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00年06月10日 星期六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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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承受無名苦難 呼喚正義良知

  • 回顧:整理思緒隨筆

  • 山東膠州市精神病院見聞

  • 從內部護法是護法的重要組成部份

  • 歷史回顧<一> :上億人學煉法輪功,法輪功是一種是甚麼樣的氣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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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過關

  • 修煉四個月,護法進北京

  • 2000年6月10日大陸消息



  • 承受無名苦難 呼喚正義良知

    法輪功的和平歷程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六月十日】



    法輪功的和平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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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更新:2000年6月16日)

    回顧:整理思緒隨筆

    文/美國學員

    【明慧網2000年6月10日】 一些問題在腦子裏轉了有些時候了,同一個問題的答案常常會變,問題的內容和數量也在變。一直把這當成個人修煉中的一部份,加上每天很忙,就更無心把這類想法寫出來。可有一天聽到一些學員議論幾篇文章如何有道理,包括近來出現的兩篇假經文,我心裏打了個「咯登」,不由想坐下來靜靜地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也為了方便和大家探討。能寫多少算多少吧,順其自然。

    一、護法和安定實修

    這個問題比較大,近來的假經文都在這裏做文章。安定實修是修煉的必需,修自己的心也是對的,我們是修煉中的人,正法的事是師父在做,但在正法的特殊歷史時期,個人修煉和護法是甚麼關係呢?

    目前我個人的理解是,修煉的人在任何環境和歷史條件下都得修自己、不斷提高心性和層次,這甚至可以說是正常修煉時期修煉的最大內涵。複雜的是,我們這批修煉者生活在正法的特殊歷史時期,宇宙中一切舊的要被正過來,不能同化的即將被淘汰,新的一切正在被開創。因此我們修煉中的一些形式、過程和內涵不一定(甚至肯定)是將來正常修煉時期或者說後人的和平修煉時期所沒有的,比如進京上訪為大法說明真實情況、天安門廣場煉功請願、在美國或者加拿大國會門前靜坐請願、爭取聯合國和世界人權組織的支持、辦因特網交流傳播大法信息、為大法正名而坐牢等等。這些過程中的東西在今後和平時期的正常修煉中恐怕是沒有的,但這並不等於說在當前的正法時期有這些內涵和形式就是錯的。恰恰相反,正法是一個非常特殊而偉大的歷史關頭,作為這個時期的修煉者,我們有我們特殊的福分--師父親自傳法指導修煉,同時我們也有著我們特殊的歷史責任--在人間配合師父正法,憑著自己對大法的堅定信念和赤誠之心盡一切努力做順應正法天象的護法弘法之事。師父講過,「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我就想,維護大法應該是覺者的本性吧,我們修成的那一面已經完全覺悟了,而我們要完全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現在面對大法在人間遭到取締和破壞,我們真正的本性能無動於衷、袖手旁觀嗎?

    至於說護法中如何修煉自己,那該怎麼修就怎麼修,人和人不一樣,但只要是弟子就都是師父在管的,因此在任何場所遇到任何事情都會被安排著修煉心性、提高層次。至於有人說因為自己在做甚麼甚麼事時感到提高了很多,就反過來證明自己做的那件事一定是師父安排的,我想這個邏輯可不一定成立。舉個極限的反例,邪魔猖狂破壞大法,卻反過來被師父用以弘揚大法、幫助弟子提高,而且的確起到了弘揚大法並使學員提高層次的作用,能說邪魔的猖狂破壞是師父安排的嗎?

    有人說,大家來歷不同,先天的境界和現在修煉所達到的層次不同,所以有人需要站出來護法弘法,有人則需要關起門來在家安定實修。怎麼說呢?可能有這樣的因素,也可能沒有。不過有一點相當肯定:在大法弘傳人間的這個時刻、在師父親自傳法帶弟子的這個時候、在整個宇宙正法的特殊歷史關頭,有膽量下到人間有福分直接聆聽師父教誨有機會為大法做貢獻的生命少之又少。一億也好,兩億也好,在人間算是個大數字,可和宇宙中存在的高級生命的數目比起來,可能不僅僅是鳳毛麟角能形容的珍貴稀少吧。「一夢萬年終靠岸」,下來後人間漫長的歷史歲月都捱過去了才等到今天,個人修煉中那通向圓滿的關鍵性一步能否邁出、「發心度眾生」的誓言能否最終兌現,從何判斷呢?

    二、鎮壓和鎮壓的持續

    正法修煉從來都要經歷魔難,大法的傳出更是如此。但是,魔難是為了樹立正法和正法修煉者的威德,為了考驗修煉者的正信。從這個意義上我理解出現大的魔難可以稱作必然。但是今天發生在中國大陸的鎮壓已經超出了我理解的那個必然:發生在中國的鎮壓已經不僅是百般阻撓修煉者保持正信,而且是企圖利用小人的淫威和專政的暴虐從肉體上消滅堅持修煉的大法弟子。這難道還不邪得致極嗎?不是邪魔的猖狂嗎?不是宇宙舊勢力拒絕同化大法的最後頑抗嗎?雖然這些也被用來使學員修煉提高,但壓在學員身上的魔難,不像單純是學員個人的業力所致。況且,這鎮壓的矛頭直指大法和師父,而不是因為哪個或哪幾個學員修煉中有漏。因此,我得出的認識是:這種鎮壓難免不是傳法和正法的安排,而是死抱著舊宇宙規律不放的那些生命一意孤行造成的。

    如此,作為政府決策者,制定鎮壓大法的政策就是為邪魔充當打手、直接阻礙宇宙正法和正法修煉,其罪業比山高比海深,死有餘辜;作為基層幹部和公安執法人員,堅決執行鎮壓政策,甚至不遺餘力地擴大事態、趁火打劫,這就是喪失做人基本的善念和良心,助紂為虐,也在破壞這常人社會賴以維持社會穩定和秩序的法律,強迫民眾棄善從惡、加速敗壞社會道德。這樣的個人,其生命也必將承擔因積極參與迫害正法修煉者所造下的一切罪業。那麼作為修煉者呢,消極忍受鎮壓、甚至多少無意中配合鎮壓者的鎮壓行為,是不是有可能人為地滋養了邪魔、助長了舊勢力的氣燄呢?

