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00年03月26日 星期日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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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法輪大法公告欄:從我做起,抵制假經文的流傳

  • 真相(圖)

  • BBC:美國國務卿尋求對中國的譴責

  • 英國17名議員敦促政府支持聯合國人權會議對中國的決議案

  • 國際特赦: 中國當局禁止氣功組織

  • 3月25日深圳四川梅州消息

  • 從理性上認識大法,堅定實修

  • 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

  • 日內瓦《論壇報》: 法輪功修煉者譴責中國政府的迫害

  • 日內瓦《論壇報》: 司法部和警署猶豫地跳起華爾茲

  • 日內瓦《論壇報》: 反擊法輪功,中國外交官自曝其醜

  • 日內瓦《二十四小時報》: 不參與政治的提倡道德的利他主義的運動

  • 日內瓦《論壇報》: 我不再去醫院了



  • 法輪大法公告欄:從我做起,抵制假經文的流傳

    【明慧網2000年3月26日】 近一段時期以來,多篇假經文在中國大陸相繼出籠,大多數學員能夠以法為師,識別、抵制假經文,為穩定大法在國內的形勢起到了巨大的積極作用。但是,也有極少數認識模糊的學員,包括個別曾經對法很堅定的和多次上訪護法的學員對假經文有不同程度的誤信,並幫助其傳播。

    自去年四月以來,中國大陸的學員放下生死,前赴後繼,義無反顧地匯入了法正人間的偉大洪流,所做所為,可歌可泣,所成就的,可喜可賀。如今,法正乾坤,光明將顯,在這新舊交替的時刻,一切舊的、不正的勢力必將做最後的垂死掙扎,不惜一切,干擾、破壞正法的進程,阻擾修煉者的提高、圓滿,假經文的泛濫正是另外空間的破壞在人世間的反映。那麼,那些誤信假經文的少數學員,是不是中了別有用心人的奸計了?那些傳播假經文的個別學員,豈不是在做不好的事情?自己聽信了假經文,只是耽誤了自己的修煉進程,而傳播假經文,耽誤其他弟子圓滿,由此所造成的後果是不可想像的。

    有師在,有法在,海外許多國家大法的佛學會和大法網站還承擔著重要的信息橋樑的作用,任何邪惡勢力都不可能破壞大法。然而假經文在中國大陸的流傳卻值得每一個大法弟子深思:是不是自己心裏有甚麼放不下的東西迎合了舊勢力,「人為地滋養了邪魔」?修煉是每個人自己的事,求甚麼自己心裏應該清楚。修煉未圓滿的人都有魔性和佛性,思想一不對頭魔性就會起作用。

    法輪大法公告欄再次重申,師父自去年七月底以來沒有發表任何新經文,如有新經文,一定會在大法網站刊登。請誤信、誤傳假經文的弟子立即醒悟,就地銷毀假經文。

    「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因為他是宇宙眾生的,其中包括你。」 (《法定》)

    法輪大法公告欄
    2000年3月24日


    真相(圖)


    胡慶雲
    【明慧網2000年3月26日】

    尊敬的人民共和國主席、總理及各位首長:

    我是江西省高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一庭幹部,原中共黨員,在政法戰線上工作了十六年,我從不反政府,對黨對政府一貫是忠誠感激的,是黨的正確路線使我有機會從一個偏遠的小縣城的搬運工人考上大學,並分配在省城的政法部門工作,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和一個眾人羨慕的工作。但我萬萬沒有想到,我因身患絕症──白血病而修煉了法輪大法而被推到了黨和政府的對立面,遭到公安機關的拘捕,所「遭遇」的處境也是前所未有的。我堅信黨的正確路線,也相信人民的政府,痛恨黨的歷史上的錯誤路線給黨、國家和人民帶來的損害。本著對黨負責,對政府負責,對人民負責和歷史負責的態度,我現將自己的處境和一部份事實真相向你們反映出來,希望各位首長能從我的「遭遇」和事實真相中作出客觀的分析和全面的判斷。

    1999年8月21日,南昌晚報在頭版頭條刊出醒目新聞《一位被授意撰文稱「法輪功」給了他「第二次生命」的煉功者,其實是一位六次住院花去醫療費30萬元的重病患者──且看「法輪大法」如何誆騙世人》,該文稱我寫的「心得體會文章是輔導站授意炮製的」,稱我「煉功期間六次入住醫院,從1997年6月28日至今(也就是99年8月21日),胡慶雲基本上是在醫院裏度過的。」並以此作為說明「法輪大法如何誆騙世人」的「事實材料」。

    事實真相是:我在修煉法輪大法前,身患多種疾病,腸胃炎、咽喉炎、鼻炎、頸椎骨質增生、腦血管供血不足,再生不良性貧血,沒有甚麼舒服的日子過,長期服藥,醫藥費也挺多,1997年不幸患上了絕症──急性白血病,而且還是白血病類中較難治的一種,同時還有再障(沒有甚麼造血功能),在搶救治療中又並發了乙肝,丙肝(肝炎中最難治的一種)、肺結核等疾病。經過江西醫學院一附院、江西省人民醫院、上海瑞金醫院、上海第二醫科大學等五家大醫院多次會診和搶救治療,中國科學院院士王振義教授親自臨床會診了兩次,最後,眾專家們得出結論,說我所患的白血病是無藥可救,最多只有1─3個月的生存期。在上海瑞金醫院搶救治療時,專家們勸我們儘快回江西,否則只有抱著骨灰回去,這樣,上海派一名護士長將我送回江西的醫院來等死。1998年2月,也就是上海的專家們結論的最多活三個月的最後期限,江西醫學院一附院的專家告知家屬,說最多還有三天的生命,請家屬作好辦理後事的準備。

    我是在生命終結的最後時刻得到寶書──《轉法輪》,我開始了學習,並按書上的要求開始修煉,然而奇蹟真的就發生了,我的生命開始得以延續,突破了醫學和專家給我下的結論即最後的生命期限。一個多月以後,我開始在醫院的病床上煉功,煉功後不久我就開始逐步停掉化療、輸血、輸血小板,停掉了西藥等。當時停藥時,我的血液和骨髓中的壞細胞(亦稱血癌細胞)已從化療前的30%上升到65%,醫藥和醫學根本起不到作用,壞細胞越治越多,體重也下降了三十六斤,不能吃飯(只能吃流汁),在病床上拉屎拉尿,全身疼痛難忍,而且不能動彈,我是在這樣的狀況下停掉化療,停掉輸血而開始煉功的。在醫院裏煉了二個多月,我的身體逐漸好起來。我的修煉實踐表明,修煉法輪大法在我身上已產生了顯著的效果。在我的堅持下,98年6月初醫院才勉強同意我以「白血病部份緩解」的結論出院,並囑咐一個月以後一定要回醫院化療或治療等,我出院後就一直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沒有再去醫院化療、輸血或其它治療措施。而該報新聞卻將我在修煉前的五次入住醫院故意混淆為我修煉後或修煉過程中,不顧及我出院修煉以後就再也沒有去醫院醫治的事實,卻要編造我修煉後「曾六次入住醫院,且一直在醫院裏度過」的謊言,並刊登照片說「胡慶雲在醫院病床上對記者說:‘兩年來,我六次入住醫院,是科學和國家的關懷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以此來矇騙不明真相的群眾,欺騙黨和政府以及各位領導,這是對黨、對政府、對人民、對未來、對真理的極不負責任的態度。

    在短短的幾個月裏的住院期間,我的醫藥費高達32萬餘元用了這麼多錢,病情不見好轉,反而在我的血液和骨髓中從開始的30%的血癌細胞上升到65%,身體完全失去免疫力和抵抗力,幾次都差點死在醫院裏,醫學和專家救不了我的命,也無法延長我的生命,而我修煉了法輪大法後卻創造了這一奇蹟,這個事實是誰也抹煞不了的。關於我的「病情」和治療情況,上海第二醫科大學中國科學院院士王振義教授、上海瑞金醫院血液科主任沈志祥教授、上海瑞金醫院血液科副主任孫關林教授、江西醫學院一附院血液科副主任劉茂發教授、邵毅教授和伍世禮教授等人是清楚明白的。

    我修煉法輪大法後,始終牢記李洪志師父「有一個標準,超出你的天定、原來的生命進程,以後延續來的生命,完全是給你煉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的教誨,真正明白了修煉中的嚴肅性和真理性,所以,我每天堅持學法、修心、煉功,這樣,我的生命就真的得以延續,才真正地使我從病魔折磨的痛苦中解脫出來,解除了家庭沉重的經濟負擔和精神壓力,也給國家節省了大量的醫藥費(按正常治療一個白血病人每年需要10-20萬元,特殊情況的還無法計算,即使這樣也無法保全生命的),這於國於民的大好事卻不能得到理解和公正的對待,遭到無端的迫害和打擊,後人和歷史會怎麼說呢?

    1999年8月份,南昌電視台、省電視台、南昌晚報等一些新聞媒體播放了我重新「住院」的新聞,電視台記者採訪了江西醫學院一附院血液科一名主任醫生(該主任醫生從沒有跟我看過病,根本不了解我修煉前的病情和出院時的「病況」),該主任醫生說:「是我們醫院好治了胡慶雲的白血病以後他才出院的,根本與法輪功無關」,事後,我問該主任醫生,「你在電視上講醫院治好了我的白血病,但出院結論和各項檢驗結果都表示為部份緩解作如何解釋時」,他竟說,現在大家都這樣說,大氣候嘛,你也不要去計較等等。這樣的宣傳報導只能是自欺欺人,怎麼能起到「教育轉化」的作用呢?只能是讓人們更加清楚地明白了少數別有用心的人的伎倆。別有用心的人還到處說我是用了30多萬元錢治好了「白血病」,而並不是法輪功的作用,並到處宣揚「胡慶雲又發病了,又不行了」的消息。顯而易見,這些人就是從我重新住院的照片和電視鏡頭,以我用了30萬元醫藥費在醫院治好了病的新聞,以現在又發了「病」了,又不行了的說法來達到否認我修煉法輪大法而延續了我的生命,生命得救的事實,進而達到否論法輪大法的神奇功效和超常科學現象的事實,這難道是一種對人類、對科學負責的態度嗎?

