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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3月30日】三月的最後一個週末,人們還在睡夢中,我們一行四人就踏上了去薩德伯裏(Sudbury)弘法的征程。
薩德伯裏是安大略省北部一座優美寧靜的小鎮。九個月前,查爾斯在多倫多一家書店買了《轉法輪》,走上了修煉道路。他通過聯繫人電話找到蘇珊,蘇珊寄給他教功錄像帶,學會了動作。大法在他身上顯示出神奇的力量,煉功前,他膝關節疼痛難忍,醫生說要動手術,煉功後,症狀全無,精力充沛,生命有了意義。他說:「我學過很多功法,信過很多宗教,我身上有印地安,葡萄牙,法國,蘇格蘭,中東等民族血統,我真不知道自己應該信甚麼,到哪兒去。學了法輪大法,我明白了,我哪兒也不去,就回到我最初產生的地方去。我選擇法輪大法就是因為他能幫我返本歸真。」他迫不及待地給蘇珊打電話,想和更多大法弟子交流,也想讓更多人了解法輪大法。他聯繫到一家書店介紹大法,蘇珊同時聯繫到薩德伯裏新區另一家書店。於是有了這次小城之行。
路上,我們聽師父講法錄音,蘇珊,西蒙不懂漢語,我們就給他們翻譯。大家集中精神聽法,誰也沒有注意車速和後面的警察。警察來問:「為甚麼超速?」我們連連道歉,說聽磁帶太專心了。高速公路上罰款很重,接過罰單一看,$113,沒有記點。西蒙說,多倫多市區罰款也要這麼多,實際上很照顧了。
開車學員悟到,這是去她的好勝心。以前挨罰,心裏不服氣,所以還要考驗,看能不能不急躁,不逞能。臨行前,家人一再囑咐別開快車,根本沒往心裏去。該罰。
另外三人悟到,心裏只想早點兒趕到,做好準備工作,沒有及時提醒她注意。心存僥倖,有為了弘法,一切都會順順當當的念頭。其實弘法也是修煉,因為「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看,一上路考驗就開始了。
車加了油,我們也吃飽喝足,換蘇珊開車,繼續趕路。車開出去不遠,一輛小麵包車從後面跟過來,示意我們停車。是問路?還是他們發現我們的車有毛病?蘇珊把車靠邊,還沒停下又開起來,她說:「他們盯著我看,怪模怪樣的,還是不管他們,讓他們問別人去吧。」麵包車停在後面,望著我們漸漸遠去。
兩個中國同修覺得應該幫他們。正在議論這件事,警察追上來了。我們四人緊張又奇怪,沒有超速哇,怎麼又來了?警察下車,笑容可掬地問蘇珊:「你是蘇珊嗎?」蘇珊莫名其妙:「是。」「這是你的駕駛執照,有人在加油站拾到的。」蘇珊方才想起來,錢包忘在加油站了。
這時,麵包車也趕上來,下來四個人,把錢包遞給蘇珊,說:「在加油站揀到錢包,一看裏面有駕駛執照,又是外地人,一定很著急,就追上來。」怎麼感謝人家呢?我們趕快拿來大法報紙,材料給他們。一問,他們是去薩德伯裏參加親人葬禮,親戚死於癌症。我們告訴他們,我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去薩德伯裏弘法,歡迎他們參加。蘇珊講她學大法後癌症沒有了,講了她的親身經歷。他們很感興趣,留下了蘇珊的電話和地址。
「法度有緣人」,弘法不拘形式,隨時隨地都有機會,只看此心。
蘇珊悟到,自己第一次就該停車,因為反映出的是常人的念頭,維護自己,不管他人,是自私心和怕心。其實修煉人有師父法身保護,不會出任何危險。在這件事上,還不如善良的常人做得好。
下午兩點,我們布置好環境。查爾斯和他表弟,約翰準時來了。他們二位是通過查爾斯得法的,已經讀過《中國法輪功》。我們一起學習糾正了五套功法的動作,交流了學法體會,不知不覺兩個小時就過去了。
吃過晚飯,我們又來到Chapters書店。書店很大,很多人在選書,看書報,喝咖啡。我們擺好宣傳材料,蘇珊廣播了兩次,陸續有人過來看。簡單介紹了一下法輪大法,有人提問,談了一會兒,開始教功。人一下多了起來,最多時有十五六個。很多人一做動作就感到強大的能量場,渾身發熱,非常舒服。
有個人做到一半才來,基本動作都沒學到,可她好像學過一樣,動作做得非常準確。學完動作問:「這是甚麼?」
「法輪大法。」
「你們都做甚麼?」
「我們是修煉。講『真善忍』,做好人。每天煉功,看書。」
「有書?」
「有。〈中國法輪功〉。還有教功帶。」
「好,我都要。」
「你留下姓名好嗎?書和錄像帶是其他學員從出版社定的,我們回去好把錢交給他,我們都不許動錢。」
「好。我給你們我的電話,過段時間打個電話看看我煉得怎麼樣。」
有兩姐妹晚上九點看電影,到哪兒一看十點開演,還有一小時上哪兒去?書店去吧,來了一看,很多人學動作,跟著學吧,也沒問是甚麼。五套功法從頭學到尾,認認真真,一絲不苟。學完動作又買了書和錄像帶,姐兒倆不住在一起,各買了一套。
快結束時書店經理找到我們,感謝我們把法輪大法帶到他們店來。約定進書,錄音,錄像,張貼掛圖;請我們定期來辦類似活動,他們免費提供場地。
第二天星期日,我們四個和查爾斯,在市中心公園煉功。那裏靠近汽車站,來往行人多,環境也好,警察局和市政府就在附近。查爾斯準備在哪兒建立一個煉功點。
清晨還是烏雲蔽日,煉著煉著,天晴了,太陽出來了,一片明媚春光。查爾斯戀戀不捨地和我們揮手告別,相約五月再見。
加拿大多倫多弟子
2000年3月28日
(一) 「懷大志」也要「拘小節」
(薩德伯裏Sudbury弘法歸來,兩位中國學員談起此行體會。)
甲:這次弘法,和西方人在一起,我找到了自己的差距。
乙:我也是。像師父講的,西方人很注重表面文化,文明禮貌方面比我們做得好。
甲:是啊。剛才在書店,我們就自說自話地掛旗,往牆上貼東西.蘇珊就一定先去問問店主,人家同意再做。
乙:我們想得不周到。應該尊重別人,到人家的地方,得尊重人家的習慣,凡事先替別人著想。中國人的不良習慣真得改改。有時都意識不到,比如剛才,要是真把牆弄髒了,不是做了壞事嗎?甚至給大法帶來不好的影響,事情看起來小,思想根子上的問題可不小。
甲:真是的。事事處處都要修自己。對了,吃午飯時,蘇珊問我,到中國飯店吃飯可以帶自己的東西吃嗎?我馬上意識到,我帶了雞蛋鹹菜豆腐乾到洋人店裏吃不太好,可還給自己找藉口:我買了他們的飯啦,吃不慣西餐嘛,有甚麼關係?實際上,這是文明道德問題。如果人人都帶自己的東西坐在餐館裏,人家怎麼賺錢?開餐館也不容易,水費,電費,租金……也有佔便宜,想省錢的思想,作為修煉人就更不應該。
乙:是這樣。你注意了嗎?蘇珊在咖啡店問路,先買杯咖啡,順便問路,怕影響人家做生意。
甲:剛才咱們五個人交流切磋,蘇珊問你為甚麼那麼安靜,我覺得是在點化我。大家一起說話,我有搶話的毛病,很不禮貌,是沒有涵養的表現。也反映出急躁,不夠寬容,顯示自己的執著心。
看,小節不小。通過身邊日常小事,暴露出心裏隱藏的執著和觀念。「拘小節」實際上也是讓我們悟到法理。
(二) 以苦為樂
甲:當老師,有假期。以前我總是老早就安排假期怎麼過,同事也問,到哪兒去旅遊哇。修煉後,我不作計劃了,可每次都安排得滿滿的。
乙:修煉人的一生都是重新安排的嘛,就順著來吧。
甲:你看,放春假第一天,咱們不就北上弘法來了嗎?
