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00年05月29日 星期一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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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00年5月28日大陸消息

  • 護法體會點滴

  • 堅如磐石方圓滿

  • 世界法輪大法日在夏威夷

  • 多倫多法會: 走出來的過程

  • 多倫多法會:心得體會



  • 2000年5月28日大陸消息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九日】

    【北京】昨天5月27日下午4:30左右,我和一功友出門回家,家中來了五位大法弟子,以原北京朝陽分局看守所607號監室成員(梅玉蘭的同號難友)為主。一會兒當地派出所的公安人員和朝陽分局的警察帶領著10多名保安進來,警察進門就問:"你們是煉法輪功的嗎?"弟子回答:"是。"我當時告訴警察:"她們都是我的朋友,誰也不能把她們帶走。"於是大法弟子當時沒被帶走,我愛人因不讓保安進門,分局的人就說和我愛人談談,結果他們就把我愛人帶到派出所去了。晚上7-8點鐘警察帶了20-30名巡警和110警車又來了,進門後,把大法弟子連拉帶拽的帶走了,我也被看了起來,快12點時,警察和警車才撤走,臨走時對我說:"你等我電話,你愛人是屬於妨礙公務問題,一會就能回來。"12點多我找到派出所,見到我愛人在二層,其他大法弟子一個一個被審問。2點多我回家,到現在我愛人和大法弟子全無下落,至今未歸。

    當時還抄走大法弟子為死亡的梅玉蘭聯名向市政府、公安局、信訪局等要求政府解決當前風波的信和給梅玉蘭家屬的信。

    大法弟子 XXX
    2000年5月28日

    【北京】有幾個大法弟子去梅玉蘭家看望梅玉蘭的家屬,才知道梅玉蘭家屬不知道梅玉蘭被灌致死的經過,家屬當即表示:"政府應對這件事給一個客觀的答覆才能火化。"

    有的家屬還不知梅玉蘭已死:如梅玉蘭的母親被騙說:"梅玉蘭被判勞教,二至三年才能回來。"

    另外梅玉蘭的丈夫大法弟子李萬慶因煉法輪功被判勞教,還不知梅玉蘭死亡的事實真相。在這種情況下,

    (27日晚上7點)梅玉蘭的女兒說:"她的姑姑已簽字同意28日火化。"

    【青島】青島市4月25日至5月13日期間,共有一百多名大法弟子進京護法。閔惠榮、邱素巧、杜慧敏被刑事拘留。鄢景秋和姜明齋已被勞教,崔維蕊(原輔導站站長)已被24小時嚴密監控。

    【四川成都】2000年5月15日,成都512廠老黨員法輪功學員劉作寬進京上訪,向黨中央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和自己的親身感受,被關押在成都市駐京辦處,因堅持煉功,遭到看管人員毒打,並雙手反銬數小時,至今雙手無法恢復正常功能。現劉作寬被拘押在成都市九如村看守所。

    另:曾參加抗美援朝的老戰士,成都市國光子弟校老校長劉燦,因修煉法輪功進京上訪,被反覆拘留10多次,累計已達200多天。

    【深圳】來自深圳福田看守所的消息:

    一部份學員去天安門煉功被抓後絕食十多天,直到日前被釋放,還有很多學員仍在獄中絕食:

    戴英,女 。其夫李健輝(原深圳市法輪功輔導站副站長)受到不合法判決後,現正上訴。戴英在三月份"兩代"會期間到北京上訪,在北京被抓,現一直被關押在福田看守所。5月17開始絕食。據說在批捕中。

    莊文舒,男。在看守所絕食。絕食7天時曾虛脫。
    張女士,醫生,50多歲。5月25日在深圳市園嶺小區煉功時被抓。
    郭義群,男。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被抓。在北京開始絕食。
    王女士,深圳中信銀行某分行或支行行長助理。因去北京上訪被抓。在絕食中。
    陳燕,女。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被抓。在北京絕食5天。仍關押在福田區看守所。
    王寧靜(譯音),女。5月8日被抓並開始絕食。因絕食遭到同倉(11倉)其他犯人的毒打,渾身傷痕累累。

