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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4月18日】
一、 本人於99年10月1日同5名法輪功修煉者一起到成都《商務早報》報社,善意地向編輯闡述我修煉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本人患先天性血管瘤,在長期診治中病情控制不力,95年手術後病情加重,97年經川醫30多位專家會診一致確診為世界疑難病症,並表示目前國際上尚無有效治療方法。97年底出現陣發性嚴重腦缺血,發作時大腦血管像鋼琴弦一樣繃緊,令全身麻木失去知覺,長期與藥為伴。另外,我臉上還有大面積深度蝴蝶斑,經過長達6年診治和美容,花費上萬元巨資都毫無效果。在我絕望之際,於99年3月5日喜得法輪大法,修煉後奇蹟出現了:臉上的斑一星期內全部消失,兩月內血管瘤、腦缺血全部痊癒,法輪大法使我獲得了新生,告別了痛苦的過去。」
然而,就因為我到該報社說了真話,首次被公安機關以「圍攻報社」罪名拘留15天。不久,成都的新聞媒體把我上述反映的真實情況反過來進行了報導,它們污衊法輪大法把我煉偏了,煉成了血管瘤,並說法輪功不准我上醫院打針、吃藥。叫善良的人們吸取我的教訓,不要相信法輪功,只有上醫院打針、吃藥才能好病,法輪功是不可能治好病的,甚至還製作成電視節目在四川電視台《今晚十分》欄目反覆播出。像這種不講職業道德、不負責任、嚴重失實的報導,損害了新聞機構的正面形像,誤導了群眾,在社會上造成了十分惡劣的影響。
由我的親身經歷不難看出新聞機構報導的因煉法輪功致傷、致殘的1400例「受害者」,其真實性和可靠性值得深思……謊言只能遮蓋一時,卻不能欺騙一世,法輪大法的事實真相必將大白於天下。
二、 我於99年12月10日起因兩次上京合法上訪,向黨中央、國務院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以及表態要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被公安機關再次「實施」刑事拘留1次,治安拘留5次,連續長達100多天。期間多次提出回家洗個澡、看一眼孩子的起碼要求都被斷然拒絕。又因本人係單親家庭,在無止境地反覆拘留中,被迫丟下年僅九歲的幼子無人照看。何時獲得自由還遙遙無期。
三、 我的親生母親陳國香,65歲高齡,也因修煉法輪功被剝奪照看外孫的權利,甚至被當地派出所趕出我的家門,遣返原籍,剝奪我贍養老人的權利及義務,致使家中空無一人。
這種令身心健康的普通人都難以忍受的長期艱苦的監禁生活,不僅沒有摧垮我的身體,反而使我身心更健康,更加堅定地修煉法輪大法,並無怨無恨,坦然面對未來的一切,這難道還不足以說明法輪大法是超常的科學嗎?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三日於成都
【明慧網2000年4月18日】
尊敬的人民共和國主席、總理及各位首長:
我是江西省高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一庭幹部,原中共黨員,在政法戰線上工作了十六年,我從不反政府,對黨對政府一貫是忠誠感激的,是黨的正確路線使我有機會從一個偏遠的小縣城的搬運工人考上大學,並分配在省城的政法部門工作,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和一個眾人羨慕的工作。但我萬萬沒有想到,我因身患絕症──白血病而修煉了法輪大法而被推到了黨和政府的對立面,遭到公安機關的拘捕,所「遭遇」的處境也是前所未有的。我堅信黨的正確路線,也相信人民的政府,痛恨黨的歷史上的錯誤路線給黨、國家和人民帶來的損害。本著對黨負責,對政府負責,對人民負責和歷史負責的態度,我現將自己的處境和一部份事實真相向你們反映出來,希望各位首長能從我的「遭遇」和事實真相中作出客觀的分析和全面的判斷。
1999年8月21日,南昌晚報在頭版頭條刊出醒目新聞《一位被授意撰文稱「法輪功」給了他「第二次生命」的煉功者,其實是一位六次住院花去醫療費30萬元的重病患者──且看「法輪大法」如何誆騙世人》,該文稱我寫的「心得體會文章是輔導站授意炮製的」,稱我「煉功期間六次入住醫院,從1997年6月28日至今(也就是99年8月21日),胡慶雲基本上是在醫院裏度過的。」並以此作為說明「法輪大法如何誆騙世人」的「事實材料」。
事實真相是:我在修煉法輪大法前,身患多種疾病,腸胃炎、咽喉炎、鼻炎、頸椎骨質增生、腦血管供血不足,再生不良性貧血,沒有甚麼舒服的日子過,長期服藥,醫藥費也挺多, 1997年不幸患上了絕症──急性白血病,而且還是白血病類中較難治的一種,同時還有再障(沒有甚麼造血功能),在搶救治療中又並發了乙肝,丙肝(肝炎中最難治的一種)、肺結核等疾病。經過江西醫學院一附院、江西省人民醫院、上海瑞金醫院、上海第二醫科大學等五家大醫院多次會診和搶救治療,中國科學院院士王振義教授親自臨床會診了兩次,最後,眾專家們得出結論,說我所患的白血病是無藥可救,最多只有1─3個月的生存期。在上海瑞金醫院搶救治療時,專家們勸我們儘快回江西,否則只有抱著骨灰回去,這樣,上海派一名護士長將我送回江西的醫院來等死。 1998年2月,也就是上海的專家們結論的最多活三個月的最後期限,江西醫學院一附院的專家告知家屬,說最多還有三天的生命,請家屬作好辦理後事的準備。
我是在生命終結的最後時刻得到寶書──《轉法輪》,我開始了學習,並按書上的要求開始修煉,然而奇蹟真的就發生了,我的生命開始得以延續,突破了醫學和專家給我下的結論即最後的生命期限。一個多月以後,我開始在醫院的病床上煉功,煉功後不久我就開始逐步停掉化療、輸血、輸血小板,停掉了西藥等。當時停藥時,我的血液和骨髓中的壞細胞 (亦稱血癌細胞) 已從化療前的30%上升到65%,醫藥和醫學根本起不到作用,壞細胞越治越多,體重也下降了三十六斤,不能吃飯(只能吃流汁),在病床上拉屎拉尿,全身疼痛難忍,而且不能動彈,我是在這樣的狀況下停掉化療,停掉輸血而開始煉功的。在醫院裏煉了二個多月,我的身體逐漸好起來。我的修煉實踐表明,修煉法輪大法在我身上已產生了顯著的效果。在我的堅持下, 98年6月初醫院才勉強同意我以「白血病部份緩解」的結論出院,並囑咐一個月以後一定要回醫院化療或治療等,我出院後就一直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沒有再去醫院化療、輸血或其它治療措施。而該報新聞卻將我在修煉前的五次入住醫院故意混淆為我修煉後或修煉過程中,不顧及我出院修煉以後就再也沒有去醫院醫治的事實,卻要編造我修煉後「曾六次入住醫院,且一直在醫院裏度過」的謊言,並刊登照片說「胡慶雲在醫院病床上對記者說:‘兩年來,我六次入住醫院,是科學和國家的關懷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以此來矇騙不明真相的群眾,欺騙黨和政府以及各位領導,這是對黨、對政府、對人民、對未來、對真理的極不負責任的態度。
在短短的幾個月裏的住院期間,我的醫藥費高達32萬餘元 用了這麼多錢,病情不見好轉,反而在我的血液和骨髓中從開始的30%的血癌細胞上升到65%,身體完全失去免疫力和抵抗力,幾次都差點死在醫院裏,醫學和專家救不了我的命,也無法延長我的生命,而我修煉了法輪大法後卻創造了這一奇蹟,這個事實是誰也抹煞不了的。關於我的「病情」和治療情況,上海第二醫科大學中國科學院院士王振義教授、上海瑞金醫院血液科主任沈志祥教授、上海瑞金醫院血液科副主任孫關林教授、江西醫學院一附院血液科副主任劉茂發教授、邵毅教授和伍世禮教授等人是清楚明白的。
我修煉法輪大法後,始終牢記李洪志師父「有一個標準,超出你的天定、原來的生命進程,以後延續來的生命,完全是給你煉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的教誨,真正明白了修煉中的嚴肅性和真理性,所以,我每天堅持學法、修心、煉功,這樣,我的生命就真的得以延續,才真正地使我從病魔折磨的痛苦中解脫出來,解除了家庭沉重的經濟負擔和精神壓力,也給國家節省了大量的醫藥費(按正常治療一個白血病人每年需要10-20萬元,特殊情況的還無法計算,即使這樣也無法保全生命的),這於國於民的大好事卻不能得到理解和公正的對待,遭到無端的迫害和打擊,後人和歷史會怎麼說呢?
