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獲取每日的全部圖片,請到圖片網的"最新圖片"欄目(http://photo.minghui.org/)
【明慧網2000年4月10日】 大陸當局對法輪功的鎮壓已經持續了近一年,一些地方官員、警察的暴力手段越來越惡毒,前些時候假經文的干擾也很猖狂,形成了一定程度的干擾,那些決心徹底鏟除法輪功的人自以為得逞。我在想,作為修煉人,我們遇到的是前所未有的艱難局面,在過去的一年裏,大家在逆境中不斷學法提高,對大法愈加堅定起來,在護法、弘法中顯得越來越成熟。但事情發展到今天,也有一些人一直還是有被動應付和承受的心態,一些人甚至把警察的鎮壓行為從本質上看成大法對自己修煉的幫助,還有些人把護法和上訪坐牢的形式簡單等同起來。這些模糊認識無形中會不會助長了鎮壓者的氣燄?修煉人講的是不斷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我們是不是可以進一步突破自己思想中的各種框框、在護法和修煉中更進一步呢?
正像有些文章已經講到的那樣,當前的這種鎮壓不是針對學員個人修煉中的問題,而是針對整個大法而來,對學員的鎮壓只是人類這個空間和其他空間那些生命抵抗、阻擋正法進程的反應,而大法在反過來利用這些不好的東西考驗和提高我們的學員。「真善忍」是宇宙根本的大法,正法的進程無法阻擋。
說到鎮壓者的自以為得逞,我們覺得很可笑。作為修煉人我們知道,大法修煉是自覺自願的,弘法以「心傳心,人傳人」為基礎。在過去近一年裏那樣殘酷的鎮壓中,我們學員之間的紐帶也從未被真正切斷過:原研究會的學員被抓被判了,還有各地站長、輔導員,各地站長、輔導員被抓了還有其他學員自願出來承擔義務聯絡工作。如果師父覺得有必要,發表一篇真經就能粉碎一切謠言,哪裏還有假經文的表演餘地?之所以允許這種假的東西表現一時,不正是因為大法在利用不正的一切來檢驗學員修煉是否合格嗎?宇宙低一層的生命不知道高一層的安排,高一層的不知道更高一層的,依此類推(師父原義請參見經文「堅實」)。人間這些邪惡勢力和支持他們的那些拒絕同化正法的高層生命,怎麼會知道宇宙最高層次的真正安排?他們在那裏的自以為得逞,實在是這種無知和不識大體的表現而已。
一個佛一揮手全人類的病都不會再有,佛為甚麼不那麼做呢?大法就像一爐鋼水,一個木屑掉下去頃刻間就會融化得無影無蹤,正法為甚麼不那麼做呢?「真善忍」大法博大精深、奧妙無窮,允許修煉人知道的我們也只能從在理性上認識大法為基礎的實修中逐漸體悟和展現,不允許我們知道的我們永遠也不會知道。而人和其他空間那些認定敗壞後的道理的生命,又如何得以知道宇宙大法的真實情況呢?
進一步說正法利用邪惡反過來考核學員的修煉。師父在「和時間的對話」一文中早已明示弟子:
師:你看到我的弟子還存在哪些問題?
神:你的弟子分成兩部份。
師:何為兩部份?
神:一部份是能按照你的要求在法中精進的,這部份比較好;一部份是抱著人的東西不放,不能精進的。
師:是,我看到了。
神:你給他們一個了解法的過程,所以有的人是抱著各種各樣目的進來的,經過學法大部份人能改變初期的學法目的。
師:一部份還沒改變過來。
神:可是時間太長了。
師:是啊!
神:我看不能當神的就不要再拖下去了,其實他只能是人。
師:(自語)在人世中,他們真的迷得太深了,最後只能是這樣了,就怕最後連人都當不上啊!