    事實真相是:1999年7月21日,公安機關以「聚眾擾亂社會秩序」對我進行刑事拘留,拘捕我時,我申明自己曾是一個白血病患者,按醫學和專家所講是一個完全失去免疫力和抵抗力的人,作為一個「絕症患者」,一個延續了生命的修煉者,我是不能停止煉功的,一旦停止煉功就會有生命危險,要求公安機關改變強制措施,當時在場的公安機關負責人說:「你用這個(指白血病)威脅不了我們」,根本不考慮我的死活,將我關進了監獄,與一些刑事犯罪分子關在了一起,每個懂醫的人,每個白血病人及家屬都明白,「白血病」人是沒有一點免疫力和抵抗力,不能吹風,不能吃冷的,不能沾冷水,不能受涼,不能感染和感冒,上述只要一一項發生,該「白血病」人的生命就危險,幾乎不能再救治。在監獄裏,不允許我煉功,又不能學法,每天都是喝冷水,洗冷水臉和腳,洗冷水澡,但我沒有挨打,不幾天,我就開始牙齒出血、鼻子出血、全身有出血點,「全身出血」的狀況越來越嚴重在監獄裏昏過二次,我一直不讓同監犯人報告,自己承受著,對一個已死過幾次的人也不會在乎再死一次,所以我在監獄:堅持了二十天,到1999年8月9日又一次「昏倒」,同監犯人怕出人命承擔不起責任,他們大聲報告叫來了看守所所長以及公安機關的負責人,公安機關一負責人說:「你還不讓犯人報告(「病情」),你想死也不要死在這裏(指看守所裏)」,公安局看我不行了,將我送到江西醫學院一附院血液科「搶救治療。」醫院一檢查,說我血像很低,「白血病」較嚴重,要趕緊採取治療措施。

    我深知,我在修煉前被病魔折磨得死去活來,用了30萬元不但治不了病,還使血癌細胞從30%上升到60%多,使我一直在痛苦中掙扎,幾次差點死在醫院裏,我明白,醫學和人是無法救我的生命,我生生世世及前半生所做的壞事和不好的事造成的「絕症」非人能及,死與不死對我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修煉了法輪大法,讓我真正明白了人活著是為了甚麼,人生的目的是甚麼。所以我謝絕了醫院給我安排的一切治療措施,沒有打一針,沒有吃一粒藥,沒有輸一滴血,在醫院裏休息了十五天就出院了。

    我堅信只要自己堅持修煉,我的生命就能繼續延續下去,一直延續到達到自己修煉的最終目的。事實說明,從1998年2月(即上海眾專家認定的我生命終結的最後期限)開始得法一直到1999年7月21日--我被公安機關刑事拘留的一年半裏,我在一個祥和的環境裏修煉,我的生命不但沒有終結,而是得以延續並走向康復,而當我1999年7月21日被關押後,剝奪了我的煉功權利和煉功環境,20天之內就使「白血病病情」加重發作,全身出血,血像下降,這更進一步證明了我們師父講的「以後延續來的生命,完全是給你煉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的真理性結論。當1999年8月9日我被取保候審放出來後,我恢復了正常的學法煉功,使醫院認定的「白血病發作且嚴重」的我的生命又得以繼續延續下去,身體又開始走向康復。可電視台、報紙等媒體以及少數別有用心的人不顧及事實真相,還要用「病」又發作了,煉法輪功沒有作用,以前是用30萬元治好了「病」,現在又在住院等等來繼續矇騙不明真相的人們。試問,我在監獄裏發作的「白血病」可沒有再打一針,沒吃一粒藥,沒輸一粒血,只是堅持每天學法煉功而使我的生命從釋放至今又延續了七個多月,現在我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好,這難道又是用了多少錢或者又是醫院的功勞嗎?這種不明事理、混淆是非的宣傳報導對人類、對世界又有甚麼好處呢?為甚麼對法輪大法的這種神奇功效和超常科學現象就無動於衷呢?就不能用理智和理性對之進行全面客觀的分析和深入細緻乃至更為廣泛的調查研究呢?

    我作為一個受黨教育多年,並在政法部門工作十六年,從事政法院校馬列主義理論教學八年,國家起碼還給我報銷了十一萬元醫藥費,如果法輪功是一個有政治目的或政治野心,有反黨和政府的政治傾向或者是一個「邪教」,我是絕對不會去煉的,因我不是一個傻瓜,也不是一個跟共產黨有仇恨的人,都死過幾回了,哪有這份去做對黨對國家不利的閒心呢?但令我費解的是,這麼多煉功人的處境到底怎樣,就不想多說了,就我這樣的一個被醫院判定「必死」的「絕症患者」也不放過,在政治上、經濟上和生活上進行不斷的迫害和打擊,更何況其他的修煉者呢?

    1999年10月份,執法機關又換個罪名對我進行批捕,罪名是「非法經營罪」。事實真相是:我在書店給我提供了徵訂單(上面有地址、聯繫人、品種和單價)給我,我幫助兩個書店聯繫了四至五次法輪功書籍和音像製品(都是有國家批准的書號和刊號和發行部門的證明及委託書),其中有一個書店借了我一些錢作本金,我既不是書店的法人代表,不是股東,又不是書店的經營者,沒有銷售,也沒有參與書店的管理,既不給書店的員工發工資,也沒有在書店領一分錢工資,我幫助聯繫的幾單業務都是直接由書店收貨,由書店直接匯款或付款給發行商或書商結算的,既沒有貨款給我,也沒有給一分錢利潤給我,書店老闆還我欠款時可沒有多給一分錢給我,我何來「非法經營」呢?聽說有個別公安人員在訊問書店老闆時,寫好「我是幫胡慶雲經營,掙了錢交給了胡慶雲,胡慶雲又將錢交給了輔導站」的筆錄,要她簽字,當該功友說自己沒有講這段話並且將這段話劃掉之後,卻遭到該公安人員的怒罵和威脅,這裏我暫且不說該公安人員的姓名,畢竟這種迫害大法學員的人不是很多。

    1999年12月份,稅務機關找到我,說該書店偷稅,應交稅和罰稅共6萬餘元,要我承擔,說是公安局認定找我,那麼稅務局就找我(而不是按法律程序由法院判決誰是經營者和法人來承擔),我多次申明我不是法人,也不是經營者,錢都讓公安局抄家抄走了,也沒有錢交這一大筆罰稅,而稅務稽查員說,「如果你不交,我們就要強制執行,最後要將你的住房拍賣抵罰稅款」。當然,如果我違犯了人類的法律,我願意承受,賣家產,賣住房也會去承受。

    1999年7月21日,公安機關在以「聚眾擾亂社會秩序」的名義拘捕我時,將我家抄了幾個小時,抄走現金9千餘元,存摺8萬餘元,電腦價值1.4萬餘元,私房產權證書兩本,手機二台,金銀首飾8件,別人借我錢的所有借條等等,一律不給開具暫扣單,1999年10月份,公安局口頭通知我,已將我存摺上的錢和抄走的現金全部沒收,也不開具沒收憑證給我,我說我尚欠別人一些錢,希望從沒收的錢中拿出一部份去還欠款,也未批准,而刑法對沒收財產是有明文規定的,可以抵扣當事人的欠款和債務,為甚麼就不能按法律規定來處理呢?

    我的醫藥費共32萬餘元,幾年了,只給報銷了十一萬元,尚有大部份醫藥費或者說不符合公費醫療標準,或者拖而不給,據說現在還要拒付符合規定的那一部份醫藥費。我從開始修煉至今,省高級法院不發一分錢工資給我,也不給任何生活費,工資沒有了,生活費沒有了,存款沒收了,家裏部份值錢的財產扣押了,剩餘的醫藥費拖了幾年不給或不予報銷。稅務局還要罰6萬元的稅,還要面對檢察機關的起訴和法庭的審判,這還能讓人活下去嗎?一個被醫院判定「無藥可救的白血病人」按科學講每個月要用1至2萬元來維持正常的醫藥費(即使如此性命也難保),按醫生講是一個完全失去了工作能力的人,完全失去了自立能力,一個完全沒有免疫力和抵抗力的人,也不給條生活出路,還要不斷地從政治上和經濟上給予迫害和打擊,如果是一個不修煉的常人,社會各界還會伸出援助之手,還會有眾多的捐款者,而我作為一個修煉了法輪大法延長了生命的人,為甚麼就要這樣不理解修煉的人呢?甚麼就要這樣「仇恨」我們這些修煉的人呢?作為一個煉功人,生活苦一點算不了甚麼,都會自覺地去承受自己該承受的魔難而毫無怨言,我也不例外。

