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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3月27日】3月20日,來自世界各地900百多名法輪功學員在聯合國大門前集體煉功。
【明慧網2000年3月27日】據《華盛頓郵報》3月24日報導,一個有關中國人權的外交戰正在日內瓦進行。在那裏,聯合國人權委員會將決定是否採用美國提出的一個決議案,該決議案將表達對中國對持不同政見者和非官方宗教(例如藏傳佛教和法輪功成員)的鎮壓的關注。當然,這個決議案主要是象徵性的。但是,並不是每個象徵性的表態都是一個徒勞的。正如國務卿Madeleine Albright 昨天對委員會所講的:「為了中國人民,為了該(聯合國人權)委員會及其成員的信條,我們不應該迴避這個事實。」
不幸的是,該委員會近年來一直在迴避有關中國人權記錄的事實,甚至採取 procedural motions 的方式禁止討論這個話題。同樣,中國政府今年又在努力遊說各委員會成員國,承諾如果他們不支持美國的決議案,中國政府將同他們進行單獨的人權「對話」,雖然聽著好聽但卻毫無效果。中國的遊說對像主要是一些歐盟國家,例如德國,法國和英國。這些國家的支持幾乎可以保證該決議至少會被表決。而這些國家暫時還處在觀望狀態。
儘管克林頓政府在中國的人權問題上一直態度曖昧,但是這次從起草決議案到派國務卿 Albright 親臨人權會議現場的事實上看,表現還是不錯的。但是,要說服歐盟還需要美國高層的進一步努力。克林頓總統在最近的幾次講話中都提到了該決議案,但是他必須更積極的介入此事。直接和歐盟進行總統級的接觸,傳遞一個信息:美國是嚴肅對待這個決議的,而不僅僅是做樣子以平和國內的批評。總統將於星期日在訪問南亞回國的途中在日內瓦短暫停留;這是最好的表達對美國提出的該決議堅決支持的地方。隨後,他還應打電話給他在柏林,倫敦,巴黎和羅馬的總統級人物討論此事。
【明慧網2000年3月27日】為甚麼來到日內瓦?在這兒來是要我們悟甚麼呢?
從去年下半年以來,中國政府逐步升級的鎮壓把法輪大法一步步推向世界。我們海外的大法修煉者從自己的環境作起,向身邊關心法輪大法的人弘法,向有興趣於修煉的人士弘法,向自己居住地的居民們弘法,進而向當地的政府弘法。當中國政府的打壓之手伸向各國政府的首腦,以期在世界範圍內形成鎮壓之勢時,客觀情形把海外大法修煉者的弘法工作推到了國家的層次,向國會弘法,向議員們弘法,向總統弘法,向國際組織弘法。隨著接觸大法的人們對法輪大法的了解不斷深入,他們有的為中國人民神聖的信仰自由大聲呼籲;有的直書中國政府領導人,要求他們遵守和履行國際人權公約。從各國政府,洲際政府的紛紛表示對中國目前現狀的高度關注,到今日在日內瓦舉行的聯合國人權討論會,都充份地表現了世界人民和各國政府領導人對正邪是非的鮮明態度。
作為大法的修煉者,從面向我們身邊的人們到接觸我們當地的政府人士,從向我們周圍的不同種族的人士弘法,到幫助我們所在國家的政府了解法輪大法,弘法的層次一步步提高,範圍一次次加大。形勢的迅猛發展,時間節奏的迅速加快,一個個弘法要求之間間隔的縮短,往往對我們每一個身臨其中的修煉者都具有非常嚴格的心性要求和對大法迅速傳播局面的深入理解的要求。我們往往不一定能跟上大法弘傳對我們的要求。
記得去年7/22以後的一家美國電視新聞報導說,因為美國政府不了解法輪功是甚麼,所以沒有明確地表示態度。當中國政府開始殘酷抓打國內的大法修煉者時,我們那時可能還沒有想到去向我們的政府弘法;當中國領導人把充滿思想業力的污衊大法的書籍直接塞到各國政府首腦手裏時,我們向政府弘法,卻可能沒有估計到今天的日內瓦人權會議,... ...。看到今天的聯合國人權會議,我們能悟到下一步的發展,進一步的要求嗎?我們總是跟在形勢的後面,而不是站在法理上主動地悟到我們的任務和責任。我們甚至是被中國政府的錯誤行為推著前行,雖然是在前行,卻不乏被動之處。4/25以後,百分之五十的海外媒體報導是「自然」報導,即只敘述事實;另外百分之五十的報導帶有負面的色彩。7/20以後國內的大法修煉者以整體的大善大忍為世界人民了解法輪大法作出了最好的現實和歷史說明,法輪大法真善忍的宇宙精神在人間的體現震撼了所有善良人民的心靈。國內的大法弟子為全世界,全人類知道和理解大法填平了鴻溝。從去年9月以來,百分之九十五的媒體報導都是正面的了。我們向世界弘法的偉大歷史職責有了一個很好的開端,還有許多艱苦的工作在等待著我們。
那麼,到日內瓦要我們悟甚麼呢?
