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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4月9日】
【4月6日日內瓦消息】美國代表在聯合國人權代表大會非政府組織會議第11項專題(「公民和政治權利」)討論中發言。(發言有關內容請參閱附件。)
中國代表主要談論了中國的法制問題,發言中沒有提到法輪功,只提到邪教引起死亡。面對當前中國正在發生的各種鎮壓,很多與會代表聽此發言後感到很滑稽。
在各國代表發言及非政府組織代表發言中被提到的國家可以作出反應。於是下午中國在下午6時左右的時間段裏作出了反應,其中很長的篇幅都在重複官方報導中一向宣傳的針對法輪功的不實之詞並對美國和那些支持法輪功人權的非政府組織進行了攻擊。
晚間7:30左右,法輪功學員作為自由之家(Freedom House)代表發言後,很多人前來索取發言稿並有人對發言代表表示祝賀。顯然,人們認為自由之家代表的發言對中國的反應是很好的回應。
【4月7日日內瓦消息】今天下午5時左右法輪功學員作為美國自由之家代表再次發言,發言後,很多人前來索取英文稿並對代表表示這個講演非常好,一些中國代表和記者前來索取發言的中文稿,但代表手中沒有準備,只是告訴他們中文是從英文翻譯過來的,可以直接看英文原稿。
大會規定代表發言中被提到的國家可以作出反應,不知此次中國又將作出何種反應。
附件:美國代表Dick J. Batchelor在聯合國人權代表大會非正法組織會議第11項專題 (「公民和政治權利」)討論中的發言節選:
對委員會來說我可能是生面孔,但我認為我理解為甚麼在世界的這個地方很多國家可能提出批評其他國家的議案。主席先生,和所有的人一樣,他們喜歡他們的自由。
到我訪問非洲並遇到納爾遜.曼德拉時,我已經知道:有些關於尋求人權的東西絕對是世界性的。它是一股不會被扭轉方向的浪潮。
這種尋求的核心是一個強有力的思想,那就是人類的尊嚴,這是上天賦予每一個男人和每一個女人的某種不可剝奪的權利。在這些最基本的權利當中就有敬神的自由。
壓制人民表達宗教和精神信仰的政府是在褻瀆世界通用的信仰自由標準。主席先生,當知道了中國當局正在監禁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的事實後,我們無法保持沉默。
主席先生,讓我們不要向滿足和惰性低頭。我們的目標是要竭盡所能去保證每一個活著的人的人權。有時簡單的呼籲是不夠的。在違反人權的事實面前,不管有誰反對,我們必須非常公正並做好採取決定性和原則性行動的準備。
關於這些,我能對我的兒子講甚麼呢?
是的,主席先生,人們都在乎自己的自由。每個人都想得到正義、尊嚴和過上充滿人性的生活的機會。所以,我要告訴我兒子的是:人權必須先在人心中生存才能在法律中生存。基本自由屬於每一個人,但是數以百萬計的人們卻根本對此一無所知。我們在這裏推動全球人權發展,但語言能表達的僅僅如此。只有政府尊重它的人民,人民才會尊重他們的政府,否則鎮壓和虐待的惡性循環就無法被打破。
我想引用Marcus Aurelius的話結束我的發言。在那段話裏,他問他的祖父:我為甚麼會在這裏?當我離開時,我曾經在這裏的事實有甚麼要緊嗎?……
【明慧網2000年4月9日】
一、「根本上對法還不堅定,那甚麼也談不上。」(《精進要旨》「為誰而修」)
從7月份至今,魔對大法的破壞無所不用其極,使一些修煉者因此失去了辨別真偽、善惡的能力而隨波逐流,離大法越來越遠。其中以假經文的流傳破壞力為甚,因為它來自於學員內部,師父也講過:「外面人永遠都破壞不了法,破壞法的只能是內部學員。」
修煉自始至終都在考驗學員在根本上對法能不能堅定。在現在複雜的修煉環境中,隨著法正人心,善惡、正邪之分越來越顯現在人間,黎明將曉、新舊交替之際,也是最黑暗、魔最瘋狂、垂死掙扎的時刻。製造假經文的手段隨著學員的不斷勇猛精進也越來越「高明」,破壞的程度也越來越升級,對於相當一部份學員而言,這是最難分辨、最難跨越、也是必須闖過去的一大關,因為這關係到一個人是否真正在大法中修的大問題。在大法中修煉,能否圓滿,達到何種境界,那只是層次的差異,而傳假經文、學假經文,卻是關係到一個人是跟著師父回家還是跟著亂七八糟的東西走的關鍵問題。你連師父的話和魔的話都分不清了,還怎麼修呢?又談何堅定呢?談何維護大法呢?「根本上對法還不堅定,那甚麼也談不上。」「修是你自己的事,求甚麼你自己定,常人都有魔性和佛性,思想一不對頭魔性就會起作用。」就會被破壞大法的魔所利用,只能是自己毀了自己回家的路。
師父已經把法完整地留給了我們,把能使我們「修煉提高,在修煉中能得到的東西都壓進這部法裏面去了」,《轉法輪》能破一切迷,何必還要外求呢?猛醒吧!那些敢於寫假經文、傳假經文、學假經文的人!你們想要把自己擺放在何種位置上呢?
