修共勉:
發心度眾生,
助師世間行;
協吾轉法輪,
法成天地行。
(2000年6月17日發表於芝加哥法會)以法為師 明辨正邪
【明慧網2000年6月21日】 師尊好,各位同修好:
我叫遲華,是舊金山的法輪大法弟子。從1998年3月得法至今已有兩年多了。回顧這兩年多來自己走過的坎坷的修煉之路,對師尊對大法愈加充滿了無限的感激和無比的堅定之心。
去年7月20日凌晨,正法史上驚心動魄的正邪鬥爭從中國大陸開始了。從那時起,數以百萬計的法輪功修煉者投身於特殊的護法修煉,用大法修煉者特有的無私無我和大善大忍寫下了無數感天動地的壯麗護法詩篇。海外弟子也盡其所能用各種形式將大法的聲音傳遍世界。
在國外修煉我們可以自由地學法煉功,沒有人強迫我們做甚麼不做甚麼,在舒適的環境裏修煉,我想同修之間也就是誰精進一些誰稍差一些。我從來沒有想過一場正邪、善惡的佛魔大搏鬥竟然發生在海外、發生在我的身邊。
五月初的一天,一位同修打來電話說,聽說你們舊金山灣區的錢某某在他們的網上公開宣稱香港的一個女人是她的師父,讓我馬上查證一下。我的心跳加快,本能地連呼:完了!因為我知道她的生命將去甚麼地方。當我打開英特網看到她發來的幾個相同的電子郵件中公開宣稱:正法是師父做的事,XXX做到了,XXX是真師父。下面落款是:師父的弟子。我的眼睛久久地停留在她的網址上,那確實是她發過來的。我曾給她電子郵件說想和她談一談,當時我不知道她已經去了香港,我想等她回來再談吧。可是已經太晚了!一位同修很想挽救她,等她返回美國後馬上去找她,看到所有掛在牆上的師尊照片都拿下去了。她說:「形神全滅就形神全滅,我自己承擔。」另一位同修打電話問她:「聽說你不修了?」她說:「我還修啊。」「你修甚麼啊?」「修法輪大法。」「你說你還修,誰是你的師父?」她說:「這個話講起來長了,我現在不想講。」那位同修清楚地聽到電話聽筒裏傳出來的師父講法的錄音聲,──她在從師父講法中去找對他們有利的東西,想去迷惑那些對法認識模糊的弟子,想毀掉本來可以修上去的弟子,想達到破壞法的目的。
錢某某在多維網上以大法弟子的名義寫文章說師父的最新經文「心自明」是假的。一個修煉的人怎麼能走到這一步上去呢?其實《轉法輪》中都寫得清清楚楚:「所以一旦有了執著心,就會產生這個魔幻,人很難去擺脫它。那麼可能弄不好這個人就完了,入了魔了。因為他把自己說成佛了,他已經入了魔了,最後還可能招來附體或其他甚麼事,他就徹底完了。他的心也變壞了,徹底掉下去了,這樣的人挺多。」「為此,對這些人來說,處境也是非常可悲的,同時他們失去的將是永遠也不會再得到的,這也是他們生命中的一大劫數。」
我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久久無法下筆,我就這樣在電腦前乾坐了一天,最後不禁失聲痛哭。我的心滿滿的,我的感受很深,想說的話太多,關於我自己的,還有我所認識的人,她們曾經都是我的朋友。我眼睜睜地看著她們固執地抱著強烈的執著、有求之心以致到自心生魔無法自拔而一步步走進深淵的。至今錢某某第一次去大陸前寫給她父母以及寫給中國政府的信的底稿還在我的手裏。我還記得她在西雅圖法會聽一位同修說她掉下去了,回來痛哭流涕。可是今天哪裏是她生命的位置?!我想對大家說的是多讀書吧!這是發自我心靈深處的呼喊。不要帶著任何觀念去找能證明自己行為是對的東西,這是在走魔道而絕不是修煉。從師尊第一次來美國接見學員到以後的每一次法會都教導我們要多讀書。師尊在「瑞士講法」中苦口婆心的說:「我告訴大家,要多看書,多看書,多看書,一定要多看書。這是一部宇宙的法,從古到今任何一法門在常人社會中流傳的法都是如來境界和如來以下的法在常人中流傳。」我們需要捫心自問:自己是否能真正理解這句話的深刻含義呢?是否把這句話真正放在心上呢?是否真正能按照師尊的話去做呢?