神:其實能在新的世界裏當上人也是不錯的了,比起宇宙中被歷史淘汰的無數高層生命來說,已是無比幸運了。
師:我還是想再等一等,看看把更微觀的破壞人類的物質清理乾淨時,再看一看怎麼樣,再下決定。他們畢竟是來得法的。
神:這批人目前而言,他們有的來學法是因為找不到人生目標,抱著這樣的不想改變的認識。
師:這樣的人新學員比較多。
神:他們中還有來找法對他們自己認為好的一面,卻放不下導致他們自己不能全部認識法的另外一面。
師:這樣的老弟子中也有,而且一個最突出的表現是:他們總是和人比,和他們自己的過去比,而卻不能跟法的各個層次的要求來衡量自己。
神:這些問題已經非常嚴重,他們怎麼樣能把看到的對方如何如何,反過來看自己就好了。
師:是應該叫他們清醒了,使他們的環境變成一個真正修煉的環境,做一個真正的神。」(李洪志,1997年7月3日)
這篇經文是在成文之後很久才發表的。師父的苦心和慈悲,曾令多少真修弟子潸然淚下。多少弟子都是在師父的慈悲等待中才得法、才逐漸修上來的啊!可時至今日,師父明確指出的這些問題我們是否都從根本上解決了呢?
近來師父又發表了「在山中靜觀學員和世人」的照片。默默無言的照片,在向學員和世人傳達著甚麼呢?也許是萬語千言,也許只是一個強大的「猛醒!」、「精進!」或者「期待」,也許……,也許……。弟子不敢妄斷,但我們都知道,師父這次不同尋常地面向全世界發表照片,背後一定有非常耐人尋味的博大內涵。
修煉是非常嚴肅的,比常人中的任何一件事都要嚴肅。師父時刻在慈悲看護和指導著每一個真修弟子,我相信等待是有原則有限度的。對弟子來說,任何環境的存在都有意義,特別是當前這種鎮壓的嚴峻環境,因為它意味著「助師世間行」歷史使命的實現,意味著個人修煉的精進和提高,意味著新宇宙未來的輝煌和許許多多我們無法想像的複雜內涵。大法金剛不破,永世長存,未來的人同樣會聞得佛法,但這開天闢地、重整全宇宙的偉大歷史時刻是否還會再有?師父親自從宇宙最低層開始正法度人這樣的歷史事件是否還會再有?「天生我材必有用」,我們生在大法弘傳人間、整個宇宙正法的歷史時刻絕非偶然。是不是沒有人間執著時的自我原本具備著非凡的承受力和大善大忍的無畏氣概?是不是我們就是為了能在今天這一歷史時刻為師父效力而捨身來到人間?為了回歸淨土,我們生生世世積累的觀念和業力如何去?其實多少學員已經實際體驗到放棄執著後那種透徹的輕鬆和自在,那才是生命本來應該享有的幸福。人間這轉瞬即逝的一切,不都是為業滾業來到這裏的人設置的迷障嗎?在這裏時間長了,就把自己真正的家忘了嗎?當前的環境雖然是邪魔為了阻擋正法進程而製造的,可大法允許它存在一時,這不也是在呼喚我們嗎:從這裏返本歸真吧!大法的威德和你們未來世界的威德將從此建立!
主導修煉人的,時時刻刻都應該是在大法修煉中樹立起來的強大正念,而不是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為甚麼艱難環境中有些人能明大義、捨棄個人一切積極護法,有些人就躊躇不前無法邁出個人利益的小圈子呢?為甚麼有些人不畏強暴始終堅定正念,有些人行動上已經走出去了可又在警察的埋怨、暴力甚至親情的勸說面前喪失了原則呢?觀念。我們自己的心念如何動,天上的神和魔都一目了然。觀念不去就會被邪魔鑽空子。師父說過「甚麼形式都不看,只看人心」。修煉人只有不斷在法上提高、不斷破除人的觀念、堅定正念,才能在護法、修煉中放射出鎮懾一切邪魔的凜然正氣!
談到護法,我們的思路絕不可侷限在上訪和坐牢這一條線上。大法修煉講直指人心,護法中師父看的也是我們那顆護法之心。護法是為了使大法在人間更好地弘揚,也就是為了讓更多的人能夠修煉,讓更多的人知道大法好。為了達到這樣的目的,人間一切正當的形式都可以為我大法所用!