1999年8月份,南昌電視台、省電視台、南昌晚報等一些新聞媒體播放了我重新「住院」的新聞,電視台記者採訪了江西醫學院一附院血液科一名主任醫生(該主任醫生從沒有跟我看過病,根本不了解我修煉前的病情和出院時的「病況」),該主任醫生說:「是我們醫院好治了胡慶雲的白血病以後他才出院的,根本與法輪功無關」,事後,我問該主任醫生,「你在電視上講醫院治好了我的白血病,但出院結論和各項檢驗結果都表示為部份緩解作如何解釋時」,他竟說,現在大家都這樣說,大氣候嘛,你也不要去計較等等。這樣的宣傳報導只能是自欺欺人,怎麼能起到「教育轉化」的作用呢?只能是讓人們更加清楚地明白了少數別有用心的人的伎倆。別有用心的人還到處說我是用了30多萬元錢治好了「白血病」,而並不是法輪功的作用,並到處宣揚「胡慶雲又發病了,又不行了」的消息。顯而易見,這些人就是從我重新住院的照片和電視鏡頭,以我用了30萬元醫藥費在醫院治好了病的新聞,以現在又發了「病」了,又不行了的說法來達到否認我修煉法輪大法而延續了我的生命,生命得救的事實,進而達到否論法輪大法的神奇功效和超常科學現象的事實,這難道是一種對人類、對科學負責的態度嗎?
事實真相是: 1999年7月21日,公安機關以「聚眾擾亂社會秩序」對我進行刑事拘留,拘捕我時,我申明自己曾是一個白血病患者,按醫學和專家所講是一個完全失去免疫力和抵抗力的人,作為一個「絕症患者」,一個延續了生命的修煉者,我是不能停止煉功的,一旦停止煉功就會有生命危險,要求公安機關改變強制措施,當時在場的公安機關負責人說:「你用這個(指白血病 ) 威脅不了我們」,根本不考慮我的死活,將我關進了監獄,與一些刑事犯罪分子關在了一起,每個懂醫的人,每個白血病人及家屬都明白,「白血病」人是沒有一點免疫力和抵抗力,不能吹風,不能吃冷的,不能沾冷水,不能受涼,不能感染和感冒,上述只要一一項發生,該「白血病」人的生命就危險,幾乎不能再救治。在監獄裏,不允許我煉功,又不能學法,每 天都是喝冷水,洗冷水臉和腳,洗冷水澡,但我沒有挨打,不幾天,我就開始牙齒出血、鼻子出血、全身有出血點,「全身出血」的狀況越來越嚴重在監獄裏昏過二次,我一直不讓同監犯人報告,自己承受著,對一個已死過幾次的人也不會在乎再死一次,所以我在監獄:堅持了二十天,到1999年8月9 日又一次「昏倒」,同監犯人怕出人命承擔不起責任,他們大聲報告叫來了看守所所長以及公安機關的負責人,公安機關一負責人說:「你還不讓犯人報告(「病情」),你想死也不要死在這裏(指看守所裏)」,公安局看我不行了,將我送到江西醫學院一附院血液科「搶救治療。」醫院一檢查,說我血像很低,「白血病」較嚴重,要趕緊採取治療措施。
我深知,我在修煉前被病魔折磨得死去活來,用了30萬元不但治不了病,還使血癌細胞從30%上升到60%多,使我一直在痛苦中掙扎,幾次差點死在醫院裏,我明白,醫學和人是無法救我的生命,我生生世世及前半生所做的壞事和不好的事造成的「絕症」非人能及,死與不死對我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修煉了法輪大法,讓我真正明白了人活著是為了甚麼,人生的目的是甚麼。所以我謝絕了醫院給我安排的一切治療措施,沒有打一針,沒有吃一粒藥,沒有輸一滴血,在醫院裏休息了十五天就出院了。
我堅信只要自己堅持修煉,我的生命就能繼續延續下去,一直延續到達到自己修煉的最終目的。事實說明,從1998年2月(即上海眾專家認定的我生命終結的最後期限)開始得法一直到1999年7月21日--我被公安機關刑事拘留的一年半裏,我在一個祥和的環境裏修煉,我的生命不但沒有終結,而是得以延續並走向康復,而當我1999年7月21日被關押後,剝奪了我的煉功權利和煉功環境,20天之內就使「白血病病情」加重發作,全身出血,血像下降,這更進一步證明了我們師父講的「以後延續來的生命,完全是給你煉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的真理性結論。當1999年8月9日我被取保候審放出來後,我恢復了正常的學法煉功,使醫院認定的「白血病發作且嚴重」的我的生命又得以繼續延續下去,身體又開始走向康復。可電視台、報紙等媒體以及少數別有用心的人不顧及事實真相,還要用「病」又發作了,煉法輪功沒有作用,以前是用30萬元治好了「病」,現在又在住院等等來繼續矇騙不明真相的人們。試問,我在監獄裏發作的「白血病」可沒有再打一針,沒吃一粒藥,沒輸一粒血,只是堅持每天學法煉功而使我的生命從釋放至今又延續了七個多月,現在我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好,這難道又是用了多少錢或者又是醫院的功勞嗎?這種不明事理、混淆是非的宣傳報導對人類、對世界又有甚麼好處呢?為甚麼對法輪大法的這種神奇功效和超常科學現象就無動於衷呢?就不能用理智和理性對之進行全面客觀的分析和深入細緻乃至更為廣泛的調查研究呢?
我作為一個受黨教育多年,並在政法部門工作十六年,從事政法院校馬列主義理論教學八年,國家起碼還給我報銷了十一萬元醫藥費,如果法輪功是一個有政治目的或政治野心,有反黨和政府的政治傾向或者是一個「邪教」,我是絕對不會去煉的,因我不是一個傻瓜,也不是一個跟共產黨有仇恨的人,都死過幾回了,哪有這份去做對黨對國家不利的閒心呢?但令我費解的是,這麼多煉功人的處境到底怎樣,就不想多說了,就我這樣的一個被醫院判定「必死」的「絕症患者」也不放過,在政治上、經濟上和生活上進行不斷的迫害和打擊,更何況其他的修煉者呢?