二、「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轉法輪》)
有些學員認為在家實修,處處做好,才是圓融法,認為不去上班,不顧家庭,千里迢迢跑到北京上訪、天安門煉功等是人為地改變自己修煉道路,沒有符合常人狀態,嚴重的甚至是破壞法。
甚麼叫圓融法,甚麼是好人,甚麼是壞人,甚麼叫維護法,站在甚麼基點上看待大法,師父在書中已經說得再清楚不過了。
看到大法被污衊,師父被通緝,無數弟子遭受非人待遇,不站出來為大法、為師父、為同修說句真話,說句公道話,這能叫「真」嗎?看到無知的人無知地破壞著大法,無知地害著自己,不站出來告訴他甚麼是好的,甚麼是不好的,這能叫「善」嗎?千萬大法弟子捨生忘死投身護法中,千錘百煉,歷盡艱辛,這不是最大的「忍」嗎?
「作為一個人,能夠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那才是個好人;背離這個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壞人。」「在單位裏,在社會上,有的人可能說你壞,你可不一定真壞;有的人說你好,你並不一定真好。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
捫心自問,「真、善、忍」這三個字,我們自己究竟做到了多少?
三、「回首如看修正法,停於半天難得度。恒心舉足萬斤腿,忍苦精進去執著」(《洪吟》「登泰山」)
以前經常聽學員講,可以捨身求法,捨身護法。可是真正到那時候,卻是千絲萬縷,欲罷不能,在情、觀念與大法之間時常反覆掂量、思想中進行著激烈的鬥爭。有相當一部份人為情、為觀念所困,無法從人中走出來置身於護法的洪流中。
相信大家都有過這樣的體驗,當你那隻腳跨出家門去護法之前,當你於獄中或被釋放後面對親人的苦苦哀求或是來自親人的拳打腳踢之時,當你看到親人因為你去護法被抓、被打、被勞教等而遭受痛苦時,家中年邁的老人、幼小的孩子無人照看時……你曾有過甚麼樣的心情?--情就像一堵無形的牆橫在修煉者前進的道路上。可是我們從法理上都明白,在生命的長河中,生生世世有過多少父母、多少兒女,數都數不清,任何恩恩怨怨、痛苦不幸都是業力所致。人生百年轉瞬即逝,為了自己、家人和所有的人能有一個真正美好的將來,對於修煉者和常人來講,「吃一點苦、遭一點罪是個好事!」
宇宙的法理在衡量著一切,「不失者不得」,修煉者在吃苦中磨煉心性,去除執著,提高自己的層次,修出來的是大善大忍之心;常人在吃苦中償還業力,將來可以得好,得到的是福分。在師父正法的歷程中,一切生命都在法中重新擺放自己的位置。
常人就是為情活著,而修煉人恰恰要突破這個情字,突破「情」的束縛才能生出「大慈大悲」;能否放下這個情,對很多修煉者來說,並不亞於放下生死。可是放下生死就是神,人與神的差別就在於此。說難也難,難的是放不下執著,「停於半天難得度」;說容易也容易,容易的是: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
四、「大法修煉的學員對於宇宙真理的認識是理性與實踐的昇華,」(《精進要旨》「再論迷信」)
在與學員交流中發現有些學員喜歡從理論上去談問題,認為那些學員護法的事蹟確實感人,但是如果不能從法理上悟到,多被抓幾次也沒甚麼用;相反,如果能從法理上悟到,被不被抓只是表面形式,甚至不一定要進去,因為你已經達到標準。
從表面看,似乎有道理,可是實際並非如此。更多去上訪、去天安門煉功表達心願等各種形式維護大法的學員,他們並不是為了自己的圓滿而去的,他們根本沒有考慮過自己在護法中能得到甚麼,境界會有甚麼樣的提高,有的學員幾進幾出,有的遭受了非人的待遇,有的被勞教、判刑,有的甚至被虐待致死,他們想過自己嗎?他們難道不知道自己面臨的是甚麼嗎?他們沒有複雜的思想,完全放棄了自我,只有一顆純淨的護法的心,令天地為之動容。哪怕他(她)不說一句話,他(她)的行為足以表明他(她)的境界,還要多說甚麼呢?