敢於上訪不怕坐牢的學員闖出了轟轟烈烈的形式,他們的壯舉感天動地,引起了社會和國際輿論的關注,這些學員在監牢中表現出的大無畏和凜然正氣鎮懾了警察、淨化了囚牢,這是到目前為止在極度艱難環境下非常主要的一種護法形式。但是,這還不是我們護法需要的最終結果,因為被抓被關不是我們的目的,使「取締」的陰謀無法得逞才是我們的所需。試想,如果大法的精英都被關進邪魔的監牢,那邪魔不就可以宣告他們「取締」的勝利了嗎?個人在被抓被關中的堅貞不屈,是大法在修煉者個人身上的體現,這樣不惜生命坦然護法的學員其實早已放下了個人的生死、成為大法在人間的護法神。大法造就這樣的精英,難道只是為了填充鎮壓者的牢籠嗎?絕對不是!有人曾打這樣的比方:一億弟子堅修大法,那一億人心就被大法正過來了;一億弟子每人都讓一個家人知道大法是正法,這一億家人都說大法好,那就是兩億人心!在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報導中經常看到一個學員被關後幾十個親屬前來「勸降」的鏡頭。其實個人能放下生死還沒有完全突破學員個人修煉的範疇,對於大法全局來說,如果學員能進一步使幾十位親屬都感受到大法的偉大,那法正人心的威力不是更充份地發揮出來了嗎?表面平靜的護法形式同樣能夠助師正法。還是那句話,大法開創了一切生命及其生存環境,那人類這層空間中的護法形式怎麼會侷限成那麼一、兩種呢?其實,在過去的近一年時間裏,大法修煉者(特別是廣大大陸學員)已經逐步開創了非常豐富的護法形式,有轟轟烈烈的,有無聲無息的,有有形的,有無形的。實踐證明,複雜艱難的環境正是我們開創各種有力的護法形式、協助師父正法的英雄用武之地。
「和時間的對話」已發表近兩年了。大家在反覆學法和精進實修中已深切體會到:大法整體上對正法和度人的一切自有安排,宇宙中其他空間都正過來了,那邊的一切都達到標準了,實在達到不了的可能就永遠失去機緣了。大法的修煉是嚴肅的,能夠達到各層次標準的必定是真金。讓我們珍惜這萬劫不遇的歷史環境吧。「共同精進,前程光明」!
【明慧網2000年4月10日】 4月8日在美國首都華盛頓DC舉行的遊行盛典將一年一度的國家櫻花節推向高潮。自1935年第一次櫻花節至今已有65年的歷史,每年慕名參加長達兩週的櫻花節的遊人現已超過75萬,參加及觀看遊行的人數近20萬。這是一次國家級的展示多民族文化的盛會。法輪功作為中華民族文化的精粹,現已廣為世界各國人民所讚譽。華盛頓DC的法輪功學員亦不失此機會向美國人民展示法輪功的風采,繼去年首次參加櫻花節遊行,今年再展風姿。
4月8日早,微風徐徐,陽光明媚。來自各地的遊行隊伍在國家節術館前陸續整裝待發。各色各式的民族服裝、各種膚色代表的各種文化,詳和地融合在喜慶的氣氛之中。
140多名來自華盛頓DC、馬裏蘭、佛吉尼亞、紐約、北卡、費城等地的法輪功學員,身著金黃色的練功服,在人群中分外醒目。大家臨時趕到一起,事先未經排練,但配合得非常默契。兩個多小時後,一個由巨大的法輪圖形、巨型《轉法輪》英文版的模型、各色的橫幅、花車及72人的方隊組成的遊行隊伍就形成了。
上午9:30分,遊行開始。隨著遊行隊伍徐徐行進及精采的表演,觀眾不時地報以熱烈的掌聲。約11點,法輪功學員的隊伍開始啟動。在隊伍的最前面,是7、8位學員拉開的十幾米長的英文「法輪大法」大橫幅,黃底藍字,旁邊環繞著數位手持多彩氣球的小學員;隨後跟進的是法輪大旗,再後是巨型的《轉法輪》英文版書的模型;三名女學員每人各持一個漆金大字---真、善、忍,身後巨大的花車上,十幾名學員隨著悠揚的大法音樂不間斷地演示著5套功法。花車後面是整齊的方隊。行進中,整個隊伍近百米,無比莊嚴而壯觀,令人嘆為觀止。普渡、濟世及煉功音樂在空中迴盪,學員們不時地向觀眾展示著五套功法,金黃色的煉功服在微風中飄動,更增添了無限的灑脫、飄逸,天、地、人共同融入了那美妙的煉功音樂及舒緩的功法之中。觀眾不時報以熱烈掌聲,有的喊著「法輪功!法輪大法!」學員們也不時地向觀眾揮手致意。隊伍在行經主席台前時停下來展示了五套功法,主持人熱情、簡短地介紹了法輪功。觀眾再次報以掌聲。
這是各民族,各種族的盛大聚會,這是大法弘傳人間的盛況的展示。法輪功學員所展示的浩然正氣與風采必將長存於美國人民及世界各國人民心中。
