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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4月8日】
主席先生、各位代表及來賓:
我是袁峰,謹代表對中國殘酷鎮壓法輪功修煉者深表關切的自由之家(Freedom House)做如下發言 。請允許我簡單概述目前的事態,尤其是對婦女的虐待。
兩年前,一次官方調查中顯示,廣東省接受調查的法輪功修煉者中,百分之七十以上是婦女。去年的官方數據把法輪功修煉者定在七千萬至一億人,因此對法輪功的鎮壓直接影響到千百萬的中國婦女。其中許多是老年婦女,她們學煉此功法的初衷是由於看到此功法能夠強身健體。這些婦女不過是來自各行各業的普通百姓。
中國副總理李嵐清在去年七至十月間的一次講話中承認,在去向北京政府請願的法輪功學員中有三萬五千多人被捕,其中很多是婦女。常常令我們不安的是,在這次殘酷的鎮壓中,似乎婦女修煉者,以及老人和兒童,首當其衝。她們被捕只因要求享有最基本的人權,即能對世界有自己的信念、默默地追求個人精神信仰。
每一天都有新的暴力事件發生在女性法輪功修煉者身上。有時,這些婦女去政府信訪辦請求給予法輪功修煉者一個合法安全的煉功環境;有時,她們去天安門廣場請願,或在被警察問到是否是法輪功修煉者時,只是做了誠實的答覆。事實上,她們的唯一「罪行」就是她們企望行使信仰自由、言論自由和集會自由的權利。而這些權利莊嚴載於中國憲法,並受到中國已簽署的《國際公民與政治權利公約》的保護。
中國當局殘酷迫害的令人髮指的事例之一是,一位叫李菊花的年青女性,在鎮壓開始的幾天後,於七月二十五日被拘留。她被公安幹警帶走,並被野蠻強姦。據我們所知,她的神智和情緒迄今尚未從創傷中恢復。
甚至連懷孕的婦女也無法倖免於非人道的折磨。據新聞報導,去年十月三十一日被拘留在長春市的八百餘位修煉者中有懷孕的婦女,也有帶著嬰兒的婦女。一位目擊者說:「一名警察踢一位懷孕婦女的腹部。這位懷孕婦女的表情痛苦不堪,疼得她汗流滿面……」更為令人震驚的是,江蘇省三十一歲的陸雲珍(譯音),被迫使做人工流產,僅僅是因為警察要多拘留她一段時間。
自鎮壓開始以來,已經證實的有十一人因被拷打、虐待、一氧化碳中毒死於拘留所中,其中五位是女性修煉者。
四十二歲的女士趙金華,在田間勞動時被捕,因為警察發現她是法輪大法修煉者。警察強迫她與另外四名修煉者讀一本詆毀法輪功的書籍,他們拒絕這樣做,結果被拷打了整整一下午。當天晚上,只要他們一入睡就被打醒。十月一日,當她們在自己的牢房內打坐時,一群警察破門而入,開始用膠皮棍打、用電線電。一位看管人員將趙金華拖出牢房帶入辦公室,不停地問她還煉不煉法輪功。她每一次的回答都是:「煉。」於是他們接著用棍子打她、電她。她暈厥了三次,他們把她弄蘇後又接著打。她終於倒下了。她被送去醫院,打了些注射液,又被送回拘留所。後來被釋放的同修說,趙金華的尿中有血,疼痛不止,從脛部往下遍體鱗傷。十月七日,她再次不省人事。在被送急診室後不久,她停止了呼吸。外國媒體報導,驗屍報告表明她死於被鈍物擊打,然而警察卻告訴她的家屬她是死於心臟病突發。沒等她的家屬去拘留所將其屍體接回,警察已將她的屍體火化了。將此事公諸於世的兩位修煉人被判三年勞教。