1999年10月份,執法機關又換個罪名對我進行批捕,罪名是「非法經營罪」。事實真相是:我在書店給我提供了徵訂單(上面有地址、聯繫人、品種和單價)給我,我幫助兩個書店聯繫了四至五次法輪功書籍和音像製品(都是有國家批准的書號和刊號和發行部門的證明及委託書),其中有一個書店借了我一些錢作本金,我既不是書店的法人代表,不是股東,又不是書店的經營者,沒有銷售,也沒有參與書店的管理,既不給書店的員工發工資,也沒有在書店領一分錢工資,我幫助聯繫的幾單業務都是直接由書店收貨,由書店直接匯款或付款給發行商或書商結算的,既沒有貨款給我,也沒有給一分錢利潤給我,書店老闆還我欠款時可沒有多給一分錢給我,我何來「非法經營」呢?聽說有個別公安人員在訊問書店老闆時,寫好「我是幫胡慶雲經營,掙了錢交給了胡慶雲,胡慶雲又將錢交給了輔導站」的筆錄,要她簽字,當該功友說自己沒有講這段話並且將這段話劃掉之後,卻遭到該公安人員的怒罵和威脅,這裏我暫且不說該公安人員的姓名,畢竟這種迫害大法學員的人不是很多。
1999年12月份,稅務機關找到我,說該書店偷稅,應交稅和罰稅共6萬餘元,要我承擔,說是公安局認定找我,那麼稅務局就找我(而不是按法律程序由法院判決誰是經營者和法人來承擔),我多次申明我不是法人,也不是經營者,錢都讓公安局抄家抄走了,也沒有錢交這一大筆罰稅,而稅務稽查員說,「如果你不交,我們就要強制執行,最後要將你的住房拍賣抵罰稅款」。當然,如果我違犯了人類的法律,我願意承受,賣家產,賣住房也會去承受。
1999年7月21日,公安機關在以「聚眾擾亂社會秩序」的名義拘捕我時,將我家抄了幾個小時,抄走現金9千餘元,存摺8萬餘元,電腦價值1.4萬餘元,私房產權證書兩本,手機二台,金銀首飾8件,別人借我錢的所有借條等等,一律不給開具暫扣單, 1999年10月份,公安局口頭通知我,已將我存摺上的錢和抄走的現金全部沒收,也不開具沒收憑證給我,我說我尚欠別人一些錢,希望從沒收的錢中拿出一部份去還欠款,也未批准,而刑法對沒收財產是有明文規定的,可以抵扣當事人的欠款和債務,為甚麼就不能按法律規定來處理呢?
我的醫藥費共32萬餘元,幾年了,只給報銷了十一萬元,尚有大部份醫藥費或者說不符合公費醫療標準,或者拖而不給,據說現在還要拒付符合規定的那一部份醫藥費。我從開始修煉至今,省高級法院不發一分錢工資給我,也不給任何生活費,工資沒有了,生活費沒有了,存款沒收了,家裏部份值錢的財產扣押了,剩餘的醫藥費拖了幾年不給或不予報銷。稅務局還要罰6萬元的稅,還要面對檢察機關的起訴和法庭的審判,這還能讓人活下去嗎?一個被醫院判定「無藥可救的白血病人」按科學講每個月要用1至2萬元來維持正常的醫藥費(即使如此性命也難保),按醫生講是一個完全失去了工作能力的人,完全失去了自立能力,一個完全沒有免疫力和抵抗力的人,也不給條生活出路,還要不斷地從政治上和經濟上給予迫害和打擊,如果是一個不修煉的常人,社會各界還會伸出援助之手,還會有眾多的捐款者,而我作為一個修煉了法輪大法延長了生命的人,為甚麼就要這樣不理解修煉的人呢?甚麼就要這樣「仇恨」我們這些修煉的人呢?作為一個煉功人,生活苦一點算不了甚麼,都會自覺地去承受自己該承受的魔難而毫無怨言,我也不例外。
1999年12月份,單位上將我的黨籍給開除了,理由是我「參加了7月12日向省委信訪辦的上訪,寫了一篇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的心得體會文章和向書店批發銷售了法輪功書籍」,我去信訪辦上訪和寫心得體會文章事先已向省法院政治部和機關黨委報告了,並沒有一個人反對,且說:「文章你可以寫,可以發,這是你的自由」,「去省委上訪也是你的自由,但去北京要報告組織上」等等,這能作為開除我黨籍的依據嗎?說我批發書籍給東方書城也是只「重口供,不重證據」的結論,國稅局和地稅局對這一問題作了全面的調查,查出了貸款是直接由東方書城匯給發行商結算的,沒有認定我經營,我就不多說了。近日,聽聞單位要開除我的公職。我想向您們說明的是:就是開除我的黨籍,開除我的公職,在政治上、經濟上和生活上迫害我和打擊我,作為一個修煉的人,真的不會動心,無怨無悔,沒有一點怨言,我一點都不恨共產黨,更沒有反黨和反政府念頭和行動,我修煉法輪大法是為了救自己「生命的永遠」,為了修得「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覺者的境界,自會明白以「覺者」的境界來衡量自己,衡量自己應該承受的一切魔難。
我給您們寫這封信的目的,只是想讓您們從我所遭受的迫害和處境中,看看真正的真相是甚麼。試想,一個常人,一個不修煉的白血病人是否能經受得住這樣的折磨和迫害以及牢獄之災,還不早點離開這個人間去了?這不正是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才使我有這種超常的忍受,才能承受這麼多的磨難、迫害和打擊。作為一個已「死過」幾回的並被幾個大醫院判定「必死」無疑的人,我已無意留戀甚麼,更不想增添您們的麻煩,也不會去參與任何政治,更不會去反黨反政府,既不想讓政治利用我來誣陷法輪功,也不想讓政治利用我來攻擊中國政府。我真心希望您們能找一些真正的修煉者(而不是一個不修煉的人或者假修者)談一談,看看他們到底在想甚麼,在幹甚麼,請你們相信我們這些修煉者,他們都是善良的人,是真正的好人中的好人。如果我們真做錯了甚麼,我們可以改正,但不致於搞成這個「樣子」,人類和歷史將會怎樣評說呢?
最後,我要向您們說句心裏話,也可以說是真相吧!修煉的人通過修煉是自己明明白白受益,明明白白知道如何去做一個品德高尚的人,去做一個超常好人,而不是聽信於說教或被甚麼「精神控制」,自會用覺悟了的本性去衡量一切乃至生命。修煉的人受益的方方面面,超常的思想境界以及自己所看到的宇宙的真相和所證悟到的法理是常人永遠也明白不了的(除非也修煉),要叫他們放棄或強迫他們放棄,這可能嗎?請您們給予我們一點點理解吧!
