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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
美聯社:法輪功成員被注射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
2000年6月18日星期日
北京(美聯社) -- 一個人權組織星期天透露,被禁法輪功精神運動的一名成員在被拘押於精神病院期間,被注射了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釋放後死亡。
蘇剛,一名32歲的電腦工程師,在5月23號被送進醫院以前,健康狀況良好。但是,八天之後,在他被釋放時,則顯得虛弱、動作遲緩、肢體僵直而且無法進食,人權與民運信息中心引述蘇的父親蘇德安(譯音)的話說。
蘇於六月十日,即被釋放不到兩個星期之後,因心力衰竭而死亡。香港的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還說,在蘇被關押於精神病院期間,每天都被多次強制注射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
蘇生前所供職的單位--山東省石化公司的一名雇員,證實蘇死於約一星期前。
在電話採訪中,只肯透露姓張的這位雇員,說由於公司方面封鎖蘇的死訊,所以他也不知道更具體的情況。
蘇生前被關押的精神病醫院的一位行政人員說,蘇在月初被允許出院時,健康狀況良好。她拒絕透露她的姓名。
信息中心說,自從去年七月中國政府將法輪功視為威脅社會公共利益以及其統治權威而取締這個團體之後,至少有22名法輪功成員因遭受虐待或其他原因而死亡。
路透社:中國法輪功男子被虐待致死
2000年6月18日星期日
香港(路透社) -一個香港人權組織星期日說, 一位法輪功精神運動的追隨者在中國的一個精神病院因被一再注射藥物而死亡。
人權與民主信息中心說,這個事件使法輪功成員自去年七月政府鎮壓以來被當局虐待至死的人數上升到至少22人。
北京當局把法輪功視為「邪教」並於去年七月在中國取締了法輪功。
蘇剛,東部山東省淄博市的一位32歲的電腦工程師,今年為支持法輪功而去北京請願,然後被逮捕。
人權與民主信息中心在一個聲明中說,5月23日,儘管蘇沒有任何精神失常的跡象,警察仍將蘇送到精神病醫院,並且每天給他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系統的藥物。
這個聲明說,在蘇的家裏人進行了一場絕食抗議之後,蘇於5月23日被釋放。
人權組織引用蘇的父親蘇德安(譯音)的話說,在蘇被帶走之前,他的身體是健康的。但是回來時則遲鈍、動作遲緩、虛弱並且無法吃東西。蘇於6月10日死亡。
淄博當局沒有立刻對此報告發表意見。
中國承認已有幾起法輪功成員在警察拘押中死亡的事件,但是說,死亡的原因是自殺或自然死亡。
BBC:法輪功成員據稱被用藥致死
2000年06月18日 格林尼治標準時間11:22北京時間19:22發表
自去年法輪功被取締以來,其各地成員不斷到北京請願示威
來自香港的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的消息說,大陸一名法輪功成員因在精神病院被強制注射藥物而死亡。
這名死者名叫蘇剛,32歲,生前是山東齊魯石化公司電腦工程師。
該中心說,他是過去11個月來因在拘留期間受虐待等原因死亡的第22名法輪功成員。
蘇剛於5月23日被警察強行關入山東濰坊的昌樂精神病院。他的家屬表示,蘇剛當時身體健康,神經正常。
有關消息說,蘇剛在精神病院被注射了大量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
在家屬的絕食抗議下,蘇剛於5月31日從精神病院被釋放回家。他父親說,蘇剛回家時目光呆滯,反應遲鈍,肢體僵直,不肯進食,10天後死亡。
蘇剛今年曾三次到北京為法輪功請願,因此而遭拘捕,累計關押共3個月。
中國政府去年7月宣布法輪功為邪教,並採取嚴厲措施加以取締。
自由亞洲電台:兩名法輪功學員在拘留期間死亡
2000-06-16 MC:北京團河勞改場有20多名法輪功學員星期五繼續舉行絕食活動,以抗議政府的鎮壓活動。最近,有兩名法輪功學員在北京被警察拘留期間死亡。下面請聽自由亞洲電台記者高山的採訪報導。
VOICE:據香港《人權和民運信息中心》的消息,來自黑龍江的法輪功學員王秀英女士在北京被拘留期間舉行絕食活動,但因為警察強行灌食,5月22號在北京民航醫院死亡。在這之後,又有一名叫田世強的法輪功學員在北京被拘留期間突然死亡。記者打電話給曾經關押王秀英女士的北京孫河派出所了解情況。
ACT 1
與此同時,北京團河勞改場有20多名法輪功學員星期五繼續舉行絕食活動,他們的絕食活動已經進入了第五天。華盛頓《宗教與民主研究所》所長尼普斯女士說,國際社會應該關注中國法輪功學員的命運。
ACT 2
「問題是在中國之外,人們對中國的法輪功運動了解甚少,因此法輪功學員的命運無法引起人們的關注。國際社會應該告誡中國政府,如果中國如果希望得到國際社會的尊重,他們就應該尊重中國公民的基本人權。宗教信仰自由是基本人權之一,中國政府應該了解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活動。」
中國政府經常把法輪功和美國的大衛教派相提並論,並指出美國政府也曾經用武力鎮壓大衛教派,因此在法輪功問題上,華盛頓沒有理由對北京指手畫腳。尼普斯女士對此表示,
「我們可能在威科大衛教派被鎮壓事件上犯了錯誤,沒有一個政府是完美無缺的,但在自由社會,當政府犯了錯誤,人們有權利向政府追究責任。而在中國,人民卻沒有這一權利。」
以上是自由亞洲電台記者高山的採訪報導。
(2000年6月19日編譯)
「1400例」真相(1):從死亡率看1400例 凸顯法輪功祛病健身之功效