    宇宙法理給常人社會也規定了行為規範。師父講過,現在的社會上,「人的自私、貪婪、愚昧、無知和人善良的本性交織在一起,無知地造就著自己將要承受的一切,正在吞噬著社會。」(《精進要旨》「再造人類」)姑息和縱容可以有多種形式。上級不約束作惡的下級是一種,為保護自身或小集體的既得利益在大是大非面前拋棄大的原則而做壁上觀是一種,做東郭先生也是一種。殊不知一種社會現象形成後總是反過來作用於社會上的每一個人的。幾十年前中國大陸的學雷鋒熱潮中,曾形成過拾金不昧、先人後己、大公無私的社會思想,結果社會上夜不閉戶、路不拾遺,走在路上素不相識的人之間互相幫助,敬老愛幼蔚然成風,男女老少無不受益。現在常人社會盛行「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類座右銘,結果呢?這裏不想具體描述,但對正法鎮壓的姑息和縱容萬萬不可行,因為這裏關係到社會上所有的你我他。

    「大覺心更明,得法世間行。悠悠數千載,緣到法已成。」(《洪吟》,「緣」)真修者的生命已在不知不覺中得到了永恆,人世間寶貴的生命對我們都失去了對人的意義,那我們還能失去甚麼呢?殘酷的鎮壓還能憑甚麼擋住我們跟師父回家的路呢?

    鎮壓的持續。原因恐怕也很複雜。我個人能想到的有,大法的慈悲對頑抗中的舊勢力也可能一再給機會,就像「和時間的對話」中師父還想再等我們一等那樣;還可能有很多學員應該圓滿卻一再錯過考驗,師父也在一次次安排補考的機緣,雖然這樣決定性的機緣很難促成而且不可能無限地給下去。

    「宇宙之浩瀚 天體之洪大非人所能探知
    物質之微非人所能窺測
    人體之窮奧非人知其表面一學之渺
    生命之龐雜將永遠是人類永恆之迷」
    (《精進要旨》「穹」)

    正法之天命是何等艱鉅複雜,不是我一個在常人中修煉的渺小生命所能猜度,但我無法認同鎮壓的升級與持續完全歸咎於學員缺乏對大法更深內涵的理解和修煉中有漏這樣的結論。至少,當我們真正用修煉者的善心甚至慈悲看修煉者群體時,恐怕看到的多是他人的光彩和自己的不足。

    三、「大道無形」和師父規定的修煉形式

    師父給規定的修煉形式在「取締」開始前早已圓滿地傳給我們了。我想雖然當前大陸學員在那樣嚴厲的鎮壓環境中暫時無法做到,但今後和平時期的正常修煉還是要按照師父指的路走,「看錄像、集體學法、集體煉功和我們今天所開的這樣的法會,這是我給你們留下來的大法修煉的唯一形式」,創造一個共同精進的實修環境。我們的輔導站也好、佛學會也好,在實質上和任何常人的組織機構都不可同日而語。修煉人不是靠「組織」更不靠金錢和利益而是靠「心法」與修煉回升的願望自我約束的。這不是大道無形的表現嗎?這些我們修煉人心中都明白。

    法輪功修煉現在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在常人中修,要求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狀態。那麼在社會上學的人多了,大家自願組織起來,形成輔導站、佛學會就很自然。這是修煉人在常人社會中的自願組合,與學法輪功就必須或等於參加甚麼組織是完全不同的概念。輔導員也好、佛學會成員也好,在其他學員的自願配合下主動承擔起學員之間以及學員與社會之間的義務協調工作,積極組織大家進行集體學法、煉功和弘法活動。在事實上,眾多輔導員、站長們的無私奉獻為方便更多的人得法和已得法的人更好地堅持修煉起到了非常可貴的作用。特別是去年7月22日以來,成千上萬的大陸學員無私無畏百折不撓地堅持上訪、進京請願,各個社會領域和社會各階層的廣大法輪功修煉者在自己的生活和工作環境中也默默地做了大量艱苦細緻的弘法護法工作;與此同時,海外各地輔導站、佛學會學員的努力和眾多海外學員的付出相得益彰,為國際社會更多的善良民眾了解法輪功、了解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大陸的遭遇,對爭取國際人權組織和各國政府對法輪功的支持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然而近來聽到一些人討論關於對「大道無形」這個法的理解時,好像因為過去和現在都看到個別輔導員、站長、佛學會成員(特別是大陸的)在修煉中遇到關卡、做了不符合修煉人標準的事、或在一些問題上和自己認識有分歧,就斷言輔導站、佛學會都是有形的,不應該繼續存在,而現在鎮壓政策中對我們輔導站或者說修煉環境的破壞反倒成了這種論點的依據。我想起前兩天讀到的一篇觀點文章,文中提到對「大道無形」的認識走到極端,就和禪宗的思想方法不謀而合了。記得當時讀到這裏不禁啞然失笑。今天更進一步想,是啊,鎮壓的大前提是錯的,那麼從「鎮壓有理」的大前提下得出的推理和判斷會怎樣呢?修煉人有過,輔導員也難免,善意給他們指出問題是對他們負責也是對大法負責,但輕言否定師父傳給我們的修煉形式,就是另外的原則問題了,含混不得。

    還有幾個方面的問題,如4.25和平請願的實質和歷史作用以及上訪問題等等。因時間和篇幅關係,今天只能整理到此,有機緣以後再敘。都是個人到現在為止的認識,不當之處望慈悲指正。


    山東膠州市精神病院見聞

    【明慧網2000年6月10日】 做為一名小報記者,我敢說別人不敢說的話,敢寫別人不敢寫的事,時值國際商貿洽談會議將在膠州市召開之際,有幸遇到了幾位法輪功修煉者,其壯舉,可謂驚天地泣鬼神,吾不如也。

    於是幾番化裝採訪,碾轉成稿,去其虛偽,留其事實,鐵證如山,殘害人權,公諸於世,以饗讀者。

    (一) 找回我丟失的人權
    匡本翠 青島皮鞋三廠職工

    我是山東省膠州市大法弟子,修煉法輪大法已經五年了。2000年2月14日去北京反映大法的真實情況。我從小信任黨、相信政府能為廣大的人民群眾說一句公道話,請政府為民做主,況且憲法也賦予了每一位公民上訪的權利,所以我認為我的上訪是合理合法的,並不是無理取鬧。可是一到北京,根本就不讓我們反映情況。我只好去了天安門。在路上一警察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他們就來抓我。把我帶到膠州駐京辦事處,扣留一宿,廠裏來車說要送我回家,我就上了車。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哪裏送我回家,而是直接把我送到了精神病院。