在我修煉之前那些顯示心,自以為是驕傲的心非常強烈,修煉初期,因為與同修心性摩擦的太厲害,有兩次我對自己失去了信心,覺得不能修了,就想做個常人中的好人吧。可是師尊實在太慈悲,他兩次借同修的話鼓勵我,使我有勇氣修煉下去。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的學法,我從「美國講法」和「瑞士講法」中看到越來越龐大的天體,越來越廣闊的宇宙,我就越覺得自己渺小,就逐漸生出了謙卑之心,顯示和驕傲的心就逐漸地越來越淡了。越看書我越知道大法的珍貴難求,越看書越體會到師尊的洪大慈悲和無比偉大。每看一遍我就對大法堅定一分,再看一遍我就對大法更堅定一分,後來我發現這種堅定是沒有止境是不能封頂的。只因為反覆看師尊的書使我在去年底到今年五月香港事件的多次干擾中能夠以法為師、明辨正邪、不為所動。
師尊在「為誰而存在」中說:「其實人除了先天的純真之外,一切觀念都是後天形成的,並非是自己。」我的體會就是千萬不要固執己見,自己的念頭,自己的感覺甚麼也不是。要抓緊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去學法,「用法來衡量自己的念頭是對還是錯」,這是唯一的衡量標準,除此以外誰說的話都不算數。其實我們身邊一切事情的發生,師尊早都告訴我們了,早都告誡我們了,就在這億萬年不遇的大法之中!
至於所謂的香港國際法會的前前後後所發生的事情,用法去衡量再清楚不過了。
香港的XXX等人在4月25日召開的記者招待會,宣稱佛法高於一切人間的法。表面上是在向世人弘法,告訴世人真相,其實就是在破壞大法,企圖挑撥公眾和大法的對立,變相地破壞我們的法輪大法,在邪惡的鎮壓中推波助瀾。
至於說那個電話事件中的真假師父問題,下面我想引用師尊在「義解」中的一段話,我個人理解這已經解答了存有疑惑的人的問題。師尊說:「大家可能知道那些魔吧,他們干擾得很厲害,那也就是魔了。但是咱們講了,這些事情都是相輔相成的,有多少人能夠修,有多少人不能修,那就看個人了。說沒有干擾那怎麼可能呢,說沒有人干擾,那你不修得太容易了?」「但是這個魔確實很大,他起到了一種相當大的破壞作用,毀了一大批人,起到的作用已經超出了一般魔的作用了。這些事情很高層次也都知道,高級生命也都知道。怎麼處理呢?因為有些事情得我點頭,我喜歡給人家留一次機會。」她們是如何面對師尊的洪大慈悲,是如何理解師尊留給的那次機會呢?
師尊在「法解」中說:「有些學員還自稱自己是法輪大法的師父。我們好多老學員都知道,誰要管他叫一句師父,他可嚇夠嗆的,他不敢稱自己為師,他說老師就一個,只有李老師是師父,我們都是弟子。敢稱師者一是求名之心在作怪,二是企圖亂法。浩瀚的宇宙,無數的佛、道、神,不同層次的主、天神都在學此法,誰敢稱自己是師父?」師尊的法講得太明白了,那麼為甚麼有人還敢稱自己是師父?為甚麼竟有人認她為師父呢?因為敢稱自己是師父的就是在亂法,能認她為師父的除了有意破壞法的就是不學法的。
他們說沒有佛學會了,可他們在搞邪惡的勢力團伙。他們說現在是大道無形了,自己卻在忙著搞網站、開記者招待會、寫文章登報紙、盡力搜羅別人的電子信址拼命地推銷他們的東西;中國政府害怕我們大法的網站,害怕人民聽到真理的聲音,一邊多次破壞我們的網站,一邊在大陸控制百姓不許隨便上網。而他們到處推銷自己的文章,要消滅明慧網,打倒佛學會。當師尊發表經文時,他們寫文章說是假的。他們破壞我們的負責人的聲譽,妄圖從內部製造混亂。他們所做的是中國政府和魔在外部做不了的事,因為他們雖然公開不認師父可是他們還打著大法弟子的稱號,在學法不深的學員中有迷惑性,在社會上不明究竟的群眾中有欺騙性。師尊說:「任何時期都絕不能為任何政治所利用」,他們是不是在被特務操縱利用從我們內部來破壞大法呢?