    1999年12月份,單位上將我的黨籍給開除了,理由是我「參加了7月12日向省委信訪辦的上訪,寫了一篇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的心得體會文章和向書店批發銷售了法輪功書籍」,我去信訪辦上訪和寫心得體會文章事先已向省法院政治部和機關黨委報告了,並沒有一個人反對,且說:「文章你可以寫,可以發,這是你的自由」,「去省委上訪也是你的自由,但去北京要報告組織上」等等,這能作為開除我黨籍的依據嗎?說我批發書籍給東方書城也是只「重口供,不重證據」的結論,國稅局和地稅局對這一問題作了全面的調查,查出了貸款是直接由東方書城匯給發行商結算的,沒有認定我經營,我就不多說了。近日,聽聞單位要開除我的公職。我想向您們說明的是:就是開除我的黨籍,開除我的公職,在政治上、經濟上和生活上迫害我和打擊我,作為一個修煉的人,真的不會動心,無怨無悔,沒有一點怨言,我一點都不恨共產黨,更沒有反黨和反政府念頭和行動,我修煉法輪大法是為了救自己「永遠的生命」,為了修得「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覺者的境界,自會明白以「覺者」的境界來衡量自己,衡量自己應該承受的一切魔難。

    我給您們寫這封信的目的,只是想讓您們從我所遭受的迫害和處境中,看看真正的真相是甚麼。試想,一個常人,一個不修煉的白血病人是否能經受得住這樣的折磨和迫害以及牢獄之災,還不早點離開這個人間去了?這不正是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才使我有這種超常的忍受,才能承受這麼多的磨難、迫害和打擊。作為一個已「死過」幾回的並被幾個大醫院判定「必死」無疑的人,我已無意留戀甚麼,更不想增添您們的麻煩,也不會去參與任何政治,更不會去反黨反政府,既不想讓政治利用我來誣陷法輪功,也不想讓政治利用我來攻擊中國政府。我真心希望您們能找一些真正的修煉者(而不是一個不修煉的人或者假修者)談一談,看看他們到底在想甚麼,在幹甚麼,請你們相信我們這些修煉者,他們都是善良的人,是真正的好人中的好人。如果我們真做錯了甚麼,我們可以改正,但不致於搞成這個「樣子」,人類和歷史將會怎樣評說呢?

    最後,我要向您們說句心裏話,也可以說是真相吧!修煉的人通過修煉是自己明明白白受益,明明白白知道如何去做一個品德高尚的人,去做一個超常好人,而不是聽信於說教或被甚麼「精神控制」,自會用覺悟了的本性去衡量一切乃至生命。修煉的人受益的方方面面,超常的思想境界以及自己所看到的宇宙的真相和所證悟到的法理是常人永遠也明白不了的(除非也修煉),要叫他們放棄或強迫他們放棄,這可能嗎?請您們給予我們一點點理解吧!

    願您們能在百忙之中看看這封信,能引起您們的深思我的心願也就了了。
    如有不當之處,請批評指教。

    附:我從監獄「白血病」發作送住醫院的診斷證明複印件一份
    地址:江西省南昌市孫家亭順外公寓39號信箱
    郵編: 330002 電話: (0791)8324623

    胡慶雲
    二000年二月十九日


    BBC:美國國務卿尋求對中國的譴責

    【明慧網2000年3月26日】據BBC 3月23日報導,美國正在尋求國際社會的支持以便在聯合國譴責中國的人權紀錄。

    談及日內瓦的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美國國務卿Madeleine Albright說,國際社會有責任使中國人民不「逃避整個的事實真相」。

    她說中國的人權紀錄自去年以來明顯惡化,如果不做出反應,委員會的可信性也受到威脅。

    Albright女士還表達了其他國家人權的關注。但中國是她講話的重點。三名北京代表團的高級官員在國務卿講話時離開會場,她講完後又回來了。

    法輪功

    Albright 夫人說,中國在過去的一年中,大面積地逮捕使用正當的和平請願權力的民眾。

    「成千上萬的法輪功運動的成員被拘留。」她說。

    美國所擔憂的是中國確實在擴大限制不同政見和鎮壓法輪功精神運動。

    這是今年最高優先權的議案,Albright夫人是這10 年中擔任此項任務的級別最高的美國政府官員。

    記者們說美國相信今年這項批評議題會成功通過,儘管自1989年天安門事件以來一直沒有成功。

    但該項議題仍需贏得歐盟的支持。


    英國17名議員敦促政府支持聯合國人權會議對中國的決議案

    【明慧網2000年3月26日】
    早期動議書 508號
    關於梁文堅小姐和其他 (譯者註﹕梁文堅是廣州法輪功學員)
    2000年3月10日

    簽名:阿蘭. 辛普森(Alan.Simpson); 約翰. 奧斯梯(John.Austin);亨利.巴那斯(Harry.Barnes);若尼.卡姆普比爾(Ronnie.Campbell);皆瑞米. 考賓(Jeremy.Corbyn);安.科裏(Ann.Cryer);比利. 艾思侖登(Bill.Etherington);諾曼. 嘎德曼(Norman.Godman);文.格理非斯(Win.Griffiths);艾溫. 哈里斯(Evan.Harris);科爾威. 霍普克斯(Kelvin.Hopkins);珍妮.瓊斯(Jenny.Jones);琳.瓊斯(Lynne.Jones);玖利雅. 路易斯(Julian.Lewis);阿里斯.馬亨(Alice.Mahon);比爾.米持(Bill.Michie);非爾. 索夫得(Phil.Sawford).

    「本議院注意到梁文堅小姐(32歲)在廣州未經法律審理程序被驅送勞教2年,還注意到她的被捕和被驅送勞教只因為她是法輪功修煉者,當前在中國和梁文堅小姐同樣只因修煉法輪功,未經審理關押勞教的大約3000多人,還有35000多法輪功修煉者被肆意拘捕。本議院敦促政府支持3-4月份日內瓦聯合國人權會議通過一項決議,要求中國停止無端迫害修煉法輪功的公民。」

    譯者註﹕

    廣州法輪功學員梁文堅 (女,32歲),曾於去年12月31日,和功友在公園郊游進餐時,被天河公安拘捕,被判刑事拘留。同她一起被捕的大法弟子高獻民因絕食,被捆綁手腳,捂鼻,從口中強灌含鹽粒的鹽水,他於拘留期間1月17日突然死亡。據悉因窒息導致死亡。

    梁文堅於今年2月3日被保釋,但2月23日被警察以「參加學習」為名叫到拘留所,即被扣留。幾小時後家屬收到她以「擾亂社會治安罪」被勞教2年,沒有逮捕證,未經審判,沒有任何法律程序。

    梁文堅的母親,姐姐,姐夫,還有6歲的小外甥女都是法輪功學員,他們現在英國定居。


    EDM 508
    MISS WENJIAN LIANG AND OTHERS
    10.03.00

    17 Signatures:
    Simpson/Alan, Austin/John, Barnes/Harry, Campbell/Ronnie, Corbyn/Jeremy, Cryer/Ann, Etherington/Bill, Godman/Norman A, Griffiths/Win, Harris/Evan, Hopkins/Kelvin, Jones/Jenny, Jones/Lynne, Lewis/Julian,
    Mahon/Alice, Michie/Bill, Sawford/Phil

    " That this House notes with concern the removal without trial of Wenjian Liang (32) to a forced labour camp in Guangzhou province for two years; notes that her detention and deportation was based entirely on her being a practitioner of Falun Gong meditation and that she now joins some 3,000 other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currently incarcerated in Chinese labour camps and over 35,000 who have been subject to arbitrary arrest; and urges the Government to support a resolution to the United Nation"s Human Rights Commission in Geneva this March and April which calls on China to end this indefensible persecution of its own citizens."

    Original of the EDM can be found at
    http://edm.ais.co.uk/weblink/html/motion.html/ref=508

    Explanatory notes: Early Day Motion, or EDM, is the term used to describe notices of motions given by Members that are not generally expected to be debated. Effectively, the tabling of an EDM is a device to draw attention to an issue, and to elicit support for it by the means of inviting other Members to add their signatures to the motion. Each year about 1000-2000 EDMs are tabled at the Parliament.


    國際特赦: 中國當局禁止氣功組織

    【明慧網2000年3月26日】國際特赦組織在今天的新聞報導中說,中國為期兩年的反迷信活動現已變成對宗教或精神運動跟隨者,如法輪功等的大面積的鎮壓。

    國際特赦組織呼籲中國政府停止由官方發起的反氣功組織的活動所導致的諸如非理智的扣押,不公正的審判和其它人權方面的侵犯。

    國際特赦組織說,這次鎮壓活動是由政治因素所誘導的。受害者大多數是平民百姓,他們僅僅是和平地行使他們的信仰、結社和表達心願的自由。

    國際特赦組織說,對一些氣功領導人的無證據的審判是完全不公平的。而後來制定的法律則是被用來使用於合法定罪和阻止律師為遭受迫害者辯護無罪。很顯然結果先於推論。

    數以萬計的人被無理扣押,有些人被多次短期扣押,上百人未經審判便被送去勞改營,或被不公正的判刑。許多跟隨者遭受迫害。有些被扣押在精神病院並強行灌藥。至少已有十人在被關押期間在可疑的狀況下死亡。

    一位法輪功的跟隨者,六十歲的陳子秀的家人被告知去山東省的一個公安局領屍首。陳子秀二月份在那裏被扣押了四天。她的身體上是遍體鱗傷,牙齒被打斷,耳朵裏往外淌血。她被抓的原因是懷疑她準備去北京就法輪功被禁向當局請願。

    據報導,有許多人在關押期間遭受酷刑和虐待。據報導,程風榮(音譯),一位42歲的婦女被順義(音譯)警察局關押時被雙手銬在樹上並受到侮辱,用掃把打,把掃把打斷成兩節,然後被迫赤腳站在雪地上。她被拳打腳踢,又被從脖子後倒下兩盆涼水,水很快便在她腳下凍結。

    據報導,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凝聚力感到擔憂(99年4月25日在北京中南海約有一萬法輪功信眾聚集在那兒),當局於去年七月份禁止了法輪功。對法輪功支持者的指控是非法聚眾和泄漏國家機密。