    (強制灌食時,發生多次噎氣現象。) 深圳市福田區看守所電話:86-755-311 3218

    護法體會點滴

    【明慧網2000年5月29日】 今年4月25日至今,我市大法弟子在法中昇華的很快,共有一百多名弟子進京護法。但通過交流也發現了幾個需要在法中提高的問題。

    1.任何情況下都要護法

    我認為護法是與自身修煉相聯繫的,是在法中昇華的一種必然行為表現,而且體現在方方面面,並不是單純的護法。有的學員認為自己能走出去了就滿足了,忽視了在其它情況下的護法,給大法帶來了損失。如一學員B進京護法被遣返後,對公安的提問有問必答,而且言無不盡,甚至說出了他所知道的參加二月前一次法會的所有學員姓名,使得學員G被疑為組織者而被拘留,並面臨被勞教。而B當時還沒悟到,說:「我並沒說出G是組織者,我只是講了當時的情景。」直到後來在與同門的交流中才認識到自己被魔利用了。有幾個走出來的學員覺得既然B已經說出G的情況,自己也可以跟著說了。雖然堅持G不是組織者,但公安部門說:「現在已有6人證明G在場,她就是組織者。」也有的學員在威嚇打罵下拒絕提供任何口供,正色道:「我不能配合你們的工作」,坦然過關。否則,證人恐怕就不只6人了。師父說:「無論現在和將來,亂我們法的,那只能是內部弟子,千萬注意!」目前,公安對大法辦弟子定罪的證據多來自學員的口供,而有的學員還掩蓋說:「我是在純淨心態下講的,如果她有難的話,就是她該承受的。」那麼,有意無意地配合邪魔是不是亂法的一種因素呢?公安找大法弟子錄口供本身就是錯誤的,因為這是魔在世間破壞大法採用的一種形式。現在公安關心的不是學員對其弘法,而是學員承認去北京、參加交流,然後簽名、按手印,接著是拘留或勞教,把大法弟子推上了一種固定模式,而這種模式正是被邪魔利用破壞大法的。大法弟子是堂堂正正的修煉,我們可以用自己的大忍大善的胸懷面對一切魔難,但是我們不能滋養邪魔從而配合它們工作錄口供、簽字等。有的公安對拒絕在拘留證上簽字的學員誘騙說:「你如果不同意被拘留,就寫上‘不同意,有意見’。」等學員簽字後就被拘留了,被魔鑽了空子。有一次,公安問一個學員:「關於你串聯的情況,我們已經掌握了,你承不承認你串聯吧?」幾雙眼睛盯著他,該學員坦然地說:「作為修煉人,我對自己的言行負責,但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公安大出所料,結果不了了之。師父說:「哪怕是一句話,也不能被魔所利用。」如果我們都不配合魔,魔自然就沒有空子可鑽。

    2.誰悟誰得

    在組織了幾次交流後,我聽到有的學員說:「他們就是在鼓動大家去北京。」我很驚訝,向內找發現:我們雖然在談自己和其他學員進京護法的體會,但有暗示別人也應進京護法的心,如在交流中提到某某又進京護法了等,反而使有的學員產生抵觸情緒。師父說:「我經常講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的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我們悟到在交流中不能有自己的目的與認識。後來,在交流中,發言學員只是談自己如何在進京護法過程中在法中昇華的體會,而不針對其他學員,結果交流效果非常好。有的學員在交流後說:「我應該出去煉功。」師父說:「他能悟多高就悟多高,誰悟誰得。」這是他邁出的可喜的一步。

    3.看守所不是我們的家

    聽說有些在看守所的學員說:「我們出去後,在家小住幾日,馬上進京,再回看守所,這是我們的家。」誠然,學員能夠為法捨盡世間一切的心是珍貴的。然而,我們不能被魔鑽放任了的空子,任其將大法弟子關進監獄,監獄不是大法弟子應該呆的地方。去年7月22日以後,大法弟子進京上訪,其中一條要求就是: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恢復合法煉功環境。所以我們也不能允許破壞大法的魔為所欲為。煉功人發出的意念是有能量的,我們不能人為地求難。還聽有的學員講過:「都抓進去,法就正過來了。」我們認為是沒有理解好法。

    4.圓融

    有的學員雖多次進京,周圍環境卻圓融得非常好,不但周圍的人得法,而且在他今年4月25日進京護法被抓回來後,家人到派出所要人,結果本來在去年就受到勞教威脅的他只被拘留了15天。但是,有的反覆進京護法的學員,周圍環境變得越來越緊張,家人由起初的理解變得不理解,進而反對。師父說:「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還說,「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那麼我們遇到問題時是不是應當向內找呢?僅僅注重進京護法的形式而不注重在法上提高,是不是有漏呢?生而有幸在法正乾坤的偉大時刻修煉,我們助師正法,同時又在正法中錘煉、提高,最後達到圓滿的標準,這才是修煉。