另一件事例是一位六十歲的婦女因交不起罰款而被警察活活打死。東部城市威海市的警察於二月十七日拘留了陳女士,冠以反政府的罪名。他們向其家人索取一大筆家屬交不起的罰款,五天後,其家屬被告知她已死亡。
近來,一種令人不安的趨勢被世人知曉,那就是修煉者被關押在精神病院並受到迫害。據報導,成百上千的法輪功修煉者被關押在精神病院,關押時間七天至三個月不等。多數人被注射了用於治療精神病人的藥物,鎮靜劑以及電擊療法。由於醫院不受國際上認可的訴訟程序的制約,與被關進監獄相比,被關進醫院更不需要法律手續。
一位叫洪繼珍(譯音)的婦女,在天安門廣場被打被抓之後,被送進了南京精神病院。開始時醫院不肯接收,然而最終不得不向當地政府低頭。醫生告知其家人,她沒有任何精神病,被關於此僅僅是因為她堅持修煉法輪功。在院期間,她因被迫注射和吃藥而感到不適和極度虛弱。當家屬要求釋放她時,被院方告知:「我們也沒有辦法。只要是警察送她到此,我們就得對其用藥。」據我們所知,她目前還在醫院中。
朱航(譯音)是一位大連理工大學的女教授,於一九九九年八月三十日在公園煉法輪功時被捕。她被施以酷刑,以至身體動彈不得。當她受酷刑的照片在海外報導之後,她被控「洩露國家機密罪」,現在連她的家人也不知其下落。
上述事例如同冰山一角。許多的修煉者被送勞教所,有些人因將發生在中國的真相公布於世受到嚴厲的懲罰,還有些修煉人僅經擺樣子的公審便被判長期徒刑,有些甚至不明不白地失蹤了。
在拘留所裏,法輪功修煉者被蓄意侮辱欺凌。有第一手情況稱,警察命令女性被拘者除去衣服,在其不穿衣服的情況下毆打她們,並使其遭受性騷擾。
所有在文化大革命高潮時曾用過的肉體折磨和精神摧殘都再一次被起用。一種名為「地牢」的,用來夾犯人的刑具再一次被使用,當人移動或入睡時,虎頭鉗形狀的夾子就會切入肌膚。警察還常常使用棍棒和刺針。一位婦女說,她可以聽到尖叫聲和聞到肉被燒焦的味道從隔壁牢房中傳出;那是牢房管教用烙鐵烙一位女修煉者的臉。
這種迫害的社會影響無法預知。這不僅僅是三萬五千多人遭到拘留,幾千人被關進監獄或送去勞教。千萬個家庭或是失去了國家分配的住房,或是失去了國家分配的工作。在像中國這樣一個被嚴厲控制的社會裏,實際上根本沒有再找到工作的機會,因此他們的生計已受到威脅。學生甚至被學校開除;當做母親的被拘留時,她們的孩子留在家中無人照看,有些被送進了孤兒院;鄰居和親屬被迫去告發,引發出一片恐懼和猜疑;上百人在深夜從床上被拖走。Alicia Zhao,一位去深圳旅遊的美國居民,在下榻的旅館中被帶走,其「罪名」是與當地的幾位法輪功修煉者聚會,被拘留了兩星期後才獲釋放。在被拘留期間,她被迫在十二月寒冷的天氣中光著腳,每天要做七十把梳子。她聽說,這些梳子將運往國外以賺取外匯。中國政府宣稱,法輪功威脅了社會安定;更確切地說,政府殘酷激烈的反應才是真正的威脅。
值得一提的是,儘管中國的法輪大法修煉者遭受如此的不公,他們從未還擊。他們不相信暴力或報復,因為他們的修煉是以宇宙特性「真、善、忍」為準則的。他們所做的無非是向中國政府和世界人民和平請願。
主席先生,發生在中國法輪功修煉者身上的災難似乎還看不到會立即停止。為此,我們請求委員會調查中國在鎮壓法輪功修煉者中對婦女的暴行,確保中國遵守其憲法以及《世界人權宣言》。
謝謝!