    我不是精神病人,為甚麼要和精神失常的人呆在一起?我和護士說明了去北京的情況:大法使我們身體健康、道德高尚,國家把大法定成邪教是不正確的,所以我要站出來說明我的真實情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不是精神病人,我的精神是理智的,在家裏丈夫、孩子我都照顧得很好,而且煉功五年來我沒有吃一粒藥,打一個針。並不是我硬撐著不打針、不吃藥,而是我的身體一直很健康,不需要打針、吃藥。他們卻說:「你腦子沒病心有病,堅持要煉就是病。」怎麼說他們也不聽,並且說上面叫這樣幹的。我問他們:「上邊叫這樣幹的,哪個上邊?」他們說:「政法委。」我又問:「有文件嗎?」他們說:「口頭傳達的。」我一直也沒見這樣的文件。後來聽說上邊給廠裏兩條路:一條是派人看著我,一條是送精神病院。廠裏選擇了後一條。我在這裏一呆就是兩個月。

    在這兩個月中,完全把我同精神病人一樣對待,強行打針、吃藥。我是健康人,沒有病,拒絕吃藥。兩個男人就扭著我的胳膊,一個捏著我的鼻子,我依然不張口,他們又用一根筷子頂我的牙,強行吃藥。從一天三次一次一片加到一次六片。就這樣我熬過了二個月,我的親屬用自己的公職擔保,才把我保出來。我怎麼也不明白我錯在哪裏,為甚麼政法委把精神正常的人關進精神病院。我的人權在哪裏?請世界上善良的人們幫助我們找一找,在中國人權的最佳時期,找回我丟失的人權。

    (二)讓世界了解膠州
    山東省膠州市阜安辦事處
    趙家園村4號 徐衍忠

    我從2000年4月25日因為堅持煉法輪功被強行送進膠州精神病院,被迫進行治療。開始我不同意吃藥打針,就被捆綁起來,又打針又灌藥。後十幾天,幾個人強行按住灌藥打針。在這段時間裏,遭受的身心迫害是一般人不敢想像的。打針後,渾身無力,不想睜眼,坐立不安,心特別煩躁。現站立困難,到目前已經一個多月了。

    我們修煉法輪功,就是為了祛病健身,做一個遵紀守法道德高尚的人,為甚麼連做好人都不允許呢?真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在這裏沒有自由、沒有法律,說得再好聽別人也認為是瘋話。把堅持修煉的大法弟子關進瘋人院,真可謂是中國人權的最佳時期的最佳舉措,這是政府某些人員聰明絕頂、煞費苦心的結果,這是讓世界了解膠州的良策。

    為了證實大法,為了人間正道,我將在這人間煉獄裏繼續承受。

    (三)讓膠州走向世界
    青島皮鞋三廠職工
    談桂華

    1999年9月12號,我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證實大法不是邪教,去北京上訪回來,廠工作組和政法委負責人沒讓我坐穩,接著把我強行拖上車進了精神病醫院去了。到了醫院我說:「我沒有病為甚麼讓我來這裏,我不去。」工作組姓宋的說:「你去北京上訪就是個病,就得讓你到這來治病。」他就往死裏拖我。最後沒辦法只好讓他們拖進去,結果他們早已準備了一大管子藥針,我一進門就要給我打,我說我沒有病我不打針,那個高個子護士說你再不打就找人按著你打。我說按著我也不打。他說不用你咬牙,看你打不打。接著出去找了8個男精神病人按著我把針打上,沒過幾秒鐘,我眼前翻花頭暈噁心,心臟跳的就像要蹦破了一樣,難受的我頭頂著牆,手抓著地,簡直受不了了。當時我想我是法輪大法弟子,你用甚麼辦法治我,我都要堅持實修,我不能讓你們看著我遭罪痛苦。我難受的不得了的時候,把被角咬在嘴裏不出聲,嘴咬出了血,就這樣昏迷過去,當時誰也不知道我遭受了多麼大的痛苦,直到藥勁消失我才感覺有點清醒。

     後來有個女大夫每天都要問我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她就讓我過「電針」,連過七次,每天三次吃藥打針,她說:「好你一個談桂華,看你還敢說煉,早晚有你說不煉的時候。」有個護士說我吃的藥要是叫她吃上一次馬上就不行了,她說你們這些煉功人到底怎麼回事?整天吃藥也趴不下,真是不可思議。就在這種環境下在這裏邊度過了2個月,那個女大夫一看我還能堅持生活,她又給我打一支進口藥針,一個姓馬的護士給我打的,她說這是進口藥,打了管一個月,就不用每天打了。打上這個針後,我的月經不來了,感覺眼珠不會轉動,反應遲鈍。住了幾天後又給我加一種藥,讓我吃上渾身哆嗦,手連飯碗都拿不住,全身抖動的厲害,我實在受不了了,就找女大夫說受不了了,她說你談桂華不是能咬牙嗎?看看你還說不說煉功了,你打第一針沒去撞牆,你死不了,現在這些情況就是藥物反應,等藥勁過去了就好了。就這樣折磨了20天,等我親人接我出院的時候,我大腦糊裏糊塗,眼睛直瞪著但看不清東西,腦子一片空白,半天想不起往事來,誰看見我都懷疑我瘋了。的確是,全身虛胖,兩眼發直,目光呆板,反應遲鈍,要說句話得想好半天。

    這就是膠州市政法委員對我們煉功人工作上「關心」,生活上「照顧」,思想上「幫助」的令人髮指的事實。

      以上採訪,皆屬事實。

    遇同道歡迎轉載,不圖稿費,只為揚善,讓世界了解膠州。

    小鳳


    從內部護法是護法的重要組成部份

    【明慧網2000年6月10日】在轟轟烈烈的維護大法當中,有些情況下我們只重視了針對外部環境對大法的破壞,卻對內部環境中出現的不知不覺的破壞沒有足夠的注意。

    目前,個別地區少數背景可疑的人企圖從弟子內部分裂大法的破壞現象已經非常明顯。還一些人順水推舟跟著那幾個人反向而動,寫保證書等,並蓄意組織甚麼「勸說團」、「揭批團」、到獄中去勸說在關押的弟子寫保證而儘快出獄,不敢寫不敢說不敢罵是執著於常人對大法的感情云云。所以我本人認為,從內部護法、肅清魔性是當前刻不容緩的更高、更深的護法,也是最大的護法。

    師父講過:「我再告訴大家,外面人永遠都破壞不了法,破壞法的只能是內部學員。記住吧!」(《精進要旨》「法定」)。那些人一貫使用的手段之一就是打入內部製造假象和混亂,直至達到分裂瓦解的目的。因此,目前對大法構成破壞的因素也來自內部,他們在利用學員修煉中的一些不足,以圖達到他們的陰暗目的。