    在禁止法輪功以前,在反迷信的活動中,當局已經逮捕了兩萬一千人。鎮壓現在已擴大到其它的氣功組織,即一些提倡呼吸和打坐之類的健身鍛煉。在中國,許多人練習各種各樣的氣功。

    國際特赦組織的報告審查了由立法和司法機構的法律文件和近一步限制基本自由的新的使政府的鎮壓合法化的條例。

    北京兩位書店的經營者,姐妹倆李小兵(音譯)和李小妹(音譯)因為賣法輪功出版物而被關押了三個月,沒有訴訟便於1月28日被秘密分別判刑6-7年。像許多學員一樣,姐妹倆人是在法輪功被禁的前兩天被逮捕的,而當局後來的立法則成為其在此前的扣押和判刑的法律依據。

    其他人未經審判就判刑送到再教育的強行勞改營。據報導,在長春市一家勞改營約有150名婦女被判服役1-3年的勞教。她們中其中一部份人去年12月份為抗議長工作時間和繁重的體力勞動而舉行絕食。

    洪繼榮(音譯),女,62歲,四川大學教授,因為參與撰寫給聯合國秘書長安南的請願書而被判處3年的勞動教養。

    背景資料

    法輪功創建於1992年。法輪功被法輪功的擁護者描述為有助於身心的精神修行運動。法輪功基於佛、道等傳統,以打坐和氣功鍛煉為自我修行形式。這些功法的鍛煉通常是成組的人在公共場合煉功。在法輪功被禁之前,法輪功在全國有輔導站,煉功點和聯繫人,修煉人來自全國各省和各個階層。


    3月25日深圳四川梅州消息

    【明慧網2000年3月26日】

    【深圳】深圳輔導站副站長李建輝自1999年9月底被抓至今,已近半年時間了.今年1月20日福田區法院欲進行的公開審判, 由於李建輝的律師堅持要做無罪辯護而未能進行.其後進行的秘密審判也不了了之.近日李建輝在獄中為爭取其合法權益而絕食,被獄方強行灌食.他的妻子戴英因去北京上訪被刑事拘留,目前也被關在福田看守所。

    另據悉,自喻暉文章公開上網後,福田看守所對所有被抓的大法弟子實行單獨關押,不讓與外界有任何接觸.

    目前在福田看守所被刑事拘留的大法弟子共有5人,他們是: 李建輝、戴英(女)、喻暉(女)、章旭、趙衍科,請國際人權機構和所有善良的人們予以關注。

    【成都】3月7日前後的一天,70歲高齡的原成都國光電子管廠子弟學校校長、法輪功學員劉燦女士,又被公安從成都市九如村拘留所帶到她家所在轄區的派出所。派出所公安問她;「對法輪功有甚麼認識,是否還煉法輪功?」

    她回答到:「當然要煉。法輪大法就是好,人不煉功法煉人。我每天24小時都在功中煉著。」 她說完這句話後,立即上來幾個便衣公安,將她按在地上,先用手銬將雙手反銬起,再用細繩把雙腳捆綁上,把她從地上往警車上拖。警車上一名押送她的公安腳一直踏在她的背上,直到把她送回蓮花村拘留所進行刑事拘留。

    在拘留所,幹警和在押人員看到她臉上有面部和地面磨擦時所留下的傷痕,雙手被銬得發青。

    劉燦女士的兒子在新加坡工作,女兒在加拿大工作。7.20.後,兒女一直勸她到國外去居住,那裏也有許多功友,照樣可以學法煉功。劉女士婉言謝絕了兒女的請求,選擇了留在國內(參見2月11日《明慧網》的《修煉小故事》、3月上旬的成都有關消息)。

    【成都】法輪功學員田瑜女士、卿明珍女士因赴京上訪,去向全國人大反映法輪功真實情況,在九如村拘留所被治安拘留15天後,又送往蓮花村拘留所進行刑事拘留(田瑜女士是第一次赴京上訪)。現在,卿明珍女士正在獄中絕食,多年來,她一直是成都市電信局的勞動模範,三八紅旗手。

    據悉,成都公安對法輪功的嚴打至少要持續到今年五月底。

    公安告訴學員,上級說今年有3000名公安要下崗,對法輪功迫害力度是在考核各項工作時所要考核的首要指標。在嚴打期間,只要是法輪功學員還堅持要上訪、煉功,就可以進行刑事拘留。成都公安的怨氣已發洩到了善良的學員們身上。

    【成都】四川省省軍區軍人服務部幹部、法輪功學員張惠芳女士,因堅修大法,在省軍區舉辦的針對她的40多天車輪式的揭發批判、教育轉化工作無效情況下,單位沒收了她的住房、開除黨籍和工職、停發工資,並告訴她不許在軍區大院居住。由於成都旅遊村派出所公安每天都要對她進行監視和盤查,沒有人願租房給她,她只好在朋友家輪流寄居(詳見2000年元月上旬《明慧網》)。

    近日,她赴京上訪,向中央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被遣返後處以刑事拘留,現關押在成都蓮花村看守所。由於她是軍區職工,上邊對她格外注意,公安現正絞盡腦汁,收羅她的材料,以便對她進行重判。

    她向公安明確表態:她甚麼都能放棄,就是不能放棄堅修大法這顆心。

    【四川省綿陽市】綿陽水電技工學校職工張華麗女士,向中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寫信,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信被人大轉給綿陽市公安。公安迅速作出反應,於3月22日將張女士拘捕。目前,張女士被關押在綿陽市小涪橋看守所。

    3月19日,綿陽市汽車38隊職工鐘世海在北京上訪,向中央反映法輪功真實情況時,被公安送到綿陽駐京辦事處進行軟禁,現已押回綿陽,被關押在綿陽市小涪橋看守所。

    【廣東梅州市】三月份以來,梅州市公安實行「三光」政策,頻頻到當地學員家裏抄家,將家用電器(電視機、冰箱、影碟機、錄影機等)、現金、銀行存摺全部抄走,所作所為,令人髮指。有一位學員是理髮師,她的熨斗和全套理髮工具也被沒收,有女學員被逼迫離婚,被丈夫趕出門外,流離失所,生活出現很大的困難。

    公安從三月二十日開始又突然開始抓人,然後在拘留所裏毒打直至不能站立,有一七十多歲的葉姓老伯也遭此虐待,葉老伯曾表示自己為共產黨打江山出生入死,立下了汗馬功勞,今天煉煉功,說幾句真話就被抄家,家裏被洗劫一空,親人的存摺存單也被公安搶走,據悉葉伯被公安打成重傷,目前尚在拘留所關押,與外界斷絕聯繫。現在局面仍在惡化發展之中。

    面對如此惡劣的環境,學員們必須得都很堅定,他們表示,就是把家裏的東西抄完,把頭砍掉也要堅持修煉。

    在拘留所,公安說一罵法輪功和學員就會頭痛,腦袋發脹。

    【廣東梅州市】51歲的學員張玉秀,煉功前曾患乳腺癌,護法煉功,意志堅定,無論公安如何折磨,她在拘留所裏和原梅州市梅江區法院刑庭審判員李美萍被判勞改後堅持煉功背書,在提審中,公安驚訝地說「見你們一次,你們就比以前年輕一次」。從拘留所出來的同修也說,她們兩人現在簡直和二十多歲的姑娘一樣,皮膚細膩白裏透紅,非常漂亮。

    學員郭燕芬是梅州人大代表,因進京上訪,堅定修煉,在被拘留期間,先後有三十多個當地幹部來做她的轉化工作,現被判勞教2年。


    從理性上認識大法,堅定實修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0年3月26日】關於目前的修煉,我想談一下我自己的認識。

    首先我認為我們應站在法上去認清我們目前的修煉環境,認識到我們是在法正乾坤,法正人心這個大的天象變化下在修煉。當正法之事進入三界,進入人類社會這一層的時候,每一個人(我們大法修煉者也在其中)都在隨著這種大的天象變化在動,大法的弘傳,觸動了某些人那根錯了位的神經,在魔性的帶動下,理智不清地幹出了一系列對大法干擾的事情來。所有人的一舉一念,都在擺放著自己的位置。應該承認,這些人的干擾與破壞,的確給我們整個修煉的表面形式造成了很大的麻煩,但法的內涵他們卻動不了一點。在目前的情形之下,我們大法修煉者有真正得到了提高的,有認識模糊不清的,也有走向反面的。在這種「真真假假重在悟」的複雜修煉環境中,一批又一批的學員脫穎而出,成為大法的精英,自覺做起了大法的工作,為弘揚大法,維護大法做出了自己應有的貢獻。與此同時,許多大法弟子為了維護大法,放下了一切,以一個純淨的心態前仆後繼的踏上了上訪之路。他們在上訪,請願過程中的許多英勇的事蹟,偉大的思想和行為,必將在宇宙的歷史上留下輝煌的記載,也必將成為大覺者們在他們的世界中向他的弟子講述的動人的修煉故事。這些偉大的思想和行為,直接同化了宇宙中法正乾坤的天象,是偉大的修煉。

    這一切正說明了師父的偉大,大法的偉大,也正是那些瘋狂鎮壓者始料不及的,許許多多的政府官員,人民大眾,都逐漸對大法有了進一步的了解和認識。大法弟子正在用自己高境界的言行在感染著世人。大法的法理扎根於人心,這也是那些人始料不及的,人們對廣播,電視中講的那些已懷疑和厭倦。

    我們應該看到:在這種天象變化下,了解大法的人越來越多了(特別是國外),大法在世界範圍內得到了進一步的弘揚,負的一面正在逐步退卻,因為高層空間已經正過來了,他們已經沒有根了,天象變化不會因人的不承認而終止,逆天而行自取其咎,猛然回頭本不算晚,可人偏要死撐面子一意孤行,可他們的表現只不過是背水一戰,等到「兆劫已過宙宇明」的時候,他們就該去他們應該去的地方了。