    大陸大法弟子
    2000年5月18日


    堅如磐石方圓滿

    【明慧網2000年5月29日】 在前一段時間中國政府對法輪功弟子實施取締鎮壓、嚴厲打擊及強大輿論攻勢下,大法弟子經受了嚴峻考驗,每個人都在擺放著自己的位置。有堅定實修不動心的,也有弟子在切身利益面前迷失方向,寫了所謂「檢討」、「悔過書」、「保證」一類東西。正如師父在《轉法輪》210頁中說:「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218頁中還說:「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當你一表態,或者公開亮相,其實就已經掉下來了。

    這其中有許多學員很快醒悟到自己是煉功人,不應該屈服於壓力,隨和常人,馬上重新申訴、上訪,要求收回所謂的保證,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這樣,就說明這個人可度,能分明好壞,也就是悟性好,……」他們又回到修煉的路上。但也有些學員從此屈服邪惡勢力,不敢公開表示自己是法輪大法弟子,甚至於走到了對立面上,罵大法,怨師父,走向反面。也有些學員寫了「保證」,用了一些模稜兩可的語言,但還想偷偷煉功,以為可以蒙混過關,說甚麼「叫寫保證就寫吧,反正師父不就要那顆心嗎?」

    其實這是在用大法,用師父的話在掩蓋自己的怕心,已經偏離法了。為甚麼隨和常人寫「保證」,還不是放不下自己在常人中的利益而屈服於壓力嗎?師父在《大曝光》中說:「甚麼是修?你說好,我說好,大家都說好,那能看出人心嗎?就是要在關鍵時刻看人心怎麼樣,有些心不去連佛都敢出賣的,這是小問題嗎?」師父要的是堂堂正正修煉的大法弟子的心,那是最純正的,堅如磐石的心,決不會要那顆執著不去的黑乎乎的「怕心」。

    我自己也曾走過一段彎路,有過沉重的教訓。我曾寫過上訪信,被關起來,後來感到政府反正聽不進不同意見,上訪也沒用,就寫了不‘上訪’的保證。之後我得到了「自由」,可這時發現自己已經掉進了一個黑暗的泥潭中難以自拔。整天心慌無主,精神幾乎面臨崩潰境地。而且自身出現了可怕的變化:看書看不懂了,法也聽不進了。為甚麼呢?我掉下去了!師父不管我,我已經不能修了,這時魔就上來了,它不會放過我的。

    「修煉可是極其嚴肅的,人無論做了甚麼都得去承擔,」想騙人,騙佛?其實只能騙自己。又怕失去常人中的利益又說想修煉,沒那麼容易!一旦做了背離大法的事師父還能管你嗎?師父不管魔就來管,不就上了魔道嗎?在這種情況下就最容易被魔帶著走。不是最近有些人就被所謂假「經文」帶著走,癲癲狂狂,到處傳播,以為自己悟到了更高「法理」。

    這時,我讀了師父的《道法》:「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地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師父在《轉法輪》第210頁中說:「有的人主意識不強,就隨著思想業幹壞事,這人就完了,掉下去了。但大多數人可以以很強的主觀思想(主意識強)排除它,反對它。這樣,就說明這個人可度,能分明好壞,也就是悟性好,……一旦出現,就是看自己能不能戰勝這壞思想。能堅定者,業可消。」

    我悟到,在修煉路上,做錯了決不能掩蓋,更不能用大法來掩蓋,要敢於給自己「曝光」。於是我勇敢地向同修們敞開了心扉,承認自己沒過關,寫了「保證」。師父就借他們的口點化我,鼓勵我站起來,說還有機會。我明白了,寫「保證」就是背離大法,沒有中間路線,師父不管你,掉下來就再不能修了。我放下對常人利益的執著,重新寫信申明:我是大法修煉者,宣告「保證書」無效,要求收回。這時,明知會產生震撼力,會危及個人利益,也體會到在過一次「生死關」。「恒心舉足萬斤腿」(《登泰山》),一旦邁出,果然震撼不小,同時發現眼前豁然開朗,又能靜心修煉,精進不止了。師父在《轉法輪》最後說:「修煉功法的本身並不難,提高層次的本身並沒有甚麼難的,就是人的心放不下,他才說是難的。……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把自己摔了跟頭爬起來的經歷講出來,望同修以此為誡。只有在修煉法輪大法的路上,堅定地緊跟師父,抱定一顆堅如磐石的心,才能排除一切干擾,走向圓滿!