乙:常人無法理解我們修煉人的樂趣。
甲:是啊,我們弘揚大法,讓更多人知道宇宙大法,使更多人明白活著的真正意義,找到真正的自己,做這事當然比做任何事都神聖,快樂。
乙:當然。還有很偏遠地方善良的人沒聽說過法輪大法呢,我們得法了,也應該讓所有有緣人得法,盡力做得更好。
(汽車行駛到聖喬治群島國家公園一帶,這裏號稱島嶼三千,散落於大大小小的湖上,清風徐來,水波不興,綠樹白帆,鷗鷺飛翔,一派宜人景象。)
甲:過去我常去歐洲,美國旅遊,看教堂,拍照片,吃,從早到晚累得要命,只達到一種感官刺激,人世間一切不過過眼煙雲。修煉者的快樂才是無窮無盡的。
乙:你看咱們教功時,有個人甚麼也不問,來了就抱輪,動作學完了才問是甚麼,特有意思。她一聽說是法輪大法,修煉,「真、善、忍」,馬上要書,錄像帶,還把電話留下,說過幾天你給我打個電話,看看我煉得怎麼樣。你看!
甲:就是那個學得很快的?有緣人啊。那三個年輕小伙子,也不知哪兒冒出來的,有點兒調皮,一來學功,全乖乖的,還真認真,說有明顯感覺。多好。
乙:蘇珊說,有兩姐妹,來了就煉,。她們是去看電影的,以為九點開演,到那兒一看十點,還有一小時,上哪兒去呀,去書店吧,就趕上我們了,學了功,買了書。
甲:我以前從沒自己開這麼長時間車,今天頭一次,一點兒也不累,還很開心。可是想想修煉中遇到難,別人給你製造矛盾時,那個滋味兒也不好受啊。
乙:我深有體會,剜心透骨。
甲:回過頭來看看矛盾中自己抱著執著不放的樣子,真可笑,像個小丑。(兩人哈哈大笑)
乙:可是不經過那個階段,也不會有你現在的認識和輕鬆。
甲:是啊,修煉真是奧妙無窮啊!
加拿大弟子
2000年3月28日
三月二十六日(星期天)下午二點至三點半,加拿大蒙特利爾市十餘位法輪大法學員,應邀在位於市中心的Chapters書店,舉行了法輪大法介紹會。為能引起更多讀者的注意,Chapters書店事前印發了介紹會的廣告。
介紹會開始後,學員首先向讀者介紹了法輪大法的特點及其弘傳的情況,隨後由數名中西學員隨著法輪大法的煉功音樂為讀者展示了5套功法;在回答了讀者關心的有關問題之後,學員們又邀請讀者一起煉習並體驗法輪大法的功法。
在介紹法輪大法的特點時,學員著重說明法輪大法不是宗教,而是以「真、善、忍」宇宙特性為指導的性命雙修功法,要求修煉者以修心重德為主,不斷提高道德水平,輔助以煉功,以達到真正地向高層次昇華。
從讀者所提問題來看,有人很關心中國法輪大法學員的境況,有人想進一步了解煉功的情況,還有人對法輪大法的標誌頗感興趣;學員實事求是的回答促進了讀者更好地了解法輪大法及其修煉者,因而受到了大家的歡迎。
【明慧網2000年3月30日】
深圳商報編輯:
你們好!
看到貴報在3月29日關於烏干達某邪教的有關報導中,用標題聲稱烏官員說該邪教殺人謀財、吃人肉,和中國「法輪功」類似,我不禁張大了嘴巴,然後我仔細看遍了全文,卻找不到一句烏官員的有關法輪功的論述,不知是編輯遺漏了呢,還是撰文者水平有限。
恰恰相反,據廣大法輪大法煉功群眾和了解法輪功的人們所知,法輪功不僅不收一分錢,真正修煉法輪大法的人們普遍達到了身體健康、道德高尚,在李洪志老師的所有書籍中都明確表達了煉功人不能殺生,自殺是有罪的,何況吃人肉!?
中國政客出於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對法輪大法煉功群眾的肆意鎮壓,中國媒體對法輪功真實情況歪曲報導、造謠生事,正在為世界上所有正直的人們知曉和不齒,一葉障目的手法終將過時。
敬請諸位編輯注意:某些新聞工作者的職業道德相當敗壞,為了金錢,為了名利去出賣一切,完全違背了讓事實說話的職業準則,這樣的人不配作為新聞從業者,更談不上甚麼「無冕之王」。同時,某些人為政治所左右,打擊著善良的人民,他們也失去了作為一個正直的公民的標準。
歷史將對你們的所做所為作出公正的判決與處置。
中華人民共和國一正義公民
二○○○年三月二十九日
(深圳商報電話:755-3900011, 3903027,fax:755-3911936,www.sznews.com)
【明慧網2000年3月30日】
我是國企北京葦溝現代化豬場的一名出納員,現年35歲。98年3月有幸修煉了法輪佛法。因99年11月為法輪功上訪,直到現在待崗在家。
在這裏我要說明的是,2月4日也就是除夕之夜到天安門煉功。當我們到天安門時,當時已十一點多,就有便衣和警察對我們進行盤問,問我們是煉法輪功的嗎?是,就把我們強行拉上警車,當我和另外幾名大法弟子被帶到天安門派出所時,我看到那兒已有好多大法修煉者。有的警察對我們大法弟子進行無理的辱罵。我們大法弟子無怨無恨,開始背誦老師的經文和論語。到了午夜,我們大法弟子打出了「真善忍」、法輪圖形、「法輪大法好」,以及我們相信政府才上訪的橫幅。這時,警察就不只是辱罵了,開始動手打我們了。當時我也被一名警察狠狠地在胸前和小腹部踹了兩腳,把我踹倒在地,並兇狠地說:踹死你。並且又拽住我的頭髮把我從地上拽了起來。當時被打的有好些學員,都被打得鼻青臉腫的。
還有一名警察拿著一根木棍打一名男學員,打得這名男學員鼻子、臉部都流血了,直到他們打累了才停止。到凌晨,把我們送到沙河收容所,5號晚把我們送到看守所。
我們大法弟子是被無罪非法關押的,因為沒有人聽我們大法修煉者的呼聲,所以我們願意自己承受痛苦,向政府表明我們的意願:撤消對我們老師的通緝,恢復大法名譽。這樣我們在監獄裏開始了絕食,希望監獄的工作人員能向政府反映一下我們大法弟子的心聲。由於我們絕食,管教就強迫我們都坐在地上,同時我們提出要學法、煉功。就在我們絕食的第四天,我們又強烈地要求要煉功,這時管教來了,問:你們為甚麼要煉功?政府不讓你們煉就不能煉。我說:因為我們是修煉的人,就不能失去我們修煉人的原則,我們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方式是既修又煉,政府這項決定是錯誤的,因為大法對整個中華民族乃至全人類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管教一看我在跟她辯論,就說:你不是要煉功嗎?我讓你煉。就給我帶上了手銬,而且是反銬的,強迫我們坐在地上。走時說:不經過我允許,誰也不許動。甚至去衛生間都不可以。並對犯人說:如有違反者拿你們試問。言外之意就是叫犯人整治我們。我們是無罪的,我們要讓他們知道我們都是好人,讓這宇宙大法在人間有一個正確的位置。我們就開始一起背誦論語,犯人怕管教懲罰她們,就開始往我們身上大盆大盆地潑涼水,一直潑到我們身上濕透為止,並且還要讓我們坐在有水的地上。