【明慧網2000年4月10日】 我叫李亞平,今年26歲,在北京市岩棉製品廠工作。除夕之夜,世紀之交,我和功友一起走出家門,去天安門煉功。剛到廣場就有便衣問我們:「你們是煉法輪功的不?」我們答是。於是他們就攔住我們,開過警車讓我們上去。我們問:「為甚麼?」他們說:「沒有為甚麼。」沒有理由,我們執意不上車,他們便對我們拳腳相加。後來,我被拎上了車。
在車上他們搶走了我的《轉法輪》。我堅持讓他們把書還給我,其中一人一腳將我踢坐在椅子上,我站起來他就又將我踢倒。我就又站起來,於是他們幾個人抓住我的胳膊將我按在椅子上,有人說:「給她撕了,讓她看著撕。「接著,我聽到了撕書頁的聲音。
淚瞬間奪眶而出,我深刻地感受到:魔在破壞法,就是這樣將比我們生命還珍貴的大法從手中奪過去,就是這樣在肆意踐踏。
車停了,我被推下車,我抓住警察的衣角,要他還我書。他們又是對我一陣踢打。而後,我被抬著帶到裏邊。鐵柵欄裏邊已經關了不少大法弟子。我依然要警察還書,他們便又是拳打腳踢。功友們一齊喊:「不許打人,不許打人。」於是他們把我扔進柵欄門裏邊,與功友關在一起。後來我知道這是天安門派出所。
後半夜,我們被送到昌平收容所,到那要挨個搜身。我對搜身的女警說:「我先請教您一個問題行嗎?」「甚麼問題?」「請問搜身違法嗎?」她自知理虧,惱羞成怒地說,你哪那麼多事兒,甚麼違法不違法,到這兒就得搜。於是我被按倒在地,強行搜身。我大聲質問他們:「你們這是甚麼行為?你們這是人民警察的行為嗎?」真的,那一刻,人民警察、人民子弟兵的光榮形像在我心目中消失地無影無蹤。
後來他們讓我衝牆站著,我想:讓我站著,我就煉功吧。我開始抱輪。警察過來把我的手打下去,我就又抬起來。他把我踢倒,我就又站起來接著煉。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功友過來和我一起煉,警察說:「你進去。」讓她進屋裏去,她進去了,在屋裏煉起來,屋裏功友都煉了起來。全國各地的功友還在不斷地來,警察沒轍了,讓我也進屋。於是我們排好隊,在屋裏煉起功來。
我們煉完功,坐下來學法切磋。天快亮了,有功友帶來了錄音機和煉功帶,我們在詳和悅耳的音樂聲中煉完了第1-4套功法,警察沒來打擾。
煉完功,開法會。通過切磋,我發現自己平時修得太差勁兒了,與功友有很大的差距。我暗下決心,一定要努力趕上,和功友共同精進,跟師父回家。
3月5日下午,各地區派出所來接人。有的功友不走,在這裏絕食。旁邊一功友說:「這兒學法煉功都沒人管了,這裏都正過來了,還在這兒呆著幹啥。該過下一關了。」
我忽受啟示:允許我們學法煉功的地方就是法正過來了。
我和十來個功友被帶到宋莊派出所,還得往下分。我屬於梨園派出所管。功友們陸陸續續都給接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人。我想:為甚麼剩我一個人呢?噢,考試得自己答自己的,不能抄襲。原來我總是和功友在一起,做事有參考,現在我該自己答題了。
幾個警察跟我談話,試圖說服我,見無效就沒好氣地說:「衝牆站著去。」我想:這個地方還不允許我學法煉功,那我就從這個地方正起吧。於是,我煉起功來。
無疑,警察又是對我拳打腳踢,之後將我銬在外邊的旗桿上。我無法煉功,就背《論語》、《洪吟》。起初,他們乍乍呼呼,連喊帶罵,見制止不住了,就進屋打牌去了,直到梨園派出所來接人才出來。
在梨園派出所裏,警察逼著一個功友交書。我說:「大法的書不能給他。」就搶過一本抱在懷裏。警察過來跟我搶,把我銬在暖氣管上。我大聲背起《論語》,他們用棍子打我也沒用,便把我帶到門口,讓我蹲在風口裏。一個警察穿了件大衣在邊上看著我。他們認為這樣可以凍著我,我就會怕了,他們錯了,大法弟子甚麼也不怕。
他們將我帶上車,送看守所。在車上,我背著師父《洪吟》裏邊的《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憑他們嚷,憑他們罵,憑他們打,憑他們用電棒在我的頭上、嘴上電,也沒停。最後他們放棄了,任我背了一路。
3月6日凌晨,到了看守所。進到號裏,我還是煉功,被帶上了手銬、腳鐐--單手和腳連在一起的那種,手腳圈的大小是固定的。由於我瘦,手可以拿出來,警察只好叫號裏人給纏上布條。