【明慧網2000年6月20日】 親愛的聽眾朋友,你們好。現在是熱門話題節目。我是欣悅。
一年來,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鎮壓,使法輪功在中國家喻戶曉,也使世界各國更多的人們知道了法輪功。然而有關法輪功的許多問題仍為許多人不解。去年四月二十五日的中南海事件以來,中國政府對法輪功展開了前所未有的宣傳攻勢,聲稱煉法輪功導致1400人死亡,法輪功是一個嚴密的組織,法輪功學員利用邪教擾亂社會秩序等等。然而國際互聯網上無數的資料表明法輪功祛病健身,教人向善,與中國政府所說的完全不同。中國大陸的法輪功學員已沒有任何為自己的信仰申辯的權利。那麼到底誰是誰非?本節目將對有關法輪功的一些熱門話題進行一系列的報導,以幫助聽眾更全面地了解法輪功。
本節目中採用了大量海內外法輪功學員的文章,報導。在這過去的一年間,千千萬萬的中國大陸的法輪功學員,海外各國的法輪功學員,用寫信,電話,傳真等等方式傳達著他們在重壓之下的修煉經歷,對於法輪大法在世界洪傳的思考,以及向世上所有善良的人們的呼喚。但由於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鎮壓仍未停止,我們不得不略去人名和有關信息,以免中國政府進一步加害於他們。
第一個話題就是有關「煉法輪功導致1400人致死致殘」的問題。
中國政府稱,法輪功殘害了1400多條人命,並以此作為把法輪功定為邪教的最主要的證據。對於法輪功殘害人命的認定,中國政府既是原告,又是法官,還兼任了偵破和檢察工作,法輪功學員沒有任何說話的機會。至於法輪功究竟是如何導致死亡,主要說法為煉法輪功有病不讓吃藥不讓就醫,煉法輪功後導致精神失常而自殺或殺人。
首先,我們從科學角度看,關於1400例煉功致死的指控是不符合科學常識的。
官方統計所謂煉法輪功致死的人為一仟四百多人,且不說這些人是否是真正地按法輪功要求做的修煉者,退一萬步講,假使這些人與法輪功有關,是不是就能據此判定是法輪功導致的死亡?這還要看這一仟四百多人是法輪功修煉者的極個別現象,還是超出正常死亡率的普遍現象。
生老病死是人類的自然現象。疾病是造成死亡的首要原因,在醫學比較發達的美國,1999年人均壽命76.5歲。然而,每年每10萬人中約487人死亡。每年僅急性心肌梗死就有100萬人,其中10-15萬人在幾天內死亡,另外10-15萬人在發病一年內死亡。醫院的治療,手術或者是藥物治療雖然不能挽救數百萬的心臟病人,但是,我們不能因為有人死在醫院裏,就認為是醫院的醫療手段導致人死亡。如果一家醫院的病人死亡比例在正常的病人死亡率範圍,就不能隨便地說是醫院導致病人死亡。
在中國早些時候調查出來有幾千萬至一億多人修煉法輪功,據中國統計年鑑1998所載的全國平均死亡率,一千萬人中每年約有六萬五千人死亡。那麼,在數千萬法輪功修煉者中,每年應該有數十萬的人由於各種原因而自然死亡,而官方統計所謂煉法輪功出問題的人為一仟四百多人,假使這些人與法輪功有關,其出問題的比例遠遠小於法輪功煉習者的自然死亡率,所以1400例不是超出正常死亡率的普遍現象。
事實上,煉法輪功可以達到祛病健身的效果,這是數千萬法輪功修煉者中的普遍現象。下面我們選摘兩則中國大陸的報紙在開始鎮壓之前對法輪功的報導:
《羊城晚報》1998年11月10日刊登了一篇題目為「老少皆煉法輪功」的文章。文中寫到,11月8日,廣東省體委武術協會有關領導到廣州烈士陵園等處,觀看了5000名法輪功愛好者的大型晨煉活動。煉功者來自各行各業,年齡最大的93歲,最小的僅兩歲。當時,廣東省有近25萬人修煉此功法。在煉功現場,體委的同志詢問了幾位法輪功的受益者,其中有一位女士原患高位癱瘓,全身70%部位麻木失靈,大小便失禁,修煉了法輪功以後,不久便可以站立,爾後又可以行走,如今紅光滿面,煉功的動作靈活自如。
《醫藥保健報》1997年12月24日報導了一篇文章,標題為「祛病健身首選法輪功」,文章記者寫道「中國的氣功以其獨具的古老和神奇的風姿風靡神州,即而又飄洋過海湧向國外令世界震驚。作為保健報的記者,我曾決心發現一種對祛病健身有顯效的功法以饗讀者。誰料,在97年11月8日這個冬令時節的「小陽春」裏,我與李洪志老師的「法輪功」望花立交橋活動站及新新小區活動站的學員結緣,竟使我實現了這一心願。」
文中提到,在學法輔導站中,輔導員介紹說,望花立交橋站有450人能無論嚴寒酷暑堅持戶外集體煉功。在座的學員分別向筆者介紹了修煉大法的神奇功效:一位65歲的老人是患病20多年的老病號,肝、肺、胃、關節全有病,體重只有35公斤。修煉法輪大法後經過了一個多星期的病灶加重反應後,一天比一天強壯起來,至今體重55公斤,面色紅潤,年輕。她的老伴是冠心病、小腦萎縮、腦血栓患者,經常處於休克與住院搶救的狀態。學習法輪大法後出現了上吐下瀉的全是黑色餅的現象,持續一週處於間斷休克狀態,但老夫妻二人信心堅定,互相鼓勵闖過生死大關。之後他們煥然一新。一位70歲的政府退休幹部,原先曾患胃病、腦血栓,每年都進行稀釋血液治療,每日都口服藥物。煉此功法幾個月後,一切症狀都消失,連混合痔瘡都好了,滿面紅光。一位副廠級幹部因患乙型肝炎四處求治無效而與法輪功結緣,之後才真正扔掉藥罐。現在其父母兄弟及妻子都進入這個行列,一家人身心健康,和睦幸福。
這位記者最後寫道,「交談之中令我體悟到,人之將老、死之將至,人生之秋陰雲密布,無以寄託的恐懼換成了大法在握,病奈我何的曠達。來到煉功場地,仍是綠樹蔥蘢河水清悠,怡然自得的人們陶醉在生機盎然,其樂無窮,世外桃源人間淨土般的境界。」
親愛的聽眾朋友,由於時間的關係,關於1400例這個話題,我們今天就說到這裏,明天我們將繼續這個話題,感謝您的收聽。我們明天同一時間再見。
(2000年6月20日轉載)
【明慧網2000年6月20日】 全中國還有很多地方,沒有辦法接通電腦網絡,即便能接通網絡,會使用代理服務器突破中國政府的封鎖上網的人也寥寥無幾。因此,這些地方的弟子們很苦,整天被包圍在政府的假造輿論中,甚至被政府特工人員炮製、散發的假經文所影響。相比之下,我們這些擁有充份機會接觸網絡的人不是太幸福了嗎?