    這一切說明,師父的大法沒有白傳,正法的天象在繼續,在深入的展開,在這種情形之下,把握好自己是最重要的。

    關於大法的工作

    有人認為輔導站已經被取締了,現在不需要做甚麼工作的想法我認為是不對的。首先,取締之說,那是常人幹的,大法並沒有取締甚麼,別人說取締,我們也跟著說取締,那我們的基點不是站在了人那兒去了嗎,他說大法不好,我們是不是也要跟著說不好?老師在法中曾提到,「每個天國裏面有一個如來主持著他的天國。」那在常人社會這一層,大法的工作是不是也應該有人來做。當然,我倒不是要把輔導站的旗號拉出來,過去的工作方式在現在這種特殊情形下也需要改變一下。但工作總得有人去做,不然有人在無意中破壞著法也無人去過問,也是不行的。在這裏,我只是想說,凡是真修弟子,都應該主動去做大法的工作,保持大法的修煉形式,一是集體學法,二是集體煉功,三是法會,當然不是原來那種大規模和經常性的。這樣可以營造一個修煉的環境,使功友們都能在大法中修煉,儘量不拉下一個弟子。這也是「助師世間行」。

    關於安定實修

    安定實修,有的功友可能理解的不太準確,他們認為安定就是甚麼都不過問,心安理得;實修,就是關上門學法煉功,或者找個地方去獨修,清修(這本就是在大法中另搞一套)。我認為安定實修首先要心中有法墊底,其心才能安定,任何時候對師父對大法都堅定相信,才能安定地在大法中修煉。實修就是不逃避現實,在現實生活中,在各種心性的考驗中,在摔摔打打中提高和昇華著自己,這才是實修。離開社會現實,那有轉化業力,提高心性的環境,如何能理解法在更高境界的法理。離開現實,迴避矛盾,把自己關在屋子裏提高,一時空想,還覺得自己不錯,等著法正過來,自己就圓滿,這就是自心生魔,不去實修,又如何圓滿?當大法被破壞你無動於衷,師父被污衊,你無動於衷,在正法的天象下你也無動於衷?實際上是在放任魔對大法的破壞,還覺得自己修得好。想舒舒服服的長功而不付出,在正法修煉中歷來沒有。

    關於說真話

    有人在被職能部門的訊(審)問中,把知道的事一點不剩的全盤說出,還說是「真、善、忍」,這種認識應該提高一下。職能部門是在貫徹上級的指示,以鎮壓大法弟子為目的。我們把所知道的都說出去,實際上是配合了職能部門對大法的鎮壓。在這特殊的時期,我們的真是對師父的真,對大法的真,對功友的真,對自己修煉負責的真。如果要對那些人真,就對他們弘法,講大法的真實情況。如果提供線索,讓他們鎮壓大法弟子,就等於把他們推向火炕,我們也沒有真正做到真。「真、善、忍」在不同的境界有不同的內涵,在特殊的時間,地點會有不同的對像,待正法之事一定,那又有不同的內涵。

    我們的修煉處在法正乾坤,法正人心的特殊歷史時期,因此從我們一開始修煉就決定了我們要經歷許許多多的磨難,才能煉這麼大的法,才能在大法中建立自己的威德。也就是說,我們的修煉是和正法的天象聯繫在一起的,那麼我們在修煉中自始至終都有一個如何維護大法,如何同化於法正乾坤這一天象的這麼一個問題,這也是我們能迅速昇華的原因所在。我們是冒著天膽來得法的,應該放下一切來修煉。有人說,常人動了我們,很多人被抓被打,師父為甚麼不保護我們。

    我想這種認識又混同於常人了,我們是修煉的人,應該站在高於常人的層次上看問題,站在法上去認識。邪惡是猖狂,但有些情況的確是我們學員自己造成的。例如,被虐待的學員中,有些人在挨打時遲遲不出正念,心中想不起師父和大法,喊媽喊疼,那邪惡就會以此為藉口繼續「考驗」,儘管誰也沒有資格考驗大法和師父的弟子。另外,大家想一想,沒有業力哪來的苦難?當人是為了甚麼,不是返本歸真嗎?當我們「同心來世間」有了這個身體,不就是用他來吃苦嗎?用他來修煉嗎?佛教的修煉還要你放棄這個身體,而我們要你用這個身體來轉化自己生生世世所欠的業力吃一點苦,就不願了嗎?當然,人世間就是迷,在吃苦中,一方面是轉化業力,另一方面也是考驗著對大法的堅定,提高著悟性。就像病業一樣,只不過現在是另一種方式,而且要求更高了。但我們欣喜的看到,無數大法弟子憑著對大法的正信與堅定,坦然承受了常人不能承受的各種精神與肉體的折磨,建立了自己未來的威德。

    為了正確認識我們今天所處的環境,我們應遵從師父的教導,多學法,再 「事事對照」的去修,從而才能從理性上真正認識大法,悟到大法在更高不同層次的內涵,只有這樣,我們才能轉變常人的思維方式,從本質上徹底把人的思想觀念轉變為佛性,在各種紛紜複雜的修煉環境中不迷不惑,堅定不移地修煉成為正法正覺的真正偉大的覺者。正如師父所說:「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


    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

    文/大法學員 同化

    【明慧網2000年3月26日】1999年7月22日,國家宣布法輪功為非法組織,特別是10月25日,國家又將其宣布為邪教以後,廣大法輪功修煉者沒有了反映情況的正常渠道,沒有人聽取他們的心裏話。申訴無門,於是許許多多大法弟子紛紛來到天安門廣場,面對蒼天,或高舉「法輪佛法」,或盤腿打坐,向世人表白自己是法輪功修煉者,然後坦然走上囚車,用個人的行動去見證大法的光明磊落,表達他們那一顆顆純正、清白、向善的心。

    他們心裏明白,面臨他們的將是遣返、拘留、開除、罰款、勞教、服刑……然而,為了恢復李洪志老師的名譽,為了維護宇宙大法的尊嚴,為了爭取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他們都將欣然承受並報以微笑、坦然視之、善心相待。他們牢記師父的話:「我們現在和將來都不會反對政府。別人可以對我們不好,我們不能對別人不好,我們不能把人當成敵人。」(《我的一點聲明》)

    本文所記述的都是一些弟子的親身經歷和所見所聞。

    去天安門

    我們一家五口,三個女兒,除大女兒外,四人都是大法學員。我前幾天對女兒講,我和你們老爸決定上京去,這是個人行為。你們去不去,自己考慮。小女兒當時沒有動心,獨自關上門背《洪吟》。真沒想到,女兒的計劃提前了,趕在了我們前面。

    我的兩個女兒走了,為了大法,就這樣匆匆地上京去了。望著她們頭也不回的背影,我這個做母親的忍不住一陣心酸:尤其是小女兒,27歲了,讀了17年的書。她同二姐經營一個鋪面,有空就讀外語,原來準備出國。後來得法了,又一心一意撲在修煉上。小女兒天真無邪,不諳人情世故,從未出過門、吃過苦。然而,作為大法修煉者我們都有各自修煉的路,「修得執著無一漏」,還有甚麼不能放下的呢!

    就在女兒走後的第二天,我和老伴打點行裝,關門閉戶,也起程了。那天上午八點過,我們趕到天安門時,三三兩兩的武警忙忙碌碌在巡邏,警車、麵包車停放在廣場各處,嚴陣以待。在金水橋邊,有兩位警官在詢問南方裝束的幾名行人,接著把他們「請」上了麵包車。我倆是首次來京,對首都北京既感到陌生,又倍感親切。聽我們街坊的老先生講,天安門原是明清兩代皇城的正門,創建於明代永樂15年(1417年),原名承天門。康熙三歲時(1651年)改建後始稱天安門。呵,「三百歲月似水流」!

    繞道大會堂、紀念碑,來到國旗下,面對莊嚴、肅穆的天安門城樓,我心裏很空、很空,一片空白,連親人的相貌都想不起來了。我恨自己來晚了,7.22我就該來了。師父講:「天象變化下面要是沒有人去動,還不能給常人社會帶來一種狀態,也就不稱其為天象的變化了。」我對不起師父,我們不能關在屋裏坐等天象變化啊!我默默地想著,正想要煉功打坐,兩名武警迎面走來:「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是!」「我倆都是!」「請上車!」此時,周圍駐足的十多位同修(我們彼此都不相識)也都一一被請上了警車。有學員說,我們都是好人。「正因為你們是好人,我們才把你們保護起來!」有學員說,我們是修煉,修佛修道的。「你們那東西太深了,我們現在還搞不清楚。」早就坐在車尾的幾位同修合十歡迎我們,而我們一個個滿面春風向他們合十、致謝,同時面帶微笑向車外圍觀的人群揮手告別。

    當警車開到天安門派出所時,門口兩邊站著不少人。他們是各地駐京辦派來接我們的,對著我們議論、微笑、詢問:「你們是哪個省的、哪個市的?」我們報之以微笑,「從天上來的!」走進大門,警官叫我們背靠牆站成一排,接受立案登記。一位五十多歲的大姐一直不開口,啥證件也沒有帶。有同修講,她是幾出幾進了,哪有身份證?「你這個啞巴靠邊去吧!」警官十分生氣,不知她姓甚名誰、家住何方、如何發落?然後解衣搜查(一見經書、經文,立即收繳),關進一間裝有鋼條的屋子(大家叫它「鐵籠子」),聽候處置。籠子裏已有數十人了,同修相見分外親熱,少不了又是合十、微笑、詢問。最難忘的是在鐵籠子裏的切磋、交流,有功友說這是一次別開生面的法會。