縱觀眼前的情況,人們對法輪大法修煉者在中國遭遇的同情,還大多停留在對中國政府所作所為的批評,以及對無端受壓的國內大法修煉者的基本人權的支持上。這就意味著,到今天為止,他們還沒有真正理解大法,因而加入到修煉大法的行列中來,所以我們仍然任重而道遠。
大法把各國的弟子聚集到日內瓦,面對各國的政府,不同的態度,甚至中國政府無孔不入的壓力,我們的責任就是幫助所有的人了解事實真相,了解大法。他們對法輪功事件中人權決議的態度,是他們在歷史的正邪之爭中擺放自身未來位置的過程,卻不是我們的最終目的。只有各個政府,各國人民,全世界人民真正了解了法輪大法,他們的國家,人民才可能得度。
大法把我們海外弟子聚集到了遠離我們自身國度的瑞士,在這裏,我們看到的是所有的國家,所有人的利益的協調和衝突,正邪是非在這個空間的較量,看到了我們所在地區和國家以外的情況,了解了我們眼見之外的更多的情形。我們的心胸不得不擴大,眼界不能不放寬。也可以說,在這裏,客觀的事實反映了我們弘法的深度和力度,是對我們海外弟子弘法工作的一次很好的檢驗。人權是喚起人民善念的基本,但光贏得了人權的支持還遠遠不夠,它離人們真正得法還有一個很大的距離,甚至是實質上的鴻溝。我們應有向整個人類,向全世界弘法的博大胸懷和氣勢,並清楚地看到海外偉大弘法任務的要求和現實的差距。
世界局勢把早已超出中國國度的法輪功問題正式地端到世界的桌面上,我們將不再是僅僅面對一個民族,一個國家,一個政府,而是各個國家,各個政府,各個組織,各個民族。沒有對大法洪大無邊的內涵的理解和把握,我們將看不到大法弘傳要求我們走出局部,開展向整個世界,整個人類弘法的偉大任務的迫切,寫不出如掾巨筆的弘法文章,做不出氣勢磅礡的弘法效果。有兩分層次,只能有兩分眼界;有三寸胸襟,只能做三分事情;有七分容量,只能裝七分內容。大法是我們開闊眼界,擴大胸懷的唯一依托,大法幫助我們超越我們的層次,人的侷限,時空的障礙,真正進入無限宇宙的浩瀚。
以上想法僅屬個人心得,不妥之處,敬請指正。
【明慧網2000年3月5日】在交流中發現一些功友過關出現的問題,人的認識障礙了理性上認識法。以下只是我們摔摔打打闖關後的一點心得,與大家切磋。
《轉法輪(卷二)》講:「就是這樣不斷地認識,不斷地這樣改變和提高認識,修煉層次就在提高了。」
1. 事事對照做到真,有甚麼可一點不講的?為甚麼不坦坦蕩蕩?