師尊在「義解」中說:「但是大家想一想,這個事情啊,它是不是個好事呢?你修煉整個過程都存在著一個對法的根本認識問題,你堅不堅定的問題,一直到你修煉到最後一步,還在考驗著你對法堅不堅定。這個根本問題不解決,其他問題都是談不上的,……你在對法堅不堅定這方面怎麼辦呢?人修煉是在方方面面都應該得到提高的。動搖心也是一種不穩定的執著,也是執著心。」
我感覺正法進程的腳步在加快,所想的、所說的、所做的,每一天都在擺放自己在大法中的位置。在我們的生命中沒有比大法修煉更嚴肅更刻不容緩的事情,因為每個人「都將重新擺放從生存至全滅不同境界的每一位置」。讓我們謹遵師囑,加強讀書學法,把自己的生命溶於法中。
(2000年6月18日發表於芝加哥法會)
【明慧網2000年6月21日】
法新社:法輪功成員死於中國精神病院
星期日 6月18日
北京 6月18日(AFP) - 一個人權組織以及受害者的家庭成員星期日說,一位法輪功精神團體的追隨者在警察拘押中死亡,成為已知的第22個死亡者,他是因在中國東部的一個精神病院被強迫接受中樞神經藥劑而死亡的。
受害人的父親蘇德安(譯音)在電話中對AFP說,蘇剛(譯音),一位電腦工程師及大學畢業生,在山東省長樂(譯音)市長樂精神病院裏,連續七日裏每日被注射藥物兩次,之後於6月10日死亡。
他說,「他每天被注射兩次,但是我不知他們給他注射的是哪種藥物。」
這個香港民運人權信息中心說,5月23日警察和蘇的任職單位齊魯石化公司是在「沒有任何精神問題的情況下」把蘇送到精神病院的。5月31才日從精神病院裏釋放出來。
這個人權組織說, 「由於官方封鎖消息, 很難進行調查, 該中心認為,法輪功成員在警察拘押中死亡的人數遠遠多於22人。」
蘇德安說,「中國有法律,如果蘇剛觸犯了法律,那麼公安局應該起訴,可是公安部門若以將正常人投入精神病院的方式來執法的話,就完全地違背了法律與司法公正。」
其父說,蘇剛被釋放後, 無法清楚地記起醫院裏所發生的事,而且他不能進食,移動四肢都有困難。 蘇父補充說,幾天後,他不再講話。
蘇德安說,他兒子的工作單位簽署了將蘇送入精神病院的文件。
蘇剛曾堅決反對對法輪功的全面取締,並且幾次到北京的中心天安門廣場抗議。
蘇父說,由於蘇剛堅決擁護被禁的法輪功團體,二月中被管轄這個大型國營企業石化公司(鄰近山東淄博)的公安派出所拘留,但仍允許他繼續工作。
然而,4月25日,蘇逃出拘押,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去紀念法輪功萬人在中共中央總部首次請願一週年。
承認自己也是法輪功成員的蘇德安說,自2月起,他曾經被允許每週探視兒子一次,但他是5月27日得知兒子被送進精神病院的。
老蘇說,他兒子死後,他提交了一封申訴書,要公司給予解釋並要求類似這樣的事件決不能再發生。
根據人權組織報導, 自法輪功去年被禁以來,中國政府將那些拒絕脫離法輪功的成員投入精神病院的案例已出現了幾起。
信息中心說,「自從去年七月鎮壓法輪功以來,至少22名法輪功成員因在監獄裏遭受虐待而死亡,包括梅玉蘭, 王秀英和田世強,這幾人均於上個月死於北京的拘押中。」
BBC:中國在法輪功成員的死亡事件上受到譴責
6月18日,星期日
據報導,被禁的法輪功精神運動成員在精神病院被強制注射藥物而死亡。
如果公安部門以將正常人送入精神病院的方式來執法的話, 它就完全違犯了法律和司法公正。
一個香港人權組織 --人權與民主信息中心,提到蘇剛,說儘管他沒有任何精神問題,仍被警察送進精神病院。
電腦工程師蘇先生的死是與中國鎮壓法輪功相關聯的,一年前,中國將法輪功定為「邪教」而加與取締。
人權與民主信息中心稱,已有22位法輪功支持者死於中國的拘押中。
該信息中心說,「中國有法律,如果蘇剛先生觸犯了法律,公安部門應依法起訴,但是如果公安部門以將正常人送入精神病院的方式來執法的話,就完完全全違背了法律與司法公正。」
法輪功是一種信仰,以李洪志大師的教義為基礎,提倡儒家與佛家精神道德價值,並結合氣功與打坐練習。32歲的蘇先生,來自於東部的山東省淄博,他是在今年到北京去支持法輪功運動之後被逮捕的。
中心說,5月23日,警察把他帶到中國東部的一個精神病院並給他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系統的藥物。懷疑遭到毆打。
由於蘇先生的親屬發起了一場絕食抗議,蘇先生於5月31日被釋放。但是回家之後,他失去記憶和食慾並且行動困難。十天後死亡。
這個中心還說,另外一位法輪功修煉者,王秀英,在警察強灌鹽水以制止其絕食之後,5月22日死於北京的一個醫院。
中心說,還有一位修煉者,田世強在北京的拘押中突然死亡,而且他的屍體被迅速火化,因而令人懷疑是否被毆打致死。
中國已承認被警察拘押的法輪功成員中已有幾人死亡,但是卻說死因是自殺或自然死亡。
(2000年6月20日編譯)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一日】