    「我是瀋陽的,我來的太晚了。」她,五十多歲,口氣顯出遺憾。7.22以後一直在家裏堅定實修,幾天前,夢見房門被炸彈炸沒了。她說,「我從夢中驚醒了,再也無法把自己關在家裏了,一定要走出去!‘當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時,他的弟子們幹嗎去了?’我對不起師父……」

    「我們是從山西來的,」這是母女倆。女兒六歲,《洪吟》全背下來了。昨晚她們借宿一家小旅館,室外氣溫已達零下幾度,沒有暖氣,開始時一身發冷、不能入睡,就背書、背師父的詩。漸漸地室內溫度升高了,一股股暖流撲來,倍感舒適。一早她們就去天安門,在紀念碑前拉開了「法輪佛法」,於是就上這兒來了。「我才划不著,還沒有來得及打坐,連個‘是’或‘不是’都沒有說出口,就匆匆被兩個武警架上了車。」她五十多歲,十分惋惜,聽口音像四川人。她說還沒有了願……

    「報告警官,請把風扇關上!」正當大家爭先恐後發言時,一位山東的小伙子大聲喊道。此刻室外氣溫接近零度,一股冷風對著我們吹來。「這麼多人不通通風怎麼行?出了問題我們有責任啦!」警官一邊解釋,一邊調整了風向。

    「我們兩人原準備今天夜裏離京回家,已買好了返程車票,行李、身份證等都寄存在車站了。頭回來北京,不去看看天安門心裏很不安。還是去看看吧!哪個曉得走攏紀念碑正打算坐下歇氣,警官就走過來問候了,一個‘是’字就把我們送到了這裏。」她,六十二歲,昨天早上煉完動功,突然全身痙攣倒在地上,手腳都僵了,眼睛也定了。幾位功友將她抬上床,不斷呼喚她的名字。面對這一次生死關,她說:「朦朧中我看見一男一女兩個人要拉我跟他們走。我聽見同修叫我的名字,就說我叫χχχ,我是煉大法的,我要跟師父走,不跟你們走!我反覆這樣講。功友們圍著我一起背經文、背《洪吟》: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大約持續了半個小時,我才逐漸清醒過來,眼睛有神了,手腳不僵了。我清楚地看見師父坐在床前對我微笑。謝謝師父!如果不是學法修煉,我今天就沒命了。師父在考驗我,因為學法不實,怕心未去,於是打退堂鼓準備回家。沒有想到師父還是把我們安排到這裏來了。」

    「我是海南的……,我是南京的……,我是新疆的……,」同修們切磋交談。突然警官喊道:「你們哪一位法學得好?」「我!」又是那位山東小伙子。「你去做做那位大媽的工作。」此時那位「啞巴」大媽蘇秦背劍式地被銬著,小伙子過去對她講:「大法學員心懷‘真善忍’,堂堂正正修煉,沒有身份證就把真實情況告訴他們吧。」大媽想了想終於開口了:「上次我說我的家在天上,他們不相信。現在我真的沒有家了,我的家被政府沒收了。我幾次進京,回去就罰款、關押,沒錢交就用房子作抵押……」。警官的心酸了,大媽的銬子取下了。

    「我們對不起師父,」交流還在繼續,「在天安門廣場我倆因有怕心,對警官說了假話,我們說是去香山旅遊的,照樣被推上了警車。還挨了罵:你們不配做師父的弟子!真修弟子哪有說假話的!」

    時針指向12點。鐵籠子外開始點名,很快我們分別由各地駐京辦接走了。一次特殊的法會結束了,又一次新的法會又將開始。

    到駐京辦

    我們一行13人上了停放在天安門派出所前面的一輛麵包車。下一站去哪裏,大家都心中無數。「你們來天安門幹甚麼?」警官問。「護法!」學員們報以微笑。「護法!啊!法輪又轉起來了!都護到我這裏來了。我已經三天沒睡覺了。昨天一群,今天一夥,就像趕集一樣,沒完沒了。我準備五天不睡覺。」警官心煩地說,一邊從皮包裏摸出手機報告情況。他確實疲憊不堪,在車上竟打起盹來了。

    穿過大街小巷,車子把我們送到了駐京辦事處。照例是背靠牆站一排,註冊立案、搜身檢查是否帶有《轉法輪》等書籍,同時清點錢物,離開時所有費用(食費、車費、看管費)均有收據。然後關進屋子(尚無鐵籠子)由保安看管。從警車、關進「鐵籠子」之時起,我們就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修煉環境將會有一個大的變化,許多事都身不由己。比如說喝水、去方便,都得請示「報告」,未經同意不得擅自離位。幾十百把人關在一起,上廁所一次只准去兩人,由看守押送。有時輪一次得等兩個多小時,「水火不留情」,有的憋得臉發青不僅輪不上還要挨訓:「誰叫你吃那麼多!憋著等天亮再去!」大家也理解看守,他們太勞累了,剛睡下就有人「報告」,一夜難得清淨。睡覺哪有床?都是坐在凳子上打盹,一夜、兩夜,有的一連幾夜都是如此。總算好,還供了暖氣,看守講,這是領導爭取來的,不然要把你們凍死!

    「勞身不算苦,修心最難過」。筆錄時,面對警官的詢問:「來京的目的是幹甚麼?今後還煉不煉?誰喊你來的?」學員們都能果斷回答:「護法!要煉!個人行為!」詢問時間或長或短,因人而異。有的長達一個多小時,被磨得很苦。這裏的每一次記錄、每一次回答都飽含著大法學員的一顆心,一顆真修向善的心。離開駐京辦那天上午,我們幾位大法弟子爭先恐後將住處裏裏外外打掃得乾乾淨淨,令警官和看守十分感動。

    回派出所

    我們將去的第三站是當地派出所。在人們的心目中,派出所是個令人生畏的地方。那全副武裝訓斥小偷的威武形像,那一路通行、警燈閃爍、報警聲聲的囚車,特別是寫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關押扒手之流「壞蛋」的鐵籠子(置留室),我們都得一一去面對、領略、體味、忍耐、承受。

    離開駐京辦,我們分別由各地派出所、保衛部門、街道轄區及所在單位的特派人員押送遣返回籍,或坐飛機或乘火車。有一人押送數人的,有數人押送一人的。被押回的法輪功學員要負擔特派人員的機票、車票或全部差旅費,少則一千兩千,多則一兩萬(有位學員被罰18,000元)。或一次付清,或逐月從工資中扣除,因此有的學員至今每月只能領到一兩百元的生活費。

    我們那天一行50多人(其中學員僅30來人)浩浩蕩蕩開進首都機場。旅客,特別是那些老外都以善意而奇異的眼光掃視著我們,許多人看出我們是法輪功學員,都向我們點頭微笑,我們亦合十回報。我和老伴第一次來京,也是有生以來頭一次坐飛機。我想這也是師父特意安排的,讓我們去略略領略一下上天的滋味。白雲朵朵,晴空萬里。空中旅行是舒適輕鬆的,然而我們此時的心情卻格外顯得沉重,因為迎接我們的將是新的魔難。空中飛行兩個多小時,一出機場我們就被當地派出所的警車接走了。派出所的院子裏擠滿了人,單位的、轄區的、警官、子女、親友,還有看熱鬧的,場面很是壯觀。子女的擔心、朋友的問詢、單位的嘆息,加上一些人的訓斥責備,聲聲灌入耳中,攪擾著我們的心。我不斷提醒自己:有師在,有法在,別理他,堅修大法心不動!

    進拘留所

    派出所住了一宿,雖然睡水泥地(子女送來了被子)卻不覺得冷。第二天手拿裁決通知書警車把我們送進拘留所:因煉法輪功治安拘留15天。

    進大門站成一排,接受警官訓話:在所裏要遵守所規,有事喊「報告」!不許煉功!希望配合!又是搜身、檢查,然後領取碗筷、衛生紙,關進號房。這個治安拘留所原是一座四合院,改建為上下兩層,約30來間房。房內正對鐵門的牆角有一個便器和一個水龍頭,用木板拼合的大床佔據了4/5的面積。大床對面的牆上寫著「拘留人員守則」,下面有一塊幾寸寬的水泥板供放碗筷用。我抱著被子走進女牢房,這間房當晚由原來的8人突增到15人。除了3位年輕女子涉嫌扒竊賣淫而拘留外,12人都是法輪功學員。功友相逢,自然又是切磋交流,講不完的心裏話。直到深夜12時才一一入睡。由於人多,大家只能側著身子而無法翻身。聽功友講,她們十天前住進這間只有3人,以後不斷增加,人員時減時增極不穩定。全所拘留的法輪功學員有時多達兩百人。

    「身在亂世中,難得獨自美」。拘留所原來是牢房,是關押犯人的地方。我這是第一次進拘留所。這裏的生活緊張而有節奏:6時起床,疊被,依次出外打水(每人一碗既漱口又洗臉);七時過早餐,每人一兩陳年老米粥加幾塊鹹蘿蔔;八時警官查房、點名;11時半午餐,每人二兩夾生老米飯加幾塊帶黑皮的煮土豆;下午5時半晚餐,每人一兩無鹽無味的殘湯剩飯,中、晚飯後各供應一次開水,每次小半碗。有人把拘留所的伙食概括為「121」。把拘留所的生活概括為:「吃的豬狗食,睡的板板床;有事喊報告,小心挨棒棒」。打飯要排隊報數,手持警棍的警官不時喊道:「快點!快點!快點!站好!站好!」一不留意,就是一棒子。絕大多數時間則呆在床上等候傳喚:「XXX,有人見!」那是探監的人來了,而法輪功學員一律不得接見,其親人所送衣物只能由警官代收轉交;「XXX,帶上所有東西」,那則意味著期滿釋放了,而法輪功學員多半由所在派出所來接回去。