看守所裏要求背《監規》。我覺得我是來正法的,不是來適應這裏的生活的,不能處處符合他們。我準備不背《監規》。第二天早上,一個功友煉功,號長過來制止,說到「坐板」時間了。於是,我提出我不「坐板」,不背《監規》。
開始,功友們意見不統一,後來別人「坐板」,我們在放風場切磋,最後一致認為:不「坐板」、不背《監規》。
又一個早晨到來的時候,我們號裏的功友集體煉功,我就把布條拆去和大家一起煉起功來。警察來制止我們,對我們一陣武力鎮壓。將另一個功友--雷曉婷也銬了起來。其他功友齊聲喊:「不摘手銬絕食,不摘手銬絕食。」然後我們齊聲背誦《論語》、《洪吟》。
由於我的手銬與腳鐐連在一起,站著不方便,我就盤腿坐在地上背。一個警察揪著我的衣服領子將我帶到辦公室,用電棒在我的頭上、嘴上電。雖然警察氣勢洶洶,可我感覺這次被電比上一次輕了,後來我得知:其它號的功友也挨了打。胡淑芳被人用腳往嘴上踹;孟詳蕊--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被揪著頭髮往牆上撞;一個絕食的功友李樹芳被拉出去灌葡萄糖,等等等等。但都安然無恙。我非常非常清楚地知道:有師父保護,甚麼關都能闖過去。
看守所的領導過來與我談話,他說,黨教育你二十多年了,你學大法才幾年呀。我說:「是黨教育我二十多年了,我也得為黨負責呀。我們黨的光明之處不就在於她肯聽人民的心聲嗎?現在,如果她不肯聽人民的心聲了,那後果是非常可怕的。」
他說,聽你說話,挺有頭腦的。那你承不承認你們這樣做影響別人了?我說,事物都有因果關係,您如果解決這個「果」,就得追查前邊的「因」,那「因」就是法輪大法不是邪教,而被政府定為邪教了。
他說:「你跟我說這些,我也做不了主呀。」我說:「您可以向您的上級反映。」他說:「我一定給你反映。」我說:「謝謝您。」他說:「我答應給你反映,你答應我甚麼?」我說:「我答應您,如果您把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向您的上級反映,我向所有認為我影響他的人道歉。」他說:「這就行了?」我說:「直到他原諒我為止。」他說,好,今天咱們談的挺好,給你把手銬摘了吧。有人過來給我摘去了一切刑具。我說:「在您沒有給我們答覆之前,我們在不影響別人的情況下學法煉功。」他說:「你不能影響別人。」我說:「我們一定不影響別人。」
回到號裏,雷曉婷的手銬也摘了,告知功友全過程,我們商定:明天別人「坐板」,我們在放風場煉功,絕對不影響她們。
次日上午,我們準備煉功,號長害怕,不讓煉,我和雷曉婷要求見警察,跟他們說清楚。我們的行為與其他號友無關。有人開門讓我們出去,卻沒人聽我們講話,只是讓我們一人面對一面牆站著。再後來,我又被帶上了手銬、腳鐐,依然是把手腳連在一起。不同的是,這次手銬的鬆緊是根據手腕粗細定的,自己抽不出來了。
女號共有4個,7號、8號、9號、10號。警察讓我從7號開始,告訴號長教我規矩,言外之意就是「打」。當鞋底子落在我身上時,號長落淚了,她說她不想打我,可監控器看著呢。
7號打完到8號,8號的人用鞋底子不僅從我腰上打到膝蓋上,而且打我的臉,我也不知被打了多少下,變成了甚麼樣子。後來聽功友說,打我的鞋是「38」的,因為我下顎都腫起來了,還印著「38」。不過從9號、10號人驚愕的表情中也可以想見了。9號的人對我講了一大堆她們認為的道理,無濟於事。10號的號長看了看我說:「你都不夠我一腳。」
我在10號住了下來。在別人眼裏,我帶著刑具一定很痛苦。其實,我並沒覺得怎麼樣,唯一不方便的是每次都是功友幫我洗臉、洗腳、上廁所。因為,師父只讓我承受了一點點,其餘的都是師父承受了。
五天以後又開始遊號,這次7號的號長只是跟我談了一會兒話。8號的人迫於壓力不得不出手,其實那個打我的犯人在第一次打我時就一邊打一邊心情複雜地說:「我的姐姐,你怎麼這麼傻呀。」有功友數了一下,這次打了250下。
我清楚地知道,我不是傻,我只是堅持了真理--法輪大法不是邪教,他不參與政治,不重名利,教人修真、善、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與人為善,處處為別人著想,遇到矛盾找自己,多一個法輪大法修煉者,社會上就多一個好人!