當時在604號關了十幾名大法弟子,有六、七名來了月經,其中一名不夠法定年齡(14歲)被拘留的小女孩(當時也正趕上來月經),也在無怨無恨地承受這一切。當時,有的犯人都被我們這種行為感動得落淚了。
我們絕食到第六天時,他們開始對我們進行插管灌食。當時被灌的有八個人都是絕食八天以上的。給我們灌的是鹽和豆奶,就我們這八個人要灌500多克的鹽,並且一邊灌一邊狠狠地說:叫你們不吃,我們會有辦法讓你們吃的,就這樣強迫你們進食。由於灌食,打開了我帶了96小時的反銬,又帶上了另一種銬,就是在前邊一隻手脖上帶一個很緊的鐵環,中間用一個小鎖頭鎖上,一直又帶了80多小時。灌食後,我們又調了號,我被調到602號,到那兒我聽到她們受到迫害的方式是人們想像不到的,那就是從別的號叫來犯人,叫大法弟子脫光衣服,身上一絲不掛,只要大法弟子說煉功,就叫犯人抽大法弟子的嘴巴,直到打得她們累了為止。
這是我2月4日至3月6日在天安門派出所到看守所所經歷的事實。
大法修煉者 XXX
2000年3月24日
我今年46歲,北京XX廠工廠(現已內退)。96年3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及我的全家都受益非淺。7.20以後,大法在人間遭到了破壞,我及我的全家都受到了迫害。
一天晚上我出去串門,我愛人去上班,只有2個女兒在家。大女兒19歲,是個腦子有毛病的殘疾人,二女兒17歲。這時,一個警察帶著幾個保安強迫我女兒給他們開門,進屋後,他們開始翻東西,抄走了一套老師講法錄像帶。此後,警察及保安至今為止,已來騷擾我不下五次,廠領導來我家不下五次。並且,我有時在家呆著好好的,警察及保安就把我看起來,在我家兩個小時一換崗,輪流看守。有時,我還被帶到派出所或居委會看起來,失去人身自由。
自從7.20 至今,我及我的全家一直受到騷擾,但這絲毫也動搖不了我修大法的信念。
今年春節除夕之夜,我想到天安門廣場去煉功,還未進廣場,就被抓上警車,被送到天安門分局。在天安門分局的一層通道裏,一看錶12點鐘了,學員們有的打開了橫幅,有的打開了印有法輪圖形的旗子,我也打開了一面印有法輪圖形的旗子。這時,警察瘋狂般地開始同學員搶旗子,打學員。我的旗子也被警察搶走了,一個警察對我說:你過來,我就給你旗子。我毫不猶豫地走了過去,到了樓道盡頭,這個又高又大的警察一手揪著我的頭髮,一手揮動拳頭,往我的臉部猛擊。先打兩眼數拳(眼睛的青紫塊一個月才消去),接著,又對準太陽穴猛擊數拳,然後,又開始猛擊我的嘴數拳(兩個門牙已被打鬆動)。他停下拳頭後,又用腳踹我的胸部,踢我的兩腿,我的胸口至今還有些疼痛。我當時被打得喘不過氣來了,那個警察才說:「你走吧,沒你的事了。」
我被朝陽拘留所拘留一個月後被釋放。放出來後,我們當時的駐京辦事處又軟禁我們十一天,最後,我們絕食3天半才獲釋放。
我們修煉的法輪大法是最正的功法,而中國政府卻把這宇宙大法定為「邪教」。我們在除夕之夜走出家門,到天安門廣場去煉功,就是要證實大法是利國利民的好功法,去喚醒那些被反面宣傳矇騙了的良知。所以,我們沒有罪,拘留、軟禁純屬非法,純屬侵犯我們人權。
【明慧網2000年3月30日】【成都】成都九如村拘留所反覆關押法輪大法學員
法輪大法學員劉燦,女,70歲,106國光電子管廠子弟學校退休校長,居住轄區成都市成華區建設路派出所。自1999年11月去北京上訪被遣送回所在轄區後,至今關押4個多月,其中成都市蓮花村第二拘留所刑拘37天,成都市九如村拘留所治安拘留6次(每次15天)。因治安拘留只限15天,每次劉婆婆被關到期的那天,上午11時前後由建設路派出所把她接出去,審問她還練不練法輪功了,老人每次都堅定地回答「要煉!」派出所就去辦「裁決書」,繼續拘留。周而復始已達6次之多。3月9日上午,劉婆婆放回後仍關在派出所。她要求回家洗個澡都不允許,晚上又要送她去拘留所。老人問,你們為甚麼反覆地關我?警官就罵她「你這個老不死的」,用腳踩著她的雙手,戴上手銬。手腕銬爛了,手也被踩傷。老人被用繩子捆起抬上汽車,送到治安拘留所,已經晚上11時過了。拘留所的警官們見到此情此景,都說這樣反覆關押是錯誤的。此次治安拘留刑期是3月9日至3月24日,仍是24日晚又送進去了。現在劉燦依然關在九如村拘留所內。
法輪大法學員李雪貞,女,58歲,成都市百貨大樓退休職工。同修老伴賴定章,60歲,106國光電子管廠退休職工。居住轄區成都市成華區建設路派出所。姐妹幾人相邀去醫院探看病危親人後回到家中,被定為串聯罪於3月10日關進九如村拘留所。3月24日刑期已滿,建設路派出所將她們接回去,審問「還練不練?」,「要煉!」當晚又送回九如村治安拘留所。現仍在關押中。
法輪大法學員樊海東,男,31歲,大學生,106國光電子管廠在職幹部。自1999年12月去北京上訪,被遣返所在轄區成都市成華區建設路派出所後,至今關押3個多月,其中成都市蓮花村第二拘留所刑拘一個月,九如村拘留所治安拘留四次(每次15天)不讓回家洗澡,採用的方式同出一轍。
【成都】成都市繼續深入細緻地展開追查《給人大公開信》和2月27日成都法會
3月28日上午10點前後,成都市公安局錦江分局派出十幾人,突然闖進法輪功學員方靜女士的家(家住成都三官堂街),在仔細查抄並沒收了她的所有大法書籍、資料後,將她帶到半仙橋派出所,拿出許多人姓名和相片,反覆問她是否認識,資料是從那來的,知道大法一些甚麼消息,一直把她磨到晚上10點後才放回家,所有被沒收的書籍和資料均未退還。方女士是三月24日才被刑事拘留後釋放回家。
當天,李銀香女士也被公安傳喚,公安對她進行軟硬兼施,若不說清法會情況、《公開信》和資料來源,將再一次把她投入監獄;若說清楚,成都市公安就可以取消她的監外勞教,釋放她小女兒李燕回家。李銀香和她的丈夫、小女兒因赴京上訪,向中央反映法輪功真實情況被判勞教。
她們在淫威面前,表現得對大法非常堅定。
【明慧網2000年3月30日】我叫JOEL。我來自加拿大。我是一年以前才開始煉法輪功的。我今天想和大家交流一下法輪大法為甚麼會成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部份的一個原因。
我成長在一個熱血的,急脾氣易發怒的意大利南方家庭。自小我就知道如何和我的兄弟們吵架。只要和對方在任何一件小事上有一點摩擦,我們就互相叫嚷,爭吵,打架。任何事情都可以成為導致我們體內那種怒火惡劣發洩的原因。我和我的哥哥們在我們家族的房地產公司裏已共同工作了12年。我一直都沒有意識到我的易怒是我很大一個障礙,直到我遇到SHARON。
SHARON是我的未婚妻。我們已拍拖了六年。她是一個非常和善的人。她從不高聲說話或是罵人。她總是非常為我的興趣愛好著想。她一直很好地照顧著我。我始終記得SHARON是一個非常開心,笑聲不止的人。