    值得注意的是,我們弟子中的一些問題已經到了不得不重視的時候了。比如,有一部份弟子付出了艱苦的努力,修到一定程度之後,達到了所在的層次。但是,修煉過程中「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每一關過不去都會成為修煉人向更高層次突破的一大障礙,如被迷惑就會自心生魔,跟著去了,甚至被魔性利用而亂說,造成對其他學員的嚴重影響,或者其他學員也有不清醒、對法理解不深和對法不堅定的,也跟著亂說,就會無形中幫了那些人的忙,起到魔求之不得的作用,使個人修煉和法在常人這一層的健康發展都面臨嚴重問題。

    另外,從表面上看,出現這種問題的好像往往是一些人心目中修得比較精進者,大家認為比較信任、不會出問題的,因此,他們的言行在部份對法理解不深的學員中就有了一定的帶動性、鼓動性。事實上,出現如此不正常的偏離法的情況,往往都有背景可疑的人混雜在其中,表裏不一地扮演著特定角色。如果不帶個人觀念和感情地去看,這種偏離即便出現在真正的學員身上,也正是因為學法不深和沒有以法為師造成的。真修得好的學員絕不會走上那樣的路。

    在《轉法輪》第六講第228頁中師父明確說過:「不管出現甚麼情況,一定要把握住心性,只有遵照大法做才是真正正確的。你的功能也好,你的開功也好,你是在大法修煉中得到的。如果你把大法擺到次要位置上去了,把你的神通擺到重要位置上去了,或者開了悟的人認為你自己的這個認識那個認識是對的,甚至於把你自己認為了不起了,超過大法了,我說你已經就開始往下掉了,就危險了,就越來越不行了。」修煉是非常嚴肅的,修上去非常困難,掉下來卻很快。只要沒圓滿,就存在修上去還是掉下來的問題。其實真修得好的學員,怎麼可能做出那些不顧大法全局、執著自己、甚至是破壞大法破壞學員修煉的事來呢?那些所謂如何如何的人,他們吃的苦也是自己修煉過程中必經的,否則如何消去業力提高層次?至於修煉同時的護法,那不是弟子的本分和大法賦予弟子的榮耀嗎?怎麼能因此擺不正自己和大法的關係呢?

    另一方面,師父說過「其實,做一個常人中的好人有英雄模範人物做榜樣,那是常人中的榜樣。你要想當一個修煉者,全憑你自己那顆心去修,全憑你自己去悟,沒有榜樣」(《轉法輪》)。師父要我們「學法得法,比學比修」,我個人理解,是讓我對照別人發現自己修煉中的不足,以便更好地按照大法修煉提高,而不是學別人的樣子走形式。修煉講的是內心的真正轉變。任何時候就是要「以法為師」,可一些學員總是喜歡樹立一個心目中的榜樣,總是喜歡於看別人怎樣,拿著別人樣子來指導自己,然後再拿大法中的語言來證明自己的正確。這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為甚麼就不放下呢?那樣的做法也是對大法的不敬、對自己的不負責任啊!

    再進一步說,別人哪裏修得好或不好,說的對與錯,我們都要真正「以法為師」來衡量,始終要站在大法的基點上看問題,把大法放到首位,嚴格按照大法要求自己的心性和言行。在任何問題面前,在任何複雜情況下,都能用大法要求自己的心性,按照大法講的去做,才是真修。別人說幾句冠冕堂皇、似是而非的話就崇拜上了,跟著跑了,也不看給大法帶來的實際影響,把「真善忍」和師父忘在腦後了,那算甚麼「以法為師」呢?

    那種蓄意破壞的和因為正念不強而出問題的人,往往都是一夜之間突然走向反面,反向而動。昨天和今天相比一反常態說話態度對人都不一樣了,說是「悟」到了更高層次的東西。我看這是值得警惕的。假經文的問題未完全肅清,這類問題的出現,雖然有魔的干擾和特務的有意破壞,但和我們每個人也不無關係。我們要向內找,就能檢驗出我們法學得紮不紮實,鑑別真偽正邪的能力如何。此外,還要注意這個「悟」字,要正悟而不是亂悟,不能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偏離了法另搞一套。

    我們不怕外面對大法的破壞,但我們不能不警惕內部出現的不易識破的直接破壞,有些人可能就是安排來這樣幹的,打著大法修煉者的旗號在關鍵時刻來一下子。情況複雜,如果讓其蔓延而不抵制,那就是讓邪魔鑽我們放鬆了的空子,給了一個市場。我們要從自身做起,從身邊做起,即要從外面維護大法,更要從內部肅清魔性,讓受矇蔽者清醒過來,回到正道上來。要堅決消除對法的迷惑與誤解,不給魔以可乘之機,真正讓大法金剛不壞,金剛永純。

    在當前對以下幾個方面要有清醒的認識,並要廣泛交流和充實這方面的認識;

    一、向公安、街辦、居委會、單位,親朋好友去道歉實質上就是對法的誤解,對情的執著,也是怕的表現,並不是悟到了甚麼更高的東西。

    這樣做的弟子忘記了他們是一個修煉者。在惡勢力給大法製造麻煩、迫害我們弟子的時候,不存在給誰道歉的問題,不存在給誰製造了麻煩,我們影響了他們甚麼?對人真正的慈悲不就是讓人得法嗎!只有他們認同於法、同化於法才是真正為他們負責。給他們甚麼也沒有讓他們知道這個法、正確對待這個法好。他們對正法真象不明白的情況下無知地幹著不該幹的事,那才是對不起他們自己。

    師父在《精進要旨》「證實」這篇經文已明確說過:「那麼做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弘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我們只有按師父講的做才是唯一真正正確的,不能有絲毫動搖。

    二、寫保證、組織甚麼「勸說團」、「揭批團」、配合甚麼部門其實質就是參與政治、干涉國事,是嚴重破壞法的行為,與「真、善、忍」的標準是背道而馳的,這不就是出賣弟子和出賣大法的行為嗎?真正的弟子會幹這種事嗎?