在號裏,我遇到這樣一個功友,叫周印紅。她到信訪局上訪。上訪是國家賦予公民的權利,公民有上訪的權利。可是一聽說她是上訪關於法輪功問題的,讓她填完表後,馬上裝車送看守所,至3月21日我出來時,她還在裏邊。
還有功友被抓那天,只是在路邊長凳上坐著,有警察過來問:「你是煉法輪功的不?」答"是"就上警車,沒有任何理由。
釋放我那天,警察讓我簽字。上邊一張是釋放書,我簽了。下邊還有一張,被上邊一張壓著,只剩了一個簽名的地方,我想看清楚是甚麼再簽,就抽出來看。原來這張已經打印好了一些悔過之類的話。
我說,這個字我不能簽,我沒有錯,為甚麼要悔過。警察說:「你不簽就出不去了。」我說:「那我就不出去了。」他說:「那你寫上本人拒絕簽字。」於是我寫上「本人拒絕簽字」。結果他們還是放我出來了。
出來後,我爸爸給我看了一張「北京市住院收費專用收據」,住院費700元,印有北京市安康醫院的章。警察跟我爸爸說,給您閨女檢查了,沒有毛病,回去可別按有病治,讓我爸爸交了700元錢。而事實上,他們根本沒有給我做檢查。此時,我不禁想起我的一個小功友的一句話:「以後,我再也不相信警察叔叔了。」
我寫出此文,不是指責誰,只是將事實推出,宇宙特性真、善、忍衡量一切。人們只要沒有完全喪失本性,無須多言,是非曲直心自分明。
李亞平
北京大法弟子
2000.3.27
【明慧網2000年4月10日】 王志瑤,女,43歲,北京市公路局職員,因不交出法輪大法書籍被迫辭職。於3月7日帶著《轉法輪》去天安門,就被抓走,關押在地處清河的西城區看守所。為了要回被沒收的《轉法輪》在看守所中絕食10天,後取保候審回到家中。看守所的警察答應放她的時候就把書還給她,於是她兩天後到看守所去要回自己的書,但看守所的人拒不歸還。為了要回自己的《轉法輪》,她在看守所門前靜坐並絕食絕水,長達12天。
4月7日晚,派出所警察將《轉法輪》還給了在西城看守所外絕食12天的王志瑤。當天,陸續去了20多位學員,看守所的警察說:你們來反映情況,就把姓名登記一下。當警察把《轉法輪》還給王志瑤時,王志瑤還打開書看了一下,看看是否是自己的書。
事後有學員悟到,一開始大家把這件事當作是個人的修煉,沒有人站出來和王志瑤一起去要回大法書,王志瑤一直一個人在西城看守所外絕食了12天(包括晚上),只帶了一件雨披,晚上就睡在看守所門外。等到更多的學員和王志瑤一起站出來要回大法書時,警察當天晚上就把書還給了王志瑤。對於個人的磨難是針對個人的,但目前對學員的迫害已不再侷限於此,因為對大法的攻擊表現在方方面面,不拘形式、共同維護大法是所有學員的神聖職責,身為大法中一員,挺身而出,義不容辭。方方面面都體現了維護大法的因素在裏面。
【明慧網2000年4月10日】我是去年九月底得法的。以前我信佛教也煉氣功。可是尋尋覓覓幾多年,因為不得法,又沒有好師父,所以幾乎是原地踏步。正在一籌莫展之時,李洪志老師將法輪大法送到了我的手中。我就像一隻剛從井底跳出來的青蛙一樣:哇!原來世界是這樣的!修煉的路應該這麼走。一切如夢初醒,才知道原來一直以為自己很聰明,悟性也好,而且看破紅塵了;比其他人醒目了。卻不知做了幾十年糊糊塗塗的人,不過是一隻井底之蛙。
由於覺得大法非常好,而且是千萬年難遇的好功法,好師父。就很想傳給自己的家人,使他們也受益;使他們也不要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不要再做井底之蛙。為了能對弘法起點作用,下面就講講我的弘法過程:
我在開始煉功後就向家人講大法好。但他們都在電視上見過那些不實的宣傳,而對師父和大法聽都沒聽過,所以對我講的當然不會那麼聽得入耳。我也不理,仍然一面修煉,一面多一句少一句地,只要能插上的,就向他們傳一傳法。這樣過了一個月左右,女兒說要跟我煉功了。她說看到五套功法姿勢很優美,加上聽我講大法這麼好。她向我要了一本<<轉法輪>>也開始加入了修煉的行列。