【大陸】 6月18日,某市大法弟子數十人召開了一次法會,學員們對各自修煉體會進行了交流。通過對師父新經文「心自明」和「走向圓滿」的學習,紛紛查找自己的不足。雖然天氣炎熱,但會場氣氛和諧。下午,法會圓滿結束。
【青島】北京派人督查 青島迫害加劇
目前由於越來越多的法輪大法弟子走出來,進京上訪、到天安門廣場煉功、打橫幅,等等,引起了政府部門個別人的嚴重緊張。北京派人到青島督查對法輪功的鎮壓情況,青島市也進一步加劇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5月26日有40多名大法弟子在市南區團島的大法弟子袁學軒家進行交流時被便衣混入,致使這些大法弟子全部被抓。袁學軒家也被抄,並將其中的袁學軒、李振文、楊其坡兄弟倆及後來被警方疑為組織者的鄒松濤進行了刑事拘留。其餘十多名大法弟子被行政拘留,已於6月12日下午放出。
現在青島大法弟子的魔難很大。在市南市北兩區分別將學員強行送至在高級賓館開辦的所謂「轉化學習班」,強制轉化。每人每天交費400元(自己200元/天,單位陪同人員200元/天),先有其所在單位墊付,然後由學員交付,不交的從工資中扣出。在學習班上他們將學員隔離,想方設法打亂學員的思維,強行灌輸其它功法的內容,加之家屬的情關,少數學員沒有過好此關,比如其中有一名以前大家一直認為修得較好的學員在學習班呆了3天後也寫了保證,以至警察都在名單上其姓名上邊劃圈邊說:「大浪淘沙,又淘下去一個」。
現在警察取證主要來源於學員的「口供」。6月10日一直被嚴密監控的青島大法輔導站站長崔維蕊被警察以5月10日學員到其家進行交流為由進行刑事拘留。目前警察已不再聽弟子對其弘法,而是千方百計的錄口供,並依口供中的內容對學員進行迫害。由此大部份弟子已經悟出,學員不應再錯誤地配合警察工作。向世人證實大法,這才是對大法最好的維護方式之一,也是對常人最大的慈悲。
【明慧網2000年6月21日】 常人社會的法是宇宙大法最低層次的體現形式。正因為它是宇宙法的組成部份,所以,也不能因為它的層次低就沒有一定之規,就可以胡編亂造,黑白顛倒。硬要這樣幹就要做錯事,甚至幹出非常壞的事情來。有的人以為,依靠強權便可以說了算。其實根本不可能。事物運動,其中包括政治運動,都有其自身規律的,是不以人的意志轉移的。當鎮壓法輪功中的「潑髒水」手段愈來愈被廣大群眾識破時,事物的運動必然向縱深發展。
在肆意打擊法輪功時,當權者手中有一張「王牌」:「尊重科學、反對迷信」。然而,真理是客觀的。當權者是否真的尊重了科學,是否真的不「迷信」,是否真能尊重事實而不輕信,這才是說明問題的開始。
翻開歷史便可一目了然,各民族自古以來都是「有神論」者,信仰宗教,相信超自然力量,在中國歷史上也歷來都是信佛信道,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當然,「無神論」也自古有之:有古代的無神論、「百科全書派」的無神論、費爾巴哈的無神論和現代無神論。無神論否定一切宗教信仰和鬼神及超自然、超社會力量的存在,認為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鴉片,認為有神論是自然壓迫和社會壓迫的產物。
現代無神論的產生和現代科學的發展交織在一起。它把是否符合「現代科學」視為「迷信與科學」的分水嶺,凡是現代科學不能認識的、認識不到的一切都歸為迷信和愚昧。
現代科學是屬於實證科學。實證科學的一個重要特點是:真理的確立必須經過典型環境下重複試驗的證實,如通過懸掛著的小球碰撞可以證實勢能和動能互換定律。很多科學知識就是這樣取得的。但是稍微留神一下就會發現,現代科學所涉及到的知識並不總能通過典型環境下重複試驗得以驗證。比如說,現代地質學中被公認正確的「大陸漂移論」便無法通過典型環境下重複試驗給予證實。不信你重新「漂」一次讓大家見識見識?天文學中的種種認識更是在「典型環境重複試驗」范籌之外。這類認識假說的真理性往往是通過尋覓被認識過程中必然出現的典型事例而被確立。比如說,如果認為一個物種是由另一物種進化而來的,在現代科學中,如能找到其間的過渡形態的物種存在,那麼這個假說的真理性便被證實了。從科學方法論而言,後一種方法是不嚴格的,僅僅是為了發展這種現代科學不得已而為之的便通方法而已,因為典型事例的找尋不可能概括事物發展的全過程。大量事實,甚至與假說相悖的事實,在假說的論證過程中被忽略掉了。不難解釋,為甚麼被公認正確的理論能被另一學說替代。也不難理解,為甚麼像「達爾文進化論」這種找不到關鍵證據的假說能被推崇為「科學真理」。