我也記得每當我在工作時與我家人發生爭吵後回到自己家裏,我總是會找些原因和SHARON吵架。那些難聽的,刺耳的,傷人的話會從我的嘴裏脫口而出。無數次我向她保證我會控制我的暴躁的脾氣,但無數次只要她做了任何我不同意的事,或是她不贊成我的意見,我體內那種強大的,無法自控的怒火就會噴然而出。我無法改變自己的暴躁和不快樂,以致於她終於離開了我。
我的不滿足,情緒化和暴躁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厲害。我成了我自己激動情緒的犧牲者。我把我所有的不開心歸咎於社會,歸咎於家庭。抱怨責備,自我厭惡在我腦海中像風暴一樣折磨著我,令我迷失。我成了自己這種念頭的奴隸。不管我吸多少大麻,不管我喝多少酒,不管我和多少人睡覺,不管我花多少錢或到那裏去旅遊,也不管我找多少個心理醫生,我無法停止我的沮喪和憤怒。
我想找到答案但又不知道哪裏可以找到答案。我決定打電話給我母親,看看她能不能幫助我。我母親是法輪功修煉者。我親眼目睹自打修煉後在她生活中發生的奇蹟般的變化。我告訴她我的情況。告訴她我如何迷失,如何厭倦在這種惡性循環中消極地掙扎。我告訴母親我需要幫助。我母親微笑著,遞給我一本《轉法輪》。帶著她所有的愛和慈祥,她簡簡單單地對我說:讀《轉法輪》,你會找到你所有的答案。
我按照母親的建議,開始讀《轉法輪》,並開始煉功。我向我自己保證,在以後的六個月裏,我一定至少每天讀一小段轉法輪,並至少每星期煉兩次功。《轉法輪》是我所讀過的最難懂的一本書。它和我的觀念截然不同。我一開始念書,我的已有觀念及懷疑就充滿了我的頭腦。我一邊看一邊評論和批判。我心中充滿著懷疑。我發現書中有許多我無法同意的內容,好多東西與我的信仰有直接衝突,好多東西我根本看不懂。我越企圖用我的智慧去理解這本書,我越是如墜雲霧。這本書像是對我毫無意義。但我還是決定要遵守自己訂下的六個月的目標,所以每當我遇到不懂或有不同意見的地方,我就暫且把這部份擱在一邊,而繼續以開放的思維讀下去。
但每當我一開始向功,我就變得又懶又累。我腦海裏會湧現出千百種與向功無關的念頭。開始做靜功時,我總是那麼坐立不安。音樂響起,我盤腿而坐,閉上雙眼,入靜,但剛坐了一會兒,我就會爬起來到廚房去聽一下有沒有電話錄音。
聽完後我又坐下。音樂響起,我盤腿而坐,閉上雙眼,入靜,但剛坐了一會兒,我又爬起來到廚房去喝杯水。
我終於下決心一定要坐滿一個小時。音樂響起,我盤腿而坐,閉上雙眼,入靜,但剛坐了一會兒,我的頭腦裏就充滿了各種想法各種慾望。腿上的疼痛是那樣的劇烈,以致於我不得不放棄。我被擊敗了,我意識到我根本沒有自控能力。
當我讀《轉法輪》讀到四分之三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我從未注意過的在我體內與生俱來的特性。我意識到我已變成一個非常沒有安全感,不容易滿足及自私的人。我從沒有為我是誰和我擁有甚麼而快樂過。我總是希望獵取更多。我評論和批判每個我遇到的人。我以我自己的需求出發來對待每個人:他們能帶給我甚麼利益?他們是不是完美?他們是不是聰明?他們是否有吸引力?他們可以使我賺錢嗎?
我原來活著的目的就是如何去賺錢,如何去獲得更多更好的東西,如何去競爭去搶奪自己喜歡的東西而不惜代價。我不斷地想要取得他人的認同,所以我總是試圖過別人希望我過的生活,以致於最後由於那些人不能被我的期望值認同,互相的關係就變得惡化複雜。
我抱怨我的生活,和其他人爭鬥,因為我已習慣於把別人當作我的競爭對手,或只是我所做所為的觀眾,我習慣於控制或指揮別人,使他們能夠滿足我情緒化的需要和自私的慾望。
法輪大法把我思想和肉體深處隱藏的污垢拔了出來,直接推到我的表面,使我真正意識到我是誰,我到底怎麼活著。它也使我眼前豁然開朗。
法輪大法要教給我們的其實很簡單:不斷提高自己的心性,不斷同化宇宙真善忍的特性,這是宇宙的特性,也是每個人的特性。不要和常人爭鬥,用寬容和善良的心來對待別人。放棄執著心,不要一味追求個人的喜好,努力工作,但不要為了個人的利益和別人爭鬥或給自己壓力。站在別人的立場上接受和了解別人,並時時對照自己的修煉,使自己保持平和的心態。作為一個修煉者,我們必須同化宇宙的真理而不是用常人的水準來判斷衡量。如果我們能做到這些,我們就能成為一個好人。
當我第一次讀到這些字句的時候,我的內心是如此的平和。這就是我這一生中一直在尋覓的答案。我要以法為師!知道了這些法理後,我覺得自己像一個脫胎換骨的新人,一個善良的,寬大的,有慈悲心的新人。
第二天,我以一種全新的態度走進辦公室。但不到5分鐘,我哥哥就說了一些我不能接受的話,於是我又被憤怒淹沒,大叫大嚷,用力把門甩上,頭也不回地拂袖而去。回家的路上,我又氣又惱,但當我走進家門,我一眼就看到了在咖啡桌上放著的轉法輪。我一下子愣住了。我已經知道了法理,我知道這些理是真正正確的東西,這些理就是我詳和快樂生活的答案,但是為甚麼我就做不到呢?為甚麼我又退回到我以前那種消極且不正確的模式中去呢?
我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故事。這是一個多年前我親眼目睹的故事。一個小男孩在他年輕的生命中一直受到母親殘忍的虐待。他遍體都是香煙頭燙傷的痕跡,而且還有多處骨折骨裂尚未痊癒。他還有嚴重的營養失調。
警察以虐待兒童罪逮捕母親,並給她帶上手銬,一位女警官非常溫柔小心地抱著這個男孩。當女警官準備把男孩帶走時,男孩忽然掙脫她的臂膀,拼命地像母親奔去。他尖叫著:「媽媽,媽媽」!他的叫聲中充滿痛苦,希望能回到母親身邊。
我不懂為甚麼這個小男孩要回到那個地獄去。然後我意識到這種不快樂的生活就是男孩所知道的一切。虐待是男孩唯一熟悉的世界。他根本不知道甚麼是真實,甚麼是善良,甚麼是同情和慈悲。
我現在想明白了,原來我就像那個男孩,我對我自己消極的生活模式已習以為常,而簡單純潔的真善忍卻離我那麼遙遠。我過去選擇了錯誤的人生道路。我一直感情用事地生活在憤怒,貪婪,淫欲和自私中。我也同時意識到,我自己骯髒的,不耐煩的,無法控制的思想使我被囚困於家族世代的不好的模式裏。我明白如果我要真正使真善忍的特性溶入自己的生活,我必須要有支持和幫助。而法輪大法就是支持和幫助,它令我眼前豁然開朗。
固然,看著這個世界嘴裏說要停止暴力是容易的;僅僅抱怨或憎恨我們每天所生活的這個環境是容易的;指責這個社會是容易的;指責別人也是容易的。但我有沒有也自我反省一下,我有甚麼地方做得不好,我究竟承擔了多大的責任,我又是如何對待別人的?