看了老師的書後,她也跟我一樣從井底跳出來了。她決心一修到底,還向她的朋友弘了法。因女兒過去雖沒修煉過,但她對人生也思索過,而且對修煉之類也相信,所以向她傳法很容易。
兒子就不同了。因他是電子工程師,學歷比較高,受科學的影響也深;當然平時他也非常的忙。開始他對我的弘法只是笑笑,不說反對,也不說贊同。過了好久了一點反應也沒有。我開始急了。心想:這麼好的法你不想知道,這麼好的書你也不想看。你學的知識再多,也不過是井底蛙。哪能和老師的大法相比呢?由於我太急進沒耐性,一心想他早日得法,就專向他講大法好。這樣一來,反而嚇怕了他。使他產生了抗拒心。一見我剛開頭,就躲到睡房不出來了。我乾著急也沒辦法。後來在香港網站上看到一位同修的心得體會,講到她向兒子弘法,開始也是欲速而不達。後來靜下來找到方法後,兒子也就跟上來了。由於她的經驗啟發了我,我就想慢慢來吧,過一段時間再說。就不再在他的面前講修煉的事了。
過了不久,他的抗拒心放鬆了。有一天他跟我談心時說:這段時間的工作壓力很大,人很累。我一聽機會來了,就很自然地向他講:只有法輪大法才對你有幫助。你可試著看一看,覺得好,就學就修;覺得不適合也不要勉強。就這樣,他終於從我手中接過了《轉法輪》。我還向他叮囑一定要連續看完一遍,他也應承了我。這時我鬆了一口氣,心想:終於打開了你的這道門了。
可是事情並不像我想的那麼順利:兒子拿了書也真的開始看了,但只看了一講多就放下了,以後一直也沒有動過。我也不好再向他說甚麼,只能認為:可能他是屬於與法無緣的那種人吧。心想放棄算了,反正老師也說過不能強拉人家來學。
後來有一天在看老師的《精進要旨》中的「驚醒」一文時,看到老師在其中說道:"我每次講法都是站在不同的角度,再看學員的接受能力而講,所以每次講法時,同一問題我會用不同的角度來講,……"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老師講法都是針對不同對像而用不同的角度來講,那麼我們弘法怎麼能只用一種方法一條胡同走到底呢?因為我們弘法的對像是很複雜的一群呢。
有了辦法也就有了信心。在一個合適的時候,我問兒子書看得怎麼樣了?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說:太忙了,那麼大一本,一時也看不完。其時,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因為他那些科學書更大本呢,他又不嫌大。問題是:他看到講史前文化與科學有關的問題就很有興趣。但第二講主要是講煉功的東西,對他來講是非常陌生也無興趣的東西。所以到第二講就打住了。我就對他說:既然你那麼忙,那麼這本就先不看,我拿一本薄一點的給你先看一看,而且這本書裏老師是專門針對你們高級知識分子來講的,是以科學來講的。老師當時講法,來聽的大部份都是博士、碩士等高級知識分子。他一聽來了一點興趣說:好吧,你拿來我看看。我就將老師《在美國講法》這本書拿給了他。這一招還真靈,他很快就看完了。而且還跟我說:老師講得太有道理了。並問我還有沒有第二本。我說有十多本呢。他顯得有點興奮。這樣我又將老師《在歐洲法會上講法》拿給他看。
第二本書還沒看完。有一天他跟我說:媽媽,看完這本我要看《轉法輪》了。我說:不看其它的了,他說:暫時不看了。我問他為甚麼呢?他說:老師在這兩本書裏反覆講一定要看《轉法輪》;而且時時都提到《轉法輪》這本書。
在看這兩本書的過程中,他還不斷向我講看書的心得:老師講的如何如何對,如何如何好;還有感覺現在壓力也不那麼大了。跟看書前比起來整個人完全不同了。老師的兩本書就將他的科學王國這個殼打破了。老師講的是法,法的力量是不可思議的,真是佛法無邊啊!