自從師父的新經文《心自明》發表以來,很多弟子已經明白放下生死、助師正法的必要性和偉大涵義,如果所有了解去年4、25以來真相,又有參與上訪、護法的親身經歷的學員,能夠利用有利條件向這些消息閉塞地區的學員講清真相,把自己的所見所聞所知所感,把弟子們面對暴力、酷刑時仍然保持微笑的平和心態,反覆被抓被打仍然堅持護法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正覺的殊勝經歷,把國外弟子匡正新聞媒體、弘法護法的巨大成功,把中國政府倒行逆施控制媒體亂殺無辜卑鄙無恥的醜惡嘴臉……告訴給廣大學員,為那些還在猶豫的學員儘早放下對個人得失的執著、走出封閉的自我的小圈子、走上護法的雖充滿艱難險阻卻無比莊嚴的偉大殊勝的回家之路創造有利條件。
我悟到這也是助師正法的一種形式吧。如果所有的學員利用一切可能的條件進行交流,共同精進,同時抓緊向廣大人民講清真相,那一切醜惡的東西和人間的敗類自然就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在真相面前,不但失去了繼續作惡的市場,而且將在人間的正義面前無處躲藏,那不就快到它們對正法的破壞徹底失敗的那一天了嗎?
師父講過:「我們的圓滿形式一定是光明磊落的。」難道大法在世間還被強行披著「邪教」的衣裳時人間的法就能完全正過來嗎?難道那麼多人還不知道大法好和大法遭到殘酷迫害的真相時我們就能撒手不管嗎?慈悲眾生。師父是來普度眾生的,很多弟子已經經歷了能否圓滿的考驗最後功成圓滿,而還有很多有希望圓滿的弟子還因為消息閉塞等客觀原因的限制沒有邁出那放下生死的決定性的一步,儘管師父為度他們也曾花費了無數心血;還有很多眾生很可能會與大法「擦邊而過」,儘管他們也曾為今日得法的機緣付出很多很多。我們不將這些該做的工作做好,如何體現我們自己的慈悲,又如何能光明磊落地、問心無愧地圓滿成行呢?
我這樣悟到也就去做,結果大大超出我的想像,我只是把我見到的弟子進京護法的可歌可泣的經歷的一點講出來而已,聽的人時而微笑、時而動容、時而思考、時而嚴肅……。我覺得我的口才並不好,有時前後還不連貫,表達不清晰,其實真正偉大的是我們的師父和法輪大法!大法造就了這些偉大的修煉的人和那些可歌可泣的護法修煉事蹟!師父在去年芝加哥講法中曾說:「……你們不愧是偉大的神!」就讓我們把這些神的故事講給身邊的每個人吧!讓大法的聲音儘快傳遍人間!
合十致敬
大陸弟子
【明慧網2000年6月20日】 我所熟悉的幾位外地功友因為上訪被關押在看守所已8個月了,每日的伙食是兩頓麩子。警方說:只要寫保證不再上訪就可開釋。然而她們至今堅持不寫。不知為甚麼,每當想到她們時,我除了敬佩之外,內心深處總有一種類似歉疚的感覺。進而思考了「只要」的問題:難道她們僅僅是在吃苦消業建立自己的威德嗎?不,她們的行為已遠遠超越了個人修煉的框框,事實上她們在為護法正法而承受著魔難,換言之,也在為你我他而承受。或許這就是使我感到歉疚的深層原因吧。
大法告訴我們:物質是不滅的。在正法過程中,各層空間的魔不會束手就擒,另外空間黑色物質也不會自行消亡。佛與魔、正義與邪惡的較量從未像今天這樣尖銳激烈。然而這種較量表現在我們這層空間,絕不是像人類戰爭那樣「以血還血,以命抵命」。展現給世人的是以善制惡,修煉者懷著大善大忍之心去承受一切魔難。想想耶穌,他正是以一種承受苦難的形式完成了正義戰勝邪惡的英勇壯舉,在他被釘在十字架上的瞬間,那些繫在他身上的無數被救度的人們所欠的業債全部償還了。承受是大忍之心的突出表現,是轉化業力的重要途徑,也是我們今天配合師父法正乾坤的過程中捨盡、付出的重要形式。
「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無數大法弟子面對謾罵、侮辱、被抓、被打、開除黨籍、開除公職、拘禁、勞教、判刑、甚至被剝奪生命時,他們只是默默地承受著,無悔無怨地承受著,樂呵呵地承受著。可是,也有一些學員躲在人這層殼中不去承受本該自己承受的魔難,不肯站出來證實大法。同修啊!我們不要忘記,物質是不滅的。比方說,一億斤重擔壓在一億人肩上,每人只承擔一斤;倘若壓在一萬個人身上,每人就要承擔一萬斤。那麼對這一萬人來說難就要加大,對整體來說魔難時間就要延長。倘若都不去承擔,只有讓已經為我們承受了太多的師父去承受,事實上師父現在每時每刻都在為我們承受著。想想這些我們不愧嗎?
既然我們的修煉是與正法聯繫在一起的,那麼每個人修的如何就不僅僅是個人的問題,而是關係到整個正法的進程。有的學員總是發問:「這場魔難何時了?」那麼我們不妨反問:「我們為此究竟承受了多少?」「何時了」取決於你我他。我們不是說要修出無私無我的正覺嗎?可是由於執著於怕心或者自己的甚麼人的東西不放而找藉口掩蓋、不敢承受本該自己承受的難,那麼魔難可能就要壓在別人身上。然而新宇宙中未來的覺者一定是無私無我、正氣浩然、善德巨大的,修煉是非常嚴肅的,能否達到標準要靠自己的真修。讓我們真正無愧於大法弟子的稱謂吧!