話不是嘴上說說那麼簡單的,不經歷真正的考驗,怎麼判斷你夠不夠標準;不經歷磨難,如何能體會大法的玄妙深奧。面對各種壓力,甚至死亡都能夠坦然處之,不是人人都做得到的,非常的了不起!而空談理論只能是紙上談兵,所言所行蒼白無力。大法「博大精深的內涵只有修煉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層次中才能體悟和展現出來,才能真正看到法是甚麼。」
五、「我給大法弟子留下的修煉形式是要弟子們能夠真正提高上來的保障」(《精進要旨》「環境」)
師父給我們留下了修煉的形式,集體學法,集體煉功,形成一個共同提高的環境。這種修煉形式絕不是常人所理解的有形的組織,而是無形的形式,修煉者沒有任何常人式的組織結構,輔導站只不過是修煉者自髮結合在一起的修煉群體,只有一部大法將大家聯繫在一起,「大道無形」,產生於法中,又溶於法中,能說這一切是有形的嗎?確實有做得不足的輔導員,但這說明不了甚麼。師父留下的修煉形式怎麼能輕易地否定呢?
師父在《精進要旨》--「法定」中指出:「我李洪志每走一步都是為後代大法流傳所定的不變不破的形式,這樣大的法不是一時熱就完事了,萬世永遠都不能出一點偏差。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因為他是宇宙眾生的,其中包括你。」儘管在目前的環境下,這些暫時都遭到了破壞,所有大法的行為都被邪變的觀念當成了「違法行為」,而這種破壞師父留下的修煉形式的行為就是在破壞法,真修弟子誰會認同和附和這種行為呢?
六、「發心度眾生,助師世間行;協吾轉法輪,法成天地行。」(《洪吟》「助法」)
在很多人的內心深處都曾有過這樣或那樣的願望。在漫長的歷史中,這些誓約隨著歲月的流逝而被逐漸地淡忘。在大法中我們又重新找到了這一切,當初的願望在大法的無邊威力下得以如願,是師父開啟了這一切,給了眾生無限的希望。茫茫宇宙,幾經滄桑,億萬年不遇的大法讓我們遇到了,我們該如何對待?如何對待大法?如何對待當初所立下的誓約?如何對待他人?如何對待自己?
近一年來,無數大法弟子前赴後繼投入到維護大法的行列中,隨著正法的歷程飛速地昇華著,無數可歌可泣的事蹟,令蒼天眾生為之垂淚。他們真正做到了「助師世間行」。他們不斷捨棄自我,為維護大法,為大法在人間的弘揚,為掉隊的同修儘快趕上來做了無數默默無聞的工作,不僅為法做了貢獻,同時也樹立了自己的威德,他們當之無愧為偉大的法輪大法修煉者,無愧為將來偉大的覺者!
可是,還有相當一部份曾經為法做出過很多貢獻的老學員,你們現在還在為大法、為他人付出嗎?很多學員想著你們,卻很難再聽到你們的聲音,很難再看到你們為大法夜以繼日的工作著……還有一部份在巨大的壓力和迷惑中曾在「XX 書」上簽字或者講過針對大法的錯話的學員,你們可不要因為一次錯了就一錯到底啊!師父在等著你們追上來!「共同精進,前程光明」!