願您們能在百忙之中看看這封信,能引起您們的深思我的心願也就了了。
如有不當之處,請批評指教。
附:我從監獄「白血病」發作送住醫院的診斷證明複印件一份
地址:江西省南昌市孫家亭順外公寓39號信箱
郵編: 330002 電話: (0791)8324623
胡慶雲
二000年二月十九日
【明慧網2000年4月18日】
叔父、嬸母:
你們好!剛兒離開你們已有幾個月的時間了。在這一段時間裏確實讓你們受了很多磨難和苦惱,但我們都知道這是暫時的,也是我們修煉的考驗。
前幾天聽說二叔在消業,身體很難受。但是做為修煉人,我們每消一次業,身體就會去掉很多不好的物質,所以反而是好事。我記得師父在講法中說過。每一個難都是與你的心性差不多,只要你想過,就能夠過得去(不是原話)。因此我認為只要二叔能夠堅定修煉之心,多學法,在心性上下功夫,一定會很快過了這一關。
其實,在修煉中,我自己這三年多來的體悟就有無數。現在回過頭來看也是真真正正過了好多關,還是活得好好地,而且活得比以前更明理,更快樂。特別是在前段消業那一關,真可謂也是生死一大關,整個過程差不多經過了七天,吃不下飯,每天便血,最多的一天不少於幾十次,有時剛穿起褲子又要上廁所,那些天又下雨, 廁所又沒有頂蓋,刑拘裏面甚麼都沒有,只能找一件外衣遮在頭上,又飢、又寒,全身無力。那時我只有堅定修煉的信念,直到那天派出所把我帶到鐵鋪收教所,我還在便血。
但我死而復生,要不是大法的威力,師尊的慈悲,我能有今天、能有未來嗎?我現在的狀態比以前好多了,面色紅潤,體重也增加了。我們現在六位大法弟子在收教所裏還是堅持堂堂正正地學法煉功,經常交流。請你們放心,現在你們要照顧好自己,同時也代我謝謝兩位妹妹以及妹夫對你們的照顧。
最後,如有與大法弟子在一起請互相鼓勵,共同精進。下以 <<了願>>一首共勉:
樹剛
二零零零年三月三十一日
【明慧網2000年4月18日】3月5日上午9點(當地時間7點),烏魯木齊市人民廣場人山人海。這天是週日,來這裏早鍛煉的人還沒散去,練甚麼的都有。我們二十多位法輪大法學員也在這裏相聚了。大夥找了塊空地,圍成一圈開始煉功。沒有錄音機,一位女學員走到圈中喊起了口令。這時早已等候在廣場的公安人員從四面八方走了過來,把我們團團圍住。功友們對他們的到來不予理睬,安祥地閉著眼睛繼續抱輪。大約煉了二十分鐘,一位公安喊了一聲「動手吧」,就開始抓我們了。我從衣袋掏出一封寫給人代會的短信,想念一下,但剛念了一句就被公安粗暴地打斷了,把信搶走。兩人一左一右架著我的胳膊往廣場前邊的警車上送,警車有好多輛。我們被拉到烏市公安局逐個登記。有17位功友被抓。這時我取出一本憲法開始念「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只念了這一條,就被厲聲制止:「現在不是學法的時候!」登記完畢,我們17人分別由各區的公安分局接走。我、張建波、王飛舟、安喜文四人被拉到沙衣巴克區分局。在汽車上,公安人員和我們辯論,開車的那位動了手,把我的眼鏡打斷了,又揪我頭髮,還揪住張建波的頭髮使勁往下按。在沙區分局,我們四人被分別審訊。審訊我的是張金龍.主要問:法輪功已被下政府定為邪教了,為甚麼還到廣場煉功;這次煉功是誰組織的,誰通知你去的。我說:法輪功定為邪教,並沒有經過司法機關正式審理。是江澤民主席訪歐期間接受法國記者採訪時講的。作為國家主席,輕率地給一種功法定性,是超越權限的行為。這個定性在程序上是違法的,因此是無效的。我們到廣場煉功,只是想以煉功這種形式來慶祝人代會的召開。這次煉功沒有人組織、領導,純屬個人行為,是我自己想去。當然,我曾把我的打算告訴過幾位功友,但絕不是他們說的那種「通知」:別人去不去我並不問,那是他自己的事。也有一位功友告訴了我,我們是不謀而合。至於這位功友是誰以及我都告訴了誰,我不想回答。
審訊中他們讓我把信複述(寫)一遍,我就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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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來,萬象更新。億萬人民矚目的千禧年人代會今天舉行。此刻,新疆法輪大法學員來到烏魯木齊市人民廣場,以集體煉功的方式表達我們對大會的祝願。也許我們的行為暫時還不能為社會完全理解;也許我們會為這次煉功付出失去自由的代價(這種事屢屢發生;這次在廣場煉功,公安部門已事先知道,有許多學員受到了公安的警告,不許出去煉功)。但是,我們還是坦坦然然地走出來了,還是滿懷欣喜地到這裏來祝賀大會開幕。因為我們堅信,法輪大法是正法,他必定會被中國人民和世界人民所接受。大法的光芒將普照全球,每位善良人的良知都將被喚醒;一切污垢與愚見都將被蕩盡;人類將進入美好的歷史新紀元。到那時,對我們的所有誤解自然會冰消雲散。我們今天的所作所為,正是為了迎接那偉大殊勝時刻的早日到來。相信這一天離我們已經不遠了。祝大會圓滿成功。
新疆法輪大法學員
2000年3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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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結束後他們開車拉上我到我家搜查,用鋼鋸鋸斷抽屜的鎖,強行沒收了我的大法書、資料、煉功錄音帶、電腦軟盤、私人日記、信件、電話號碼本等。然後將我拉到烏市六道灣收容教育所,以「擾亂秩序」罪處以行政拘留15天。張建波也同時進來了。稍後兩、三天又有兩位大法學員被關進來了,她們是侯繼紅、方敏,「罪名」是進京上訪。聽她們說,3月5日和6日,天安門廣場被公安嚴加把守,幾步一哨,整個廣場戒嚴,空無一人。她們都是在尋找人大信訪局的過程中被抓並被遣送回烏市拘留的。
3月13日下午,張金龍等3人來收教所繼續審問廣場煉功的事。這次只問一個問題:通知我們的那個人是誰。我不回答,他們從各個方面「開導」我。甚麼「你是共產黨員,要對黨忠誠老實」,「你是教師,難道就教育學生隱瞞事實」,「你們還講真善忍,連這麼一個小問題都不敢說真話」,「你是否有顧慮,是否把問題看得太嚴重了,我們只不過是要把事情經過弄清楚……」
我說:是你們把問題看得太嚴重,你們在小題大作,無事生非。那天在廣場,如果不是你們抓人,引來大批圍觀者,我們的煉功根本沒人注意。我們連音樂都沒放,影響了誰?擾亂了甚麼秩序?你們卻如臨大敵,出動的幹警比煉功學員都多。值得嗎?為此還搜查我家,連私人日記都沒收,這符合哪條法律?我不想說出功友的名字不是我們做的事見不得人,而是我對你們不信任。你們能代表黨嗎?黨讓你們保護人民,你們卻對人民實行專政。我說出來,你們無非是抓他、判他。我希望你們少造點業,我不願看到在中國大地出現更多的冤假錯案。
三位幹警對我們的回答很不滿意,其中一位罵了許多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並威脅我:「看來是得給你換個地方了!」,第二天,收教所管教也在全體人員會上批我們並威脅「烏拉泊(勞教農場)在向你們招手。」