師父說:「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 你試一試, 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是千真萬確的。很多在魔難中闖關過來的學員都有一種體驗,只要你保持著正信和正悟,那麼修成的神的那一面就會出來正法,那時你會驚訝的發現自己竟會有如此大的承受力,甚至出現常人所無法理解的超常現象,從而體悟到「修煉本身並不苦」和「那魔永遠也不會高出道的」的深切含義。其實到這時,承受已不成其為承受了,簡直是悠哉悠哉了。
師父告誡我們:「你們知道嗎?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得苦,而你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無論我們承受得再多,相比我們的恩師是何等的微不足道,相對於我們所得到的又是何等的渺小。一個人的承受力是有限的,但是我們為大法勇於承受的這顆心卻是無限的。讓我們常常審視一下自己:我究竟為自己的修煉承受了甚麼?我的心是不是隨時準備為大法付出?能不能通過學法修心,比學比修,再增大一些心的容量,再提高一點承受能力。在承受中吃苦還業,在承受中洗淨名利情的污垢,在承受中建立自己的威德,在承受中體悟更深的法理。億萬大法弟子一起去承受,將會體現出法正乾坤的無比威力,他將蕩盡一切污泥濁水,迎來天清體透的光明未來。
北京學員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 在芝加哥1998年10月底的健康博覽會上,我遇到了法輪功。當時我去博覽會是為了找一種我可以參加集體練習的氣功。我曾為各種慢性疾病而煩惱,包括多種食物和化學成份過敏,極易疲勞,肌肉疼痛,慢性鼻竇炎等。我的針灸師曾教過我一種氣功,可是並沒有甚麼顯著的效果。我想如果我能加入某種集體練功,效果可能會好得多。在博覽會上有好幾種氣功的功派,我和每一個都進行了探討,最後遇到的一個是法輪功。僅僅和當時在場的學員談了幾分鐘,我便知道這就是我所要嘗試的,只是當時我還不明瞭為甚麼我單單傾心於法輪功。
接下來的一週我去了煉功點。儘管當時沒有意識到,我那天的反應已經反映出了我日後修煉中會遇到的一些困難。李老師說過(大意),要想認識法輪大法,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就我而言,觀念改變得很慢,思想中有一部份始終在抵觸法輪功。在生活中,我一直都想保持精明,這導致了我遇事先懷疑的思維方式。就像李老師說的那種悟性低的人一樣,我不太相信我看不見的東西。在生活中我一直在尋找我認為的智慧,可是從未想過要尋找精神領域的智慧。事實上,我原來一直認為精神上的信仰是那些軟弱得不敢面對現實和逆境的人的精神支柱,是一些憤世嫉俗的人用來控制和利用那些不怎麼有頭腦的人的工具。我不想當一個利用別人的人,更不願被人愚弄。有了這樣一種成見,我想我寧願冒不知道真理的危險,也不要當傻子。如同許多精明的人一樣,在我的心底也有著虛榮和軟弱。所以,頭一次去練功,我就帶著防備的心理。
當我們煉功時,我能感到能量在流動,我覺得很放鬆並且昏昏欲睡,如同剛剛作了一次很好的針灸治療。我想,「哇,我才剛開始練習,就有這麼強的反應,這一定是個很厲害的功法。」學過了動作後,我和大家一起坐下來讀《法輪功》(此書原名為《中國法輪功》,編者注)。儘管我已經被告知這是一種精神上的修煉,我仍然難以接受任何精神領域的教導。我覺得小組一起讀書怪怪的。大家讀書時我想:「啊,我已經陷進邪教中了。」當然,我並不是真的這樣認為,我只是想了一下。我知道我剛剛學的東西並沒有收錢,給我的書也便宜得不可思議。也就是說,這些人看起來根本就不像邪教。當我買書時,我想,「這一定是一個很狡猾的邪教,他們現在不向我要錢,待會兒向我要一大筆會員費。」可是當我練完功並離開那些給了我許多的慷慨的人們時,我意識到他們甚至沒有要我的電話和地址。我的虛榮心受傷了。「怎麼,難道他們認為我不夠重要,都不想知道怎麼才能找到我嗎?」
回首看看,這些都是那麼可笑。儘管我想了這些非常不敬的事,我清楚地知道,我遇到了一群很好的人,他們給了我一些很神奇的東西。回家後,我立刻上床睡了幾個小時,除了中間起來了一會兒,我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我才僅僅作了一下功法的演示,還算不上是完整的練功,怎麼會這麼有效呢?我想不出為甚麼。當然,我更沒想到,更超常的是在工作時,李老師開始從最根本上給我淨化身體。
我當即開始了參加每週一次的集體煉功。開始,除了每週一次的集體煉功我根本不能多煉。集體煉功後的三、四天內,我都得一天睡12小時還疲憊得不能做任何事。剩下的半週,我得加倍努力來完成工作,然後去參加下一次煉功。煉功時,我無法按要求煉。我只能抱輪一、兩分鐘,煉動功的間隙,我會坐下休息,煉靜功時,我得靠在牆上。除了參加每週的集體煉功,我還讀《法輪功》和《轉法輪》,然後是李老師其他的書。我用我讀哲學著作養成的習慣來讀這些書。我試圖分析李老師的觀點,以致質疑他說的每一點。但是我不得不注意到一個奇妙的現象,當我疲憊時,只要我拿起李老師的書,我就有精力去讀,而其他的書就不行。可是當我精力充沛的時候,我一讀李老師的書,就會犯睏。我不得不承認這些書有能量。我無法解釋卻又不能否認。一本書怎麼會有能量?對於法輪功是甚麼,我的思想有點兒開竅了。
儘管我還遠不是一個好的修煉者,我已經注意到變化了。開始煉法輪功的幾星期後,折磨我數月的一些肌肉疼痛消失了。我曾嘗試許多辦法來消除我的各種過敏。可是無論我用甚麼辦法,我都只能解決問題中的一部份而不是全部。煉法輪功的幾個月後,我發現我可以吃任何東西,無論甚麼東西,都不會有不良的反應。不僅如此,我還可以走進一個新油漆過的房間而安然無恙。煉法輪功前,我若敢去這樣的地方,哪怕只有一、兩秒,也得在床上躺三天。現在,我再也沒有反應了,其他的過敏也統統消失了。這些變化使我驚嘆並欣喜若狂。
去年三月,紐約有法會。聽說李老師會來。我知道我該去。可我擔心一件小事。由於長期的中耳炎和鼻竇炎我已經放棄了飛行。每次坐飛機,我的耳朵都會劇烈的疼痛並伴有眩暈。以前當飛行結束時,所有的乘客都離開了,只有我像喝醉了一樣靠在椅子上無法站立。這一次,當去紐約的飛機從O'HARE機場起飛時,我的耳朵有一點疼,但只有一點。我想,「這很有意思。」我緊張地等著降落,因為降落是最糟的。可是,降落時,我根本就不疼。要知道,我沒服藥,也沒對耳朵採取任何保護措施。我只能承認李老師幫我把中耳炎清理了。
法輪大法使我改變了許多。我知道了這是真正意義的修煉,並大大增加了平時的煉功。與此同時,我常常在街頭被熟人攔住並問我最近幹了甚麼。一次又一次,我聽到「史蒂芬,我從沒見過你氣色這樣好!」
【明慧網2000年6月20日】 大家好!