真正的科學家是唯物的和理智的,他們知道,儘管現代科學取得了輝煌的成就,但離真正掌握宇宙真理相去甚遠。我們人類所生存的銀河系是宏大無邊的宇宙中無數星雲之一,相當於宇宙中的一粒塵埃。然而這粒「塵埃」的直徑達90000光年(1光年=9.46×1012公里),其中包含著約1011個像太陽一樣的恆星。而在這顆「塵埃」中離我們的太陽最近的一顆恆星為大犬星(又稱天狼星)的一顆伴星,其距離為4.4光年。1977年美國發射的「旅行者」號人造衛星要經過35萬8千年才能飛到天狼星座。能說向我們的近鄰發一顆衛星就能把宇宙真理一覽無遺了嗎?所以現代科學只是人類認識自然奧秘的初級階段。真正的科學家是不會把人類初級階段的認識成果立為真理的識別標準的。
認識過程是不同存在形態的物質運動相互作用的結果。如果一種物質存在形式不能引起另一種存在形態的物質相應的變化,那麼後者也就無從感知前者的存在。比如說,物體反射的無限豐富的頻譜中包含了可見光光譜,它可以引起視覺神經變化,於是這種物體便被列為可以被看到和認識到的。如果反射的光譜在可見光範圍以外,對認識者來說,這種物體是否存在便不得而知了。工具是人類感官的延伸。科學發展史可以作證,至今這種工具的延伸含括的波長寬度已達10-14釐米至106釐米這樣20個數量級。一種物質運動若要引起另一種物質存在形式的反應,兩種物質的尺寸之間應當匹配。海浪撞擊礁石可以產生回波。可是在海浪中插一根針就不可能造成回波。往微觀方向說,中微子穿過地球就像遨行在太空一樣自由。為甚麼呢?那是因為探測物體的波長和被測物體尺寸間相差太遠。所以工具的研製延伸了人類感官探測範圍。但是在茫茫宇宙中所存在的各種物體尺寸系列是近似無限的,20個數量級在其中只佔一渺之席。在這個領域外,在更長和更短的波長廣闊範圍裏探測,對人類來說是未知的。所以斷言那個摸不著、看不見的領域內物質存在形式如何如何是沒有根據的。
上述人類認識領域內所存在的巨大空白區還僅僅是指的我們人類所存在的這個物質空間內的事。關於除了我們地球上的芸芸眾生之外,在這個宇宙中還有是否存在著其它生命體的問題。法輪功明確指出,除了我們這個三維空間外,還存在著數不盡的物質空間,那裏存在著無窮無盡的高級生命和低級生命。依傍著現代科學的「無神論」恰恰迴避了存在著無數其它空間、現代科學至今不掌握通往另外空間的途徑這一事實。當前社會上出現了不修煉的人對修煉人的事說三道四的現象,可以說,那些說三道四的人起碼不是真正的科學家,否則他們不會如此不科學地評論他們根本不懂的事。
對於法輪功修煉者而言,與其它空間的高級生命之間的交往是直接的。大批法輪功實修者可以接觸到另外空間的真實景象。以法輪為例,法輪便是另外空間存在的高級生命。大批法輪功修煉者在真修伊始便可感知法輪在體內外的旋轉。從認識論來看,甚至從現代科學而言,這種高級生命的存在是可以被法輪大法修煉者所認知,並且是在典型環境下可以重複的。對修煉者而言,「有神論」的真理性不言自明。這從某一側面可以說明,為甚麼修煉者寧肯冒各種殘酷的迫害仍要出來證實大法,為法輪功討一個清白。真理總是擁有無畏的追隨者。十九世紀至二十世紀革命者宣講「勞動剩餘價值論」,大批群眾不畏死亡威脅緊追不捨。為甚麼有這麼大凝聚力呢?因為他們宣傳的是真理嘛。而任何時候手無真理僅靠強權都是沒有希望的。有人會產生疑問:為甚麼我不能感知法輪功所說的高級生命呢?答案很簡單:那是因為你不修煉,就好像你沒下過水所以不會游泳一樣。當然這個例子還很不確切,實際上存在著更深刻的道理,一進入修煉狀態你自然會明白。
為了向法輪功潑髒水,大陸政府宣傳機構推出所謂的「法輪功習練者」自殘尋找法輪的案例,以圖論證法輪功如何如何。然而法輪功早已明確指出:法輪存在於另外空間。如果法輪和人的肉體同處一個空間,那還不和人體內臟攪在一起了嗎?關於存在著另外空間的論述實屬法輪功的基礎知識。把連基礎知識都沒搞懂的人強行算作法輪功學員實屬牽強附會、聳人聽聞。搞這類宣傳的人或者是沒看過法輪功的書,或者是存心騙人;而法輪功修煉者看了這類反宣傳之後會更加堅定地修煉下去,這裏也包含了「撒謊效應」的必然結果吧,----事物向撒謊者願望相反方向發展。
事物的發展規律客觀的,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所有這一切對法輪功的無理鎮壓都將成為歷史中不光彩的插曲。但是到那時,「無神論」仍將不得不面對自己的「天大的笑話」。
從另一方面來說,「無神論」這一假說要想取得科學論證、證明神鬼是不存在的,就必須完成以下基本工作:
1. 首先它應發展其觀測手段,使之含括物質存在所客觀觸及的無限波長系列,從人類觀察認識物質世界時所陷入的20個數量級這一條窄縫中解脫出來;
2. 其次,要突破不同的物質空間。被發展的觀測手段不僅僅能應用於我們這個物質空間,而且能在客觀存在的數不清的其它空間實施觀測和認識。
如果真能實現這個偉大的突破,人類就會發現,那裏客觀存在著的是數不清的高級生命和低級生命,而「無神論」不過是不能自圓其說的假說。
所以出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如果你真心堅持「唯物論」,你就必須拋棄科學根本無法證實的「無神論」;而你要堅持「無神論」,那麼就得承認,你所堅持的「唯物論」不過是「唯心論」而已。實事求是嘛!