(2000年4月7日宣讀於日內瓦56屆聯合國人權大會非政府組織會議「虐待婦女」專題論壇。)
【明慧網2000年4月8日】 本週四(2000年4月6日),美國會人權小組主席 Lantos主持了在國會山就中國違反宗教自由事宜的聽證會。四名美國法輪功學員到會作證。
會上,美國國務院的Robert Seiple 大使、喬治.華盛頓大學法學院院長Micheal Young先生、美國宗教自由委員會會長Rabbi David Saperstein、國際大赦組織及人權觀察的代表首先就中國的宗教迫害問題,包括法輪功問題發言。隨後法輪功發言人Erping Zhang及不久前曾在中國受到拘禁和虐待的美國法輪功學員Jimmy Zhou博士、Lili Feng教授等人分別發言並回答了相應的提問。
【明慧網2000年4月8日】 4月7日,法輪功學員再度作為美國Freedom House代表在聯合國人權大會上發言,就「虐待婦女」專題介紹了婦女法輪功學員在大陸受到不公待遇和殘酷迫害的情況。(2000年4月7日報導)
『有關背景情況簡介』
據亞洲自由電台報導,每年三、四月間,聯合國的人權委員會都會在瑞士的日內瓦召開會議,討論全球的人權問題,中國作為世界的大國,而且又是聯合國的常任理事國,它的人權問題自然更引起關注,也常出現要求譴責的議案。一九九七年北京簽署聯合國一個人權公約,因此九八年沒有譴責中共的議案提出。但它簽署聯合國人權公約以後人權問題不但沒有改善,反而惡化,所以九九年美國再提出譴責的議案。為了對付不同國家提出的這些議案,中國政府年年要花很大精力和很多金錢遊說其他國家投反對票。
1999年中國的人權狀況更加惡化。出現了對數千萬法輪功進行的鎮壓,目前不論是聯合國的人權專員羅賓遜夫人,還是美國國務院最近公布的一九九九年人權報告,都指出了中國人權狀況的「更加惡化」和「顯著惡化」,羅賓遜夫人還要求中國盡速立法實施它所簽署的聯合國人權公約。在美國國會的強大壓力下,美國政府也早早在今年的聯合國人權委員會上提出議案對中國的人權狀況進行譴責。為了譴責中國人權的惡化,美國國務卿奧爾布萊特夫人在隨克林頓總統訪問印度時,特地趕到日內瓦發表十五分鐘的演說,以示美國對這次會議的重視,中國代表團的喬宗淮立即離席,但事後回來辯解。歐盟則還舉棋不定,因為有的國家在中國的威脅利誘下尚不敢參與譴責。
中國大陸的民運人士為向歐洲國家遊說做了很多工作,法輪功學員也紛紛趕到日內瓦參加各項活動揭露中國鎮壓暴行。美國著名影星李察基爾也趕到了日內瓦,呼籲國際關注西藏的人權問題。在此強大壓力之下,中國竟出動六名記者和官員在法輪功的記者會上大吵大嚷,上演醜劇,企圖破壞會議的進行。
美國國務院主管人權的助理國務卿高洪柱在三月中旬表示,美國這次的提案有希望首次得到通過。但即使得不到通過,這過程中的辯論,實際上已是在國際舞台上對中國政府踐踏人權的強烈譴責而載入史冊。
【明慧網2000年4月8日】
(圖一)美國法輪功學員張而平應邀出席國家記者俱樂部午餐會並作為「News Maker」發表演講。
【明慧網2000年4月8日】法輪功學員在日內瓦法輪功記者招待會,2000年3月20日攝於瑞士日內瓦
【明慧網2000年4月8日】 最近看到一篇從國內流傳出的所謂絕密重要談話要點(文章註明日期是2000年3月28日)。雖然整篇內容很像政治諷刺作品,但以玩味之心讀來卻覺其敘述出的內容頗有現實依據:正邪鬥爭的複雜性和激烈程度,那些自以為大權在握、不遺餘力反法輪功者的心態,邪惡勢力有意無意撒向人間的惡氣在人間的反映躍然紙上。從文字的角度出發,不失為一篇有趣的作品。下面想就文中涉及的個把「要點」作為一名修煉者發幾點議論。
殘酷迫害廣大法輪功學員。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裏令多少堅修大法的人失去了溫暖的家庭、正常的學習、工作環境,隨時遭到拘捕、關押和酷刑折磨,成千上萬人甚至未經任何法律程序就被投進了勞改營,還有很多被關在精神病院、戒毒所遭受虐待。而他們唯一的罪狀就是堅持信仰「真善忍」,堅持履行憲法賦予公民的正當權力。為甚麼當時很多人寫了名義上的保證書之後鎮壓反而升級了?為甚麼鎮壓者越來越兇狠?恐怕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們還沒有達到控制修煉者思想的目的,還沒有達到把正法修煉徹底擠出人間的邪惡目的。至少從那些人的主觀上是這樣盤算的吧!