我叫喬.培恩,來自芝加哥地區。我35歲,是軟件顧問,有一太太和三個孩子。生活在美國的我,在去年七月煉大法前對氣功和大法知之甚少。以下是我修煉法輪大法的經歷,一個正在發生著的故事。
平生第一次接觸法輪大法時,我的生活正處在一片混亂。我和太太的關係幾年來一直不穩定而且那時還在不斷惡化著。在幾年裏我的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從胃腸道問題到焦慮和抑鬱消沉。不久前針對陣發性的焦慮和恐慌,醫生開了大劑量的XANAX(相吶斯),讓我每天服用。
在精神生活方面,我基督徒的生活也掉到了低潮。思想被生命的諸多不解困擾著,譬如死亡,生活的目的,我為甚麼存在及其意義等。依我基督徒的背景,我對「靈魂」這一概念無法理解。靈魂是在人生下來時才有還是在母體懷孕時就有了?在人的一生中它也成長嗎,人死後它還繼續活著嗎?我無法理解一切,一直渴求答案。
醫生建議我試試打坐。我自己略微試了試,沒甚麼用。後來另一軟件個顧問將法輪大法介紹到辦公室,向同事們展示。這是我生命中棄舊從新的轉折點。
在最初來試試法輪大法的人中,現在包括我在內有5人每天在午餐時間煉功。煉功伊始我就開始體驗到我無法解釋的東西了。一開始,我的手腳在煉功時變得特別熱。就在午飯前,我還覺得懶惰懈怠,懷疑自己今天煉功能否吃的消;但煉功後,我又奇妙地充滿了活力。同時,煉第五套功法時,我開始看到圖象了。它像夢境一般,但一切卻非常清晰生動。我非常清楚地記得第一個景象。我盤著腿在打坐中在一望無限的空間中漂浮著。在我面前同樣漂浮著一個中國男子,也盤腿打坐著。然後他嘴唇動了,說起中文。我聽不懂中文,但不要緊,因為我心裏一切都明白。他說我正在承受一些很容易就調整好的病痛。他讓我去見醫生,更換一下用藥,因為目前用的藥正傷害著我。他還告我去看牙醫。總之,我照做了。
服用XANAX我的焦慮症得到了控制,但我的循環系統卻變得很糟。我的腿總是痛。見了醫生後,他給我換了另一種藥,愛提凡(ATIVAN)。馬上,我覺得好多了,很多疼痛消失了。
我也去見牙醫作了檢查。我自覺牙齒沒問題,但檢查後卻吃驚地發現一個臼齒有大洞。牙醫很奇怪我居然不覺得疼,但他說有時會這樣。我作了牙根管填充手術,治癒了感染,馬上好多了。
於是,我對法輪大法非常感興趣了!要知道先前我對氣功和法輪大法一無所知,我無法想像會有這樣的經歷,但這卻是實實在在的!
我記得接下來,手腳的發熱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煉功時一種電流通過的感覺。接著,最奇妙的是,作第四套功法時,當手移過面部時,閉著眼我卻看到了我的手!只是不是我那肉手,而是像白光。是一片手形的白光。我以為我在做夢,所以我緊閉雙眼,但沒有用,我仍然能看到。我手臂的輪廓及頭前的任何部份的身體都像美麗的白光,似乎我的身體全是能量。
當時我每天學<<轉法輪>>並煉功。突然有一天,我覺得自己變了,我不再覺得焦慮不安了。我覺得比以前冷靜,心中充滿了內在的祥和與智慧。我對生命的疑問得到了解答。每天的矛盾和問題對我不再是負擔,而是一種挑戰和體驗。我又重新升起了對生活的興趣。
今年一月時,當我煉功時,我感到像是身上有黑暗的東西在把我往下拉。我開始大出汗。然後,突然間,這種東西放開了我的身體,好像他掉到地板上了。我馬上覺得輕如羽毛,似乎自己可以飄出屋去。我現在每次煉功還有同樣的體驗,變得發輕和放鬆。從那次體驗後,我不再需要服藥了。我降低了藥量,覺得還挺好,再減,再減直至停藥。不服藥也根本不會有問題了。
精神方面,我也有了改善。有時人們問我你怎麼能又煉法輪大法又當基督徒。我告訴他們,我煉法輪大法後,我比以前更像基督徒。儘管法輪大法是一種修煉,基督教卻是宗教,但我個人覺得都指向同一條路,所以我個人沒有發現有甚麼衝突。唯一不同的是,我由於煉了法輪大法,我比一年前發現了更多的基督徒生活的內涵。
有時我難以置信,自己還和一年前是同一個人。我不再有焦慮症和胃痛了,不再服藥,身體充滿活力,思想平靜祥和。我用不同的態度對待生活了。我又開始做多年前喜歡做而由於某種原因不做的事了。我現在和太太,孩子及其他人關係融洽。
我現在幫著介紹法輪大法給像我一樣不知道大法卻渴望改善生活的西方人。我希望我的故事能幫助一些人走向更美好的生活。
喬.培恩
2000年6月17日 發表於芝加哥法會
【明慧網2000年6月20日】
6月18日廣州學員集體煉功綜合報導
之一:
6月18日,廣州法輪大法學員舉行了自去年7月22日以來的第一次戶外集體煉功,煉功點設在天河體育中心,烈士陵園,人民公園和曉港公園,早上6:30左右,四個煉功點的學員先後開始煉功,天河體育中心約有一百學員,烈士陵園和人民公園約有四~五十人(曉港公園的情況暫時不詳)。
公安部門似乎對天河體育中心及烈士陵園的煉功活動早有防備,很快有十多輛囚車和多輛警車及大批防暴警察開到現場,每個學員由二~三名警察強行拖上囚車,學員在車上高聲背誦《論語》及《洪吟》。
人民公園雖然一直有多名公安人員在監視,但學員一直堅持煉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八時多,公安人員及防暴警察才大量趕到,防暴警察到達後,圍著正在煉功的學員進行了一翻操練,但所有學員都不為所動,仍堅持煉功,真有「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氣概,直到被公安強行帶上囚車。
其間引來大量群眾圍觀,人們都在議論紛紛,有的人認為公安部門動用大批警力去對付這些在公園靜靜煉功健身又不妨礙他人的人太過分了,有的人不明白為甚麼國家不讓煉了這些人還煉,很多人佩服這些人不怕死。
目前這些學員的下落不明。
之二:
2000年6月18日星期天早上7:00,150多名學員繼繼續續地來到廣州市中央公園(市政府門前)參加集體煉功,學員們整齊地排好隊站在道路的旁邊(以前的煉功點),沒有干擾旁人。大約7:50左右約有十五輛警車開到現場,同時有100個左右的警察把道路封鎖及把學員包圍起來。約過十分鐘後,強行把學員拖上警車。學員雖然遭到這樣的對待,學員們依然臉帶笑容,同時向圍觀的群眾弘揚大法,邊被推上警車,邊大聲喊:「法輪大法是正法」。在場的學員、群眾無不動容。到晚上開始有學員被放出來。
據消息廣州學員施雷夫婦及小孩,由於不說姓名地址在珠江新城派出所,施雷遭到警察的毆打,後來被送到東山分局。他的家屬曾經去到派出所評理。
當天出來煉功的還烈士陵園、天河體育場兩個煉功點,具體消息還不清楚。
之三:
2000年6月18日早上6:30在廣州人民公園、天河體育中心、曉港公園等煉功點,有大批學員走出來恢復集體煉功。但被大批公安帶走。很多學員被關進某學校的操場,年歲大的學員被放出。
一個18、19歲學員的父親(學員)被通知到派出所送飯。至6月19日早還未放人。現情況不明。
【山東】濟南原法輪功總站站長張壽強日前到北京上訪,被押回。