    師父在《精進要旨》「大法金剛永純」這篇經文中已明確指出「在歷史的將來,任何時期都絕不能為任何政治所利用,大法能使人心向善,從而使社會安定,但是大法絕不是為了維護常人社會的這些而傳的。弟子們切記,無論將來有多大政治與權勢的壓力,也不可以為政治權勢所利用。」「永遠不參與政治、不干涉國事,真修向善,保持大法的純潔不變,金剛不破,永世長存。」

    這部份人已把髒手伸向了各處,一部份糊裏糊塗的人感覺有道理,就寫了保證,還拉別人趕快寫。我們大家也要趕快行動,加強學法,牢固正念,不讓他們有活動的市場和得逞的機會。

    三、破除心目中的榜樣,堅持「以法為師」。

    樹立了一個榜樣,就是給自己樹立了一個框框、一個模式、一個觀念,框在別人那種修煉狀態中而難以自拔。每個人都有各自的修煉狀況,很複雜,別人的狀況不一定適合於你,況且每個人修的時好時不好也不是固定不變的,也許你某些方面比他還好,只是沒表現出來而已。個人修煉的狀態不等於整體修煉的狀態,誰能和誰敢包攬大法呢?誰敢隨便在艱難形勢下不向內修而給大法下定義呢?誰悟出個甚麼東西也不一定適合於大家,修煉的路要靠自己走,一些關過的很好,但事後個人膨脹,心中不能把大法放到一個應有的位置,意識不到(甚至主觀上不肯放下)個人的認識和執著者,被魔和特務利用,走向反面的教訓不是沒有。

    那些人組織「勸說團」、「揭批團」、到獄中去勸說被關押的弟子為儘快出獄寫「保證」的人絕不是悟到了甚麼更高層次的東西,相反,他們是走進了魔道、另搞一套,打著修煉大法的旗號反對大法,毀壞修煉中的大法學員,性質更為卑劣,罪惡深重。他們不是冷靜的思考當前的形勢,而表現的是把自己看的很高,了不起,人為的想搞甚麼就搞甚麼,向大法摻雜著個人不純的東西。師父早就說過:「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更何況在當前的艱難複雜的形勢下。修煉是非常嚴肅的。

    四、我們始終要明白,我們維護的是大法而不是維護人的甚麼,只是在人類這一層空間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其實就是最大限度的符合法給人類這一層開創的人的道德、行為、規範,不神神叨叨,幹甚麼事都是理智的,不能有過激行為,要按憲法和法律賦予的權利辦事。

    關係高層次的理,與人類關係不大的我們不說,儘量讓國家、讓人民能理解我們。關鍵是要以修煉人的心態符合常人狀態,而不能以常人的心態符合修煉人的狀態。若站在人的基點上處理當前的焦點問題,結果做不好、做不到,效果差,動搖,發展到不修或走向反面。少數輔導站站長、輔導員掉下來走向反面,就是他們在艱難處境下互相看別人,看周圍幾個人怎麼辦了,看電視、報紙怎麼說的,而沒有站在法中用法來衡量,「根本上對法還不堅定,那甚麼也談不上」。

    五、多學法、少交流。這也是保證不出問題的重要因素之一。目前情況多變而複雜,很多人心定不下來,靜不下來,天天交流,出去交流或今天他找你交流,上午一幫來交流,下午又一幫來交流,晚上又請一幫來交流,可是真正在法上交流的很少,靜下心來學法很少,最後扯了一大堆人的道理和問題,這就給魔給了一個鑽空子的機會。有些人完全拋開了法,背離了修煉,用一些模稜兩可的歪理來「解決」目前形勢存在的問題,連書都可以順手交給公安,說修上去了還能帶書上去嗎等等,這樣的所謂交流,其實是帶著求心等各種私心互相扯後腿,無異於自找污染,完全偏離了大法。

    以上所談,純屬個人心得,不當之處,歡迎大家指正。

    大法弟子


    歷史回顧<一> :上億人學煉法輪功,法輪功是一種是甚麼樣的氣功

    【明慧網2000年6月10日】 親愛的聽眾朋友,現在是歷史回顧節目。法輪功是一種是甚麼樣的氣功,為甚麼短短的八年中在中國和全世界有上億的人學煉法輪功,為甚麼中國政府要花那麼大的力氣和代價來鎮壓法輪功?北京的鎮壓會成功嗎?自從去年七月二十日以來,在中國已經聽不到任何法輪功的聲音,報紙和電視中只有誣蔑和詆毀法輪功的文章,卻聽不到法輪功學員的消息,他們的真實情況如何,我們準備回顧過去一年中與法輪功有關的真實故事,讓聽眾從中得出自己的答案。

    法輪功自1992年在中國公開後,學員人數爆炸性增長,在三年中,修煉者的人數達到了幾千萬。

    一位在中國的獨立記者寫了一篇文章,題為「北京對法輪功的鎮壓會成功嗎?」(以下略稱「鎮壓會成功嗎」),在文章的開始他描述了法輪功在中國是如何傳開的:1992 年的一天,「一個來自中國東北的高高的中年人和他的幾個學生來到北京參加1992年國際氣功展覽。這個人就是李洪志先生,法輪功的創始人。現在他住在紐約的郊外。」「在他們到達北京時,沒有人知道他們是誰。他們在擁擠的北京火車站度過了抵京後最初的幾個夜晚,在那裏吃東西並夜宿在長凳上,然而他們卻心懷大志,他們要讓世界了解一種神秘的、超自然的,而且是獨一無二的氣功。」(「鎮壓會成功嗎」)

    「法輪功,正如現在人們所稱,包含一套柔和而緩慢的動作,打坐以及一套深奧的修煉原理。」 (「鎮壓會成功嗎」) 「在中國,有成百上千種氣功門派。中國人,尤其是城市裏的老年人習慣清晨在公園、空場或人行道邊煉功,目的是改善他們的健康和治癒他們的疾病。為了吸引人們的注意,李洪志老師以及他的學員們在氣功博覽會上用超自然的能力治癒了參加博覽會的人的疾病。‘法輪功神啦!’,消息在參觀的人群中不脛而走。於是博覽會上,人們在法輪功的展台前排成長隊,等待治療、購買法輪功的書籍以及索求作者的簽名。應參觀者的要求,博覽會組委會邀請李洪志為大家做氣功報告。他的氣功報告是如此獨特和具有指導性,以至於原本一天的安排不得不延長為三天。博覽會結束的時候,法輪功贏得了最高獎項,李洪志老師被授予‘最受歡迎的氣功師’稱號。」 (「鎮壓會成功嗎」)同年12月27日,中國公安部所屬中華見義勇為基金會頒發榮譽證書給李洪志老師。

    「此後,從1992年到1994年,李先生應中國各地氣功組織的邀請為人們做氣功報告,他到處傳授法輪功,幾乎走遍了中國的所有大城市。法輪功的聲譽很快提高了,學員人數爆炸性增長。為了指導中國各地學員的修煉,李先生的學生在北京的學員成立了一個法輪功中心:法輪大法研究會。研究會幫助各個城市建立聯繫、成立煉功點,以確保每一個新學員得到免費傳功和不至走偏。他們還幫助發行李先生指導修煉的新文章。 」 (「鎮壓會成功嗎」)