有的學員面對考官(警察)的訊問,認為應該做到真,就甚麼都說,或者選擇性地說。
其實常人也會這樣想,也就是這個認識和人是一個層次的。《在美國講法》中講道:「可是你要想修成佛,你得在所有問題的認識上都得是超常的。」《轉法輪法解》裏講過「一層不知一層的事」。高層覺者的安排低層的覺者都不知道,下來也不會和他講的,低層的人會用人心、人的思想去衡量,本身就是不敬了,告訴他實際對他不「善」。這是遮遮掩掩嗎?這是不坦坦蕩蕩嗎?一層不知一層的安排,本身就是維護一層、幾層法的表現。《轉法輪》講過:「我這個人我不願意說的話,我可以不說,但是我說出來的就得是真話。」
陷在常人的質問裏交待問題,本身已經被不正的東西帶動了。講出來,對方會用常人敗壞的法規、思維去衡量。而且配合了公安對大法、對學員下手,不是助紂為虐嗎?本身不是被政治利用了嗎?《大法金剛永純》中講:「弟子們切記,無論將來有多大政治與權勢的壓力,也不可以為政治權勢所利用。」
在強大的威壓面前,我平和地講我為甚麼不說,為甚麼不配合這種工作。我願意承受隨之而來的一切,善的力量制約著那個場。結果不但沒給自己加難,反而輕鬆過關。
2. 修出劉胡蘭式的堅定?忽略了慈悲的力量。
網上不少材料寫學員如何在挨打、受刑中修自己的堅定。當然這就是在修煉了。2位女功友,從「死刑床」上4個小時下來,本體的變化和修出的慈悲的境界,讓學員都驚訝。這是我們沒有實修過去的人體悟不到的。
《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中:「我們排除惡的一面,只用善的一面來維護法。別人說我們不好,我們可以叫他明白我們怎麼好,跟他講道理,完全用善的一面。」有的學員做到了用善的一面講道理,警察開始很兇,越後來越下不去手了,被善的力量制約了,甚至被感化了。學員把監牢正成一片禮義圓明的淨土,堂堂正正學法、煉功、教功。裏邊的管教甚至所長都十分佩服,不再干擾。
一味挨打承受,長期反覆是這樣的難,是否「人為地滋養了邪魔,」?為甚麼不自己發生本質的變化,很快突破過去呢?魔難直指人心,讓我們從中悟道。修自己的堅定的同時,還有更高的標準啊。「佛光普照,禮義圓明」,為甚麼沒能糾正身邊的不正確狀態呢?修出洪大的慈悲,任何魔都得化掉。
我本來不善辯論,但是面對審訊,我試著用善的一面去講、去正那個環境的時候,真象《轉法輪》最後講的:「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3. 對「大道無形」的極端認識
不少學員對「大道無形」的理解陷入了極端,認為現在甚麼有形的都沒有必要做了。
可是《環境》中:「我給大法弟子留下的修煉形式是要弟子們能夠真正提高上來的保障」;《給大法石家莊總站的信》:「我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以後千秋萬代大法的流傳奠定基礎,傳下一個完好、正確、無誤的修煉形式呀!我今天指出這件事不是批評,而是修正修煉形式,留給後人。」《法定》中:「我李洪志每走一步都是為後代大法流傳所定的不變不破的形式,這樣大的法不是一時熱就完事了,萬世永遠都不能出一點偏差。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因為他是宇宙眾生的,其中包括你。」
我們的交流、法會、煉功、聯名信、集體反映情況等等,其實都沒有固定的人員、時間、地點,都是鬆散的。像《美國講法》裏講的「他又可以聚之成形,散之成物,」能說是有形嗎?
對「大道無形」的極端理解,那就連老師留下的修煉形式也否了,不是重蹈禪宗的教訓了?
4. 圓融法,做好人的問題停滯不前
不少學員認為現在家、在單位處處做好,才是圓融法。上訪、進京的,弄的家無寧日,耽誤工作,怎麼是好人呢?更有人說是那是破壞法。如果你的父母蒙受不白之冤,你不去說句公道話嗎?何況大法呢?敢為真理獻身的人,任何有良知的人都會佩服你,那個境界是最能正人心的,誰都欽佩你是「更高境界中的好人」。
《挖根》中講:「我早就看到有個別人,心不是為了維護大法,而是為了維護人類社會的甚麼。你如果作為一個常人我不反對,做一個維護人類社會的好人當然是件好事。可是你現在是個修煉的人,站在甚麼基點上看待大法,這是根子上的問題,也正是我要給你指出的。」