法輪大法教給我唯一一個如何使世界變得不同的方法,那就是看到自己的不足,以更高的標準,更高的法理指導自己的修煉道路,從而選擇正確的人生。
在我一遍又一遍讀《轉法輪》的時候,我發現書中的內容已深深地印入我每天的生活之中。我舊的消極的生活模式以及恐懼感正逐漸地變弱,消失,取而代之,善良,慈悲,寬容的新的生活模式正成為我生活的主流。
強烈的讀《轉法輪》的慾望已經成為我新的生活習慣。每天早晨,我讀一章《轉法輪》,每天晚上睡覺前,我再讀一章。每當我遇到不懂或不同意的地方時,我就把它暫且放在一邊,繼續用開放的思維讀下去。就在這樣不停的閱讀中,每天都有新的內容展現在我眼前。那些我過去不懂的內容現在都能理解了。
我每星期三、日和母親一起煉功。每當我覺得疼痛和不舒服的魔在干擾我繼續打坐的時候,我就睜開眼睛看我的母親。我看到她坐在那兒,雙盤著腿。她的臉上永遠帶著微笑。我仍然能感覺到有時她也被腿上的疼痛感折磨著。她的眉毛微微蹙起,頭低著,身體稍稍往前衝。但是母親從來不放棄。她仍然身體保持正直,努力忍著痛直到最後。我母親有堅強的意志力。
我問母親何以她可以忍受疼痛。她對我說:「有誰能這樣做呢?當我看到那些迷失在自己業力中的人時,我為他們感到悲哀。我希望每個人都能理解宇宙的真理以及法輪大法,從而幫助他們自己,但有誰還能這樣做呢?當我想到中國的修煉學員因為想學這樣平和的法輪功而遭受暴力,被殺或被捕入獄時,我心裏就非常難過。每當我想要鬆開腿時,我就想起他們。我身體上的疼痛和他們所遭遇的一切無法相提並論。我這樣做是因為我能行。我這樣做使自己變得越來越接近真我,所以我能向更多的人弘法,使更多的人想來學法。這就是我所希望的」。
母親是我的靈感,她啟迪了我如何克服疼痛,如何橫下心堅持到最後。我發現現在疼痛已成為了我的朋友。它使我專心煉功並保持清醒。我還發現我越是忍得住疼痛,自己在每天生活中的忍耐力,承受力就越強。
有一次一位功友對我說:「法輪大法給了我新的肌膚,每當我批評或與他人爭鬥時,我感到自己縮回到原來的肌膚裏,渾身難受發毛。」我仍然有時會縮回以前的不良習慣中。有時候,生活中的考驗及磨難很大,我被傷痛及不適所困擾的時候,我就打電話求助於我的母親。母親提醒我,作為修煉人,我如果追隨宇宙的真理,就沒有任何東西能傷害我。任何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是好事。經受考驗和磨難,才能轉換業力;不斷地忍受,才能變得更加純淨。母親祝賀我並督促我要讀書讀書再讀書。
我總能從老師的這段話中找到平靜:「能忍難忍,能行難行。......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如果我承受住精神和肉體的疼痛,並使自己的思維保持平衡的時候,我發現所有的疼痛都會過去。當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時候,我感到自己更堅強更平和。
我真高興我能得法且沒有因為不理解,不同意書中的內容,或無法忍受一點點疼痛而中途而廢。我真高興我能把所有這些事情暫放一邊而繼續以開放的思維去讀書煉功。
我永遠感激法輪大法給我帶來的覺醒和智慧,它幫助我重建了生活。在不到兩年的短短的時間裏,法輪大法使我打斷了在我家族中世代相傳的易怒,厭惡及恐懼的這條鎖鏈。
法輪大法改變了我對家庭,對朋友,對社會關係的期望值。生命中第一次,我切切實實地感到了與每個人交往時的平和與幸福。同時,我對我自己也感到更和祥,更開心。
作為一名法輪大法的修煉者,我生活的目的就是要把真善忍溶入我每天的待人接物中。以大法為師,我感到自己渾身是力,因為我知道自己的生命是非常有意義的。我心底還感到一種強大的平靜,因為我知道我的後代將在這片平和幸福的氛圍中生活。我心中對法輪大法充滿感激。
【明慧網2000年3月30日】
我修煉法輪功已八個月了。最初,我是於1999年7月在一個學術會議上聽說法輪功的。這是一個由一位美國科學家主持的研究氣功治療癌症效果的會議。我曾練了一年多三種不同的楊氏太極拳,由此開始對氣功產生興趣。會議上並沒有關於法輪功的議題,但在會議目錄背面的一頁關於法輪功的介紹卻引起了我的注意。從會議回來後我從互聯網上研究起法輪功的資料,我從中學到的遠遠超出了當初我所能想像的。
我出生於韓國,1975年在我8歲時隨家人移民美國。我成長在一個基督徒的家庭。上大學時,我在馬裏蘭大學主修計算機。在我大學四年級時,我為馬裏蘭大學尖端計算機科學研究所的一個項目作研究助理。後來,我在維吉尼亞大學取得了計算機專業碩士。在過去的十年當中,我時常幫助一位塔夫茲大學的前任教授做國家精神健康研究所的研究項目。我們曾在一些著名的科學雜誌上發表過一些論文。我目前的工作是做計算機軟件編程與開發。
我是一個不輕易相信的人,我喜歡對事物進行深入的調查研究。在全面地掌握了材料後,才能做出決定。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假的。所以,我總是非常小心謹慎。當我從互聯網上看到大法的介紹材料和書後,法輪大法看起來幾乎好得令人無法相信。然而,從其它的一些不同來源的報導中,可以看出師父所說的是真實的。在我數日的進一步深入學習後,我認識到法輪功是真真實實的。我終於找到了我一生所探求的真理,我發誓要成為一名法輪大法的修煉者。
儘管我已是修煉人,但在看師父的書時,我卻產生了懷疑。我曾很難接受某些師父所講的話。但不論如何,儘管有些懷疑,我仍繼續我的修煉,因為法輪大法的法理似乎太正確了。一部份的我感到師父所描述的難以置信。這種懷疑深深地刺在我心上,致使我胸口發痛。後來我從師父的一本書中認識到,人的觀念能夠成為最難去掉的執著。這多麼真實啊!經過一番掙扎以後,我意識到那些我難以接受的法輪大法的法理正是我所不理解的,但卻未必是假!至今我還沒有在師父的書中看到任何不合理的講法。