    大陸學員


    世界法輪大法日在夏威夷

    【明慧網2000年5月29日】 5月13日,夏威夷的法輪功學員歡聚在Magic Island, Ala Moana Beach Park,慶祝首屆世界法輪大法日,同時向當地居民和遊人弘法。




    多倫多法會: 走出來的過程

    李進宇

    【明慧網2000年5月29日】 我來自加拿大蒙特利爾,去年底我回到上海探親並辦理我先生的移民。由於中國政府顛倒是非地把法輪大法打成「邪教」,12月份,我和我先生決定去北京國務院信訪部上訪。當時,如果我們不去上訪,我們可以每天在家煉功,平安地度過每一天,幾個月後,我先生即可移民來加拿大與我團聚。如果去上訪,我們可能會被抓、坐牢、驅逐出境,新婚的小家庭將面臨長期分離、無法團聚。經過反反復復的思考,我們最後選擇了走出去上訪。

    自從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和我先生從中受益巨大,無論身體和精神都發生了根本的變化。隨著修煉的實修過程,我們切身地體驗到法輪大法是宇宙最高法理,感到自己能在大法中修煉是多麼珍貴的、萬古不遇的機緣。近三年來,當我在每一關每一難中放下自己的執著心後,體驗到的是不斷昇華的遼闊寬廣的新的境界,是去掉黑色業力後整個身體的健康輕鬆。自從走上修煉的路,我覺得自己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每天都從大法中得到許多,收穫許多。

    而如此叫人向善、使人身心受益的高德大法,在中國卻遭遇到種種誹謗、誣陷和殘酷鎮壓,政府動用了所有的宣傳機器打擊法輪功,電台、電視台、報紙廣播中謠言鋪天蓋地而來,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為了堅修大法而失業失學,每天都有消息傳出又有更多學員被抓進監獄,無數不明真相的群眾因受宣傳矇騙而不能來學法輪大法。

    眼看這麼好的大法遭受如此誣陷,我的心難受得在顫抖,每當在網上看到同修們去北京前赴後繼、為正法吃盡人間苦,止不住得掉眼淚。我們在家坐不住,本性的一面在呼喚:走出去。可是當真正要跨出這一步時,卻不是那麼容易。

    第一次去北京是在去年11月中旬,雖然人已經到了北京,但內心的鬥爭與反覆並夾雜著困惑是多麼激烈,每天早上煉完功,第一念是:今天一定要去上訪。可是等去了天安門廣場後晚上回來,另一個念頭上來:我們會不會悟偏了?連續一星期在北京天天如此。內心的不穩其實是希望在法中找到理由說服自己,是否可以不要去過這麼大的難?是否可以留住這美滿溫馨的新婚的家?正因為沒有從法理上明白為甚麼要走出去,所以遇到的都是同修們勸阻的意見,有的說:去上訪就被抓走了,是往老虎嘴裏扔塊肉。還有的認為,如果老學員和骨幹都被抓走了,大法今後如何發展,豈不是上了公安的當?由於心中的困惑,所以第一次去北京沒有上訪成功。

    回到上海後學法時感到如飢似渴,隨著一段時間的實修,面前的困惑如迷霧被漸漸破開,心中感到清楚明白起來。

    作為一個修煉人,首先要做到的是不能混同於常人,要做到修煉人的標準,那麼在一些重大問題的決定上,應該分辨清楚哪些是常人的觀念,要使自己跟著法的要求走,而不要跟著常人觀念走。「往老虎嘴裏扔塊肉」,與周圍常人所說的話是一樣的。「怕上政府的當」的說法,其實還是在人的基點上做事,沒有擺脫搞政治鬥爭的框框,在考慮雙方實力的對比,用人的思維、人的方法去追求效果。

    而我們是純純淨淨的大法修煉,思維方式正好是與常人觀念相反的。記得當時回到上海後,我們走過一段時間彎路,有一次,我們一些老學員交流完後決定自己先不去上訪,先分頭把各個片、各個區的煉功點帶動起來。可那天晚上回家路上,我們碰上的所有馬路都不通,一直繞道走到凌晨才回家。隨後的幾次與學員交流中,感到自己所談的是多麼軟弱無力,現在回顧起來就很明白,自己都沒有走出去,還站在人的基點上,又怎麼能帶動學員、起到穩定大法的作用?在這種艱難環境下,只有走出去的學員,才配的上被稱為大法修煉中的「骨幹」,面臨這次重大考驗,每個學員都在過關,那是毫不留情的大浪淘沙,能過關的就上去,過不了的就下來,沒有負責人與普通學員之分,沒有老學員與新學員之分,修煉是如此嚴肅,每個人都在擺放自己的位置,而且,如果沒有走出去的學員的無私付出,當時國內的艱難情況下學員們在家煉功的環境可能都會失去。同時,走出去護法中的付出,也是為全世界大法弘揚開創了環境。