七、「歷盡萬般苦,兩腳踏千魔;立掌乾坤震,橫空立巨佛。」(《洪吟》「大覺」)
我們所承受的微乎其微,我們所做的、所付出的與師父給予我們的無法相提並論,但是法輪大法修煉者的偉大之處不在於做了甚麼,而是這一切都是大法開創的,在大法中修煉是修煉者偉大的真正原因。威德要靠自己去修,絕不會從天而降。
天將明,路在前,同修們,勇猛精進吧!
【明慧網2000年4月9日】
大法弟子的親朋好友們:
你們好!有幾句話想和您聊聊,如果有不對的地方,請您賜教。
我們知道,自從1999年7月22日以來,作為大法弟子的親友,您一直在為我們擔心、操心,生怕自己的親友哪天再出甚麼事。其實,這是您關心愛護我們的那顆心,我們理解。請您回憶一下,在7/22以前,形勢不是這樣的──在修煉前,也許我們有諸多不足,在性格上或在身體上;而在修煉後,我們身體健康、心靈淨化,鮮明地向好的方向變化。作為親友,您最了解我們,我們身上沒有一絲一毫邪的東西,恰恰相反,我們在努力成為道德高尚的好人,更好的人,更高層次的人。可是為甚麼形勢大變呢?是因為某些職能部門的某些人利用手中的職權,破壞了我們良好的修煉環境,使大法蒙冤。作為從大法中受益良多的大法弟子,在此時此刻,怎能不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呢?
有親友勸我們說:在家裏煉就行了,別出去。可是修「真善忍」的人不能這麼做。作為一個常人,為蒙冤受屈的親人連連上告,仗義執言,別人會欽佩他的精神與膽識;而作為大法弟子,不僅要有這種精神與膽識,更應該在這黑雲壓城的形勢下挺身而出。我們不是在和政府作對,我們只是在告訴人們事情的真相──大法能祛病健身、能淨化心靈提高心性,他是一部能指導我們修煉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的高德大法。
換一個角度,對我們而言,就是要在這種嚴峻的形勢下修煉,在有壓力的情況下坦然承認自己大法弟子的身份,努力在任何情況下都「堅修大法心不動」。古代有唐僧取經的故事,他們師徒四人歷經九九八十一難;現在我們按照宇宙特性在修煉,那麼在修煉的路上怎麼會風平浪靜呢?對於不理解的眼神、不公正的待遇我們一直在默默承受,這決不是我們膽小、怯懦,因為我們是在維護大法,在這種種的磨難中修我們的大善、大忍之心。所以您要我們明哲保身我們做不到。不是我們不願承擔家庭中的責任,不是我們拒絕原有的義務,不是我們不再愛我們的親人,恰恰相反,我們明明白白地知道我們在做甚麼,我們的所作所為對您意味著甚麼以及您目前痛苦的承擔的意義。「不失者不得」,不久的將來,您一定會真實地看到這一切的珍貴。因此我們對您是負責任的,我們對社會也是負責任的。我們把對家庭的愛擴大、昇華到整個社會,為了人類的明天更美好,我們有義務讓大家都知道真理,分清正邪,在宇宙真理的面前,擺放好自己的位置。
何況,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是合法的。儘管國內各種媒體、各種輿論工具一再攻擊法輪功,說:「法輪功就是XX 」云云,可是,請您注意,那只是輿論導向,並不是法律,而且是違法的。事實上,是江澤民個人對法輪功的定性言論,不但違背了事實,而且超越了憲法賦予他的職權範圍,屬違法越權行為。公安部等行政機構關於法輪功的決定違反了憲法,《人民日報》社論有關攻擊法輪功的言論,不是法律,不能成為公安司法部門執法的依據,更不能成為他們毆打、拘禁、判刑大法弟子的理由。違法的是這些執法機關。「兩高」的有關邪教的法律針對的是邪教,並不是法輪功。
作為真修向善的大法弟子,我們支持國家對真正的邪教採取制裁措施。同時,決大多數被拘禁的大法弟子都沒有收到拘留證和釋放證,那麼,從程序上說,他們違反了行政訴訟法和刑事訴訟法。另外,如果沒有犯罪的動機與目的,若干大法弟子聚在一起是合法的,應受到法律的保護。──請教律師,您會知道這些。──我們是忠實地履行憲法賦與公民的正當權益,或者說在圓融常人社會這一層的正法,在維護法律,在明明白白守法,堂堂正正修煉。
親朋好友們,現在我們需要您的理解和支持。請您不要為違法的公安警察助威,您的旁觀與默許會縱容他們的不正當行為,您的退讓只能換來變本加厲地侵犯與傷害。希望您能穩下心緒思考一二,希望您能坦坦蕩蕩地告訴別人:我們的親人是合法的好人。讓我們共同維護法律的尊嚴,制止這場悲劇、鬧劇,為了您,為了我們,為了我們國家,更為了人間正道!