【明慧網2000年6月21日】 最近,身邊的同修說:「應該到公園煉功!」並要我寫寫這方面的材料。我想起前段聽到一些學員在某公園堅持煉功近半年,還被抓了好幾次的事。於是我找到他們,記錄下了那既平凡而又了不起的故事──
小公園,那群默默護法的弟子
清晨,草木蔥蘢,空氣清新,幾乎每天都有多名法輪功學員,在這裏伴隨著那熟悉而久違了的音樂,做完優美舒展的5套功法。此時,弟子們又巍立於公共場所,與太極拳、健美操的愛好者同煉一處……
還在今年元月初,住在北京市某區某公園附近的學員悟到:「集體學法、集體煉功」是師父留給我們的修煉形式,現在大法受到誣陷和破壞,我們更要到外面煉功,向世人證實大法。就這樣,最多時有20多位學員站出來,一起到小公園煉功。一個多月裏,社區治安人員也沒有來打擾,真是難得的一份美好與寧靜。
「這些人怎麼這麼膽大,還在煉法輪功?」在政府的高壓和媒體瘋狂的叫囂聲中,晨煉的群眾緊繃著神經好奇地追著來看煉法輪功,內心深處仿佛受到了強烈的震撼。學員們經常向晨煉群眾講法輪大法如何如何好的道理。原來誤以為法輪功是邪教的人,現變得能與學員在一起聊了,看到民警強行抓走學員他們都表示不滿。
民警來把他們抓進派出所。一個民警說:「我們也不願抓你們,因為有人舉報,我們現在是好人也抓,壞人也抓。」另一民警說:「你們換一個地兒吧,光我知道這裏都被舉報好幾次了。」
「公園煉功不犯法,憲法沒定公園不許煉功。」每次到派出所裏,學員們先是說明煉功的合法問題,然後就是向幹警們弘法。在抓來的煉功者中常見到小X,副所長和民警不少人都與她談過話,都很願意聽她講,問了她很多他們感興趣的法輪功的事情。後來他們還說:「你要再說下去我們就會被說服了。」還戲稱她為「大使」。
看著學員們在被關的情況下,體現出的那種毫不懼怕、心平氣和、處處為別人著想的精神,所長和民警們很是佩服。年輕的副所長真誠地認小X為大姐。片警找學員談話後來也不做甚麼筆錄了,覺著沒啥意思;每次放人時,還把沒收的錄音機又還給了他們。
學員們感到煉功被抓進派出所、拘留所,回答就像答卷一樣,講得好與不好體現著自己的修煉,每次就找不足,進一步在學法中提高。有一次人家問:「甚麼是好人?甚麼叫真修?甚麼叫實修?甚麼是圓滿?」有的學員一時回答不好,回來之後,很快通過學法從大法書中找到了答案。
派出所、街道已是6次到煉功點抓人,有的學員已進拘留所兩次、進派出所4次;有的部隊學員在單位關3個月後被開除學籍和公職,回家後還曾遭到家人的誤解,但他們矢志不移,正念毫不動搖。
在風風雨雨中,大家一起學法切磋,戰勝了各種困難。他們中因不斷有學員去天安門護法,有時煉功人數很少,剩下的學員就頑強地堅守「陣地」。有一次十七八個學員於正月十五到天安門護法,被關拘留所半月一月,出來後又加入到煉功行列。
這群弟子在小公園煉功已近半年了,煉功點越來越被注意,所屬派出所壓力很大。6月初民警們來了後說:「兩個人不抓,三個人就抓。」還暗示他們以後站開一點煉。6月14日,街道與派出所又聯合檢查,來了八九個人和兩輛車,對著煉功的4個學員拍照和錄像。學員們不上車,被拽著兩個腳、後背朝下地強行拖上車。其中學員小G到現在也沒回家,下落不明。民警對被釋放的學員說:「那個地方不能再煉了,你們換一個地方。」……
上述學員們在用身心向世人展示著大法的偉大。他們的風貌和品德糾正著群眾因被政府輿論矇蔽而產生的偏見,他們的經歷反映出鎮壓法輪功使政府失去的不只是一億和平善良德民心。越來越多的人清楚地看到:法輪功使人身體健康境界崇高,而鎮壓法輪功是多麼地傷天害理、危害社會穩定和人民基本生存。
當人民都知道大法好時,當我們的家人、親朋好友、同事鄉鄰都開始反對鎮壓時,當民警和各級地方政府不再甘心作鎮壓好人的卑劣工具時,當逆道而行的壞人也不得不承認大法好時,邪惡勢力在人間將完全失去市場,人間的敗類也將失去存活的基礎而得到它們應有的報應。
北京學員
【明慧網2000年6月21日】 慢慢地,不知不覺中發現周圍人在變。從前抵觸法的人漸漸地願意了解法了;以前不屑一顧的人開始對法感興趣了;曾經離開法的人又回來了;還有越來越多的新人入門……看到這些現象,心中溫暖而喜悅。更可喜的是,在這表象背後,是不知不覺中我們自己的變化和提高,我想,這應該是內在的本質的原因。而內外一切的變化都是法之威力的表現,是偉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