    法輪功是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修煉,李洪志先生告訴他的學員,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就必須做一個好人,就要不斷地改掉自身的壞毛病,要說真話、辦真事;要用善心對待所有的人;在別人對待自己不公正的時候,要有大忍之心,不要同樣對待別人,而且要想修煉好,就必須從內心改變自己,提升自己的道德水平,在矛盾中找自己的問題,去掉自私自利的心,達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崇高境界。

    李洪志先生應93'東方健康博覽會的邀請又一次參加治病活動。在10天的時間裏,治病幾千人次,近期有效率達95%以上;博覽會將唯一的一個最高獎勵──「邊緣科學進步獎」,授予李先生。據人民公安報1993年9月21日報導,93年8月,「第三次全國見義勇為先進分子表彰大會」在北京召開,許多會議代表因為與犯罪分子作鬥爭而致殘致病。會議邀請李洪志先生及一批弟子為見義勇為先進分子提供氣功康復治療。93年8月31日公安部致函中國氣功科研會表示感謝。函中說:在近百人的治療中,除一名輕微傷患者沒有明顯感受外,其餘全部獲得了不同程度的明顯療效。

    一九九二年至一九九四年期間,將近有兩萬人參加了李洪志老師親自傳授的學習班,後期每次辦班聽講學員有四、五千人,規模空前。1994 年底, 李洪志老師把辦班講授的內容寫成《轉法輪》一書,人們可以看書自學。在李洪志老師不再親自開班傳功以後,學習法輪功的人還在不斷增加。下面請聽當時中國的報紙是如何報導的。 1997年12月"醫藥保健報"發表消息:祛病健身首選法輪功。1998年12月31日深星時報報導:深圳體育館前面的廣場上,兩千多名來自各行各業的法輪功愛好者排著整齊的方陣,集體匯煉法輪功,目前全國各地修煉此功法的人數達幾千萬之眾,在世界各地亦很受歡迎。98年5月,國家體育總局對在健身功法中發展最快,在群眾中影響最大的法輪功進行了全面、公正的調查了解。為了配合這次調查,由具不同專長的醫師、醫學教授等專家組成的調查小組,於98年9月對廣東省的廣州、佛山等10個城市約1萬兩千餘名法輪大法學員的身心健康狀況,進行了表格抽樣調查。其中患一種以上疾病的學員約有1萬人,通過幾個月至2到3年不同時間的修煉,痊癒和基本康復率超過70%,平均每人每年節約醫藥費1700百多元,每年共節約醫藥費1200多萬元。

    在下一次歷史回顧節目中,我們將繼續介紹法輪功在中國的流傳情況。


    使館行

    【明慧網2000年6月10日】 5月22日,收到中國學聯的通知,說中國駐愛爾蘭使館將於5月26日邀請在愛爾蘭的中國留學生和學者參加一個冷餐會,先報名,然後發請貼。這樣的活動,我來愛爾蘭後還是第一次,這也是新大使上任後的第一次這樣的活動,就報名了。後來了解到該餐會要針對法輪功把國內的造假宣傳帶到國外來,我想我更應該去參加了,如果他們當眾攻擊大法,我可以向大家澄清事實。

    可是到26日時,我們這裏五六個中國學生,只給我們的學生會主席發來一個請貼。他打電話給使館的秘書詢問,正好我在邊上,我聽到秘書一個個盤查每個學生的情況,問是否煉法輪功等。當問到我時,說不歡迎我去,其他人都可以直接去,到後再補請貼。而且批評那位學生,說他不動腦子。

    不讓我去,那我去不去呢?我拿不定主意。我是中國留學生,這是面向留學生的活動,我想我可以堂堂正正地去參加。可是,去,又怕因沒邀請而去反而產生不好的效果。因為去年中國開始打壓法輪功時,我們曾跟使館人員面談過,由於自己修得不夠好,當時我談話有時搶了人家的話頭,給他們不太好的印象。我跟幾位同修交流,有的認為不讓去就不去了,有的認為不請也去。我想就不去了,給他們寫封信,寄點國內學員被迫害的材料,同時把這個情況向媒體通報一下。

    雖這樣決定了,但我的心裏老是不塌實。師父在新經文裏說,「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相」,他們準備在公開場合污衊大法,我怎麼能視而不見呢?到了26日那天,我還是跟其他同學一起去了。進去時也沒人攔,我就跟大家隨便聊聊。後來看到那位秘書出現了,他看到我去了,可能感到很意外,然後我看到他跟我們的學生會主席交談了很長時間。吃飯前,大使出來跟大家見面,做了簡單的開場白,沒提法輪功。我當時心裏想,我是不是上去給她遞交些材料呢?但又覺得那樣的場合給他難堪不好,也怕別人不理解。吃飯時,那位秘書走到我跟前說,「你來了就來了,隨便吃點東西。」 然後就問我還煉不煉,說我可能平時不看國內的報導,不了解國內的情況等等,並詢問了現在這裏的教功等活動情況……勸我自己煉就煉,不要再搞活動了,不要向當地人傳功了,說有時間可以給他打電話。跟我講話還挺客氣。考慮當時是個餐會,大家都在吃東西,我沒多說甚麼,可能還是情沒放下。我當時是想,如果他們攻擊大法,我就向大家澄清真相。直到10點多結束了,他們甚麼也沒提。

    回來後我還覺得自己善心不夠,把他們想錯了。但直到後來我才從側面知道真相,他們那天本來是針對法輪功的,那位秘書見我去了,感到很吃驚,問我是怎麼去的,想讓學生會主席趕我走,那位同學沒管他。他們也怕直接趕我走有失體統,面子上對我還是挺客氣。後來這位秘書跟大使秘密商量了幾次,因為我在那裏,那天他們就沒提法輪功,打破了他們的計劃。只是在吃飯時秘書過來「教育」了我一會兒。

    回頭想想,這件事情也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機會。如果他們給我們這裏所有的人都發了請貼,肯定不會給我發,那麼他們就有理由不讓我進去。但是剛好有幾個人都沒發請貼,這樣我去了他們也不好說甚麼。這樣的場合,雖然不是甚麼生死的考驗,但在去的路上,我多少心裏還是有一點怕心,我想了很多,怎麼跟他們交談,當他們當眾污衊大法時,怎麼向大家澄清事實,在那種場合下怎麼才讓大家能夠理解大法,不覺得我是跟他們爭論……。這些執著心不是平時自己心裏想想就能放得下了,就得在實際中磨煉。去了那裏,我心裏告訴我自己,我們是最正的,是堂堂正正的,不用顧慮那麼多,見不得人的是他們。心裏才逐漸平靜下來。當然那天我做得還是不夠好,還有很多人的情面等東西沒放下。我準備近日給使館再寫封信,寄一些國內學員被迫害的材料及相片。我要用我純淨的心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宇宙正法,國家對法輪大法的鎮壓是錯誤的,是天理不容的!