製造、散布假經文引起混亂,破壞修煉。從「香山集體自殺」的拙劣謠言到最近的三篇署名假經文,手段的一再升級和出活兒的數量已經很可觀了。居心叵測,可是一些單純的學員在對法理的認識上出現了一時的思想障礙,結果受到了假經文的嚴重干擾。修煉本來就極其嚴肅,在當前這樣特殊的正法歷史條件下,如果我們學員沒有意識到存在邪魔針對整個大法和正法進程的瘋狂干擾、激烈破壞,那很可能在個人修煉中釀成「一失足成千古恨」的重大悲劇。而且這悲劇將不僅涉及到學員本身,還會牽連到和學員個體有關的所有生命,以及很多我們永遠無法知道的人和事。不得不警惕,不得不慎重。
威脅、詆毀我們尊敬的師父。第一次看到師父「在山中靜觀學員和世人」照片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大法修煉這樣博大精深,哪是個把邪魔能玩於掌股之間的?製造師父「害怕鎮壓」的輿論能達到甚麼目的呢?一時矇蔽那些不了解真相的人罷了。師父該做甚麼,學員該如何提高,正法進程如何進行,一切自有天意。邪魔想破壞正法,大法不是一直在反過來利用邪惡的人心考核學員的修煉嗎?真修弟子都能不畏強暴堅定護法,助師世間行。天象何時發生大的變化,何時反映到人的這個空間來等等,一切的一切,這麼大的法能沒有整體安排嗎?這方面的法師父在「和時間的對話」中早講得明明白白了。幾篇蠱惑人心的假經文,幾次對我們師父人身安全的直接威脅就能把這部法改了不成?寸魔之計,貽笑大方啊!
人總想自己說了算,可人甚麼時候說了算過呢?對真正的修煉者來說,心中裝著「真善忍」,看穿人間一切幻象。無論一時環境變得多麼複雜、考驗多麼嚴峻,都可以俯瞰群魔,勇猛精進。借用故人一句話來說,也可以叫「任憑風吹浪打,勝似閒庭信步。」吧。
【明慧網2000年4月8日】 前赴後繼的學員在護法中提高上來了,感到恢復老師留給我們的集體學法、煉功的形式,必須從我開始,從現在開始。一月二十八日清晨,我來到過去的煉功點煉功,發現有幾個學員已經煉上了。走出來煉功的,慢慢增加著,放下生死,還有甚麼怕的?
考驗來了。正月初一早晨正煉功,我們就被抓去了。一天一夜沒吃沒喝,但人人都精神飽滿,笑容滿面。我們最終被分別關進了不同的囚室。裏面關的大部份都是功友,大家背《論語》、《洪吟》,集體煉功。雖然時刻受著監控,可是這次沒給我們上手銬腳鐐。這就是法正人心的證明。當然考驗一個接著一個。
1、 不動才能制萬動
「一個不動,就制萬動」,不動的是心。正月初五那天,哥哥、弟弟、兒子還有治保主任來了。按規定,在判刑之前是不許任何人探監的。我明白:這是家人疏通的。治保主任告訴我,初七就可以出去,讓我做個保證。我拒絕了。他們很失望,可是到初七,連局長也勸我來了。我平靜地講法輪大法給我帶來的身心變化,闡述大法是正法不是邪教。治保主任可氣壞了,說自己跑了三、四天找不著人、找局長怎麼難。我解釋自己不是不通情理,而是不能放棄宇宙中最高的理,請他諒解。
下午四點,連家人帶親戚來個二十多口,把我包圍住,一個接著一個的勸,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把七個月的外孫抱給我,我當時只有一個念頭:過好這一關,絕不能當叛徒。到後來乾脆上來連拉帶拽。但是我堅持不做甚麼保證。弄得哭聲一片。我把孩子送給誰誰也不接,我就說:「那我就抱到裏頭去。」這一下他們害怕了,趁機我趕緊出來走回牢房。這一份考卷,終於答完了。
2、 功友切磋心更正
十三個真修弟子,在嚴酷形式下能同住一個囚室,朝夕相處,每天切磋,這在外界是絕不可能得。我們每個人都從功友身上學到不少好東西,一天一個變化。初九那天,來了好些人,舉著攝像機的,拿著照明燈的,上面的領導要抓一個幫教「典型」,問:「誰要說不煉了,立刻出去。」「煉不煉了?」得到的回答是:「煉!」管教面對眾人兩手一攤無可奈何地說:「瞧!不煉了,誰上這來幹啥呀?!」
此時此景震撼了所有人的心!不是高德大法,能使人心這樣純淨,這樣平靜嗎?!沒有比學比修,能這樣齊心,這樣堅定嗎?