謝謝!
此致敬禮
北京大法弟子
2000/4/8
【明慧網2000年4月9日】 2000年3月20日,星期一,我和五百多位法輪大法同修平和地聚集在聯合國總部門前的草坪上,表演我們每天早上必煉的功法。我們從世界各地來,大約60人來自加拿大,更多的有來自美國,英格蘭,蘇格蘭,愛爾蘭,法國,德國,瑞典,前捷克共和國,韓國,中國和日本。台灣擁有一個175人的代表團。當然,還有數百萬留在家的同修的心和我們在一起,因為我知道每當我不能參加某一經驗交流會時,我的心也和他們在一起。能參加瑞士的這次法會我感到非常幸運。
星期一和星期二的下午,我們一起來到具有六種語言同聲翻譯的國際會議中心正式的會場內交流我們的修煉體會。然後在晚飯後又在我們住的旅館或青年旅社裏的幾個地方的自由討論組裏進行了交流。
在早些時候,當日內瓦學員要預定國際會議中心的會議室時,剛好只有在聯合國人權會議開幕的星期一和星期二兩天是空閒的。這次會議美國提出了對中國人權的決議案。沒有偶然的事情發生。
全世界的記者出席觀看了法輪大法學員的煉功。因為世界上大部份人注意到了中國正在鎮壓法輪大法,他們逮捕了成千的修煉者並無理地關押他們,所以歐洲記者注意到了我們在日內瓦的出現。日內瓦的中國政府代表以最滑稽的謊話公開指責我們的修煉,並誹謗我們。然而,在日內瓦的《論壇報》上,還報導了"反擊法輪功, 中國外交官自暴其醜", 和法輪功如何以其緩慢且有效的運動使人受益,如何淨化身體,使修煉者有一個穩定健康的生活,沒有緊張和情緒的突變。
從我個人角度講,1998年十月我成為法輪大法修煉者,我可以證明自從開始煉功以來沒有生過一分鐘的病。事實上,我以前背部的毛病消失了。我很容易地戒了煙,並且所有的相關的胸痛也消失了。我可以一氣跑四段樓梯並感到像羽毛那樣輕。這與過去形成鮮明的對比,那時我只要走上一段樓梯,就使我上氣不接下氣。
交流會上,我坐在那裏聽,不住地點頭,同意其他修煉者所講述的體會。開始修煉後在沒有看到誰對我們的身體作了任何動作的情況下,每個人都體驗到完全無病狀態。那些因為學大法很容易就丟掉了壞習慣的人,那些身體被奇蹟地調整和理順的人,這些是怎麼發生的呢?所有這些都是通過每天舒緩的煉功和閱讀法輪大法的書籍來實現的。
在晚上,吃過由幾個慷慨的女同修準備的簡單而可口的晚餐,我們參加了各種討論組。我遇到了英國和美國來的同修。我們用了一晚上的時間討論法輪大法書《轉法輪》的翻譯。我最初讀到這本書是1998年9月從渥太華公共圖書館中借閱的,那時我就決定從根本上改變自己的觀念,去理解「真、善、忍」的宇宙法理。經過較多的討論,我們一致認為,儘管有一些小的翻譯不準確,這本書應保持這樣。畢竟它首先是一本引導我們修煉法輪功的書。根據李洪志老師的講法,《轉法輪》至今被翻譯成了10種文字,所有這些都是學員們義務翻譯的。
整個一週,我們專注於關於大法的討論和交流。我遇到很多很好的人、老朋友和很多新朋友。當我和台灣來的MUNROE談論亞洲的形勢時,我了解到,如果亞洲小的國家不與中國政府合作打壓法輪功,中國政府就會威脅他們強制禁止通商,而所有這些僅僅因為數以百萬計的人民選擇了一種能使自己身心和社會穩定的修煉方法。
星期四,我們最後一次在聯合國總部前的草坪上煉功,在那裏四百多法輪功修煉者又一次表演了我們平和的功法。有人問警衛,為甚麼允許這麼多人聚集,而只有幾個警察在這裏觀察他們的活動。回答是,我們知道這些法輪大法的人,他們是最平和的,他們不需要監視。
【編後】這篇文章使我們記起3月份日內瓦法會期間的另一幕:在聯合國,一位幾十年來一直負責為各國各類的遊行示威活動維持秩序的治安官員說:「這個工作我幹了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這麼靜(詳和)的。請你轉告這些遠方來的修煉者,他們會有好運氣的,他們一定會有好結果的。」