3月15日下午,我單位退休站總支書記李新梅等二人來所會見我,通知我黨支部已決定開除我黨籍,讓我在支部大會決議上簽字。我看了一下決議內容,在後面寫了以下一段話:(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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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黨中央反映意見和提出建議,是黨章賦予一個共產黨員的權利。如果我明明看到黨中央在處理法輪功問題上背離了實事求是原則,作出了錯誤決定,我卻為了個人安危和家庭幸福而保持沉默,我就是對黨不負責任。我之所以做了上述那些事(寫信、上訪、煉功等),正是為了對黨和人民負責,希望黨中央了解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儘早糾正錯誤回到正確立場上來。而且我所做的事都沒有超出憲法和法律允許的範圍。所以我沒有錯,不能接受開除我黨籍的處分。我相信終有一天黨會認識到這一錯誤並自己起來糾正它。我願意耐心等待。但如果黨真的拒不聽取廣大群眾的意見,堅持錯誤,一意孤行,那時我自己會自動申請退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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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7日上午,自治區安全廳曹五江、李林等2人到所提審我。接著曹五江問了一系列的問題:我倆3月4日見面是誰邀請的誰;我們是幾點鐘、在甚麼地點見的面;我打算用甚麼方式把信發出去;我把她的信交給誰了;我3月4日下午都幹甚麼了,到誰家去了;我認不認識新疆工學院煉法輪功的人,認不認識一個姓周的老師,等等。
對這些問題,我一概拒絕回答。我說我只能講我自己的事,涉及到別人的事我不能講,我不想出賣朋友。我都六十多歲了,還有甚麼可怕的。大不了是坐牢。我情願把牢底坐穿,但出賣朋友有違我從小信奉的做人的道德,我不能那麼做。即使有的朋友說出了我的甚麼事,我也不說他,我也不怨他。因為我修的是真善忍。曹五江最後宣布:「你的事還沒有完。」
我3月5日進收教所,21日釋放,在所16天,所領導和管教對我比較客氣,不讓我幹活,有時還問問冷暖。但我不解的是:我在大慶也曾被行政拘留。那裏的伙食費每天5元,逢年過節改善生活不另加錢。而烏魯木齊市六道灣收教所對行政拘留人員每天收生活費50元(收教人員每天15元,年節改善生活另加30元)。同在中國,為何兩地收費差距這麼大?這裏收50元,每天也不過兩餐,早餐一個饅頭一勺稀飯,晚餐一個饅頭一勺菜湯。此外,入所後我們還被強迫購買所裏「配發」的一大堆生活用品,從餐巾紙、香皂到牙膏、衛生紙等等,應有盡有,價格是市場價的1-4倍。不買不行,說是「規定」。還不准問價格。如果你帶進所的錢多,還要給你「配發」方便麵、辣椒醬等食品。有時還點名讓人買他們拿來的加餐(如炒麵、拌面),也不准問價格。我想,電視上說法輪功「瘋狂斂財」;我煉了快三年了,買了十多本書和許多磁帶,也不過花了二百多元,而這一次15天的拘留卻讓我交了生活費750元。而且交錢還不給開收據,說是收據只能入檔案袋,不能給你……
新疆大法弟子
2000年3月22日
【明慧網2000年4月18日】師父講:「法有不同的層次,修煉者對法的認識也是自己修到此一層的認識,每個修煉者對法的理解的不同是每個人所在的層次不同。」從這個法理上我們就不難理解在當前極其特殊的形勢下,弟子之間的千差萬別,認識的不同分歧。然而,大法只有一個,「...怎麼樣能把看到的對方如何如何,反過來看自己...」(《和時間的對話》),這是否是一個修煉者起碼應該做到的呢?師父說:「告訴大家,這法大得不可想像,其法理你們永遠也不會全部知道和理解」。有甚麼理由我們自己認為自己的認識是絕對的唯一認識呢?筆者在最近有緣接觸了較多不同意見、不同狀態的學員,也就基於上面的認識,淺說一些不成熟的個人認識與大家交流。
《道法》篇中講:「長期以來大法中的眾生,特別是弟子一直對法在提高心性方面存在著一種不同層次的誤解」。這也許包括著我們每個修煉者,下面是我們了解的一些認識,也把功友的不同看法聊一聊。
一、認為當前是「政治鬥爭」,想明哲保身
中南海事件發生直至今天,有一部份特別是經歷中國各種運動的年紀較大、在常人中講的閱歷豐富的學員,對這事一直是困惑。而「政治敏銳性」恰恰是擋住對大法的正見的很強的常人觀念。人類的所謂進步在神的眼中就是倒退,老師講了張果老倒騎驢的道理嘛,人類在不知不覺中淪喪著做人的標準,任其發展會到甚麼境地?把人類從萬惡不赦、萬劫不復的懸崖拉上來是不是維護宇宙、慈悲於最低的人類這層生命呢?而中南海上訪事件的發生,不正是一下把大法--真正給人新生的大法,展現給世人了嗎?有功友講:這是一次最大、最有效的弘法和護法。
那麼多人(西方報導中普遍說一萬人,其實十萬也有了)同時放下個人的利益為大法上訪,為更多的人能受益而說真話,沒有個人目的,沒有政治訴求,怎麼能說是搞政治呢?有人說從此我們就被捲入了政治並招致了政府對我們的取締,其實事實是:大法問世以來,一直有人為了政治鬥爭和個人私利的需要,想方設法想搞垮我們;到天津打人抓人事件發生時,那些人已經到了非常明目張膽的地步;學員們在那樣一個社會環境下走出來,實事求是地向中央領導反映情況,那不正是為了不把我們捲入政治而做出的努力嗎?大家到中南海附近的國務院信訪辦和平請願,上訪,那不是在履行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嗎?那不是對政府領導的信任嗎?合情合理合法,怎麼能成為取締的藉口呢?一年來眾多學員的護法行為也是為了不使大法為那些骯髒的所謂政治家隨意利用,保持大法修煉的純潔。說我們「萬人包圍中南海」,「和平抗議(示威)導致取締」,那是不了解我們的西方媒體的看法,是常人的看法呀。
而且,這也是對所有大法修煉者的最大的考驗啊,「......特別是在大氣候下,都說大法好,從社會上層到一般百姓都說好,有的政府也說好,大家也都跟著說好,那麼哪些是真心的呢?哪些是隨和的呢?哪些嘴上說好,實質在破壞的呢?我們把常人社會的形勢改變一下,大氣候反過來的形勢下,看誰還說大法好,看誰的心態在變化,這一下子不就表現得淋漓盡致了嗎?」(《大曝光》)。請問您的「明哲保身」,是否是師父講的這種情況呢?在當前的現實情況下,您還敢堂堂正正面對任何人、任何壓力說一句「法輪大法好」嗎?修煉中的考驗和常人中的事情表現形式相同,可內涵卻是完全不同的。
二、強調天象變化,要靜觀
面對當前鋪天蓋地的一切,有認為這是天象的變化,而且《卷二》中講:「誰逆天意而行誰都要遭報的,」在目前要「靜觀世人,為幻所迷。」這種觀點我們認為如果是一個開悟圓滿的覺者,筆者不配與其探討,可我想和還沒有真正圓滿的功友切磋切磋。
首先,我理解師父原話講的是「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不是甚麼人都能理解「靜觀」的,更不要說做到真正的靜觀。另外,大家都記得師父在關於天目的問題、宿命通功能中講述了修煉的層次問題。「他沒有修煉到那麼高層次中去的時候,他認為那些東西是不存在的,不可信的,這是層次決定的,他的思想也不能夠昇華上去。」(《轉法輪》第41頁)也告訴我們:「無論你修到哪一個層次,在你層次以下,對你來講都不是迷了。盡在眼底,能看到這一切的真相。可是高於你層次上的一切,將永遠是你的迷,你永遠都不知道。 」
當前大陸是出現了這麼大的形勢的變化,人間的惡勢力在極力排斥、打壓,妄圖破壞正法這件事情,可這僅代表在宇宙舊的勢力控制的一定範圍啊!大的天象的變化你看到了嗎?「真善忍」是宇宙最根本的法理,宇宙正處於正法過程之中,大的天象一定是應該順應正法這個最大的天象的,逆動的能是真正的天意嗎?修煉人應該順應甚麼樣的天象而動呢?