    愛爾蘭學員

    2000年6月4日


    過關

    【明慧網2000年6月10日】 二000年五月因為公司業務需要,需要儘快回國,所以選擇了中國某口岸進境。做為大法弟子,自然而然的要隨身帶上一本《轉法輪》。在過海關的時候,不知不覺得緊張了一下,就在這一瞬間,被海關人員叫住,讓我自己把包打開,我先把放衣物的地方,打開給他看,因為包不大,看樣子他不想再繼續看了,可是我卻不知怎麼搞的,主動將放書的地方打開,並大聲說 「書」。

    接下來當然是審查、沒收,給我的感覺都很好,人說話很和氣,並且低聲告訴我: 「都甚麼時候了,還帶這個」。很同情我,我知道。

    接下來一個科長跟我說: 「書留下,你可以走了,但書得沒收。」

    我笑著跟他說, 「甚麼都可以給你,唯有書不行。」

    「為甚麼不行?」好奇的問我。這時我想,向你弘一下法吧。所以我就跟他講了這本書怎麼怎麼好,把我從一個惡習滿身、唯利勢圖的奸商,改變成了不吸煙,不喝酒,扔掉了一切惡習的正經商人。利益在我心中也不再是唯一所求,也知道了一切都應該公平交易。

    他沉默了好長時間,說: 「你把書送給我,你走吧。」

    我說: 「謝謝你的好意,不用為我擔心,我能承受得起。」我知道,他並不是想要書,是不想處理我。

    「好吧」 他無可奈何的說 「那我只好報到上級單位,你就帶著書跟他們走吧。」

    辦手續

    把我送到了海關緝私處。又是一遍審查、筆錄,但很客氣,問我為甚麼學,我說因為想做好人,而且能強身健體。奇怪的是又有人問我,把書送給他行嗎,我又耐心地給他講了一遍道理。很快又把我送到了市公安局。

    我也不知道他們最終將把我送到哪裏去,但我的心裏很平靜,也不想爭辯,不想反抗,問我甚麼,我就說甚麼。而且我還主動說:有問題儘管問,我會實事求是地回答你,但不一定會符合你們的要求,所以為了避免產生不必要的語氣上的衝突,如果你們不愛聽,可以馬上打斷我的話,但讓我說就得說實話。

    通過這一番話,他們表示同意,並且告訴我,問你甚麼說甚麼,簡短截說。看得出來只是在應付差事。問了一些個人情況,又開始問我為甚麼煉,正好我也想向他們弘法,我知道跟他們不能講得太高,因為師父說過,對不了解法的人,不要講的太高,講高了反而會起負作用。師父在各地講法的時候,也是針對學員們的接受情況講不同層次的東西。所以我就簡單的講了一下自己受益的情況,和書裏舉的一些史前文化的例子。他們都很信服,因為這都是新聞媒體不敢涉及的內容。之後告訴我說,我們也都明白,但你師父本人,為甚麼上美國去了,把你們錢都拿跑了。我就笑著對他們說 「我不這麼看,如果師父想掙錢的話,在中國再呆兩年,辦兩年班,那錢可掙多去了,可是師父為社會、政府著想,離家而去,因為師父在國內,無論在哪,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有幾萬人聚在那裏。這才是真正的原因。」

    他們見講不過我就不跟我講了,告訴我法輪功已被定為邪教,我的行為已經違反了國家行政管理條例,讓我承認錯誤。我說知道,但我沒錯。很快就告訴我,請示領導同意,對我進行15日行政拘留處罰。

    拘留所

    送我進號的時候,頭一次看見牢房,看見一排排的犯人,心裏一下緊張起來,反過來一想,正好是去怕心的好時候,馬上又把頭抬了起來。這麼一想,自己走起路來也有一種滿懷壯志、視死如歸的感覺。又一想,這也不對,我們是修煉人,又不是常人中的英雄,原來這也是一種爭鬥心。

    進了號以後,管號的頭知道我是因為一本書進來的,很不理解,說這叫甚麼事啊,讓我睡他旁邊。全屋子的人只有我們倆個有像樣的被和褥子,我把被給了睡在最邊上的人。後來他告訴我 「給你的,你就用,是這裏的規矩。」

    這叫甚麼規矩呀,人類的變異、自私、無知、凶殘在這裏暴露無遺。正如師父所說,人類已經墮落到極點了。

    真的很冷,他們蓋著被都凍得不行,我沒蓋被睡了一宿,啥事都沒有,當我告訴他們已三天沒吃飯,他們更是驚訝的不行。我跟所有人處的都很好,包括幾個管教。不讓我幹活,沒有人打我、罵我、,也沒人問我還煉不煉了。衛生確實很差,伙食也很差,這對我們修煉人來說無所謂。我很少吃(事實上我根本就不餓),管號的就告訴我絕食沒用,得挨灌,想死都死不了。

    我根本就沒想絕食,在家也是一樣,餓了才吃,而且吃一點就夠用。為甚麼要絕食,我不著急出去,我也不想爭回甚麼,常人的方法,用不著。在哪都是修煉,都得修煉,我不會因為變了環境,就受不了了,這不也是忍嗎,我們要修的 「忍」是無限的,是不帶常人情感的。

    我在那裏呆得很好。沒人欺負我,甚至沒人管我,白天煉功,晚上睡覺,也沒有任何爭鬥心、怕心。相反所有的人都很尊重我,愛跟我聊天,我就告訴他們要做好人,好人一樣能賺到錢,並不是非得又奸又壞才行。儘量講一些他們能聽懂的道理。

    說到這,不妨講講上次回家的經歷。回家之前就想上京護法,到了家以後,同修們都說我太執著,我也感覺是有點執著,就好像只有上天安門才能正法。那我就出去煉功吧,煉功總不是執著吧。一大清早來到公園,人很多,我選了老半天的地方,才找到一個路邊的空地,開始煉功。一邊煉功一邊想,來抓我,那就抓吧,順其自然了。可是一直到我煉完四套功法,也沒人來打擾,反而周圍一個人都沒了。