3、 獄中弘法沒結束
囚室裏的頭板(號長)因犯貪污罪被判二年。從去年十月份以來,她接觸了許多大法弟子,這其中有博士、碩士、研究生、高級知識分子,也有工人、農民。剛開始的時候,她對大法弟子不了解,就用想看大家煉功的方式取笑大家:她假裝對修煉感興趣,讓大法弟子給她煉功看,然後喊管教,讓管教訓斥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們都很堅定,給看守擺道理,管教氣得夠嗆,而她覺得很好玩,哈哈大笑。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發現大法弟子就是跟犯人不一樣。每進來一批大法弟子,她就多明白一些修煉的道理,聽著大家背書,她就像也在讀著《轉法輪》。聯想到社會上的種種現象和自己的經歷,漸漸地她萌生出了修煉的想法。
初一晚上11點,我們進去後,沒有被褥,只能躺在光板鋪上。天氣很冷,而她卻把自己的被褥拿出來給大家鋪蓋。看守看到後,就訓斥她,不讓她給,而她誠懇地說:「她們也是人,我看不下去,我也要做‘真、善、忍’」她對我說:「你們都是從農村來的,一看就都純真善良,你們和我不一樣,我的思想很複雜,轉得很快,和學大法的不一樣。」
看守們為了籠絡人心,經常找她談話,問她:「監號裏誰是輔導員?誰組織大家外出煉功?誰在搞串聯?誰帶進書了?她們都商量甚麼事?」還和她說:「這是你立功的機會。」她回答說:「她們沒有組織,沒有串聯,她們只是在證明‘法輪大法’是正確的。電視老是說法輪大法是邪的、法輪功死了很多人,還說學大法殺人了怎麼怎麼回事,其實都是他們自己做得不好。李洪志老師也沒讓他們這樣做,是他們自己做得不好,思想不正。沒按‘法輪大法’的要求做,被魔利用了。」
別看她接觸大法時間不長,學法不多,但悟性很好。有一次大家吃蘋果,她得到一個又大又鮮亮的,可她剛咬一口,卻發現裏面都爛了,沒法吃。她悟到了說:「我就像爛蘋果一樣,外邊好看,而裏邊都是不好的,骯髒的。也就像師父說的那樣:「一個爛蘋果,地球在這個龐大的宇宙中就像我們看一個蘋果一樣,它已經爛透了。蘋果裏面的每個分子就像每個人一樣都已經腐爛了,那麼這個蘋果不就是要把它銷毀掉、扔掉、處理掉嗎?」我不能像那個爛蘋果那樣。」
有一次看守所所長還有其他成員找她談話:「XXX你對學法輪功怎樣看法?你說學法輪功的人能做到‘真、善、忍’嗎?」她回答說:「能!」她說:「我相信學法輪大法的學員都是好人,社會一直號召向英模學習,他們不用號召,你們想一想全國12億人口別說每人每天做一件好事,就說這12億人口一輩子就做一件,社會將是甚麼樣?你們說李老師如何如何,李老師用一本《轉法輪》讓全世界都轉起來,能使學法輪大法的學員每時每刻都向內找,勸人向善,你們說他不好,你們誰能做到?我來給你們唱首歌吧:只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世界將變成美好的人間……現在只需要你們對法輪大法學員獻出你們一點點愛就夠了。」她又哼了一句歌詞:你不當兵,我不當兵,誰來保衛祖國,誰來保衛家。他們明白了:修煉的人,你不護法,他不護法,誰來維護大法?所長甚麼也沒說,便讓她回來了。
通過長時間的交流,她明白:法輪大法不僅教人向善,更重要的是要人明白做人的真正目的是要返本歸真,最終使修煉的人返回到自己那最善良的本性上去。而且法輪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所以她也漸漸地開始學習煉功。