5. 較多注意到別人的不足,負的一面的作用障礙了自己。
有人聽了許多沒過好關,上訪被抓寫保證甚至走向方面的例子,因此顧慮重重,不但為自己擔心,甚至覺得那些邁出決裂人的一步,獻身正法的做法有問題。
《佛法與佛教》中講的:「歷史上的正面教訓對人好像永遠也不能引以為戒,相反地人總是為自己的利益引用反面教訓為戒。」
《和時間的對話》:中「他們中還有來找法對他們自己認為好的一面,卻放不下導致他們自己不能全部認識法的另外一面。……他們怎麼樣能把看到的對方如何如何,反過來看自己就好了。」
「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溶於法中》)為甚麼不把那些反面的東西倒出去呢?為甚麼能被那些低的、反面的東西能夠找呢?還被它障礙住呢?衝破它看一看,那些反面的東西甚麼也不是。
6. 對不理解的事下結論。
網上時有出現對學員的做法做評論的文章,常用下結論的話。
比如關於絕食,大部份這樣做的學員是自然達到不吃、甚至不喝的狀態的。這是在監牢中,唯一能引起政府重視的一種表達意願的方式了。老百姓用自己的方式向「父母官」表示冤情,是參與政治嗎?是干預國事嗎?何況完全用善的一面。當年王佐為了勸說陸文龍棄暗投明,砍下自己一條胳膊進了敵營,終於感化敵將歸降岳飛。那是王佐個人行為,現在學員獄中絕食也是個人行為,卻真的震撼著所有的惡人,感化了許多人!「用生命維護大法的尊嚴」、「用生命為大法鳴冤」,那種境界,邪魔為之顫慄,良知為之垂淚。
再如關於除夕的天安門煉功,雖然招來一些非議。但是,為甚麼那麼像人一樣過於看重呢?他們甚麼都能放下,純純一心為正法,其境界在哪兒呢?讓師父為弟子承受多少難?弟子還在家安心過年?有一家學員,除夕家裏和好了餃子餡,再也呆不住了。全家到天安門廣場,去向中央表個態。被刑事拘留,堂堂正正闖關,4天出來,回家過團員年,餃子餡還沒壞。神看的是人心啊!
試想:法正過來之後,會不會以那種方式紀念今天正法的艱難呢?如果那是在開創未來的故事?今天敗壞的觀念才會去非議,將來都會對今天的非議慚愧痛悔的。學員還要和今天的人一道去非議嗎?
《乘正法船》中:「真乎玄乎修乎」,那位闖關出來的學員悟到了:不去修,怎能體會到那個境界玄奧的東西?《再論迷信》中講:「大法修煉的學員對於宇宙真理的認識是理性與實踐的昇華,」
我以前就是那種不理解就願意評論的人,現在我明白了。我已經欠下了那個境界的業力,不修到那個境界中去,可能永遠都還不了。《義解》中講:「……對一些自己還搞不懂的問題就敢下結論地隨便說、想當然地說、或者憑著自己的感覺感受去說,實質上就是破壞法,很嚴重地破壞法。」
我的教訓,願一些功友引以為戒。
【大陸3月26消息】某省公安在「審訊」上訪的大法弟子時說:「你們老師不是有新經文嗎?你怎麼不看?」。當學員回答是假的,公安說是「真的」並要學員向一位不上訪的老學員:「學習」。
【明慧網2000年3月27日】
1、熊芹苑:抄去存款1萬6千元,現金400元,金飾共2萬餘元,全傢伙食費不留。
2、曾粉玉:抄去彩電一台,現金800元。
3、張玉秀:被迫在磚上下跪,警察用皮鞋踢。煉功前曾經有過乳腺癌,現年51歲看上去年齡只有20多歲。
4、郭燕芬(梅州人大代表):1999年9月27日進京上訪一次,被拘留15天後,一直沒有放出來。在被拘留期間,先後有30多名鎮幹部、公安輪流看管她都因體力不支而上了醫院吃藥、打針。郭燕芬本人於1999年12月份被判勞動教養2年,目前被關在廣東三水的勞教所。據悉,三水勞教所對待法輪功學員像對待吸毒犯一樣,只有直系親屬才可以每月探望一次,而且要經過層層嚴格審批.家人所送衣物也要經過嚴格檢查,帶夾層的衣服和棉被拒絕接收。
5、李美平(梅州市梅江區法院副庭長):40多歲,現在看上去只有20多歲,跟小女孩一樣,與實際年齡相差甚遠。於1999年10月上京上訪一次,被刑拘三十天後被開除了黨籍和降低了職務,先後仍兩次煉功、弘法兩次,於2000年1月判三水勞教3年。
6、在拘留問話期間,好多學員幾乎都被公安毆打,連老人都不放過,有的學員被七八個公安連續毆打一個半小時,情況慘不忍睹,所受刑罰有:下跪磚塊、下跪木桿、吊手銬、渾身拳打腳踢、亂打,手指釘竹籤等。現在有的學員已被家人趕出家門、夫妻鬧離婚,有的連生活都有很大困難,情況非常惡劣。