在國外大法的弘揚日益受到各國政府,世界國際組織,善良的人們的幫助,許多人因此而走入大法修煉和好人之列,這不是天象的變化的表現?國內大法弟子走出家門煉功者日增,上京反映情況者前赴後繼,不論在任何情況下每個大法弟子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處處以真善忍要求自己,在社會上幾乎所有人心裏都清楚了一點:這些是好人,法輪大法真了不起;人心都日益明白了這一切真相,對政府極少數人的做法都知是錯的,這是否也是天象變化?
法正人間!這一切變化除了高層空間我們不了解的情況外,不是包含著學員們捨身忘死的護法,堂堂正正修煉帶來的變化嗎?《轉法輪》中講:「天象變化下面要是沒有人去動,還不能給常人社會帶來一種狀態,也就不稱其為天象的變化了。」法正人間這才是總的天象變化,那麼我們是大法在人間被正法、圓融的一分子,我們是不是應該順天意而動呢?可是我們有些學員把政府個別人的一句錯話當做天意,他是一個常人啦!他代表天意、民意嗎?他符合宇宙的根本大法「真善忍」嗎?我們是堅信大法呢還是迷信於這個常人的錯誤決定呢?
其實《道法》篇中有精闢的論述:「其實「自然」是常人解釋不了對宇宙、對生命、對物質的現象而不負責任的自圓其說,他們也想不到那「自然」的本身是甚麼。由於受這種意識的影響,你們認為這一切魔難都是必然的,就是這樣的,產生一種無可奈何的消極狀態。」不要去強調外面的變化與壓力,甚至以天象來掩蓋心中的東西。只看局部不看全局,帶著常人觀念的靜觀,不是真正執著心無存、人心無存的靜觀。
三、認為在家堅定實修才是符合常人狀態;出來煉功護法破壞修煉環境
對於這種情況,《挖根》中講:「我要告訴你們的不是這件事的本身對與錯,而是要指出,通過這樣的事情暴露出一些人,從根本上還沒有改變常人的觀念,還在用人那種人維護人的觀念認識問題」。有的老學員講,師父講要給學員創造一個不受干擾穩定的環境修煉,是輔導員最大最大的責任,我們應該按照政府告訴我們的去做,不要破壞了這個環境。可是,我們冷靜的想一想,是我們破壞了修煉的環境,還是他們破壞了這一環境呢?大法在人間遭到取締,師父被通緝,這麼多學員被迫交書、洗腦,因為不肯說大法的壞話、因為堅持修煉而被拘禁、勞教、判刑,這難道還不是政府中的壞人被魔利用來對大法進行嚴重破壞嗎?按照他們告訴我們的去做,他們是常人,他們告訴我們寫保證書我們就寫保證書,他們告訴我們在家偷偷煉我們就偷偷煉,他們告訴我們應該揭批我們就揭批,他們告訴我們徹底不要煉了我們就徹底不煉了嗎?「符合常人狀態」是為了修煉而不是為了混同常人啊。
捨生忘死護法,不就是去請中央政府給我們一個合法的環境嗎?《法正人心》中講:「我們大家都是在做好人,對社會、對人類是有益的,為甚麼就不應該有一個公正的合法環境呢?弟子們你們要記住,大法圓融著你們而你們也是在圓融著大法」。每個真心護法的學員都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維護大法,自己出來集體煉功的做法在一些人眼裏可能不是「最高明」的做法,可他是符合大法法理的,怎麼能說這樣的學員破壞修煉環
境呢?在人間破壞我們的,是政府中少數為了私利一意孤行的人和他們的爪牙。
四、修好了才去護法
有功友講修成金剛不壞之體,打不痛,餓不壞時才去。試問這種狀態已經是神的狀態了,能允許用神的方式來做常人的事嗎?其實這本身就是怕打,怕這怕那的執著嘛!這樣的執著心不去能修好嗎?
以上都屬於走不出決裂人的這關鍵的一步的功友的一些認識。而誤解與迷惑也存在於曾去參與護法的學員。
一、我去了北京,或者如何了,我圓滿了,可以不動了
師父一再講修煉的實質是修人的心,而神只看人心而不注重形式。在護法的過程,我們的心性是否真正得到了昇華?是通過這種過程使自己真正脫離了人的一切呢,還是從拘留所出來以後,又陷入常人的名利情的重重包圍中而不能自拔?是覺得自己越來越溶入法中,達到圓滿不同境界的標準,還是反而在內心深處有一種甚麼都沒有得到,心中有割捨不盡的痛苦?「修得執著無一漏才能圓滿哪!」
當然,您已經放下了生死,可能真是屬於將來註定圓滿的修煉者之列了,可是,師父講修好的一面馬上就給我們斷開,剩下的是沒有修好的一面,我們都有人身在,都有人心在,那麼多其它執著不得我們自己修去嗎?還記得師父怎麼說的嗎?「弟子們啊!師父心急而無用啊!你們為甚麼就放不下那顆常人之心哪?就不願再向前一步哪?」(《再去執著》)這個法那麼大,修無止境啊!修煉時間都是非常科學有序安排的,沒有左顧右盼執著於自我的餘地。
二、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這也是存在於我們當中的一個普遍的迷惑。下一步怎麼做,那就是「以法為師」繼續維護大法,繼續修煉提高嘛。有人講我們聽站長、輔導員和老學員的,話是沒有錯,因為符合師父給我們開創的修煉形式。可是師父講:「一個生命如果能真正在相關的重大問題上,不帶任何觀念地權衡問題,那麼這個人就是真的能自己主宰自己,這種清醒是智慧而不同於一般人的所謂聰明。如果不能這樣,那麼此人就是被後天的觀念或外來思想所支配,......」修煉要對自己負責。每個真修者都會在大法中找到自己應該得到而且是絕對合適的位置,路是我們自己選擇的。修煉人也只有真正以法為師,才能辦好煉功點,輔導站,大家共同精進。好事絕對化了往往反而走向反面。從哪面走極端都不符合宇宙特性。大法是根本。
另一方面,我們不能在大法中找針對別人的去看,或者為「找對執著要幹的事有利的話來看,為其執著找根據,這不叫學法,更不叫修煉」。(《給大法山東輔導站的信》)如果放不下維護自己,或者維護自己認為對的觀念,這不是執著嗎?修煉要不斷向上突破層次的,不放棄原有層次上的觀念能繼續提高嗎?真正圓滿的人會像我們這樣執著於想讓自己的認識被別人接受嗎?八萬四千法門的不同神都來修煉大法,(何止八萬四千法門),都在大法涵蓋之中,我們每個人真正能知道多少?而無論是任何一種形式的修煉,(上訪,出來煉功,在家,......),實質都是修心。我們不妨問問自己,無論以怎麼樣的形式,達沒達到提高心性的目的?
有人講上訪入獄這不是修煉,可是,修煉不只是打坐看書啊!況且現在這種環境對我們的要求已經超越了個人修煉。採取上訪這一形式的弟子在護法過程中以「真、善、忍」的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泰然面對一切魔難,這就不是修嗎?採取各種形式護法,包括上訪,這難道不是修煉人應該做的嗎?不是我們想到監獄裏去修,而是破壞我們的人想用監禁這種手段達到他們的目的,可那些不怕坐牢的功友做到的是:讓這個世界知道,鎮壓改變不了修煉者的心,迫害只能使真修者更加堅強。
有個別功友對一些事情的認識是有一點極端的,師父在《取中》中已經明確講過這個問題了。護法中要不斷提高自己才能真正維護好大法。就像師父說的,「我們碰到了甚麼問題都要去從法中找答案,我們要看自己,看自己的內心,我哪裏做得不對呀?今天突然間發生的這個問題是不是我做得不對呀?仔細想想這個問題。」一味堅持自己的觀點而把不同意見當對立面是無法向內修的。(《在北美講法》)
【明慧網2000年4月18日】這裏記下的是幾個海外弟子之間的切磋,均屬個人認識,不對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雪原:對目前在監獄中的弟子受到嚴酷折磨的情況怎麼認識?是他們個人的難太大?是不是他們沒有悟對,以致加大了難,還是甚麼?