剛開始煉功的那幾天,每次看守都從瞭望孔看她,訓斥她「XXX幹甚麼呢?你也煉功呢?讓你看著她們,你也煉上了?」她不吱聲,也就不敢煉了。接連幾天,老這樣干擾她,後來她自己悟到這樣做不對勁,應該和大家一起集體煉功。這樣悟到做了後,再也沒有干擾了。
一天晚上她突然對我說:「明天是我生日。」我說:「祝你一天比一天精進,祝你生日快樂。我們為你過一次特別的生日。」她睜大眼睛鄭重地對我說:「我的生日改在四月三十號,那是我出獄的日子,我出去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轉法輪》,做一個李老師的真正弟子。」
我聽了很感動,她「比學比修」找自己的不足,我體會真是比我還好。我出來時她叮囑我:「一定要把大法的所有書備齊。」後來,聽後出來的弟子講:她在新調整的環境中處處嚴格要求自己,做得越來越好。
「大法弟子千百萬,功成圓滿在高處」。我被無罪釋放了。我相信自己在圓滿的道路上又前進了一步。
【明慧網2000年4月8日】美國之音報導:
40個人權組織和中國著名異議人士一起,敦促國際社會支持一項譴責中國違反人權狀況的決議案。這項決議案由美國提出,將在下個星期提交聯合國人權委員會。請看美國之音記者施萊因從日內瓦發來的報導。
人權活動人士指責中國正在發動一場大規模的政治和宗教迫害運動。他們說,受害者是法輪功組織成員, 基督教徒, 羅馬天主教徒, 以及佛教徒和穆斯林。
這些人權活動人士呼籲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投票反對中國所謂的「不表決動議」。中國幾年來一直採取這種程序手段來阻止譴責中國人權政策的決議案附諸投票。
【明慧網2000年4月8日】【編者按】據新華社日內瓦六日電,中國代表劉京六日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第五十六屆會議上作答辯發言,說根據「最近的不完全統計,因著迷「法輪功」已導致一五○○多人死亡,還有許多練習者精神失常,家庭破裂。」中國政府對絕大多數法輪功群眾「採取的是保護和說服教育的政策」。下面請看明慧網近日收到的大陸法輪功學員介紹親身經歷的材料。
隨著大陸對法輪大法修煉者的迫害不斷升級,每一名修煉者及其家人承受的壓力也變得越來越大,我也是其中一個,現已到了家庭破裂的邊緣。妻子提出離婚,說到了法輪大法平反那天再復婚。
我叫梁寶寬,原首鋼第一耐火材料廠工人。因為不放棄大法,去信訪辦上訪,壓力接踵而來,先是開除黨籍,說不退黨也得開除。最近我在看守所裏時,派出所又抄了我的家,回來後單位解除合同,強行下崗,家人一直在承受著壓力,這次說甚麼也受不了了。
妻子要和我離婚,到了法院,法院問原由,妻子說:「就是因為他煉功,一想起抄我家的那些警察的樣子和恐嚇的話,我就害怕。他隨時可能被抓走判刑甚至打死。全家人籠罩在恐怖之中,兩家老人也經常為這個哭」。法官問妻子:「你們感情如何?」妻子說:「我知道他哪兒都好,我就是怕。等他們法輪大法平反那天我們再復婚」。
這是政府導致的,妻子知道大法好,因為她看得見。我在修煉大法前真是生不如死,得法前我患有失眠、便秘;脾胃不合等多種疾病,每天晚上都得煎藥,又得了金葡萄感染,有鴨蛋大小,坐不下疼痛難忍,甚麼蜈蚣、蠍子全吃過也不行,醫生說沒辦法根治,那時真想到了死。又得了牙周炎,每隔一天就去一次醫院消炎。工作做不好,自己受苦,度日如年,學了法輪大法之後我明白了人生、疾病和業力的關係,要求自己按更高的道德標準去做,得法僅兩個月,多年的病就不見了。