我常思考法與個人修煉的關係問題,「大法有著無限的內涵,造就了宇宙每一層次的一切,當然也包括人類的一切」,不修大法就沒有我們的生命,更沒有我們的修煉;而我們個人的修煉又與大法聯繫在一起,怎麼聯繫在一起呢?我想從兩方面來看,如果我們個人修煉得好,做得好,別人看到我們的變化,會感受到大法好,我們的行為思想也會影響他們;否則,會起到相反的作用。個人的修煉狀態畢竟是個別的,局部的,不能與整體劃等號;而每個人的修煉狀態又關係到整個大法,就像身體與身體中的每一個細胞一樣。對自己的修煉負責,也是對法負責。
我們修煉,師父只看我們的心;常人不修煉,他們只看我們的行動。以前只把弘法當作一件事,抱著明確的目的費心盡力去說,去做,很多時候效果不好,人家不聽,不理;後來意識到做任何事情都是修煉,把生活,工作,弘法中遇到的事都當作自己的修煉,想想自己還有甚麼執著,為甚麼沒做好,要去哪顆心,漸漸發現周圍的環境在變,有時甚至用不著說甚麼,做甚麼,對方已經改變了看法,是我們修煉出的能量發揮了效力,是法力制約著一切,改變著一切。就像一盞燈,一顆星,放射的光芒自然會照亮別人,照亮周圍的一切。燈越明,星越亮,照到的人越多,範圍越廣。一億大法弟子都修得好,一億盞明燈,一億顆明星照耀人間,照亮人心,那就是大法萬丈光芒在人間輝煌的體現。
要做到這一點,我們必須不斷精進,狠去執著,特別是那「根本的執著」。每個人執著的東西都不同。有對時間的執著,有對圓滿的執著,有對各種觀念的執著,還有對執著的執著……不管是甚麼,只要是執著,就得去掉,「無漏為空之真諦」。我們修得越好,環境改變越快。讓萬丈佛光照徹寰宇,普照大地。
加拿大法輪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0年6月21日】 弘法體會點滴
(之一)
為讓更多有緣之士知道大法,我與一位功友以寄售形式往一家市中心西人書店送《轉法輪》,《法輪功》及師父教功錄像帶。我們將一個介紹大法的小冊子夾在每本書的師父照片和法輪圖形後邊。每隔大約半個月,我便主動打電話詢問售書情況,只要需要,我便以最快速度送去,師父告訴我們:「上士聞道,勤而行之。」在修煉中一定這樣要求自己。幾次見到不同雇員,他們講:「啊,沒想到你來的這麼快。」有一次,老闆高興地告訴我:她做了一張廣告貼在櫃台前,許多人問法輪大法,她還將《中國法輪功》一書擺在門口櫥窗中,十分醒目。
體會:只要我們踏踏實實地修,帶著一顆純淨的心去做,多為他人找想,就能自然而然地把弘法做好。
(之二)
進一步向海外華人弘法,向他們講明事實真相,可有多種形式,其中之一就是向海外華人送我們自己創辦的報紙。做的過程中,不一定侷限在唐人街,可採取在街上發送與向沿街密集的華人店鋪中送相結合,對那些居住分散,上班忙的學員,可在採買,外出,辦事以及家附近所看到的華人店鋪送去報紙,此種店鋪遍布全城。
我個人體會,約90%鋪子很樂意要,一看我們送上門,又免費,都很高興,有的不止要一份,有的提出不明白的問題,有的還要替朋友帶回一份……。
也可幾個功友湊起來開車到任何一個華人居住集中,店鋪多的地方,花上一個小時送報紙及宣傳大法的材料。當然也要注意向西人講明真相。
體會:只要記住師父的話,將弘法視為己任,我們會做得又快又好。
(多倫多學員 2000年6月19日)
【明慧網2000年6月21日】親愛的聽眾朋友,現在是歷史回顧節目。在這次節目中,我們將報導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鎮壓在海外法輪功學員中引起的極大反響:
從7月20日開始,來自美洲、歐洲、澳洲、台灣及大陸的法輪功學員不約而同地來到美國首都華盛頓,他們分別向中國駐美國大使館,各國大使館、國際機構以及美國政府和國會議員陳情,讓他們了解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以及法輪功學員在中國遭到的迫害,並且呼籲國際社會給予法輪功學員道義上的支持。
美國華盛頓快訊:7月23日清晨6時多,便有美國各地趕來的一些法輪功學員靜靜地坐在了中國大使館門前的綠草坪周圍。至9時半,陸續從美國十幾個州自願趕來的學員已逾數百人。大使館的綠草坪旁邊豎立著中英文書寫的「中國法輪功」和 「法輪大法」標誌。 上午11時左右,聚集的人群中增加了從加拿大趕來的100多名大法弟子,以及來自以色列、新加坡和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