    進拘留所的第二天是掛牌照相、按手印,每一個功友都配備有一個「法輪功修煉者」專用的檔案袋。師父講:「你們生命不滅的永遠以至未來所在的層次,那是你們自己開創的,威德是你們自己修出來的。」(《位置》)那些日子我們照樣堅持學法煉功。沒有書就背經文、背《洪吟》,彼此切磋,相互鼓勵;夜深人靜就起來煉功打坐。我們每時每刻都在用善心去寫自己的修煉故事:

    三次進拘留所的劉大姐(志願軍、老校長)多次受到警官的表揚。每次點名我們都聽到她那洪亮的聲音:「報告警官,我叫劉XX,今年69歲,因堅修法輪大法被刑拘在此!」「站回去!」「謝謝警官!」警官批評我們聲音小,不精神。你看人家劉XX,快70歲了,聲如洪鐘,不愧為你們師父的好弟子。

    小王母子亦是三進三出拘留所的法輪大法學員。在駐京辦我見到過他們母子,在這裏我又看見他倆雙雙被銬。聽一位功友講,王XX的媽曾對兒子說:「兒子,你不要一人承擔,讓我們也承擔一點,大家共同提高層次。」一天上午男功友在室內煉功,有三人被銬,其中就有小王。我們見狀,就報告警官說我們也煉了功,於是我們都銬上了。我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帶手銬,確實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當時我看看小王,反覆默念:「學法得法,比學比修,事事對照,做到是修。」

    邢家四口都是大學畢業。幾年前老邢有緣得到一本《轉法輪》,回家對老伴和兩個女兒講,這是一本好書,你們看看吧!於是母女三人從此走上了修煉的金光大道。在拘留所裏每當聽到播放謗法的錄音時,她們母女就如芒刺在背,要求警官把自己銬起來。她們講:維護大法人人有責,自己的魔難自己去承受。跟大法遇上的魔難連在一起,我們心頭好受些。她們母女三人一同赴京,一同被拘留,同我們住在一起。春節後,兩個女兒「上山」了,勞教一年半;媽被判監外服刑。前不久,老邢去勞教農場探望女兒,警官突然問他:「你們全家都修煉,你為啥不修?」老邢反問道:「你為啥子不修?」「我為啥子不修,你問得才怪呢!我是警察!」母女都知道老爸的心事,再不好好修煉,就對不起爸了。

    因為在號房裏學法煉功,違犯了「所規」,我們有一些學員升級了,從治安拘留轉為刑事拘留。就在我和老伴到刑拘所不久,我的小女兒也來了。聽說在治安拘留所警官要她念《決裂》(據說清華有位博士生被轉化了,文章上了《人民日報》),她不念,被罰站6個小時。她說這個大法值得用生命去維護!1月7日她到了刑拘所,就住在我的隔壁。我擔心她承受不住掉下去,於是給她寫了一封信:「英子,你很堅強!媽知道你來了,很高興。能在大法中修煉,能給師父當弟子,是我們的福分。媽和爸可能要判了,媽和爸在山上等你們。」春節前小女兒懷著一顆真稚的童心「上山」去了,用她的言行去圓融著大法。我同老伴卻提前回到了家,被判監外服刑。

    在牢房裏我們曾向一些犯人弘法,教她們煉功。在治安拘留所裏,啞女小秦(28歲,西安人)因涉嫌扒竊同我住在一起,後來到刑拘所她又來了,又和我同住一房。她一邊寫一邊比劃,告訴我:「警官又說我偷,又把我抓來了。我沒有偷,他們老是來抓我。」小秦在牢房裏結識了法輪功,學會了煉功,還教會了兩人。因涉嫌詐騙的張女士說,我見到你們才知道法輪功這麼好。離開刑拘所那天,她倆都哭了,要我抱抱她們。小張說:「李姨這麼好的人,出去後我一定開著車去「山上」看你,去接你。」小秦則比劃著告訴我:「你「上山」了,我要去看你,每月給你送200元生活費。」

    在刑拘的那些日子裏,有許許多多的事都在觸動著我的心,讓我時時感到師父對弟子的無微不至的愛護。作為真修弟子我們一定要堂堂正正地修煉,要用自己的一言一行甚至生命,去珍惜大法、維護大法、圓融大法。

    「眾生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慈悲眾生。大法不變不動,生生不息,長存於世,天地永固。」


    日內瓦《論壇報》: 法輪功修煉者譴責中國政府的迫害

    歐洲法會期間日內瓦媒體對法輪功的報導

    【明慧網2000年3月26日】日內瓦《論壇報》星期二2000年3月21日國際版

    人權欄目:萬國廣場上,五百多法輪功修煉者靜靜示威

    對比是非常鮮明的,人群悄然無聲,站在萬國廣場上面對聯合國的所在地,亞洲人、西方人排列整齊。周圍車輛喧囂而行。在這個星期一的早晨,清冷但是有陽光。500名法輪功修煉者以他們的方式譴責中國對於宗教信仰自由的鎮壓和對法輪功修煉者的逮捕。

    在人權委員會年會的開幕日舉行這一活動,目的當然就是要興起國際輿論的重視,在這次會議上美國準備提交一份指責中央帝國的決議案,另一次煉功活動準備在美國國務卿Madeleine Albright星期四經過日內瓦時在萬國宮前舉行。今明兩天,您會在日內瓦的各處看到二十人左右的一個個小組在煉功。

    成千上萬的練功者遭暴力打擊

    在中國,法輪功修煉者承受著來自政府的嚴厲鎮壓,於1999年7月政府禁止煉法輪功。據國際大赦的組織反映,成千上萬的煉功人只因他們想和平上訪或繼續修煉法輪功就被在全國範圍內任意拘捕數天或數週,大赦組織在十月份的報告中揭露到:「其中很多人遭到警察毆打」,「上百人被監聽並且被送上法庭進行帶有政治色彩的指控。這些人很有可能在不公正的審判後被判長期徒刑。」

    據國際大赦組織所說,北京政府對這一運動的發展規模非常擔憂,在這一運動中有來自社會各個領域數量眾多的人,其中也有在政府部門工作的。法輪功聲稱有七千萬到一億練功者,大部份在中國。

    是否是一個「危險的邪教」?

    今天早上,當這一活動絕對寧靜地在萬國廣場進行時,一個最混亂的記者招待會也在La Villa La Pastorale召開了。中國記者激烈地指責記者俱樂部接待「危險的邪教」的發言人。他們指責這一精神運動使其弟子拒絕現代醫學,導致集體自殺,與在烏干達引起的幾百人自殺的邪教進行類比。

    「荒謬。」法輪功在日內瓦負責辯護人May Bakhtiar反駁說,「對於我們,自殺是一種犯罪,就像危害人的生命一樣」。

    由李洪志創立於1992年的這一運動宣稱維護宇宙的特性:真、善、忍,以昨天早上向大家展示的五套功法為基礎的煉功是為了達到身心協調、有序。


    日內瓦《論壇報》: 司法部和警署猶豫地跳起華爾茲

    歐洲法會期間日內瓦媒體對法輪功的報導

    【明慧網2000年3月26日】日內瓦《論壇報》星期二2000年3月21日國際版

    法輪功的煉功活動早前已經申請並得到了使用萬國廣場一個星期的許可,但是令人好奇的是,司法部和警署卻取消了星期一的活動。星期五晚上,國會議員Gerard Ramseyer改變了他的決定,只允許法輪功煉功點星期四使用萬國廣場。問題是來自世界各地的煉功者都已定好昨天早上到日內瓦集合,已經不可能在最後一分鐘通知了!鑑於其完全和平的性質,練功活動最後還是被允許了。

    然而我們不禁會問這些決定變化的原因。它是不是來自北京外交使團施壓的結果?「中國方面的反應總是很強烈的」,Gerard Ramseyer認為:「當我會見達賴喇嘛時,他們譴責我歡迎一個恐怖分子。在法輪功問題上,我沒有退讓,否則就不會有這個展示了。我也不是隨便選擇星期四的,因為那一天Madelein Albright會在人權會議上出現。」

    那麼為何如此猶豫、閃爍其辭呢?「因為有很多組織來這次會議抗議,我覺得萬國廣場不應該被獨佔。但是我們認為批准在萬國廣場煉功是做了一件好事,因為去年西藏人在此待了三週,而且他們只有三個人。」


    日內瓦《論壇報》: 反擊法輪功,中國外交官自曝其醜

    中國人權代表團模仿著召開了一個滑稽的記者招待會

    【明慧網2000年3月26日】日內瓦《論壇報》星期二2000年3月22日國際版

    喬中淮(譯音)不高興了。這位中國常駐聯合國代表被精神運動法輪功星期一上午的大型和平演示會和記者招待會(見本報3月21日社論)所激怒,於昨天邀請新聞媒體到其使團駐地小朗西(Petit Lancy)聚會。這位大使導演了一出滑稽劇。

    毫不理會主要由國際大赦所提出的對中國警察暴行的譴責,喬中淮堅稱法輪功應對1400多人的死亡及更多人精神上的苦惱負責。據這位大使說,這一精神運動的創造人李洪志只不過是編造、散布了一系列騙人的謊言及思想(如遠距離預測、不許吃藥等)。

    「法輪功不是宗教團體,而確實是一個危險的邪教。他給中國社會及公民帶來了災難」,他斷言。他又說:根據國際法,宗教自由、言論自由及結社自由要符合以下條件:不危害國家安全、公共秩序、他人的健康及自由;簡言之,打擊修煉法輪功這一禁令符合人權。另外美國聲稱要在聯合國人權會議上提出針對中國人權狀況的決議案,只是為了服從於其內政的需要,與總統大選直接有關。