張壽強在1999年7月20凌晨被非法關押後,在獄中受刑不過而做了許多違心的事,曾在中央電視台上批判大法,並在山東電視台上多次出面批判大法。
張壽強上訪後,因為他曾是被樹立的「典型」之一,政府不便對他進行判刑和勞教,因此目前對他進行監視看守。目前詳情不明。
【廣西】目前在廣西南寧市茅橋女子教養所關押了三十名左右的女弟子。今年五月中旬她們為了證實大法,要求學法煉功的權利,出來集體煉功。其後她們很多人被關禁閉,被加刑。由於消息封鎖得很嚴,目前得不到她們的其它消息。在廣西各大城市的教育所關押了為數更多的男弟子,他們都是原輔導站負責人或是多次去北京上訪者或是不畏壓力堅定實修的好弟子。
師父的經文已經傳到了廣西大法弟子手裏,真修弟子都知道該怎樣走好以後的修煉道路了,我們會以法為師,走正每一步,過好每一關,唯有勇猛精進,才能交給師父合格的答卷。
【成都】成都龍泉驛區農業銀行職工程展,因拒絕在不練法輪功的責任書上簽字,於6月19日公安突然闖進他家進行非法翻箱倒櫃地抄家,並當場被公安帶走,現下落不明。
【成都】6月9日至6月15日,在全國巡迴舉辦的誣陷法輪大法的「相信科學,反對迷信」在成都省展覽館開展,每天有一些單位組織的人前往觀展。
為了防止法輪功學員去向參觀者說明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政府和公安對現場作了周密部署,並採取了嚴厲措施。場內外布滿了公安便衣和電子監視裝置,進場參觀人員只准單排行走,參觀完後立即出場。在場人員不得說話,不得交頭接耳,不得兩人並排,不得隨意走動。整個氣氛非常壓抑和沉悶。
陳蘭等許多大法弟子因在現場遞有關大法真相的資料、煉功和打橫幅遭公安拘捕。
【四川郫縣】趙海玲女士因赴京上訪,去向黨中央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和自己的親身體會,被郫縣公安局五花大綁,與被判槍斃的犯人一起,掛著黑牌在警車押送下在城鄉的大街小巷遊街示眾。趙女士在囚車上面對圍觀的人群昂首挺胸,面帶微笑,許多在場和在當地電視裏看到她的大法弟子都感動得流淚。
出獄後,她安頓好家人和不滿4歲的小孩後,再次赴京上訪,去向中央政府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和自己的親身體會,現關押在郫縣拘留所,等候重判。
【成都】成都市某小學校長陳尚珍女士等人,因被公安認為是5﹒20南郊公園法會的串聯者,從蓮花村拘留所轉移到成都寧夏街市大監轉運站,即將送往資中楠木寺女子監獄勞教。
【湖北】湖北省荊門十幾位輔導員和學員對大法很堅定,因此一直被勞教著,他們大多數人家裏現在也都面臨非常困難的處境。
【北京】北京天安門派出所某警察,利用學員善良的一面,騙取大法弟子的錢財,希望大法弟子引起注意。
該警察自稱甚麼某大學法律專業畢業,甚麼做律師會損德,所以才選擇幹民警,法理上說得也冠冕堂皇。該人對功友說的是一個功友回家,沒錢了,他在自己困難的情況下給了該功友路費回家。後來又說自己親人病重,自己需趕快去,沒有錢了。我們的幾個功友覺得他說的是真的,而且他說的很多法理非常對,就相信他了,借給了他錢。他們湊了1000多塊給他。該人一再聲明不要大家的錢,要大家把姓名地址留下(大家去北京上訪都不說名字),他好還大家錢。一個廣東功友被騙不過,留下了地址,結果到家後,警察也上門了。才知被騙。
【明慧網2000年6月20日】
(一)
我和母親都是大法弟子。我母親於4月16日因去天安門打橫幅至今未歸。(與我母親同日去天安門的幾名大法弟子因絕食於4月30日被放回家中,但5月10日又從家中被叫往派出所,後於5月12日晚被送往西城分局。)據說派出所此舉與5月9日公安內部新的精神有關。
5月13日晚有弟子告知我,我母親也許要被勞教。當地派出所共四人,西城分局共19人,讓我心裏有個準備。我於5月22日去西城分局送衣物,接待人員先說無手續不能送,後我要求打電話詢問隊長,被告知「人已被送走」,「送哪兒去不知道!」。我要求知道下落,當時有好心人幫助詢問情況,終於得知她們被送往大興縣天堂河勞教所,男的在團河,已於5月19日送走。我於當日下午打電話給片警,向其打聽具體路線及探視時間,某人先是答應晚上打電話告知我,後晚上呼也不回,至第三天,該所所長也先答應後迴避,說人已不歸他們管,去問天堂河。
我於6月3日去往天堂河,先是前往北京市女子監獄,得知有十幾個人已被送往一大隊,後終於在天堂河教養所女子大隊得知我母親下落。接待人員先後打了兩個電話以示詢問,後又進去找,隊長才出來見我,等候一個多小時。隊長在幾名警察的陪同下出來告知我情況:現在不能送任何東西,要等通知,也就這兩天就會發到家中。並說我母親是於5月26日送至天堂河的,要等家屬收到通知才允許見面。聽隊長所言之意:不與法輪功徹底決裂,就不可見家屬。
4月16日至6月3日,我未接到任何公安系統的文字通知,包括被送往教養所前應給家屬的通知。這次如不去找,根本不知其下落,可以想像其他大法弟子的家屬(不煉功的)就更不知道我們弟子的下落了。
(二)
6月3日至6月12日,我們仍未收到通知。我因此於6月12日時同幾名大法弟子家屬同去天堂河詢問情況(其中有煉功的也有不煉功的)。一同修的丈夫對看管隊長說:「法輪功教人做好人,這事不丟人。」
6月12日上午9點多先後有幾名大法弟子家屬來此詢問,警察總是說「回家等通知,我們有規定。」但具體規定卻又不公開。
10點半左右,有幾名大法弟子來此遞請願信,此時天堂河教養所門前約有三十餘名弟子及家屬。警察很是忙碌,從遠處給弟子們拍照,大全景和中景。
12時左右來了四五輛警車,一輛大轎車,要把弟子們送走。我與一名女弟子不上車,因為我覺得我們沒有錯。但我們被強行送上車,後被拉往大興縣收容所。我和幾名弟子都因不願進收容所而被打。下午5點多,我們管片來片警把我認出,一市局頭兒說:她是來看她母親,送她回家。片警把我拉回派出所後,不讓我回家,我因要走而被拽回,被打。深夜兩點,片警上樓睡覺,要我等所長同意後才可走,所長說等一會兒,結果一夜未歸。第二天一早接班所長來了,我才於中午12點離開派出所。在派出所被關押18小時,未進食。
大陸學員
【明慧網2000年6月20日】
尊敬的省長
尊敬的市長
尊敬的市長
我們是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者。
隨信附上的法輪大法學員在你們管轄範圍內遭受的迫害事實,是令人髮指的。與中國大陸的其他省份和市區比較,在你們那裏接二連三發生的悲劇是突出的,是令人難以容忍的。
修煉法輪大法使千千萬萬男女老少身心健康。多年來,他們越活越舒坦。而今,卻被掌握權力的少數人扣上惡毒的「政治帽子」,慘遭毒手!就因為不肯改變自己的信仰,就因為要說句真心話,就因為想堅持煉煉功,就因為想看一看自己喜愛的書,就被抓,被判刑,被迫害致死。天理不容啊!