編輯部特借斯帝文先生的文章發表之際將日內瓦那位善良人的話翻譯、轉達。
(2000年4月7日譯稿)
【明慧網2000年4月9日】 二月二十五日傍晚,我鎮十幾個功友被帶到敬老院接受「教育」,天很冷,雪不停地下著。晚飯後大家通過交流悟到:我們要堂堂正正集體煉功。鎮幹部們一聽要公開集體煉功,五、六個人急忙從屋裏跑出來阻止我們。功友們說:「我們煉功不出聲也不影響老人們休息,為甚麼不行?」但幹部們就是不准。他們有的往地上狠摔學員,有的揪女學員的頭髮,有的踏學員,僵持約半個小時,功也沒煉成。回到屋裏,一位小弟子哭著說:「這麼好的大法為甚麼不煉了?你們怕甚麼?」聽到此話的功友震驚了,這不是該我們去掉怕心勇敢地為大法站出來嗎?大家都哭了。於是先後都站到院子裏開始集體煉功。這時幹部們又叫來七、八個公安,公安把兩個五十七、八歲的女功友一次次推倒,一次次用拳頭打倒,她們卻一次次從地上爬起來。一個公安在地上拖其中一個的雙腳,拖了幾十米又放下,她只要一站起來,公安就用拳頭把她打倒在地,連續幾次,女功友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公安有的揪著女功友的頭髮又摔又打,鎮幹部用小竹竿打功友的頭、臉,嘴裏還不停的說:我讓你們煉,我讓你們煉。功友們一次次被打倒,又一次次爬起來;一次次被打倒在屋裏,又一次次衝出來。一位女功友被一公安揪住衣服左摔右摔,不知被摔了多少跤,關了多少次,又不知從屋裏衝出多少次。別的女功友一看連忙抱住她的腰,四、五個人一個抱一個緊緊地抱成一條線。那女功友每一次被摔倒爬起來,每一次又從屋裏衝出來,都微笑著對公安說:「我一點也不恨你們,但我必須出來煉功!」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摔打,公安們說:你們勝利了!幹部說:讓他們煉吧,給他們照下像逮捕他們。功友們沒一個畏懼的,在刺骨的冰天雪地裏,我們煉了一個多小時,個個手凍的疼痛難忍,但大家沒有半句怨言,有的眼睛裏還閃動著淚花。這是大家共同保持正念的結果,也是大法威力的體現。
二十七日下午,鎮幹部讓人在我們房間裏拉有線廣播。有的功友告訴幹部不要拉了,拉我們也不聽。幹部說:「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最後強行拉上了。可是他們一放破壞法的錄音,功友們就把開關關了,沒辦法他們把開關剪斷了。一功友到放錄音的屋裏把錄音帶丟到爐子裏燒了。這一下幹部們可慌了,連聲說「反了,反了,竟敢燒政府的宣傳材料。」公安被叫來了,鎮裏的主要領導也被叫來了,要單獨帶走這位功友。其他功友呼一下全站起來了,齊聲說:不准隨便抓人,要走我們一塊走。大家毫不猶豫都向警車走去。幹部、公安都驚呆了,一動不動地站著。大家都被帶到派出所。第二天有一幹部問那個功友:如果還有那樣的錄音帶你還敢燒嗎?那功友說:保證燒,決不容忍任何破壞大法的東西存在。
三月一日上午,三名男功友一名女功友被強行帶走了。幹部們認為這一下頭們走了,剩下一群老婆孩子好管理了。沒想到功友們每天晚上照樣出來煉功,每一次都要經歷一次考驗,一次比一次嚴峻。一天晚上,一幹部用爐鉤狠狠地打了四、五個學員,她們的手、腿被打腫了,青一塊、黑一塊的,有的功友被打得跳了起來,幾天後還疼痛難忍。有一次,一幹部反背著女功友的胳膊,邊走邊說:我就不信制不住……。他狠狠的打女功友,把我們功友往牆上撞,窗被撞破了,門也被撞破了,但那位功友沒有絲毫退卻。另一幹部用床撐狠狠的敲一位男功友的腿肚子。第一下敲下去時,我們的功友前後踉蹌了幾步,臉痛苦的變白了,但他堅持沒有倒下去。第二下敲下去時,他像巨人一樣未動。多麼堅定無畏的功友啊!