自1999年10月以來梅縣扶大葵村的大法弟子被公安局處分及扣押財物如下:
曾清雲:2150型樂聲21寸彩電1部,770型樂聲3碟VCD1部,超霸錄音機1部。
陳國賢:29寸聲寶彩電1部,索尼VCD1部,超霸錄音機3部。
郭苑芬:聲霸王錄音機1部,DIAMOND VCD 1部,DIAMOND VCD功放1部。
陳金昌:18寸彩電1部,70C嘉陵摩托車1架,小霸王錄音機1部,現金人民幣750元。
陳國爭:70C嘉陵摩托車1架,25寸彩電1架。
郭苑芬判勞教二年
陳文丹判勞教一年,另行政拘留15天,刑拘30天。
張小雲判勞教二年,另行政拘留15天,刑拘二次60天。
陳運賢,行拘二次30天,刑拘二次60天。
邱思君行拘15天,刑拘30天。
陳國賢行拘15天,刑拘30天。
曾鳳雲行拘15天,刑拘30天。
曾春雲行拘15天,刑拘30天。
曾金雲行拘15天,刑拘30天。
曾清雲行拘15天,刑拘30天。
曾小寧行拘15天,刑拘30天。
曾小滿行拘15天,刑拘30天。
曾群輝行拘15天,刑拘30天。
凌蘭華行拘15天。
羅利瓊行拘15天。
黃會香行拘15天。
陳金昌行拘15天。
【明慧網2000年3月27日】很多大法弟子懷著高昂的激情,有的去北京上訪;有的走出家門去煉功。但是我一次次的失去了機會,總不能因年老就邁不出這一重步啊!多少同修為護法付出了生命、流出了鮮血,相比之下,自己多麼自私呀!
作為大法弟子,面對我們偉大師父被百般誣害,神聖的法輪大法被踐踏,大法弟子有責任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考驗面前見真性",是義不容辭地衝出去;還是畏縮不前呢?
"你這顆心能夠放得下,你就甚麼都能放得下"。2月26日早晨,我參加了集體煉功,盤腿打坐。打坐不久,警察就來了。警察來了!我還是雙目微閉,任其自然,煉我的功;警察在驅趕大法弟子,呼喊著:"起來,起來!"我鎮靜地不動;警車開上來了,要抓大法弟子!我還是十分鎮定,沒有被嚇倒,不管他!"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警察撲過來對付我了:他們抓我的頭髮,揪我的衣領,邊呼叫著:"看你硬,看你硬!"又推、又撞,撥我的腿腳,我被揪著衣領吊起來了,但是,我還是雙目緊閉盤著腿。於是就這樣,我被架著揪上了警車。
那天,在公安部門,對我進行了問話;去抄了我的家。
在抄家時,被抄去《轉法輪》手抄本35本、戶口本一本、七張存款單,共人民幣16500元。
錢,可以被拿去,但是,我這顆心誰也動不了。
於是,公安他們又對我施加壓力,說甚麼:"在一年內不出去煉功,錢就拿還給你"。我說:"隨你們的便,無所謂"。過了一下公安又說:"今後如果發現你聚眾煉功,後果自負!"我說:"人過中年萬事休,而今都七十多歲的人了,"生無所求,死不惜留"了!"
在問話的時候,問到:"法輪功已被定為"邪教",為甚麼還敢去公共場合煉功?"我說:"氣功是一種傳統的民間活動,法輪功又是個好功法,不但能使煉功的本人受益,而且利國利民,已經使億萬人民身心健康,人心向善,道德提高,就僅僅在強身健體上,意義就非常重大,多方面得益,為社會為國家作出了大大的貢獻。這些鐵的事實,誰都抹煞不了的。一些另有用心的人,歪曲事實、顛倒是非、製造假相、謊言惑眾,只能愚弄無知的人,欺騙不了了解法輪功的人;他們為了把法輪功打下去,捏造的罪名,能夠使人接受嗎?心服嗎?這就能夠動搖我們的信仰嗎?就能夠使我們不敢去煉功了嗎?現在我們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這公平嗎?所以就用煉功來表達我們的心聲,這是避免不了的(我已經一年多沒有參加集體煉功了),也是逼出來的"。
我完全相信有一天一切都會反正過來的,還我法輪功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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