多年來,我在磨難中掙扎著尋求真理。我真不知道這世上還有甚麼能像大法這樣把一切解釋得這樣完美、透徹。大法甚至幫助我更清楚地認識了聖經。經過認真思索之後,我確定了修煉大法的決心。為了修煉專一,我不再練太極拳,扔掉了許多其它修煉的書。放棄了干擾修煉的活動,這完全是我個人的意願。
在開始修煉和煉功後不久,我有了一些不同尋常的經歷,這裏舉幾件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這些都發生在幾天之內,沒有一定的順序。有一天下午,我上了五回洗手間,儘管我並沒有生病的感覺,也沒有吃甚麼特殊的東西。人的手和腳感到很強的能量場,即使在我沒有煉功時也有。我開始有了一種重感冒的症狀,這持續了幾天。那段時間,我常感到持續幾分鐘的內熱。這種熱的感覺和我以前得流感和發燒不同,而且非常強烈。在這段時期,有一次我讓座給我的同事,他突然顯得非常吃驚,說椅燙得他跳起來。這表明我不是在想像。一天晚上,一震把我從夢中驚醒,這時一股能量從頭到腳穿透我的全身,這持續了幾秒鐘。這能量是那麼的強,我幾乎難以承受。後來,一天早上,躺在床上,我聽到一陣很大的喧嘩聲,聽起來像是一小群人衝進我的公寓,他們從我住的14層樓的另一端牆的外圍進來的,以半園形穿過水泥牆進到我的臥室。他們在我床邊的牆上停下來,很多人在那裏用一種我不懂的語言對我吼叫。我沒看見任何異常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他們的形態和樣子,但他們聽起來卻非常響亮和清楚。這持續了大約半分鐘,我全神貫注地注意著他們。最後他們幾乎飛過我的床,穿越我的臥室,穿過牆離開了大樓。這次經歷是這樣栩栩如生,不像任何的夢幻,然而,我卻保持著絕對的冷靜與鎮定。
最初,當我煉功時,我常常有異常的感覺,有時,這些感覺非常強烈,並且持續好幾分鐘。我想說兩個例子。一次當我抱輪入靜時,我感到一股強烈的能量從我的背部我上身升起。感覺我似乎要離地而起。在那一刻,我因怕離地而停止了煉功。另一次,在抱輪時,我的小腰處有一種深深的異常的感覺,這種感覺在我我完功後還持續了好幾分鐘。
煉過幾個月之後,我的精神狀態有了明顯的轉變。原先我常常為一點小事心煩、生氣,現在,我很少感到不安。我總是心情愉快,看問題也清楚多了。不像以前我總是不喜歡與人交往,自己獨處的時間多,我現在願意與人交往,無論是不是法輪功修煉者。我的母親告訴我說我身上有很多的變化。我感到身輕體健,尤其是在走路的時候,常常一走幾里地也不感到累。工作一整天也不疲倦。我現在常常早起。週末也一樣,不像在煉功之前,試過多年也無法堅持早起。
最初的三個月,我是在悄悄地煉法輪功。我想我個人就能煉好。但材料讀得多了之後,也常見到材料中建議要大家一起煉。單獨煉過三個月之後,我決定找法輪功的其它修煉者。我已經認識了許多法輪功的修煉者,他們的觀點各有所長,對我幫助很大。
儘管同其他的修煉者一起煉功,我也還是不能和我家裏的人和我的朋友談法輪功,我總覺得他們不會理解。我也擔心他們的強烈反對會使我的修煉進步受到影響。現在,我不再擔心。我已經向我的家人和朋友介紹大法。
我的母親是個基督徒,她原本對大法有些保留,因為法輪看著有些奇怪,還有些道理也類似佛教的說法。看過朝鮮語的<<轉法輪>>以後,她覺得法輪功真的很好,她已經向她的朋友弘法。我也介紹了幾個朋友學法。其中二人已經要求讀<<轉法輪>>等材料。但也有人並不想學。我的一個中國女朋友就是這樣。聽說我煉法輪功,她再不理我了。我想這是她的個人意志,我並沒有感到不安,我希望她好。還有一個和我很要好的朋友也不肯認真考慮煉功,我也並沒有強求。我們還是朋友。
我對法輪功是越來越堅信,修煉也精進了許多。我多次讀了所有能找到的師父的大法材料。無數次的通讀了<<轉法輪>>,看來最新的英文讀本很好。但我還是想有一天能讀<<轉法輪>>的中文原文。我在自己的日常工作中很努力。除此之外,我用了大量的時間學習中文。中文是很不容易掌握的一門語言,但我學得津津有味。
幾個月之前,當我看到新聞中播出成千上萬名法輪功修煉者受到中國政府不公平的粗暴待遇。這事件也並沒有打擊我煉功的情緒。實際上,當我看到那麼多法輪功修煉者在極端困難的條件下妥當的處理他們的處境,我更增強了自己的信心和修煉的決心。我感到幸運我們在美國的弟子可以自由的修煉大法。和在中國的弟子相比較,我所經歷的一點困難實在是微不足道。
我希望全世界各地的人們將會進一步認識和學習法輪功。
2000年3月
【明慧網2000年3月30日】我叫安德列,來自俄羅斯聖彼得堡市。
每當我在法中悟到了一些的時候,我都在感慨中對自己說:原來一切真的都是像師父所說的。下面我想跟大家談談關於自己在修煉過程中,在不斷悟到大法真正內涵的過程中所遇到的一些困難。
我經常不能夠一下子順利的走過修煉路上的」關」,經常過不去考驗,也經常感覺自己在原地踏步。比如說,當大法在中國遭到禁止,學員受到迫害,而且形勢越來越尖銳的時候。開始我也像其他有些學員一樣,認為修煉只是自己內心裏的事情,要維護大法就得是安靜實修,對於出現的形勢,不該有任何反應,要不然就會走入有為之中,就會參與政治,甚至會損害大法。
我們學員之間增加了交流,互相之間談自己的體悟,交換著不同的看法,交流有時甚至可以說的上是「很激烈的」。這對每個人都是個考驗。當時我有種感覺:我又在原地踏步不前了,自己雖然很「努力」,可都是在原地轉圈圈,因為我沒有悟到事物的本質,所以感覺怎麼也突不破那堵無形的牆。
於是我試著去理解那些在中國的學員,是甚麼使他們敢於面對巨大壓力去北京上訪,敢於講出自己的真實想法。他們對大法的堅定,他們所表現出來的大善大忍,深深的觸動著我,使我無法逃避,無處躲藏。於是我問自己:你自己內心深處那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安到底從何而來?