    為了使其證據完美,這位大使在回答提問之前還放映了一部讓人震驚得難以相信的錄像片。而問題都是由事先安排由人操縱的大批湧入的中國人提出的。總之,甚麼露骨的手段都用上,就是為了逃避國際社會在人權會議上對中華人民共和國人權狀況惡化的質詢,當然還包括對法輪功拙劣的妖魔化。

    五套功法、三個準則

    法輪功在歐洲完全無法理解地像帽子戲法式地冒了出來。其實,該運動在一九九二年就已誕生,到今天已有七千萬以上的煉功人,主要都是在中國,而在華人社會十分重要的美國也有。1999年7月法輪功被定為邪教並為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所鎮壓,信徒們證明說這個運動當初是經過北京當局允許的,而且因其改善煉功人身體狀況的情況,當局曾提倡法輪功。

    結合了打坐和呼吸功法這些屬於最純正的中國傳統,創始人李洪志制定了五套緩慢和諧的動作,就是信徒們週一上午在萬國廣場演煉的那些功法。昨天和今天在日內瓦差不多所有公園、明天在聯合國在歐洲駐地還會看到這些功法。那麼,法輪功與諸如瑜伽之類的有甚麼不同呢?這一新運動加入了必修的三個準則:真、善、忍。而在其他方面,法輪功教功是免費的,在書店裏出售的「師父」的書在Internet上免費提供。

    無害性是顯而易見的

    那麼中國當局硬扣上去的「危險的邪教」意義何在呢?國際大赦僅限於揭露對人權的踐踏而不對這個精神運動表態。「我們不支持法輪功,但我們分擔他們面對中國當局的鎮壓而產生的擔憂」,伊莎貝爾.施瑞 (Isabelee Scherrer)解釋說。至於司法部與警署這一方面,他們在批准日內瓦的煉功演示活動之前拼命啃下了法輪功的有關資料。「就像其中所描述的那樣,這一運動具有一切最無危害性的東西,」國務顧問Gerard Ramseyer觀察到,「這就是說,我所見到的所有教派都是這樣介紹自己的,我們看事實。」同一部門委任的關於各種邪教問題的專家Fransois Bellanger先生解釋說,日內瓦地區不使用邪教這一概念。「我們講精神團體。因此,信仰自由應受到保護。」一個關於信仰的信息中心在法語地區正在籌建中,年內應能成立。但目前在瑞士無太多信徒的法輪功尚無任何研究。


    日內瓦《二十四小時報》: 不參與政治的提倡道德的利他主義的運動

    是誰害怕法輪功?

    【明慧網2000年3月26日】日內瓦《二十四小時報》星期二2000年3月21日社會版

    (圖片說明)
    昨天萬國廣場上壯觀的靜功場面以抗議中國對這一源於佛家的運動的迫害 這一運動在瑞士有六百名修煉者。

    南部訊息/Daniel Wermus

    星期一上午,萬國廣場(譯者註﹕la place des Nations,聯合國日內瓦總部門前) 沉浸在深深的入靜之中。上千人,大部份是中國人,用煉功來迎接聯合國人權會議的開幕。奇妙的音樂,優雅的動作,具有詩意的名稱:「佛展千手,貫通兩極,法輪周天」等等,和平祥和的場面與中國八個月來對法輪功進行的打壓形成鮮明的對照。

    可怕的見證

    「警察摘掉我的眼鏡,照我的雙眼一邊一拳……,在我身邊一位六十歲的老太太像我一樣雙手被銬在背後,一隻手從肩膀上過去,一隻手從下面上來……非常的痛,他們用電擊打我們……我和上百名渾身被打得受傷流血的人關在一起……

    十二個人擠在一個冰冷的牢房好幾天,沒有水,沒有廁所……

    一位女士被左右開弓打了四十個耳光……在絕食中我被同牢房的刑事犯按在地上,用一根直通胃部的管子灌鹽水」。

    由於持有美國護照才得以獲釋的修煉者介紹著他們被迫害的經歷:Jimmy Zhou數學工作者,Yun Huang計算機工作者,Jian Tang物理工作者,他們在回國探親或是在天安門廣場看警察逮捕練功人的時候被捕。

    11人死亡,35000被捕,5000人被送去勞教,還有一些被關進精神病院,500人在緊急訴訟後被判刑(最多的為18年監獄),上百萬的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的書籍及音像製品被當眾燒毀:這是法輪功發言人Erping Zhang和Gail Rachlin向人權委員會介紹的關於這場「現代悲劇」的目前數字。

    共產黨政府對於這樣多的保證自己沒有任何政治目的的婦女、退休者、小學生、知識分子所作出的如此警戒的反應說明了甚麼呢?是不是他們被突然在公園中發展出這麼多的煉功人嚇壞了?是不是因為這些人中有很多的共產黨員及黨的幹部,還有很多是警察和軍人呢?或者是由於老化的制度缺乏遠見,笨拙的使國家分裂?

    美國的支持

    美國方面對於這個和西藏問題同樣得人心的問題進行了大量的辯護,國會嚴厲譴責11月份的鎮壓,而且多個大城市授予李洪志榮譽市民的稱號,因為「他為人類道德的進步做出的貢獻」。李,49歲,現居住在紐約的一個普通的郊區。作為中國政府的通緝和暗殺對像,他從去年7月起就沒有公開露面。

    如果美國可望在日內瓦對中國踐踏人權的行徑進行制裁,這不僅是出於對信仰自由的維護,無論是天主教也好,持不同政見者也好,而且也是為了提高中國進入世貿組織的價碼。由此產生的後果會涉及到某些經濟領域。

    相反的,歐洲被巨大的中國市場所吸引,對待人權問題正在採取與北京合法對話還是強硬的態度之間猶豫。對於法輪功,古老的大陸還沒有作出選擇:它到底是一個向中國政府所指控的「危險的邪教」呢,還是像其修煉者所認為的是一個不干涉政治的提倡道德而利他的運動呢?

    無論怎樣,在法輪功傳出之後的八年裏,它在迅速的傳播著,以口傳口心傳心和通過互聯網的方式。根據國家體委在禁止之前的統計數字,張而平講在中國有七千萬到一億練功人,在世界上三十多個國家有幾百萬人,其中瑞士有六百人在修煉法輪功。

    這個運動,他補充說,沒有任何宗教教規,也沒有廟宇,沒有辦公室,也沒有等級機構,沒有註冊登記,也沒有收會費。煉功者,其中很多是受高等教育的人,煉功和其觀點都不受誰控制。他們只是需要經常讀他們師父寫的主要著作《轉法輪》。由老學員免費教功,這一功法的書籍都可以從網路上免費下載。

    然而有爭議的是:幾乎是一致的關於身體狀況和家庭生活的巨大改變的練功者的心得成千上萬,這些心得登在互聯網上或在心得交流會上談出。根據這些事例,以中國醫學界人士組成的小組在1998年對數以千計的煉功人進行了研究(見互聯網http://big5.minghui.org/eng.html),但是在西方還沒有任何這方面的科學調查。

    中國官方方面的看法

    在日內瓦,中國大使館的代表抱怨法輪功。他們甚至把它與在烏干達引起集體自殺的邪教相比。他們說有1400人由於煉法輪功,生病不醫治造成死亡。他們指控法輪功是「危險的迷信」,危害社會,組織者斂財,李宣揚「世界末日」。法輪功發言人昨天引用其師父原話來揭穿這些指控。

    法輪功簡介

    定義:Falun Gong(法輪功)Falun Dafa(大法)是一個調整身體和使人的精神得到提高的修煉體系。

    修煉:5套日常練功的動作(能量練習)加上讀「轉法輪」是其煉功者每天菜譜,只是修自己。

    哲學:其描述了宇宙最根本的特性,有三個字構成:真、善、忍。

    書籍:包括一些讓人如何改善與他人的關係的簡單的原則,還有一些對於西方人來說很神秘的東西:諸如如何還業(前世做壞事的積累),返回本源(歸真),開天目(第三隻眼睛),獲得功能(一種高級能量)。

    來源:事實上,這些概念是來源於古老的佛、道兩家。

    諮詢途徑:在30個國家有人修煉法輪功。瑞士聯繫人:Myriam Longchamp電話(021)7921836。互聯網:www.falundafa.org


    日內瓦《論壇報》: 我不再去醫院了

    歐洲法會期間日內瓦媒體對法輪功的報導

    【明慧網2000年3月26日】日內瓦《論壇報》星期三2000年3月22日國際版

    在日內瓦確實存在法輪功,他並沒有隱藏起來。法輪功學員在Carouge休閒中心、Marcelly學校公園(Thonex),Hugo-de-Senger學校(Plainpalais)、Bastions公園,甚至座落在法國的一個小山莊的Reignier青年宮建立了每週活動一次的煉功點。在一張宣傳單上,列出了全瑞士的煉功點和聯繫人,並強調其所有活動都是免費的,所有練功人都沒有契約。Corine Orso 和Joelle Perrachon分別住在Vernier 和Reignier, 但她們每週都和另外四十名功友一起參加Hugo-de-Senger學校煉功點的活動。聽她們說,法輪功活動的氣氛大體上就像任何一種體操課一樣,大家以你我相稱,互相之間只知道名而不知道姓,功法使人受益,煉功者感到身體健康。

    顯然,法輪功沒有任何東西讓人擔憂。除非真的生病,信徒似乎不願求助於現代醫學。Corine 和Joelle兩人都說:「師父從不禁止我們吃藥,我們也不會勸其他煉功人不看醫生。但是就個人而言,我們覺得不需要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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