老師說:「修煉就是修人的心」「用高標準要求自己。」僅舉一個例子:97年6月我曾借了3.5萬元買了輛麵包車,業餘時間拉客(黑車),月收入四千多元,被3次罰款,可總沒有掙的多,能掙就開。自學法後,感覺自己的行為不符合大法,國家在下大力整治,可自己仍在違反,《轉法輪》第四講「失與得」中講得非常明白,這不符合老師對修煉人的要求,應該放棄黑車。這個念頭越來越強。可是3萬多元的債務怎麼辦?這是個實實在在的矛盾,經過四個月的思想鬥爭,我終於衝破了家庭的阻力,告別了黑車。
國家領導人哪,李洪志老師在教我們向善,您們卻通緝他;我們通過修煉,道德在提高,身體恢復健康,您們卻不讓我們煉;我們家庭幸福,您們卻要把它拆散。請您們想一想,您們真的想驅善從惡嗎?
我們呼籲國際機構,督促中國政府,早日給法輪大法平反,助千千萬萬善良的大法學員於水深火熱之中。謝謝!
大陸學員 梁寶寬
2000.4.6
投稿者註﹕ 請代交國際人權大會,如可取可在明慧刊登。
【明慧網2000年4月8日】 近來聽到一些學員談論「華丁」的文章和觀點。這位「華丁」身在大陸,得法不久,「華丁」是網上發表文章的筆名。根據了解到的情況,我們想發表幾句看法。
此人的文章和觀點如何姑且不論,作為一個學員,說話和做事時打著法身和師父的旗號肯定是非常不嚴肅的,很不應該。修煉的人對法的認識應該一直都在變化和提高之中,涉及到師父的事怎能輕下斷言呢?我們修煉也好,弘法、護法也好,說話辦事都要本著對自己負責、對社會負責、對他人負責的態度,再說,對法和對師父的基本恭敬不也是修煉人正念的基本組成部份嗎?如果學員都可以自我標榜,說是師父讓自己如何如何,那大法在人間會形成甚麼局面呢?那不是既害自己又害別人嗎?大是大非沒有弄清,就陷在一個個具體問題中就事論事,結果會怎麼樣呢?萬萬使不得。
從另一方面來說,即便在修煉中個人受到師父點化或指點,誰又能保證自己理解的就是師父的原義呢?有很多老學員曾有機會直接聽到師父講話,可他們都知道即便自己重複的是師父的原話,別人聽上去也會和原義產生各種差異,原因就在於學員自身的悟性都是有限的,身上又都帶著業力和各種低層次觀念,話一出口,有意無意都會摻進去學員個人的東西,怎麼能還說是師父的意思呢?修煉是非常嚴肅的,涉及到師父和大法整體的情況,學員個人不能隨意說話,更不能下定義。
再說「華丁」文章的觀點和涉及的問題。法輪大法真修弟子都懂得:現在只有師父一個人在做傳法度人的事,其他的佛道神如果能做這件事師父就不必親自做了;現在只有《轉法輪》能夠度人。這是非常嚴肅非常嚴肅的原則問題。可是「華丁」用《轉法輪》解釋《楞嚴經》和《道德經》等等,其個人動機姑且不論,這不是涉及到為甚麼要傳法輪大法和不二法門的重大問題嗎?這樣的大事會委託一個新學員處理嗎?對於這麼重大的原則問題,學員更是不能隨便說話,因為哪個學員也負不起這樣重大的責任。修煉人自有修煉人的本份,這也是「真善忍」大法對我們的基本要求吧。
以上是部份學員的個人看法。不對之處請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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