如今他又重新看了《轉法輪》。他說跟第一次看完全不同。看了一遍《轉法輪》後,又看了幾本老師的書後,他同我講:打算把老師所有的書看完才開始煉功。現在他又跟我講等這個禮拜把一些事處理一下,就開始學煉功了。雖然兒子的得法是曲折一點,而且我差點就放棄了。但從中我卻有了弘法的經驗。那麼今後的弘法就能做得更好一些。既不強拉人家來學,也不會輕易放棄該得法的人。
最後是我的老公:我的老公雖然是個善良勤勞守法的人,但很固執。對修煉、信仰之類一直視為迷信。而且很難轉變他的看法。那麼你要他修煉、看書,暫時是不可能的了。老師也說過「不會人人都修煉的,」。他既不想修煉,我也不會勉強。但他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不實的宣傳,對大法的污衊,我不能袖手旁觀,讓它在他的頭腦裏生根。
但像他這樣的人,如果他講大法不好(跟電視),而你只是對他講大法怎麼怎麼好;人家學了怎麼有效,好病,壞人變好人。他根本就不會信的。因為他很愛國,所以國家講的他就信。加上他不信修煉的事,光憑嘴同他講一點用也沒有。我只能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大法就是好,就是正。老師說「在哪裏都要做一個好人。」那麼我就從做一個好妻子開始……
通過一段時間的學法煉功,老師的大法洗刷了我的心靈,去掉了我多年的病痛。老公親眼看著我漸漸紅潤的面頰;時時展開的笑顏;以及對他越來越溫和的體貼與關心。使他對大法的驚恐、怒氣及反對我們學大法的話語,慢慢地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雖然他嘴上不說甚麼,但看得出,他接受大法了;他知道大法是好的了。現在家裏到處都可看到老師的書,每個睡房、客廳都擺得有。因為我們每人經常要學法。他也不說甚麼了。
有一天,我們在看老師的教功錄像,他也在客廳。他還專注地看了好幾次,並對我們說:老師的樣子真像佛。他講話時的樣子很開心,語氣也尊重多了。雖然我不知道將來他會不會走上修煉的道路,但是他已經轉變了對老師對大法的態度和看法,知道了大法好,那麼也就足夠了。今後,隨著我們的提高與昇華,他身上不好的東西也會漸漸丟掉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嘛!
通過對家人的弘法,我有點體會就是:弘法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要輕言放棄。尤其是身邊的人。向身邊的人弘法,條件最有利,最方便,最有說服力,最紮實。因為他們能看到事實。(你的親身變化與昇華)而你也對他們最了解。所以我們除了在外面煉功、書店售書、開法會等弘法渠道外,每個弟子都可以看看身邊的人,他們之中:該得法的,得了沒有?對大法抱有偏見的,轉變了沒有?如果我們每個弟子身邊都變成淨土,那麼人傳人,心傳心,淨土連淨土……最後將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共同精進,前程光明。」國內以前傳法之所以傳得這樣快,這也是其中的方法之一。
現在我已開始向其他親友傳法了。方法是:先與他們話家常,從中了解他們的困擾、問題是甚麼,再將自己得法的過程和修煉的變化講給他們聽。或者選擇適合他們看的我們弟子的得法過程和修煉的變化的文章給他們看。這樣他們很容易接受,比單刀直入的方法要好。
我覺得只要我們學法學得好,自己走得正。那麼除了參加集體弘法外,再從自己身邊做起。只要方法得當,發展起來,也是一種網絡。如果做得好,它將以幾何數字上升,作用也不小呢!
訂閱請發空郵到:subscribe@minghui.org
取消訂閱請發空郵到:unsubscribe@minghui.org
聯系編輯或投稿請發電郵到:article@minghui.org 或 tougao@minghui.ca
聯系技術部請發電郵到:webteam@minghu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