這時,我讀到了師父在「長春講法」裏的兩段話:「每一次事情,出現這個大的事情的時候,都是一個最好的考驗學員走出那圓滿的那最好的一步,最好的時機。我們有的人就能走出來,有的人他還覺得自己為了實修不動呢。圓滿了你都不動,我看你怎麼辦,你也不想圓滿。光是修,修為了甚麼?不是圓滿嗎?實際上是為你自己找藉口,為你另外一顆心找藉口。……。」「有的人能夠用修煉人的心去看,有的人是用常人心去看。有的人自己做錯了還不承認。看到我寫的他還不想承認,他還用常人的心去為自己辯解。」
在經文「挖根」中師父說:「…站在甚麼基點上看待大法,這是根子上的問題,也正是我要給你指出的。……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
我恍然大悟,站在常人心的基點上對待一切還是站在修煉人的心的基點上,這才是我心裏的「結兒」。「從人中走出來」才是打開我心中的結兒的鑰匙。找到了它我還得感謝網上學員的心得交流材料和我身邊一些學員對法那堅如磐石的態度。
甚麼是維護大法?甚麼是個人的修煉?現在對於我來說他們已經融在一起了,不能把他們分開來對待。我們要融於法中,我們就是大法中的一分子。在中國發生的這一切,絕不是只安排給少數人的考驗。這是針對大法的「難」。如果沒有了大法,如果沒有了修煉的環境,從何談起修煉二字?不修大法就沒有一切,大法在人間就應該有應有的位置。
師父在經文「證實」中說:「那麼做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弘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我個人悟到,在這裏,在地球上,我們學員在人類這個空間裏應該擔起維護大法和弘揚大法,創造修煉環境的義務。當然,這樣做不是靠有誰命令我們,督促我們,這只是學員內心對大法內涵深深體悟的自然的流露,在我們這個空間的自然的表現。
在中國所發生的關於大法的事情,就像一道道看不見的波紋一樣,盪過了每個學員的心,一次次的給著學員在常人和修煉人之間作出選擇的機會。師父說過:「就看人心」,「看人心怎麼動呀,」
在那些日子裏,我和其他一些學員真是感覺到了悟到這一步的困難,如果沒有「從人中走出來」這個質的突破,是不可能走過這一關的。之後,我看到,不能「從人中走出來」其實是有著深深的根兒的,說到根上,那就是放下生死的問題。放下生死當然不是都要經過肉身死亡的考驗。當學員面對迫害時,會丟掉工作,房子,家庭,等所有一切,這對人來說與死沒甚麼區別。
師父在「美國講法」中說:「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就是這個區別。我們修煉來修煉去的,把甚麼執著都放下了,那不連生死都放下了嗎?說人一下就能放下生死,那甚麼執著還能執著呢?」
現在,通過這段時間的修煉,這種內心中激烈的衝撞使得很多學員在自己的修煉中提高到了新的層次。正好像師父在經文「位置」中說的:「我為在能否圓滿的考驗中走過來的大法修煉者祝賀。你們生命不滅的永遠以至未來所在的層次,那是你們自己開創的,威德是你們自己修出來的。…」
我還悟到,修煉不能只停留在形式上。師父說過:「法在不同層次中有不同的顯現形式。」我個人的理解是:在每個層次都有每個層次對修煉者的要求,在一個層次中精進的標準,可能對另一個層次來說只是」停留在修煉的外在形式」上。層次不斷提高的同時,標準要求也在不斷相應提高。我能感覺到:在我悟到並用更高標準衡量自己之前,我常常在原地踏步或是走入死胡同。得不斷的用更高的標準要求自己,達到一個層次後,還會有下一個標準。因為大法是無邊的,不會是已經修到頂了,再沒甚麼可修的了。
只有不停留在修煉的形式上,在內心真正的不斷提高改變自己,才能使我們走過一個個困難的考驗和難過的關,才能使我們在大法中勇猛精進。
謝謝大家。
2000年3月
【明慧網2000年3月30日】各位同修:你們好!
我叫遲紅帆,來自英國Glasgow,97年初得法,至今已有三年。回想這修煉的三年,一關接著一關,每一步我邁得都是那麼艱難。可當我真正想起過去,回頭一看,它原來甚麼也不是。
97年初,剛剛到英國半年的我因為母親病重回國照顧,在母親病床前得法。當我懷著激動的心情第一次讀完《轉法輪》時,覺得這書太好了,可惜寫得太短。要是這本書長得我永遠都讀不完該多好啊!我為自己的奇想感到可笑。後來我才明白,我真是得到了一本我永遠也讀不完的書----宇宙大法。
幾個月後,我回到英國,在倫敦一家中國旅遊公司作導遊。那時,我並不知道英國也有其他的煉功人,自己修煉才剛剛入門,也不懂得學法的重要。工作一忙,經常很長時間不看書,不煉功,可我從來認為自己是個修煉的人,這一點從未動搖過。丈夫罵大法,我就跳著腳跟他對罵。別的事可以忍,罵法絕對不行。在我眼裏,修煉人就得維護大法,當時我對大法的理解就是覺得特別好。其他再也說不出個一二三。每當遇到磨難,我就對自己說,我是個修煉的人,然後一句話也想不起來,就在這樣的心態下,我迎來了修煉中的第一大關。
我在國內是會計。這家旅遊公司為了減少開支,讓我身兼兩職,白天當導遊,晚上作會計,卻並沒有因此而多付我一分錢。我也沒有太在乎。我以老闆為朋友,心想為朋友幫一點忙也算不了甚麼。終於有一天真相大白,原來老闆將公款都挪去賭博了,不但我們的工資發不出來,就連眼下一個將近三十人的代表團的食宿費都輸得精光。老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所有能借錢的地方都借遍了,最後他終於提出要向我借錢,並答應一週後還。
他知道我並沒有甚麼錢,我丈夫在北部一個城市讀博士,我們所有的經濟收入就是他每月微薄的獎學金。看到他當時悲慘的狀況,還把自己逼上了絕路,我決定傾我所有幫這個忙。他向我兩次借款及拖欠的工資一共七千英鎊,這幾乎是我們的全部積蓄,是我丈夫幾年來省吃儉用好不容易才攢下來的。從我借錢出去那天起,我的心便再也沒有一日寧靜,整日提心吊膽,只希望這一切快點過去。然而老闆並未如期還款。他做了太多的保證,卻從未兌現過。漸漸的我才明白他根本無能力還錢。我驚得說不出話來,拼命地忍著眼淚,卻覺得心在淌血。七千英鎊啊,是我們未來生活的保障。再過幾個月,我丈夫的獎學金就要停發了,讓我們靠甚麼生活呀。我嘴上沒說甚麼,但心裏卻一直在責罵他:人怎麼可以這麼自私呢?我傾盡所有幫助你,你卻置我於死地,還算個人嗎?!與此同時,北京總部老闆打電話給我,誠懇中不無哀求地說,只要帶好眼下這個代表團,欠我的錢,公司一定還。哪知道,當我圓滿地送走了代表團,總部老闆卻從此與我斷絕了聯繫,再也找不到他。在萬般無奈中,只覺得這個世界是如此黑暗。好幾次我都想給她發傳真,評評理,討不回錢也要討回個公道。憑著一個「忍」字,我制止了自己的行為,卻無論如何也制止不了心中的氣憤。這個世界對我太不公平了!
在不付工資的情況下,別的導遊都找理由不上班了,只有我一個人頂著幹,白天帶團,晚上做帳。可到頭來,別人的工資都補發了,就沒我的;公司本來是包我食宿的,因為經濟困難,我硬挺著吃了一個月的方便麵,也沒叫一聲苦,你們還要我怎麼樣?
在我心裏最難受的那一刻,我又想起了自己是個修煉的人。當時我對大法的全部理解就是做好人和忍。我付出了那麼多,早就夠了做好人的標準。至於這個忍,我已經一忍再忍。這麼多的不平,我也沒有跟任何人爭吵,還要我忍到甚麼時候?那時,我忍得一肚子委屈,憋屈得直想哭。人在難中很難悟,越不悟,人的理就越來越往上返,越覺得不平。就像一個怪圈,一個惡性循環。我在這個怪圈中抱著一個「忍」字,走啊走啊,找不到出路,怎麼也跳不出去。當時正是年末,財務上也進入了一年中最忙的年結。那時我已經和公司解除了一切關係,完全可以放手不幹了。可是我是公司唯一一個懂財務的人,年結又是最忙最繁雜的階段,我不做誰做呢?我知道我不會得到一分錢,也不會得到大老闆的一絲同情,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做事要憑良心,絕不能在別人落難的情況下落井下石。於是,我咬咬牙,仍然決定做完年結再走。我就要以自己的行為讓老闆看到大法學員有多好,要讓他看到他對我越不好,我的工作完成得越好。當他收到這幾本詳盡的財務報告時,讓他的良心永遠受到譴責。在怨恨中,我對自己那顆強烈的爭鬥心完全意識不到。經過多少日夜的苦幹,我終於做完了年結。當做完最後一張報表時,我毫不猶豫地在空白處大大地詳細地留下自己在中國和英國兩處的聯繫地址和電話。我期待著老闆能有良心發現的一天,撥通我的電話。
可這一天至今沒有到來。當這一切都已過去,我滿身傷痛地回到了丈夫所在的城市。那時,我們窮得連租房子的錢都沒有,我就只好偷偷住在他的單身學生宿舍,一住就是兩個月。開始的日子,我天天以淚洗面,心裏裝著數不盡的委屈。不知是為了排解痛苦,還是已好久沒看大法書了。我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學法煉功上。有大塊的時間就坐下來讀書、抄書,其餘時間就放師父的講法帶。那時,師父的講法帶從早放到晚,哪怕打完坐,把腿放下來休息時,也要立即把講法帶打開。這法真的太好了,怎麼也捨不得離開,這錄音帶從前聽過很多遍,怎麼現在感覺都不一樣了呢?