請問先生們,究竟誰是邪的?
我們想,你們作為地方政府的父母官,一定在為地區的經濟建設嘔心瀝血。人民在期盼著你們!
經歷過歷次政治運動,你們不會不清楚,這場如此嚴厲的,如此大規模的對億萬群眾參與的煉功群體的鎮壓,是多麼的荒唐;你們不會不清楚,搜羅所謂「罪證」的手段,其實並不比當年五七年反右,五九年批彭,六六年文革,七六年批鄧時更高明。仍然不過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罷了。
我們難以理解的是,鎮壓的政策並不是你們制定的。可你們為甚麼就這麼心甘情願替他人做嫁衣裳呢?難道就為了頭上的這頂「烏紗帽」?就為了眼前的一點點不知能維持多久的名和利?你們真的認為「緊跟」「照辦」就能「官運亨通」嗎?
回首看一看,數十年間整個中國大陸的多少「宦海浮沉」的教訓,不是已經清楚地告訴人們,甚麼是人生大計,甚麼是過眼煙雲?為這場喪失理智,摧殘人性,顛倒是非,盡失民心的鎮壓運動而賣力,你們究竟能得到甚麼?
對法輪大法修煉者的鎮壓,從一開始就註定失敗了。
鎮壓已整整一年,而法輪大法卻傳向整個世界。
五月十三日,世界上140個地區的大法弟子們共慶「世界法輪大法日」的誕生!在國內,越來越多的修煉者重新走出家門,到外面煉功。許多參與執行鎮壓任務的警察都看出來了,「這個千古冤案必翻無疑!」。
那麼當真相大白天下,法輪大法弟子譽滿人間之際,你們該怎麼辦?
你們珍愛自己的妻子兒女,你們事業上的成就是他們的驕傲。可當那樣的一天來臨之時,你們想一想,你們的妻子兒女們還怎麼做人?!
欠下的就一定要還。這是宇宙中永遠也不可改變的理!
「自己的一念也會定下自己的未來。」
請你們三思。
此致
敬禮!
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者
【明慧網2000年6月20日】 得知星期天(6月18日)附近社區要舉行一年一度的大型街道集會,幾個學員一商量,有白人學員,黑人學員,一致認為是一次很好的社區弘法機會,一定要盡力爭取參加。大家分工合作:打電話,寫介紹信,送介紹材料。星期四我們終於拿到了攤位。
星期六驕陽似火,星期天預報要下雨。我們沒有帳篷,心裏不禁有點打鼓。星期天早上開始斷斷續續地下雨,煉完功雨也停了。我們來到攤位地點,臨時買來塑料布搭起了簡易的帳篷。黑人學員T特別熱心,忙上忙下搭起了蓬頂,掛起了藍底金字的法輪大法橫幅,「免費教功」 和功法介紹的張貼畫也很搶眼。9寸的小電視循環放映著8分鐘的法輪大法介紹篇和5套功法。台子剛剛搭好,就有人開始詢問。白人學員N催大家煉功。
我們分成兩批,煉功和發材料。這次集會延續20多條街,人來人往,如流水般,大部份人都給予我們的攤位特別的注視,特別是打坐時,許多人更是駐足觀看。許許多多的人拿了傳單,報紙,簡介,有的人當場就開始閱讀。有些人從報紙上知道了法輪功,看到我們時,興奮地向家人介紹。有幾位特別感興趣,仔細詢問詳情,不願離去。一位對人權組織有看法的人向我們表述他的觀點,N給予了詳盡的答覆,告訴他我們不是宗教,不參與政治,以及國內的鎮壓情況,解除了他的迷惑。我們從中午開始,到下午6點結束時,帶去的1000多份材料都發光了。快結束時,又有三三兩兩的人饒有興趣地前來看電視和張貼畫。趙太說:「就是要出來弘法,在家裏,誰知道你呢?」 T總是說「法輪大法給了我一個新的身體,我希望更多人能受益。」 小張從這次活動中得到啟發,也準備在她家附近的集市上弘法。
從這次活動中,我們也看到了自己的執著心,學到了不少東西。開始我們的攤位被汽車佔據著,N和警察交涉,警察同意把汽車拖走。N特別擔心車主被罰款,一再和警察交談,直到警察告訴她只是把車挪個位,不會罰款,N才放心。是啊,我們的要求是合理的,但也要盡力為別人著想。我們弘完法回到家才又開始下雨。先前我們那麼擔心天氣,真是有點太執著了。師父說過「做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如果天氣真的不好,也是考驗我們的心性啊!我們不需要這麼擔心。我也看到自己的很多執著。比如搭蓬子時,我只管性急,催T,當時T就說:「你需要更多地練習打坐。」。後來由於傳單發完了,我性急地催先生回家拿傳單,先生說:「你那麼兇幹嘛?」我當時想我態度不好因為事情著急呀,怎麼一點都沒有同感呢?事實上對一個修煉人來說,我是用弘法作藉口掩蓋自己急於做事的執著。另外,這次活動再次讓我明白,修煉真的不是常人中的事,不要用一些常人的心來對待修煉中的事、弘法中的事。盡這份心,盡最大的力,從從容容,堂堂正正地修煉弘法。用一顆純淨的心去弘法才是最好的呀。有幾次發傳單時,對方開始時不想要,我發自內心地說「這真的很好,很好。」對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真誠,笑著接了過去。
這次弘法活動讓我們深深體會到,還有許許多多的人下意識中盼望著法輪大法,如何能讓更多的人知道大法,了解大法,讓有緣人走進來,這個夏季還有很多機會等著我們呢。同時在弘法中我們又可以看到自己的執著,不斷地修煉自己這顆心,加深對法理的理解。
紐約布碌倫區學員供稿 2000年6月19日
【明慧網2000年6月20日】
2000年6月19日第四版