    我們是大法中的一員,當大法遭受磨難時,師父被誹謗攻擊時,走出去為大法說一句真話是義不容辭的。宇宙的法為宇宙開創了不同層次的生命與生存環境,我們的一切都是大法給予的。如果大法不能在人間得到他應有的地位,修煉不能夠堂堂正正地堅持師父給我們留下的形式:集體煉功、集體學法、開法會,我們作為師父的第一代弟子,是否做到了助師世間行?如果大家都不走出去,都躲在家裏煉功,大法的整體形式有沒有走正?師父在芝加哥法會上講法時指出:「法的偉大,才能體現出將來修煉人的偉大,因為法能不能走正,這個大法中的每一個成員都是至關重要的。」

    「世間的捨盡對在家弟子是漸漸去的執著」。當重大的個人利益受到威脅時,我們是否還能堅持說真話?甚麼是善?大法是宇宙眾生的根本,讓世人認識到大法,就是在救度眾生,是對人最大的善。而在護法的過程,修煉人可以以大忍之心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去上訪,是為了國家好,為了十億人民好,因為我們是明白法理的人,而常人不明白,如果人連這個宇宙的法都要反,那是人類最大的悲哀,國家和民族將會遭到怎樣的不幸?即使是我們作為人的最基本的善心與良心,也有責任走出去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為了說這句真話,我們可付出我們的婚姻,付出人生的自由而無怨無悔。

    12月22日,我們再次去北京,這一次去北京與第一次完全不同,心情輕鬆寧靜,到了國務院信訪部後提了五條意見:1.法輪大法是正法修煉不是邪教;2.撤銷對我們師父的通緝令;3.公開出版發行《轉法輪》;4.給我們一個寬鬆的煉功環境;5.立即釋放所有被無辜關押的大法弟子。在信訪部填完這個意見表後,當即就被扣押拘禁起來,然後送回上海。我立即被強迫在48小時內離境返回加拿大,我先生回到上海的當天被關在警署,第二天被關進拘留所。上個月得到消息,我先生已被送去勞教。據消息,要轉變思想後才允許家人探望。

    我深深地替中國政府感到悲哀,在對待法輪功問題上,他們將成為中國及世界史上的恥辱。我也深深地為所有為護法而付出的大法弟子感到驕傲,他們犧牲自我感天驚地的高尚行為,是未來永久的威德。

    同時,在整個去北京上訪過程中,我感到是正自己心的過程。從這次上訪後,我的心態有了變化,比過去平和寧靜許多,容易理解和寬容他人。過去做事常限於情中,弘法中更多的用心於自己的家人與朋友,而現在我更多地思考與關注常人社會上整體的對大法的認識和法的弘傳。我確實體驗到,我在上訪後真正失去的是對「情」的執著,心的容量放大了,而業力那種黑色物質被消去後,身心都真正感受到高興與輕鬆。

    在修煉的道路上,我要堅定地跟著師父走,不斷地勇猛精進,直至圓滿。

    2000年5月


    多倫多法會:心得體會

    文/溫哥華學員 Mansour Sedighi

    【明慧網2000年5月29日】尊敬的李老師、各位同修,特別是面對複雜、嚴峻環境的中國大陸的同修們,你們好!

    我想介紹一下我自己簡單的經歷,以使你們知道我和大法的關係,正如李老師所說的:緣份。

    我叫曼蘇,出生於伊朗,快41歲了,當然我看起來很年輕,並且我感到比以前更幸福和能幹了。

    從我能記事起,我就與別人不同,總是以與眾不同的方式來看待生活。在我成長的過程中,我感覺到這個社會總是不太對勁,被宗教、金錢和家庭條件所左右,我嚮往著有朝一日能生活在一個沒有金錢、政治和宗教的地方,一個從未見過的地方。我就是想要一種從來不存在的東西,由於這些,我變得很孤獨。我從記事起就是一個非常孤獨的人,直到幾個月前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雖然還是一個人,但情形變了,我不再孤獨了。