1999年7月24日下午在離中國大使館不遠的Hilton旅館會議廳裏舉行了法輪功新聞發布會,多家西方和中文媒體到會,在會上學員們向大家介紹了美國的法輪功學員在華盛頓雲集的目的──用善心向中國政府及世界人民傳達我們對中國當前危機的關注與呼籲。
全美17個州的弟子雲集在華盛頓DC中國大使館門前,各地學員越來越多,到下午兩點約1000人,大家移到了首都廣場國家藝術館和航天館之間的草坪,多家中英文媒體在場外採訪,很多遊客被壯觀的集體煉功場面所吸引,紛紛前來詢問,場面非常熱烈。人們都感受到了大法弟子不凡的精神風貌,同時對中國大陸發生的事情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7月29日,法輪大法弟子在華盛頓再次召開了新聞發布會,會上學員們呼籲:「這些都是真正善良和平的人群,但是他們的自由集會、自由表達和自由信仰的權利卻被壓制 。 這違反了中國憲法和國際人權宣言。這不是中國內部的問題而是國際社會緊迫關切的問題。正像國際社會因少數民族在世界有些地方被清洗而警覺,我們必須告訴國際社會,保括聯合國、每個關切的政府立即干預並幫助我們和平公正地解決這一危機。我們急迫地懇求你們能幫助我們建立與中國政府的對話並促使他們釋放被拘留的無辜法輪大法修煉者和重整以法治國的原則和忍讓的中國文化。 … 法輪大法從沒有也永不會參與政治。法輪大法的修煉者對政治權力沒有興趣。我們希望釋放被拘留的修煉者,和平解決危機,希望繼續能有一個和平的修煉環境。」
在海外,法輪功學員繼續向國際社會呼籲道義上的支持。
在日本,7月21日,日本關東地區法輪功學員近百人,陸續來到中國駐日大使館。就7月20日發生在中國全國範圍內的對法輪功無辜群眾採取殘暴鎮壓和逮捕的行動,表示極為震驚,並向大使遞交緊急呼籲書。7月23日晚7點在東京舉行由十幾家新聞媒體參加的記者招待會,呼籲日本全社會善良的人們關注發生在中國的這一事件。日本的幾家大電視台和報社,對到中國大使館反映情況的學員做了現場採訪。
在法國巴黎,1999年7月31日,8日7日、8日, 在巴黎鐵塔對面的人權廣場,高掛著「法輪大法」、「法輪圖形」、中、英文「真、善、忍」等橫幅。有的橫幅寫著:要求立即釋放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修練者,給予中國法輪功修煉者基本人權。.法國電視台,電台,國際廣播電台,法新社等新聞媒體向學員們進行採訪。學員們談了親身的煉功體會,並向媒體澄清中國政府迫害法輪功修煉者、誣陷法輪功及李洪志老師的事實真相,呼籲世人給予正義支持和幫助。
加拿大溫哥華大法弟子於7月29至8月6日在繁華地段--溫哥華藝術館外,舉行了連續九天的弘法活動。十幾家新聞媒體現場採訪並作了正面報導。在此期間,學員們向媒體和觀眾披露了中國政府違反憲法、踐踏人權、非法鎮壓法輪功的事實真相,使當地更多居民對法輪功有了比較客觀公正的了解。一百多名觀眾在簽名簿上簽名,希望中國政府釋放被關押的煉功群眾,並給予煉功者煉功自由。一些有緣之士前來觀摩學習五套功法,購買大法書籍。學員們還參加了8月8日在北溫地區的大型藝術節活動。許多當地白人已從媒體上對法輪功有了初步了解,並有興趣學習法輪功;有的當場就向學員們請教動作,席地打坐,態度和藹認真。
1999年7月23日下午,來自德國各地的法輪功弟子,到波恩中國駐德國大使館反映情況。3位中國學員和3位德國學員作為代表進入了使館。代表們向使館遞交了致中共中央和國務院的一封公開信,呼籲國內政府立即停止鎮壓法輪功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粗暴行為。7月25日下午,德國學員代表向外交部官員介紹了中國目前的真實情況,表達了對中國公安部門踐踏法輪功學員人權行為的關注,以及對李洪志老師和國內學員人身安全的擔憂。7月31日,100多位來自德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在柏林舉行了新聞發布會和小型法會。在新聞發布會上,部份學員向德國新聞媒體介紹了法輪功的基本情況,及目前中國鎮壓法輪功修煉者、侵害其人權的嚴重迫害。
在下次節目中,我們將繼續報導國際社會和輿論對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的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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