本報記者報導,昨天晚上23點左右,有讀者打來電話說不知為甚麼月亮成了紅色。還有數名不同城區的讀者打電話說聞到一股燒糊東西的味道,懷疑是附近著火了。記者出門觀察了一下,果然看到東南方的月亮呈橘紅色,和往日很不相同。而且記者在潘家園橋附近看到空氣中瀰漫著非常濃的煙霧,還伴有嗆人的煙味。與此同時,還陸續有讀者來電反映此事,值得注意的是他們都是分散在朝陽、海澱、石景山、東城、西城等城區,甚至連首都機場都有人聞到煙味。
記者就這兩件事分別詢問了北京市氣象局和北京市消防局,得知當晚天氣情況正常,這種情況和天氣無關,紅月亮可能和煙霧造成空氣能見度低有關,而且消防局也接到了不少人的詢問電話,只是還未查到根本原因。
截止到今天凌晨一點,還不斷有電話打來詢問此事。
北京晚報:昨夜今晨京城部份地區瀰漫異味
2000年06月19日
從昨夜到今晨,京城上空瀰漫著燒東西的焦味,本報新聞熱線接到了許多讀者的電話:
南城:23點家住勁松西口的何先生聞到了焦糊味,像是燒麥稈的味道,像是從東南方向傳來。23點20分曹先生說,南三環中路漫天是煙,屋內也是煙。23點40分,歐陽小姐被煙霧刺激醒,直流眼淚,她住永外洋橋。午夜1時,住勁松東口的張女士被濃煙熏醒,窗戶關閉後屋內氣味仍很足,她發現月亮是紅色的,對面樓看不清。
東北:昨晚11時45分,朝陽區水碓北裏一帶有煙味,刺激人。午夜2時45分趙先生來電:國際展覽中心附近煙霧很大。3時20分李小姐來電:從東四九條到三友商場煙霧很大,路燈朦朧。
今天凌晨,本報新聞熱線接到同興園小區一居民來電:小區外的麥地週四開始燒,當時有火光,被救火車撲滅。從昨晚開始,地裏冒出了濃煙,滿院都是煙,不能開窗。現在雖然沒有明火,但仍在冒青煙,霧氣很大,這位居民問記者今天是不是個晴天,得到肯定的答覆後,他說他們那邊滿天是煙霧瀰漫。
從北京市消防局得到的消息:昨夜11點30分到凌晨1點119接到30餘個報警電話,均為煙氣大、有燒焦異味,以東南城報警者居多。市消防局馬上出現場,未發現火災。消防局還與地震、環保、氣象等部門聯繫過,均未發現異常。
記者撥通了市環保局電話,環保局昨夜也接到了多起類似報警電話。
廈門商報:百年罕見特大暴雨襲擊廈門市
2000年06月19日
連日來,我市遭遇百年罕見的特大暴雨襲擊。
據市氣象台觀測,18日雨量,廈門島內為320毫米,同安為231毫米,其中廈門島降雨量已突破了1892年以來有氣象記錄的日最大降雨量,原記錄是1973年4月23日的239.7毫米。
此次強降水是從17日上午10時許開始的,基本上沒有間斷地持續30個小時,截至18日17時,市區過程降雨量達到317.3毫米,同安為271.4毫米。據了解,此次降雨強度比較大,最強出現在18日中午過後,從中午12時至15時10分,不到3個小時的時間內,降水約為115毫米,其中14時至15時,降雨強度達到50毫米/小
時。
華生報:中國大陸蝗災面積逾五千萬畝
入夏以來,河南、山東、河北、天津、新疆等八個省市的一百多個縣發生了嚴重的蝗蟲災害。
據初步統計,今夏東亞飛蝗在山東、河南、河北、天津、安徽、山西、陝西等省市發生面積達一千四百萬畝,比常年增加百分之五十以上;新疆西北部地區的意大利蝗蟲等土蝗的發生面積更是高達四千多萬畝,亞洲飛蝗發生面積五十萬畝。部份地區的意大利蝗蟲密度高達每平方米一千頭。由於近期蝗蝻仍在繼續出土,預計今後蝗情將會進一步加重。另外,由於今年蝗蝻出土和蟲齡發育不整齊,發生期拉長,蝗蟲發生分布範圍廣,使防治難度加大,治蝗任務加重。
新華社:山西沁河瀕臨斷流
據新華社太原6月18日電由於持續乾旱,山西省的主要河流之一沁河,現在河床坦露、水量極少,瀕臨斷流。目前,有關部門正在嚴格監控沁河的狀況,據沁河中上游的安澤縣飛嶺水文站測定,現在沁河的流量僅為每秒0.1立方米至0.2立方米左右,是近年來流量最小的,已幾近斷流。
據了解,沁河正常年清水流量為每秒3.14立方米至10.82立方米,1993年8月汛期,沁河水漲至每秒2300立方米。今年沁河流域遭受到自1636年以來最嚴重的旱災,全流域降水量僅為60毫米左右,因此沁河也遭遇到了歷史上從未有過的枯水期。
星島日報:閩北地區遭受雨災,目前全省災情仍在蔓延。
星島日報6月13日報導:閩北地區遭受雨災,江水暴漲農田受淹,連日來,八閩大地出現大範圍降雨,在旱情得到緩解的同時,閩北地區因普降大雨,暴雨,致使閩江爆發洪水,部份地區受災。
全省有十三個縣降雨量大於二百毫米。有二十二個縣,市雨量超過一百毫米。閩江發生今年以來的最大洪水。一些地方出現山體滑坡,道路中斷,房屋倒塌,農作物和水利設施被毀,損失嚴重。由於暴雨不斷,閩江上游的建溪,富屯溪部份水文站洪水位已超警戒水位或超危險水位,閩江下游也出現了災情,目前全省災情仍在蔓延。
解放日報:青海發現史前大災難現場
2000-06-19
新華社西寧電:青海省官亭古遺址群考古獲得重要成果,喇家村齊家文化遺址發掘揭示出前所未見的災難現場遺蹟,房址內發現大量不幸死者遺骸,史前災難現場懾人心魄,黃河慈母佑子情動天地。如此眾多死者的死亡原因目前還不清楚,一個新的遠古之謎等待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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