    我對生命、死亡、死亡以後、我究竟是誰、我們為甚麼在這兒、為甚麼有戰爭等,有很多疑問,越來越多,沒有人回答我,漸漸地有了一些答案,但都不能真正告訴我真相。

    1979年我20歲,伊朗就發生了血腥的革命,成立了伊斯蘭共和國。一年後,伊朗和伊拉克兩個伊斯蘭國家爆發了戰爭,同一宗教的信徒在神的名下相互殘殺,伊朗變成了殘暴、恐懼、沒有足夠食物的地方,我的家鄉被轟炸了不知多少次,我們只能流浪到別的省去,年輕人沒有工作,老年人沒有贍養。我覺得不能呆在那裏了,我決定去一個沒有戰爭的和平的地方,幾週後,我只帶了一個小背包,沒有護照、沒有錢,越過了邊界線。整個旅程充滿了痛苦、危險,有一次在巴基斯坦和伊朗邊界上,由於恐懼,我幾乎癱倒。

    我當時不知道將來是甚麼、要去那裏,只想離開伊朗去巴基斯坦,那時我不懂英語,由於偷渡被關進監獄三個月。在巴基斯坦的二年中十分艱辛,精神瀕於崩潰。

    後來我來到了加拿大的蒙特利爾,在這裏我開始尋求我的理想世界,成了健美教練。我鍛煉身體,注意飲食,學習瑜伽。我身體非常健康,教練工作也很成功。同時我也在尋求真正的寧靜與幸福。我要知道我到底是誰,我夢想找到一個真正的師父,真正能幫助我的師父。

    去年10月22日,我參加了當地的一個法輪功展示會。我那時不知道大法,但是我知道是大法把我一大早帶到了那裏。當時我感到從學員身上傳來的能量。第二天我就去他們的煉功點,煉了兩個多小時,感覺非常好,我知道這就是我多年來要找的東西。第三天我開始讀《轉法輪》,在看到一小部份時我就開始哭了。我知道我為甚麼哭,這本書是那樣博大精深,字裏行間是那麼善,我感到我的生命是那樣渺小,現在開了這麼一扇大門使我們能離開這個世界不再入輪迴。一開始修煉,我就變得更善更耐心了。變得寧靜、安詳,對許多事情很隨和,從前很感興趣的事也不感興趣了。我現在只對李老師的著作感興趣,生活變得簡單了,對新聞、政治及其它修煉方法都遠離了。

    緊接著就來了磨難和消業,大家都知道這是一個痛苦的過程,有些關我過去了,但也有些未通過,當我沒過好關,沒能忍的時候,自己就難過,感到慚愧,我始終堅持按大法的要求來做。

    在新年前夕,我接到許多邀請慶祝新世紀,但是,我最終決定參加幾個同修的除夕打坐,我從來只能單盤,那一天我試著雙盤,我驚奇的發現,我真的能把腿搬上來了,盤了約10分鐘。後來在短短的3週內,我甚至能雙盤到41分鐘。當然每次都萬分疼痛,但我都忍住了。我非常高興,心想我比其他人都強,慢慢我就開始覺得自己比別人都要高一點了,有時,我覺得我悟的很多,與人談話時講大法是如何偉大,我又是多麼好。有一天,我們在維多利亞市做功法表演時,我在搬腿雙盤時,突然一聲響,一陣劇痛使我不能在觀眾面前表演了,幾天都拐著走路,幾週後才能單盤。我很沮喪,因為我想著一定是有原由的。後來,我慢慢悟到了這可能是因為我起了新的執著心──歡喜心和顯示心。我接受這次教訓,我現在打坐還是單盤,我想有一天我還是會雙盤上的。

    保持祥和的心態,接受任何磨難的考驗,那麼麼磨難也會變得容易一些。任何磨難的背後就是自由和歡樂,那為甚麼不把磨難當「賜予」而去承受呢。其實所有的磨難都是我在還自己的業債。遇到各種各樣的磨難和考驗時,我就默念李老師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

    如果我們真的能渡過難關,保持祥和的心態,你能想像出沒有磨難時是一種甚麼樣的感受。就是有磨難和消業,我們的生活才充滿著意義。我們就像在一個大氣球裏向上飄,執著心就像重物一樣,去掉一些就向上一些,全去掉,氣球就完全上去了。

    謝謝您,李老師,謝謝您的真善忍,把我們從受害者變成能掌握自己的人。如果我們真正沿著法輪大法的大道,李老師就會把我們真正變成佛、道、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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