大慶:我認為絕不是他們個人的難!他們是在替別人,替眾生受苦,在為正法受苦。大法弘傳是為了宇宙的眾生得度。在人間這一層,沒有得法的人需要得法。在監獄中受苦受難的弟子是為了所有應該得法的人在承受苦難。
小草:在法正乾坤的真相到來之前甘願犧牲個人的一切為大法受苦。他們真了不起,他們真的是大法在人間的護法神。
雪原:我想去中國,最近一直在反覆地想。就像是吃肉的情況,它老往外翻。每次想回去的目的還不一樣。去年要回去是不能在國內弟子受苦受難時,自己在這裏安逸地坐視,那時回去很可能去爭取「英雄」的效果。後來變了,只想同國內的弟子交流修煉的心得,像以前一樣就是同國內的同修切磋切磋。我以前一直有個錯誤的認識:我們回去是幫助國內弟子了解海外的情況。後來一看所有回去過的人,都是被國內弟子幫助提高了才回來的。所以是他們幫助了我們,而不是我們幫助了他們。
小草:是啊,我們起步晚,很多人學法煉功沒有國內學員那麼能吃苦精進,習慣於相對舒適的物質生活,人與人之間的矛盾不如大陸那麼緊張,要同樣達到圓滿的標準,絕不是想當然的事。
大慶:我不想說走出來的形式上的對錯,因為大法才是第一位的,對學員來說,護法之心是根本,心放在哪最重要。真為大法負責的學員都會理智地選擇護法形式。因為認為中國政府如何而走出來,或是因為中國政府中的甚麼人如何,怕,而走不出來,恐怕都在具體問題之中用人的心去看問題了。法那麼大,大法弘傳,那麼大的事,一個政府真的甚麼也不是,根本不值得我們去注意它。法太大了,我們修煉也好,維護大法也好,根本也沒有和誰對著幹,大法對哪個國家和社會也構成不了任何威脅,只有好處。怕就怕是因為怕心沒去,被自己的執著心包裹起來,還在說別人該不該出來甚麼的。你為甚麼去?該不是像有些報導說的那樣想讓他們給抓起來吧。
雪原:當然不是。為了對今天修煉的進程有更深入的了解,也為了對海外弟子的責任有更真切的認識。因為沒有這種特殊的體驗,身在其間的體驗,我們也許不能對自己身上的責任有真正的理解和把握吧。有人說,國內的環境很好,因為艱難困苦,所以可以保證我們修得好。反過來想,如果沒有那個最艱苦的環境,其實對我們海外的弟子要求是更高的。
大慶:可以去。但最好是留下來在海外多做弘法工作。我們在海外可以做很多國內弟子想做都沒法做的護法和弘法工作。大法是從國內傳出來的,在某個意義上說,大法的根在國內,樹大根深,枝葉在海外。大法在國內深入人心,很多國內弟子真的修得很好,經得起這麼大的折騰,再大的風浪也動不了他們的心。而國外的有緣人還大量的沒有得法,還有很多已經得法的人還侷限在個人的基本心性考驗中遲遲修不上來。
雪原:從去年以來,各國對法輪功情況的不了解,今天已發展到普遍的關注。但僅是對人權方面的關注還是不夠,因為我們的目的是要讓有緣人得法。所以更大範圍的弘法要及時開展。最近以來,感到大法深入人心的速度越來越快,在世界範圍的影響越來越大,對我們的要求也越來越高。弘法工作的成效侷限在人權的範圍內,這是遠遠不夠的。另外,大陸官方宣傳機器弄得謊言滿天飛,很多人反感政府的取締政策,也知道那是在用文革那一整套搞運動的手段,但法輪功真相究竟如何,很多人還是不清楚。
大慶:是的。從人們聽說大法到人們了解大法總有一個過程,目前在人權問題上的這種拉鋸,正好給了我們這個時間,讓人們有機會更多地了解大法。這是一個非常有意義的特殊歷史時期,讓我們有這個機會向世人展示法輪大法修煉者的大善大忍。我自己被關在監獄裏的時候,把大法告訴給牢裏的管教,犯人,我真的為自己感受到了大法的慈悲而落淚。善的力量是非常大的,我也從中了解到我們幫助眾生得法的責任。我們真是幸運呀,趕上這麼大的法弘傳的時代了。
雪原:在弘法中,我們有時會有意無意地認為我們在為大法工作。其實時間越長越感到這真不是「工作」。法學得好,真正認識到了我們所做的一切的意義時,我們的一切真是融進了法中,也就不會把修煉和工作對立起來。我們常常看到,那些學法學得好的弟子,甚麼困難也不是困難,再辛苦再任務重,從來不抱怨,從來不趴下,他們的修煉狀態是他們弘法工作做得好的基礎。如果我們只從任務的角度看,從常人的角度來看,許多工作是無法完成,根本不可想像的。只有法才有那麼大的威力。
小草:是啊,心真在法上的時候,大法的工作能熔煉人,使人更深入理解大法,更快提高。其實,我們能為大法做的和大法賦予我們的真是無法相提並論。我相信,大法給我們的是我們永遠無力回報的,我們現在只不過有條件盡自己一份心吧。
大慶:我想,大法弘傳是為了所有的眾生。在神的眼裏,所有的有緣人都應該得度。所以,我們得了法的人就有這個責任幫助沒有得法的人得法。這也是我們的責任。
雪原:想想7/20以前的中國,任何有緣人只要走進一個公園,一塊綠草地,就可以得法,人和法之間沒有了障礙。這裏遠遠沒有達到那個狀態,我們的責任多麼重大呀!怎樣才能做好呢?