三月一日下午幹部們又讓人拉有線廣播,功友們勇敢地站出來,你拉我就掙,被打倒了再爬起來。他們只好不拉了。從此以後,功友們白天拿出《轉法輪》來集體學,幹部們一看忙叫公安來抄書,功友們齊聲說:你們敢抄我們就撞死!他們畏懼了,我們用生命開創了公開學法的環境。
在拘留所的四位功友及其他鄉鎮的三位功友,三月一日進拘留所就開始絕食,並明確的告訴公安我們不是犯人,而是堂堂正正的修煉人,要吃飯我們回家吃,決不吃這裏的一口飯。他們每兩天給功友灌一次奶。硬插到胃裏的塑料管說不出是一種啥滋味,難受極了,但功友們沒有被嚇倒。每次要強行灌奶時都採取狠狠的撞牆、撞鐵窗以示對虐待大法學員的抗議。那巨大的撞擊聲驚天動地。有的頭上撞出了血,有的撞出了大血泡。市委、政法委、公安局長、婦聯等部門的幹部都來了。青島市公安局派一位處長來了。拘留所公安隨時向市局彙報。
每一位幹部找功友談話,都是一次絕好的弘法機會,也是向師父交的一份答卷。他們問第一位被灌奶的功友時,他邊流著淚邊向十幾個部門的幹部說:「今天我鄭重的告訴你們,大法中說『大法可正乾坤,當然就有其鎮邪、滅亂、圓融、不敗之法力』。法一定會正過來,正過來的早晚不在於政策如何,而在於大法弟子心走出來的早晚。我可以告訴你們,下一步我們要公開煉功、學法。今天我希望你們不要強人所難,強行給我灌食,我要回家吃飯。」一位局長說:「不行,你不吃就要灌。」這功友說:「你們把道德高尚的大法弟子強行關押,使他們沒有人身自由,這是非法的,為了大法,我個人的生死無所謂」,說完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向牆上撞去。頭撞破了,頭髮撞掉了一些,還起了一個大血泡,那些人震驚了。
還有一幹部對一功友說:您不要煉了吧,這樣煉下去,錢不能掙了,活不能幹了,弄不好還要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功友說:您是一位有文化、有職位的政府幹部,別人說法輪功好,您也說好,別人說不好,您也說不好,這是對自己負責任嗎?你是不是可以抽出一點時間系統的看一看大法的書,實際的調查一下修煉者的情況,實事求是的向上反映一下,我們見面也是緣分,我這是真心的對您好。那人連聲說:好,好!
兩位市委幹部當著一功友的面污衊老師,攻擊大法,那功友對他們說:我善意的告訴你們,罵佛的人是要下地獄的,我不告訴你們是我的錯,你們以後會罵我的,你們好好想一想吧!一位說:我就不怕下地獄。功友說:你是我見到的第一位自己願意下地獄的人。第二天這幹部卻主動的找到那功友說他不想下地獄了,回家後他要好好看看書,真正了解了解法輪功。
在市委黨校的一功友說,一政法委幹部曾問她:你聽到美國反對中國的人權,有甚麼看法?那功友說:這還用問我們嗎?每天四、五個人、甚至十幾個人輪流看著我們,或把我們鎖到屋子裏,不准與任何人見面,這是尊重人權嗎?那人無言以對,只好悻悻的走了。
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裏,我市很多功友在不同的關押地點,有的忍受了殘酷的毒打,有的忍受了從頭澆到腳的刺骨冷水,但都沒有退縮的。這些功友已經決心用生命護法,為我市全體功友堅持修煉、堅定護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但還有許多功友正在覺醒或未覺醒,他們走不出來,這需要我們去幫助他們提高。當大法、師父蒙難時,我們難道連說一句真話的勇氣都沒有嗎?不讓學法煉功不是破壞大法在人間的弘傳嗎?「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讓我們的生命在護法中共同提高、共同昇華吧!