    很想告訴那些想出來煉功的同修們,走出來吧,若是因為怕心,不敢走出來煉功,真是太可惜了。

    這回真是如願已償了,終於進來了,但是給我的感覺,沒有外面的修煉環境好,只要沒有爭鬥心、能忍,幾乎沒有其它心性磨擦的地方。就這樣一想,還是出去修吧,在常人社會裏修才是真正的修煉。就這樣第四天就把我放出去了。

    以上是個人經歷和看法,請大家指正。

    俄羅斯大法學員


    修煉四個月,護法進北京

    【明慧網2000年6月10日】  我叫XXX,今年56歲,是農民,一生務農,不諳世事,是個地地道道的莊戶人。以前我們村曾經有十幾個村民修煉法輪功,他們早晨煉功,晚上學法,也不耽誤農活,很有規律。莊戶人學氣功,無非是想得到一個健康的身體,不長病,多幹活,多掙錢,回報於社會,為建設祖國出點力而已。

    可是這些人平靜的修煉環境在1999年7月22日被中央取締法輪功的一聲炮中給破壞了,從此再也沒有人公開學法煉功了,一煉功就抓。到了10月26日中央電視台人民日報又把法輪功定成邪教,更叫咱這些莊戶人覺得不對勁。有一些學員不服,到北京上訪,抓到鄉黨委連打帶押,受盡折磨。我們村兩個學員家的家具、農具都被拉到鄉黨委去了,這還不算,把他們用手銬單胳膊吊在單槓上四、五個小時,個子高腳沾地的再把地面挖一挖,非得讓人吊在空中,就這麼往死裏折磨。目的就不讓你進北京,不准煉功。這些做法,叫人覺得更不像人民政府要幹的事。咱們政府從來都是人民的利益高於一切。可現在怎麼這麼幾個老弱婦孺,幾個長不起病、買不起藥、住不起醫院的莊戶人煉法輪功健健身就成了邪教了呢?那本《轉法輪》書裏不都是在教人做好事、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嗎?咱們政府越是不准煉功,我就越是想不通; 我越想不通,就越想煉法輪功。

      於是在2000年2月份,我在轟轟烈烈的批判法輪大法的高潮中,開始了我修煉法輪功的道路。咱莊戶人看問題簡單、純樸。毛主席說:「你要知道梨子是甚麼滋味,嘗嘗。」我說:「我要知道法輪功好不好,煉煉試試,體會體會。」現在農村像我這樣做的人越來越多了。

    我這一學煉功,方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博大精深,後悔得法晚也!

    學法讀完四遍《轉法輪》,天目能看到另外空間的美妙景象。

    煉功不幾天,通脈、開頂、一身輕。淨化身體,全身達到無病狀態。

    我的確領悟到了大法的奧妙,體會到了大法的超常,我決心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堅修到底。我得法晚,更得勇猛精進。於是我在今年5月18日,我得法修煉恰好四個月的這一天,護法上北京,我要用我的親身體會與實踐,證實大法是正確的。

    到了北京,找不到任何接待大法學員的部門。我只好到天安門廣場上煉功,讓警察把我抓起來,用這種方式上訪。在駐京辦事處,四個警察聽說我只學了四個月就來上訪,氣得將我暴打一頓,足足把他們打累了才住手,就這樣政府派人把我押了回來,現關押在村鄉黨委。

    我學法不深,悟法的方式和別人不一樣。佛家修煉講劫難,我們大法修煉也講大氣候反過來,好讓我們修煉。在這個時候,看誰的心態在變化,不就表現得淋漓盡致了嗎?

    同修們,等到有一天,修煉的環境正過來之後,我們再去上訪不就晚了嗎?我想我們要共同精進,抓緊在法上認識法,抓住這千古難遇的機緣,提高提高再提高,直至圓滿!

    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一個大陸新學員
    2000年6月7日


    2000年6月10日大陸消息

    【明慧網2000年6月10日】

    中國南北旱情嚴峻

      華聲報訊 據新華網北京6月8日報導,國家防總辦公室當天下午提供的消息說,目前黃河以北大部旱情持續,南方部份地區旱情發展很快。

      據介紹,6月1日到5日,淮河和漢水流域大部以及西南東部的局部地區降了大到暴雨,這次大範圍的強降雨過程使湖北、安徽、江蘇大部、河南中部、重慶北部地區的嚴重旱情得到緩解。黃河以北大部及四川旱區大部仍然維持晴熱少雨天氣,旱情持續發展。另外,福建、浙江、湖南、雲南等省局部地區旱像露頭。

      截至6月7日統計,全國作物受旱面積1.91億畝,白地缺水5030萬畝,水田缺水1230萬畝,因旱有1820萬人、520萬頭大牲畜發生臨時飲水困難。其中四川省全省131個農業縣(市、區)中,已有90個發生夏旱,其中川北部份地區春夏連旱,持續受旱達120天以上,有1000餘家工礦企業處於停產或半停產狀態。內蒙古自治區牧區有50萬平方公里草場因缺水不能返青,因缺水、缺草死亡牧畜已達20萬頭。甘肅省中東部地區旱地乾土層厚度普遍達到10到12釐米,部份地區達到50釐米以上。全省作物有10多萬畝已乾枯死亡。


    黃河灘蝗災嚴重

    據《新聞報》2000年6月9日消息,由於氣候原因,今年夏季蝗蟲呈偏重發生態勢。據統計,目前東亞飛蝗在山東、河南、山西等省市發生面積已達1400萬畝,新疆約3000萬畝。

    河南省部份黃河灘區的東亞飛蝗密度已高達每平方米1000只至4000只,超過了國家規定的防治標準。由於近期蝗蝻仍在繼續出土,預計今後蝗情將會進一步加重。

    一腳下去踩死24隻蝗蟲

    據《新聞報》2000年6月7日消息, 罕見夏蝗近日襲擊河南省黃河灘區及內澇蝗區,面積之大、蟲口密度之高,是該省25年來所未見。昨天,記者在開封縣袁坊鄉徐莊村親眼目睹蝗蟲「鋪天蓋地」的情景。

    記者在徐莊村黃河灘邊看見,剛剛收過小麥的田地上密密麻麻布滿了蝗蟲,人一走過,蝗蟲便發出「呼啦啦」的蹦跳聲,有的飛躍起來直打人臉,撞在人身上立即留下一個紅印。在一個不足半平方米的小土丘上,蘆葦已被吃得只剩下幾根光禿禿的秸稈。在蝗蟲密集的草叢裏,記者一腳踩上去,竟有24只蝗蟲死於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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