大慶:我們中國人還是太複雜了,美國人,歐洲人就比我們思想簡單得多。用我們複雜的東西去向他們弘法,他們理解不了我們的那種複雜。如果我們能像他們那樣單純,我們的工作可能會做得好些。比如我每次面對媒體,都要想想,我們給他們留下的是甚麼形像,有知識的,理性的,有可以被理解或被同情的。
雪原:把做弘法工作看成是大法「需要」我們幫助,這種認識和驅動力不一定對。要做弘法工作是我們真正懂得了我們修煉的形式,懂得了我們所做的一切的意義,是我們自己的需要。
大慶:是啊,法那麼大,能圓融一切,我們不能把自己的位置弄錯了。
小草:可不是嘛,人在宇宙中已經很渺小很渺小,「乾坤之外更無垠」。我們得不斷開闊思路,打破各種侷限才能不辜負這萬劫不遇的機緣啊!(2000年4月16日)
【明慧網2000年4月18日】幾年前,我很想煉一種氣功,因為我當時身體不好,神經衰弱嚴重,心臟也時常出現早搏等。我知道煉氣功可以祛病健身,有的人還可以煉出特異功能。那時,體育報社也時常請一些氣功師來講座、治病,我也採訪過一些氣功活動,逐漸認識到這是我國的傳統文化,古已有之,其內涵很深,心想,如果我能遇到一種好功法該多好啊。
抱著這種想法,我走進公園,發現許多功法,大部份是要收費的。有一種功法掛著"義務教功,不收費"的旗子,我將信將疑,心想,也許現在不收費,以後教高深的東西時再收費(因為許多功法都是先將你騙進來再說)。但我還是想試一試,於是就走進去跟著比劃了幾下。誰知,一下子就有了很強的身體反應,當做"抱輪"動作時,一股強大的能量在我兩臂之間"忽忽"地流轉,全身有熾熱的感覺,心中正感到奇特,一位女同志走過來,微笑著糾正我的動作。
因為動作很簡單,第一天我幾乎把五套功法全學會了。因為我對這個功法一點也不了解,剛一煉就有強烈的感覺,很想進一步研究一下,就問有沒有書,那個女同志說就剩一本了,我拿過來一看,書名叫《中國法輪功》,於是就買回家讀了起來。
我以前對氣功就很感興趣,也買過許多氣功書,可這本書中的內容很新奇,是我從來都沒見過的。第一遍看下來,我的認識是:原來"德"不僅是一種做人的道德標準,而且是我們眼睛看不到的、存在於微觀中的實實在在的物質,如果有相當大的顯微鏡,就可以看到它的存在。人做好事,發善心,就會積德;而人做壞事,就會產生另一種黑色物質--業力,佛教中叫"惡業"。有了德,人才會有高官厚祿和健康幸福,都是用德換來的。而業力多了,人就會得各種病,就會遇到天災人禍。所謂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原來是有物質基礎的,怪不得過去老人總講積德、積德的。
書中還提到做人要按"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這點我也很贊同。因為我以前一直追求"真善美",希望自己成為一個對人真誠、善良、又自身完美的人。雖然覺得在錯綜複雜的社會中保持這些很難,但自己知道應該這樣做才是人生的高境界。可這個"忍"字對我來說很難做到,因為我脾氣不好。但書中又進一步講到為甚麼要忍的道理,我聯想到自己以前在單位、在家中對別人要求很高,遇事一點也不能忍,特別是當觸及到自己個人利益時,甚至還吵架罵人。又想到上次因為沒評上職稱,幾個晚上睡不好覺,心裏不平衡……..讀著這本書,臉一陣陣發熱,心中十分羞愧。
從那天起,我覺得自己猶如一個新生命的開始,我明白了許多困擾我30多年而不得其解的問題,比如,人是從哪裏來的,人為甚麼而活著,人與宇宙的關係,人為甚麼要修煉,人怎樣做才是最好的,人的境界怎樣才能昇華………當明白了這些之後,我淚流滿面,感到這真是高德大法,而且「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我僅僅花幾元錢買了一本書,就能得此大法,太幸運了!古人云:"朝聞道,夕可死矣",我在有生之年能得遇此大法,真是別無所求了。
之後的一段時間裏,我經常早上去公園晨煉,但沒有人問我叫甚麼名字,我也不知道別人叫甚麼、在哪工作,只知道一位每天拿錄音機的年輕女同志叫小馬,她對人很和善,有新來的人,她總是熱情教功。再後來,我懷孕了,一直住在媽媽家,每天自己煉一煉功,看一看書。
我愛人的弟妹有很嚴重的腎炎,在家吃"勞保",四處求醫,吃過各種中西藥和各種偏方都不見效,每天只能吃2兩糧食,臉色灰黃,虛弱不堪,站五分鐘都冒虛汗。我把法輪功介紹給她後,沒想到在她身上發生了奇蹟,僅僅9天,她的各項指標就恢復了正常,精神面貌也煥然一新,很快就恢復了上班,不久又懷了孕,懷孕期間也很正常,生下了一個大胖丫頭。這在煉功前簡直是不敢想像的,別說生孩子,她自身都難保啊!
這對我又是一個震動,法輪功對人的身體有如此巨大的作用,現代醫學上的難題,在法輪功裏輕而易舉就得到了解決,這怎麼解釋呢?而我自己的身體也在不知不覺中病痛全無,修煉6年來,除生小孩外,沒在單位報銷過一分錢醫藥費,這些事實,使我對法輪功更加堅信不疑,也可以說更加"迷信"了。
我這裏只是談我自己的切身體會及真實想法,我認為現代科學技術的發展已取得了很大成就,但人類社會還是有一些科學難於解釋的現象存在,最好不要簡單地下結論或輕易地否定甚麼,應該站在更廣泛的高度,抱著對人類生存及發展負責任的態度去研究,因為我們人類對自身的認識還是很有限的。
對法輪功的現象,不管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都應該是理性的。其實,不管相信的人還是不相信的人,包括每一個人,都是人,都是宇宙中的生命,都是同一地球上的人類,只是對宇宙的理解、對人生意義的追求有所不同,其實並沒有根本的衝突。誰都希望人類的未來美好,誰都希望找到一條能使人類擺脫病痛、煩惱、爭鬥、別離的路。那麼,在人類整體實踐過程中,用各種不同的方式,比如用科學、用人體修煉或用其它途徑,不都是為了我們人類共同的命運而探索、實踐、追求嗎?
基於以上認識,我認為我這次去看展覽並寫下自己的認識,都是僅僅為了說明我的真實體會,並不是如有些人誤解的反對政府。我從小生長在新社會,長在紅旗下,我熱愛自己的祖國,從沒有過反政府的念頭。我為甚麼要反政府呢?相反,我希望自己的國家富強,人民的身體健康,社會安定團結。我平時在工作上努力盡責,用自己的實際行動為國家多做貢獻,我覺得這是一個公民的基本義務。我今後,仍然要自覺遵守國家法律,做一個守法好公民。
在此,我希望政府和社會早日解除對我們法輪功的誤解。
北京學員 2000/4/3
【明慧網2000年4月18日】新華社北京4月16日電--
多國科學家最近利用美國哈勃太空望遠鏡拍攝到一個距地球260億光年的天體,比此前已知最遠天體還要遠近1倍。目前,天文學界尚未能確定這一天體的性質。專家指出,這一發現對現有解釋宇宙的理論提出了挑戰。
參加「斯隆數字天空探索」計劃的研究人員包括美國、歐盟和日本等地的天文學家。他們是根據紅移規律推定這一天體距離的。紅移是指從地球觀測到的天體電磁波譜線向紅端,即向波長較長一端的推移現象。它由天體運行速度產生,天體越遠,紅移量越大。此前,天文學界觀測到天體的最高紅移值為6.68,相當於距地球約140億光年。此次哈勃太空望遠鏡拍攝到的這一天體的紅移值高達12.5。由此推算,這一天體距地球的距離應為260億光年。
據悉,此次發現使天文學家感到非常意外。根據目前公認的解釋宇宙誕生的大爆炸理論,宇宙是約140億年前由一個小點爆炸而形成的,目前宇宙仍在膨脹。宇宙的年齡可以根據最遠天體距地球的距離來確定。根據相對論原理,用宇宙間最快的光速計算天體與地球之間的距離。如果一個天體距地球距離為140億光年,說明光要經過140億年的旅行才能到達地球。
此前發現的最遠天體距地球約140億光年,說明宇宙的年齡至少為140億年。此次發現的最遠天體距離達260億光年,說明這一天體發出的光經過260億年的旅行才到達地球,也就是說宇宙的年齡可能比原先認為的要大得多。專家認為,這一發現與原有理論的矛盾說明,要麼觀測過程有誤,要麼原有理論需要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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