在不斷的學法中,我感到痛苦一點點釋然了。師父慈悲的話語總在我身邊迴響。向我講述著從常人永遠無法理解的理。讓我懂得了甚麼才是真正的公平。師父說:「你看你在修煉過程中吃的苦,那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業力對你的阻擋。」我忽然認識到,正因為我身上有那麼大的業力,才會碰到那麼大的難,擋在我修煉的道路上。業力是我從前做惡的結果。自己曾經給別人造成那麼大的痛苦,當然要在痛苦中承受過去,把欠的債還掉。
在這次過關中,我一直強調忍,但卻忍得那麼痛苦,扯心扯肺的痛苦。歸根到底是捨不下那棵利益之心。自己的切身利益被佔有了,自己付出了卻沒有得到,覺得不公。師父說,「站在常人這個層次、這個角度、這個思想境界中,理解不了真正的東西。」人在迷中,看不到宇宙的真相,而我在這個迷中,想尋求常人的得到,常人的公平,那不就是站在常人的層次去看待問題嗎?哪能看到真正的公平呢?我的道路是師父安排的,不是我的難,師父一定不會安排;是我的難,再苦師父也得讓我償還,因為師父才是最公平的呀。當思想漸漸清晰時,壓在心頭的那塊大石不知不覺中卸掉了,感覺一下子輕鬆了很多。當時,丟了七千鎊,簡直就像是掉了半條命,痛不欲生,現在再回頭看看,覺得事情也沒那麼可怕,沒甚麼不可承受。
可是,我這顆在常人中形成的根深蒂固的利益之心並沒有完全放下,時不時還要往上返。兩個月後,為了維持我和丈夫兩個人的生活,我開始了艱辛的打工歷程。那是我以前完全沒有經歷過的另外一種生活。當我的身心再一次受到重創,覺得再也無法忍受的時候,我又想起了這筆借款。這麼久了,他都沒有給我打電話,也許我該給他去個電話吧。如果他想還錢,找不到我怎麼辦?還了錢,我就再也不受這份罪了。想著想著,我迫不及待地撥通了他在國內的電話,居然很容易就找到了他。聽著他在電話那邊尷尬地語不成句,我連忙解釋說:我不是來找你要錢的,我已有了一份工作,不急著用錢,等你把別人的錢都還完了,最後再還我吧。掛上電話,我心裏又高興有不安,打這個電話不過份吧。
晚上和一個功友交流,她對我說,就你現階段,這樣做並沒有錯。聽了這話,我的心被猛撞了一下,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我這顆利益之心,這麼久了還沒放下。為甚麼掛上電話後心裏還高興呢?因為他又給了我還款的承諾,表面上我放下了,讓他先還別人錢,最後還我,好像是心胸坦蕩,可心裏卻想「甚麼時候他才能還我呀?」心裏仍然抱著還錢的希望,其實就是抱著自己的執著捨不得放。師父說:「我說慢慢去做你聽到了,你說老師告訴慢慢去做,那就慢慢去做吧。那可不行!你對自己要有個嚴格要求......」我鄭重地告訴自己,要想修,就必須放下這顆心。從今以後,再也不許想這筆錢了。果真從那天起,我再也沒有動過要錢的念頭,也從此失去了和他的聯繫。他就像我生命輪迴中的一個債主,討完了債,便永遠從我的世界中消失了。我發自內心的感謝他,給我製造了這樣一個磨難。當我從這次磨難中走出來的時候,才第一次懂得了甚麼是修煉,也第一次讀懂了師父寫的「忍中有捨,能捨是修煉的昇華」。
在以後的修煉中,我一次又一次地連續經歷了好幾個大關,每一個大關都幾乎把我壓倒。當我每次在艱難中又向前邁了一步時,我真為自己感到高興,可很快又進入了另外一種執著:我的修煉道路這麼坎坷,這麼多磨難,修煉這麼久了,身體也沒有發輕的感覺,也沒有戒過肉,業力這麼大,根基這麼差,能修成嗎?為此,我長期處於沮喪當中,覺得自己怎麼努力也修不出來,擔心自己一輩子也跳不出三界。直到有一天,我看到《轉法輪》中寫道:「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我含著眼淚讀了這段話,根基好壞不是我能夠決定的,根基差,沮喪有甚麼用呢?難再大,我也得過呀,因為我就是為修煉來的。悟到這一層,確實使我精進實修了好一陣子。可是再往前修下去,發現自己以前的認識不對了,是誰說我的根基差呢?是我自己,而僅僅根據自己的難多,身體不輕,或者沒有戒過肉這些表面現象,就給自己下了定義,這怎麼是對的呢?師父說,無求而自得。我沒有把心思用在實修上,而是一味地自我評價,業力大不大?根基好不好?容不容易修出來?潛意識就是希望自己是個根基好的人,不用吃太多苦就能修成。這不就是有求之心嗎?一顆有求之心。其實,我只管提高心性,其他的都不必再想,自有師父在做呢。
在不斷的學法當中,我在修煉的路上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著,越來越感到師父的慈悲是那麼的宏大。有一次我不悟的很執著地要去做一件錯事,整整一個月,師父一次一次地點化我、阻止我,不讓我成行,直到我最後真正悟到。那時我真是百感交集,整整一個月啊,我悟性這麼差,師父都不肯放棄我!
還有一次,我半夜下工回家,非常疲憊。我邊走邊想:今晚回家不打坐。當我回到家看到師父法像慈愛地看著我時,我不禁內疚地說:師父啊,我今晚決定不打坐了,你怎麼還這樣看著我呢?像是與師父對抗,我硬下心,關上了燈,可卻怎麼都睡不著。當我再一次打開燈時,師父仍在那裏慈悲地含笑望著我,像是永遠對我抱著期望,充滿信心。我再也受不了了,立即坐起身來打坐。師父的慈悲能溶化一切。
在這修煉的三年,我曾過很多關,也曾摔過很多跟頭。有時我處於難中很長時間也走不出去,可最後還是走出去了,又為自己以前骯髒的行為,長時間地處於深深痛悔之中,不能自拔。是師父的慈悲一次又一次地把我從危難中解救出來。我經常在打坐中泣不成聲,我越來越感覺到,在這個世界上,任何人對我都不重要,只有師父。我真想對師父說:師父啊,在我最難的時候,您總是在那裏守護著我,寬容著我的一切過錯,鼓勵我向前邁進。現在,在您最難的時候,我要用我的全身心去跟隨您。抱著一顆堅定的心,弘揚這萬古以來,最洪大最輝煌的宇宙大法。
2000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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