【明慧網2000年4月9日】自由亞洲電台2000-04-07報導--
MC:在星期四美國國會人權委員會召開的聽證會上,三位旅居美國的華裔法輪功修煉者,講述了他們在北京和深圳被中國警方拘捕和毆打的遭遇。下面請聽自由亞洲電台記者芬尼和含青的採訪報導。
VOICE:美國公民趙女士,於今年2月和朋友一起去北京旅行。趙女士說,她並沒有參加當時法輪功修煉者在北京的請願,她只是想親眼看一看中國法輪功修煉者的真實情況。趙女士在聽證會上說,2月4號午夜,她來到天安門廣場:
ACT1
「我來到天安門廣場,親眼看到許多法輪功的弟子們被警方踢打,並被拉進警車。法輪功的弟子們只是在用和平請願的方式,要求政府給予他們憲法所規定的公民享有的信仰、集會和言論的自由。」
趙女士說,當她在現場拍照時,立即被警方拘捕,許多人身上都有被毆打的傷痕。2月5號,趙女士和約1000名法輪功修煉者被送往北京附近的一家拘留所,24小時沒有供應暖氣和水。由於美國駐華使館的干預和國際媒體的披露,8天之後,趙女士被釋放並被中方驅逐出境。
另一位趙姓先生就不如趙女士幸運。趙先生也是美國公民。去年11月30號,趙先生在天安門廣場觀看守護國旗的衛兵換崗,一個警察走上前來問他是不是法輪功的修煉者,趙先生猶豫了一會兒承認說是,即被帶到廣場的警察局。在那裏他被三個警察毆打,胳膊被強力反扭並被銬上手銬。在之後的6天裏,趙先生和其他被拘押的人又遭到持續毆打。趙先生在聽證會上說:
ACT2
「人權問題不是中國的內部事務,而是人類的道德問題。作為聯合國的成員國,中國應當受到它所簽署的兩項國際人權公約的約束。」
第三位在聽證會上作證的是持有美國永久居留證的法輪功修煉者封莉莉教授。去年12月15號,封教授在深圳和其他一些練法輪功的朋友一起聚會,深夜時,警察闖進她的住所,沒有出示逮捕證即將她抓走。封教授被拘留了兩個星期,並被迫和其他囚犯一起,製作向美國出口的頭髮刷。封教授說,當時的感覺就如同生活在「文革」的歲月裏。她在聽證會上說:
ACT3
「在中國,成千上萬的法輪功修煉者被剝奪了強身健體的權利。許多人因此被關進監獄,有些人被迫離婚,有些人遭到性虐待,還有人被拷打至死。在中國所發生的這些事情,不僅僅違反了人權,而且是對人類基本生存權利的踐踏。
以上是自由亞洲電台記者芬尼和含青的採訪報導。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四月九日】據中央電視台2000年4月2日報導:這是科學們長期以來研究的課題。近日,美國夏威夷的一個科研小組宣布他們已經解開了宇宙組成物質之迷。
這個科研小組經過長期研究後發現,90%左右的宇宙由一種具有「弱影響力的大規模微粒」組成,這種微粒沒有顏色,不發光,可以穿透一切有形的物質,就像動畫片「Casper」中的那個可愛小精靈那樣不會阻擋任何東西。
科學家:實際上,如果我們的理論正確的話,每秒都有數以億計的這種小微粒在穿透我們的身體。但是它們和「Casper」的不同之處在於它們是有重量的,每個微粒的重量大概是一個質子重量的10到500倍。當這種微粒大規模的聚集在一起的時候,它們的重量就足夠組成浩瀚的宇宙。
當然,這種理論目前並不是很完善,它還不能完全和準確地解釋宇宙中的每個物質組成,但畢竟為解釋宇宙之謎又提供了一些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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